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的脑袋里有雷达 作者：悠闲的橘子啊 简介： 　　孙栋，刚穿越四合院发现自己被“仙人跳”，关键自己还把该干的都干了，不该干的也干了。还好，脑袋中雷达提醒下，孙栋才得以脱身。 第1章 仙人跳 　　“滴滴滴滴，警报，滴滴滴滴，警报，宿主快醒醒，有危险，危险距离为20米、19米、21米。” 　　正在梦里跟短视频里小姐姐探讨人生的孙栋被脑海中一阵刺耳的警报声惊醒。这声音让孙栋根本无法入睡，不得不从睡梦中醒来。 　　孙栋随手一抓，嗯，软绵绵的，什么东西，再捏一下，我曹，是真的小姐姐，软乎乎还带有温度，不是自己网购的大几百塑胶妹妹。孙栋起身，然后“啵”的一声，看了下后半生的幸福，够强大！ 　　“这tm 不是遭遇仙人跳吧？以他每月几千块的收入，还有每天加不完的班，怎么可能有小姐姐主动投怀送抱的。可不对啊，仙人跳怎么会选择一个条子。” 　　虽然他孙栋只是辅助人员，但只要穿上这个衣服，人家好歹会给点面子的。孙栋不由开始思考。 　　这一思考不要紧，脑海中的记忆迅速融合，差点让他原地跳起来。 　　他狗血般穿越到情满四合院世界，这个身体也叫孙栋。还好，前世一个人逍遥自在，穿越到这个世界依然是孑然一身，孤单是孤单一点，却根本不担心融入。 　　现在这里从事的工作跟之前差不多，是个刚上班的轧钢厂保卫科干事，不过待遇可是完全不一样。 　　这边的孙栋，因为立有功劳，分到保卫科直接就是干部编制，单位还给分了一套住房，就是目前住的四合院前院东厢房。 　　孙栋目前的近况就跟这个房子有很大关系。 　　他分到的前院东厢房，跟四合院老抠闫阜贵住对门，都是大三间，是前院最大的房子。这房子之前的主人因为工作调动去了大西南，房屋就空了出来。 　　四合院里人多房少，不少十来口人家都挤在一间破屋子里，除了最先住进来的住户，其他人家或多或少都缺房子，这下好了，四合院很多人都看上这房屋。 　　看上不假，但大都在观望，因为这个年代大部分房屋都是国家财产，个人只有使用权。可就是有人胆子大，脑袋活，想着先下手为强。 　　不要说，都知道四合院有这个脑袋的非贾家莫属。这贾张氏安排自己好大儿把自己家的破破烂烂给搬了进来，美其名曰“空着也是空着，我先使用一段时间”，然后就一把锁头给锁住。 　　所以当孙栋和街道一起过来时候，是找人把锁给砸了才进来的。把房屋里面贾家东西清理出去后，街道人员就走了，孙栋自然开始收拾。 　　到手的肥肉怎么可能让飞了，贾张氏就开始在家里想主意。别说，这老娘们其他本事没有，坑蒙拐骗是一学就会。 　　他想到这个孙栋刚来上班，那只要出现道德瑕疵肯定就会被开除，房屋就又空出来。 　　于是便让自己的漂亮儿媳妇秦淮茹来色|诱孙栋。说是色|诱，自然不能真给他儿子戴绿帽，贾张氏要求秦淮茹趁着孙栋出门时候溜到孙栋家里，然后躺在床上。 　　等孙栋回来之后，诱惑孙栋脱掉衣服，然后秦淮茹叫人。这个时间点一定要卡好，太早抓不到孙栋耍流氓的证据，太晚搞不好孙栋把事情干了，那贾东旭真成了绿帽乌龟。 　　秦淮茹不想干，可在这个家里她哪有地位，只能听从指挥，好在不是真的干那事。 　　前身孙栋正宗童子·鸡一个，加上常年禁欲生活，晚上又多喝了点酒，这一回家发现一个诱人的小少|妇躺在自己床上诱惑自己，这哪受得了，直接就上。 　　现在是1958年春，秦淮如刚生完小当，年纪才23岁，正是女人最诱人的时候，也是自己如狼似虎的年纪，每天弄得贾东旭看到就怕。 　　看到孙栋过来，秦淮茹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头，关键时候没有喊救命，等真枪实弹时候自然更不会喊，事情结束，两人都沉沉睡去。 　　就这样，一直到孙栋被脑海中的警报声吵醒。说到警报声，孙栋忽然发现自己似乎有了穿越者必备系统。仔细琢磨，孙栋发现脑海中这个说是系统，其实就是一个雷达，就跟游戏中的地图一样，标注着自己的位置，还有对自己不利的人的位置。 　　目前，孙栋很明显能从雷达中发现这对自己不利的红点在四合院里不断移动，从后院到了中院，马上就要到前院。 　　而孙栋这个雷达系统，似乎还可以不断升级，但具体的说明书并没有明示。除了雷达，孙栋还发现系统赠送了一个超大空间。 　　看了下说明，孙栋可以用意念将20米内任何物体存入空间，且空间内没有时间流逝，但孙栋自己似乎进入不了。 　　就在孙栋思考时候，贾家已经在外面炸了锅。他们让秦淮茹去勾引孙栋，可这么长时间过去，现在都晚上9点多，按说孙栋早就应该回来。 　　即使没回来，秦淮茹也应该知道自己回家。可事实上，他们在家里等着，却什么都没听到。没办法，贾东旭担心自己老婆真的被人吃掉，就催促着贾张氏找人。 　　他们知道不能太明显，直接就往孙栋房间找，就从后院开始，然后中院各家，最后到前院。整个四合院十几户人家，等到孙栋门外时候已经过去十几分钟。 　　“孙栋，快开门，有事情找你。”门外，贾东旭开始敲门。 　　“来了，来了，叫什么叫，这都几点还敲门。”孙栋不悦道。 　　穿上衣服，打开房门。好家伙，外面密密麻麻站了十几个人，院子里似乎更多。 　　“不是，你们这么多人干什么，院子里有什么事情需要找保卫科么？那你们去厂里，我今天才报道，什么流程都不懂。”孙栋佯装什么都不知道。 　　“孙栋，你有没有看到我媳妇秦淮茹？” 　　贾东旭着急道，一边问一边还朝里面看。可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他隐约看到孙栋被子里面厚厚的，似乎藏着一个人。 第2章 贾东旭找人 　　孙栋看到外面这么多人，心道你贾东旭真不怕家丑外扬。 　　“你媳妇问我|干什么。没什么事情，那我就关门了。”说完，孙栋假装要急不可耐去关门。 　　“你关什么门。”贾东旭哪能让这个人关门，赶紧用脚抵住木门。 　　“孙栋，你是新住户，对我们大院规矩可能不知道。我们大院是远近有名的文明大院，一家有难都是互相帮助的。现在我媳妇丢了，大院各家都已经找过，就差你家没找。所以，你看是不是让我进去找一下。”贾东旭继续说。 　　孙栋对四合院众人癖性那是相当了解，自然知道什么文明大院那是瞎扯淡的事情，不会让他们那么容易得逞，便想着抖一抖这个家伙。 　　“互相帮助我懂，可你老婆丢了，你不是应当去外面找一找么，到我家找是什么意思，难道还能丢到我床上去不成？那我不是白捡一个媳妇啊。” 　　孙栋说完，外面几个年轻人一阵大笑。都是年轻人，对秦淮茹这个熟透的蜜桃自然都是垂涎三尺，平时不敢大声说出来，这会借着孙栋的话个个抒发了一下心情。 　　贾东旭没想到这个孙栋这么难搞，只好求助贾张氏。贾张氏知道对方是保卫处干事，知道她那张牙舞爪功夫不能在这边使用，又看向易中海。 　　“孙栋啊，各家各户都看了，不是针对你一个人的。这样，你就让大家进去找一找，我们看完就走，不耽误你休息。”易中海段位果然高一点，直接把大院所有人提了一下。 　　“一大爷，不是我不给大家搜，可是这个事情完全就跟我没有一点关系。要知道我是刚搬到这个院子，跟你们说的秦淮茹是一点都不熟悉。 　　而且我刚才就出门买了点吃的，房门都带上，怎么可能有人进来？如果真有人，那就说明肯定是有人故意跑到我我家偷东西。”孙栋故意给自己找台阶下。 　　可他越是这样说，那边的贾东旭越是怀疑，看着被子里隐约隆起的那一块，心在滴血。贾东旭心想，这小子要是真干了坏事，今天非要跟他拼了。 　　“小孙啊，偷东西的话说的就过了。这个秦淮茹是农村人，虽然在院子里生活了几年，但是方向感还是比较差，可能是晚上上厕所回来走错房间也有可能。 　　你看大家这么多人就等在你家门口，是不是不太好？”易中海继续施压。 　　可他这个理由说的太低级，把边上小伙子都给说笑了。后院刘海中家隔壁王大癞子还说自己家大门常年开着，就等着秦淮茹上门。 　　“去去，怎么哪里都有你。你家住后院，秦淮茹走错门也不会走到后院。我家住在贾家边上，下回我把门开着，看看会不会跑到我床上。 　　要是这样，那我可就不客气，哈哈。”贾张氏隔壁的徐瓦匠笑道。 　　看着周边群众这肆无忌惮的嘲笑，贾东旭感觉自己要是再说一下去可能就要爆发，只能强压下心中的不快，跟孙栋继续说话。 　　“小孙，你就说说到底怎么才能让我们进去找一找吧？如果真不行，那我就只能报保卫处。你今天刚上班，我就把你的同事招来，对你以后发展可不好。”易中海见孙栋油盐不进，只能威胁。 　　听到对方说找保卫处，孙栋知道自己可以适当降低条件，等着贾东旭上钩。 　　“真要进去不是不行，但我今天买了不少东西，你们进去找人难免会把东西损坏。这样，贾东旭你出个5块钱，我就给你进去找。”孙栋说。 　　“5块钱，你是不是想钱想疯了？”贾东旭差点跳起来。 　　“你不进去更好，反正我的条件放在这边。”孙栋爱搭不理。 　　“5块就5块。小孙，我们可说好，这要是在你屋子找到人，5块钱你可得还回来。”易中海大概能猜到自己徒弟的心思，便帮衬道。 　　他看贾东旭和孙栋的样子，猜到十之八九人就在这个屋里，所以5块钱应该还能回来，便直接从口袋掏了5块递给孙栋。 　　“老易，你这个做事可要一碗水端平。刚才你们那么多人跑到我家去搜人，可打坏了不少瓶瓶罐罐，到现在一分钱没见到给我，这给小孙一出手就是5块，是不是要再给我点补偿？” 　　看到易中海直接同意给5块钱，站在边上看热闹的众人心里就有点羡慕，而闫阜贵感觉自己白白损失了几块钱，便开始胡搅蛮缠。在他心里，不要说是5块钱，给个1块钱他都能高兴半天。 　　其他人见有人出头，纷纷表示家里同样有东西被损坏，需要赔偿。 　　“你们一个个都见钱眼看是吧。那行，钱我给你们，等下到我家去，我一个个拿给你们。我看谁先去我家！”对付这群人，贾张氏当仁不让就冲在前面。 　　一看贾张氏出面，大家都不敢作声。不给贾张氏钱就不错，还想从这位手里拿钱，那是瞎了心。 　　这边在争吵，那边拿到钱的孙栋早就让开了门，贾东旭就如离弦之箭一样冲到里屋，看着隆起的被子却迟迟不敢掀开。似乎这一掀，那就是一顶绿帽子坐实。 　　贾东旭看着被子发呆，孙栋自己直接上手，立马开始拽被子。 　　“别！” 　　贾东旭还想着阻止一下，让其他人出去，可已经来不及。被子掀开，里面什么都没有。 　　“哎，不对啊，人呢？”贾东旭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就是什么都没看到。 　　“贾东旭，你非要在我家床上找到秦淮茹才高兴啊。这要是找到，是算你的还是算我的？”孙栋笑道。 　　贾东旭被孙栋揶揄的一句话说不出来，只能在房间其他地方找一找。可房间就那么大，一分钟不到就看完，根本没有藏东西的地方。 第3章 众人吃瓜 　　一群人从孙栋家里出来，什么收获都没有，除了贾家几人，其他人都抱着看热闹的心态。 　　可贾张氏、贾东旭心里就开始着急。自己家什么情况，他们自己心里清楚，这一大家子的就贾东旭一个人挣钱，所以生活艰难。 　　秦淮茹别看是农村人，还生过2个孩子，可要是跑到外面，估计还是有人愿意娶这么个二婚的。再说真跑出去，谁还说自己是二婚。 　　“不会真跑了吧？”贾张氏、贾东旭对视一眼，心里都慌张起来。 　　“你们把所有人家都跑了一遍，自己家有没有检查？说不定秦淮茹早就回家睡大觉。”孙栋说。 　　“对啊，大晚上的打扰大家睡觉，说不定秦淮茹早就在家。不行，你们检查了我们家，我们也去你们家看看。走，大家一起去。” 　　王大癞子和徐瓦匠这两个光棍，听到孙栋的话，瞬间就来了兴趣。他们整天就没事在中院看着秦淮茹洗衣服，如果能看到点走光情形那是能够自嗨半天的。 　　现在，大好机会在眼前，说不定能看到躺在家里床上的秦淮茹，岂能错过。 　　“你们胆子不小，让你们去人家里么？这么多人，把秦姐吓到怎么办？都在这边待着，我去看看。” 　　四合院岁数第三大的光棍傻柱，碰到这种好事岂能错过，于是拦下众人，一把当先跑回中院。 　　其他两个光棍被拦下，心里很不爽，立马跟上。于是大部队又浩浩荡荡跑到贾家。 　　“秦姐，秦姐，在家么，我进来了啊。你们在外面，我先进去看看。” 　　贾家门口，傻柱把贾东旭当成外人，拦在外面，非要自己进去。这门没有锁，傻柱推门即入。 　　门一推开，包括傻柱在内的众人便看到里屋床上的一抹雪白，就有人现场叫了起来。 　　“去，去，你们都在外面等着。” 　　贾东旭再软弱，这时候也能爆发洪荒之力，冲到傻柱面前，拦住所有人。贾张氏好不容易把肥胖的身体挤进来，就看到如此情形，大喊家门不幸。 　　“好了，都出去，都出去。”最后，还是易中海深深看了一眼之后，劝退众人。 　　“真白啊，秦淮茹穿了衣服没有，太远，我没看清楚。”王大癞子差点把哈喇子都流了出来。 　　“让你平时不要偷看人家洗衣服，把眼睛看坏了吧。那是被子，懂么！”徐瓦匠笑道。 　　“你们懂什么，那是内衣，没见过世面的老光棍。”傻柱骂道。 　　三个光棍在贾家门口就讨论起女人内衣样式，貌似一个个都比有老婆的男人更懂。 　　贾家，贾东旭用力把秦淮茹摇醒。 　　“你力气真大！”秦淮茹迷迷瞪瞪道。 　　“力气不大点，你醒不来。说说怎么回事，你怎么在自己家的床上。”贾东旭说道。 　　听到贾东旭的话，秦淮茹原本迷糊的脑袋立马清醒，睁开眼看了看周边的环境，又掀了下自己的被子，看了下自己的穿着。 　　想了下贾东旭的话，却不知道自己怎么回来的。 　　“我想不起来。我只记得到了孙栋家，躲在他的被子里，然后我就睡过去。醒来就这样。”秦淮茹根本不敢说自己跟孙栋还干了那个事情。 　　“不是，你怎么就睡过去？那个，孙栋有没有欺负你？”贾东旭磨磨唧唧问出了心中疑惑。 　　“欺负我？你瞎说什么，我是那种人么。再说，你难道希望你老婆那样啊。”秦淮茹反客为主，直接质问贾东旭，算是逃过一劫。 　　“你们别说那些有的没的，今天这个事情没成，算是打草惊蛇，短时间内肯定没有其他机会。就是让那臭小子白白得了5块钱，心里就不舒服。”贾张氏说。 　　“行了，妈，孙栋人家好歹是保卫处干事，以后我们还是小心点。真不行，我们在傻柱那边想想办法，他房子多。”贾东旭充分体现了柿子要捡软的捏的说法。 　　“睡觉睡觉。”贾张氏走到最里面的床，带着两个孩子睡觉。 　　“老婆，我们也睡觉吧，今天我很有感觉，咱们趁着年轻再生一个。”贾东旭搂着自己老婆说。 　　前院，闫家，三大妈跟闫阜贵说着今天的怪事。他们都非常羡慕孙栋这财运，什么都没干，在家睡觉都能挣到5块钱。 　　“老闫，你说这秦淮茹真的是自己回家的？”三大妈问。 　　“什么意思，你看到什么？”闫阜贵有点感兴趣。 　　“我跟你说，晚上天刚黑的时候，我看到秦淮茹偷偷跑到孙栋家里，然后把门关起来。我一开始以为是想进去偷东西，就没关注。现在看来，这是贾家要玩仙人跳。”三大妈说。 　　“哎，这么个消息你怎么不早说，要不然我怎么都能讹，不是，从孙栋那边得到个几块钱的信息费。 　　这贾家，今天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我跟你说，我上厕所时候，听到孙栋房间有男人女人干那个事情的声音。现在你一说，搞不好是秦淮茹！”闫阜贵爆出惊天大瓜。 　　“真的？他在对面你都能听到？”三大妈有点不相信。 　　“呵呵，我顺道绕道他家门口，听到的。”闫阜贵不好意思道。 　　“那事情可有意思，这孙栋胆子可真不小。”三大妈说。 　　“是啊，孙栋可真有福气。”闫阜贵顺嘴把心里想法说了出来。 　　“你什么意思？”两人吵着吵着，就开始玩生孩子游戏。 　　回到家的孙栋，躺在床上就开始研究起自己的系统。刚才，他在贾家门口，直接就把秦淮茹送了出来，发现这个系统还是真的挺好用的。 　　这不，原本还对他有敌意、雷达中显示为红色的贾家，现在颜色慢慢变淡，说明现在人家对他的敌意在减少，至少短时间不会对他采取行动。 　　有这个系统，他干保卫处时候，人身安全就非常有保障。那些对想对他动手的人，只要靠近他，系统就会发出警报，他便能提前做好准备。 第4章 侦查科上班 　　来到这个世界，没有房子、车子、票子的困扰，孙栋这一觉睡得意外的香。等第二天醒来时候，外面已经熙熙攘攘，不少人都开始准备上班去。 　　孙栋起床洗漱一番之后，穿上自己的衣服，便准备出门。 　　“孙栋，你怎么不把刚发的制服穿上，那身衣服帅气。” 　　“呵呵，就发了一套，不好换洗。” 　　对面的闫解成看到孙栋穿着自己的衣服，很是奇怪。这个年代，大家都不太富裕，衣服少的可怜，所以都习惯穿工装，也乐于穿工装，感觉倍有面子。 　　特别是保卫处的衣服，跟公安没有区别，特别威风，闫解成想不通对方为什么不穿。其实，这属实是孙栋后世记忆作祟。后世，在国家单位上班的人下班之后，都会换上自己的便装，能省掉很多事情。 　　上班的人很多，大家都是奔着工厂食堂早餐去的。这年代，食堂供应早餐、中餐两顿，凭票购买。等到明年灾害年代开始，早餐估计就要取消。 　　从胡同走出，往轧钢厂方向的街道上人越来越多，聚成一条长龙。大部分都是走路，个别人骑着自行车，一个个都穿着朴素的衣服，但精气神非常积极阳光。 　　孙栋跟着人群走着，顺便跟认识不认识的打招呼，有些人知道他是保卫处新人，便热情的聊着天，很快，大家就来到轧钢厂。 　　孙栋没有穿制服，还是新人，只能出示了一下新领的工作证才进去。进去之后，直接去最近的一食堂吃了顿早餐。别说，物美价廉，味道真不错。 　　吃完饭，孙栋就去了大门边上的一栋小楼，整个保卫处机关都在这边。轧钢厂将近万人，所以保卫处人员不少，杂七杂八加一起有近300号人，还有一百多人的民兵配合巡逻，可谓兵强马壮。 　　保卫处处长罗强，厂区内实权派，是轧钢厂和市局共同任命。保卫处下设综合科、政保科、治安一科、治安二科、治安三科、侦查科、消防科以及一个机动大队。 　　综合科负责综合事务；政保科负责反敌特、内部调查；治安三个科负责厂区不同区域保卫安全、门岗巡查，出警；侦查科则负责查办厂区内发生的案件，或者厂区外涉及轧钢厂职工的案件；消防科负责全厂消防工作；机动大队平时协助做好厂区巡查、出警，做好武力支援，同时还要协助市局、分局有关工作。 　　各个科室看似职责划分明显，但事实上往往都需要相互配合。例如治安科和机动大队都有巡逻职责，经常一起行动；侦查科查办案件，但一般小案件在治安科、机动大队出警时候已经解决，稍微大一点才移交侦查科。 　　按说新人一般都先分到机动大队锻炼两年，才分到其他部门，不过孙栋因为有军旅经历，还有军功，所以直接分到侦查科。 　　侦查科一共有6个组，每个组3-5人不等。孙栋被分到了2组，组长张鸿泰，40多岁，中年秃顶。 　　副组长就是孙栋，他是干部编，所以在这里其实更多是一种锻炼，以后可能还会去其他科室。组员有2个，聂源和苗志敏，都是20多岁的年轻人。 　　4个人在一个办公室，孙栋进来时候，其他人都已经到了。 　　“小孙，第一天上班感觉怎么样？”组长张鸿泰问。 　　“组长，感觉还行，起码单位的早餐不错。对了，今天我们有案件要处理么？”孙栋问。 　　“昨晚有2个打架斗殴的，等下你带着聂源和苗志敏去处理一下。你刚来，在边上多看多学。别看案件简单，但很多程序跟你在部队是不一样的。 　　等你差不多学会，我这个组长就能退位让贤。”张鸿泰笑着说。 　　他说的退位让贤，其实是高升。目前，张鸿泰已经是副科长，只不过新组长没到任，所以就一直在兼任。孙栋这次过来，其实就是为了接任组长位置。 　　别看组长只是股级，但却是正儿八经的一个职级，很多人往上看必须要走这一步。当然，凡事都有例外，有些人直接跳着来。 　　“走吧，从今天开始，你们两位是我老师，我要跟你们多学学。”在办公室聊了一会，看时间差不多，孙栋便提出出去办案。 　　“别，老师当不起。这都是些流程，时间一长孙组长你自然就学会。”聂源和苗志敏两人连称不敢。 　　任何时代，编制都是个神奇的东西。后世有协警、辅警、事业编警察、公务员编警察，这年代有干部编、工人编还有临时工。别看孙栋刚来，现在是副组长，马上就是组长，以后可能成为副科长，所以他们两人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厂里羁押室就在保卫处小楼边上，由机动大队负责守卫，平时临时羁押都在这边。跟机动大队人员熟悉了一下，孙栋便走了进去。 　　这一进去，里面环境立马不一样，有骂人的，有吵架的，还有打呼噜的。什么年代，都少不了各种奇葩人和事。 　　打架的人都是轧钢厂的工人，住在一个大院，平时在车间就互相不服输，回到四合院因为鸡毛蒜皮事情直接开打，一个鼻子打破，一个头打破，还好问题都较轻。 　　按照现在的法律，对于这种打架的可以处以10天以下拘留、20块以下罚款或者警告，聂源和苗志敏询问孙栋处理意见。 　　“你们之前怎么处理的？”孙栋问。 　　“之前像这种，看他们的态度，态度好的直接罚款，态度差的先拘留几天。”苗志敏回答。 　　“聂源，你去把他们车间主任喊过来，我问问情况。”孙栋吩咐道。 　　聂源有点奇怪，不过既然组长吩咐，他只能照办。不一会，两人的车间主任刘主任过来。 　　“刘主任，这两人平时在车间表现怎么样？”孙栋问道。 　　“两人表现还行，就是因为一次晋级问题出现矛盾，后来就谁也不服谁。”刘主任回答道。 　　“那我们今天就暂时不拘留他们，只给他们罚款。不过刘主任，以他们这个心态，你要么回去做好工作，要么干脆把他们给调开，要不然以后还会出现矛盾。” 第5章 秦淮茹敲门 　　侦查科的工作相对于治安科来说，轻松不少，起码不要值夜班，每天都能正常上下班。通过几天的学习，孙栋对这个年代处理案件的手法基本熟悉，已经开始自己处理案件。 　　这天下班到家，孙栋照例吃饭、洗脚、睡觉。没有娱乐的年代，孙栋发现自己还挺能适应。 　　可刚睡着不久，他便听到轻微的敲门声。 　　“我擦，不是说建国后动物不能成精么？这大晚上怎么会有人这小小声校门。”孙栋披上衣服，随手拿起自己的配枪。 　　“谁？”孙栋问道。 　　“我，你秦姐，快开门。”门外赫然是秦淮茹。 　　孙栋很意外，这女人自从上次一别之后，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和对方打交道。平时孙栋早出晚归，除了打水基本不去中院，所以都没有碰到过对方。 　　难道又来碰瓷？可雷达并没有预警啊。孙栋脑海中，雷达显示一切正常，没有红色小点。 　　“秦淮茹？你干嘛？”孙栋直接问道。 　　“你先开门再说，我害不了你。在不开门等下其他人就发现了。”秦淮茹急不可耐。 　　孙栋见确实没有危险，便悄悄开了门。这边刚开一点缝隙，秦淮茹就跟泥鳅一样钻了进来，滑不溜秋的。对方一进来，就主动把孙栋房门关上，然后直接抱住孙栋。 　　这一下子可把孙栋给干懵掉，难道上次对方是食髓知味？ 　　“快抱住我！上次那么主动，这次还装害羞。你这个男人，上次直接把我送回家，然后这么多天都不跟我打个招呼，真是太绝情。”秦淮茹道。 　　“绝情？我们之间有感情么！你们上次可是准备给我玩仙人跳的！说说吧，今天怎么回事？”孙栋虽然身体很诚实，但内心还是比较坚定的。 　　“我想你不行啊。这么多年，你是第一个走进我内心的男人。自从那一晚之后，我想了很多，可无论如何都不能把你从我的内心给删除掉。 　　我本来是不想找你的，可走到一半，不知不觉就敲起你的房门。”秦淮茹道。 　　见孙栋不做声，秦淮茹继续说话。 　　“我知道我们之间不会有结果，你还是个干部，以后肯定有更好的女人。但是我希望能再来一次，以后我就不找你！”秦淮茹在孙栋耳边软软道来。 　　话都说到这边，孙栋不是柳下惠，自然答应。 　　“快，我顶多半个小时就要回去！”秦淮茹催促道。 　　（省略100万字） 　　“等一下，外面有人过来。”事情进行到一半，孙栋脑袋中雷达突然预警，有恶意的人正在接近房屋。 　　约莫一分钟后，外面人听到里面没有声音，便悄悄离开去了厕所，然后红色渐渐变暗。说明这个人不是专门针对孙栋，而是临时起意的。 　　的确，外面人就是闫阜贵。这老小子之前听到过一次墙根，平时上厕所时不时就会过来旋上一圈。之前因为孙栋这边没有情况，所以雷达没有预警。 　　那边一走，这边战况继续。半个小时一到，战斗停歇，时间卡的刚刚好。 　　“如果我说我一个小时回去，你是不是还能继续？”秦淮茹趴在孙栋耳边问。 　　“你要是说一天回去，我还能！”吹牛皮不要钱，孙栋大话往外说。 　　“好了，我回去了。以后不要躲着我，我不会纠缠你的。”秦淮茹临走时候说。 　　孙栋没想到自己艳福不浅，这大晚上还有人送上门来。不过，秦淮茹终究不是个良人，还是要防备对方在贾东旭嗝屁之后缠上自己。 　　操劳之后，孙栋睡得很好，第二天因为是周末所以就多睡了一会。洗漱之后，出门看到闫阜贵拿了根鱼竿准备去钓鱼，便提出跟对方一起。 　　“三大爷，这京城哪地方可以钓鱼啊？”孙栋对这个完全是门外汉，但为了给自己找一门爱好，只能跟闫老抠学习。 　　“哈哈，你这算是问对人。我告诉你，要想近一点，在这边随便找一个公园水面都可以，什么颐和园昆明湖、陶然亭公园、北海公园、天安门前护城河等等，但是要想钓到大货，那就要往郊外去远一点。” 　　说道自己专业，闫阜贵滔滔不绝，最后看到孙栋没有吊杆，还大方的表示自己可以借一个给孙栋，只要钓到鱼之后给一条鱼就行。 　　孙栋一想这可以啊，反正只是去试试。于是，孙栋骑着闫阜贵的二手自行车带着老闫，两人晃晃悠悠去了北海公园。听老闫说，这是他的根据地，知道哪里鱼情比较好。 　　“小孙，你就在我隔壁找一个地方随便试试，我就在这边。” 　　到地方之后，闫阜贵跟附近的其他钓友熟络地打着招呼，顺便介绍了下孙栋。 　　孙栋打完招呼，便找了个看似很好的地方下杆。说实话，孙栋钓鱼是没有技术可言的，只是钓过，对什么季节能钓什么鱼，什么鱼吃什么鱼食完全不懂。 　　“小孙，这个钓鱼别看是简单事情，但真正想钓到鱼有很多讲究，比如说渔具、饵料、钓位、水情等。我跟你说，比如我那个钓位就非常好，···” 　　闫阜贵今天估计心情好，非常好为人师，在孙栋耳边说个不停。一开始孙栋的确有认真听，觉得老闫还是很牛皮的，每个知识点都有研究。 　　但渐渐的，孙栋发现对方有吹牛成分，便开始有点三心二意。 　　“三大爷，我看你杆子好像动了一下！”孙栋突然道。 　　“真的？我跟你说，我这钓位选择是有讲究的。算了，等下再说！”说完，闫阜贵小跑回自己位置。 　　别说，不到一分钟，闫阜贵还真钓到一条小鱼，乐的对方嘴巴都合不拢。 　　“小孙，你那个位置有点问题，往左边去3米，那边水情不一样。”钓到鱼的闫阜贵，说教起来更加有信心。 　　没办法，孙栋杆子不懂，只能根据闫阜贵的指示调整地方。又是半个小时过去，闫阜贵钓了2条小鱼，孙栋的鱼竿一动不动，孙栋便开始有点着急。 第6章 跟闫阜贵学钓鱼 　　孙栋在湖边钓鱼，却一条都不上钩。看着闫阜贵在那边一条接着一条往上拽，然后还故意露出那种嫌弃太小的表情时候，孙栋心想今天的b哪能都给你闫阜贵一个人装完。 　　没办法，技不如人，只能求助外挂，孙栋开始摸索雷达功能。别说，系统似乎听到孙栋的心声，开始了自动升级。三分钟之后，升级完毕，系统显示可以搜索100米范围内特定种类物体。 　　“这用在水里不就是探鱼器么！要是以后到山里打猎，完全可以当千里眼用。”孙栋兴奋不已。 　　刚才一直是闫阜贵在那装b，孙栋干看着，现在系统有了这个功能，那简直就是钓鱼老的噩梦啊。 　　孙栋调用雷达对附近湖水进行了扫描，很快，鱼群情况就已经出现，清晰的显示在孙栋脑海中。 　　怪不得孙栋没钓到鱼，这边根本就没有鱼过来。附近湖水里是有鱼，但聚集在几个地方，似乎是在有意躲避钓鱼佬。估计也是整天跟人斗智斗勇之后剩下的，个个都精的很。 　　“三大爷，我换个地方啊。”孙栋对着边上的闫阜贵说。 　　“小伙子钓鱼就要有耐心，你啊，还是缺了点。”闫阜贵教育道。 　　孙栋没有搭理闫阜贵，自顾自找到鱼群边上，换饵、甩钩，嗯，第一次甩的不是很准，再来一次，稳稳地落在鱼群头上。 　　“我就不信你们这都不吃。”孙栋心道。 　　鱼毕竟是鱼，看到直接落在自己嘴边的美食，一只大鱼驱赶走边上小鱼，试探了一下，然后直接大嘴猛咬。瞬间，鱼线绷直，竹竿开始变弯。 　　“大鱼来了！”第一个惊呼的还是闫阜贵。 　　这家伙一直关注着孙栋，准备再继续教育教育年轻人，没想到刚换个新地方就有大鱼上钩。 　　“不要急，先慢慢溜一下鱼。”闫阜贵这时候顾不上说教，开始指挥孙栋溜鱼。 　　说是很大，其实估计就二三斤，要不然这个鱼线早就断了，溜了几分钟之后，鱼便失去力气，被孙栋拽了起来，是一条鲈鱼。 　　“小孙，你运气真不错。”看到这么大的鱼，闫阜贵酸溜溜说道。 　　“呵呵，我觉得我找的这个地方比你刚才说的地方好，这边鱼似乎多点。”孙栋开始装起来。 　　“你这是瞎猫碰到死耗子，这地方属于直岸腰部根本没有鱼道，所以你赶快换个地方吧。” 　　说完，闫阜贵开始给孙栋普及什么是直岸腰部。正说着，孙栋的鱼竿再次一动，有鱼。这次的鱼比刚才的小一些，一斤不到，但足够打闫阜贵的脸。 　　“这不科学啊，这地方怎么能有鱼？”闫阜贵百思不得其解。 　　接下来就到了孙栋表演时刻。每隔个几分钟钓上来一个，等这边鱼群跑掉，孙栋又换下一个地方。反正一个小时之后，孙栋带过来的桶已经装满。 　　趁着没人，孙栋还试过是不是能够直接把水里的鱼给吸入空间，这要是可以，孙栋就可以直接通过到黑市卖鱼维持生活。结果不行，估计能吸入空间的必须是眼睛能看到的。 　　“三大爷，你那位置不行，到我这边来。”自己桶装满，孙栋便不再钓鱼，开始指导起闫阜贵。 　　闫阜贵内心还是矜持的，但看到孙栋桶里的鱼之后，便直接提着鱼竿过来。别说，孙栋指的地方果然不一样，不大一会就有鱼上钩。 　　“小孙，你这鱼群是怎么看的？”闫阜贵打听道。 　　“三大爷，都是运气，运气。对了，我们钓这么多鱼怎么处理？总不能都带回去吃吧。”孙栋装完b,开始请教道。 　　“带回去吃那多浪费，等下我们直接在菜市场门口卖掉就行，但是一定要注意红袖章。不过，小孙你也是公家的，卖鱼是不是不符合你身份啊？”闫阜贵问道。 　　“要不我直接把鱼便宜点卖给您，您再去卖？” 　　孙栋倒不是怕红袖章，他有雷达随时可以预警，主要是懒得跟人家砍价。把鱼卖给闫阜贵，给老闫赚一点，一个算是还了今天的人情，另外指望对方以后在院子里多帮衬自己。 　　“真的？那感情好，不过价格这块怎么说？”闫阜贵高兴道。 　　现在鱼的价格很便宜，一斤也就3毛左右，孙栋挑了一条出来自己吃之后，把剩下一桶鱼按照5块钱价格打包给了闫阜贵。要是全部卖完，闫阜贵至少可以挣个1 、2块。 　　“小孙，你当干部的，果然大气！”闫阜贵很满意这个价格，决定吃下这些鱼。 　　告别闫阜贵，孙栋提前拎着鱼回家。回来路上，他顺便在街道口杂货铺买了点调料，准备晚上炖点鱼汤喝。 　　孙栋这人，厨艺一般，让他单独烧个红烧鱼，那鱼头、鱼尾肯定要分家。再说，一个人吃饭，实在懒得再去弄复杂的。 　　“吆，小孙，你还真钓到鱼了啊？”一进院门，三大妈就大惊小怪起来。 　　“哈哈，就这么一小条。对了，三大爷在后面，他今天可是钓了不少，还说晚上要请我喝酒。三大妈，您早点回家烧饭，我晚上可就指望您这顿饭。” 　　孙栋能猜到三大妈下一句话肯定是想帮着烧鱼，于是就提前行动。果然，听到孙栋说晚上来家里吃饭，三大妈那眼神可见的变了，难过、不舍、挣扎还有一丝不相信全部摆在脸上。 　　“得了，我先回家休息一下，晚上再去您家喝酒。”说完，孙栋便径直离开，留下三大妈风中凌乱。 　　这一刻，三大妈搞不清楚自己应该做什么，是继续在这扯闲篇还是回家做饭。 　　“三大妈，看来三大爷今天真钓了不少鱼，要不然也不会请客吃饭。真羡慕你们家会钓鱼，我家那口子休息天就知道在家里瞎折腾。” 　　倒座房高大成老婆在一边羡慕着别人家男人能赚外快，自己家男人周末就知道在家玩木头。高大成以前是木匠，进了厂之后开始抡大锤，但平时还是喜欢打个小摆件。 　　其实，高木匠偶尔还是偷偷卖点小东西的，只是这年代大家都藏拙，不喜欢让人家知道自己家有钱。 第7章 许大茂请客 　　孙栋没真想去闫阜贵家蹭饭，就那么随口一说，却没想到三大妈当真。当然，她当真的话，做起来的饭菜也就那样。 　　当孙栋自己在家喝完鱼汤时候，闫阜贵敲门进来了。 　　“小孙，不是说去我家吃饭么，怎么自己在这边吃上了？”闫阜贵笑道。 　　“三大爷，看您这个气色，今天挣得可不少吧。”孙栋问。 　　“你小子就是人精啊，多亏你，挣了点辛苦钱。走，去我家喝点。”闫阜贵热情道。 　　他越热情，孙栋感觉今天亏的更大，这小子绝对挣得不少。 　　没有再客气，孙栋拿起刚打开的酒便跟着闫阜贵出门。跟前院住户打好关系，减少以后狗屁倒灶的事情，孙栋这点情商还是有的。 　　到了闫阜贵家，闫解成等几人早就坐在桌子边等着开饭。 　　“小孙，你今年多大？”闫阜贵问道。 　　“我今年20岁。”孙栋回答。 　　“那比解成大一岁。解成，你看人家就比你大一岁，都已经是轧钢厂的干部，以后前途不可限量。你再看看你，这整天没个正行。”闫阜贵借着孙栋敲打起闫解成。 　　“三大爷，我这属于运气好，在部队立了功劳才有今天的。解成还小，我相信在你们教育下以后肯定有出息。”孙栋随口安慰。 　　闫解成听到孙栋给自己说话，心里高兴不少。这几天他可经常被父母拿来跟孙栋比较，越比较感觉未来越渺茫，所以对孙栋都有点意见。 　　今天听孙栋这样一说，感觉这家伙人还不错，不是那种天天看不起人的。 　　兴许是闫阜贵感激孙栋今天的鱼和酒，所以在酒桌上说了不少大院里的事情，算是帮着孙栋更加深入了解。 　　酒足饭饱，孙栋回家睡觉。 　　“老闫，今天我看你对这个小孙还挺热情的，把大院事情都说了一遍啊。” 　　三大妈对自己老公今天的表现不是很理解。平时都是无利不起早，今天却这么主动。 　　“呵呵，你不懂。大院的事情，这小子待几天之后就能摸清楚，我提前说只是结个善缘，这小子聪明着。你没看到我以来就说解成无业游民，其实是想着看看这个小孙是不是能给介绍个正经工作。 　　结果这小子滑头，三言两语就把事情给糊弄过去，咱儿子还不清楚。”闫阜贵把今天请客吃饭的深意说了出来。 　　“那要不要再提一提？”三大妈听到自己儿子工作事情，就开始上心。 　　“不急，以后再说，我今天只是投石问路。再说，他只是普通干部，还是刚上班的人，没那么大权力。 　　我们先打好关系，以后用的上。”闫阜贵说。 　　------------------------------------- 　　闫阜贵想的打好关系还没用上，后院许大茂倒是先来找孙栋。 　　这天孙栋刚回到家，还没进门就被许大茂堵住。 　　“孙栋，晚上去我家吃饭，我搞了几瓶好酒，咱们哥们喝。”许大茂说。 　　“有哪些人？”孙栋问。 　　“就哥们两人，你要是嫌不热闹，我把几个大爷喊上。”许大茂说。 　　“你请客，人员当然是你定。”孙栋说。 　　“请客啊，那我得去给你们年轻人把把关，要不然喝多了都不知道。”边上看热闹的闫阜贵听到有人请客，立即主动请缨。 　　“得，三大爷你来就来，带点花生米就行，你那酒可千万不要带，我喝不惯掺酒的水。”许大茂道。 　　孙栋现在是一个人吃饭，平时都是凑活，所以有人请客他通常都不太拒绝。吃饭可以，你要是说办事情，那他就要斟酌斟酌。 　　这许大茂在轧钢厂是一个名人，还经常下乡，从老乡那边弄到不少土特产，所以他的伙食肯定错不了。另外现在许大茂刚结婚不久，娄晓娥经常在娘家待着，所以许大茂跟孙栋一样是一人吃饱全家不愁。 　　不过这家伙狐朋狗友比较多，在外面瞎混的时间比呆在四合院还多。只要娄晓娥不在家，他基本都在外面待着不回家，孙栋住进来这么久，跟对方只是见过几次，没有深入交流过，没想到上来就要请客吃饭。 　　今天突然要请客，肯定有事情，不过孙栋无所谓。能办的事情就办，办不了的你去找其他人。人在社会上，不是在真空中，必须要学会帮别人忙，同时也要学会拒绝别人。 　　回家里换了衣服，拎了瓶酒，孙栋便准备去后院许大茂家。路过中院，看到傻柱站在门口，嘴里还嗑着瓜子，眼神直勾勾看着洗衣服的秦淮茹。 　　“孙栋，干嘛去？”秦淮茹开口问道。 　　“许大茂喊我过去喝酒。”孙栋回答完，直接去了后院。 　　这女人，从上次之后这么多天没有敲孙栋的房门，孙栋心里还怪痒痒的。特别是刚才站起来用手捋额头一缕秀发时候，还别有一番风情。 　　不过，想归想，孙栋的态度是不主动，不拒绝，要不然迟早被这女人拿捏。 　　“切，跟许大茂混在一起的，肯定不是好东西。秦姐，以后见到孙栋这家伙，不要跟他打招呼，他看你的眼神不对劲。” 　　孙栋走后，傻柱对着秦淮如说起坏话。这家伙刚才注意到孙栋看秦淮茹的样子，明显是跟自己一路货色，还在那装腔作势。 　　“那你说三位大爷也不是好东西呗。我刚才可是看到许大茂邀请三位大爷晚上一起去。对了，没喊你么？”秦淮茹故意问道。 　　“三位大爷也去啊？许大茂那孙子喊我，我不去，就那他手艺我实在是吃不下。”其实，许大茂根本没有请过傻柱，可在秦淮茹面前，不能丢了面子，就随口胡诌。 　　“切，还许大茂喊你，我站在门口这么长时间怎么没听见。能去吃饭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就跟我一个级别，人家根本看不上你，别在那装腔作势。”傻柱说完，一直站在斜对面看秦淮茹洗衣服的徐瓦匠开始拆台。 　　“徐瓦匠，你tm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傻柱恼羞成怒。 　　“你们啊，以后跟孙栋多学学。你看他才来大院几天，跟院子里老老少少关系都不错，还有人专门喊他去喝酒。你再瞧瞧你，大院这么多年，有几个人喊你喝酒的？”秦淮茹问道。 　　这话可就有点扎心。傻柱算了算，这么多年请他喝酒的，好像只有易中海，其他还真的一个没有。 第8章 捞人 　　许大茂家，三个大爷、孙栋、许大茂5人在喝酒聊天。别说，许大茂这人平时不靠谱，请客吃饭那是真讲究，好几个荤菜上来，吃的大家满嘴流油。 　　许大茂自己家里条件好，本身工作很不错，又娶了个有钱人家小姐，所以可以说是四合院首富，在吃喝上面从来不亏待自己。 　　“你家娄晓娥怎么老是在娘家，这样你们怎么要小孩啊？”闫阜贵好奇这个事情。 　　“她从小就生活的地方跟我们大杂院有很大区别，晓娥不是很习惯这边，所以我就让她回家住。 　　不过，等到明年长辈肯定就要催我们要小孩，晓娥那时候肯定天天要住四合院，到时候还要三位大爷多多照顾。”许大茂说。 　　这两人结婚，完全是娄家看上许大茂家干净的背景，想着以后特殊年代可以给女儿一个保障，哪想到碰到许大茂这个白眼狼。 　　碰到许大茂不算，后面还跟傻柱这家伙纠缠不清，弄的娄晓娥这辈子算是混在四合院。 　　“大茂，这个大院年轻人，我看就你跟小孙最有出息。” 　　刘海中吃的很高兴，知道许大茂不愿意提起娄家事情，便夸奖起许大茂，可话说到一半，发现自己似乎把易中海和闫阜贵都给得罪，便硬生生止住话头，接连呛了几口。 　　四合院年轻人很多，包括刘家几人，中院贾东旭、傻柱，以及前院闫解成等，刘光齐走之后，刘海中对自己家儿子根本无所谓，可那样说就是把其他人贬的一文不值。 　　“小孙，现在工作很可以么？”易中海打破尴尬。 　　“还行，这个工作跟我之前干的差不多，就是程序上重新学习一下，现在基本已经上手。”孙栋回答。 　　“那现在案件多不多？我可是听说前几天隔壁院子好几个人打架，全部被拉去保卫处，到现在还没回来。”闫阜贵好奇道。 　　其他几个人也停下手里动作，等着孙栋解惑。 　　“保卫处不就处理这些事情么，天天不是打架斗殴，就是小偷小摸，反正都习惯。你们说的隔壁院子打架的事情，就是我处理的，问题不大，就是皮外伤，现在送拘留所拘留10天去了。”孙栋说。 　　“有没有什么特别有趣的事情？”闫阜贵接着问。 　　“哈哈，有趣的事情多，但有些事情不能对外说，涉及人家隐私。我简单给你们说几个能说的事情。”孙栋打哈哈。 　　前世今生，见得奇葩人和事太多，很多事情都见怪不怪，不过对于局外人，他们倒是听得津津有味。几个人特别对于保卫处配个派出所抓暗娼感兴趣，许大茂差点拿起小本子记起来。 　　“大茂，你不会也去那些地方吧？”刘海中总是在关键时候让气氛尴尬。 　　“瞎说什么啊，二大爷，我都有老婆的人。”许大茂连忙否认，不过那心虚的样子让大家很怀疑。 　　“孙栋，米志国那帮人是不是你在处理？”趁着大家气氛热烈，许大茂提出了自己今天的目的。 　　“米志国，就那个米大头？那是我处理的，今天刚接手。我看这家伙不太配合，就把他放在羁押室关着，等几天再去处理。”孙栋回答。 　　“真是你处理啊，那个孙栋，跟你商量点事情，你看看这个是不是可以从宽处理点。我跟米大头还挺熟悉的，他进去后，他老婆找到我，请我给帮个忙。 　　这不巧了，你刚好负责这个案件。米大头这人我很熟，本质不坏，就脾气有点冲，这次也是被人激了一下，以后肯定不会再犯。”许大茂不好意思道。 　　孙栋听到许大茂这么说，就知道今天这顿饭真正目的，就是为了捞人。干他们这个行业，抓的人多，找的人更多，有亲戚朋友过来找的，有同事过来找的。 　　有时候是别人找你办事，有时候是你找同事办事情，反正人情社会，谁都逃脱不了。如果一个人真的铁面无私，孙栋会敬佩，但不会学习。 　　碰到这种情况，通常大家的态度都是小事可以帮忙，大事坚决制止。当然对于那些屡教不改的家伙，必须慎重对待，否则容易出事。 　　孙栋上班这一个多月时间，就已经有好几个同事过来打招呼，都是朋友的朋友，亲戚的亲戚之类，通常都是打架。 　　孙栋在想事情，许大茂看到对方沉默，以为事情比较难办，心道今天这顿饭算是白费。 　　“其他人说的话我可能考虑一下，但你大茂哥既然开口，这个面子我不能不给。这样，你明天去我办公室，签一个担保书，我把米大头教育一顿就给放了。”孙栋说。 　　这米大头就打架事情，今天不给许大茂面子，明天对方可能继续找人，找到同事、领导，还要把人给放了，还不如给许大茂个顺水人情。 　　另外，让许大茂签一个担保书，给他点责任，否则这家伙以后肯定到处给自己找事。 　　“担保书？”果然，一听到要签这么个东西，许大茂就有点担心。 　　“嗯，你对他熟悉，确信对方是好人，那以后肯定不会随便再去打架，所以这就是一个程序问题。”孙栋说。 　　“那以后要是打架呢？”许大茂不确定问道。 　　“嗯，打架的话，你肯定要承担连带责任。”孙栋喝了一口酒。 　　许大茂原本想着要不事情就算了，可怎么都开不了口。刚才信誓旦旦说对方是好人，以后肯定不会再打架，这一下就撤回，显然是有问题。 　　接下来，许大茂喝酒都感觉没有什么味道，生怕以后这米大头再去干坏事，把自己给牵扯进去。他许大茂在社会上吃喝嫖赌，但一般都是游走在边缘，这要是进去，问题可就大了。 　　看着孙栋这么容易就把许大茂说的事情给答应，易中海便想着给对方添点堵，于是就开始拱火。 　　“小孙，刚才二大爷说的对，你可以算是我们大院最有本事的人，以后肯定更加有出息。 　　我们四合院是文明大院，大家都相互照应，所以你要是有能力就多帮帮其他人。 第9章 闫解成工作 　　易中海觉得自己在大院要持续保有统治力，那他下面的小弟肯定要在年轻人中出类拔萃，起码要比其他人高出一头。 　　之前，傻柱和贾东旭的组合，可以说是把年轻人给压得死死的，哪曾想这孙栋突然杀出来。 　　通过这段时间观察，易中海明白孙栋这人不好驯服。别看平时跟谁都笑眯眯，好像很好说话的样子，但涉及原则问题，这家伙谁的都不听。 　　关键人家是保卫干事，手里有实权，易中海还不能用对付四合院普通人的方法对付孙栋，只能抽空给下个绊子。 　　易中海看孙栋跟闫阜贵关系不错，便想着上点眼药，提出让孙栋给闫解成找工作。他清楚，孙栋一个新人，怎么可能可以安排工作。可一旦拒绝，以老闫那小心眼，必然会对孙栋有意见。 　　孙栋自然知道易中海的想法，当看到闫阜贵那渴求的眼神时候，他就知道易中海这家伙的目的达成了一半。 　　“真的？解成愿意去我们处里那可太好了。”孙栋很高兴说道。 　　可孙栋的态度却让其他几人很怀疑。这年代的工作珍贵程度虽然不及70年代，但也不是哪个人都有的，哪怕是一个长期稳定的临时工。 　　但孙栋刚才态度明显是抓到一个冤大头的感觉，让闫阜贵这个算盘精有点后背发凉，总感觉自己被算计。 　　“小孙，解成可以去你们处里？”闫阜贵还是小心翼翼问道。 　　“可以啊，那太可以了。我跟你说，我们处机动大队目前就严重缺人，就目前还有将近10个名额没有满。 　　如果解成愿意去，我可以担保，只要没有其他特殊原因的话，3年就可以成为正式职工。 　　如果解成愿意去，那也算是帮了我的忙。我跟你们说，每个科都有推荐名额，可我们科的名额一直没用上，如果我能推荐人去，说不定年底还能给我个优秀。”孙栋兴奋道。 　　看着孙栋那样子，大家感觉很不真实。 　　“三大爷，明天就让解成跟我去报到，我帮你把手续全部办好。咱们说好，可不兴反悔的，反正你家儿子多。”似乎怕闫阜贵后悔，孙栋有点迫不及待确认。 　　“什么叫我儿子多？你这职位不会有危险吧。小孙，你三大爷待你不薄，可不许诳你三大爷。” 　　闫阜贵听孙栋的话里有话，感觉自己可能上了当，便直接问道。 　　“三大爷，咱俩什么关系，而且这工作不也是一大爷推荐你来的么，我骗你，一大爷能骗你？”孙栋扯上了易中海。 　　“小孙，我就随口一提，可不关我什么事情。你这机动大队干什么的？”易中海问。 　　在普通人眼里，他们就知道保卫处，平时大家穿的衣服都一样，根本不清楚保卫处内部分工。 　　“机动大队啊，平时厂区巡查、出警，关键时候负责冲锋的。”孙栋简单一说。 　　“是不是你们处里专门跟敌对分子、特务打仗的？”许大茂稍微了解多点，便自己询问道。 　　“哈哈，你说的有点对，不过这个年代能有多少特务和敌对分子。据我了解，厂区成立至今，机动大队跟外面交火只有2次，还是配合市局行动的。 　　那次行动战况激烈啊·”孙栋欲言又止。 　　“是不是前年郊外那次战斗？”许大茂在宣传科，多多少少知道点。 　　“大茂你知道啊，那你给解释解释。我刚来处里，了解的估计还不如你。”孙栋说。 　　“我也就听别人私下说的，据说这个不给往外说。那次市局发现特务组织，他们在郊外有个据点，然后我们轧钢厂保卫处机动大队配合行动，然后跟对方交火。 　　虽然最后全歼对方，但据说有不少损失，我们机动大队那次似乎·” 　　说到关键时候，许大茂看着闫阜贵，欲言又止，他终于明白孙栋说闫阜贵儿子多的意思。 　　“说啊，你小子怎么说到一半不说了。”看热闹的刘海中催道。 　　“机动大队损失好几个人，受伤也有好几个。”许大茂说完，便看到闫阜贵脸色可见的变得惨白。 　　“小孙，能不能换个地方？”闫阜贵嘟嘟索索问道。 　　“三大爷，我刚才说了那都很久之前的事情，机动大队现在是很安全的，这都多少年也没有事情。再说，其他部门不缺人的。”孙栋道。 　　“那为什么都不愿意去机动大队？”闫阜贵问出关键。 　　“额，我刚来，不是很清楚。”孙栋只能回答。 　　“小孙啊，解成之前的工作还行，每月不少挣，关键还是亲戚给介绍的，这要是突然离开的话，亲戚那边不太好说话。”闫阜贵说。 　　“那三大爷您尽快跟对方说吧，我这边给你留一个月时间，要是迟了我怕工作被人抢先。”孙栋说。 　　闫阜贵听到这样，只能点头，他生怕孙栋盯上自己儿子。他儿子多不假，可也不愿意把孩子往这里面送啊。 　　“对了，三大爷你要是实在不愿意去机动大队，可以跟着一大爷学点钳工技术啊。一大爷在厂里是国宝级技术人才，他的话肯定比车间主任都管用。 　　我看你这怎么舍近求远啊。一大爷平时就乐于助人，你看把贾东旭家贾哥教的多好，这解成要是过去，几年估计就能比你工资高。 　　一大爷，你说是不是？” 　　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易中海给自己添堵，孙栋自然要送回去。 　　易中海没想到最后事情到了自己这边，可看着闫阜贵那眼神，还真不好一下子就拒绝。 　　“老易，小孙说的不错。解成是个好孩子，在厂里你说句话，他肯定能进厂的。” 　　平时跟易中海不太对付的刘海中，这时候开始帮衬起闫阜贵。为了孩子工作，闫阜贵没少找刘海中，但老刘同志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便没有答应。这时候把事情推给易中海，以后倒是省了自己的事情。 　　“是啊，一大爷您在厂里是工人中级别最高的，在厂领导那边都有面子，解成工作肯定是小事。”许大茂这时候开始助攻。 　　易中海平时老是帮着傻柱和贾东旭对付自己，能给易中海难受的事情，他坚决支持。 第10章 拥抱晓娥 　　易中海从来没想到挖坑能把自己埋了，关键这个事情还没地方说理去。 　　在前面几人做好铺垫之后，面对闫阜贵渴求的眼神，那一刻易中海根本没有办法拒绝。 　　“老闫啊，解成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他的品行我一直是认可的。这段时间我看他一直在外面打零工，我心里不是滋味，也一直在留意身边合适的岗位。 　　既然大家都说到这，我这边还真有一个岗位较为适合解成，是我特意给留着，想着解成要是没有找到更好的岗位，我就把这个岗位给解成。” 　　见大势不可违，易中海很痛快说要给闫解成找工作。他说的工作就是钳工车间临时工，不过轧钢厂有个传统，每次招正式工人时候，都会从临时工里面选一批，算是一种内部福利。 　　别看易中海说的轻松，其实这工作他还是要花费一番心思和人情的。老易这人别看在四合院玩弄心计，但是在厂里真的混的不咋样，要不然不会这么多年一官半职都没有弄到。 　　今天这场酒局，许大茂和闫阜贵都办成自己的私事，孙栋和刘海中心里同样很舒服，唯有易中海觉得自己亏了，所以到后面这老小子是不断灌酒。 　　5个人喝了6瓶白酒，最后许大茂还翻箱倒柜找了半瓶也造完，内心什么想法不清楚，但所有人喝得都很热闹，喝酒的声音一直持续到很晚。 　　“许大茂，你好啊，我就猜到只要我不在家，你就找狐朋狗友瞎胡闹。” 　　差不多要结束时候，娄晓娥突然间回到家里，推门进来就开始数落起许大茂。 　　她早就听人家说许大茂一个人在家不老实，喜欢花天酒地，今天决定来个突袭，让家里人开车给送回四合院，没想到还没到家就听到房间的喝酒声。 　　可这时候的许大茂已经趴在桌下，只有孙栋和三位大爷还在喝着剩余的酒，看上去好像是几人故意把许大茂灌倒一样，这可把大家给弄的不好意思。 　　“晓娥啊，这么晚你还回来了啊。大茂晚上请我们几个人吃饭，搞得有点晚，你不要在意啊。 　　我们也结束了，小孙，你帮着给收拾一下。” 　　老滑头就是老滑头，看着娄晓娥眼神不对劲，易中海赶紧开溜，临走时还顺便吭一下孙栋，稍微报了一下今晚被算计的仇。 　　闫阜贵和刘海中这个哼哈二将，动作比易中海一点不慢，一边起身，还一边把杯子里的酒给喝干，闫阜贵甚至把碟子剩下的几粒花生米给划拉到自己手心。 　　“小孙，你费心一下。”走时，闫阜贵还叮嘱道。 　　娄晓娥没想到今天抓许大茂没抓到，把三位大爷和孙栋给抓住，还没反应过来时候，都走的差不多。 　　“娄晓娥你好，我是前院的孙栋，现在在轧钢厂上班保卫处上班。” 　　孙栋跟娄晓娥只见过一面，都没有打过招呼，只好先介绍下自己。 　　“你好，我听许大茂说过你。”娄晓娥还伸出手准备握手，不愧是大家闺秀。 　　娄晓娥属于那种传统的大家闺秀，皮肤白皙，端庄大气，笑容甜美，加上后期她的各种作为，就是这个年代的“傻白甜”代表。 　　看着伸过来的手，孙栋很自然伸过去握手。因为长期养尊处优，不干家务，娄晓娥的手很滑很腻，柔弱无骨，跟这个年代大部分女人都形成鲜明对比。 　　或许是想的有点多，孙栋握手时间有点长，还稍微捏了一下，这让娄晓娥对这人第一印象很不好。 　　“我把许大茂抬到床上吧。”为了缓解尴尬，孙栋主动提出。 　　“我来帮你。”娄晓娥说。 　　“不用，我一个人就行。”孙栋哪用别人帮忙。 　　两人一个想帮忙，一个不用帮，都往地上的许大茂跑去，结果就撞到一起。 　　“哎呀！”娄晓娥惊呼。 　　眼看娄晓娥就要倒下，孙栋自然就去给人家接着，一手搂住腰，往自己身体这边一带。 　　这季节虽然没有到夏天，但不是很冷，娄晓娥穿的就不多，孙栋这一下子都可以感觉到对方肚子上绷紧的肌肉和那淡淡的幽香。 　　大家闺秀果然不一样，娄晓娥身上还喷了香水，很香很有感觉。 　　“你放开！”见孙栋迟迟不松手，娄晓娥小声喝道，生怕把许大茂给吵醒。 　　“哦哦，我怕你倒下。你身上真香！” 　　在这个密闭空间，孙栋体内那曹贼属性突然爆发，鬼使神差说了这么一句。说完，孙栋差点给自己一巴掌，这没媳妇的人就是这么容易被引诱啊。 　　“你先走吧，其他的我能搞好。” 　　娄晓娥真没想到这看着一脸正气的家伙，会是这样的人。可这个年代不像后世，她还不好多说，要不然别人首先就会用口水淹死她。 　　“那我先走，你晚上多照顾一下许大茂吧。大茂这个兄弟，我今天算是认下。”孙栋坚定说道。 　　孙栋一走，娄晓娥防备的心情才有所放松。刚才，她看到孙栋眼神中的欲望，感受到对方灼热的体温，她真的担心孙栋会当场把她给办了。 　　许大茂不是好东西，她知道，但不代表她娄晓娥也跟对方一样会通过这种方式去报复许大茂。从小的教育和修养，阻止娄晓娥有其他动作。 　　可看着满桌子的狼藉和躺在地下呼呼大睡的许大茂，娄晓娥却很想转头就走。这样的生活，真的不是她期望的，跟预想中差别很大很大。 　　回到家里的孙栋，洗漱好之后，久久难以入睡。娄晓娥身上的香水味，实在太勾人。 　　翻来覆去，正想着是不是劳烦五指姑娘时候，门被敲响。不用想，孙栋便知道是秦淮茹。 　　开门，拥抱，一气呵成。 　　“快点，这次我就20分钟时间。” 　　“你这是看不起谁啊，20分钟够干什么。”孙栋佯装不高兴，可手里动作一点没停。 　　“知道你厉害，要不然我就不会冒着这么大风险跑你这边。我真是中了你的毒，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想到你我就不由自主想过来。 　　可你倒好，这么长时间没见你找我，哪怕是一个眼神都没有。”秦淮茹诉说着心里的苦。 第11章 秦淮茹的怀疑 　　有时候不得不佩服女人，他们对衣服款式、香水、化妆品这些东西记忆力非常好，什么时代都一样。 　　“不对，你身上有女人香水味！你有对象了？”秦淮茹抱着孙栋闻了一圈，突然说道。这女人，鼻子比狗还灵敏。 　　“你身上喷了香水啊？我今天可就抱了你一个女人。”孙栋这个时候是万万不会提另外女人的。 　　“你别想骗我。香水那么贵，有几个人能用得起，那女人肯定非富即贵。是不是厂里那个女干部？”秦淮茹还挺好奇。 　　“真没有。你还不回去，时间可要到了。”孙栋无奈，只能打发对方。 　　“嘿嘿，你不说，我也能猜到你早晚会跟女干部谈对象的。你放心，我就图你的身体，不会干预你的婚姻的。我有自己的家庭和孩子，我有几斤几两我自己知道。 　　不过，我希望哪一天你真的有对象，一定要提前告诉我，我不想成为破坏你们感情的第三者。” 　　秦淮茹说的似乎自己很卑微。但孙栋清楚，这一切都是以贾东旭活着，贾家还没崩溃为前提。 　　一旦贾东旭嗝屁，那所有的重担都会压向秦淮茹，那时候为了孩子和生存，这女人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 　　不过孙栋还是要感谢秦淮茹，起码让他这一夜睡得非常香，一夜到天亮。 　　可总不能一直指望秦淮茹送货上门吧，得空还是要想办法买一个收音机这玩意。有了这东西，起码可以让五指姑娘多休息休息。 　　孙栋现在身上钱倒是有一些，可不多，关键还是没有票。这东西不太好办，真不行就要去黑市一趟。 　　说起来孙栋可能是一个很窝囊的穿越者，人家一来就吃香喝辣、添置各种电器，身上都是大黑十和大小黄鱼，可孙栋还在指望工资过日子。 　　不行，还得把黑市给摸一摸，到时候想办法卖一点东西，再买点东西，要不然太丢穿越者的脸面。 　　心里想着事情，孙栋在中院刚打完水准备洗漱时候，秦淮茹突然凑到身边。 　　“孙栋，你可以啊，是不是把娄晓娥也睡了？”秦淮茹小声问。 　　“我去，你可别瞎说，这可要人命啊。”孙栋被这个娘们的话给吓了一跳，正在漱口的水都给吞了进去。 　　“我早上看到娄晓娥了，还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和你昨晚衣服上的一个味道。现在能喷香水的有几个人，你肯定睡了人家。”秦淮茹笃定道。 　　说来也奇怪，感觉娄晓娥被孙栋睡了，秦淮茹第一个感觉不是嫉妒，而是找到了同盟军的感觉。之前，她一个人经常跑孙栋房间，刺|激是刺|激，但同样害怕。 　　可闻到娄晓娥身上香水味和孙栋身上味道一样后，秦淮茹突然有一种吾道不孤的感觉。似乎在她心里，娄晓娥这种大家闺秀都这样，她秦淮茹一个农村来的妇女干那事就不足为奇。 　　“你可别瞎说。昨晚我们在许大茂家喝酒，然后娄晓娥就回家，那时候三个大爷都在的。可能是我帮着抬许大茂时候跟娄晓娥离得近，身上有了味道。 　　算了不跟你说，再说下去贾张氏就要找你算账。”孙栋说完，洗了把脸就走。 　　秦淮茹看了看自己家门口，果然，贾张氏那双三角眼直直瞪着她。 　　“你刚才跟那个孙栋说什么，聊得那么开心。我警告你，可不要有其他心思。而且，人家是干部，看不上你这个生过2个孩子的人。”贾张氏说道。 　　“妈，看你说的，我就随口问问他能不能给我介绍工作，哪有你说的那么多事情。”秦淮茹委屈道。 　　“那他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说跟我不熟悉，也不知道工作呗。” 　　秦淮茹和孙栋以及贾张氏的对话，都让一直站在门口的傻柱听到。这小子感觉自从孙栋来四合院之后，秦淮茹对他比以前差多了，所以内心嫉妒的种子慢慢生根发芽。 　　------------------------------------- 　　“小孙，科长找你，你赶紧去一趟他办公室，有好事。” 　　刚上班，组长张鸿泰便让孙栋去侦查科科长阮明远办公室，说有好事却藏着掖着。 　　科长阮明远，之前是从市局交流过来的，40多岁，是专门过来提升保卫处案件办理能力的，据说不久会提副处长。 　　人家每天事务缠身，孙栋就报道当天谈过一次话，后面只是签字时候说过话，没怎么交流，却不知道今天有什么好事。 　　“小孙，坐。我听鸿泰说你这段时间干的不错，他自己那边事情也多，就不想自己兼任组长位置，便推荐直接给你扶正。你什么想法？” 　　出乎孙栋意料，这阮明远说话是一句废话没有，直奔主题，说要给孙栋提组长。这种好事，孙栋能拒绝么？ 　　“我坚决服从组织安排，不辜负组织期望。”这种表决心话，孙栋说的很溜。 　　“那就好。年轻人就要有干劲、有担当。回去好好准备，组织部干部科那边会简单走一个考察流程。不过这段时间，你就要把组里工作抓起来。”阮明远说道。 　　“好的。科长，那我们组不就缺一个人，是不是可以给我们配齐？” 　　既然让孙栋现在就干组长的事情，那他就要替组里考虑。要不然到时候人少，倒霉的还是他们自己。 　　“你小子，上手还挺快啊。你放心，人手问题我们已经在考虑，马上就会到位。”阮明远对孙栋这么积极还挺高兴的。 　　从阮明远办公室出来后，孙栋便去了张鸿泰办公室，这张鸿泰以后就专职副科长，分管他们组。 　　“张科长，感谢你的推荐，要不然我可不能刚来就成为组长候选人。”孙栋感谢道。 　　“哈哈，你这感谢我先收着。其实，我推不推荐都一样，你是干部编制，早晚会成为领导。 第12章 白的眼晕 　　组长的考核比想象中更加简单，只是干部科来人找孙栋和组员、领导谈了一次话就结束，然后过了几天就下文任命。 　　其实想象也对，一个股级干部，他还是干部编，根本不算是提拔，只能说给了个职务。不过，这个公示还是在四合院成了几天头条。 　　“小孙，我可知道你提拔成组长，这可是我们四合院第一个真正的干部，你可是要请客吃饭的。” 　　刚回到四合院，孙栋就被闫阜贵拦住，非要说请客。这家伙天天站在门口，院子里大小事情没有他不知道的。只要是稍微有点好事，闫阜贵都能给您吹出来请客理由。 　　孙栋提拔成组长，说实话还是四合院唯一真正的领导，这么大好机会，闫阜贵岂能放过，怎么也要宰上一顿。 　　“三大爷，我这算哪门子领导，就一个小组长，副科级干部都不算。”孙栋谦虚道。 　　“组长怎么了，那可是跟我们学校副校长一个级别，下一步不就是副科么。”闫阜贵进行着对比。 　　孙栋还是谦虚了几句，不过对于吃饭的事情还是答应下来。他来四合院这么多天，还真没有请客，这算是拜码头。 　　“三大爷，我这一个人在家，没有那个做饭手艺。您看这样行不，我出5块钱，劳烦三大妈帮着明天给买只鸡，买条鱼，再买点素菜，顺便帮着做一下。 　　明天晚上把三位大爷和许大茂喊上，我们就在我家喝上一顿。”孙栋说。 　　跟闫老扣干事情，说的再多漂亮话不管用，还是需要实实在在的东西才行。5块钱不少不多，不算人工，这三大妈起码可以挣上1块多钱。 　　说起来孙栋也不亏，他要是请其他人也是一样花钱，出去吃的话花费的更多。跟三大妈打好关系，到时候对方还可以顺便帮着看着家。 　　“小孙，要不说你能当领导，这考虑问题就是周到。你三大妈其他本事没有，可这做菜手艺那绝对不差，在大院算是头一份那种。 　　明天你瞧好，绝对让你有面子。”闫阜贵没想到今天还有意外之喜。 　　既然决定请客，孙栋便顺便去跟易中海等人提前说一下，算是对人家起码的尊重。 　　“小孙，你这算是真正走上领导岗位，以后可要给大院里多办点事情啊。 　　对了，请客这事情你做的不错，不过以后可以让贾家秦淮茹帮着做。她做菜不错，而且家里困难，也算给人家的帮助。” 　　易中海这人虽然有点装，但目前看起来还不错，就是什么事情都要跟贾家牵扯到一起，实在让人很无语。 　　“一大爷，我就是想着您说的多多帮衬，才想起三大爷家。我看他家三大爷一个人上班，养活一大家子人不容易才提起这个事情。要不我现在去跟三大爷说说，反正钱还没给？”孙栋故意问道。 　　“那算了，我说的是以后你多注意就行。”易中海还生怕孙栋真干这事情，那闫阜贵以后可就天天跟他易中海作对。 　　又去了刘海中家说过事情之后，孙栋直接去敲许大茂家房门。 　　“进来，门又没锁。”里面娄晓娥应道。 　　孙栋没在意，直接推门便进去。 　　“哦豁。”一进门，孙栋便内心大呼精彩。 　　原来，这娄晓娥估计是刚睡醒，穿着个丝绸睡衣，斜依靠在床沿，闭着眼睛，胸前漏出一大片雪白，晃得孙栋眼晕。平时衣服穿得多没感觉，这时候才知道对方也是有真材实料的。 　　孙栋不知道是该定睛仔细看还是该闭眼，或者应该退出去。不过，无论脑袋怎么想，眼睛却死死盯住，生怕错过一个精彩镜头。 　　“嗯，回来怎么不说话？”娄晓娥慵懒着问道。 　　坏了，对方一定把自己当成许大茂。 　　“晓娥，我是孙栋，大茂还没回来啊。”孙栋强自镇定，可自己都能感觉到牙齿在哆嗦。 　　还好，听到说话的人不是许大茂，娄晓娥并未察觉不妥。 　　“你有什么事情么，许大茂还还没到家。”似乎对孙栋印象还是不好，娄晓娥甚至都没有招呼孙栋。 　　“哦，是这样，我明天晚上请客吃饭，大茂回来你给他说下。那我就先回去了。”孙栋说完便准备开溜。 　　走到一半，孙栋突然转过身，直直盯着娄晓娥，似乎想把对方吃到肚子里。 　　“晓娥，以后一个人在家把门锁好，不要随便给外人开门。还有，注意点穿着。” 　　说完，孙栋转身就走，顺手把门给带上。其实，孙栋如果不说娄晓娥估计反应不过来，但他就是不想这样的美景被其他人看到，只想自己独享。 　　“神神叨叨的，还注意穿着，你管天管地还管我穿衣·啊。” 　　娄晓娥很不喜欢孙栋那直勾勾的眼神，很不屑对方，可提到衣服，她便看了一下自己衣服。当看到自己胸前大片暴露在外时候，娄晓娥不由自主惊呼了一下。 　　突然觉得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惊呼一下之后娄晓娥就捂住自己嘴巴。 　　“死孙栋，真是大色狼。”娄晓娥小声骂着孙栋，心里却有一股异样情绪蔓延全身。 　　晚上，许大茂回到家，看着捂得严严实实的老婆，心里就是不得味。也许人家觉得自己老婆不错，可他这个当事人却觉得在娄晓娥这边得不到尊重，还不如跟乡下小寡妇有劲。 　　起码，小寡妇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什么事情都不要干在家里，他就是做牛做马的命。 　　“对了，前院那个叫孙什么的，说明天请客吃饭，让你过去。”娄晓娥知道孙栋的名字，这时候却心虚的说不知道。 　　“叫孙栋。请我吃饭？哈哈，这小子不错。你以后别孙什么叫，人家现在是保卫处的一个小组长，手里权力不小，以后见到人家对人家尊重一点。” 　　许大茂听到孙栋请他吃饭，就感觉倍有面子。今天看到孙栋公示，他还想着有机会请孙栋，没想到对方倒是先提出来。 　　他跟三教九流关系好，知道有一个保卫处组长的朋友，那在朋友当中地位肯定会水涨船高的。 　　“还尊重，我要怎么尊重？”娄晓娥不以为意。 　　“你起码不要给人家摆脸子啊，以后见到笑呵呵打招呼。”许大茂说。 第13章 配合执法 　　要么说闫阜贵这人做事还是有底线，孙栋给他的5块钱买菜，第二天晚上回家时候菜已经全部做好，有鸡有鱼甚至还有点肉。 　　按照桌子上的菜算下来，这5块钱估计剩不下一块。 　　“老闫够意思，没怎么克扣伙食费。”孙栋不由感慨。 　　可在几人上桌吃饭时候，孙栋就想紧急撤回刚才的评论。其他不说，这一只鸡两条腿，孙栋扒拉了一下只发现一条腿。还有那一条鱼，只有鱼头没有鱼尾巴。 　　不用想，这家伙在家里做好菜时候，已经给自己家里留了部分。 　　晚上这顿酒，可以说非常愉快，没人在这个欢乐时候说丧气话。 　　许大茂不出意料再一次喝多，一方面是这家伙酒量不咋样，另一方面孙栋有意识去灌的。真不是孙栋故意，而是内心曹贼思想不由自主指挥起大脑。 　　“大茂，能自己走不？”酒足饭饱，孙栋亲切问候许大茂。 　　“问他白费力气。小孙，还是你帮着给扶回去吧。”易中海很不屑道。 　　“二大爷，你可以不，要不要我先送你回去？”孙栋看着同样在后院的刘海中，准备先把这家伙打发掉，省的坏事。 　　“我没事，管我自己可以。可这许大茂就要你费心。”说完，刘海中扶着墙就自己摸索回后院。 　　家里桌子上碗筷都没要三大妈收拾，孙栋急吼吼扛着许大茂往后院走去。 　　企图再次复制昨天下午情节，孙栋这时敲门却并没有出声。可或许是昨天提醒的有效果，这次娄晓娥把门锁住并没有让孙栋直接进去，而是问了谁在外面。 　　“是我，孙栋。许大茂喝多了，我给扛回来。”无奈，孙栋有点讨厌昨天的多此一举。 　　“你等一下。”娄晓娥说完，然后就是窸窸窣窣。不用说，这娘们已经睡觉，现在在穿衣服。 　　等了有2 、3分钟，房门才打开。 　　“不是，今天有那么冷么？”看着门里裹得严严实实的娄晓娥，孙栋不由问道。 　　“呵呵，我怕色狼。”娄晓娥瞥了一眼孙栋。 　　“你让一让，我给许大茂送进去。”孙栋只能先干正事。 　　说完，孙栋越过娄晓娥，扛着许大茂就进了里屋，然后就把许大茂放床上。放完之后，见没有风景，孙栋只好回家。 　　“被子没盖好。”孙栋说完，就出门回家。 　　“什么被子，哎呀，这男人怎么老是盯着那点事情。” 　　娄晓娥看着被子里面漏出来的小衣服，不由羞赧。可再一想，自己还是挺有魅力的，怎么许大茂这家伙老是往外面跑，难道自己就那么可怕么？ 　　·················· 　　2组新来的人是一个女同志王芙蓉，40多岁，之前是办公室那边的，嫌弃那边工资太低，保卫处这边有点加班津补贴便申请过来。 　　名字叫芙蓉，但人跟美丽一点不沾边，身材高大，脸型方方正正，据说之前在办公室就敢跟男同志打架。 　　这王芙蓉人长得高大，嘴却特别碎，因为来自办公室，所以消息灵通，没来几天就把侦查科所有人给搞熟悉。 　　“孙组长，你这20多岁，天天一个人，晚上回去不寂寞啊。”王芙蓉说。 　　虽然孙栋是组长，可组里所有人年纪都比他大，时常拿婚姻问题开玩笑。 　　“王姐，你不懂。组长虽说是一个人，可人家还有两只手啊。”聂源开玩笑道。 　　“你怎么知道人家晚上寂寞，说不定人家有对象。”苗志敏老实一点，说话稍微靠谱点。 　　都是年轻人，所以孙栋也经常跟他们开玩笑，对他们说自己没有一点不高兴，反而感觉这氛围上班才不压抑。 　　“我现在就是单身，你们谁亲戚朋友中有适龄的，可以给我介绍啊。”孙栋笑道。 　　“真的要我们介绍，那我可不客气。”王芙蓉笑道。 　　“你孩子都多大，还不客气，组长不喜欢嫩牛啃老草。”聂源道。 　　“你懂什么，我有个妹妹，明年就大专毕业。人长得可好看，而且贤惠，要不我给你们介绍介绍。”王芙蓉认真道。 　　看着王芙蓉那体格，那脸型，孙栋不由自主开始后退。 　　“王姐，我突然想起来科长说这几年要认真工作，多破案件，我觉得以后肯定经常加班，所以我还是不耽误人家姑娘。”孙栋瞎扯道。 　　“王姐，你靠谱点行不行。虽然人家是大专生，以后是干部，可你看我们组长那也是明日之星，会在意这个么。组长在意的是脸蛋，是身材。 　　就你长得这个样子，你妹妹能好看在哪里，我看还是算了，你去祸害别人吧。”聂源一语中的。 　　“你们男人，都一个货色。不过，那是我表妹，长得可跟我不一样，好看着，从小就有很多人喜欢。 　　要不是我看组长前途不可限量，我还真不愿意介绍。”王芙蓉道。 　　她这一说，别说孙栋，就是两个已婚的小年轻人都很感兴趣，开始打听对方情况。所以说，男人至死是少年。 　　“你们不要打听太多，这事情我只能说尽力帮着去说说。对了，组长，你是不是要买一辆车子啊，要不然我即使给你把人约出来，你总不能走路去吧？”王芙蓉说。 　　“车子？哎，你们以为我不想啊。我这每天上班都要走十几分钟，下班还是十几分钟，有紧急事情时候还要跑步前进。 　　可我到哪边去找自行车票啊？别说自行车票，收音机票我都没有，下班回家只能睡觉。”孙栋再次无语。 　　一个穿越者，到目前为止都一个多月，竟然还是步行上班，说出去丢人，看来去黑市已经迫在眉睫啊。 　　说曹操，曹操到，有时候事情就是那么不经念叨。 　　“小孙，今天晚上你们组加个班，跟机动大队那边一起配合派出所工作。 　　凌晨1点在厂大门口集|合，坐厂里车子过去派出所一起行动。后面可能有被抓人员移送给我们厂，到时候你们组直接处理。” 　　下午4点，副科长张鸿泰过来安排工作。 　　“张科长，晚上去黑市？”聂源先问道。 第14章 黑市抓人 　　张鸿泰几句话说完，便径直离开。 　　“组长，你要不要回家通知一下亲戚。看样子，今晚派出所要打击黑市。”苗志敏说。 　　“我一个人在这边，没有亲戚，就不回去。等下去食堂看看有没有馒头，简单吃一口就行。”孙栋经这么一提醒，才知道其中猫腻。 　　每次派出所打击黑市，一般都要借轧钢厂的人和车，后面抓到的人员中有轧钢厂的，只要问题不大基本都移交厂里处理。 　　说是黑市，其实就是鸽子市，买卖的基本都是生活物品、票据，是这个物资贫乏年代衍生出来的奇怪物品，所以几乎每家每户都有人去过，包括这些执法人员。 　　因此，每次提前得到消息，保卫处同事便回家跟家里人说下，晚上不要出去。其实，真抓到问题不大，普通人就是买卖的物品给没收，人打个招呼就可以出来。 　　孙栋一直想去黑市，今晚倒是先以执法者身份过去，倒也好，提前趟趟路。 　　趁着还没下班，孙栋便去了一食堂。食堂人员看他穿着保卫处制服，很爽快地卖了几个馒头给他，还贴心地给了点小菜。 　　“吆，这不是孙组长么，怎么晚上回家就吃馒头，许大茂不请你去吃饭啊？” 　　孙栋跟食堂人员客气之后便准备离开，可恰巧被傻柱看见。这家伙对许大茂和孙栋之间互相请吃饭非常不爽，更不爽的是几次都没有喊他。 　　平常，在易中海的培养下，四合院谁看到他不给几分面子，也就许大茂时常扎个刺，不过都被傻柱武力镇压。可这孙栋来之后，压根就不把他当成一盘菜，让他大为光火。 　　这不，他在后厨远远看见孙栋过来，就想着看看什么事情然后捣乱，可食堂工作人员已经把馒头卖过。要不然，他指定不能卖东西给孙栋。 　　看到傻柱，对他这个语气孙栋根本不愿意搭理。可一想晚上有行动，可以稍微提醒一下院子里。要不然真有人被抓进去，到时候还需要他孙栋去捞人。 　　“傻柱啊。今天派出所有任务，喊我们配合，半夜要加班。这不，担心饿了，就提前过来备点粮食。”孙栋还是好意提醒一下。 　　“你一个组长还加班啊，那看来你这组长不行啊，还不如我这个食堂大厨。你看我，早上来的迟，晚上可以早走。周末或者晚上还可以出去给人做个席，赚点外快。”傻柱无情嘲笑着。 　　“傻柱，本身我准备晚上去一大爷家蹭饭，可这临时有事情去不了，你帮我说下啊。” 　　看傻柱完全不在意的样子，孙栋只能再次提醒对方。只要傻柱跟易中海说，以易中海的精明完全可以了解孙栋意思。 　　“什么玩意，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啊。”看着孙栋离开的背影，傻柱狠狠啐了一口痰。 　　------------------------------------- 　　凌晨1点，孙栋几人来到厂区大门口，机动大队的人也已经集|合完毕。机动大队这次配合的是五大队，人数挺多，加一起有15人，队长鲁光荣。 　　“鲁队长，今天我可是听你指挥，可要多照顾小弟啊。”孙栋上前打着招呼。 　　“孙组长，你太客气。这事情，我们有经验，没有危险性，只要堵住几个出入口就行。”鲁光荣说。 　　这种出外勤的任务，比如配合执法、机要押运等，机动大队经常碰到，所以经验丰富。孙栋这头一回，还是跟着人家为妙。 　　今天轧钢厂出动一辆卡车、一辆小轿车，孙栋自然和鲁光荣坐上了轿车。时间差不多，所有人都上车出发。 　　车子到了派出所，根本没熄火，一个穿制服的人就拉开副驾驶车门坐了进来。 　　“龚所，这是侦查科二组组长孙栋，今晚和我一起配合你们行动。” 　　见正主到了，鲁光荣便给相互介绍了一下。龚所全名龚正，是派出所副所长，50岁上下，名字倒是跟职业非常贴切。 　　“小孙这么年轻，是军|转干部？”龚正问道。 　　“是的，刚回来一个月，还在适应当中，今天还需要龚所多指导。”孙栋回答。 　　“哈哈，指导不敢当。你们年轻人有文化，脑子活，学东西快。今天这事情简单，小鲁有经验，就跟抓鱼一样，把所有口子封死，然后驱赶就行。” 　　龚正别看年纪不小，但说话挺风趣幽默。几人聊着天，很快就到了目的地。说是目的地，但是为了防止惊动黑市暗哨，车子停的离黑市还有段距离。 　　下车之后，就有几个所里先前安排好做侦查工作的同志过来汇报工作。听对方意思，不算围墙，里面有5个出口，在外围至少有6个暗哨，而且这个时候正是上人的时候，里面有将近百十号人。 　　所以，这次行动，看上去没有什么危险性，但却需要耗费大量人力物力。 　　现在是凌晨2点多，按照行动计划，其他同志全部原地待命，所里几个熟悉环境的同志先进去摸清楚，然后会把暗哨控制住，后面立即行动。 　　按照之前工作的模式，厂区保卫处全部打乱配合所里，孙栋自告奋勇进入一个小队，负责看守一个出口。他属实对这个感兴趣，要不然可以跟在龚正边上，不需要自己冲锋陷阵。 　　当陆续看到6个手电筒灯光闪烁之后，龚正下令行动，所有队伍立即行动，将所有出入口给堵住。 　　“不好，所里来抓人啦。”尖叫声在里面响起，然后整个黑市就乱成一锅粥。 　　当大部队开始行动后，行动就难以保密。即使控制住暗哨，但黑市人员总是来来往往，外面想进来的人员看到有人会不出声赶紧跑掉，但里面总是有交易完成要出来的人被堵住。 　　行动果然是跟抓鱼一样，封锁出入口的队伍并不急着进去，而是全部待命。只有一股20多人的队伍进去，对交易人员进行驱赶。 　　孙栋也在出口，听边上所里同志聊着。据说，一开始是全部进去抓人，但容易给里面群众造成恐慌，有的直接跳墙逃跑，甚至形成踩踏。 第15章 瓮中捉鳖 　　孙栋第一次参与这种打击黑市的工作，颇为好奇，集中精力去看着、听着里面发生的事情。 　　只听到里面乱糟糟的一片，有叫骂声，有哭泣声，但基本上都是按照所里预想的一样朝着一个方向推进。 　　“全部行动，缩小包围圈。”约莫3分钟之后，传来了最新的行动指示。 　　所有参加人员全部向里面推进，正式开始抓捕。 　　“不要动”“蹲下”，喝令声此起彼伏。 　　“你tm给我下来。” 　　见前后左右都有人，有的群众开始想着翻围墙逃跑。可还没有上墙，就被执法人员给薅了下来。 　　其实，即使有个别漏网之鱼，能够挣脱束缚爬到墙上，围墙下面还是有等候的执法人员。 　　行动布置完美，干净利索，十来分钟之后几乎所有人员都被制服，全部抱头蹲在地上，现场恢复了安静。 　　“第一组警戒，第二组、第三组对所有角落进行拉网式搜查。”又一道命令下达。 　　原来不少有经验的商贩和群众，面对突然被查，往往会将交易物品全部丢弃，然后两手空空等着被抓。 　　一旦被抓后，这些人均说自己只是来逛逛，并没有参与交易，以此来逃脱或者减轻惩罚。有的人将物品寻找隐蔽处藏起来，等到第二天事情结束之后过来取走。 　　几次斗智斗勇之后，所里同志基本知道这些人套路，所以才进行搜查。 　　果然，路边、墙角嘎啦、草丛里，都搜到了不少东西。 　　孙栋看着这次行动，心想这不要说是普通人，就是训练有素的人，面对这种行动也很难逃脱。怪不得保卫处每次都跟关注所里行动。 　　就在孙栋在黑市里面溜达时候，被控制住的人群中央发生了一点小冲突，不过瞬间安静。 　　“傻柱，你干嘛？我刚才看到孙栋那小子，准备跟他打个招呼。这样的话，说不定就可以把我们给救走，省的再去所里受罪。” 　　蹲下的人群中央，赫然是有几个四合院的年轻人，有傻柱、王大癞子、徐瓦匠还有闫解成等几人，而刚才说话的就是闫解成。 　　今天他们也算倒霉。本身今天不应该来这边的，可后院聋老太太非说自己有不少吃不完的粗粮，已经快要坏掉，要傻柱给去黑市卖了。 　　傻柱把事情跟易中海一说，这老易作为一大爷，立即开始组织院里年轻人给四合院孤寡家庭去黑市买卖点东西。 　　要说这易中海在四合院为什么有威望，人家确实是干的不少事情，给不少人家解决了点实际问题。 　　当然，去黑市肯定不是他亲自去，老易打着锻炼年轻人的由头，组织前中后院子6个年轻人出门。 　　平常没少去黑市，年轻人就当成逛街，都无所谓，哪想到这次却碰到所里抓人的情节。 　　之前是听不少人的人说过这个事情，都说抓到问题不大，顶多罚个款，在里面待上一两天，可事到眼前却觉得阵势有点大。 　　就在众人麻爪的时候，贼眉鼠眼的王大癞子看到了孙栋在那转悠，瞬间觉得黑暗的天空变得光明。于是立即小声提醒众人，并且让闫解成去跟人家打招呼。 　　为什么是闫解成，因为他跟孙栋都是前院，打交道次数多，更加熟悉，而且人家父亲是三大爷，多多少少会有点面子。 　　就在闫解成准备招呼孙栋时候，傻柱却一把捂住闫解成嘴巴，然后就在那哼哼，这就是刚刚人群中的小混乱。等所里同志走开，闫解成不哼哼之后，其他人问出了心中疑惑。 　　傻柱为什么阻止闫解成呼救，那是因为他实在丢不起那个人啊。当一大批人冲进来的时候，傻柱就清楚孙栋下午跟他说那些话的意思。别人提醒他今天黑市会有行动，他却主动往里面钻。 　　而且，这孙栋跟他不对付，这个时候要是求救的话，人家愿不愿意救是一回事，能不能救还是一回事。最主要的，傻柱清楚，这逛黑市问题不大，不会有大的处罚。 　　“你们懂什么。这么多人，你喊人家孙栋，那不是明显让人家徇私枉法，他能干才怪。而且，大家都在这边蹲着，我们就那么走了，其他人能愿意？” 　　傻柱为了给自己的做法有个好的借口，说的很有道理，几个年轻人频频点头。 　　“你们几个在那边干什么，地下藏着有金子还是粮食？所有人都站起来，没听见啊。”所里同志喊道。 　　傻柱几人听到吩咐，全部按照要求站了起来。 　　这时候，清点工作基本完成，已经准备把人带回去。因为人员太多，经过商量，凡是轧钢厂职工的，由轧钢厂保卫处直接带走审查处理。 　　其实，这就是有个大单位的好处，犯了点小事情厂里都能直接兜住。 　　“是轧钢厂职工的到这边过来，跟我们回保卫处调查。”鲁光荣经验丰富，直接喊道。 　　不大一会，保卫处这边就来了接近20人，占了今晚人员的四分之一。其实这很正常，附近是有其他几个工厂，但都是服装厂、纺织厂之类，招收的工人都是女工为主。 　　晚上跑黑市的基本都是男人，所以轧钢厂职工较多属正常情况。 　　“傻柱，为什么拦着我们不让过去？”在跑轧钢厂这边人员中，傻柱却拦着其他几人不给过来。 　　“你们懂什么。被厂保卫处带回去，那可能就记录在档案当中，还要通知部门领导，年底的考评和以后的晋升都受影响。 　　我们被带到所里，不要说自己是轧钢厂的，随便编一个单位，交点罚款就能回家。”傻柱说的头头是道。 　　几个憨货一听这说的好像非常有道理，感叹还是傻柱被抓次数多，有经验啊。 　　然后，他们忘记孙栋在保卫处，被带回厂里可能就教育一下就回家。 第16章 漏网之鱼 　　轧钢厂这一批拉回去的有20人，人数甚至多过保卫处人员，因此为了安全押解，所有保卫处人员都在后面卡车上看管。 　　都是轧钢厂职工，有些甚至跟保卫处人员都比较熟悉，所以这个车上氛围倒是还好，有些人甚至聊的挺愉快。 　　“鲁队长，前面胡同就到了我家，要不然直接把我放下去吧？”有个工人跟鲁光荣认识，开起玩笑。 　　“老黄，你tm当这是坐顺风车啊，要不要干脆送到你家门口得了。”鲁光荣笑骂道。 　　就在孙栋看着大家斗嘴时候，脑海中雷达警报突然响起，而且还是那种很急促的声音。 　　“什么情况？”孙栋第一想法就是立即看向现场是否有危险，但车上一片欢声笑语，根本不像是执法现场。 　　右手轻轻握住手枪，孙栋观察起雷达。雷达显示，就在孙栋身边，有一个红点。然后，因为太近，现场人数太多，根本无法确定是谁，只能显示就在孙栋前方。 　　这要是轧钢厂职工，不可能因为在黑市交易就想着伤害执法者，要么这个人就不是轧钢厂职工，要么这人就不仅仅是在黑市买东西那么简单，或者两者都有。 　　然后，孙栋根本没有办法这个时候让车停下一一检查，因为他根本说不清楚自己是怎么发现异常的，只能认真观察。 　　扫了一眼前方，孙栋发现一个人明显跟其他人不一样。其他人要么是跟周围工人聊天，要么是跟保卫处干事说笑，这个人却盯着车外，观察着外面情况。 　　孙栋准备悄悄上前时候，这个人也慢慢动了起来，往车斗边上挤。都是轧钢厂人，其他人包括保卫处人员都没有在意，甚至让开身位。 　　前面就是一个转弯，车子速度已经开始下降，很明显这人是准备跳车逃跑。 　　孙栋快速上前，一把拍在这人肩膀上。这家伙原本都准备随时跳车，被这一拍惊地差点趴下。 　　“你是三车间的聂源吧？我跟你哥哥是朋友。”孙栋故意道。 　　这人惊魂未定，突然听到孙栋的话才降下戒备。 　　“啊，对，我是，你跟我哥哥很熟悉啊。”这人将计就计，只能先应付孙栋。 　　在孙栋不远处真正的聂源和苗志敏听到孙栋的话，立马就察觉到有问题，跟着往孙栋方向靠近。 　　在孙栋跟这人说话时候，也在偷偷打量这人是不是携带武器。还好，前面都简单搜过，而且手里什么都没有。 　　当这个假的聂源看到自己被三个保卫处人员包围时便知道自己可能被识破，但却还想着逃跑。刚好这时候已经到了转弯，车速已经降到最低。 　　“滚开！”这人突然暴喝，然后就一把推开一个挡着他的工人，就开始跳车。当双脚跳起来那一刻，这家伙简直开心的想笑，马上他就要自由了。 　　“去你的吧！” 　　孙栋在早就准备的情形下怎么可能让这人跑掉，只见孙栋一个加速，猛然伸出一只手，硬生生抓住这人后背衣服，将已经跳起来的假聂源给拽了回来。 　　抓住之后，孙栋将人在空中转了一圈，然后摔向车厢。 　　“砰”车厢猛地一震，然后车就停了下来。倒不是司机发现后面情况，而是以为车胎爆掉。 　　推人、逃跑、跳车、抓人、摔人，全部加一起不到3秒，等这人被摔的七荤八素时候，其他人才反应过来，聂源和苗志敏已经将人控制住。 　　“其他人全部蹲下，双手抱头。保卫处人员立即戒备。”孙栋担心这人有同伙，立即掏出手枪，高高举起，下达命令。 　　这时候的保卫处人员训练有素，面对这种突发|情况反应很快，马上做出应对。 　　一车工人很懵逼，刚刚还说说笑笑，哥俩好，怎么突然就打了起来，还掏了手枪，不过该配合还是要好好配合。 　　“怎么回事，孙组长？”鲁光荣问道。 　　“这家伙有问题，应该不是我们厂的，刚准备逃跑被我抓起来。你带人重新搜查一遍，再辨认一下，看看这里面有没有不是我们厂的人。”孙栋解释道。 　　“还有这种事？这次多亏兄弟你，要不然我们可要出洋相。不过老弟你这臂力可以啊，我看你单手就把人抡了一圈，不亏是未婚小伙子。”鲁光荣羡慕道。 　　这家伙前面说的还不错，听得孙栋很高兴，后面说的就有点离谱，这臂力跟结没结婚有什么关系。 　　自从得到系统之后，或许是系统为了更好自保，孙栋发现自己的力量、速度、耐力、持久力都有了很大进步，远远超越常人。 　　车上空间较小，孙栋把这人给带到车下，就地开始审讯。 　　“说说吧，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为什么逃跑？”孙栋讯问道。 　　“我叫于敏，无业，平时就在黑市卖点粮食。这次被抓，担心被你们知道，就想着先跳车。” 　　已经被抓住，这人好像已经不准备隐瞒，把该说的都说了。可孙栋根本不相信，这人事情应该比较大，起码报复心较强，因为孙栋脑海中这人还是显示红色。 　　“是么，就卖点粮食，没干其他事情？”孙栋问道。 　　听到孙栋这样问，这人身体有明显的一动，显示内心的不平静，说明孙栋问到了关键问题。 　　“真没有领导，我也是良好市民啊，这是因为没有工作，生存不下去才干点买卖。”于敏回答。 　　“是么，没有工作不能打零工啊，我看你有手有脚的。给我老实一点，再跑的话就不是摔你那么简单，我可直接开枪。”孙栋说。 　　“知道知道，我刚才也是太紧张才干的错事。”于敏回答，似乎非常配合。然而，当听到孙栋开枪时候，这家伙却没有太大反应，明显不是一个正常人的态度。 　　在孙栋问话的时候，车上的保卫处人员已经全部核实过其他人员身份，都是轧钢厂的。 　　因为这家伙不是轧钢厂的，那么保卫处其实就没有执法权，只能移交派出所。 第17章 食堂糊弄人 　　“领导，要不我还是到那你们厂保卫处直接处理得了，省的再去麻烦派出所。” 　　见孙栋几人要把自己送到派出所，于敏立即求饶道。 　　“你又不是我们厂职工，我们没有管辖权，要处理你就是知法犯法。”孙栋淡淡道。 　　“领导，可不可以商量一下，我可以给你们个人多交点罚款的。我保证，绝对让你们每个人都满意。”于敏忽然小声对着孙栋说。 　　这家伙见孙栋几人根本不搭理他，就想着通过贿赂方式达到目的。 　　“可以交多少？”孙栋慢悠悠问道。 　　“一个人10块。”于敏肉疼回答，好似下了很大决心。 　　“太少。” 　　“那我再加5块，一个人15块。” 　　“还不够。” 　　“20.一个人20块，真不能再多了。” 　　虽然两人说话声音不大，但是车子就那么大，其他人怎么可能听不到。没想到这个于敏，看起来不起眼，竟然为了逃脱处罚愿意交那么多罚款。 　　要知道车上3个保卫人员、一个司机，加一起就需要支付80元。而且看于敏的样子，要是孙栋再坚持一下，说不定还可以继续增加。 　　“好了。”孙栋突然道。 　　“真的？你只要放我走，我立马把钱给送上，我说到做到。”于敏高兴道。 　　“你下车吧。派出所到了！”孙栋回答。 　　“你tm逗我是吧。我告诉你，今天你不放我走，我回头出来就找人干掉你。” 　　于敏见已经到了派出所，知道这几人根本不会放自己走，就改利诱为威胁，争取着最后的机会。 　　“那等下辈子吧。我看你愿意花这么多钱，说明你身上的案子不小，只要把现场这些人一一找来，绝对有人知道你的事情。”孙栋说。 　　孙栋下了车，把于敏给带了出来，刚准备进派出所，后面来了几辆车，原来是龚正带着人刚回来。 　　“咦，小孙，你怎么过来了？”龚正看到孙栋押着一个人，颇感好奇。 　　“龚所，给你们送礼物来的。这家伙··”孙栋便把发现于敏、抓住于敏，以及于敏要贿赂的事情说了一遍，并且推测这家伙不单单是买卖粮食、普通物资这么简单。 　　“小孙，你这真是我的福星啊，这绝对是条大鱼。我跟你说，打击黑市这么多次，基本都是罚款、拘留，这还是第一次可能抓到大的。 　　你放心交给我，我绝对能让他把全部情况给我吐出来。到时候，你的功劳绝对少不了你的。”龚正高兴道。 　　每次打击黑市，其实都是上面布置的任务，抓的都是普通老百姓，次数一多他也不愿意，总是希望能抓到真正的罪犯。 　　这下好了，一个愿意花80块钱贿赂官员的人，绝对不是一般人。 　　几人说着，孙栋便把于敏交接完成，然后带人上车准备回轧钢厂。晚上那么多人，回去还要一一登记，虽说不会有拘留，但警告一下总是要的。 　　小车开走时，孙栋分明看到了几张熟悉的面孔看着车子，似乎还在那边招手。 　　“洪师傅搞快点，我们尽快赶回去吧。”孙栋转过头，拍了拍司机师傅道。 　　------------------------------------- 　　轧钢厂这次被抓职工较多，二组人员有限只能借用机动大队人员帮着做笔录。即使这样，所有人员处理完毕已经到了中午。 　　孙栋趁着领导还没去吃饭，赶紧跟副科长张鸿泰和科长阮明远汇报了一下昨晚工作。 　　“小孙，我可是听说昨晚你抓了一条大鱼啊。”阮明远来自市局，所以对公安系统的消息比孙栋他们都灵通。 　　“哈哈，昨天纯属于意外，得亏那家伙贼眉鼠眼。不过领导，派出所那边已经查到这家伙底细么？”孙栋问。 　　“正在调查。据说从初步掌握的情况看，这涉及一条线，所以还属于保密阶段，不过你的功劳绝对少不了。”阮明远保证道。 　　听到对方这样说，孙栋心里安心不少。看于敏昨天被抓的样子，这家伙要是放出来绝对能干出报复的事情。虽说孙栋不害怕，但总被别人惦记总不是好事情。 　　“行了，你们忙了一晚上，我批准你们休息半天，明天再来上班。”阮明远道。 　　回到组里，跟大家说了这个消息之后便一起去食堂吃饭。刚到食堂便听到里面乱哄哄的，似乎还有不少人在吵架。 　　没办法，作为保卫处人员必须上前处理，孙栋带着几人朝前面走去。 　　拉开围观人群，原来是一个工人跟食堂打饭师傅2吵架，边上还有好几个工人在帮衬。 　　“吵什么吵，都给我停下，说说什么事情。”孙栋喝道。 　　其他人看到是保卫处过来，都自觉往后面退了退，里面人也停下吵架。 　　“你先说吧。说完他再说，给我一个一个说，不要吵。”孙栋指着那个工人说。 　　“同志，我跟你们说，这食堂太糊弄人。我花钱在食堂吃饭，但你看他们做的这是什么饭菜。”说完，这工人还把饭盒里的菜递给孙栋看。 　　好家伙，这是乱炖啊，乱七八糟都放一起，关键看着跟猪食差不多，很倒胃口。 　　“不光看着难看，这吃的更加难吃。我跟你们说，就这一口下去，我早上吃的差点给吐出来，就是那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工人补充道。 　　工人这一说完，其他几个边上的工人就开始附和，强调饭菜太难吃，食堂在坑害工人。 　　“好了，你说说怎么回事吧？”孙栋问着食堂师傅。 　　“同志，我们也很冤枉啊。今天早上到现在，我们原本的大厨傻柱同志不知道怎么一直没来，可眼看要保障大家午饭，只能找到傻柱徒弟来做大锅菜。 　　谁知道他手艺不过关，成了这个情况。不但你们吃不下，我吃的也难受啊。 　　可我就一个打菜的，他们跟我吵没有，要不然你们去找领导反映吧。” 　　这师傅挺有趣，说的自己都挺委屈的。 　　孙栋在这边劝解时候，巡逻的保卫处人员过来，孙栋便把情况给他们说了一下，自己便离开。 　　“走吧，今天去其他食堂吃饭去。”孙栋说完，带着人就走。 第18章 找不到人 　　在其他食堂吃完饭之后，孙栋便匆匆回家睡觉。这一夜没睡，的确困得慌。 　　不知道多长时间之后，孙栋被咚咚的敲门声吵醒，吓得孙栋一个激灵。梦中的自己不知道在和谁在探讨人生，到了关键时候却被捉奸在床。 　　摸了摸身边，还好，什么人都没有。 　　“谁啊，谁在敲门。”孙栋恼火的很，这家伙把自己好事给打断。 　　“小孙，小孙，我是你三大爷，快开门。”闫阜贵在外面焦急道。 　　原来是闫老抠，孙栋只能让对方等一下，穿好衣服之后开门。开门之后，门外除了闫阜贵，还有易中海等好几个四合院邻居。 　　“三大爷，什么事情这么着急？”孙栋打着哈欠。 　　“小孙啊，这都火烧眉毛，你怎么还在睡觉。”闫阜贵着急道。 　　“火烧眉毛，没有啊。”孙栋道。 　　“我不跟你开玩笑，是真的。小孙，你们昨晚是不是抓了黑市？”闫阜贵问。 　　“是啊。就因为这个事情一直忙到中午，一夜没睡，这不刚睡着就被你吵醒。”孙栋嘟囔道。 　　“那你怎么不跟我们说一下啊。小孙不是我说你，都一个大院的，逛黑市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就应该提前给我们通个气啊。” 　　闫阜贵没说，易中海沉不住气责备道。他一说完，四合院其他邻居纷纷赞同，都小声说着孙栋不地道，专门坑邻居。 　　“小孙，我跟你说，你刚来院子不久，不太了解我们院子规矩。我们院子一直是团结互助的，邻里关系处的都很好。 　　可你这一来就把大家坑了，太不应该。现在先不说这些，你先想办法把傻柱几人给弄出来吧。”易中海严肃的说道。 　　“一大爷，你说到现在我都没明白发生什么事情，我怎么就不地道。你这批判别人可以，但能不能先让别人知道原因啊。”孙栋装作什么都不了解。 　　“你还不承认是吧。那我问你，昨晚你们打击黑市，你是不是提前知道消息，但是没有跟我们院里人说？ 　　我再问你，傻柱等几个人是不是你抓的？ 　　抓完之后怎么到现在不给送回来？” 　　易中海接连问话，邻居们鼓掌称赞，都感叹不愧是一大爷，真正的为四合院做主。 　　“一大爷，我首先跟你说一下，我们执法属于机密，能不能透露给其他人不是你能决定的。你管理四合院可以，但不能越过法律，那不好意思，我就要处理你。” 　　孙栋说完，易中海脸一黑。 　　“现在我一一回答你的问题，大家自己掂量掂量。 　　第一，昨天我们是提前知道晚上行动消息，但是不是打击黑市，这没人知道，派出所也对我们保密。 　　第二，昨天下午我知道消息之后，已经跟傻柱说过我们晚上有行动，还特意叮嘱对方跟你说。至于为什么傻柱知道消息之后，有没有跟你说，那我不知道，其他人都知道，只有你知道。 　　第三，昨天我们没有抓傻柱和四合院的人。昨天行动之后，所有轧钢厂的人，我全部给他们机会到我这边报道，然后带回轧钢厂。在经过警告之后，目前已经全部放回去工作。” 　　孙栋一口气说完，听得众人目瞪口呆。 　　“老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却故意不告诉我们，反而让解成他们几个晚上去黑市啊？ 　　我就说之前都是各家去各家的，平时没见你那么主动，这次反而积极要年轻人去黑市，原来早有目的啊。” 　　闫阜贵反应快，孙栋说完他就知道事情有点猫腻，便把矛头指向易中海。是不是易中海干的坏事，已经不重要，现在把帽子扣死，后面承担责任这老小子才跑不掉。 　　“就是啊，一大爷你没有孩子，怎么就能坑我们家孩子啊。他们那么年轻，都还没结婚啊。” 　　王大癞子老爹说着话，差点把易中海气笑。你家儿子马上都三十，肯定一辈子打光棍的命，还没结婚，那是没人愿意嫁给他。 　　“是啊，这被处理可能有案底，以后要是找媳妇都难。一大爷，这我儿子要是找不到媳妇，你可要负责任。”徐瓦匠70岁老娘开始在那边瞎扯。 　　这徐瓦匠都30多岁，本身就是大龄光棍，肯定是终老一生的命，还结婚，跟老鬼结婚啊。这老太太觉得是个讹人的好机会，便跟着别人起哄。 　　易中海见群情激愤，还有人让他赔老婆的，立马便开始转移话题。这时候，他说什么人家都会把责任推到他身上，谁让他工资比别人高，没有儿女，是个绝户。 　　“小孙，你说的我不知道真假，反正是没有人跟我说的。 　　不过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你能不能想办法找一找几个孩子。”易中海把事情又推给了孙栋。 　　“一大爷，我已经说的很清楚，昨天轧钢厂的人我全部带回去了，都是现场确认的，你不信可以去厂里问问。 　　至于傻柱他们几个人，我建议你们自己到处找一找。这黑市不止一家，很有可能他们去了其他地方，然后被其他地方的派出所给抓住。 　　你们人多，可以到处跑一跑么，在这边堵我门不管用。我的话只能在轧钢厂保卫处有点用处，出了轧钢厂就没人搭理我。 　　你们快去找吧，我还是睡一会，这一天一夜没睡，实在太困。”孙栋说完，便不管其他人，关上房门继续睡觉。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处理。孙栋说的有道理，京城黑市多得很，有的在附近，有的稍微远一点。 　　之前他们也经常去其他地方，所以很有可能被其他地方派出所抓住的。 　　“老易，要不然我们分分工，每个人去一个地方查看一下，把近一点的先找一圈，回头回来汇合。” 　　闫解成被抓，这闫阜贵自然着急的很，所以很快就提出意见。 第19章 推卸责任 　　“老易，找到人了么？” 　　“没有。你那边呢？” 　　“都一样。其他几人都没找到，这些人究竟去哪里了啊？” 　　四合院里，随着易中海回来，出去寻找傻柱几人的邻居都回到了四合院，可是仍然没有任何消息。 　　“这人总不会就不明不白消失吧，我们肯定还有哪地方没找到。”有邻居说。 　　“附近派出所都找了，他们总不会跑到别的区，那也太远了。而且，就我们这些人，想把全市跑遍那不可能的。 　　一大爷，您见识广、面子大，想想办法啊，这些孩子可都是您给叫出去的。”又一个邻居催促道。 　　“我哪不想找人啊，可这找了一圈不是都没发现么。真不行我们就去报派出所吧，他们都是一个系统的，兴许能有点线索，省的我们再到处跑。” 　　最后实在没办法，易中海只能求助派出所。 　　几人一听有道理，一群人呜呜泱泱又跑去辖区派出所。 　　刚到所里大门，他们就知道应该是来对地方了，因为所里里里外外全都是人，而且稍微一打听，全都是来寻找家属的。 　　“老哥，我打听一下，这怎么回事？”闫阜贵拉着一个看起来很好说话的人问道。 　　“哎，昨晚派出所把黑市查了，孩子就被带到了这边。本来没什么大不了的，罚款就走人，可听说里面发现的危险分子，现在在一一甄别。 　　对了，你们孩子也在里面吧，哪个厂的？”这老哥还挺能聊的。 　　“我们不知道孩子在不在里面，不过昨晚倒是去了黑市。附近几个派出所都找了，没找到就到了这边。 　　我们几个孩子都是轧钢厂的。”闫阜贵回道。 　　“哪不对啊。我邻居就是轧钢厂的，他们孩子昨晚也被抓，可都被带到了轧钢厂处理，一大早就放回来了。”大哥怀疑道。 　　一听这老哥的话，闫阜贵几人又开始怀疑自己判断，不太确定自己孩子在不在这边。 　　“我去里面问问所里片警，看看有没有人吧。”关键时候，老易决定出马。 　　等了约莫半个小时之后，易中海终于出来。 　　“大家不要着急，几个孩子都在里面，等派出所核实完毕就能回去。”面对焦急的邻居，易中海直接说出答案。 　　“那不对啊，孙栋不是说轧钢厂的都给他带回去了么？”闫阜贵不解道。 　　“这·，这几个孩子当时担心跟着会轧钢厂，会有案底影响工作，就没有说是轧钢厂的，跟着到了派出所。 　　哪知道里面出了个危险人物，所里需要一一核实，所以时间拖得有点久。” 　　易中海在里面见到傻柱几人，也知道事情原委，可不太还说这是傻柱极力阻止的结果。 　　还好，大家听到人在里面没有什么事情都放松下来，没人去深究原因。 　　“老易，要不要让孙栋过来把人带回去？他毕竟是保卫处的，跟所里熟悉点。”闫阜贵问。 　　“还是算了吧。他们几个人没大事，马上就能出来。现在再去找孙栋，来回折腾不值当。” 　　易中海考虑一下拒绝了。他下午那么说孙栋，现在又去求人家，实在有点拉不下来面子。 　　被关在所里的四合院几个年轻人，这时候却已经急不可耐。 　　“傻柱，刚才一大爷说昨天孙栋就跟你说了他们晚上要行动，你怎么不跟我们说，还把我们带去。 　　更关键的是，那时候保卫处要轧钢厂职工跟着他们回去，你倒好，还危言耸听说什么会有案底，我看你就是故意不想跟着孙栋走。” 　　刚才易中海进来问了傻柱孙栋昨天说的话，傻柱没办法只能照实说了。 　　可其他人却不满意，这不是专门把他们往火坑推么，还tm推了好几次，这里面年龄大一点的徐瓦匠率先发难。 　　他们跟傻柱不一样，有手艺、有钱，一人吃饱全家不愁，妹妹根本不要他管。 　　其他人基本都有父母的，这要是因为被派出所拘留，导致被工厂处理，那玩笑可就开大了。 　　