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之下:一人往矣 第81节

  “如果是我自用,那自然无所谓。可就是我这门刚悟出来的画地为牢,我到现在也是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这画地为牢本身就是我借着逆生三重还有上人你这些天不断施展的金遁流光悟出来的,我得给左门长有个交代啊,这画地为牢,最起码得让三一门的门人也会吧?

  对了,要不这样,反正现在咱坐着也是坐着,上人您帮我看看我这手段到底是个怎么回事,帮我参考参考,这样我到时候把这门手段交给左门长时也写上您的名字,说不得也能了一点您跟龙虎山的因果。毕竟左门长跟张天师也算是至交好友,有他说和,说不定您到时候还能留个全尸,有个地方下葬。”

  王一这突然跳跃的话题打了金光上人一个措手不及,可正如王一所说,坐着也是坐着,至于王一后面提到的死时留全尸啥的,他这把年纪了还真没太大讲究。而王一一时半会也不可能放了自己,索性就当转移自己注意力吧。再不转移注意力,听着王一之前给自己分析传手段怎么传都可能传下去的话语,他怕自己可能先emo死了。

  而就是这一转移注意力,也让金光上人从王一这画地为牢的手段中看出了点门道。

第121章 金遁流光?一步一景!()

  第121章 金遁流光?一步一景!(55)

  “你这画地为牢的手段”

  到底是将一门遁法从无到有还原出来并改善的高人,眼力在那摆着。能被王一困住是他自己的性格问题使然,算不上金遁流光的错,画地为牢手段再怎么隐蔽,如果人家不主动钻进来,还要逗弄王一,也不会被王一困住,人家真要在百米外吊着自己,王一有这画地为牢的手段也没法做什么。

  但现在他被困住了,在经过了一阵大起大落落落的心情洗礼之后,转移注意力的金光上人也在王一这画地为牢的手段中看出了点门道,这门道看的金光上人也是眼睛瞪得浑圆,直直盯着还不明白自己这门手段给金光上人带来什么刺激的王一。

  “这门手段当真是你这十天内悟出来的?你在这之前,真没学过遁法?”

  “严格来说,应该是这三天才有空创出来,前面您老人家追的紧啊。至于遁法嘛,我还真没学过,就只听过火德宗有火遁,还有一门叫做地行仙的遁法,大概就是商周阐截两派异人斗法中,那位土行孙的土遁原形了。”

  王一一本正经的回答,却让金光上人表情开始失控。

  不过王一话没有回答全,遁法他确实没学过,见也是第二次见,上一次还得追溯到一年半前的陆家寿宴,火德宗的宗主还有那位弟子丰平展现的火遁。但是关于遁法的说法嘛,他确实听过类似的,用科学的术语来说,所谓遁法,简单来讲就是分子振动,修行者借助自身真和功法,调节自身的身体分子振动频率,并将其短暂融入到地火风水等媒介中,并以此进行穿行,躲避攻击的一门术法。

  只是这术法嘛,可以用科学的角度来解读,不代表能用科学的方式将其落实到实际上。

  王一能搞出这画地为牢,一方面得归功于他那俺寻思的天赋,另一方面呢,也确实有这另类的科学说法打底,既然遁法原理就是分子振动,那哥们就尝试把我这散出来的真通过分子振动的方式融入空间之中呗。分子我是看不到,但我振动我的真总行了吧?难道真不是分子的一种表现形式?不能吧,然后画地为牢和空间斩就这么应运而生了,只不过后者金光上人是见不到了,进了这画地为牢,王一有九种办法摆弄这位金光上人。

  “三天你就悟出了将真隐遁虚空,以此构筑牢笼让老夫我一头钻进去,就算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又有什么。哪门术法从无到有之间不就是一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到知其所以然的过程嘛,了不起,你真的很了不起,鬼”

  “后面那句话上人就不必说了,您刚才已经说过一遍了,如何,上人能看明白?”

