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是天师 第466节

寇自清慢慢的吧剩下的喝掉后道:

“我感觉武藏国的妖魔差不多都被我讨伐了。对了,桔梗村子后山你结界的极限外我一直觉得有妖气蛰伏,我偶然跑过去又找不到他们,要不要我每天去巡视一下?”

“不用了,四魂之玉就算被我净化了释放的灵力依然在吸引妖魔过来,就好像是飞蛾会接近灯火一样,大部分都是低级妖魔,那种随时从人类恶念怨气中诞生的虫豸,杀不胜杀。”

寇自清知道桔梗说的低级妖魔是什么,各种奇形怪状的妖魔,这些东西很弱,犬夜叉的铁碎牙一刀可以劈死数百,这就是所谓的斩杀百妖的风之伤,稍微修炼武术或者法术的人都可以抵抗甚至降服,经常沦为别的妖魔食物。

就和大自然中弱小的东西都喜欢抱团一样,这些妖魔经常一出现就是成百甚至上千,可以和蝗虫一样啃光村子,或者那些农民一样的足轻军队,没有风之伤或者桔梗破魔箭这样群伤AOE的技能,还真不好对付。

“如果这种每天都有人死于厮杀的战国时代结束的话,这些妖魔就没有了诞生的根源是第一时间会被消退的,那些已经有了根基的妖魔,也会识趣的远遁深山,不知道好歹的就算是九尾,酒吞大天狗这样的也被人类讨伐了,所以说妖魔吃人都是人类自找的。”

桔梗神情凝重道:

“这种事情没有我们没有任何办法,神主说过东西六十六国每一国都是龙种,犹如养蛊之术一样,相互吞噬才会诞生真龙,而且这头龙需要经历破灭,蛰伏以及最后的升天才可以让这个岛国迎来数百年的和平。”

寇自清顿时惊讶了,他第一次对这个神主有了兴趣,区区岛国竟然也有这等神人,如果不是熟知历史,寇自清自己来望气得到的结论也不过如此,破灭自然是织田信长,把所有的龙种打碎,然后是丰臣秀吉,以白民之身汇集所有碎气养育东瀛龙脉,最后是德川家康获得最后的果实,为德川家获取了数百年的国祚。

“希望我们有机会看到那一天。”

楓虽然听不太懂,但是却渴望天下太平的到来,那样没有妖魔的话姐姐也不需要继续做巫女了。寇自清按照嘀咕,楓这算是立下flag了吗?如果他不改变历史的话,她们是看不到那一天的,甚至今年桔梗就要死去。

想到这里寇自清神情沉重起来,桔梗以为他在担心天下百信的兴苦,当下道:

“别想太多了,人都是活在现在的,过去不可改变,未来又太过飘渺。因为你的帮忙让武藏国不再受大妖干扰,也就是极大功德了。”

寇自清回过神来笑道:

“差不多该去其他国家降妖除魔了,感觉每杀一次妖魔灵力修炼就可以进步一次,倒是省去了我很多时间。”

灵力的修炼是和龙象般若功一样艰难,越到后面消耗的时间越多,寇自清本以为再好的资质也耗不起,没想到诛杀妖魔竟然可以磨砺灵力,难怪越是和平的年代巫女法师修为越低。

“斩杀妖魔的确可以磨砺灵力和心境,不过任何事情都是有极限的,以杀心来修炼反而是入魔,有一些妖魔就是这种法师坠落而诞生的。”

桔梗提醒了一下,寇自清点头道:

“我知道。”

“姐姐,饭菜都要凉了呢,别只顾着说话。”

从桔梗家出来后,寇自清去河边散步,天黑之后就算再顽皮的孩子也会老实的呆在家里,虽然村中还有一些灯火,却已经是格外的安静了。寇自清想起现实世界当中在杨家村,自己以前也喜欢去山间河流散步,的确是一种让人心情宁静兴趣。

在这个异国他乡的幻想世界当中,在这个战国的时代,楓之村的这片安宁祥和是格外珍贵的,这一切都是因为有桔梗在这里,就仿佛村中小庙请来了大菩萨一样,在乱世中给以了这个村子的安宁。

“桔梗……天命就要到了把?”

