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程 第40节

放下钓线,让黄琼洁守着一根竿,她或许从没有钓过鱼,很新奇地看着水里的浮标,全神贯注。喜爱上钓鱼的女人非常少,一是耐不住那份静寂,也对这一种猎取方式不爱;二是钓鱼通常都要到远而偏辟的地方,对女人也不适合,很多人认为钓鱼是男人的专利。

今天,杨冲锋要黄琼洁做什么活动只怕都兴趣浓厚,等杨冲锋把自己的两根竿放好后,黄琼洁就提出挑战,说“冲锋,我们看谁最先钓上鱼。”

“好。”杨冲锋应了,却看着黄琼洁那鱼竿的浮标。知道自己才打下去,也不会有动静都。却听黄琼洁又说“你是两根鱼竿,要两根都钓上鱼后才算最先,你说是不是这样才公平?”和女人没有什么公平可说的,“对,我赞成。你看,你的浮标动了。”杨冲锋说,黄琼洁忙看向水里的浮标,却没有见动静,只见到水的一圈细波纹,正要怪杨冲锋骗她,却突然见浮标往水里沉下去。黄琼洁慌了,不知道要做什么手指着水里,又不敢干生喊怕惊吓住吃饵的鱼。杨冲锋做了个提竿的动作,她才弯腰提起鱼竿,动作幅度大,等把鱼钩拉出来后已经错过了最佳时机,鱼跑了。

鱼饵已经被吃掉。黄琼洁惋惜不已,看着杨冲锋有些得意的笑容,便捡起身边的土坷往他身上丢去。杨冲锋也不躲,说“虽然鱼没有上岸,也算你先开头了,总可以吧。”说着过来帮黄琼洁重新上鱼饵,摔竿,放好。“本来就是,谁让你说话让人分心?要不就钓上一个大鱼了。”柳水里的鱼多,最多的就是鲫鱼也有鲤鱼等,都是从养鱼池里逃出了的。

两人继续,杨冲锋的浮标也动起来,黄琼洁见了就喊,要杨冲锋快一些。杨冲锋手一抄,钓上一条小鲫鱼上来,黄琼洁先积极来帮他从钩上解下鱼,小心的抓在手里,放到鱼兜里。立即回到自己的位置盯着浮标,比先前更专注了。

等杨冲锋钓上三四条鱼,黄琼洁那边虽然也有鱼偶尔动了浮标,可都没有好的机会。这让她有些泄气,更多时间用来指挥杨冲锋钓鱼,还想抢杨冲锋这个钓点。杨冲锋自然求之不得,让她搬到自己身边。正想移开时,浮标却动了起来,虽说没有太明显的沉浮,却是很细密地动,黄琼洁全身紧张起来,等着杨冲锋给她下令提竿。见浮标慢慢向下时,杨冲锋说“好。”黄琼洁当即两手用力,鱼竿往身后一打,随后鱼线就被拉直。杨冲锋见了心道:糟糕,这鱼虽不大,但黄琼洁这种拉法像拔河一样,鱼线哪里承受得了?

果然,听到“嘟”的一声,鱼线断了。但那鱼却因惯性已起,依旧顺着那力从水里飞出,从黄琼洁身边擦过飞到身后的浅草从里。黄琼洁也因为一时用力过了,而鱼线又断人便向后摔倒。等杨冲锋扶住她,黄琼洁说“鱼呢。”

“没摔着吧。”杨冲锋就笑起来,那鱼将近有半斤重,比起杨冲锋先钓上的鱼都要大。放开黄琼洁,杨冲锋把草丛里的鱼捉住。看着杨冲锋手里的鲤鱼,红色的尾和那么大的个头,黄琼洁兴奋不已。见杨冲锋看着自己,眼里的笑很促狭,知道他在笑自己摔交的事,挥起小拳头在他肩臂上捶打,“不准笑。你说是不是这鱼最大?我的成绩最好?”