“徐瓦匠，话可不是你那么说的。孙栋昨天是说了今天有行动，让我跟一大爷说，可人家就没说是打击黑市，我怎么能猜到？ 　　而且，前面说不跟着保卫科回去，直接在派出所处理，你们可都同意的，我可没有逼着你们。” 　　傻柱这人只要不是面对秦淮茹，其他时候都很聪明。 　　“你那不是废话么。人家孙栋行动有纪律，总不能当着别人面跟你说晚上不要去黑市。 　　那他孙栋就要受处理好不好！” 　　王大癞子平时总是受到傻柱嘲笑，这时候终于逮到机会，立即帮着说起傻柱。 　　“傻柱，我说句公道话，你这事情做的是有点问题。 　　昨天孙栋跟你说的话，以你智商听不懂正常，可人家让你带话给一大爷，你不带话，那就有问题。 　　不过我们既然已经被带到所里，再去翻旧账就没意思。 　　看这样子罚款是跑不了的，没去厂里被扣钱那也是必须的，所以我们这个损失你是不是要承担一下。” 　　不愧是闫阜贵亲传儿子，处处想着算计，这时候想到的就是罚款问题。 　　“对啊，傻柱，这罚款、工厂扣的钱你要补给我们。而且，我昨晚跑的太快，已经买到手的粮食都给扔了，这钱你也要赔。” 　　“你还就一袋粮食，我口袋里装的10块钱和粮票都没了，傻柱要赔。” 　　“还有我的衣服被划破，也要赔偿。” 　　就这样，四合院几个人开始给傻柱算起损失来，听得傻柱头大。罚款说的还有道理，你tm自己把鞋跑丢了也去怪傻柱就有点过分。 　　“我赔你们个大头鬼。你们以为都是小孩子啊，自己做事就要想着承担后果，不要跟我这耍无赖。”傻柱吼道。 　　“傻柱，我看想耍无赖的人是你吧。看你这话是真的一点不愿意赔偿啊！”徐瓦匠问。 　　“我说了不赔偿就不赔。”傻柱坚决道。 第20章 同志，我要举报 　　当听到徐瓦匠朝着所里同志说要举报的时候，傻柱已经感觉到不好。这老小子经验丰富，深知死贫道不死道友的道理，可能会拿自己立功。 　　“同志，我也要举报。” 　　“我第一个举手的，我也要举报。” 　　四合院几个年轻人，在几个大爷的熏陶下，其他事情没学会，推卸责任、落井下石那是学的妥妥的。 　　听到徐瓦匠说要举报，都知道对方要干什么事情。特别是闫解成，知道这事情只有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才有奖励，就开始瞎胡扯说第一个举手。 　　负责看守戒备的同志，原本对被领导安排看押这群人还有意见，想着人家都是吃肉，他只能闻闻味道。 　　哪成想天上能掉下来馅饼，这在边上坐着都有人举报违法行为。 　　“好好，你们跟我来，一个个说。只要举报的线索查证属实，都有奖励。”生怕这几个傻子改口，负责看守同志先画了个大饼。 　　“哎哎，你们几个想干嘛？都不想好了啊，回去一大爷不收拾你们啊。”看到队伍似乎已经失控，傻子试图做最后的努力。 　　听到傻柱那易中海说出来，几个人明显有犹豫。这易中海什么人，大家都知道，得罪对方的话，在四合院可就难以混下去。 　　“你这家伙还想着打击报复是吧？来几个人，把他嘴巴堵住，回头再调查一下口中的一大爷。” 　　看守同志见有人当着自己面就胁迫其他人，心里非常气愤，马上就叫来几人控制住傻柱。 　　“呜呜呜。”傻柱眼睁睁看着几个人兴奋地朝着办公室走去。他感觉自己这些可能有危险，这几个家伙都不是好东西啊。 　　“领导，里面那人叫傻柱，哦，不对叫何雨柱，他跟我们不一样。我们是来看看，买点粮食回家吃，他是专门来卖粮食的。” 　　“对，而且我知道他不止卖了一次粮食。” 　　墙倒众人推，傻柱虽然没有倒，但几个人却用力的推了起来，都想着立功。 　　所里同志一听这边还有个卖粮食的贩子，那虽然不是什么大的犯罪，但跟普通买粮食的完全就是两个性质，重视起来，立即对傻柱进行提审。 　　两个小时后，傻柱对自己卖粮食的事情都已经招供。没办法，有些事情他扛不住，而且没必要扛。 　　傻柱把聋老太太给供了出来。这老祖宗，跟几个大人物认识，想来自己不会有什么问题。 　　而另一边的闫解成几人，因为举报有功，本身自己没什么事情，每人被罚款10块之后就被提前放了出来。 　　“爸，我们出来了。”看到外面的天空，闫解成第一次觉得自由的珍贵。 　　“出来就好，出来就好。我们马上回家吧，这地方待着有点渗人。”闫阜贵说。 　　看着自己孩子出来，四合院住户们都很高兴。这老易说的还是有道理的，事情不大，的确是马上就出来。 　　一群人高高兴兴准备走的时候，却被易中海给拦住。 　　“不对啊，你们都出来，柱子人呢？”易中海拦住几人。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点心虚。 　　“徐瓦匠，你说说。”大家都不说话，易中海只能点到岁数最大的人说。 　　“我不知道啊。我们被喊过去做了笔录就放出来了，傻柱没有跟我们一起，可能还在后面吧。”徐瓦匠急中生智。 　　“不信你问问他们。”见易中海有点怀疑，徐瓦匠补充道。 　　“是啊，傻柱跟我们不是一起的。”几人只能认可。 　　“老易，要不你先在这边等一会吧。我们要先回去，这几个人都没吃饭呢。”闫阜贵道。 　　看着匆匆走远的几人，易中海觉得事情变得有点复杂了。 　　那边准备调查聋老太太的所里同志也遇到问题。当最初发现线索的同志准备去四合院核实情况时，片警同志提醒了一下老太太身份。 　　这老太太是五保户，岁数大，听说跟某些领导还熟悉，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背景。 　　他们要是真的去找人家谈话，老太太要是往地下一躺，他们就麻爪。 　　“要不就直接处理这个何雨柱吧。有群众举报，有他自己的供述，完全可以拘留他。”有人提议。 　　“这个提议不错。我们打击非法交易，一旦把这何雨柱拘留，以后肯定不敢再犯，这老太太也就找不到其他人去干这个事情，就能达到目的。” 　　最终，所里作出处罚决定，对何雨柱罚款20块，没收违法所得15块，拘留15天。 　　“你有没有什么家属要通知的，我们去给你通知一下。”派出所同志问傻柱。 　　“不是，我就卖了点东西，用得着拘留15天么。”傻柱对罚款没有意见，这拘留就有点害怕。 　　15天不能上班，先不说厂里开不开除，到时候名声能臭到海南岛，那还怎么娶媳妇啊。 　　“你那是一点点么，那是长期作案。要不是看在你还年轻，可以改正，我们直接送你去劳教。”所里同志严厉道。 　　听到事情这么严重，傻柱对徐瓦匠几人恨死。这群孙子，只顾着自己跑，害的他要在里面关上15天。 　　“我只有一个妹妹，还在上学。这样吧，你帮着通知下我们院一大爷易中海同志，让他给厂里请个假。” 　　傻柱只能想到易中海，寄希望对方能想办法救他出去。 　　“对了，就刚才来看我的人，可能现在还在外面等着，麻烦您帮着去看看。”傻柱突然想到。 　　“易中海，谁是易中海，过来一下。” 　　正当易中海等着急不可耐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喊他名字，却知道事情有变，要不然肯定是傻柱直接出来。 　　“同志，我是易中海，请问有什么事情么？”易中海问。 　　“你就是啊。何雨柱是你们院里的人么？” 　　“是的 ，请问他能出来么？” 　　“他出来啥。何雨柱因为参与非法交易被拘留15天。他让你给他请个假。回去吧。” 　　易中海没想到事情这么严重，拘留15天。想着问问人家具体情况，可人家说是涉及办案机密，不能透露，只能作罢。 第21章 值班路上偶遇 　　“孙栋，你真棒，我要是早点遇到你就好了。” 　　孙栋房间，秦淮茹抱着孙栋不愿意离开。这女人食髓知味，最近晚上偷偷来孙栋这边的时间越来越频繁，而待的时间越来越久。 　　一开始就十分钟，后来到二十分钟，最后到一个小时。 　　为了能多待一点，秦淮茹跟贾东旭、贾张氏说自己有点便秘，想着贾东旭带她去医院看一下。 　　贾张氏一听要去花钱，立即说是小毛病，多去几次厕所就解决。能不花钱就不花钱，这是贾张氏持家秘诀。 　　就这样，秦淮茹几乎每天都到孙栋这边来。即使那几天不方便时候，也用其他方法帮着孙栋解决。 　　“你可别。早点遇到我，我那时候都没有成年，你舍得下手啊。”孙栋笑道。 　　“哼，我就知道你是吃个碗里看着锅里，不过看在你这么强的份上我就不在意。 　　要不是我已经有了几个孩子，我还真想不顾一切跟着你远走高飞。”秦淮茹只能叹息。 　　“对了，差点忘记正事。你要小心易中海，为了傻柱那件事情，这人晚上去我家，鼓动东旭和我婆婆找你麻烦。”秦淮茹突然想起还有正事。 　　傻柱的事情最后还是没有拘留15天。老太太听到好大孙被抓，立即跑到老关系那边哭嚎，人家领导被缠的没办法，打了个电话，最后傻柱被关了2天就出来。 　　可事情没结束，傻柱回来之后，四合院众人追着傻柱讨要罚款钱，傻柱最后无奈赔偿。 　　易中海在家里越想越气，后来把所有人都怪上，孙栋也不例外。其他人那边他可以慢慢自己去收拾，孙栋这边他就准备利用贾张氏这泼妇。 　　可贾张氏不是傻人，跟保卫处组长耍无赖，搞不好把自己弄进去，就委婉拒绝。 　　“这老易，自己决策失误，天天不想着弥补，就找其他人麻烦。不说了，说其他干什么，趁着还有点时间，咱们继续。” 　　孙栋懒得跟这个女人多说，直接拍了拍，对方很知趣转身，配合默契。 　　------------------------------------- 　　孙栋这段时间可谓悲喜两重天。 　　所谓喜，一方面秦淮茹几乎每天服侍，孙栋过得日子比贾东旭还好。 　　另一方面上次孙栋发现的于敏团伙，经过这么长时间侦查，最终团伙大部分骨干被抓获，孙栋也收到了表彰。 　　这个团伙是专门做票据买卖生意的。他们不但收购票据，还通过盗窃、伪造等各种非法手段获取票据，然后在黑市交易。 　　经过顺藤摸瓜，这次破获的票据成了京城近些年来最大的票据大案。作为最早发现线索的孙栋，所里帮着孙栋报了个人嘉奖。 　　说完喜，那就是“悲”。团伙大部分被抓，就说明还有人没有抓到。根据交代，团伙中的老大和几个马仔携带大量钱款逃跑，不知所踪。 　　为了进一步寻找逃跑老大线索，同时打击渐渐有扩大趋势的黑市交易，近段时间市局统一安排，加强对街面、黑市的管控，开展了集中打击非法活动、清理黑市活动。 　　派出所里人手不够，只能向各个厂的保卫处、保卫科求援。轧钢厂作为重点大厂，出的人最多，每个科室小组都要抽人。 　　孙栋作为组长按说可以不去，但他年纪最小，而且没有成家，就主动申请参加，一个星期至少有2天会参加夜晚巡查。 　　别说，通过这段时间巡查，孙栋跟派出所、附近厂区保卫人员都混的很熟，人脉拓展了不少。 　　这天，孙栋在家休息了一下，等到晚上9点出了门，准备去厂区参加巡逻。刚在胡同走到一半，却听到隐隐约约的哭声。 　　这哭声断断续续、像小孩又像大人，在这个静谧的夜晚格外诡异。 　　“我去，这难道是女鬼？不是说不能成精么？”孙栋虽然身带系统，这时候也是一身鸡皮疙瘩。 　　“是人是鬼啊？不说话我可开枪了啊。”孙栋大着胆子往哭声方向走去。 　　似乎是听到孙栋声音，声音停止，让孙栋失去方向。还好孙栋有系统。 　　看了下脑海中的雷达，一个点在前方不动，但明显对孙栋没有恶意，系统没有任何警示，孙栋便往前走去。 　　突然，一声“嗯”，似是难受，似是撒娇，让这黑夜都增加了点情趣。 　　“我去，还真是女鬼啊，这是要跟我来人鬼情未了。”孙栋心道。 　　走了有50米，到了一处拐角处，孙栋便看到一个人抱着头蹲在地上，头还一耸一耸的。 　　“喂，是人是鬼啊？”孙栋故意道。 　　“你才是鬼。”对方怼道。 　　吆，听这声音还是熟人啊，这不就是娄晓娥么。 　　这女人自从被孙栋看光之后，每次看到孙栋都没有好脸色，要不就绕着孙栋走，这可让许大茂有点尴尬。 　　许大茂一直想着跟孙栋搞好关系，自己老婆却在扯后腿，让他左右为难。 　　“是人那就好。大娘，这一大晚上出来干嘛，是儿子把你赶出来了么？这样，我是轧钢厂保卫处的，我把你儿子抓过来。” 　　孙栋明知道是娄晓娥，却想着逗逗对方。 　　“你才是大娘，你一家都是大娘。” 　　听到孙栋说自己是大娘，一直注意文明用语的娄晓娥都不由爆粗口。这男人太讨厌！ 　　“不是大娘，叫大妈可以吧。那您有没有事情，没事情我可要去上班了。”孙栋继续调侃。 　　“我有那么老么？”娄晓娥小声嘀咕。任何时代的女人，对自己的颜值都十分在意。 　　“你走吧！” 　　娄晓娥原本想着让孙栋送自己一段路，可说出口的却是这样的话。 　　没办法，孙栋这人在他印象里实在太差，每次都要吃她豆腐，而且眼神似乎能穿透她的衣服。 　　“那行，您在这边继续待着。但自己注意安全啊，听说最近有个北边的歹徒流窜到我们这边，专找年轻漂亮的小姑娘下手。 　　哦，对了，您不用担心，他从来不对年纪大的下手。” 　　孙栋说完，故意挪动步伐，假装要离开。他就不信，这女人能忍得住。心中默数1 、2 、3，一直数到9的时候，那边突然说话。 第22章 抱着晓娥走路 　　娄晓娥感觉今天就是自己最倒霉的日子。 　　之前，她虽然结婚，可跟四合院众人格格不入，总是愿意待在娘家。时间一长，娄爸爸就总是说她，说嫁出去的女儿总是待在娘家的话，婆家会有意见。 　　而且，两人结婚有段时间，可娄晓娥的肚子是一点反应没有，更让娄家着急，就把娄晓娥给赶回了家，说没事不要往回跑。 　　在四合院待着就待着吧，娄晓娥白天不上班，就在家里看看书，有时候跟聋老太太聊聊天，晚上就等着许大茂回家。 　　可许大茂这小子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经常借着放电影的由头在外面瞎搞。对他来说，娄晓娥漂亮是漂亮，可看也看腻了，而且娄晓娥对他总是打击。 　　不是说许大茂这个不懂，就是那个不行，时间一长，许大茂看到娄晓娥头就疼。可外面的小媳妇不一样，人家哥哥长，哥哥短，还经常说许大茂很棒。 　　这不，今天许大茂又撒谎说要下乡没有回家。可娄晓娥早就通过娄家人打听到许大茂今天在厂里，于是下班娄晓娥就待在厂门口准备跟踪。 　　许大茂哪想到一向乖巧的媳妇会来这一招，下班先是跟着狐朋狗友在外面好吃好喝一顿，后面就径直去了常去的一个窑姐那边。 　　当娄晓娥看到许大茂抱着陌生的女人啃的时候，心里是崩溃的。之前就听到许大茂在外面瞎搞，但亲眼看到的震撼完全不一样。 　　那一刻，想到跟许大茂曾经的亲密接触，她就想呕吐。她想不通，为什么许大茂放着自己这么漂亮的良家不宠幸，而是花钱在外面跟一个岁数很大的窑姐过夜。 　　想着想着，外面的天彻底黑了。她不想自己悲惨的婚姻生活给父母增添负担，只能一个人往四合院走。 　　通往四合院这边的胡同是没有灯光的，只有路口有微弱光线。本身又累又饿的娄晓娥，强撑着害怕的心情到了这边。 　　哪想到刚到胡同里，不知道哪里来的流浪狗突然对她进行追逐，吓得她只能凭着感觉跑，跑着跑着就摔倒，然后就哭了起来，就这样被孙栋听到。 　　其实孙栋一开始出声时候，娄晓娥就听到是谁。这人哪天看到她走光，之后还想着再来看，她至今记得孙栋那色眯眯的眼神。 　　没想到这人什么时候都是那副不正经的模样，还说她是大妈，娄晓娥气的根本就不愿意跟着孙栋走。 　　哪想到这人临走非要说什么歹徒，还专找年轻女人下手，这不就是针对她这种如花似玉的姑娘么。实在没办法，娄晓娥只能开口求救。 　　“喂，那个你等一下，能不能送我一段路？”娄晓娥道。 　　孙栋听到娄晓娥最终还是开口，在对方看不见的地方嘴角不由露出一丝笑意，可孙栋还是想逗逗这女人。 　　“那个说的谁，是我么？”孙栋问。 　　“就是你，孙栋，你个大色狼，我是后院的娄晓娥。”娄晓娥没想到这时候这人还不正经，心里对他的称呼不由说了出来。 　　说完感觉不对，担心激怒孙栋，可从小养成的骄傲和任性让娄晓娥不愿意认输，只能撅着嘴巴强自给自己打气。 　　胡同只有一丝光亮，孙栋没有看见这副表情，要不然肯定还要逗一逗。 　　“哦，娄晓娥，你认识我啊，我看你每次看见我就绕着走，还以为你不认识我。”孙栋笑道。 　　“笑，你就知道笑。”娄晓娥也豁出去。 　　“不笑我还要跟你一样哭啊。我刚才在那边听到你哭，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女鬼。”孙栋继续道。 　　“就你还保卫处干部，还女鬼，这是传播封建迷信思想，信不信我去你们厂里告你去。 　　不过，只要你送我回家，表现得好的话，我会考虑考虑的。” 　　娄晓娥没想到孙栋会犯这个错误，心里非常高兴，似乎已经掌握住对方命门。 　　孙栋也没想到这女人现在突然变得聪明起来，开始从被忽悠对象转变成忽悠人的。 　　“行行，您大小姐、大美女行行好，千万不要去举报我。我这个工作不容易，要是被开除只能去住你家、吃你家，以后找不到媳妇你也要负责。”孙栋道。 　　“你要死啊，说什么胡话，真不要脸。” 　　娄晓娥没想到孙栋会直接把美女这个词拿出来，心里既高兴，也害羞，就没有注意到孙栋说要住她家的事情。 　　她不知道，孙栋美女这个词在后世只是形容女人的常规用语，根本不涉及美丑之分。 　　“走吧，我先送你回去，马上还要去单位上夜班。”孙栋看时间不早，担心迟到，只能先把正事干完。 　　娄晓娥一听，知道对方真有事，就想着起身，可刚才摔倒时候崴了脚，一动就疼得受不了。 　　“喂，那个孙栋扶我一把。”没办法，娄晓娥只能求助孙栋。这人，平时挺机灵，这时候却站在那边一动不动。 　　孙栋看着这个装作很坚强的女人，心里不由一阵好笑，真是有意思的女人。 　　接着，娄晓娥就看到那个男人靠近自己，能真切的闻到对方身上的男人味，然后自己就感觉被对方抱住，然后就是腾空。 　　这一刻，娄晓娥大脑一阵空白。真的，长大后，除了自己的老公，没有一个男人跟自己有那么亲密接触。 　　感觉在云端过了很久很久，娄晓娥突然觉得不对劲，自己又一次被这人占了便宜，于是开始挣扎。 　　“娄晓娥，你再动一下，马上就要掉到地上，能给你屁|股摔稀巴烂，信不信？”孙栋威胁道。 　　这一招真好使，娄晓娥立马不动，不过嘴上却不停。 　　“你放我下来。” 　　“不是你让我帮你的么？” 　　“我让你帮我，不是让你抱我。我都是结婚的人，这要是被人看到可怎么办？” 　　“你腿脚不方便，我又赶时间，只能抱着你走。放心，这大晚上的，附近没有人看到。” 　　“你怎么知道没人？” 　　“我是干侦查的，有没有人我一听一看就知道。” 第23章 发现歹徒 　　孙栋脑袋里的雷达显示附近没有人出来，都在房子里不动，所以他很安然的抱着对方，甚至用手捏了捏某人某地方的肉。 　　“喂，你干啥捏我？”娄晓娥不满道。 　　“你看着不胖，怎么抱着这么重，我试试是肉多还是骨头多。”孙栋说的理直气壮。 　　“说谁胖？你这么不会说话，怪不得找不到老婆。”娄晓娥怼道。 　　“找不到，找不到我就拿你顶。”感觉气氛到了，孙栋试探道。 　　“你别瞎说。我结了婚，还比你大，给你占占便宜就算了，以后千万不要把心思放在我身上，不值得。”娄晓娥幽怨道。 　　今晚的所作所为，所思所感，已经完全超越娄晓娥受过的教育和家庭熏陶，以及母亲在她出嫁时候的私密交待，但一切似乎都那么自然。 　　除了孙栋前期铺垫和高超的技巧，还有娄晓娥内心深处的放纵。 　　当看到许大茂跟其他女人亲密时候，她想到了孙栋看她走光时的眼神，就想到了报复，只是没想到这人出现的这么及时。 　　但娄晓娥只是心里上的想法，身体上并不太能接受真刀实枪，刚才孙栋的动作其实已经一步步突破了她的底线。 　　让娄晓娥感觉的可怕的并不是孙栋不断突破她的底线，而是突破之后她并不反感，还似乎有一丝丝期待。 　　有些东西实在是太上瘾了。 　　“到了四合院门口，我就不送你进去，可以吧？” 　　尽管孙栋在刻意放慢步伐，但总共就几百米，两人还是很快到了四合院。 　　听到孙栋说到了四合院，娄晓娥内心是害怕的，也有一点不舍。 　　“你不是胆子大么，怎么不敢抱着我进去？”这句话似乎没经过大脑直接从娄晓娥嘴巴说出去。 　　“呵呵，我怎么不敢，这就进去。”孙栋紧了紧手，作势就要进院子。 　　“算了，放我下来，你赶快去上班吧。”最终，娄晓娥还是败给了孙栋的厚脸皮。 　　孙栋慢慢放对方下地，手里不断地占着便宜，嗯，手感真不错。 　　嗯，不对，这女人胆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原来，就在孙栋趁机摸着对方时候，他感觉到娄晓娥竟然也摸了一下他的关键部位。 　　“我走了，以后注意点。” 　　刚刚不知道怎么回事，娄晓娥手不受控制摸了一下孙栋。摸完之后，娄晓娥差点能把头塞到地下，羞地差点当场崩溃。 　　在孙栋没反应过来之前，娄晓娥拖着一只崴脚的腿，跳着跑进了四合院。 　　回到家里的娄晓娥，顾不上脚疼，把脸直接塞进了被子。过了很久，她才缓解了一点。 　　看着自己的手，娄晓娥脑袋回忆起刚才那触感。谁说女人不好色，只是没有碰到对的人。 　　“死孙栋，今天便宜都被他占完了。哎，可惜我们认识的太迟，恨不相逢未嫁时。”娄晓娥自言自语。 　　另一边。“嗯，这女人越来越有意思。大茂，好兄弟，对不起了。” 　　想着时间可能有点赶，孙栋便开始加速跑。哎，这都多长时间过去，一辆自行车票都没搞到，孙栋实在有点汗颜。 　　离厂区还有一公里时候，孙栋突然停了下来。因为，脑海中的雷达警报声再起，还是那种非常急促的声音，说明危险程度异常的高。 　　孙栋看了一下雷达，在前方500米的拐弯处，有3个红点在拐弯后面一动不动，应该是在埋伏。 　　“不是，我最近没有得罪人啊，还是那种要置我死地的人。”孙栋有点不理解。 　　要说得罪，那顶多得罪了贾东旭和许大茂这两个好兄弟，可按道理对方不可能知道自己干的事情。 　　对方的危险性比较强，手里可能有枪，在对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孙栋有很大概率将三人击毙。 　　但是，一旦击毙，自己事后根本就解释不清为什么要这样做，总不能说自己有系统吧。 　　而且没办法知道这些人为什么要对付自己，是怎么知道自己走这一条路，必然就留下了长期隐患。 　　想了想，孙栋决定今天不去值班巡逻，而是对这些人进行反跟踪，等确定好人员和地点之后再见机行事。 　　不去值班没事，他本身就是一个小组长，少去一次没人说什么。而且，他今天被跟踪，很有可能就是轧钢厂有人在透露他的行踪，不去刚好可以麻痹对方。 　　于是，孙栋便找了一个隐蔽处隐藏起来，静等对方行动。 　　果然，不大一会，那边开始在拐弯处不断移动，孙栋还看到有人偷偷伸出头来打量孙栋来的方向，查看是否有动静。 　　约莫半个小时过去，那边估计实在受不了，便开始离开。 　　孙栋有雷达，所以不着急，远远吊在后面，根本不担心被对方发现。唯一让孙栋不爽的是，这几人竟然有自行车，孙栋有时候需要小跑。 　　想想这才是正常，按照正常预计，几人干完坏事就立马骑车离开，这才叫干净利落。 　　走了有20分钟，骑车的3人停了下来，然后往前移动了一点，3个红点变成了5个红点，其中一个红点离的比较远，孙栋估计是望风的。 　　“呵呵，看来这边还有2个人要我的命啊。”孙栋心道。 　　这里应该就是这些人的窝点。为了安全，孙栋开启雷达全面扫描，还好，除了这5个红点，其他都是白点，而且一动不动，都是普通居民在睡觉。 　　孙栋在部队干的就是侦查，现在经过系统强化，素质更是超强，很顺利就到了几个红点附近。 　　这也是一栋大杂院，几个人应该住在前院。孙栋绕过望风的人，轻轻松松就翻上侧面院墙，毫无声响地跳了进院子。 　　靠近窗户，孙栋超强的听力已经能听见里面的声音。 　　“大哥，消息不准啊，我们今天在路口等了有2个多小时，一个毛都没等到。等下就有巡逻队经过，我们只能先回来。”一人说。 　　“消息肯定是准的，他们轧钢厂保卫处自己人给的消息，不会有问题。不过，人家也说了，这小子是组长，可能偷懒不来。 第24章 通知派出所 　　孙栋从这些人对话中，终于知道这群人来历。就是被孙栋发现的于敏的老大，那个一直在逃的大boSS。 　　只是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一定要追杀自己。按说孙栋只是发现线索，不至于被这么针对啊。 　　另外，孙栋也清楚为什么对方会在自己上班路上等着，原来是保卫处有内鬼，把自己信息和上班时间路线给泄露出去。 　　这么看来今天自己跟上来是对的，肯定可以一劳永逸解决问题。 　　“大哥，要不然我们直接去这小子家里把事情办了，省的再在路上等着，这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等到。”小弟说。 　　“你懂个屁。到他家去干他，那不明摆着是仇杀么，警察很容易锁定范围的。可在路上干掉他之后，把他身上值钱的拿走，伪造成抢劫现场，神不知鬼不觉。”老大说。 　　“老大就是老大，考虑的真周到。对了，老大，干完这一票，我是不是可以提前支点工资？ 　　不瞒您说，自从黑市被关之后，我家里现在穷的饭都吃不上。”一个小弟问。 　　“不是跟你说现在特殊时候，没事不要回你老娘家么。要是被有心人知道，说不定就差到我们这边。”老大不满道。 　　“是是是，可我家里就老娘一个人，没人照顾，我再不给点钱和票，她怕就是要饿死。”小弟说。 　　“行了，干完这票我给大家多支点，但你们必须给我藏起来，不要再回去。 　　今晚就这样，明天等我消息，你们先回去，轮流值班、睡觉吧。”老大叮嘱道。 　　说完，这些人就出门，而孙栋早就隐藏到房间拐角处。等几个小弟陆续出门，孙栋发现几人竟然走到隔壁几个房间。 　　原来这群人为了安全，将整个前院全部租了下来。 　　孙栋确认所有人都进了房间休息后，又再次走到老大房间外，通过窗帘缝隙向里面看去。 　　“我去，今晚是逮到大鱼。”孙栋内心惊呼。 　　这老大在其他人走后，竟然用凳子从房梁上面拿了一个盒子下来，打开全部是亮晃晃的大黄鱼和大黑十。 　　只见老大贪婪的数了数所有的大黄鱼，然后拿了一叠大黑十和票据出来，可能就是要提前预支给手下的钱和票。 　　看到那么明晃晃的大黄鱼，别说这个黑老大，就是有系统的孙栋都不能免俗。刚才孙栋简单数了一下，里面至少有10根大黄鱼，还有至少几千块钱。 　　看着黑老大重新把箱子放到梁上凹槽里，孙栋心里下定决心，准备把这个据为己有。 　　只要孙栋马上回去，在黑老大真正睡下之前通知派出所把人抓住，这个黑老大就能证明孙栋的清白，证明没人进入过这个房间，因为没人能想到孙栋可以利用空间将箱子直接收走。 　　想到就做，孙栋发现黑老大已经一个人坐在房间桌子上，拿起酒壶一个人喝酒，便将箱子收走。 　　然后迅速翻出院子，向着派出所跑去。如果这时候有人能看到奔跑中的孙栋，一定觉得不可思议，这已经超越了人类极限。 　　正常一个人跑到派出所需要30分钟，可孙栋只用了10分钟时间便到了派出所门口，只是微微气喘。可为了跟普通人一样，孙栋表现的上气不接下气。 　　“同志，你们龚所今晚在不在？”孙栋在一个民警面前缓了半天才开口问道。 　　“咦，你是轧钢厂保卫处的么，找龚所啊，他今晚刚好值班。”没想到这民警认识孙栋，直接把他带到了龚正办公室。 　　“孙组长，你这跑过来的，这么急，有什么事情？” 　　看着还扶着墙喘气的孙栋，龚正拿起自己的茶杯给了孙栋。孙栋一口气把水喝完，又缓了几秒之后把自己今晚遭遇说了一下。 　　当然孙栋只说自己跟踪到院子，发现有人在望风，只是爬到墙头看了一下情况，担心打草惊蛇便走了。 　　“你怎么不去厂保卫处？”龚正好奇道。 　　这年代保卫处的武装，重武器都有，可以说比派出所更强大。孙栋自己是保卫处人员，还是干部，理应第一时间求助保卫处的。 　　“tm的，我值夜班时间只有保卫处人员知道，这里面肯定有内鬼。我想着你们帮着抓住这群人，来个突审，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孙栋气道。 　　“说的对。这大晚上在路上堵你，肯定知道今晚你值夜班，只有内部人。 　　行，老弟你今晚给我们送了一个大礼包，我们不可能不接受。 　　小张，通知队里值班的同志集合，拿上步枪，这群人有武器。”龚正这人办事爽快，立马集合队伍。 　　“孙组长，等下你给大家说说那边情况，我们商量下行动方案。”龚正又对孙栋说。 　　“行，我对那边熟悉点。我的想法是先控制住放风的家伙，然后翻墙进去，同时进攻所有房间。同时，为了防止其他屋子还有对方同伙，我们应当进行警戒。 　　等这边清理之后，对其他房间进行搜索。”孙栋说。 　　说完，孙栋就拿了一张纸，将四合院前院的平面图画了出来，然后对相关位置进行了标记。 　　等队伍集合之后，孙栋又向其他人进行了讲解，回答了几个关于现场的问题。 　　行动指挥是龚正，方案自然是他制定。随着龚正将人分好组之后，大家便出发。 　　当到了大杂院500米开外时候，大部队停下，担任突击手任务的两个行动好手单独摸到前面，准备干掉望风歹徒。 　　孙栋心里早就算好，一旦行动出现意外，惊动了里面的黑老大而让人家逃跑。他就要自己对其跟踪，然后想办法除掉。孙栋是绝对不能让对他有那么大敌意的人在外面逍遥自在的。 　　还好，被选出来的突击手行动能力果然强，不大一会便发出信号，大部队开始上前。 　　“小孙，你要不要突进去？”龚正问道。 　　“我就在外围吧。刚才跟踪、来回跑消耗了不少力气，现在都没缓过来，就不进去拖你们后腿。 　　我在边上负责警戒其他住户，你们小心。”孙栋说。 第25章 抓捕黑老大 　　孙栋不进去作为主要攻击手，除了是对所里同志实力的信任外，更是一种避嫌行为。 　　当所里控制住局面，肯定要搜查房屋，孙栋就是要彻底不接触所有房间东西，以后查不到东西不会考虑到他这边。 　　随着龚正的指挥，几队人马同时破门，在幽静的夜晚突然爆发了巨大的响声，然后就是人身。 　　马上，整个四合院的灯光都开始亮了起来，后院也有人已经被吵醒，准备出门看情况。 　　前院，因为完全没有准备，当队员们冲进房间时候，前院房间里的黑老大和他的小弟们都脱了衣服躺在床上，武器也放在枕头下面，还没有机会使用就被几杆枪指着脑袋。 　　“叫什么名字？你们一共几个人？”龚正厉声问着黑老大。 　　当破门那一刻，黑老大就知道自己算是彻底完完。这群警察明显是专门针对自己，而且组织紧密，能制服望风小弟而一点声响都听不到。 　　“问你话呢，发什么愣！” 　　黑老大还想着是不是扛一扛的时候，脑袋就被挨了一巴掌。这年代很多同志都是经过战争洗礼，执法都是这么直接。 　　“我叫牛奔，我们一共5个人在这边。”黑老大还是如实招供。 　　“知道我们为什么抓你么？”龚正问道。 　　“知道，因为我黑市卖粮票。”牛奔牛老大回答很干脆。这时候他不回答，几个小弟也会回答。 　　“呵呵，你不老实啊。如果就卖粮票，值当我们这么多人拿着这么多家伙事找你。再想想！”龚正继续现场审问。 　　“因为我手里有家伙。”牛奔看着被所里同志搜出来的武器，回答道。 　　“继续想想！”龚正就看看能不能挖到其他什么线索。 　　可这牛奔自知自己干的事情交代不交代，最终结局都少不了一粒花生米，便不再言语，似乎想给自己争取最后一点时间。 　　接下来，留下了部分人手对房间搜索，对附近住户进行调查，其他人则押解着牛奔和其他几人回到所里。 　　孙栋跟着回去，他迫切想知道到底是哪个内鬼在坑他。 　　一开始，牛奔还东拉西扯，总是避重就轻说一些买卖票据的事情，既不说票据怎么通过非法渠道获得，也不说准备做掉孙栋的事情。 　　可当孙栋走进讯问室的时候，牛奔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栽了，知道今天讯问的重点是什么。 　　“认不认识他？”龚正问。 　　“认识，轧钢厂保卫处的孙栋。”牛奔直接回答。 　　“说说怎么认识的。”龚正继续道。 　　“我们之前做票据生意，后来一次黑市被端，本身我们的人都要跑掉，却没想到被孙组长查获，然后你们顺藤摸瓜把我的生意网几乎全部打掉。 　　我后来就有点生气，想着给孙组长一点教训，于是就找人打听了一下孙组长情况。”牛奔说。 　　“教训，什么样的教训？还有你是通过谁认识的孙栋，怎么知道孙栋的情况？”龚正继续问。 　　一开始，牛奔还想着说的简单点，只说是要给点教训，但当几个小弟招供之后，他便不作无畏的抵抗，把全部事情都说了一遍。 　　他之所以要除掉孙栋，除了是报复之外，更加重要的是想着在圈子里立威。 　　他们这行竞争同样激烈，在他被打击这段时间，很多市场份额都被其他竞争对手给抢占。 　　牛奔想东山再起，就必须让人感觉到害怕，让人能信服他，于是便想到除掉孙栋。孙栋虽说是保卫科人员，但还是工厂职工，干掉孙栋既能立威，在外面的影响力还能小点。 　　如果他除掉所有人员，那必然会造成整个系统对他的打击，牛奔自认没办法抵抗的了。 　　至于为什么知道当初打击黑市细节、怎么知道孙栋出行规律和值班时间，那就不得不提保卫处内鬼牛山河。 　　两人都姓牛，属于是同宗，之前就有接触。牛山河曾经向牛奔出卖打击黑市消息发了点小财，这回自然被牛奔抓住弱点。 　　通过威逼利诱手段，牛山河把知道的所有消息都透露出去，包括孙栋值班消息。 　　在这里面，牛山河并没有直接参与牛奔的犯罪集团，但是却为犯罪集团的犯罪提供的大量信息支持，可谓牵扯颇深。 　　特别是在知道对方对孙栋有其他不好想法之后，还提供孙栋出行消息，跟直接截杀孙栋没有什么区别。 　　对于这种人，孙栋自然是不能放过。 　　“孙组长，处理牛山河这个人你有什么想法？” 　　房间外，龚正递了烟给孙栋，征求着意见。按理说，这个案件都是所里在侦破，不需要征求孙栋意见，但毕竟涉及轧钢厂保卫处，涉及孙栋自己的单位。 　　孙栋平时只是散散烟，自己不怎么抽烟，除非在思考问题。这次他抽完一支烟后，下定了决心。 　　“龚所，对这个牛山河采取措施能不能稍微缓一点。我准备马上去跟我们领导汇报一下，看看处里什么意见，然后我再来跟你汇报。”孙栋说。 　　牛山河这个人，孙栋说实话没印象，那肯定只是一个普通的保卫干事，不是领导。但无论如何都属于保卫处人员，这内部出了内鬼，还是外单位发现，就是在打保卫处的脸。 　　孙栋如果不汇报，虽然从法律层面没有任何问题，但后面在保卫处可就寸步难行。 　　“行，这个人交给你们处理都行。你先汇报，我这边好说。”龚正拍了拍孙栋肩膀。 　　自己都要被截杀，还需要考虑一些其他层面问题，这种事情的确有点烦心。 　　跟所里借了个自行车，孙栋直接骑行在黑夜中。第一站，他要去的就是副科长张洪泰家。 　　张洪泰是他的直属上司，也是他唯一知道家庭住址的领导，这大半夜去敲门，正合适。 第26章 捉获内奸 　　当大半夜张鸿泰被孙栋敲门声吵醒时就知道肯定有大事发生，却没想到会是这样严重的事情。 　　涉及孙栋被人埋伏，牛山河出卖兄弟，这可以说是这几年保卫处最大丑闻，张鸿泰立即推车跟孙栋一起向上汇报。 　　就这样，一级一级，等几人找到处长罗强家里时候已经是凌晨3点，而汇报的队伍变成了孙栋、副科长、科长、副处长。 　　“这个牛山河现在在哪？”罗强吸了一支烟问道。 　　“现在应该是在家休息，所里已经有人在他家附近盯梢。”孙栋回答。 　　“小孙，这个事情你受了委屈，但能考虑到处里的面子，处理的不错。你放心，对待自己家的内鬼，我们一定不会放过的，会给你一个满意交代。 　　明远，这个事情你来主抓，安排其他组去跟派出所对接，共同抓捕牛山河。但是在手段上，可以采取温和一点方式，尽量不要让太多人知道。 　　抓捕之后，人员直接交给派出所，你们协助审讯，看看处里还有没有其他内鬼。 　　总有些人纪律意识不强，为了有点蝇头小利就干违法犯罪的事情。通过这件事情，我们是要好好对内部进行下整顿！” 　　罗强作为保卫处一把手，考虑的从来就不是某一个单一事件，而是事件背后牵扯的利益关系，以及背后深层次原因。 　　孙栋被出卖，看起来是个案，但反映出他对保卫处里管理存在着问题，一旦被有心人拿来做文章，会对其仕途产生相当不利的影响。 　　所以，他既要解决当前问题，给孙栋一个交代，对内部进行整顿。同时，手段还必须温和，让事情在不知不觉中过去。 　　对孙栋，他并不担心。这小伙子没有自己行动，而是让派出所等着保卫处通知，就说明是个有心人。 　　事后，只要给一定补偿，罗强相信不会有问题的。 　　在罗强下达命令后，阮明远马上离开，孙栋也跟着出去协调派出所和保卫处工作。 　　至于副处长，则待在这边跟罗强商量着内部整顿事宜。保卫处还有一个副处长，刚好就是分管牛山河那边，这次罗强有意撇开对方。 　　任何一场整顿，都是一次利益的重新洗牌，所以两个领导必须提前通气，商量怎么更好的分果果。 　　那边，阮明远集|合队伍之后便到了派出所。他之前就是市局出来的，是办案骨干，所以跟所里主要领导都熟悉，不需要孙栋协调什么，几人很快就商量起方案。 　　但因为罗强的一句温和方式，抓捕小组想了好几个方法都不太妥当。最后，孙栋提议，就以孙栋被袭击这件事情将计就计。 　　他们直接找了一个牛山河家附近的保卫处同事，告诉他孙栋被袭击，处里领导非常重视，要求现在保卫处通知所有人紧急集|合，让这个邻居去通知牛山河。 　　因为本身这个邻居也不知情，所有的神态并没有作假，所以牛山河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穿着整齐就跟着出了门。 　　此时已经到了早上4点半，不管是街道还是四合院都已经有个别人起床活动，所以抓捕小组只能学着黑老大小弟伏击孙栋，找了个必经之路拐弯处埋伏。 　　可惜牛山河没有系统，不能提前发现埋伏，在拐弯处直接就被拿下。那个跟着一起的保卫处同事差点拔枪，还好最后发现都是自己人。 　　“牛山河，知道你犯了什么事情么？”阮明远问。 　　“知道。” 　　牛山河看到阮明远，便知道事情跟孙栋有关系，干脆全部撂了。干他们这行都清楚，坦白只是时间问题，还不如早点争取宽大处理。 　　最终，以黑老大牛奔为首的团伙被一网打尽，从此以后江湖上将没有这个人的传说，黑市也会少一个竞争者。 　　不过，在审讯时候牛奔时候，其他都很配合，但一旦谈及违法所得就左故而言他，反正不说在哪里。问多了就说没有，全部花了。 　　其实，在侦查人员多次问他钱的时候，他就以为自己藏钱位置并没有被查获。虽然觉得很意外，但却很高兴。 　　于牛奔而言，无论交代不交代都是死路一条，还不如留点口粮给亲戚朋友。他那个屋子是自己的，如果有一天亲戚朋友找到屋子，兴许还能发现钱财。 　　最后，这个案件就这样结案。钱没有掌握，不影响对几人的定性和判罚。 　　对孙栋来说，则是没有任何负担的获得一大笔横财。经过孙栋清点，牛奔盒子里一共有12根大黄鱼，8根小黄鱼，5500块钱和不少紧缺的工业票。 　　钱这个东西，孙栋现在还真的用不上，但票据可就不一样，孙栋是羡慕很久。在这票据里面，就有自行车票和收音机票，他准备过几个月就去把东西买回来。 　　但是对孙栋来说，最大的惊喜却是系统雷达进行了升级。 　　之前，系统雷达主要有两个功能，一个是预警。那些对孙栋有危害的人，在500米左右雷达就会提醒。 　　另一个功能是定点搜索。在一定范围内，孙栋可以搜索附近的人或者某种物体，雷达会显示位置。 　　但这次升级之后，孙栋可以直接标记某个人，然后在雷达上进行跟踪，同时跟踪的人数不能超过3人。 　　打个比方，如果之前孙栋反跟踪牛奔手下时候系统有这个功能，他就可以直接对三人进行标记，在雷达上跟踪就行，不需要跟着后面跑。 　　当然，孙栋目前雷达扫描范围仅限京城，一旦有人离开京城，雷达就无法扫描。 　　孙栋得知这个功能第一时间就标记了许大茂，没办法这是孙栋的好兄弟，好兄弟还有一个好老婆。 　　那天晚上抱了一下娄晓娥，对方并没有太反感，最后还摸了一下孙栋，但要是想进行下一步行动则有点难办。起码这几天，娄晓娥又开始躲着孙栋。 　　根源在于娄晓娥对许大茂并没有真正失望，还期待他们的婚姻能继续下去，哪怕是名义上的存在。 　　所以，孙栋准备跟踪许大茂，然后看看这小子到底干了哪些坏事，最后给好兄弟送个大礼包，彻底打破娄晓娥最后的期待。 第27章 跟踪许大茂 　　自从对许大茂标记跟踪之后，时间已经过去两个星期，孙栋发现这兄弟过得日子那才叫一个潇洒。 　　要么下乡，要么在城里潇洒。下乡的日子，孙栋没办法确定对方干什么。可这家伙在城里，那根本不着家。 　　在城里除了家，在外面至少有3个常去的据点，晚上基本在那边过夜。但每次回到四合院，拖着疲惫的身体，说自己刚从乡下放电影回来。 　　一个星期7天，这小子下乡2天，在外面潇洒3天，在四合院家里只待到2天，这也是孙栋为什么想着替他照顾娄晓娥的原因。 　　可惜孙栋的雷达目前显示就跟地图一样，只能看到街道、胡同的地名，以及商业网点、一些着名地点的名字，看不到具体居民房的主人名字。 　　所以，孙栋想摸清楚许大茂到底在干什么，必须亲自去现场看看。可自从保卫处自从开始整顿之后，作风和纪律明显好转，不太好私自外出。 　　之前，因为大门就是自己人看守，保卫处的人在上班时间都喜欢外出办私事，有的女同志甚至跑出去买菜、回家烧菜。 　　现在，所有人都不能随意迟到早退。中间有事情想出去，也需要上级的批准，经常还有领导督查，弄得大家很不适应。 　　孙栋之前根本无所谓，下班之后都不着急回家，可现在却有点束手束脚。但一想许大茂去的地方肯定不是什么正经地方，晚上去倒挺合适。 　　晚上，夏天清凉的夜风慢慢吹去白天的燥热，不少人都走到街头活动。孙栋一个人在街头闲逛，跟街遛子毫无区别。 　　刚走到石头胡同口，孙栋就被人拦住，惊得孙栋一身冷汗。 　　“自己这是暴露了？可系统雷达没有提示啊！”孙栋心道不好。 　　“小哥，我看你在这边转悠了很久，是不是有想法？那你就来对了，我们这边什么姑娘都有，价格公道，而且绝对安全！” 　　一个40岁不到，风姿绰约的大姐说话了，让孙栋知道自己算是误会了。 　　大姐一说话，孙栋就觉得跟后世站在街边揽客的妇女很像，都是做皮肉生意。 　　“大姐，你这不会被扫到吧？我可是有家有口，有工作的。”孙栋装作很不好意思道。 　　“哈哈，你一看就是第一次来，还挺老实的。我告诉你，既然我们能开，那肯定就没这方面担心。 　　小弟弟，这要你试一次，保证你下次还回来，我们的顾客试完都说好的，回头客特别多。” 　　大姐不厌其烦给孙栋介绍其里面的好处和特色，听得孙栋都觉得不去试一下有点不对起大姐。 　　可最后，孙栋还是以没带够钱为由离开。 　　接下来，孙栋又去了另外几个地方，性质跟第一个都是一样的，只是其他那边就有点寒酸，都是既当老板又当服务员的。 　　经过孙栋侦查，第一个石头胡同那地方安全性的确强，除了有外面拉客的大姐，在四周还有2个望风的小弟。而后面2个地方，纯粹是家庭作坊，小本经营。 　　没错，孙栋去的这几个地方就是许大茂经常来的，孙栋过来仔细看看情况。 　　许大茂这小子规律性果然强，就在孙栋侦查完之后第三天，雷达显示这家伙直接去了石头胡同。 　　“呵呵，好兄弟，大礼包马上就来。”孙栋说完，就离开家里，直接跑了出去。 　　这石头胡同，离南锣鼓巷还比较远，许大茂选这边就是避开熟悉人群，哪知道孙栋这个老六这么狠。 　　孙栋直接来到属地派出所外面，等了一会发现了一个小孩在不远处玩耍。 　　“小朋友，你把这封信交给里面的警察叔叔。完成任务之后，可以到我这边领取一块糖。”孙栋忽悠着小孩。 　　这信是孙栋用左手写好的，专门描写了许大茂去了地方和外面望风情况。 　　哪知道这小孩不好忽悠，非要先拿到糖才办事。好在，孙栋空间里是真的有糖果，要不然可就成了骗小孩的家伙。 　　不大一会，孙栋看到小孩出来，后面还跟着几个所里同志，浩浩荡荡朝着石头胡同那边跑过去。看来，所里对这封举报信很重视啊。 　　其实，任何时代都一样，所里同志对哪些地方有藏污纳垢都比较清楚，但一般不主动清理。清理完之后，肯定会在其他地方死灰复燃。 　　不过，只要有人举报，通常会处理的。不处理，举报对象可能就会变成有关机关包庇。 　　孙栋想了想，也远远跟在后面，去看看许大茂被抓出来的情形。 　　要说还是当地派出所有经验，约莫半个小时里面就乱哄哄，已经有人被抓出来，看样子人员还似乎不少。 　　“嗯，不对劲啊。那人怎么看上去像徐瓦匠，后面人那么像王大癞子，再后面那人不是傻柱跟闫解成么？ 　　卧|槽，我这不会捅了四合院几个光棍聚会的老窝吧。” 　　看着一个个熟悉的面孔，孙栋心里涌起强烈的负罪感。这几位老哥，可都是十几年如一日，白天忙碌，夜晚没得操劳。这好不容易有个发泄的地方，却被孙栋给举报了。 　　“许大茂呢？怎么没看到！”看着这群老哥里没有许大茂，孙栋心想难道跑了，于是看了下雷达，还好，还在里面。 　　不消片刻，许大茂如约而至，后面竟然跟着贾东旭。这两个老哥都是有媳妇的人，却干出这种人神共愤的事情。 　　自己老婆晚上不去安慰，反而要花钱安慰别人，却想把艰巨的任务交给孙栋。哎，都是好兄弟，任务再艰巨，孙栋只能接下。 　　看着四合院几个年轻人，几乎被一网打尽，孙栋实在汗颜。这几人难道是今天商量好的集体包夜？ 　　“你包夜就包夜，可怎么没人通知我啊？”孙栋有点不开心，这是被孤立了啊。 　　那边，四合院几个年轻人彼此看了看，都流露出惊讶的目光，看来并不是商量好的。 　　“怎么，都认识？”所里同志看到了被抓的人眼中的熟悉感，便随意问起王大癞子。 　　“认识。”王大癞子回答地挺老实。 　　“认识哪个？” 　　“领导，我们大部分都相互认识，都是一个四合院的，我们是邻居。”傻柱抢答道。 第28章 全部拘留 　　四合院几位青年俊杰被抓后，发现好几个熟人一起，便有了一起扛过枪的感觉，在那边热情寒暄，跟其他几个被抓的人面红耳赤完全不一样。 　　孙栋扶了扶额头，然后便离开现场。这帮人，属实让人无语，还不知道后面什么等着他们。 　　按照现行的法律，嫖宿暗娼的，会被处以15日以下拘留、警告、具结悔过或者劳动教养，可以并处罚款。 　　所里怎么处罚孙栋不感兴趣，他只是想让娄晓娥对许大茂那边彻底死心，然后趁虚而入。 　　回到家，孙栋知道事情没有那么快，便安心睡下。 　　到了11点多，房门又被人推开。不用想，一定是秦淮茹。 　　两人经过多次交流之后，考虑到秦淮茹那边时间不固定，孙栋晚上睡觉便不锁门，方便对方进来。反正，他不担心有坏人进来。 　　秦淮茹和娄晓娥比起来，身体更加丰腴，而且已经生过小孩，很多高难度动作都愿意尝试，让孙栋享受了不少后世进口大片上的动作。 　　今晚，秦淮茹身上特意涂抹了不少雪花膏，有一股很好闻的香味，给两人之间增加了不少乐趣。 　　一番折腾下来，秦淮茹气喘吁吁，却抓着小孙不愿意松手。 　　“今晚这么狂野？”孙栋好笑道。 　　“哼。死老太婆非要我们再生一个儿子，可贾东旭这个废物根本不管用，一到关键时候就撂挑子。 　　本身晚上准备给他个惊喜，却不知道又跑哪儿鬼混去了，到现在都没回来。 　　我越想越气，就便宜你了。”秦淮如回答。 　　“什么叫便宜我，刚才兴奋的人明明是你好不好。刚才，是哪个说还要的？”孙栋继续调侃。 　　“我算是被你拿捏死。你这真让人又爱又恨！”秦淮如没有反驳。 　　“不说我，说说你啊，现在有没有人给你介绍对象。”秦淮如问道。 　　“介绍对象肯定有，可都没有合适的。再说，介绍的对象哪有你好。”孙栋说。 　　“你就调侃我吧。跟你说，我有个妹妹，从小就长得好看，可惜就是年纪太小，要再过好几年才到结婚年纪，要不然我就把她介绍给你。 　　到时候，让你想齐人之福。”秦淮如诱惑道。 　　“还是算了，我可等不起。” 　　孙栋知道对方说的是秦京茹，那姑娘现在才15岁，还小屁孩一个。 　　两人又腻歪了一会，孙栋担心所里会来人通知家属，便让秦淮茹回家。 　　然后就是一觉睡到天亮，结果什么人都没有来。 　　不过，四合院好几个年轻人出去，一夜未归，还是让不少人有点担心。 　　闫阜贵还特意问了下孙栋，最近有没有什么行动，被告知没有之后，对方才稍微宽了点心。 　　等到中午吃饭时候，保卫处就收到了那边派出所的通报。按照现在规定，只要被处理都会通报家属和单位，所以肯定娄晓娥已经知道许大茂的破事。 　　------------------------------------- 　　娄晓娥这段时间跟许大茂是每个星期见2天，2天之中至少有一天是吵架。 　　自从发现许大茂在外面瞎搞之后，娄晓娥看对方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从小养成的大小姐脾气再也压抑不住。 　　许大茂知道在自己老婆这边得不到好处，就更加不愿意回家。在家是孙子，在外面他就是大爷，只要有钱，大把女人愿意给他好脸色看。 　　两人现在只是维持表面和睦。 　　今天上午，娄晓娥照例在后院陪着聋老太太聊天。这老太太也不知怎么回事，看大院其他女人都不爽，唯独对娄晓娥例外。 　　而娄晓娥在院里没有朋友，跟其他妇女聊不到一起，但听着老太太聊着过去的往事，还挺有意思。 　　只是，老太太不知道是看出什么还是怎么回事，总是说着许大茂的坏话，然后说她大孙子傻柱怎么怎么好，有意无意把傻柱跟娄晓娥扯一起。 　　每次说到这里，娄晓娥只能岔开话题。傻柱，她听着这个名字就知道脑子不正常。在大院这么长时间，更是知道对方不但脑子有问题，还喜欢缠着秦淮茹。 　　一老一少晒着太阳，本身挺惬意，却突然被三大妈打断。 　　“王大癞子他妈，许大茂他家的，你们快到前院来，有公安同志过来，说王大癞子和许大茂出了事情。”三大妈焦急道。 　　听到这话，娄晓娥心道不好，这许大茂不会又惹了什么事情吧。她不是担心许大茂，而是想着以后在大院、在双方父母那边抬不起头。 　　娄晓娥匆匆跑到前院，发现已经有不少人，一打听才知道四合院好几个年轻人昨晚集体失踪，现在公安上门了。 　　“都来了吧，那我就一起讲，等下说完我有个回执，你们家属签一下字。”公安同志说道。 　　“我先跟你们说下，你们这个院子的徐松（绰号徐瓦匠）、王勇强（绰号王大癞子）、许大茂、何雨柱（绰号傻柱）、闫解成、贾东旭6位，昨晚因为嫖宿暗娼被我所执法人员查获。” 　　公安同志话还没说完，现场就吵闹了起来。有不相信的，有担心的，还有看热闹的，现场比菜市场还热闹。 　　“怎么可能，我家东旭可是好孩子，一定是你们弄错了。而且，他可是结了婚的，绝对不会干那些事情。” 　　贾张氏在边上，一想到自己好大儿竟然因为那个事情被拘留，根本就不相信，直接拉扯起公安同志。 　　贾张氏这一带头，其他几个胆子大的妇女跟着行动起来，都拉扯起公安。 　　“好了，不要吵闹，听我说完。”公安同志吼了一嗓子，终于把这些老娘们给压住。 　　“这几位同志的行为违反了治安处罚条例，经所里研究决定对他们处以罚款50元，拘留10天的处罚。 第29章 这事还能打折？ 　　警察同志知道这群女人的可怕，一口气把话说完。说完，就拿出文书让家属签字。 　　“来来，一个个来，那个何雨柱家属在不在？哦，不在啊，那行，我们会送到单位。下一个贾东旭家属。” 　　警察同志经验丰富，知道必须尽快让这些人签字。等警察一走，现场就跟炸了锅一样。 　　“嫖宿暗娼，这不就是过去的青楼么，他们真不要脸啊。还有贾东旭和许大茂，两个人都结了婚，还干这些事情，真不知道怎么想的。” 　　看热闹群众不嫌事大，说的声音非常大，生怕其他院子里人不知道。 　　娄晓娥不知道怎么回到家里的。刚才，听到许大茂嫖娼，她感觉自己被现场所有人在嘲笑，似乎许大茂被抓是她娄晓娥的过错一样。 　　她知道许大茂在外面有人，却不知道是那些干皮肉生意的，现在一想到自己跟那些女人一起跟许大茂睡过就感觉作呕。 　　去交罚款，去看人，都去见鬼吧，她才不去。不行，她娄晓娥再也不能跟这个男人生活下去。 　　说到做到，娄晓娥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准备回娘家告状，寻求家里的支持。 　　娄晓娥回娘家去了，可跟她同病相怜的秦淮茹就没有那么好的待遇。 　　“你是死人啊，你男人都被抓了，刚才你怎么不拦着公安？”贾张氏在家里对着秦淮茹破口大骂。 　　“妈，人家是公安，我怎么敢拦着。而且，你刚才不也在么，我怎么没见你拦着。”秦淮茹辩解道。 　　“你还跟我顶嘴是吧。都怪你这个坏女人，不知道把自己老公伺候好，让自己老公只能去外面干那个事情。 　　我告诉你，这贾东旭罚款的钱你要自己想办法。”贾张氏继续输出。 　　“我哪有钱。每个月你们就给我几块钱买菜，根本都不够，我只能糊点火柴盒贴补家用。” 　　秦淮茹看着这个婆婆就厌恶。贾东旭每个月一发工资，除了给点买菜钱，大部分都被贾张氏拿去，美其名曰帮着存起来。 　　可从来只进不出，秦淮茹就没看到回头钱。有时候实在周转不开，只能找院里邻居借点应急。 　　之前嫁过来时候，秦淮茹想着有个婆婆，可以帮着带孩子、洗衣服，她就可以享点福。哪想到这个婆婆懒得要命，简直堪比慈禧太后，什么都要别人干。 　　实在没办法，家里出了这么大事情，秦淮茹只能跟其他人一起商量，最后决定还是要请易中海出面主持大局。 　　这个老易，就是靠着在关键时候能帮人办点事情，一步步积累起威望，进而控制四合院的。 　　易中海听到四合院集体嫖宿暗娼之后，差点惊呆下巴。嫖宿他能理解，说实话老易几年前也干过，这几年因为身体原因慢慢就没有过去。 　　可一个四合院年轻人集体被抓，那说明四合院管理有问题。今年不要说文明四合院，他们几个管事大爷能不能继续干下去都是问题。 　　这事情他倒没有去找孙栋，知道不在一个区，孙栋根本不认识人，直接带着四合院几个人去了石头胡同那边派出所给交了罚款。 　　“一大爷，娄晓娥怎么没过来？”看别人都有家属过来，自己这边没有，许大茂着急起来。 　　“娄晓娥出门去了，我们以为她先过来了啊。”三大妈说道。 　　“这败家娘们，肯定回娘家告状去了。”许大茂气道。 　　要不是觊觎娄家那惊天财富，他才不愿意伺候娄晓娥这么个大小姐，两人早就离婚。 　　“一大爷，要不您帮我一把把罚款交了吧，回来我还您钱。”没办法，只能求助易中海。 　　老易这方面做得的确很到位，很爽快就把许大茂的钱一起给交了。 　　“一大爷，我们在轧钢厂的工作会不会有影响？”王大癞子问。 　　“影响肯定有，但估计也是罚款、警告，肯定不至于开除。不过，解成，你这个临时工肯定干不成。”易中海说。 　　闫解成上回被易中海介绍去了轧钢厂装卸队装货，是个临时工。这活平时就没什么人愿意干，易中海就送了个顺水人情。 　　闫解成去了之后，整天有干不完的活，累得要死还不能偷懒，他早就不想干，所以对开除无所谓。 　　可三大妈一听这样，心里就难受。自己家孩子眼看就20岁，到了找对象时候。这次不但有了案底，还把工作给弄丢，以后哪有女孩子愿意嫁过来啊。 　　跟大部分人难受不同，傻柱完全是无所谓。他仗着正式工身份和一身技术，知道轧钢厂没办法开除。 　　而且说不定有的领导为了找他做菜，可能会想办法提前把他弄出去。真不行的话，到时候易中海肯定会找聋老太太想办法把他保出去。 　　反正每次傻柱碰到问题，总有人给他善后，他都有点无所谓。 　　“对了，你们怎么好好的都同一天去那边？”易中海很不解，其他人也是一脸疑问。 　　提到这个，几个人就有点害羞，都支支吾吾的。 　　“傻柱，你先说！”易中海问。 　　“我那天在四合院里，听王大赖子说了一句今天打折，就想着过来看看。”傻柱不好意思道。 　　易中海听着这话，心里一句妈妈皮差点骂出来。现在都玩的这么花么，还打折，不会还有会员吧。 　　“我是听徐瓦匠说的。”王大癞子急忙否认。 　　“我·我那天上厕所，听贾东旭跟别人说的。”徐瓦匠说。 　　“我听隔壁院子刘麻子说的。”贾东旭说。 　　一圈人说下来，全是道听途说，关键这几个人，没有一个嘴巴把门的。 　　“对了，许大茂你怎么也去了？”易中海问。 　　“我逛街看到你们几个进去，就想看看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好东西，不知不觉就走了进去。”许大茂不敢说那边是自己的定点单位，只好编了个理由搪塞。 　　“你们这一个个都这么大人，怎么还干出这些事情啊。以后，院子里真的要加强管理，晚上不能让你们随意出门。” 第30章 加强四合院思想教育 　　孙栋下班回家时候，四合院的热闹劲还没过。前院不但聚集了本院的人，隔壁四合院也来了不少人看热闹。 　　“一大爷，我觉得是不是要想办法解决我们院年轻人结婚问题。你看看，这么多适龄青年没找到老婆，所以就容易生出事端。” 　　闫富贵忧心忡忡说道。他家好几个儿子，大儿子19岁，可干出嫖娼的事情，以后名声就臭了，靠自己找到老婆就有点难。 　　他想着让四合院帮着给分担部分责任，起码发动邻居给介绍个对象也行。 　　“老闫啊，你这终于算是靠谱一回。我其实早就有这个想法，可一直得不到你们支持啊。 　　年轻人火力强，一旦没有合适途径发泄，以后这事情肯定不可避免。 　　你就看看中院，一旦秦淮茹去洗个衣服，多少个光棍在边上看着就知道。 　　你有什么合适想法没有？” 　　易中海最开始想着给傻柱介绍对象，省的对方整天惦记自己徒弟媳妇，弄得自己人内讧。 　　现在，傻柱二进宫，名声是最响亮的，肯定也是最难解决的那个，所以他非常赞成这事情。 　　“你们这个方向就弄错了。你看看贾东旭和许大茂不都有老婆，怎么还去干那事情？ 　　主要还是我们院里年轻人思想不踏实，工作没做好。老易，不是我说你，平时干个事情还行，可做思想工作你还是差点经验。 　　我的想法是不是可以开个思想教育培训班，提升下青年人的道德品质和思想水平。 　　我呢，这些年跟着厂里领导学习了点皮毛，为了四合院的未来，就自荐当这个思想辅导老师。”刘海中说道。 　　四合院里，他家好几个男孩，却不担心找媳妇事情。一来他家条件好，收入高。二来大儿子跟着女朋友跑到外地，小儿子还小，他无所谓。 　　但是这么个增强个人影响力的事情，刘海中肯定不愿意缺席，就出了个这个主意。 　　老刘这看法，猛一看上去很靠谱，思想问题思想解决，但他却没有深究这个思想形成的根源，哪是靠简单教育就能改变的。 　　三个管事就四合院未来争辩起来，完全没有去征询其他住户意见。在他们看来，四合院就是他们三个说了算，其他人负责执行就可以。 　　“行了，老刘，我仔细想了一下，你的建议还是有可行性的。 　　你看这样好不好，下次我们开一个会议，会上你先做一下思想动员，给年轻人上上课。然后，我们发动群众给年轻人介绍相亲对象。” 　　看着老刘死不松口，易中海只能退一步。 　　“行，我觉得你这想法可行，先由我做思想报告，全院人都来听一听，这样你们接下来发动群众才更加方便。” 　　刘海中听到同意他的意见，便转而赞同起易中海、闫阜贵的想法。 　　“哎，那个是不是娄晓娥？这么大晚上，她拎着一个大袋子干嘛？”闫阜贵道。 　　“这谁知道。这姑娘三天两头跟许大茂吵架，脾气不小。我估计这次是许大茂干那个事情把他气道，这是要回娘家。”刘海中说。 　　他跟许大茂都住后院，经常听到小两口吵架，所以有点发言权。 　　“这姑娘不容易啊，可惜碰到许大茂那个东西。”易中海说。 　　孙栋倚靠在门口，听着院子里邻居们说话，有时候也跟别人说上几句。 　　他其实是第一个看见娄晓娥的，可对方看到孙栋在看就直接转过头，一门心思朝着院外走。 　　有几个妇女问起娄晓娥干什么，她只说是回娘家住几天。 　　看着娄晓娥离开院子，孙栋悄悄给她进行了定位。约莫10分钟后，孙栋借故上厕所偷偷离开四合院，跟着娄晓娥的方向追过去。 　　娄晓娥拎着大包，走的很慢，加上孙栋是用跑的，不到5分钟便追上对方。 　　娄晓娥听到后面有人，便下意识走得更快，可后面却一直跟着，并不超过，内心就开始害怕。 　　“喂，前面的，你挡我路了。”孙栋故意憋着嗓子说。 　　那么大一条路，听到有人故意找茬，娄晓娥吓得直接靠着墙壁，把一个大包放在身体前面当做防御。 　　“哈哈，娄晓娥，你干什么啊，那个墙就那么好，值得你直接抱着啊。 　　要不你抱抱我试试。”孙栋实在忍不住，打趣道。 　　听到是这个熟悉的声音，满身戒备的娄晓娥终于放轻松，手上的大包也掉落地面，而她自己随即蹲在地上，慢慢抽噎，后面成了大声哭泣。 　　这几天她过得实在太糟糕。一开始跟许大茂吵架，后来跟踪对方，发现许大茂跟别的女人搂搂抱抱的证据。 　　回家跟父母说起，父母要求她顾全大局，只要两人有了孩子就好，让她压抑的心情无处发泄。 　　后面原本想着这日子得过且过，只要面子上过得去就行。哪知道许大茂却又给他送了个雷，炸得她颜面尽失。 　　一个已婚男人，竟然跟一群光棍在外面嫖宿暗娼，别说还说她这个媳妇做的不合格，让男人没有挂念。 　　那一次，她再一次回家，跟父母说要跟许大茂离婚，可迎来的却是父母再一次劝解。 　　父母有父母的道理，他们觉得许大茂家世清白，可以在这个乱世给她一点保障，却不关心她内心的痛苦。 　　实在没办法，在这个家里，娘家，这个四合院待不下去，娄晓娥就想到住在外面。 　　娄家在外面有好几栋房子，其中一个独户四合院很小，位置有点偏，现在没有人住，她就想着一个人去。 　　一个人拎着包，被后面人吓，没想到是孙栋这个冤家，心里这段时间的委屈再也压抑不住，全部喷涌而出，哭的根本停不下来。 　　孙栋，这个四合院就占她便宜、吃她豆腐的男人，这个对她严重满含欲望的男人，她清楚的很。 　　曾经某个时间点，她想着许大茂在外面玩，不如她也那样算了，便大胆摸了孙栋，但理智和教养却阻止了娄晓娥进一步行动。 第31章 捅娄子1 　　孙栋追上娄晓娥，故意吓一下对方，想着逗一逗，哪想到对方是越哭声音越大，根本停不下来。 　　胡同里已经有好几个人远远围观，大有一言不合就要上来英雄救美。还好，这边离南锣鼓巷有了一段距离，没有熟人。 　　“小祖宗，你可不要再哭了。再哭下去，等下人家就要报警说我耍流氓。”孙栋凑到娄晓娥耳边说。 　　娄晓娥听到有人要报警，吓了立即停止哭泣，却一直抽噎。这要是有人报警，那别到时候弄得所有人都知道她跟孙栋的事情。 　　当然，两人目前没有什么事情，可人言可畏，很多事情说着说着就变了味。 　　“你离我这么近，不是耍流氓，那是什么。”娄晓娥嘴上说道。 　　“你可小声点吧，没看到有人过来了啊。” 　　那边有两个胆子大的年轻人，走的稍微近点，听到娄晓娥说的耍流氓，立马来了精神，开始往这边走。 　　“这是我老婆，跟我闹别扭，给你们添麻烦了。”看着越来越近的两人，孙栋信口开河。 　　娄晓娥听到孙栋说这话，心里涌现出一股别样情绪，嘴巴上就要反对，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这要是不承认，人家可能真就上来。 　　那两人听到孙栋这样说，这个姑娘还没有反对，只能悻悻然离开、临走看了一眼孙栋，再看一眼娄晓娥，嘴里骂到“好白菜都让猪拱了。” 　　听到那人嘀咕，孙栋没什么反应，娄晓娥又红了脸。 　　“猪头，你就这么拦着我啊。”见孙栋一直盯着自己，娄晓娥啐道。 　　“什么猪头，我这么好看。”孙栋不满道。 　　“又不是我说的，人家都说你是猪。”娄晓娥破涕为笑。 　　“人家说猪把白菜拱了，可我可没拱过你，你可别瞎说。”孙栋道。 　　“哼，你心里怎么想的谁知道。”娄晓娥小声道。 　　通过刚才的发泄，她心里已经轻松很多，所以说话都欢快许多。 　　“你要到哪边去，我送你一段路，刚好我晚上要锻炼。”这边人来人往不是说话地方，孙栋便转移话题。 　　“那你拿着这边包吧。” 　　娄晓娥把大包往孙栋身边一扔，昂着头、背着手就走，然后还朝身后看去，挑衅着孙栋。 　　却看到孙栋用一只手轻轻松松就把大包提了起来，扔到肩头。看着那有力的臂膀，娄晓娥微微失神。 　　“大小姐，前面带路。”孙栋提醒道。 　　“就你多话，后面跟着就行。” 　　两人一前一后，在温柔的月光照映下，慢慢在夏天的夜晚前行，并不说话，却非常合拍。 　　可走着走着，娄晓娥就感觉到别扭。虽然她没有朝后看，都知道孙栋这小子老是盯着她的pigu看，看的她走路步伐都开始紊乱。 　　“你这个色鬼，看什么看。”说着，娄晓娥就开始跟孙栋并肩行走。 　　“你这是往哪边走，好像不是你娘家方向啊？”孙栋疑惑道。 　　“你知道我娘家在哪边？还说不是色鬼。”娄晓娥怼道。 　　“这可冤枉我，堂堂娄半城的家谁不知道。”孙栋说。 　　“我娘家回不去，他们不希望我回家，总是劝我息事宁人。 　　在护国寺那边，我家有一个独栋的四合院，我想着就先住进去。”娄晓娥说。 　　“你就一个人，拎着包跑那么远啊，真不怕累。”孙栋笑道。 　　“当然怕累，可听到四合院邻居的话我更难受，我真的是一分一秒都不愿意待在许大茂家里。”娄晓娥说。 　　说到这事，对方又开始默不作声。 　　“喂，你倒是走的飞快，帮我抬一下你这个大包啊。” 　　孙栋故意装作没有力气，央求着对方。 　　看着孙栋这样，娄晓娥是好气又好笑。她知道孙栋是逗她开心，便直接抓起包的另一边。 　　哪知道孙栋故意把自己这边力气一松，全部重量压了过去，娄晓娥被带的一个趔趄就朝着孙栋这边倒了过来。 　　孙栋早就做好准备，看着对方倒过来就一把抱住，根本不管掉在地下的包。 　　“你干嘛，会被人看到的。”娄晓娥挣扎起来。 　　“这边哪有人。再说，要不是我抱着你，你可就直接倒地下去。”孙栋狡辩起来，可手上并不松，甚至开始有动作。 　　“你放开。”声音虽小，但却坚决。 　　通过这段时间一点一滴的积累，孙栋感觉到娄晓娥态度显着的变化，从最开始的不屑，到挣扎，到暧昧。 　　刚才孙栋明显能感觉到对方对自己的依恋。只不过这是室外，对方心里有担心。 　　娄晓娥那边，的确如孙栋所想的那样。 　　她现在对许大茂和那段婚姻已经彻底失望，但因为家里人的关系，暂时没有办法解除。 　　可既然许大茂可以在外面，她娄晓娥凭什么不能寻找自己的幸福。 　　这个孙栋，已经慢慢从门外挤进了她的心房，然后开始生根发芽，茁壮成长，目前已经占据了心里很大一片空间。 　　刚才那一场哭泣，彻底让娄晓娥放下心里的负担，决心为自己而活。 　　出于寻找幸福和报复许大茂，她知道孙栋的想法，没有拒绝，而是带着这个男人往自己住处过去。去自己新住处，意味着什么，她非常清楚。 　　后面的路，孙栋虽然没有出格动作，但一只手却偷偷牵着娄晓娥，而对方就像一个新媳妇一样羞答答跟在后面。 　　“就在前面院子里么？”孙栋指着前面一个独栋四合院说。 　　“嗯。孙栋，要不然你先回去吧？”事到临头，娄晓娥又开始动摇。 　　“那不行，我做好事就要做到底，一定把东西送到房间。”万里长征最后一步，孙栋爬也要爬到。 　　没办法，娄晓娥拿起钥匙，开了院门。 　　“先把门锁起来，要不然有小偷。”孙栋进了院门，自顾自就把院门锁了起来，还找了个蹩脚理由。 　　娄晓娥听到对方这么说，心里禁不住笑了起来，这人可真有趣。 　　看着娄晓娥笑颜如花的脸，加上这密闭空间，孙栋再也压制不住那股热情，一把就把对方拉了过来。 　　娄晓娥早已做好准备双手直接挂在孙栋脖子上，整个人如同树袋熊一样，嘴巴直接贴到孙栋脸上。 　　“床在哪边？”孙栋喘着气道。 　　“往里走，直接进去。” 　　娄晓娥强ren着内心的激动，回答了最后一个问题。然后两道人影就借着外面洒落的点点月光，相互交缠，相互融合。 第32章 捅娄子2 　　第二天一早，孙栋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陌生的房间。 　　对了，昨晚跟娄晓娥到了她家的四合院，然后两人坦诚相见。 　　想到这里，孙栋转身看了一下，这女人睡得正香，全身上下不着片缕，仅有一个被单盖在大腿上。 　　看着那温婉柔顺的面容，那大片大片的雪白，还有紧致修直的大腿，孙栋昨晚消耗的火力值又开始积聚。 　　昨晚，两人战斗几番，不但探索新世界，从床上到沙发，从房间到院落，闹到很久，娄晓娥目前还在沉睡。 　　可孙栋已然等不及，一把搂过对方，然后开始摸索，嗯，光溜溜。昨晚天黑，而且jiqing飞扬，孙栋没有关注对方身体，这时候才发现这个宝藏。 　　在这个年代还有某种封建思想，认为这是不好的象征，会对男人带来不利。可孙东来自后世，早就听闻，如今终于得以一见。 　　“你看什么，害不害羞？” 　　睡梦中的娄晓娥被弄醒，身体像蛇一样扭动，嘴里娇羞。 　　昨晚孙栋让她一次又一次体验了作为女人真正的快乐，让她欲罢不能，最后实在是因为体力不支倒下。 　　哪知道这一大早对方又作怪，还是那种让她没见过的方法。 　　不大一会，两人又一次在互相帮助中体验到新的快乐。 　　搂着怀里的女人，孙栋很想这时候有一支烟，体验事后一支烟的快乐。 　　“你怎么这么厉害？”娄晓娥娇声问道。 　　“哈哈，初次交流，让你先适应一下，以后更厉害的在后面。”孙栋说。 　　“嗯，要是早知道你这么好，我早就应该答应你。”娄晓娥说。 　　“答应我什么，你可别诬陷我。”孙栋委屈道。 　　“呵呵，不知道是哪个人整天偷看我，故意灌醉许大茂，然后推开我家房门，偷偷抱我。”娄晓娥在孙栋胸前画着圈。 　　“主要是你太漂亮，我情不自禁。你想想从昨晚到现在，你都要了我几次。”孙栋说。 　　“哎，真的很后悔，要是早点认识你就好了，我就可以把最好的自己交给你。”娄晓娥说。 　　“人生哪有那么好的事情，现在给我也不晚。以后，我会让你体验不同的人生，弥补你曾经缺失的美好。”孙栋柔声道。 　　“对了，我有个东西给你。”说完，娄晓娥就起身下床，晃动着身体，躬身翻起放在桌子上的包。 　　她不知道，就这个动作，这个姿势，对孙栋的吸引力太大。那一刻，孙栋想起了小日子的熏陶，然后跟在背后，又是一番云雨。 　　“你要死啊，大早上一次又一次。”事后，娄晓娥拍着孙栋说。 　　“你不知道刚才对我的诱惑有多大，你就是个迷人的小妖精。”孙栋说。 　　“就你嘴甜。对了，我刚才要干的事情被你打断。” 　　说完，娄晓娥再次翻找起包，然后从里面找出一张票据递给孙栋。 　　孙栋拿起一看是一张自行车票，很是奇怪。 　　“怎么，难道是想baoyang我？”孙栋恬不知耻问道。 　　“对，就是要baoyang你，以后你的吃喝姐姐包了。这个给你，有时间去买一辆自行车，省的上下班来回走路。 　　最主要的，以后到我这边来更加方便，随时听候我的召唤。” 　　娄晓娥似乎被孙栋打通任督二脉，说话大气的很，一点不像之前扭扭捏捏。 　　其实，孙栋已经从之前的黑老大牛奔那里拿到了自行车票和钱，只是准备等一段时间再去买，没想到这女人这么主动，心里很高兴。 　　“我看你不也没车子么，要不要你先去买一辆？”孙栋说。 　　“我家里票还有几张，可是我不上班，要自行车票干什么。”娄晓娥豪气道。 　　“有钱人真不一样。对了，说到这里，你为什么不去上班。你看你，文化水平高，见识丰富，完全可以找一个工作。 　　你虽然不缺钱，可要是天天待在家里，时间一长就跟社会脱节。 　　还不如找一个清闲点的工作，然后交几个朋友，接触接触社会，省的你无聊。”孙栋说。 　　孙栋这样考虑，其实是为了这个姑娘好。娄晓娥从小在温室中长大，没有经历社会的险恶，以至于剧中被许大茂、傻柱伤害。 　　如果能上班，起码多一点社会经验。关键是，几年之后大事发生，她能有个提前的心理准备。 　　娄晓娥听孙栋这么说，心里有有触动。她不是没想过找工作，可家里和许大茂都说不缺她的钱，让她在家待着。 　　等有了孩子之后，安心在家相夫教子。可现在，这个目标短时间内肯定实现不了，还不如去上班。 　　至于和孙栋的关系，她看的很开。不要说和许大茂那边暂时离不了婚，就是真离了，她也不愿意缠着孙栋。 　　趁着年轻，她想享受自己的人生，给孙栋自己能给的一切，等之后孙栋有了自己的家庭后，她愿意离开对方，不打扰她的家庭生活。 　　“那你说我找什么工作好，我可不想去轧钢厂。”娄晓娥问。 　　“要不去社居委或者街道吧。那里杂事多，工资低，很多人不愿意去，最需要你这种有文化的人。”孙栋想了想，回答道。 　　现在的街道还好，社居委大部分都是临时工那种，没有编制，工资待遇其实很低，大家都愿意去工厂上班，不愿意来这里。 　　别看有点权力，但整天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很折磨人，有文化的人都不愿意来。 　　可对娄晓娥不愿意，她不缺钱，但缺少社会经验，缺少对未来的预见性。在这边，能让她提前知道点未来大趋势，关键时候可以提前规避。 　　等大趋势到来之前，孙栋肯定会提醒对方，那时候料想娄晓娥更能理解。 　　“你说的对，我早上就回家跟我爸爸说，让他给我安排进我们这边街道。 第33章 买车遇故人 　　大早上跟娄晓娥在床上腻歪了很长时间，一直到上班时间，孙栋才离开。 　　路上，孙栋心里比较着秦淮茹和娄晓娥这两个女人的不同。 　　秦淮茹，已经有过两个孩子的人，身体更加丰腴，包括粮仓更加饱满，屁|股更加圆大，是那种典型的轻熟|女，有种让人欲罢不能的感觉。 　　但这女人毕竟生过两个孩子，而且从小就干农活，皮肤比较粗糙，身体保养的不是很好。 　　娄晓娥，身材比秦淮茹差点，但也属于中上之资，而且年轻有活力，刚刚从女孩过渡到女人，对生活充满渴望。 　　关键是，从小保养得当，皮肤雪白，连那个啥都那样，着实长在孙栋审美点上，没办法，他从小就喜欢皮肤白的。 　　一开始，孙栋想着娄晓娥可能没有秦淮茹开放，哪知道昨晚完全颠覆了孙栋的认知。这传统教育压抑下的女人，解禁之后如同江水决堤，一发不可收拾。 　　想着想着，孙栋就到了轧钢厂。 　　这段时间组里又闲了下来，在单位跟同事之间吹吹牛，去领导办公室汇报汇报工作，时间便到了10点。 　　眼看这吃饭时间还早，孙栋便想着出去把自行车先给买上。 　　去了副科长张鸿泰办公室说了一下情况，对方立马同意。 　　“你小子是应该赶快买一辆，要不然每次上下班都步行，有事情总是蹭我们的车子。 　　对了，钱和票准备好了么？要是钱不够，我可以先借点给你，要是票没有，那我也没办法。”张鸿泰笑道。 　　对于这个属下，他还是很满意的，做事情利落，几个小案件办的很快，没有一般新人那种不适应。 　　而且，人家还协助破获了几个答案，在分局都挂了号，据说分局领导有意给这小子调过去，只是被孙栋自己给拒绝。 　　其实，的确有分局领导提过这一句，不过只是提一句，便没有下文。要是真要调动，孙栋却也不太愿意。 　　这年代，保卫处待遇好，事情单纯，而且没有危险，孙栋没有太大理想，觉得这边还是不错的。 　　“谢谢科长。我这钱和票早就准备好，暂时不需要帮忙。” 　　不说孙栋空间里那些金条和现金，他自己当兵的津贴和现在上班工资就不少。 　　他因为军功，来轧钢厂定了行政21级工资，每月63块.加上保卫处单独的补贴，每月到手有70，这年代超过了大多数人。 　　“那行。你也别请假，这样，最近派出所那边跟我们说在外面回收点发现有人倒卖疑似轧钢厂零部件，你去派出所对接一下，把资料拿回来。 　　这种事情，没头没尾，根本不好查，本身我都不准备理睬，既然你要出去，就顺便把事情给办了。”张鸿泰说。 　　“那行，谢谢领导。”孙栋这就算公务出差。 　　至于去派出所的事情，所里和厂里都没当回事。轧钢厂这么大，多多少少有人几个蛀虫，偷个废弃零部件啥的。 　　在回收站，人家当普通废品回收，有的甚至转手好几次，根本无法探查。 　　有了这个事由，孙栋就大摇大摆出了轧钢厂。他准备先去西单商场，买完自行车去派出所砸钢印，顺便对接一下工作。 　　到了商场，即便是上班日，同样是人头攒动，不少人就整天以逛商场为乐。 　　“您好，打听一下你们办公室在哪边？”孙栋并没有直接去买车子，而是径直去了办公室。 　　孙栋小时候在孤儿院长大，并没有什么朋友，后来孤儿院垮了，那些孤儿基本都随着战争各奔东西，孙栋在京城到处流浪。 　　孙栋十几岁之后，新时代开始，组织上开始收拢那些流浪儿，给他们住处，让流浪儿上学校。 　　不过，在社会上野惯了的人，怎么受得了学校的束缚，孙栋开始学会逃课、打架，甚至把好学生给带坏。 　　这里面被带坏的有一个叫陈鹏的家伙。陈鹏家境好，从小就被家里管理的很严，猛然看到孙栋玩的花活，羡慕的不得了，屁颠颠跟在后面。 　　只是后来，孙栋玩的太大，出了点事情，自己只能入伍，陈鹏被家里勒令到商场上班。 　　孙栋走之前，这家伙就在办公室，只是不知道几年没见，对方还在不在。 　　“请问，陈鹏在哪个房间？” 　　在别人指点下，孙栋到了办公室。他看到一个壮汉在忙活，便敲门询问。 　　“谁找我？”那壮汉听到有人找他，猛然扭动身体。 　　“你tm是陈鹏？”孙栋看着这个身高接近180厘米，跟自己差不了多少，可体重至少200斤的家伙，不敢置信。 　　要知道，几年前跟在他后面的陈鹏，可是一个小萝卜头，身高170厘米不到，体重更是不到百斤，每次打架都躲在后面的。 　　要不是看着那面孔跟记忆中的人很像，孙栋绝对要报警。 　　“我去，你是孙栋？”很明显，对方看到孙栋过来也很惊奇，然后猛地过来，一把抱住孙栋。 　　饶是孙栋这大体格子，被对方这么抱着也难受。 　　“小鸟，不对，现在得叫你大鸟了啊。” 　　之前因为对方瘦小，大家借着名字中“鹏”的意思叫着对方小鸟，可现在这体格子，谁敢叫小鸟啊。 　　“哈哈，我得亏你当初带我出去玩，让我知道太瘦小被人欺负。后来到了商场这边，买东西方便，我家里条件还行，就开始疯狂的吃。 　　结果，你知道，这几年就成了这样，现在想减肥都减不下来。”陈鹏笑着道。 　　“你这体格，一看就是吃的太好造成的。”孙栋笑道。 　　“对了，孙栋，你这是退伍了？”陈鹏问。 　　孙栋简单介绍了一下最近的情况，把住处和工作地点给对方说了一下。 　　陈鹏也说了自己情况。只是没想到，短短几年没见，陈鹏不但身高面貌有变化，而且已经结婚，现在也混成了商场的办公室副主任，妥妥这个年代的高帅富。 　　“要不然我找几个朋友，咱们今天中午聚一下啊，我请客。”陈鹏豪气道。 　　“算了。你知道我当初那算是逃跑啊，哪有脸面再跟其他人聚一聚。 　　再说，现在都大了，再去打扰人家不好。”孙栋说。 　　其实，之前跟孙栋一起的，大多数都在瞎混，估计现在一样在混着。孙栋好不容易跟过去切割，不愿意再有太多联系，回到过去那种日子。 第34章 零件被偷案 　　知道孙栋不愿意跟过去那些人继续瞎混，陈鹏心里倒是高兴不少。 　　他现在日子过得不错，跟过去那群人基本没有交集，刚才说的话也就场面话。 　　“要不然中午就我们两个聚一聚，聊一聊。”陈鹏说。 　　“今天就算了，我还有事情。这次到你这边，一个是跟你报个到，以后多联系。另外就是我到你这买自行车，帮我给掌掌眼。”孙栋说道。 　　说是掌掌眼，其实自己买跟找人买没有太多差别，这是人际交往捧着对方手段。 　　“那行，先把你自行车搞定，后面咱们再聚。”陈鹏并不强求。 　　有了陈鹏这个办公室副主任，孙栋倒是没有见识这个年代恶劣的服务态度。很快，孙栋便花了176块买了辆永久二八大杠和车灯，然后考虑了一下又买了块手表。 　　这年代，没有车子寸步难行，没有手表同样只能猜时间。不过，车子他在外面骑着，手表孙栋准备收到空间，有需要时候看一下。 　　要不然，突然添置2件大器物，真的是有点惹人眼。 　　“孙栋，要不要把你回来事情跟陈菲说？”临走时，陈鹏突然说道。 　　“你可别，那女人我们都惹不起，我还想多活几年。记住，千万别跟人家说，要不然咱们兄弟做不成。”孙栋警告道。 　　这陈菲，跟陈鹏是堂兄妹，但那女人上学时候就是美女一个，学习也好，是班上的班长，喜欢管天管地管空气。 　　孙栋他们每次出去玩，这女人总是告黑壮，最后直接把孙栋他们这个小团伙给弄没了，跑的跑，散的散。 　　不过按照陈菲的话，是她挽救了几个迷途知返的坏学生，她在做好事。 　　这些年回头看看，陈菲说的没错，但孙栋非常不喜欢一个对他指手画脚的女人，尽管对方更漂亮，甚至可以预见这几年没见会更加漂亮。 　　多年未见的故人重见，孙栋心情很好，眼见时间差不多，他就没有着急去派出所，而是去了娄晓娥的房子。路上，孙栋顺便买了点熟食和几个包子。 　　看着没人注意，孙栋敲了敲大门。不大一会，一脸笑意的娄晓娥就出现在孙栋面前。 　　“抱抱我。”一见面，对方就挂在孙栋身上。这女人，经过昨晚和早上的开发，现在对孙栋那是非常依恋。 　　“来，看看我这车子怎么样？”进了院子，孙栋拍了拍自行车，对着女人说。 　　“不错，以后你就可以骑车到我这边来了。”娄晓娥说道。 　　她一出生，家里就有汽车，所以对自行车真的无所谓，不过现在不一样，自己情郎的东西，那肯定错不了。 　　“肯定的，这车结实的很，以后，你就坐在这个大杠上，我带你出去兜风。”孙栋说。 　　“那我现在就试试。”娄晓娥很高兴。 　　于是，孙栋放下车把上的东西，把娄晓娥放在车上，两人就在院子里骑了起来。 　　还好，院子不小，要不然孙栋好真没办法施展开。玩闹了一会，孙栋跟对方把自己带的东西全部给吃了。 　　“你工作那个事情说的怎么样？”孙栋问。 　　“早上跟我爸说了，他一开始不愿意，只让我在家相夫教子，我说了半天才同意。 　　过几天，我可能就去街道办上班。”娄晓娥高兴道。 　　“那很好，要不然天天在这边待着也烦。”孙栋说。 　　“对了，四合院那边你不准备回去么？”孙栋又问。 　　“不回去。那边除了个老太太，没有其他人能说的上话。再说在那边的话，跟你在一起就不方便。 　　难道，你想晚上偷偷到我家去？”娄晓娥娇嗔道。 　　“嘿嘿，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么！”孙栋色|色的笑起来。 　　“你还妻妾，想的挺美，我让你偷。” 　　说完，娄晓娥就爬到了孙栋身上，堵住了孙栋想说的话。她刚刚享受了人生最美好的事情，食髓知味，这个时候每一刻钟都觉得是美好的，自然不会浪费美好时光。 　　事后，娄晓娥靠在孙栋身上，喘着气。 　　“孙栋，我跟许大茂短期肯定离不了婚，即使离了婚，我们在一起也不合适。 　　等你有了对象，我就不会打扰你，让你们好好生活。” 　　说着说着，娄晓娥抽泣起来。她当然想跟孙栋长久在一起，可自觉配不上孙栋，况且还有悠悠众口。 　　“不管什么时候，你都是我的，我也不会不要你。 　　你现在想的多，那是还没伺候好你。对了，这自行车票就是你给我的，那我要报答你，来，现在看我的。” 　　说完，孙栋回忆起曾经半夜学习的画面，埋头继续。 　　事毕，孙栋出去派出所办事，娄晓娥在家继续睡觉，不对，她叫补充体力，留待晚上再战。 　　到了派出所，孙栋先跟老熟人副所长龚正打了声招呼，然后趁着打钢印时间去了所里的办案大队，从公安同志那里查看了下卷宗。 　　案件其实很简单，就所里在侦破其他案件，起获被倒手卖到回收站的赃物时候，发现了带有轧钢厂标记的零部件。 　　所里跟轧钢厂很熟悉，知道轧钢厂的所有零部件，哪怕是报废的，都有自己的处理渠道，不会卖到外面。所以，只要在外面找到轧钢厂东西，必然是被盗的。 　　根据公安调查，这个零部件是废品回收人员在外面收东西时候人家卖的，具体时间、地点、出卖人员因为时间太久已经记不住。 　　这个案件公安调查了一下，发现没有头绪，而且涉及轧钢厂，可能是内部人员所为，所以就准备移交轧钢厂。 　　孙栋跟着办案人员去看了下找到的零部件，东西不多，就2个机器齿轮，上面有轧钢厂印记。 　　“同志，这算是案件证据，要不你们一把移交给我们？”孙栋跟人家沟通起来。 　　“可以，等下我们签一个文书，涉及那你们厂的材料我们全部移交给你们。以后如果需要我们协助，直接跟我联系就行。” 　　人家很客气。对他们来说，移交出去了一个案件，减轻了负担，何乐而不为。 第35章 设卡检查 　　“小孙，对这件事情有什么办法没有？跟你说实话，厂里面这种丢零件的事情挺多，但总是找不到原因。 　　工人下班时候检查过几次，但收效甚微。总不能每次下班所有人都检查，一个厂近万人都同时下班，那几个小时都查不完。” 　　听着孙栋关于案件的汇报，张鸿泰同样头疼。 　　轧钢厂这么大厂子，几乎每天都要丢点东西，小到一个馒头，大到机器设备，什么都有。 　　但保卫处只能发现问题去查看，然后大部分都找不到原因，最后不管是厂领导还是普通工人都对保卫处有意见。 　　认为保卫处只能吓唬吓唬老实的工人，真正到了关键时候却一点用处没有。 　　事实上，这个问题的关键车间内部管理问题不严，但最后责任必然是保卫处承担。 　　张鸿泰问起孙栋，孙栋其实也没有什么头绪。 　　但就这个案件而言，同样的齿轮在轧钢厂太多，根本不知道是哪边丢掉的。即使查清哪边丢的，也无法查清是谁偷走的。 　　再说句不能公开场合讲的话，轧钢厂里不少工人都干过偷卖废弃金属的事情，他们面对保卫处的询问，即使有线索都不愿意提供。 　　没有头绪，孙栋便想起系统。 　　“科长，我想了想，但就这个案件而言，线索基本没有，只能通过挖掘新的案件，看看能不能发现点新的疑点，然后并案处理。 　　我想下班时候，联合治安科和机动大队，在厂区门口检查人员，看看能不能发现有人偷拿东西。 　　如果有，那进行突审，挖掘线索。如果没有，至少能震慑部分人员。 　　当然，检查肯定不能所有人都检查，只抽查有可能的人就行。”孙栋说。 　　其实，只要设卡检查，偷东西的人必然对检查人员产生敌意，孙栋雷达便能识别，所以孙栋抽查的效率肯定比别人高一些。 　　张鸿泰考虑了一下，便答应属下。既然把这么个难啃的骨头交了出去，必须有必要的支持才行。 　　轧钢厂一共4个门，其中长期供工人上下班的3个门，另外一个供运输车辆进出。 　　下班时候，有心人发现了不对劲。以往下班时候，除了个别人员被保卫处检查外，其他人基本都畅通无阻。 　　可今天，所有大门都有保卫处人员在检查，主大门更是排起了4条队伍，保卫处在那边随机抽查工人。 　　说是随机，但抽查频率比较高，基本5个人就被抽到一个。 　　“怎么回事，这不是有心打压我们工人阶级么？难道就这么不相信我们啊。 　　工人同志们，我们上班这么辛苦，这群保卫处家伙还不给我们回家，这是有心欺负我们，我们绝不妥协。” 　　随着时间推移，排起长龙的队伍中有人开始冒头，试图挑起工人和保卫处人员的对立。 　　别说，这个出头的人卡的时间点刚好。刚刚排队大家不觉得什么，甚至想看看热闹，可这时间一长，有些着急回家的人就受不了，跟着开始起哄。 　　这么长的队伍，主大门至少几千人在排队，马上就一呼百应，声音震耳欲聋。 　　“你给我站出来，把挎包打开。” 　　这时候，一直在边上观察情况的孙栋，发现了这个起头的家伙，然后雷达一看，显示黄色。 　　“黄色？之前不是只有白色和红色么？”孙栋赶紧看了一下说明。 　　原来，系统进行了小小的升级，对雷达显示的颜色进行了多元化。 　　白色等于安全，没有危险；蓝色是指有稍微瑕疵的人，几乎没有危险；黄色是指犯了错误，会受到行政处罚的人，可能会反抗的人； 　　橙色指那些已经犯罪，会受到刑事指控，极可能会暴力反抗的；而最高级别的红色，则是罪大恶极，肯定会暴力对抗的。 　　嗯，这个家伙是黄色，那就有问题，孙栋果断将这个人揪出来。 　　“你干什么，是不是专门报复我。”这家伙被孙栋揪出来后，显得很慌张。 　　“让你打开挎包，怎么那么多事情。” 　　对付这种人，不需要孙栋动手，边上一个干事一脚就踹了过去。 　　然后，直接就把这人挎包打开。 　　“孙组长，这人包里有铁块。”保卫处干事惊喜道。 　　原来，这家伙包里一个大饭盒，还有一个报纸包裹着东西，铁块就在报纸里面。 　　看到这情况，原本准备声讨保卫处暴力执法的工人立马没了声响。这都证据确凿，还有什么好争议的。再去争执，可能自己就被抓起来。 　　看到这边动静，有几个排队工人就试图从队伍中离开。 　　“把那些离开的全部给我控制起来。”作为今天的指挥，孙栋第一时间发现异常，立马让维持秩序的干事把人控制起来。 　　“干什么，我不排队还不行啊。” 　　“就是，这边队伍太长，我去侧门那边走不行啊。” 　　“我要去上厕所。” 　　几个人叫了起来，有不同的理由。这时候不需要孙栋他们解释，其他工人都知道现在离开的绝对有问题。 　　不大一会，保卫处人员便从几人身上搜出了厂里东西，基本都是铁疙瘩之类。 　　被抓住的人，一开始叫嚣，等证据确凿之后，立马就开始求饶，声称家里负担重，实在没办法才想着拿废旧金属出去换钱。 　　几个人一抓，现场立马安静起来。 　　孙栋看着雷达中的情形，发现还有好几个有情况。嗯，不对，其中有一个人雷达显示橙色，说明这人情况比较严重，比较危险。 　　孙栋立即回到门口搜查人员身边，静静等待着那几个人的到来。 　　队伍中，好几个人都在祈祷今天运气好一点，能逃过这一劫。他们看到安全走出去的人中也有貌似手脚不干净的，但人家心态好，不急不缓，保卫处就没有搜查。 　　所以，一方面尽量平静心情，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然后跟着前后同事轻声聊着天；另一方面，用余光瞟着门口，观察着情况。 　　近了，那个问题最严重的人离门口越来越近，系统内警报声越来越响，实在没办法，孙栋只能关掉声响。 　　“你，打开挎包。”孙栋指着一个工人道。 　　那个被孙栋指着的人，脸上的笑容立即消失，原本站的笔直的身体直接瘫软在现场，嘴里还说着“放过他”的话。 第36章 黄雀在后 　　在这个瘫软的工人被查后，他身后几人直接就被孙栋放行，直到第5个才被重新搜查。 　　离开厂区大门几十米之后，那个橙色的家伙朝身后看了一下，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嘲笑，跟着身边同事慢慢消失在人流中。 　　而他不知道的是，他自以为聪明的伎俩，早就被孙栋识破，还被孙栋雷达标记并追踪。 　　刚才，这人发现了保卫处的规律，那就是只要抓到一个人之后，在他后面的几人不会搜查，于是他便搜寻到一个看起来很紧张的家伙。 　　跟其他同事换了个位置后，便隐藏在很紧张的家伙后面。 　　果不其然，保卫处这群蠢货，查获那个吓得瘫在地上的人之后，后面几个都没有查，他顺利过关。 　　“你们在这边继续搜查，后面可以降低频率，让工人尽快回家。我先走了，有点事情。” 　　等那个橙色家伙走了有十来分钟，孙栋看着时间差不多，便先行离开。 　　孙栋并没有去跟踪那家伙。现在到了夏天，天黑的很迟，这个点大家都在家里吃饭，干坏事也要等到天黑。 　　只要被孙栋定位，对方没出京城的话，走到哪里都逃不出孙栋手掌心。 　　孙栋在半路买了点粮食和蔬菜以及一点熟食，轻车熟路敲开了娄晓娥的四合院。 　　娄晓娥什么都好，就是没有一点厨艺天分。从小什么家务活都没做过，结婚后要不回家吃，要不就是在外面吃，要不是许大茂做。 　　现在，她就等着孙栋投喂。 　　两个年轻人在一起，吃了饭，自然是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一天几次都觉得不够。还好，孙栋体力不错，要不然不出三天就要逃命。 　　等恢复平静之后，两人才在一起聊天。 　　“你要走么？”娄晓娥不舍道。 　　“今天晚上有任务，我要先出去办案，估计回来要到半夜。 　　我想就直接回四合院，省的打扰你休息。”孙栋说。 　　“那你还是直接过来吧，我先睡。你走的时候把门锁起来就行，回来直接开门。 　　你不在，我一个人半夜有点害怕。”娄晓娥说。 　　她说的是实话。这地方，一个四合院就她一个人，办事情时候是随心所欲，可晚上睡觉就害怕。 　　“行，那我办完事情就回来。”孙栋抚摸着对方。 　　“我想了想，准备把我乳娘接过来一起住。她老人家从小带我长大，比我亲妈还亲，现在一个人生活挺可怜的。 　　她过来后，我们可以相互照顾。白天可以在这边聊聊天，晚上有她在我也不害怕。”娄晓娥商量道。 　　“可以是可以，我不可能一直在你这边，有时候要上班，有人陪着你我也觉得安全点。 　　不过，她来了，我来找你会不会不方便？”孙栋问。 　　“她知道我的婚姻情况，非常同情我。我今天把你的情况跟她说一下，她说会无条件支持我的。 　　你放心，她不会干涉我们的，也不会把我们的事情跟我父母说的。”娄晓娥说。 　　“那就好。以后我经常过来看你，其他时间值夜班或者在四合院那边休息。 　　你这个迷人的小妖精，我要好好休养生息，然后全心全意对付你。”孙栋说。 　　“我怎么就小妖精呢。嗯，你可以不要每天都来，要不然我乳娘肯定要说我不节制。不过，一个星期最少来2次，不，3次好不好？好不好么？” 　　一想到不能每天跟这个男人在一起，娄晓娥心里就难受，原本伸出了两根手指头自然就变成了三根，轻轻摇晃起孙栋。 　　“那要看你表现啊！”孙栋拿捏起来。 　　“大爷，您瞧好吧！”娄晓娥配合起来。 　　玩闹一会，娄晓娥又开始替孙栋担心起来。 　　“你不回去要不要紧，会不会有人问你？”娄晓娥听到孙栋留在这边过夜，心里非常高兴，但同时也担心会对心上人有影响。 　　“没事。我就一个人住房间，没有人关心。而且你知道我这个工作，有时候需要加班，人家问就说在厂里就行。 　　四合院那边，我有时间回去几次就行，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把你喂饱。”孙栋笑道。 　　“你已经把我喂得撑撑的。”娄晓娥娇笑道。 　　等到天已经全黑，孙栋发现被定位的那家伙开始移动，孙栋就出了门。 　　那人明显很警觉，在不同胡同、巷子来回穿梭，最后到达了一个民居停下来不动。 　　“看来这就是一个目标地点。”孙栋骑着自行车很快就到了附近，然后将车塞进空间，徒步靠近房子。 　　等孙栋靠近才发现，这房子就在公园边上，所以四周无人。说是房子，其实就是2间土坯房，之前可能用于存放公园清洁工具的。 　　孙栋发现这房子外面不远处竟然还有人放哨，不惊反喜，知道这地方绝对是一个窝点。 　　绕过放哨的人，孙栋悄悄进入公园，从里面绕道来到房间正后面，轻轻贴近墙壁，孙栋用那被改造后的听力仔细听着里面人说话。 　　“小胡，今天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了，其他人出了事情么？”一人问。 　　“姜组长，今天我们差点就栽了。不知道保卫处怎么发神经，下班时候大规模检查工人，我走的早，待在队伍里面没办法，还好我机灵才得以脱身。 　　我们张主任他下班迟，看到那么多人排队就知道事情有问题，便让几个人今天没有带东西出来。”小胡说。 　　“呵呵，肯定是上次派出所那个案件，移到了你们保卫处，他们查不到线索就只能采取这笨办法。 　　不过这给你们提了个醒，以后出厂区一定不能在一起走。 　　对了，回去让老张想想办法，尽快把东西凑齐，我们现在任务挺重的。 　　真不行的话，走走王秘书的路子。那小子拿了我们不少钱，总不能什么事情不干吧。” 第37章 初步查清 　　孙栋想到厂里零部件、废钢废铁被盗，肯定是内部人员干的，只是没想到还涉及不少领导。 　　特别是那个什么秘书，背后会不会跟厂领导有关系就不得而知。 　　应该是今天没有什么东西，里面两人说了一会话之后，双方就都离开。 　　孙栋对那个组长进行了定位，然后看着几人离开后，准备悄悄打开房门，进去侦查一下。 　　房门被锁，不过难不倒孙栋这个侦查兵出身的人，随手一个铁丝捣鼓了几下就将锁头打开。 　　房间从外面看着很破败，但里面还挺干净的。里面就一个桌子和几张板凳，然后墙角就是被毡布遮住的东西。 　　孙栋轻轻掀开一个边角，里面果然都是废铁废钢废零件。 　　东西不算太多，价值也不是特别大。关键是，根本不知道这些人干这种事情持续了多长时间，多长时间交易一次。 　　对房间进行了一番搜索后，没有太多线索，孙栋便将现场恢复原样，清除了来访痕迹后离开。 　　孙栋慢慢骑着车，跟踪那个姜组长到了一处地方。不要看外面招牌，孙栋便知道这是街道的回收站。 　　之前孙栋还到这边来过，想着能不能淘个旧自行车，然后自己组装一下，可惜人家根本不卖给他。 　　回收站是有门卫的，孙栋并没有靠的太近。约莫半个小时之后，孙栋就见到姜组长跟着一个男人一起出来。 　　看这个姜组长的语态，对方肯定是一个领导，而且门卫特意出来打招呼这个动作也可以证实。 　　“越来越有意思，这个回收站的领导还有可能涉及其中。”孙栋自言自语。 　　有一点孙栋不太能理解，这年代回收站也是国家单位，对方为什么要收购轧钢厂偷盗的东西，这里面的利益链条到底是什么。 　　如果弄不清楚，里面的犯罪动机就没有办法掌握，不能做出最佳推断。 　　姜组长和那个领导在回收站门口分开后，各自走向不同方向，孙栋继续对那个领导定位后，就消失在黑夜里。 　　接下来几天孙栋对那些人进行了持续监控。可能是轧钢厂那次检查，厂里面除了之前的那个小胡，倒是没有其他人去交易。 　　而在后面几天，孙栋把轧钢厂的几个人信息也已经摸清楚。 　　小胡，大名胡波，维修车间的二级工；张主任，张建设，维修车间副主任；王秘书，可能就是副厂长陆子丰的秘书王安庆。 　　至于那个所谓姜组长，就是街道回收站的一个工作人员，叫姜为，负责外出收购废品的。那天跟姜为一起的，是回收站副站长包长春。 　　事情调查到这里，孙栋反而不着急。一个无头案件，其他人都破不了，你孙栋几天就破了，人家不见得说你孙栋牛。 　　再说，正常人追踪需要大量人力和时间，孙栋依靠雷达省略了很多事情，但对外他还必须表现的跟普通人一样，顶多稍微快一点。 　　孙栋准备过个几天之后，就把自己跟踪发现的情况跟领导汇报，由领导决定下一步工作。 　　案件涉及厂领导，里面利益错综复杂，烫手山芋还是交给领导比较妥当。 　　如果需要继续跟踪，肯定要让其他人加入进来，要不然整个案件就成了孙栋一个人包圆，破了案件孙栋也就被同事们孤立起来。 　　其他时间，孙栋基本都待在娄晓娥这边。她的乳娘已经过来，是个60岁的慈祥女人，孙栋跟着娄晓娥叫吴妈。 　　听娄晓娥说，吴妈年轻时候长得挺好看，但老公过早离世，生了一个儿子也在战争中走失，后面便去了娄家，一直到前几年政策不允许才离开。 　　吴妈对孙栋很好，只要孙栋在，她总是变着法子买东西给孙栋补身体，可能知道孙栋这段时间付出的确太多。 　　“吴妈偷偷跟我说，年轻人要节制点。还说我晚上声音太大，一点不害羞。”事后，娄晓娥在孙栋肚子上画小圈圈。 　　“我让你小点声，你不听，现在被吴妈听到了吧。”孙栋打趣道。 　　“这不都怪你。不过，你真棒！”娄晓娥说。 　　如果有其他时间，孙栋偶尔也会到四合院自己家。 　　这段时间孙栋经常不在家，前院邻居看到后都在询问情况，至少表面上都非常关心。 　　孙栋直说是单位有任务，所以比较忙，时间太晚就在单位休息。 　　“小孙，我问下，解成他们被拘留，以后会不会对找工作产生影响？” 　　闫阜贵看到孙栋，立即把他拉到一边，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三大爷，解成他们属于行政拘留，属于违法不属于犯罪。一般情况下，进厂找工作不受影响，只有那些机密单位会考察这些。”孙栋宽慰道。 　　傻柱他们几个被拘留，不出意外，整个轧钢厂都已经知道，据说厂里面准备对他们进行内部处分，可能降级降工资。 　　而闫解成不出意外就会被开除，以后只能另觅他处。 　　所以闫阜贵这段时间算是为儿子操碎了心。一是想着给对方找个稍微稳定的工作，给儿子安安心。 　　二是在儿子稳定后，花点钱寻个媒婆给儿子找个媳妇，省的整天想着那个事情。 　　听到孙栋说没有太大影响后，闫阜贵心里倒是放松不少。 　　孙栋去后院洗漱时候，被秦淮茹看到，那女人可见的眼前一亮，对着孙栋就放电。 　　孙栋见贾张氏在不远处，斜着三角眼看着这边，就没有回复，洗漱完之后就回到房间。 　　半夜，秦淮茹照例进来，两人快速探讨了人生。 　　孙栋发现系统可能知道自己最近情况特殊，似乎在慢慢改造他的身体，要不然正常人这段时间的频次，那肯定要玩完。 　　可孙栋现在，完全是小意思，每次都能杀得她们丢盔卸甲。 　　“孙栋，以后我可能不怎么过来了。”秦淮茹悠悠道。 　　“怎么回事？”孙栋问。虽然他现在有娄晓娥，但确实有点好奇。 　　“我婆婆跟我说过，东旭的事情我有责任，以后要经常伺候他，说要我们再生一个孩子。 　　你要是想要的话，姐姐以后留意下看看有没有适龄小姑娘，给你介绍介绍。”秦淮茹回答。 第38章 暂时移交 　　“小孙啊，你这可是给我出了个难题啊？” 　　过了几天之后，回到轧钢厂上班的孙栋便将自己跟踪发现的情况跟张鸿泰副科长进行了汇报。 　　张鸿泰听到案件涉及车间副主任，还有可能跟副厂长秘书有关，头就有点大。 　　所谓案件办理，最怕的就是案件背后的较量，那是他们这些普通侦查人员根本无法左右的。 　　当然，有些虎人可以蒙着头往前冲，遇神杀神，他们无欲则刚，但真正能做到无欲无求的有几人。 　　更何况，案件办理是一个团队的事情，团队中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利益和诉求。 　　