  “你在小瞧老夫?遁法遁法,重在一个遁字,你这画地为牢的隐遁手段也好,我这门手段也罢,还是火德宗的火遁跟地行仙,都变不了根,无非就是彼此之间的门槛高低罢了。你这手段最重要一点就是如何将自身真融入虚空之中,然后再将其构筑成牢笼,以真牵引一片虚空,将其固化,化作牢笼,门槛不比火德宗的火遁低,三一门里没有修到二重的,没法学这手段。”

  “这就不错啦,逆生三重谁不知道一重好入,二重难如登天,哪怕是有左门长自己广收门徒,一一传授,无非也就是降低了冲关失败可能身死的风险。该冲关失败的还是冲关失败,这手段要是人人都能学,那这门手段就会在我这废了,因为这不是手段,是取乱之术了。”

  “没想到你还有这等觉悟。”

  “前车之鉴啊”

  可不是前车之鉴嘛,八奇技为啥能闹成甲申之祸,还不就是因为这八门术法只要入了门,对同领域的其他术法而言就是绝对的压制。而且这八门奇技,哪怕是风后奇门门槛也不能说太高,只是对心性方面有要求。

  八门入门门槛不高,而且只要练了就能绝对压制一个领域的术法,换谁谁不心动,人心是最不能考验的,手握利器自然杀心必起。站在第三者角度来看,八奇技从现世那天起,就是带着原罪,也怪不了八奇技掌握者以及后人被追杀,要不是撑到了现代太平盛世,有公司压着,这场乱哪里只乱甲申一年哦,乱个几十年都是正常操作。

  “哼,道理倒是一套一套的,不过你这手段确实有跟老夫这门金遁流光相同之处,金遁流光,也跟你一样是要遁入虚空之中穿行,流光只是一种表现出来的模样,而在这遁入虚空的方面,你倒是可以好好听听”

  得,绕来绕去,王一还是没躲开这金光上人的陷阱。

  你不想学我这手段,行啊,我不传你,我说了,你听了,之后你要是能再把它摸索出来,这总怪不得我了吧,谁能想到我就这么一说,你就这么一听就学会了呢是吧。

  王一也不得不听,因为这门手段是要给三一门的,金光上人不在这方面说明白,王一也不敢交给三一门,交给左若童啊。总不能自己亲自往三一门走一趟,嘴里说着我寻思着这样,那样,然后就可以整出来画地为牢了吧?怕不是能把左若童这位大盈仙人气到直接化冲三重呢。

  这一老一少就隔着王一这画地为牢的手段,在这人烟稀少的林野小道里谈论着彼此手段上的共同点。

  难免的,王一也说出自己对遁法一道的理解,虽然还是那一套科学角度的解释,但把所谓的分子换做了真,振动变成了共鸣。在王一这般解释下,金光上人双眼也是异彩大放,因为他知道自己这门金遁流光问题在哪。

  一是性命修为不够,体内真量不足的话,贸然使用这金遁流光,怕是遁到一半就得把自己活活撕裂开。这其中最大的问题就是在真损耗上跟金遁流光不成正比,连金光上人这一把年纪了,每天开个五次金遁流光就已是极限,再开就是烧寿命了,而修行一道,体内真和修为是成正比的,像王一,张之维,陆瑾这些年纪和修为成反比的,在修行圈里就那么几十个,而一门术法的传承,从来不是集中在这几十个天才手里的。

  而在王一的解释下,这位金光上人好像找到了金遁流光真损耗的这个问题解决方法,还将其说给了王一听,因为王一也需要这方面的建议。

  画地为牢这门手段是要给三一门当护道手段用的,就不能以他自己作为例子让三一门的门人去学,如何让三一门达到二重的门人能够在不损耗自身的前提下学会这门手段才是重中之重。

  随着金光上人在牢笼之中的指点,王一这边也在不断降低自己体内的真,尝试着用一个正常修行人在这年纪的真去操纵这个关押着金光上人的牢笼。有着金光上人这个遁法高人在一旁指点,王一很快就上手成功,画地为牢的这门手段也在自己手里,哪怕是一个正常修行人的真量也能做到在百来平方米和十几平方米之间来回变化。

