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当莫声谷 第142节

莫声谷没有再做停留,几个起落进了山林之中,身影转瞬消失在山林里面。

就在莫声谷消失在山林之中的同时,一个身影带着一股清风而来,正是秦老太监,秦老太监行礼道:“陛下没事吧。”

元帝现在知道武林高手的厉害,非但没有怪罪秦老太监,说道:“秦公公,那贼人在我身上下了毒。”

秦老太监大惊,说道:“让奴婢请一下脉。”

元帝伸出手来,秦老太监伸手按在元帝的脉门,眉头一皱。秦老太监,心中疑窦大起,心中暗道:“这脉象怪异之极,决计不正常,但却不知道那里出了问题。纷纷杂杂实在让人无法下定论。”

虽然一法通万法通,秦老太监在武功上见识卓绝,在医道之上,也不是什么也不明白,但与医道上登峰造极的莫声谷来比,实在是差的太远,莫声谷其实没有在元帝身上下毒,下毒之事,看起来轻轻松松简简单单,但绝非容易之事,因为所下之毒,都是平素一点点炼制积累出来的。

莫声谷虽然精通医道,也通毒术,但从来没有想过用毒术害人,身边一时间那里有哪些珍奇毒物,就地取材的毒物,让元帝死容易,但用元帝来牵制秦老太监,就没有可能了,所幸莫声谷再医道上有得是手段,微微做些手脚,就让元帝看起来与中毒无疑。

帝王对自己小命的珍爱,怎么说都不过。只要有一丝的可能,元帝就决计不会放过的。元帝说道:“那莫声谷走的时候,说让秦公公为我搬运气血三天,这毒自解。”

元帝此言虽然没有用命令的语气,但秦老太监一见元帝的眼神,就知道拒绝不得,说道:“老奴遵命。”

秦老太监心中暗道:“这一次武当派的人算是逃出生天了。”

的确如此武当派除了秦老太监之外,对其他人可是一点都不害怕。这种追击战之中,一般好手派不上用场,但元帝又没有人能抵挡武当派的真武七截阵。但事到如今,秦老太监除了望而叹息之外,又能做什么啊。

武当派众人不敢停留一连走了数十里,这才堪堪停下来。这一路行来,都是山势那里险峻,就望哪里走,这一停下来,已经在莽莽群山之中了。虽然分的清方向,但是路途却完全迷失了。

寻一个山洞,莫声谷先为宋远桥搭脉。莫声谷手一按上宋远桥的手上,心中就一阵不好。宋远桥这伤分明是被人一指点破气海穴而废功的,这气海穴是人体大穴,练武之人那个不知道的是要害之地,更不要说是宋远桥这样的高手。而秦老太监能点破宋远桥的气海穴,这武功之高,实在在莫声谷的想象之外,即便是莫声谷自负武功已经在宋远桥之上,但要点破宋远桥的气海穴,还是做不到。

莫声谷不由的问道:“那阉人如此厉害吗?”

武当七侠一沉默,居然一个人也不说话,宋远桥说道:“还是我来说吧。先天高手之威,实在不是后天高手能揣测的。如果真武七截阵具在还能抵挡一会,但是少了一个实在不是对手。”

宋远桥将当日的战况,说了出来。自莫声谷一走,秦老太监大怒,这一出手,就再也没有留手了。

先天高手与后天高手最好的不同,就是一出手,就能携带天地之威。每一出手都罡风阵阵,如同泰山压顶,根本不用其他手段,只要罡气压下,就什么手段都抵挡不了。要不是宋远桥不计生死与秦老太监硬攻了一招。武当派六个人根本抗不到,莫声谷拿下元帝了,而也因为这样宋远桥的才被一招废了武功。

莫声谷有些疑惑道:“既然这阉人如此厉害,那阉人为什么不一开始就下杀手啊?”

这个问题武当诸人也不是很明白。张松溪迟疑的开口道:“我觉得他应该是忌惮师傅。”

张松溪猜测的没有错误,即便是秦老太监,知道张三丰已经破碎虚空而去,还是不敢对武当派的人下杀手。他对张三丰的忌惮已经到了骨子里面了。即便是张三丰已经不在了,他也不敢随随便便杀武当派的人,这已经是一个骨子里的习惯,恐怕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

经张松溪这么一说,武当众人分明是仰仗张三丰余威才能逃出升天。让他们心中满心的不是滋味。

莫声谷检查了秦老太监的给的生生造化丹,知道是疗伤圣药,给宋远桥服用之后,在深山之中休息数日之后,只好宋远桥的内伤,让宋远桥在生生造化丹的药力之下,也恢复了一些武功,这才离开此处,寻道路回武当。

第一百四十八章 燕山九奇

第一百四十八章燕山九奇

“对了,声谷。你在鞑子皇帝身上下了什么毒。”

“我没有在鞑子皇帝身上下什么毒,只是在鞑子皇帝身上下了数根银针,让人觉得他的脉象怪异非常,如果不取出来,每日会有种种不适,不过只要有内家高手搬运气血,很容易就逼出来了,只不过花些时日而已。”

武当派出了深山,绕过大都一路向南去了。路上莫声谷随口将他在元帝身上埋伏的机关道破。

让武当众人很是无语。

一路上武当派众人都找偏僻小路走,不愿意与后面的追兵打照面。

这一日武当派众人来到一出山庄之外。

张松溪说道:“这附近没有炊烟,这有这一处有人家。我们今日就在此处借宿如何?”

