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婚簿 第401节

挂了电话后,我们三个都陷入沉思,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这危机,弄的人焦头烂额。

现在倒是将计就计成功了,可是我们对对手的情况一无所知,这以后的路,每走一步都是如履薄冰!

周婶在一旁还嘀咕着:“也不知道啥时候能结束,再把纸扎店买回来。”

我心里默默地说着:娘啊,纸扎店是不可能拿回来了,地气已经被污染了,拿回来也不适宜住人、开店了。我之前刻意跟他们谈判抬高价钱,就是为了能把店铺和房子卖一个好价钱,这些钱都是给你养老的!

可这些话,又不能明说,不然她会立即受打击,变得悲伤苍老许多。

夜,很晚了,我照顾云染睡下后,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奔波了一天我也很快就熟睡了。不知道过了多久,猛然听到屋顶一片瓦响了,我急忙一个翻身,披好衣服奔了出去。

房顶上有一个瘦小的身影,灵活的穿梭着,像是瘦猴,这才想起来瘦猴不会放过云染。

不过我打亮手电筒后看到的却是瘦猴在朝外面逃跑,难道他已经得逞了?云染被他下了邪咒、蛊毒或者直接弄死?

我来不及去追赶她,倘若云染没有被直接弄死,那么救人为上!便快步奔进云染的房间,却见这小丫头片子呼吸匀称,睡得很熟,丝毫中蛊毒中邪咒的迹象都没有。

不放心,我来来回回的检查了好几遍,手挠着脑袋,暗自思索着:瘦猴来一趟啥事没办成,怎么就走了呢?这根本就不符合他睚眦必报的恶人之相呐!

总不会是他在房顶下了什么东西,得要在特定是时间段里才会起效?

搭起梯子,爬到房顶上检查一遍,仍是一无所获!

这可真是奇了,怎么最近怪事这么多,接二连三的弄的人总是摸不着头脑!

回到房间里,无心睡眠,思考到天亮,才昏昏睡去。

接下来的这几天,我们轮流到纸扎店附近找一个隐蔽的地方盯着,店内部在装修,动静挺大的,从外面站的高一点,看到后院的房屋全被拆了。

不过店面的老房子却没有动,只是大门一直紧闭着,有不少街坊邻居上来询问为什么周婶的纸扎店不开了,是要改成什么店铺?里面的人喊道:“店易主了!”别的却暂时不肯透露。

装修了有四五天,快要到阴历七夕节的时候,门才被打开,挂上了牌子,上面写:缘分婚介所。

“这、这也太出人意料了吧!”我和云染都惊愕不已!

幕后之人图谋一番,难道就是为了开一家婚介所?

孔智说道:“婚介所应该只是个幌子,他们想要利用的绝对是被污染的地气。”

“这也说不通啊,如果换做是我,地方买下来了,我大可以关上门,在里面随便折腾,反正地方是我的,别人管不着,完全没必要拿任何店铺做幌子来遮掩啊!”云染说道。

孔智便也陷入沉思,许久之后摇了摇头道:“敌人的手段真的很难猜测,我感觉我的脑子不够用了!”

打开大门的人,是一个中年大叔,皮肤挺白的,一看就知道是个没怎么受过苦的人,他的一只手总插在裤兜里,这大热天的,也不嫌热吗?

我起了疑心,说道:“以他的肤色,跟我那天晚上所看到的那双爪子很像,都挺白,如果他把手拿出来,看一眼我就能肯定到底是不是他!”

“多观察,不信他不把手抽出来。”云染说道。

结果观察了一下午,天都要黑了,只看到那个中年大叔伸出另一只手在指挥着几个伙计干杂活,始终不见他把另外一只手抽出来。

越是如此,我越觉得有问题。

此人我并不认识,我也敢肯定他绝不认识我。打电话叫周婶来,问她认不认识此人,周婶看了许久之后道:“应该不认识,纸扎店来来往往的客人里,长相比较普通的人记不住,但是这人长得这么白,行为举止像是个有钱人,我不可能忘了。”

牌匾挂好后,伙计们收了工都散了,只剩下他一个了,天也黑了,他开始关门,这才发现他自始至终也不用那只手,而只是用胳膊靠着门,把门顶上去,再上了锁。

看情形,应该是那只手残废了。

线索,难道要中断?

【面对母蜘蛛的质问,我解释道:“我当时只是随口开开玩笑,你不必太过当真吧?”

“哼,在你来说是玩笑,可是我丈夫它当真了!那你说,这是玩笑,还是当真?”母蜘蛛越发的愤怒,步步紧逼!

“这、这……我真的没有恶意,我是觉得我跟它很熟络了,就想调侃一下来显得我们关系不错……”

“住口,我们不是同类,少拿你那一套来应对我们!”母蜘蛛毫不留情。】

第520章:流言蜚语

那人朝着小吃街的方向走去,我让孔智照顾云染,我独自一人跟踪那人。

那人要了一碗面坐下来吃,拿筷子的手是左手,用的挺顺,这过程中,没见他伸出好似残废的右手。

拽纸巾擦嘴的时候,一只手很难拽下来,他这才抽出右手,手上包着一块灰色的布。

一般包这种布的,都是手有残疾,以布来遮掩。

但对于他,我得要多个心眼,或许他是怕别人看到他的长指甲而惹来事端!

一个人想要装残废,还不简单嘛,只要不在人前用那只手即可。

吃完了饭,那人在街市上转悠了一圈,看似散步消食,实际他的眼睛一直在左顾右盼,看有没有人跟踪他,并同时注意周围的人,像是在物色什么人选。

转悠了将近三四个小时,一直到快夜里子时末才回到婚介所里!

这个时候城中村的街市很萧索,已经没有一个行人!那人走上前拿钥匙开门,他很自然的只用左手,右手残废的模样倒像是真的。

夜深了,婚介所里静悄悄的,似乎没有做什么勾当。

不过就算是做了,我在外面也听不到!里面的隔音效果好像是花了大价钱做的!

我走到藏身的地点跟孔智、云染碰头,他们说了一下晚上这几个小时内婚介所的情况:“没有什么陌生人在附近徘徊流连,倒是有好几个街坊邻居不停的在看热闹,指指点点的,说为什么周婶的纸扎店改成了婚介所,她们还询问周婶人呢,又问离师兄你去了哪里。”

“怕是要有不好的言论到我的头上,看来这几天里我得要尽量少在这些街坊邻居面前出现!”我隐隐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纸扎店易主的事情,不可以对外泄漏,以免造成恐慌。

可若是不讲明白,到时候街坊邻居都会认为是我没把纸扎店保住,肯定要数落我的不是,并且周婶还心心念念的说要等有一天把纸扎店给夺回来,这些,都将会给我带来很不好的名声!

夜里应该不会再观察到什么动静了,我们便一起回到老宅子里歇息。

第二天天亮后,我对周婶说道:“娘,这些天你别去纸扎店附近转悠了,要是不回答实情,我怕那些街坊邻居的唾沫能把人给淹死。可要是回答了,知情者恐怕都没什么好下场,如此牵连太广,恐怕那些恶人还会暗中算计咱们,到时候可就防不胜防了。”

“我知道,这些天我跟老马聊得挺好,我去她家里呆着就好了!”周婶很明事理,叫人少操许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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