  甚至王一还有多余的真再开一个画地为牢的牢笼,平滑如镜的切面在地面犁出一道痕迹,虽比不上另一门手段的空间斩,但用来应敌也够用了。

  只是在王一慢慢将这门画地为牢的手段完善时,在牢笼中的金光上人不知何时垂下了头,闭上双眼,而他手中那道金遁流光的符也在隐隐发光。

  随着符上的金光亮起,金光上人再次化作流光从王一这画地为牢的手段中遁了出去,然后在十米外显形。对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王一并没有惊慌,或者说当自己分享关于遁法上的理解时,以金光上人在金遁流光这门术法上钻研几十年的经验,很快就能摸索出一条门道来。

  术法之间的对拼,比的无非就是同类型之下的理解,双方之间的修为还有是否克制。

  此时的金光上人站在王一十米外,默默感受自身的真损耗,紧接着就是一脸的惊喜。

  “哈哈,成了,道爷我成了!真损耗比之前降了一成!哈哈哈!”

  “恭喜上人,在这金遁流光上又进一步。”

  王一解除了画地为牢,对着金光上人拱手。

  一声恭贺,打断了金光上人的笑声,回过神来的金光上人眼光复杂看着对自己拱手的王一。面人刘确实没说错,自己这些年都没再进一步的金遁流光确实在王一这里进了一步,可人家确实没有一点想要学金遁流光的心思,而自己身上背的因果,也注定了想要传这门手段没那么简单。

  “你就不怕放虎归山?”

  “那就看上人接下来怎么做了。”

  话语间,以金光上人在遁法一道上的造诣,也能感受周遭虚空的不和谐,不同于画地为牢那种隐匿无声,是一种很明显的割裂感,仿佛自己与此时的王一不在同一方天地之内。

  “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这就是你除了画地为牢这门手段外的另一门手段吧?也是给三一门的?”

  “然也,多亏上人的指点,对于这一门手段我的理解更进一步,至少将其交给左门长时不会一问三不知,不过要想再深入,就需要左门长和我继续精研下去了。”

  而金光上人也没有被王一算计的失落感,只是仰天长叹了一口气,同时也将手中那张印有金遁流光的符朝着王一这边飞来。

  “拿着吧,这是我金遁流光的命符,与我一身修为性命相连,若有朝一日你听到了我作恶的消息,就可以使用这道命符,它可以让你身化金遁流光,消耗的却是我这一身真修为和性命,足以让你把我活活耗死。”

  王一接过这道金遁流光的命符,仔细感受了下,确实能感受到与面前金光上人性命相连,抬头看向这位金光上人时,他已背身离去,甚至连金遁流光都不想用。

  “上人,你这此去何为?”

  “不知道,这些年一直在用金遁流光赶路,已经好些年没体会过脚踏实地的感觉了,经过与你这一次的相互印证,或许脚踏实地走一走,我也能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干嘛”

  看着金光上人渐行渐远的身影,王一这边也将那含而不发的空间斩收了回来,直到金光上人彻底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中,王一也将金光上人这张性命相连的命符收入怀中,看着被自己刚才逆生三重破坏的林间小路,再看了看自己双脚。

  刚才逆生三重一运功,别的倒还好说,就是脚上的布鞋扛不住这爆发力,说崩就崩,难怪人家左门长天天赤着脚走路呢。

  “这也算是种收缘得果吧,至于这金遁流光,遁法一道,又不是只有金遁流光才能做到瞬息数百里的啊,再说了,我一下子跑那么远干嘛,近点更好杀人家个回马枪不是”

  说着,王一也朝着金光上人的反方向,也就是省城的方向离去。

  只是这一次,他一往前踏步,身形也在脚步迈出的瞬间消失,再出现时,已经是在数百米外。

  周而复始,几个呼吸之间,就已回到了省城,回到了自己白天离去的客栈门口。

  看着这熟悉的照牌,王一也笑了。

  “这才叫真正的一步一景嘛。”

第122章 闭关在即

  解决了金光上人这个麻烦,王一又回到省城之前下榻的那间客栈,住了一晚,睡到自然醒,吃了个早饭,这才买回京的火车票,经过近五天的路程,这才回到了京城,回到了四城脚行。