宋远桥说道:“四弟,你去安排就是了,大家都信得过你。”

张松溪说道:“只是这里是鞑子的腹心之地,我等才做的好大事,不能吐露姓名。干脆咱们冒充天师教的人马吧。”

莫声谷说道:“既然如此,咱们不能扮成师兄弟。正好大师兄伤势未复,一般人看来不像是习武之人。就让大师兄扮成张家之人,而我们六人扮成随从。据我所知张天师嫡系从来不学武的。”

张松溪一拍手,说道:“这个注意好,大师兄就称张嗣远,现任张天师叫张嗣成,大哥就自称张天师同辈。而我等就称随从,就不用称姓名,只称排行就是。为张天师世仆。每人都在排行之上加一个十,不要让他们胡乱联想。”

于是,俞莲舟自称张十二,俞莲舟自称张十三,张松溪自称张十四,张翠山自称张十五,殷梨亭自称张十六,莫声谷自称张十七。

并约定出河北之前都如此称呼。当时元廷在中原残暴无比,让中原百姓,大多有姓无名,比如朱元璋原来叫朱重八,张士诚原名张九四,如此以排行来论,反而不起眼。

一切都准备好了之后,张松溪上前叫门说道:“江南天师教弟子,行至此处错过宿头,还请主人家能借宿一宿。”

仆人说自己不能做主,要禀告主人家。不一会一个走出来,只见此人身形高挑,长手长脚,一步迈出胜人数步,莫声谷一看此人,心中暗道:“是一个练家子,看起来尤善腿功,而且内功不俗。”

此人开门就笑,说道:“原来是江南天师教的朋友,在下乃此庄庄主,本人姓燕,有个废号有燕山一脚。”

宋远桥说道:“原来是燕山一脚啊,久仰大名。”

燕庄主,说道:“区区小名,何足挂齿。南张北孔的名声,在下可是久仰了。”

宋远桥与燕庄主一番寒暄,这才引入庄子。莫声谷进了庄子,却见这庄子在外面看起来平平无奇,但走在里面却实在有过人之处,一处处亭台楼阁,非有雅骨之人才能如此。只是这燕庄主分明是江湖之人,却又如此产业,实在令人惊叹。

宋远桥以风尘仆仆为名,与燕庄主寒暄几句,就在客房安置下来了。

待仆人走后,莫声谷问道:“大师兄这燕山一脚的名声如何?”

宋远桥迟疑的说道:“我从未听过燕山一脚的名声,而此人实力不俗,应该不是无名之辈,松溪你听过这人的名声吗?”

宋远桥虽然是武当派掌门,但是在江湖识人之广,却比不得张松溪。张松溪皱眉一阵,忽然说道:“这燕山一脚没有听过,但燕山九奇却是听说过的,这燕山九奇,分别是九个人,每人都一项惊人的业绩,我只在江湖听过,燕山一刀,和燕山一剑,两人在中原闯出不小的名声,据说还和少林派有过龌蹉。这燕山九奇的名声,就是由他们传来的。向来这燕山一脚,也是燕山九奇中人。”

宋远桥说道:“这燕山九奇,风评如何?”

张松溪说道:“这就不好说了,我只是听过名声而已,而且江湖上的流言往往是以哗传哗,十之**都传错了,如何能取信。”

俞岱岩说道:“今日之事,我等要事,是要回武当山,其他的事情都放一放吧,武当山虽然有杨无敌照看,但我还是有些不放心。”

的确武当上根本之地,弟子家人都在,托付给外人照看,不过这个外人是如何值得信任,但自己能没有一点担心吗?

俞岱岩一说此言,众人一片赞同,分别洗漱一番,准备早早的休息。明日继续赶路。

还睡下有又仆人来请,说主人宴客。武当派众人推辞不过,只好去了。

燕庄主的宴客之地,就在一个凉亭之上。这凉亭甚是广大,有摆下七八张桌子丝毫不觉得拥挤。四周只有数根环抱的柱子,支撑屋顶,再无他物。这凉亭之外又有环绕在外,清风阵阵水波不兴,景色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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