孙栋不是这种虎人和圣人，张鸿泰也不是，所以两人很默契的把烫手山芋递给了科长阮明远。 　　“小孙，你这能力可以啊。才到轧钢厂没多久，先是协助破获票据大案，现在又发现重大盗窃案线索。 　　要我说，上次局里领导说要把你给调过去，说明人家是真的有眼光。” 　　阮明远在市局侦破过不少大案，各种关系网盘根错节的很多，所以对这个只是涉及领导秘书的不是太在意。 　　他反而更加好奇自己这个属下。要说发现牛奔那次，有可能是运气成分，可现在这次盗窃案线索追踪，那就是实打实的能力。 　　不但有能力，通过这段事情他的观察，这小子处理事情同样有手段，是个可造之材。 　　“科长，我手下可没有几个能破案的人才，这孙栋你可不能往外推啊。” 　　一听科长提起局里人关注孙栋，张鸿泰就有点紧张。他自己破案能力一般，所以格外重视孙栋，能给他分担不少事情。 　　要是孙栋被调走，以后他这个副科长过得可就不那么舒坦。 　　“老张，你都一把年纪，肯定在副科长位置退休，怎么还想着阻止年轻人进步啊？”阮明远说笑道。 　　“我不是阻止小孙进步，是想着给他保驾护航一段时间，然后直接把位置留给他们年轻人。”张鸿泰道。 　　“行了，知道你对年轻人的爱护。小孙，这个案件你先写一个详尽的汇报，跟着卷宗一起递给我就行，暂时你先不要管。”阮明远说。 　　“科长，这？”张鸿泰不太明白科长意思。 　　“小鱼小虾没有意思，我就喜欢抓大鱼。刚才小孙的意思是后续的侦查、跟踪需要不少人手，我想也是。 　　但是毕竟涉及厂里面的领导，我们保卫处里面还有没有蛀虫很难说，所以后面的调查我另外想办法。”阮明远说。 　　张鸿泰和孙栋瞬间明白，科长这是不相信处里人员，准备跟局里一起来侦查。 　　其实也对，保卫处虽说受局里业务指导，但很多人还是更加认同自己是轧钢厂职工，同轧钢厂员工更是有着千丝万缕关系，很容易就把消息给泄露。 　　而且阮明远意思很明显，他这次就是冲着副厂长秘书去的，甚至想把副厂长拖下水，办一个大案。 　　他办这个案件，并不想借助保卫处力量，而是要寻找外援，凭着曾经市局工作经验，一举将局面打开。 　　听着阮明远的话，孙栋就知道自己这个科长怕是这么长时间没有办大案，早就等着这么一个契机。 　　但完全排除轧钢厂保卫处，孙栋不认为能将事情调查清楚。轧钢厂内部体系庞大，错综复杂，外人根本就不能完全了解。 　　当然，阮明远表面上说排除保卫处，可能私下安排心腹调查也有可能。 　　孙栋没有被排除在外的不快。这种事情，调查属实，他的功劳跑不了；调查遇到困难，跟他关系同样不大。 　　孙栋的跟踪说起来就几页纸，但让普通侦查人员一个月都不见得有任何线索，他的雷达、他的体力和听力，完全是开了挂的。 　　说不定真的遇到困难，这位科长过段时间会重新想起这个最初侦查人员。来自后世，学会躺平精髓的孙栋，很高兴就把卷宗进行了移交。 　　“小孙，这个事情你不要有负担，科长是在变相保护你。”张鸿泰担心孙栋心里有想法，开导起孙栋。 　　在他看来，科长邀请外单位来查案件是正常操作，可以理解，但直接将孙栋踢出局属实就有点过了。 　　可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还是处长专门邀请过来主持案件侦破的人。 　　他作为副科长，领着属下过来汇报，结果就是这种结果，他担心以后不好管理队伍。 　　“张科长，我明白科长的难处，而且说实话，这个案件我调查到现在也进入了瓶颈，移交出去或许是最好的方法。”孙栋笑道。 　　“你能理解就好。放心，这个案件要是侦破，我一定会跟科长给你争取该有的奖励。”张鸿泰承诺道。 　　外人根本理解不解后世青年人躺平的心理。孙栋不愿意躺平，但在某些事情上完全可以借鉴。 　　为了安慰孙栋可能受伤的心里，同时考虑到孙栋这几天天天在外跟踪，张鸿泰直接给孙栋批了两天的假期，加上周末一天，孙栋就可以连休3天。 　　休假当然是好事，孙栋原本准备继续跟娄晓娥腻歪，可到了四合院那边，发现娄晓娥跟吴妈都不在，可能出去逛街了。 　　这下就让孙栋有点无聊，南锣鼓巷那边他不准备回去，回去只能睡觉，或者跟老娘们聊天。 　　想了想，孙栋直接去了渔具店，买了根钓竿和渔网，准备把京城河道里的鱼给薅一遍。 　　他现在可以直接探测哪里有鱼群，找人少的地方直接给网上来，收到空间藏着，等到以后灾害年代或许能用到。 　　接下来两天，孙栋把郊区有鱼的河道、湖泊简单跑了一遍，每次扫描到鱼群，趁着没人孙栋直接下网。 　　几天下来，收获不少，可也弄的全身都是鱼腥味，以至于最后一天到娄晓娥那边时候，人家高低不给上|床。 　　“去去，你还是先回四合院那边待一天吧。”娄晓娥嫌弃道。 　　没办法，孙栋洗完澡之后鱼腥味还有，最后被娄晓娥罚回家休息。 第39章 大院捐款 　　“小孙，你这好几天都没怎么着家啊，单位有那么忙么？” 　　刚回到四合院的孙栋，就被闫阜贵拦住，挡在门口。 　　“三大爷，我这工作性质您知道，经常需要加班的。”孙栋不知道这老家伙什么事情，便随意敷衍。 　　“你钓鱼去了啊？我怎么闻着你身上有股鱼腥味。小孙，有好的钓点可不能藏私。” 　　说完，这老闫还使劲耸了耸鼻子。 　　“没有的事情，我就回来路上去了菜市场，摸了一下鱼。 　　三大爷，有事没有，要不我就先回去休息一下，这几天实在太困。”孙栋顺势打了个哈欠。 　　“对了，正事忘记跟你说，你回来正好，要不我还准备通知你一下。 　　这不解成他们几个年轻人明天就回来，我们院子里商量了了一下，每家出一点钱，明天晚上大家在院子里聚一下，然后开个大会。” 　　闫阜贵说完，就从家里拿了个笔记本出来。 　　“聚会，那是好事啊，这事情还得感谢三位大爷出头，就要这样多聚会才能提高我们院子里的凝聚力。 　　那行，我到时候准时来吃席。” 　　孙栋说完，作势就走，好像完全没有看懂闫阜贵手里笔记本的意思。 　　“哎，小孙，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忘记了？”闫阜贵赶紧拉住孙栋。 　　“没忘记啊。对了，为了庆祝解成归来，今天三大爷是不是提前请我们搓一顿？”孙栋说。 　　“害，小孙你就会打趣三大爷。不要跟三大爷开玩笑，明天聚会你出多少钱啊？”看出孙栋在逗他，直接说出。 　　“三大爷，你这按照什么标准来的，是自愿捐款，还是按照人头来算或者按照户数算的？”孙栋好奇道。 　　“这种事情肯定自愿捐款。有能力的人多捐点，条件差的捐少点，不过每家多多少少都出了点，现在就你还没出。”闫阜贵说。 　　“那我看看各家是怎么捐的。” 　　说完，孙栋一把就把闫阜贵手里的笔记本给拿了过来。 　　“小孙，你赶紧给我，这笔记本不是你能看的。”似乎里面藏着大秘密，闫阜贵非常着急要要回来。 　　“你不说各家捐款，我怎么知道要捐多少。那这样，我直接捐1毛吧。” 　　孙栋懒得跟对方动手动脚，把笔记本给了闫阜贵，然后从口袋掏出了一毛钱递给对方。 　　“不是小孙，你都当领导的人，捐个一毛钱是不是有点不像话。”闫阜贵没想到对方只出一毛钱，话说的都不利索。 　　“我让你给我看人家捐款数额，你不让。我捐款，你又说钱太少。所以三大爷，你到底想怎么样啊？” 　　孙栋装作生气的样子看着闫阜贵，让对方都有点害怕。孙栋把手里的一毛钱再次塞到闫阜贵手里，然后转身就走。 　　看着手里的钱，闫阜贵无奈叹息。 　　一毛钱肯定算少的，但院子里有好几家都是这么数字，他还真不能拒绝。 　　按照他们几个大爷算计，孙栋刚来院子，对大院不熟悉，而且年轻人脸皮薄，只要他们捧几句，那肯定按照他们意愿来，所以这次捐款给孙栋定下的额度是最低5块。 　　哪晓得这小子滑不溜秋，完全不按照常理出牌。 　　“算了，给老易去操心吧。”闫阜贵心道。 　　之前一直觉得身上没有味道的孙栋，这接连被娄晓娥和闫阜贵闻到味道，自己这时候也感觉到难受，便提着个桶、光着上身去了中院洗漱。 　　要说脸蛋，孙栋只能算是中规中矩，只能说长得不丑，可这身材就甩四合院众人几条街。没办法，他专门练过。 　　就前院到中院那几步路，孙栋感觉到不少大姑娘、小媳妇盯着他看，那眼神跟男人看到穿比基尼的美女完全是一个眼神。饶是孙栋脸皮厚，也有点不好意思。 　　在中院水池边，孙栋简单洗漱之后，便赶紧往家里走。没办法，这贾张氏一直靠在门口，死死盯着他，让孙栋如坐针毡。 　　“小孙，慢点，要不要我给你搓搓背。”一个大姐笑道。 　　“老马家的，你差不多都可以当小孙妈妈，还给人家小伙总搓背。小孙，我之前专门干过这个，让我来。” 　　“那不行，要来大家一起来。” 　　似乎是第一个大姐把大家的沉默打破，好几个围观的大姐都出声，笑嘻嘻的调笑起来。 　　这已婚妇女说起虎狼之词，真的是毫无掩饰，听得孙栋都头皮发麻。 　　看到孙栋狼狈的样子，大家又是一阵调笑，为单调的四合院生活增添了一丝乐趣。 　　晚上，实在没事情干的孙栋，只能到院子里跟着大家一起吹牛皮。孙栋心想，这京城老少爷们喜欢吹牛，是不是当年这太无聊才培养起来的特性。 　　“小孙，你过来一下，我有点事情跟你说。” 　　正聊到开心处，孙栋被易中海给喊到了闫阜贵家。看着易中海那一脸严肃的样子，孙栋不用想都知道肯定以为自己捐款1毛钱的原因。 　　“一大爷，您在这边啊，我正想着去找你。”孙栋率先开口。 　　“额，找我什么事情？”孙栋先发制人，弄得易中海有点意外。 　　“是这样的。我这不是也到了结婚年龄么，可这家里实在是什么都没有，就想着给添点家具、家电。 　　您二位知道我，刚上班那是一点积蓄都没有，所以就想着找一大爷您借点。” 　　听着孙栋在那边继续说着，易中海感觉自己再不打断可能就替这个小子张罗媳妇。 　　“小孙，帮助四合院条件差的，那是我们几个大爷的责任。可你这工作这么好，不能算条件差吧？”易中海说。 　　“我工作虽然还可以，但上班时间段，手里的一点积蓄还其他人了。一大爷您放心，我这个人非常讲信用的，找您借的钱，哪怕是隔了十年我都会还的。”孙栋信誓旦旦。 　　“我这最近手头也不是很宽裕，这样，你要借多少？”易中海准备先看看情况。 　　“不多，买个收音机、买个手表，再买点家具，把家里简单装修一下，大概需要300块，我自己手里还有点。”孙栋说。 　　“那到底借多少？”易中海不耐烦道。 第40章 借钱去存钱 　　刚才闫阜贵找到易中海，说了一下孙栋捐一毛钱的事情。老易一听，这怎么行。 　　在他的想法里，孙栋属于轧钢厂保卫处干部，所以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比如替老年人去黑市，他基本不让孙栋参与。 　　但有些不涉及法律法规的，他认为孙栋必须参与到四合院，接受他的管理。要不然时间一长，肯定会损害他的权威。 　　于是就直接到了前院，拉着孙栋就准备教育一番，哪知道这孙子不按套路出牌，直接向他借钱。 　　借钱就算了，还一次想借280块钱，自己手里只有20块，气的易中海差点当场甩脸就走。 　　这不就是想拿着他易中海的钱办自己的事情么。 　　“小孙，你这些年怎么回事，怎么年纪轻轻就存不住钱。之前在部队，你那么多年，还听说立了功，怎么也能有点积蓄。 　　这上班一个月估计至少有50，怎么现在手里就20块。”易中海根本就不相信孙栋的话。 　　“一大爷，之前部队那么点积蓄，不是说了还别人钱么。而且你看到，我这刚买了一辆自行车，手里哪有余钱。”孙栋回答。 　　“还给谁呢？”易中海追问。 　　“一个部队首长，这属于军事机密。”孙栋说。 　　看着孙栋那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易中海心里就来气，突然，他有了想法。 　　“小孙，你说的那些可能也是实情，但你之所以没钱，主要原因跟你不会存钱肯定有关系。你们年轻人只要手里有钱，净瞎花，一分钱都存不上。 　　你刚才也说了现在大了，要存钱娶老婆。要不这样，我们在大院找个人家，你每月把工资大部分上缴，让这户人家帮你存着。 　　等到你要结婚时候，人家再把钱给你，到时候就是不少钱的。” 　　易中海越说越觉得有可能，说的他自己都感觉相信。 　　听到老易这个主意，边上的闫阜贵瞪大了眼睛，感觉自己错过了一个亿。 　　“一大爷说的很对，年轻人存不住钱，还是需要我们帮着你们的。 　　孙栋，你看解成，这些年下来钱全部给我们，现在存着都有好几百。哪一天结婚时候，他可有不少啊。 　　你要是相信三大爷，我帮着你存也可以。”闫阜贵说。 　　闫解成的钱交给他们是不错，可那根本就不是帮着存钱，完全是有去无回的。他心里想着的是，要是时机合适，直接拿孙栋的钱帮着解成把事情办了。 　　易中海没想到这老闫会在这个时候介入，可两人现在是一个阵营，不能公开反对。 　　“三大爷说的很对。孙栋，让三大爷帮你存是一个很好地选择，另外还有一个选择就是让中院你贾大妈帮着你存。 　　他们家的钱都是贾大妈存着的，那是一点乱花的钱都没有。你看看你东旭哥，结婚时候直接就买了个缝纫机，那可是倍有面子的。”易中海说。 　　看着两位大爷说的天花乱坠，把自己当小孩耍，孙栋差点笑了出来，难道自己就那么像傻子么。 　　“一大爷，你说贾大妈手里紧我是相信的。听说当初贾东旭他爸住院要做手术，贾大妈愣是一分钱不出，结果活活把人熬死在医院。 　　三大爷，您存钱本事我是相信的，可跟人家贾大妈那还是差了点。”孙栋说。 　　“不过，说一千道一万，存钱的前提是有钱，我现在手里就下个月伙食费，怎么存。 　　对了，一大爷，要不这样，您还是先借个500块给我，我存在三大爷或者贾大妈那边，等到我结婚时候用。”孙栋继续说。 　　孙栋的话，差点把易中海和闫阜贵给绕死。找人借钱，然后存钱，这到底是个什么逻辑，到时候这钱应该归谁还。 　　“老易，我觉得小孙这话不错，要不你先放着500块在我这边，算是借给孙栋的。 　　你放心，在我这，等时间到了，我替孙栋还给你。” 　　闫阜贵哪管是什么道理，他只知道一旦钱到手，自己手里可就大大宽裕。至于到期后怎么办，根本不在考虑范围。 　　“你们先容我考虑考虑。这么大开支，我肯定要回家跟老婆子商量商量。” 　　说完，拔腿就走。他担心再迟一点，自己所有的家底都能被这两人坑走。 　　“三大爷，我可是有500块钱在一大爷那边。等你什么时候要到那500，我就直接存在你那边，不用跟我打招呼。”孙栋笑道。 　　“你放心，这事情我肯定盯着老易。”闫阜贵眼里冒着绿光。 　　“三大爷，这次捐款你们三个大爷捐了多少？”孙栋忽然道。 　　“我捐了1块，老易捐了··” 　　闫阜贵正说着，突然感觉不对，tm的，被这小子套路了。 　　“你小子，跟我玩套路啊。跟你说也行，注意保密。我捐了1块，二大爷捐了2块，一大爷捐了5块。”闫阜贵索性说了出去。 　　“三大爷，你这捐款是正经的么？”孙栋问。 　　“什么意思，捐款还有不正经的？”闫阜贵不解。 　　“我问的是，你们捐款之后不会都拿回家去吧。你们三位大爷捐款如数奉还，我们普通住户捐款你们三七分账？ 　　这钱捐了多少，花了多少，我们是一点没数啊。” 　　孙栋想起后世某部电影的镜头，便开了个玩笑。 　　“啥？三七分账、如数奉还？” 　　闫阜贵一开始没听到孙栋的话什么意思，可后面越想越觉得这句话有深意，越琢磨越有味道，然后就一个人在那边转圈，根本不搭理孙栋。 　　孙栋看着这个似乎陷入魔怔的闫老抠，总感觉自己刚才那句话不应该说，似乎打开了潘多拉魔盒，给闫阜贵开启了新世界大门。 　　怕就怕这个家伙以后专门就干这些事情，最后把自己给搞得身败名裂。 　　孙栋走后闫阜贵拿起笔记本，翻着这些年来的捐款，想着孙栋刚才说的话，感觉这些年自己有点太亏。 　　这些年，但凡公款买东西，他多多少少拿一点放自己家，神不知鬼不觉，闫阜贵觉得自己赚大发。 第41章 刘海中做思想报告 　　万众瞩目之下，四合院几位大神终于在周末这天从拘留所镀金归来。 　　也不知道是哪一个率先鼓掌，四合院众人全都鼓掌欢迎这些浪子回归。 　　一开始几人还有点不好意思，但见众人这么热情，渐渐都把头抬了起来，跟着父母、邻居寒暄。 　　“儿子，你在里面怎么看上去还胖了点。”三大妈看着似乎大了一圈的闫解成，非常不解。 　　“妈，哪有，你这是好多天没看到我，产生的假象。”闫解成否认道。 　　他这些天在里面待着的确比外面感觉好，不要每天风吹日晒，有吃有喝，不像在家里，闫阜贵总是克扣他们的伙食。 　　“柱子，你明天赶紧去食堂上班，再不去食堂主任真就要发飙。你可不知道，这些天，你那些徒弟做饭，那是一个比一个难吃。”易中海道。 　　“放心一大爷，我回头就教几手拿手菜给他们。”傻柱拍着胸脯保证。 　　看着都有人迎接，自己却只能在那边尬笑，许大茂左看看右看看却没见到娄晓娥，心里就老大不高兴。 　　这女人，几天没收拾，现在竟然甩脸色给自己。 　　“我跟大家说一下啊，今天晚上我们在中院开大会，一是给几位年轻人接风洗尘，二来商量四合院大事，到时候请大家都要来啊。” 　　趁着人比较齐备，易中海宣布了晚上开会决定，赢得了一片片掌声。 　　“娄晓娥，娄晓娥，你死到哪里去了？”回到后院的许大茂，开始嚷嚷起来。 　　“你别喊了，你家媳妇早就回娘家了，这都好多天。”对面的刘海中见到许大茂这个样子，提醒道。 　　“许大茂，你这有老婆还不如我这没有老婆的啊，赶紧离婚的了，以后找个更加听话的。” 　　跟着许大茂一起回到后院的王大癞子，看到许大茂那个衰样，心里就高兴，便在边上刺|激起来。 　　他心里美滋滋的想，要是许大茂离了婚，说不定自己可以捡个漏，却根本想不到这漏早就被孙栋捡到手里。 　　“你tm闭嘴吧。我离婚不离婚的，人家都不会看上你。而且我就这么跟你说，我今天哪怕要是离婚了，明天我就能带一个大姑娘回家。” 　　许大茂看着王大癞子那样子就厌烦，嘴巴就开始放嘴炮。 　　可王大癞子听到这，没有办法反驳。许大茂这人，缺点很多，但优点也不少，最大的优点就是会讨女人喜欢。 　　就拿他们这次集体事件来说，许大茂的价格硬是比他们几个人便宜一点，这就是人家的实力。 　　两个人打了一会嘴仗，就各自回家。看着家里都已经有灰尘，许大茂就知道娄晓娥这女人估计是听到自己被抓，第二天就跑回娘家。 　　可这时候娄家还没有失势，他许大茂要是找到人家那边，估计小小腿能被直接打断。 　　“算了，一个人待着也挺好！”许大茂想道。 　　“开会了，开会了！”太阳还没完全落下，四合院的破锣就被敲响，四合院大会终于要开始。 　　“解成，在里面有没有人打你们？”去中院路上刚好碰到闫解成，孙栋随口问道。 　　“那肯定没有。孙哥，就我们院这么多人一起，人家看到我们都躲着走。 　　孙哥，要不是时间到了，我还真想继续在里面待几天。” 　　这傻孩子，估计天天在家被闫阜贵迫害的厉害，所以宁愿待在里面都不愿意出来，怪不得还能长胖。 　　到了中院，孙栋发现这次会议有点不一样，会场稍微布置了一下，摆放了好几个桌子、凳子，每个桌子上还摆了点瓜果，完全就按照茶话会规格来的。 　　看上去很像那么一回事情，但总感觉这些东西的价格加一起不是太多。 　　不过，孙栋总共也就一毛钱，倒也无所谓。 　　孙栋看了下桌子，其他人基本坐满，只能和闫解成坐到许大茂边上。 　　“孙栋，来来，吃块西瓜解解暑。”许大茂很是热情的打着招呼。 　　“我自己来。”孙栋很是不好意思，自己算是趁人之危，还是有点心虚的。 　　“小孙，听说这次会议有大动作啊。”许大茂说。 　　“这个我知道，听我爸说院里准备帮助我们这些未婚青年找媳妇，还要分配任务到每家每户，要求每户必须介绍一个女青年给院子里的人。”闫解成说。 　　“哦，那是好事啊，我这对象问题算是有着落了啊。”孙栋说。 　　“嘿嘿，孙哥，你的可能还是要等等。听说几个大爷把我们这些未婚青年分了个等级，按照急需情况、个人情况等排了个名次，你属于最后的。”闫解成笑道。 　　“为啥我就拍最后，我可比你年纪大一岁啊。”孙栋不解。 　　“你的条件比我们好，自己随时可以在外面找，所以就不需要跟我们竞争吧。”闫解成说。 　　“什么条件好。论条件，我条件不比孙栋差的。”几人说着，傻柱也坐到了边上。 　　“傻柱，看你这兴奋劲，你排到了前面？”孙栋问。 　　“那是。以哥们跟一大爷关系，有好事肯定轮到我的。”傻柱大言不惭道。 　　“可刚刚解成不是说条件差的才排到前面么，你条件好的话，怎么会排到前面的。 　　要我说，你干脆跟我排一起，先把机会让给解成、徐瓦匠、王大癞子这几个老大难的人。”孙栋在边上拱火道。 　　听着孙栋的话，傻柱不知道怎么接话。从心理上，他不愿意承认自己条件比孙栋差，想着一定要跟孙栋在一个起跑线上。 　　可身体上的冲动又让傻柱想着赶紧找一个媳妇，最后是排到最前面。 　　“大家安静一下，四合院大会现在开始。 　　这第一项内容，我们有请四合院二大爷刘海中同志给我们四合院住户特别是青年人做思想报告。大家欢迎。” 　　正当傻柱左右为难之时，闫阜贵开始介绍大会流程，第一项就是刘海中做思想报告。 　　这老刘自从知道自己有这么个机会后，就开始绞尽脑汁。为此，人家还专门花钱请办公室的人出去吃了一顿，弄到了几篇领导讲话稿。 第42章 未婚青年帮扶计划 　　“大家都知道，最近我们院年轻人犯了点错误，还是那种很丢脸的错误。 　　当然，犯错误不要紧，关键我们要深挖根源，防止下回再犯。经过我这些天深思熟虑，我发现根源在内心，在思想上。” 　　刘海中在台上唾沫横飞，完全没注意到下面一群人脸色难看。 　　本身这几个人和家属，都以为今天是欢迎大会，心情都比较愉悦，哪知道一上来刘海中就把他们当成反面案例来宣传。 　　“老刘，你说那么多有的没的干嘛，直接说正事，说重点，我们等下还有事情要宣布。” 　　易中海没想到这个老刘，完全不看场合就乱说话，把他精心组织的大会热烈的气氛搞到了冰点。 　　“我这不是要先通过他们引出话题么。”刘海中似乎也知道刚才说的不妥，赶紧就把话题转过。 　　接下来老刘的话，跟普通厂领导开会没有什么区别，听得下面的住户昏昏欲睡，有聪明的人甚至直接跑回了家。 　　“最后，让我们大家共同努力，在我们三位管事大爷的坚强领导下共同提升我们四合院的整体素质和形象。谢谢大家。” 　　刘海中一堂思想教育课差不多用到了20分钟，最后总结时候还不忘把三位大爷给带上。 　　谢谢说完，老刘直接站了起来略微欠身，然后就那么一直站着。 　　“老刘，你坐下啊。”易中海不明所以，催促着对方。 　　看老刘这个样子，孙栋熟悉啊，这不就是要掌声么。 　　“二大爷说的太好了。大家鼓掌！” 　　为了让活动继续下去，孙栋直接鼓掌。其他人这时候才知道老刘这站着不坐下的意思，只能无奈跟着鼓掌。 　　看到孙栋如此识相，刘海中非常满意，还学着领导一样用手虚压了一下，然后坐下，稍微喝了一口杯子里的水。 　　“你可真是马屁精。”傻柱对着孙栋说。 　　“傻柱，这叫人情世故，你不懂，所以你就是一个破厨子。”许大茂凡事都要跟傻柱对着干。 　　“厨子怎么呢？没有我这个厨子，轧钢厂食堂差点就崩溃。”傻柱不满道。 　　“不要说话，我爸在那边看着你们。”闫解成说。 　　果然，闫阜贵接着刘海中的话，开始继续主持。 　　“接下来，有请四合院德高望重的一大爷易中海同志给大家说一下我们四合院青年脱单计划。 　　这个计划，是我们三个大爷为了四合院年轻人未来着想，经过多次征求意见和修正之后提出来的，希望大家多支持。 　　我就讲这些，请易中海同志继续。” 　　闫阜贵听着刘海中在那嘚不嘚半天，嘴巴也痒，就多说了几句。 　　“下面我来说一下具体的方案。”易中海清了清嗓子，开始了解说。 　　原来，他们将四合院适龄未婚男青年进行了统计，然后由大院住户对这些人进行帮扶，帮扶措施主要就是介绍对象。 　　这种介绍，可以是介绍自己家亲戚朋友的适龄女孩，也可以请媒婆帮着给介绍，当然其中有的家庭有未婚青年的，也需要去帮扶其他人，就是把熟人、亲戚家孩子介绍给其他四合院未婚青年。 　　目前四合院适龄未婚男青年一共有6个，而四合院住户一共十八户，也就是说可以达到三户帮一户。 　　但老易这些人怎么可能会这么公平公正。他们几人根据对于婚姻的紧急程度对这些人进行了排名，排名靠前的人帮助的家庭多，排名靠后的只有一户帮扶。 　　六个人，帮扶户数分别是5户，4户，3户，2户，1户，1户。而谁紧急，谁不紧急，这个尺度就完全由三位大爷掌握。 　　这不，孙栋都不要想，傻柱排名第一，得到四户家庭帮扶，帮扶家庭分别是易中海、贾东旭、闫阜贵、王大癞子家和另外一户人家。 　　不要以为王大癞子自己找不到媳妇，他们家就不适合帮扶别人。这王家上一辈兄弟姐妹众多，到了这一辈堂兄妹、表兄妹更加多，加上其他亲戚，适龄的未婚女青年还真不少。 　　易中海就是看到这一点，所以让他家也来帮扶傻柱，可以说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排名第二的是闫解成，帮扶人是刘海中、许大茂以及其他2户，也可以说是兵强马壮。 　　可能是为了安抚王大癞子，也可能是这老王家背后使了力气，王家帮扶人数达到了3户。 　　另外还有一个人得到2户帮助，至于徐瓦匠和孙栋，都只有一户人家帮助，而帮助孙栋的赫然就是前院邻居高木匠高大成。 　　对于这高木匠，孙栋了解不多，但看那样子这么长时间没有一个亲戚往来，估计很难有什么人介绍给孙栋。 　　不过对于四合院这些，孙栋根本无所谓，就当看一场笑话。对于婚姻，他的规划是起码要等个2年，先让自己潇洒潇洒再说。 　　可有人就不乐意。 　　“我不服，凭什么傻柱和闫解成有那么多人家帮扶，到了我这就一户人家，就连王大癞子都比我多。 　　你们看，论年纪，我最大，肯定是最想结婚生子的。不怕你们笑话，我现在主要看到母的，我都想着是不是可以跟我结婚。 　　我担心啊，想着再等个几年，自己估计就跟一大爷一样，生不出来孩子。 　　所以说，你们这群管事大爷，完全就是乱来，根本一点都不公平公正。 　　这个大会我今天就不参加了。三大爷，快点把我家捐的钱给我拿回去。” 　　可这家伙话一出口，孙栋就知道为什么给他和自己排到最后，你直接嘲笑易中海，平时估计没少言语得罪对方，人家不收拾你收拾谁。 　　徐瓦匠听到自己竟然只有一户人家帮助，心里就来气。他在所有人中年纪最大，论紧急程度肯定是他要排第一的，可怎么就成了倒数第一。 第43章 傻柱一字马 　　徐瓦匠为了今天这个大会，特意捐了1块钱，就想着能够让其他人给自己介绍对象。 　　他算的清楚，要是找媒人，不说有没有人愿意接单，单单就媒人的红包都要好几块钱，所以捐款时候他还是很积极的。 　　可哪里想到，他这一块钱，跟其他人没法比。 　　就说王大癞子，人家不但兄弟姐妹众多，他还单独拎了点东西去了刘海中和闫阜贵家，特意去打点了一番。 　　徐瓦匠见自己想通过四合院众人介绍相亲的事情已经不可能完成，便朝着闫阜贵要钱。 　　“咳咳，徐瓦匠，这个紧急程度不是单独以年龄来计算的，而是综合考虑家庭情况、个人结婚难易程度等。 　　就你现在这个情况，哪怕是把全院所有人都去帮扶你，估计也很难有女青年看的上你，所以还不如把资源分配给更需要的人。” 　　看易中海那涨红的脸，考虑到跟自己家闫解成结婚有切身关系，闫阜贵立即开始批判起对方。 　　“你知不知道什么是捐款，哪有捐完之后还要回去的道理。徐瓦匠，你tm给我回去。” 　　作为本次大会既得利益者，傻柱自然是不能让徐瓦匠这样的人破坏了大会团结友爱的氛围，上去一把就把徐瓦匠给拽了回来。 　　哪知道徐瓦匠没准备，被拽地直接倒到地下。 　　“傻柱，你是不是想练练？老子扛木头时候你还在用尿和泥巴玩，现在跟我这耍横是吧。” 　　本身徐瓦匠就对傻柱一人占有那么多名额不满，现在又被当众给摔到地上，立马就要起身跟傻柱打架。 　　“耍横？就你这怂货，我一个手掌就能干倒你。” 　　傻柱说完，趁着徐瓦匠还没起身，一个大脚板就踹了过去，直接把徐瓦匠踹地狗啃泥。 　　平时，傻柱打人打习惯，只要有人敢跟他扎刺或者侵犯易中海权威的，傻柱必然给对方重重一击。打完人之后，肯定有易中海给他收场。 　　可今天当着孙栋面打架，那是完全不把他当干部啊。 　　“傻柱，你给我停下。”孙栋喝道。 　　“吆，你跟徐瓦匠一起排到后面，是不是也想跟我耍横啊，来，我也让你一只手。” 　　傻柱这孙子，打架很有经验，喜欢故弄玄虚，说让一只手，他直接一只脚就朝着孙栋踹过来。 　　“停下。”这一声来自易中海。 　　当看到傻柱朝着孙栋踹过去时候，他心知不好，赶紧制止，可为时已晚。 　　孙栋没想到这个傻柱是真傻，竟然想打他，看来是完全忘记他保卫处的身份。 　　面对傻柱的一脚，只见孙栋并不退让，而是稍微一侧身，然后一脚踢到傻柱另一个支撑脚，傻柱直接来了个一字马。 　　“撕拉。”众人听到这声音，头皮都一麻，心想傻柱这怕是要鸡飞蛋打，以后断子绝孙。 　　“哎吆，嘶。”傻柱哪练过劈叉，这一下子那是真的疼，可根本不知道去摸哪里。好在，刚才那撕拉声音是傻柱裤子撕裂发出的。 　　“傻柱，你胆子不小啊，敢当众袭击保卫人员。” 　　说完，孙栋不等傻柱说话，直接拽着傻柱头发就把这孙子给提了起来，然后又直接将其双手反铐在身后。 　　这些事情，就在几秒钟之内完成，当众人再看时候，傻柱已经被拷了起来。 　　“孙栋，我不是说停下么，怎么你还打柱子。”易中海大声道。 　　“易中海同志，你是这位何雨柱同志的帮凶么？对方袭击我，你还要我停止？”孙松冷冽的眼神看着易中海。 　　易中海没想到孙栋平时很好说话，大家都开开玩笑无所谓，却说变脸就变脸。 　　“没有，没有，我那是让柱子停下。”易中海解释道。 　　“我想你也没那么大胆子。徐瓦匠，你现在怎么样？”孙栋转头就问起还在地上看热闹的徐瓦匠。 　　“我，我没事吧。”徐瓦匠作为当事人，这时候不知道怎么回答，担心一个不好，孙栋直接把自己也拷走。 　　“没事？你刚才好像被摔倒了头部，会不会有头晕等症状，如果有，那赶紧去医院检查一下。 　　放心，这些医药费、误工费什么的，会由施暴人负责赔偿的。”孙栋说。 　　“我，我头晕么？”徐瓦匠不确定起来。 　　“有，他头晕的很，我带他去医院。”徐瓦匠家里人旁观者清，知道孙栋这是点拨他们，立即拉着徐瓦匠就去医院。 　　看着原本还非常团结友爱的场面，转瞬间就变得面目全非，易中海内心是愤怒的，但他不是傻柱，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 　　“小孙，傻柱刚才属于情急之下的冲动行为，你就原谅他这一次。徐瓦匠到医院检查的费用，我们全包下来。”易中海说。 　　“易中海同志，这个已经不单单是何雨柱跟徐瓦匠之间的事情，还涉及到何雨柱暴力抗法，所以必须对他进行处理。 　　人呢，我先带到保卫处去，你们继续开会。有处理结果我会告诉你们的。”孙栋说。 　　“小孙，都一个大院的，做人不能这么绝情吧？你今天把人带走，以后在大院谁敢跟你交往啊，可就被大家孤立起来。”易中海的话，带着一丝威胁。 　　“呵呵，易中海同志，我想着我打击破坏四合院团结的坏分子，不可能有人会提出异议的。”孙栋提着傻柱就要走。 　　“我看谁敢带走我大孙子！你这个臭小子，还不快点给我大孙子放开，要不然我老太婆直接敲你头上去。” 　　就在这时，后院聋老太太姗姗来迟，拄着拐杖就作势要敲打孙栋。 　　“吆，这来了一个帮凶啊。老太太，这么大岁数，躲在家里待着多好，干嘛还干这些违法犯罪的勾当。”孙栋笑道。 　　“臭小子你说谁干违法犯罪的事情。我跟你说，当初我帮助过红军，那是对国家有贡献的人。 　　今天你要是敢带走傻柱，就是跟国家功臣过不去。” 　　老太太强势起来，气势上看不出是70多岁的人。 　　“那我可太敢了。” 　　孙栋一把把那个指着他的拐杖给夺了过来，然后两手一用力，“咔嚓”一声，拐杖就断了。 　　“你不要仗着曾经为国家做过贡献就威胁国家干部。再说，你那个功劳到底是真是假都搞不清楚。 　　要是再阻挠，等下我把你一起带走。”孙栋说。 第44章 讯问傻柱 　　聋老太太纵横四合院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一个人敢跟她说不，更没有人敢说打她。 　　她这些年来，打过不少人，砸过不少人家窗户，可别人只能心里骂骂他，表面上什么都不敢说。 　　今天，孙栋当着四合院所有人的面，借着执行公务的由头，狠狠的折了她的面子。 　　可她却对孙栋没有任何反击手段。打，人家敢折断她的拐杖；骂，人家根本不在乎。上门碰瓷，可惜孙栋就一个人，不给他碰瓷的机会。 　　最后，一个四合院的人，眼睁睁看着孙栋押着傻柱出了四合院。有的人甚至慢慢跟在后面，看着他们走向轧钢厂。 　　“散了吧。”四合院里，许大茂看着没几个人的大会，拿着还剩下的几个水果又往回走。 　　“哎，好好的大会，就因为傻柱给弄砸了。”闫阜贵心疼起来。 　　“老易，大会虽然散了，但我认为我们刚才定的规矩还是要执行下去的。”闫阜贵突然说。 　　为了今天，他可是协调了很久，也是最大的既得利益者，自然希望会议制定的规矩能执行。 　　“嗯，等柱子回来，我们几个挨家挨户跑一跑，把决策落实下去。老刘，你的意见呢？”易中海问。 　　“行，后院这边我来做工作吧。”刘海中一点不含糊。 　　------------------------------------- 　　“把自己今天干的事情都说说吧。”保卫处羁押室内，孙栋对着被铐在椅子上的傻柱问。 　　这一路上，孙栋押着傻柱，认识的、不认识的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傻柱可以说把所有能丢的脸都丢尽了。 　　这时候，傻柱怎么可能好好配合孙栋。 　　“说，我说什么？我告诉你孙栋，别以为你是保卫处干事就可以为所欲为。 　　今天我只是稍微推了一下徐瓦匠，人家根本就一点事情没有，你非要上纲上线，那我没办法。 　　不过，我也可以明确跟你说，你怎么把我抓进来的，等会就会怎么把我放出去。”傻柱嚣张起来。 　　在保卫处，有不少其他人在身边，傻柱料想孙栋不敢打自己。 　　“呵呵，傻柱，都被抓进来了，你还嘴硬啊。你不但打了徐瓦匠，还意图袭击我，整个大院的人都看到。 　　至于你说有人能把你弄出去，反正我是不相信。你要是真有那个能力，怎么刚刚在拘留所待了10天。” 　　孙栋看着自信满满的傻柱，笑了起来。这家伙，你要说什么十恶不赦那还真没有，有时候还能乐于助人，但大错不犯，小错不断，在四合院还喜欢欺软怕硬。 　　孙栋今天就准备一次性把这家伙收拾妥帖，省的之后老想着恶心自己。 　　至于傻柱想出去，只有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会想办法。聋老太太这边，这些年为了帮傻柱，已经把面子用的差不多。 　　易中海的所有关系都在轧钢厂，他认识的人，孙栋基本都认识，人家不可能冒着得罪孙栋的可能去救傻柱。 　　孙栋就那么坐着，笑呵呵看着傻柱。 　　“我要求换一个人来审。你在这边，我永远不会回答任何问题。”看着孙栋那副面孔，傻柱就膈应，于是就想其他人来。 　　“你确定要其他人来？傻柱，这么跟你说吧，在保卫处审问嫌疑人，我说自己是最文明的，没人敢跟我争。”孙栋问。 　　“你tm还文明啊，我大胯到现在都疼得慌。”傻柱叫了起来。 　　“那行，既然你这么坚持，我成全你。” 　　于是，孙栋出了羁押室，跟负责看守的机动大队说了一下。 　　今天，侦查科没人上班，就准备让他们临时顶一下。 　　“孙队，要不要让他学习学习。”一个队员说。 　　“你们看着办吧，不要出事就行。”孙栋说。 　　“你放心，这方面我们是专业的。”队员兴奋道。 　　这年代，哪有什么文明执法、文明办案，很多上来就噼里啪啦，何况还是保卫处这种厂内部单位。 　　所以很多进了保卫处的人，对这里面的形容就是害怕。孙栋说他是最文明的，还真不是瞎说。 　　“把自己的姓名、年龄、违法犯罪记录说一说。” 　　羁押室内，两个机动大队的干事对着傻柱进行询问。 　　“嗨，哥们，我是一食堂大厨何雨柱，我跟你们很多领导都熟悉。” 　　看着似曾相识的面孔，傻柱套着近乎。 　　“你这是拿领导来压我？给我老实点，我们问什么答什么，要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保卫干事拍着桌子骂道。 　　“什么意思，真把我当犯罪分子啊！别以为我对你们这一套连哄带吓的套路害怕，告诉你们，我可是刚从拘留所出来的。”傻柱倔脾气来了。 　　“呵呵，看来是常客啊，那更好办。”保卫干事笑道。 　　说完，他们也不审问，直接把傻柱拎了起来，然后把傻柱的一个手靠在头顶的铁栏杆上，另一只手拷在下面，把两只手拉直。 　　“喂，喂，可不兴这么折磨人啊。”傻柱还没受过这种待遇，可两只手传来的疼痛让他知道自己无法抵抗。 　　两个干事对傻柱的求救声装作什么都听不见，转身就出了门。 　　“进来吧，快进来吧，我配合，我配合好吧。” 　　不到一分钟，被拷着一上一下的傻柱就在里面大声呼喊。没办法，那滋味实在太难受，他是一分钟都不想再继续下去。 　　外面的干事听到里面声音，没有进来，而是在外面吸了2支烟之后才进来。 　　“早配合不就好了，哪有那么多事情。说吧。”保卫干事把傻柱手铐取下，开始询问。 　　这次他们问什么，傻柱就规规矩矩答什么。他算是明白，在这里，你就是条龙都给盘着。要真想算账，那要等自己能出去再说。 　　而且，在里面装孙子，别人都不知道，根本不丢脸。 　　几分钟后，傻柱的讯问笔录做完，其中一人拿着去找孙栋。 　　他们基本都知道孙栋身份，别看现在人家是侦查科的，但保不准过段时间就到了机动大队任领导，所以才想着把孙栋事情办好。 第45章 聋老太太找人 　　聋老太太看着孙栋把傻柱铐走，并没有坐以待毙，而是要易中海背着她去了区政|府一个领导办公室。 　　“小陈啊，我老太婆这次又来打扰你。”聋老太太这会耳聪目明。 　　“老太太，您可千万别这样说。当初要不是您给的一口饭，我可能就直接饿死街头。”陈领导感慨道。 　　他对老太太的感激那是真的，毕竟是救命之恩。可这些年来，为了这个老太太，他的确报答了不少。 　　不说帮着老太太申请的政|府各项补助，单就解决老太太那没名没份的大孙子惹出的麻烦就花了不少人情。 　　可这些年老太太似乎就盯上了他，老是给他出一些难题。今天看样子，事情也有点棘手。 　　“小陈，既然你这样说，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事情是这样的··” 　　老太太把傻柱的事情说了一遍，虽然掺杂个人感情，但总归没有太偏离事实。否则后面人家调查出来，就不太好说。 　　“小陈啊，我这个大孙子，脾气是急躁点，但人是好人啊。他都是被人陷害的，所以请你救救他啊。” 　　老太太着急起来，她是真担心傻柱在保卫处被孙栋怎么样。 　　听老太太的叙述，陈领导心道果然是麻烦事。 　　他是区政|府领导，解决区里发生的问题那是比较简单，一般情况秘书去就可以。 　　可轧钢厂虽然在区里，但人家是部里企业，他要解决问题必须跟人家领导打招呼。可为了这点破事，他真的有点放不下面子。 　　似乎是看出陈领导的为难，聋老太太适时的擦了擦眼角根本不存在的泪水。 　　“老太太，这属于轧钢厂的事情，我不敢保证，但一定帮着你过问一下。 　　你先回去，回头有消息我通知你啊。” 　　陈领导看着曾经的救命恩人这样，只能答应问一问。 　　听陈领导答应过问，老太太笑容立马灿烂，说着好话就准备回去。 　　“老太太您等一下，我这里有点东西，给您带回去。” 　　陈领导说完，从抽屉里就拿出了点钱和票据，然后数了数十来张，一把塞到了老太太手里。 　　“这？”老太太为难道。 　　“收着吧，老太太这些年您过得不容易，全当是我的孝心和报答当年的恩情。”陈领导说。 　　看陈领导这样说，老太太明白人家意思，自此之后当年的救命之恩就算还完，以后不要再来打扰人家。 　　“哎，我收着。”说完，老太太转身就出了房间，跟着等在楼下的易中海就往四合院走。 　　“老太太，这陈领导会不会不尽心？”易中海问。 　　“这事情，全凭人家良心。不过这最后一次，我估计他还是会好好办的。”老太太说。 　　老太太走后，陈领导想着联系轧钢厂领导，可惜今天是周末，根本联系不上。还好，秘书提醒可以通过区局跟轧钢厂保卫处打个招呼。 　　对于区领导的招呼，区局领导直接安排辖区派出所，让他们去一趟轧钢厂保卫处。 　　被安排任务的刚好是龚正副所长，他到了保卫处，经人一说办案人员是孙栋，那还是熟人。 　　“龚所，这周末还能把你给惊动？”孙栋是有点惊讶于这老太太的能力。 　　“没办法，区政|府安排区局，最后安排我来办这事情。到底怎么回事，如果真有问题，你直接说，我们把他回了；如果是小事，你就当帮老哥一个忙。” 　　龚正老油条，知道哪些事情可以帮，哪些事情不能帮。而且他离退休不远，不想蹚浑水。 　　孙栋跟熟人，便没有隐瞒，把事情一五一十说了一下。 　　“这个傻柱，我也略有耳闻，没想到还有这样光辉事迹啊？”龚正笑道。 　　他作为辖区副所长，对辖区内有名有姓的人物多多少少知道点，恰好傻柱还有那么点名气。 　　“还有你们院也有意思，还搞出帮扶这个事情。不过我看你不像是需要帮扶的啊。” 　　“龚所，四合院几个大爷跟你想法一样，结果人家5户帮扶，到我这就1户帮扶。” 　　“小孙，以你这条件，想找媳妇的话那太简单了。这样，你的事情交给我，我来帮你把媳妇问题解决。” 　　两人说着说着，龚正就非要给孙栋介绍相亲对象。以孙栋认知，这龚正认识的人，八成是所里或局里小姑娘，孙栋可不愿意跟这样的人在一起。 　　为啥？这些姑娘侦查意识太强，结婚后肯定就把孙栋的快乐彻底给断送。 　　“我的龚所，你快走吧，我这就不留你，再不走我估计明年我就要结婚了。 　　傻柱的事情，要是别人来，我肯定要推掉，这小子当初还跟我狂来着。 　　不过你来了，不能让你难做，你回去就说明天我放他，今天先关上一天。”孙栋说。 　　其实，以傻柱的问题，最多也就关个三五天，既然熟人找过来，孙栋自然不会为了一个傻柱得罪人。 　　而且，今天关到明天，在机动大队关照下，这傻柱在里面肯定不好受。 　　“小孙，多的不说，你放心我肯定给你寻摸一个条件、相貌都一流的对象。”龚正信誓旦旦。 　　“龚所，你可不能恩将仇报啊，我可不想这么早结婚。”孙栋看龚正把事情当真，只好说出自己内心想法。 　　“年轻人，我懂，都想先玩玩。不过，我既然答应找人跟你相亲，那肯定非常让你满意。 　　等你看到之后，肯定不会再有其他想法的。” 　　龚正还在卖力推销，孙栋却如坐针毡。这老小子，怎么就不能放过他啊。 　　最后好说歹说，在孙栋答应相亲之后，龚正才得意洋洋的离开。 　　“不对啊，我是不是被套路了？龚正似乎今天来的目的不是捞傻柱，而是专门来抓我去相亲的啊。” 　　孙栋忽然感觉不对劲。 　　既然对傻柱的事情已经决定，孙栋立马就把处罚决定书做了出来，然后就交给了机动大队。 　　“这小子不太老实，注意点他。”孙栋临走时吩咐道。 第46章 傻柱受罪 　　傻柱是一直到第二天下午下班时候才放出去的，孙栋算是遵守了第二天放人的承诺。 　　可当易中海和贾东旭两人在外面等了半天，看到傻柱走出来时候，两人几乎都不相信那就是傻柱。 　　但至少从表面上看，傻柱还是那个人，一点变化没有。可精气神完全不一样，之前的傻柱，走路都要横着走。 　　可现在，傻柱走路竟然靠着墙，畏畏缩缩的。 　　“傻柱，是不是保卫处在里面打你了？我看看。这帮孙子，我要去举报他们。我就不信没人收拾的了他们！” 　　易中海见多识广，知道这些执法单位的内幕，所以猜测的比较准。 　　贾东旭在边上却有点幸灾乐祸。他其实早就看傻柱不爽，天天盯着自己家媳妇，有几人能受得了。 　　要不是他跟傻柱都算是易中海阵营的大将，他肯定要鼓掌欢呼。 　　“一大爷，走吧，这地方以后还是不能进的。”良久，傻柱算是重新适应了外面的世界，重重吐了口气。 　　在里面的一天一夜，傻柱是一点不都愿意回想。 　　“行，先回去。过几天让院里人给你介绍个对象，好好过日子，比什么都强。 　　你以后啊，也收敛点脾气。” 　　易中海劝慰着傻柱，却没有去想傻柱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是谁造成的。 　　··········· 　　“我想跟许大茂离婚。” 　　娄晓娥房间，孙栋跟她刚刚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今天，娄晓娥特别主动，惊得孙栋好几次要捂住对方的嘴巴。 　　娄晓娥今天去了街道办报到，已经开始了第一天上班。 　　因为读过书，能识字，而且字写得挺漂亮的，作为为数不多的高端人才，街道办王主任直接就把她留在了身边，作为专职秘书使用。 　　王主任别看是一介女流，但能当上主任的，岂是简单之辈，就这一天时间，娄晓娥都从人家身上学到了很多。 　　当王主任听说了许大茂的所作所为之后，强烈建议娄晓娥趁着年轻赶紧离婚，以后好重新找一个。 　　王主任还跟娄晓娥承诺，如果做不通家里人工作或者许大茂工作，由她出面帮助解决。 　　本身就因为家里反对才没有提离婚的娄晓娥，这次算是彻底下定决心。 　　就这样，没有思想负担的女人，今晚就特别狂野。 　　“行，我坚决支持你。你先去跟许大茂提，如果对方不愿意，跟我说，我来想办法。 　　离婚之后，我就跟你结婚。” 　　对于女人这时候的话，孙栋知道到了自己表态发言时候。虽然孙栋不愿意着急结婚，但该说的话他还是要说的。 　　而且，以他对娄晓娥的了解，这女人为了避嫌和考虑两人年龄差等原因，断然是不会跟自己结婚的。 　　“结婚？呵呵，这辈子我都不会结婚的。我就想着这样跟着你，等你有了自己的爱人后，我就静静看着你就行。” 　　果然，娄晓娥还是跟之前一样，不愿意耽误孙栋。 　　“你啊，总是替别人考虑。来，我来替你考虑考虑。”孙栋摸着女人的柔软。 　　“替你考虑不好啊。以后你结婚之后，要是还想尝尝外面不同的味道，那就到我这边来一次。 　　不过，不能来次数太多，要不然会影响你们夫妻感情的。”娄晓娥煞有介事说。 　　“对了，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别人的老婆啊？”突然，娄晓娥问了孙栋一个致命问题。 　　“这个，不能一概而论。从历史角度来说，”孙栋只能开始胡扯。 　　“你可别扯历史，当初你第一次看到我时候，眼神就不对，我现在可都记着。 　　后面，还故意趁着家里没人偷看我，别以为我不知道。 　　还有，我一说到这个词，你这里就不对劲，这可骗不了人的。” 　　娄晓娥抓住了孙栋的把柄。 　　面对这个出卖自己的小弟，孙栋只能以事实说话。 　　叮叮当当，又是一次华山论剑。 　　次日晚上下班，因为娄晓娥要找许大茂谈离婚事情，孙栋索性回到四合院。 　　听着闫解成在那边吹牛皮，说这个周末相亲事情，看来四合院帮扶计划已经启动。 　　想到此，孙栋便想到自己也是有帮扶人的，便转头看向在家门口坐着的高木匠。 　　那边似乎有感应，高木匠几乎同时转头，跟孙栋来了个眼神碰撞，然后对方尴尬一笑。 　　“哎，看来自己这帮扶人实在是没有可介绍的啊。”孙栋内心笑道。 　　孙栋听力很好，听着门口闲聊，耳朵里突然响起后院娄晓娥跟许大茂争吵声。他担心娄晓娥被打，便故意跟身边邻居提了一嘴。 　　“刚才好像听到娄晓娥跟许大茂在吵架啊。”孙栋说。 　　“吵架？这娄晓娥好多天没回家，这回家怕是有好戏看，走，我们去后院看看。” 　　结果，原本满满当当的前院，瞬间就全部跑到后院，站在许大茂家门口看戏。 　　孙栋跟着人群，站在外面听着两人争吵。 　　“许大茂，你还有脸说自己挺好的。我问你，因为嫖宿被抓的人是不是你？”娄晓娥骂道。 　　“我那只是一失足，犯了四合院年轻人都犯的错误。你看不止我，还有贾东旭、傻柱、闫解成他们都犯了。”许大茂辩解道。 　　而看热闹的人，就有刚才被许大茂点名的，心里一句麻麻皮差点骂了出来。你们两口子吵架，干嘛要祸及其他人。 　　闫解成就在外面指着许大茂骂。 　　“娄晓娥，你就要跟许大茂离婚。这家伙不是第一次去那边，他因为去得多，价格都比别人便宜些。” 　　王大癞子也在外面帮着腔。这小子什么心思大家都明白，就是希望两人离婚之后，说不定自己还有点希望。 　　“你们一群憋肚子玩意，这辈子就是打光棍的命。我告诉你们，就是娄晓娥跟我离婚，你们也是一点希望都没有。 　　与其在这边胡说八道，还不如在外面转转，看看哪家姑娘便宜。” 　　许大茂被气的实在有点上头，开口就是一顿暴击，也不管娄晓娥在不在。 第47章 娄晓娥要离婚 　　今天娄晓娥回家，许大茂原本还高高兴兴，想着晚上可以高兴一下，哪知道对方上来就要离婚。 　　一开始，许大茂还以为娄晓娥是使性子，之前对方也多次提过。可谈到后面，许大茂真的了解到对方是彻底要决裂。 　　面对这种情况，许大茂之前哄女孩子的那些手段都不管用，急的他差点把头发给抓掉。 　　倒不是许大茂有多么喜欢娄晓娥，实在是这娄家家大业大，不说其他，就他们结婚时候的陪嫁都能够许大茂好好潇洒一段时间的。 　　现在虽然娄家没有继续支持什么，但逢年过节的，许大茂还是能揩到一点油水的。所以，他是坚决不离婚的。 　　正在这时候，外面有邻居说话，这许大茂顺势就跟闫解成几人吵成一团，他就想来一个拖字诀。 　　“你们都不要吵了。今天既然大伙都在，我就把事情说开，大家也做个见证。 　　我跟许大茂结婚这段时间，对方屡次出轨，而且还因为违法被派出所拘留，我们的感情已经破裂，所以我今天就是来跟许大茂谈离婚的。 　　我和许大茂之间没有共同财产。结婚期间，我没有使用他的钱财，他花我的钱，我也不打算要。不过，我娘家陪嫁的东西我要全部带走。” 　　娄晓娥趁着众人都在，把自己离婚的想法说了一遍，大家才知道这是铁了心要分开。 　　这时候那些跟许大茂吵架的人，也自动退到边上，生怕溅到自己一身血。 　　“娄晓娥，我们之间不存在离婚，你要想一个人过，除非丧偶。” 　　许大茂没想到娄晓娥这样当着所有人的面把离婚说了出来，这就是一点挽回余地都不留。 　　可现在他刚刚被拘留回来，在情感上处于绝对弱势，不管怎么说，对方只要一句你曾经嫖宿就把他打得落花流水。 　　实在没办法，许大茂只能把娄晓娥一把推到外面，然后关上大门。至于娄晓娥去哪里，爱哪哪。 　　“许大茂，别以为你今天躲在里面就行。我告诉你，明天我再来，你要是不同意的话，我就到法|院去起|诉离婚。 　　到时候我把就你干的缺德事情放在法官面前，看他支不支持我离开你。” 　　这两天上班，娄晓娥其他没学会，首先把扯虎皮拉大旗学会，说的法官就跟他亲爹一样。 　　“晓娥，晓娥，你真要跟许大茂那个混蛋离婚啊？”这时候，聋老太太扒拉开人群。 　　“老太太，您可慢点，别被人挤倒了。对，我这次是一定要跟许大茂离婚的。”对老太太，娄晓娥观感还挺好的。 　　“离了好，离了好。晓娥，你要是离了，奶奶给你介绍一个好小伙，保证你从此过上幸福生活。”老太太笑的差点没喘过气。 　　这老太太从第一眼看到娄晓娥开始，就觉得这个姑娘很不错，很适合做媳妇。他没有儿子、孙子，就想着给傻柱物色。 　　原本以为没有什么希望，哪知道这许大茂不争气，好好的媳妇留不住，老太太想着这不就是给她傻柱大孙子留着的么？ 　　“晓娥，你也不用回娘家，直接住在奶奶这边就行。有我陪着你，保证没有任何人敢欺负你。 　　明天我就让傻柱教训教训许大茂，保证他跟你离婚。” 　　老太太三句话就要提一句傻柱，其他人都看出她的心思。 　　“谢谢老太太，可我自己有住的地方。以后啊，我还会经常来看您的。”娄晓娥说道。 　　“哎，那你注意。这大晚上的，我让柱子送你一段路吧。 　　柱子，柱子，快把晓娥送回娘家。”老太太招呼在不远处看热闹的傻柱。 　　傻柱虽然不知道老太太的心思，但男人的本能让他这个时候知道该怎么做。 　　正当傻柱准备往娄晓娥身边走的时候，许大茂家那关着的房门猛地打开。只见许大茂手里拿着个木棍，气势汹汹的冲了出来。 　　“傻柱，你tm是不是想找死。老子还没离婚，你就敢往我老婆身边凑啊。 　　还有你这个死老太婆，想要活的久一点，就少管其他人家的事情。” 　　许大茂刚才就躲在房门后面，听着外面的动静。哪知道越听越不对劲，这些人是排队等着翘他墙角啊，完全就是肆无忌惮。 　　特别是听到老太太和傻柱两人，这两个他的大仇人，竟然要开始行动。许大茂当即就受不了，想到自己跟傻柱之间实力对比，从房间拐角处寻摸到了一个木棍。 　　看着许大茂竟然敢跟他扎刺，傻柱准备直接给许大茂一个飞踹，可脚到了半空，却硬生生给停了下来。 　　他可是切实记得前几天就因为打人被孙栋收拾了一顿，那天在羁押室的经历让他这些天晚上都做噩梦。 　　傻柱停下脚，目光却在搜寻人群中的孙栋。见到孙栋没有反应，傻柱心里才踏实一点。他是真怕孙栋又把他给铐进去。 　　“许大茂，你这孙子，整天除了勾搭乡下小妇女，就是花钱买享受，人家跟你离婚是最正确的选择。 　　怎么，我送送都不行啊？今天你不让送，那我还必须送。”傻柱对于许大茂，那就是克星。 　　“我让你送！”许大茂被气得头发都站了起来，抡起手里的木棍就朝着傻柱打过去。 　　傻柱这人对付孙栋不行，但对付许大茂那是小菜一碟。知道不对硬抗，傻柱侧身躲了几下，借着人群的阻挡，消耗许大茂的力气。 　　等许大茂打了几下没什么力气时，傻柱上来就给了许大茂一拳。 　　哪知道这次许大茂是拼着鱼死网破的心理，用胸口硬接了一下傻柱的拳头，然后反手就用木棍打了傻柱一下。 　　这一下可以说是充满着怒气跟力量，一棍子抡到傻柱的大腿，然后只见傻柱“哦”地一下单脚跳了起来。 　　“你死定了。”两人同时说。之后，就是一场大乱斗。 　　现场看热闹的人很多，可没有一个人去拉架。对他们来说，这两人从小打到大，拉架那是对他们的侮辱。 　　“孙栋，你还是保卫处的，怎么不把他们拉开。” 　　这时候，赶过来的易中海看到傻柱没有占到便宜，开始指挥起孙栋。 第48章 许大茂成了未婚青年 　　易中海最近一直看孙栋不爽，不单单是因为傻柱，更是孙栋干部身份，让他这个一大爷在大院说话分量减轻。 　　这不，他看到这次孙栋没有阻止打架，他就想用道德绑架一下孙栋，哪知道这小子反手就把决定权交给自己。 　　劝架，那就把两人全部带到保卫处，这话一出口，易中海一句话都不敢说。 　　但孙栋那句话还是管用的，起码傻柱停下殴打许大茂。 　　两人停下后，其他邻居才开始介入，装起好人，劝慰起来。 　　“你们要不要保卫处介入？”孙栋煞有介事问道。 　　“不用不用，私家解决就行。”两人齐声。 　　“那行，我先回去睡觉去。”孙栋拍了拍手，就朝前院走去。 　　这时候，众人再找娄晓娥，却哪里有人，人家早就离开。离开前，孙栋对着她使了使眼色，那意思是晚上过去。 　　晚上9点多，四合院众人都回到自己家，孙栋直接离开四合院，起身去了娄晓娥那边。 　　“怎么到现在才来。人家早就洗好澡等你，你闻闻香不香？”看着孙栋过来，娄晓娥上来就把自己送到孙栋面前。 　　“香，不但香还滑。”孙栋挑逗起来。 　　孤男寡女，战斗瞬间开始。约莫一个小时后，娄晓娥开始讨饶，孙栋取得胜利果实。 　　“这个本子给你，对你离婚有用。” 　　孙栋从裤子上的口袋拿出一个小本子，递给了娄晓娥。 　　“什么东西？”娄晓娥好奇地打开本子，看了起来。 　　“啊！你花了这么多精力跟踪许大茂啊。” 　　原来本子记录了许大茂这段时间行动轨迹，包括在城里、在乡下跟哪个女人有染，有具体的名字和时间，非常详尽。 　　也就是说，娄晓娥只要拿这个本子就能把许大茂送进去。如果拿这个里面任何内容去威胁，许大茂必然会同意离婚。 　　想到孙栋为自己付出的一切，娄晓娥不知道如何报答。 　　“不对啊，这调查需要很久吧？我就说你早就对我有意思。哈哈。” 　　娄晓娥突然发现孙栋调查的时间可能早于娄晓娥跟孙栋勾搭时间，表情玩味的看着孙栋。 　　“那啥，对你有意思不就证明你有魅力么？”孙栋没想到这女人现在突然聪明起来。 　　“哈哈，吓你的，你那些心思我早就知道。” 　　当第二天晚上娄晓娥找到许大茂时候，发现许大茂竟然把自己父母找了过来当说客，试图挽回这段婚姻。 　　可当娄晓娥当着许父许母的面，把许大茂在外面勾搭的女人一个个讲出来时候，许父差点当场就把许大茂给阉了。 　　这小子在农村至少有3个长期固定对象，在城里也有一个，这都不算那些花钱的。按照许大茂那频率，身体不垮才怪。 　　老许当年也是情场浪子，可顶多花点钱寻找点刺|激，跟自己儿子比起来完全就是小巫见大巫。 　　他们现在担心的是，别哪天儿子搞出人命，农村的寡妇带着几个儿女投奔他们家，那笑话可就大了。 　　“晓娥，能不能再给大茂一次机会？你放心，他要是再有下一次，我一定打断他的腿。”实在没办法，许母只好求情。 　　“妈，许大茂的情况你们可能比我还清楚，他的个性已经很难改掉。 　　这个婚我肯定是要离的。如果你们不愿意，我会去法|院起|诉，把这些证据拿出来。到时候，丢人的可就是许大茂。”娄晓娥说。 　　“算了，爸妈，要离就离吧。我还真就不信，离开她娄晓娥，我找不到其他女人。”许大茂说。 　　在找女人这块，许大茂是很有自信的，他不但能说会道，工作也好，不愁找不到女人。 　　可要是被娄晓娥把他干的事情给捅了出去，那可就彻底断绝他找媳妇的想法，除非是那种偏远农村的。 　　许父许母显然也是意识到这个问题，见儿子同意，也就没有阻止。他们想的是，趁着儿子还年轻，还可以再寻摸一个。 　　接下来就很简单，娄晓娥带着许大茂去了趟街道办办理离婚。这一趟下来，程序顺利的许大茂都吃惊。 　　更让许大茂吃惊的是，不少人认识娄晓娥，还称呼她是娄秘书。 　　“娄晓娥，他们怎么喊你娄秘书？”办完手续，除了街道办，许大茂问。 　　“忘记告诉你，我现在在街道办上班，跟着王主任。”娄晓娥自得道。 　　看着许大茂那个张大合不拢的嘴，娄晓娥非常感激孙栋，他让自己上班的决定实在太正确。 　　又回了趟许大茂家，娄晓娥收拾完衣服和嫁妆，托着两个大箱子就离开了四合院，似乎从来没有来过一样。 　　从此以后，娄晓娥天高任鸟飞，许大茂依然可以过他想过的精彩生活。 　　“许大茂，没想到啊，前几天你还嘲笑我们是光棍，现在好了，跟我们一样。” 　　两人离婚，作为邻居的王大癞子第一个知道消息，迫不及待开始嘲笑起许大茂。 　　之前，作为已婚男人的许大茂，那可是无数次说他们找不到媳妇，以后就是光棍到老的命运。现在好了，许大茂这个情况，甚至不如他们。 　　“许大茂，王大癞子说的不错啊，你小子现在算是离婚的，在相亲市场上还不如我们几个没结婚的。”徐瓦匠附和道。 　　“你们懂什么，许大茂根本不要结婚，他只要花钱就行。人家那边可是要给他打折的。”这种能损许大茂的场合，不可能少得了好兄弟傻柱。 　　“你们别高兴的太早。我跟你们不一样，哥们是女人太多，照顾不过来。你们是女人太少，现在连一个正常女人的手都没摸过吧。 　　傻柱，除了花钱的，你摸过谁的手？”许大茂笑道。 　　“我·我”傻柱没想到这许大茂战斗力这么强，上来就大招，突然，傻柱灵光一闪。 　　“谁说我没摸过女人，我摸过秦姐的手。上次秦姐让我抬柜子，我碰了一下。”傻柱兴奋道。 　　看着傻柱那样子，许大茂都不想说他。 　　“傻柱，你不会几天都没洗手吧？”王大癞子羡慕道。 　　“那可不！”傻柱似乎在回味。 　　“我tm 让你摸我老婆，傻柱你死定了。” 第49章 重回专案组 　　因为离婚，原本属于帮着其他人的许大茂，成了被帮扶对象。根据四合院三位大爷集体讨论，帮扶人成了闫阜贵。 　　这也是老闫自己提出来的。原本他要帮扶傻柱，可傻柱只对贾家大方，许大茂还是不时给点小恩小惠的。 　　所以，仗着自己拥有学校那么多女老师这些优质资源，闫阜贵想着从许大茂这边能赚到不少油水。 　　许大茂平时打交道的都是乡下村妇和窑姐，早就想跟文化人接触接触，自然是跟闫阜贵一拍即合。 　　唯一不高兴的怕是傻柱。这孙子也看到过不少女老师，之前还想着老闫给介绍一二，却没想到许大茂竟然离婚。 　　唯一从这场离婚里面得到好处的，怕就是孙栋。自从娄晓娥离婚后，那是在思想上没有任何负担，胆子也大了不少，真正让孙栋体会到什么叫皇帝般待遇。 　　所以，这段时间孙栋每次上班都是高高兴兴，下班那也是最积极的。 　　“小孙，这段时间是不是有什么好事，看你天天高兴的那个劲。” 　　副科长张鸿泰走进孙栋他们办公室，就看到孙栋那笑嘻嘻的样子，便打趣道。 　　“哪有什么好事，这不等着张科长什么时候提拔我一下我。”孙栋笑道。 　　“提拔你？呵呵，我倒是想，可没那个实力啊。这样，科长找你，你去提一提。”张鸿泰说。 　　“科长找我？真的假的？”孙栋有点不太相信。 　　“真的。注意点表情，科长今天不太高兴。”张鸿泰提醒道。 　　听到张鸿泰提醒，孙栋稳了稳心神，想了几样伤心事，便去了科长阮明远办公室。 　　“小孙，坐。” 　　阮明远看上去心情的确不妙，说的话都是一个一个字往外蹦，孙栋只好坐下等着对方说话。 　　阮明远扔了一支烟给孙栋，然后自顾自吸了起来。孙栋平时基本不抽烟，但看他那样子，心里藏着不少事情，就只好陪着抽了起来。 　　一支烟结束，阮明远又喝了一口茶，然后清了清嗓子。看他那样子，估计嘴里的话不好说出口，要不然不会酝酿这么久。 　　前世，孙栋也就碰到老同学找自己借钱出现这么个情形，属实弄得孙栋有点七上八下。 　　“去把房门关一下。”阮明远吩咐道。 　　“小孙，之前你发现的盗窃案线索，我让区局侦查科的同志跟踪了一段时间，有一些收获，但收效甚微。 　　这群人行动十分小心，交易时候都有人望风，很难靠近。即使靠近，也听不到他们说的事情。 　　最关键的，区局侦查科同志对我们厂的情况不了解，没办法查清厂里涉案人员的情况。 　　所以，区局的意思是想把你调进专案组。” 　　阮明远自顾自把最近调查情况说了一遍。 　　自从孙栋上次把初步调查情况汇报给阮明远之后，阮明远以为这个案件很简单，很快就能揪出藏在轧钢厂的内鬼。 　　哪知道事情比想象的要难办很多。这群人之所以这么长时间没有被发现，就因为极其严密的防范措施。 　　他们有很强的反跟踪能力和意识，普通人根本没有办法接近。上次区局侦查人员就因为跟踪的太近被发现，人家好几天都没有露面。 　　区局侦查人员便想到轧钢厂保卫处。之前初步侦查能把那么多详细情况捋出来，说明轧钢厂侦查人员有很强的侦查水平，甚至要高于他们。 　　于是，为了尽快抓到罪犯，区局又把情况反馈到了阮明远。 　　阮明远真的没想到，自己一直以为孙栋只是有点运气，但不是正规科班出身，能力上肯定有欠缺，发现线索那只是运气使然。 　　所以孙栋汇报案件后，他担心孙栋拖累办案，想都没想就把孙栋排除在专案组之外。没想到这能力竟然能惊动区局侦查科，还让人家反过来求助。 　　这就让阮明远有点尴尬。不过能当领导的，没有一个简单的，面子什么的算什么。 　　孙栋仔细听着阮明远的讲话，没有任何表情。其实这段时间，孙栋也一直在雷达中查看被他定位的那几个人行动轨迹。 　　之前雷达显示轨迹正常，每隔几天都交易一次，然后前几天这些人突然就跟普通人一样，上班到工厂，下班回家，没有其他异常行为。 　　孙栋还想着这些人难道从良，没想到是发现跟踪后的静默。 　　“小孙，区局侦查科那边的意思，是想着把你吸收进专案组，毕竟你是最早发现线索，对案件比较了解。 　　而且很多涉及我们厂的人，你参加的话能更快帮助专案组了解情况。” 　　最终，阮明远把要求说了出来。 　　“小孙，有没有什么困难？”见孙栋似乎在沉思，阮明远问道。 　　“科长，既然区局侦查科都认为这些人十分小心，不是一般的罪犯，那单独让我过去其实起不到大的作用。 　　如果我们必须加入的话，我建议我们组整体加入，一起办这个案件。 　　到时候，根据区局的统一安排，我们组可以负责调查涉及我们厂的线索，也省的我单打独斗。 　　要不然我一个人力有不逮，还有可能丢了我们保卫处的面子。” 　　现在这个情况，孙栋如果一个人过去，也只能干一干打杂的活，听候人家区局指挥，这可不是孙栋的性格。 　　而且他是有系统的人，很多事情不方便跟区局的人一起行动，要不然各种异常行为可能会受到有心人关注。 　　只要把自己的小组带上，作为组长，一旦加入后孙栋就可以有很大的自由度。同时，一旦案件破案，也能给组员们带来立功受奖的机会。 　　阮明远没想到孙栋提出了这个要求。按照他的想法，保卫处的人是知道的越少越好，可孙栋的要求不能不考虑。 　　想了想，阮明远还是同意了这个要求，不能让马儿跑却不给吃草。 　　“行，你这个要求我答应。但是我希望你跟组员们说清楚，这个案件必须严格保密，任何专案组之外的人都不能透露。 　　如果从你们组里泄密，你这个组长是要负领导责任的。”阮明远严肃道。 第50章 推来推去 　　专案组负责人是区局侦查科科长，实际负责人是侦查科副科长佟宇，一个40多岁的年富力强的公安。 　　看到孙栋带着3个组员过来看似非常高兴，握着孙栋的手都不愿意松。 　　“小孙，可把你们给盼过来了。坐。”佟宇非常高兴。 　　能不高兴么，这段时间他可被这个案件给折磨坏了。这个案件，你说危害性那肯定有，盗窃国有财产，那相当于挖社会主义墙角。 　　可现实的危害性或者说对普通人的危害性并没有显现，对普通工人群众来说侦破或者不侦破无所谓，跟他们手上其他需要侦办的案件没有办法比。 　　但这个案件是轧钢厂侦查科科长阮明远专门过来跟区局领导沟通后交给他们的，他们只能接下来办理。 　　得罪阮明远无所谓，可不能得罪阮明远背后的市局领导。 　　接下就接下，佟宇以为线索明确，案件很快就能办结，但几个星期下来他们可以说毫无进展。 　　原来想着干脆直接抓人，通过审理取得进一步线索，可阮明远那边不同意，说担心背后保护伞不露面。 　　这可就弄的专案组这边进退两难。为了跟踪，他们已经派出去不少人手，严重影响了其他案件办理进度。 　　上次跟踪被发现了后，对方开始静默，专案组就彻底想把烫手山芋交出去，要不然还真不知道被盘在手里多久。 　　跟阮明远联系后，好说歹说那边才同意派人过来。来的还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调查组。看着这4个人，佟宇心里的小九九就有了。 　　“小孙，听你们阮科长说这个案件可能涉及你们厂的部分领导，你们这么多人出来办案，会不会有影响？”佟宇问。 　　“这个还真不好说，我们也是根据科长安排过来的。”孙栋不明所以，回答地模棱两可。 　　“小孙，我把我的想法说一下，你看看有没有道理。 　　我建议我们分开调查，共同分享情报。你们还是回到轧钢厂办公，我们在这边办公。这样省的你们老是在外面办公，被厂里有心人注意到。 　　我们每隔3天分享一次情报，互通有无。” 　　佟宇循循善诱，听得孙栋连连点头。 　　“小孙，因为前段时间我们的疏忽，跟踪时候被那伙人发现，我们现在担心对方对我们有印象，所以这段时间的跟踪和调查只能以你们为主。 　　我们只能做一些后方调查和配合工作。当然，有什么其他需要的话，我们肯定第一时间支援。 　　我们有困难，可以寻找其他部门支持，这个小孙你们可以绝对放心。”佟宇差点都拍胸脯。 　　听着佟宇在那边说话，孙栋还好，可2组其他几个人就懵逼树上懵逼果，懵逼树下你和我。 　　他们来分局之前，组长跟他们说要到分局这边支援案件，做好打长期战的准备，估计几个星期都回不到轧钢厂。 　　怎么到了分局，听人家的意思，还让他们回厂里办公，而且还是独立办案？ 　　其实这也是佟宇无奈之举。佟宇的确希望轧钢厂保卫处来人帮着办案，但一下子来好几个人，他有忧有喜。 　　喜的自然是人员充沛，案件办理进度肯定快一些。可这好几个人来分局，要安排食宿，对分局侦查科来说是不小的负担。 　　要知道，这个年代物资匮乏，分局办案经费严重不足，跟轧钢厂比完全就是穷光蛋。 　　从简单的装备上就能体现一二。轧钢厂保卫处自己有边三轮好几辆，还有权在紧急情况下调用厂里的小轿车、卡车。 　　而分局这边，整个局里就一辆轿车，边三轮加一起就3辆，平时办案基本都是靠腿或者自行车。 　　所以，佟宇看到一下子来这么几个人，心里一盘算就决定把人送回去，养不起、实在养不起。 　　“佟科，这个我们做不了主，要不您跟我们阮科长沟通一下？”孙栋小心翼翼说。 　　其实他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孙栋本就不愿意寄人篱下，受人指挥。现在佟宇要把他们送回去，简直就太好了。 　　“你放心，我肯定会跟你们科长说的。这样，你们回去时候，我跟着一起去。 　　现在，我们先把我们这段时间掌握的线索跟你们说一下，对你们以后的工作也有点启发。” 　　佟宇接下来就把这段时间调查情况说了一下。 　　孙栋听完，其实还是有意外之喜的。佟宇他们调查也不全是无用功，起码他们摸清楚了有不少其他其他单位的工人也在往姜为那边卖。 　　这就说明姜为这些人的交易量很大，后面肯定跟着不少其他人，单凭姜为和副站长包长春很难将所有事情办得好。 　　要是整个废品站都已经参与到这个事情中，那问题可就大了，要知道这年代废品站跟你公安局那可是一样的国家单位的。 　　这些都是孙栋没有掌握，或者没有仔细研究的，毕竟之前孙栋只关心轧钢厂的人。 　　佟宇把情况说完，就着急带着孙栋几人往轧钢厂走，似乎生怕走的慢，孙栋几人就要在这边吃午饭一样。 　　当佟宇跟着孙栋来到阮明远办公室时候，阮明远就知道事情跟自己的设想开始出现了偏差。所谓人走茶凉，他离开了市局，很多事情人家不会完全跟着自己意思来。 　　听着佟宇说出此行目的，加上孙栋并没有反对，阮明远也就同意了这样的办法。 　　“小孙，你有什么具体的想法？”佟宇离开后，阮明远问。 　　“科长，现在最大的麻烦是区局已经惊动了那些人，让他们全部都停止了交易，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 　　我们现在即使跟踪，估计也是上班下班这样正常情况，不会有大的变动。”孙栋回答。 　　“这个的确麻烦，他们不行动，我们就根本无处下手。要不我们让他们动一动？”阮明远老侦查，办法很多。 　　“科长，怎么动？”孙栋知趣的捧哏。 　　“呵呵，既然已经惊动，那就彻底惊动一下。我还就不信，等我把这几个人喊到羁押室的时候，他们还能稳坐泰山。”阮明远自信道。 第51章 调查维修车间 　　“小胡，小王，老宋，大牛，你们跟着几位同志去一下保卫处。” 　　维修车间，聂源和苗志敏根据孙栋的命令要把几人带去保卫处谈话。一下子带好几个人，自然要知会车间主任。 　　这不，维修车间车间主任钱康顺听到保卫处一下子要带这么多人走，而且不说具体原因，可急坏了老钱。 　　可人家保卫处态度明确，必须带走，不能等一分钟。没办法，老钱不是那种资格很老的主任，没胆量跟保卫处较量，只好带人去了车间。 　　被主任点到名字四人，看到保卫干事那凶狠的眼神，加上平时口口相传羁押室的种种，四人差点吓尿。 　　胡波暂且不说，他本身就有大事，就其他人身上也有不少违规违法的事情。所以，四人都以为自己的事情犯了。 　　“同志，什么事情，我这边脚扭了，有事情能不能直接在这边说。”老宋岁数大一点，自认为还是有点面子的。 　　“不行，真走不了的话，我喊人来抬你。”聂源根本不吃这一套。 　　四人见实在没有一点通融的办法，只好跟着保卫处走。临出门时候，胡波看了下副主任张建设。 　　张建设也是刚刚知道情况，根本就没有任何对策。但没有直接抓胡波，说明保卫处并没有什么实质证据，可能只是普通的调查。 　　张建设朝着胡波使了个眼色，意思很明显，不要乱说，我去给你找人。 　　看到张建设的眼色，胡波心里稍微轻松点。说实话，他在里面只是小角色，挣的也是最少的钱，所以他不是太担心。 　　之前那些拿了钱的人，关键时候肯定会出手的，要不然就不要怪他胡波不讲义气。 　　“说一下自己情况。” 　　询问室，孙栋开始询问胡波，王芙蓉在边上做着记录。 　　“领导，你们到什么事情啊？我好像没有做错什么事情吧？”胡波自从跟张建设对上信号，心里就坦然许多，这时候还有心情跟孙栋调侃。 　　“费什么话，问你什么答什么。”王芙蓉上去就一巴掌扇在胡波头上，直接就把人扇懵。 　　“芙蓉，注意文明执法。说吧，先介绍自己情况。”孙栋淡淡道。 　　“你们这是暴力执法，我要到领导那边投诉你们。”胡波回过神来，知道刚才被一个女的打了。 　　“暴力执法？谁说的，谁看见的？胡波是吧，说话时要讲证据的。 　　芙蓉，我发现你最近手劲变小了，是不是在减肥啊。”孙栋淡淡说。 　　“变小了么，我换个手再试试。” 　　王芙蓉说完，换了只手再次扇到胡波头上。这次，啪嗒一下，孙栋都感觉到了疼痛。 　　刚缓过劲的胡波，有一次被扇懵，这次更加头都开始摇晃，可见刚才王芙蓉那一巴掌的力道。 　　“现在可以回答问题了么？”孙栋问。 　　“我叫胡波，是维修车间的二级工。家住··” 　　胡波再次被扇后，清楚自己这是掉到土匪窝，没有实力和胆量跟保卫处作对，还是老老实实回答问题。 　　但回答的都是基本信息，人家其实早就掌握的。 　　“知道我们为什么喊你过来么？”孙栋问。 　　“真不知道。”胡波小心翼翼回答，跟其他被询问的普通工人没有任何区别。 　　“我们接到举报，说你们维修车间经常掉东西，你有什么说的？”孙栋直接到重点。 　　听着孙栋的话，胡波心里一紧，心道难道自己暴露了？可长期的偷盗，让他的心脏比一般人更加强大，心理素质更好。 　　“领导，我就一个普通的维修工，还真不知道你们说的事情。不过，说实话，这种事情我听过，但从来没有亲眼见过。”胡波回答的中规中矩。 　　“我听说你家里买了自行车，但从来不骑到工厂里？”孙栋突然问。 　　听到孙栋这么问，那就是专门调查过自己，是真的被查出什么，还是对方故意诈自己，有一瞬间胡波差点崩溃。 　　但所谓坦白从宽，牢底坐穿，胡波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知道自己不能被抓，抓到就没有后路，不相信自己会有好结果。 　　“自行车？是有一辆，给我媳妇平时骑的，我偶尔也骑一骑。 　　我平时上下班喜欢锻炼，所以就懒得骑车。领导，这买了车自己不骑，不会也是罪过吧？”胡波反问。 　　孙栋作为提问者，自然不会回答被询问着的问题。 　　“据我所知，你媳妇没有工作，家里有4个孩子，加上还有老家的父母和兄弟需要你帮衬，按说你家里应该不宽裕的，可怎么买得起车子的？”孙栋继续问。 　　“我上班这么多年，存点钱怎么了，难道还犯罪？ 　　你刚才也说了我老家有父母兄弟，可并不是我帮衬他们，而是他们帮衬我，时不时会给我这边送点吃的喝的。 　　另外，我买车也方便回家看望父母，这是尽孝的行为，是国家大力提倡的。” 　　胡波回答地很平稳，但心里却掀起惊天巨浪。 　　因为，他最大的弱点就是老家。这些年他积攒了不少钱，但在城里根本不敢花，都想办法送回老家。 　　帮着老家父母兄弟修缮了房屋，还有很多不方便的东西藏在自己老家房子里。 　　在老家，他吹嘘自己是厂里的高级工，待遇很高，人家都很信服。 　　现在他最担心的就是保卫处到老家去调查，那一切都完蛋。 　　“你买车的票从哪里来的？”孙栋问。 　　“这个是之前我花钱的黑市买的。领导，黑市买东西的人很多，你们不能因为这个就抓我吧？”胡波回答。 　　“买的？不是别人给你的？”孙栋问。 　　“真是我花130块钱买来的。”胡波一口咬定。 　　车票问题，胡波根本没有办法解释，所以只能假装说黑市买的，真追究起来，问题也小。 　　事实上，他的车票就是副厂长陆子丰的秘书王安庆给的。说是给，那也是看在他冒着巨大风险，一次又一次偷窃厂里财物，然后帮着他们赚钱的份上。 　　至于王安庆的自行车车票是不是从陆厂长那边来的，那就不得而知，他也不会去问。 第52章 牵扯副厂长？ 　　“你们车间报废的零件是不是你负责管理？”孙栋问出了关键一个问题。 　　“负责？我又不是领导，哪轮得到我负责，只是我是接触的到报废零件的人之一而已，而且这个能接触到的人不下十人。 　　不过，所有的报废零件都有登记，不可能由哪一个人能拿得出去。”胡波回答。 　　孙栋的问题，让胡波再一次感觉到紧张，但从表面上依然无懈可击。。 　　他们是维修车间，别的车间机器坏了，报废零件最后都集中到他们这边。但那么多零件，别人怎么可能记得多少，所以哪怕卖掉三分之一，也不会有影响。 　　但报废零件集中后，车间能接触到的人车间大概就那么十来个。要是保卫处一个个询问，一个个调查，那他们早晚会露出破绽的。 　　对胡波的询问，孙栋早就料到不会有太多结果，但他们还是以配合调查将人暂时扣下。 　　胡波问完，孙栋继续询问其他人，回答的都大同小异，但其中有一人却让孙栋意外警惕。 　　这个人就是老宋，那个一开始说自己受伤来不了保卫处的人。 　　老宋，全名宋为民，名字一身正气，但这人被询问时候，某个期间竟然让孙栋的雷达出现了红色警报，可几十秒钟之后红色警报又消失。 　　这让孙栋非常警觉。红色，说明这人绝对犯了大案。警报消失，说明孙栋几人暂时不会对他产生威胁，所以对方慢慢放松下来。 　　可据孙栋所知，宋为民并不在这次盗窃案的嫌疑人里面。之所以喊他过来，只是因为对方能接触报废零件，故布疑阵而已。 　　难道，宋为民才是报废零件被盗案最后的幕后黑手？也不是不可能。孙栋的调查才进行了几天，根本没有深入，而且往往最大的boSS，隐藏的都特别深。 　　之前孙栋并没有对这个宋为民进行跟踪，很有可能遗漏重要线索。 　　孙栋迫切希望他的雷达追踪能升级。现在，他只可以同时追踪3个人，一开始还觉得不错，现在就觉得太少，根本不够用。 　　但这么一个危险分子，值得孙栋给他一个名额。 　　------------------------------------- 　　“王秘书，保卫处实在太不像话，无缘无故就把我们车间工人给带走，既不给个说法，到现在也不放人。” 　　王安庆办公室，张建设特意跑过来求援。 　　听着对方的叙述，王安庆也是有点头疼。当初，他也是一念之差被这群人拉下水，后面甘愿当他们的保护伞。 　　他曾经也想退出过，一方面人家给的太多，另一方面，这种事情，进来容易出去太难。 　　随着自己这些年仕途没有进步，王安庆在搞钱这方面更加疯狂，有时候还催促这群人加大力度。 　　这些年不是没有发生过事故，但都是小事，人被抓到后经过运作，都是作为个案处理，没有波及到其他人，保卫处也没有深入调查。 　　但这次，王安庆隐隐感觉到了危机，除了保卫处这次调查，外面还有人在跟踪交易。 　　所以，他听到消息后，第一时间就跟张建设说过这段时间要低调。没想到，他们低调，但事情却找上门来。 　　这种关口上，他要是主动去保卫处打招呼，那无异议自动送上门。 　　别看平时他在厂里人家都给点面子，可他毕竟只是科级干部，人家给的也是陆厂长的面子。 　　想了想，这次还是需要借助陆厂长。 　　“张主任，陆厂长一个小时后会去三车间视察，你知道怎么办了吧？” 　　“还是王秘书高。只要陆厂长发话，我不相信保卫处能扛得住。” 　　张建设竖起大拇指，其实内心一脸鄙夷。这王安庆拿钱时候最积极，干事情就拖拖拉拉，一点担当都没有，怪不得这些年都没提起来。 　　事情进行地很顺利。当陆子丰到三车间考察时候，发现三车间有一台重要机器还在趴窝，便当即询问在边上的维修人员。 　　维修人员便开始抱怨保卫处，没有任何理由就随意抓人，将好几个维修骨干带走，导致现在维修陷入停顿。 　　陆子丰自然不会随意听信一个维修工的片面之言，就让王安庆去了解一下情况，然后告知他。 　　王安庆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去了解情况，那就是代表陆厂长，到时候就可以加上自己的私活。这种事情，没有人会专门跟陆厂长核实。 　　“叶处长，你们保卫处下面有的兄弟，现在办事也太不讲规矩。 　　明知道陆厂长关心三车间机械维修，还故意在这个时间点上把维修师傅抓走，是不是想给领导好看啊？” 　　王安庆没有胆量去找处长罗强，只能找分管副处长叶富强。 　　叶富强分管侦查科，属于保卫处里面相对比较好说话的。 　　“王秘书，怎么我们保卫处抓个人还跟陆厂长扯上关系？老弟，你可以指点一二啊。”叶富强给王安庆散了支烟。 　　事实上，孙栋他们抓人，叶富强这个副处长还真不知道。按照规定，调查阶段的话，根本不需要领导审批。 　　当然，如果要是请领导干部过来调查，那另当别论。 　　不过，即使叶富强不知道具体情况，但猜到可能保卫处带走的人中，有人有背景。 　　“叶处长，我不瞒你，你们抓的人跟陆厂长本人没有任何关系。但是，关系他现在关注的一个重大项目。 　　所以，你知道的，如果那几个维修工没有太大问题，我建议你们先给人家放回去。 　　真要有什么小问题，完全可以等到陆厂长的项目结束后再行动。 　　这人在那边，跑不了的。” 　　王安庆说话很有技巧，半真半假，让人根本就发现不了其中的问题。 　　哪怕是陆厂长自己知道，也不会怪罪他。秘书在外办事，哪个不打领导旗号的。 　　只要不过分，领导都无所谓，有时候还要顾及给秘书撑场子。 　　“王秘书，你先在我这边坐一下，我去过问一下情况。” 第53章 通风报信 　　“明远，现在陆厂长的秘书王安庆跑到我办公室，说要我们放人。你们是不是把几个维修工抓了，他说关系到陆厂长项目推进。” 　　叶富强到了阮明远办公室，把王安庆的来意说了一下。 　　“叶处长，这个哪有他说的那么玄乎。就是涉及到维修车间废旧零件被盗，我们带了几个人回来询问情况。 　　现在根本就没有抓捕，更谈不上影响厂长的项目。”阮明远回答。 　　他没想到自己这边刚抓人，那边厂长就出动，但还是没办法弄清楚是陆厂长涉案还是仅仅他的秘书王安庆。 　　阮明远之前并没有向叶富强汇报这个案件，当然也是正常情况，毕竟还在调查阶段。 　　但现在人家都过来，他就不得不汇报，当然，阮明远并没有说案件可能涉及厂里领导。 　　但叶富强不是草包，厂里这种大规模的偷窃，怎么可能是几个普通工人能够完成的，难道还真的跟陆厂长有关系？ 　　“你们现在准备怎么办？那边可是坐在我办公室。”对于这种事情，叶富强想了想还是不准备掺和。 　　他明年就退休，位置要让给阮明远，这是保卫处人都知道的。在这个关键时候，他既不愿意得罪领导，也不愿意得罪这个未来的副处长。 　　“叶处长，等我们把所有人都调查结束就给他们放了。今天来不及的话，明天一早肯定可以。” 　　阮明远了解到询问基本结束，所以他才敢打这个包票。 　　当王安庆得知几人最迟明天可以回来后，虽然不是很满意，但知道这是保卫处最大的让步，人家保卫处也要面子的 。 　　剩下时间，孙栋把几个人再审了一遍，主要是给他们施加压力，当然结果还是那样，没有任何收获。 　　第二天一早，保卫处就把几人给放了回去。 　　“他们到底在问什么？”张建设迫不及待问着胡波。 　　“我感觉这次调查应该不是保卫处主导，他们应该只是收到相关线索来核查的。 　　保卫处问的问题，都是大而化之，没有具体指向性线索。” 　　胡波把保卫处的问题给张建设说了一遍，但没有敢说自己被怀疑的事情。 　　这种事，一旦他说出去，这群人搞不好会直接把他抛弃，甚至拉出去扛雷。至于老家的事情，胡波想着还是需要自己亲自回家一趟处理干净。 　　“我们现在这边发生的事情，还是要跟老包那边沟通一下，给他们提一个醒啊。 　　小胡，要不晚上你辛苦一下，到那边去一下？” 　　张建设认为他们这边的情况很重要，应当提醒下合作伙伴。伙伴安全，他们才安全。 　　“要不要等等?我担心保卫处会不会盯着我们。”胡波还是有点担心的。 　　“保卫处？就他们那几个人，处理点打架还是可以的，再让他们干点其他事情就麻烦。 　　你不相信，昨天把你拉进去，他们问出什么事情了没有？”张建设对保卫处不屑一顾，一群莽夫。 　　胡波想想也是。保卫处别看凶神恶煞，但干跟踪这些事情没有分局专业，以他胡波的精明应该很轻松察觉。 　　胡波他们想的没错，保卫处虽然武器很先进，但因为平常处理的案件都较为简单，所以办案能力肯定不如公安，这也是为什么要把阮明远给要过来的原因。 　　但他们不知道世界上有个东西叫系统，而保卫处里面有个叫孙栋的家伙，恰好有这个东西。 　　孙栋安排聂源和苗志敏跟踪张建设，他自己则跟踪胡波，至于王芙蓉，则不需要出外勤。 　　孙栋给聂源和苗志敏的要求就是，跟不跟的上不要紧，千万不能让人家发现。 　　孙栋自己则下班后先去了娄晓娥家，陪对方吃了晚饭，听着对方说了说上班的趣闻。 　　因为晚上还有任务，所以吃完饭，孙栋迫不及待就拉着女人进了卧室。 　　“干嘛，这么猴急？”娄晓娥娇声道。 　　“我晚上有任务，要出去，所以先把你喂饱。”孙栋说。 　　“喂饱我？你是太高看自己，还是小看我。你没听说过只有累死地牛，没有耕坏的地么？” 　　娄晓娥上班这段时间，性格明显比以前开朗许多，还会说荤段子。 　　“等下我要让你叫爸爸。” 　　孙栋言出必行，用一个小时时间让娄晓娥跪地求饶，然后沉沉睡去。 　　晚上10点，胡波开始出门，然后骑车在胡同里、街道里来回转悠。 　　按照他的那种反跟踪本事，一般侦查人员还真的跟不上，不过孙栋就远远的跟着，然后直接等着对方停下后才跟上去。 　　但这次见面地点已经发生变化，从之前公园边上小房子变成一个胡同里的公共厕所。如果不是孙栋跟踪到这边，还真的无法相信接头地点选在这边。 　　同样的，在厕所附近依然有人在望风。孙栋只能忍受恶臭，从靠到厕所后面监听。那味道，一阵风过来差点就把孙栋给熏到粪坑。 　　人家穿越到四合院，都是给贾张氏喂屎尿屁，怎么自己到这边，需要先体验下这个味道？难道这就是天将降大任？孙栋很是不解。 　　还好，望风的人员估计也担心这边味道，所以并没有离粪坑太近，孙栋还是能听到他们对话。 　　先是胡波把保卫处调查的事情说了一遍，提醒对方重视。哪知道对方却要求胡波他们加大供应。 　　“不是，姜组长，这个关键时候不是应该更加小心么？怎么你们不但不停止，反而要加大供应？”胡波不解，同时非常警惕。 　　“就因为有人在调查，导致我们其他渠道都暂时停了。可这段时间下来，我们的主顾又有急需，只能找到你们。”姜为无奈道。 　　听到这里，孙栋知道这是分局那边行动奏效。上次在保卫处，孙栋几人就商量，由分局对其他可能涉案的工厂进行宣传，要求加大打击力度。 　　这就跟围猎一个道理，把其他渠道全部堵住，单独留着轧钢厂这边，他们必然要从轧钢厂这边开始有动作。轧钢厂其实也有行动，但孙栋他们表面上都是做做样子。 第54章 调虎离山 　　胡波今晚是过来通知姜为小心谨慎，哪知道对方竟然还要求他们继续供货，而且要加大量，这不就是把他们往火坑推么。 　　“这肯定不行。姜组长，昨天保卫处才把我喊去谈话，你还让我加大供货，你真当人家是摆设啊。”胡波想都没想就拒绝。 　　“胡主任，别急着拒绝么。你们那个保卫处，那就是个摆设，而且我相信你们能够摆平的。” 　　姜为知道胡波几人已经摆平领导，所以才敢说那些话。另外，他还有杀招，不信对方不同意。 　　“胡主任，我知道这段时间大家不容易。你放心，我们肯定不会让你们吃亏的，这次价格在原来基础上加20%。” 　　姜为说这话的时候，孙栋都能感觉到他的心在滴血，可见这家伙的表演功底。 　　“姜组长，这不是钱的事情。现在太危险，有钱是好事，但到时候没命花可就成了笑话。”胡波拒绝道。 　　“别急着拒绝啊，25%怎么样？我们为了维持住那些老关系，这算是赔本赚吆喝。”姜为继续加码。 　　胡波原本以为对方是真的赔本赚吆喝，可是这一提价让他知道这哪是赔本，肯定是要大赚一场。 　　想想也对，自己都担心被抓，姜为这些人怎么可能不担心，但在这个时候还要继续交易，那就说明有让他们不得不交易的理由。 　　除了巨大的利益，胡波想不到其他。 　　但这点利益，胡波还是看不上，所以他继续拒绝。但对方似乎今天就是要拿钱砸他，不断提高价格。 　　“胡主任，你也别要再高的价格，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继续给，要不然我们这个生意没得做。 　　不过，如果胡主任能确保跟我们合作，并且按照要求提供足够多的废旧钢铁，那我们可以在总金额里面拿出1成给胡主任。”姜为最后道。 　　原本一脸坚决的胡波，听到对方给的这么多之后真的动摇了。是的，做这种生意哪有不冒风险的，就看冒的风险跟收入成不成正比。 　　即使当价格提高到比原来高40%，胡波也是没有那么动心，毕竟赚大头的是领导，但冒风险的是他。 　　可姜为答应的1成，那可不是小数目。要知道，平常他累死累活，冲锋在一线，最后只拿到一点点。但如果加上这些，那就从打工人变成了资本家。 　　动心，怎么能不动心。 　　“胡主任，只要你能说服其他人，我们答应的1成绝对算数。老弟啊，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个机会可是来之不易，过了这个村可没有这个店的。”姜为继续劝说。 　　“你能做决定？”胡波问。 　　“呵呵，既然由我出来跟你说，那绝对是我们提前就商量好的，老弟，你放心。”姜为说。 　　“我回去跟其他人商量一下。” 　　胡波为了自己那一成，决定拼了这一次。这次做完，无论如何也要暂时歇一歇，要不然精神紧绷，受不了。 　　孙栋没想到这次会有这么劲爆消息，看来这次围猎是有效果的。 　　孙栋跟姜为一样相信，在巨大利益面前，没有人能抵御诱惑。即使其他人有异议和想法，胡波为了那一成利益，也会帮着说服的。 　　胡波怎么回去说服的，孙栋不知道，但是第二天开始，保卫处就收到了厂里的通知。 　　通知要求，为了贯彻轧钢厂服务群众的宗旨，从即时起保卫处需要调派100人参与晚间街道上治安巡逻，为期一个星期。 　　保卫处参与外面的巡逻，是经常性任务，但是一下子需要抽调这么多人，还是第一次，但还好，时间只有一周，保卫处大家虽有怨言，但好歹还在执行。 　　“小孙啊，看来对方这是急着大规模出货，想调虎离山啊。这一下子把街道、厂办的工作都做通，能力不小。”阮明远笑道。 　　事情正在一步步向着他自己布置的方向走去，他很高兴。更高兴的是，孙栋这小子在跟踪办案上面的确有不小本事，很短时间就把那边的动静给摸清楚。 　　手下有能人，以后他就不愁案件破不了，功劳和职位更是唾手可得。 　　现在案件到了这个关键时候，而且可能牵扯出不少人，保卫处处长罗强也有点头疼。 　　他之前就想着通过案件办理，让某些领导灰头土脸，让自己在大领导面前加分。可现在看来，这案件弄的不好，可能不是加分，而是怎么收场的问题。 　　所以，罗强给阮明远的要求就是尽快结案，然后将案件控制在可控范围内。 　　“胡波，你今天再去跟那边联系一下，就说我们准备4天后开始交易，让他们准备好接应和运输工具。 　　呵呵，等这几天把保卫处那帮人给累趴下，到时候我们走到他们面前，他们都不愿意检查，更不要提晚上巡逻。”张建设说。 　　“张主任，这么多东西，一次性运输会不会有风险？”胡波还是怀疑道。 　　“这已经是风险最小的。等4天后，保卫处的人肯定会减少巡逻频次，到时候可以说基本没有人监管，那就可以一次性把东西全部运走。”张建设说。 　　胡波想了一下，觉得分成多次运输，的确不如一次性完成更加安全，但或许是常年的警觉使然，他内心还是有点慌。 　　“领导，我们要不要··？”胡波还想着再把稳一点，可刚说到一半就被打断。 　　“小胡，你知道为什么这些年你一直没有得到提拔么？”张建设问。 　　“为什么？” 　　“因为在很多关键时候，你总是优柔寡断，丧失了很多机会。就说这次，不但价格比平时高上不少，需求量还特别大。 　　关键是，那些废零件放在我们这边就是垃圾，只有运出去才是宝贝。 　　之前，每次我们只能偷偷运一点，这次借着机会，我们让他们主动配合我们，通过街道给保卫处发文件，调开巡逻，可谓一箭双雕。”张建设说。 　　借着这次机会，张建设准备把库里存的废旧零部件，清理出去一半。这些东西在库里，根本没有人管。 第55章 夜晚抓捕 　　这几天，轧钢厂保卫处的人可谓被折腾的够呛。说是去街道巡逻，可街道一下子让他们帮这个忙，一下子让他们帮那个忙。 　　比如，有孤寡老人家的房子坏了，他们晚上巡逻时候被安排去帮人维修房子；群众法治水平不够，他们被安排晚上去上门给人普法。 　　反正他们轧钢厂保卫处无所不能的口号可以说已经在群众中传开，但事情干的太多，那的确有点熬人。 　　这不，前几天厂里巡逻还好。到了第三天开始，厂里值班的这批人刚好就是第一天去街道巡逻的。 　　不需要刻意安排，这些人自然而然就开始偷懒，原本10分钟一次的巡逻变成了半个小时一次，而且人数还在减少。 　　看到这样的情况，躲在厂里观察情况的胡波心里踏实许多。看来，这保卫处的确跟张建设说的一样，都是酒囊饭袋之徒。 　　隔天是一个阴天，整天不见太阳，等到晚上时候天上的月亮和星星依然见不到，似乎天然就是作案的好时候。 　　等到凌晨1点整，保卫处的巡逻队刚刚从维修车间经过，突然车间大门被缓慢打开，从里面窜出了好几个人影。 　　“胡波，你把梯子搬到围墙那边，看看姜为他们是不是已经到了。 　　其他人，赶紧把东西搬到墙角。动作快点，声音一定要小，不要闹出什么动静。 　　保卫处大概还有30分钟才过来，我们时间很充裕。” 　　这群人就是张建设、胡波和另外3个工人，也就是这个团伙的主力。 　　因为晚上要运输的东西太多，他们只能就近将东西搬到厂区围墙边，然后通过梯子运输到外面。 　　围墙外，姜为早就准备好了好几辆人力三轮车、板车做好接应准备。为了今天的交易，他们可是铆足了干劲的。 　　“快点，我们最多有25分钟的时间。”当胡波爬到高高的围墙上面后，看到了围墙外站着的姜为等人，便开始催促。 　　那边也迅速从外面架起了一个梯子，从下面就上来了一个人。 　　轧钢厂的围墙不但高，围墙上面还有一些碎玻璃、铁丝等，就是防止别人攀爬的。 　　一般如果要想翻过去，就需要用厚被子等覆盖在上面，但那样会留下痕迹，甚至会让底下掉落碎玻璃渣。 　　所以，胡波他们这次准备把东西用袋子装好一个个递过去，人等明天早上装作早点上班的样子。 　　几人配合很好，胡波在上面递了几袋子零件之后，就换成其他人，10分钟左右，几十袋子的零件全部运输结束。 　　然后，所有人都很默契的各自离开。 　　至于交易款，外面会有人跟姜为他们对接。 　　张建设、胡波几人清理完现场之后，迅速回到了车间。一个工人正准备关门时候，却发现大门无法关上。 　　“小胡，这个门关不上，来帮我一下。”一个工人对着胡波说道。 　　“我们在外面，你们怎么可能关的上。”聂源在外面说。 　　“我|草，人吓人吓死人啊。你谁啊？”那个工人说。 　　可里面的胡波听到外人的声音，已经吓得直接瘫软下去。他知道一切都完了，外面的人肯定是保卫处的人。 　　他猜想的不错。按照分工，聂源带着侦查科其他组几个人早就等在维修车间对面的房间，一直等到现在。 　　聂源几人早就急不可耐，一分钟都不愿意多等，趁着胡波几人大门还没关上，直接提枪进来。 　　“都全部给我趴下，双手举起来。不要想耍花样，手里的枪可是容易走火的。”聂源命令道。 　　“兄弟，兄弟，放过我们这次，你出个数，我一定答应。”张建设比胡波稍微好点，还想着收买保卫处的人。 　　“出个数？你能出多少？”聂源好奇道。 　　“一个人500，不，一个人1000，在场所有兄弟都有。”关键时候，张建设直接开起天价买命。 　　“呵呵，一个人1000，说实话我很心动。不过，我担心你出不起这个价格。要知道，除了这边保卫处8个兄弟，围墙外面至少有30人在等着。”聂源笑道。 　　心里却真的被震撼到。1000块，那可是他不吃不喝将近3年的工资。说实话，要是换一个场合，说不定他就真的被腐蚀。 　　不过话说回来，张建设舍得出这么多钱，可见自己到底挣了多少钱。 　　“外面？你们外面还有人？”这时候，张建设关注到了重点。 　　“要不然怎么把你们人赃俱获。收起你的那套小心思，老老实实配合我们工作，争取宽大处理才是正经。”聂源说。 　　“我告诉你们。你们不会真的以为这是我们自己干的吧，我们有那么大的胆子和那么大的能量么。 　　这里面涉及重要的领导，不是你们几个保卫处的人能担当得起的。 　　现在放了我们，我答应的你们的钱依然算数，可要是不答应，以后你们不但要放了我们，钱没有，而且你们的工作都保不住。” 　　见软的不行，张建设只能来硬的，把领导扯了进来。 　　“领导，那正好，你给我们说说有哪些领导涉案，等下我们就去抓捕。”聂源说完，就让人把所有参与的人带走。 　　突然，他听到了“砰”的机身枪响，在静谧的夜晚格外的响亮。 　　相比这边瓮中捉鳖，围墙外面的抓博就要惊险许多。 　　当外面人把所有的货物清点和验收完，装好货，付好钱，准备拉走的时候，几十个手电筒的灯光直射过来，刺的姜为几人出现了短暂失明。 　　“所有人全部趴下，所有人全部趴下。” 　　短暂失明之后，姜为和包长春对视一眼，脸上都出现了狠厉之色，准备鱼死网破。 　　他们的情形比里面张建设严重太多，抓到就要吃花生米。 　　而且跟张建设几人被完全包围不同，他们这边的空间相对较大，借着夜色还是有逃跑可能的。 　　两人手摸向腰间，掏出早已准备的手枪，准备开枪拒捕的时候，公安那边已经有人开枪，而且连开两枪。 第56章 开枪拒捕 　　专案组早就考虑到外面的犯罪分子较多，而且更加警觉，布置了非常多的人手。 　　孙栋因为在多次侦查中表现出色，被安排打掉对方的暗哨。这事情对其他人来说比较复杂，对孙栋来说就就是直接在雷达搜索的事情。 　　也幸亏是孙栋来完成这个任务。这次为了安全，包长春安排了2个暗哨，其中一个非常隐蔽，正常侦查人员根本发现不了。 　　等孙栋搞定暗哨，所有人开始行动后，孙栋那经过改造的眼睛借助微弱的光亮第一时间发现了姜为和包长春掏枪的行为。 　　这时候，没有时间进行解释和制止，也没有那个必要，孙栋直接开了2枪，2枪都打到两人掏枪的手上，立马让他们的枪掉到了地上。 　　姜为强忍着疼痛，准备弯腰捡枪，孙栋又是1枪，将他的另外一只手给打了。 　　还好，这群人中就他们两人有枪，其他人都只是打杂，大批公安上前将人全部给控制。 　　“小孙，你这枪法神了啊，不来我们局简直太可惜。” 　　区局侦查科副科长佟宇上前查看了姜为和包长春的伤势，见孙栋枪枪命中两人手心，直呼神枪手。 　　“哈哈，当兵时候练出来的。” 　　孙栋只能把枪法推给之前的经历。事实上，他之前的确是神枪手，但在这个夜晚能看到并打中，却是系统改造的结果。 　　至于对方说的去分局，孙栋压根没回应。去分局，是图那边工资低，还是图那边案件多，还是图那边纪律严。 　　这边的枪声惊动了厂里值班人员，不多时，大量武装保卫人员到了现场。当发现是侦查科在抓捕盗窃犯时候，这些人差点羞地钻到地下。 　　tm的，侦查科的兄弟有点不厚道，发现线索都不提前通知一下，后面肯定要被处长骂死。 　　唯一庆幸的是，抓人的不是外人，都是保卫处的，也算家丑没有外扬。 　　这不是多说的时候，根据阮明远的指示，大家开始分工抓捕其他涉案人员。其中，轧钢厂的人员基本由保卫处抓捕，外单位人员由分局组织抓捕，然后交由分局统一组织审讯。 　　轧钢厂这边需要抓捕的人员不多，暂时除了几个涉案的工人就是王安庆。至于是否涉及其他人，需要审讯之后进一步核实。 　　而分局那边任务就比较重，除了好几个街道回收站的人，还有其他几个工厂的偷窃分子，以及街道内部的人物。 　　王安庆是领导秘书，为了更好的服务领导，住处就选择跟陆厂长在一起。 　　陆子丰也住在四合院，不过这个四合院都是轧钢厂的人，且基本都是从事行政工作的。而陆子丰住在后院最大的一间，另外一间住的就是王安庆。 　　至于后院其他房间，为了保护领导隐私，则没有安排人员入住。 　　这次抓捕王安庆，必然会惊动陆子丰，所以大家都格外重视。为了防止抓捕时候这家伙乱说，进去抓捕的全部是阮明远的心腹，其他人员在四周警戒。 　　一个队员悄悄翻进四合院，然后从里面打开大门，其他人员鱼贯而入。 　　到了中院，找到了王安庆房间，孙栋扫描了一下，发现里面除了王安庆还有其他一个人，应该是他老婆，暂时都没有危险。 　　孙栋示意了一下，然后一个队员悄悄推了一下房门，发现门锁住后，示意自己即将踹门。 　　“嘭。”房门被踹开，孙栋几人立即进入房间，将还在迷糊中的王安庆和一个女人控制住。 　　让孙栋几人感觉恶心的是，这床上的女人不着片缕，可身材臃肿，最重要的是看上去年龄不小。 　　这王安庆，年纪不大，胃口却不怎么好，看来早早就吃上了软饭。 　　而那个女人被这么多人持枪进来吓到，根本就没想着找衣服或者被子覆盖，就这样惩罚着几人的眼睛。 　　“你们是干什么的知不知道我是谁？”缓过来的王安庆，认出了阮明远，知道可能跟张建设等人有关系，但强自镇定。 　　“王秘书，你的事情犯了，跟我们回去，坦白从宽吧。”阮明远示意王安庆穿上衣服。 　　