  随着王一回到四城脚行,这场瞒天过海的替身行动也宣告结束。

  而他跟那位蓝先生之间的交易,从蓝先生知道日本大使馆那位斋藤大使莫名暴毙的那天,就被蓝先生送了过来,京城内两个人力车行全被划到四城脚行名下。而梁挺这位机关大宗师,也顺势将自己和几位墨筋柔骨门门徒一块手工打造的人力三轮车也给推了出来,不多,就二十辆。

  可就这二十辆人力三轮车的出现,也让四城脚行的名头在京城又上了一个名声。

  比一般的人力车要省力,人力车能去的地方,人力三轮车也能去,而且还兼顾拉人和拉货两个功能。

  就在王一带着游白云乔装离京的这半个来月,四城脚行这顺势推出来的人力三轮车已经有车行的老板想来问价,看看能不能买一辆回去仿制了。

  倒不是他们不想用别的手段拿回来一辆,可他们也得掂量下因为一辆人力三轮车惹恼人家四城脚行少东家的后果啊。

  能在京城开车行的,就算不是在京城贵人蓝先生旗下,也是有蓝先生股份的。都是消息灵通之辈,都知道人家那位少东家在东交民巷大使馆,全程没有多认真就败了八国异人联手,这样一个大佬,想着用盘外招去获利?他们可不觉得自己的身板有八国异人硬,连京城张大帅都把人家当座上宾捧着,算了算了,花钱吧。

  可惜,这人力三轮车就是四城脚行目前也只有二十辆,而且还编了号,上了梁挺特制的防伪手段和防盗手段,非卖品。

  不能卖,我看看,找能工巧匠来仿制总行了吧?

  你梁挺这类的机关大宗师我们找不到,花钱找次一点的师傅还是可以的。

  师傅确实能仿制,但人力三轮车本身就是自行车的变种,里面一些关键零件对于一些师傅而言也得靠手搓才行。成本压不下来,花钱整出来一辆自用倒是没问题,但是这对他们来说没意义啊,哪怕他们知道四城脚行手里肯定有压成本的法子,他们也没辙,只能就此作罢,先跟人家混个脸熟,说不定到时候人家真铺设开了,他们也能蹭到头一口汤喝。

  梁挺确实能凭借自己的机关术搞出一条生产线,但在民国开一条人力三轮车的生产线,无疑是送钱给军阀和洋人,当时就被王一给否了。

  这种生产线要开也不是现在,这玩意只要推出来就止不住。专利保护这种东西在民国年间也行不通,倒不如暂时当做一种奢侈品,卖给京城里的一些权贵,慢慢把四城脚行人力三轮车的招牌打响,这种本身对技术没有太多要求,全看工业能力的造物,无非就是卖一个物以稀为贵。

  真要想彻底铺设开来,在王一的想法里,至少得等一个靠谱的合作方,不然的话,这玩意最多也只能在京城内流通,甚至还有可能要跟洋人仿制出来的同款抢市场。

  只是这些事,目前不是王一要考虑的,他现在要考虑的是自己这趟离京之行所带来的影响。

  他这一趟跟着日本商团离京,在上海滩反而有了意外收获,给了那位上海滩大亨杜老板警告,也将未来可能会发生的事通知给了该通知的人。

  那位叫做李强的大佬,王一虽不知他真名,但作为一名进步青年,能够在上海滩组织武装游行,还能跟三位中的其中之一接上头,那他这则消息的传递就有了效果。以那位的聪明才智,也清楚现在北伐军内部高层党争很残酷,他们都快被逼到边缘了,只是谁也没想到光头这么不做人,下杀手起来比列强还狠。

  而现在给了提醒,有了防范,再加上对那位杜老板的警告,也许能将年后,也就是民国十六年发生在上海滩那次事件的损失降到最小吧,他能做的就只有这么多了。

  做完这些该做的,剩下的,就是王一自己的事了。

  民国十五年的春节很快就过去了。

  京城这位被推举为十五省安国君总司令的张大帅也是忙的脚不沾地,不断调兵遣将,准备应付年后的北伐军攻势。

  他倒也没时间来管王一这边,因为他很清楚在这种与北伐军的内战之中,像王一这类的异人高手是不会下场的,哪怕是身边的高家和出马一脉也是明确告知这位张大帅,他们能做的就是在大势已去的情况下,为张大帅本人和其家族保的一个体面退场。