杨冲锋一连说了好几个是,把鱼放到网兜里,黄琼洁就提着网兜看着钓上来的鱼。

重新接好线,两人继续钓鱼,黄琼洁不时想到又会去看看那网兜里的鱼。杨冲锋每次则忍着笑,让黄琼洁见了总要挨几下。钓鱼摔倒的事,就成了两人说说笑笑的中心话题,每次都是黄琼洁先说起,却又有些小横蛮地不准杨冲锋说也不准笑。

过了中午,两人钓上来的鱼已经不少,要是烤着吃都足够了。杨冲锋便提议烧烤,黄琼洁对她得了那条鲤鱼后收获甚微,心有不甘。继续守着钓竿,还替杨冲锋也守着。杨冲锋则负责先到柳树上去弄些枯枝下来烧,便爬到树上去,黄琼洁一边守着钓竿一边又要看着杨冲锋像猴子般的敏捷,在树枝间来来回回地让她担心。

正看着杨冲锋从树枝丫间砍下一枝粗的,回头见杨冲锋的一根鱼竿的浮标动得明显,黄琼洁跑去把鱼竿一提,没想却弄错了一根,她的力度虽说控制了些,还是把鱼竿提得猛烈点,鱼钩从水里飞出,惯性地往身后的柳树枝上缠绕。黄琼洁没有理,提起另一根鱼竿,鱼被钩住了。

等杨冲锋从那边的树上下来,黄琼洁已经把鱼捉到手里,有些小自豪,正等着杨冲锋表扬。杨冲锋看着缠绕在树枝尖处的鱼钩,只有笑笑地看着黄琼洁,她被看得有些扭捏,说“不服气啊,我把它弄下来。”说着拉住鱼竿往后拉扯,却怎么也拉扯不下。只有交给杨冲锋来处理,杨冲锋也没有办法,不想把鱼线扯断的话,只有爬到柳树上去把树枝弄断。

让黄琼洁拿着鱼竿,自己飞快地爬上树。杨冲锋一直佩在身边的那把军用匕首,质地非常好,很锋利。那柳枝虽然粗过手臂,杨冲锋只几下子就弄断掉下树来。

见杨冲锋这等干净利索,黄琼洁不由地看得痴了。男人很多,见过各式各样的,却总觉得眼前这男人最让自己心动。看着他,心底就有些说不出的东西。

准备烧烤炉,黄琼洁也就不再钓鱼,让杨冲锋先生起火。把食材从容的里搬出来,黄琼洁就到稍微上游一点去洗菜。折腾了这大半天,两人也都有些饿了。杨冲锋烧燃火,也去帮黄琼洁洗菜。在水边先把两块肉切成小肉条,便于烧烤。这些对杨冲锋说来,就像专业一样。

等清洗好后,先烧的火堆此时燃成一堆炭火。两人到火边,天气很热,烧烤确实不是好的休闲方法。杨冲锋这时当然得多表现了,让黄琼洁坐到离火远的一面,自己则充分展示烧烤的水平。虽说以前也弄过,可他的技术不过如此。黄琼洁只是在一边享受,没有过多的挑剔,见杨冲锋烤得脸膛红热满脸是汗,便要来接替。杨冲锋哪肯让她受苦?

烤了一阵,烤熟了不少的素菜,肉食也烤好一些。黄琼洁拿来饮料和啤酒,让杨冲锋先吃过,不够再烤。杨冲锋却把馒头取了出来,串两个字火上烤着。一会儿馒头表皮烤得焦黄,递给黄琼洁,她一见立即被这烤好的馒头喜欢上了,剥下焦黄部分放在嘴里慢慢细嚼。杨冲锋把剥下后的再去烤,一层层靠到最后。

吃了一阵,两人不饿了。便玩着花样烧烤,杨冲锋提议把钓来的鱼烤几条换口味,黄琼洁自然支持。到网兜里捉鱼,杨冲锋把那条让黄琼洁翻倒在地的鱼捉出来,说“琼洁,我看要烤鱼首先得把这条解决了,你说是不是。”说着把那鱼扬起给黄琼洁看,她自然知道杨冲锋是什么意思,走到水边用手捧了水往他身上浇去。

“很得意是吧,乖乖地坐着不准动。”黄琼洁边浇水边说,摔那一跤虽说尴尬,却也不怎么摔着人,只是姿态有些让黄琼洁想到就脸红,可毕竟得了一条大鱼,压过杨冲锋的收获,心里还是有些小得意,“是不是心里嫉妒?”