“你们不能带我走，我是陆厂长的秘书，要调查我必须经过他的同意。”王安庆挣扎道。 　　“你是谁的秘书，只要犯了罪一样受到惩罚。主动一点，不要逼我们上手段。” 　　一个队员上去就给了王安庆一巴掌，估计肯定带有报复平时这家伙趾高气扬的目的。 　　孙栋发现，这年代的执法真的有点狠，可能跟刚刚经历战争有很大关系，大家对这样的行为都不以为意，包括阮明远。 　　“你们带他走可以，但不能带我走，我跟王安庆没有关系。”那个胖女人叫道。 　　这一下子把孙栋几人给搞得有点懵逼。 　　他们调查中知道，王安庆是有老婆的，可床上的人不是他老婆，那是谁？他自己的老婆又去了哪里？难道是案中案。 　　一下子，大家又都警惕起来，甚至有人把手放到了枪上。 　　“别那样看我，我老婆没事。”王安庆只是个书生，贪钱的时候胆子大，但看到真正的家伙却害怕起来。 　　“你是谁？他老婆去哪里了？”孙栋直接问起穿着衣服的胖女人。 　　“小伙子，对我尊重点，要不然你会吃不了兜着走的。”胖女人不愿意说，语气却强硬的很。 　　“把她嘴巴堵起来。”孙栋命令起一个队员。 　　都到这个时候，还跟他耍横，要不是个女人，孙栋肯定也要上去给几巴掌。 　　“你说说。”孙栋问起王安庆。 　　“我·”王安庆正准备说话，外面响起一阵吵闹声，然后就见一个很威武的50岁左右男人走了进来。 　　“陆厂长好。”阮明远看到，赶忙打了个招呼。 　　他是这边的负责人，见到副厂长不能不说话。 　　“老陆，你快管管你这群手下吧。这么大晚上，直接踹门不说，还把我嘴巴堵上。” 　　胖女人并没有被控制，见到陆子丰之后，立即拿掉了嘴里的破布，然后骂骂咧咧走到陆子丰身边。 　　看着这个女人对陆子丰的态度，队员们都一脸好奇。 　　“不是问我是谁么，我告诉你们，我是你们厂长的老婆。老陆，刚才就是那个人让人堵住我的嘴巴的。” 　　胖女人说完，还用手指了指孙栋。 　　而这时候，所有人都张大了嘴巴，这厂长夫人怎么跟他的秘书睡到了一个床上，这是他们这些普通队员可以知道的么。 　　不要说其他人，孙栋大脑也在疯狂转动，这厂长被绿了？ 第57章 玩的太花 　　阮明远看到有人跑到房间，还准备骂队员，可看到女人那个穿着就知道怎么回事。 　　这女人一看就是刚刚从床上起来，没来得及穿好衣服。她那个样子，外面的队员根本不敢近身，担心惹上是非。 　　“安庆，你没事吧，他们没有把你怎么样吧？”女人上来就摸着王安庆。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闯进我家？”漂亮女人像一个母鸡护着王安庆。 　　“你是她老婆？”孙栋有点不相信。 　　“我当然是安庆老婆，整个大院的人都可以证明。”女人很泼辣。 　　“可为什么你从外面进来，而跟王安庆睡一个床的却是那个女人？”孙栋继续问。 　　“我，我睡哪关你什么事情。”女人说道。 　　“都别说了。你是现场负责人么，跟我说说为什么要这么做。”陆子丰打断争吵，质问着阮明远。 　　“报告陆厂长，我是轧钢厂保卫处侦查科科长，根据区局统一安排，来抓捕一盗窃案案犯王安庆。” 　　阮明远回答起问题，但却把事情推到区局那里。这是他们早就定好的策略，防止陆子丰干扰。 　　“盗窃案案犯？你们不是搞错了吧，他天天跟我在一起，怎么可能是盗窃案嫌犯。”陆子丰不相信。 　　“领导，我们也是奉命行事。不过区局既然下达命令，那基本不会出错的。”阮明远回答。 　　“能不能先把人带到保卫处？至于区局那边，等我明天去跟他们协调一下。”陆子丰退而求其次，准备先把事态控制住。 　　“领导，这个真不行，我们接到的命令是不惜一切马上将人带去分局，那边要立即审讯。 　　据说这次涉案人员不少，性质极为恶劣的。”阮明远回答的不卑不亢。 　　他其实真无所谓得罪陆子丰。在这边干几年，他肯定要调回到市局或者分局。而且自己秘书涉案，陆子丰能不能安然脱身都是问题。 　　“子丰，你快救救安庆啊，没有他，我可怎么办啊，我的几个孩子怎么办啊？ 　　你只要救了她，你想怎么样都可以，你晚上那些要求我以后都答应你。” 　　王安庆老婆、那个狐媚女人跑到王安庆身边哭了起来。 　　让其他人大跌眼镜的是，胖女人作为陆夫人却没有阻止他们的亲密动作，反而也在一边小声给王安庆说着好话。 　　这关系，太复杂，着实让人看不懂。 　　不过这时候有个刚才拦着那女人进来的队员小声在孙栋耳边，说狐媚女人是跟陆厂长一起从陆厂长屋里出来的后，孙栋明白了一切。 　　谁说这个年代人都老实的，孙栋第一个上去反驳他。想想也对，刚刚从三妻四妾时代过来的人，思想不可能转变那么快的。 　　唯一让孙栋不理解的是，王安庆老婆、那个狐媚女人为什么还能这样帮着王安庆，是真爱、为了孩子还是王安庆有特殊魅力。 　　嗯，这个问题，以后可以找机会问一下。 　　陆子丰听到王安庆老婆那样说话，而且他听到保卫处队员的议论，知道自己的作为作为可能被人家知道，大脑飞速运转。 　　“你们不要吵了。既然是局里安排，那说明人家肯定有原因的。我相信，他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的。 　　安庆家的，你也不要担心，有我这个老领导在，起码可以保证安庆不会受到虐待。至于你们家，我现在就可以给你承诺，不管什么时候，孩子的问题都可以找我。”陆子丰先稳住了王安庆老婆。 　　“阮科长，你过来一下。”陆子丰转头就对着阮明远说道。 　　两人在房间一角处嘀咕了一阵，然后就回来了。 　　“现在我命令，今天的所有执法活动在没有得到命令前，不允许泄露任何信息。 　　孙栋，你留下几人搜查现场，其他人把嫌疑人把人带走！”阮明远对着众人道。 　　孙栋替他们打开房门，发现中院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全部是人，都在看热闹。而不少人的嘀咕他也听到，无非就是陆子丰和王安庆两家人那点事情。 　　要知道，刚才可是有不少人看到王安庆老婆跟着陆子丰一起出来的。大晚上，那个穿着，加上都是邻居，多多少少知道点。 　　“呵呵，陆厂长想保密，估计有点难度。”孙栋心道。 　　“大家搜仔细点，任何角角落落都不要放过。”孙栋道。 　　可惜他的雷达，暂时不具备扫描这些物品功能，要不然别人藏什么地方他都能知道。 　　“那个你怎么称呼？”孙栋对着在一边发呆的王安庆老婆问。 　　“我么，我叫吴梦。”女人没有了之前的泼辣，说话变得小心翼翼，似乎所有的勇气都已经用光。 　　“吴梦是吧，你先把衣服穿好。” 　　孙栋看着队员们边找东西，还想着看看这女人，只好让他先把衣服穿好。 　　孙栋说完，队员们个个都用幽怨的眼神看着他，让他有点不好意思。这个美色虽好，但这女人不是一般人能碰的啊。 　　“你老公涉嫌严重的犯罪，现在我们要对你家所有的财务进行搜查，除了留给你必要的生活费之外，其他还要扣留。 　　你想想，你老公除了这边，有没有其他地方或者住处？”孙栋等吴梦穿好衣服后，问道。 　　“我不知道。”不出孙栋所料，这女人没有回答。 　　“我告诉你，一旦你知道，却不告诉我们，你就涉嫌包庇罪，会同样受到法律惩处的。”孙栋说。 　　“你们最好把我也抓走吧。我男人不在，我们一家以后就跟死了没有区别，还不如现在陪着他。”吴梦幽幽道。 　　“我不明白啊，你老公都对你那个样子，你为什么还这么护着他？”孙栋实在没ren住好奇心，小声问道。 　　“你们男人，都一个样子。我看你刚才没少看我，怎么现在装成正人君子。”吴梦答非所问，但基本解答了疑惑。 　　这女人，肯定经历了不少。可惜，孙栋不准备探究，都不知道是几手。 第58章 传得太邪乎 　　在王安庆家的搜查还是很有收获的。他这么一个秘书，科级干部，但是家里光现金就搜到2万，还有一些古董字画，大黄鱼、小黄鱼。 　　这里面肯定不全是偷窃行为得到的，有其他非法收入，合法收入，不过这个时候全部被孙栋他们封存带走。 　　当孙栋到达分局的时候，其他涉案人员也陆续被带回，一波又一波人员被带到审讯室。 　　这时候，孙栋的工作已经顺利完成，时间也到了早上4点多，考虑了一下，孙栋就直接回家休息。 　　一觉睡醒已经到了中午，孙栋为了省掉自己做饭，便紧赶慢赶骑车去了轧钢厂。 　　“嚯，神枪手来了啊。” 　　刚到厂区大门，在这边执勤的老熟人，机动大队五队队长鲁光荣看到孙栋就调侃起来。 　　“这都传遍了啊？”孙栋停下自行车，给几个执勤队员散了烟后笑道。 　　“早上一上班就听到你英勇事迹，说百米之外，弹无虚发，枪枪命中敌人手心啊。 　　啧啧，你小子，还有这么好的身手，可以参加全国大比武。”鲁光荣调侃道。 　　“我那算是运气吧。”孙栋谦虚道。 　　“你小子算是一战成名，现在整个厂里都有你的传说。”鲁光荣羡慕起来。 　　他早上上班，就听到其他同事说起昨晚侦查科的抓捕活动。不用说，人家这肯定又是立大功，而他们机动大队就成了背景板。 　　实在没办法，他们这个天天巡逻，都是辛苦活，出不了贡献，反而容易背锅。 　　几人聊了一会，孙栋就匆匆赶去食堂。 　　可这时候食堂吃饭人群基本已经结束，看着那些残羹冷炙，孙栋实在是没什么食欲。 　　“还有没有其他的？”孙栋朝着打饭的师傅随口问道。 　　“有是有，就是·”打饭师傅明显是有点为难。 　　按照规矩，他们这些食堂每次都会提前预留一些饭餐，准备给那些来迟的厂领导或者某些重要的处室主任，孙栋显然不在此列。 　　但孙栋穿着保卫处衣服，刚刚一路跑过来那风风火火的样子，的确有点虎人。 　　“傻柱呢？”孙栋知道肯定有猫腻，准备直接找傻柱。 　　“何师傅，何师傅，有人找你。”这打饭师傅有点意思，不愿意得罪孙栋，立即把锅甩给傻柱。 　　傻柱正在里面休息，跟食堂几个妇女聊天打屁，被人打扰有点不爽。 　　“谁tm这个点找我，不知道我累了一中午么？”傻柱骂骂咧咧站了起来，朝着窗口走了过来。 　　可从打饭窗口看到孙栋在外面后，他就跟被定住一样踌躇不前，脸上的表情丰富的面部肌肉都跟不上。 　　没办法，早上一上班就听到昨晚厂里发生了大案，保卫处有个叫孙栋的神人一枪一个，直接打爆了两个人的头。 　　傻柱知道传言这东西有时候太假，可结合最近孙栋神龙见首不见尾，那肯定是在查案件，可信度就提高不少。 　　而且他跟孙栋正面硬刚过，一个回合都没有过就被收拾了服服帖帖，知道这家伙是有真本事的。 　　可自己刚刚在骂人，转眼这个杀星就站在自己面前，还笑眯眯的看着自己，那是怎么回事？ 　　“莫非自己偷秦淮茹内衣的事情被查出来了？”傻柱大脑在疯狂运转，想着到底哪里出了差错。 　　“傻柱，还有没有吃的？”孙栋实在是有点饿，不愿意磨嘴皮子，直接问了出来。 　　“啥？”傻柱有点不敢相信，就这么一个小事，你值得那么笑着看我么。 　　傻柱不知道，孙栋这算是求人，当然表现的满脸笑容。 　　“没有么？” 　　“有，有，怎么没有。真没有的话，哥哥也给你专门做点。 　　大华，记着，这位孙组长是我邻居，也是好兄弟，以后他打饭打菜比照厂领导标准执行。” 　　傻柱这时候发现自己还是有点用处的，起码可以通过饭菜跟孙栋搞好关系，起码不能让人家惦记上自己。 　　他是有点拳脚，可再厉害那能有子弹厉害么？ 　　得益于傻柱的特殊照顾，孙栋这顿饭吃的有滋有味。嗯，傻柱没有媳妇，算了，他这个兄弟还是算了。 　　吃完饭，孙栋回到侦查科，先去了科长阮明远办公室，打听案件情况。 　　“小孙，休息的怎么样？” 　　刚敲门进入，阮明远就给了他热情招待，又是递烟，又是泡茶的，弄的孙栋怪不好意思。不过，也猜到案件收获不错。 　　“小孙啊，你凌晨表现的很好，非常好，等这个案件结束，肯定要给你记功的，至少一个三等功。”阮明远兴奋道。 　　得益于孙栋出色的枪法，他们抓捕人员没有任何受伤，可以说任务非常圆满。 　　阮明远给孙栋简单介绍了已经查明的案情，也给孙栋解了心里的疑惑，那就是他们废旧零件的销路。 　　原来，上面从去年开始就下达钢铁产量提高的任务，而且不少任务指标都分配到各种工厂。 　　但是，在目前大的环境下，没有原材料怎么可能提高产量。大厂还好点，有原料保证，小厂就非常麻烦。 　　就这样，废旧零部件、废旧器材这些东西一下子就成了紧俏货，废品回收站的生意一下子就火了起来。 　　可是僧多粥少，废品就那么多，不够这些人分。有了竞争，某些人就开始跟废品站勾结，高价收购一些非法渠道的东西。 　　一开始还好点，收的都是废旧零件。到后来，他们连盗窃过来的好的零件、钢铁都收购。 　　通过废旧回收，慢慢形成了一条利益链，不少领导或者重要任务都涉及。 　　比如街道一个副主任，就因为收了废品站的好处，便借着跟轧钢厂保卫处之间的联系，配合调动保卫处人员出去，给盗窃分子有可乘之机。 　　而王安庆则是因为老早就跟张建设有关系，这次涉案就比较深。 　　至于陆子丰副厂长有没有涉案，阮明远没有说，孙栋猜测他们也不会主动调查下去。 第59章 案结事了 　　由分局和轧钢厂联合侦办的盗窃废旧零部件大案虽然办结，但真正的博弈却在案件后面。这并不是现在的孙栋可以参与的，但不妨碍他从中得到好处。 　　3个月后，相关盗窃人员判刑的判刑、开除的开除。轧钢厂这边，张建设、胡波作为案件的主犯，被判处死|刑； 　　王安平按说牵扯颇深，而且从家中搜索出大量财物，死|刑应当跑不了，可却诡异的被判了20年，让有心人很是不解。 　　不过后来，孙栋有次逛公园时候，偶然看到阮明远跟王安平老婆、那个狐媚的吴梦在一起，一切疑惑都得到了解释。 　　另外，关于陆子丰副厂长的各种流言蜚语在轧钢厂满天飞，他最终还是离开了轧钢厂。 　　不过，离开轧钢厂这个企业不见得是坏事，人家去的是京城附近某个冶金工业厅的副厅长，专管一个省的冶金工业企业，可见其背景深厚。 　　至于分蛋糕这边，据说罗强处长可能接任副厂长，现在正在走有关程序，这不是一时半会可以解决的。 　　而阮明远的副处长因为只需要轧钢厂内部审批、部里备案，所以推进的很快，他目前虽然没有换办公室，但门口牌子已经换成副处长。 　　因为侦查科科长没有合适的人选，阮明远副处长暂时兼任侦查科科长，同时还分管政保科、消防科，可谓位高权重，真正算是轧钢厂的一号人物。 　　其他具体办案人员都得到了一些立功受奖的奖励，比如孙栋的三个组员聂源、苗志敏、王芙蓉都受到嘉奖，还有些物质奖励。 　　而孙栋本人则是个人三等功。阮明远私下甚至给孙栋画了个大饼，说只要好好干，等个一年半载资历上来，有合适的职位给孙栋提副科长。 　　其实对于职位，孙栋倒不是很在意。再过个几年，职位越高，越需要作出表态，不见得是好事，还不如他闷声发大财。 　　··········· 　　这段时间，孙栋事业顺利，晚上信福，在四合院因为他一枪打爆几个歹徒的传言也没人招惹他，所以他每天都是笑呵呵。 　　科里同事都认为孙栋是有好事瞒着大家，王芙蓉还八卦说孙栋谈了对象，不过都被孙栋否认。 　　说到相亲，得益于易中海未婚青年扶持计划，傻柱和闫解成每周都有相亲活动，连王大癞子和徐瓦匠两个老大难都有人过来，只有孙栋形单影只。 　　因为这样，傻柱几人每次从孙栋面前走过去时候都要高谈阔论一下相亲对象怎么怎么样，然后再表示自己还是不太满意，仿佛他们有无数个选择一样。 　　似乎，相亲对象多的优势能让傻柱几人在孙栋面前有优越感，岂不知孙栋已经跟娄晓娥开发出无数个新的招式。 　　至于四合院女神秦淮茹，孙栋已经跟对方彻底断了联系。有几次晚上这女人还想着偷偷过来私会一二，发现孙栋把门给彻底锁上，知道意思就彻底死心。 　　现在贾东旭还在，秦淮茹对孙栋也只是肉体上的想法，没有那么依赖。可现在已经到了58年下半年，贾东旭那个大冤种不知道什么时候嗝屁，孙栋不想惹上无尽的麻烦。 　　正在孙栋想着事情的时候，他们办公室门被推开，孙栋不用回头都知道是派出所副所长龚正过来了。那嗓子，在楼道里就开始嚷嚷。 　　“小孙，这回你可要请客啊？”龚正拍着孙栋的肩膀。 　　“我的龚所，你跑这么远就是为了让我请客啊？再说，上个星期去你们所的时候不是已经请了你们一次么。”孙栋笑道。 　　“那个不一样。上次是你立三等功的事情，这次是你相亲的事情。”龚正嘿嘿笑道。 　　他这样一说，办公室里的其他几个同事全部站了起来，纷纷开始询问孙栋。都说孙栋不够义气，有好事不早说。 　　“你们别听龚所瞎说，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相亲的，哦，对了，梦里倒是跟嫦娥相亲了一回。”孙栋无奈道。 　　“之前是没有，不过马上不就有了么。这不，我今天来就是通知你周末相亲的事情。 　　这个周末，去我家，人家姑娘也过来。我可告诉你，这姑娘非常漂亮，也是能生养的类型，绝对符合你的口味。 　　你小子到时候打扮一下，争取一次就拿下。”龚正说。 　　“你还真给我找人相亲啊？”孙栋以为他上次说的玩的，这么长时间过去都没反应，这还真有了结果。 　　“男子汉说话，那是一口唾沫一个钉，事情老哥肯定给你办好。 　　知道不，这姑娘自己不但优秀，家里条件也好，找到他你起码少奋斗20年。”龚正说。 　　“老哥，你可别逗我，我自己什么情况我不知道啊，那种条件的人怎么可能看的上我。 　　我看还是算了，周末我还有事情。” 　　孙栋不想去相亲。倒不是担心娄晓娥有意见，那女人好几次说过不会跟孙栋结婚，还鼓励孙栋尽快找对象，甚至说过介绍街道办同事给孙栋。 　　主要是孙栋想着先玩几年，等到了25岁左右再说这些事情。 　　“你少给我打马虎眼。刚才我已经跟你们阮处长、张科长都说了，他们非常支持，说这是任务，你必须接受。 　　好了，我所里还有事情。记着，周末必须早上11点钟之前到。” 　　说完，龚正又风风火火离开。 　　“组长，你这下可要发达了啊，又是美女，又是家里条件好。”聂源在边上羡慕起来。 　　“聂源，你少表现那个样子。组长是长得好看，而且有能力，姑娘才愿意的。换成你试试，人家都不希得搭理你。”王芙蓉怼着聂源。 　　“你们可别再说了，把我好心情全部给说没了。 　　你们也不想想，人家父母能看的上我？”孙栋解释起来。 　　他这样一说，几人都沉默起来。都不是傻子，什么时代都有门当户对一说。孙栋的条件在轧钢厂不错，但跟有些人家比起来，那就有点太寒酸。 第60章 孙栋相亲 　　周末，孙栋带了瓶酒和一点糕点，就骑车去了龚正家。 　　龚正住的四合院离孙栋不远，孙栋慢慢悠悠骑了10分钟便到了地方。 　　稍微一打听，知道了具体房间，孙栋准备敲门，就被屋里坐着喝茶的龚正看到。 　　“咦，小孙来的挺早啊。快进来坐。” 　　龚正家的房子不大，但就他夫妻二人住在这边，看上去还挺宽敞。2个孩子都已经上班，另外分了房子，离他们不远，偶尔过来蹭饭吃。 　　“大姐在么，我去打个招呼。”第一次到人家，孙栋肯定要打个招呼的。 　　“我带你去。” 　　走进里屋，孙栋就看到两个人坐在一起聊天，一个岁数大一点的不用说就是龚正老婆马大姐，另外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应该是今天相亲对象，没想到来的挺早的。 　　可孙栋看着这个女人，越看越有种熟悉的感觉。tm的，不对劲，上当了。 　　孙栋都顾不得跟马大姐打招呼，转身就要走。 　　“龚所，你不厚道啊，我带来的酒要带回去。”孙栋作势就要把带过来的酒拎着出门。 　　“小孙，好好的你怎么就要走。我可没坑你，你就说长得漂亮不漂亮吧？”龚正拉着要走的孙栋问。 　　“漂亮是漂亮，可你没跟我说这人是陈菲啊。老哥，你可不知道，我女人我惹不起。”孙栋说。 　　“孙栋，你可以啊，还能一眼把我认出来，不枉费我当年挽救你那么多次。 　　龚叔，你让他走。他今天走了，明天我就去他们保卫处，说一下这小子当年在学校干的坏事。”陈菲笑咪|咪道。 　　“陈菲，你叫龚所叔叔，我叫他大哥，那你是不是也要喊我叔叔。来，喊一声，我给你糖吃。”孙栋说不过陈菲，只能在辈分上占个便宜。 　　“孙叔叔，糖呢？”哪知道这个女人还真喊，弄得孙栋不知所措，他压根没有准备什么糖果。 　　还好，他有空间，里面准备了不少东西，他假模假样从口袋摸索一会，还真拿出了一颗大白兔。 　　这一下子把陈菲给弄懵，接不是，不接也不是，让龚正和他老婆在边上笑的差点岔气。 　　“你们两个，都别闹了，坐坐。老同学见面，这氛围有点不对啊。”龚正说。 　　“龚所，你这意思是早就知道我们的关系，然后还假装相亲把我骗过来？”孙栋不怀好意看着。 　　“哈哈，那个啥，同学也可以相亲的么。”龚正摸了摸那有点稀疏的头发。 　　“我没明白，你们怎么认识的，看来还挺熟悉的？”孙栋疑惑道。 　　孙栋真的没想到，事情就是这么巧合。 　　这个陈菲就是孙栋的初中同学，还是他们的班长，上次孙栋买自行车在商场碰到的陈鹏的堂妹，那个整天告黑状，最后逼得孙栋去当兵的人。 　　陈菲的妈妈与龚正爱人马大姐以前是同学，关系很好。这么多年下来，虽然社会地位有差别，但还时常走动。 　　上次龚正回家跟自己老婆说了一下孙栋的情况，马大姐就想到了陈菲。但人家家庭条件不错，她就没好意思提。 　　但有次两个老朋友一起吃饭聊天时候，陈菲妈妈主动提起自己女儿还没找对象，要是马大姐看到合适的给介绍，马大姐马上就把孙栋情况给说了一下。 　　陈菲妈妈一听这个好啊。是干部身份，有能力，关键还没有父母在身边，以后女儿没有婆媳关系的困扰。 　　于是，她便回家跟女儿提起相亲的事情。一开始，陈菲是一万个不愿意，直到陈菲妈妈把孙栋简单信息拿到手，递给陈菲之后，这姑娘说要考虑考虑。 　　陈菲看到孙栋的信息后，有点不敢相信那人就是自己老同学，于是便想到自己堂哥陈鹏。 　　孙栋跟陈鹏关系不错，如果真回来，可能会有联系。 　　这不，陈菲连哄带骗，三言两语就弄清楚以前的孙栋真回来了，而且当初的小流氓成了保卫干事。 　　要说陈菲对孙栋有想法，那还真的一点没有。当初都是初中生，而且那时候的孙栋，完全就是坏孩子的典型，陈菲对孙栋那只是普通的同学之情。 　　可现在孙栋回来，还特意嘱咐陈鹏不要说，这就让一向骄傲、眼高于顶的陈菲有点上头，于是她就答应了这次所谓的相亲。 　　为了验证一下，陈菲还特意去找了龚正，调出来户籍上面的照片，确认了一下。那时候，龚正就知道两人是老同学。 　　孙栋看着这个明眸皓齿、干净纯真的姑娘，比记忆中更加美丽。当初的孙栋对这个小姑娘，还真有那么一点点意思，不过那个时候差距太大，不敢说出来。 　　跟之前的青涩相比，多出来了几分成熟，嗯，比之之前的一马平川，现在也是胸有丘壑。但似乎性格没有太多变化，还是那么习惯管事情。 　　“班长，这都多少年没见，你还是那么能说。” 　　孙栋听完龚正的叙述，跟马大姐打完招呼后，主动跟陈菲招呼起来。 　　“也没几年吧。不过我可是听说你回来后不愿意见老同学啊。”陈菲调侃道。 　　“我那不是当年做了不少错事，不好意思跟你们见面么。说起来，还要感谢您当年的挽救，要不然就没有我的今天。”孙栋笑道。 　　“呵呵，这还差不多。”陈菲听孙栋服软，才算放过他。 　　接下来大家简单聊了起来，就把当成一次普通的同学聚会，完全没有相亲的意思。 　　陈菲现在跟陈鹏一样，都在目前最好的领域-百货公司，不过陈菲在市里百货公司，干的是财务岗位。 　　她是中专毕业后，直接进去的，虽然上班时间比陈鹏晚，但级别已经追上陈鹏，后面的发展估计会更好。 　　“别老是问我啊，说说你的情况。”陈菲对这个改邪归正的家伙有点兴趣。 　　“我，不就是当兵，然后上战场，然后就去了轧钢厂保卫处么，简单的很。”孙栋说。 第61章 相亲成了同学聚会 　　陈菲对现在的孙栋其实还是挺好奇的。 　　一个当年看起来无论如何都是坏孩子的人，有过怎样的经历，如今才能成为一个优秀的保卫干事。 　　而更让陈菲好奇的就是孙栋的个人情况。当年，她可是听说还是初中生的孙栋，就学着别人谈对象。 　　现在，这家伙条件跟当初可以说是天翻地覆，不可能没对象的。 　　“我没对象太正常不是。我才刚上班，而且家里就我一个人，没人帮衬，小姑娘看不上我啊。 　　我好奇的是，你这么一个大美女，怎么还没谈，你家里人不催你么？”孙栋反击道。 　　孙栋这一声大美女，属于后世习惯性词汇，可在这个年代还是非常有冲击性的，直接让一向大大咧咧的陈菲面红耳赤。 　　“你怎么还这么流氓啊！”陈菲啐道。 　　“冤枉，我那是夸你长得好看。”孙栋也意识到问题所在，但就是死不承认。 　　“有你那么夸人的么。还有，你不要像我爸我妈一样好不好，我才20岁，没对象不是太正常。”陈菲不满道。 　　事实上，从她上中专开始，家里人就张罗着给她物色条件优秀的对象，可是陈菲是一个都没有见。无她，对那些高干的没有好感。 　　“好了，我们先吃饭，咱们边吃边聊。” 　　两人聊得开心，那边龚正开始催促着吃饭。 　　饭桌上，或许是知道这次瞒着孙栋不对，龚正频繁劝着孙栋喝酒。可喝酒这玩意，之前孙栋就不怕，现在有系统和空间，那就跟喝水没区别。 　　到了后面，龚正非要孙栋喊他叔，说是要跟陈菲一样。对此，孙栋无所谓。按照年龄，肯定要喊叔的，之前之所以喊老哥，那是从工作关系上论的。 　　“走吧，我送送你。”酒足饭饱，孙栋便提出告辞。 　　今天这相亲相的，孙栋都感觉到搞笑，不过跟老同学聊聊，还是挺有意思的。再说，这老同学还是百货公司的，以后很多事情可以找她帮忙。 　　“我们先去公园散散步，不要这么急着回去。”陈菲却说。 　　“你不会看上我吧？喜欢我的人多了，你只能排队”孙栋装作惊恐道。 　　“你去死吧。我是怕回家太早，我爸妈又问东问西。”陈菲解释道。 　　孙栋回去那么早也没事，便陪着这姑娘在北海公园散步。公园里，到处都是人，有谈对象的年轻人，也有不少小孩在里面跑来跑去，好不热闹。 　　到了前面一处卖邮票的摊位前，陈菲看着那些邮票，就走不动路。 　　“没想到啊，你还有集邮的爱好。”孙栋道。 　　“谁没有点爱好，比如你的爱好不就是打架么。”陈菲说。 　　“喂，打人不打脸，说人不说短，我那点破事都多少年前，能不能过去啊。”孙栋装作不满道。 　　“过去？那要看你表现。”陈菲笑道。 　　“行吧，等下我多买点吃的堵住你的嘴，让你变成个大胖子。”孙栋说。 　　“行，多买点，我就是吃不胖气死你。”陈菲笑道。 　　“走啊，我们到前面看看，那边好像有不少小吃摊。”孙栋说。 　　然后，陈菲这姑娘还是不走，扭扭捏捏看着孙栋，看的孙栋头皮发麻。 　　“陈菲，你别那样看我，我答应了给你买吃，你还想干嘛？”孙栋预感到不妙。 　　“那个孙栋，你带钱了么？”陈菲小声问。 　　“带了啊。”孙栋以为对方担心等下没钱付款，豪气的拍了拍口袋。 　　“能不能借5块钱给你，要不3块钱也行，我想买点邮票。早上出门时候，我妈非让我换衣服，结果把钱给落下。”陈菲不好意思道。 　　“哈哈，借钱那是小事，不过能让班长大人这么求着我，还是挺受用的。那个，说点好听的，我马上借。 　　如果说的特别好听，还都不用还。”能看到一向指挥别人的陈菲能求他，还是挺爽的。 　　“借不借？不借我明天就去你们轧钢厂。”陈菲突然变脸。 　　“借借，不要总拿过去威胁人么。”孙栋小声道。 　　陈菲拿到钱，开开心心挑选了自己喜欢的邮票后，跟着孙栋又去买了不少点心。 　　“我都好长时间没有玩的这么开心。”陈菲高兴道。 　　“你啊，少操点心，肯定能开心起来。”孙栋映射陈菲习惯管事情的毛病。 　　“我现在可比之前好很多啊。学生时代，总以为自己认为的就是对的，希望所有人都跟自己一样。所以管的有点多。 　　上班之后发现，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人生，管好自己就不错。”陈菲难得没有反驳孙栋。 　　两人走着走着，发现前面一堆人在围观，不用说，肯定是年轻人在打架。这事，孙栋见得太多。 　　要是之前，孙栋肯定过去看看热闹，可今天陈菲在身边，为了安全，孙栋准备绕道离开。可走了一半，孙栋又停下。 　　“怎么回事？”陈菲问道。 　　“那里面有人是我们四合院的，我去看看。” 　　刚才，孙栋越过人群，看到傻柱和闫解成在里面，而且两人还属于被揍的一方。 　　虽说平时孙栋跟几人关系一般，但目前四合院人基本都没有对孙栋怎么样，而且孙栋还是保卫处的，轧钢厂的人被欺负，于情于理孙栋都要去制止。 　　“你在这边等一下，我过去拉开他们。”孙栋说。 　　“好的，你小心点。”陈菲说。 　　孙栋扒拉开围观的人群，挤了进去，发现傻柱跟闫解成的状况还是比较惨的。 　　两人明显被揍了不少下，身上衣服也被撕破，还有不少脚印，而一群气势汹汹的年轻人还在打，傻柱跟闫解成只能被动防御。 　　傻柱还好点，皮糙肉厚，打架经验丰富，闫解成现在还手的力气都已经没有。 　　在这个年代京城，年轻人尚武，这种打架还是比较正常，只要没有动家伙，群众都看热闹，没人去报警。 　　“都给我停下！”孙栋猛喝道。 第62章 边相亲边处理纠纷 　　傻柱今天的心情可谓跟坐了过山车一样，忽上忽下。 　　早上，相亲对象来了家里，人家对他还是比较满意的，这让其他人，如许大茂等非常羡慕，傻柱则爽的飞起。 　　中午吃了饭，姑娘提议出去走走，傻柱欣然应允。说起来，这做菜傻柱在行，但跟姑娘聊天他不行，哪里好玩傻柱都不知道。 　　可傻柱不知道，但有人知道啊。今天相亲的不止傻柱一人，还有闫解成。傻柱刚才出去时候，就听到闫解成说要去北海公园，于是傻柱便带着姑娘一起跟着去。 　　按说这两人都成双成对，应该是好事才对，可四合院几人的德行就那样，傻柱跟闫解成就开始互相拉踩，试图抬高自己。 　　一开始事情都还在可控范围内，只是口头争端，可两人后面越吵越大，甚至互相推搡，导致撞到了身边其他人。 　　被装的小年轻本身就不是好东西，也是爱惹事的主，加上边上好几个兄弟在，便对着傻柱跟闫解成破口大骂。 　　傻柱这个憨货，在四合院和胡同那也是从小打到大的，只记得自己今天相亲，不能丢了面子，完全不记得这边的人手，跟对方直接干了起来。 　　结果可想而知，原本还处于敌对状态的闫解成和傻柱两人，虽然统一了战线，但还是被对方5个小年轻给狠狠揍了一顿。 　　当傻柱和闫解成看到孙栋喊停了打人的小青年，那一刻，两人的内心是真的感激的。他们跟孙栋之间要说关系有多坏倒未必，可平时见面都懒得打招呼的。 　　可在所有人都旁观时候，孙栋能站出来，那就是了不起的。 　　被孙栋叫停的年轻人，在短暂的停顿之后发现只有孙栋一个人，便很不屑。 　　“你跟这两个憨货是一起的？那正好，我一起给收拾了。” 　　小年轻打的正兴奋，有点放飞自我，毫不顾忌孙栋那壮实的体格。 　　“他们是轧钢厂的，我是厂里保卫处的，你们要是敢再动手一下，我直接送你们进去。” 　　孙栋早就过了争勇斗狠的年纪，懒得打架，便爆出自己身份，希望几人离开，事情就算了解。 　　哪知道年轻人发起狠来，那是什么都不顾及的。 　　“保卫处？哈哈，你在厂里说话还有点管用，跑到公园里谁听你的。 　　滚开，要不然我们可真的连你一起收拾。”小年轻压根不怵厂保卫处。 　　这时候他们气血上涌，别说保卫处，就是派出所来了他们照样敢干。 　　碰到这种情况，孙栋根本就没有再去放狠话，直接一个巴掌就扇倒刚刚冲着他说话的小年轻，然后抬起一脚就踹翻一个。 　　电光火石之间，5个人中就有2个人丧失战斗力，惊得其他人连连后退，却也把傻柱和闫解成看的笑的大白牙都露了出来。 　　“我们一起上！”有个小年轻说完，就带着几个人围了过来。 　　这几个人对孙栋来说完全构不成任何威胁，孙栋就准备快速解决问题。 　　只见孙栋在几人完成合围前猛地一脚腾空，然后一个鞭腿就踹倒两人，另外一个人被孙栋单手掐住脖子，动都不能动。 　　说起来很慢，其实就2秒的时间，所有人都倒在地上哀嚎。他们庆幸的是，孙栋没有用杀招，打的虽然很惨，但没有什么后遗症。 　　看着孙栋这么能打，傻柱不由咽了咽口水。他还是低估了孙栋的能力。还好，最近没有专门针对孙栋，要不然倒在地上的就是他。 　　“还傻站着干嘛，跟我把他们一起带到保卫处去。”孙栋对着目瞪口呆的两个憨货说。 　　“啊，好，不过，，我们是出来相亲的，还有姑娘在那边。” 　　傻柱这个时候才想起来还有姑娘，可找了个遍都没发现姑娘人影。不要说，人家在他们两个傻货打架时候就跑了。 　　“相亲？你们两个？”孙栋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二人。 　　“你干嘛那么看我们，不是，你可别误会，我们都有相亲对象的，是女的。”闫解成看的书多，看孙栋眼神就知道对方误会了。 　　正说着，陈菲已经过来。刚才，陈菲看到孙栋那勇猛的表现，带给她内心非常大的震撼。 　　她记忆中的孙栋，也喜欢打架，但那个时候为什么觉得那么可恶，是一个坏孩子；怎么换了个时间段，换了身份，陈菲就觉得孙栋真男人。 　　而傻柱和闫解成，看着走过来一个那么漂亮不像话的女孩，又开始强颜欢笑，想着保持最好的状态，却牵动了面部的伤口，然后一阵龇牙咧嘴。 　　“孙栋，你这两个邻居可真好笑，好像天桥说相声的。” 　　看着那么漂亮的女孩，竟然是跟孙栋认识，傻柱和闫解成满脸不可相信。 　　凭什么？难道就因为人家会打架？至于长相，四合院个个都认为自己长相不输于人，自信心爆棚。 　　“陈菲，要不你自己回去？”孙栋不好意思道。 　　“我这么漂亮的女孩，你让我自己回去？”陈菲不敢相信。 　　“你以前·，算了，那你就先跟着我把这几个人送保卫处去，然后我再送你回家吧。” 　　孙栋原本想说陈菲在初中时候那天不怕地不怕，他们出去打架，她都敢跟踪，可说了一半就被陈菲那要杀人的眼神制止了。 　　于是，傻柱和闫解成领着5个小年轻在前面跑步，孙栋骑车带着陈菲在后面跟着，这一奇葩的队伍一路上都引起人们的好奇。 　　好在，公园离轧钢厂不远，跑了20分钟，大部队终于到了厂里。 　　不理会值班人员那八卦的眼神，孙栋安排好人手做记录，让把几个年轻人关到晚上再放出去后，便又骑车去送陈菲。 　　“走吧，请上车。”孙栋说。 　　“行，你骑慢点，我不着急回家。”陈菲说。 　　两人慢慢骑着车，聊着过去的同学现在的情况，聊着孙栋经历的战争，聊着陈菲在商场的见闻，越聊越有趣。 　　快到陈菲家里时候，孙栋停下了车，他可不想再往前骑，容易成为别人围观的对象。 　　“孙栋，有时间我就去轧钢厂找我同学，顺便找你玩。”陈菲有点不舍。 　　“行，找我很容易，问门口值班的保卫就行。”孙栋说。 　　“哥哥。”陈菲突然说。 　　“什么？”孙栋以为陈鹏在边上，还四处张望。 　　“哥~哥~~”陈菲又喊了一声，这一声却充满了娇媚。 　　“干嘛？”孙栋很受用，但鸡皮疙瘩都起来。 　　“你在公园不是说让我叫声好听的么，这声好不好听？” 第63章 傻柱和闫家请客 　　望着陈菲走远的身影，孙栋无奈摇了摇头。这女孩，根本不知道她那娇滴滴的声音对男人的杀伤力。 　　好在，孙栋对自己有清醒的认识。这种女人碰不得，一旦碰了，那整个森林就离他而去。 　　回到家里的陈菲，立马就受到母亲的盘问。 　　“菲菲，中午见的那个男孩怎么样？”陈菲妈妈着急道。 　　听妈妈的问话，陈菲却为刚才自己那一声“哥哥”感到羞恼。刚才不知怎么回事，那样的话竟然就脱口而出。 　　希望孙栋不要有什么误会，否则她就有点对不起人家。母亲虽然支持她跟孙栋相亲，父亲却不置可否，那意思明显就是持保留意见。 　　“发什么呆啊？真看上那小伙子呢？快跟妈说说。”陈菲妈看女儿那个样子，似乎对人家有点意思，便打趣道。 　　“妈，相什么亲啊，人家是我初中同学，跟陈鹏关系特别好。 　　我们今天见了面，吃了饭，然后散了个步就回家，你可不要多想。”陈菲说。 　　“同学更好啊，知根知底的。那你对人家到底什么想法啊？” 　　两个女人就开始聊了起来，直到陈菲父亲回家。 　　陈菲父亲听到女儿对人家兴趣不大，明显松了口气。他一儿一女，儿子已经成家，门当户对的，自然希望女儿也能有好的对象。 　　孙栋的情况，他其实早就了解过，小伙子不错，但跟他们家差距太大，对双方都不见得是好事。 　　孙栋这边相亲结束，便直接去了娄晓娥那边，准备跟这个女人汇报一下。哪知道娄晓娥回了自己家里，无奈只能回四合院。 　　却没想到，刚回到自己家里，房门就被人敲响。孙栋说了声进来后，进来的人竟然是傻柱。 　　“傻柱？你可是稀客啊，我这房子你好像是第一回进来。”孙栋道。 　　“那个，孙栋，今天的事情感谢你啊。”傻柱话说的干巴巴的，感谢的话对他来说有点难为情。 　　“没事，我那算是本职工作。对了，后面那个相亲对象回来了么？”孙栋好奇道。 　　“没有。嘿嘿，不过我不是很在乎那个，长得寒碜了点。我就想找个稍微好看点的。” 　　说到对象，傻柱的话茬子就出来了。原本傻柱就是个身材控、颜值控，完全比照秦淮茹去找，今天那个相亲对象也就一般，他算是勉勉强强觉得还行。 　　哪知道在公园碰到陈菲那容貌，让傻柱决定不能降低标准，要不然就会被孙栋打败，一辈子抬不起头。 　　孙栋不知道傻柱哪里来的自信，就懒得继续聊下去。 　　似乎发现孙栋不感兴趣，傻柱主动止住话头。 　　“孙栋，我刚才整了点菜，晚上你要不就到我家里吃点？”傻柱说。 　　“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啊，你傻柱请客请我吃饭。”孙栋好奇道。 　　“那个你不一直没请过我么。”傻柱嘀咕道。 　　“为了感谢你今天帮忙，我特意准备了一下。你去了，保证你不虚此行。 　　不是我吹，平时我在食堂做小灶那都有所保留，今天那是彻彻底底把手艺拿出来。”傻柱继续劝道。 　　“那我肯定要好好尝尝。你放心，到时候我肯定去。” 　　吃饭么，有人喊孙栋就去，哪怕贾张氏喊他都敢去。不过，这个下午救了两个人，什么时候让闫阜贵那个老抠请自己吃一顿才行。 　　然而，孙栋注定是失望了。 　　晚上，吃饭的人不少，三个大爷都来了，闫解成也在。 　　“孙栋，感谢你下午救了傻柱和解成，今天这一餐是我们一起的感谢宴，你吃好喝好啊。”闫阜贵说。 　　“晚上的饭菜是傻柱做的，这个酒水是我提供的，所以算是我们一起请你。”似乎看出孙栋的不解，闫阜贵补充道。 　　这闫阜贵，真tm会算计，一瓶掺水的酒就把一顿饭给免了，关键人家还有2个人上门吃饭。 　　“三大爷，你是这个。”孙栋无语，只能给他敬了个大拇指。 　　该说不说，傻柱这顿饭是非常用心的，荤素搭配，几个菜还没上桌，闻着味道就很有食欲。 　　“傻柱，你给我盛点菜。” 　　几人聊着天时，一个小男孩拿着个大饭盆走了进来。这小子就是棒梗，现在5岁，长得胖嘟嘟的，看上去特别可爱。 　　但在四合院却是人见人厌的祸害，不过傻柱除外。按照傻柱说话，男孩子小时候就要淘气，以后才有出息。 　　听棒梗那语气，那已经不是第一次到傻柱这边要饭菜，熟悉的很，一点不害怕。 　　可看着这小子拿的那饭盆，比他自己的头都大，孙栋担心会不会摔倒。 　　“棒梗，这是我们晚上这么多人要吃的，没有多的，你回去吧。” 　　作为晚上酒水提供者，闫阜贵感觉受到了冒犯。他想着即使有剩余，他老闫可以打包回去，哪轮的上贾家。 　　“我奶奶让我过来的，她说你们都是过来白吃白喝的，我们家也可以过来。”小屁孩还小，说话却有点贾张氏那种腔调。 　　“哎，你这个小孩怎么说话的。我们怎么就白吃白喝？”这里闫解成算是完全蹭饭的，似乎被说到了痛处，差点起来打棒梗。 　　“解成，不要跟小孩一般见识。傻柱，你先给孩子盛点，我们等下多喝点酒就行。”易中海劝道。 　　傻柱对棒梗那是真的好，从已经做好的菜里各打了点，满满一大捧，看的闫阜贵心疼。 　　“棒梗，这些你们先回去吃，不够等下让你妈再过来。”傻柱摸着棒梗脑袋说。 　　棒梗这小子，也不说谢谢，端着满满一大盆晃晃悠悠往家里走。 　　“这孩子真不错，点点大就知道帮着父母干事情。”傻柱夸道。 　　酒过三巡，闫阜贵借着酒劲又开始诉苦，说起闫解成没有正式工作的事情。 　　上次在轧钢厂的临时工被开除后，闫解成天天在外面打临工，收入虽然不少，但一到相亲时候就不好说出口。 　　几人虽然喝得都不少，但没有一个人接闫阜贵的话，气的老闫差点把喝到胃里的酒吐了出来。 　　这老小子，太会算计，想一顿酒就有一个工作，简直是做梦。按照现在行情，即使是临时工，那都要几十块钱打点。 第64章 陈菲来找 　　孙栋在傻柱家吃完饭之后，还是去了娄晓娥的小院子。 　　今天他出去相亲，要是晚上再不去见一见这个女人，保不准心里是怎么想的。 　　“你说她很漂亮？你们还逛了公园？”娄晓娥的关心点果然不一样。 　　“我说的是长得还行。”孙栋赶紧补救。 　　“那她跟我比，谁长得好看？”娄晓娥问。 　　“肯定你啊。那就是一个没长开的小姑娘，哪能跟你比。”孙栋边说边上手。他担心再问下去，自己可能随时会答错。 　　“哼，算你会说话。不过，她跟你去逛公园了啊，我都没有跟你一起去过，气死我了。 　　不行，我晚上要好好压榨你一下。”娄晓娥越想越气。 　　“行，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接着，娄晓娥说了一下下午回家的情况。现在，娄晓娥父母已经完全知道她的情况，也知道她身边有一个男人。 　　但上次婚姻安排的错误，让父母不敢过问太多，只是让她自己不要后悔。 　　“对了，我今天回家拿了点好东西，穿给你看看。” 　　说完，娄晓娥翻起柜子，从里面找出几件旗袍。然后，就当着孙栋的面，脱下自己所有的衣服，换上旗袍，对着镜子开始不断扭动身体。 　　看着那玲珑的曲线和开叉到大腿根、若隐若现的样子，孙栋哪里忍的了，直接从后面将娄晓娥推倒。 　　············· 　　“孙组长，外面有个长得特别好看的女孩说是你的同学。” 　　正当孙栋在办公室跟聂源他们侃大山时候，大门值班的干事走了进来。 　　“小江，特别好看，有多好看？”王芙蓉一听保卫干事小江那个形容，就有点不相信。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反正就跟我们看的电影里那个明星一样。”小江闹了个大红脸。 　　“组长，你什么时候有这么好看的同学啊？”王芙蓉八卦道。 　　“我同学多了，战友多了，要不要全部介绍给你。” 　　孙栋无语道，这些人太八卦，给他们三分颜色就要开染坊。 　　孙栋不用想，就知道来的人是陈菲。可距离上次见面过去了一个月，这期间他们都没有见面，而且这不年不节的，实在想不通对方为什么过来找自己。 　　当孙栋走到大门口，就看到站在门卫室门口的陈菲，穿着碎花短袖，扎着两个马尾辫，朴素的打扮掩盖不了那份容颜。 　　看到孙栋出来，陈菲大大方方招了招手。 　　“陈菲，怎么想起今天找我。”孙栋问。 　　“今天我出来办事，刚好经过你们厂这边，突然想起上次欠你5块钱没还，这不就来找你。” 　　陈菲这话说非常自然，连孙栋这个侦查员都没看到毛病。但其实她却是专门过来的。 　　她自己给自己的说法是来还钱，来见见其他同学，内心最深处的想法她自己都不清楚。 　　自从两人相亲之后，她其实有点担心孙栋真的看上她，还想着很多个理由去拒绝孙栋。 　　可一个星期、两个星期过后，孙栋找都没找她。 　　一开始她想着是不是孙栋有点忙，没有时间，但当从陈鹏那里知道孙栋已经跟他吃了好几次饭之后，心里就有点说不出来感觉。 　　这个男人压根没看上她！得出这个结论后，陈菲心里有点失落和不高兴。 　　一直以来，她都是所有男孩心中的白月光，几乎每一个跟他见面的男孩都想方设法跟她见第二面，她烦不胜烦。 　　可孙栋就是那个不一样的人。 　　想着想着，陈菲就有点上头，自己跟自己较劲。发现情况不对的姑娘，决定当面问一下孙栋。 　　于是，她想到了一个非常好的理由，还钱和见同学。 　　当孙栋带着陈菲参观自己办公室时候，整个侦查科甚至保卫处的人都跑了过来看热闹。 　　“小孙，今天给你放假，把这个女同学陪好，要不然我拿你是问。”张鸿泰也跑了过来凑热闹，还专门要给孙栋放假。 　　“谢谢科长。” 　　陈菲被这么多人围观，没有半分不好意思，还跟张鸿泰打着招呼。 　　“你不是说有个同学在这边么，我带你去啊。”孙栋想赶快离开这边。 　　“我同学就在你们厂广播站，可能你都认识，叫向然，人家可是大美女一个啊，要不要我介绍给你认识。”陈菲说 　　“向然啊，轧钢厂四朵花之一么，不过我认识人家，人家不认识我。”孙栋说。 　　“轧钢厂四朵金花，快给我说说。”陈菲好奇道。 　　所谓四朵花，就是轧钢厂公认长的漂亮而且名气还特别大的女人，其中就有广播站的向然。另外三个，一个是办公室的曹慧丽，一个是财务科的方芳，还有一个是后勤处的耿春桃。 　　这些人中，向然和曹慧丽都是刚上班不久，20出头，还没结婚，另外两个中方芳丧偶，耿春霞已婚。 　　不管是不是结婚，这四个女人都各有特色，春兰秋菊各有人喜爱。 　　“你们这些男人，真的太无聊，整天拿我们女人寻开心。”陈菲听完解说，打了一下孙栋。 　　广播站属于宣传科，在行政楼，两人走了几分钟就到。 　　“咦，孙栋，你怎么来我们宣传科呢？” 　　刚到宣传科所在的3楼，迎面就碰到笑盈盈的许大茂。 　　“大茂，没下乡啊。”孙栋问。 　　自从离婚后，许大茂算是彻底放飞自我，很少回四合院，不是下乡，就是在城里某处。 　　而且孙栋还听说，许大茂最近勾搭了厂里医务室的一个小护士。不得不说，在找女人这块，许大茂从不落后于人。 　　“没，刚回来。孙栋，这个不是我们厂的吧？” 　　许大茂眼神直勾勾看着陈菲，一眼就瞧出陈菲不是轧钢厂的。以他许大茂那比狗还灵敏的鼻子，哪里有美女，不出三分钟他准能得到消息。 　　“嗯，大茂，我们回头再聊，现在有点事情。”看到陈菲那明显厌恶的眼神，孙栋直接带她迈步走进广播站。 　　刚走进广播站，孙栋直接就跟一个人撞上，准确说是被人带球撞击。 　　“哎呀，你谁呀？”声音非常好听，软绵绵中带有磁性。 第65章 四朵金花之向然 　　孙栋没想到自己跟这个轧钢厂四朵金花之一的向然第一次近距离接触竟然是这种亲密，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然然！” 　　跟在后面的陈菲只注意到孙栋跟人撞了一下，没有看清具体情况，但注意到靠在门边的向然揉着被撞得有点疼的胸前。 　　看着那么伟大的样子，再看看自己，就有点相形见绌。原本，陈菲的也不小，可跟向然比起来，那就有点小巫见大巫的感觉。 　　还在那边揉着疼痛的向然，听到有人叫她小名，抬起头，睁着那瞪大大大的眼睛，原本蕴含怒气的眼睛瞬间聚集起笑意。 　　“菲菲，好久你没看到你。” 　　说完，两个女人就又搂又抱的，让跟在后面的孙栋羡慕不已。 　　“那个是你对象？”突然，许大茂凑到孙栋身边问。 　　这小子，刚才见孙栋没有介绍身边美女，就想着跟着打听下情况，哪知道他们是去找广播站的向然。 　　这个向然，属于许大茂身边的肥肉，他没离婚前就想着撩骚别人，可人家压根看不上他。现在离了婚，许大茂只要在厂里，有事没事就喜欢泡在广播站。 　　许大茂去，那不是空手的，每次都带点零食或者小点心，把向然身边的同事打点的非常好，所以向然赶不走许大茂。 　　刚才他远远见到孙栋跟向然撞了一下，那种亲密接触的样子，气的许大茂差点上来就要揍孙栋。 　　孙栋是没想到许大茂又跟在自己身后，不过这是人家宣传科的底盘，他自然没权利赶许大茂走。 　　“不是，那是我同学。”孙栋简单解释一下。 　　“同学啊，那把她给我介绍介绍怎么样？回头肯定少不了你好处。”许大茂信誓旦旦。 　　“呵呵，你确定要我介绍给你认识啊。我可提前告诉你，人家父母都是领导，有个叔叔还是我们这边派出所的副所长。 　　听说跟她走得近的男孩子，他叔叔都要去调查一下人家的。”孙栋说道。 　　“啥？谈个对象还要调查！” 　　许大茂一听调查，那满腔热血立即化为乌有。他什么情况，可以在外面跟其他人瞎说，可所有的情况人家派出所一清二楚。 　　关键是，还有很多派出所没发现的情况。要是被关注到，那肯定要被翻个底朝天，说不定以后就吃免费的饭。 　　“那算了，还是不麻烦你。”许大茂认怂起来。 　　“孙栋，你过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就是我中专同学向然，也是你嘴里念叨的四朵金花之一。 　　向然，这是我初中同学孙栋，是你们轧钢厂保卫处的干事。” 　　陈菲招呼着孙栋，把他们互相介绍了一下，但介绍的风格让孙栋差点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就那么随便一说，被陈菲这样提，似乎他孙栋早就惦记人家姑娘一样。 　　“你就是孙栋啊，我可是早就听说过你。对了，上次我们广播站联系你准备给你做个简单采访，写一篇新闻稿，你还给我们拒绝了。”向然显然也听过孙栋大名。 　　“你们还真认识啊。孙栋，看来你也不是籍籍无名么，说说，有多少事情是我不知道的。”陈菲问道。 　　“他啊，我跟你说，··” 　　两个女生就在广播站门口说起孙栋的悄悄话，却把许大茂给急的团团转。 　　“tm 的，自己的肥肉不会被孙栋截胡吧？” 　　许大茂内心吐槽起孙栋，完全不知道孙栋早就送了个帽子给他。 　　“菲菲，那个孙栋是不是你对象啊？”向然好奇道。 　　“别瞎说，我们就是同学关系。我今天到这边主要是看你的。”陈菲连忙否认。 　　“真的不是？可我看你脸都红了。”向然调笑道。 　　“真不是。你要喜欢的话，我介绍给你啊。”陈菲反击道。 　　“你给我介绍也行啊。我可跟你说，孙栋在我们厂还挺抢手的，我们行政楼这边不少女孩子都在打听他的情况。”向然说。 　　“他？还不少人打听啊？”陈菲不太相信。 　　“那肯定啊。人家是干部身份，是组长，也算个小领导，以后肯定还有发展前途。 　　而且刚上班不多久，就立了好几个功。 　　对了，听说身手还特别好，以后嫁给他肯定有安全感。”向然说。 　　“你现在怎么这么不害臊，动不动就嫁给谁。是不是整天就想着那个事情啊？” 　　陈菲自己知道孙栋不错，但听到别人也这么说，心里有点不得劲。似乎原本只有自己发现并欣赏的宝贝，现在别人也在看。 　　其实，向然怎么可能第一回看到孙栋就那么说话，她可不是见色起意的人。 　　有次食堂两个工人打架，别人都不敢拉架，把向然的饭盒都碰倒。那时候孙栋刚好去打饭，直接一只手一个人就把两人给制伏，让向然第一次知道什么叫男人力量。 　　后来好几次听说过孙栋的事迹，她就撺掇站长联系孙栋去做个采访，哪知道直接被拒绝。 　　今天自己老同学和闺蜜过来，给她带来了个惊喜，别假意打听两人关系。听到不是对象，向然心里松了一大口气。 　　两个女孩说了好一会才想起孙栋在这边，停了下来。 　　向然邀请孙栋跟陈菲一起进了她的办公室。孙栋走进去，发现跟他们保卫处的有很大区别。 　　保卫处里，基本都是男人，办公室内比较乱，味道不好闻，不是烟味就是汗臭味。可向然办公室，却充满香气，不知道哪里来的。 　　“孙栋，既然你今天来了，就让我给你做个采访呗？”向然眨着她那大大的眼睛，看着孙栋。 　　这女人，虽然不是来自后世，却有着后世女孩同样的绝技——放电，电的孙栋没有办法拒绝，糊里糊涂就答应了采访。 　　“孙栋，你要是被俘，敌人只要用美人计就能拿下你，根本不用严刑拷打。”陈菲看着孙栋那猪哥样，说道。 　　“哪有，我这不是看你们是同学么，是看在你的面子上的。”孙栋说。 　　采访很简单，孙栋叙说了一下自己的情况，然后说了点大话就行，后面就要靠向然他们自己加工。 　　时间很快到了中午，孙栋带着陈菲和向然两个姑娘去找傻柱，要了点给领导准备的好菜。 第66章 红色警报再起 　　傻柱看到美女，那服务态度都不用孙栋说，简直比服务厂长都用心。 　　孙栋跟着享受了顿领导餐之后，便领着两女在厂区散步消食。 　　轧钢厂中午连带吃饭休息总共一个小时，吃完饭大家都在厂区晃悠，所以这时候厂区里不少人都看到孙栋一拖二，羡慕的眼神到处都是。 　　“我今天回家路上一定要小心点，防止被人打闷棍。”孙栋对着二女说。 　　“你干了什么坏事啊？”陈菲问。 　　“我身边跟着你们两个这么漂亮的姑娘，把全厂男人都得罪了，那他们不得报复我啊。”孙栋回答。 　　孙栋的话让两个女孩笑的差点喘不过气，可这巧笑嫣然的样子又让孙栋得罪了不少工人。 　　可刚走到维修车间门口时候，孙栋脑中的红色警报突然响起，这让孙栋的步伐为之一顿。 　　这红色警报对象依然是宋为民，那个之前孙栋以为的报废零件被盗案幕后黑手。 　　当时，孙栋对宋为民进行了标记，可跟踪了很长时间没有发现异常。 　　而且孙栋还多次故意从这个宋为民跟前巡逻经过，当时宋为民都没有异响，今天是为什么？ 　　孙栋想了想，今天唯一区别就是身边的两个女孩，难道对方和陈菲或者向然有什么牵连？总不至于他也嫉妒孙栋带着两个女孩吧。 　　没想通，孙栋便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继续陪着两个女孩散步。但心里已经决定，对这个宋为民的真实情况必须查清，要不然心里始终不踏实。 　　“你怎么来的？”孙栋问陈菲。 　　“坐公交车到附近，然后走过来的。”陈菲说。 　　“那等下我送送你吧。”孙栋说。 　　“这大白天的，你还怕我走丢啊，我自己可以回去的。”陈菲不以为意。 　　“没事，我刚好要出去办点事情，送你也是顺便的事情。”孙栋坚持道。 　　见孙栋说顺路，陈菲便没有坚持。 　　孙栋作出这个决定，不单单是同学关系，还是为了陈菲安全。这个宋为民，可能对陈菲不利，孙栋不能让她处于危险之中。 　　“时间差不多了，等下我们也要上班。那孙栋你就直接送菲菲走吧，我自己回广播站。”向然说。 　　两个女孩打过招呼，孙栋便跟着女孩出了厂门。 　　“孙组长，陪同学啊！” 　　“孙组长，要不要我帮你送送？” 　　出门之时，好几个保卫干事还特意从门卫房间走了出来，装作跟孙栋打招呼，其实就是为了看看陈菲。关系好点的，还开起玩笑。 　　“你看你，到哪边都是焦点，太受欢迎。”孙栋说。 　　对这种情形，陈菲见过无数次，对孙栋的调侃已经免疫。 　　“我们厂，除了向然，你还认识其他人么？”孙栋问。 　　“没有啊，除了你跟向然，其他人我都不认识。怎么？”陈菲好奇道。 　　“没事，我就随便问问。”孙栋回答。 　　其实，孙栋就是想打听打听陈菲认不认识宋为民。看来，陈菲压根什么都不知道。 　　“孙栋，等下你在前面那个胡同停就行。我今天不去单位，去我爷爷奶奶家。”半路上，陈菲突然说。 　　“前面那个胡同？那不是普通的四合院么？”孙栋疑惑道。 　　陈菲爷爷干什么的，孙栋不清楚，但知道是个官职不小的领导。可前面那边似乎就是普通的四合院，孙栋有点不解。 　　“嗯，胡同外面这些都是普通四合院，但里面有好几栋独栋四合院，是京城政|府办的。 　　有好几位跟我爷爷一样喜欢住四合院的领导，就住在里面。你别看胡同外面一样，但里面还挺不错，安静的很，一般人进不去。”陈菲解释道。 　　“你爷爷干什么的？”孙栋随口问道。 　　“京城的副市长。”陈菲没有隐瞒。 　　这么一说，陈菲这个三代的身份算是坐实。副市长，还是京畿之地，那可都是老革命。 　　可越往前走，孙栋心里那眉头皱的越紧，并不是对于陈菲爷爷的身份，而是这地方跟雷达上某个点重合了。 　　之前，孙栋标记了宋为民，对他进行了跟踪，一直没发现问题，但现在，孙栋发现了问题。 　　那个宋为民，到这个胡同来过3次，进行了短暂停留。 　　之前，孙栋以为这里只是很普通的地方，短暂的停留很正常，但现在看来，对方是有意经过这里，进行侦查或者其他活动。 　　而为什么在厂区孙栋感觉到雷达的红色警告，那很有可能是宋为民之前在这边见过陈菲。对陈菲突然出现在轧钢厂，对方很自然的产生警觉。 　　“喂，孙栋，想什么呢？”看着孙栋光骑车不出声，陈菲问道。 　　“没什么。你那个同学家里是干什么的？”孙栋转移话题。 　　“你说向然啊，你果然是对人家有意思。呵呵，你们男人，真的都一个调调。 　　她父母好像是学校老师，都是知识分子。怎么，对人家有意思？” 　　陈菲调侃着孙栋，心里却有一点点失落，挥之不去。 　　“那可是我们厂有名的美女，我有意思不是很正常么。 　　算了，不跟你说了，前面我好像进不去，你自己走吧。” 　　孙栋发现，胡同一头有两个守卫，正注视着骑车过来的孙栋。 　　“那行，今天谢谢你。下次有时间再见。” 　　陈菲说完，蹦蹦跳跳向着里面走去，似乎有意识忘记了今天找孙栋的由头，来还钱的。 　　看着陈菲跟守卫打了声招呼便进去，孙栋调转车头，也骑车离开，可心里却在想这个宋为民到底是干什么的。 　　之前，每天监视之后，孙栋都用本子记录下这个宋为民的路线。那个时候看着没啥，现在孙栋没有再回轧钢厂，而是直接回到四合院家里，他要好好捋一捋这个宋为民的行动轨迹。 　　回到四合院，前院还比较安静，孙栋回到家直接锁了房门，从空间拿出了那本记录本翻看起来。 　　越看，孙栋发现疑点越多，之前看似平平常常的地方，现在都充满疑问。 　　孙栋发现，正常情况下，宋为民都是上班下班，胡同、公园散散步，但都在附近，走的不远； 　　但是上个月1号、10号、30号，宋为民却外出，绕着附近走了很长的路，其中就包括陈菲爷爷的胡同那边。 第67章 秘密潜入 　　晚上10点，孙栋悄悄溜出家门，他要去宋为民家里探听探听情况。很多时候，雷达上面显示的信息太少，不能做出全面判断。 　　现在已经是深秋，8点之后外面基本没有人，孙栋骑车很快就到了宋为民家附近。 　　宋为民这个人孙栋了解过，档案记载是48岁，十几年前老婆因病离世，无儿无女，一直一个人过，没有不良嗜好。 　　无论是工友或者是邻居，都对其评价很高，是一个老实可靠的人。据说有不少人曾经想给他介绍对象，但都被他拒绝。 　　宋为民住的房间是前院倒座房，雷达显示这人现在正在家里，而且是一个人，并没有出去，孙栋便悄悄靠近。 　　孙栋看了一下，发现宋为民的房间上面开了一个窗户，而这个窗户还不小，人完全可以从窗户翻出来。 　　孙栋靠近窗户，发现里面除了微弱的呼吸声，其他一点声音没有。 　　见这边没有什么线索，孙栋便沿着这个四合院轻轻走了一遍，勘查了一下附近环境。 　　要说这个四合院，跟孙栋住的相比差了不少。孙栋那属于主城区，而这边已经是主城区靠边，去上班走路都要半个小时。 　　边上也破败不堪。之前这边隔壁似乎也是个四合院，但因战争或者其他原因荒废，现在里面除了野猫什么都没有。 　　正当孙栋沿着附近走动时，雷达显示的宋为民突然动了。 　　孙栋靠近附近，然后便发现一个人影从倒座房窗户探出脑袋，朝周边看了看后，没有发现危险，借着绳索悄悄落下。 　　落下手，绳索被黑影又扔到了窗户上。 　　呵呵，这个宋为民还真的从窗户出来。为了防止墙上出现印记，他的鞋子似乎还套了个袋子。 　　落到地下后，宋为民又左右看了看，然后才从胡同口出去。 　　孙栋并没有立即跟上，而是等着对方走远后，从空间拿出了个梯子。是的，孙栋准备探一探这个宋为民家里。 　　避开几处容易留下印记的地方，孙栋悄默默落在房间，顺便打开了手电筒。 　　倒座房房间不算太大，整个屋子里除了一张桌子、凳子、一个柜子、一张床，就没有像样的家具。 　　孙栋仔细在房间的边边角角寻找起来，查询异常情况。 　　别说，孙栋还真的发现大床下面地下应该有暗室。但床下面放了一些杂物，孙栋不能保证完全按照原先的样子放回去，便没有轻易去打开。 　　孙栋又自己看了一下房间，看似没有什么不正常，但正常就是最大的不正常。 　　孙栋明白，这个宋为民之前绝对当过兵或者受过严格的军事训练。整个房间，每一个东西的摆放都非常有讲究。 　　比如说他家的桌子，摆放的位置离床很近，关键时候可以用作防御；又比如床底的杂物，看似随意乱放，但稍微碰到一个，其他杂物就会移动。 　　见里面发现不了其他线索，孙栋清理掉自己的痕迹后，从窗户退了出去，然后跟着雷达中宋为民的位置疾驰过去。 　　车子骑了有5里路不到，来到一处近郊的荒地。不远处，就是一个废弃土地庙，宋为民就在里面。 　　然后庙里，只有宋为民和另外一个人。让孙栋感觉到惊奇的是，周边没有任何一个观察哨，弄得孙栋都有点怀疑雷达。 　　不过经过自己仔细侦查，这次真的没有观察哨，的确只有2个人。 　　确保自己能听到里面的声音后，孙栋隐蔽在土地庙后。 　　“怎么今天喊我过来，是有什么紧急情况么？”里面那个陌生人问。 　　“我今天在厂里看到了陈立言的孙女陈菲。”宋为民说。 　　“在厂里看见？她认出了你么？她为什么要去？”陌生人一连三问。 　　“是的，她的同学是我们厂里的，去玩耍的。她根本就没有见过我，更加不可能认出我。”宋为民说。 　　“既然什么事情都没有，为什么要找我见面。你要知道，现在我们的组织力量已经非常薄弱，不是关键时候，不要随意更改见面时间。”陌生人生气道。 　　“我知道，你听我说完。这个女人是没有什么事情，但是她的一个同学是我们轧钢厂的保卫处干事，很有能力。 　　上次我们厂的盗窃案件就是这个人破获的，听说还是个神枪手。 　　我现在担心的是，这个保卫干事在跟陈菲谈对象，会不会阻碍我们的计划。 　　我今天见你，就是想跟你提个醒，我们的计划是不是要变更。”宋为民说。 　　“就因为一个保卫处干事就变更计划？你知不知道，这个计划是我们多少人的心血，花费了多少精力才做出来的。 　　老宋，你莫不是江湖越老，胆子越小啊。”陌生人不屑道。 　　“老陈，我们都年纪不小，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热血青年，现在的年代也不是10年前的年代。 　　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保命。只有命保住，我们挣的那些钱才是自己的。要不然，海峡那边的女人可能转身就给你儿子找个后爹。 　　所以，任何危险对于我来说都是要排除的，这也是为什么人家早就人头落地，而我依然活到现在的原因。”宋为民说。 　　“你说的也对，命最重要啊。想当年我们一起潜伏的不知道有多少人，可如今，我估计京城加一起不到100人。 　　那你说说怎么办吧。但我要提醒你，事情还必须完成。要不然的话，你知道那位的手段。”老陈说。 　　“我的想法是，对陈菲的计划先暂停一下，我要观察观察。至于其他的，我们还是可以推进。 　　一旦确定这个女人跟那个保卫干事没关系，我们就加速推进。” 　　“如果有关系呢？” 第68章 对岸的人 　　孙栋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盯着的人会是对岸那边的特务。 　　之前，孙栋想的最多的就是绑架，他们要绑架陈菲来勒索老陈家。要说现在这个年代治安是不错的，但大案要案也是不断的。 　　孙栋当时想的是把这几个人情况弄清楚，然后自己阻止或者把情况跟陈菲说一下都可以。 　　可现在，孙栋犹豫了。涉及特务，那绝对要惊动最高层。 　　到时候一层层查下来，肯定会把孙栋扒个底朝天。以后别说干坏事，就是想多跟几个女人聊聊天可能都是奢望。 　　他的系统人家不见得查得出来，但很多不合理的事情孙栋自己都没办法解释，如何让人家相信自己。 　　孙栋这一刻非常纠结。想一走了之，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但体内流淌的血液不允许。 　　没办法，只能暂时先继续跟踪，了解这群人到底要干什么，后面再说其他。 　　两人又聊了几句近况，老陈和宋为民便准备离开，孙栋直接对老陈进行了标记。 　　两人走后，孙栋并没有立即从隐藏状态出来，而是继续等了一会。 　　果然，5分钟后，两人又转了回来，见没有异常才放心离开。 　　十分钟后，孙栋见雷达上两人已走远，自己也跟着骑车离开。 　　孙栋跟着老陈走了一段，发现这个老陈走到了附近一个学校。这个点，老陈跟门卫打了声招呼后，就那样直接就进了学校。 　　这个门卫对老陈这么晚回来，一点疑问都没有，属实有点让孙栋意外。 　　想了想，孙栋直接翻过学校围墙，跟着老陈进了学校。 　　这个老陈，似乎并不是学校领导，而是保卫或者门卫之类，因为他去的房子是边上一个矮房子，看上去破破烂烂。 　　正当孙栋准备靠近的时候，突然雷达显示有人靠近，孙栋迅速隐藏到角落。 　　“组长，一切安全。” 　　这是刚才那个门卫，看来他跟这个老陈是一伙的，而且这个老陈还是组长。 　　“嗯。老宋那边发现了点新情况，你们的行动暂时停止，你明天记着通知一下他们。 　　另外，今天上峰有没有新的指示？”老陈问。 　　“没有。”门卫说。 　　“行吧，你先去值班，我睡一会，记得早上喊我起来值班。”老陈说。 　　孙栋听到这里，心道这个老陈看来是也是门卫，还是隐藏在学校的门卫。 　　学校跟其他厂矿不一样，到了晚上除了门卫其他人都没有。而且他们的门卫人数极少，非常方便他们做事情。 　　直到老陈进入梦乡，孙栋才悄然离去。 　　回到四合院的孙栋，一直在想一个问题，这些人的目的是什么？通过陈菲又能得到什么？ 　　想着想着，孙栋自己慢慢睡着。睡梦中，孙栋似乎听到有系统升级的声音。 　　早上，孙栋兴奋的差点叫了起来。他的系统昨晚真的进行了升级，而且这次升级力度还不小。 　　第一个，雷达同时标记人数上升到了10人，以后可以随便标记想追踪的人。 　　第二个就是昨晚他想要的扫描功能。升级后，他的雷达似乎有了x光机的功能。 　　现在他可以对准某处进行扫描，然后雷达可以穿透障碍物，将里面隐藏的东西显现出来，而且还是彩色的。当然，扫描的厚度或者深度不能超过3米。 　　第三个升级的就是系统对他的身体再次进行了改造，他拥有了类似轻功的本领。 　　之前，孙栋翻墙入室，用的都是特战侦察的本领，系统强化的身体是不错，但这是比一般人强。 　　可现在，3米高的墙头，他轻轻一跃就能上去，跟燕子李三有的一比。 　　这次系统升级，好像就是为了弥补他这个侦查中的缺陷。看来，还是要找机会去探测一下宋为民房子下面到底藏了什么。 　　探测人家之前，孙栋先探测了自己的房子，想看看有没有藏宝藏。寻找一番，宝藏是没找到，老鼠洞发现了不少。 　　到了轧钢厂，孙栋知道会有人盯着自己，他这几天一直在老老实实办小案件，没有跟向然或者陈菲接触，更是没有去娄晓娥那边。 　　好几次在厂里碰到向然，孙栋都是躲着走。 　　“孙栋，我发现你最近似乎绕着我走啊。” 　　这不，孙栋异常的行为还是引起了别人的注意，这个人不是宋为民，而是向然。 　　向然本身对孙栋是有点好奇的，刚好有陈菲这个媒介，向然便想着了解一下。 　　她跟陈菲不一样，家里条件不错，但并不是高干家庭，对于未来的选择更加务实。像孙栋这样的年轻人，就是最适合的对象。 　　哪知道除了第一次接触之后，孙栋后面一次没有找过自己。几次在食堂碰到，孙栋都似乎在绕开自己。 　　这可就让向然不舒服。进厂这1年多，向然就被人取了个四朵金花的外号，可见其受欢迎程度。 　　不管是已婚的，还是未婚的，别人是想方设法找理由跟她接触，怎么这个孙栋偏偏就躲着自己。 　　她是越想越气，这不，趁着到保卫处这边来要个材料机会，向然直接杀到孙栋办公室。 　　“组长，你不会干了什么对不起我们然然的事情吧？”王芙蓉看热闹不嫌事大。 　　“瞎说什么，你那个档案整理好了没有。没整理好，赶紧给我整理去。”孙栋骂了一句王芙蓉。 　　“向然，你找我有事情么？”孙栋又对着向然问。 　　“没事情就不能找你啊。你孙组长那是大忙人啊，找你之前是不是要找你的秘书预约啊。”向然不满道。 　　孙栋哪知道自己刻意疏远，让向然有点逆反心理。 　　“没，不要预约。我们厂里哪个人不知道你向然想见谁，那是马上、必须见到的，哪怕是厂领导都一样。”孙栋吹捧着。 　　孙栋的话，说的向然有点飘飘然，心理那股火气也慢慢消了，原来那凶巴巴的圆脸也面带笑意，看的聂源几人心里直呼组长不要脸。 　　“我是来问问你最近有没有跟菲菲见面。”向然给自己找了个理由。 　　“没有啊。我就跟她是普通同学关系，哪可能那么经常见面。”孙栋敷衍道。 　　“真的啊。要不要我们周末什么时候喊菲菲出来玩啊？”向然心里有点高兴。 　　“跟她有什么好玩的。你要是有时间，我倒是想跟你一起出去玩玩，就不知道可不可以？” 　　孙栋看着向然那圆圆的婴儿脸和大不成正比的身材，嘴里就没忍住口花花。说完，自己差点给了自己一个巴掌。 　　哪知道向然没有生气，这是有点娇羞。 　　“到时候再说吧，我现在也不知道周末有没有其他事情。”向然说完，跟孙栋摆了摆手就离开。 第69章 抓捕特务 　　孙栋这些天没有去联系陈菲，却对陈菲的情况了如指掌。是的，为了陈菲安全，他对陈菲也进行了雷达标记。 　　这姑娘真的是什么娱乐活动都没有，除了上班下班回家就是去看望自己的爷爷奶奶。 　　而宋为民这些天也多次刻意绕道到陈菲爷爷那边胡同进行观察。 　　另外，孙栋经过扫描发现，藏在宋为民床底下的东西是现金、大黄鱼和枪支。而特务必备的电台，则藏在老陈所在的学校。 　　在对这群人的跟踪中，孙栋一直在思考如何既能消灭他们，同时也能隐藏自己的方法。 　　简单消灭这群人，以孙栋的能力那其实很简单，但这并不是最好的结果。 　　如果能让这群人被国家有关机关捕获，然后能够加以利用，必然对国家有更大的帮助。 　　可对于孙栋来说，如何隐藏自己才是当务之急。 　　左思右想，孙栋采取了一个最简单的方法。 　　周六凌晨，黑云笼盖着天空，狂风不断卷席，一阵阵电闪雷鸣侵袭着大地，各家各户都躲在家里不敢外出。 　　这时候，一个黑影却逆着风骑车在街巷来回穿梭，速度之快似乎要超越闪电。 　　终于，在暴雨来袭之前，黑影终于停在了一栋高大建筑前。 　　只见他从口袋掏出了个黑黑的东西，然后使尽全力朝着高大建筑物的窗户扔了过去。 　　“啪嗒”一声，建筑物二楼的玻璃窗应声而碎，黑影则转身就消失在黑夜中。 　　黑影走后，高大建筑里冲出了许多荷枪实弹的工安，朝着围墙外面冲了出来。 　　“快去把周围全部给我搜一遍，我倒是要看看谁敢砸市局的窗户。”一个领导骂道。 　　然而，似乎为了掩盖黑影全部踪迹，大雨这个时候像决堤的江水一样不要命的倾泻而下，让冲出来的队伍不知所措。 　　“继续搜索。”领导命令道。 　　可几分钟后，负责周边搜索的队伍全部回来，什么痕迹都没有发现。 　　正当领导骂骂咧咧时候，一个同志焦急地来到领导身边，对着领导耳语几声，然后领导脸色大变，急匆匆跟着那位同志回到楼上。 　　领导从另外一个同志手里接过石头和一张纸。石头是普通的石头，外面一抓一大把； 　　纸也是市面上很普通的学生作业本用纸，但里面的内容却让领导整个眉头皱在一起。 　　“王家胡同小学两个门卫均是对岸特务。” 　　虽然字写得歪歪扭扭，但总共不到20字的内容，传达的信息却足以石破天惊。 　　新时代已经有10年，现在跟几年前已经不一样，很少能有特务身影，更何况这是京城，整个国家最安全的地方。 　　“领导，这会不会是人家故意陷害的？”一个同志说。 　　“陷害？花这么大精力、冒这么大风险来陷害两个门卫，他们是干了多大的事情得罪了别人啊。”领导摇头说道。 　　“那为什么要通过这种手段来举报？”另外一个人说。 　　“可能是不愿意露面，担心报复。现在先不说这个，你们让外面的同志继续调查，就当成普通的砸窗户的案件调查。 　　小朱，你通知安全处的同志立即来局里报道，来了直接去后面小楼。 　　我要马上跟领导汇报。”领导安排道。 　　整个夜晚，因为孙栋的一块石头而让京城工安夜不能寐。 　　是的，孙栋最后还是选择在自己牵扯过深之前，尽早将线索交给专业人士。 　　而且，他只是将藏匿在学校的两个保安的身份透露出去，其他的杂货店主、宋为民等人，孙栋没有说出来。 　　孙栋相信，有了学校的线索，其他人一个都跑不了。而且，真的有漏网之鱼，孙栋也能将其解决。 　　为了将自己撇的一清二楚，孙栋连那个老陈和宋为民他们藏匿的大黄鱼和现金都没有偷走，着实心疼好长时间。 　　孙栋现在已经知道对方跟踪陈菲的目的就是要通过陈菲从陈菲爷爷那边拿到有关情报。 　　这个案件孙栋如果要再跟下去，一旦对方决定按照方案行动，孙栋必然要出手阻止，而那个时候孙栋很难把自己彻底掩盖。 　　趁着对方还没有行动，孙栋决定把锅甩给了京城市局，送了一个大礼包给他们。 　　的确是大礼包，市局当晚就制定了行动方案，安排精锐对老陈和另外一个保安进行跟踪。 　　然后一个月之后，以老陈为组长的特务小组的信息已经全部给市局掌握。 　　因为市局跟踪中发现宋为民多次出现在陈菲爷爷那边四合院，所以市局暗中跟几位老领导进行了汇报。 　　包括陈菲爷爷在内，老领导知道最近外面不太平，都强令家里人不要乱走动，同时加强了保卫。 　　与此同时，市局的收网行动终于开始。 　　在深秋的某个夜晚，老陈小组的所有人全部给抓获，包括宋为民在内。 　　让市局吃惊的是，他们的目标竟然是明年10年大庆的情况。 　　明年是新时代10年的日子，最高层已经决定进行有关活动，对岸那边听到风声后就启动了静默很久的老陈小组。 　　老陈他们潜伏已经很久，这么多年都没有执行过一次任务，完完全全融入到了这边的生活，周边没有一个人怀疑过他们。 　　为了这次任务，老陈几人被唤醒，对岸甚至特意派遣了一个特使到了隔壁的卫城，协调有关行动。 　　这些年京城防卫愈加严密，老陈几人经过很长时间的观察才发现陈菲这个漏洞。 　　按说以陈菲爷爷的级别无法获取那种最高情报，但人家是京城负责城建工作的，明年的阅·兵从哪边走、怎么走必须与京城对接，陈菲爷爷就负责这一块。 　　老陈他们一开始的计划是通过特殊方法控制陈菲，然后胁迫陈菲从陈菲爷爷那边拿到情报。只是后来碰到孙栋出现，他们延迟的计划。 　　后面多次跟踪之后，正当时机合适准备采取行动时候，突然被市局半夜抓捕。 第70章 再开四合院大会 　　市局抓获老陈小组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将事情公之于众，而是借着老陈小组的电台，向着对岸发送着好几份假情报。 　　不但如此，还多次向那边索要经费和武器，让对岸以为这个小组还在继续活动。 　　一直到来年3月份，对岸安排有关特使过来对接工作，该特使被抓才暴露，气的对岸的保密局主要负责人差点辞职。 　　市局在办理这个案件的过程中，对举报人的调查也一直没有停止，但都没有什么相关线索。 　　当初孙栋扔的石头和纸张都是非常普通的东西，市面上太多，根本无法进行判断。 　　而根据人员排查，与老陈和门卫有接触的人员中，没有人符合作案能力、时间和动机。 　　再然后扩大范围，对宋为民等其他几名人员也进行了调查，情况依然如此。 　　后来，市局甚至对活动在京城的飞贼进行了拉网式排查，的确抓到了不少盗窃案的嫌疑人，但举报人线索还是为0. 　　因为孙栋跟几个特务没有正式接触，跟陈菲也只有短短两次见面，他并没有进入排查名单，算是躲过。 　　不过，因为孙栋后来没有主动联系陈菲，而陈菲因为家里人安全上的要求也没有去找其他人，他们在几个月都没有见面。 　　虽然跟陈菲没有见面，可陈菲的同学、轧钢厂的厂花之一向然还是跟孙栋经常在一起聊天。 　　那次向然主动杀过来之后，孙栋就没有躲着对方，经常能在食堂碰到，见面就坐到一起吃饭、聊天，没有了进一步。 　　孙栋这种不主动、不拒绝的态度，被组员王芙蓉称为保卫处里的坏男人，孙栋却不置可否。美女虽好，他却贪杯。 　　················ 　　“小孙，半个小时后准时来中院开会啊。记得不要迟到，有街道办、社区领导过来指导工作。” 　　四合院，闫阜贵风风火火通知着前院的每一户人家。 　　“这三大爷，平时慢吞吞的，没想到也有利落的时候。”高木匠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个窝窝头。嘴里没闲着。 　　“你们不懂，听说今天是街道办领导亲自过来，所以三大爷才想着好好表现。 　　而且听说这次会议涉及到哪个四合院能获得今年的文明大院，所以几位大爷格外重视。” 　　“怪不得啊。不过这个文明大院我们院今年不知道能不能继续获得，那可是不少好东西啊。” 　　“可不是么。” 　　几个邻居你一言我一语把三大爷的小九九说了出来，但涉及集体荣誉和切身利益，都没有反对，吃饭的速度都加快了几分。 　　孙栋是在娄晓娥那边吃了饭的。吃完饭，孙栋准备带着娄晓娥运动运动，嗯，是地下运动，不是床上那种，可娄晓娥却说晚上要回娘家，把孙栋赶了回来。 　　两人现在跟老夫老妻差不多，但却少了很多夫妻之间的拘束，增加了不少情趣。 　　这段时间，娄晓娥算是彻底赢得了王主任的信任，到哪边都把她带着，已经坐稳街道办一号大秘的位置。 　　另外，她家里条件好，不抠门，采取小恩小惠把周边的同事都笼络了一遍，可以说混的风生水起。 　　听娄晓娥说，王主任让她好好干，准备明年给她弄一个正式的身份，喜的当晚娄晓娥就给孙栋解锁了两个新招式。 　　“哐哐哐”开会的破锣声打断了大家的聊天，众人开始向中院集|合。 　　“大家晚上好，趁着正式开会之前，我们几位管事大爷有点事情跟大家说一下啊。 　　下面有请一大爷讲几句。” 　　主持会议的依然是刘海中，官味十足。 　　还好，都知道这个是关键时候，没人跟他对着干，纷纷鼓掌欢迎。 　　“我听到大家的呼声很欣慰，说明大家对整个院子里的大事很关心，那么我们今年文明大院的希望又增大了几分。 　　相信不少人都已经知道，今晚街道办领导会一起到四合院来，跟我们大家座谈。说是座谈，其实就是深入了解我们大院的文明程度。 　　大家都知道几年我们院子出现了一些情况，虽然瑕不掩瑜，但是毕竟是有影响的。 　　所以我们希望在有领导问起你这一块的时候，自己能谨言慎行，如果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那么你就不要回答。” 　　易中海罗里吧嗦说了一大堆，核心意思就一个，不要对大院不好的事情胡说八道，主要说的就是傻柱他们集体被抓那次。 　　按说这些文明大院评比，街道办跟派出所都有联动，但好在那次不是被这边的派出所抓获，易中海他们就想着街道办不知道这个消息。 　　“小孙，到时候还要麻烦你帮着在保卫处开个证明啊。”易中海忽然转头对着孙栋说。 　　根据街道办评比规则，需要辖区派出所、主要厂区保卫处出具相关证明材料。 　　这个四合院基本都是轧钢厂的，自然就需要轧钢厂保卫处出具相关证明。 　　往年都是易中海他们自己去跑，还要求着保卫处，这不今年孙栋过来了，他们自然就安排孙栋干这个事情。 　　“我们保卫处那边肯定不会有问题。” 　　当着这么多邻居的面，关系四合院各家的切身利益，孙栋这个事情还是拍着胸脯答应。 　　况且不管是派出所还是各家保卫处，对于这个事情没有决定权，他们的证明只是一个佐证材料而已。 　　“小孙不错，识大体。”看孙栋这个给自己面子，易中海罕见当着众人的面夸了下孙栋。 　　接下来刘海中讲了几句后，闫阜贵接着继续讲。 　　“有个事情我还是要再强调一下啊，那就是四合院未婚青年帮扶计划我们要继续推进。 　　要说没有问题，我看不少四合院都满足这个条件。 　　那么在不出问题的基础上我们想要胜出，肯定要别出心裁，我们那个帮扶计划就很好体现邻里互帮互助的精神。 　　之前一段时间大家都做的不错，但这段时间是有松懈的。我建议那些帮扶家庭啊，继续发动自己的亲戚朋友，帮着找一找身边符合的姑娘。 　　我跟大家说，只要有一队新人能成，那就是我们这个帮扶计划最好的证明。” 第71章 娄晓娥重回四合院 　　要说易中海几人搞出来的未婚男青年相亲扶持计划，那有用的确有用。 　　这年代大家都讲究邻里和睦，为了能在四合院更好生活，帮扶人个个都发动了不少亲戚朋友家适龄女孩来跟四合院青年相亲。 　　这要是在其他四合院，那保不准能撮合出几对新人。可这个四合院，它就是有毒，奇葩太多，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光棍。 　　你就说傻柱，自己什么样子自己不清楚，老想着找那些年轻长得漂亮的，胸大屁股翘能生养，还挑人家城市户口。 　　相亲了好多个，最后不是人家嫌弃他长得老，邋遢，就是他嫌弃人家长得土 ，长的磕碜，反正到现在把帮扶人的资源全部耗尽，也没有得到一个。 　　跟傻柱不同，闫解成那完全就是个人工作和家庭拖累。他自己没有固定工作，家里就老闫一个固定工作，要养活6口人，可以说非常艰难。 　　而且家里房子那么点点大，结婚以后怎么住宿都是问题。 　　人家姑娘上门后，看了几眼就不太愿意继续跟闫解成继续处下去。 　　可这免费的相亲资源太香，闫阜贵有点舍不得放弃，借着这个机会他又旧事重提。 　　“三大爷，不是我们不努力，可人家看不上你家解成，我们总不能强迫人家姑娘啊。”邻居不满道。 　　“那个我家条件还是可以的么。有的姑娘看不清自己，眼光太高，但我想总有知轻重的姑娘的。 　　所以拜托大家为了文明四合院，还要继续努力啊。” 　　闫阜贵这家伙脸皮比长城都厚，说人家不知轻重，其实对自己自身条件完全看不到。 　　好在，闫阜贵提到的事情，诸如傻柱、王大癞子等人都积极附和，现场没有人再提出反对，可内心早就把这些人骂了个遍。 　　“吆，老易啊，你们会议先开起来了啊。” 　　正在大家私下小声议论时候，一群人从外面走了进来，赫然是以王主任为首的街道和居委会领导。 　　“王主任，您亲自过来了啊。” 　　坐在主位的易中海三人，看到来的是街道一把手王主任，那腿就跟装了弹簧一样，蹭的一下就弹了起来。 　　那速度和力道，让孙栋都自叹不如。 　　可让孙栋意外的是，娄晓娥竟然跟着王主任一起过来。这女人，吃饭时候不是说要回娘家么，怎么回了四合院？ 　　似乎是知道孙栋的疑问，娄晓娥在人群中对着孙栋眨了眨眼，调皮了笑了一下。 　　“她是故意的。”孙栋瞬间了然。 　　娄晓娥这次其实就是故意给孙栋惊喜的。下午，王主任就跟她说过晚上会到辖区四合院走访，要她跟着一起学习学习。 　　她看了下居委会给的名单，里面有南锣鼓巷95号大院，那个她非常熟悉的地方。只是，娄晓娥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快就回去，而且是换了一个身份。 　　娄晓娥在街道办上班，这四合院里面也就孙栋一人知道，所以其他人看到娄晓娥进来，都非常惊奇，几个平时关系还行的妇女还跟她打着招呼。 　　“晓娥，回来了啊。” 　　“晓娥，你可很长时间没回来，现在在干什么啊？” 　　而娄晓娥也脱离王主任的队伍，跟着熟悉的邻居说着话。对于近况，她只是说还可以搪塞。 　　“晓娥，你来找我？” 　　就在几人聊着起劲时候，跟着傻柱几人站一起的许大茂看到了娄晓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倒不是娄晓娥重新回到四合院，而是对方的状态实在太好。那脸上的皮肤白里透红，吹弹可破，原本就丰腴的身材更显得惊心动魄，最主要是由内向外散发的自信和活力，显示出那身体的女主人最近过得很好。 　　离婚之后，许大茂一直觉得自己是最大的受益者，他无拘无束，可以干着任何自己想干的事情，勾搭任何自己能勾搭的女人。 　　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看到娄晓娥这种情况，许大茂发现自己似乎亏了。于是在傻柱几人怂恿下，主动找到娄晓娥。 　　“没有，我过来有点事情，跟你没关系。”娄晓娥瞟了一眼许大茂，愈发感叹自己离婚的正确性。 　　不谈自己少受多少气，就几乎可以每天跟孙栋颠鸾倒凤、琴瑟和鸣，那种温存和冲击力是10个许大茂都不能给的。 　　“你不来找我，那你来找谁？跟着这群老娘们有什么聊得。 　　你吃没吃，要不要我给你做点你爱吃的菜？”许大茂发现，自己有点想吃回头草。 　　“许大茂，你瞎说什么，谁老娘们？你不是老娘们生的，你怎么来的？” 　　大妈发起火来，那战斗力根本不是许大茂能抗衡的。真惹急了他们，可是敢看瓜的。 　　“懒得跟你们一般见识，晓娥，跟我回家，我给你做吃的。” 　　知道干不过一群女人，许大茂明智选择撤退，顺势还准备拉起娄晓娥的手。 　　“你不要碰我，我们已经离婚。”娄晓娥说。 　　“就是，许大茂你现在碰一下就是耍流氓，等下就让孙栋把你关到保卫处去。”三大妈帮着娄晓娥说话。 　　“呵呵，我那不是习惯么。”许大茂讪讪笑道。 　　他已经看到孙栋看着这边，心里那点坏想法是一点没有。那小子，可是敢直接给人爆头的。 　　不敢动手，但许大茂还是不愿意离开，而是站在娄晓娥身边进行纠缠。 　　这边的动静自然引起会场中央几人注意。刚才他们在寒暄，现在这边动静越来越大，想不关注都不行。 　　“咦，娄晓娥你回来了啊。回来就回来，但不要在下面叽叽喳喳。 　　另外今天是我们院开大会的日子，你不是四合院的人，没有资格参加。有事情就赶紧说事情，没事情赶紧走，下次再过来。” 　　易中海看到边上的王主任面露不愉，以为王主任对下面嘈杂的环境有意见，于是对着娄晓娥就开炮。 第72章 王主任给介绍对象 　　王主任知道娄晓娥以前住在这附近，但具体哪里她不清楚，也不关心。 　　刚开始娄晓娥过来时候，她算是看在领导面子上勉强照顾这个小姑娘。 　　可时间一长，王主任发现娄晓娥还真是一个宝藏。人善良聪明不说，学习能力超强，关键还能跟周围同事打成一片。 　　这不，最近街道办很多小道消息，王主任都是通过娄晓娥获得。她是越来越喜欢这个秘书。 　　通过刚才娄晓娥和众人打招呼，她已经猜到这四合院就是以前娄晓娥丈夫住的四合院。 　　可没想到这转瞬之间，自己的秘书就被这个老易骂了一顿。这个老易，她知道一点，水平一直是有，但旧社会大家长风气也盛，今天管到自己秘书头上。 　　“老易啊，我今天刚来，没得罪你吧，怎么我们刚来你就要赶我们走。”王主任说。 　　“王主任，我没有赶你们啊，我是欢迎都来不及啊。”易中海感觉自己很冤枉。 　　“你刚刚不是说让晓娥走么，她是我秘书，你赶她走，那不就是要赶我们走啊。”王主任说。 　　她刚说完，会场里一下子陷入死寂，几秒之后突然开始喧嚣。 　　跟娄晓娥近的人开始问起娄晓娥情况，跟娄晓娥远的人，互相之间开始讨论，然后时不时望着娄晓娥那边。 　　而许大茂则完全张大嘴巴，迟迟不愿意相信。娄晓娥是王主任秘书，那她也是领导，怎么人家离个婚就成了领导。 　　易中海、刘海中和闫阜贵同样难以相信。那个一直在后院默默无闻的小姑娘，经常被人家嘲笑傻姑娘的女孩，几个月没见就成了王主任秘书。 　　王主任秘书，那可就能在外代表王主任。这四合院什么情况，娄晓娥那是一清二楚，当时两人就因为许大茂嫖娼被抓才离婚，现在四合院文明大院评选，还有希望么？ 　　易中海三人互相看了看，最后闫阜贵和刘海中都把目光转向易中海，没办法，谁让他是一大爷，天塌下来总是有高个子顶的。 　　“那个，王主任，我们是真的不知道晓娥是你秘书。晓娥之前就住在我们大院，我们大家都熟悉，所以说话就比较随意，你们不要在意啊。” 　　易中海干巴巴解释道。 　　“行了，先把正事干完。晓娥，你在下面先找个位置坐下。 　　老易，现在开会吧。” 　　现在时间不早，王主任不愿意继续跟老易计较，便开始了会议。 　　会议一开始，王主任代表街道办和居委会说了开场白，主要就是说文明大院的意义、好处，以及一些评选规则，都是老生常谈。 　　接下来就是易中海代表四合院给街道和居委会汇报工作。 　　老易为了今天这个汇报，专门花了1块钱请闫阜贵给润色了一下，说的既有理论也有实例，听得王主任都频频点头。 　　最后一个流程就是座谈，也就是街道、居委会跟普通居民面对面交谈。 　　为了这次座谈，老易提前安排好了人员，就是那种能说会道，还有一定代表性的人物。一开始，老易选择的是闫阜贵、许大茂、秦淮茹。 　　可刚才许大茂明显在王主任那边挂了号，易中海临时决定更改人选。看了一眼坐着的四合院各位，易中海差点叹了口气，真没有什么人选能拿得出手。 　　再转了一圈，易中海发现只能请孙栋。这个家伙，肯定是四合院最佳人选，之前没有推举孙栋是担心对方不受自己控制，可现在没有其他选择。 　　“王主任，各位领导，今天参加座谈的是我们三大爷闫阜贵、中院秦淮茹和孙栋。 　　闫阜贵同志，你们可能熟悉一点，是我们院三大爷，本身也是小学老师，育人无数，非常受居民群众欢迎，这些年协助我管理大院，那也是做的井井有条。 　　秦淮茹，是我们院妇女同志的代表。她来自农村，吃苦耐劳，对上孝敬老婆婆，一个人把家里里里外外操持的非常好。对下已经养育两个孩子，培养的都很优秀，假以时日都是国家栋梁之才。 　　最后一位是我们的孙栋。别看这位年轻，才20岁，但人家之前就在军中多次立功受奖，回到地方依然保持军人本色，在维护治安、打击犯罪上作出巨大贡献。现在是轧钢厂保卫处的干部。” 　　易中海一口气把三人履历简单介绍了一下，听得孙栋都有点臊得慌。不过，相比较其他两人，他主要还是介绍了自己徒弟老婆秦淮茹，想着给秦淮茹多一点表现机会。 　　刚才娄晓娥的情况让他有点茅塞顿开的感觉。之前在四合院，那秦淮茹无论从哪方面都胜过娄晓娥，可人家娄晓娥都能成了领导秘书，保不准也能看上秦淮茹。 　　要是秦淮茹成了街道领导，那他可就是老贾家的功臣，以后养老问题估计就一并解决。 　　王主任听着易中海的介绍，发现闫阜贵和秦淮茹他都有印象，往年似乎也是他们作为代表，就这个孙栋有点陌生。 　　“其他两位我熟悉一点，这个小孙同志呢，我看看。”王主任好奇道。 　　“报告领导，我在这边。”孙栋给王主任敬了个礼。 　　按照级别，人家王主任是实打实的处级干部，跟保卫处处长一样，比孙栋高了好多级，这礼敬的应该。 　　“小伙子长的真精神，不错。还是个干部，那在轧钢厂一定有不少人给你介绍对象吧？”王主任也八卦一会。 　　就跟无论多少岁的男人看到年轻美女都喜欢一样，无论多少岁的女人看到年轻帅哥一样喜欢。 　　“领导，我刚回到地方才半年，暂时还没考虑那么多。”孙栋回道。 　　“你都20岁，也不小，是应该考虑个人问题。这样，我回头替你留意一下，有合适的给你介绍。 　　等下你把你们部门电话给我留一下，我以后直接打你电话。” 　　看着王主任今天这个做媒的着急劲，孙栋无奈把自己的电话写给了王主任。 第73章 许大茂跟踪娄晓娥 　　孙栋不知道，当王主任说帮着介绍对象时候，四合院已婚的、未婚的男同志那可都羡慕坏了。 　　在他们心里，人家领导给你介绍的对象，那肯定差不了。再说，领导是红娘，以后不就跟领导有了关联，进步那是指日可待啊。 　　当座谈会开始，闫阜贵和秦淮茹谈的都是老生常谈的问题，王主任只能耐着性子听着。 　　等到孙栋发言时候，他专门就如何加强厂矿企业与地方政|府在社会治理上的联动谈了点看法和建议。 　　这不是他随性的发言，而是这段时间工作以来的想法，同时借鉴了后世一些社会治理的经验。 　　“听了几位同志的发言，我觉得非常不错，说的都很好。特别是孙栋同志的发言，对我们以后的工作有很强的建设性意见。 　　晓娥，回头你将孙栋同志的意见整理一下，我们再街道办再讨论讨论，然后征求辖区厂矿意见。” 　　王主任对孙栋的意见评价颇高，这也难怪，都后世几十年的经验，肯定有点借鉴。 　　后面的流程虽然进行的很快，但会议结束时候，时间就到了8点多，天已经完全黑下。 　　“今天的会议全部结束，大家可以回家了。至于文明大院的事情，我们会根据全年的情况进行评选，年前会公布。 　　我跟刘主任他们在一个胡同，等下一起回家。晓娥，你是直接回家还是怎么地？” 　　会议结束，王主任安排起娄晓娥。 　　“主任，那我等下也直接回家吧。”娄晓娥说。 　　“老易，我们晓娥一个年轻女同志，这么晚回家不安全，你看能不能安排个男同志给护送一下？”王主任对着易中海说。 　　“那肯定没问题，王主任这个事情交给我，您一百个放心。 　　傻柱，解成，要不你们两个辛苦一下？” 　　易中海准备把这个表现机会让给傻柱和闫解成，让他们在王主任面前表现一下。 　　“一大爷，交给我吧，路线我熟悉。”许大茂抢着说。 　　许大茂听到要送娄晓娥回家，心道大好机会啊，他怎么能错过。 　　通过刚才偷看娄晓娥，他发现这个女人似乎在二次发育，跟自己结婚时候的档次完全不一样。 　　所谓好马不吃回头草，但能有草吃，许大茂可不管那么多。 　　王主任看着许大茂，又看了看摇着头的娄晓娥，知道娄晓娥不愿意，就看了看易中海。 　　“老易，要不就麻烦孙栋同志辛苦一下，他还是保卫处的，我们都放心。小孙，你能不能送一下娄晓娥？”王主任说。 　　“不辛苦，王主任。刚好我今天晚上还要回轧钢厂值夜班，等下也算顺路吧。”孙栋说。 　　“那行，晓娥就交给你。”看到娄晓娥不言语，王主任知道这次算是猜对了。 　　王主任离开后，孙栋就推着自行车出门，娄晓娥站在门口跟邻居告别。 　　“孙栋，这个机会让给哥哥怎么样？哥哥以后肯定会报答你。”许大茂见王主任已经走了，就拉着孙栋开始商量 　　“大茂，这个事情你找我不管用啊。我是按照三位大爷的要求完成任务的，你要找就找三位大爷啊。”孙栋说。 　　“那我找一大爷。”许大茂说。 　　可那边听到许大茂要送娄晓娥，易中海想都没想就拒绝。这事今天王主任亲自安排，他要是在办砸那以后怎么在大院混。 　　孙栋没有等着许大茂那边出结果，直接喊着娄晓娥就离开，当然他推着自行车，娄晓娥步走。 　　出了胡同，孙栋正准备要娄晓娥上车，就在雷达上发现了跟在后面的许大茂。 　　其实，不用雷达，孙栋靠眼睛都能看到后面的许大茂，那鬼鬼祟祟的样子，根本逃不出一个侦察的眼神。 　　“许大茂跟在后面。”孙栋说。 　　“他到底想干嘛？”娄晓娥说。 　　“肯定你看我把你喂了这么好看，现在想吃回头草呗。”孙栋笑道。 　　“他想得美。孙栋，我们怎么办？我好想把他扔掉，现在就坐在你的怀里，等着你喂我。”娄晓娥轻声娇羞道。 　　“那行，你跟着我走，稍微快点。” 　　孙栋说完，快速推动车子，钻出了胡同，然后又钻进了另一个胡同。 　　等出了许大茂视线，孙栋便让娄晓娥上了车子，两人在大街小巷间来回穿梭。 　　这个夜晚，外面基本没人，孙栋带着妹子，将自行车骑出了跑车的感觉， 　　“哇，孙栋你慢点，刚才差点把我甩了出去。”娄晓娥惊呼道。 　　“我让你抓紧我，可你看看你抓紧了么？”孙栋说 　　“我抓紧了啊。”说完，还使劲抓了一下。 　　“哎呀哦，你松开点，那可关系你以后的幸福生活。” 　　“要不你坐我前面。”孙栋说。 　　“坐你前面横杠么？那地方可硌屁|股。” 　　“没事反正你屁|股上肉多。对，抱着我的身体就行。” 　　孙栋没想到，经过自己的随意引导，娄晓娥竟然可以无师自通。 　　于是，孙栋专门走人烟稀少的巷子，走那种颠簸的路段，在这个时代感受着自行车的震动。 　　“孙栋，你真是太坏了，怎么这个方法都会？” 　　良久，两人回到娄晓娥的院子，搂抱在床上。 　　“我会的方法太多，以后慢慢对你用。今晚，我们先把上次我教给你的方法再练习一遍。”孙栋再次策马扬鞭。 　　这边两人云·雨之时，那边跟踪的许大茂直接骂娘。 　　王主任拒绝他送之后，他左思右想活人不能被尿憋死，便想着跟踪两人。 　　可这tm孙栋那孙子体力太好，跟了一个胡同就找不到人。 　　实在找不到人，许大茂直接抄着近道就朝着娄晓娥娘家方向走。 　　等到了娄家门口，他在边上坐了下来，慢慢喘着粗气。刚才为了赶在娄晓娥回家前到娄家，他不但抄了近道，还一路小跑，差点没把他当场干报废。 　　左等右等，娄晓娥都没回家，许大茂猜测可能在外面租了房子，就只好先行离开。 第74章 处理许大茂 　　娄晓娥重回四合院，受到冲击最大的人莫过于许大茂。分手后，别人过得比你好，那是谁心里都不好受。 　　当许大茂花钱在别人身上耕耘时，他心里想的却是娄晓娥。这一对比，他发现，自己当初怎么就让猪油蒙了心，有免费的不用，非要花钱。 　　于是，为了让花出去的钱物有所值，当时他累得第二天都没能起床。 　　缓过来之后，许大茂越想越不得劲，他必须要把娄晓娥给挽救回来。 　　关键现在娄晓娥住在哪边他也跟不清楚。许大茂跑到保卫处问了一下孙栋，孙栋给的答复就是不知道，要问让他直接去找王主任问去。 　　实在没办法，当天许大茂就提前下班，跑到街道办外面巷子躲着，想跟踪娄晓娥。 　　这小子干坏事那是一学就会，就比如这个跟踪的活计他算是无师自通，靠在墙角很像那么一回事。 　　娄晓娥像往常一样加了一会班之后准备往家走，根本就不知道后面跟着一个人。 　　当看到娄晓娥走进一处四合院之后，许大茂兴奋的差点跳了起来。他根本没想到，事情就是这么容易就办成。 　　原本许大茂想着直接敲门走进去，但看着自己两手空空，许大茂还是想回去准备准备，带着心意过来。 　　许大茂不知道的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孙栋已经发现了许大茂的踪迹。 　　孙栋早上离开时就跟娄晓娥商量好，今晚趁着吴妈不在家，两人准备要温故而知新。这下班之后，孙栋骑车就往这边赶。 　　走到胡同口，孙栋就发现一个人在巷子里鬼鬼祟祟的，不像个好人。在定睛一看，那不是许大茂还是谁。 　　看到许大茂，孙栋用屁|股都能想到对方心里的想法。看到许大茂没有采取极端做法，孙栋便躲在一边，由着对方离开，顺便对许大茂进行了标记跟踪。 　　这种事情，孙栋没有立即跟娄晓娥说，担心这个女人心里有负担，晚上发挥不好。 　　一局结束，孙栋还是把事情跟娄晓娥说了一下，让她稍微注意一下。 　　“那我怎么办，要不要找一下王主任或者让我爸来解决？”娄晓娥担心道。 　　“不用，许大茂的事情我来解决。跟你说就是让你心里有数，以后天黑了不要一个人在外面走。”孙栋说。 　　“你千万不要做违法的事情。”娄晓娥担心道。 　　她知道孙栋很有能力，但怕孙栋铤而走险，通过违法方式来对付许大茂，那样太不值得。 　　“你放心，我|干这个事情的，肯定走正规程序。”孙栋笑道。 　　“那你准备怎么办？” 　　“我啊，准备举报许大茂，让他知道知道厉害，然后再以你的名义把事情给他说一下，让他掂量掂量。” 　　“你太坏了，不过我好喜欢。” 　　------------------------------------- 　　隔天，正在外面花钱享受人生的许大茂，被派出所人员直接从外面破门进入，吓得差点不能人事，然后以嫖宿的罪名给抓走。 　　还好，这时代没有联网，辖区派出所不知道今年许大茂已经因为这个事情被抓一次，对许大茂拘留一天之后，罚完款就让许大茂离开。 　　许大茂当时以为自己运气不好，撞到枪口上，在休息了一天之后又准备出去转转。 　　他这个人，从少年时代就开始享乐，一天不玩心理就跟挠痒痒一样。 　　可这刚换了一个地方，裤子刚脱下，又被派出所给堵在了床上。 　　“哎，又是你小子啊。成天不学好，这刚刚放你出来，怎么又干这事？”抓许大茂的同志看到还是老熟人，就调侃道。 　　“领导，你们不能逮着我一个人抓吧！”许大茂真的想哭。 　　“你以为我们愿意大晚上出来抓你啊。你是不是最近得罪了人，天天有人举报你啊。”带队的领导也意外。 　　他们是收到举报，说某地有人嫖宿，要求他们打击，他们不能不来。 　　可连续抓到同一个人，是个傻子都知道人家专门盯着这个小子。 　　许大茂听到有人举报，把最近自己得罪的人全部过滤一遍，却仍然一点头绪都没有。 　　“走吧。这次你要准备好在里面待上一段时间。”领导说。 　　当晚，对许大茂的处罚就做了出来。因许大茂多次嫖宿，屡教不改，对其罚款100元，拘留15天。 　　“小子，下回可不能再干这事。要是再被我们发现，那就不是拘留的事情，我们是要送你去劳教的，起码2年起步。”所里领导对着许大茂说。 　　许大茂在拘留所的15天，那是死命想着到底得罪了谁，可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来。 　　这不把这个人揪出来，自己以后那可就是什么事情都不能干啊。 　　好不容易熬了15天，许大茂准备还是要先歇一歇。这不，娄晓娥的事情再次被他想了起来。 　　到了百货商场，许大茂花了不少钱买了点礼物，然后乐呵呵去街道办门口等着娄晓娥下班。 　　跟往常一样，娄晓娥也是加了会班才出来。刚到门口，就看到许大茂那张大长脸。 　　刚准备转身回办公室，躲一躲这人，却想起了孙栋的话，于是便迎了上去。 　　看到娄晓娥主动过来，许大茂心道这波自己算是赌对，礼物没有白买。 　　“晓娥，看我给你买了什么？”许大茂将东西举得高高的。 　　“许大茂，你出来了啊。”娄晓娥淡淡问道。 　　“我刚出来就找你。” 　　许大茂心里激动，看来娄晓娥还是关心自己的，对自己刚进去都知道。 　　猛地，许大茂发现那里不对劲。自己进去15天，他可是特意跟父母说自己生病需要住院，让他们帮着在厂里请过假的。 　　这可是除了他父母，其他人都不知道的事情，怎么娄晓娥就清楚？难道，难道，许大茂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晓娥，你怎么知道我进去了？”许大茂开口问道，嘴巴都是哆嗦的。 　　“我不但知道你进去了，还知道你怎么进去的，还知道你在哪边进去的。 　　