寇自清想着原作当中的剧情,今年是犬桔的命运恋歌,今年秋季的某一天:犬桔泛舟拥吻,情定终生;这一天也是奈落的生日;次日,犬桔反目成仇,桔梗去世,犬夜叉被封印。

寇自清虽然知道未来的剧情,却没有办法和以前那样把握的清晰,和现实中望气算命不同的在于,犬夜叉的剧情对寇自清来说属于已经发生的‘过去’,而过去是难以改变的。想一想《命运石之门》里面的剧情,凶真再怎么做也只是重复经历青梅竹马的嘟嘟噜的不同死亡而已。

这一点上就体验了气运天师的强大,寇自清拥有法力和肉身的时候,所作所为都可以把这种‘不变的过去’化为变化的未来。但是《命运石之门》里面的世界线还有《命运长夜》里面的平行世界魔法理论都告诉寇自清,他改变的只是一个世界的线路,就好像是红A是卫宫士郎,又不是他所经历的三条世界线的任意一个。

“只有成为仙人,才可以作为唯一,让万千不同次元,世界甚至宇宙的自己‘信息’回归本源。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佛门偈语其实说的也是这个道理。”

寇自清心中对于成仙又有了一丝认识和向往,这才是真正的跳出命运,不在轮回。只要他成仙了,那么像间桐樱,卡莲等被他改变命运的人都可以鸡犬升天,就算没有仙的神通却也有仙的唯一和长寿,不会再有被凌辱和黑化的其他平行世界其他世界线。

就在寇自清想的入神的时候,忽然听到有人道:

“喂,你在发什么呆呢,这么晚也不去睡觉?”

寇自清回头道:

“楓,这句话该我说的吧,小孩子不要熬夜的好,不然长不大的。”

名为楓的小女孩磨牙一副想要咬人的样子,寇自清不在逗她而是询问道:

“楓,我今天做了什么事情让你生气吗?”

楓没想到他这么问,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吗,好一会儿道:

“你是女人吗,直觉这么好?”

寇自清顿时哑然失笑,女人直觉好这个句话还是他说的,不知道怎么的被楓学过去了。寇自清道:

“我只是有些心细同时也是一个很体贴的人才可以看出同伴的异样的。”

“你把我当同伴?”

楓不由看着他说道,寇自清摊摊手说:

“不是同伴该当成什么呢?说是妹妹吧,你会觉得我占了你便宜,说是朋友吧,我们年龄有差别,我会被当成萝莉控的。至于师生,你并不来教室学习,只好用同伴这个词汇了。”

楓听了后觉得很合理,口中却道:

“我却很难将你当同伴,你这个人太复杂了,明明是半妖受伤后却变了一个人一样,或者说就是变成人了,一点都看不出妖气。可是越这样我越担心,因为真正的绝世大妖就是难以让人识破又会蛊惑人心的,就和九尾白面一样。”

寇自清感受到了来自小女孩身上的戒心,明明这几个月下来其实双方相处的都不错,不过楓一直记得他是半妖犬夜叉的身份,有了这一丝防备和芥蒂,实在很难对他放开心扉。或者说真的是小女孩的直觉吧,楓最重要的人是姐姐桔梗,而在桔梗的命运当中会因为‘犬夜叉’而死。

“你把我和玉藻前相比了,呃好像狐狸也的确是犬科,无话可说。”

寇自清自嘲了一下倒是让楓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道:

“我只是打个比喻而已,我知道你是真的在用心帮助村民,不管是降妖除魔也好,教书也罢都是如此,不过村民们只看到了你做的事情,却忘记了姐姐的付出。”

寇自清这才明白了楓的想法,他没有擅自接话而是认真的考虑了一会儿说:

“原来你在乎的是这个,我也实话和你说吧,我的确是在笼络人心,但是这一切的前提是建立在桔梗身上的。她喜欢的东西我会去保护爱惜,她讨厌的东西我会去破坏摧毁,我四处降妖除魔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为了让被四魂之玉限制住了的桔梗能继续为除魔贡献一份力量。我对村民慷慨解囊,教书识字除了一开始是为了赚钱外,也是因为桔梗喜欢这个家乡的人们。桔梗不会在意村民对她的尊重是不是第一的,所以我说你小孩子,这个东西不是糖果,没有人会去抢夺的。”

楓被说的一窒感觉无法反驳,寇自清上前摸了她的头说:

“我知道楓最在意的是姐姐,不过在意的方向有些错了。桔梗并不在意村民心中的地位,也没想要过回报。村民能给她什么回报呢?如果不是她的态度表明了这点,那么村民觉得恩重如山的话,会压垮他们理智的,很多时候大恩如仇,你何必把桔梗弄成村民的仇人呢?”

“大恩如仇?”

“对,大恩不言谢,深恩几于仇 。”

寇自清给她讲叙了《唐国史补》的的一个,唐朝有个岭南节度使,名叫李勉,在开封尉任上时,曾放走了一个囚于狱中的刺客。数年后,李勉客游河北,偶然遇到这位当年的囚徒。故囚见到当年的救命恩人,不由分说将恩公李勉拉到家中盛情款待,并私下和结发妻子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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