“我是羡慕。”杨冲锋一只手拿鱼,另一只手回击,黄琼洁见他浇水过来便立即跑远。等杨冲锋烧烤那鱼的香气散开后,黄琼洁悄悄走到杨冲锋身后,手扭住他的耳垂,也没有用力却扭住不放,说“阶级敌人还敢反抗,快说投降不投降。”

杨冲锋自然投降,口嘴里却不肯说,黄琼洁手捏着他的耳垂,温温柔柔地那是种求之不得的享受,哪愿意让黄琼洁就放开?说“想吃鱼就乖乖地坐着,等会分你一截,补偿下摔跤的损失。”黄琼洁就怕提到摔跤,杨冲锋却偏偏说得那么开心,扭着他耳垂的手就加了点力,下让他屈服,却见他扭过头来笑得很惬意。便恨恨地说“没见过这样的人,扭耳朵还没开心。”

“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开心。”

“稀罕啊。”黄琼洁说着知道他的意思,便放了手,“是不是有一个月不洗耳朵?”

“嗯哦。”

“那臭死人了。”说着娇声笑起来。

烤好鱼,杨冲锋却把肉质最好的部位给黄琼洁吃,黄琼洁哪吃得了,给自己弄了一点,把剩下的都给杨冲锋,并要他必须吃下。杨冲锋做一副无奈的样子,逗得黄琼洁又娇笑起来。

吃够了,已经是正午,这段时间对于乡村来说,人们都会窝在家里避开白天最热的时候,才会出门做些活计。杨冲锋便约黄琼洁到柳水里游泳,烧烤折腾了那么一会,已经一身是汗了。黄琼洁虽然不到火边,吃着麻辣而又热点东西,也弄得一身汗。

这水湾里江水很平静,在柳泽县城时杨冲锋提到要游泳,黄琼洁没有说什么,上车前杨冲锋曾提示让她带游泳衣,虽然不说,却拍了拍她的包。杨冲锋这时提议游泳,心里自然有更多的打算。来玩了半天,始终没有找到机会向黄琼洁表白,虽说心里也知道她是愿意的,可不敢鲁莽,万一弄僵了反而不妙。今后要再把关系弄得热乎,就会更费力。

黄琼洁没有响应杨冲锋的提议,充耳不闻,踩在水边洗着脸。估计她是有些怕羞,杨冲锋又说“现在中午,周围都不会有人,正好把一身汗洗洗。”

“要洗你快洗,没人拦你,不要影响我钓鱼。”黄琼洁无视杨冲锋的邀请,对他这样献殷勤让黄琼洁下棋先自己扭着他的耳垂,都让他笑得眼都眯了。要是自己穿了泳衣那他还不得眼珠子都迸出来?可不能让他太得意。黄琼洁心思乱转,虽不下让杨冲锋太占便宜,却又期待着让他陪自己玩水。要主动走出那一步,面嫩着怎么也抹不开。

杨冲锋本来很多小心思都将在游泳时来实现,见黄琼洁不肯下水,走到她身边,说“你真不肯洗?那好,我先把你丢下说再说。”杨冲锋就站在黄琼洁身后的岸上,真要把她挤尽水里,很占了地利。

“你敢。”黄琼洁真怕他退自己下水,惊叫了起来。“有什么不敢?”杨冲锋挨着黄琼洁很近,只要稍微往前,她就会因为空间而被挤到水里。黄琼洁见杨冲锋无赖起来,也不敢站,蹲在水边,回头见杨冲锋促狭的神态,慢慢转身往杨冲锋侧身边绕往岸边。绕过后,在水里浇起一泼水往杨冲锋身上浇,人立即往溶洞里跑去。

杨冲锋自然追了过去,黄琼洁已经跑进溶洞里,听洞口外有杨冲锋的声音,立即叫起来,喝令杨冲锋站住,说是在里面要换泳衣。杨冲锋的人立即站住给黄琼洁在洞外守着。

等黄琼洁从溶洞里出来,杨冲锋当时就意味看花眼里,说“琼洁、琼洁,你怎么还不出来,快出来看有仙女来了。”黄琼洁一身蓝色紧身泳衣,把她那身材完全展现出来,平整的小服,显得细长的腰肢,凶前突起虽不是惊人,配合着她的身材很醒目地庭着,臀自然地翘出幅度,整体的气质当真美妙无伦。本来出溶洞是还有着羞怯,被杨冲锋一喊一闹,而他表情真像是见了仙女一般地夸张,让黄琼洁心里很甜蜜,冲着杨冲锋娇叱一声,“还不快去换衣。”

