这一道诛邪符,便已画成了。
随之,师父又对我道:
“画符的基础你已经掌握了,画符只需要苦练,便可成功。
至于口诀和手印,也看好了!”
师父再次开口,先教了我一个双手印,再教了我一个单手印。
双手印结印的时间更短,单手印结印需要多结两次手印,相对时间更慢。
这个根据施展符咒时的实际情况,自己做出选择。
口诀都一样,很简单,一遍就记住了。
师父教完,便让我拿笔自个儿画一下。
我也没推辞,拿着朱砂笔便开始画。
符咒看似不难,但真的想画成功并不简单。
三通是一种状态,在心诚、心静、心通的状态下,还需要催动真气落笔,其中一个关键点出现错误,都画不出符咒。
越是高阶的符咒,这个过程就越是重要。
一次失败,二次失败,三次失败,三十次的时候,还是失败。
和我第一次画镇邪符时的速度,完全没办法比。
师父见状,“呵呵”笑了笑:
“诛邪符,可不比你之前画镇邪符那么容易,很难的。”
说话间,师父还给自己点了根烟。
我继续拿着第四道开始画,想着之前错在什么地方,并加以改正。
同时调整自身心态,运转真气,让自己状态变得平稳。
拿起朱砂笔,起笔画符。
嘴里默默念道画符咒语;天圆地方,律令九章。吾今下笔,万鬼伏藏。
师父瞥了我一眼:
“为师当初,可连续画了三天三夜,也才成功了一道而已!
你努努力,争取超过为师……”
说完,猛抽一口烟。
也就在此时,手中朱砂笔往符胆一点,定住胆位,注入真气。
起笔之间,桌上的诛邪符似有墨光微闪,有天罡之气内蓄。
符纸也在这一刻变得舒展笔直。
见到此处,瞳孔猛然放大,惊喜出声:
“师父,画成了!”
师父刚吸一口烟,听我这么一说,往桌子上瞥了一眼。
果真见我画的符咒有天罡之气,瞬间露出惊讶之色:
“卧槽!”
结果就是这么一声,忘了吐烟,当场被呛得“咳咳咳”的咳嗽起来。
“师父你别激动,慢点。”
我在旁边拍着师父后背。
“卧槽,这、这么快?我,我当年画了三天三夜,你就画了三十道,就成功了,咳咳咳……”
师父难以置信,脸色通红。
我心里也很高兴,或者这就是天赋!
我画符的时候,没想太多东西,就按照师父说的将其画好就行。
师父缓了一会儿,终于不咳了。
盯着我,脸上带着笑容和骄傲:
“你小子真可以啊!为师当年三天三夜画好,你师爷都说我有天赋了,余龙那家伙,羡慕的不行。
他画了三个月。
你小子倒好,半个小时就学会了。
你师爷泉下有知,也得为你高兴啊!”
师父说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师父哪里话,都是你教的方法好!
那我再继续练一练。”
说完,我拿着朱砂笔,准备加强练习。
师父点点头:
“好!你自己个儿好好学。”
说完,师父哼着小曲“浪里个浪,浪里个浪”的就去了楼下……
我拿着朱砂笔,继续认真的学符。
一道又一道。
失败较多,成功很少。
相比镇邪符难度,至少提高了十倍不止。
晚上吃完饭又继续练。
就这么练到了晚上十一点,感觉精力就耗尽了,这才洗漱去睡。
第二天,我起了一个大早,今天要去医院报到。
师父更早,早饭都没吃,提着鱼竿就钓鱼去了。
收拾好东西,去了打印店,将推荐信打印了出来,就坐车去金山精神病院了。
金山精神病院在我们城区以北,一个叫金山街道的地方。
那地方也是毛敬风水铺子的地方,距离也还不远。
以后下班,都可以约饭,很近。
辗转了几趟车,上午十点,我站在了金山精神病医院大门口。
这是一座依山而建,规模不大且比较老旧的专科医院。
因为医院的特殊性,医院四周的围墙都比普通医院高很多,上面是一圈圈的铁丝网。
大门前,“金山精神病医院”几个红色大字,特别醒目……
第二百五十章 去应聘,精神病医院
我抬头看着眼前的医院,并没多少期待和失落。
站在门口拍了张照片,发到了同学群里。
然后补充了一句;实习单位。
结果群里的同学们炸开了,都问我怎么回事儿,怎么选择去这里。
还有同学说,我的各科成绩都不错,不应该推荐去一二三院,怎么我去了这里?
……
回复很多条,但我最后只回了一句;尊重学校安排。
群里大多数同学都明白了,肯定是我的推荐名额被人给占了。
然后就有同学跳出来打抱不平。
说那小子迟早来这医院,让我到时候给上猛药。
同学们就开始起哄……
我看了几眼,收起手机直接进了医院。
金山精神病医院,主要治疗方向是“重精”方向的患者。
所以来这里的病人,都是精神疾病比较严重的,家庭经济情况比较差的那种。
家里经济条件好的,也不会来这里……
进入医院后,发现人较少,只有几个人拿着病历单。
问了一下门口的保安大爷行政楼的方向。
他问我干嘛的!我说是医学院推荐过来的实习生。
结果保安大爷鄙夷的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甚至还摇了摇头。
啥意思?看着我不想学医的?
然后就听他开口道:
“直走右拐。”
“谢谢大爷!”
说完,我便往行政楼走去。
医院不大,很快的就来到了行政楼。
楼面比较破旧,还贴着七八十年代的那种一块一块的小瓷砖,甚至有的地方已经脱落,看着就有高空坠物的危险。
我到楼里,先看了一下图表,找到了人事科的位置,二楼。
等到了二楼人事科,大门开着一条缝。
我正准备敲门进去,就听到里面有工作人员在聊天:
“就三十九房的那个小女孩儿,昨天又送来了。”
“啊?不是说好了吗?又复发了?”
“可不是,这次更严重,把自己的手指都吃掉了一根,好在发现及时,不然人就没了。”
“……”
听内容,像是在讨论病患。
我也没继续八卦,敲了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