以后离我远点，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们互不打扰。 　　要是你再跟着我，那你以后就不要想过上好日子，我让你就在拘留所里渡过。” 第75章 向然求助 　　许大茂做梦都没有想到，当初那个傻白甜的娄晓娥，怎么就黑化。 　　但是，除了是娄晓娥找人举报的他，没有其他能解释。 　　他不怀疑娄家的实力，而是怀疑自己的记忆。 　　许大茂在街道上站了很久，内心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一会是放弃，一会是坚持。 　　最后，许大茂一咬牙，一跺脚，tm 的，豁出去了，今晚再潇洒一回，不能让买的礼物白白浪费。 　　他相信，自己不去纠缠娄晓娥，对方应该就不会举报自己。不过，许大茂还是学聪明了，没有去找花钱的，而是找了个寡妇。 　　这个寡妇在附近也是有点名气的，人称花姐，一个人带着5个孩子生活。虽然30多岁，但风韵犹存而且别有风情，迷得附近小年轻要死要活。 　　可花姐这人，不是你花钱就能成功的，人家还看顺不顺眼。这不许大茂这么多年，就没有一次亲近芳泽的机会。 　　今天，许大茂拎着原本准备给娄晓娥的礼物，直接就敲响了花姐家门。 　　“吆，这不是许放映么，怎么今天有空到我这个小地方来？” 　　花姐开门发现是许大茂，有点意外。这小伙子听说离婚后，放飞自我，喜欢玩花钱的，可有好长时间没有过来。 　　“花姐，给你买了点礼物。”许大茂舔着脸说。 　　“这么多东西，许大茂你是不是发财了？”花姐接过花姐手里的东西，有点意外。 　　“我不是很长时间没见姐，今天上门那肯定不能空手么。”许大茂边解释，便迈步进入花姐家。 　　为了不给孩子造成不良影响，花姐的孩子都跟着爷爷奶奶生活，所以她住的屋子就有点小。 　　许大茂看着没有其他男人的痕迹，心里松了口气。 　　当晚，花姐的温柔让许大茂彻底放弃了娄晓娥。 　　------------------------------------- 　　“组长，那不是你那个厂花朋友么，怎么今天看上去无精打采的？” 　　轧钢厂食堂，王芙蓉指着坐在桌子上一个人吃饭的向然对着孙栋说。 　　孙栋一看，还真是向然。可今天的向然，明显没有精神，边吃饭边神游太空。 　　这段时间，向然很多时候都故意等着孙栋，然后两人一起吃饭。关系虽然没有实质进展，但对彼此的了解都更加深入。 　　想着人家对自己不错，现在估计遇到困难，孙栋打完饭菜就主动走到向然对面坐下。 　　“向然，今天怎么回事，我看你闷闷不乐啊。”孙栋问。 　　“孙栋，你来了啊，我没事。”显然，向然不愿意把心事说出来。 　　可嘴上说着没事，眼泪却止不住流了下来，看的孙栋不知所措。 　　“向然，你可别哭啊，有什么事情说出来，我能帮的一定帮，帮不了的我想办法帮。 　　你这哭下去，别人还以为我把咱们厂花怎么得？”孙栋赶紧说。 　　“没事，就是有事你也帮不了，连陈菲都无能为力，我不想打扰你。”向然欲言又止。 　　“你可别给我打哑谜，说出来我帮你参考参考。 　　陈菲是比我强，但我肯定也有她不具备的能力不是。一人计短，三人计长，你说出来我帮你参考参考。”孙栋继续道。 　　听着孙栋这么说，向然看了看孙栋，见对方用鼓励的眼神看着自己，向然就把事情说了一遍。 　　说出来，孙栋感觉事情有点狗血，但对向然来说的确是很难解决的问题。 　　事情是向然爸爸向前进的问题。向前进是附近中学的会计，向然母亲王霞飞是中学老师，两人收入不多但完全够一家老小吃喝，条件在附近都算不错。 　　但有时候灾祸就是那么不经意就到来。 　　一天，刚上班的向前进发现财务室大门大开，吓得他差点摔倒。要知道这个年代发工资、报销那可都是现金，财务室里面是常备不少现金的。 　　财务室大门的钥匙只有向前进以及另外一个同事有，而另一个同事最近请病假，根本就没有来上班。 　　公安到了现场之后，发现财务室的门并不是被暴力破开，而是用钥匙或者其他手段打开，放现金和各种票据的柜子里面也空荡荡。 　　经过清点，学校一共损失现金1300元，以及各种粮票等票据。 　　经过一个月的侦查，最后公安定性为熟人作案，但具体是哪个熟人一时半会查不清楚。向前进没有被认定为嫌疑人，但所有人都觉得事情跟他有关系。 　　最后学校根据熟人作案这一点，认定向前进钥匙保管不当，有严重渎职行为，给予开除处分。 　　学校没有让向前进赔偿孙松，但开除其实比赔偿更加让他们难受，损失更大。 　　这些天，向家也是找了不少人的，包括向然也找了陈菲帮忙。 　　但这个事情，只要一天真正的小偷没抓到，向前进都无法洗脱罪名，没有进去都是学校给领导面子。 　　向前进被开除后，向前进背负小偷骂名，在家里整天郁郁寡欢，弄的向然也心思不在上面。 　　孙栋听到向然简单讲述，猜测这个向前进要么就是真正的罪犯，要么就是被人陷害。 　　但真正的罪犯这点，的确有点说不过去。他自己是财务人员，对里面有多少钱肯定清楚，要偷也选择一个钱多的时间点。 　　这点，同样适用其他人员。学校里面老师、行政人员估计都能猜到在发工资那段时间，学校财务室现金最多。 　　接下来，就被人陷害。哪些人对向前进不满，只有他自己知道。 　　“好了，你不要担心。向然，下班你就带我去见你父母吧。”孙栋对着向然说。 　　要是其他事情，孙栋没办法，但这个属于老本行，孙栋责无旁贷。公安找不到人，那是他们没有系统加持，孙栋则不一样。 　　“什么？孙栋，是·是不是太快了一点？”向然听到孙栋要见自己父母，红霞立马笼罩自己俏脸。 　　“什么快，办案件就要速战速决啊。” 　　“你是不是想到别的地方去了？”孙栋猛然回过神来，这个姑娘是不是想多了。 第76章 你叫我岳父，我叫你兄弟 　　当孙栋跟着向然一起回到家里时候，向前进和王霞飞激动的差点当场就把女儿给嫁了出去。 　　这段时间以来，他们算是彻底感受到人情冷暖。 　　之前，他们都是学校工作人员，收入尚可，受人尊敬。而且他们还生了个漂亮懂事的女儿，可以说门槛都被踏破，各种恭维的语言是天天都听着。 　　上门的多了，他们对女儿未来的对象也开始挑选。那些条件差的，他们是完全看不上。在他们心中，自己未来女婿起码是国家干部，家庭条件还不能差。 　　谁知道就短短几天功夫，家里的情况就完全变了样子。向前进背负着小偷骂名被开除，人人唯恐避之不及，哪还有人上门。 　　倒有个别几个条件特别差的丧偶人士，本着捡漏的目的想跟向然谈对象，直接就被向前进给推了出去。 　　今天，自己女儿带了一个高高大大、模样周正的小伙子，他们怎么能不高兴。一听说小伙子是干部编，老向真的差点就脱口而出“贤婿”。 　　看着自己父母那个样子，向然是既害羞又心疼，可该解释还是要解释的。 　　“爸妈，孙栋是我们厂保卫处的干事，破案很有一套。这不听说了家里的事情，就跟我说看看能不能帮上忙。”向然说。 　　“啊？不是你对象啊。不过小伙子，我们家向然那可是没得挑的，你到附近打听打听，谁不说她好啊。” 　　向前进失望道，完全不在意孙栋是保卫处的干事。在他心中，派出所查了那么长时间都没有结果，整个案件肯定就这样。 　　反而他们现在名声差了，影响自己儿女的未来，他们在这个上面就非常操心。 　　“叔叔，我听了向然说的，觉得你的事情还是有转机的。”孙栋直接开口说。 　　“转机？什么转机？”王霞飞一听自己老公的事情还有改变的可能，比向前进更加激动。 　　“这就是我今天上门的原因。我分析了一下，可能是有人故意要害叔叔，只要把你们最近得罪的人找出来，我就有办法最终把盗窃犯给抓住。”孙栋说。 　　“有人害我？可我这么多年，一向与人为善，没有得罪谁啊。”向前进听到孙栋的分析，实在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叔叔，这个人最大可能是你们学校的人。可能是跟你在职位晋升方面有冲突，也有可能是你们曾经发生过口角。 　　总之，只要你觉得有可能的人，你都把他们的信息提供给我，然后我再去一一排查。”孙栋说。 　　听到孙栋这样一说，向前进和王霞飞夫妻就开始思索起来。 　　“老向，去年你不是说学校准备提拔你为财务科科长么，那老于不就是你的竞争对手么？ 　　还有我记得前年你跟宋胖子因为报销的事情不是大吵了一架，最后还是校长出面才说和的啊。 　　还有··” 　　随着夫妻二人开始回忆，太多有可能的人一一浮现，让一开始觉得自己人缘还不错的向前进都感觉汗颜。 　　“我这些年怎么得罪了这么多人？”向前进自言自语道。 　　“叔叔，干财务的，得罪人太正常。就比如说报销，领导不批，但报销人经常会把火撒到你头上的。”孙栋安慰道。 　　“小孙说的对啊。很多事情那是领导定的，但出了事情往往人家就怪我们。”向前进对孙栋更加认可。 　　在孙栋不断提醒下，向前进夫妻终于把所有可能陷害他的人选，按照可能性大小写给了孙栋。 　　“小孙，你尽力就行，不要强求。跟你说句不外的话，这件事情经历过，我算是看明白很多事情。 　　所以啊，我的事情不是最重要的，你们两个要是能好好发展那我比什么都高兴。” 　　向前进说来说去，还是把事情扯到了孙栋跟向然的事情上。 　　“叔叔，小然不错，她啊，还在考验我，你们要给我多说说好话才行。” 　　见人家父母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孙栋自然不能无动于衷。 　　而且说实话，以孙栋现在的条件，要不是向家现在出了点问题，他还真配不上向然。 　　要知道，自古以来美女都是优质资源，供不应求的。 　　“孙栋，你瞎说什么啊？” 　　听到孙栋那暧昧不清的话，饶是向然一向大大咧咧的性格，那也是被羞地满脸通红。 　　说不过，向然就直接上手，揪住了孙栋胳膊上的肉。 　　“叔叔阿姨，你们看，向然平时就是这么对我的。”孙栋展示着自己受伤的手臂。 　　“小然，我早就跟你说女孩子要斯文点，你怎么学的。 　　小孙啊你不知道，小然平时还是很矜持的，这估计是跟你太熟才放肆的。”王霞飞生怕自己未来女婿被吓到，赶紧给女儿打圆场。 　　“爸妈，你们还真以为女儿嫁不出去啊。”向然装作委屈道。 　　其实，今天她非常开心。不但是因为父母的事情有了眉目，而且孙栋这个榆木疙瘩似乎也开了窍，松了口。 　　这段时间，老是她主动找孙栋，孙栋总是不冷不热的，时间一长，她都感觉的希望渺茫。 　　向然清楚，孙栋这个人其实很受一些女孩子欢迎。远的不说，就陈菲那丫头，心里肯定或多或少有点意思。 　　而且从陈菲那边向然知道，孙栋在很多年前就追女孩子，经验丰富的很。 　　现在，因为家里的事情，孙栋愿意过来见自己父母，而且刚才还说了那种话，就是孙栋一种表态。 　　因为孙栋的到来，笼罩在向家好多天的阴云终于散开，久违的欢声笑语再次出现。 　　晚上，孙栋留在向家吃了顿晚饭，跟向前进还喝了点酒。 　　向前进这人虽然不教书，但长期在学校熏陶，书生气很足，平时少言寡语，说的话都是精华。 　　可喝完酒，跟着孙栋把这段时间的郁闷全部说了一遍，滔滔不绝，跟四合院那些大妈一样。 　　看着孙栋陪着自己爸爸喝酒、聊天，向然一脸满足。然而，向前进喝到后面说的话，差点就让向然找个地缝钻进去。 　　“小孙，好兄弟，今天老哥感谢你。来，老哥我无以为报，今天就把我女儿交给你。” 第77章 还未来岳父清白 　　“孙栋，今天我爸妈说的话，你不要太在意。他们啊就是这段时间受了刺|激，总是担心我嫁不出去。” 　　吃完饭，王霞飞让向然送送孙栋。于是，两个年轻人边走边聊。 　　“怎么，你爸爸刚才可是说要把你交给我，现在你转身就不承认了啊？”孙栋看着这个娇憨的女孩，不由自主上手摸了摸对方的头。 　　“你弄乱了我的头发。”向然笑着跳开。 　　“我听说你上学时候就开始谈对象？”向然突然问。 　　“干嘛打听我过去啊？是不是陈菲给你说的？”孙栋问。 　　“我就是好奇，你那时候那么小，怎么会谈对象啊。”向然道。 　　“那时候成天不学习，跟着别人混社会。其实不能算谈对象，就是觉得好玩而已。”孙栋解释道。 　　那时候的确是那样，看着别的老大身后都跟着女人，孙栋有样学样。可说实话，那时候毛都没有长齐，能干什么事情。 　　“那你肯定也是经验丰富的。哎呀，气死我了。”向然又想对着孙栋的手下嘴。 　　孙栋哪能再次让小姑娘得手，一只手直接就把小姑娘搂了过来，然后居高临下看着她。 　　突然被抱到温暖怀抱里，向然吓得差点惊叫。可那种安全感，让她久久不愿意离开。 　　“放开我，周围有人。”向然担心被人家看到，那就完蛋了。 　　这年代，结了婚的在外面走路都不敢牵手，更不要说搂抱，那被红袖章抓到，可是要倒霉的。 　　“放心，我刚才看了，这个胡同没人。”孙栋说。 　　然后，孙栋将姑娘靠在墙上，双手紧紧搂住，看着那圆圆丰润的脸蛋，孙栋直接上嘴。 　　“嗯·不要·”向然哪经历过这个，简单反抗后就被孙栋拿捏。 　　约莫2分钟后，孙栋感受到女孩急剧飙升的温度，才慢慢放开。 　　“你坏死。刚才都吓死我了。”向然从来没有感受过这么刺|激的事情，那一瞬间她根本不知道如何应对。 　　好在，孙栋是个好老师。既然能调教娄晓娥，肯定能调教向然这个初学者。 　　“不对啊，你刚才不是说你之前什么都没干过么，怎么这么熟练？”向然脑瓜子转的很快。 　　“我这是看书学习的。”孙栋随口应付道。 　　“看书？你就初中毕业，能看什么书，我怎么不知道。”向然显然不相信。 　　“金瓶·梅。”孙栋顺口就来。 　　“你要死啊。”很显然，向然也是听过这本神书的，但在这个年代没有人敢当众提。 　　“好了，时间不早，我送你回去吧。你爸爸的事情我会调查的，让他不要太担心。 　　退一万步讲，即使你爸爸还是这样，你们的条件也比大部分家庭要好。”孙栋安慰道。 　　“我知道，谢谢你。我爸爸他主要就是担心被开除和按上小偷的名声，会影响我跟我弟弟。 　　我弟弟现在上中专，以后要分配工作可能都要受影响。”向然说。 　　两个年轻人趁着黑夜，牵着手慢慢往回走。可要到家时候，向然却转身，拉着孙栋又逛了一圈。 　　对于初尝爱情滋味的女孩来说，时间永远都不够。 　　------------------------------------- 　　调查陷害向前进的人，对于孙栋来说就是花费时间的问题。 　　孙栋花了三天时间，让向前进带着他在校门口附近，认识了一下名单上的人物。 　　然后花了又花了两个星期时间慢慢排查。其实，事情本身很简单，但孙栋同时要安慰娄晓娥和向然，时间就需要合理安排。 　　好在，排查还是有结果的。 　　当找到名单中第8个人员时候，孙栋扫描发现这人家里藏着不少现金和票据，而这些都被藏得严严实实。 　　现金还好说，不少人家都有那么多钱。但一下子藏那么多票据的，实在少之又少。 　　既然发现嫌疑人，孙栋就趴在人家房顶开始监听。 　　果然，两天后的晚上，男主人跟女主人切磋过武艺开始闲着模式后，开始聊天。 　　说着说着就聊起学校事情。 　　“那个向前进现在怎么样？”女主人问。 　　“能怎么样，被开除后就没有去过学校。前几天有人说看到他到了校门口附近，不知道是不是想找领导疏通疏通。”男主人说。 　　“那你可要注意点，千万不要让他得逞。对了，那些票据能不能用了？我听说黑市上可以卖不少钱啊。”女主人说。 　　“再等等。那些都是赃物，保不准公安在黑市都有眼线，人家就等着我们上门。”男主人说。 　　“那就等等吧。”女主人心有不甘。 　　孙栋听到这里，基本确定这男人就是偷窃财务室的人。作案动机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按照向前进给的信息，男主人叫余学茂，是学校后勤科的一个职员。家里有个儿子，跟向然差不多大。 　　之前就跟向前进提过给两个孩子相亲的事情，可那时候向前进嫌弃人家是个工人，没有文化，就没有答应。 　　那时候这个余学茂就非常生气，说了一些很难听的话，弄的很不愉快。 　　既然已经发现赃物，孙栋担心这家伙真把票据卖到黑市，那时候就说不清楚，第二天就把情况跟向前进说了一下。 　　“叔叔，这个情况需要你跟派出所去说。但是你说的时候不能提到我。 　　你可以说是你自己调查，然后对方邻居说偶尔听到余学茂夫妻在家里说的话。”孙栋说。 　　“小孙，这个事情要是真成了，那我们全家都要好好谢你。”向前进激动道。 　　“你先去跟派出所说吧，等事情调查结束，学校恢复你的工作和名誉后，我请你们一家吃饭。”孙栋说。 　　有向前进指名道姓的举报，派出所很快就上门搜查余学茂家里，然后顺利搜到钱和票据。 　　钱这个东西，哪边都一样，但是那些票据可是能分辨出来的。 　　当时学校登记了失窃票据种类和数量，跟余学茂家里发现的刚好吻合。 第78章 拿下向然 　　向前进做梦都没有想到，当初就因为拒绝余学茂儿子跟自己女儿相亲，对方就能这样陷害自己。 　　“你向前进不是整天吹嘘你女儿优秀，看不起我儿子么，我就是要让你难堪，让你一辈子抬不起头。 　　老天不公，让我被抓到，要不然你就后悔一辈子吧。” 　　余学茂被抓后，看到跟着过来的向前进，骂骂咧咧，抒发中心中的郁闷。 　　好在，余学茂被抓后，学校很快就撤销了对向前进的处分，恢复了他的工作。 　　不过吃一堑长一智，向前进是再也不愿意碰钱，要求学校给换了个图书馆管理员的职位，学校为了弥补也就同意。 　　中学图书馆非常小，平时主要供老师借阅书籍，不对学生开放，工作简单且清闲，向前进算是因祸得福。 　　今天是周末，向前进一家大宴宾客，孙栋算是第一次出现在向家亲戚朋友面前。 　　孙栋也是看到了向然的弟弟向上。人跟名字非常符合，很阳光开朗的小伙子，对孙栋非常友好。 　　他也是刚刚听说了孙栋帮助家里的事情，对这个有可能是自己未来姐夫的男人非常感激。 　　一开始见面就喊孙栋姐夫，气的向然直接上手揪了他的耳朵，最后才改口喊孙哥。 　　这次，向家对外介绍孙栋是向然的同事，不过大家都知道怎么回事，有人甚至开玩笑要给孙栋介绍对象，气的向然嘴巴都鼓成包子脸。 　　这顿饭向家可以说是大出血，但心里高兴，一顿饭从中午吃到晚上，宾主尽欢。 　　吃过饭，孙栋带着向然出去散步。这时候天已经显黑，孙栋却专门往人少、遮蔽物多的地方去。 　　“孙栋，你干嘛专门走这么偏僻的地方？”向然问。 　　“嘿嘿，等下你就知道。”孙栋回答。 　　不一会，孙栋就将自行车骑到公园边。 　　“走，我们到里面逛一逛。”孙栋拉着向然的手，不怀好意。 　　“你干嘛啊？”向然似乎想到什么，满脸羞红。 　　“怎么回事？”孙栋见拉不动对方，便问道。 　　“我妈妈跟我说，结婚前不能给你。”向然支支吾吾道。 　　听到这个，孙栋差点笑岔气。这个年代的女孩，很多都不知道健康知识，以为摸一摸就可能怀孕。 　　据说某个地方夫妻结婚好多年没生孩子，最好找到医院，医生已检查那层东西还在。 　　医生诧异这夫妻怎么干那事情的，人家夫妻直接回答走旱道，惊得医生眼镜都掉到地上。 　　“没事，我又不干坏事，顶多就抱抱你。”孙栋说。 　　听到孙栋的承诺，女孩才跟着孙栋走到一处游客休息处。这时候，正是大家吃饭的时候，外面根本没人，两个小年轻就肆无忌惮抱在一起。 　　可作为老司机的孙栋，怎么可能止步于此，就这样，一开始就是搂抱，然后亲吻，最后· 　　一个小时后，孙栋全身轻松，而女孩则被孙栋抱在腿上。 　　“你坏死了。刚才不是说只抱抱么，怎么还还·？”女孩实在说不下去。 　　“那不是你长的太好看么。”孙栋回答。 　　刚才，两人除了最后一关，其他该干不该干的都干了。在孙栋这个老油条面前，向然那是节节败退。 　　而孙栋发现这真是个宝藏。 　　从面相上看，这个姑娘肤若凝脂，脸如银盘，就是典型的国泰民安脸型，长的端庄大气。 　　而经过深入探究，孙栋发现小姑娘真的是该大的地方大，该瘦的地方瘦，非常有手感。 　　关键是还好学。到了关键时候，向然让孙栋停下，最后在孙栋谆谆教导下，帮着给解决了问题。 　　“我都被你弄成这样，你什么时候娶我？”向然幽幽道。 　　“我现在就想把你娶进门，然后就地正法。”孙栋回答。 　　“呵呵，你就想那些事情。你现在想娶我，我还不答应了。 　　我现在还小，不想那么早生孩子，我怕疼。”向然面露难色。 　　“别怕，我刚才摸了下，你绝对属于好生养的体型。”孙栋笑道。 　　“说这个我想起来了，你刚才那动作怎么那么熟悉，快说，你祸害了多少女孩子？”向然突然变得凶巴巴的。 　　孙栋心道大意了，不该提这茬。他刚才为了让向然尽快放弃抵抗，使出了十八般武艺，哪知道小姑娘现在找回头账 啊。 　　可这事情，肯定不能说真话，即使对方说不在意。 　　“我不是上次跟你说了么，看书看得。”孙栋心虚道。 　　“看书，看书你能直接就把我里面衣服给解开啊！”向然明显不信，孙栋刚才动作实在太熟练。 　　“哈哈，呵呵，向然，你有没有发现今晚的月亮有点圆，哦，不对，是有点黑。”孙栋试图转移注意力。 　　“你还想打岔啊。” 　　向然显然是聪明的女孩子，知道孙栋肯定有过经验。这也是她死守最后一道防线的原因，总要给自己留一点退路。 　　可她也知道，往往有出息的男人，都不是那么守本分。 　　“向然，有人过来了，我们先走。”孙栋抱着向然说。 　　“你又想转移话题。”显然不相信。 　　两人刚才在这边一个多小时，干那事时候她担心有人过来，孙栋却保证没人。这天都完全黑了，现在却说有人过来，她才不相信。 　　“真的，好几个人过来了。”孙栋发现雷达中有几个人朝着这边走来。 　　“不是真的吧。” 　　向然也有点害怕，赶紧起身整理衣服。刚才孙栋这色鬼，可以说把她从外到里，从上到下都给扒了一遍，后面只是随便套上。 　　“快走，马上就能看到我们。” 　　孙栋已经看到一群人打着手电筒，急忙抱着向然就朝着自行车走去。 　　“你们是干什么的，赶紧给我停下，接受检查。”很显然，孙栋这边的动静惊动了那群人，他们朝着这边跑了过来。 　　停下就是傻子。孙栋把向然放到前面横梁上，蹬起车子就走，一转眼就把人家甩到后面。 　　风声带着笑声，两个年轻人在黑夜中不断穿梭，绕了个大圈才回到向然家。 第79章 许大茂的新媳妇 　　孙栋是没有想到，自己稀里糊涂就这么容易把厂花给拿下。 　　其实想想也正常。这个年代的人都比较单纯，没有谁整天把爱挂在嘴边。有的是当天见面，当天就领证结婚。 　　嘴角挂着微笑，孙栋骑车回到娄晓娥家。 　　这段时间，他整天忙着帮助向前进的案件，去娄晓娥那边时间有点少，这个女人都有点吃醋。 　　娄晓娥一开始听说孙栋在帮助向然父亲，心里那种酸楚别人根本无法体会。但时间一长，她自己也坦然接受。 　　她跟孙栋之间，除了那种肉体的碰撞，在现在这个时代关系很难有所突破。 　　孙栋不是一般人，以后肯定有大出息，要是娶一个资本家大小姐、还是个二婚的，娄晓娥心里都过不去。 　　所以，为了弥补心里的不平，她没有其他要求，就想着有一天算一天，要把孙栋全部精力给榨干。 　　“你身上有女孩的香味。是不是把人家小姑娘拿下了？”抱着孙栋，娄晓娥问到不属于自己味道。 　　“有没有拿下，你自己不会检查啊。”孙栋说。 　　“哼，你那么强，我怎么检查的出来。不管了，今晚我要一整夜。”娄晓娥欺身而上，翻身农奴把歌唱。 　　但是她还是高看了自己，小瞧了小孙，一个小时后就缴械投降。 　　“你啊，以后一个女人肯定满足不了你的。”娄晓娥说。 　　“不还是有你么。” 　　孙栋准备继续，可娄晓娥已经沉沉睡去。 　　那边回到家的向然也是受到向前进和王霞飞的盘问。 　　而作为过来人的王霞飞，看着自己女儿满脸红光的样子，心里就在担心是不是已经被吃干抹净。 　　“然然，你们现在还没结婚，有些事情还是要注意安全的。”王霞飞将女儿拉到自己房间，然后小声叮嘱。 　　“妈，你说什么啊，我们什么事情都没干。” 　　一开始向然还在想什么安全，可看着母亲那目光，她马上猜到对方说的什么。 　　虽然说自己跟孙栋干了不少事情，但这个时候她是坚决不承认的。 　　“妈也是提醒你们。 　　对了，你们这算是定下关系了吧？”王霞飞问。 　　按照正常程序，男女之间先要经过相亲，然后媒婆那边会有通知。可这两人是同事关系，老早就熟悉，自然省略了那一套。 　　但自己家姑娘就这么不明不白跟着对方，那也不是事情。 　　“算定下吧。”向然心想自己都被对方吃的差不多，这要是还不算，那怎么样才算。 　　“既然这样，你过段时间再把小孙喊家里来，我们商量商量你们的事情。 　　他家里就他一个人，很多事情和流程估计都不懂，我们这边肯定要多操心。” 　　王霞飞听到女儿肯定答复，心里也松了口气。 　　------------------------------------- 　　“孙栋，今天晚上不加班吧？” 　　保卫处，孙栋正在看着卷宗，许大茂探头探脑走了进来。 　　“大茂，怎么有事？”孙栋问。 　　“那个晚上要是没事，你下班到我家吃饭去。我把你新嫂子给你介绍一下。” 　　许大茂笑呵呵回答，可那表情分明就是在炫耀。似乎在说，看我厉害吧，这么快又找了个老婆。 　　“你又找了个？” 　　果然，孙栋惊讶的反应在许大茂想象之中，没有任何意外。 　　“暂时已经确定下来。而且跟你说句实话，兄弟我是一枪命中。 　　这不，既然出了人命，作为男人我肯定得认啊。今天我把人带到咱们四合院，给大伙认识认识，以后就都是邻居。” 　　许大茂的回答让孙栋有点意外。这小子不是说不能生育么，怎么还有了孩子？ 　　这是剧情发生变化，还是许大茂头顶带了绿？ 　　“行。既然是你的好事我肯定要去啊。放心，晚上我早点回去。”孙栋回答。 　　“那就这么说定了。对了，你要是谈了对象也可以把对象带过来，我们一起见见。 　　傻柱和闫解成说他们都带对象过来的。”许大茂说。 　　“傻柱跟闫解成有对象？”孙栋不太相信。 　　“嗯，听说是最近刚相亲的，都觉得对方不错。反正我没见过，今天晚上就可以见见。”许大茂那语气，分明就是想炫耀一下自己的女人。 　　等许大茂离开，办公室其他人就凑到孙栋身边开始八卦。 　　原来，这许大茂的对象花姐可是附近有名的人物，加上许大茂放映员身份加持，两个人的话题度成了最近轧钢厂热搜榜第一。 　　孙栋是因为最近忙着跟向然谈情说爱，没有顾得上关注这些事情，从而错失热闹。 　　“这许大茂也算可以，人家花姐带着5个孩子他还不嫌弃，算是个男人。 　　看来我之前对许大茂是存在偏见的啊。”苗志敏赞叹道。 　　“那是人家玩出人命，才不得不结婚。要不然，花姐一个耍流氓，许大茂就吃不了兜着走。 　　不过啊，许大茂娶花姐，那也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就花姐那身材，看着根本不像是30多岁，生了5个孩子的女人。” 　　聂源不以为然，却有点羡慕许大茂的艳福。花姐在附近的风月场上，那是个奇人。 　　长的漂亮，接人看眼缘，不是你花钱就能上手的。 　　所以，别看人家同样做的皮肉生意，却从来没有人举报。而像聂源这些小年轻，同样是男人，自然对人家有想法。 　　“你们男人啊，都一个样，反正我觉得事情有点奇怪。 　　你们相信，花姐那都多少年过来怎么突然要嫁人？”王芙蓉有点怀疑。 　　“就你还女人啊。哪个女人到了一定岁数不想自己有个家，不想着孩子有个家？ 　　他许大茂各方面条件不错，花姐能找到也算是运气，但愿他们以后能好好生活吧。” 　　聂源感叹着，似乎在告别自己的青葱岁月。 　　听着组员们的八卦，孙栋心里默默给许大茂默哀三分钟。不要想，这许大茂肯定是当了接盘先，就是不知道接了谁的盘。 第80章 四合院大喜日子 　　“然然，晚上跟我回家一趟呗？” 　　许大茂都说了带对象，况且傻柱跟闫解成都带着对象，孙栋便找到了向然。要不然到时候这3个人肯定要死命在孙栋面前炫耀。 　　再说跟向然谈了也有一段时间，是时候让姑娘见见其他人，给姑娘安安心。 　　平时，两人在轧钢厂虽然是一起吃饭，但别人只当是孙栋死皮赖脸追人家，可只要带回家跟街坊邻居一说，那就算彻底定了下来。 　　“干嘛啊，你可不要想坏心思。”听到孙栋的话，向然很高兴，但是心里却有点担心。 　　这几天两人经常一起下班，孙栋就带着她专门往人少的地方去，然后孙栋这家伙就用各种手段让她解除防卫。 　　有时候向然都想，要不干脆直接从了这个坏蛋算了，每次那不上不下的感觉真的有点难受。 　　今天孙栋忽然说带她回家，向然想当然就以为孙栋是要带回家做坏事。 　　孙栋听到向然对自己这么不信任，立马给自己辩解，说自己每次都严守底线，肯定不会干坏事。 　　顺便他把许大茂请客吃饭，别人都带对象的事情说了一下。 　　“他们都带对象啊？那我考虑考虑。” 　　向然没想到还真的有事。人家带对象回家，孙栋带自己去，那就是真的要把自己公开。 　　“行，那我就勉为其难答应你吧。”向然故意表现出矜持的样子，但内心早就笑开了花。 　　“不过啊，下班我不能直接过去。我要先回家，换身衣服再过去。”向然说。 　　“那也行。我下班就送你回家。”孙栋说。 　　“不需要啊。你下班直接回家就行。今天我弟弟回家了，到时候我让他送我去就行。 　　你们四合院我又不是不认识。”向然说。 　　“不对啊，我没有带你到我们四合院去过，你怎么认识的？快说，是不是早就想嫁给我，偷偷去打听的。”孙栋似乎发现了秘密。 　　“你瞎嚷嚷什么啊！我也就有次经过那边，恰巧碰到你们院的人我才知道的。”向然不想承认自己的确曾经一个人偷偷打听过孙栋。 　　“恰巧是吧，你这恰巧了有点远啊，都将近10来里路。”孙栋继续取笑道。 　　说说笑笑中就到了下班时间，孙栋下班就直接回了四合院。 　　这一到院子，孙栋就发现今天有点不一样。 　　从门口进来，院门就被擦得很干净，院子里也是一尘不染，以前那些放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被收了起来。 　　“三大爷，您今天整的挺利索啊，是有喜事？”孙栋看着站在门口挺得笔直的闫阜贵，打趣道。 　　“害，你小子，我有什么喜事，是解成有喜事，我们家的喜事。”闫阜贵笑的后槽牙差点都露了出来。 　　“三大爷，今天不是说许大茂对象过来么，在他家吃饭，你这也办喜事啊？”看闫阜贵这一身全新衣服，孙栋以为他们家晚上也请客。 　　“严格来说，今天是我们四合院的喜事。今天我们家解成、傻柱、许大茂都带对象回来，可以说三个院子都有喜事。 　　不过么，本着勤俭节约的原则，我们就把欢迎晚宴安排在许大茂一家就行，要不然太浪费。”闫阜贵眯着眼睛说。 　　这家伙，果然就想着借别人的场子接自己的儿媳妇，能生则生。 　　要是按照他这种省法，孙栋都想替闫解成把洞房给圆了。 　　到了中院，就看到贾张氏在门口坐着纳鞋底，棒梗带着小当在玩泥巴，其他人没见着。 　　跟着声音，孙栋走到后院。好家伙，这人都藏在后面，乌泱泱十来号人。 　　“孙栋，你回来了啊。”跟孙栋打招呼的是秦淮茹。 　　这女人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进孙栋的房间，看孙栋的眼神都带着春水。 　　可孙栋早已过了当初饥渴难耐的日子，不愿意把自己跟贾家绑定在一起，对秦淮茹的眼神视若无睹，气的秦淮茹差点直接上手。 　　“孙栋，你对象呢？不是听说今天你们几个没结婚的年轻人，晚上都带着对象过来么？ 　　不是哥哥我说你，你虽然是个干部，但是家里没有老人帮衬，很多好姑娘不见得看得上你的。 　　要不这样，淮茹娘家还有个堂姐，今年28岁，大不了你多少，而且人家还没结过婚，我把她介绍给你怎么样？” 　　贾东旭早就看到自己老婆盯着孙栋的眼神，气的他差点当场暴走。可知道自己打不过孙栋，只能过过嘴瘾。 　　秦淮茹的堂姐，那28岁嫁不了人，是因为人家长得奇丑无比，还是个瘸子，农村人都不要，贾东旭就是要恶心下孙栋。 　　四合院不少人知道这个女人，当初贾家想着介绍给徐瓦匠和王大癞子，可这两人都看不上，说宁愿打光棍也不要把自己吓死。 　　现在看到贾东旭竟然说要介绍给孙栋，他们就想着看看笑话，一个个都笑而不语。 　　“谢谢贾哥好意。我要是真娶不上媳妇，到时候肯定麻烦贾哥。 　　不过么，也不要那么麻烦，你把淮茹嫂子送到我屋里就行，我不嫌弃。”孙栋说。 　　孙栋这话一出口，整个四合院人都惊到，这是要直接跟贾东旭抢媳妇的节奏啊。 　　整个四合院也就孙栋敢说，要是其他人说肯定要被揍。 　　果然，听到孙栋那肆无忌惮的话，气的贾东旭差点炸了，指着孙栋想说话，却一句说不出口。想打人，却看着对方的块头，再看看自己也就怂了。 　　“小孙，姐都多大的人，不要跟姐开玩笑啊。”秦淮茹看着自己丈夫被当众羞辱，想着打个圆场。 　　“姐，我就喜欢你这个大的，疼人。而且啊，我听说贾哥身体有点虚，要不你干脆就跟我算了。” 　　既然贾东旭敢跟自己扎刺，孙栋就没想着给他面子，继续羞辱着对方。 　　“孙栋，你你不要脸。” 　　贾东旭一口气没喘上来，直接瘫到地下。好在边上不少人，给他重新扶了起来。 　　“小孙，姐姐没对不起你啊，你干嘛这么作贱姐姐。” 　　秦淮茹还想着继续跟孙栋说说，却看到贾东旭直接冲了过来，直接就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贱|人，一天到晚不干正事，就想着勾三搭四，看我不打死你。” 　　贾东旭不敢打孙栋，只好把全部力气发泄到秦淮茹身上。 　　“贾东旭，你再打一下，我立马送你去保卫处。殴打他人，直接拘留你10天。” 第81章 轮番登场 　　贾东旭只是四合院的一个插曲，今晚的四合院整体还是非常热闹的。 　　等傻柱回来后，他就在许大茂家当起大厨，还有几位大妈帮忙，后院马上就飘起了饭菜香味。 　　许大茂对象花姐是第一个到的。所谓人的名、树的影，花姐那可是附近多少男人的梦啊。 　　一听花姐来了，周围院子里的男人都跑了过来看热闹，孙栋自然不例外。 　　别说，的确不错。如果不说这人的历史，看上去就跟学校老师一样，长的妖而不媚，岁月没有留下印记，反而增添了柔情。 　　花姐今天显然也是有准备的，穿着一身红衣服，就跟那盛开的玫瑰一样。 　　再看看站在花姐身边的许大茂，那大长脸，那猥琐的表情，周边男人纷纷露出鄙视的表情，恨不得取而代之。 　　但这里面真正敢娶花姐的不会超过3人，而且都是那种老光棍。正常家庭的男人，都是想着玩玩却不负责。 　　“章花，这都是我们邻居，你看大家多热情。”许大茂给花姐介绍着邻居，也是大家第一次知道花姐大名。 　　花姐看着周围这群人，心态好的很，尽管这里面有不少都是曾经想上她房间的人。她热情的跟大家打着招呼，大大方方，似乎自己不曾有那些历史。 　　这孙栋对这个女人还挺敬佩，这心态，要是在改开后那绝对能成事。 　　“章花，这是我们院年轻人中仅次于我的孙栋，是我们轧钢厂保卫处的干部，我的好兄弟。 　　兄弟，这就是你以后的嫂子。”许大茂介绍着。 　　花姐看到孙栋，以她阅人无数的经验就知道这是个宝贝，内心就有点激动。要是之前，她肯定要想办法试一试。 　　可现在她准备从良，便强忍下心里的激荡，跟着孙栋打着招呼。 　　孙栋不知道对方内心有这么多戏，跟花姐打完招呼，便朝着门口走去，那边又来一人。 　　来的是闫解成的对象。孙栋凑上前去，想看看是不是于丽。对于这个算盘精，孙栋倒是没有想法，完全是好奇心使然。 　　看着不太像，比剧中的人物更加瘦弱，再听闫解成的介绍，根本就是另外一个人，可能这就是个过客，孙栋就没太在意。 　　不大一会，傻柱从后院走了出来，站在门口迎接他的对象。 　　“傻柱，你小子算是铁树开花啊。这回这个应该能成吧？”二大妈打趣道。 　　“害，二大妈，我算哪门子铁树，徐瓦匠那才算铁树。而且，我那是一直没看上那些人，要是真想随便找个人结婚，那是分分钟的事情。”傻柱大言不惭。 　　不过说的其实有一定道理，他的条件在四合院年轻人中的确是数一数二的。 　　众人听到傻柱的话都不以为意，结婚这个事情不但要看条件，有时候还真的要看命。 　　有的人家庭条件特别差，但是酒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能娶到不错的媳妇；有的人家庭和自身条件都好，但是就是没有缘分。 　　以傻柱那样子，众人心里都给这人下了判断，难以娶到媳妇。 　　不大一会，傻柱对象就过来了。大家一看，心知这次可能傻柱可能走了狗屎运，可能真的要结婚了。 　　这女人简直就是秦淮茹的翻版，脸蛋虽然不是特别好看，但也不丑，最主要是大胸大屁|股，绝对好生养。 　　“tm 的，傻柱这孙子这是找了个小秦淮茹啊。”男同志心里疯狂吐槽。 　　“给大家介绍一下啊，这是我对象邱晓月，正经的城市户口啊。而且啊，晓月才20岁，那可是原装没开封的。” 　　傻柱看到邻居那眼神，就知道自己今天这一步算是走对了，给大家介绍时候顺便放出了个大招。 　　城市户口，那可不是小秦淮茹，而是加强版的秦淮茹。说原装，其实就是在讽刺许大茂对象。 　　刚才看到许大茂那个嘚瑟样子，傻柱心里就不爽，这回终于逮着机会输出一波。 　　这个邱晓月跟花姐有点不一样，人看上去很腼腆，不太爱说话，傻柱介绍到哪边，人家就随便点点头。 　　一圈下来，傻柱心里的满足感算是提升了不少，就准备带着邱晓月往后院走去。刚走了几步，傻柱又折转回来。 　　“晓月，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孙栋。他年纪也不小，你以后有合适的姐妹啊，记着留心一下，要不然我这兄弟以后可能要打光棍。” 　　傻柱本身是不敢再孙栋面前扎刺的，但走到一半心里那个装b劲头没过去，怎么都不得劲。 　　于是把心一横，专门回到孙栋面前。他还就不相信孙栋会因为这个揍他。 　　“傻柱，恭喜你啊。”孙栋不以为意，说着恭维话。 　　“那是，那是，我们年纪都到了，该结婚定下来了。 　　孙栋，听哥哥一句话，该收心就收心。”傻柱把当初其他人说他的话送给孙栋，别说，这话说的显得自己特别大度。 　　看到傻柱说话，孙栋没有反应，其他人胆子也大呢起来，纷纷开始跟着帮抢，仿佛大家都是为了孙栋好一样。 　　这好为人师，还真是传统美德。 　　“孙栋，你们院这么热闹啊。” 　　正当大家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时候，向然走进了院子。 　　今天的向然，显然是回家专门打扮了一番，明眸皓齿，端庄大气中凸显了风情万种。 　　只见之前常见的两根麻花辫不见了，而是换成了有点蓬松的单马尾，显得随性。 　　宽大的厂服已经换下，穿上了更加修身的长衣长裤，勾勒出曲线玲珑的身材。 　　向然的到来，让四合院的氛围达到了高|潮。跟其他几人不一样，向然在轧钢厂那是广播站的播音员，是厂花，几乎人人都认识。 　　以前在厂里到哪都是焦点，没想到今天却到了他们四合院。 　　孙栋没想到向然这么给自己面子，这出场方式简直就是艳压全场啊。 　　“来来，我给大家介绍一下啊，这是我对象向然。可能轧钢厂的工人都认识，今天重新认识一下，以后大家都是邻居。” 　　刚才被许大茂和傻柱几人装了一波，孙栋心里早就不爽。既然向然这么给力，自己哪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哇，他们还真成了一对啊。” 　　“孙栋这小子凭什么有这么好的运气，那可是四朵金花之一啊。” 第82章 傻柱花钱 　　“你怎么还特意回家换了衣服啊。”房间里，孙栋搂着向然问着女孩。 　　他们没有立即到后院去，而是带着向然参观了一下自己的房间。当外面的男人看到孙栋关上门的那一刻，心都碎了一地。 　　“哼，我不是要给你争面子么。你们男人那点心思，不就是想着自己女人比别人的漂亮还看么。 　　怎么样，今天我表现得怎么样？”向然似乎看透孙栋的内心。 　　“那肯定没得说，向然大美女那肯定是艳压全场。”孙栋亲了一下向然红红的脸蛋。 　　“哎呀，你不要乱亲，我都专门化了妆的。 　　我们要不要出去，你把门这么关着，门外面人会不会说闲话啊。”向然有点担心。 　　“说什么闲话，我抱着自己对象还不行啊。”孙栋不以为意，大手却已经深入浅出。 　　几分钟后，孙栋将房门打开，发现门外已经围了一圈人，很明显都是来偷听的。 　　“孙栋，你不行啊，这才几分钟。”有泼辣的大嫂子就开始说笑道。 　　“嫂子，行不行，哪天我让你体验一回就知道。”孙栋笑道。 　　说说笑笑中，孙栋带着向然去了后院许大茂家吃饭。 　　这时候，后院里已经摆上了好几个大桌子，做好的饭菜已经上桌。 　　“孙栋，你没对象不要紧，哥哥以后给你介绍就是，你怎么还躲起来。 　　你··” 　　许大茂看到孙栋走近，上来就一阵巴巴乱说，可刚说了一半发现了美艳的向然站在孙栋边上。 　　很显然，许大茂是认识向然的，还是非常熟悉的同事。曾经许大茂长期追求，零食都买了不少，可惜人家根本不为所动。 　　没想到啊，今天却跟在孙栋身边，用脚指头都能想到两人算是事情成了。 　　许大茂感觉今天他不是谈对象，而是失恋，心已经碎了。 　　“向然，你，你们·？”许大茂咽了口唾沫，艰难问出早已确定答案的问题。 　　“大茂，这是向然，你肯定认识，另外也是我对象，未来的媳妇，你们重新认识一下。”孙栋继续装了一波。 　　两人这边对话，傻柱早已听到。当确认向然是孙栋对象时候，他的震惊比许大茂更甚。 　　“孙栋，你不会跟向然两个串通好，为了面子故意来骗我们的吧？”许大茂还在挣扎。 　　“这事情也就你许大茂干的出来。行了，今天感谢你的招待，我们先坐下了。”孙栋装完就行，懒得再继续争辩。 　　他们没注意，当许大茂说串通的时候，边上的傻柱似乎被人戳中了心事，满脸尴尬。 　　今天许大茂算是破费不少，饭菜都是带肉的，搞得跟过年一样。 　　“我讲一下啊。今天是我们院年轻人中何雨柱、许大茂以及孙栋、闫解成带各自对象到我们院子的大喜日子。 　　在这大喜日子里，我谨代表全院老少爷们热烈欢迎新加入院子的三位姑娘。希望你们在以后的日子里，跟各自对象生活完美。 　　今天三位姑娘的到来，也说明我们院未婚年轻人扶持计划的成功。以后啊，这个计划我们还是要长期坚持下去的。” 　　饭还没有吃，易中海就主动站了起来，说了不少套话，成功把许大茂的风头给抢了过去。 　　“一大爷，你这话说的就有点不对。据我所知，除了闫解成的对象是院子里人介绍的，我们其他三个都是各自谈的，跟院里没有关系啊。” 　　许大茂不爽易中海往自己脸上贴金，拆穿了对方的虚伪。 　　“这一个也算是成功么。”易中海讪讪笑道。 　　“孙栋，你们院里人还挺有意思啊。”看到这群人的表演，向然差点笑了出来。 　　“呵呵，你就当在看相声表演就行。”孙栋说。 　　“想想啊，各个院子都差不多。你别看我们那边还行，但上次我爸出那个事情，好多人背地都在说闲话，看热闹。”向然有点感触。 　　抛开破烂事情不谈，许大茂准备的饭菜绝对不错，吃的孙栋跟向然那是满嘴流油。 　　他们这一桌还好，有孙栋在，没人干那种抢菜 的事情，可跟贾张氏坐一起的，那可就倒了大霉。 　　只要菜一上桌，这家伙直接就抢去，然后划拉一半到自己准备的大盘子里。其他人要是说上一句不同意的话，贾张氏就能把人骂上半天。 　　面对这个情况，主人许大茂没脾气、三位大爷没脾气，上桌吃饭的人肯定也就不敢做声。 　　按照贾张氏的话，都是吃免费饭的，谁抢到就算谁的，她留了一半已经算手下留情。 　　酒足饭饱，孙栋便带着向然离开。 　　“今天感觉怎么样？”孙栋问。 　　“感觉还好啊。我觉得吧，要是在你们那边四合院生活，肯定每天都是笑醒的。”向然心态还不错。 　　回去路上，孙栋照例车把一歪，带着向然钻进了小公园。 　　或许是今天带着对方回了四合院，正式见了邻居，今天的向然可以说是予取予求，非常主动。 　　最后，除了最后那扇门没推开，孙栋已经把花园逛了个遍。 　　把姑娘送回家后，孙栋想了想还是没有去娄晓娥那边，现在时间太晚，打扰吴妈不太好。 　　回四合院的路上，孙栋老远就发现了傻柱在跟人争吵。 　　“邱晓月，我们不是说好今天出场一次给5块，你怎么不讲信用？”傻柱怒斥道。 　　“讲好？我跟你讲好的是出场给5块，没跟你算附加费用。你说说你拉了我几次手，刚才在你家里你还摸了我一下，那都不算钱啊。 　　我告诉你傻柱，我这都算便宜你，要是你再跟我吵吵，我直接报公安说你耍流氓。”邱晓月说道。 　　“什么耍流氓。人家买豆腐还送根葱，我付钱雇你来当我对象，给我摸一把算什么。”傻柱不满道 　　孙栋这算是听明白，这邱晓月肯定是傻柱花钱找来的托，现在两人因为给钱的问题产生争议。 　　这傻柱也厉害，不知道从哪边找来的这女人，长的还挺不错。 　　最后不知道两人怎么达成了一致，只见傻柱肉疼的从口袋掏出了钱，然后挥手告别。 　　“傻柱，要不要我带你一段？”见那个女人走开，孙栋骑车到了傻柱面前。 　　“你都看到了？”傻柱脸色一阵青，一阵红。 　　“我说傻柱，这姑娘不错啊，你干嘛不直接跟人家好好处一处？”孙栋好奇道。 第83章 陈菲再上门 　　许大茂干事还是很麻溜的。自从把花姐带到大院后，没有隔上几天就正式跟人家登记领证，算是合法夫妻。 　　跟其他女人不一样，这个花姐是情场老手，对男人那点花花肠子非常清楚，所以把许大茂制的死死的。 　　从结婚开始，花姐就直接到了厂里，在许大茂同意下接管了他的工资领取资格。 　　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许大茂挣得每一分钱都必须交给花姐。 　　所谓“男人有钱就变坏”，花姐准备从根子上把许大茂变坏的基础给断掉。 　　另外为了防止许大茂以下乡的名义在外面瞎混，花姐准备每个月都去厂里查看许大茂的考勤记录。 　　被花姐这样严管，许大茂瞬间觉得这个婚结的有点仓促。但事情已成，关键他们老许家的后代还在花姐肚子里，许大茂只能认怂。 　　实在无聊，许大茂只能每天跟傻柱逗乐。 　　“傻柱，你上次带回来的姑娘，那个小秦淮茹呢？不会人家又把你踹了吧。”许大茂嘲笑道。 　　自从上次见面后，不少人发现傻柱依然是孑然一身，下班就回家看秦淮茹，都在猜测这家伙可能被人给踹了。 　　“你嘴巴在瞎说什么？许大茂，信不信我直接把你揍到你姥姥都不认识你？”傻柱被说到伤心处，准备用暴力解决问题。 　　“我姥姥走得早，她本身就不认识我。”许大茂说道。 　　“你姥姥不认识你，我认识你。许大茂，你不要说什么都要扯上我家淮茹，要不然看我不打死你。”贾东旭在一边骂骂咧咧。 　　他就站在一边看热闹，哪知道许大茂就把一个绿帽子给他扣上。 　　“我说的是傻柱惦记你家秦淮茹，又不是说你家秦淮茹惦记傻柱，你急什么急。”许大茂仍然口嗨。 　　这许大茂现在纯粹是嘴贱，主动上门找事，还一个人得罪两个人。 　　傻柱听到许大茂继续挑衅，那早就不爽的内心怒火一下就就被点燃，挥着拳头就要往许大茂头上砸。 　　许大茂疯狂在试探傻柱底线的时候，早就注意傻柱的一举一动，看到傻柱起身的那一刻，立即弹射跑开。 　　两人围着中院的洗漱池就开始跑圈。 　　------------------------------------- 　　“组长，不好了，你赶快躲起来吧。” 　　王芙蓉气喘吁吁跑到办公室，然后冲着孙栋大嚷大叫，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喝口水，慢慢喘口气。到底怎么回事，值得你这么大惊小怪？”孙栋对自己几个属下是真的有点无语。 　　苗志敏太老实。每次让他去领点物资，这家伙每次都要求给他精确到个，要不然就不知道怎么跟人家说。 　　聂源太贪玩。这个家伙以前就羡慕许大茂，下乡可以有免费的特产可以拿，还有小寡妇可以玩。 　　王芙蓉作为组里唯一的女同志，那就是八卦来源。只要厂里谁有点花边新闻，她绝对是第一个知道的。 　　“组长，你那个老同学又找你来了。”王芙蓉缓了一会才说。 　　“哪个同学？”孙栋还没想明白。 　　“就那个长的特别好看的女同学啊，她跟你对象也是同学。哎，你们这个关系是有点乱。”王芙蓉回答。 　　“瞎说什么话，你说的是不是陈菲？”孙栋说。 　　“对，就是那个。我可没有瞎说，人家对你有意思，从她看你的眼神就知道。 　　不过啊，她不应该把你介绍给然然，这然然后来居上，竟然跟你这么快就好上。哎·” 　　王芙蓉似乎惊叹于其中婉转曲折的爱情故事，自顾自在叹息。 　　这段时间以来，孙栋跟向然的事情，大家都知道。向然经常没事时候就过来保卫处这边找孙栋，所以跟王芙蓉关系还特别好。 　　孙栋不知道这时候陈菲找自己什么事情。自从上次见面，孙栋在背后帮着对方处理了危险之后，他们已经好几个月没有见面。 　　他跟向然确定关系后，两人都有意识不去谈陈菲，却不知道今天陈菲来是专门找自己还是有其他事情。 　　在孙栋心里，可以跟少|妇发生点特殊关系，可对于小姑娘，他不愿意祸害。 　　正想着，门口的保卫处干事已经把陈菲来了过来。 　　“孙组长，你同学我给你带过来了啊。” 　　说完，这家伙竟然还不走，而是跑到聂源边上聊了起来，似乎想看戏。 　　今天的陈菲，比几个月之前显得有点憔悴，泛白干燥的嘴唇说明主人最近有点上火，不过反而让这个姑娘多了几分忧郁气质。 　　“陈菲，你来了。好久不见，你更漂亮了。”老友相见，孙栋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孙栋，是好久没见。我再漂亮，哪能有你家然然漂亮。” 　　陈菲开口就让办公室温度降了3度，围观的几人似乎都已经放缓呼吸，静等大瓜。 　　而孙栋听到这话，便明白陈菲是已经知道自己跟向然的关系既然对方已经知道，孙栋心里反而更加坦然。 　　的确，他跟陈菲顶多算有点暧昧，甚至这一层次都算不上。 　　“呵呵，你们都漂亮。对了，今天来是？”孙栋直接问道。 　　“来看看老同学不行啊。你跟向然都是我老同学，你们认识还是通过我，可走到一起之后，竟然不告诉我这个媒人，真是过河拆桥。 　　你们不找我，那我就找你们呗。说说，准备怎么打发我啊？”陈菲说。 　　“怎么能说打发，对你这个媒人那肯定要宴请啊，我们今天就去东来顺。”孙栋说。 　　“那行，我今天就等着你们这一顿。对了孙栋，你们处长办公室在哪边？”陈菲说。 　　“你跟处长认识？”孙栋有点意外。 　　“嗯，是我姨夫。”陈菲说的很轻巧。 　　可这一句话说出去，孙栋都能听到办公室其他人嘴巴发出“斯”声。转眼一看，王芙蓉脸上露出可惜的表情，孙栋用屁|股都能猜得到。 　　轧钢厂保卫处处长罗强的副厂长任命终于宣布，从此以后见到就需要称呼人家罗厂长。 第84章 新处长上任 　　“组长，你这白白浪费了少奋斗10年的机会啊。” 　　等陈菲去了处长办公室之后，聂源第一个忍不住。 　　“是啊，组长。虽然我跟然然是好朋友，但是碰到这样的情况，你即使当一个渣男，我也不会谴责你。 　　只要你有一天发达了，记得“苟富贵勿相忘”就行。”王芙蓉也在一边说着。 　　“组长这次损失大了。”连一向老实的苗志敏都评价起来。 　　孙栋没想到陈菲跟新来的处长的关系，但要说后悔那是一定没有。 　　老早孙栋就知道人家爷爷是副市长，那可是真正的大佬级人物。可那又如何？在自己实力没有达到一定程度时候，勉强只能让自己丧失自由。 　　约莫一个小时后，陈菲从处长办公室出来，又找到了孙栋，两人一起去了广播站。 　　“菲菲，你可想死我了！” 　　当向然看到陈菲的那一刻，有一瞬间的眼神躲闪，接着就是向前跑去，两个女人抱在了一起。 　　“想我？想我怎么这么长时间没有过来找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哪边上班，住在哪边。”陈菲撇着嘴。 　　“我那不是最近也很忙么。”向然心虚起来。 　　“忙？忙着跟你家孙栋谈情说爱啊。我刚才还跟孙栋说了，你们太不地道，两人在一起就把我这个媒人甩到一边，今天一定要请我们吃饭。”陈菲气鼓鼓道。 　　“吃饭可以啊，你想去哪就去哪，我把这个月工资给你吃完。”听到陈菲这么容易过去，向然心情放松起来。 　　三人这一顿饭吃的倒是非常融洽，两个美女说说笑笑，让店里其他食客频频侧目。 　　吃完饭，孙栋先把陈菲送回了家，然后骑着车带着向然慢慢往回走。 　　“孙栋，你会不会后悔当初没有选择去追求陈菲？”向然一改平时嘻嘻哈哈的状态，突然有点严肃起来。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跟她完全就是普通同学关系，怎么就去追求陈菲。”孙栋根本不忘向然预设的陷阱跳。 　　“我说的是如果啊。”向然步步紧逼。 　　“没有如果，我只喜欢你一个人。”孙栋坚持原则不动摇。 　　“哼，算你会说话。不过啊，我看着陈菲还是挺不好意思的。说实话我是知道她对你有点意思，所以跟你谈对象后，我总是有点负罪感，一直没有去找她。 　　没想到她今天倒是先找到我们，这样也好，以后我们还是好朋友。”向然说。 　　孙栋只能以沉默应对。 　　或许是受到陈菲的影响，向然主动提出去小树林，而且分外主动。 　　晚上，孙栋又转去了娄晓娥的院子。这一天天的，孙栋发现时间管理真是一门需要好好研究的学问。 　　“呼，就你这能力，以后结婚了你那个小对象一个人也满足不了你。”一番赤|裸裸的战斗后，娄晓娥气喘吁吁。 　　“满足不了不还有你么！”孙栋摸了一把道。 　　“可以啊，只要你那个小对象同意就行。”娄晓娥说的很豪放。 　　这段时间以来，娄晓娥跟着王主任算是见识了不少大世面，碰到了各种各样的复杂问题。 　　这种经历锻炼了她坚强的意志和不屈的性格，让以前那个傻白甜一去不复返。现在的她，也只在孙栋面前是傻白甜，在外面那是妥妥的娄秘书。 　　隔天上班，孙栋被副科长张鸿泰喊了过去。 　　“小孙，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关系啊，真是真人不露相。” 　　张鸿泰没头没尾的话，让孙栋一脸懵，完全不知道对方说的是什么。 　　看着孙栋那不似作伪的反应，张鸿泰猜测对方可能真不知道什么事情，便直接告知了孙栋。 　　今早一上班，张鸿泰就被新来的处长洪亮给叫了过去。洪亮一上任，频频找下面的中层干部谈话。 　　大家都在说，不久之后这个新处长就要调整人事，实现符合他利益的的一套班子。 　　张鸿泰被喊到，心里是既高兴又忐忑。却没想到人家处长只是简单问了一下他自己的工作，其他问的都是孙栋的事情。 　　从履历到工作表现，从生活到家庭，事无巨细，到后来，甚至问了一下孙栋有没有能力担任更高的职务。 　　那意思很明显，就是想着要提拔孙栋。 　　按说孙栋刚任组长时间不长，不在提拔范围内。但组长这个职位，他不是真正的领导职务，只是保卫处自己任命的，厂政治部备案，都不需要轧钢厂审批。 　　另外这个年代任职本身就没有正规的流程，有的人今天是普通干部，隔天可能就成了县市一把手，越级提拔那太常见。 　　孙栋听到张鸿泰这么说，心想可能是昨天陈菲跟他姨父说了一下自己。这老同学，关键时候还真没忘记自己。 　　“科长，这些都是八字没一撇，不过还是要感谢你在处长面前美言。”孙栋说。 　　“你不懂，这其实就是八字有了一撇。按说处长要提拔谁哪需要问我，可处长既然问我，说明马上就要启动干部推荐，他这是在给我做思想工作。”张鸿泰说。 　　干部提拔时候，一般需要由各个部门推荐符合条件的干部，然后由领导综合考虑。 　　但是一般情况下领导为了实现其意图，都是提前跟下面部门负责人沟通，防止出现意外。 　　现在侦查科科长仍然由副处长阮明远兼任，但平时工作主要由副科长张鸿泰处理，而且张鸿泰作为孙栋的直属领导，洪亮找他谈话也是正常。 　　听张鸿泰这样说，孙栋心道这次可能真的有机会提升一步。 　　正常情况下，保卫处暂时没有适合的副科位置，他需要等其他人退休或者调离才有机会竞争。之前阮明远就跟他保证过一年半载帮着给他提一提，就是说等那个机会。 　　可现在新处长上来，肯定要把之前旧有的格局给打乱，腾挪出几个位置，好团结一些人紧跟自己。 　　这是每个领导上来都干的事情，只要不是太过分，上面的领导都不会有太大的反对。 　　“你啊，我看在我们侦查科可能没有什么位置，要提的话还是要到其他部门，比如说机动大队、治安科那边。” 第85章 各显神通 　　是夜，孙栋就拎着去了张鸿泰和另外一个副科长家里。 　　东西不算太珍贵，都是些烟酒玩意。保卫处相对于其他部门来说，纪律性更强一些，价格太高孙栋担心他们不敢收。 　　张鸿泰推辞一番也就收下，这都是礼尚往来的玩意。 　　另外一个副科长对孙栋的到来非常好奇，他不分管孙栋，按说孙栋不需要来拜访。但结合新处长上任，他猜到一二，简单勉励了几句。 　　从两位副科长家里离开，孙栋就直接去了阮明远家里。 　　去阮明远家带上什么东西，孙栋思考了很长时间。按说人家来自市局，纪律性更强，不宜送的太重。 　　可上次孙栋发现阮明远跟王安庆老婆王梦在一起后，就发现这个副处长可能跟表面不一样。而且，自古酒色财气，有了女人肯定花钱如流水。 　　最后，孙栋还是在袋子里多放了点东西。 　　阮明远看到孙栋拎着东西上门后很是高兴，拉着孙栋到房间聊了很长时间。 　　对他来说孙栋的确是他的福将。正是因为孙栋接连破获了几个大案为他晋升副处长扫平了障碍。 　　现在有了孙栋在侦查科，没有什么案件没有侦破，他完全放心将精力放在其他事情上面。 　　“小孙，你的来意我很清楚，我也支持你。上次我就跟你说过，一年半载给你提一提，没想到这次机会就这么来了。 　　洪处长这个人我之前在市局就认识，非常的重视人才，你好好表现，有我在边上帮着说说，你的事情这次是有很大希望的。” 　　阮明远没有藏着掖着，把事情跟孙栋说的很透。而且他明确跟孙栋说，希望孙栋继续留在侦查科。 　　他会想办法把另外一个副科长给调到其他部门，腾出一个位置出来。 　　孙栋没想到这个阮明远对自己这么重视，真的有点士为知己者死的感觉。 　　想想也对，人家很早就是侦查精英，到了轧钢厂也是想干事情的。 　　虽然最近跟王梦搞到一起，但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孙栋自己不也这样么。 　　当孙栋从阮明远家里离开后，阮明远老婆打开了孙栋带的东西。 　　“明远，你们这个小同志还放了这个东西在里面。” 　　她指着两根黄灿灿的东西对着阮明远说，明显有点吃惊。 　　阮明远没想到孙栋这次下了这么大的血本，但想想一个副科长位置，的确值得。 　　“那个东西我明天带给他，烟酒收下就行，其他不能收。”阮明远说。 　　“是的，这东西收了容易出问题。”阮明远老婆非常支持老公的决定。 　　然后，阮明远拿了金条后，并没有还给孙栋，而是第二天就换成现金给了部分给吴梦。没办法，这女人实在太能拿捏他，那就是个销金库。 　　那次吴梦为了王安庆的事情，独自一个人找到阮明远办公室，在里面待了一个小时。 　　本身只是一次交易，但之后阮明远无法忘却那种滋味，再次找到了吴梦，后来事情就顺理成章。 　　阮明远需要那种刺|激，吴梦需要有人帮着支撑那个家，两人一拍几个。 　　吴梦从来不向阮明远要什么，但每次阮明远给了东西后，她总会让阮明远尝到甜头。久而久之，阮明远感觉到自己财力出现了危机。 　　有了孙栋那两根的支持，起码可以支撑一段时间。 　　保卫处大调整在不知不觉中慢慢展开，到了年底，其他部门也同样有人事调整。 　　许大茂所在的放映室，加他一起总共两个人，以前都是归宣传科科长直接领导。 　　这次，许大茂花了点钱，把科长打通，人家直接在放映室设了个主任，这个主任非许大茂莫属。 　　至于傻柱，一食堂人不少，但真正的大厨就他一个。要不是他平时得罪人太多，他其实早就是一食堂的组长。 　　这段时间以来，傻柱忙着相亲的事情，在单位没有惹是生非，让领导以为这小子已经成长，便把组长给了他。 　　从此以后，他算是名正言顺一食堂的负责人。 　　四合院一下子有两个人得到提升，作为实际掌舵人易中海表现的比所有人都兴奋，逢人就说四合院在他领导下各项素质提升很快。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易中海最得意弟子贾东旭没有得到组长位置。 　　这次其实贾东旭也有机会，可他既没有傻柱的能力，又没有许大茂舍得砸钱，最后眼睁睁看着组长位置成了其他人的，气的几天都没有好好吃饭。 　　他这几天就在跟贾张氏怄气，生气贾张氏太抠门，一分钱不愿意拿出来。 　　他的工资什么的，都由贾张氏把持。贾张氏为了省钱，让他去找易中海。可贾东旭这点脸面还是要的，怎么可能干那个事情。 　　最后，看着四合院几个当初都不如他的年轻人都成了小领导，就他还是大头兵一个。 　　贾东旭这几天上班下班都选择一个人，不愿意跟其他人一起，他就烦那些人说提拔的事情。 　　结果贾东旭不去找其他人，其他人找上门来。 　　“秦姐，晚上我跟许大茂联合请客，到时候请贾哥过去坐坐，你等下跟他说说。” 　　一大早，傻柱就敲开贾家房门，说着请客的消息。 　　这是昨晚三个大爷他们联合决定的，饭菜钱由傻柱和许大茂一起出，请大院重要人物乐呵乐呵。 　　傻柱昨晚就想着敲贾家房门，可是那个时候太晚，这不一大早就过来了。 　　他这刚当了组长，第一个就想着在秦淮茹面前炫耀一下。 　　傻柱刚走，在屋里还没起床的贾东旭就骂骂咧咧。 　　他这是屋漏偏逢连夜雨，领导没当上，昨晚运动时候又把自己老腰给累倒，现在起床都困难。 　　“吃，傻柱整天就知道吃，当个小组长就到处炫耀，恨不得整个街道人都知道。 　　当小组长有什么用，还不是光棍一个，以后还是断子绝孙的命。”贾东旭说。 　　“东旭，今天这个晚饭你还必须去吃，还要好好的吃。吃不完你就给带点回来，咱不跟饭菜计较。” 第86章 成了副大队长 　　“小孙，我今天是代表组织跟你谈话。” 　　处长办公室，孙栋是第一次单独面对洪亮。 　　几天之前，孙栋副科长的任命就被报了上去。当时阮明远提议孙栋任侦查科副科长，但最后洪亮还是决定让孙栋去机动大队。 　　侦查科因为有阮明远长期经营，控制力比较强；其他诸如治安科等因为业务比较单纯，总体来说还是不错。 　　但机动大队不一样。它业务上很复杂，却没有主业，例如配合侦查科抓捕，配合治安科出警，门岗值守，做好车队武装押运，协助局里和街道巡查等。 　　也就是说，只要是其他部门不做的，没人做的，最后都归属到了机动大队，这必然导致他的业务不精。 　　另外由于跟外界接触比较多，而且人员太多、成分复杂，机动大队有不少队员个人素质存在问题。 　　几乎每年政保科都有查获机动大队队员在外利用职权敲诈勒索的事情，严重损害了轧钢厂形象。 　　洪亮之前就来自于分局，时常有活动需要机动大队配合，但经常出现这个那个问题，他早就对此不满。 　　这次没想到组织把自己安排过来，他就想着找个信得过的人。 　　思来想去，也就孙栋最适合。 　　第一个，孙栋他肯定信得过。人家是陈菲亲自推荐，可以说是自己人。 　　第二个孙栋刚来轧钢厂不久，跟固有的利益团体联系没有那么紧密，上任可以做一些改变。 　　最后就是孙栋个人素质过硬。之前在部队就是战斗英雄，回来后半年时间已经屡立功劳，敢打敢拼，可以镇得住那些人。 　　想来想去，洪亮最后决定把孙栋放在机动大队，任副大队长。 　　这不，政治部那边的刚把批复发过来，洪亮就把孙栋叫到跟前谈话。 　　既然是组织谈话，那前面都是一个套路。 　　“小孙，我对你去机动大队，提两点要求吧。第一个就是尽快站稳脚跟，迅速融入。第二个就是站稳脚跟后，改变机动大队各种歪风邪气。”洪亮说。 　　看来这位处长同志对自己期望挺高。但说实话，孙栋去了只是副队长，分管某一块，不可能对全局有太大改变。 　　对于机动大队的种种，孙栋听说过一点，但因为与己无关，所以高高挂起。 　　可现在已经被迫牵扯进去，孙栋肯定要做好准备。还好，后世他见得太多执法人员违规违|纪的事情，各种手段都听说过，倒也不怵，起码可以掌控自己分管的地方。 　　等正事说完，洪亮画风突变。 　　“小孙，你跟我们家菲菲是同学啊？”洪亮就跟普通家长一样。 　　“是的，领导，我跟陈菲、陈鹏都是初中同学。”孙栋只能老实回答。 　　“哦，那我们也是自己人啊。什么时候有时间，跟着陈菲他们一起去我家里吃饭。”洪亮说。 　　洪亮已经知道孙栋在跟着本厂一个职工在谈对象，陈菲上次来的时候也说过，但当时陈菲坚持推荐孙栋。 　　后来通过洪亮了解，小伙子的确不错，非常符合他的用人标准。 　　因为这次保卫处调整的人数不少，都等着跟处长谈话，孙栋又在里面待了一会就已经出来。 　　“恭喜孙队长。” 　　保卫处走廊，碰到孙栋的人都在说着恭喜的话。 　　按照洪亮要求，他们这些新任命的人员，有三天时间交接各种工作。下周一时间，保卫处召开全员大会，履新人员正式上任。 　　所以现在孙栋还算是侦查科的人，碰到这种恭喜的人，孙栋只能表示感谢，不好弄请客吃饭那些玩意。 　　“组长，哦，现在是队长了。” 　　刚回到办公室，自己几位组员就已经过来祝贺。 　　大家一起工作几个月，虽然时间不是很长，但对孙栋来说，是职场的起点，所以对他们的感情很深厚。 　　至于新组长人选，孙栋推荐的是苗志敏。苗志敏是几人中资历最深，而且为人踏实，做事情很有章法。 　　当然最后还是由阮明远他们决定。所以现在孙栋能做的就是交接好工作。 　　“因为科里暂时没有任命最新的组长，我等下就把手里的一些工作交接给王芙蓉。 　　以后不管是谁被任命为新组长，希望你们都能团结在一起，好好工作。 　　另外，今天晚上我请客，就当是大家的散伙饭。”孙栋说。 　　王芙蓉本身就是从事文档归纳整理工作，工作交接给她正适合，而且她资历最浅，不可能担任新组长，交接给她不会引起另外两位的异议。 　　关于孙栋的最新任命，除了保卫处、组织部门知道外，其他部门中第一个知道的应该就是向然。 　　按照厂里规定，每次这种人事任命和调整，涉及科级以上的都需要在公告栏公告，在广播站广播，让厂里都知道。 　　当向然知道孙栋被任命为机动大队副队长时候，那激动地心情无以为表，然后只能在办公室哇哇大叫。 　　同事们知道孙栋被提拔，都嚷嚷着要两人请客，向然直接豪爽的应下。 　　“现在播报我厂最新人事任免情况。 　　兹任命··· 　　任命孙栋同志为厂保卫处机动大队副大队长；任命··” 　　向然播报到孙栋的名字时候，声调明显高扬，显示出主人与有荣焉的状态。 　　与向然心情完全不同的则是傻柱等人。傻柱今天到了食堂就开始拿捏起了领导的架势，对着其他人呼来喝去。 　　按照他的理解，这领导就是要管理好其他人就行，自己只需要在那边看着就行。 　　这不一早上，傻柱是什么都不干，光用嘴巴拉巴拉。 　　等炒中午的大锅菜时候，傻柱依然不为所动，让几个小徒弟操弄，美其名曰锻炼年轻人。 　　“傻柱，这中午菜可关系到工人们吃饭问题，他们几个做菜能行么？”一个年纪较大的厨师出言道。 　　“他们不行，要不你去？ 　　另外以后不要叫我傻柱，在单位要称呼职位，以后叫我何组长！”傻柱丝毫不给面子。 　　看到老厨师被傻柱这一顿怼，其他人也不愿意出言提醒，该咋样咋样，反正不是他们负责。 　　“任命孙栋同志为厂保卫处机动大队副大队长” 　　正当傻柱洋洋得意时候，耳朵里就听到广播里播报人事信息，等着半天没有自己名字却听到孙栋被提拔为副科的消息。 　　“凭什么？” 第87章 谁喊了我吃饭 　　轧钢厂很多人都听到了人事消息，但每个人关心的点都不同。 　　许大茂：tm的，我花了那么多才好不容易搞了个主任位置，孙栋这小子不知道花了多少，真舍得啊。 　　易中海：本身以为傻柱和许大茂都提了组长位置，以后我在大院里说话分量更重，可现在人家提了副科长，那算是正儿八经的领导干部，以后孙栋估计更加不听话。 　　贾东旭：傻柱这Sb这次玩砸了吧。屁大点组长位置都请客，这次晚上我非要多吃点。嘶，这腰不行，以后离秦淮茹远一点。 　　刘海中：以后跟孙栋走的近一点，说不定哪天就要求到这小子。 　　中午吃饭时候，傻柱把易中海拉倒边上，单独聊了一下。 　　“一大爷，你说这个孙栋怎么早不提拔、晚不提拔，偏偏等到我们请客吃饭时候提拔，他是不是故意的啊？”傻柱不爽道。 　　听到傻柱这话，易中海差点被气笑。人家孙栋要是有改变提拔时间的能力，现在也不会只是一个组长。 　　“傻柱，那个事情现在就不想了。人家已经提拔，你不要老想着跟他比较。 　　现在你要做的就是好好表现，以后争取提拔。按照你的技术，整个轧钢厂没人超过你，所以提拔个食堂主任那是早晚的事情。”易中海只能安慰道。 　　要是继续在提拔的事情上纠缠，傻柱能碎碎念一天。 　　“一大爷，那个晚上吃饭的事情还继续么？”傻柱又问。 　　本身他跟许大茂是想着他们被提拔，算是四合院难得的大喜事，就花点钱请客。 　　可现在人家孙栋都成了副科领导，跟他们拉开了差距，可孙栋没请客，他们这个请客就有点不伦不类。 　　“既然早上已经说过，那肯定要继续。不过啊，晚上我们等着孙栋，算是你们一起的。”易中海想了个折中的办法。 　　“一起的？我们出钱，他出名啊！”傻柱有点不爽。 　　“不要太斤斤计较，等你当了食堂主任一切都有。”易中海画着大饼。 　　傻柱想想也是，就没有继续折腾。他之前虽然也是负责，但名不正言不顺，很多资格老的还不服；当了组长后在一食堂可以说大权在握，说话没人敢反驳。 　　要到下班时候，孙栋带着向然和各自的同事，一起出门去了饭店。 　　说是下馆子，但同事们都知道人太多，只是随便点了几个菜便作罢，算是给孙栋省钱。 　　但气氛还是非常好，大家热热闹闹一直吃到了晚上7点多才作罢。 　　把向然送回家的路上，原本想着拐一下小树林，可是这姑娘说要早点回家跟父母分享好消息，孙栋只好作罢。 　　送完向然，孙栋没有去找娄晓娥。 　　现在娄晓娥可以说混的风生水起，被王主任非常看重，这不，又把娄晓娥送去封闭培训，这一去就是两个月。 　　听说培训回来，娄晓娥就能获得一个在编身份，以后就可以获得提拔。 　　想着事情，孙栋慢悠悠回到了四合院，时间已经到了晚上8点。 　　“小孙，怎么搞到现在才回来？” 　　孙栋刚迈进前院，就被易中海劈头盖脑问了一句。 　　“不是一大爷，我什么时候回来轮得到你来管。你要是有那个闲心，赶紧回家去找一大妈，说不定还能造一个孩子出来。” 　　一天的好心情被易中海给破坏，孙栋怎么可能给易中海好脸色，直接把老易不能生育的伤疤揭了下来。 　　“孙栋，你你·”易中海被孙栋一骂，半天没憋出一个字出来。 　　“孙栋，你丫怎么不知道好歹。我们一大帮人等着你回来吃饭，你倒是好，到现在才回来，一大爷说你一句怎么了？ 　　别以为你现在提拔了就觉得自己高人一等。我告诉你，在这个四合院，你还是要服从三位大爷管理的。” 　　作为易中海头号打手，傻柱虽然害怕孙栋揍他，但这个时候还是尽力压抑自己哆嗦的双腿，帮着易中海说话。 　　周围其他几人听到有傻柱出头，纷纷在边上附和。这么大晚上，几个人饿着肚子，等着孙栋道现在，是个人都有火气。 　　“不是啊，你们等着我吃什么饭，怎么没人跟我说？” 　　孙栋被这几人说的有点懵，一直在想是不是自己真的忘记有人喊他吃饭，但想了半天都没有任何记忆。 　　孙栋看向易中海，等着对方给自己解答。 　　“不是，孙栋你看我|干什么，又不是我请客，是傻柱跟许大茂请客，肯定是他们邀请你啊。”易中海被孙栋看的非常不自在。 　　见易中海这样说，孙栋便望向傻柱。 　　“一大爷，昨晚不是你们三个大爷说一起请客吃饭么，所以请哪些人肯定是你们定啊。 　　我以为你们跟孙栋说过的。” 　　傻柱被大家看的难受，自己的确没有邀请过孙栋，可请客吃饭是三个大爷决定的，肯定人选要他们邀请啊。 　　其他几个人听到这两个人这样说，都猜到这是出了岔子。易中海没有对孙栋说请客的事情，傻柱也没说，许大茂没说，闫阜贵和刘海中都没说。 　　他们没有一个人说，但都以为对方跟孙栋说过。刚才在等着孙栋时候，他们只顾着批判孙栋回来那么迟，却没人说起邀请孙栋的事情。 　　其实，四合院吃饭，一般都不需要提前说，大家下班都回家，吃饭之前提前说一下就行，他们就没有在意。 　　“所以，你们没有跟我说过请客吃饭的事情，但却都在这等着我，我实在是有点受宠若惊啊。” 　　孙栋搞清楚状况，对这群人真是服了，这是怎样的一群奇葩啊。 　　“好了，既然孙栋都回来了，那我们就去吃饭吧。孙栋，你跟我们一起吧。 　　你现在提拔了副科长，在我们大院那是独一份，今天算是大家给你们几个人的祝贺。”闫阜贵说。 　　“行，你们都等我到现在，我这个还是非常感动的，今晚要跟你们好好喝一顿。” 　　现在时间还早，孙栋睡也睡不着，还不如跟着几人一起喝点酒。 　　“走走，我早就饿了。”许大茂大大咧咧，率先走到中院傻柱家。 第88章 主动的花姐 　　该说不说，傻柱这人做饭手艺是孙栋两辈子碰到最好的，没有之一，当然这跟孙栋见识浅薄有很大关系。 　　不管怎么说，傻柱是拿着金汤匙要饭吃。但凡随便一个人穿越到傻柱身上，那肯定都是混的风生水起。 　　晚上，孙栋吃饭喝酒时候，孙栋没有当副科的盛气凌人，傻柱和许大茂也把头缩到了脖子里，气氛还算可以。 　　到了最后，几人把傻柱做的几个菜全部干掉，还从易中海家里拿了点花生米过来就酒。 　　“柱子，你帮着把东旭送回家，孙栋，你帮着把许大茂送回家吧。” 　　最后，酒量最差的许大茂和贾东旭已经瘫倒了桌肚子下面，易中海安排孙栋和傻柱分别送两人回家。 　　只是，孙栋总感觉这场景有点熟悉。 　　“啪啪啪。嫂子，我送大茂回家。”孙栋轻敲着许大茂家房门。 　　“来了来了。”屋里花姐轻轻应下。 　　“小孙，麻烦你帮着我送到床上去。” 　　花姐开门，发现是前院那个长的高高壮壮的孙栋，心里立马火热，那股浑然天成的媚气由内向外就开始散发。 　　她不是良人，但也不是什么男人都可以得到的。这些年，为了孩子生活，她的确跟了不少个男人，但真正让她想主动深入了解的没几个。 　　孙栋也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观察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比大部分妇女都高，足足有170公分往上，可能有175公分，在这个年代普通人中绝对是高个子。 　　虽然高，但五官长得很标致，组合在一起很有立体感，有点外国人的感觉。因为高，身体的各项器官就比普通人的大一点，孙栋是有点好奇的。 　　特别是那一双大长腿，又长又直，孙栋都担心许大茂的小命会不会被夹上几次就完蛋。 　　“嫂子我来，你怀孕了注意点。”孙栋注意到对方微微隆起的小腹，担心出现什么意外，直接扛着许大茂就给扔到了床上。 　　这地方，孙栋很熟悉。 　　看着在帮着许大茂脱衣服、盖被子的孙栋，花姐悄悄站在了对方后面，静静看着，慢慢贴近，然后上手。 　　孙栋能感受到后面这个女人的体温，这是没想到对方胆子这么大，当着许大茂的面敢调戏自己。 　　对于这种女人，孙栋并没有太多世俗上的偏见，反而觉得没有太多负担，不会有牵扯不清的感情。 　　这几天娄晓娥不在，向然又总是不能真枪实弹，孙栋的火气被这个女人突然点燃。 　　“花姐，你现在的身体，不好吧。” 　　孙栋这话说的很有水平。没有说当着许大茂面，跟人家老婆发生暧昧不好，也没有让对方注意分寸，而是问起了对方身体。 　　“没事，医生说超过3个月，注意不要压迫腹部就行。” 　　“那我来。” 　　两人都是老手，根本没有其他试探，每一句说的都是干货。 　　两辈子这都是第一次，对孙栋来说还挺有新鲜感的。可考虑到对方已有身孕，孙栋半个小时就草草收场。 　　“你真厉害。” 　　“你注意点身体。” 　　两人默契分开，孙栋返回自己家里，放松完之后的身体沉沉睡去。 　　“孙栋，昨晚谢谢你又送我回去，老是麻烦你。”第二天在中院洗漱时候，许大茂看到孙栋，上前感谢起来。 　　“没事，都是兄弟。”孙栋薅了许大茂两次，心里有点不得劲。 　　“对，都是兄弟。”许大茂咧嘴笑了起来。 　　········· 　　“下面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新上任的机动大队副大队长孙栋同志。 　　孙栋同志在部队履历军功，多次荣获荣誉，回到保卫处后先后担任侦查科副组长、组长，破获多起大案。 　　根据研究决定，现由孙栋同志分管2、3、4小队。下面请各个小队长进行以下自我介绍。” 　　轧钢厂保卫处小楼前面，所有没有值班的保卫处人员全部集|合在一起，由大队长邱旭给大家介绍孙栋。 　　集|合之前，邱旭就开了个小会议，由队长、副队长参加，重新明确了分工。 　　机动大队大队长邱旭，50岁，整个老好人一个，坐等退休，直管1队。1队说是队，其实不从事巡逻或者出任务，主要就是综合事务。 　　副队长李大龙，40多岁，长得凶悍，做事果断，分管5、6、7队。副队长刘威，30多岁，之前也是转业人员，分管8\/9\/10队。 　　机动大队加上孙栋这个副队长，一共三个副队长，10个小队，每个小队15人，总共150人左右，可谓兵强马壮。 　　但事实上，机动大队每天繁琐事情太多，内部之间没有良好的分工，都是有利益都往前冲，有困难就互相推诿扯皮。 　　就比如说配合分局行动，都知道是苦差事，经常加班熬夜，都是能推则推，不能推则胡任务。 　　还有押运物资这种事情，短途大家抢着去，不但安全还有补贴；长途都不愿意，危险性大，坐车难受。 　　之前听说副队长每天最多的事情就是在队长办公室吵架，孙栋有点不相信。但刚来开了一个会议，孙栋就知道这个队长邱旭的管理水平，不吵架才怪。 　　在保卫处门前，孙栋算是真实感受了下保卫处机动大队的实力。人真的不少，气势也足，但少了真正执法机关的精气神。 　　唯一让孙栋欣慰的是，自己分管的3个小队队长都是年轻人，看起来个个还算孔武有力。 　　所有人介绍完，邱旭说了一下晚上小食堂小队长以上聚餐后便宣布解散。其他人离开，孙栋分管的小队全部留下等待孙栋命令。 　　“你们中有的人我认识，有的人我不认识，但都面熟，现在时间有限，就不一一介绍了，后面慢慢熟悉。 　　我说一下，明天早上3个队长逐一到我办公室汇报工作，包括你们这几年工作情况、工作中存的的问题以及下一步打算。 　　我要求的是实事求是，言之有物，不要搞假大空。 　　你们之前工作怎么样就怎么汇报，无需隐瞒或者粉饰什么。说实话，我之前就在保卫处，跟机动大队还是有接触的。”孙栋对着大家说。 第89章 敢拿我立威？ 　　“小孙，你坐我边上。” 　　小食堂，孙栋被邱旭安排坐在左边，李大龙坐在右边，刘威坐在孙栋身边。 　　大队几个副队长排名，按照先来后到顺序李大龙、刘威排在孙栋前面，但今天是孙栋的接风宴，邱旭把孙栋推到到自己身边也说的过去。 　　“小孙，我早就听说你酒量不错，现在到了大队，那我们两个要好好较量一下。”李大龙说。 　　这个李大龙，因为邱旭不管事情，他资格又是最老，所以在大队里面可以说早就把自己当做队长接班人。平时邱旭老大，他给自己封了老二。 　　邱旭是队长，而且年纪最大，怎么喊孙栋都可以。可是李大龙跟孙栋同级别，仗着自己年纪大，直接叫小孙，那就是把孙栋当下级对待。 　　一桌子人都听到李大龙的说法，心里都是微动，这李大龙是要搞事情啊。大家立即正襟危坐，等着看好戏。 　　“老李啊，你年纪也不小了，我跟你拼酒那不是欺负你么。要是把你灌醉，趴到地上，在这么多兄弟面前你脸面怎么办？ 　　算了，我还是跟刘队多喝点，我们年纪轻，恢复力强。” 　　孙栋没当过什么大领导，但知道在这种场合，他但凡怂一下，以后见到李大龙都要低人一等。 　　于是，你喊我小孙，我喊你老李，并且语气中满满的看不上李大龙酒量。顺便，他把刘威拉了进来。 　　“你们两个拼酒，关我什么事情啊。我酒量不行，你们来。” 　　刘威平时滑头，自然听懂孙栋的话，可这个时候他却不愿意介入两人之间的事情，把自己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都知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他刘威今天就要当那个渔翁。 　　“小孙，你这第一回喝酒就不给我面子啊？”李大龙没管刘威什么意见，刚才被孙栋那么一说，心里火气腾地就起来了。 　　他是个武夫不假，但却并不是莽夫，要不然不可能混到领导。孙栋怎么来的大队，他略有耳闻，知道跟新处长有关系。 　　李大龙一直以来就等着邱旭退休，自己顶上去，可孙栋的到来给了他很深的危机感。今天，他就是要试探一下。 　　“老李，不是我给不给面子的问题，我是真的为你好。 　　跟你说实话吧，就你那点酒量，年轻时候两个加一起都不是我对手，更别提现在你都40多岁。 　　这样，等下我们一起随便喝一点就行。今天承蒙各位看得起给我办个接风宴，我不能把你给喝醉啊。” 　　孙栋一口一个老李，句句提醒他年纪大，说他酒量差，把开始装作生气的李大龙弄得真有点生气。 　　那脸直接红到脖子上，站起来拿起一瓶酒就往自己杯子里面倒。 　　邱旭这个老好人，眼看局势向着不可控方向，赶紧站了起来，示意李大龙坐下。 　　“大龙，今天是孙队长初次上任的日子，我们随意点就行，以后有的是机会。” 　　邱旭发现孙栋不是个吃亏的主，称呼上自然而然就发生了改变。 　　“队长，这个是我跟小孙之间的事情，你不要管。今天这个酒，我还真就非要跟小孙喝。 　　说实话，我之前喝酒都是我喝趴别人，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能喝趴我的，我倒是想试试。” 　　李大龙丝毫不给邱旭面子，扒拉开邱旭伸过来的手就要给孙栋倒酒。 　　孙栋看着李大龙倒过来的酒没有推辞，等一杯倒满，直接又拿出了一个空杯子放在桌子上。 　　“干嘛，嫌我倒得酒有问题？” 　　李大龙盯着孙栋，看的其他人都有一股压迫感，孙栋却眉头都不皱一下，始终面带微笑。 　　“我的意思是再给我倒一杯。既然跟你老李喝酒，我肯定不能占便宜。这样，今天你喝一杯，我喝两杯。” 　　孙栋指着杯子，示意李大龙倒酒。 　　“你来真的？”李大龙有点不太相信。 　　“这还有假。从今天起，你老李大队第一酒神的名头就给我吧。”孙栋说。 　　“那我可就不客气。”李大龙这时候却笑了起来。 　　在场其他人发现随着李大龙的笑声，原先压抑的氛围全然不见。这李大龙到底是不是装的，大家心里都有疑问。 　　可孙栋酒杯里的酒却是实实在在的。 　　“队长，要不您先讲两句？”孙栋说。 　　“讲就不讲了。今天是孙队长欢迎宴会，我们吃好喝好，你们啊都注意点，不要把身体喝坏。”邱旭话很少，干巴巴的。 　　孙栋第一口先跟邱旭喝了一下，也是直接两杯酒直接下肚。 　　看到孙栋这么猛，其他小队长纷纷鼓掌。 　　“老李，到我们了。” 　　孙栋自己给自己满了2杯酒，不等李大龙说话，又是直接下肚。就这样，一分钟时间，孙栋4杯酒已经喝完。 　　李大龙看着这孙栋4杯喝完，脸不红气不喘的，心里就有点打鼓，可却强装镇定把自己杯子里的酒喝完。 　　“咱们这样太慢，影响其他人。你们谁给我拿两个大茶杯过来？”孙栋看着自己分管的小队长问道。 　　“我去。” 　　有人蹭的一下就跑了出去。不大一会，两个一模一样的大茶杯就拿了过来。 　　大家看着孙栋将白酒倒入茶杯，然后顿顿顿喝下，一个个都惊得下巴差点掉了。这tm哪是喝酒，喝水也没有这么快的啊。 　　李大龙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大茶杯，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看着孙栋那样子，知道今天算是栽了。 　　可不喝不行。一咬牙，他想着以自己的酒量，这么多应该没事，直接学着孙栋一样，拿起就往嘴里灌。 　　喝到一半，李大龙差点就吐了出来。稍微停了一下，他强忍吐意，把另外一半也喝了下去。 　　刚刚喝完，李大龙感觉还好，心想今天算是过关了。 　　可刚准备拿筷子给自己夹点菜，就感觉前面所有的饭菜都在转动，自己想站起来扶一下，然后腿脚根本不听使唤。 　　“啪”李大龙直接瘫倒在椅子下面。 第90章 准备出差 　　当李大龙被抬出去之后，饭桌上的气氛变得十分和谐，大家都有说有笑，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但经此一事，所有人都知道这个新来的副队长孙栋不是个好说话的人，他敢打敢拼，以后工作中还是不要发生冲突为妙。 　　人际相处跟弹簧完全是一个道理，你弱他就强，你强他就弱。孙栋不想表现得咄咄逼人，但保卫处这种强力部门里就是这样。 　　“孙队长，今天你让李大龙失了这么大的面子，他肯定会报复你的。以后工作中多注意，这家伙很会给人下套子。” 　　酒过三巡，副队长刘威跟孙栋碰了一杯后小声说着李大龙的事情，似乎对孙栋是关怀备至。 　　“哈哈，以后要刘队长多关照。” 　　孙栋表示着感谢，但知道这家伙心里估计乐开了花。 　　孙栋来之前，刘威是排名最后的，经常被刘大龙拿捏，什么难干的事情都推给刘威分管的部门，弄得刘威在属下面前很没有面子。 　　这孙栋一来就把李大龙得罪，以后两人肯定经常互掐，他就能得到喘息机会。 　　酒足饭饱，各自回家。但总有一些嘴巴快的人，当晚就将饭桌上的事情传了个遍。 　　孙栋新的办公室现在在保卫处小楼的1楼，整个楼层都是大队的。 　　一大早刚到办公室门口，孙栋就见到了几个人站在自己门口。 　　“怎么都来这么早？昨天不是跟你们说了么，逐一汇报，你们排个顺序就行。” 　　来的几人是孙栋分管的小队队长，几人似乎是商量好了，都提前到。 　　几人听到孙栋的话，嘴上说着没事，他们有早起锻炼的习惯，内心则是吐槽着孙栋。 　　孙栋昨天只说早上汇报，没有说什么时间、怎么个次序，加上昨晚酒场上的表现，大家都摸不清孙栋脾气，只能早早在门口排队。 　　“先2队汇报，然后3队、4队。2队老钟留下就行，其他人先回去，等下结束了我让人找你们。”孙栋说。 　　打发起几人，孙栋简单收拾了下办公室，泡了茶之后就开始听起属下汇报工作。 　　二队队长钟全30出头，可以说是3个队长里面最年轻的，但即使这样也比孙栋大了10多岁。 　　三队队长谢华40岁，长得非常瘦小，但看上去非常精明，要不然也不可能在都是猛人的保卫处干到队长位置。 　　四队队长秦国伟将近50岁，说话慢声细语，汇报工作中抓不住重点，一看就是混日子类型。 　　一上午听了几人汇报，孙栋基本了解了自己分管小队工作情况。总结一下就是工作难干，事情太多，待遇不好，晋升不上。 　　这种问题在所有人数多的执法机关基本都存在，只是大队更加突出而已。 　　对此，孙栋亦没有好的办法，只能是碰到具体事情时候给自己属下争取最多的利益。 　　要想尽快熟悉情况，单单靠几个人的汇报肯定不起作用，孙栋开启了为期一个月的跟班学习活动。 　　这一个月内，孙栋只要是没有其他事情，都主动跟着小队巡逻、出任务，慢慢跟队员也熟悉起来，对业务也开始上手。 　　队员们发现这个年轻的副大队长人还是挺好相处的。平时说说闹闹，喜欢跟年轻人开玩笑，没有传说中的凶神恶煞。 　　“孙队，邱队找你，麻烦你过去一下。” 　　这天，孙栋刚到办公室，就被1队的一个队员给喊住，说是邱旭找他。 　　这个邱旭，或许是得益于那天酒场发威，孙栋来的这一个多月都没有安排什么太难的事情给孙栋负责部门。 　　今天专门找过去，说不定就有事情上门。 　　“孙队长，来了这一个月，感觉怎么样啊？” 　　“还行，就是感觉比之前在侦查科那边累点、忙点。” 　　邱旭眯着眼睛，看着这个自己班子里最小的家伙。他是老好人，要退休不假，但不代表他没有其他想法。 　　新处长一上任，就调动人员，那不用说新来的跟主要领导关系肯定密切。 　　所以这一个月来，他一直在观察孙栋，看看这小子到底是真有几分本事，还是说就是一个二代。 　　然后这段时间以来，除了第一天喝酒时候孙栋露出了獠牙外，后面都是按部就班，没有任何出格事情。 　　放了这么长时间，邱旭今天准备给对方压压担子。也实在没办法，其他两个都是老油条的副队长，早就已经拒绝。 　　“孙队长，既然你已经上手，那今天就安排一个任务给你们。” 　　邱旭说着话，看着孙栋的反应。却见对方没有任何异常，便继续开口。 　　“厂里运输队马上要去蒙地拉一些原材料，来回需要10天左右。这个时间不长，路程不算远，我就把这个任务交给你。”邱旭说。 　　“蒙地？那个地方现在不是在下大雪么？”孙栋疑惑道。 　　“咳咳，下雪那也不是所有地方都下么。我听运输队的人说你们走的那条线路是他们专门选好的，最安全。 　　另外，这个任务是让你安排给下面人去的，不需要你亲自去的。” 　　邱旭没想到孙栋一下子就把问题的关键给说了出来。这个季节京城虽然还没有下雪，但更北面一点的蒙地已经飘起来皑皑白雪。 　　说是10天的路程，但一旦碰到路线上下大雪，那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时间能到。 　　李大龙和刘威两个家伙经验丰富，听到这个时候要去跑蒙地，立马就想了由头给推辞，邱旭实在没办法只能忽悠孙栋。 　　孙栋听到安排他去蒙地，心里并没有那么难以接受。说实话这个年代跑长途的条件都很艰苦，在外面跑上一个月都是正常事情。 　　之前每年冬天厂里都有运输任务，运输队和保卫处都要出人，几乎每一个队都出过。 　　但邱旭这个领导，做事情并不是一碗水端平，分配任务也不是按照先后顺序这样轮着来，而是看着谁容易被拿捏就把难得交给谁。 　　孙栋不可能一下子就接受这些任务，要不然以后各种疑难复杂的事情对方都会甩给自己。而自己接受之后必然要分配到自己分管的小队去完成。 第91章 讨价还价 　　“领导，要说您给安排这个任务我肯定是要接受的，但目前我分管几个队里都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一下子抽不出来人手跑那么远的路程。 　　队长，要不然这次任务安排其他人去，下次任务我们顶上？” 　　孙栋用商议的口吻说。 　　邱旭没想到自己这第一次安排出差任务，孙栋就这样拒绝，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按照他的想法，依照年轻人脸皮嫩，领导第一次提出要求，都不好意思拒绝的。 　　可是在其他两个副队长那边都已经被拒绝，孙栋这边他必须突破。 　　其实，这也是邱旭优柔寡断的性格才造成大队如今的情况。一个主要负责人安排任务，所有事情竟然征求副手意见，人家能答应才怪。 　　“孙队长，年轻人就要多锻炼么。你们都放心，干的事情多少，领导都是看在眼里的，以后评优、提拔肯定会优先考虑你们的。”邱旭苦口婆心劝说道。 　　“队长，听说这次大队会推荐几位同志去其他部门担任组长级别？”孙栋突然问。 　　这个事情，孙栋前几天听阮明远说过。保卫处副科以上干部已经调整完毕，接着就是组长级别。 　　别看组长不是领导干部，却约定俗成是提拔的第一道门槛，提拔成了组长才有机会担任其他更高职位。 　　保卫处因为人数多，这次听说被分配了3\/4个组长名额。 　　当然这些信息都还在酝酿之中，并没有最终成形，大队其他两个副队长暂时还不知道，要不然早早有人在运作这些名额。 　　邱旭没想到这种事情孙栋都知道，看来跟处长关系真的很好，只是不知道孙栋提这个事情的目的。 　　“哦，还有这种事情，那是好事情啊，到时候我们队的年轻人都可以有成长机会。”邱旭装作不知道。 　　“队长，你刚才说出任务优先提拔，那么我们要是接受这次任务，我分管那几个队员是不是可以拿到名额？”孙栋问。 　　“这个么，处里都没有最终确定，我肯定不好给你打包票啊。”邱旭打着哈哈。 　　“队长，那这样，要是处里给了我们推荐名额，你到时候给我们3个，要是没有给名额，以后有机会再推荐好不好？”孙栋说。 　　“3个？我们一个队可能都没有那么多推荐名额，都给了你们，其他几个队怎么办？” 　　按照邱旭的计算，这次处里包括机动大队在一起总共空出组长名额至少有15个，按照以往的情况机动大队可能有4个左右推荐名额。 　　最后，孙栋和邱旭两人心思各异，却达成了交换，邱旭愿意给孙栋2个推荐名额。 　　目的已经达成，孙栋就回到自己办公室，把几个队长召集起来。这次孙栋准备从每个队抽调几人，然后他自己带队跑一趟。 　　“孙队，要不然还是我去吧？”二队队长钟全说。 　　“是啊，孙队，这种事情让我们去就行，你在家里坐镇指挥。”其他两人也说着差不多的话。 　　“我跟着你们巡逻都有一个月，这种长途出差还没有去过，这次我就算是见识一下。 　　这样，事情已经决定，你们就不要再说了。 　　回去后，每个队给我抽2个人，其中副队长必须出差，其他的给我找那种有过出差经验，能力比较强的。” 　　孙栋想着把这次出差当成考察队伍的一种方式。他倒是要看看几个副队长，在外面这种极端情况下，有没有真正的能力。 　　三个小队长听到孙栋这样说也就作罢，立马回去安排人手。 　　孙栋等几人走后，慢慢思考起出差的事情。其实，出差除了考察队伍，他还想着在蒙地多买一点牛羊肉储备。 　　等到明年开始，各地就会出现大饥荒，食品供应就会出现问题。现在，孙栋已经通过黑市等储备了不少面粉等，但是还缺少肉类。 　　蒙地盛产牛羊肉，那地方每家每户相隔都很远，偷偷花钱买或者交换应该可以，而冬天又是价格比较便宜的时候，孙栋可以大肆储备一点。 　　出差时间定在3天后，孙栋这几天就要好好陪一陪自己小对象向然。至于娄晓娥，还在培训中，估计孙栋从蒙地回来，她也就结束。 　　“什么？你要去那么远的地方啊？”向然听到孙栋的话，心里就是很不舍。 　　两个人现在是如胶似漆，正是恋爱中的热恋期，孙栋还好点，向然就这么一次恋爱经历，一天的分别都觉得多，何况还是十几天。 　　“单位安排的没办法，而且快的话可能都不要10天。”孙栋安慰道。 　　向然知道孙栋工作性质，可心里始终高兴不起来。 　　“晚上我去你家给你做饭吧？”向然突然说。 　　“行，早就让你去。”孙栋非常高兴。 　　现在的京城虽然没有下雪，但天气依然非常冷，两个小情侣已经好长时间没有钻小树林和公园。 　　他们现在都是下班时间故意晚走一点，然后孙栋去广播站找向然，两人在办公室内温存一下。可向然胆子小，不敢有什么过火的动作。 　　孙栋早就想把姑娘骗到自己家里去，可向然知道羊入虎口的道理，她还担心没结婚就经常往孙栋家里跑影响不好。 　　下班后，两人先去了菜市场买了点菜，然后就一起回到四合院。 　　“吆，小孙，你对象这是给你做菜啊？” 　　门口站着的闫阜贵看到孙栋把那个漂亮的小姑娘带回家，非常羡慕。 　　他儿子上次也带了个回来，可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来了一次之后就跟闫解成说两人不合适。 　　现在看到孙栋，那嫉妒的心情藏都藏不住。 　　“三大爷，您知道我不会做饭，这不向然听说了就过来帮着做一回。”孙栋随口道。 　　“向然，几天没见你可又长漂亮了啊！”在前院跟人聊天的花姐看到向然过来，也热情的拉着向然聊天。 　　两人上次见过一面，聊过天，却没想到花姐这么热情。 　　自从上次孙栋酒后跟花姐有过那么一次之后，这个女人便没有纠缠孙栋，让孙栋不由感叹人家的职业素养。 第92章 出发蒙地 　　“向然，你可真是温柔贤惠。” 　　看着放在桌子上做好的几个菜，孙栋给向然竖起了大拇指。 　　“那是，你不看看我是谁。”向然骄傲道。 　　这年代的女同志，除了个别像娄晓娥那种家庭有佣人的，几乎所有人都是从小就开始干家务。 　　向然家里她是姐姐，从小就照顾弟弟，有时候父母上班没回家，她就主动做饭，所以说现在做饭技术锻炼的还不错。 　　两人一起吃着饭菜，聊着四合院和厂里的趣事，挺有意思。 　　“孙栋，陈菲现在换到哪个部门？”向然突然问。 　　“陈菲换部门呢？我好长时间没见到她，还真不知道。”孙栋回答。 　　虽然表面上风平浪静，但孙栋刚才差点就说漏了嘴。陈菲换部门他是知道的，有次孙栋跟陈鹏吃饭时候陈菲也过来了，那时候陈菲就说了这个事情。 　　只是那次向然不在，孙栋后面也没说，却没想到这小妮子还准备套孙栋的话。 　　好在孙栋经验丰富，躲过一劫。哼哼，等下吃完饭要这姑娘好看。 　　向然眼角瞥了一眼孙栋，见孙栋动作、表情完全不似作伪，心里安定下来。 　　“快点吃饭，等下我帮着你一起收拾饭桌，吃饭完我们去床上坐坐。”孙栋见气氛稍微有点诡异，说道。 　　“你瞎说什么，外面都是邻居。”向然被孙栋说的脸红。 　　“怕什么，我们正常的谈对象，害怕人家说话啊。再说，我都带你见了大家，那我们就算定下来了。”孙栋不要脸道。 　　“谁跟你定下来，你都没有跟我父母提亲。”向然羞红脸反驳道。 　　“提亲，等我这次回来就去提亲。”火候到了，孙栋自然不能含糊。 　　“真的？”向然惊喜道。 　　“那肯定是真的，就怕到时候你父母不同意。”孙栋说。 　　“他们肯定同意的，好几次都让我催你。”向然一下子说吐露皮了。 　　“那你怎么没有跟我说？”孙栋问道。 　　“我哪好意思。” 　　两人说笑间，一起去中院水池边把饭碗收拾好。 　　刚好傻柱站在门口啃着馒头，看到这一幕，嘴巴的哈喇子都流了下来。 　　傻柱现在是有点后悔当初没有把那几个长得有点差的留下，要不然现在自己可能也结了婚。 　　看看现在许大茂和孙栋，他都有找二婚带娃的冲动。 　　洗好碗回到房间，孙栋悄悄把房门给带上。 　　“你带上房门，其他人会不会说闲话啊？”向然不好意思问道。 　　“我保卫处的，谁敢说我的闲话。再说现在天都黑了，大家都在家里吃饭，没人关注我们这边的。”孙栋在向然耳边轻轻说着宽慰的话。 　　到了床边，孙栋开始把看家本领拿了出来，一分钟不到两人就坦诚相见。 　　“在房间就是好。”孙栋吐槽起当初自己钻小树林的愚蠢，完全忘记了当初的快乐。 　　“孙栋，我想今天把自己给你，希望你以后好好待我。” 　　情到浓处，加上刚才孙栋说了提亲的承诺，向然把自己毫无保留献给了孙栋。 　　虽然在房间，但毕竟没有结婚，两人都压抑着声音，猫叫声在房间里循环。 　　“栋，你怎么这么强。” 　　一个小时后，向然不得不承认自己不是孙栋的对手，只能多措并举，实现目的。 　　在房间又温存了一会，向然忍着疼痛收拾完孙栋床上凌乱之后，孙栋把向然送了出去。 　　“他爸，你说他们不会干了那个事情吧？”三大妈看到孙栋两人这个时间才从房间出来，好奇道。 　　“不要打听不能打听的，要是被小孙知道，他肯定给你儿子好看。再说人家都谈了这么长时间，也见了家长，说不定马上就领证。”闫阜贵说。 　　“我也就那么一说。你说咱儿子怎么办啊，这一年时间马上又要过去，他可就又大上一岁啊。”三大妈关心起自家儿子。 　　“真不行我就花点钱，给他寻找一份工作吧。只不过，这个事情还要跟解成好好商量一下，看他怎么把这个钱还给我。”闫阜贵算计道。 　　“那是先要说好，要不然以后还有好几个孩子都不知道怎么办。”三大妈附和道。 　　回到家里的向然，那稍显别扭的走路姿势被向妈一眼识破，赶紧拉着女儿到了小房间询问起来。 　　自从两个孩子谈对象以来，向然几乎每次回家都比较迟，他们都能猜到孩子出去干嘛，心里早有准备。 　　等听到孙栋准备出差回来之后就提亲，向妈对两个孩子提前吃了禁果也就没有那么大的意见。 　　“这事情我等下跟你爸商量商量。孙栋父母不在，我们这边肯定要多出点力，你到时候也不要有那么多要求。”向妈提醒着自己家女儿。 　　“妈，我知道的。”向然看到自己妈妈很支持他们在一起，高兴应道。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后面两天向然对那个事情比孙栋还积极。 　　一开始向然以为第一天她的失利是因为初次尝试没有经验，想着后面取胜，但第二天、第三天接连失败让她深刻明白了一个道理：她远远不是孙栋对手。 　　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三天之后孙栋一行人聚集在厂区大门口准备远行。 　　这一次车队比较庞大，总共10辆卡车，2辆小车，轧钢厂可以说倾尽全力。 　　孙栋坐在前车开道，车上加上驾驶员一共4人，还有一辆一车负责殿后，车上坐了4个保卫员、一个驾驶员。 　　另外这次押运任务比较重要，经过的区域较广，孙栋他们专门带上了长枪。 　　“孙队长，这次任务紧急，你责任重大，一定要保证运输安全。” 　　出发前，保卫处处长洪亮专门前来送行，叮嘱着孙栋一行人。 　　“处长请放心，一定圆满完成任务。”孙栋保证道。 　　车辆发动后，孙栋又走到向然面前跟着对方聊了几句，安慰了一下这个女人。 　　刚才，向然看着即将远行的对象，流下了不舍的泪水。 　　“在家里注意身体，我回来后就去你家提亲。”孙栋说。 第93章 抓住小偷 　　负责给孙栋他们开车的师傅姓宋，也是车队副队长，开车经验丰富，侃大山功夫更是了得，一路上给孙栋他们讲着这些年在外面出差发生的各种稀奇故事，听得一车人津津有味。 　　