“是。”杨冲锋做了个标准军礼,还没待黄琼洁笑出声来,人就进来溶洞里。走出溶洞,见黄琼洁蹲在水边没有下水,知道她可能没有到过野外游泳过,走到他她身边说,“别怕,有我呢。”话还没有说完,黄琼洁双手在水里捧起水王杨冲锋身上浇,随后整个人都投入到江水里潜游起来。杨冲锋才知道上了当,看来黄琼洁是经常在江水里游泳过的,才敢潜游。

杨冲锋当即也一猛子扎入水里,江水很凉,也很清澈,但能见度不是远。在水里潜游一会,就见上方有蓝色在动,知道是黄琼洁在水面游,杨冲锋再往深处潜游想江心而去。直到那口气憋到一半才往水面浮起,回头见黄琼洁果然像蓝色的精灵一般,在水面上游着。看见杨冲锋浮上来,远远地用手朝他拍水示威。杨冲锋见了,又一个猛子扎进水里,朝着黄琼洁潜游过去,估计到她所处的位置后,却没有见人了。便往四周找,着到上游方才见她浮游着。潜到黄琼洁水下方,看见水里的她优雅是游姿,身材窈窕,曲线玲珑。不觉忘了自己身在水底,也不觉得憋气。

看了一会,终于憋不住了,才浮上水面。黄琼洁见杨冲锋从自己身边浮上来,知道他在水里偷看自己,游过来要修理他。见黄琼洁冲过来,杨冲锋便站在水里不动,很乖的等她过来,两人嬉闹开来后,又亲昵了不少。杨冲锋几次想接触黄琼洁的身体,可没有很正式地开口向她求婚,就算知道黄琼洁不会太反对他的亲昵,杨冲锋换上强行控制着自己。

闹了一阵,黄琼洁的体力不是杨冲锋的对手。便要到岸上去休息,杨冲锋也不多表现,陪着她到岸边。突然间,江面起了风,天空有着黑云渐渐随风压过来,显然是要下阵雨的样子。正在岸边休息的黄琼洁便要上岸换衣,杨冲锋无所谓,说在外面帮她看守做警卫,让黄琼洁到溶洞里换衣。黄琼洁进如的后,杨冲锋把钓竿重新上了鱼饵,才走向溶洞口。

等黄琼洁出溶洞,天上空的黑云更浓重了。让杨冲锋进去换衣,见黄琼洁脸上有些惊悸,杨冲锋动作很快的就出来。天空很低,从溶洞外看江边鱼竿的浮标看不清楚,但杨冲锋感觉到浮标在动了。冲到江边,提起鱼竿果然钓上一条鱼来。风吹得更猛了,眼看就要下起暴风雨来,杨冲锋下再弄好鱼竿,可黄琼洁已经在溶洞便喊着他。

放下鱼竿往日的跑去,黄琼洁脸上惊悸之色让杨冲锋心痛起来,想我住她的手,让她感受到自己的力量,可两人都没有过正式地牵手,杨冲锋就有些犹豫要不要拉住她。

这时,天空突然一道刺眼的闪电划过,立即响起炸耳朵雷声。黄琼洁一下子就扑到杨冲锋怀里,“我们进溶洞去,要下雨了。”见黄琼洁脸色有些白,杨冲锋说。两人刚要移动,另一道闪电和雷声又炸响,就像响在头鼎一般。风很狂,柳树枝被吹得乱扫,落叶在空中无序地乱飞。江面涌起波浪,拍打着江岸。南方夏日里,突然的阵雨都是这样的,在柳泽县把这种雨叫“行雨”,几分钟或几十分钟,雨就会被吹散无踪。杨冲锋当即抱起黄琼洁就往溶洞里躲,觉得怀里的美人儿身上有些颤抖,杨冲锋怜惜地抱紧她,说“没事、没事。有我在呢。”

黄琼洁也紧紧抱住他,像是怕杨冲锋离开而去一样。雷声虽然没有先前炸响轰人,却要更密集,隆隆的雷声一个接一个。溶洞不深,洞外的风雨吹进洞来,风里夹着的雨让空气里

有些阴冷。黑云压得很低,洞内的光更暗,闪电刺亮时,把洞里映得通明。每一道闪电,黄琼洁不由自主地颤抖,脸色有些苍白。杨冲锋见紧闭的眼紧紧搂抱着自己的黄琼洁,不知道要怎么才能缓解她心里的惊恐。把她搂得更紧些,让她从自己身上得取力量得取安慰。