  至于怎么个体面退场,无非就是全国通电下野,然后退至关外等着谈条件便是了。

  更别说当时王一给他的保证就是在这京城之内,任何人都别想用盘外招对你下手,其他的,他没办法,也不能做。

  而在四城脚行这一边,王一也是按照现代那会的放假惯例,给脚行的伙计全都放了个长假,从年二九放到大年初七,之后再开工。虽然京城内其他行当不是这么放,但他无所谓。

  这给脚行放了大长假的日子里,王一也是把自己关在书房里,除了日常的活动之外,就是将自己与金光上人互相验证后,以逆生三重运功时散发出来的白为基础,有了个大概雏形的三门护道手段写了出来。

  这三门手段,也分别被王一命名为:画地为牢,缩地成寸和划江为陆。

  其中这划江为陆对应的就是他悟出最后一门手段空间斩,以自身真化作刃,藏于空间之中,含而不发。

  这三门手段只能说都是上限很高,下限也有保证的术法,而且每一门都是相互联系的,如果没有对逆生三重的熟悉,学不会将逆生状态下自身的真遁入虚空,并将其与自己相连,那一切都白搭,而且每一门手段都是得冲关逆生三重的第二重成功后方能修炼,既杜绝了被滥用,也能让到了逆生二重的三一门人在外行走江湖多一门防身手段。

  因为王一很清楚,就算有左若童这位一代宗师亲自传授,整个三一门能够冲关逆生三重的第二重境界成功的门人就那么十来二十个,加上早期的,也过不了三十这个数。就这样的数量,都已经是三一门最鼎盛的时期了。

  这样的数量,再加上被左若童保护太好的缘故,很多三一门人对江湖险恶没有太深的认识,连似冲那样的老前辈都在处理全性门人这件事上走了眼,没王一提醒,哪天被全性门人围杀都有可能。

  就靠逆生三重带来的断肢再续这些,讲真,在王一看来还不如画地为牢和缩地成寸来得实在。

  而这缩地成寸嘛,就是王一在跟金光上人相互印证,在他提点之下悟出的第三门手段。

  不同于金遁流光那种起步就是百里,缩地成寸更擅长就是短距离之间的瞬移。

  其原理还是那样,在逆生状态下,让自己自身真与周遭虚空振动,同频,再加上逆生本身所带有修复功能,直接让这遁入虚空的周身真护住自身,强行遁入虚空中,从而进行短距离的位移。

  优点自不必说,修行门槛降低,只要是达到逆生二重的三一门人都能修习,一旦学成了,没有施法前摇,开了逆生就能用,跟火德宗的火遁有异曲同工之妙,都是以自身真作为媒介,只是火德宗要放火,动静大,好防备,逆生状态下散发出来的白,比较隐秘,大多数人都不会过于在意这些逆生状态下散出来的白。

  至于缺点嘛,也很明显,不能带人,只能自己用。而且使用次数跟自身真挂钩,极限距离也就十里,要想超出这个极限距离,那就得进阶三重,可到了三重,达到了那理论上后天返先天的先天一地步,用不用这缩地成寸好像也没啥意义了。

  把这三门护道手段的种种修行关键写下,王一也将这份厚达十几页的信件装入信封,用蜜蜡封好,交给在书房外一直侯着的江湖小栈少掌柜刘谓。

  人家倒是没像自己这样放长假,毕竟是做酒楼生意的,过年这段时间最是忙活。他刘谓也不是那种勤快人,看着王一这边给脚行伙计放长假,也就找了个借口过来他这边偷懒,只是他偷懒,王一可不会放过这么一个劳动力,须臾透满城,人家的身法造诣,可不一定比自己当下悟出来的这门缩地成寸要差。

  “还请刘兄亲自走一趟三一门,把这份信件亲手交到左门长手里。”

  刘谓接过这厚厚一沓的信件,心中难免好奇,他还是见王一第一次写这样厚的信件,还让自己干活。

  “王一兄弟,我亲自走一趟的活可不便宜啊,这份信件很重要吧。”

  “不重要也不会让你亲自送了。”

  “怎么不亲自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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