“宋队长，你们这些年还有那些省份没有跑？”孙栋好奇道。 　　“除了还没有解放的地方，我大概只有西边高原没有去过。高原那地方本身我是有机会去的，但有次到了下面身体就受不住，最后没办法。”宋队长遗憾道。 　　“宋队长，你赶紧掉头，让其他人先走。”孙栋突然说。 　　“后面有辆货车脱离了队伍，我们去看看。”孙栋刚才在后视镜看到有辆卡车在路口处右拐，没有跟着大部队直行。 　　“tm的，这些家伙要钱不要命，估计是半路带人。”宋队长骂道。 　　听宋队长说，他们司机在外面跑车时候，经常会带一些半路拦车的人，收一些路费，算是他们自己的私下收入。 　　有些人有长途任务时候，还会提前跟有出差任务或者需要的人联系好，半路给人家捎带上。 　　这种事情几乎每一个司机都干过，厂里也知道，只要不影响正常工作，一般不会追究。 　　可这次是车队一起行动，私自脱离队伍，没有提前汇报，还被保卫处抓个正着，让宋队长有点恼火。 　　示意车队继续往前开后，孙栋几人转入小路，往前面走了几百米就看到卡车停在路边，一个拎着包的人正站在路边。 　　“宋队长，这个事情你们自己处理吧。后面你跟他们说一下，如果有特殊情况，提前跟我们说一下。” 　　既然是约定俗成，孙栋并不愿意打破这种利益格局，但是也不希望在自己押运的队伍里出现这种私自行动的人。所以，他把问题交给了宋队长解决。 　　“谢谢孙队，这些人越来越不像话。” 　　宋队长感谢完，就停车下去跟卡车司机交流了一会。一分钟不到，那个路人上了卡车后，卡车掉头离开，宋师傅也回到轿车上。 　　宋师傅发动轿车跟在卡车后面，很快大家就汇入了车队之中。 　　“那个人是百货商场的采购，跟着我们去西山省。”宋师傅解释道。 　　这次为了躲避北面的风雪路面，他们从北河省到西山省，然后沿黄河北上到达蒙地铁城。 　　这时代没有高速公路，大马路也是颠颠簸簸，车辆行驶缓慢，中午都是吃的自带干粮，到了晚上天黑时分才到达西山省境内。 　　晚上路况不好，行车危险，在路上经过一处小旅馆时候他们便停车休息。 　　小旅馆房间有限，他们必须3个人睡一间。还好都是经常出差的人，有时候还必须睡车上，什么条件都能克服。 　　这次去的车上也拉了点东西，加上车辆本身就是昂贵的财产，孙栋便安排保卫员值班看守。 　　除孙栋外一共6个保卫员，3个人一班，一个班次看守4个小时，差不多就到了第二天天亮时分。 　　孙栋睡前特意用雷达对附近情况进行了扫描，没有发现异常，便沉沉睡去。 　　半夜，一阵雷达警报声将孙栋吵醒。原来，在不远处，有2个黄色人影正在朝着他们的方向移动。 　　按照这个等级，应该是个惯偷，问题不是太大。 　　孙栋并没有起身，而是想看看他手下的保卫员水平在实战中到底怎么样。 　　约莫半个小时后，就有队员过来叫醒了孙栋，说抓住了两个小偷，询问孙栋如何处理。 　　孙栋起身，跟着队员来到了外面。 　　这时候旅馆的灯已经打开，两个小偷被捆住手脚放在旅馆大堂。 　　“队长，这两个人刚才偷偷爬到卡车上准备偷东西被我们抓住，您看怎么处理？”队员上前询问道。 　　孙栋看了看这些人，一个个面黄肌瘦，身形憔悴，看上去就是那种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人。 　　“先做一个询问笔录，后面我们半路上经过派出所时候给送过去就行。 　　这种小毛贼，不值当我们浪费太多精力。” 　　孙栋跟队员交代了一下之后便回去继续睡觉。头一天他们还算轻松，到了后面路况肯定更加复杂，他作为主要安保负责人必须有充足精力应付。 　　“孙队，听说你们昨晚抓住了两个小偷？” 　　一大早，宋队长刚起床就听到驾驶员说昨晚有小偷光顾，还被保卫处给抓了，于是就拉着孙栋问起昨晚的情况。 　　孙栋简单说了一下，让宋队长放心就行。 　　“你昨晚怎么不跟我说啊？”宋队长遗憾道。 　　他们之前单独开车时候也碰到过那种偷盗抢劫的，但他们都有手枪，碰到紧急情况会开枪吓走歹徒。 　　通常情况下他们是不愿意跟歹徒正面对抗，他们既没有那个能力，更加没有那个精力。 　　“就两个小偷不值当把你们都叫醒。我们的目的就是保证你们的安全，你们只要好好休息，然后把车开好就行，其他的交给我们。”孙栋说。 　　“那敢情好。”宋队长高兴道。 　　以前跟保卫处合作多次，一个个都把自己当大爷，宋队长是第一次体会到被全方位保护的感觉，感觉还挺不一样。 　　大家简单吃了一口热乎的早餐之后便开始西行，半路经过附近一个派出所时候他们将小偷丢给人家之后便继续赶路。 　　上午的路程虽然颠簸但还算可以，车子开的慢却一直向着目的地缓慢前进。但当车辆出了西山省进入蒙地之后，所有人的表情都变得非常凝重。 　　蒙地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原，四周没有任何遮蔽物，来自北方的寒风裹挟着雪花到处飞舞，路面已经渐渐积雪。 　　现在看上去车辆还是可以行驶，但不用想都知道接下来的路况肯定非常艰难。 　　“孙队长，接下来我们的车子就不能走在前面，必须让大卡车开道。”宋队长说。 　　“这方面你们是专家，就按照你们之前的计划来进行。”孙栋说。 第94章 猎杀狼群 　　天色渐暗，大家在蒙地跑了不到1个小时天就全部停下。 　　“这边是个草原驿站，虽然条件简单但好歹可以防风御寒，我们今晚就在这边将就一下。”宋队长介绍道。 　　孙栋下车看了一下。发现所谓的驿站，也就是路边建造的几座砖瓦房，房子里有似乎有几个炕，其他什么都没有。 　　转了一圈，这边有不少生火的踪迹，看来是经常有人过来。 　　“这地方别看简单，但对我们这些长途实际来说就是救命的。要不然这外面零下几十度，肯定要冻死。 　　那个屋子里有炕，等下我们把车上的柴火、煤弄下来点，烧一烧，晚上我们大家住两个屋，绝对暖和。”宋队长说。 　　“这边晚上安全不？”孙栋关心道。 　　“怎么说呢，以前那些年还有马匪什么的，这些年成群结队的肯定没有，但会不会有漏网之鱼都难说，毕竟蒙地实在太大。 　　相对于人，我更加担心狼群。这冬天来了，狼群狩猎困难，闻到我们味道说不动就铤而走险。 　　我们在房间里，还有枪，人身安全没有事情，就担心这些家伙破坏汽车轮胎。”宋队长说。 　　“那等下麻烦宋队长让司机们把卡车围着我们的房子停一圈，这样既能挡一挡寒风，也能方便我们就近观察情况， 　　一旦有风吹草动，我们在房间里也能听到声音。”孙栋说。 　　“是个好主意。”宋队长说完，便出去安排工作。 　　至于保卫处这边，孙栋肯定不能让大家出去值班巡逻，只是轮流安排2个人在屋子里注意外面情况，其他人睡觉。 　　这些都是表面情况，孙栋主要还是依靠脑袋中的雷达。 　　感谢前辈们的付出，加上他们放了很多煤，房间里炕烧的非常旺，里面温度很高，大家聊了会天之后就开始休息。 　　半夜，孙栋突然坐起，狼来了！ 　　孙栋的雷达显示一群物体正在朝着这边快速移动，不是人类，那在这个寒夜除了狼，没有其他可能。 　　“队长怎么了？”值班队员问道。 　　“注意一下，狼过来了。”孙栋说。 　　两个队员在黑夜中借着微光彼此对视，他们是一点感觉没有，怎么队长就知道？ 　　正在怀疑时候，耳朵里就隐约听到狼群嚎叫。 　　“队长，你这不愧是侦查科出来的，耳朵真是太灵敏。”队员拍着马屁道。 　　“呵呵，一起在部队锻炼出来的。现在它们离我们还比较远，等下我们几个出去看一下。” 　　孙栋说完，大家把衣服穿好，随时待命。 　　不大一会，狼群已经到了外面。似乎是知道里面人群很多，狼群并没有继续前进。 　　狼群的叫声把其他保卫处队员也惊醒，大家纷纷做起穿衣服，等着孙栋命令。 　　“听这个声音，狼群至少有5\/6只。等下看看他们是不是继续围着我们，要是继续，我们出去给他们消灭掉，谁打的到时候狼皮就算谁的。”孙栋说。 　　这年代不少地方都鼓励灭狼，保护生产，而且狼皮还比较贵，做成狼皮帽子、袄子非常保暖。 　　大家一听孙栋这么说，都说要比拼比拼。 　　等了一会，狼群没有离开，而是跑到了车子附近活动。 　　“我们出去，你们两个人一组，保护车辆，注意安全。”孙栋命令完，率先拿起长枪出了门。 　　一群人出门，把几只在外面巡视的野狼吓了一下。它们迅速远离人群，在远处看着孙栋几人。 　　狼群站位很有意思，并不是聚在一起，而是讲究方位、错身，似乎是为了攻击做准备。 　　孙栋看到一只高大健硕的狼站在远处，嘴里在嚎叫，而听到嚎叫的其他狼则不断在做着攻击准备。 　　“那个头狼是我的！大家做好准备，听到我命令，寻找离自己最近的狼，统一开枪。3.2.1”孙栋说完，举枪就射。 　　只听到砰砰砰的十几声枪响，好几头狼应声倒下。 　　孙栋看到有2只漏网之鱼，听到枪声后走位风|骚躲过一劫，于是抬枪连续射击两枪，两只漏网的狼也倒下。 　　“队长，你这神枪手果真名不虚传。” 　　队员们看到自己队长3枪就干掉3头狼，一个个眼里都是佩服的眼神。 　　之前传说孙栋一枪爆头歹徒，他们还觉得有虚假成分，今天一见，这3枪都是打移动的狼，枪枪打中，那技术真的了不得。 　　“不要给我吹了。你们把狼给拖回来，记得每个人自己打的狼，统一放到卡车上。”孙栋安排道。 　　“孙队长，让一头狼给我怎么样？我早就想搞一个狼皮帽子。” 　　刚才狼群嚎叫时候，运输队的众人也被惊醒。看到保卫处准备开枪，都跑起来看热闹。 　　当看到几匹狼全部给打中后，他们眼里就全是羡慕。这狼皮可是他们这些经常外出司机御寒的好东西。 　　“可以啊，这里面我就留一个送给我老丈人就行。”孙栋说。 　　“那敢情好，另外一个我也收下。孙队，帮我问问其他人有没有卖的，要是卖的话我们这些司机都想买。”宋队长说。 　　孙栋问了一下其他人，都表示愿意卖出去。于是，刚打死的5匹狼，其中4匹就卖给了驾驶员。 　　“大家都回去休息吧。这机会以后可能还会有，到时候我让那你们几个没有打中的人去。”孙栋说。 　　队员们听到孙栋这样说，纷纷期待野狼再次光临。可惜一直到天亮，什么东西都没有过来。 　　早上，大家烧了热水、吃了早餐后继续前行。 　　这段路可以说非常难走。好在车队车多，碰到打滑的情况下大家一起下车推一推，用其他车子拉一拉，车子还是缓慢前进。 　　从早上开车，又是一天过去，大家终于在远处看到了高大的烟囱。 第95章 购买物资 　　到了铁城，把车停到了目的地之后，保卫处和司机就都没有事情可做，那些货物就由跟车的采购科同志负责。 　　“孙队长，到这边有没有什么需要采购的？”宋队长问。 　　“等下我问问队员们吧。宋队长，你们跑的次数多，这边有没有什么讲究的？”孙栋问。 　　“呵呵，这边跟我们那边有点不太一样，你去偏远地方的牧民家里买点牛羊肉不需要票也可以。当然，肯定不能多。多的话即使人家敢卖给你，你也拉不回去。”宋队长说。 　　因为历史和现实问题，这边的牲畜暂时还没有归为集体，都归牧民自己所有。所以，去牧民那边买东西当然可以。 　　“那这样，你们轿车给我一辆，我等下开车去外面转转，有合适的我就帮着队员们买一点。”孙栋说。 　　“你会开车？”宋队长有点不相信。 　　“会，就是没有驾照。再说在这个地方，又不担心开到沟沟坎坎下面去。”孙栋说。 　　“我不是担心车子问题，是担心一旦出了问题，这冰天雪地的，你往回走都难。”宋队长说。 　　孙栋没有多废话，找了宋队长要了小车钥匙。 　　后世开车是每个成年人几乎必备技能，这个年代车子虽然没有那么先进，但基本原理都是一致的。之前孙栋在厂里就拿着运输队的小车试过几次，开的有模有样。 　　看着孙栋稳稳的点火、起步、开车、转弯，宋队长终于相信这个保卫处的队长会开车，而且开的还不错。 　　“孙队长，你要不是领导，那我就要把你挖到我们运输队来。”宋队长笑着说。 　　“哈哈，等我什么时候去你们运输队兼职，还能搞一点出差补贴。”孙栋说。 　　拿到车钥匙，孙栋便跟过来的队员逐一问了一下需求。可能都有经验，知道来蒙地有机会买到牛羊肉，他们早就准备了钱。 　　孙栋统计好需求之后，一脚油门就把车开走，告别人群，车子向着铁城郊外驶去。 　　铁城说是城，但跟京城这些历史悠久地方不一样，在主城区外面不远就有不少牧民。 　　孙栋一直开了几十公里到了远离城区的马路边，看到路边不远处有一大群牛羊在扒拉着积雪，啃食着枯黄的牧草才停下。 　　当牧民听说孙栋要买几十头牛羊之后都颇为惊讶，但当孙栋把大黄鱼拿出来之后，他们知道这是一笔大生意。 　　这边的牛羊价格非常便宜，而且是冬季，牧民为了减少损失，都愿意出售，两人谈的很快谈妥。 　　为了方便以后拿出来，孙栋要求对方将牛羊杀死之后送到路边。 　　一直到天黑后好几个小时，孙栋才把小车开回了驻地。车上只有几头杀好的羊肉，其他全部被孙栋装到了空间之中。 　　“孙队长，还好你回来了，我们都担心死了，准备出去找你。”宋队长说。 　　“我开车在这附近转了转，回来时候绕了路。”孙栋解释道。 　　其实，买卖牛羊时间很短，但孙栋要求人家将牛羊杀死，花费了牧民很长时间。 　　第二天他们继续在城区闲逛，领略了这边独特的风土人情。第三天一早，装满货物的运输队就开始返程。 　　因为装满货物，返程的速度比来时明显慢上许多，但大家心情却是很不错。 　　然后很多时候意外总是在不经意间来到。 　　刚到了西山省，车队中就有一辆大车爆胎。还好，车队中有备胎，在大家的帮忙下车子很快就继续赶路。 　　不过由于换轮胎耽误了时间，天黑之后他们依然离城区很远。 　　“孙队长，车子不能继续开了。外面的路存有积雪，哪里是路、哪里是水塘都看不清楚，要是继续行走容易出安全问题。” 　　天一黑，外面的路况非常差，车队宋队长跟孙栋商量着行程。 　　“宋队长，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不说安全，我们这些人晚上住宿都是问题。这附近有没有村庄或者村民聚集地方？”孙栋担心这边的安全。 　　“哎，这里离蒙地非常近，属于两不管地方，几十里地都没有大规模聚集地。即使有个别村庄，那都是远离大路的，我们车子过不去。”宋队长忧心忡忡说。 　　车队已经停下，大家都下车了解情况，商量着接下来行程。 　　最后，为了安全着想，车子还是在附近找了块空地停了下来。但是，外面实在太冷，在车子上根本没有办法睡觉，只能在外面烤火。 　　还是跟之前一样，大家把车子围成一圈阻挡外面强风。在里面，大家就就地生起了3个火堆。为了提升火力，孙栋还让队员在附近找了几个大树桩过来。 　　别说，有了几个火堆，还有大车阻挡强风，大家还把车上带的被子披在身上，冷是都不太冷，就是睡不着。 　　既然睡不着，就开始讲着故事，一直讲到了凌晨。司机们因为白天开车精力高度集中，现在都靠在一起慢慢睡过去，只有保卫处的还在那边小声聊着天。 　　这次下来，孙栋发现之前对自己这些手下还是有点偏见的。之前他认为大队出了那么多问题，管理者有责任，这些基层的执行者也有问题。 　　可这几天下来，他算是明白，这些普通的保卫干事，都是普通人，不要指望他们有什么高大上的想法。只要管理者好好指挥，他们都差不了。 　　几天来，孙栋跟他们几个也算是有点深入了解，发现每一个看似普通的人身后都有着自己的优点。 　　“队长，你什么时候结婚啊？”队员八卦道。 　　“干嘛，准备礼钱啊。”孙栋笑着说。 　　“我那不是替你着急么。看你经常往广播站去，我们都替你担心。”一个家伙说。 　　“嗨，我去广播站有什么好担心的。放心，在这方面，你们队长的侦查水平绝对合格。”孙栋说。 　　大家都是男人，明白彼此间说的什么意思，都笑了起来。 　　突然，孙栋轻轻把手抬了起来，示意大家不要说话。只见孙栋脸色肃穆，静静听着外面的动静。 　　孙栋脑海里，有十几个红色向着他们这边跑来。似乎，这群人还骑着马，速度非常快的接近，距离只有800米左右，那边停了下来。 　　“把驾驶员全部叫醒，所有的枪支拿出来，做好战斗准备。”孙栋命令道。 第96章 激战马匪 　　保卫队员和驾驶员一个个都躲在汽车后面，看着远处一队人马。大家越看越心惊，甚至有人在怀疑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目光所及之处总共有12匹马，每匹马上都有一个拿着火把、背着枪的人，慢慢从远处过来，气势逼人。 　　“孙队，这些人不会是冲着我们来的吧？”宋队长颤颤巍巍问道。 　　他东南西北都跑过，从解放前跑到解放后，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危险的场面。 　　“你都知道这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没有人烟，他们这么大晚上过来不是冲着我们还是冲着谁。”孙栋说。 　　“那现在怎么办？”宋队长有点哆哆嗦嗦。 　　其实他害怕太正常。他们这边保卫处7人有长枪，其他驾驶员都是手枪。而且驾驶员也就自卫能力，让他们真正跟对方火拼，那是没有能力的。 　　对方的气势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而是那种长期从事这种犯罪勾当的家伙。 　　建国前蒙地以及附近省份有许多土匪，到处打家劫舍，为害一方。建国后政|府组织军力大力清剿，打的这些人死的死、跑的跑。 　　这几年，内地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听说过大范围的匪患。只是不知道今天他们怎么看上了孙栋一群人。 　　“先把火堆熄灭。宋队，车子能启动么？要是可以的话我们把大灯打开，对准他们。”孙栋问。 　　“应该不行。你知道外面太冷，车子发动非常麻烦。”宋队长说。 　　“你们都听着，大家不要集中在一起。每个保卫处队员边上跟着一个驾驶员，守住一个位置，等我命令。 　　剩下的驾驶员给我看着我们后面和边上，防止别人从四周突袭，有情况立即示警。 　　没有我的命令不允许开火。”孙栋轻声说。 　　就在孙栋几人说话时，那群匪徒已经离孙栋他们不足200米，然后全部停下。 　　看来他们是知道孙栋一群人发现了他们，或者说他们是故意让孙栋他们发现的。 　　“车子后面的人听着，我们只要车子和上面的东西，不要你们的性命。 　　你们现在就可以安全离开，我们不会开枪的。 　　如果你们胆敢反抗，我们就将你们全部击毙，让你们暴尸荒野。” 　　果然对面的人已经发现孙栋一群人的防守，只是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发现这里面有7个保卫干事。 　　但即使发现，除开驾驶员，他们的人数也是占据优势，肯定不害怕孙栋他们。 　　这群人现在朝着孙栋他们喊话，想着让孙栋他们率先投降，可能就是对这边实力的不了解。 　　“我们在执行军事任务，你们赶快离开。否则，我们随时会向你们开枪。”孙栋说。 　　其实今天这局面孙栋他们并没有太大劣势。孙栋这个挂b暂且不谈，他们这边总人数不少，还有车辆作为掩护。进攻可能没有优势，但防守问题不大。 　　“还军事任务，我们什么车子我们又不是不知道。赶紧投降或者自行离开，要不然我们马上就要进攻。” 　　似乎是为了配合这人的讲话，他们的队伍向前面又前进了50米，现在距离只有150米。 　　而他们手里的火把也已经熄灭，整个大地都漆黑一片，只有微弱的夜光看到淡淡的人影。 　　这个距离孙栋可以直接开枪命中，但其他人肯定不行。 　　“注意，有人从侧面过来。你们三个去侧面看着，看到人就直接开枪击毙。 　　其他人听着，一旦他们开枪，你们立即开枪。” 　　孙栋发现他们侧面还真有4个匪徒试图过来，但那边积雪非常厚，他们步履蹒跚。 　　正面的匪徒刚才说了那么多，可能也是为了掩护侧面偷袭的4个人。 　　不大一会，侧面的4个匪徒已经进入保卫处视野。几个干部相互比了个手势，然后立即开枪。 　　枪声一响，正面防守的保卫处干部和驾驶员跟着开枪，对面的匪徒马上还击。 　　一瞬间，枪声大作，划破寂静的夜空。 　　“快注意隐蔽，那边有神射手。” 　　孙栋每一枪都能干掉一个家伙，瞬间，他就爆头2个匪徒。可惜，匪首很精明，一直藏在人群后面，没有被击中。 　　孙栋打死了好几个人让那边的匪首非常害怕，他赶紧趴到地上隐蔽。 　　看着趴到地上的马匪，孙栋想都没想就轻轻爬到了车顶，居高临下对着下面射击。 　　干掉1个后，孙栋立马跳了下来。正面只剩下5个，其中还有2个已经被其他队员击中受伤，不足为患，侧面还有2个。 　　“你们继续保持压制，不要出去，我去侧面看看。”孙栋说。 　　侧面，一开始保卫处开枪就击中了2个人，但后面天色太暗，剩下两个家伙又躲进雪里，根本看不到人。 　　别人看不到，不代表孙栋看不到，他来到侧面，直接两发子弹过去，只听到那边两个闷哼之后就没了动静。 　　侧面全部解决。 　　前面，队员们朝着外面不断射击。这时候到了孙栋喊话的时候。 　　“前面的听着，你们侧面进攻人员已经全部被我们消灭，现在你们赶紧投降，缴枪不杀，要不然我们会立即将你们全部击毙。”孙栋喊话道。 　　刚喊完，身边就被打了一梭子子弹。 　　“别听他们的。我们继续开枪还有个活路，要是投降，那肯定是枪毙的命。”匪首在那边叫嚣着。 　　他的话很有说服力，的确，被抓肯定是枪毙，那边没有一个投降。 　　“必须要干掉这个匪首，要不然今晚就要跟他们干耗。 　　你们在这边继续火力掩护，来两个人跟我从侧面过去，包抄他们后路。” 　　孙栋说完就带着两个人从侧面，向着刚才那侧面四个土匪来的方向过去。 　　走到侧面匪徒边上，那几个人已经死的不能再死。孙栋他们踩着匪徒来时候趟的脚印，慢慢摸到了还活着的5个匪徒后面。 　　“嘭”，孙栋上来就给了那个顽固的匪首一枪，直接把这家伙送回老家。 　　“其他人听着，全部缴枪不杀。”孙栋他们喊道。 第97章 全歼敌人 　　出来投降的4个人，只有2个人没有受伤，另外两个都是腿被保卫处队员打伤。 　　“不要开枪，不要开枪，我们投降。”爬出来的4个家伙大呼小叫，生怕孙栋他们直接给他们击毙。 　　他们在外面烧杀抢掠多少年，特别是解放前更是嚣张惯了，十几个人骑着马可以横扫几十里附近的农村。 　　干坏事久了肯定会碰到反抗，甚至正规军镇压，也有伤亡，但他们人少，机动灵活，碰到弱的他们就强攻，碰到强的他们就逃跑。 　　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狼狈，差点就全军覆没，12个人来，十几分钟时间就死了8个人，就剩下他们4个。 　　见这几个人实在没有反抗力量，孙栋安排队员上前将他们捆绑扎实。至于受伤的，反正死不了，先放在这边。 　　“现场都不要动。我们刚才枪声这么响，还这么激烈，肯定传的非常远，有可能当地的公安或者部队会过来。 　　如果没有人过来的话，明天天一亮，我们就派人去报案。”孙栋说。 　　他们虽然也是执法人员，但现场死伤人数较多，为免引起不必要麻烦，还是就近解决为好。 　　现场虽然不让动，但队员们还是检查了一下，发现其他人都被击毙，其中不少都是被爆头。 　　“队长，我们算了一下，你一个人就干掉了8个，真的是神枪手。”队员敬佩说。 　　他们刚才看了，被孙栋击毙的不少都是直接爆头，直接一命呜呼。 　　正面射击时，当时距离那么远，匪徒和保卫处队员们互射，基本没有伤害。可孙栋在黑暗的条件下还是射杀了3个匪徒，可见军事技能的厉害。 　　保卫处的队员不少都是经历过真实的战争，对于射杀匪徒没有太大感觉，可那些驾驶员近距离看了被打爆的脑袋后，不少都哇哇吐了一地。 　　那种冲击力，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孙队长，今天要不是你们，我们这群人可就交代在这边！” 　　缓了一下后，宋队长过来感谢着孙栋。如果没有保卫处，以他们几个手枪来对抗那些匪徒，结果都不用想。 　　“说什么谢的话，我们保卫处不就是干这个事情的么。”孙栋说。 　　大家九死一生，保卫处和驾驶员之间的感情非常自然变得和谐，互相聊着刚才自己开枪的感觉。 　　“安静！”正在大家说说笑笑时，孙栋突然发话道。 　　大家不明所以，却没有人反对，知道孙栋不会无缘无故说这些话。大家停下手中动作，安静地看着孙栋。 　　“拿起武器，全部躲到车后面去，注意警戒。那边应该是有不少人过来了。”孙栋指着远方。 　　听到孙栋这么说，所有人脸色瞬间变白。他们刚刚经历了一场恶战，身心疲惫，弹药不足，这又来这么多人，他们难道真要命丧这边？ 　　“不要太过担心，我估计是公安或者部队的人，要么就是民兵。”孙栋看到大家这么害怕，赶紧解释道。 　　他的雷达显示这群人都是普通的白色，肯定没有危险性。 　　大家听到孙栋这么说，脸色才好看一点，但依然躲在车子后面等着那边人员到来。 　　很快，大家都看到远处的点点灯光，还有骡马的声音。嗯，似乎不是正规军，很有可能是民兵。 　　几分钟后，大家已经可以看到远处的人员。有的赶着骡马，有的在步行，跟普通的村民没有任何区别，但肩膀上扛的枪支说明他们的不凡。 　　那边已经停下，然后有十几个人开始警戒。 　　知道这群人是民兵，没有危险，孙栋便走了出去。 　　“你们是什么人？我们是京城轧钢厂的，正在执行运输任务，不要再向前。”孙栋说。 　　孙栋的声音很大、很清晰，对面听得清清楚楚。孙栋可以看到几个人在商量，然后一个人走了出来。 　　“我们是这边的民兵，听到这边有激烈的交火声音，所以过来查看。你们说是轧钢厂的，有什么证明？”那边一个人说。 　　“刚才我们被一伙马匪包围，经过交火，我们已经击毙部分马匪，活捉若干人。 　　这边有我们的证件，你们可以过来查看。但是，你们也要证明你们的身份。”孙栋说。 　　孙栋的话让那边面面相觑。保卫处这边都有证件，哪怕是驾驶员都有证件，可你让民兵怎么证明他们的身份。 　　还好，那边有聪明人，没有证件，但他们有公章，队长把随身携带的公章拿了出来。 　　双方经过互相查看验证，确定了对方身份的可信性。 　　“队长，这个家伙好像是大胡子？”那边一个民兵说。 　　说来也巧，今天这边有3个队长，分别是保卫处机动大队副大队长、运输队副队长和生产队队长。 　　“大胡子，不可能吧，这家伙有十年时间都无影无踪的，怎么会？”生产队长不太相信，赶紧跑到匪首边上查看。 　　听到说大胡子，其他几个年纪大一点的民兵都拿着手电筒、火把什么的跑了过去。看来，他们对这个叫大胡子的很熟悉。 　　“还真是啊。这大胡子为非作歹几十年，我一直以为他早就死了，没想到啊，没想到。”生产队队长说。 　　看到孙栋他们不明白，生产队队长解释起来。 　　这个大胡子具体叫什么名字没人知道，但这家伙喜欢留着络腮胡子干坏事，久而久之人家就叫他大胡子。 　　这个大胡子在解放前就是附近非常有名的马匪，纠结了一帮人打家劫舍，坏到了骨子里。可解放后，随着部队的打击，他们消失了无影无踪。 　　“你们这些年跑到了哪里？”孙栋问着被抓住的匪徒。 　　“哎，这些年我们这些人学着蒙人在草原上养牛羊马，想着躲一躲。可我们哪有那个技术，吃了上顿没下顿。 　　今年雪下的太大，我们没有准备，养的牛羊全部被冻死，胡子就想着重操旧业。 第98章 回到京城 　　孙栋他们对这边的路线并不熟悉，只能麻烦当地的民兵驾驶着马车去附近的公社，然后由公社通知当地的公安。 　　当天色大亮时候，附近已经有百十号人过来，有附近的公安局的，有公社的，还有看热闹的村民。 　　因为杀得是马匪，孙栋他们又完全是自卫，所以事情定性很简单。孙栋之所以等到现在，还是要跟这边公安交涉，关于这些马匪的马匹处理问题。 　　昨晚，12匹马被打死6匹，跑掉了2匹，还有4匹在现场。按照规矩，这些马匹应当由孙栋他们收缴，然后来弥补车辆损失。 　　对了，车子有4个轮胎被打报废，其他都还好。 　　孙栋他们要想把这些马带走不可能，所以就要麻烦这边的政|府来帮着处理。 　　最后，经过协调，这些死马、伤马和好马全部被卖给了这边的公社，他们将相关款项直接打到轧钢厂账户。 　　孙栋他们昨晚都没有休息好，就全部在这边公社旅馆住下，等着第二天再回去。 　　从西山回北河的路上都是一路平安，可大家归心似箭，第三天摸着天黑终于回到了轧钢厂。 　　“什么？你们跟马匪交火，还打死了8个？” 　　“什么8个，是孙队一个人干掉6个，其他人才干掉2个。” 　　车子刚刚停下，迫不及待的队员们就跟厂里留守的队员吹嘘起这一趟的经历。 　　孙栋没有着急回家，而是在办公室加班。他要将这一趟的情况，特别是击毙马匪的经过写成报告。 　　这些报告，加上当地公安局的证明，他们这一次保卫处每个人最差肯定都是个三等功，他个人最少也是二等功。 　　一夜辛苦，当第二天洪亮听到孙栋这次汇报时候，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一个人击毙6个人？”洪亮有点不相信。 　　“是的，因为距离比较远，其他队员枪法稍微差点。”孙栋回答。 　　“那你们这次可是立了大功啊。不但保卫了轧钢厂财产，还抓住了潜逃十多年的马匪，了不得啊。”洪亮笑道。 　　他这刚上任，属下就干了件大事，立了大功，他作为主要领导当然与有荣焉。 　　这种大案，并不是轧钢厂保卫处就能定性的，于是洪亮开始联系厂办、联系市局。 　　这不是孙栋能参与的，他和其他队员、驾驶员只需要做好配合就行。 　　回到大队，孙栋又去邱旭那边汇报了一下，然后就去了广播站。 　　“你还好吧？” 　　当孙栋出现在向然面前时候，这个姑娘的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我没事，好的很，在那边吃了不少牛羊肉。对了，我还带了一整头羊，晚上送你家去。 　　对了，还有一张狼皮，送给我未来老丈人。”孙栋捧着姑娘的脸。 　　“谁是你老丈人啊。”向然害羞起来。 　　“我又不是说现在，说是未来的。等我到你家提了亲，那就是我老丈人。”孙栋说。 　　“孙栋在么？”突然，关着的房门被敲响，外面是许大茂的声音。 　　“大茂，你还真会找时间啊。”孙栋打开了广播室的门，没好气对着许大茂说。 　　“嘿嘿，我想着大白天你们也不能干什么事情啊。对了，孙栋，我听说你们这次遇到狼群，还遇到马匪？”许大茂兴奋地问道。 　　作为轧钢厂百晓生，他各种消息一向很及时，这不刚到厂里，就听到门卫在那边说着孙栋他们这次出差的事情。 　　听着，听着，许大茂都有点激动，战场杀敌，那是每个男人的梦想啊。 　　“怎么你要给我拍成电影啊？”孙栋还是对这小子打扰自己好事非常不高兴。 　　“拍成电影也不是不可能，我可是听说了你勇猛事迹的。”许大茂说。 　　边上的向然听着许大茂的话，就知道这次孙栋他们肯定有危险，便打听起来。 　　当听完孙栋云淡风轻叙述了整个过程后，小姑娘又掉了眼泪，而许大茂张大了嘴巴。 　　“好了，事情都过去了。而且对我来说，那都是小意思，根本没有任何危险。”孙栋只能不断安慰小对象。 　　“你是真牛啊，孙栋。”许大茂说。 　　“牛不牛的以后再说，你没事就可以先走了。” 　　孙栋终于把许大茂这个电灯泡赶走，然后把广播站的门又锁了起来。 　　“我晚上先去你家给你做饭吧。”向然红着脸说。 　　“那太可以了。”孙栋等的就是这句话。 　　晚上，孙栋家，两个年轻人又再一次融合在一起。经历过一个小时战斗，向然依然惨败。 　　“呼，怎么跟她们说的不一样？”向然自言自语。 　　“谁说的不一样？”孙栋问。 　　“就我们宣传科那些大姐。” 　　宣传科不少女的，有事没事就喜欢在一起唠嗑，说荤段子，比男人说的都荤。之前向然不好意思听，可自从上次跟孙栋有过一次之后，她每次都竖起耳朵。 　　她记得那些大姐说的对付老公各种招式，可今天全部用了，发现在孙栋这边统统不管用。 　　“你也不看看我是谁，就是加上3个你都不是我对手。”孙栋吹嘘道。 　　“难道真要找帮手？”向然又陷入自我怀疑。 　　孙栋听到了向然的话，差点直接说你赶快去找吧，不行我给你推荐。可强烈的求生欲让他把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 　　说是妥当，孙栋把带回来的羊肉、牛肉还有狼皮全部放到了自行车上。 　　“吆，小孙，你这是从蒙地带回来的？”看着自行车上那些肉，闫阜贵差点把口水流了下来。 　　“三大爷，我这不是想着去向然家里提亲，就花了大价钱从那边买了一点。”孙栋说。 　　这闫老抠一撅屁|股，孙栋就知道对方想干什么。 　　“准备提亲了啊，那你没有父母在家，要不要三大爷帮着你去？”闫阜贵哪是那么容易屈服的人，一计不成再生一计。 　　“不了三大爷，这些事情我自己来就行。到时候事情真成了，肯定要麻烦你们。”孙栋直接拒绝。 　　看着孙栋驮着向然，带着那些肉远去，闫阜贵狠狠跺了跺脚。没占到便宜，对他来说就是亏了。 第99章 推荐人选 　　“小孙，你这带的可是好东西啊。” 　　向家，当孙栋把自己带的东西递给向前进和王霞飞时候，两人那表情简直绝了。 　　现在还没到饥荒时候，他们家还是可以经常能吃到肉的，但都是半斤、半斤的割，哪里像孙栋这样直接拿一整头羊。 　　还有那整个狼皮，一看就是好货，比一般的都大，做两三个帽子都绰绰有余。 　　两人在学校待了一辈子，基本没有出过远门，便问起孙栋外出的事情，听得津津有味。 　　“叔叔阿姨，我跟向然谈了也有段时间，我想着明年跟向然把事情办了，想请求你们两位同意。 　　这个事情呢，本身应该是我家里长辈过来的。但你们知道我家里情况，没有什么长辈亲戚在这边，所以我就斗胆自己来说。” 　　坐了一会，孙栋把正事说了出来。 　　这种事情，理论上应该是长辈来说，没有长辈，找一个单位领导过来也行，但路上跟向然商量时候，对方说不需要那么麻烦，孙栋自己说就行。 　　向然说她父母早就催着这个事情，生怕她嫁不出去。 　　“小孙，你们的事情我们同意了。你家里的情况我们都清楚，所以后面其他流程我们就精简，婚礼这些事情我们帮着你们操办。 　　只希望你们小两口以后能互相帮扶一辈子。” 　　向前进自从上次事件之后，看开了很多事情，也不太在意外面人的看法，只要家里人好就行。 　　“是啊，明年找一个合适时间，你们把婚礼办了，这样省的别人多嘴。 　　你们结婚后，尽快多生几个孩子，趁着我们还年轻帮着你们带一带。”王霞飞说。 　　对于这个女婿，她是非常满意的，不但有能力，看起来对自己女儿还特别好。最主要的，自己女儿已经跟他办了那个事情，王霞飞担心女儿还没结婚就怀孕。 　　接下来，孙栋就陪着他们商量结婚的事情。孙栋准备过完年找人把房子收拾收拾，就初步把日子定在明年夏天。 　　告别向然，孙栋骑车去找了娄晓娥。 　　“吻我！” 　　当娄晓娥看到孙栋，没有多余的话语。少|妇的多情和肉感，让孙栋这些天积攒的火气发泄了大半，身体也放松了不少。 　　这次孙栋火力全开，娄晓娥有点受不了，这时候已经跟一个小猫咪一样趴在孙栋胸口，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两人再次交流了一下心得。 　　“我昨天去向然家里，跟她父母说了明年结婚的事情。” 　　孙栋抚摸着女人光滑如玉的肌肤，明显感觉到娄晓娥的身体明显一震。 　　“放心，结婚后我不会放弃你的！”孙栋轻轻拍了拍娄晓娥。 　　“你就是个渣男，结婚了还想来找我。” 　　娄晓娥轻咬了孙栋关键部位一下，然后又开始主动抚摸起来，她要用实际行动榨干这个渣男。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娄晓娥这次坚持了半个小时就惨败。 　　“我不管你，只要你每个月来我这边一两次就行，我就非常满足。 　　而且我都满足不了你，我不相信向然妹妹能满足你。到时候，我要帮着向然妹妹看好你。”娄晓娥大言不惭道。 　　娄晓娥心里自然是不希望孙栋结婚，但现实情况确是孙栋这么优秀的人不可能一辈子跟她这样一直生活在一起，必然会组建自己的家庭。 　　她现在只希望自己能获得孙栋的一点点雨露就行。至于其他，娄晓娥不做多想。现在的娄晓娥，成了事业型女人。 　　孙栋又说了准备过完年找人把家里收拾一下的事情，娄晓娥大包大揽，说一切交给她。 　　“你现在在街道发展的很好啊，说不定哪天我就要称呼你娄领导了。”孙栋开玩笑道。 　　“那是肯定的。前几天我才填了表格，现在已经是正式的编制。虽然暂时还是工人身份，但王主任说了，过个一年两就给我转成干部身份。 　　嘿嘿，趁着我还没有当领导，你赶快把我服侍好，到时候忘不了你的好处。”娄晓娥说。 　　“好的。娄领导，我最喜欢服务领导，保证让你满意。” 　　孙栋说完就上下其手，弄得娄晓娥赶紧求饶。 　　------------------------------------- 　　“大家都讨论一下，这次我们大队推荐哪几个同志上去。” 　　机动大队会议室，一个队长、两个副队长加上1小队队长坐在会议室内。 　　保卫处已经通知要求各部门推荐拟担任组（队）长人员名单，他们机动大队有3个名额，其中有一个是就地提拔。 　　“队长，这次名额有点少啊。按照我们大队的人员数量，怎么着也有5个名额，怎么这次才3个。”李大龙不满道。 　　机动大队人员数量占了整个保卫处人员一半以上，但是这次只有3个名额，只有拟提拔的名额的五分之一，难怪李大龙不满意。 　　可现实情况是，机动大队别看人员多，但真正有编制的只有不到三分之一，其他都是临时工。而且有编制的人之中，年轻人占多数，还基本都不是干部编。 　　通常年轻人在机动大队锻炼几年之后，都会想办法调到其他部门去。 　　“李队，机动大队的事情，你干了这么多年又不是不知道，一直是干着最脏的活，拿着最低的工资，从来都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 　　而且名单已经确定，你问队长也不管用。要是真有意见，你直接去找处长就是。” 　　刘威这个平时磨磨唧唧，非常油滑的人一上来就开始怼着李大龙，就有那么一点诡异。 　　“队长，我就不参与讨论了。”孙栋说。 　　孙栋这话一说，邱旭就大感不妙，这小子肯定要搞事情。其他两个不知道内勤的副队长，听到孙栋不参与，都有点莫名其妙。 　　职位虽然少，但不至于直接放弃啊。不过，孙栋放弃，那就便宜了他们。 　　“孙队长高风亮节，不参与的话，我就代表兄弟们对你表示感谢。”刘威捧着孙栋说。 　　“孙队长不错。你们这次出差立了大功，等过段时间上面表彰下来，肯定还会奖励你们的，看不上组长职位正常。” 　　李大龙虽然讨厌孙栋，但这个时候也不咸不淡表扬了一下。 第100章 名单终确定 　　跟李大龙和刘威不一样，邱旭这个队长可是记得当初孙栋跟他说的事情。 　　他当时答应给孙栋2个名额的基础是想着机动大队至少有4个名额。他们领导班子每人推荐一个，到时候他把自己的名额送给孙栋。 　　可现在总共就3个名额，给了孙栋两个的话，其他两个副队长肯定要跟他急。所以，邱旭就有点不想提这个事情。 　　可孙栋今天的表现属实有点诡异。 　　孙栋看着邱旭那便秘一样的表情，就知道这老小子耍的什么花招。可他孙栋从来就不是吃亏的主。 　　“在我出差之前，邱队长就说过给我分管的小队2个名额。所以，这3个名额中有2个已经确定，至于另外1个名额，我就不跟你们抢了。” 　　孙栋说的很大度，但是却把李大龙和刘威气的够呛。3个名额占2个，哪有这样的事情。 　　“邱队，这个事情不会是真的吧？”李大龙不怀好意看向邱旭。 　　“咳咳，”邱旭战略性咳嗽，掩饰心中的无奈。 　　“上次要出任务，你们都不愿意，我就跟孙队说了事情。他同意出差，但提出要2个名额。 　　我那时候不是想着至少有4\/5个名额么，想着2个就2个，哪成想现在总共就3个名额。”邱旭说。 　　“是啊，那时候情况跟现在不一样，再说这是集体决定的事情，不是你们两个想怎么分就怎么分的。”刘威说。 　　按照组织程序，这种事情肯定要经过集体讨论，作出决策再上报，所以刘威说的没有错。 　　“对啊，你们两个那是违反组织原则的。”李大龙反应过来。 　　孙栋听几人在那边说这说那，他就是不反驳。事情是邱旭答应的，如果这么一点小事邱旭都摆不平，那以后孙栋肯定会事事都绕开这个队长。 　　“小孙，你看这个要不然你们三个副队长一人推荐一个？”邱旭商量的语气问。 　　孙栋依然不说话，就那么用笔在纸上写来写去。 　　“李队、刘队，这次孙队他们的确立了大功，要不然这次就给他2个名额。以后有推荐的，我优先给你们。” 　　邱旭见孙栋不说话，只能换了一种方式，试图给另外两个副队长画大饼。 　　但李大龙和刘威都是老人，自然知道自己这个队长什么德行。说下次优先，但说过的话从来就算不了数。 　　即使邱旭说话算数，可下次要是哪一个领导打个招呼，那名额不还是泡汤。所以，抓住现在才是最紧要的。 　　“真不行大家就投票吧。你们三个分别提名，我们班子投票，谁得票多，谁就让去。 　　这样公平公正，还能让真正有才能的人才得到提拔。” 　　最后，邱旭仍然没有发挥自己一把手独断的权力，而是想着一个不得罪，通过投票来解决。 　　要是投票，三个副队长肯定都会支持自己人，反对其他人，到时候他这个队长一人支持一票，那就皆大欢喜。 　　孙栋明白邱旭的意思，一人一个名额看起来很公平，但却损害了他的利益。他从两个名额变成一个名额，这是绝对不能接受的。 　　于是，孙栋便把目光看向边上的刘威。 　　刘威被看的莫名其妙，只能把头转到其他方向。 　　“孙队，你看着我|干嘛，方案又不是我确定的。不过我觉得投票还是比较好的方法。”刘威说。 　　“投票可以，我同意。 　　刘队，要不然这样，你支持我，我也支持你，这样可以确保我们两个的名额无忧。”孙栋说。 　　“哎哎，孙栋你干嘛，这么明目张胆拉票啊，当我不存在是不是？”李大龙不满道。 　　要是刘威真傻傻听了对方的话，那他李大龙一个名额都没有，可就真成了笑话。 　　“刘队你要知道，就这么投票，我们可以确保每个人一个名额，所以你不需要支持他。”感觉不把稳，李大龙又说道。 　　“不支持我的话，刘队的确可以有一个名额，但是名额毕竟只是名额，能不能最终被处里采纳，那就是另外一回事情。”孙栋说。 　　“你什么意思，威胁我们？”李大龙瞪大双眼，怒火随时都可能从眼睛里喷射而出。 　　另一边的刘威，内心在激烈挣扎。他知道孙栋的意思，不就是说即使这边拿到名额，但处里可能还会给扣下么。 　　孙栋深得处长信任，又是副处长阮明远老部下，要是真的想干的话，可能性还是非常大的。 　　但是，一旦他支持孙栋，那就彻底得罪了李大龙。 　　怎么权衡，让刘威有点头疼。 　　看着自己几个部下斗法，作为队长的邱旭却没有言语。只要不让他伤脑筋，怎么都行，他就想着好好混上两年退休。 　　投票开始，李大龙提了两个人选，不出意料都是只有李大龙和邱旭支持，得两票。 　　轮到刘威提人选时候，他明显思考了很久，最后他只提了一个人选。 　　虽然刘威没有答应孙栋的提议，但孙栋依然举了手表示赞成。加上刘威自己和邱旭，那就是3票。 　　看到孙栋举手，李大龙狠狠拍了一下桌子，但没有人关心。刘威知道，等下他要是不支持孙栋，他这个人选肯定要被废。 　　轮到孙栋，他提了两个这次跟他一起去的副队长。至于另外一个副队长，名额不够，只能有机会再提。而且那个副队长刚刚提拔不久，本身也不太符合提拔的规矩。 　　孙栋说完，自己就举了手。他举完，邱旭举手。邱旭举完，刘威犹犹豫豫，最后一咬牙，还是举起了手。 　　没办法，形势比人强，要么得到一个名额，跟手下有个交代，要么一个没有，被属下耻笑。 　　至于得罪李大龙，他想清楚了。李大龙明显得罪了孙栋，以后在大队能不能混的下去都是问题。 　　“刘威，你这个叛徒！” 　　看到刘威举手，李大龙知道大势已去，只能拍案而起，离开现场。 　　“既然名单定了下来，尽快报给处里吧，那边已经催促了好几次了。”邱旭说。 第101章 闫阜贵被诈骗 　　回到办公室，孙栋刚刚跟属下几个副队长谈完话，办公室的门就被敲响。 　　“小孙，这次你可要帮着三大爷啊，要不然三大爷可就要死在这边。” 　　进来的人是闫阜贵，这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看的孙栋十分无语。 　　“三大爷，有什么事情你就说事，可别这样。” 　　“小孙，我被骗了啊，我这些年存下来的钱全部给骗了，你可要给我做主啊。”闫阜贵说。 　　“不是，三大爷，你被骗了你去报派出所啊，到我这边来管什么用。再说我现在不在侦查科，不负责破案。” 　　孙栋不知道什么事情，但跟大院人扯上的绝对没有好事，赶紧撇开。 　　可闫阜贵什么人，哪是那么容易打发的，不等孙栋打断，就把事情给说了出来，然后非要孙栋帮着查清楚。 　　上次闫阜贵看到孙栋都要提亲，想到自己儿子还在外面瞎晃悠，于是一咬牙就准备花钱给买一个正式工名额。 　　跟闫解成谈好了分期付款的方法后，闫阜贵就去找人。他第一个找的就是号称轧钢厂百晓生的许大茂。 　　许大茂开口就是900块，心黑的很。不过许大茂答应了想办法给闫解成操作一下，进行政或者后勤打杂，不需要干体力活。 　　可老闫哪管儿子干什么活，只要有个正式工就行，于是就把许大茂给回绝了。 　　许大茂不行，他就想起易中海。这老易在厂里属于工人中的顶尖，认识领导不少，应该可以办成事情。 　　可找到易中海，对方却直接拒绝。别看易中海级别高，但这老易跟领导关系却不咋地，他也不愿意去求人，更是看不上闫阜贵给的那三瓜两枣介绍费。 　　易中海拒绝，可贾东旭却眼馋介绍费。闫阜贵跟易中海说事情的时候，贾东旭刚好在。 　　最近贾东旭在外面经常打牌，把自己藏得点私房钱输的差不多，发的工资也挪用了不少，更是向工友借了不少钱。 　　现在有白白赚钱的机会送上门，他怎么可能错失。 　　贾东旭将闫阜贵拉到拐角处，说只要给700块，保证可以一个轧钢厂正式工，但是必须给100块的介绍费才行。 　　闫阜贵知道市场行情，轧钢厂的正式工就是值800至900之间，现在贾东旭说只要700就可以，那简直太划算。 　　至于说100的介绍费，闫阜贵认为那是可以谈判的。果然，经过闫阜贵三寸不烂之舌，介绍费给砍到50元。 　　最后，闫阜贵付款750元。 　　贾东旭人虽然不咋地，可也没有想着把这个钱给直接吞掉，还想着把事情办成。 　　他在牌场认识不少不三不四的人，一个个吹牛厉害的很，都说跟谁谁认识。其中有个叫二毛的就说能搞到轧钢厂正式工名额。 　　经过贾东旭跟这个二毛谈判，最后把价格谈到了600，也就是说贾东旭又从中扣下100，前后赚了150块的介绍费。 　　可这个二毛哪是什么真的能搞定名额的人，拿到钱之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等贾东旭发现不对劲之后，却发现根本没有这个二毛的任何信息。只知道叫二毛，真实姓名、工作单位、家庭住址一无所知。 　　面对闫阜贵一次次的催促，贾东旭只能搪塞，可时间一长，老闫就发现了不对劲。 　　闫阜贵拉着易中海、刘海中，给贾东旭来了个三堂会审，才知道自己被骗。 　　闫阜贵当场就要报警抓人，可易中海极力阻止，不想自己徒弟直接进去蹲监狱，但又不想着帮着赔钱。 　　最后刘海中怂恿闫阜贵来找孙栋，看看能不能把后面的二毛给抓到。 　　“你是说你想让我私下帮着你查？”孙栋看着闫阜贵，很无语。 　　“是的。都是一个大院的，虽然贾东旭骗了我，但是让我报警把他抓进去，我真的下不了手。”闫阜贵说。 　　“你是担心抓进去后贾张氏找你麻烦吧？”孙栋拆穿了对方。 　　“呵呵，主要还是看他们一家老小日子不好过才这么想的。”闫阜贵否认道。 　　“那这个事情我帮不了你。三大爷，你不报派出所，又不报保卫处，光跟我说有什么用。 　　我不可能不上班，天天帮着你去抓那个二毛吧？再说，我们私下抓人、找人，那都是违法的。”孙栋拒绝道。 　　这种破事，今天他开这个口子帮着解决，下次其他人就有样学样，那他整天就为四合院服务算了。 　　“小孙，真不行？”闫阜贵不甘心道。 　　“三大爷，即使我真答应你帮你找人，可你想想，我一个人能不能找到那个二毛？即使找到，时间一长，人家会不会把钱全部花完？”孙栋知道这家伙最关心钱，于是直指要害。 　　“你说的有道理。这个事情最重要就是把钱找到，怎么处置他们都是次要的。”听到自己钱可能被花掉，闫阜贵果然非常在意。 　　“那我现在怎么办？” 　　“报派出所啊。你这个涉及外单位的事情，最好报派出所，他们对社会上打牌的人比较熟悉。”孙栋说。 　　“行，那我现在就去。真要找不到钱，贾东旭必须赔我。”闫阜贵狠狠道。 　　看着闫阜贵离开，孙栋能猜测接下来几天四合院肯定又是鸡飞狗跳的日子。 　　闫阜贵刚走，许大茂又跑了过来，这一天天的，怎么到这厂里还是四合院这些人，孙栋就奇了怪了。 　　“许大茂，你跑来干什么，不会也被骗了吧？”孙栋问道。 　　“嗨嗨，我这么精明的人怎么可能被骗，我是来问问闫阜贵的情况。 　　他说的话你答应了没有？”许大茂问。 　　“你知道他干什么来的？”孙栋反问道。 　　“知道，他刚才先去了我那边，还想讹我一顿。说要不是我开的价格太高，他就不会去找贾东旭，更不会被骗。这什么狗屁不通的逻辑。”许大茂气愤道。 　　听到许大茂这么说，孙栋也笑了起来。这闫阜贵，是想趁着这个机会在许大茂这边讹一点啊。 　　“我跟你说，那个二毛我知道，是附近一个比较有名的赌鬼，身上根本存不住钱。 　　这事情啊，到后来抓到人，钱肯定是空的。”许大茂笑着说。 　　“你都知道，怎么不提醒老闫？”孙栋也开始道德绑架。 第102章 贾东旭被带走 　　当孙栋再次听到闫阜贵被骗消息时候，他是从派出所副所长龚正那边听到的。 　　“孙队长，几天不见，你都成了副队长了啊。这以后我们接触机会可就更多。”龚正说。 　　“龚所，我们大队就是为你们服务的，有事情你随时招呼就行。对了，今天怎么有空来我们这儿。” 　　孙栋准备给人家泡茶，却被龚正阻止。 　　“茶不要泡了，今天来是找你们厂的贾东旭，麻烦你们配合一下。”龚正说。 　　“贾东旭？是不是闫阜贵报案的？”这个老闫还挺快。 　　“对，是他报案的。我想起来了，他们跟你都是一个院子的啊。”龚正突然想起。 　　“呵呵，是我一个院子的，但我不怎么回去。他们那个案件，闫阜贵找过我，因为涉及外面的人，所以我建议他去报案。现在查到哪一步，人找到了么？”孙栋问。 　　“二毛找到了，人家根本就没有跑，天天该吃吃，该喝喝，可是一分钱都没有。 　　这不，今天来找贾东旭了解点情况，看他涉及里面有多深。”龚正说。 　　知道孙栋跟他们很熟，龚正没有隐瞒，直接把知道的消息都说了出来。 　　“那行，我让人把贾东旭找来。” 　　孙栋喊了几个队员，吩咐了一下把贾东旭带来后就跟龚正继续聊天。 　　等了有半个小时，正当孙栋不耐烦时候，人终于被带了过来。 　　“怎么到现在才来？”孙栋不满道。 　　“队长，贾东旭这小子一听是保卫处找他，当场吓得尿了裤子。实在太脏，只能现场让他清洗了一下。”队员满脸嫌弃，把事情说了一遍。 　　“孙栋，你一定要救我啊，我就拿了150块钱，其他的我都没有拿啊。我也没有诈骗，我跟二毛根本不是一伙的。” 　　贾东旭看到孙栋在，直接就要抱着孙栋大腿。还好孙栋反应快，要不然这裤子他都不敢要。 　　“行了，这是派出所的龚所长，你跟着他们回去，把做的事情好好交代。”孙栋没有跟贾东旭废话，直接把人交给了龚正。 　　这边贾东旭刚被带走，那边易中海就找了过来。 　　“小孙，你们怎么能抓贾东旭，他犯了什么事情？”易中海人还没到，指责的话语先传了进来。 　　“易中海同志，这里是保卫处，你有什么事情给我好好说话，要不然我给你送羁押室去。”孙栋都没有说话，边上一个队员直接就骂了出去。 　　看到孙栋在那边没有制止，易中海知道自己这一招对孙栋没有用，只能降低声音。 　　“小孙，我这也是太着急。东旭是犯了点错误，但不至于直接抓人吧？”易中海说。 　　“贾东旭不是我们抓的，是派出所过来带走的，你要有事情直接去问所里，具体的我不清楚。”孙栋说。 　　“那你能不能帮着问问所里，真不行让他把自己赚的150块钱辛苦钱给退了也行。”易中海说。 　　“所里我可说不上话。如果你有什么想说了，赶紧去吧。” 　　孙栋打发走易中海，便让人把几个小队长叫了过来。 　　一下子走了2个小队的副队长，必须尽快补上，至于让谁顶上去，他要听听自己属下意见。 　　下班后，孙栋和向然照例回到四合院做饭，然后腻味一阵。这小姑娘最近食髓知味，屡战屡败，但却屡败屡战，从来不服输。 　　今天两人吃完饭，正准备继续时候，大门被人敲响，严重破坏了孙栋的雅兴。 　　“谁啊？”孙栋不耐烦道。 　　门外的人继续敲，却并不说话，听得他一阵火大。 　　孙栋和向然整理好衣服后就去开了门，见门外站的是贾张氏和秦淮如，还有个锅盖头棒梗。 　　“不是，你们这一大家子敲我的门干什么？”孙栋和秦淮茹还是有那么一阵，所以没有直接开骂。 　　“孙栋，你快去把我家东旭给救出来。”贾张氏撑着那三角眼，鼓鼓的嘴巴一张一合，似乎要把孙栋给吃掉。 　　可孙栋什么人没见过，听到贾张氏的话差点笑了出来。你儿子干坏事进去，要我把他给救出来，这是哪门子道理。 　　“东旭救出来？贾东旭犯了什么事情，我怎么就能救出来啊？”孙栋故意问。 　　“我家东旭帮闫阜贵忙，可却被闫阜贵那个坏种坑了，包公案把东旭抓了起来。”贾张氏睁着眼睛说胡话。 　　“既然是三大爷把你们家坑了，你去找三大爷啊，找我有什么用。再说，保卫处没有抓贾东旭。”孙栋说。 　　“不要说闫阜贵那货，等我家东旭回来，我肯定要他家好看。 　　保卫处是没抓，可派出所抓了。你们跟派出所熟悉，这个事情肯定得你来干。”贾张氏说。 　　“既然是派出所抓的，那你就去找派出所，我没有本事把人给弄出来。” 　　说完，孙栋就要关门。但是贾张氏直接用肥胖的身体挡住了大门，然后把秦淮如和棒梗给拉了出来。 　　“孙栋，你就帮帮我家东旭吧。” 　　秦淮茹睁着大大的眼睛，盯着孙栋。那眼神仿佛能化出水来，能把人心给融化。 　　“孙栋，你一定要帮我爸爸，要不然你以后天天砸你家窗户。”棒梗这小子才6岁不到，但说话却跟贾张氏一样，一点素质没有。 　　“你叫棒梗吧。以后我家里要是少一块玻璃，我不管是不是你干的，我都把你抓进去，给你关上7天7夜，不给你吃，不给你喝。” 　　对于这么小的孩子，孙栋一般是不搭理的。可这个盗圣不一样，人家从小就受到贾张氏良好的教育，各种坏事那是随手就来。 　　现在只有把他吓一吓，才能永绝后患。 　　果然，被孙栋那凶神恶煞的样子还有那严肃的话语吓到，棒梗哭的哇哇大叫。 　　“你怎么连个小孩都吓啊？”贾张氏想找孙栋麻烦。 　　“秦淮茹，你在这个家不能什么事情都交给贾张氏，要不然以后你们家棒梗肯定会被她教坏。 　　小孩子小时候不学好，长大就改不过来，我不希望我以后亲手把棒梗给送进去。” 第103章 花姐怒扇贾张氏 　　“你什么话啊，我怎么就把我大孙子教坏？你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要不然我跟你没完。”贾张氏听到孙栋这么说她，立马火冒三丈。 　　“就你怎么跟我没完？是打的过我，还是骂的过我，还是想趁我不在家搞破坏？ 　　我告诉你，但凡你对我家做一点事情，我直接把你大孙子送进去。”孙栋威胁道。 　　“你·你·你”贾张氏没想到孙栋这么不讲理，什么事情都拿他大孙子威胁她。 　　从来都是她贾张氏不讲理，今天第一次发现还有人比他们更不讲理。 　　“孙栋，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家棒梗？”秦淮茹看到这个自己曾经的情人这么不讲情面，还当着邻居的面说她的儿子，她真的不能忍受。 　　“秦淮茹，你去外面打听打听你家棒梗，是不是真的你心目中的好小孩。趁着年纪小，兴许还有改变的可能，要不然以后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孙栋说完，把贾张氏一把推开，拉着向然就要出门。 　　“孙栋，都是邻居，你怎么能这么无情？”道德真君易中海最后还是出面。 　　“无情？一大爷，这个事情你应该去派出所打听过，贾东旭那是涉嫌诈骗的，而且到现在都没有退赔。 　　要我说现在想减轻贾东旭责任只有两个方法。” 　　孙栋看到易中海竟然非要把自己给扯进来，准备坑一下这家伙。 　　“哪两个方法？”贾张氏迫不及待问。 　　“第一个就是让三大爷把案件撤了，不追究贾东旭责任；另外就是让人出钱把三大爷的损失给弥补上。 　　我看啊，贾东旭这些年帮着一大爷你们家不少，这个钱你们完全可以出的。总共也就几百块钱，不到你一年的工资而已。” 　　孙栋说完就带着向然离开，不管四合院里怎么说。 　　贾张氏一个人把孩子拉扯大，别看她平时咋咋呼呼的，却是个聪明人，要不然不会在四合院混的这么好。 　　她讨厌孙栋，但却在思考孙栋的话，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一开始易中海让她找孙栋，她发现自己被易中海给误导了。 　　现在案件在所里，最关键的就是闫阜贵的态度，或者说是闫阜贵的损失。只要把损失给赔上，闫阜贵撤销案件的可能性很大。 　　可要赔偿损失，贾张氏不愿意着急把养老钱拿出来，那只有从易中海那边弄。 　　如孙栋所说，700多块钱还不到易中海一年工资，何况人家易中海还干了这么多年。 　　于是，贾张氏给秦淮茹使了使眼色，示意对方先说。 　　“一大爷，东旭的这个事情还是要麻烦你。不过你放心，东旭出来后，我们绝对会想办法还你的。”秦淮茹柔柔弱弱说。 　　“我·”易中海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打断，打断的人就是四合院第一舔狗傻柱。 　　“秦姐，这个事情我替一大爷答应了。你放心，东旭的事情就是一大爷的事情，也是我的事情。 　　我这边还有点钱，等下一起帮着凑凑。”傻柱壮志豪情。 　　他最受不了秦淮茹受委屈的样子，那可是他的女神，怎么能这么低三下四。 　　易中海看到傻柱在那大包大揽，差点没有一个大笔兜扔过去，什么你就给我答应，那可不是50块。 　　不过见傻柱说自己也出钱，他才稍微好受点。 　　“傻柱，你有多少？”易中海问。 　　“我这几天花的有点多，现在还剩下5块。都给你，一大爷，别嫌少，其他的麻烦你给垫上。”傻柱有点不好意思。 　　这个豪气的b他是装了出去，可是囊中羞涩。 　　“多少？” 　　易中海差点一口老血吐了出来，你tm5块钱也敢大包大揽。那意思是说我要出700块钱啊。 　　易中海强忍一脚踹死傻柱的冲动，忍了忍，又想了想，最后还真让他想了个好主意。 　　“贾家嫂子，淮茹，这个钱有点多，我一时半会拿不出呢么多，要不然我们举行一个捐款大会吧？”易中海说。 　　对于钱怎么来，贾张氏无所谓。就这样，四合院捐款大会就被敲定。 　　看热闹的邻居原本在津津有味吃瓜，哪成想吃到后面发现自己成了那个被吃的瓜，易中海把主意打到了他们头上。 　　有稍微脑袋转的快的，头也不回就拉着自己老婆到外面避避风头，能躲一时是一时。其他人有样学样，纷纷开始离开。 　　“哎，你们都不要走啊，还要给我儿子捐款呢！”贾张氏骂道。 　　哪有人这个时候敢搭话，一瞬间，原本哄闹的场面就留下傻柱几人。 　　“不要着急，现在人不全，明天晚上吃饭我们再开会。”易中海岂能放弃。 　　所谓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第二天晚上四合院捐款大会如期召开。 　　“大家都知道贾家东旭的事情，因为帮着我们三大爷家解成，而被歹人欺骗。 　　本着邻里互助的精神，我希望大家踊跃捐款，帮助他们家度过难关。” 　　易中海差点就把贾东旭夸成了个英雄。可即使这样，下面的邻居也没有一个人说话。 　　“你们这群人，枉我家东旭平时对你们那么好，有什么好事都忘不了你们。 　　现在我们家有点困难，你们都全部缩到后面。”贾张氏骂骂咧咧起来。 　　“贾张氏，你这话我听着你不舒服。第一你们家贾东旭是诈骗被抓，根本不是帮忙好不好。要真是帮忙，人家派出所会抓他么。 　　第二，贾东旭平时什么时候帮过我们，反正我不记得。你们记不记得，他是不是帮过你们？” 　　许大茂作为大院不安分子，这时候首先就听不下去。凭什么别人干坏事还要他们捐款，按照这个理解，他当初被抓的罚款也应该大家出才对。 　　他甚至鼓动起其他人。 　　“许大茂你这个坏种，怪不得娶得老婆跟你离了，只能娶个破烂货，被不知道多少男人上过。” 　　贾张氏听到许大茂竟然公开拆自己的台，心里恼火，嘴上就不把门，把平时自己在家里说的话直接说了出来。 　　花姐以前是干什么的，四合院都知道，但没有人当面说，可今天贾张氏就干了其他人不干的事情。 　　大家一听贾张氏这么勇，都想看着好戏。 　　不出大家所料，花姐那大洋马一样的身材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站到又矮又胖的贾张氏面前，看了看贾张氏，然后直接一巴掌扇了过去。 第104章 大院再捐款 　　花姐是什么人，从来都是她欺负别人，哪有人敢欺负她。对于捐款，她本身就是无所谓的态度。 　　可贾张氏直接把她的老底在这么多人面前给揭穿，那她怎么能忍，于是就直接扇了贾张氏。 　　别看贾张氏平时人五人六，长得胖乎乎的，但跟花姐这种高大身材完全没得比。 　　“花花，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孩子？”许大茂看到自己老婆动手，非常担心自己的孩子。 　　“没事，好的很。”花姐甩了甩手。 　　而被花姐打到地下的贾张氏，也只是在那边哀嚎，却并不敢上前跟花姐撕扯。 　　“许大茂，你老婆怎么回事，怎么就随便打人？”易中海看着自己组织的捐款大会变成了这个模样，脸色难看的很。 　　“一大爷，刚才贾张氏怎么说我老婆的你是听到的，你就说她该不该打。”许大茂这次倒是硬气一回。 　　“你们·你们哎，大会继续。我代表我们家捐款50块，算是给我们和谐团结大院出一份力。” 　　贾张氏这事情属于嘴欠，理亏在前，易中海不愿意再继续掰扯，只能把话题重新拉到捐款事情上。 　　他带头捐款50款，就是把这个基调定下，大家今天都必须出血。 　　一听易中海捐款50，包括刘海中在内的众人都吃了一惊。平时捐款过，但易中海顶多10块，其他人多一点1块、2块的，甚至还有几毛的。 　　可今天将上限提高到了50，那其他人至少是5块往上啊。 　　这次，大家把眼神都看向刘海中，看看他怎么捐，怎么给今天定调。 　　刘海中心里郁闷，自己原本以为出个几块钱意思一下就行，可老易这一下就提高到50,。按照他二大爷身份，起码要20才能说的过去啊。 　　可20块将近他10天工资，刘海中属实舍不得。 　　正在他犹犹豫豫时候，刘海中看到了易中海对着自己使眼色。刘海中瞬间秒懂，于是毫不犹豫从口袋掏出了20块，直接放进捐款箱。 　　别人没看到他们使眼色，边上的闫阜贵是看到了。那分明就是先捐，后面给你退回去。这种把戏他们之前已经玩过多次，都心领神会。 　　“老闫，到你了。这次虽然是赔偿你的损失，但按照大院规矩，你还是要捐一下的。”易中海说的绕来绕去。 　　今天捐款的目的就是捐给闫阜贵，现在却要闫阜贵自己也捐款，好似脱裤子放屁。但闫阜贵自己算了算，好像自己还是亏了啊。 　　不过想起易中海的眼神，闫阜贵还是掏了20块钱放了进去。他这叫打窝，吸引其他人来捐款的。 　　三位管事大爷捐完，傻柱迫不及待就捐出去了5块钱。 　　轮到其他人捐款，可现场没有一个人动，都等着其他人。 　　“小孙，你是我们院里唯一的干部，要不你带个头？”易中海说。 　　“呵呵，我最近准备结婚，还要把房子整理一下，所以手头有点紧。这捐款的事情么·” 　　孙栋停顿了一下。 　　“捐款的事情我就算了，把这个做好人好事的机会让给其他人吧。”孙栋说。 　　孙栋的话可以说直接让易中海千辛万苦准备的大会直接腰斩。只要有人拒绝捐款，其他人肯定有样学样。 　　可孙栋不是其他人。其他人易中海还可以强制，可孙栋不行。没办法，易中海只能把目标放到其他人身上。 　　“那个大茂你也是我们大院有为青年，跟东旭、柱子你们都是一起长大的。现在东旭有了困难，你带个头。”易中海望向许大茂。 　　“一大爷，我现在结了婚，家里负担比较重，所以我手头也不宽裕。”许大茂有样学样。 　　“许大茂，你家里就多了一个人，肚子里的孩子还没出生，怎么就不宽裕了？”傻柱指着许大茂骂骂咧咧。 　　“傻柱，你以为我跟你一样，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自己亲妹妹都不管啊。 　　我家花花不但肚子里有孩子，外面还有5个孩子。现在我们是一家人，那外面5个孩子我肯定也要养。” 　　许大茂说的慷慨激昂，听得孙栋都频频点头。这个许大茂要是知道肚子里的也是别人的，不知道怎么个想法。 　　“谁是你·”傻柱本身准备说谁是你的孩子，但看到花姐那杀人的眼神，他还是认怂。 　　倒不是他怕花姐，而是对美女，傻柱天然就没有抵抗力。就花姐那大洋马的身材，傻柱也渴望过啊。 　　“徐瓦匠，要不你带个头，上次贾家可是给你介绍了个对象？”易中海只能指望其他人。 　　“一大爷你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我就生气。贾家那是给我介绍对象啊。他介绍了女人有40多岁，长得丑就算了，还大着个肚子算什么。”徐瓦匠愤怒道。 　　上次贾张氏娘家一个侄女丈夫因病去世，可肚子怀了孩子。贾张氏为了侄女未来有保障，就想把她介绍到四合院。 　　一圈下来，也就徐瓦匠看了一下，可是长得太丑，他就不愿意做人家后爹。要是跟花姐一样，他肯定会考虑的。 　　易中海转了一圈，问了所有人，都没有一个愿意捐款。 　　“你们这些人，太没有团结友爱精神，以后要是哪家有了困难，千万不要来找我。”易中海拍着桌子就准备离场。 　　“老易，既然捐款取消，我们这个是不是可以拿回来？”刘海中还惦记着箱子里自己捐出去的钱。 　　“对啊，大家都不捐，我们也不能捐啊。”闫阜贵附和道。 　　“那不行，这是捐给我们家的，怎么能拿回去。” 　　听到要把捐款拿回去，坐在椅子上的贾张氏腾的一下就弹了起来，直接把捐款箱抱到自己怀里，从里面把95块钱拿了出来。 　　“贾家嫂子，那个是给东旭捐的，你不要抢，先放在我这边。等其他钱凑齐了，我们在交给派出所好不好？”易中海安抚着贾张氏，想着把刘海中和闫阜贵的拿出来。 　　“那不行，捐给我家的就应当由我们自己说怎么用。 　　这段时间东旭不在家，我们家吃饭都没有钱。这些钱就算是我们的伙食费。 　　至于东旭赔偿的钱，还要你这个师傅再想办法。看在东旭对你那么好，想着给你养老的份上，你不可能不管他吧。”贾张氏拿捏了易中海的命门。 　　“淮茹，这个5块钱给你，明天记得买点好吃的，我这几天可是饿坏了。” 第105章 夜半敲门 　　回到家里的许大茂，看着自己老婆那大体格子，再想想刚才她扇贾张氏那一巴掌，对自己未来表示了担心。 　　但自己老婆狠狠揍了贾张氏，把他这些年在四合院受的委屈全部给发泄了出去，许大茂又非常痛快。 　　“老婆，你今天真是太棒了，晚上我奖励你！”许大茂色眯眯地说。 　　“切，就你还奖励我，那是吊我胃口还差不多。对了，为什么要等一下？”花姐有点不太理解。 　　“今天我特别高兴，我现在要喝点酒助助兴！” 　　许大茂说完，自己就把珍藏了多年的老酒给搬了出来，自己又从碗柜把吃剩下的花生米给找了出来，自顾自喝起了小酒。 　　“我正在城楼观山景，耳听得城外乱纷纷~” 　　许大茂边喝边唱，格外惬意。可不知不觉，许大茂便开始迷迷瞪瞪。 　　想起对自己老婆的承诺，许大茂强忍着醉意爬到了床上，然后就打起了呼噜。 　　“喂，许大茂，你怎么回事啊，不能喝还非要喝。” 　　看着一醉不起的许大茂，花姐真想用一盆冷水给浇下去。这家伙刚刚把自己的兴致给勾了起来，现在就睡了，那可怎么办？ 　　要知道即使是牙签，那也可以剃剃牙缝啊。 　　听着外面似乎有猫叫声，花姐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不要怪我！”花姐把许大茂盖好，轻轻推开家门。 　　刚躺下准备睡觉的孙栋，就被轻轻的敲门声惊醒。他没有看雷达，也猜到是秦淮茹。 　　对于那个女人，孙栋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跟对方交流，而且也不准备以后跟对方交流。 　　所以任凭对方在外面敲门，孙栋始终不开。 　　可是，对方似乎很有耐心，一直轻轻地敲着，严重影响了孙栋的睡眠。 　　孙栋无奈，感叹女人真是母老虎，只能去开门，准备跟对方再次把话说清楚。 　　可刚一开门，一个高大的身影就钻了进来。 　　“你怎么现在才开门！再敲下去，我都担心被邻居听到！” 　　来人赫然是大洋马花姐。 　　“你怎么来了？”孙栋问。 　　“我想你了，行不行？”花姐一边走，一边把自己的衣服脱掉。 　　孙栋目瞪口呆，这专业的就是专业的，这动作比后世小电影一点不差。 　　“许大茂呢？”孙栋还是问道。 　　“他啊，喝多了，直接睡着。”花姐说。 　　对于许大茂，孙栋真是无语。这家伙不能喝，还喜欢喝。一喝就喝多，喝多就被别人偷家。 　　“我肚子慢慢大了，这次之后我就暂时不动了。所以，今晚你要让我满意。”花姐卸掉了最好的衣装。 　　“你的满意，是我的追求。”孙栋把后世广告词给借用了一下。 　　“我拭目以待！” 　　两人没有过多言语，直接进入武术交流环节，乒乒乓乓，战况激烈。 　　考虑到花姐特殊时期，孙栋学着后世电影老炮中方式进行战斗。 　　到了关键时候，花姐嘴里冒出不少语言，要是给配上F开头的词语，那就跟美国大片一个模样。 　　“满不满意？”一局战罢，孙栋开始进行满意度评价。 　　“太满意了，从来就没有这么满意过。”花姐舔了舔嘴唇。 　　面对大洋·马的诱惑，孙栋只能再一次对大茂兄弟说声对不起，毕竟炮架子不是白叫的。 　　------------------------------------- 　　虎头蛇尾的捐款结束，但贾东旭的事情还必须解决。经过易中海与闫阜贵多轮谈判，闫阜贵是分毫不让，最后没办法易中海只能把750块钱给出了。 　　钱拿到手后，闫阜贵说到做到，马上就写了对贾东旭的谅解书送到了派出所。 　　派出所考虑到贾东旭在事件中没有诈骗的主观恶意，而且受害人损失也由贾东旭这一边赔偿到位，还出具了谅解书，最后当天就把贾东旭放了出来。 　　“东旭，你终于出来了，这几天受苦了吧。我看你都瘦了！” 　　派出所门口，易中海和贾张氏、秦淮茹一起迎接贾东旭。贾张氏几天没见到儿子，看到人瘦毛长的儿子，心疼的差点掉了眼泪。 　　“妈，这里面吃的太差，中午回去你让淮茹做点好吃的。”贾东旭馋的差点掉口水。 　　“对对，是要买点好吃得给我儿子吃。秦淮茹，听到没有，中午多买一点肉。”贾张氏对着秦淮茹凶巴巴道。 　　“妈，上次你给我的5块钱已经花完了，要不你把那收到的捐款90块钱给我吧，我马上去买点肉。”秦淮茹眼泪汪汪。 　　“刚给了你钱，你就花完了？自己不想办法，老是打我养老钱主意，你这个儿媳妇真是太坏了！”贾张氏骂道。 　　“妈，人家捐款95块钱给东旭，结果你直接拿走了90块，就给我5块钱买菜。 　　这都好几天了，哪有一分钱。”秦淮茹对着贾东旭诉苦。 　　贾东旭一听自己老妈竟然截留别人给自己捐款的钱，头顿时大了起来。自己这个老妈，在钱上面根本就不认自己这个儿子。 　　“妈，人家给我捐的款，要不然你还是给我50块，你自己留个40块行不行？”贾东旭商量起来。 　　“不行！你以为人家为什么给你捐款啊，还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上！ 　　再说你上个月工资还没有给我。对了，你工资呢？”说到钱，贾张氏想起来贾东旭上个月工资没有上缴。 　　“妈，哪有钱，都给派出所给没收了。”贾东旭心虚道。 　　其实，那些钱都被他拿出去赌输掉，根本不是被没收，可现在他身无分文只能这样说。 　　“什么，怎么能没收我们的钱。不行，我要去找他们。” 　　贾张氏就准备去派出所，却被贾东旭给拦住，最后好说歹说才把贾张氏给劝走。 　　看着这一大家子奇葩，易中海对自己的养老计划越来越不自信。 　　“不行的话就把傻柱从备胎变成正式的？”易中海思索起来。 　　相比较贾东旭，傻柱更加靠谱，也更有前途，但是傻柱这人一到关键时候就犯傻，易中海还是有点犹豫。 　　另外，傻柱毕竟还有亲爹，这万一要是回来了，那他全部的投入就血本无归啊。 第106章 李怀德被偷 　　京城的大雪比往年似乎来得更晚了一些，但是当大雪来临的时候，仿佛就跟天上被捅了一个洞一样漏个不停，整个京城就陷入了交通瘫痪状态。 　　对四合院上班的工人来说那是难得的休息日，孩子们更是比放假还高兴，堆雪人的、打雪仗的欢笑声就没有停过。 　　这个天气，孙栋难得休息在家，哪里都没有去，听着自己刚买回家的收音机。 　　这年代的收音机就没有几个台，但是却是非常难得的娱乐活动，躺在床上听广播中发出的声音，还别有一番情调。 　　“孙队，孙队在家么？”孙栋的门被砸的砰砰响。 　　\"谁啊？\"听这个语气很焦急，可外面下着大雪，能有什么事情，孙栋非常疑惑，却顺势把门打开。 　　“孙队，有个紧急出警情况，处长安排您回去处理一下。”小队员说。 　　“处长安排？”孙栋吓了一跳，这要多大的事情，都能惊动处长啊。 　　“是的，有一个涉及厂内职工的纠纷，处长说比较着急，特意让我过来找你的。”小队员补充道。 　　“纠纷？那不是治安科处理的事情么，我们大队平时也就协助处理啊。他们治安科总不能让我这个副队长跟着他们一起跑吧？”孙栋不爽道。 　　按照职责分工，厂区治安、纠纷处理的部门是治安三个科，他们大队只是提供武力支持，可怎么这个事情就能把他这么一个副队长给喊去？ 　　“这个我也不清楚，是处长亲自下的命令？”小队员回答道。 　　“处长也在厂里么？”孙栋问。 　　“不是去厂里，处长让你直接去他家的那栋楼。”小队员回答。 　　听到说去洪亮家那边，孙栋猜测是不方便公开处理的私事，于是赶紧套上衣服跟小队员出了门。 　　因为下着大雪，不能骑车，两人走的很慢。一路上，孙栋问着小队员发生什么事情，可这个队员什么都不知道。 　　到了厂区附近，小队员回到厂里，孙栋继续往前面走。约莫走了有1000米之后，终于来到洪亮家。 　　这里总共有2栋小楼，每栋都是3层，都是专门给单位科长以上领导住的。洪亮之前在分局有房子，但是离轧钢厂比较远，所以也就搬到这边来住。 　　还没进洪亮家门，孙栋就被洪亮爱人给引导到了顶楼拐角处一户人家。还没进门，就听到里面闹哄哄的，好不热闹，人似乎不少。 　　孙栋敲门进入，发现阮明远也在，另外还有后勤处处长李怀德以及另外一个不认识，但长得非常有气质的中|年|美|妇。 　　李怀德，轧钢厂能人，长的就是一脸奸诈相，但这个人做人做事都很有一套，深得领导信任，跟同事关系处理的都不错。 　　就比如孙栋这个大队副队长，跟人家隔着好几级，可自从孙栋跟李怀德打过招呼、介绍了一次后，这个李怀德每次见面都能把孙栋的名字叫出来。 　　这就是一种做人做事的本事。 　　而看到这个美妇，孙栋差点脱口而出“阿朱”。因为这个美妇人跟曾经饰演阿朱的某艺人非常像，就是那个深夜帐篷发出奇怪声音的艺人。 　　“李处长、阮处长，你们也在啊。”孙栋跟李怀德、阮明远打了声招呼后，跟不认识的美妇人点了点头。 　　“孙队长，你认识李处长就好，这就是李处长的家。 　　这位是我们李处长的夫人，也是我们后勤处任仓管员的耿春桃，你喊耿姐就行。”洪亮介绍说。 　　洪亮这样一介绍，孙栋心道好家伙，原来就是轧钢厂四朵金花之一的耿春桃啊。这个桃字发音跟阿朱还真有点像，真有点缘分。 　　关键人家跟李怀德还是夫妻关系。这个消息厂区很多人都不知道，孙栋之前也只知道这耿美女是后勤处的。 　　看来两人保密措施做的不错。不过，可能跟耿春桃从外单位调进轧钢厂不久有关系。 　　“耿姐好。”耿春桃看起来30往上，不到40岁，孙栋这声姐叫的不亏。 　　原本还冷着脸的耿春桃，这次难得露出了点笑容，跟孙栋点头示意。 　　“李处长，我们孙队长原来是侦查科出身，刚调到大队不久，不管是之前在部队还是轧钢厂都屡立奇功。 　　说其他的你可能不知道，就前几天他们出差，孙队长一个人就击毙马匪6人的事情你可能听说过。 　　孙队长可以说是我们厂保卫处能力最强的一个人，所以你的事情要是有人能办，应该只有他一个人。 　　所以，你是自己说还是？”洪亮问着李怀德。 　　那边的轧钢厂能人李怀德，看到要说到正事，纠结了半天，一个字都没说出来，着实让孙栋有点好奇，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让不要脸的李怀德能这么纠结。 　　“还是你们来说吧，有缺少的细节我们再补充！”边上的耿春桃实在看不过去，直接替李怀德做主。 　　“那我就由我来说吧。”阮明远把事情始末说了一遍。 　　听完之后，加上自己的联想，孙栋只能说好家伙，李怀德真乃吾辈楷模。 　　这个李怀德是什么人，轧钢厂不少人都听说过，贪财好色。为此，作为李夫人的耿春桃便从其他单位调到轧钢厂，专门盯梢自己老公。 　　一开始，李怀德是收敛不少，可好景不长便故态萌发，耿春桃根本看不住，气得她每天都回娘家。 　　就在今天，耿春桃趁着下雪天没事准备回家里收拾收拾，却发现家里被翻得乱七八糟，不少东西被偷。 　　比家里被偷更让耿春桃生气的是李怀德竟然不在家。要知道这大雪天不用上班，不在家能去哪里，肯定在某个女人家。 　　耿春桃也厉害，硬是顶着大雪，打听了半天，找了好几家，终于把李怀德给堵在了厂里某个女职工的床上。 　　李怀德一开始还担心老婆抓奸，但听说自己家里被偷之后，内|裤都没穿、套上一条裤子就跑回了家。 第107章 四朵金花之春桃 　　“那个笔记本涉及一些工作机密，对我来说非常重要。因为涉及我的隐私，这个事情不能大张旗鼓，只能求着孙队长帮忙。”李怀德说。 　　听李怀德这么关心自己笔记本，孙栋便知道里面记载的可能是他的某些不为人知的事情，可能是受贿的、也有可能是行贿的。 　　但李怀德既然能通过洪亮找到自己，说明这家伙跟保卫处两位主官关系不错，自己肯定不能推辞。 　　“李处长，这个你放心，如果我发现了线索，肯定第一时间通知你过去处理。”孙栋可不愿意沾到李怀德的破事。 　　接下来，孙栋又补充问了几个问题，然后就在现场勘查起来。 　　门锁没有被破坏的痕迹，应该有钥匙或者是一个惯偷，开锁技术不错； 　　房间中客厅没有被翻动痕迹，卧室里柜子被翻得乱七八糟，盗窃的人似乎目标明确，可能是熟人作案。 　　家里除了笔记本之外，不少钱财都失窃，这人似乎并不是专门为了笔记本而来，或者是伪装成那样。 　　孙栋纵观整个案发现场，有用的线索真的不多。这年代没有天眼系统，没有指纹识别，这种案件很多都难以破案。 　　现场线索不多，孙栋只能重新勘查一遍。这次，他直接对门锁里面进行了扫描，发现里面并没有用铁丝开锁形成的痕迹，进一步确定了肯定是有人提前拿到了钥匙。 　　“李处长，耿姐，你们家房门钥匙除了你们二人，其他人还有没有？”孙栋问。 　　“钥匙只有我们俩有。孩子们都在外地，平时都不回来，根本没有钥匙。”李学武确信道。 　　“那就有点奇怪。根据我的观察，这个锁头并没有暴力开锁的痕迹，肯定是别人提前拿到了钥匙，开了门才进来的。 　　你们两位仔细想想，会不会是有人把你们的钥匙拿到手，重新配了一把？”孙栋说。 　　“小孙，你能看出来小偷开锁和钥匙开锁的区别？”阮明远好奇道。 　　“他们开锁的原理还是有区别的。小偷开锁，肯定会在锁头上留下点印记，这个要仔细观察才能看到。”孙栋说。 　　其实这种观察，孙栋是先知道了答案，才往回推理才发现痕迹的。 　　“李怀德，是不是那个狐狸精偷了钥匙？”耿春桃生气道。 　　“怎么可能，我一直在边上。”李怀德说。 　　“李处长，要不你跟我说说最近一段时间能接触你、拿到钥匙的人？”孙栋说。 　　“这个，这个小孙，你到房间来，我跟你说。” 　　李怀德思考了一下，然后有点不好意思看了下洪亮等人，准备把孙栋拉到了房间。 　　“李处长，我们还有点事情就先回去。小孙，这边的事情你用心调查，这几天厂里没有重要的事情的话，你可以不去厂里。” 　　为了防止李怀德尴尬，洪亮和阮明远提前离开，临走时候还给了孙栋不去上班的特权。 　　“能接触我的人还不少，我说一下他们信息，小孙你调查一下，但是切记不要暴露我的身份。 　　我们厂里的有办公室的刘雯、一食堂的刘岚、政治部的··， 　　厂外的有···” 　　李怀德还是把孙栋拉进了房间，避开了耿春桃。 　　随着李怀德的叙述，孙栋终于知道这家伙为什么要把自己拉到房间单独说。 　　这家伙不但女人太多，关键还是生冷不忌，有长得好看的，还有长得实在不咋样的，真不知道他怎么下得了手。 　　除了厂内，厂外还有不少，有干部，也有普通工人。 　　“小孙，我说的这些是今年的，要把时间再往前推，那可能更多，你要不要名单？”李怀德不好意思中带着炫耀。 　　孙栋一句我c压在胸口出不来，差点把自己憋死。跟李怀德相比，自己简直纯净的像一个婴儿。这到底自己是主角，还是李怀德是主角。 　　他的时间到底是怎么分配的，孙栋非常想讨教一番。 　　看着孙栋那欲言又止中带着羡慕的目光，李怀德非常享受。 　　“小孙啊，这男人关键是要有魅力，有魄力和胆识，跟女人在一起不要畏首畏尾，放心大胆。” 　　给孙栋传授经验这一刻，李怀德感觉今天一早受的委屈这时候都得到了释放。 　　跟李怀德谈完话，孙栋照例准备问耿春桃可能的对象。 　　“春霞，我厂里还有点事情，必须马上先赶回去。小孙，你先在这边调查一下，等下完了你就自己回去啊。”李怀德说。 　　早上他被耿春桃从女人的被窝里拉了出来，心情总是有点不得劲。这不，眼看有人在这边帮着破案，他站在这边是一点作用不起，李怀德就准备开溜。 　　“李怀德，你能耐了啊，是不是还还想着去那个狐狸精家里啊？”耿春桃骂道。 　　“瞎说什么，我这边真的有不少事情要处理。这大雪天的，物资供应成了问题，我作为后勤处长肯定要提前研究。”李怀德说。 　　“随你的便，以后不要污染了我的眼睛就行。”耿春桃应该是哀莫大于心死，都懒得再去说。 　　“小孙，那这个事情就交给你，一定要保证事情绝对隐秘。有什么需要协调的，你直接找我就行。 　　放心，其他不敢说，场内场外，我这边本事还有的。” 　　李怀德拍着胸脯把话说完，便直接开门离开。临走时，他还把房门带上。 　　孙栋和耿春桃大眼瞪小眼，两人都无语到极点。 　　“小孙，让你看笑话了。”耿春桃。 　　“没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孙栋安慰道。 　　接下来，孙栋便问了问耿春桃可能的人选。耿春桃这边比较简单，不是在家里，就是回娘家帮着照顾上了年纪的父母。 　　问完话，孙栋又来到两人房间，仔细打量起翻得乱七八糟的东西，想从中找到灵感。 　　“小孙，太乱了，我收拾收拾吧。” 　　耿春桃得到孙栋许可，便收拾起来。别说，这女人看起来就是温柔贤惠的类型，做起事情同样很麻溜。 第108章 摘桃子 　　今年，京城成立了热力公司，开始了部分地区集中供暖。作为轧钢厂主要领导所在小区，这栋楼属于自然也在其列，李学武家已经有了暖气。 　　和外面的寒冷不一样，这边温暖如春。进了房间，大家都脱了外套，只穿着里面的衣服，清爽得很。 　　而因为是自己家，耿春桃穿的更加随意。这一会因为打扫房间需要，套在最里面的外套已经脱掉，上半身是比较宽松的睡衣，下半身则是修身的裤子。 　　耿春桃趴在地下，那前面两大团则在地心引力作用下向下坠着，规模似乎变得比之前更大； 　　另外吸引孙栋的则是翘起的浑圆、紧致，以及微微勾勒出的线条。这一刻，孙栋脑海中的想起了阿朱和乔峰深夜对剧本的段子。 　　“小孙，来，帮我一下，这里面的太深，我够不到。” 　　正在孙栋内心挣扎的时候，耿春桃出声了。孙栋转移注意力，但发现这女人并没有回头。 　　“好的，我来了。”孙栋说完，就学着女人一样，撅着屁|股把头放到床底。 　　而看到的却是无比干净、没人任何尘埃，哪有什么需要打扫或者收拾。 　　孙栋疑惑，转眼看向女人，却看到下坠的巨大直接就在眼前，白白的、大大的，即使在略显昏暗的地方都非常诱人。 　　“我扣子松开了，你帮我系一下。” 　　女人悠悠的声音仿佛带有魔力，指挥着孙栋的一只手伸到衣领处。不过孙栋没有停顿，而是一路向下。 　　这一刻，孙栋脑海中响起了李怀德的教导，对待女人一定不要畏首畏尾，放心大胆。 　　孙栋做了，而且成功了，尝到了熟透的蜜桃滋味。 　　“我这算不算道德有问题？” 　　孙栋怀里，女人轻轻画着圈，似乎在思考自己做法的对错。 　　“不算。他那样对你，你这不算什么。再说，是我主动的。”孙栋说。 　　“当他们所有人都走的时候，我脑袋中有个恶魔在指挥我的行动，那一刻的我已经不受我大脑的控制。 　　不过，看来有时候做坏事不见得不好，至少这一刻我非常幸福。 　　你知道么，自从他成了后勤处主任，我和他已经有好几年没有过。我想着为了孩子，我慢慢忍着吧，但当你走进来时候，似乎直接进了我的内心。” 　　孙栋听着女人慢慢诉说着心中的苦闷，没有其他安慰的语言，只能用行动表示。 　　别说，这蜜桃自然有蜜桃的好处，孙栋发现自己有点爱不释手。 　　两个小时后，女人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两人才完全停止。 　　“我比你大这么多，所以我不会纠缠你。但是如果你有时间，我希望你可以来这边找我。这边的房子，李怀德已经很少回来。 　　另外，我是仓库管理员。仓库里面也有一个值班室，平时我都不去，如果你需要，我们可以·” 　　食髓知味的女人对孙栋非常依赖，说着自己的想法。 　　“你这个桃子，我非常喜欢吃。这段时间我肯定经常过来你这边，以后也会去仓库那边的。”孙栋抚慰着女人。 　　又躺了一阵，扫描了外面发现没有人之后，孙栋才离开。当凛冽的寒风吹着孙栋的大脑，他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跟李怀德又成了兄弟。 　　既然是兄弟，孙栋只好认认真真的去调查。还好是熟人作案，调查范围比较小，能查出来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为了方便调查，刚才临走时孙栋拿了李怀德家里的备用钥匙。这不，孙栋对照着李怀德给的名单，名单中人家附近寻找配钥匙的。 　　今天的雪太大，实在跑不远，孙栋找了找，没发现有用线索之后便去了娄晓娥那边。结果街道还在上班，孙栋只能转道去了向然家。 　　反正他自己是不愿意做饭的，只能蹭别人的。跟老丈人喝了酒、吃了晚饭之后，孙栋又转回娄晓娥那边。 　　还好，这个工作狂已经回来。 　　“今天怎么还在上班，我们都放假。”孙栋说。 　　“你可别说了，今天把我们累得够呛。不是下大雪么，街道担心辖区的五保老人的生活问题，就组织我们去看望。 　　整个一天，我们都在外面跑，手脚冻的感觉都不是自己的。”娄晓娥撒娇道。 　　“来，我给你揉揉。”孙栋伸出了咸猪手。 　　经过孙栋的活血化瘀，娄晓娥身体果然暖和不少，甚至还出了汗。 　　“孙栋，昨天我回娘家时候，我爸爸说可能会离开这边，问我的意见。他说之前认识的不少人都去了港岛，有的甚至去了漂亮国。 　　你知道现在的形势越来越不明朗，我爸爸担心在这边会有什么不利就想走，但却舍不得这边的一切。”娄晓娥说。 　　“你现在也在上班，你自己觉得会怎么样？”孙栋问。 　　“我上的班越久，我越感觉到迷糊，根本看不清方向。”娄晓娥无奈道。 　　“从短时间看，这几年内你们家应该没有什么安全问题，但是想要有发展那是不可能的。 　　如果要走的话，那就要早做决断，要不然损失的更多。至于你，如果要走的话，我不阻拦。如果不走，不管在什么环境下，我肯定能保证你的安全。”孙栋说。 　　春江水暖鸭先知，娄父作为老牌资本家对于政策的感知肯定比孙栋更强，之所以一直没有走，就是因为这边家大业大。 　　这几年虽然全部都合营，但他依然享有资本权益，每年都有收益，只是收益越来越少而已。 　　看着自己一辈子的家业，娄父舍不得离开。 　　而对于娄晓娥个人来说，这几年肯定不会有任何问题。要是真到了文化时期，她的身份肯定会受到冲击。 　　真到了那个时候，孙栋肯定可以保证她的安全，但是肯定会想办法把她送到外面去。 　　现在，孙栋还真不能把事情说明白，只能任由大势一步步向前。 　　“你啊，想甩开我没有那么容易。即使我爸爸过去，我短时间肯定不会走的。 　　我要缠着你，直到你动不了为止。”娄晓娥痴缠道。 第109章 二等功 　　娄家的事情短时间不会有结果，可李怀德的事情却有了眉目。 　　孙栋第二天走访纺织厂女工孙亚楠家附近，配钥匙的师傅说一周之前有人来配过李怀德的钥匙。 　　他之所以记得，是因为李怀德家的钥匙品牌比较少见，还比较贵，且这时代配钥匙的人也不多。 　　不过来配钥匙的人是一个男青年，并不是孙亚楠。根据对方的形容，孙栋在孙亚楠家跟踪了一天，发现那人应该是孙亚楠丈夫。 　　这就有点离谱。李怀德偷他老婆，他就偷李怀德的钱，这男人是一点也不吃亏。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孙亚楠跟他老公玩仙人跳，故意设局坑李怀德。 　　事情到了这一步，孙栋就懒得继续查下去，要不然发现李怀德太多秘密，这家伙搞不好会使坏。 　　不查下去不代表孙栋现在就把结果告知对方。 　　这几天，孙栋拿着李怀德家里的钥匙，常常半夜光顾李家，品尝蜜桃，感受乔峰的乐趣。 　　真的，熟透的女人一旦放开，让孙栋体验了只有后世小视频中才有的方法和乐趣。孙栋面对这女人，根本就不需要担心会不会弄坏，只管使尽全力就行。 　　一直到第四天，孙栋才把结果告知了李怀德。 　　“什么，是孙亚楠？不可能吧。对她，我可是一点手段都没有，那可是人家主动倒贴的啊。”李怀德有点不太相信。 　　“凡事都有可能。而且人家为什么主动倒贴，会不会当初就存着偷窃的心思？”孙栋问。 　　“你这一说我想起来几个细节。有一次她从客厅就脱我衣服，我还说怎么那么主动，感情是为了方便拿我钥匙啊。 　　哎不对，这说明那时候她老公应该也在，啧啧。”李怀德吧唧着嘴。 　　后面的事情孙栋为了避嫌就没有参与，不过隔了几天之后，李怀德专门到了孙栋办公室来感谢。 　　“小孙，以后有什么事情就直接来找我，不管是公事还是私事，我能办的一定给你办，不能办的想办法给你办。”李怀德拍胸脯道。 　　李怀德这人贪财好色，但贪财之后必然帮着人把事情办成，好色却不强迫。而且这家伙对朋友不错，舍得投入，这可能就是李怀德这些年在轧钢厂步步高升的秘诀。 　　孙栋对于这种人，没有想着跟他们同流合污，但也没有敬而远之的想法。 　　在这个年代，孙栋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让自己和自己的家人生活的更好，不受风雨侵蚀。至于其他，孙栋可以妥协。 　　而且李怀德是后勤处处长，以后更是厂领导，孙栋又太多事情求到对方。这个时候结一个善缘，日后很多事情都好处理。 　　说完感谢话，李怀德今天主要还是请孙栋去他家喝酒。 　　他这个事情算是完美解决，但因为涉及隐私，李怀德不愿意在厂里或者外面，便想着在家里让耿春桃做一次饭。 　　平时不喜欢外人上门打扰的夫人，这次难得识大体，不但愿意回家做饭，还说了要做几样拿手好菜。 　　晚上吃饭的还有洪亮、阮明远。为了防止两个老侦查看出自己跟耿春桃之间的事情，孙栋在饭桌上光顾着灌几人酒。 　　“小孙，你上次的功劳已经批下来了，是二等功，现在在市局那边。”饭桌上，洪亮把刚得到的消息说了出来。 　　“二等功？那真不错。我们保卫处都有好多年没有人得过二等功了。”阮明远说。 　　这年代立的功劳多是在战场上，回到地方之后很少有人能得到。就算在市局，这个二等功也是非常拿得出手的，更不要说企业。 　　“我就说小孙不错，这么大的功劳你们准备怎么奖励啊？”李怀德把孙栋想问的问题说了出来。 　　“奖励目前主要在物质方面，小孙的行政级别可能会往上调一调，工资提升一级。至于其他，因为小孙刚刚提拔，所以短时间很难有再次提升的机会。 　　不过，以后如果有合适职位，小孙因为有二等功在身，肯定会优先提拔的。”洪亮说。 　　“小孙现在多少级？”李怀德说。 　　“我现在是行政20级。”孙栋如实回答。 　　“20级，提一级也就19级。这样，你这个事情交给我。 　　等二等功到了，我跟组织部门还有财务部门打个招呼，直接给你定到18级，让你享受正科级待遇。”李怀德保证道。 　　“那感情好，谢谢李处长。”孙栋赶紧敬酒感谢。 　　这工资每月多个10块钱，不要白不要。以李怀德在厂里的能力，这对他来说很简单。 　　“还有小孙的职位，我觉得你们处里还是可以想想办法的。 　　我打听了一下，现在你们那个大队是一正三副，正队长不怎么管事情。洪处、阮处，我提个建议，你们看看行不行。” 　　洪亮和阮明远示意李怀德说，他们也想知道什么好方法。 　　“既然正队长不管事情，完全可以设立一个主持日常工作的副队长，先把权力给小孙。 　　这样的话，以后提拔时候，小孙自然处在第一位，省的再给他们争。”李怀德说。 　　他这个建议其实不算新颖，但之前其他部门都是一把手高配，没有时间管理部门内部事务时候设立的职位。 　　这种主持日常工作的副职，其实就是明确的二把手，可以直接管理其他副手，权力不可谓不大。 　　但大队目前的队长并没有高配，可以么？ 　　洪亮和阮明远都陷入了思索。一分钟时间不到，洪亮就做出来决定。 　　“李处长，你真是给我出了一个难题啊，今天要是我不答应，我们的孙队长绝对要埋怨我。 　　行，明远，只要二等功一到我们处，你就把这个事情提出来。”洪亮下定决心。 　　本身孙栋就是他的人，是他为了掌握机动大队这股力量放过去的。他原本的想法是徐徐图之，不要这么快，省的某些人反弹。 　　不过既然李怀德都提出来，他也就放下其他思索，直接拍板。 　　“谢谢各位领导厚爱。我无以为报，今天就多陪各位领导多喝几杯。”孙栋感激道。 第110章 主持日常工作 　　李怀德酒量不错，但是跟3个行伍出身的人比起来那就差了不少。最终，李怀德第一个倒下，醉的不省人事。 　　把主人喝倒，洪亮几人便开始撤离，孙栋跟着一起出了门。 　　在外面转了一圈，发现没有其他人注意，孙栋又回到李家，拿着钥匙开了门。 　　“我要吃桃子。”孙栋说。 　　“你上次还说吃馒头的。”女人说。 　　------------------------------------- 　　“孙栋同志在保卫国有财产，打击土匪的战斗中表现突出，经批准为为二等功。特发奖状，以资鼓励。” 　　保卫处小楼外，副厂长、原先的保卫处处长罗强宣布着孙栋的二等功奖励。 　　除了孙栋二等功以外，其他参与的保卫处干事全部荣获三等功，另外驾驶员也得到了厂内的嘉奖。 　　“孙栋同志在部队就多次立功，回到保卫处后破获多次大案，现在更是获得二等功，是我们轧钢厂保卫处所有人学习的榜样。” 　　罗强不吝表扬的语言。孙栋之前在侦查科，就跟罗强有过多次接触，私人关系也可以。要严格说起来，罗强的副厂长还有孙栋的一点功劳。 　　“是的，罗厂长我们一定向孙栋同志学习，同时奖励先进，鼓励后进。”洪亮说。 　　“罗厂长、处长，现在大队的队长邱旭同志年纪大了，多次要求处里给他减轻工作，我看是不是可以让孙栋同志协助邱旭同志把工作抓起来？”阮明远说。 　　“协助，怎么个协助？”洪亮问。 　　“就是一般的小事，其他副队长直接向孙栋同志汇报即可；碰到大事，孙栋同志再向邱旭同志汇报。 　　这样不但可以减轻邱旭同志的工作压力，还可以锻炼我们年轻人。”阮明远说。 　　听着阮明远在那边巴拉巴拉，邱旭差点上去给你了他一个大嘴巴子。 　　他是说过精力不济，要求减轻工作压力的事情，不过那是跟其他部门推卸任务时候说给领导听得，可不是真的说自己干不动。 　　再说什么叫小事孙栋决定，大事孙栋向自己汇报？什么是大事，什么是小事，到时候不都是孙栋自己觉得的么？ 　　邱旭这时候非常恼火，但副厂长在，他根本就不敢扎刺，只能把目光看向另外的一个副处长。 　　可人家根本就不看他。看阮明远和洪亮一唱一和，傻子都知道事先就定好。 　　何况副厂长刚刚表扬了孙栋，说要重用，要奖励，结果别人提议重用，你这边阻止，那不就是打副厂长的脸么。 　　如果要说现场比邱旭更难受的人，那可能就是李大龙和刘威。两人之前都排在孙栋前面，都想着邱旭一退，他们就顶上去。 　　可现在倒好，孙栋直接就插队排到前面，这谁受得了。 　　“处长，这恐怕不符合规矩吧？如果领导这样安排，那肯定要寒了那些默默工作、不善于溜须拍马同志的心啊。”平时自诩第一副队长的李大龙立即不满道。 　　按说一个副队长是没有在一众大佬中说话的权力的。可这时候再不说，几位领导可能立即就把这个主持日常工作的队长给了孙栋，到时候一切都太迟。 　　另一位副队长刘威虽然没有说话，但也从人群后面站到了李大龙身边，表示着对李大龙这话的支持。 　　几位领导没想到关键时候还有不长眼的会跑出来打断，可胳膊拗不过大腿，他们作为大腿，可以完全无视胳膊的意见。 　　“邱队长，你认为这个意见怎么样？” 　　洪亮根本就没有搭理李大龙，而是把问题抛给了邱旭。 　　面对这个问题，邱旭内心在挣扎。 　　要说这些年他在轧钢厂也积累了些人脉，可一来他这个人胆子小、不能干大事，跟那些人关系都不太亲密；另外今天太突然，邱旭也没有时间去求救。 　　现在面对处长这个问题，邱旭还必须给出答案。他清楚一旦说出一个不字，对结局不会有任何改变，甚至可能会让他提前退休。 　　“我同意各位领导意见。孙队长虽然来的时间短，但不管是个人能力，还是综合管理、沟通协调都非常好，他来主持日常工作的确会减轻我不少压力。” 　　既然不能反抗，那就乖乖享受，邱旭无奈接受现实。 　　李大龙睁大了双眼，完全不能接受这样的现实。这一刻他想直接离开现场，可腿迈出了一半就接受了现实。 　　因为他看到刚才还站在他身后的副队长刘威已经站到孙栋身后，这个墙头草跑的太快。 　　“邱队长不错，顾大局、识大体。”洪亮拍了拍邱旭孱弱的肩膀。 　　关于任命孙栋为主持日常工作的副队长，因为不涉及提拔，只是内部分工的调整，所以在保卫处内部下个通知就算通过。 　　孙栋看了看自己的门派和办公室，一切都没有变，但桌子上厚厚的文件和资料说明了他现在工作的繁重程度。 　　别说，一开始邱旭还有点意见，可每天少了跟几个副队长扯皮，他现在每天上班就喝茶、看报纸、跟人聊天打屁，好不惬意。 　　“孙队，我刚刚把这个任务送给了李队长，可他说他那边事情太多，没有人手来完成，让我们找其他人。” 　　走进来的是一小队队长项奇志，专门负责大队日常文书等工作。 　　之前来了一个任务，孙栋便根据现在各个小队工作量让项奇志通报给李大龙，可这李大龙还在不满孙栋，果断拒绝。 　　“你去把五小队队长喊过来。”孙栋说。 　　既然你不接受工作安排，那休怪我直接指挥你手下。 　　项奇志听到孙栋要把五小队队长直接叫过来，想说什么，却没有说，而是直接走了出去。神仙打架，他就不掺和了。 　　一会功夫，五小队队长便到了孙栋办公室。小队长叫尤文化，很有意思的名字，年龄不大，才30岁不到。 　　“尤队长，这边有个护送的任务，你去不去？”孙栋直接问。 　　“任务？李队知不知道？”尤文化有点疑惑。 　　他的分管领导是李大龙，平时也是李大龙安排工作，今天孙栋直接越过分管领导，有点奇怪。 第111章 密谋 　　自从孙栋被任命为分管日常工作的副队长后，整个大队的氛围就非常诡异。 　　孙栋自己管的几个小队上至小队长下至队员大家都兴高采烈，期待着鸡犬升天；刘威那边自从站队孙栋后，他分管的小队队员倒是无所谓。 　　可李大龙这边问题就很大。李大龙一直不服气孙栋管理，但没有激烈对抗，而是采取非暴力不合作态度。安排给他的工作，轻松的他接了，稍微难一点李大龙就推诿。 　　一说，李大龙就能说出无数个理由。 　　作为李大龙的下属，几个小队长其实非常头疼。领导干架，他们跟着遭殃。可以预见的未来，要是孙栋继续在位，他们这几个队长不可能有前途。 　　这次孙栋直接绕过李大龙找到尤文化，让尤文化必须做出选择，着实有点咄咄逼人。 　　可这就是职场，这就是孙栋的阳谋。 　　为什么选择尤文化而不选择其他小队长，孙栋也是经过考虑的，他要保证一击必中。 　　