杨冲锋在又一道闪电里看清黄琼洁的脸,忍不住在她显得苍白的脸上吻了吻。黄琼洁在杨冲锋热的唇接触她的脸时,显然缓解了一些紧张,杨冲锋感觉到了。他的吻就不在间断,不断的吻着也不断地用脸和她的脸摩挲。这让黄琼洁忘记了溶洞外地闪电雷鸣忘记了风雨交作也忘记了此时身在溶洞里,两人就这样先脸相互摩挲,相互吻着对方的脸。

慢慢地,杨冲锋找到她的嘴那饱满而温润的嘴,吮细起来,两人先还都没得入门,吮细了一会,渐渐找到途径,敲开黄琼洁的牙关,到里面搅动吮细,更多的琼浆仙液被吮细到。黄琼洁也由承受,渐渐反击渐渐主动起来。深吻着,深吻得忘记一切。

杨冲锋虽然疯狂了,却经历过女,知道这时不能过分侵犯黄琼洁,两手搂着她的腰肢,在腰臀间抚莫着搓揉着。男人的反应是不能控制的,两人深吻和纠结扭合在一起,免不了杨冲锋那边规矩的突起要碰着黄琼洁,影响到她对杨冲锋的索取。而下面碰触处正式她最为敏敢之地,神秘之源,黄琼洁下意识地用手去挡,触及到杨冲锋那东西后,突然醒悟那是男人的祸根。

像触电般地,黄琼洁一下推开杨冲锋,娇脸绯红,羞得扭头不敢看他。溶洞外面的风缓了些,暴雨倾盆,天也在渐渐放量,溶洞里的光线比之先前要亮多了。看着脸色绯红的她,杨冲锋心里美滋滋地,今天可说是老天作美。黄琼洁扭着脸没有听到他要什么动静,回头来偷看,见他脸上得意的笑容,知道他心里想着什么。扭身过来,边挥着小拳头边说“不准笑,就知道乘机欺负我。”人却随拳头一起扑进杨冲锋的怀里。

两人又一次吻着,这次两人都清醒起来,也享受两人间的蜜吻。“不准胡思乱想。”相吻的间隙,黄琼洁警告某人,不准某人的那个地方又出来闹事。

够了,杨冲锋拥着黄琼洁,两人一起看着溶洞外地大雨。雨很大,密密地直落着,柳树间的雨从叶片上大滴大滴地滴落。让黄琼洁换个姿势,把她完全拥进怀里,让她更感觉到安全。“冲锋,是不是我很没有用?”黄琼洁是在说她先前指雷声里的表现。

“今天天气真好。”杨冲锋说,在黄琼洁耳廓边亲了亲,黄琼洁自然能理解他的话,两人一直没有突破那界限,现在一下子在环境作用下,一切都变得自然水到渠成一般。“你是不是故意选今天?”黄琼洁被他亲着耳廓,心里有些腻甜,回头在他脸上也亲了亲。杨冲锋的手不老实,拥搂着黄琼洁的腰腹却又上下地捏莫着,黄琼洁的手就抓住他的手,不让他更进一步地得逞。背靠在杨冲锋的怀里,感觉到他坚实而温暖的同时,臀部接触到的地方也感觉到那里在变化着在烙人。黄琼洁想到先前自己居然用手去捏,心里更是怦怦乱跳,谁知道他心里居然这样龌龊?这时感觉到那东西的存在,有些无奈想让那东西离开自己远些,可实在舍不下杨冲锋的怀里,只好别乱动别惊扰了那东西。

洞外的雨渐渐小了,阳光从云层间隙射下来,落到柳水江面上,江水已经有些浑浊,那是江两岸雨水冲刷泥浆到江里。柳树的枝叶这时格外地绿,也亮,柳树下依旧滴答地滴落着水滴。

放晴了,黄琼洁就从杨冲锋的怀里挣脱,怕他多想,走出溶洞时回头再他脸上亲了下,杨冲锋伸手抓住她的手,两人一起走进柳树林,想躲开树叶的水滴,却没法做到。黄琼洁见杨冲锋有些狼狈,就嘿嘿地笑。

正文卷 第55章 张应戒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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