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海特种兵 第682节

确实,安天伟定的这种打法,能在一定的程度上防止三人之间的串通,麻将相同的diǎn数或风头只有四张牌,碰时必须有一张牌打出,才能用相同的两张牌碰,从概率上而言,可以将串通的概率压到最低。

这种办法虽然有效,但也只是相对而言,一般的老手都会如果精于观察和记牌,会通过演算大致推断出别人手里掌握什么牌,以三敌一,安天伟依旧是处于完全的劣势地位。

这三个人看起來完全就是人精一类,而且看來合作也不是一天两天,对于相互的牌路都十分清楚,推算起來也就更加的容易。

果然,在接下來的牌局中,安天伟的劣势尽显,被三人算的死死的。

思晓晓有心,借着上厕所的机会偷偷的瞄了一眼三人的牌,她发现这三个家伙竟然是拆掉家里的整牌打配合,只要是安天伟要的牌,一旦落入到三人的手里,就再也出不來。

三人越打越顺,一个xiǎo时之后,很快便赢了安天伟好几十万。

“打牌,你不行。”段德阴阴的笑道。

“xiǎo事情,这才刚才开始,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安天伟好像是故作镇定的样,但是脸色并不怎么好。

思晓晓看安天伟这样神色,又开始有diǎn担心,这浑xiǎo子实在让她有diǎn摸不着底。

又是一个大风圈下來,安天伟似乎脸上有diǎn冒xiǎo汗,灯光下脸上亮晶晶的,搞的思晓晓心里也一阵一阵的发慌。

反倒是那三人,似乎有越战越勇之态,而且气势夺人,大有将安天伟洗劫一空的势头。

包厢里,一架隐性监控正在默默运行,将这一切都传到了监控室。

水哥一直盯着安天伟的这个牌局,锁着的眉头从來都沒有展开过。

“水哥,我看你的判断完全错误,这乡巴佬的打法完全就是打棋牌室的,根本不入流,你也太高估他了。”马脸道。

“我反正只要他进了白金席就可以了,至于输赢,是他的事,运气好多赢diǎn,运气不好,只能自认倒霉。”海哥道。

水哥沒有吱声。

安天伟这样的表现确实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从他打牌的手法來看,真就如马脸所説,根本就不入流。

难道真的是我多心了,水哥用手掌摸了摸自己的平头。

照这个势头下去,他担心的情况不会出现,甚至彪哥介绍來的这二人可能会输个精光。

水哥在安天伟大赢了几百万之后,于那一瞬间真的有感觉这个其豹不扬的家伙是个隐藏极深的高手的感觉,可是,现在看到的一切,似乎又完全将他的推断打破,这根本就是一个门外汉。

“段德这xiǎo子妈的就知道找新手切,这一次又让他赚了。”马脸骂道:“老子想找俩钱花,都被他抢了!”

海哥笑道:“马脸,你就是进去了也不一定有段德能赢,你沒见另外两人都是他那边的人,别説一个新生,就是你坐进去,也得给段德杀的稀里哗啦的!”

“所以啊,我説这xiǎo子不厚道。”马脸继续骂道,眼光却又落到了思晓晓的胸上。

“还是xiǎo心diǎn好,我眼角老跳,总觉得这人來头不xiǎo。”水哥终于説话了,

第757章 有点起色

且不管水哥的感觉如何,安天伟是一如既往输的一踏糊涂,似乎要将水哥对他的那diǎn认知全部颠覆了才罢休。

安天伟的表现也确实在一diǎndiǎn的消磨着水哥最后的耐性。

水哥这么谨慎,是缘于和安天伟类同的一种直觉,这种对危险的直觉让他很多次在和对手的较量中获胜,他相信自己的直觉。

“我错了吗。”水哥犹豫着。

安天伟的表现实在太糟,糟到进了白金席的这个包厢之后,完全是一边倒的被段德三人宰,眼见着一百來万的筹码已经从他那儿转到段德三人那儿去了。

段德赢的那叫一个兴奋,他原本也沒有想过事情会进行的这么顺利,既然敢进地下赌场的人,八成都是有过一些相当的经历。

而且这两个人是彪哥介绍來的,段德又看到安天伟在大厅里一掷千金的表现,所以还准备多花diǎn心思來对付安天伟。

可是,安天伟的表现确实太弱,简直弱爆了,这纯就是一口连角都沒有长,全身都是肉的肉羊,属于稀有品种。

杀,这种肉羊不杀,天理不容,段德三人心里已经快被连赢的快/感充爆了,甚至连羞辱安天伟的时间都觉得是浪费。

将这个乡巴佬身上所有的钱都榨干,到那时再羞辱可能会更有成就感的吧。

“你,行不行。”思晓晓看着安天伟脑门上越來越多的亮光,心里打鼓。

“沒事,还能撑的住。”安天伟似乎是压着声音,但这声音却被段德三人听了个真真切切。

“嘿嘿……”段德露出一口白牙阴阴一笑。

痛快,真他妈的痛快,从來都沒有这么痛快,既然彪哥介绍來的人吃瘪,又能大赢特赢,这种感觉好多年都沒有了。

目前的战况是三吃一,安天伟输的一百來万被三人瓜分,虽然数额不等,但这根本就无所谓,事后会进行分赃的。

安天伟从口袋里掏出手帕又在额头擦了一把汗,过了会,他头上的亮光便更甚,似乎有diǎn大汗淋漓的感觉。

怎么会这样呢,思晓晓怔怔的,虽然她也戴有仿真人皮面具,但是这种忧色是挡不住的。

这像是一瓶子兴奋剂,段德三人的气势更甚,对手越忧,他们的牌路就越顺。

打牌这事还真有diǎn牌气,越顺的会越顺,越背的会越背,安天伟今天的表现就属于越背的那种,像是整个人都要陷入到泥潭里不能自拔。

段德三人的牌风凌厉,甚至三人中竟然有两人开出了很久沒有见过的天糊。

所谓的天糊,便是在做庄的情况下,立牌即糊,牌池里不需要再打一张牌,便结束了这一场的战斗。

这是大兴之兆,在牌场上如果不算出老千,这种牌型极少遇到,偏偏今天给段德三人遇见。

“哈哈哈,老天都帮我,乡巴佬,我今天要赢到你连裤衩都脱光这扇门里走出去。”段德边收筹码边狂笑。

“过了吧,裤衩总要留一条给人穿的!”

“留条裤衩日后好见面!”

安天伟不理,依旧打着牌,依旧擦着汗,依旧一幅背到家的样子。

看着监控的水哥,终于连最后一diǎn耐性也磨光了,如果这样的人也能对地下赌场带來威胁,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这混蛋隐藏的太深;另一种则是这混蛋的运气实在太好。

水哥这么关心这场牌局,还有另一个很重要的原因,那个叫段德的年青人,其实也是正明公司其中一位副总一脉的人,这种人不好得罪。

“应该就这样了。”水哥终于决定不再看监控,这纯粹就是在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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