尤文化年轻，跟李大龙的利益捆绑不是那么紧密，未来还有很大的前途，孙栋相信对方会作出正确的选择。 　　听到孙栋直接说李大龙已经拒绝，却找到自己后，尤文化心里差点骂娘。可现实就是今天他必须支持孙栋。 　　如果他今天拒绝，可以预料之后肯定会遭到孙栋无情打击。李大龙在保卫处根深蒂固，和一些厂领导关系都不错，孙栋一时半会拿李大龙没办法。 　　可尤文化他不一样，一个上班没几年的小队长，他的人脉关系都在保卫处里。 　　“孙队，以后有任务您就直接让下面人通知我就行，我保证完成的漂漂亮亮。”尤文化思考的时间不到30秒就作出了决定。 　　在职场上认怂并不是丢脸的事情，尤文化自我安慰道。 　　“文化不错。”孙栋老气横秋道。 　　10分钟之后，李大龙办公室。 　　“砰！”李大龙他那粗重的大手重重拍在了桌子上，震的茶杯直接摔碎在地上。 　　从属下嘴里，他已经知道尤文化的背叛。一个尤文化其实没那么重要，但是形成的连锁效应才是最可怕的。 　　他分管3个小队，既然有第一个背叛的，肯定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 　　“瘪犊子玩意，把老子惹毛了，我要让你好看。”李大龙骂道。 　　在厂区，孙栋有处长、副处长支持，有实实在在的文件证明着身份，他李大龙根本没有胜算，可厂区外他李大龙这些年可不是白混的。 　　收拾了一下，李大龙带着2个心腹离开了轧钢厂，走进了一个小四合院。 　　“你说什么，教训孙栋，就你们那个新来的副队长？” 　　四合院里，一个络腮胡子满脸不自然地看着李大龙。他叫于成，外号于疯狗，是附近比较有名的黑市交易商之一。 　　他跟李大龙属于老相识。之前李大龙给他提供保护，提供打击消息，甚至打击对手，这些年下来于疯狗成了附近最大的黑市交易商之一。 　　他之前帮着李大龙完成了一些私活，但都是针对普通人的，这针对保卫人员还是第一次。 　　关键这个孙栋他认识，听说过对方击毙悍匪的事情，知道不是善茬。 　　“老李，这个事情你考虑清楚了？我可是知道孙栋不是好对付的，别到时候我们吃鸡不成反蚀把米啊。”对付硬茬子，于疯狗很担心。 　　“他是有点本事，但双拳难敌四手，而且到时候我会把他的行踪提前告诉你。你们怕什么！”看到于疯狗这么犹豫，李大龙不满道。 　　“你知道我们干这些生意的人，最不愿伤害的就是你们这些执法人员。因为一旦遭到你们报复，我们损失会非常大的。”于疯狗还是不愿意接下这个活。 　　自古以来都是民不与官斗。并不是这个官有什么了不起，而是这个官身后代表的整个体系不允许有人挑战他们的权威。 　　一旦有某个执法人员受到侵害，其他所有的人都会变成疯狗一样对周边所有的场合进行扫荡。 　　这损失对于疯狗来说有点大，他不值得。 　　“老于，你害怕他，难道就不害怕我？要知道，你这些年干的事情，我可是十分清楚的。 　　现在这个孙栋在大队里不断打压我，让我寸步难行。一旦某一天我完全失势，你的生意能不能安稳做下去都是个问题。”李大龙说。 　　听到李大龙威胁的口气，于疯狗虽然不爽，但想想人家说的是事实。他虽说不完全是靠着李大龙，但这边的确帮了他不少忙。 　　一旦李大龙被排除出权力圈，最直接的损失就是以后打击黑市，他就不能提前得到消息。 　　“行吧，这个事情我|干了。但是在干之前，我们肯定要仔细研究一下。还有善后的事情我不管，全部交给你，不能牵连到我。”于疯狗说。 　　“你放心吧，我只要他的一条腿就行，不会有那么多人在意的。”李大龙笑道。 　　这个于疯狗既然答应，事情至少八九不离十。于疯狗为什么叫于疯狗，就是被这家伙咬上的人，那就根本跑不掉，他会像疯狗一样盯着你。 　　“孙栋这个星期都是白班，正常上下班时间，不好得手；到了下个星期他晚上要值班。 　　到时候我想个办法把他给弄到厂外面去，你们到时候趁着漆黑把事情办了。”李大龙说。 　　他们分管领导每个星期都有一个人在厂区值班。说是值班，但基本都是在房间睡觉，没有事情。 　　但如果有重大案件或者疑难复杂情况需要协调时候，下面的队员就会请示值班领导。 　　李大龙就想着孙栋值班时候，找一个由头把孙栋喊到外面去。到时候里应外合，他不相信孙栋在完全没准备的条件下还能跑的出来。 　　李大龙一开始也想着直接找人把孙栋给干掉，但干掉的话惊动太大，可能会起到反效果。他想来想去，只要孙栋失去行动能力，在领导那边失宠，他要的效果也就达到。 第112章 堵截 　　于成，外号疯狗，无业人士，是附近黑市最大的肉类交易商，家住~~ 　　三天后，孙栋已经把于疯狗所有的事情调查清楚，同时也查清了对方要对付自己的意图。 　　这个疯狗，真是有点本事。根据孙栋的调查，这人最早其实也在轧钢厂干过，不过那个时候还属于娄家产业。 　　后来因为多次打架被开除，便混迹于街面，靠着疯狗一般的不要命博的不少威名。 　　也因为打架斗殴被处理，跟李大龙熟悉起来。 　　后来借着物资紧张，疯狗做起了黑市肉类交易，发展越来越壮大。很多时候，不少正规的厂家都需要找疯狗买高价肉。 　　在局里组织的多次打击中，这人巍然不倒，发展的脚步已经遍布全区好几家黑市。 　　另外根据孙栋调查，这家伙手底下有不少小弟。平时跟着做黑市生意，关键时候被疯狗当做打手。 　　既然已经把事情查清，孙栋没有着急对付这群人，他在布置一张大网，等着几人往里钻。 　　··········· 　　一周后，孙栋值班。 　　一般情况下，带班领导跟下面人员说一下，其实都可以回去，可孙栋作为新上任的领导，并没有那样，而是坚守岗位。 　　当天完全黑了之后，孙栋检查了一下门岗情况之后，就到了副队长单身宿舍，准备睡觉。 　　凌晨时分，孙栋的门被敲响。 　　“孙队长，刚刚我们接到一个报案，那边说我们厂好几个职工在外面聚赌，听说其中还有干部。 　　治安队没人，我们6队的冯队长已经带人去处理。冯队长说其中有不少干部，担心人家不听指挥，所以请求您也过去压阵。” 　　来的人也是6队队员，孙栋认识，叫陈光南。 　　按照轧钢厂保卫处不成为规矩，对待厂区干部的处理要慎重，所以6队的冯队长喊自己过去很正常。 　　孙栋穿好衣服，跟着陈光南顶着寒风就出了门。 　　今夜天空毫无月色，一前一后两辆自行车只能借着微弱的灯光骑行。 　　突然，骑在前面的陈光南停下了车。 　　“小陈，怎么回事？”孙栋同样停下车，关心起来。 　　“孙队，我车子链条断了，这肯定骑不起来，只能推行。 　　要不这样，冯队他们就在前面路口右转再直行，再左转就到了，要不孙栋您先去，我等下就到。”陈光南提议道。 　　“那行，你注意点安全。”孙栋从善如流。 　　“叫你嘚瑟，让你今天就倒霉。” 　　看着一个人骑车离开的孙栋，陈光南不屑地撇了撇嘴。 　　“哎，人怎么到现在还没到？”黑暗中，一个人影焦急地问着另外一个人。 　　“是啊，是不是路上出了什么意外。我是看到他们从厂区出来时就赶紧骑车过来的，按照计算，孙栋那小子应该早就到了这边啊。”另外一个人说。 　　“你们说会不会是陈光南那小子最后反悔了？”还有一个人说。 　　“不可能。这小子是李大龙亲自选的，他保证过绝对信得过。而且他反悔能得到什么好处。 　　要知道这家伙可是有把柄在我们手里的。”还有一个人说。 　　“再等等吧。” 　　在这个路口的黑暗处，竟然有6个人躲在路边，个个都蒙着面，而且每个人手里都拿着家伙，有两个人更是拿着枪，显然为了对付孙栋，他们做足了准备。 　　“你们是在等我么？”黑暗中，一束手电筒的灯光从另外一边照了过来，直接对准几人眼前晃了晃。 　　这突然发出的声音让这6个人非常慌张。他们看清了对面的人是孙栋，知道自己的意图已经被发现。 　　他们今天干的事情可是要打击执法人员，那是跟普通的打架斗殴完全不同的性质。 　　不说死罪，但即使能活下来，估计比死更难受。 　　短暂的慌张之后，几人发现孙栋只是一个人在那边，这让他们非常意外。 　　他们是听说过孙栋是神枪手，一个人就杀了6个马匪，可那是远距离别人抓不到他的情况下。 　　现在，即使孙栋再强，也顶多伤害到他们中的一两个，然后就会被他们击毙或者抓住。 　　“孙队长，既然你知道我们在找你，那就请配合一下吧？”明显是负责人的家伙拿枪指着孙栋。 　　“你们找我做什么？我好像没有得罪人啊。”孙栋并没有过去，而是好奇问道。 　　“呵呵，你得罪谁没有得罪谁，自己最清楚，我们只是做事情的，所以就不要为难我们。” 　　对方说完话，几人就开始向着孙栋合围过来，显然是非常有默契，把孙栋的退路全部封死，根本就没有跑的地方。 　　“既然是做事的，无非是为了钱财。这样，你们放了我，把谁要害我告诉我，我可以给你们付款，没人一根大黄鱼。”孙栋说。 　　听到大黄鱼，几人一愣。一直是他们收买别人，这第一次被人收买，还挺有意思。 　　关键孙栋一出手就是大黄鱼，让几人非常心痒。别看他们平时人五人六，在黑市做着大买卖，但其实那都是疯狗的钱，他们每个月也就能拿到几十块钱。 　　他们的确心动。有人甚至在想，要是拿了大黄鱼，然后远走他乡，是不是划算的问题。 　　“别听他瞎说，他哪有那么多大黄鱼。而且老大什么人你们知道，拿了钱我们有没有命花都是问题。”负责人心智坚定一些。 　　“对啊，我们把这小子干掉，就可以把他打劫一遍。” 　　“哎呀，我刚才都替你们着急。真怕你们答应了孙队，孙队却拿不出那么多钱，那就丢人。” 　　“6个大黄鱼，孙栋明显是骗他们的啊。” 　　突然，几人之外却又有人说话。伴随着说话声，几个手电筒灯光直射几个蒙面人，照的几人暂时性失明。 　　“全部给我蹲下，要不然我们直接开枪击毙。”苗志敏的声音传来。 　　面对好几只枪指着，几个蒙面人没有任何一丝反抗，乖乖束手就擒。 　　“你们再不来，我可就被这几人给讹上了啊。”看着曾经的老部下围住几个蒙面，孙栋笑了笑。 　　对于这几个瘪三，孙栋一个人就可以解决，但都是队长的人，老是在外面打打杀杀，有失|身份。 　　而且，一旦开打，很有可能会开枪，到时候就让其他人都知道，他的计划可能就要落空。 　　于是很早之前孙栋就安排好了老部下带人在这边围堵。 第113章 李大龙脱逃 　　“于疯狗就派你们几个来对付我？” 　　几个蒙面人已经被孙栋撕去了面巾，露出了庐山真面目，里面没有疯狗。 　　想来也对，人家现在好歹是一方大佬，不会亲自干这种脏活累活的。 　　“你早就知道我们今天要对付你？”那边的负责人问。 　　对面来了这么多全副武装的保卫处干事，而且已经提前在这边布置，可见他们的计划早就被人察觉。 　　“你们要对付我，难道不允许我提前准备啊。不过你们也不要着急，疯狗马上就会到里面陪你。 　　然后不久，疯狗就会成了死狗！”孙栋说。 　　“把他们直接带去分局那边羁押室。”不理会几人的骂骂咧咧，孙栋直接安排苗志敏几人把人带走。 　　今晚是大行动，不但要清理疯狗这些坏蛋，还要把保卫处里的蛀虫彻底给清理出去，所以孙栋没空在这边跟这些人寒暄。 　　于成家。虽是凌晨，但今晚他一直没有睡。 　　于成一直在等着几人反馈处理掉孙栋的好消息，但是时间似乎已经到了，做任务的人还没有回来。 　　“不会出什么事情吧？”于成内心不安起来。 　　这个事情，他一开始就反对。 　　孙栋一开始在厂区外击毙两个盗窃份子后就在黑白两道出了点名气，大家都知道轧钢厂保卫处来了个神枪手，非常不好惹。 　　直到上次孙栋去蒙地，直接击毙6个持枪马匪之后，孙栋的名气可以说到了顶点。这不但是一个神枪手，还是个狠人，杀人不眨眼的狠人。 　　面对这种狠人，谁都不愿意去招惹，何况近年来已经开始转型做起生意的于成于疯狗。 　　可李大龙对他有恩，而且他跟李大龙的确属于休戚相关，必须帮对方这一次。 　　就在于成焦躁不安、来回踱步时候，外面似乎响起了声音。 　　“回来了？” 　　于成大喜。可没到一秒，于成脸色顿变。只见他从床底下摸出了一把手枪，拿起就往外面冲。 　　“砰” 　　四合院的大门已经破碎，从外面冲出了一群公安，将在前院聊天的几个小弟全部抓获。 　　于成似有感应，并没有从正大门走，而是冲向后院，准备翻墙而出。 　　可人刚到后院，脑袋上就被一支枪抵住。 　　“放下你手里的枪。” 　　于成知道，自己完了，彻底完了，这下疯狗真要成死狗。可他没有反抗的勇气。 　　反抗，马上就会被击毙；束手就擒，或许可以苟延残喘几天。 　　“是不是于成？” 　　“是的。” 　　“知不知道为什么抓你？” 　　“不知道。” 　　强烈的求生欲让于成似乎还想着挣扎一下，可当他抬头看到从前院走进来的孙栋时候，便知道自己彻底失去了希望。 　　“疯狗，你tm连我也敢收拾？”孙栋上去就给了于成两个重重的耳光。 　　孙栋到了这个时代后，一直顺顺利利。即使跟别人有矛盾，那都是正面对决，没有人想着私底下收拾他。 　　可随着他地位的提高，他每一次的动作都必然会影响到其他人利益。这种利益的重组会涉及到很多人。 　　有的人或许会温和的接受，有的人可能会铤而走险。李大龙和于疯狗这是第一次，但肯定不会是最后一次。 　　孙栋心里知道，但心头的火不是那么容易压抑住的，忍不住直接就给疯狗来了两下。 　　“呵呵，干我们这行，很难善终。我能活到现在，已经算是不错的。 　　李大龙呢？我都被抓了，这家伙肯定跑不了的啊。” 　　既然已经被抓，于成内心的忐忑倒消除了不少，还有闲心关心老朋友。 　　“李大龙的话，你不要急，肯定会跟你一起进去的。不过，你们两个人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再见面的。 　　不对，有可能在你们生命最后一天会在一起。”孙栋说。 　　按照李大龙和于成这些年干的事情，应该都少不了一颗花生米。 　　“那我就等着那一天。”于成说的很潇洒。 　　把这边的全部抓完，下一步就是李大龙以及保卫处的内鬼。 　　这些人孙栋没有权利直接抓，但是早就跟洪亮和阮明远汇报过，他们已经安排好政保科的人在待命。 　　李大龙几人，吃里扒外，将各种行动消息出卖给外面的黑市分子，攫取巨额利益。如果只是这样，保卫处为了家丑不可外扬可能还会放他们一条生路。 　　可联合外面社会人士对付保卫处人员，那就是彻彻底底的背叛，必须严厉处置，否则会造成保卫处内部的分裂。 　　为了制造不在场证明，今晚李大龙并没有在单位，也没有在外面瞎混，而是老老实实在四合院跟邻居聊天，晚上之后就回家睡觉。 　　人虽然在床上，但心却飘到了外面。 　　他在想着明早到单位，听到孙栋被打断腿的消息，心里就不由高兴，嘴巴不由发出了笑声，在凌晨黑夜的房间里飘荡。 　　“你笑什么啊？大晚上的，怪渗人的。”李大龙老婆说。 　　“嘿嘿，你不懂。” 　　李大龙并不解释，但今天兴致不错，他准备碰一碰这个好久都没有碰的媳妇。 　　“今天有什么好事，你可多少天都没有碰我？”李大龙老婆挺意外。 　　“是我的好事，也是你的好事。不说了，先做正事。”李大龙翻身上马。 　　“别说话，外面似乎有人。”正当战况激烈时候，李大龙制止住扭动的老婆，仔细听着外面声响。 　　“瞎说什么，这么大晚上的谁没事听墙角。再说真有人听，那就让他们听去，都老夫老妻的怕什么。”李大龙老婆继续扭动。 　　李大龙已经发现了不对劲，外面的确有人，而且不止一个人。 　　今天是对付孙栋的日子，可却有人偷摸摸跑到他房间外面，绝对有问题，他意识到了不对劲。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李大龙心狠手辣，直接一掌就把碍事的老婆给劈晕，然后直接拿起一件衣服就下了床。 　　李大龙并没有出门，而是翻到床肚下，打开了隐藏在地上的一块木板。 　　他轻轻掀起木板，整人就钻了进去，然后又把木板盖上。 第114章 你给我下来 　　政保科的人其实早就已经摸到了李大龙家门外，但当他们准备悄悄摸进来时候，却发现这李大龙兴致这么高，大半夜跟老婆还在运动。 　　政保科负责人便准备等一等，等到李大龙缴械之后进入睡眠状态再进去。要不然这时候进去，李大龙清醒状态下可能会拿枪反击。 　　他们不知道李大龙警觉性那么高。 　　当外面队员听到里面已经没有了一点声音，又等了几分钟后就悄悄弄开门栓，一队人马闯了进去。 　　可他们只看到一坨白花花的肉体躺在床上，从那两个突出的肉体可以看出是一个女人。 　　“人呢？刚才明明听到李大龙在里面的声音，怎么转瞬间就看不见人？”带队的政保科科长刘万里气的差点骂娘。 　　要知道政保科是专门处理保卫处内部纪律的部门，平时都是处理小鱼小虾，几年也难得遇到一个大案件。 　　这次这个案件涉及机动大队副队长，副科级干部，还是处长交代，证据确凿，可以说是破天的富贵直接送给了刘万里。 　　所以他一个科长亲自带队执行任务，想着完成之后第一时间向洪亮汇报，争取争取点印象分。 　　可到嘴的鸭子就飞了，这谁受得了。 　　“这女人怎么回事？弄醒她！” 　　这时候大家也不管男女之别，直接把昏过去的李大龙老婆给弄醒。 　　“李大龙呢？” 　　在安抚好惊慌失措的女人后，刘万里问出了心中疑惑。可这女人别看是一个妇道人家，可却有点宁死不屈的感觉，一句关于李大龙的话都不说。 　　“队长，这下面有一个地道。”女人不说只是延缓了大家找到的时间，但一个队员还是发现了床下面的异常。 　　“那还等什么，来几个人，去给我找下去。”刘万里气急败坏安排起来，他都能想到自己这个被撸掉的情形。 　　这边大家在寻找，那边的李大龙已经穿过狭窄的地下通道，到达了出口。 　　这个地下通道原本是一个地窖，用来在战争年代躲避战乱用的。等李大龙干了坏事之后，他给自己做了最坏的打算，想着一旦有人抓他，他就逃跑。 　　没想到，还真有用上的一天。地道被李大龙慢慢挖的很深，出口是后院的一处真正的地窖。 　　等李大龙从后院地窖爬出来的时候，那边的政保科人员已经发现了他的失踪，他们就这样完美错过。 　　“tm的，这次算是栽了一个大跟头。孙栋这小子肯定发现了不对劲。 　　现在疯狗那边不安全，我必须马上离开这个地方。” 　　所谓狡兔三窟，李大龙在外面也是有好几个据点的。他现在全身都光花花的，未着片缕，身无分文，必须到据点去补充钱财和装备。 　　趁着大家还没反应过来，李大龙一个箭步就冲向围墙，准备翻墙出去。 　　这种围墙不矮，普通人一个人肯定上不去，可对于李大龙来说那就是小菜一碟。他跳起来后双手就扣住了墙头，再一用力一只脚就骑了上去。 　　状态不错，就是有点隔着小dd，还有点冷。 　　正当李大龙准备把另一只脚提上来，然后翻身下去时候，他发现脚根本抽不动。 　　“你给我下来。” 　　只见下面一声暴喝，李大龙硬生生就被扯了下去。那人力气之大，出手之快，让李大龙没有任何反抗。 　　李大龙被扯回地上之后没有第一时间逃走，而是双手捂住小dd。 　　刚才这人扯的太快，没有考虑李大龙光着身体、小dd当时正卡在墙头。等于是说这人是直接把李大龙小dd从墙上拽了下来。 　　“嘶、呼~”李大龙龇牙咧嘴。 　　等缓了一分钟之后，李大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抓了起来。 　　不用说，扯住李大龙的人是孙栋。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面对李大龙这么一个硬茬子，孙栋担心政保科经验不足，会给李大龙可乘之机。 　　在抓住疯狗后，孙栋马不停蹄就赶到了这边。果然，意外还是出现了。 　　还好，孙栋雷达发现了这家伙鬼鬼祟祟的身影。 　　在这个家伙从地窖出来时候，孙栋就说后院有声音，然后率先跑到后院，当场抓住了准备逃跑的李大龙。 　　“孙栋，你凭什么抓老子？你是副队长，我也是副队长，你没有这么权力。”李大龙骂道。 　　“我没有抓你啊。我是看你光着屁|股，担心外面红袖章抓你才把你拦住。 　　有什么事情那么着急，先回去把衣服穿起来再说。”孙栋笑道。 　　“管你屁事。” 　　李大龙骂完就准备走，当然还是准备跳墙，可刚到一半就被孙栋一脚给踹了老远。 　　“李大龙，我看你往哪里跑！”这时候，听到属下汇报的刘万里已经赶到了这里。 　　此时此刻，他有种失而复得的感觉。 　　“我让你tm跑。来几个人把他给我捆结实了。”心中郁闷的刘万里，这时候也不害怕李大龙这个保卫处有名的暴脾气，直接上去踹了几脚。 　　“我嘈你个刘万里，你个小人得志的家伙。”李大龙自知自己凶多吉少，也就没有那么多顾忌，对着刘万里就骂了起来。 　　这时候都不要其他人说话，几个队员就找了块破布把李大龙的嘴给堵了起来。 　　保卫处的行动把整个四合院都惊动。这大半夜的，不少人算是看到了一个平时耀武扬威的家伙怎么从执法者变成了阶下囚的。 　　“孙队，今天可真谢谢你，要不然我可能就栽在这里。”刘万里心有余悸道。 　　“呵呵，即使他李大龙跑了出去，我想以刘科长的能耐，抓住也是分分钟的事情。”孙栋说。 　　“哈哈，还是你孙队会说话。之前跟孙栋接触不多，今天这一接触下来，我发现你不但个人业务素质过硬，这说话的功夫更是了得啊。” 　　别看自己级别比孙栋高上半级，但体制内有时候是不看这个的，而是要看谁的后台更强大、谁的发展潜力更好。 　　孙栋现在深受处长、副处长信任，年纪轻轻就已经是主持工作的副队长，假以时日肯定会转正。 　　说不定3-5年后，自己还是在其他科科长上面轮转，这个孙栋已经成了副处长，成了自己的直属上司。 第115章 去后勤仓库 　　随着李大龙被抓，一连串人员被牵扯出来，隐藏在保卫处内部的蛀虫终于被清除。 　　至于还有没有其他的，那当然是有的，而且肯定会一直有，但那不是这个案件能处理的。 　　李大龙被清除后，孙栋对机动大队的掌控力可以说比队长邱旭更强。 　　随之，孙栋便开始对内部进行改革，调整小队长、副队长，优化各个小队的职责，使得机动大队运转变得更加顺畅。 　　一时间内外都对机动大队称赞有加，这让洪亮非常高兴。 　　“队长，这次我们大队换新制服，后勤处就给我们50件衣服，这怎么分配麻烦领导给个意见。” 　　这天，项奇志来到孙栋办公室，请示着衣服分配问题。 　　眼看马上就要过年，厂里给保卫处现在发衣服，这算是一种过年的福利。 　　可后勤处那边说制服有限，并不是每个人都有，除去领导，保卫处每个部门大概只有三分之一人能拿到新衣服。 　　这一下就让负责制定分配方案的一小队犯难。不患寡而患不均，分的不好，同志们肯定会找上门吵架的。 　　这个大锅项奇志肯定背不下去，只能来找孙栋。 　　“以前是怎么分配的？”孙栋问。 　　“这次是福利性质的，之前没有过先例，也不知道后面有没有，所以不好平衡。 　　如果能确定以后一直有倒还好，同志们可以互相谦让一下，反正明后年都能拿到。 　　可要是以后没有的话，那谦让的同志就吃了大亏。”项奇志回答。 　　孙栋能理解队员们的担忧。这年代工资不高，买衣服还需要票据，这突然发的毛大衣可以说是非常珍贵。要是谁没拿到那可就损失太大。 　　“处里其他部门怎么分配的？”孙栋问。 　　“现在大家都犯难，不知道怎么处理，真不行只能做思想工作。不过我们这边人数太多，又大多数是年轻人，所以这块难度比较大。”项奇志为难道。 　　“处里就没有跟后勤商量？”孙栋继续问。 　　按说这种事情，应该由处里跟后勤那边商量一下，看能不能增加衣服，或者确定以后是不是还有衣服，不能让下面人为难的。 　　“综合科那边去找了后勤，可后勤说自己也不知道，就让我们想办法。”项奇志说。 　　孙栋算是明白了，综合科科长去找了后勤，人家随便敷衍了一下。 　　“行了，我去后勤那边打听一下再说。” 　　孙栋打发走项奇志，就准备自己去后勤那边问一问。 　　要是之前，他跟后勤还真说不上话，可现在不一样。 　　后勤处处长李怀德和他酒桌上称兄道弟，后勤处仓库管理员、处长夫人耿春桃跟孙栋好的穿一条裤子。 　　有这么好的关系，孙栋必须要用一用啊。别人办不成的事情，自己办成了，那对自己威信的提升绝对有好处。 　　而且那颗蜜桃总是说让孙栋上班时间去仓库找她。以前孙栋没有理由，现在刚好趁这个机会感受一下库房的隔音效果。 　　后勤处的仓库和后勤处行政并不在一起，而是在厂区最后面的拐角处，一栋独立的厂房。 　　从仓库大门一进去就是办公区间，两个年轻女孩坐在里面打着毛衣，好不悠闲的样子。 　　看到孙栋过来，他们并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依然自顾自聊着天。对他们来说，只要不是他们的直属领导，其他部门的谁来这里都是求教他们的。 　　“同志，耿春桃耿姐在不在？我是你们李处长介绍过来找耿姐办事情的。” 　　对于行政人员的德行，孙栋两辈子都是非常有体会，所以直接就把李怀德这个好兄弟给抬了出来。 　　“李处长介绍你来的啊，那我带你去找耿姐。” 　　听到李怀德大名，打着毛衣、聊着天的两个女孩态度立马大变，一个个都停下手里动作，站了起来以示尊重。 　　其中一个姑娘还要带着孙栋去找耿春桃。 　　“那就谢谢了。”孙栋说。 　　“不谢。我们仓库挺大的，没有我们带着你还真找不到耿姐在哪。 　　耿姐和我们不一样，喜欢安静，所以处长在仓库最里面给她找了个单间，里面不但可以办公，还可以休息，甚至还有卫生间。” 　　小姑娘边走边聊，羡慕的语气孙栋隔着老远都能感觉到。 　　听女孩这么说，孙栋觉得这个李怀德还真可以，花公家钱给自己老婆提供这么好的条件。 　　仓库里面非常大，甚至比一个普通车间都大。里面又设立了不少小的仓库，透过玻璃能看到整齐摆放着各种服装、工具、办公用品、各种耗材。 　　所以说为什么李怀德能有那么多人脉啊，那是因为手里掌握着实实在在的资源。同样的东西，哪个部门多分一点，哪个部门少分一点，完全是他一句话的事情。 　　七绕八绕，走了约有1分钟时间孙栋才到了一个办公室。 　　“耿姐，这位同志说来找你的。”领路的小姑娘敲了门进去说。 　　“哦，孙队长来了，快坐。小江，这位是保卫处机动大队的孙队长，以后他来直接让进来就是。他跟你们李处长是好朋友的。 　　你别看孙队长年轻，那可是~” 　　耿春桃看到孙栋过来，眼眸中春光一闪，整个人都觉得精神很多。给小姑娘介绍孙栋时候，好似在介绍自己的情郎，差点把孙栋夸出一朵花。 　　这个小姑娘看到孙栋衣服知道是保卫处的，但看年纪以为就一个普通队员，没想到却是领导。 　　在听听耿春桃的介绍，心想这个耿姐不会是想给自己介绍对象吧，就变得扭扭捏捏起来，脸色也变得潮红。 　　“孙队长，你好厉害哦。”小姑娘语气中带着撒娇。 　　“小江，我们这边还有事情，你赶快回到岗位，不要长时间脱岗。”耿春桃突然说。 　　小姑娘没想到怎么前一秒还好好的，后一秒这个耿姐立马就变脸。可人家是处长夫人，说话比处长都管用，只能灰溜溜滚蛋。 　　“怎么回事？”等小姑娘走后，孙栋好奇道。 　　“怎么回事，你是看上人家小姑娘么。小江也是，看到个男人就走不动路，还好厉害！ 　　她怎么知道你厉不厉害？”耿春桃说。 　　孙栋这才明白，感情这位是在吃醋，而且还是飞醋。 第116章 找李怀德办事 　　“我厉不厉害，你不知道？”孙栋反问着耿春桃。 　　这段时间以来，他每周基本都要去李怀德的房子一次，可以说去的次数比李怀德本人都要勤，也算没白叫老李这一声兄弟。 　　去一次就给这个蜜桃一样的女人充电，每次可以续航一星期。 　　“厉害是厉害，但那都是过去式，现在怎么样我怎么知道？” 　　耿春桃已经把房门锁好，主动抱住了孙栋。成熟的女人主动起来，根本没有小姑娘什么事情。 　　“所以我今天不是送货上门么？”孙栋说。 　　“送货上门，我看是别有用心吧。先说什么事情，看看我能不能办好。要不然你就是把我服侍的再好，我都没有办法答应你。” 　　大姐姐善解人意，一秒钟就看出孙栋的小心思。 　　孙栋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直接把制服的事情说了出来。 　　“就这个事情啊，我还以为你要我去帮你摘天上的星星。这个好办，库房里面就有现成的衣服。 　　到时候你想着由头，打一份报告让李怀德签个字，我这边马上就把衣服给你。” 　　大姐姐听到是这么个小事，心情马上就放松下来。心情放松，身体也就跟着松了下来，衣服开始减少。 　　“别，别在这边，我后面有床。”大姐姐阻止住孙栋。 　　“不，我就喜欢你的办公室。”孙栋坚持道。 　　“小冤家，随你吧。”房间里，温度急速上升。 　　正当战况激烈之时，孙栋察觉到大门口有人朝着这边走过来。 　　“有人过来了。这样，我坐你办公椅上，你蹲到桌子下面藏起来。” 　　“就你花样多。”大姐姐娇媚一笑，顺从地蹲了下去。 　　孙栋把房门打开了一个缝，然后就回到了桌子后面，坐在了椅子上。 　　这姐姐怎么这么会，难道也受过后世教育？对了，自古至今，还是有不少那种教育书籍的，难保大姐姐不会看过。 　　孙栋已经没有办法感触那么多，外面已经响起了脚步声。孙栋赶紧拿起桌子上一张纸，认认真真给李怀德写起了申请。 　　“哎，耿姐了？”来人还是小江，她见门没有关上，便直接进来。 　　“哦，耿姐到外面仓库帮我找东西去了。”孙栋应付道。 　　“那我把这个文件放桌子上，耿姐回来你跟她说一下。” 　　“好的。” 　　小江看到孙栋在纸上面奋笔疾书，没空搭理自己，就主动把房门离开，顺手还把房门带上。 　　半个小时过后，孙栋心情愉快走出了房间，而大姐姐则已经趴在自己的办公椅上睡着了。 　　到了门口，孙栋心情不错的跟江姓小姑娘打着招呼才离开。 　　“小江，这个人不是看上你了吧？”另外一个姑娘调笑着小江。 　　“哎呀，怎么可能，我们今天才第一次见面啊。”小江内心窃喜。 　　孙栋没有回自己办公室，而是直接去了后勤处找李怀德。 　　“李处长，在忙啊？” 　　看到李怀德，孙栋内心有点愧疚。那边刚偷完人家，这边又跑过来求着人办事，孙栋都感觉自己不是个东西。 　　“孙队长，你可是稀客啊。” 　　李怀德看到是孙栋，没有端着，而是起身让外面的工作人员给孙栋泡了杯茶，然后坐在孙栋身边。 　　以李怀德的能力，一般情况下，就是一个普通的处长过来，他也只是坐在自己办公桌后不起身的，更不要说一个小小的副科干部。 　　可孙栋不一样。李怀德亲身体验过，知道孙栋是个有本事的人。自己那么一个无头公案，到了孙栋那边就几天时间就处理好。 　　更加难能可贵的是，孙栋做事非常有分寸，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李怀德这种需要保护隐私的人非常在意。 　　这种人，李怀德清楚知道不是用权势可以压倒，而必须要礼贤下士，才能为自己办事情。 　　“李处长，今天我是来请您吃饭的。”孙栋说。 　　“请我吃饭？那是好事啊，都知道我这个人喜欢吃吃喝喝，什么时间、哪些人告诉我，我肯定到。”李怀德笑道。 　　“我搞了点从蒙地带回来的新鲜牛羊肉，到时候请李处品鉴。明晚就在我们食堂，请傻柱掌勺。”孙栋说。 　　“蒙地来的，还是新鲜的，那可不可多得，这个大冬天喝着羊汤特别带劲。”谈到吃喝，李怀德笑容灿烂。 　　聊了一会，李怀德主动问了问孙栋还有没有其他要办的事情。人家不会特意请客吃饭，肯定有目的的。 　　“李处长，今天我还真是有事情求上门，是公事，但带着私心。” 　　孙栋没有藏着掖着，把服装的事情说了一遍，还把自己目前的处境叙述了一下。 　　“李处长，这个事情我知道有点难办，但目前我想做出点成绩出来，所以只能厚着脸皮来求处长帮忙。”孙栋说。 　　“孙队，你要说再给你多搞个50件，对于我来说是非常轻松的。可多要100件，我这边压力就非常大。 　　一方面仓库总共就那么多东西，给了你们后面就没有了备用；另外的话，你们全部配齐，你们处里其他部门肯定会来找我，还有可能让其他领导来找我。” 　　李怀德听了孙栋的话，没有犹豫，而是把情况给孙栋分析了一下，没有丝毫做作。 　　孙栋心想能多要50件，那也绝对是非常大的功劳，到时候把刚来的去除，差不多大队人人都能拿到一件。 　　他申请多要100件，本身就想着能要多少是多少，没想着人家全部给自己。 　　正当孙栋准备说50就50 的时候，李怀德又开口。 　　“不过么，孙队长难得开口，这么忙我肯定要帮到底的。这样，100件就100件，其他的困难我来克服，你只管把东西从仓库拉走就行。”李怀德豪气道。 　　要么说老李这人能处，对自己人大气，请他帮忙还真能成功。就这样的气度，孙栋必须跟人家学习。 　　“李处大气！”孙栋竖起大拇指。 第117章 拿到新衣服 　　“项奇志，快点跟我去后勤仓库领衣服。” 　　回到大队，孙栋在走廊直接就喊话，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回来。 　　“领衣服？孙队，我们的衣服要等着跟处里一起去。”项奇志说。 　　他以为孙栋不知道流程，便解释了一下，说每次都是处里综合科通知各个部门，然后大家一起去仓库那边。 　　“处里归处里，我们今天先去领。我已经跟后勤那边说好，给我们多领一点。”孙栋说。 　　听到孙栋这样说，项奇志便明白肯定是队长找了人，别人愿意给这个新领导面子，多了个几件。 　　于是项奇志就把队里几个年轻人喊了过来，准备跟着和孙栋一起走，却发现孙栋压根不动，然后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自己。 　　“怎么了，队长？”项奇志感觉到不自在。 　　“就这3-5个人，你准备搬到什么时候。别说同志们不嫌累，人家仓库也嫌烦。”孙栋说。 　　“可就那几十件衣服，我们几个人每人十件，一趟肯定就能搬回来。 　　再说，为了这么点事情，找其他人他们也不愿意啊。领导，要不您跟其他队长说说？” 　　项奇志其实有点嘲笑孙栋的大惊小怪。就多那么几件衣服，还要弄得人尽皆知，何必啊。 　　何况他们1队专门负责综合事务，不出勤，所以人手就比较少。为了这点事情，他不愿意求着其他队长。 　　“谁跟你说就几十件衣服的，按照你的说法，我们队里150人，其他人不穿新衣服，都到你家去过年啊。”孙栋怼道。 　　“啊？不是几十件么？”项奇志脑袋有无数问号。 　　“你再去找十个人过来。要是谁不愿意去，你就跟他们说他们队的衣服就没了。”孙栋说完，率先向仓库走去。 　　到了仓库，孙栋把李怀德签过字的申请书递给了小江。 　　“啊，你们这次这么多衣服啊，至少每个人一件啊。” 　　小江在仓库干了几年，知道这里面的事情不是那么容易的。一般情况下，上面按照人头数全额拨付了办公用品或者衣服，他们后勤都会扣下一部分。 　　并不是说后勤有领导或者仓管员想贪下这么多东西，而是有的领导就是享受别的部门过来求着他的感觉。 　　你求着我，请我吃顿饭，那我可能就把你们的东西全部拨付给你们；如果一毛不拔，那不好意思，还不允许有点损耗怎么着。 　　小江知道保卫处最近有一批衣服，按照计划明天就能发下去。但她同样清楚大队那边只有50件的，这一下子多了100件，可见这人跟处长关系有多好。 　　“孙队，这个单子没有问题，但是这么大额的出库，需要库管员也就是耿姐签个字。”小江说。 　　“那行，我过去找耿姐，麻烦你们把衣服清点一下，等下我们大队人就会过来。” 　　孙栋说完就轻车熟路走到了耿春桃的小房间。也没敲门，孙栋直接推门进去。 　　“冤家，你可放过我。”女人看到孙栋去而复返，担心道。 　　“我就那么可怕啊。这回是正事，你在这单子上签个字就行。”孙栋没想到对方现在这么害怕自己。 　　“啊，多了这么多，这回老李这么大方啊。”看到单子上的数字，女人也很惊奇。 　　“那是，我把人家夫人伺候的这么好，他不得感激我啊。”孙栋笑道。 　　“你就贫嘴吧。要是被老李知道，他非跟你拼命不可。”女人笑骂道。 　　“行了，今天就不和你说了，外面有不少人在等着我。有时间我再过来找你啊。” 　　“行吧，下次去我家吧，这里还是有点害怕。” 　　告别女人，孙栋回到仓库门口时候，大队20来号人已经挤在仓库门口，一个个那兴奋劲比20只鸡鸭都吵闹。 　　看到孙栋过来，立马全部变得安静无比。 　　“队长，我们真的有150件衣服啊，那不是每个人都有1件么？”项奇志问。 　　作为负责人，这几天他都在头疼这个事情，生怕分配不好人家半夜砸他家玻璃。 　　这刚刚跟孙栋说完，前后也就几个小时时间，150件衣服就齐活了。 　　“150件衣服是不假，但不是每个人都有的，你项奇志就没有。”孙栋开着玩笑。 　　“啊？为什么？”项奇志被孙栋这个玩笑给吓到。 　　“因为你长得不帅，你看看我们大队，哪个不是帅小伙，就你一个人拖累了我们大队平均的颜值。大家说是不是？”看着队员们太拘束，孙栋便拿项奇志开涮。 　　“是，孙队最帅，项队最丑。” 　　虽然不清楚孙栋话里颜值的具体含义，但大体意思大家是懂得。听到孙栋询问，一个个都踊跃回答。 　　这过来干活的都是年轻新人，也是原先最有可能被排除在分配计划之外的一批人。 　　可现在转瞬间他们每人得了1件毛大衣，那可不就是破天了富贵么。 　　“孙队，这我要是不把大衣拿回家，我家那口子肯定不会让我上|床的。”项奇志配合起来。 　　“不让你上|床让谁上|床？”孙栋的车速瞬间起飞。 　　“额，额，这个不会的” 　　项奇志那经过这种调侃，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他那表情看的所有人都忍俊不禁。 　　“好了，都来了那就赶紧把衣服拿走，不要在这边耽误人家仓库工作人员。 　　项队长，衣服拿回去立马就分配下去，省得夜长梦多。 　　还有一件事情，我们大队每人一件衣服的事情，你们自己知道就行，不要到处宣扬，更不要拿出去炫耀。 　　如果人家真的问起来，你们就说借别人的衣服穿穿。” 　　孙栋告诫着各位，但在其他人耳朵里更像是一种炫耀。 　　别人不是傻子，大队的大嘴巴又那么多，这衣服一发下去，肯定不要半小时整个保卫处都知道大队每人一件新毛大衣的事情。 　　事情比孙栋想的还快。这边大家把衣服拿回去之后，那边项奇志就分配到了每个人手上。 　　有人舍不得穿新衣服，非要等到过年再穿，或者干脆就不穿而是作为礼物送给亲戚朋友。 　　而有些人总是那个显眼包，这边拿到手那边就穿上。穿上就穿上，有那么几个人非要在保卫处到处晃悠，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穿新衣服。 　　“哎，你们大衣怎么提前发了？不对啊，你不是刚来的么，怎么会有？”有心人就问了起来。 　　“哦，我们队长提前去仓库拿回来的。我这不是自己的，是别人的，我借着穿穿。”这家伙按照孙栋提前教好的说词说了一遍。 第118章 请客吃饭 　　大队新衣服的风潮孙栋并不清楚，他已经跑去了食堂。 　　现在的一食堂，傻柱是名副其实的组长，一食堂的老大，该有的谱子傻柱也摆了出来。 　　就比如之前他时不时还会去前面打打饭菜，帮帮忙，可自从当了组长，他基本不去前面。 　　就因为这个事情，秦淮茹说了傻柱好几次。 　　最后实在没办法，傻柱每次看到秦淮茹过来就装模作样去打饭菜。等秦淮茹一走，傻柱扔下饭勺就回到后厨睡大觉。 　　所以现在孙栋找傻柱，那都是直接去后厨的。 　　“傻柱，前面有个胸大屁|股翘的美女，快去看看。” 　　孙栋一走进后厨，就看到躺在太师椅上打着瞌睡的傻柱，于是胡话脱口而出。 　　原本在打着呼噜的傻柱，听到美女，手脚的反应速度比大脑都快。 　　只见他眼睛还没睁开就慌里慌张、手忙脚乱站了起来，鞋子都没穿好就要往前面跑。 　　可跑到一半，他眼神看到孙栋站在那儿笑眯眯看着，明白自己被戏耍。 　　这要是许大茂干的事情，傻柱高低会让对方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可是孙栋干的，那傻柱就有点荣幸。 　　孙栋是什么人，那可是保卫处的副队长，厂里多少工人想着跟他打好关系，就为以后犯到对方手里能好受点。 　　傻柱作为闯祸小能手，羁押室的常客，自然知道跟孙栋搞好关系的重要性。可是孙栋这家伙平时在家里的时间太短，傻柱没有多少机会去套近乎。 　　现在孙栋找上门来，傻柱怎么会不高兴。 　　“孙栋你来了。来来快坐，我让你尝尝我最近弄的茶叶，味道确实不错。”傻柱热情道。 　　“你这边有好茶叶？”孙栋怀疑道。 　　“可不兴看不起人啊。我虽然不懂茶，可有领导懂啊。这可是厂领导自己的珍藏，上会来找我做饭，特意给我带的。”傻柱自豪道。 　　“那我要尝尝领导喝得茶叶什么味道。对了，这别人找你做饭都是什么价码？”孙栋问道。 　　“嘿嘿，这个么不是价钱的问题，要看我心情。”傻柱十分得意。 　　其实说看心情只是一小方面，更主要的是看对方的级别或者说能量，这也是后来傻柱为什么能榜上大领导的原因。 　　“怎么，你要找我做饭？”傻柱似乎想了起来，直接问道。 　　“是的。你明天晚上有没有时间，帮我做顿饭。地点就在你们食堂小包，食材我来提供。”孙栋问。 　　“明天晚上么？行，本身有其他事情，但我给推掉，谁让咱是邻居不是。”傻柱大气道。 　　孙栋不知道他是真有事情，还是假有事情。不管咋说，这小子还是比较给面子的。 　　就凭傻柱这么给自己面子，孙栋准备以后这小子进了羁押室，让人对他好点。 　　“你明天请的谁啊？”傻柱好奇起来。 　　孙栋这小子单独在厂里请客，这还是第一次，说明对方身份不一般。 　　“你的大老板。”孙栋说。 　　“大老板，食堂主任？不对，要请也是他请你，难道是李主任？”傻柱瞬间猜到。 　　“就是他。所以你做菜可要精致点，他这人对吃喝很讲究的。”孙栋说。 　　“他啊，早知道我就不答应你。”傻柱似乎不太愿意。 　　“怎么，你们有过节？”孙栋问。 　　“过节倒是没有，不过这小子不太老实，我有点看不惯。”傻柱说。 　　李怀德早就把食堂一枝花刘岚给办了，所以跟对方经常眉来眼去，这被傻柱看到多次。 　　这刘岚不能说多么入傻柱的眼睛，但自己食堂的女人进了其他男人怀抱，傻柱怎么能高兴。 　　所以尽管李怀德的自己直属领导，傻柱对于对方还不是太感冒。 　　“那你就当帮我这一次吧。你们李主任今天帮了我们大队一个大忙，我理应感谢一下他的。”孙栋说。 　　“那行吧。对了，明天做什么菜，我好有个提前准备”傻柱问。 　　“正宗蒙地新鲜的牛羊肉，保证管够。我明天下午带给你。至于其他的配菜什么的，你帮着我去弄吧。 　　到时候一桌子大概有7\/8个人，具体的菜品你负责安排，我相信你大厨的手艺。” 　　孙栋说完就从口袋掏出了10块钱，递给了傻柱。 　　“这是？”傻柱问。 　　“给你买菜的，剩下的算我给你的做菜的费用。要是不够那你就帮着我给垫上，我就不跟你客气。”孙栋说。 　　按照正常素菜的价格，以及面粉等，一桌子花不了5块钱，那剩下的就算是傻柱的辛苦钱。 　　孙栋的话说的非常给傻柱面子，傻柱立马欣然接下。 　　搞定大厨，孙栋便去了处里把请客的事情跟洪亮、阮明远以及另外一个副处长说了一下。 　　他们这时候还不知道孙栋请客的目的，但听到是请李怀德，个个都欣然应允。 　　第二天时候，大队人人一件毛大衣的消息已经传到了处里各位领导耳朵，大家这才知道孙栋为什么请客吃饭。 　　处里其他部门当然不满意，学着孙栋的方法跑去后勤那边找说法。可别说李怀德那边，就是后勤仓库他们都没有见到耿春桃。 　　在仓库大门口，两个小姑娘就让几个大老爷们招架不住。无奈，只能求助处里领导。 　　为了这么个小事情，处里领导不好意思出面去找李怀德。 　　再说，昨天孙栋已经提前找了人家，对方已经开了大口子。虽说那是给孙栋特批的，但在人家后勤的眼里，那都是你们保卫处的。 　　洪亮几人暗骂孙栋狡猾。不但提前把衣服得到，还让几个领导今天要去陪吃陪喝，真是有点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感觉。 　　好在，晚上饭菜让众人觉得不虚此行。 　　中午时候，孙栋就拿了一些羊肉、牛肉送给了傻柱。其中有一只整羊，被傻柱用来做了烤全羊，那香味把食堂众人都馋出了口水。 第119章 闫阜贵看上饭盒 　　晚上的一顿饭花费不少，但吃的宾主尽欢，孙栋的目的已经达到。一顿饭肯定不能还了批条的人情，可这算是孙栋的一种心意。 　　对于李怀德这种人，你要么就直接用钱砸他，他贪财好色的本性肯定会把事情办好； 　　要么就要哥们义气、酒肉朋友。你对他有用处，对方为了维持住关系，也会帮你把事情办妥。 　　孙栋没想着融入李怀德的朋友圈，但该有的场面和规矩肯定会遵守。 　　吃完饭，送完领导，孙栋便站在食堂门口等着傻柱。 　　这次傻柱不错，非常给孙栋面子，一直没有提前走，而是待在厨房准备随时加菜。所以孙栋便准备把这小子一起带回，省的对方走回去。 　　等了几分钟，傻柱和2个帮厨走了出来，每个人手里都拎着饭盒，一看就是从孙栋这顿饭卡扣出来的。 　　看到孙栋在门口，两个帮厨还有点不好意思，傻柱却乐呵呵笑了起来。 　　“你今天弄得食材很新鲜，味道不错，我们带回去尝尝。”傻柱边说还边把饭盒提了提，没有一点尴尬。 　　“你不是在食堂都吃过么，还带回去给谁尝，雨水不是在学校？” 　　孙栋对于那点肉食无所谓。既然请了傻柱做饭，那就猜到对方的做法。 　　“嘿嘿，我带回去明天吃也行啊。”傻柱笑呵呵不说出来。 　　不说出来孙栋也知道，这小子带的东西肯定会被秦淮茹给弄回去。 　　虽然现在贾东旭还在，贾家没有像后面剧情那亲吸血傻柱，但碰到好东西，秦淮茹还是会伸手的。 　　说秦淮茹伸手有点不准确，应当说是贾张氏想吃，安排秦淮茹出面，吃完之后还会骂骂傻柱、骂骂秦淮茹。 　　“走，我带你回去。”孙栋拍了拍车子。 　　“那感情好，生了我不少时间。”傻柱说。 　　路上，两人随便聊着天，孙栋算是更加了解这个傻柱了。 　　“我说傻柱，你这待遇这么好，怎么不去买辆车子，天天腿着不累啊。”孙栋好奇道。 　　傻柱现在每月工资加补助一个月超过40块，还有他给别人做席的收入，妥妥的富人一个。 　　现在的秦淮茹还没有使劲吸血，傻柱家的花费也不大，所以别看平时傻柱口袋里5块钱都掏不出来，可这小子肯定偷偷藏了不少钱。 　　“我之前罚了不少钱，赔了不少钱，现在虽说还有点钱，但也不算太富裕。 　　另外，我觉得上班腿着挺好的，路上还可以跟大家聊着天。”傻柱说。 　　“你这要是有辆车子，娶媳妇的事情可就是加分项。 　　你看看许大茂，比你还小，人家凭什么一个二婚的都又娶了老婆，还不是车子的功劳。”孙栋张嘴就来。 　　“许大茂那算什么结婚，花姐什么人你比我清楚。 　　不是跟你吹，就花姐那样的，我随随便便就能找到几个。”傻柱吹牛道。 　　“可人家是实实在在马上就要生儿子，你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啊？ 　　你不会真的看上了秦淮茹，就一直不结婚吧？”孙栋打趣道。 　　“你听谁瞎说的。我帮着秦姐，那是出于邻里互帮互助，没有其他心思的。 　　而且东旭是我好兄弟，我肯定不能干惦记人家媳妇那个事情。 　　哎，至于我娶媳妇，我已经有了想法，不久之后就会实施，到时候肯定会让你们震惊的。”傻柱似乎胸有成竹。 　　“不说我了，说说你，什么时候结婚？”傻柱转移话题起来。 　　“我啊，过完年，等到明年天气暖和再说，反正快了。”孙栋说。 　　“你比我小2岁，刚上班半年多就准备结婚，那你这速度是可以。”傻柱羡慕道。 　　两人聊着聊着，很快就到了四合院。刚进院子，就发现一个黑影窜了出来。 　　吓了孙栋一跳，还以为是个大黑狗，仔细一看却是闫阜贵。 　　“三大爷，这大半夜的你突然跑出来干什么，差点被我给一脚踹上。”孙栋问。 　　“小孙，傻柱啊，你们这大晚上的怎么一起回来了？”闫阜贵不答反问。 　　“没事，就在路上碰到了。” 　　孙栋才不愿意说是请客吃饭，要不然这家伙肯定能想出个名头让孙栋请大院三巨头一次。 　　“哎，傻柱，你手里的饭盒放了什么好东西，怎么那么香？”见孙栋不搭理自己，闫阜贵把目光移到了傻柱的饭盒上面。 　　他下班后就听到有人说傻柱不回来，晚上帮着孙栋做饭，便知道今晚待在门口会有收获。 　　皇天不负有心人，不枉他吹了一晚上的冷风，终于把孙栋两人给逮住。 　　孙然孙栋手里没东西，但傻柱手里有啊。要是平时，闫阜贵没有那么急切，也知道这傻柱不太待见自己。 　　可自从京城大雪之后，菜价涨了不少，肉类更是涨幅最大，关键还少。这让平时就舍不得吃肉的闫家，变得更加捉襟见肘，好多天不见荤腥。 　　知道晚上傻柱可能带饭菜，那他闫阜贵就是拼掉老脸也要瓜分一点。 　　“三大爷，这可是我明天的早餐，您可别惦记。没事我就先回去，回头再聊。”傻柱发现今天的闫阜贵眼冒绿光，便心知不好，想着赶紧脱身。 　　闫阜贵哪能让傻柱如愿，直接开始上手，抱着了傻柱一个胳膊不给对方离开。 　　“傻柱别走，我有好事跟你说。”闫阜贵急中生智。 　　“好事，你有好事能想到我？”傻柱不上当。 　　“真有好事，我给你介绍对象。”闫阜贵说。 　　“你可别扯了，你家解成都没对象。要是真有女孩子，你能想到我啊。”虽说对对象这个词敏感，可傻柱想到闫解成的情况，就点破闫阜贵的小心思。 　　“咳咳，这个我介绍对象不是看实际情况，看是否的匹配度么。 　　我跟你说的是我们学校的一个女老师，不但有知识有文化还很漂亮，我们学校不少男老师都想着人家。 　　可这女老师对男老师不感冒，就想着找一个有责任有担当的男人。 　　这不，你知道我家解成情况，一个正儿八经工作都没有，我哪好意思去丢这个脸。 　　可有好事我不能忘记咱们大院啊。我左思右想，还就你傻柱符合条件。 第120章 黄鼠狼给鸡拜年 　　闫阜贵为了饭盒，真的是儿子不要、脸也不要，谎话越说越遛，简直就是为了傻柱量身定做了一个对象。 　　可你要说闫阜贵说的全是假话，那也不对。不管是这个年代还是后世，学校、医院都是女性最多的行业，女性越多，那美女就多。 　　闫阜贵所在的小学，那么多老师中有几个出类拔萃、长得好看的女老师那太正常不过。 　　所以说，闫阜贵说的话半真半假，让人根本猜不出来。孙栋如此，傻柱更是如此。 　　当听到闫阜贵说女老师喜欢有责任有担当的，傻柱立马就把胸脯挺得老高。 　　他一直标榜是一个有责任的大哥，为了妹妹上学，他还特意给买了辆自行车，这有几个人能做到。 　　“三大爷，你说的是真的？那人家知不知道我？”傻柱的语气和缓不少。 　　“我说的当然是真的，人家肯定也知道你。要说你傻柱，那做饭手艺绝对是我们附近这一片的一绝，在京城厨艺界那也是一颗新星。 　　不过么~” 　　闫阜贵欲言又止，卖起关子，眼神却看向傻柱手里，他的想法不言自明。 　　孙栋在边上看着两人，差点笑了出来。要说傻柱傻么，那肯定不傻的，可任何人在自己关心的事情上难免会有失分寸。闫阜贵就是利用了傻柱这个弱点，不断薅羊毛。 　　傻柱见闫阜贵看向自己饭盒，只能无奈从网兜里拿起了一个给了闫阜贵。 　　闫阜贵笑眯眯接过，然后打开一看，发现是几个大白馒头，就撇撇嘴不说话。 　　傻柱只能又给了一个。闫阜贵再次打开，发现这次是爆炒羊肉。虽然菜已经给冻上，但香味似乎还能传出来，闫阜贵差点把鼻子都凑了上去。 　　收了两个饭盒，闫阜贵并不满足，继续盯着最后一个。 　　“得，三大爷，我全给你，这下我明天早晚都成问题。”傻柱为了美女对象，也算是拼尽全力。 　　“这才对么。放心，明早没吃的，就到我家来，我不敢保证吃的好，但肯定能让你吃饱。”闫阜贵大气起来。 　　“吃不吃的无所谓，就是那个老师的话，什么时候能给安排上见一见？”傻柱着急道。 　　“见面担心什么，人在那肯定跑不了的。 　　我这个人最讲诚信，肯定在最短时间把事情给你办好。”闫阜贵信誓旦旦。 　　“那就行，我可等你的好消息。”傻柱说。 　　事情说好，闫阜贵打发走了傻柱，站在家门口看着3个饭盒，颠了颠，然后轻笑了起来。 　　正欲转身，却发现孙栋在边上看着他。 　　“怎么，小孙也想我给你介绍对象？可你不是要结婚么，不可能这样三心二意。”闫阜贵教训起来。 　　“没有，我就看看，同时还想着提醒三大爷，傻柱那家伙这么痛快把饭盒给你，人家可不会在这个事情上轻易罢休的。”孙栋说。 　　“切，我还怕他。再说，我也没有说假话，我们单位女老师真有不少的。”闫阜贵说完就回了家。 　　家里，闫解成早就等在门口。 　　“爸，你有老师怎么不给我介绍？”闫解成气愤道。 　　“给你介绍，就凭你每个月东北西走没有正经工作，还是凭你一个月10块钱的工资。”闫阜贵骂道。 　　“我没有正经工作，不也是你们舍不得钱么。好不容易舍得一次，却又想少花钱，结果被骗。”闫解成说。 　　“哎，下次是要找一个靠谱的。不过这次你不要担心，人家不会看上傻柱的，眼光高的很。” 　　闫阜贵被儿子说到痛处，语气和缓，解释了一下。 　　听到傻柱不会有机会，闫解成高兴起来。自己没对象不要紧，关键是要有人陪着自己啊。 　　“那就行。爸，这里面是什么肉啊，咱们先吃一点啊。我都好长时间没吃过肉了。”闫解成说。 　　“行，让你妈把这个羊肉做几块，我们每人吃一块，尝尝味道。”闫阜贵也受不了嘴里的口水，便安排起吃喝。可老抠本色不改，每人就一块，不能多吃。 　　这晚，闫阜贵就着一块羊肉加上几粒花生米，硬是一个人干了半瓶酒，不可谓不高兴。 　　后面几天，闫阜贵陆续从傻柱手里扣出了不少好东西，可好景不长，傻柱开始了催收事业。 　　“三大爷，这个星期人家姑娘能见面么？”傻柱照例询问。 　　几天来，每次傻柱询问见面时间，闫阜贵都是一个拖字诀，不是说姑娘在上班太忙没时间说相亲事情，就说人家姑娘生了病不好意思开口。 　　傻柱也不着急，反正每天一问，弄得闫阜贵都感觉到习惯。 　　“傻柱，这个星期怕是不成，人家说这周末要走亲戚，让我跟你说一下，再等等。”闫阜贵照例忽悠。 　　“走亲戚啊，那太好了，我陪她一起。等下我跟着三大爷一起去学校，当着人家姑娘面说说。” 　　傻柱这次一反常态，非要见面。 　　“你去我们学校干什么，那不是逼着人家跟你相亲么？”闫阜贵不高兴道。 　　“什么叫我逼着人家，不是你说的对方认识我，还喜欢我有责任有担当么？”傻柱说。 　　“我什么时候说的人家喜欢你？”闫阜贵说。 　　“什么时候我不记得，反正你说过。即使没说过也不要紧，你只要给我指出来是哪一个女老师就行，其他的我来。”傻柱说。 　　“柱子，你可不能乱来啊，那可是要被抓走的。”闫阜贵有点担心事情闹大。 　　“抓走怕什么。要是真抓我，我就告人家姑娘诈骗。”傻柱说。 　　“诈骗，对方骗你什么，都还没跟你见过啊？”闫阜贵恼火道。 　　“见是没见过，可人家拿了我东西，却不跟我相亲，那不是诈骗是什么。不用她报公安，我今天就可以去报。”傻柱说。 　　“拿了你什么东西，尽瞎说。”闫阜贵感觉到了不妙。 　　“拿了我三个饭盒啊。就那天晚上，你不是让我把三个饭盒转交给人家么，里面有那么多肉菜的。 　　对了，那天孙栋也在边上，可以给我作证。”傻柱说。 　　得了，孙栋算是又被扯了进来。闫阜贵听到傻柱这么说，便知道这次算计傻柱算是出了问题。 第121章 闫阜贵搞诈骗 　　好不容易把傻柱打发走，闫阜贵却陷入困境，自己从哪里去找人跟傻柱相亲。 　　学校女老师是多，漂亮的也不少，可哪个不是眼高于顶的人，怎么可能会看得上傻柱这么个莽夫加伙夫。 　　要是随便找一个人糊弄傻柱，以傻柱的脾气那绝对能把自己家里窗玻璃砸碎的。 　　闫阜贵就这样满脑子问号去了学校。看到了几个长得还凑合的女老师，闫阜贵特意转过去问人家有没有对象。 　　这一问多了，闫阜贵差点就被当成流氓给报警抓起来。还好，最后算是解释清楚，要介绍给自己院里大厨。 　　这一下子问题又出来了。别看现在老师地位不高，但都是从那个年代过来的人，骨子里的清高都还在，没人愿意跟厨子过一辈子。 　　其实，闫阜贵要是再迟个一年过来，那时候这些老师个个食不果腹，傻柱绝对会是一个抢手货。 　　可就现在情况，闫阜贵看到的人没一个愿意去相亲。 　　恍恍惚惚间到了中午时分，闫阜贵跟随众人来到食堂吃饭。 　　“闫老师，您中午吃点什么？”负责打饭的女同志问道。 　　“我吃~”闫阜贵正准备说话，可看到这个女同志之后却突然停了下来。 　　“小黄，我记得你现在是一个人吧？”闫阜贵突然问。 　　他这句话一出口，打饭的小黄和附近其他人就用古怪的眼神看着闫阜贵，看的他头皮发麻。 　　“那个你们别误会，我是想给你介绍对象的。”闫阜贵赶紧解释。 　　今天这打饭的是食堂的一个女帮厨， 名字叫黄四妹，人长得不丑，属于平平常常的类型。可听说几年前丈夫因病去世，留下了3个孩子。 　　也因为孩子太多，这几年有人想给黄四妹介绍对象，可看到她负担那么重，个个都熄了火。 　　“闫老师，我情况你是知道的，哪有人敢接手我那几个拖油瓶啊。” 　　黄四妹这几年一个人带着几个孩子，是真的有点累，想找个人分担一下。但大家都不是冤大头，所以就一直拖到现在。 　　“孩子的事情不是问题，我给你介绍的是轧钢厂的大厨，人家最不愁吃喝。”闫阜贵说。 　　“啊，那人家怎么可能看的上我的。”黄四妹说。 　　“那个你就不用担心。这样，周末到我家去，你们见一面再说。”闫阜贵拍板决定。 　　“那行，我听你的。对了，闫老师，这几个馒头和菜您直接拿走，算我请你的。” 　　黄四妹对这个机会还是非常重视的，直接就把闫阜贵中午的饭菜给包圆。 　　老闫没想到还有这么个好事，免费吃了一餐。周末傻柱高低要整一顿，那他就是有两顿免费饭菜。 　　闫阜贵找黄四妹不是心血来潮。之前学校的年轻女老师都不愿意，只能降低标准，找一个丑一点的或者二婚的。 　　这黄四妹虽然二婚，可人家长得不丑。有4个孩子算什么，人家许大茂找的二婚的不都5个孩子么？ 　　闫阜贵都已经想好，到时候傻柱要是提异议，直接就拿许大茂举例子，堵住这家伙的嘴巴，先把事情糊弄过去再说。 　　可这闫阜贵坏就坏在这家伙根本没有提前透露黄四妹的具体情况，只说是学校的老师。 　　周末，孙栋带着向然来到自己的房间，考虑着房间的设计方案。 　　“我的想法是把房间隔出来二层，多设计几个房间出来，到时候我们生好几个儿子女儿出来，他们每个人一间屋。” 　　看着还算比较高的屋子，孙栋想到后世不少人家的阁楼，便提议道。 　　“谁给你生那么多孩子，你想累死我啊。”向然不满道，手直接向着孙栋掐了过去。 　　“生孩子累得人是我好不好，每次都要把你伺候舒服才行。”孙栋一只手抓住女孩的手，另外一只手开始了常规探索。 　　“不要啊，这大白天你也这样，只是属牛的。”向然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非常诚实。 　　就在两人好事将成的时候，听到了外面“哐当”的声音，哪家玻璃被砸碎了。 　　“哎呀，这大冬天谁家玻璃碎了啊？”向然制止住孙栋进一步。 　　“不知道，要不我们去看看？”孙栋提议。 　　现在孙栋发现，向然这个姑娘有点京城女孩的特性，喜欢看热闹。 　　有次在向然家里，隔壁院子有吵架声音传来，这姑娘愣是端着饭碗跑到隔壁去看了半个小时。 　　自此之后，厂里或者社会上有什么八卦消息，孙栋总是第一个分享给女孩。 　　“行啊 ，我们快点。” 　　两人迅速穿好衣服出了房门，却发现闫阜贵家门口已经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闫老扣，今天你要是不给我说法，我就把你家大门给砸了？”傻柱手里拿着个擀面杖，在那骂骂咧咧。 　　“傻柱，有什么事情好好说，干嘛非要动手。”闫解成把自己老爹护在后面，但两条腿可见的在颤抖。 　　“有什么好说的，闫老扣干的缺德事情让他自己说，大伙给评评理。”傻柱气愤道。 　　“我说就我说，让大伙评评理，到底是我骗你，还是你无理取闹。”闫阜贵无所谓道。 　　事情还是介绍对象的事情。今天傻柱按照闫阜贵的要求在家准备了还算丰盛的饭菜等着相亲开始。 　　可临到吃饭时候，闫阜贵说女方害羞不愿意过来，让傻柱把饭菜送到闫家。 　　这闫老扣的小把戏傻柱看得出来，不过都是小事，傻柱也就应允。 　　因为来的黄四妹虽然看上去没有秦淮茹漂亮，但也算周正，关键在闫阜贵嘴里还是老师，是个文化人。 　　可一顿饭吃完，轮到大家互相聊天时候，傻柱发现 情况不对劲。 　　这女人首先不是老师，而是学校食堂的帮厨。这只是很小的一部分，傻柱忍一忍就算了。 　　最主要的人家有四个孩子，属于丧偶人士，跟他傻柱黄花大闺男不是很匹配啊。 　　知道这个情况后，傻柱算是明白为什么闫阜贵在吃饭前一直不让两人单独相处的原因，感情就是为了多骗上一顿饭。 第122章 喜欢吃瓜的向然 　　众人听了闫阜贵和傻柱的叙说，感叹真是开了眼。这闫阜贵为了饭菜，真是什么事情都敢干。 　　“大家说我砸了这骗子家的玻璃对不对？”傻柱看到舆情有利于自己，便开始起哄。 　　“什么叫砸的对不对？傻柱你不要煽动舆论，砸玻璃就没有对的时候。 　　况且你说说我什么时候骗了你？”闫阜贵质问道。 　　“闫老扣，事到如今你还不承认是吧。今天你要是承认，赔我20块钱就算了。 　　要是不承认的话，那事情可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我肯定要告你诈骗。”傻柱感觉今天能稳赢。 　　“我就问你，你跟我说相亲对象是老师，可人家明明只是学校食堂的帮厨，这是不是诈骗？”傻柱问。 　　“我就让你多学点文化，你偏不学。傻柱，老师老师，达者为师，只要是有能让你学习的人都可以称之为老师。 　　再说，你去学校大门口看看，只要是学校的人，外面学生家长看到都一律称呼老师，哪管你是教书的还是颠勺的。 　　所以说，我说老师只是一种称呼。你今天叫我闫老扣，隔天叫我闫老师，就是这样的道理。”闫阜贵说的唾沫横飞。 　　听到老闫这诡辩，傻柱是有点愣愣的。别说傻柱，就是孙栋都有点佩服这老小子。为了一口吃的，只是能把死的说成活的。 　　“那你还说人家是美女，可明明是4个孩子的妈妈，这算不算诈骗？” 　　傻柱见老师这个点说不过闫阜贵，只能继续。 　　“4个孩子怎么了，许大茂老婆之前还有5个孩子，你看看人家过得不是挺好的么？ 　　傻柱，我发现你的思想又严重问题，需要狠狠教育教育。 　　人家孤儿寡母本身就很困难，想找个依靠实在太正常，可你为什么偏偏要在人家伤口上撒盐，不能给人家一点温暖啊？ 　　寡妇改嫁、妓|女从良，这都是政|府大力宣传的，怎么到你这边就推进不下去？”闫阜贵说的悲天悯人，还假惺惺抹了下根本不存在的泪水。 　　“不是，我就说自己相亲的事情，怎么就扯到政|府上面？”傻柱心道不好，这闫阜贵口才实在太好，他不是对手。 　　不是对手不要紧，他傻柱一力降十会。 　　只见傻柱猛地向前一窜，待着闫解成就准备砸下去。闫阜贵他不敢打，打打闫解成解解气也行。 　　闫解成看到傻柱窜过来就想跑，可脚下就跟定住一样，只能被动举起双手迎接傻柱一拳。 　　“嘭” 　　傻柱一拳就给闫解成干倒地下，然后还准备继续踹上一脚身后，却发现自己脖子被人掐住，根本动不了。 　　“好了，这人你打了，要是再踹上一脚可能就给踹坏，到时候还要到我们羁押室去，何必呢？” 　　说话的是孙栋。他看到傻柱动手并没有阻止，这个大院每天打架的事情太多， 　　可傻柱接着准备踹闫解成头部时候，孙栋直接单手就掐住了傻柱脖子，然后往后面一带，阻止了傻柱继续下脚。 　　要是再不阻止，闫解成可能直接被踹瘫痪，那事情可就大条。 　　傻柱被人阻止，原本还想骂骂咧咧，可听到是孙栋，立马老实起来，不再动手动脚。 　　“小孙，你来了正好，快把傻柱给抓进去。”看到孙栋出现，闫阜贵这时候才敢阻止傻柱。 　　“好了，我这管立马不要打架斗殴就行，其他的事情你们找一大爷、二大爷解决。”孙栋才懒得管这些破事。 　　正当孙栋准备回到人群中跟着向然继续吃瓜时候，却发现闫家屋里冲出来一个女人，就那样直冲冲向着院墙冲过去。 　　大家都看到这女人动作，原本还不知道对方要做什么，可看到朝着院墙去，一个个都大惊失色。 　　这要是真在四合院出了事情，那玩笑可就开大了。 　　“沃日。”别人可以看热闹，可孙栋不行啊。只见孙栋原地起跳，跨了2步就追上了女人，然后又是直接抓住对方的脖子。 　　“黄四妹，你这是干嘛啊？” 　　看到孙栋把对方制止住，闫阜贵赶紧跑了过来。就刚才，他一想到对方有4个小孩可能会吃自己家的东西、都想跟着去撞墙。 　　“哪有你们这么欺负人的。我什么情况，闫老师你最清楚，可既然要喊我相亲，却又骂骂咧咧，这不是逼着我去死么。”黄四妹哭哭啼啼起来。 　　她的哭声让周边的女同志感同身受，纷纷谴责起傻柱和闫阜贵。可孙栋却发现了这个女人不简单， 　　刚才他抓住这女人脖子时候，对方是一点反抗都没有，似乎就在等着别人来制止。 　　不过，这不关孙栋事情，也就在一边跟着向然咬耳朵。 　　傻柱也被这黄四妹撞墙的动作给吓到。这要是真出了事情，闫阜贵第一责任，他第二责任人，跑都跑不掉。 　　“傻柱，反正你没结婚，要不然就跟这个黄老师凑活算了？”在边上看热闹的许大茂笑着说。 　　“你当我跟你一样。”傻柱不满道。 　　就这么点功夫，前院已经挤满了人，包括易中海和刘海中也跑了过来。 　　最后为了息事宁人，几个巨头经过商量，闫阜贵和傻柱没人赔偿黄四妹5块钱，当做人家名誉损失费。 　　这5块钱差点让闫阜贵跟着撞墙。他一开始就想着贪|污傻柱几个饭盒，可一个谎言需要无数个谎言来掩盖，最后弄得无法收场。 　　傻柱也是。一开始就知道闫阜贵这人不靠谱，却想着万一有个意外，便不断加码，最后亏得一塌糊涂。 　　最后，黄四妹拿着10块钱高高兴兴离开了四合院，剩下吃瓜的众人。 　　趁着大伙都在，易中海又提出过年聚会的事情。结果，这老小子又要大家先捐款，结果事情不了了之。 　　“孙栋，你们四合院真有趣。”重新回到房间，向然兴致勃勃说。 第123章 去陈菲家 　　免费看了场大戏之后，孙栋和向然在房间修炼了一会之后就觉得无聊，最后孙栋提议去西单商场逛一逛。 　　这眼看马上就到了过年时间，孙栋这边还是什么都没准备，趁着对象在，刚好可以参谋一下。 　　“走走，我们赶紧去。对了，西单那边你同学陈鹏不是在上班么，刚好我妈还让我去买点紧俏货，我们找他去。” 　　说到逛商场，哪个年代的女性都一样，非常感兴趣。 　　“陈鹏？是在那边上班，不过今天周末，人家可能也在家里休息啊。”孙栋说。 　　“休息没关系，我们去他家找他就是。刚好我去看看菲菲在不在。要是菲菲在的话，我们就一起逛街。”向然随意说道。 　　可孙栋听着这个话根本不敢接话，担心这姑娘是在套路自己。自己跟陈菲的那一点小暧昧，向然是知道的，不过那都是在跟向然确定关系之前。 　　可女人要是吃起醋来，根本不讲道理的。 　　“怎么，提到陈菲你就不说话了，是不是在想她？”见孙栋没有说话，向然直接来了个无中生有。 　　“哪有，你可别冤枉我。有你在，我怎么可能会想其他女人。再说，你说陈菲，我都好久没有见过她啊。”孙栋十分无语。 　　“哼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男人的那一点小心思，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向然举起小拳头，威胁着孙栋。 　　小情侣二人骑着自行车很快就到了陈鹏家。 　　“你们两个人怎么过来了，可是稀客啊。孙栋估计有好几年没来过我家了。 　　害，还带啥东西，我就是在商场上班的，什么东西不好买。” 　　陈鹏看到是孙栋二人，非常高兴，随手接过孙栋在路上杂货店买的东西。 　　陈鹏家里也是住在四合院，不过人家这边都是干部在一起，四合院住的人少，非常宽敞。 　　这中院就住着陈鹏和陈菲家两家人。 　　“今天刚好没事情，我们来看看你。顺便准备拉你去商场，看看能不能买点紧俏货。”孙栋说。 　　“你们来的太是时候，这在家里我待得都快抑郁了。 　　这大冷天的，也没地方去，我们一大家人就在家里打牌消遣。这不，就现在我老婆和陈菲他们还在隔壁打牌。 　　我这属于输的太狠，实在没办法出来透透气。”陈鹏说。 　　说曹操曹操到，估计是听到外面说话声，陈鹏老婆走了出来。陈鹏老婆比陈鹏矮多了，估计就150厘米左右，真不知道两人晚上怎么对的准。 　　不过看气质，那也属于高干家庭出身，属于强强联合。 　　正在陈鹏介绍着孙栋和向然时候，陈菲听到声音也跑了出来看情况。 　　这一下就发现了向然和孙栋。 　　两个女人有好几个月没见面，这猛然一间是又抱又叫的，因为孙栋的原因形成的一点点隔阂也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等三个女人收拾的空档，孙栋跟着陈鹏见了下他们的父母。他们对孙栋还是有印象的，都感叹孙栋变化之大。 　　出门之时，却发生了意外。 　　“哎呀，我的自行车坏了，骑不了。”陈菲从家里出来说。 　　“坏了？我昨天看还好好的啊。估计就链条问题，我来帮你修。”陈鹏就准备去陈菲家里看车子。 　　“说坏了还修什么修，耽误时间，要不然你们先走，我走路过去，也快的很。”陈菲阻止想进家门的陈鹏。 　　“坏了就算了，那也不要你走路。这样等下你坐我车后面，让你嫂子坐前面大杠就行。”陈鹏拍着肚子说。 　　以他那体格，骑车带两个女人真的是小意思。可他不知道，陈菲刀了他的心思都有。 　　“哎呀，你懂什么，我最近身体有点怕凉，坐不了前面，陈菲坐我们车不行。 　　那个孙栋、向然，要不然让陈菲坐你们车行不行？” 　　陈鹏老婆不愧是世家出身，心思细腻，早就看出自己这个小姑子有其他心思，可恨陈鹏还在处处阻止陈菲的好事。 　　没办法，只能她亲自上场。 　　“啊？”孙栋哪敢答应。这陈菲过来，坐前面还是坐后面，孙栋但凡敢说一句可以，可以预见一个月内是不能和向然做游戏。 　　“好啊，那我坐前面，菲菲坐后面，这样我们正好可以聊天。”向然嘴上笑嘻嘻应承下来，可孙栋腰间的肉已经被拧了几圈。 　　“那不好吧？”这时候陈菲却扭扭捏捏起来。 　　“有什么不好的，你们都是同学么。” 　　陈鹏老婆这时候直接上手把陈菲推到了孙栋这边，然后就见到陈菲仿佛是个小媳妇一样，羞答答看着向然。 　　向然也跟古代正宫娘娘一样，大气的拉着陈菲走到孙栋车子边上。 　　全程，没有一个人咨询孙栋意见。只有陈鹏偷偷给孙栋一个眼神，那意思就是你自求多福。 　　“陈菲，你把孙栋衣服抓好，别甩掉了啊。”向然坐在车前大梁，指挥着陈菲坐好。 　　“出发。” 　　孙栋骑着车子从巷子里穿行，整个身体笔直，不敢有任何异动。陈菲这女人，竟然偷偷的搂着了孙栋的腰。 　　就这样，孙栋一车三人，两个大美女，两人一路叽叽喳喳，好不热闹。 　　后面车上，陈鹏和他老婆也在聊着前面一车人。 　　“你这个同学可以啊，把我们家菲菲迷得五迷三道的。”陈鹏老婆说。 　　“呵呵，这家伙以前上学时候就是风云人物，学着人家谈对象。这回来有了正经工作，肯定更加招女孩子喜欢。 　　可我觉得菲菲不应该这样啊。她可是个非常自负的女人，即使对孙栋有点意思，也不至于上赶着。”陈鹏不是很明白今天陈菲的行动。 　　他们两家条件好，陈菲这个堂妹更是从小就受到家里长辈喜爱，长大后多少青年才俊追求，她都不屑一顾，怎么就跟孙栋这家伙扯到一起？ 　　“说你不懂，你还真是一点不懂。我看菲菲今天是受到了刺|激才这样的。 第124章 一起逛商场 　　前面车上的陈菲的确跟陈鹏老婆分析的差不多。 　　孙栋是很不错，但陈菲见识过太多优秀的人，所以这么长时间没有见到孙栋，心里那股淡淡的情愫已经慢慢开始消散。 　　可今天看到向然和孙栋在一起，那股醋劲就跟火山爆发一样无法阻止，爆发的荷尔蒙促使陈菲干了之前一直不敢做的事情。 　　车上，陈菲一边跟向然聊着开心事，一边用小手偷偷摸着孙栋结实的腹部肌肉。在陈菲心里，只要向然没发现就行，孙栋知不知道不在她考虑范围内。 　　可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车子骑了二十分钟几人差不多就到了西单商场这边。 　　这边是繁华的商业区域，即使在冬天路上依然有不少行人，所以为了以免惊世骇俗，还没到地点，陈菲和向然就主动下了车。 　　路上一个个穿着棉袄、大衣，戴着帽子、围巾的市民，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拖家带口来买东西。因为人太多，商场门口都排起了队伍。 　　停好车，几人跟着大部队排队走进了商场。 　　一进去就跟进了菜市场一样，里面人头攒动，各种摊位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年货。红色的灯笼、对联和福字挂满了墙壁，营造出浓厚的过年节日氛围。 　　卖衣服的、买年货的地方都挤满了人，在收银处更是排着长长的队伍。 　　“这么多人？”孙栋看到这么多人头就疼。 　　“人多说明这里东西多啊。菲菲，嫂子，要不我们先逛逛吧。”向然非常兴奋。 　　今年她解决了人生大事，明年就要结婚，而孙栋家里没有长辈，很多事情就需要她来操心。 　　向然拉着3个女人，他们几乎在每一处地方都会停留，评头论足，但却什么都没有买，弄得孙栋实在是一点脾气没有。 　　“你们有什么要买的，我们直接去仓库就行。”陈鹏天天在商场，对于逛街也是没有一点兴趣，便提议道。 　　“逛街，主要目的是逛，并不是买好不好。你们两个男人真不行就到一边待着，不要打扰我们。”陈鹏老婆在一边说道。 　　“就是就是。”陈菲和向然附和道。 　　“得，那我俩去我的办公室坐一会，你们逛完就去找我，我带你们去仓库买东西。”陈鹏说。 　　陈鹏带着孙栋，在商场里面七绕八绕，终于到了他的办公室。 　　“你和向然明年什么时间结婚？” 　　陈鹏打了瓶开水，给两人泡了茶水之后，便问起孙栋结婚的事情。他看到自己堂妹对孙栋有点意思，便想着打听打听。 　　“要到明年夏天左右吧，主要看我房子什么时候改造好。 　　房子好了之后，放个把月，到时候就结婚。我这边没有亲戚，向然那边亲戚也不多，所以到时候我们简单办一下。”孙栋说。 　　“你这是真的定下来了啊。我之前还想着咱俩会不会成为亲戚，你喊我一声大舅哥，是真没想到你和向然成了一对。” 　　陈鹏说这话，其实试探的成分更多。他很想知道，孙栋对陈菲到底是什么意思。 　　“呵呵，就我这个条件，哪有机会成为你大舅哥。我现在就想着努力努力，等我儿子以后长大了娶你女儿，那时候我们成为亲家。” 　　孙栋明白对方意思，直接就说出心中想法。阶层的提升，真的不是一下子就能完成的。如果强行改变，可能会扯到丁丁。 　　听到孙栋所说，陈鹏心里明白对方真的跟很久之前不一样，是完完全全成熟的成年人思维。 　　陈鹏自认为和孙栋关系很好，好到可以帮着孙栋办一些事情，但是孙栋如果说要娶陈菲，他却不一定赞成。 　　结婚，有时候真的不是两个人的事情。 　　“你怎么知道我生的就是女人，也有可能我儿子娶你女儿啊？” 　　两人在房间继续聊了一会，却听到商场里面传出了一阵吵闹声，于是便起身准备出去看看。 　　“你说谁是小偷？我可告诉你，说话要讲证据，要不然我可要告你诽谤。”老远，孙栋就听到有人在嚷嚷。 　　“不是你偷得是谁偷得。我记得你刚刚撞了我一下，然后我的钱就不见了。 　　你不要走，我马上报警，等警察来再说。”一个女生在说话。 　　听到这个声音，孙栋没看见人都知道是谁，不是娄晓娥还是谁。 　　也真是奇了怪了，怎么今天跟自己有关系的女人好几个都跑到这边来。 　　要是平常，向然、陈菲、陈鹏都在这边，孙栋即使看到娄晓娥在，他也不会过去打招呼，要不然很容易被看出端倪。 　　可这傻姑娘跟人起了冲突，看起来还只有她一个人，孙栋必须出面。 　　“那女人是我以前的邻居，我过去看看。”孙栋对着边上的陈鹏说。 　　“估计是钱被偷了，你不要着急，这边有派出所，应该马上就会过来。”陈鹏说。 　　西单商场作为全市最繁华的地方，分局在这边单独设置了一个所，负责商场以及周边的安全保卫。 　　平常人多的时候，所里都会有人在巡逻，听到这边这么大动静，肯定马上就会来人看情况。 　　那个被娄晓娥拉住的人，应该也是担心所里来人，所以急于离开，便推搡起娄晓娥。 　　孙栋见状，哪能让自己女人吃亏，直接跑了2步就到了人身边，然后一巴掌就拍到了这人头上。 　　这一巴掌孙栋控制了力量，但他的手劲本身就非常大，一下子就把这家伙给拍得满脑子星星。 　　“孙栋，你怎么在这边？” 　　看到帮着自己的人是心上人，娄晓娥的高兴溢于言表。要不是人多，她都会马上给孙栋脸上啃上一口。 　　今天她也算倒霉。原本好不容易休息一天，想着在家里睡睡觉，可她爸妈过来非要拉着她来逛商场。 　　来了后，娄晓娥就想着给孙栋买点东西，却不想给自己父母知道，便一个人自顾自逛了起来。 第125章 抓小偷 　　娄晓娥这段时间上班以来见识过不少人，警觉性提高不少。当被人突然撞了一下后就赶紧摸了一下衣服口袋，发现钱不见立马就把人给拽住。 　　可这些小偷，经验丰富，而且基本都是团伙作案，很难抓到他们的把柄。 　　就在娄晓娥抓住这个小偷的时候，人家其实已经偷偷把东西转移到身边的同伙身上。 　　孙栋刚才是准备在边上用雷达看看哪几个有问题，可还没看就发现这个小偷推搡娄晓娥，于是直接就给了人家一个大笔兜。 　　“你tm是谁啊？”小偷缓了一下，发现并不是派出所的，心里马上就放松起来，对着孙栋就骂了过去。 　　“我是你大爷。”孙栋来了一个回骂，然后又是一个大笔兜。 　　这两下直接就把这小子给打的鼻青脸肿。 　　“孙栋被打了，等一下所里同志就过来。”边上娄晓娥拉住孙栋，担心孙栋把人打坏。 　　这里不是轧钢厂，孙栋没有执法权，要是把人打坏，可能会麻烦。 　　“没事，我们市民每个人都有责任打击违法犯罪。”孙栋说。 　　这时候，2个穿着警服的同志推开人群挤了进来。 　　“干什么的，不要打架。”所里同志以为这边在打架，看着小偷被打的鼻青脸肿，便用不善的目光看着孙栋。 　　“鲁队，这人是我的同学，也是轧钢厂保卫处的干部，他是发现小偷偷东西才上前制止的。” 　　看到警察过来，陈鹏担心出现误会，立马上前解释起来。陈鹏是商场办公室副主任，跟所里同志都很熟悉，他的话很有说服力。 　　“原来是同行啊，感谢你挺身而出。”这个叫鲁队的带队领导对着孙栋说。 　　“都是一家人，应该的。”孙栋谦虚道。 　　“你们干什么，官官相护啊。大家看看，我就是来商场买东西的，就被冤枉成小偷，还被这人打成这样。 　　你们看看，我身上哪有什么钱包。” 　　小偷看到打自己的人竟然跟商场人认识，还是保卫干事，知道自己这回算是踢到铁板上。 　　不过，他早就把东西转移走，不担心有问题，于是就当着大伙的面把自己衣服口袋掏了个遍。 　　看热闹群众见小偷差点都要脱内衣，便相信了这家伙说的话，有人就在议论警察这回算是抓错了人。 　　“你们必须给我道歉。”小偷见群众支持自己，心道今天这一波算是稳了。 　　“道歉，你想什么好事情。是你自己把同伙招出来，还是我把他们抓出来。 　　我可告诉你，你自己招出来，那算自首；我抓的话，算你抗拒执法。”孙栋说。 　　听到同伙，小偷身体微颤，担心自己刚才转移的动作被人看到，便想着是不是招； 　　可转眼一想，自己同伙还有三个人，每次都是一个转移给另外一个，这一会时间肯定已经转移了好几道手。 　　“你今天就非要冤枉我是吧。大家看看，这些人随意诬陷好人啊。”小偷大呼小叫，却被孙栋又给了一巴掌。 　　“同志，你看到了他的同伙么？”鲁队对孙栋当着自己面又打人不太满意，可想到都是自己人便压下心中不快。 　　“那我就把他们找出来？”孙栋问。 　　“还是找出来吧，要不然群众会有意见。”鲁队说。 　　“那行。你们大家都不要动。现在谁动，那谁就是这家伙同伙。”孙栋对着周边的人喊道。 　　一般情况下，小偷偷到东西后都会迅速消失，可刚才娄晓娥反应太快，这几个小偷都在边上。 　　外面同伙原本想着离开，可孙栋出现、派出所的出现，打断了他们离开的步伐。 　　在大家都看热闹时候，你单独离开，那非常容易引起别人怀疑。所以，他们就在边上，但却悄悄准备离开。 　　当孙栋说能找到同伙时候，那几个真的小偷都有点害怕。 　　孙栋不愿意在这边继续跟这些人闲扯，想着尽快把事情解决，然后离开这边。 　　要不然时间一长，向然他们还真有可能会走到这边。 　　大家见孙栋先推开人群走了出去，走到一个站在外围的一个小老头身边，揪住人家的头发就推了过来。 　　抓住这个小老头后，孙栋没有一刻停歇，直接把边上一个胖子给一脚踹倒。 　　孙栋抓这两个人，也就2秒钟时间，快到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 　　“抓错了吧，这个老头怎么可能是？”周边群众看到被孙栋抓住的有个是头发花白，看上去老实巴交的老头，都不太相信。 　　就在孙栋准备继续抓第三个人时候，这家伙已经准备逃跑。一个小个子男人从人群中猛地窜出，冲着门的方向就跑。 　　可这家伙好死不死，跑的方向是陈鹏站的位置。 　　陈鹏什么动作都没做，直接双手扣在背后，挺着肚子站的笔直，然后这个小个子直接就一头撞到陈鹏肚子上，然后被弹得老远。 　　孙栋上前把小个子男人拎了起来，扔到几个小偷中间。 　　不要孙栋安排，有个小偷直接把娄晓娥的钱包给拿了出来。 　　“东西在我这，我也是捡的。”小偷不要脸道。 　　“你在哪捡的，告诉我，我也去捡。”孙栋说。 　　“额·”这家伙被孙栋的话噎的说不出话。 　　“那你身上这些也是捡的？” 　　孙栋说完，直接就把其中一人的衣服给脱了下来，然后从口袋里掏了好几个钱包、荷包。 　　其他所里同志有样学样，陆续从另外几个小偷身上也搜出来不少东西。 　　“啊，我的钱包，那是我的。” 　　“我的手表啊。” 　　周边看热闹的群众发现小偷身上的东西很多，知道几人确实是小偷无疑。而有的人就发现从小偷身上发现的东西根本就是自己的。 　　“孙栋，你抓小偷的本事真不得了。”鲁队看孙栋三下五除二就把几个小偷全部给找到，顺便还起获了不少贼赃，非常感激。 　　他们是商场派出所，对经常光顾商场的小偷多少都认识，看这几个是新面孔，一看就是刚来的。 第126章 三女初相见 　　抓几个小毛贼对孙栋的雷达来说就是大材小用、高射炮打蚊子，不过平常孙栋也没干过什么正经事情。 　　把几个小贼移交给派出所同志之后，孙栋才把娄晓娥介绍给了陈鹏。 　　“你今天怎么到这边来了？”娄晓娥高兴的问道。 　　“我和向然，还有几个同学朋友一起过来的，向然他们在那边买东西。 　　你这怎么也一个人？”孙栋回道。 　　“我爸妈他们在其他地方。今天商场人太多，走着走着大家就散了。”娄晓娥回道。 　　不过当听说孙栋是跟向然一起过来的时候，她眼神的光可见的弱了下去，眼神变得有点躲闪，有种小三害怕正宫的感觉。 　　“孙栋，我还有点事情，那就先走了。”娄晓娥真的不太知道如何跟孙栋的这个对象相处。 　　“那行吧，有时间再聊。”孙栋明白对方的想法，他自己也没想好如何给双方介绍。 　　看着这个珠圆玉润、肤白貌美的少|妇离开，陈鹏在边上疯狂朝着孙栋眨眼睛。 　　“干嘛，眼睛里进了沙子？可别指望我给你吹吹。”孙栋明白对方的意思，却故意装作不知。 　　“嘿嘿，孙栋，这个女人跟你关系有点不一般啊。我怎么觉得她对你有点恋恋不舍的感觉。”陈鹏贼笑起来。 　　男人么，大家都懂的。 　　“你可别污蔑我的清白，那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对此，孙栋坚决不予承认。 　　“放心，我不会对着向然他们说的。”陈鹏胸脯拍得震天响。 　　“爱说不说，反正我是清白的。”孙栋主打一个嘴硬。 　　西单商场好几层，孙栋他们边走边聊，寻找着几个女同志。 　　当走到卖女士衣服的地方，孙栋一眼就看到了向然和陈菲两个美女。没办法，这美女在哪里都是那么显眼。 　　“有没有看上什么东西？”看着几人那兴致勃勃的样子，孙栋问道。 　　“看上的东西太多了，不过有的暂时不需要，可以等咱们结婚时候再去买。 　　你快看看这件衣服我穿怎么样？”向然指着一件衣服问孙栋意见。 　　“好看，非常好看，这件衣服把你原本就白皙的皮肤衬托的更加雪白。”孙栋夸赞道。 　　“就你会说话。不过说起皮肤好，刚才一个小姐姐那皮肤才算白皙，我比人家还算差点。”向然说。 　　听到向然这样说，孙栋心里突然产生不好的感觉，这说的不会是娄晓娥吧。 　　娄晓娥的皮肤的确好，属于那种天生加上后天从小保养形成的，那不是普通家庭的人能养成的。 　　即使如陈菲这种高干，在小时候的生活条件跟娄晓娥比那也是差十万八七里。 　　不过想想，商场这么大，女同志这么多，孙栋不相信会有这么巧；即使真的是娄晓娥，那他们双方不认识，见上一面也没什么。 　　“你不如就试试吧？”孙栋说。 　　“我是想试试来着，不过试衣间里面有人，我等下。你看看陈菲穿那件怎么样？ 　　我刚才说很好看，可陈菲说不好。”向然说着扯到了陈菲。 　　而边上的陈菲也一脸希冀看着孙栋。 　　“嗯，这花色、这款式还是比较适合陈菲的，显得你的身材更加高挑。”孙栋若有其事评价道。 　　“真的？那我等下也试试。”听到孙栋评价这么高，陈菲笑的牙花子都差点出来，跟后世某位天仙有点像。 　　“陈鹏，以后跟孙栋多学学怎么夸人。看看孙栋夸得，言之有物，再看看你夸的，就一个字还行！ 　　每次跟你逛街，都能把人气的半死。” 　　陈鹏老婆听着孙栋的话，再想想自己老公，这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真是有点不忿。 　　“那能一样么？”陈鹏用幽怨的眼神看着孙栋。 　　他心里想说就自己老婆那身材、那长相，穿什么都那样，夸好看那就是作假； 　　可自己堂妹跟向然长的好看，穿什么自然都很好看，他也能夸得像朵花啊。 　　“那位姐姐出来了，菲菲我们进去吧。”向然看到试衣间出来一人，立马拉着陈菲准备进去。 　　“哇，姐姐你真好看。”向然看着出来的女人，恭维道。 　　“谢谢小妹妹，你也好看。 　　哎，孙栋你也来逛商场啊，这几位是你的？”女人说。 　　是的，从试衣间出来的就是娄晓娥，也是向然说皮肤特别好的那个人。 　　刚才从里面一出来，孙栋和娄晓娥都看到了彼此，从眼神里两人都默契表示装作没看见，可哪知道向然把娄晓娥给拉住，还夸了一通。 　　这就让娄晓娥不得不跟孙栋打招呼，要不然就显得太刻意，毕竟陈鹏还在边上。 　　听娄晓娥跟孙栋打招呼，所有人都很好奇两人怎么认识，唯有陈鹏在边上嘿嘿直笑。 　　刚才被老婆拿来跟孙栋比较，现在报应来得这么快，他倒要看看孙栋如何应付。这两人刚才才见面打招呼，现在却装作刚刚见面，没有问题他陈鹏倒立吃屎。 　　“娄晓娥你也逛街啊。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娄晓娥，以前是我们四合院的邻居，后来搬走了，现在在街道办上班。 　　这是我对象向然，这是陈菲、陈鹏，他们两位是我同学；这位是陈鹏爱人。”孙栋咬着牙做着介绍。 　　“向然是吧，长的这么漂亮，孙栋这小子真有福气。”娄晓娥最近在街道办锻炼了很久，待人接物水平上升很快，主动打着招呼。 　　“姐姐没想到你跟孙栋认识啊。我刚才还在跟孙栋说你皮肤好，他还不相信。”向然似乎很高兴大家都认识，似乎是美女间的惺惺相惜。 　　“哪有，你皮肤也很好，关键身材还这么好，以后肯定能给你家孙栋省好多儿子。” 　　几个女人之间互相恭维，听着孙栋和陈鹏牙齿都酸了。 　　“兄弟，现在感觉怎么样？”陈鹏悄悄问。 　　“感觉，我现在没有感觉。”孙栋一脸正义。 　　“你就嘴硬吧。”陈鹏不屑道。 　　孙栋想继续嘴硬下去，可发现他真的有点害怕。女人之间的友谊似乎上升的非常快，就几句话的功夫，4个女人似乎就成了好姐妹，还相约等下一起逛商场。 第127章 暗流涌动 　　看着向然和娄晓娥聊得火热，孙栋想死的心都有。关键两人聊天，向然还时不时把孙栋拉到话题里，让孙栋想躲到后面都没有办法。 　　“我怎么感觉这个女人不简单啊？”陈鹏老婆对着身边的陈菲说。 　　“怎么不简单？”陈菲问道。 　　“呵呵，你还跟我打马虎眼，是个人都看到你对孙栋有点意思。可你看到没有，这个娄晓娥看孙栋的眼神跟你有点一样。” 　　不得不说，家庭对一个人的影响实在太大。别看陈鹏老婆貌不惊人，但人家从小就在那样的环境下熏陶长大，早就学会看人。 　　她不但发现自己家小姑子看孙栋眼神不对，也发现娄晓娥看孙栋眼神不一样。那种充满爱意的眼神，真的是没有办法隐藏。 　　“你瞎说什么，我怎么对孙栋有意思，可不能让向然听到，要不然她指定瞎想。” 　　陈菲和孙栋一样嘴硬，但却开始注意娄晓娥的眼神。 　　这一看还真看出了端倪。娄晓娥虽然极力不去跟孙栋打招呼，可偶尔还会趁着向然没注意时候偷偷瞧着孙栋，那眼神充满温柔。 　　“不行，我要去帮向然。”陈菲给了自己一个借口，便凑到了向然和娄晓娥之间，跟着一起讨论起来。 　　她给自己打气，是来监视娄晓娥的，不让孙栋被这个狐狸精抢走。 　　于是三个漂亮的女人加上一个男人一起逛商场，这让现场不少男人都艳羡不已。 　　逛了一圈，时间也不早，孙栋便提议娄晓娥跟着他们一起去仓库看看，想着尽早结束这种心理折磨。 　　“你们去吧，我还要去找我爸妈，他们估计已经在找我。”娄晓娥拒绝道。 　　这段时间接触下来，她发现这个向然还真的是不错的女孩，不但长的漂亮，还温柔体贴，对孙栋非常好。 　　这让娄晓娥有点嫉妒的同时也非常高兴。她知道自己不可能跟孙栋结婚，所以希望以后陪着孙栋的人是一个好女孩，而向然就是这样的女孩。 　　“妹妹，你和孙栋结婚时候一定要喊我过来，我送给你们一个大礼物。”娄晓娥说。 　　“礼物就算了，不过我们肯定会请你过来的。”向然说。 　　几人告别之后，陈鹏带着孙栋他们去了商场的仓库。有了陈鹏在其中，几人买东西都很顺利。 　　向然还买到了瑕疵布，把她高兴地不要不要的。说是瑕疵，其实质量没有任何问题，只不过花色不是很好。 　　这种布料，平常都是内部人员的福利，他们今天算是蹭了陈鹏的光。 　　“哎，孙栋，这个娄晓娥以前住哪边啊？”向然突然问起来。 　　“来了，还是来了。”孙栋心想。 　　女人的直觉一直很吓人。孙栋这家伙自从跟她谈对象开始，她就发现孙栋对那方面非常熟练，一看就不是新手。 　　向然虽然没有证据证明娄晓娥跟孙栋又什么关系，但感觉到这个女人对孙栋的不同。 　　“娄晓娥以前是许大茂的老婆，后来许大茂经常在外面吃喝嫖赌，娄晓娥就跟他离了婚，之后就搬了出去。 　　她现在在街道办上班，是街道办王主任的秘书，之前跟王主任一起回到过四合院。”孙栋解释道。 　　“哦，她就是许大茂的前妻啊，那跟许大茂结婚真的是白瞎了她这个人。”向然同情起来。 　　“她跟你关系怎么样？”正当孙栋以为自己过关时候，向然突然问了起来。 　　“跟我，还行吧，以前他们住后院，我住前院，而且你知道我也才搬进去不久，所以接触不是特别多。”孙栋平静道，内心却虚的很。 　　“我看她跟你挺熟悉的样子，还以为你们关系不错。”向然随意道。 　　“呵呵”孙栋无言以对，好在向然没有继续追问。 　　“孙栋，你今年过年时候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我姨夫家里拜年？”还好，这时候陈菲救了孙栋。 　　但听在向然耳朵里，那就是另外一回事。 　　“你姨夫，孙栋跟你一起去？” 　　向然用恶狠狠的眼神瞪着陈菲，就像护食的小猫咪。这刚走了一个娄晓娥，这边陈菲又过来偷家，气死她了。 　　“啊。”看到向然这样看着自己，陈菲发现自己没有说清楚。 　　“向然你可别误会。我姨夫就是孙栋他们处长，我这不是想着帮你家孙栋跟领导打好关系么。”陈菲解释起来。 　　这一解释，陈菲心里就觉得非常委屈。明明是自己先认识的孙栋，也是先有的好感，怎么现在自己反倒像是小三一样。 　　“是这样啊，那你早说啊，我怎么知道还有这样的关系。不过即使没有这层关系，你带着孙栋去给你家亲戚拜年，我也乐意。”向然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起来。 　　“我信你个鬼。”陈菲掐了下向然。 　　几人在外面随便找了点吃的之后，孙栋又骑车把陈菲送了回去。 　　或许是受到刚才的刺|激，这回去的路上陈菲明显胆子大了起来。 　　她不但偷偷摸了孙栋的腹肌，还把整个脸都贴在孙栋后背上面，享受着片刻的二人世界。 　　而陈菲的小动作却让孙栋胆战心惊。他的确享受美女的依恋，但前面还有一个虎视眈眈啊。 　　送完陈菲，向然没有回自己家，而是跟着孙栋先回了四合院。 　　一进屋子，这女人就跟母狮子一样，直接把门关上，然后推着孙栋就上了床，从来没有过那样主动。 　　可向然的实力就那样，被孙栋简单几招就收拾的干干净净，那一丝不高兴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收拾干净，孙栋把向然送回家之后，又马不停蹄去了娄晓娥家里。他这一天天的都在路上，要是一般人腿早就跑瘦了。 　　“不去陪你家然然妹妹啊？”娄晓娥看到男人，心里有点不是滋味，说话的语气就显得有点酸。 　　“然然妹妹要陪，晓娥姐姐也要陪。”孙栋抱住这个女人，享受着对方身上的体香。 　　“哼，你还想雨露均沾啊。”娄晓娥任由对方施为。 第128章 拜年 　　今年国家整体形势还行，厂区效益也还好，轧钢厂的过年福利发的不错，整个四合院都沉浸在欢乐的氛围中。 　　孙栋也趁着过年期间拜访了几位主要领导，特别是跟着陈菲一起去了洪亮家。 　　这姑娘虽然没有帮孙栋说一句话，但能亲自带人过来就表明自己跟孙栋关系不一般。 　　“小孙，去年你基本上改变了大队的风貌，你的表现还是有目共睹的，我很满意，处里其他领导都满意。 　　接下来，你要做的就是稳扎稳打，要耐得住寂寞。”洪亮说。 　　他的意思很明确，就是你虽然表现很好，但因为资历等原因，短时间不会给你提拔的。 　　孙栋对此有心理准备，也没想着一口气吃成胖子。现在大时代来临，苟住才是真正的生存之道。在这个副队长上，他进可攻退可守，完全无惧。 　　因为是过年，洪亮家里老部下、新部下络绎不绝过来，孙栋便没有久留，带着陈菲就离开。 　　“今天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们大处长接见了我这个小队长。所以，要不要我请你吃饭？”孙栋对边上明艳的女孩问。 　　孙栋发现自己身边几个女孩，都是各有特色。娄晓娥，属于肤白貌美御姐型，不抗拒不粘人；向然属于看脸端庄大气、看身材想让人犯罪，属于老婆最佳人选。 　　而陈菲聪明伶俐，明艳动人，内心活动丰富，让人总想和她谈一场恋爱。 　　当然还有阮春桃、秦淮茹之类，那完全就是荷尔蒙作祟。 　　陈菲不说话，而是安静的走在孙栋边上，小脚时不时还踢一下脚下的石子，俏皮可爱。 　　孙栋看到这姑娘头上戴的帽子有两个小揪揪，其中一个还歪了，便停下推着的自行车。 　　因为一只手扶着车子，只能用一只手去钩陈菲的帽子。可陈菲并不知道孙栋的所作所为，依然在往前面走。 　　眼看陈菲即将离开自己的控制范围，孙栋想都没想就用一只手搂住陈菲的脖子。 　　“别动，你的帽子歪了，我给你调整一下。”孙栋对着女孩温柔说道。 　　陈菲的确一动不动。不过不是因为孙栋按住，而是被孙栋这突然暧昧的动作给吓到的。 　　虽然陈菲曾经坐在孙栋自行车后座，主动将脸贴着对方的身体，可那毕竟是在车上，还是偷偷的。 　　可现在，孙栋已经把陈菲整个人的头搂到了自己的嘴巴下面。陈菲本身身材就高挑，孙栋说话发出的温热气体已经吹到了陈菲耳朵边，陈菲的耳垂可见的迅速变红。 　　孙栋似乎并未察觉，而是依然整理着陈菲的帽子，整理好之后顺势又搓揉了一下，这两个小揪揪还挺有趣。 　　“哎，怎么不说话？”看着陈菲并不说话，孙栋问道。 　　陈菲心道你这个家伙，调戏完人家就这样轻轻放过，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可面对这家伙的疑问，陈菲只能随便编一个理由。 　　“我~我在想去哪里吃饭。这过年期间，外面小饭店基本都是关门的。要不然你去我家吧。” 　　“你家？我可是有点害怕你爸妈的。”孙栋迅速拒绝。 　　他不是害怕，可那不是自己的老丈人、丈母娘，自己这大过年的非亲非故跑过去，总是不好说的。 　　“还有你怕的人啊，我可是听我姨夫说你天不怕地不怕的。”陈菲似乎发现了新大陆，咯咯笑了起来。 　　被这个女人嘲笑，孙栋脸都黑了。他是不怕歹徒，大不了一枪爆头。可总不能用这些招数对付陈菲父母吧。 　　最关键是，他对陈菲还是有那么一点不良企图的，这想拱人家白菜，碰到白菜主人在家，他还是非常心虚。 　　“不要担心。我父母还有陈鹏一家子今天都一起去走亲戚了，晚上要吃过饭才会回来。”陈菲说道。 　　“那还说什么，走！”孙栋大手一挥，豪气冲天。 　　然后，等了半天，却没发现陈菲上车。 　　“怎么呢？”孙栋问。 　　这姑娘不说话，可眼睛却瞥向自行车前面的横梁大杠。孙栋头大，后世结了婚的男人车子副驾驶是老婆专属，怎么现在这个时代前面横梁大杠也有人抢。 　　“想坐前面？”孙栋用不确定语气问道。 　　陈菲依然不说话，却小鸡啄米一样点着头。 　　“可前面很冷的？”孙栋劝道。 　　“我不怕冷。上次向然都能坐，我身体比她好，不怕冷。”陈菲坚持道，嘴角撅得都能挂油瓶。 　　“那行吧，你过来。”孙栋无奈妥协。反正这跟副驾驶不一样，不会留下任何证据。 　　“走喽。”坐到前面，陈菲就跟一个小孩子一样高兴。 　　可骑了几分钟，陈菲就被冻得受不了，然后就把头转了过来，整个脸都贴在孙栋胸膛上，陈菲已经可以清晰地听到孙栋的心跳声。 　　回到四合院，陈菲带着孙栋像做贼一样回到中院。 　　“你干嘛这么偷偷摸摸的，我们又没有做什么坏事。”孙栋打趣道。 　　“我不是怕邻居发现，然后跟我父母说么。你不知道，这么多年你可是我第一个带回家的男孩子。 　　要是让我父母知道，不知道会追问我什么事情。”陈菲说道。 　　陈菲还好，家常菜都会做，两人算是把中午饭吃过。 　　“要不要看看我的房间？”吃完饭，两人有点无聊，陈菲便提议道。 　　“好啊，我看看美女的房间是不是比我的香一点。”孙栋笑道。 　　“香不香的，你家向然房间你又不是没去过。”陈菲揶揄道。 　　这时候提到向然，孙栋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陈菲的房间并没有和父母在一起，而是边上单独的一个屋子。房间不大，但里面有桌子、椅子、柜子，反正家具比较齐全。 　　房间很整洁，有一股女孩子特有的幽香，让孙栋不由自主深深吸了一口气。 　　“你干嘛啊？”陈菲看到孙栋这个猥琐样，轻轻打了一下孙栋。 　　“香，真香。”孙栋笑道。 　　“是我这边香还是向然香？”陈菲突然问出了一个致命问题。 　　“你们都香，一个是玫瑰香，一个是茉莉香，都让人陶醉。”孙栋硬着头皮回答。 　　“就你会说。”陈菲幽幽道。 　　现在，她已经确认自己的一颗心已经被身边这个男人紧紧抓住，自己已经很难逃脱对方，也不想逃脱。 第129章 大胆的陈菲 　　陈菲今天鼓起勇气把孙栋带回家，趁着家人都不在，就是想问问这个男人，她是不是还有机会。 　　如果她陈菲只要有一丝机会，哪怕是从好闺蜜手里争取，她也愿意。 　　拉着男人坐在自己小床上，陈菲却不知怎么开口。 　　“我~” 　　两人靠的很近，同时转身开口，然后就狗血的嘴巴触碰到了一起。 　　孙栋只是感觉很香、很柔软，而陈菲则感觉到了整个人都要爆炸。 　　她第一次跟这样的男人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刚才碰撞的那一刻，她的心已经酥麻，而身体则不由自主抱向孙栋。 　　看着抱着自己，满脸通红，闭着眼睛的姑娘，孙栋不是圣人，没有办法阻止自己的身体。 　　孙栋直接就将女孩扑倒在床上，然后就亲吻过去，双手也不受控制摸索起来。这一年下来，孙栋算是久经沙场，他双手的热度哪是陈菲这个女孩能阻止的。 　　“门，门。”陈菲用仅有的理性提醒道。 　　“我刚才就关上了。”孙栋说完，嘴巴继续。听到门关上，陈菲彻底放弃了抵抗，任由孙栋施为，享受着。 　　半个小时之后，两个人躺在陈菲的床上，不着片缕。孙栋并没有突破最后一关，但其实突破不突破并没有什么区别。 　　“为什么最后你停下了？”缓了片刻，陈菲问道。 　　“我不想你后悔。”孙栋说。 　　孙栋这样说，陈菲知道对方不会跟向然离开。可是，自己怎么办？ 　　陈菲爷爷身居高位，她从小也接触了一些人士，知道从民国时代过来的人，不少并不是真正的一夫一妻。 　　可这个时代，难道自己就一直只能藏在向然身后么？ 　　陈菲有一些迷茫。 　　事实上，孙栋并不是真正的圣人，之所以在关键时候停下，也不是大度到能让自己看上的女人再去嫁给其他人。 　　以陈菲的家世，但凡陈菲露出一点破绽，他孙栋要么跟陈菲结婚，要么就完蛋。孙栋明媒正娶的人肯定是向然，这一点毋庸置疑。 　　可这段时间以来，孙栋记起了不少历史，其中就有关于孙栋爷爷的。陈菲爷爷跟着的大领导在今年后面的一次大会之后会因为路线问题被打倒。 　　那时候被牵连的人不少，孙栋估计陈家肯定会受到非常大的牵连。那时候别说对付孙栋，就是自保都非常难。 　　孙栋不会提前透露任何一点历史，也不会在关键时候落井下石，但那个时候把自己跟陈菲的事情说出来，人生大起大落的陈家，对于陈菲跟着孙栋阻力应该会小上不少。 　　可所有的一切都是孙栋内心的谋划，陈菲并不清楚。她只知道，自己短时间内是没有办法光明正大和孙栋在一起。 　　“我不管，我已经把自己的一切给了你，你必须对我负责到底。”陈菲嘟囔道。 　　“给我一年时间，我会给你们一个交代。”孙栋安抚着小女人。 　　“就你会哄人，我这么傻，不知道怎么就不知不觉被你哄骗了身子。 　　想想你上学那会，是那么坏的小孩，我当时天天想找老师把你给开除，却没想到有一天会栽倒你手里。”陈菲叙述着两人的过往。 　　孙栋发现，以前那个高冷的女孩一旦卸下伪装，比向然还要更加粘人。 　　··········· 　　刚过完年，孙栋房子装修计划就开始启动。装修的人和手续都是娄晓娥帮着搞定，孙栋是坐享其成。嗯，真的是坐着不动享受的。 　　装修之前孙栋已经打点了几位大爷，期间倒是没有出现什么幺蛾子。 　　施工期间，孙栋一直说自己住在厂里，但其实基本都是住在娄晓娥那边。这段时间可以说是这个女人的高光时刻，几乎每晚都霸占着孙栋。 　　按照她的说法，希望孙栋的房子永远都装修不好。 　　不过，施工师傅技术还是不错的，而且也不是什么太复杂的事情，整个工程也就持续了一个月不到。 　　当孙栋带着向然重回四合院时候，房子已经彻底装修好。从外面看，房子似乎没有任何改变，还是那样，但里面却另有乾坤。 　　一进门的还是客厅。客厅没有加装阁楼，显得很宽敞明亮。现在，孙栋买了不少旧实木家具放了进去，让家里显得有了烟火气。 　　左右两个房间都加装了阁楼。孙栋准备以后住在左边，楼上的房间当做书房，放点杂物； 　　以后生了孩子，孩子大了后让他们住在右边房屋。这样，即使有了孩子也不影响自己跟向然嘿嘿嘿。 　　虽说是阁楼，但孙栋让师傅开了窗户，所以光线不成问题。 　　另外，孙栋还从院子里主水管接了一根到了自己家里，就在右边房屋那边安装了个洗漱池子，以后用水就方便很多。 　　至于厨房，暂时也放在右边这屋，反正现在还没有孩子，空着也是浪费。 　　房间什么都好，就是没有单独的卫生间。不是孙栋舍不得钱，而是外面实在没有下水道。孙栋要是真弄一个，那就是把厕所搬到了房间，非臭死自己不可。 　　“真不错，我非常喜欢。”看着改造一新的屋子，向然非常满意，要知道这以后可就算是她的房子。 　　“这房子已经准备好了咱俩什么时候把事情办了啊?我可是早就想着把你娶进门的。”孙栋搂着怀里的女人，柔声问道。 　　“要不然等五一结婚怎么样？”向然商议道。 　　“可以，刚好那一天放假。”孙栋答应道。 　　这年代五一放假一天，不少人也选择这个日子结婚，算是很有纪念意义的一天。 　　确定好结婚日子后，孙栋便带着向然回了家，跟向前进夫妇商议起细节。老向也实在，表示都不需要孙栋操心，他一切操办。如果有需要孙栋配合的，会提前说好。 　　其实，也没有什么需要操办的。年初，国内不少地方已经出现了自然灾害，而京城已经开始了定量减少，国家已经在号召节约。 第130章 困难时代到来 　　四合院里，受到定量减少影响最大的莫过于贾家。他们家现在一家5口，只有贾东旭是城市户口有粮食定量，其他人都需要花钱去跟其他人家购买或者黑市购买。 　　可之前年份大家基本不太愁吃，不少有多余定量的家庭会偷着卖掉，黑市粮食还是比较多的。 　　但今年以来，黑市的粮食是一天一个价，以贾东旭到现在还是一级工的工资，每月的钱只能撑到月中。 　　这段时间以来，贾东旭是不赌不瞟，下班就各家各户去借粮食，整个大院都基本被借了个遍，孙栋也不例外。 　　作为邻居，孙栋就一个人吃喝，粮食肯定是够得，所以不可能一毛不拔，要不然在大院也会被孤立。 　　何况，孙栋跟秦淮茹还有那么一段激|情燃烧的岁月。 　　不过既然在这个年代躲不过被借的命运，孙栋直接把粮本丢给了向前进。老向家那边还有几个需要支援的亲戚，孙栋这算是提前讨好老丈人。 　　贾家里面，受这次粮食危机影响最大的就是贾张氏和棒梗。这两人之前都是家里最好吃的，偶尔还会吃点肉打打牙祭。 　　现在别说肉，肚子都吃不饱。 　　时间一长，贾张氏就开始想办法。按说整个四合院，最好偷得肯定是孙栋家，可惜这孙栋懒货一个，压根就不开火，家里肯定什么都没有。 　　另外孙栋的威名在外，贾张氏也害怕被揍，便思考其他目标。 　　这不，贾张氏最终选择了刘海中家下手。 　　这前后院就后院人平时少点，大家都集中在前院唠嗑；而后院中，聋老太太天天在家里，躺床上休养；许大茂老婆挺着大肚子，也在家里。 　　二大妈这人平时喜欢凑热闹，经常在前院三大妈家，家里经常没人。而且老刘收入高，还喜欢吃个鸡蛋什么的，所以贾张氏猜测刘家有好东西。 　　想到就做，贾张氏先侦查好时间和路线后，把大孙子棒梗给叫到了身边。 　　“棒梗，等下你去二大爷家里找找有没有鸡蛋或者其他好吃的，就跟你在傻柱家一样。 　　找到后你把东西放在你书包里，然后放到外面藏起来，等过几天奶奶带你出去烧着吃。” 　　贾张氏不敢自己去偷，而是教唆着棒梗。这棒梗别看年纪才6岁，可跟猴一样，胆子大的很，脑袋也转的快。 　　他一听自己奶奶的话，就知道这事情有风险。 　　“奶奶，你为什么不自己去？”棒梗问。 　　“奶奶年纪大了，爬不动。等你偷到东西后，你就从那边的狗洞钻出去，然后把书包里的东西藏起来。”贾张氏说。 　　“要是我被抓住会不会被二大爷打啊？”棒梗还是小孩子，有点怕被打。 　　“他们敢，有奶奶在，谁也不敢打你。”贾张氏拍着大肚子说。 　　这棒梗聪明是聪明，每天却在贾张氏这样的人熏陶下能好才怪。听到贾张氏说不会被打，棒梗小小的内心便坚信偷窃无事。 　　于是，盗圣棒梗第一次正式盗窃便正式开始。这第一次，棒梗难免感到害怕，进刘海中家门槛都被绊倒。 　　好不容易进了刘家，却发现刘家吃的都放在碗柜里，可那碗柜又太高，棒梗只能拖了一个凳子过去。 　　“还真有鸡蛋啊，奶奶果然没骗我。哇，好大一块肉。还有一个大馒头。” 　　棒梗看到碗柜里放了这么多吃的，根本不知道拿哪一个。想了想，这小伙子直接把所有的全部放到小书包里。 　　看着只剩下碗筷的碗橱，小棒梗颇为自豪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给自己暗自点了个赞。 　　因为放的东西太多，小书包根本背不动，棒梗只能拖着出门。刚走了一半，这小子又折返回来。 　　只见棒梗把刚才的凳子拖了回去，然后用自己的衣袖直接在凳子上擦了擦，把痕迹清除干净。 　　“这下就不会有人发现！”小棒梗果然心思缜密，才上幼儿园大班便知道反追踪。 　　看着拖着一大书包东西出来的棒梗，贾张氏激动的差点叫了起来。 　　“大孙子，这里面有什么好东西啊？”贾张氏急切问道。 　　“有鸡蛋、有肉，还有馒头，反正能拿的我都拿走了。”棒梗回答道。 　　“拿你快钻出去藏起来。对了，你知道藏哪里么？千万不能被别人发现的地方。”贾张氏说。 　　“我知道。每次我和其他小朋友捉迷藏，我都藏那边，根本不会有人知道。”棒梗昂起小脑袋。 　　就这样，棒梗从狗洞钻了出去。过了不久，这小子又从狗洞钻了进来。 　　这一老一少，相视一笑，然后不着痕迹的回归到人群之中，颇有江湖大盗的风范。 　　等二大妈结束和邻居闲聊回到家里准备晚餐时候，却发现家里的鸡蛋等东西全部不见。 　　“不对啊，我的东西呢？明明放在里面啊。” 　　二大妈开始怀疑自己，然后把家里能放吃食的地方全部找了一个遍，却什么都没发现。 　　“哎呀，不会是两个儿子干的事情吧？这要是被老刘知道，肯定要打断他们的腿。” 　　刘光天、刘光福两人都是初中生，正是最调皮捣蛋的时候，而且平常也干过偷老刘鸡蛋的事情，二大妈有此怀疑一点不奇怪。 　　“光天、光福，你们快给我回来。”二大妈出了院子，在胡同里大声叫喊。 　　“妈，妈，吃饭了么？”两个小子正在胡同里玩耍，听到自己母亲叫唤，以为是喊吃饭。 　　“吃吃，一天到晚就吃。我问你们，家里的鸡蛋和肉是不是你们偷的？你们现在胆子大了，真不怕你爸把你们腿打断啊？”二大妈焦急道。 　　“我们什么时候偷过家里的东西。妈，你可不能冤枉我们啊。 　　而且我们一放学就出来玩，到现在都没有回去过，周边的小朋友都能证明的。” 　　刘光天急忙证明自己，刘光福则在边上疯狂点头。他们可是知道自己老子的七匹狼有多么厉害。 第131章 刘家被偷 　　刘光天、刘光福听说自己得不到的好吃的竟然被偷，气的直接骂娘。 　　“要是让我知道是哪个小b仔子干的，我非要废了他的3条腿不可。”刘光天气呼呼道。 　　“就是，我们省吃俭用的，结果全被霍霍了。”刘光福也骂道。 　　两人跟着二大妈回了家，发现情况果真如此，原本满满当当的柜子什么都没有了。 　　“妈，你是不是把东西藏了起来，或者偷偷给卖了？”刘光福说。 　　“臭小子你说什么，你妈我是那样的人么。我缺那点吃的、那点喝得么？”二大妈没想到自己也被怀疑。 　　“你怎么不缺，我看平时好吃的都被爸一个人吃了。这次东西被偷了也好，反正我们也吃不到。”刘光天说道。 　　“光福，我们再去找找，看看家里其他地方有没有被偷。”刘光天说完，对着刘光福使了个眼色。 　　刘光福看到二哥的眼色，立即心领神会。 　　于是，刘海中的两个好大儿借着家里被偷的事情，把整个屋子都翻了个遍。 　　等了一会，两人很默契地出了门，独留二大妈在家里神伤。 　　“哥，你找到什么好东西？”胡同的角落，刘光福急切问道。 　　“嘿嘿，给你看看，我这找到了一包烟，还有5块钱。”刘光福笑道。 　　“哥，我这也有好东西。看看，我在炉子边上发现了2个鸡蛋和一个馒头，在爸妈的枕头底下也发现了5块钱。”刘光福也拿出了好东西。 　　“哈哈，这下我们发达了。我们还要感谢这个小偷，让我们可以正大光明去拿家里东西，反正只要少了的都算到小偷身上。”刘光天哈哈大笑起来。 　　这两个兄弟，对于自己家里被偷是没有一点不高兴，反而是趁火打劫，把家里洗劫了一遍。 　　要是平时，家里几个鸡蛋、有几毛钱，二大妈是清清楚楚，可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可以推到小偷身上。 　　两个人知道现在情况危急，便找地方把东西藏了起来，然后转身便回了家。 　　果然如他们所料，刘海中已经回家，还在门口疯狂咆哮。 　　“哪个龟儿子敢偷到我家里来了，赶快给我交出来，要不然我可是要报警的。”刘海中气到头晕。 　　他每天干的都是敲大锤的力气活，一回家就想着补充能量，可今天回家却被告知家里被偷。经过夫妻二人的清点，不但吃的被偷，还有钱被偷。 　　一开始他也以为是儿子，可二大妈却说不是，有人证明他们不在家。 　　“你们两个臭小子不在家里帮着抓小偷，跑到哪里去疯了？”看到儿子回家，刘海中把怒火转移。 　　“爸妈，我们刚刚出去打听情况了，看看谁有可能。”刘光天随便编了个理由。 　　“那你们打听到什么情况么？”哪知道刘海中当真了，开始追问起来。 　　“额，爸，我们刚才在外面转了一圈，没有发现陌生人，周围邻居也说今天下午没有陌生人出现，所以我怀疑这是熟人作案。”刘光天信口开河道。 　　他其实也不算瞎编，现在不是周末，这个胡同平时基本没有陌生人过来。 　　“嗯？这难道是我们院子或者隔壁院子干的？”刘海中思考道。 　　刘海中在家门口骂街的情况比较罕见，邻居都跑过来看热闹。听到老刘家被偷，一个个都非常惊愕。 　　要知道这年代讲究的就是夜不闭户、路不拾遗，虽然这说的有点夸张，但在大院都有人的情况下家里被偷，让大家都感觉到事态严重。 　　有的家里有人看家的还好点，有的人平时都上班，根本就没有人，这肯定不安全。 　　“三大爷，家里丢了什么东西？”有人问道。 　　“家里丢了不少吃的，有咸肉和鸡蛋，还有馒头，对了我还丢了50块钱。”刘海中说。 　　听到老刘说丢了50块钱，刘光天和刘光福互相用怀疑的眼神看了下，然后都彼此摇头，最后又点头。 　　他们刚才都在一起，可以明确对方没有私藏，那么只有一个可能，老刘谎报军情。 　　是的，老刘发现丢了10块钱。但他觉得反正都是丢了，多报点的话最后说不定可以多要点。 　　而站在人群中的贾张氏听到刘海中说50块钱，气的肝疼。她不是担心孙子被抓金额太大，而是气大孙子竟然瞒着她。 　　看了看没发现棒梗身影，贾张氏便记在心里，一定要把50块钱给要过来。 　　“老刘，你说的情况是真的？” 　　听到事态如此严重，四合院话事人易中海坐不住了。 　　这拿个馒头可以说是饿极了，四合院就可以把事情压下来，可偷了50块钱那可是大事。 　　现在普通工人一个月就30块钱，这50块钱可是巨款，抓到那是要判刑的。 　　“我说的肯定是真的，这事情我作假干什么。” 　　听到易中海的询问，刘海中也后悔刚才报的太多，要是报个15\/20说不定还有转换的余地。 　　不过话一出口，刘海中便坚持到底。 　　听到刘海中的话，易中海知道今天这事情大了。四合院已经好久没有出现偷窃情况，这次不但有偷窃，还偷了这么多东西。 　　“大家都想想啊，看看家里是不是有人捡到了食物或者钱什么的，不要出现误会。 　　如果真有人捡到，现在说出来，都是误会。如果没有人说，要是报警了，那可是大事。”易中海对着人群说道。 　　这事情，他希望能在四合院处理，可50块钱的大事，也不是那么容易压得住的。 　　他说话时候，重点盯着贾张氏看了看，发现对方眼神并没有闪躲，便开始怀疑起来。 　　易中海听到刘海中家里被偷，第一个就怀疑贾张氏。要知道这人以前可是有前科的，只不过被他给压了下去。 　　可看贾张氏那坦然的样子，的确不像是干了坏事的人。 　　贾张氏心里的确坦然。在她心里，偷东西的是棒梗，跟她贾张氏又什么关系。 　　等了好久，现场没有一个人出来应答，易中海便把闫阜贵叫到了刘海中家。 第132章 确定小偷 　　“老刘，这个是你家的事情，你自己说说。”易中海说。 　　“我，我说什么。我家里被偷了，除了抓到凶手，还有什么可说的。”刘海中说道。 　　“老刘，老易的意思是事情不要弄得太大，注意我们四合院团结的氛围。 　　没说不让你抓小偷，但要讲究方式方法。”闫阜贵补充道。 　　“那你来说说怎么个方式方法？”刘海中反问道。 　　“这个还是听老易说说。”闫阜贵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跟易中海一样，听到刘海中家被偷，他也是第一个想到贾张氏。这易家和贾家，那可比普通的亲人更亲，所以闫阜贵就抱着看热闹的心态。 　　“我觉得老闫说的对。 　　今年要是再因为你报警，那文明四合院今年肯定泡汤。要知道今年的形势，街道那点奖励可是能让不少人过一个富裕年的。”易中海开始了道德绑架。 　　“文明四合院，那是评价四合院真实情况的。如果我们四合院的确有人参与偷盗，那肯定不能成为文明四合院。 　　如果我今天隐瞒不报，那就是对组织的欺骗。”道德绑架这种事情，易中海会，刘海中也不差。 　　现在是实实在在四合院利益和隔着十万八千里的组织教导，易中海必须选择一个。 　　“哎呀，这事情到底是不是我们院里人干的还不一定啊。”闫阜贵看着三巨头内部出现分裂，便打着圆场。 　　“要想查出凶手，必须报派出所或者保卫处。可一旦报上去，是我们院子里人干的，可就没有撤回来的事情。”易中海说。 　　“不如我们让孙栋来看看。不算是正式报保卫处，算他私人帮忙。”闫阜贵建议道。 　　“这个我看行。老闫，孙栋是前院的，这是沟通的事情就交给你。”易中海说。 　　“我~行，我去就我去。”闫阜贵没想到还是被套路了。 　　不过事情是小事，他相信自己的面子足够把孙栋请来。 　　孙栋早就听到后院的事情，不过懒得过问。今天他刚好在家，就想着听听收音机，然后睡大觉。 　　不过闫阜贵亲自上门，这个面子还必须给。 　　“看，孙栋过来了，这个小偷肯定跑不了。”有人看到孙栋进刘海中家，便说道。 　　看到孙栋进去，贾张氏和刘家兄弟二人都颤抖了一下。孙栋的能力，他们是听到过的，什么开枪打死多少个悍匪，破获过轧钢厂盗窃大案。 　　几人担心，孙栋能把事情看出来。 　　孙栋进房间后，向二大妈询问了事情的前因后果，然后简单侦查了一下，顺便用雷达扫描了一遍周边的人，一下子就发现了贾张氏、棒梗和刘家兄弟雷达显示蓝色。 　　“呵呵，这是各自为战还是里应外合啊？”孙栋内心笑道。 　　不过，没有外面人参与，孙栋对大院安全也放心了点。 　　“三位大爷，我简单看了一下，偷东西的人应该是一个孩子。你们看看，这边的椅子上还有点小脚印。” 　　孙栋把凳子搬了过来，然后指了指还没有擦干净的部分脚印说。 　　“还真是的，看这个脚印，孩子岁数不大啊，应该在10岁以下。”闫阜贵说。 　　“其他的我就不侦查下去了，要不然真找到了小偷，还不好处理。”孙栋说完，便自顾自离开了房间。 　　“孙栋，有没有抓到小偷？”外面看热闹的许大茂问道。 　　“你们去问三位大爷吧，我把知道的情况跟他们说了。”孙栋说。 　　“听你那口气，肯定是我们院自己人。如果是外人，这会肯定已经去抓人了。”许大茂分析道。 　　听着许大茂的分析，大家觉得很对。如果是外面人，三位大爷肯定已经正式报公安。只有发现是自己人，才想着息事宁人。 　　房间里，易中海陷入了纠结。 　　看着那个淡淡的脚印，他基本确定是棒梗。整个大院，10岁以下的小孩不多，还要把太小的去除就没几个。 　　而敢去偷东西的，估计就棒梗一个人。这小子平常就喜欢往傻柱房间钻，拿东西就跟自己家一样。 　　“老刘，现在已经不早了，我们先回家，说不定晚上有人来我房间自首。”易中海用商量的语气说。 　　“老易，我这是给你面子。明天如果不把东西和钱给我，我肯定要报警的。”老刘自然猜测到最有可能的人。 　　“行吧，明天找不到你就报警。”易中海无奈道。 　　回到家里吃完饭，易中海直接就去了贾家。 　　易中海进来时候，贾家几人正吃着晚饭。 　　当然，真正有吃的只有贾东旭一个人，其他人晚上是没得吃的，只能喝点稀饭垫吧垫吧肚子。 　　“一大爷，吃了么？” 　　贾东旭看到自己师父晚上过来，有点奇怪。他也看到了刘海中家中被盗的事情，却根本没有往自己家里面想。 　　“我吃过了。东旭你先吃，吃完饭我跟你说点事情。”易中海说。 　　看到易中海这个样子，傻子都知道这事有比较重要的事情，贾东旭哪里还有心情继续吃东西。 　　再说这年代能生存下去，易中海的确帮了大忙，他不可能让老易在这边干等着。 　　于是赶紧放下碗筷，示意老易说话。 　　“东旭，老刘家里被盗的事情你知道吧？”易中海问。 　　“这个我知道。”贾东旭奇怪师父说这个干什么，难道是要捐款，那可一定要拒绝。 　　“我们把孙栋喊过去看了一下，孙栋发现了一个小孩子的脚印。我们看了一下，这个小孩子岁数在10岁以下。”易中海继续说。 　　“10岁以下？那这个小孩是要好好教育。不对，师父，你不会怀疑是棒梗吧？”贾东旭再傻，这时候也知道易中海说的什么意思。 　　10岁以下的人，四合院总共没几个。 　　他们在这边说话，贾张氏、棒梗以及秦淮茹都在不远处听着。当听到小孩子时候，秦淮茹比贾东旭反应更快。 　　她迅速看向自己儿子，发现这小子已经吓得睁大了双眼。他明明记得自己擦了一下凳子的，怎么还被发现？ 　　而贾张氏则气的腮帮子鼓鼓的，不知道是在生易中海的气还是怪孙栋多管闲事。 　　“一大爷，我家棒梗可是好孩子，这在幼儿园里面，老师都说他非常聪明，以后肯定是个干部。 　　可不能这么冤枉他啊。” 第133章 善于学习的闫阜贵 　　“东旭，淮茹，现在是要确定棒梗到底有没有干这个事情。我跟你们说实话，我就是担心事情牵扯到你们家，所以才在老刘那边把事情拖了下来。 　　但是如果明天不给他一个说法，他肯定要报警的。” 　　易中海现在必须确定事情跟贾家有没有关系。 　　“棒梗，你给我过来。”贾东旭对着棒梗喊道。 　　被点到名字的小棒梗，身体都在颤抖，根本不敢去贾东旭面前。 　　“奶奶，奶奶你救我。”棒梗只能向贾张氏求助。 　　“你们凶什么凶，把我大孙子吓到怎么办？ 　　他刘海中家里那么有钱，丢了一点东西还报警，根本就是小题大做。”贾张氏骂道。 　　“这可不是小东西，里面还丢了50块钱啊。棒梗吗，如果是你拿的，现在赶快把东西和钱拿出来，要不然被人家警察查到就麻烦了。 　　那是要坐牢的！”易中海说。 　　“我没有拿钱，就拿了一点吃的。真的，奶奶你快说啊，我没有拿钱。”棒梗听说要坐牢，把什么事情都给说了。 　　“妈，到底怎么回事，你是不是知道什么？”贾东旭气道。 　　他这个老母亲，真的是好事不干，坏事不断。但是的的确确也是这么一个女人把他拉扯大，所以贾东旭一般都不会跟贾张氏说重话。 　　“我·” 　　实在没办法，贾张氏只能把事情说了一下。不过，她把自己完全摘了出去，只说棒梗太饿，就去了老刘家，她也是后来才发现的。 　　“那钱了？”贾东旭问道。 　　“我真的没有拿钱。”棒梗继续回答，可听在贾东旭耳朵里就是负隅顽抗。自己这个儿子天天跟着老母亲在一起，手脚不太干净。 　　“棒梗，你要是拿了钱的话，赶紧拿出来。”贾张氏也不太相信棒梗没有拿钱。 　　“我真的没有啊。”棒梗现在是跳进黄河洗不清，只能在那边哀嚎。 　　“师父，那现在怎么办？”贾东旭问着易中海。 　　“只能尽快赔钱给老刘。现在不管棒梗有没有拿这个50块钱，你们都必须把钱给出了。 　　要不然人家报警，就偷那些鸡蛋都能关进去，以后孩子就没有了前途。”易中海说。 　　“可我家什么情况您知道，要不然师父您借点？”贾东旭厚着脸皮道。 　　他朝易中海借的钱不少，也不太在意这几十块。 　　老易现在是上了贾家的贼船，投入了太多，根本没有办法中途下车。他要是中途下车，不但投入的钱要不回来，自己以后养老还成问题。 　　无奈，老易只能捏着鼻子把事情认下来。 　　经过易中海和刘海中的谈判，最终赔偿金额定在了60块。拿到了60块钱，刘海中喜滋滋地朝着闫阜贵借了点花生米，自己一个人干了一瓶酒。 　　虽然被偷，但净赚至少50，都能抵了上他大半个月工资，美哉！ 　　“哥，凭什么我们就赚了10块钱，爸却挣了50块钱。” 　　“哎，我哪知道爸能把钱直接说成50块啊。要知道，我早就把家里妈买菜的钱一把给拿走。” 　　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在胡同拐角偷偷说着家里的事情，却不知道被闫阜贵给听到。 　　当老闫听说刘海中因为被盗就赚了50块之后，差点直接要求跟刘海中分赃。 　　强压下心里的欲望，闫阜贵开始谋划。他老刘能挣这个钱，凭什么我闫阜贵不能挣。 　　要不说闫阜贵是算盘精，算计别人能力一流。回到家里的闫阜贵，跟着三大妈密谋了很久，终于设计了一套完美的方案。 　　老闫先是花了大力气钓了一条鱼回家，然后三大妈放了不少油，在家门口的炉子上把鱼烧的喷香。那香味，别说棒梗这样的小孩，就是孙栋都受不了。 　　“三大妈，你这鱼烧的也太香了吧？今晚要不要我跟三大爷喝点。”孙栋笑道。 　　“孙栋啊，今天这个鱼我们可不吃，要等到明天送给小孩他外公。 　　鱼烧好之后，等下我们全家就要出去一趟，实在没有时间吃饭。等下次，有时间让三大爷跟你喝点。” 　　三大妈大声说着，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跟着闫阜贵住在一起久了，学了点算计精华，一句话把等下要出门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孙栋倒是没想那么多多，只是觉得这三大妈今天的话比较多。 　　果然，天一黑，三大爷一家就拖家带口出了门。临走时，大门也没有锁上，只是那么虚掩着。 　　天黑之后，所有人都早早回到家里，却有人顶着寒冷偷偷打开闫家的房门，潜入进去。 　　“嘶，真香，真好吃~棒梗，不要吃那么快，给奶奶留一点肚子上的肉。 　　这三大妈，做鱼的手艺还是不错的。” 　　“奶奶，你看看这桌子上还有5块钱，我能拿么？” 　　“拿，怎么不能拿。钱都是一样的，谁还能说出点不同。不过不是你拿，而是我拿。” 　　这边吃的尽兴，在外面晃悠的闫家几人却冻得够呛。老闫为了省钱，什么地方都没有去，而是带着一家人在外面转圈。 　　这大冬天的，一家人是又冷又饿。 　　“时间差不多了，成败在此一举。成了，今天至少挣几十块，败了，一条鱼就打了水漂。”老闫肃穆道。 　　“爸，你说的是什么啊？”闫解旷问道。 　　“你们回去就知道了。”闫阜贵摸着自己不存在的胡须，颇有几分诸葛孔明在世的感觉。 　　回到家门口，老闫拦住了一家人，而是自己一个人看了看地下。果然，地下都是脚印。 　　这老闫，为了让证据扎实，偷偷把自己家门里面洒了不少煤灰。在黑夜里，贾张氏和棒梗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就那样在上面留下了许多印记。 　　更为关键的是，那些印记还从家里延伸到外面，然后一直到中院。 　　“呵呵，成了。你们都不要动，不对，你们都到门外面去，我去找一大爷、二大爷。” 第134章 又偷钱？ 　　“老刘，这个事情你一定要帮我在老易面前说说。我跟你说，我刚发的工资，拿到手里都没有热乎，就跟那碗鱼一起被偷了。 　　哎，本身还准备明天去看看解成他们外公。他外公身体不好，这些钱和鱼都是给老人家准备的。可现在，哎·” 　　闫阜贵敲开了刘海中家大门，在老刘惊愕的目光中把事情叙述完。他声情并茂，说的自己都感动。 　　刘海中听着听着就感觉这事情有点不对头，总感觉那么熟悉。当听到钱被偷，还通过脚印指向贾家的时候，刘海中心里一句我c差点脱口而出。 　　这闫阜贵太不要脸，这赤|裸裸的抄袭，版权费都不交一下。 　　“老闫，你好好的把家里放煤灰干什么？”刘海中问。 　　“这不刚好就有煤灰，我寻思也不能浪费，就放在家里。”闫阜贵胡诌着。 　　“可你这个理由有点太牵强啊，再说谁能证明你的钱掉了，掉了多少钱？”刘海中不太愿意掺和这些事情。 　　“我发工资单位都有记录，带回家后就放在那边。对了，我有个5块钱上面还写了个闫字，真不行我们就搜贾家，我就不信搜不到。 　　老刘啊，这个事情你可要支持我。我这算是证据确凿，不像你那次，可是什么证据都没有，空口白牙就拿了50块钱。 　　我可是听说，你这个50块钱虚报了不少！” 　　闫阜贵这家伙，为了把证据准备扎实，提前就在那个5块钱上面写了字。 　　见刘海中还是那副不管自己的样子，老闫直接就把刘海中之前干的事情说了出来，算是威胁。 　　“什么虚报的，你听谁瞎说的？”刘海中听到自己干的事情竟然被人知道，这还了得，立马就开始追问。 　　“这个事情我肯定不能说。不过，老刘，现在大家过的都不容易，也就老易好一点。 　　既然我家里被偷，让老易主持公道也不算错误吧。我都没有把事情做绝，直接报派出所。 　　去不去，老刘？” 　　闫阜贵肯定不会把听到刘光天、刘光福的话说出来。说出来，那只能威胁一次；半遮半掩的，这个武器就可以多次使用。 　　“走吧，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刘海中披上衣服就跟着出门。 　　没办法，他自己发明的方法现在被人抄袭，他却不得不站队支持。 　　当刘海中和闫阜贵二人出现在易中海家里，把事情说了一下之后，易中海差点就直接骂娘。 　　这闫阜贵平常喜欢钓鱼就算了，这tm还学会了钓鱼执法。 　　他下午就在想，怎么今天闫阜贵家里吃个鱼还那么高调。要知道平常，闫家有点好吃的都恨不得把门缝给堵死，绝对不可能漏出一点香气的。 　　原来，这就是让贾家上钩的啊。可你这明显不是钓贾家，而是钓他易中海啊。 　　没办法，易中海只能黑着脸跟着出门查看情况。看到那吃的光溜溜只剩下鱼刺的盘子，以及门口踩的好几个脚印，易中海就知道这次贾家躲不了。 　　跟着脚印，三位大爷直接就到了贾家大门。 　　“砰砰砰，开门。”易中海这次真的有点生气，哀叹自己的队友怎么这么不给力。 　　大晚上，贾家几人都已经上|床，惟有贾张氏和棒梗还坐在那边。没办法，好长时间没有吃东西，这猛然两个人把一条鱼给吃了，速度还那么快，的确有点撑，他们要消消食。 　　还有棒梗，当时吃的时候没注意，现在才发现喉咙卡了个小刺，弄得非常难受，这会正想办法把鱼刺抠出来。 　　易中海在外面敲门，但所有人都在那边不动。等了一会，秦淮茹只好穿好衣服去开了门。 　　“一大爷，额，还有二大爷、三大爷，这大晚上的你们怎么一起过来了！” 　　秦淮茹开门发现四合院三巨头站在门外，心里顿时有不好的感觉。她家里几人是什么德行，她心里清楚啊。 　　可这一整天的，自己家人好像没有干过什么出格的事情啊。 　　“淮茹啊，你婆婆和棒梗在家么？”易中海看着简单披着衣服的秦淮茹，硬着头皮问道。 　　“婆婆和棒梗，他们在家里啊，怎么了么？”秦淮茹心道难道是上次刘海中家里事情翻旧账了。 　　“我们找他们，你让他们把衣服穿好。”易中海说。 　　“哦，好。”。 　　这边说的话，坐在里面的贾张氏和棒梗听得一清二楚，都猜到可能是闫阜贵家里的事情。 　　可这次他们都有了经验，心理素质更加好，不会随随便便就承认干了坏事的。 　　上次刘海中家的事情，贾张氏回家后进行了复盘，觉得自己当时心理素质不行，要不然他们不见得有证据证明。 　　可说是那样说，贾张氏却不愿意见几人，想随便糊弄过去。那边说要进来，她反而示意棒梗跟她一起直接躺到床上，盖上了被子。 　　“妈，找你的。”秦淮茹说。 　　“这大晚上的，有事情明天再说，我和棒梗都睡觉了。” 　　贾张氏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是坚决不愿意见人。可这个样子，反而让秦淮茹心里更加不安。自己这个婆婆，怕不是又干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吧。 　　见叫不起婆婆，秦淮茹只能求助贾东旭。 　　“东旭啊，今天三大爷家烧鱼你知道吧。刚才三大爷说家里鱼被偷吃了，同时丢失的还有钱，这不，跟着脚印就直接到了你家。” 　　贾东旭已经出来，易中海把事情一说，同时指着从外面延伸进贾家的几个脚印。为了让脚印清晰，闫阜贵甚至故意在煤灰上面洒了水，所以可以清晰看到。 　　“这~这个，” 　　贾东旭看到这些脚印，心里暗骂自己愚蠢。刚才睡觉之前他就看到了脚印，不过那时候只是觉得这一老一少不爱干净，到处瞎跑。 　　他当时懒得动，想着第二天再让秦淮茹给扫干净，哪想到就这个成了证据。 　　“三大爷，家里一共丢了多少钱？”贾东旭只能无奈问道。 　　“呵呵，不是很多，我发了工资给了家里点生活费，又买了点东西，现在被偷的一共是25块3毛2分。” 第135章 贾家成了香饽饽 　　“又是25块多，嘶！” 　　贾东旭听到自己老母亲又偷了别人25块钱，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赔偿多少钱，而是暗骂这老娘偷了钱都不给自己。 　　所谓智子莫若母，儿子对母亲同样了解，贾东旭跟其他人不一样，是相信自己老娘干的出来偷盗的事情的。 　　家里现在这个穷样，老娘光想着自己在外面吃喝，而自己却天天啃窝窝头，越想越心酸。 　　“你们进来吧。”贾东旭也不管老娘衣服穿没穿好，直接带着几人进了屋子。 　　闫阜贵看到贾张氏床下的鞋子，直接就拿了起来，递给易中海和刘海中看，那意思是证据确凿。 　　“闫老抠，你有病啊，拿我的鞋子干什么。”贾张氏一把就从被子里窜了出来，上来就要抢鞋子。 　　“可不能给你，这都是证据。”闫阜贵躲到了易中海后面。 　　“好了，现在不是说其他的时候，东旭，你是明白人，说说事情怎么处理吧。”易中海拦住几人，直接问贾东旭。 　　“那就赔偿吧。”人家证据这么扎实，根本没有抵赖的可能性。 　　“赔什么赔，闫老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们拿了他那么多钱？”贾张氏狂吼道。 　　她心里郁闷，上次一分钱没拿，结果被人说偷了钱；这次拿了5块钱，却被说拿了25块钱。 　　她辛辛苦苦偷点东西，结果挣大头的却是被偷的人，这找谁说理去。 　　这次，贾张氏准备顽抗到底，她倒是要看看人家有什么其他办法。 　　“贾张氏，你说你没有拿钱，那能不能把你身上的钱拿出来，我们看看。”闫阜贵说。 　　“拿就拿，这钱都是一样的，我还不信都成了你的。” 　　贾张氏立马从衣服里面把自己的钱掏了出来。 　　“来，你叫一声看它答不答应。”贾张氏嘲笑起闫阜贵。 　　“我叫它还真的能答应。你看看你那个钱里面是不是有一张5块的写了我的姓？”闫阜贵一眼就看出里面有一张5块就是自己的。 　　都不要贾张氏看，贾东旭抢先就找到那5块钱，然后看了一下，果然有一个闫字在上面。 　　这回，证据已经扎实到可以直接把老娘关进去踩缝纫机。 　　“那也不对啊，你只能证明这5块钱是你的，怎么能证明我们还拿了你另外20块钱？”贾张氏依然不死心。 　　所有人都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贾张氏，包括站在后面的棒梗。 　　闫阜贵压根就没想着证明剩下的20块钱丢了，他只要证明这5块钱和鱼是贾张氏干的，就能把人送进去。 　　现在就问你，你是赔偿25块钱、人没事，还是赔5块钱但是人要被抓？ 　　闫阜贵玩的就是一个你情我愿的事情，这就是阳谋。 　　“哎呀，都来欺负我，我不活了。老贾啊，你怎么死的那么早，现在所有人都想占咱家的便宜啊。 　　你快来吧，把这个闫阜贵和刘海中给带走吧！” 　　贾张氏后知后觉，知道现在自己已经没有了其他办法，只能撒泼无赖，把老贾搬出来。 　　老贾或许对脸皮薄的年轻人有用，对于闫阜贵这种老油条是丝毫不起作用。 　　房间里的人站在那边无动于衷，房外面的人却越聚越多。刚才三位大爷一起进贾家的时候，就被有心人看到，跟着一起站在外面看起了热闹。 　　当贾张氏喊老贾时候，外面的邻居就跟过年一样热闹。 　　“好了，妈，外面一堆人在看热闹，你就别在那边丢人现眼。现在赶紧把钱拿出来，赔偿三大爷家，把事情了解。”贾东旭还是要点脸。 　　“就那个5块钱，哪有其他的。这闫老抠在算计我们，你感觉不到啊。”贾张氏大声骂道。 　　她终日打雁却被雁啄了眼，心情差到极点。现在别说没钱，有钱她也不拿出来。 　　“一大爷，二大爷，你们看这个事情，要不我就直接报派出所得了。”闫阜贵看情势这样，便开始使了使劲。 　　“那哪行，都说四合院要团结，什么事情都报公安，那还要我们三位大爷干什么。这样，老闫你先不要着急，这个事情我想老易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老易啊，你看老闫家庭这么困难，这省吃俭用给老丈人，现在这个情况，不行你就帮着处理得了。” 　　刘海中作为闫阜贵拉过来助阵的，知道这时候是自己出场了。他直接越过贾家，把易中海拉出来解决问题。 　　“我，这个，老闫啊，事情肯定给你解决，但是你这个损失是不是可以压一压？” 　　易中海有心推脱，可说到口却咽了下去。谁让自己没有孩子，这说话底气不硬啊。 　　“这孙栋怎么压，大不了我把做鱼的佐料和油盐给你免了，算我倒霉。 　　我算了算，钱和鱼加一起，贾家一共赔偿26块5毛就行，其他我就算了。”闫阜贵说。 　　“15块，行的话我当场就给。不行就算了，你报警吧。”易中海说。 　　“那肯定不行，25块吧，鱼算我送给贾家吃了。”闫阜贵退了一步，他担心再不退这个老易真的撒手，他就一场空。 　　两人经过讨价还价，最终以21块钱成交。易中海也讲信用，当场就把钱给付了。 　　“老易啊，我觉得你这么护着下去不是办法，还是想想怎么彻底解决事情吧。要不然贾家今天偷东西你付钱，后天你又付钱，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拿到钱，闫阜贵似乎在推心置腹跟易中海说话，但这话却让外面看热闹的有心人骂娘。 　　外面大家看热闹这么长时间，早就把事情来龙去脉弄得一清二楚，自然也猜到闫阜贵这个局其中的猫腻。 　　有心人看到刘海中、闫阜贵这么轻松就得到赔偿，便心里想着模仿起来。可老闫这么一提醒，后面肯定难办。 　　“东旭，看在我们师徒一场的份上，我帮了你这么多次，可师父也能力有限啊。 　　你还是要跟你妈和棒梗把事情说清楚，这以后再出事，我可就不管了。 　　人家该报警报警，你们家该怎么赔偿就怎么赔偿，没钱就进去待着吧。” 第136章 系统再升级 　　四合院偷盗事件只是这个大环境下的一个缩影。随着粮食越来越紧张，黑市上已经很少看到卖粮食的。即使有个别的，价格也非常高。 　　食不果腹的情况下，社会治安就出现了问题。一开始只是一些偷粮食的，后来那些牛鬼蛇神全部跑了出来。 　　似乎是为了应对这些案件，孙栋的雷达系统再次进行了升级。升级之后，雷达具有以下功能。 　　1.可以扫描周边1公里范围内所有人，会根据是否违法犯罪标注白色、蓝色、黄色、橙色、红色，并且对其中会威胁宿主安全的发出警报。 　　2.雷达自动追踪和定位功能。只要被雷达标记，在京城范围内都可以随时显示其轨迹。 　　3.雷达探测功能。可以探测隐藏的物体，类似于x光机。 　　4.设定条件搜索功能。该功能也是本次升级新增的最强大功能，可以说是犯罪克星。 　　雷达里面储存了京城所有违法犯罪分子实时数据库，孙栋可以根据需要设定不同的条件，筛选出犯罪分子。 　　例如，假如有职工在外面被抢劫，孙栋可以根据职工提供的性别、年龄、身高、体貌、口音、犯罪性质等设置搜索条件，短时间就可以筛选出犯罪分子。 　　而一旦筛选出来后，孙栋就可以直接查看这名嫌疑人的所有信息，包括详细的犯罪记录。 　　为了与之相匹配，系统进一步强化了孙栋侦查能力，让他观察能力进一步提升。现在只要孙栋出现在犯罪现场，即使没有目击者，孙栋依然可以根据现场留下的痕迹推测出凶手的身高、体重等。 　　孙栋是没想到，系统升级后第一次出手就来的那么快。 　　这段时间，轧钢厂生活区内，就有不少家庭被偷被抢，其中有的还是重大刑事案件。 　　一般涉及重大刑事案件，还不属于厂区，理论上跟保卫处没关系。 　　但是，事情还是跟孙栋挂上了钩。无他，有一个案件受害者家属是轧钢厂的中层领导。 　　某天夜里，歹徒在受害者上厕所时候对其进行了侵犯，之后又是进行殴打。受害者是个50多岁的妇女，他儿子是后勤处采购科副科长汪平，是轧钢厂最有油水的部门之一。 　　事情发生之后，根据汪平要求，保卫处侦查科和治安科都过去了，最后还是交区局的侦查。但线索实在太少，事情发生后将近两个星期是一点进展都没有。 　　受害者受到这么大的屈辱，整天在医院寻死觅活，让汪平心里非常难受。他平常在单位和社会上混的都不错，但这个事情却让他无处下手。 　　最后只能无奈求助他们处长李怀德。他能坐上采购科副科长这个位置，跟李怀德关系本身就是非常好。 　　李怀德对下属的确不错，便出面跟分局交涉，但这种事情不是催促就能办掉的。最后，李怀德想到了孙栋。 　　“领导，孙队长我听说过，但那是跟人家拼刀枪厉害，我这个属于案件侦破，他能行么？”汪平有点疑惑。 　　“这个你就不清楚了吧。这个孙队长，之前在部队就是侦查出身，后来在我们保卫处侦查科破获了好几个大案，后面才调去大队的。”李怀德如数家珍一般介绍了孙栋履历。 　　一般情况下，汪平这种人肯定不会关注其他部门一个副科级的履历，但听到李怀德如此推崇，他便信了三分。 　　“可是现在案件发生地不在厂区，主办机关是分局，而且这个大队本身也不负责案件办理，这个还需要领导帮着协调啊。”汪平恳求道。 　　“这个事情，交给我，我来帮你协调。”李怀德拍着胸脯保证。 　　搞关系这一套，李怀德办的比谁都熟练。他先是打电话跟洪亮说了一下，然后就把孙栋叫了过来。 　　“孙队长，这个都是自己人，汪平家里的事情还需要你帮帮忙啊。” 　　李怀德介绍了一下汪平，然后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李处长，汪科长，都是自己人，我能帮的一定尽力。但更因为是自己人，有些事情我肯定提起说好。 　　案件这种事情，很多需要线索和证据来侦查，而且有很大的随机性，所以我不能保证一定能破案，只能保证我尽自己最大能力。 　　另外，现在分局在侦破，我现在横叉一杠子，人家肯定不愿意，所以这个事情还需要领导帮着协调。” 　　孙栋听到洪亮的吩咐，就知道自己推脱不过。既然推脱不掉，孙栋说话也就非常敞亮，非常真诚。 　　听到孙栋没有大包大揽，汪平心里反而踏实不少，觉得事情还真有破案的可能性。 　　“分局那边我已经协调好，你现在就可以跟着汪平过去。”李怀德说。 　　这家伙身居轧钢厂后勤处处长位置，充分利用手里的资源，不断用权力交换权力，关系网密密麻麻。 　　听到李怀德这么说，孙栋便没有犹豫，跟着汪平一起出发。 　　说实话，对于现在的治安形势，他也非常痛恨，非常想把那些牛鬼蛇神抓捕归案。 　　但平常因为保卫处大队的职能问题，他只能在轧钢厂这一亩三分地行动。这回有机会出来，他还是非常用心的。 　　“你就是那个打死很多马匪的保卫干事？” 　　一到分局重案组，负责对接的小伙子就问孙栋。听起来是赞扬孙栋枪法入神，但语气上却不见得有几分敬畏。 　　这就是现在存在的鄙视链。市局的看不起分局的，分局的看不起所里的。而所有的干警都看不起保卫处的。 　　在他们眼里，保卫处就不属于正规军，只能干干脏活累活，动脑筋的是一点不行。 　　从接待上也能看的出来。孙栋怎么说都是轧钢厂的一个小领导，不说重案组组长出来接待，一个副组长都没见到人，而是让一个小年轻负责，可见他们的态度。 　　的确，他们接到了领导的指示，要求配合保卫处一个干事的工作，允许对方调阅卷宗，进行侦查。 　　可都是天之骄子，自己没侦破的情况下，找一个最让他们看不上的保卫干事过来，他们怎么可能愿意。 　　他们一开始就拒绝让孙栋过来，说要求援也只能向市局求援，怎么找保卫处的。最后领导强压，他们只能遵从，但态度上非常消极。 第137章 犯罪克星 　　因为分局重案组对于孙栋突然掺和进案件不高兴，便对孙栋进行了冷处理，只是让一个小年轻安排孙栋看了半天卷宗。 　　“呼~”别说看这么长时间卷宗还挺累。 　　孙栋没管别人异样的眼光，自顾自伸了伸懒腰，然后站起身大步向外面走去。因为汪平属于当事人，不允许进入办案房间，孙栋只能出去跟对方交流。 　　“哎，你等一下。”正当孙栋准备出去之时，之前配合的小年轻拦住了去路。 　　“怎么了？”孙栋问。 　　“我是想问你看卷宗发现了什么问题么？”小年轻用怀疑的眼光看着孙栋。 　　“发现了一点线索，但是还需要跟受害者核实。”孙栋说。 　　其实，根据卷宗提供的线索，孙栋已经通过雷达将嫌疑人进行锁定，但是这种结果只能是孙栋自己一个人知道。 　　不过，通过结果，孙栋便可以进行倒推。他要让别人更加信服自己的推理过程，就需要跟受害者询问细节。 　　如果看了卷宗，直接就说出嫌疑人，那别人要么当他是疯子，要么直接把他抓去切片研究。 　　“线索，什么线索？”小年轻问道，但语气中满满的怀疑。 　　“这个暂时不方便透露。因为这是线索，我还必须核实一下。等我有了真正的发现之后，肯定会跟你们联系的。”孙栋说。 　　他只是来帮忙的，肯定不能直接对嫌疑人进行抓捕和审讯，最后只能将结果告知分局重案组。 　　“故弄玄虚。”小年轻这会倒没有继续阻止孙栋。 　　在他心里，他们一个重案组的精英几个星期的奔波都没有什么发现，孙栋不可能几个小时翻翻卷宗就发现什么线索的。 　　“孙队，情况怎么样？”外面，早就等着不耐烦的汪平看到孙栋出来，急切的问道。 　　“有一点收获，但需要跟你母亲去核实一下。现在方便么？”孙栋问。 　　“方便是方便，但是因为这个事情，我母亲觉得太丢人，所以不太爱交流，所以希望你语气上注意一点。”汪平犹豫道。 　　自古以来女人就对自己的贞洁无比重视，何况还是一个这么大岁数的人。周围邻居有同情的，但也有不少看热闹的，那些人说什么话的都有。 　　“你放心，这点我还是知道的。到时候我一个人在屋里，你们都出去，要不然你母亲肯定会尴尬的。”孙栋保证道。 　　两人去了医院病房，发现汪母一个人在房间发呆，看来现在是一点没见好。 　　打发走家里其他亲戚，孙栋一个人站在房间里。 　　“阿姨，我现在有点线索，就想着跟你再核实核实。如果我们能抓到这个人，他肯定要吃枪子的。”孙栋安慰着汪母。 　　“唉，你问吧。”汪母唉声叹气。 　　孙栋接下来对施暴者的年龄、身高、体型再次进行了确定，又询问了一些细节之后，孙栋便提出了离开。 　　“孙队长，接下来怎么办？”汪平满脸期冀。 　　“接下来的事情我来慢慢调查，你就不需要参与了。等有了结果，我会通知你的。”孙栋说。 　　“那~” 　　“从现在情况看，这个人动作迅速，说明并不是第一次作案，所以查获的可能性还是不小的。” 　　孙栋知道对方欲言又止想问的问题。既然是李怀德介绍的，而且还是采购科的，说不定哪天就要对方帮忙，孙栋不介意给对方一点信心。 　　拒绝汪平请客吃饭的请求，孙栋趁着天黑就开始了调查。 　　现在这种违法犯罪，因为没有dNA的手段，很多都是通过排查，然后审讯得出口供进行定罪，所以就出现很多人逃脱惩罚，也有些人被冤枉。 　　但是对于孙栋来说，只要进入了系统犯罪库，那就不存在冤枉的可能性。 　　被系统锁定的嫌疑人，离汪平家有好几个街区，是一个单身汉，符合作案动机。后面几天，孙栋装模作样在外面调查了一下这个人的周边。 　　一周之后，孙栋将嫌疑人信息当着汪平的面告知了重案组。 　　“你凭什么就认定这个人？”重案组的人虽然觉得这人符合作案动机，但依然不愿意承认自己弱于对方。 　　“我肯定有自己的线索渠道，这个不方便透露。但是，是不是这个人，你们可以进行抓捕并搜索他家就知道了。 　　我记得卷宗里面说过这个人临走时候还偷了受害者的荷包的。”孙栋说。 　　这回，重案组倒是没有说什么证据不足的话。毕竟，这年代破案，大家都是有点线索直接抓人审讯的。 　　像这种侮辱且殴打他人的，时间这么长过去，只能通过审讯取得口供。如果还能搜到其他材料，那就更加完美。 　　重案组很快就将人给带了回来。 　　“怎么样？”汪平着急问道。 　　“可能还真是这家伙。我们抓他时候，这人直接就瘫倒地下，说明肯定身上背了大案子。 　　而且在他家床肚地下发现了你母亲的荷包。”重案组队员说。 　　“那就还，那就好。”汪平终于松了一口气。 　　“你们审讯时候问问这家伙是不是之前有前科。我觉得从犯罪手法看，这人不是第一次作案。”孙栋提醒道。 　　“这个不需要你提醒。”队员很不满孙栋的多话。 　　“你还是有点水平的。”想了想，这家伙又来了句。 　　他们不得不承认，孙栋这家伙找人还是有一套的。他们几个星期一点线索没有，孙栋却在一个星期就找到人。这就是差距。 　　当然，他们现在还在想着，孙栋是不是有别人不知道的渠道，比如有专门的线人，要不然不可能这么快的。 　　“孙队长，这次真的要好好谢谢你。要不是你，这家伙可能就要逍遥法外了。”汪平感激的握着孙栋的手。 第138章 孙栋结婚 　　案件的后续孙栋并没有过问，不是他不关心，而是实在没有时间，因为他要准备结婚了。 　　虽说因为特殊的经济原因，各地都在倡导节俭，孙栋婚礼也是一再精简流程，但还有很多事情没办法减少。 　　所以这段时间他都很忙，特别是晚上。 　　娄晓娥那边，他三天两头就要去安抚一下。这女人，嘴巴上对于孙栋结婚是一万个支持，可每次睡觉时候都觉得非要把孙栋榨干。 　　可自身实力在那边，是又菜又爱玩。 　　陈菲那边，情绪则非常不稳定。自从跟孙栋有了亲密接触之后，每个星期都要孙栋跟她偷偷约会一次，风雨无阻。 　　好在两人没有突破最后一步，所以在孙栋马上结婚的日子里，陈菲并没有做什么傻事，反而还经常去向然家里帮着忙前忙后。 　　至于蜜桃阮春桃那边，孙栋经常性偷偷溜到对方家里。两人之间可以毫无顾忌进行最激烈、最深入的交流，实验所有前卫的工作姿势。 　　阮春桃看的很开，她年纪大孙栋那么多，没有指望和孙栋长长久久，只是想着享受每一次。 　　五一这天还是来了。 　　根据国家节俭的倡导，孙栋这次并没有宴请同事。对于那些提前要凑份子钱的，他一律退回。 　　四合院这边，也没有收大家的礼金，只是请了傻柱，让他帮着做了一桌子菜，到时候把三个大爷喊一起吃一顿。 　　别看看起来很寒酸，但这在这个时代都已经是高标准。再高，孙栋就不敢逾越，要不然容易被举报。 　　早上时间一到，孙栋就一个人骑车去了向然家里。在那边经过简单的礼仪，就把姑娘骑车给带走了。 　　至于陪嫁的东西，早几天两人就拉到了家里。 　　“今天感觉怎么样？”5月，天气已经开始暖和，微风吹拂着两个年轻人，朝气蓬勃。 　　“我感觉很幸福，从此以后我们就是真正的夫妻。以后，我要给你生好几个大胖小子。”向然满脸幸福，搂着孙栋。 　　“那今天晚上我们就努力。”孙栋笑道。 　　“哎呀，我担心人家听墙根，那多害羞啊。”向然突然想到。 　　“怕什么，那他们肯定羡慕你。你想想你老公一次那么长时间，他们几分钟就不行了。”孙栋说。 　　“就你能，好吧。”向然笑道。 　　两人早先就拍了照片，打好了结婚证，所以现在算最正规合法的夫妻，可以完全无顾忌。 　　虽说早就跟同事领导打好了招呼，可等到孙栋带着新娘回四合院的时候，还是来了不少同事。 　　“小孙，你可回来了，你们大队不少同事今天都过来了。” 　　易中海作为四合院一大爷，孙栋也早已摆脱过，今天自然担当了负责接待的活。 　　孙栋看了一下，都是自己大队副队长、下面的小队长，来的人不少，把院子站的满满当当的。 　　他们看到孙栋回来，一个个都过来打招呼，然后非要把礼钱包上。 　　作为孙栋的下属，即使孙栋说过不收钱，但没有一个人敢真的不包。起码，他们今天要过来一下。 　　要不然真的不来，而其他人过来了，都担心会进入孙栋的黑名单。 　　“大家的心意我收到了，非常感谢大家。但是国家处在特殊困难时期，我们响应国家号召勤俭节约，我就不请大家吃饭了。 　　既然不吃饭，那就更加不好意思收大家的礼钱。再次感谢！” 　　孙栋朝着大伙鞠躬感谢。 　　看孙栋这样，大家猜到这是真的不收。同事们在边上坐了坐，看到有其他人过来，便自觉离开。 　　“小孙，你这个~哎，真的是~嘶。”闫阜贵已经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心情。 　　刚才看到孙栋的同事们要随礼金，闫阜贵都已经注意有人掏出了5块、十块的，看的他口水都流了下来。 　　按照他的计算，这十几个人，那就是净赚将近百元啊。 　　他真的太羡慕了。要是他家解成结婚时候有这么多礼金，他做梦都能笑醒。 　　那边队员们刚走，这边保卫处的几个科长就相约一起过来了。 　　“恭喜孙队长抱得美人归啊。”大家说着祝福语。 　　“谢谢，谢谢。”孙栋连忙感谢。 　　孙栋作为处长的心腹，未来非常有可能的副处长人选，这些科长们心里比谁都清楚。 　　虽说都是竞争对手，可人家自己有能力，上面有背景，打不过只能加入。 　　再说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对自己的定位都非常清楚，一个科长可能就是他们这辈子职业的顶点，所以多结善缘是他们的目标。 　　看到来了这么多领导，易中海几人忙不迭帮着端茶倒水，院子里几个小孩子也被他们指挥地跑了起来。 　　“吆，来了不少人么，这算是我们保卫处大聚会啊。” 　　正当大家准备离开时候，又来了几个人，是保卫处处长洪亮和副厂长阮明远。 　　“处长来了”、“处长好”，看到两位重量级大佬过来，原本随意聊天、散漫自由的保卫处各位科长一个个都立即站了起来。 　　大家没想到，孙栋结婚，处长会亲自过来。 　　“大家都随意啊。今天是孙栋结婚的大喜日子，我是跟你们一样来恭喜的。不是在单位，都放松。”洪亮道。 　　听到洪亮的话，大家才放松下来。 　　“小孙啊，你小子是应该结婚了啊，要不然以后要给你加胆子都不好加，人家会说你还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啊，呵呵。”洪亮笑着对孙栋说。 　　“谢谢洪处长、阮处长。两位里面坐，今天招待不周，请多多担待。”孙栋说。 　　“里面就不坐了。我们今天过来，就是送一句祝福，等下就走。”洪亮说。 　　“不要着急啊，我才刚来你们就着急走干什么。” 　　这时候，李怀德从外面走了进来，跟洪亮几人打了招呼后就握着孙栋的手。 　　“孙队长不错。我刚才可是听到老洪说重用啊！要是不重用，直接给我后勤处，我来用。”李怀德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抬高孙栋。 　　“你这家伙，还跑到这边来跟我抢人啊。”洪亮笑道。 　　几人说说笑笑见，周围人都听懂了，这是孙栋被两个处长都看好啊，而且还是轧钢厂最强力的保卫处和后勤处。这以后前途不得了啊。 第139章 大佬齐聚 　　在易中海、刘海中和闫阜贵等四合院众人看来，今天绝对是四合院的高光时刻，一下来了好几位处级干部。 　　虽然是来恭贺孙栋结婚的，但几位感觉与有荣焉，说明四合院在他们治理下发展的蒸蒸日上。 　　他们忙前忙后，感觉倍有面子，却没想到外面又来一人。 　　这人，现场所有人都认识，平时也只是在年底的厂区大会上在主席台上看到过。副厂长罗强过来了。 　　对于罗强能过来，不要说这些领导和邻居，就是孙栋本人都非常意外。的确，罗强是他的老上级，之前也办了个案件，助力了对方上位。 　　但是说句实话，他跟罗强之间级别差的太大，而且那所谓的助力，也只是个引子，关键还是罗强自身背后力量在使劲。 　　后来罗强高升之后，孙栋只是在过年时候去对方家里拜访过，也就没有太多私下接触，却没想到今天会过来。 　　“怎么，小孙同志不欢迎我啊。”罗强看到孙栋这满脸意外的样子，笑道。 　　罗强能来，其实跟洪亮还是有点关系的。 　　过年期间，罗强跟着洪亮一起拜访了陈菲的爷爷。那时候他听到孙栋竟然跟陈菲和陈鹏还是同学加好朋友的关系，就有点留心孙栋这个曾经的部下。 　　今天刚好没事散步到周边，他就打听了一下，直接就过来贺喜。要说目的，其实也没有什么目的，不过是简单贺喜一番而已。 　　“罗厂长能来，那是我们整个院子的大喜事啊，快请坐。”孙栋赶紧招呼起来。 　　不需要孙栋安排，刘海中这个家伙看到厂长都来了，第一时间就跑到家里把自己珍藏的茶叶给拿了出来。 　　“厂长，请喝茶。”刘海中谄媚道。 　　还好，老刘还是有眼力见的，给其他在场的领导都换了新茶。 　　因为罗强的到来，孙栋很多事情就不得不重新安排。他自己的手下，他可以让人家回去，可这领导来了，总不能不让人家吃饭吧。 　　还好，他的储备够多。装作回家里拿东西，孙栋从空间取了不少菜交给了傻柱，让对方帮着准备。 　　中午时分，罗强、洪亮、李怀德以及阮明远几人留了下来，其他同事都直接回家了。 　　“小孙，你这个新鲜的羊肉不错啊，在哪里弄得？”中午吃饭时候，负责后勤的李怀德对孙栋的食材很感兴趣。 　　要说现在不是没有羊肉，但真的很难弄到，即使有，都已经被有关单位早早预定。 　　他李怀德平时不缺吃的，但这么新鲜的，一般情况下还真不容易吃到。 　　“李处长，这是我一个战友帮着给我留的。” 　　孙栋只能胡诌起来。事实上，孙栋他们那个部队以前就属于保密单位，跟其他人交流就少，在京城的战友真的不多。 　　要不然，战友绝对是这个时代干部很大的一笔财富。 　　“这肉不错。小孙，你那战友还能不能帮着弄一点？”李怀德这个吃货，到哪都不忘吃。 　　“领导，我这边还有一点，等下各位领导回家时候每人带一点，就当是我的回礼。”孙栋说。 　　这李怀德都已经说了出口，他孙栋总不能只给对方一人。还好，这边来的都是对孙栋比较熟悉的人，大家都没有拒绝。 　　一顿饭吃完，几位领导没有喝多，三位大爷却个个喝得五迷三道。今天他们算是第一次跟这么多大领导喝酒，难免喝多。 　　送别几位领导和大爷，孙栋和向然一起收拾起家里。今天人太多，家里也是弄得脏乱差。 　　好不容易把家里收拾干净，差不多就到了晚饭时间。 　　“啊，这一天过得好快啊。”向然道。 　　“怎么，你不想早点天黑，咱俩赶紧生孩子啊。”孙栋搂着对方说。 　　“不要动，现在天还没黑啊。”向然制止住孙栋一路向下游走的双手。 　　“对了，娄姐送了我一个大的项链，我能收么？我感觉那个东西好值钱的。”向然突然说。 　　“嗯，她什么时候给你的？”孙栋有点意外。 　　他这前几天经常和娄晓娥在一起，对方也没有说送什么东西啊。而且自从那次在商场娄晓娥和向然见过一面之后，他不知道两人什么时候又见面了。 　　“就在前几天，她到我们广播站找我的。对了，她不让我跟你说。”向然说。 　　“哦，那随便你吧。她家里有钱，以前整个轧钢厂都是她家的，应该不在意那点东西。”孙栋说。 　　“我还是不明白，她怎么就送了那么一个大礼物给我。说说，是不是跟你有关系？”向然不怀好意问道。 　　“什么就跟我有关系。对了，可能是我前段时间帮了她一个忙，她感激我吧。”孙栋哪敢说实话，只能随便忽悠。 　　“算了，我不问了，反正你现在是我老公就行。” 　　向然不是傻子，知道自己老公有点花花肠子。不过，谁让这个男人这么厉害，而且又那么优秀。 　　说到娄晓娥，向然就想起了陈菲。今天结婚，陈菲并没有过来，而是前几天出现了一次。 　　那次，陈菲哭的稀里哗啦。虽然嘴上说是为了向然嫁人感动的，但其实向然明白，对方是内心的不甘和无奈。 　　想到这么多优秀的女人都喜欢自己的老公，向然并不担心。她知道孙栋的为人，不会抛弃她。 　　如果孙栋真的是那种人，也就不会跟她结婚。 　　向然想了很多，没注意天色已经漆黑。 　　“老婆，天黑了，该嘿嘿嘿了。”孙栋道。 　　他这个嘿嘿嘿，是两人之间的密语，他一说向然就知道意思。 　　“哎呀，我担心外面有人。”向然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别怕，我俩先洗脸洗脚，然后我用洗脚水倒外面。如果有人偷听，就让他们喝我们的洗脚水。”孙栋说。 　　“哈哈，好主意。” 　　孙栋早就发现自己家窗户外面有几个人，说洗脚水也是给他们听得，让他们知难而退。 　　然后孙栋低估了大家对男女之事的好奇心，他说完洗脚水的威胁之后人数并没有减少。 　　没办法，洗完脚，孙栋直接从窗户倒了一盆洗脚水出去。 　　“啊，孙栋，你还真倒水啊。”听声音，似乎是傻柱和闫解成。 　　终于把人赶走，孙栋急不可耐上了床，扑向自己老婆。 　　今天的向然，化了妆，更加美艳，像极了某部叫过把瘾的电视剧女主。 　　虽然两人已经有过多次交流，但今天算是合法的，感觉自然不一样，可以毫无顾忌。 　　“真tm是牲口啊，这都一个多小时了吧。” 　　屋子外不远处，傻柱抽着烟，计算着孙栋屋里的动静。 　　“一个半小时了。你说孙栋是不是吃了什么大补的药啊，要不然怎么比我们长这么长时间？”闫解成不服气道。 第140章 许大茂生子 　　经过一晚上的奋战，孙栋和向然早起之时依然精神奕奕，可那几个听墙根的，却个个萎靡不振。 　　“咦，傻柱，你怎么盯着个大大的黑眼圈，这昨天晚上被人揍了啊？”中院，许大茂看到傻柱那个熊样便嘲笑起来。 　　“滚犊子玩意。”傻柱不好解释，只能动粗。 　　“哥哥今天心情好，懒得跟你计较。对了傻柱，我老婆今天就去医院待产，马上我儿子就要出生了。以后啊，你们几个光棍干事情就不要喊我。”许大茂嘚瑟起来。 　　“切，有什么了不起的，说不定就是个女儿。”傻柱不屑道。 　　“女儿也好，爸爸的小棉袄。我生完女儿，后面就继续生儿子。不像某人，到现在老婆都娶不到。”许大茂奚落着傻柱。 　　不大一会，整个大院人就看到许大茂扶着花姐去了门口，然后找了一个板车去了医院。算算日子，这花姐是要生产了。 　　孙栋看着花姐那挺着大肚子依然稳健的步伐，不由感叹，大洋马就是大洋马，身体素质真不是盖的。 　　“哇，花姐的肚子好大。”向然感叹道。 　　“别羡慕，明年你也会那样的。”孙栋笑道。 　　“我有点害怕啊。”向然说。 　　“等花姐生了，我们要去看看，你到时候去取取经。”孙栋说。 　　有的人生孩子难得很，而有些人生孩子就非常简单。花姐这早上去医院，晚上许大茂就跑回四合院报喜，说生了个大胖小子。 　　“孙栋，我有儿子了。”“傻柱，我有儿子了，你加油啊。” 　　许大茂这家伙，从前院就叫唤到后院，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孩子。想想他也郁闷，跟娄晓娥结婚时间也不短，可就是没有孩子，外面都有人传言他不能生育。 　　现在好了，谣言不攻自破。 　　既然许大茂已经回来报喜，四合院妇女们就要过去看看。这方面孙栋没有经验，但向然从小在家里看过很多次，也算驾轻就熟。 　　向然看了一下三大妈等几人带的东西，都是鸡蛋，不过有多有少的区别。 　　“向然，你家里还有多余的鸡蛋么，我这准备跟着一起去，可家里鸡蛋用完了。” 　　正当向然准备回家拿东西时候，却被秦淮茹叫住。秦淮茹也实在没办法，家里穷的老鼠都跑路，贾张氏还把持着为数不多的工资不松手。 　　之前她生孩子时候，许大茂家里多多少少跟着其他人一起送了鸡蛋，她不想就空着手去，所以只能在外面求助。 　　可四合院这些老娘们，个个都是人精，知道借东西给贾家，那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早早就拒绝。 　　这不，看到向然送上门来，秦淮茹准备忽悠住这个小白。 　　“贾家嫂子啊，那真不好意思，我们平常都不开火的。这几个鸡蛋还是为了去看望花姐专门从娘家拿的。”向然一脸抱歉。 　　秦淮茹小看了向然。这姑娘从小就生活在大杂院，什么事情都见识过。而且结婚之前孙栋就将这个四合院的事情说了一遍，让她重点关注贾家，特别是千万不能借东西。 　　借一次其实不要紧，关键这有一就有二，后面就会被贾家当成免费提款机的。 　　听到向然拒绝的这么丝滑，秦淮茹满脸错愕。她是真没想到这么一个看上去纯净的小女孩，说谎话是脸都不红一下的。 　　要知道，就早上她都闻到了孙栋家里鸡蛋香味的。 　　可这时候人家不借，总不能上门直接抢吧，她只能无奈离开。 　　“向然啊，我刚才生怕你答应借东西。你不知道，这贾家你借一次，下次他们就能赖上你。”三大妈一脸我为你好的表情。 　　“谢谢三大妈。”向然满脸感激样。 　　可等到众人从医院回来时候，一个劲爆大瓜就在四合院传开--花姐的孩子可能不是许大茂的。 　　一开始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孙栋差点没站稳。不应该啊，他跟花姐做那事情时候，花姐肚子里面是怀孕的。 　　可后来一想，关他什么事情。许大茂本身就不能生育，花姐的孩子肯定是结婚前跟某个人的。 　　“孙栋，花姐的孩子是个外国人。”向然也是一脸八卦。 　　“外国人？”这花姐玩的这么花么。真不愧是花姐。 　　可不对啊，这年代外国人很少，人家也不会随便就跑到花姐家吧。 　　“嗯，那小孩头发是卷卷的，微黄，鼻梁看上去就比我们高，非常像老外。这下子，许大茂可能要跟花姐干架了。”向然一脸吃瓜样。 　　听到这，孙栋也不知道原因，只能替许大茂默哀三分钟。这小子太惨了，好不容易娶个老婆，孩子还不是自己的。 　　不是自己的就算了，关键是所有人都知道不是他许大茂的，他这个绿帽子戴的闪闪发光，照耀天际。 　　“我早就说么，许大茂没有生儿子的命。哈哈，这下好了，看这小子还敢不敢在我面前嘚瑟。”中院，傻柱那高兴劲，孙栋在前院的家里都能听到。 　　“我可早就听说花姐之前是干那么的，不是好人。”贾张氏也加入了讨伐大军。 　　“妈，你可小声点，被传到花姐耳朵里，人家真揍你的。”贾东旭连忙捂住贾张氏嘴巴。 　　这花姐什么人，他贾东旭最清楚。那是跟社会上某些人有接触的，惹毛了人家真的敢找人揍他。 　　“不说就不说，不过这事情大家都知道的。”贾张氏依然嘴硬。 　　花姐身体很好，生完孩子第二天就回到了四合院。 　　虽然大家没有当着许大茂的面说孩子的事情，可还是被有心人传给了这两口子。 　　“瞎说什么，我老婆的外婆就是白俄，他们家孩子长得像外国人正常。我问了医生，说这叫隔辈遗传。”许大茂大声澄清。 　　“啥，还是毛子后代啊。”听到说是白俄后代，四合院有人知道。 　　民国年代，不少白俄流亡国内，在东北、京城、沪上都有不少毛子。当时有钱有势的权贵，都喜欢娶白俄女人为妾，作为时尚。 　　按照花姐的年龄，那可能是更早进入东北的毛子后代。 　　听到许大茂这样辩解，四合院有人开始相信，有的人依然持怀疑态度。不过，孙栋倒是弄清楚了答案。 　　这孩子肯定不是许大茂的，但花姐可能还真是白俄后代。嘿嘿，经过孙栋当初的探索，的确与众不同。 第141章 向上的工作 　　“老公，停下来吧，我认输行不行，明天还要回门的？” 　　孙栋家，向然拍着床板求饶。这几天下来，向然算是真正见识到了孙栋的厉害，她根本就没有一战之力啊。 　　之前没结婚前，两人虽然已经有过多次交流，但那时候不管是时间还是空间都条件有限，孙栋每次浅尝辄止，给小姑娘造成了自己很行的错觉。 　　这几天下来，她算是知道伺候孙栋还真是一个苦逼的差事。有时候她在想，是不是找一个姐妹给自己分担一下。 　　“哼，今天先饶过你。”孙栋露出了奸计得逞的笑容。 　　女人征服男人，首先就要征服男人的胃；而男人征服女人，那首先就要征服对方的身体。孙栋现在就慢慢在向然内心种下合作共赢的种子。 　　因为回门两人都请了假，所以第二天一直睡到了8点两人才起床，然后带着礼品回娘家。 　　向前进夫妇也请假在家，而让孙栋没想到的是，向然的弟弟向上也在家。 　　“姐夫你们来了啊。”小伙子嘴巴很甜，上来就帮着孙栋拎东西。 　　“向上啊，你这不上学么？”孙栋好奇道。 　　“姐夫，我们马上就要毕业了，所以现在学校已经没有了课程。”向上说。 　　孙栋才想起来，对方还有2个月就毕业。看着小子殷勤的样子。莫不是有所求？ 　　可现在中专毕业，那都是国家分配工作的，根本不需要别人帮助的。 　　事情如孙栋所想，中午吃饭时候，向前进便提起了向上的事情。 　　“孙栋啊，你见多识广，帮我们参谋参谋这孩子的未来。”向前进说。 　　现在，中专毕业都是国家分配，但也会征求个人意见。要是进机关，那中专也就进基层的街道办、社居委之类，更好一点的单位是不要想。 　　进工厂的话，那也有大厂小厂的区别，里面福利待遇差别很大的。 　　而且这个年代，工厂的福利待遇通常都比机关待遇好，而且好不少。另外工厂里面也是铁饭碗，厂里干部和机关干部可以来回交流。 　　不过向上学的跟他爸妈一样，都是师范类当老师的，大概率会去学校当老师。 　　“这个还真不好说，关键看向上自己的想法。不过向上应该会去当老师吧？” 　　要说往后数几十年，肯定机关单位好，但是在特殊时期机关单位被冲击的也最大，当老师的话，过几年不少都成了臭老九，但长期看还是有保障的。 　　“姐夫，我就想去你们厂，可是你们厂名额有限。”向上露出了狐狸尾巴。 　　“我们厂？你要是真的想去的话，我来帮你想想办法。”孙栋答应的很爽快。 　　这算是小舅子第一次求自己，无论如何态度上要端正。 　　现在轧钢厂已经再次扩产，规模比以前更大，效益在京城都算是靠前的大厂，向上想进来也正常。 　　“可是我不想当老师，我想干行政岗位。我们班不少毕业了都不想当老师的。”向上说。 　　这年代老师地位低下，工资还不如工人，看看闫阜贵就知道了。 　　“爸，这个事情你怎么没有提前跟我说啊？”向然有点不满。 　　今天算是刚回门，自己家老爹和弟弟就给自己老公出了一个这么大的难题。她可是知道现在轧钢厂干部编比以前可是难得太多。 　　听到自己女儿说自己，向前进也有点不好意思。可这关系到儿子的未来，也只能厚着脸皮。 　　“向然，我也是出个头帮着打听打听，没有什么事情的。对了，向上，等下你把你简历写给我，到时候我去找人问问。”孙栋不以为意。 　　这种事情人之常情，能帮则帮，真帮不上忙他也没办法。 　　听到孙栋愿意帮忙，向家几人心就定了下来。他们一辈子在学校，人际交往的圈子太小，碰到这种事情根本找不到人。 　　向上也做了最坏的打算，真不行就等着学校分配，反正都是有工作的。 　　只是之前听到父母说自己姐夫在轧钢厂似乎混的不错，他就跟家里人提了一句想进轧钢厂。这进了厂，自己姐姐姐夫都在，多多少少会受到点照顾。 　　“孙栋，向上的事情不好办吧？” 　　回家路上，向然还是有点担心弟弟的事情。既害怕弟弟工作不好，又担心自己老公找人办事情受委屈。 　　“难度不是很大，到时候找一找人，不过肯定要花费一点。”孙栋如实说。 　　这种托人办事，肯定要遵守行业的潜规则，那就是必须花钱。当然别人可能会拒收，但你不能不给。不给，那即使这次办了，以后也就没有了下次。 　　孙栋帮着向家办事情，可以花费自己的钱，但必须让向家知道这个事情。 　　“啊，要多少钱，我找爸妈要。”向然说。 　　“那就不需要了。这种事情，也不可能天天找我办，就当我给你的彩礼钱。”孙栋笑道。 　　向家对孙栋还是不错的，这也是为什么孙栋愿意帮助向上的原因。在孙栋和向然结婚期间，没有找孙栋要过一分钱，反而还给了向然陪嫁。 　　“那行吧。我这些年上班还有点存款，爸妈都给了我，回家我去给你。”向然说。 　　“那不需要，这点钱你老公还是有的。以后啊你的钱就留下自己买点吃的、喝得，家里用钱的地方找我。”孙栋说道。 　　孙栋并没有跟向然解释自己钱的来历，向然也没有问。但是向然知道孙栋不缺钱，要不然结婚时候也不会不要下属的礼金，也不会给每一位领导都送了羊肉。 　　回到家，孙栋便想着事情找谁办比较好。要说最合适的肯定是李怀德。两人比较熟悉，而且李怀德属于拿钱绝对给办事的人。 　　可孙栋不想向上这小子一上班就去后勤处这种地方。在这里待上两年，再好的新人也跟着里面的老油子一样。 　　除了后勤，最合适向上的就是人事或者办公室这些地方。目前孙栋在这里面没有什么熟人，很多消息都比较滞后，最适合安插一个自己人进去。 第142章 找人托关系 　　要想知道人事或者办公室哪些人跟李怀德一样收钱办事的，孙栋想到了雷达搜索。 　　收了钱的人，都涉嫌受贿犯罪，只要用雷达的犯罪库进行搜索一下就行。 　　回到轧钢厂后，孙栋把自己锁在办公室，开始了对轧钢厂这些人的研究。 　　孙栋设置好了犯罪罪名为受|贿|罪，然后人员设置为人事处、办公室，结果很快就出来了，却有点出乎孙栋的意料。 　　密密麻麻，两个人中几乎就有一个有过受贿记录，这让孙栋不知如何所措。想想也对，这年代对受贿的标准定得很低，哪怕是拿一瓶酒都算。 　　另外，人事和办公室，那都是最靠近厂领导的地方，哪怕是一个普通的小员工都能跟主要厂领导接触。 　　特别是人事处这些人，他们掌管着人员的进入和升迁，可以说大家职业的生命线就掌握在人事手里。不要说希望这些人给自己提供帮忙，哪怕是一个人事方面的消息都能让不少人趋之若鹜。 　　符合条件的人数太多，孙栋便选择了人事处的领导。一个处长，两个副处长，各有各的精彩。 　　不过经过孙栋查看他们的犯罪记录，其中一个副处长苏志忠引起了孙栋的注意。这家伙分管干部科，每次受贿都是有熟人介绍，要不然这家伙不接待。 　　而且据孙栋了解，这人官声其实不错，一脸正人君子的模样，根本看不出是那样的人。 　　这样的人安全，有保障，中间不会出现什么差错。 　　最主要的是，孙栋在介绍人里面看到了李怀德。得了，绕来绕去，这家伙跟老李还是一路货色。 　　“行了，就找这家伙。”孙栋决定了。 　　对于苏志忠，孙栋认识，不过人家不见得认识孙栋。为免尴尬，孙栋找到了中间人李怀德。 　　“找老苏啊，那我熟悉，你算是找对人了。他这个人有点犟，一般人说话还真不管用。” 　　听到孙栋要找苏志忠，李怀德拍心口保证。他直接当着孙栋的面就打了个电话给苏志忠，对方满口答应。 　　李怀德甚至承诺，如果苏志忠办不了，他帮着想其他办法。 　　下班后，孙栋直接提着东西就跑去了苏家。 　　“你找谁？”苏志忠开门看到是一个不熟悉的小年轻，有点疑惑。 　　“苏处长你好，我是我们保卫处的孙栋，今天下午拜托了后勤处的李处长跟您说过的。”孙栋开口道。 　　“哦，你就是小孙啊，我就说看着眼熟。 　　怀德说是非常优秀的干部，我还以为年龄至少有30多，我看你就20出头啊。真是年轻有为，不得了。”苏志忠说着漂亮话。 　　事实上，轧钢厂副科以上干部上百人，孙栋虽然在保卫处算个人物，但放在整个厂里真的入不了这些人的法眼。 　　别看保卫处天天人五人六的，但苏志忠这些人眼里，关心的都是领导身边的秘书、科长这些年轻人，对于车间、保卫处这种人多的地方，他们真的不在乎。 　　寒暄了一阵，孙栋直入主题，把向上的事情说了一下。 　　“嗯，按说我们厂的指标早就已经下发，现在说这些事情已经迟了。但是你也是我们厂的干部，还是怀德介绍过来的，这个忙我肯定会帮的。 　　这样，明天上班之后我会让下面人跟学校沟通。”苏志忠说的冠冕堂皇，但是也没有拒绝办事。 　　一来孙栋毕竟是一个队长，还是人家李怀德介绍过来的，这个面子是可以给的。招收一个中专生过来，也不算违反纪律，属于顺水人情。 　　另外他刚才看到了孙栋手里的东西，猜测是有点货的。 　　听到对方愿意协调，孙栋便继续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苏处长，我家小舅子这个人心气比较高，一心想着跟能力强的人学习。我这一想着咱们轧钢厂不就人事处这边同志能力强么，您看能不能把安排到人事处学习？”孙栋说道。 　　这人事处接手是第一步，但是接收后是去后勤，还是去学校，还是去车间，还需要人事处安排岗位。 　　这种岗位的安排，里面学问很多，关系到一个人一生的职业发展。 　　向上学的中专是师范类，按照正常情况的话，可能就直接安排到了厂属学校，也就是闫阜贵一个单位。 　　但任何事情都是人安排的，孙栋就要把这个事情办成。 　　“到人事处，这个好像不符合规矩吧？” 　　苏志忠有点不高兴这个小年轻的大言不惭。人事处那可是真正的香饽饽，一个学师范的也想留下，简直是痴人说梦。 　　“处长，我知道事情有点难办，所以才拜托李处长来求您。”孙栋边说边拍了拍放在一边的袋子。 　　“那行吧，这个事情我还要再考虑考虑。”苏志忠心领神会，但没有看到东西之前，他是绝对不会表态的。 　　“那事情就拜托领导，我就不打扰您休息。”孙栋知趣离开。 　　为了把事情办成，孙栋并没有小气。如果那些东西都不能让这个苏志忠满意，那他只能另寻他法。 　　所谓条条大路通罗马，能安排工作的人不止这一个人，甚至有个厂领导也在干这些事情。 　　还好，苏志忠这人不是那种贪得无厌的家伙。 　　第二天一上班，对方就把孙栋叫了过去。 　　“孙队长，我昨天考虑了一下，你小舅子要想在人事处的确有点麻烦。” 　　苏志忠停顿了一下，然后观察了一下孙栋表情，发现没有异常，继续说道。 　　“他学习的专业就是师范，按照我们的规矩肯定要定岗到学校的。 　　不过么，我看你小舅子是个人才，而刚好我们处里在干部教育这一块需要加强，到时候我们可以直接就办理借调手续，借调到我们处里上班。 　　等一年之后，我想办法把他给正式调过来。你看怎么样？” 　　苏志忠来了一个大转折，不过确实说的是实情，这也是最稳妥的办法。 　　向上到了厂里，岗位定在学校，但一天都不去，一年之后神不知鬼不觉就回到人事处，还算不错。 　　“这些事情我不是很懂，但我相信苏处长，一切就麻烦您。”孙栋说。 第143章 闫阜贵打听工作 　　“姐夫，今天我们毕业分配已经出来了，我明天就要去报到。” 　　向然家，向上拿着报到证兴奋对着孙栋说着。经过一段时间的等待，向上他们已经毕业，而毕业分配已经出来。 　　报到证上面写了“兹分配向上同学至轧钢厂附属小学”，但孙栋早就跟他说过会直接去人事处上班。 　　“我们班同学都非常羡慕我能分配到轧钢厂附属学校的。”向上继续说着。 　　这家伙明天就能上班，以后就算是真正的成年人，可以摆脱父母对他的羁绊，想想他就高兴。 　　“你明天早上起早点到我家里，然后跟着我们一起去厂里。你姐夫带你去人事处报到，已经跟人家说好了。”向然也很高兴。 　　她不是扶弟魔，但自己老公能帮助自己的弟弟，关心自己的家人，她还是非常非常高兴，更加庆幸当初能遇上孙栋。 　　“以后你在人事处那边一定要多听多看多多学多思考，少说多做，碰到不懂的就过来找我或者找你姐。 　　你现在最主要的就是跟着人家学习，不要担心提拔或者升迁这些事情。当你符合条件时候，我们会帮着你把路铺好。”孙栋说。 　　刚上班的年轻人最大的担心就是看着别人晋升而担心自己，有的便进退失据。 　　既然决定让小舅子作为自己在人事处的一颗钉子，孙栋肯定会为其职业好好谋划的。 　　听到孙栋对其的保证，向家人一个个高兴之情都溢于言表。 　　特别是向前进这个老丈人，非要拉着孙栋喝酒。按照他的说法，孙栋这半个儿子简直比人家亲儿子还顾家。 　　------------------------------------- 　　现在已经是夏天，闫阜贵早上起来的早，但发现还有人比他还早。 　　他这把大门一打开，发现门口坐了一个人，吓了他一跳，还以为是个乞丐。 　　“你谁啊，吓死人。”闫阜贵问道。 　　“大爷您好，我是你们院孙栋的小舅子，我叫向上。”来人正是向上。 　　他这第一天上班，一晚上没睡好，天一亮他就催促着家里做了早餐然后就跑到孙栋这边。 　　到了后发现人家大门都没开，便坐在门口，却没想到被闫阜贵误会。 　　闫阜贵听说是孙栋小舅子，就认真打量了一下，发现还真是。之前这小子来过这边几次，闫阜贵有点印象。 　　“哎，还真是。你叫我三大爷就行，他们都这么称呼。你小子我记得也是学师范的，这放暑假了啊？” 　　闫阜贵对这个同行有点印象。 　　“三大爷，我已经毕业了，今天就去轧钢厂报到。这不，我等着姐姐、姐夫他们。”向上说。 　　“啥？你以后就是我的同事了？那我们要多亲近亲近。我跟你说，我在附属小学那可是有不少年头，上到校长、下到扫地的清洁工，我都很熟悉。 　　看在你是孙栋小舅子份上，以后我肯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闫阜贵看了下向上的报到证，发现这小子还真成了自己的后辈，闫阜贵有点得意，便以过来人的身份教育着向上。 　　他心里还有点小心思。这向上以后到了学校，孙栋一家子肯定会拜托自己照顾，那孙栋多少会给自己表示点。 　　这灾荒年份，整个四合院也就孙栋和许大茂家里过的好点。 　　“三大爷，谢谢您。可我以后在机关上班，不会去学校的。”向上毕竟是年轻人，有了好的工作难免得意。 　　“机关，不对啊，你这上面不是写的学校么？小伙子，机关不是那么容易去的。 　　好好在学校干，干的好的话，我帮着你在校长面前美言几句，说不定厂机关缺人，会推荐你过去。” 　　闫阜贵只当是年轻人吹牛，便劝解起来。的确，学校老师表现好的，机关那边也会抽人过去。 　　“嘿嘿，我只是暂时挂在学校，但上班就直接在人事处那边。”向上难得有了装b机会，加上孙栋并没有特别叮嘱不能说，便跟闫阜贵唠起了嗑。 　　“挂在学校，还在人事处上班？小向，可不兴这么跟大爷开玩笑的。”闫阜贵有点不淡定了。 　　向上说的每一个点，都说到了闫阜贵的G点上。想他辛辛苦苦一辈子，在学校连一个年级主任都没有混上，平生最大的目标就是当学校总务处长或者教导主任。 　　这年轻人一上来就说自己在人事处上班，那还得了。要知道，他们学校的上级部门就是轧钢厂，对口指导单位就是人事处的教育科。 　　按照A=b，b=c，推倒出A=c这种简单推理，这是不是说明这小伙子一上班就成了他领导的领导？ 　　闫阜贵感觉这些年都活到了狗身上。不光他自己，他家闫解成这些年一直想弄一个正式工却求而不得，可看看人家孙栋，轻轻松松就把小舅子弄到了厂机关。 　　闫阜贵觉得自己必须求证一下，于是不顾向上的阻挠，这家伙直接就敲起了孙栋的大门。 　　“小孙，小孙，快起床，你小舅子早就在门口等你了。” 　　这家伙还是有点理智，没有直接敲门问孙栋工作的事情，而是把向上来的事情说了一下。 　　昨晚向然感恩孙栋帮了老向家大忙，觉得无以为报，便舍身取义，满足了孙栋某些邪恶想法。这不，两人弄到很晚，所以才迟了点。 　　听到闫阜贵敲门，孙栋从睡梦中醒来。还好，夏天穿衣服简单，孙栋穿上大裤衩子就开了门。 　　“向上来这么早。你到客厅等一下，我喊你姐起床。”看到向上，孙栋招呼起来。 　　“小孙，我问你个事情，你小舅子在机关上班这个事情你操作的？”闫阜贵跟做贼一样，四下看看没人，小声问着孙栋。 　　“姐夫，我~”向上担心给孙栋带来麻烦，便想着道歉。 　　“没事，这事情别人早晚知道，你不需要担心。”孙栋安抚着小舅子。 　　“三大爷，关心这个事情干什么？”孙栋对于闫阜贵的提问，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那看来就是真的啊，你小子果然不是一般人，这么难的事情都给你办成。 　　知道么，这几年来，我们小学可就3个人借调到机关。可人家都上班好多年，而且去的还是一般部门，跟人事处没得比啊。” 第144章 小舅子正式入职 　　看着闫阜贵那样子，孙栋便知道这家伙肯定还有话说。于是，孙栋就故意不接对方奉承的话，而是忙着给向上递杯子喝水。 　　看着孙栋不接茬，闫阜贵一脸便秘样。 　　他的确不是无缘无故一大早敲孙栋的门。听到孙栋能把自己小舅子弄到机关，他第一时间想到自己家不成器的儿子工作问题。 　　相对于从学校到机关人事处上班，弄一个正式工名额就算小菜一碟。 　　于是便想着从孙栋这边试探一下，看看是不是有什么捷径或者门路。 　　既然孙栋不上钩，闫阜贵只能直接开口。 　　“小孙，你看看你现在这么有本事，是不是可以帮帮你解成兄弟？ 　　他相亲老是被人家嫌弃，自己每天都唉声叹气，跟我们说生活没有意义。我也没有太多想法，你帮着弄一个正式工就行。” 　　闫阜贵狮子大开口，好像轧钢厂就是孙栋家开的一样。 　　额，要说孙栋家开的，也有点道理。轧钢厂是娄家开的，也就是娄晓娥家开的。孙栋是娄晓娥的男人，说是孙栋家开的不过分。 　　可即使是孙栋开的，没有利益别人也不会帮你办这个事情。 　　“三大爷，解成事情好办啊。” 　　孙栋轻轻松松一句话让闫阜贵哭丧着的脸立马变成笑脸，原本耷拉的脑袋都撑得笔直。 　　“真的？”闫阜贵问。 　　“真的，不过就看三大爷你舍不舍的。”孙栋说。 　　“哦，这个你说说看。”听到孙栋说这话，闫阜贵明白对方不会免费帮自己，但想着现在干什么不要花钱就释然，示意孙栋说个价码。 　　“三大爷，我帮着小舅子办这个花了~”孙栋小声在闫阜贵耳朵边说道。 　　“什么？这么多？”听到孙栋说的价格，闫阜贵满脸不敢相信。 　　“小孙，以你的实力，办事情还需要那样么？”闫阜贵不太确定。 　　“三大爷，这轧钢厂不是我开的，再说我是保卫处的，这工作是人事处的，你说说人家凭什么帮我，凭我长的帅么？”孙栋开玩笑道。 　　“那倒也是。可这个也太多了吧！有没有便宜点的？”闫阜贵还是不死心。 　　“三大爷，便宜没好货，好货不便宜，您自己看。”孙栋就是让对方知难而退。 　　这闫阜贵就是舍不得花钱，每次都想在黑市找便宜点，结果到现在都没解决闫解成工作。 　　他想占孙栋便宜，孙栋就让对方知难而退。当然，如果闫阜贵真舍得花那个钱，孙栋不介意帮对方一下，然后挣一个中介费。 　　不过可惜，闫阜贵犹豫之后还是离开了。 　　“姐夫，我这个工作花了不少钱吧？” 　　看到闫阜贵离开，向然犹豫着问道。昨晚在家里，他父母也说过这个问题，但并没有说要给钱给孙栋，而是说以后在其他方面弥补。 　　“花了钱，但这个问题不是你担心的。”孙栋没有隐瞒花钱的事情。都上班了，应当知道社会运行的规律。 　　说话的功夫，向然已经走了出来，但走路有点颠簸。 　　“姐，你腿怎么回事？”向上问道。 　　“没事，刚起来腿有点抽筋，过一会就好。” 　　向然随便编了一个理由。但趁着弟弟没注意，用眼神瞥了一下孙栋，那意思是都怪你。 　　孙栋嘿嘿直笑。 　　吃完早饭，孙栋二人带着向上便去了轧钢厂。 　　“兄弟们，这是我小舅子，今天来咱们厂里人事处上班，以后你们多照顾点。” 　　到了厂门卫处，孙栋把向上介绍给了值班的保卫干事。 　　“啊，队长，人家都是人事处的领导，以后也是向上同志照顾我们啊。” 　　队员们听到队长小舅子一毕业就能去人事处上班，纷纷说起了好听话，奉承起来。 　　看到穿着制服、扛着长枪的保卫干事对自己姐夫这么尊重，向上是越发觉得自己来的太正确。 　　到了人事处，孙栋带着向上直接去了苏志忠办公室。 　　“苏处长，这就是我小舅子向上同志，以后麻烦您多关照。向上，这位就是我们人事处的苏处长，你以后但凡学到苏处长1%的学识和能力都够你受用终身。” 　　孙栋给双方介绍了一下。 　　“小向不错，看上去就一表人才。孙队长，小向的工作我暂时安排在教育科，刚好对口。等一年之后就可以把编制从学校转过来。”苏志忠说。 　　“教育课，那太谢谢苏处长。”孙栋感谢道。 　　“没事，是人才我们人事处都非常欢迎的。”苏志忠说。 　　苏志忠这次说话态度比之前第一次接触好多了。这一来是收钱办事，两人之间已经算是又利益关系；另外，他事后也打听了一下孙栋。 　　这不打听不要紧，一打听发现孙栋还真不简单，那干过的事情能写上几页纸。 　　不是说苏志忠害怕孙栋，而是碰到孙栋这种狠人，他们都是本着能不得罪就不得罪的心态。 　　一开始他准备把向上随便安排一个职位，可后来想想还是安排到了教育科这个科室。 　　教育科负责厂内职工的文化再教育、指导附属学校工作，在人事处算是中等权力科室。 　　安排好向上之后，孙栋便离开了人事处。后面的工作，需要他自己慢慢适应。 　　“向上，你也是今天来报道啊？” 　　“于佳悦，你也是今天报道啊，真巧。” 　　正在向上办理报到手续时候却发现了中专同学，原来的班花于佳悦。这小子看到了美女，立马眼睛就直了。 　　如果孙栋在现场一定能猜到向上之所以要求来轧钢厂，有不少原因就是因为这个于佳悦。 　　中专时期，向上表达了对自己这位同学的爱慕之情，可于佳悦却有点看不上向上。 　　都是天之骄子，都以为自己有着美好的未来，况且还是小美女一枚，长期受到同学老师的夸赞。 　　而且于佳悦家里有点关系，老早就把自己女儿的工作给安排到了轧钢厂附属小学，她更加瞧不上向上。 　　却没想到这个自己看不上的同学竟然也来了轧钢厂。 　　既然都是同事，于佳悦也没有拒人于千里之外，反而跟向上聊得很开心，两人一起就把手续办好。 　　“我们一起回去吧，现在还有一个多月的假期，真好。”于佳悦说。 　　“不好意思啊佳悦，我还要上班，暂时不能陪你回去。”向上不好意思道。 　　于佳悦没想到自己邀请这个老同学一起走走，竟然被拒绝。而且拒绝的理由还那么奇葩。 　　“上班？我们都分配到学校，都是老师。现在学校都已经放假，你上哪门子班？”于佳悦有点不高兴，便自以为拆穿了向上的谎言。 　　“是真的，我跟你不一样。虽然我报到证上面写的是分配到学校，但是我已经被借调到了人事处教育科。 第145章 向上真正的目的 　　向上学生时代多次向于佳悦表达好感，却被无情的拒绝。 　　可情人眼里出西施，为了能跟对方在一起，他求着姐夫帮自己调到了轧钢厂，而且还进入了机关，便想着表现一下。 　　虽然是解释的口气，但男人在喜欢的女人面前语气中难免炫耀。 　　“真的，你没有骗我？我记得你家里父母不都是老师么。” 　　听向上说自己不但进入机关，还进入了人事处，于佳悦仍然半信半疑。 　　向上的家庭条件她可是早就打听清楚，要不然也不会那么坚决的拒绝对方的示好。 　　后来虽说工作调到了轧钢厂学校，但于佳悦相信那已经耗尽了向上家里所有的资源。 　　“我骗你干嘛。这都是我姐夫帮我安排的。”向上只能说出实情。 　　“你姐夫？”于佳悦疑惑道。 　　“嗯，我姐夫是轧钢厂保卫处的队长。” 　　接下来向上就把自己孙栋的工作、履历以及帮自己操作的事情说了一遍。说实话，对自己怎么就能到了人事处，他自己也一知半解。 　　不过不要紧，于佳悦清楚。女孩子一般都比男孩子成熟早，于佳悦家里也想着把她调到行政岗位。 　　可拖了不少人，也花了不少钱，最后还是没有成功，所以她清楚知道这里面的难度，更加清楚能办成这个事情的人的能量。 　　“你姐夫真厉害！”于佳悦幽幽道。 　　她也好想有这么一个姐夫！ 　　“我们都是同学，现在也一起进了轧钢厂，这都是缘分。我在学校，你在教育科，刚好管着我们学校，以后要多多照顾老同学啊。” 　　于佳悦迅速转变心态，开始主动接触向上。 　　说实话，向上跟他姐姐向然一样都长了一副好皮囊。当初向上追求于佳悦时候，她不是没有动过心，可女孩成熟的内心让她知道要想以后生活好，另一半必须有好工作、好家庭。 　　现在，向上似乎已经初步具备了这个条件。 　　“哈哈，我们互相照顾。要不晚上我们一起吃个饭，当做是庆祝我们新生活的开始？” 　　向上是第一次从对面的班花身上感受到正面反馈，心里非常激荡，开始发出了邀请。 　　“吃饭啊`”于佳悦没想到这小子还真会找时机。她这边说多多照顾，那边马上就说要吃饭。 　　本想着拒绝对方，先吊一吊对方胃口，但心念转动之间，于佳悦改变了想法。 　　“吃饭可以啊。要不这样，我请你吃饭吧。你把你姐姐姐夫叫上，到时候我在厂里也算多了几个熟人，有事情时候还可以请他们帮个忙。 　　哎呀，会不会不好啊，真不行就算了，不能让你为难！” 　　和向上吃饭有什么意思，于佳悦想着把孙栋和向然一起喊出来，提前认识一下，侧面打听一下是不是真的有那个本事。 　　不过她并没有遮遮掩掩，而是把小心思故意说了出来。说完，还给向上一个台阶。 　　虽说是台阶，但清楚男人性格的她，知道不给台阶还好，给了台阶对方绝对不会从台阶下的。 　　“有什么不好的，我姐姐姐夫就是你姐姐姐夫。那就这么定了，晚上下班我去你家门口接你。” 　　果然不出于佳悦所料，向上大包大揽立马就给答应了，似乎犹豫一秒钟都是对爱情的不尊重。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于佳悦心满意足的离开，但却愁坏了向上。 　　心中的白月光一离开，向上思维立马就变得正常，智商情商立马在线。他现在在想着怎么请姐姐姐夫出去吃饭。 　　按照原先计划好的，他第一天上班，晚上他们一家人会在一起吃饭，地点就是在他自己家。现在突然改变行程和人员，怎么解释啊。 　　等到了中午，向然过来找他吃饭时候，向上还是那一副便秘脸。 　　“你怎么了，第一天上班不习惯？”向然问道。 　　“没有，同事们对我都挺好的。”向上说。 　　“那你这是什么表情？”向然好奇道。 　　“姐，要不晚上我们出去吃饭怎么样？”向上突然说。 　　“出去吃？为什么啊？我们就一家子人，在家里吃多方便。”向然不解。 　　“姐，我想请一个同事吃饭，所以~”向上犹犹豫豫道。 　　“请同事吃饭啊，那出去吃可以的。要不要我和你姐夫陪你？”向然问。 　　“要的，要的。那麻烦你跟姐夫说一下啊。”向上说。 　　“是哪个同事，我让你姐夫准备一下。”向然知道点职场礼仪，对于不同的领导用不同的招待。 　　“不要准备，到时候你们一起去就可以了。那个是我以前的同学，现在人家在附属小学上班。 　　这不，今天报道时候发现我们在一起上班，就约着晚上一起吃个饭。” 　　向上最终还是决定把事情说一下，要不然自己姐夫真当大领导过去，那不整劈叉了。 　　“我说了，你怎么一定要来轧钢厂，原来是因为这个啊。那你早说啊。 　　你年纪也不小了，到了谈对象的时候。说出来，我们全家人都会支持你的。 　　对了，人家长得怎么样？对你什么感觉？”向然八卦起来。 　　他们家就姐弟二人，所以关系比较好。对于弟弟娶媳妇的事情，向爸向妈甚至早就跟向然说过有合适的赶紧给介绍介绍。 　　只是老两口没想到弟弟已经有了喜欢的对象，而且还跟着人家一起到了轧钢厂。 　　“姐，我们以前就普通同学关系，这不现在在一起上班，想着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么。 　　至于人长得怎样，晚上你见到就知道了。”向上说。 　　关系自己弟弟的未来，向然吃过饭就找到了孙栋，把事情说了一下。 　　“你这个弟弟可以啊，追女孩子都追到了厂里来。不过他们两人聚会，需要我们过去干什么啊，不是碍事啊。”孙栋笑道。 　　“这个还真不知道。但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啊，见面就想着那什么事情。”向然说。 　　“什么时候想那个事情，我第一次见你可是正宗的正人君子的。不过么，现在已经是我老婆，嘿嘿，还到了我办公室~”孙栋直接就把向然给抱到自己怀里。 　　“你办公室啊！”向然反抗中带有一丝兴奋。 第146章 和闫阜贵成为亲戚？ 　　晚上吃饭的时候，孙栋发现京城还是真的有点小。 　　“我家里还有个妹妹，叫于海棠，今年刚上高中。对了，我叔叔家也是一个女孩子，叫于莉。” 　　吃着饭，几人随意聊着天，于佳悦说了一句话差点让孙栋把吃到嘴里的饭给喷了出来。 　　于海棠、于丽这可都是四合院剧中的角色，怎么就跟于佳悦扯到了一起。 　　按照这个发展下去，难道自己最后还要跟闫阜贵成了亲戚？ 　　“没事没事，呛了一下。”看大家都看向自己，孙栋只能随意编了个理由。 　　“姐夫，教育课指导学校，那是不是意味着向上以后就是我们的领导？” 　　于佳悦这姑娘嘴巴甜的很，跟着向上就喊起姐姐姐夫。孙栋倒是没有什么感觉，可向然姐弟倒是乐的嘴巴都咧到后脑壳。 　　“那倒没有这个说法。说是指导，那只是宏观上的，跟普通的老师关系不大。 　　不过么，教育科肯定跟学校领导对接的多。”孙栋回答。 　　“我家里其实一开始也想着把我送到机关去，可是最后还是没有成功。不过向上去了，以后肯定能多照顾我，是不是啊向上？”于佳悦撒娇道。 　　“呵呵，那是肯定的。”小姑娘一撒娇，向上又开始不分东南西北。 　　一顿饭吃的还算愉快。于佳悦虽说有点势力，但并没有说出什么过分的话语和要求，很有分寸感。 　　看着向上高兴的送着于佳悦离开，向然心里似乎也松了口气。 　　“怎么，觉得你弟弟的婚姻大事成了？”孙栋问道。 　　“我觉得于佳悦不错，我弟弟看人很有眼光。从他们今天的表现看，不说他们的事情成了，但起码有七成把握吧。”向然自信道。 　　看着自己老婆的高兴劲，孙栋不太好打击人家。 　　通过简单的接触，孙栋感觉这个于佳悦十分成熟，对自己的未来有非常清晰的规划。 　　如果向上一切发展顺利，他们未来不会有问题；可一旦向上在工作中不顺利，这个女人可能会毫不犹豫选择离开。 　　于佳悦，于海棠，真不愧是亲姐妹，性格似乎都很一致啊。 　　不过这老于家的基因似乎不错，几个女孩子个个长得都不错。 　　------------------------------------- 　　“队长，处长喊你过去开会，要求3分钟之内必须到。” 　　孙栋办公室，一小队队长项奇志匆匆忙忙跑了进来。 　　“有没有说什么事情？”听到是紧急会议，孙栋一边穿好外套一边问道。 　　“那边没有顾得上说。”项奇志说。 　　“行了，我知道了。”孙栋说完就立马就小跑着过去。 　　当孙栋来到洪亮办公室外面，办公室内似乎有人在说话，大家都等在外面。 　　门口站着好几个人，都是熟悉的人，其中侦查科老部下苗志敏也在。 　　“志敏，怎么回事？”孙栋凑过去问道。 　　“孙队，似乎发生了大案，厂长直接下了命令，要求我们必须立即破案。 　　里面的人应该是市局、分局的人，和处长在商量事情。” 　　苗志敏也不知道细节，但听到是大案，市局的都来了，孙栋便知道事情不小。 　　他到保卫处这么长时间，和分局打过不少次交道，市局还真的一次都没有。今天人家却过来了，说明事情不小。 　　办公室外面的同事们都知道，所以担心触霉头，一个个都不敢大声说话。 　　“哗啦。”洪亮办公室的门从里面打开，一阵烟雾飘了出来，首当其冲的几个保卫干事直接被呛得直流眼泪。 　　里面的人挥了挥手，似乎要驱散烟雾。 　　“都到会议室去，处长马上过去。”出来的人是副处长阮明远。 　　一分钟不到，洪亮、阮明远以及几个不认识的人走进了会议室。 　　“同志们，现在跟你们通报一下案情。就在一个小时前，我厂财务科的方芳同志以及刘长安同志在从银行回来的路上被歹徒抢劫。 　　刘长安同志头部受重伤，方芳同志到现在下落不明。” 　　洪亮的话语像一阵惊雷划破长空，让安静的会议室突然爆炸，议论声不绝于耳。 　　“怎么会？不是有护卫么？” 　　“厂里都多少年没有发生过抢劫大案了啊？” 　　“这大白天的，天子脚下，还有人敢当街抢劫，怪不得市局都过来了。” 　　“好了，安静。案件发生在上午10点10分左右，··” 　　根据惯例和要求，每次发工资时候因为涉及几十万大额款项，都有机动大队负责保卫，十分安全； 　　但财务那边经常有小额存取款需要，一般都是他们财务科自己派人去，这么多年也没有发生过一点意外。 　　今天，厂财务科有笔临时用度需要取钱，钱不多，总共也就5000多块，便安排会计方芳和一个男同志刘长安一起过去。 　　一开始一切正常，等两人取完钱从银行出来走到街道拐弯处时候，刘长安突然被人从后面袭击了后脑勺，当场昏迷。 　　等路过的群众发现叫醒他的时候，已经发现方芳和钱全部失踪。强忍着疼痛，他让群众帮着报了警，然后才被送到医院。 　　“也就是说方芳是被挟持还是参与者其实不清楚？”有人问道。 　　“现在的确不清楚。”一位不是市局就是分局的同志回答道。 　　“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市局刑侦处的高正阳高队，这位是分局重案队方德辉方队。 　　他们是第一时间接到报案的。”洪亮介绍道。 　　“同志们，这个案件的性质十分恶劣。在光天化日之下，歹徒当街行凶，这是对我们的严重挑衅。 　　根据领导安排，经过我们与市局协调，案件由分局和我们厂保卫处共同成立专案组，共同侦办，市局负责指导。”洪亮继续说道。 　　但他这句话却让现场再次议论起来。 　　要知道保卫处可是非常缺少大案要案侦破经验。何况，人虽然涉及轧钢厂，但行凶地点在外面街道，逃跑肯定也是在外面，由分局侦破肯定更加合适。 　　至于保卫处，顶多只能打打配合，摇旗呐喊。 第147章 抢劫大案 　　看着离开的分局、市局同志，会议室内的保卫处众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一阵迷茫。 　　说好的成立专案组，共同侦办，这怎么就离开了？ 　　“明远，把门关上。”洪亮吩咐道，似乎担心外面有人听到。 　　“同志们，我知道大家有疑惑，有不解，但我可以告诉你们的就是案件的侦办权是宋书·记争取过来的。 　　宋书记同时指示我们，要不惜一切代价第一时间侦破此案。不能一味依靠分局力量，要发挥我们保卫处的能力和水平。 　　另外，现在的第一要务是要以找人为主，第一时间将方芳同志安全营救回来。”洪亮说。 　　他的话说完，有心人就品出了其中的内涵。 　　方芳是什么人，那是轧钢厂有名的四朵金花之一，据说还是排名第一的。 　　人家虽然丧偶，按说这么漂亮应该不缺少追求者，可在轧钢厂却一个没有。 　　为啥，因为追求的人都出了事情。不是被降级，就是被处分，要么就是直接受到人身伤害。 　　所以，有大领导关心爱护我们的方芳同志的谣言就开始在民间传播。 　　想想也对，没有大领导关心，以方芳的颜值，怎么会没有人骚扰。不说其他，就李怀德那一关她都过不了。 　　“按照领导的安排和刚才跟分局的协调，我们轧钢厂主要工作就是找人，不惜一切代价找人。 　　现在我宣布一下工作方案·” 　　阮明远说着行动方案。总结起来还是两个字，找人。去火车站、汽车站找人，去郊区找人，反正能藏|人、能逃跑的地方都要去人。 　　这次不光机动大队出动，所有的保卫干事，部分民兵，除了正常值班以外，要全部撒出去。 　　“孙栋，你留一下。”正当孙栋准备跟着大家一起回部门安排工作时候，他被阮明远悄悄拉了回来。 　　“小孙，我知道你在侦查这一块有点本事。这次，你不要藏着掖着，把所有的本事全部施展出来。 　　宋书记说了，第一时间找到的，重赏。如果迟迟找不到，领导肯定认为我们保卫处的能力存在问题，那以后涉及的评先评优和晋升晋级这一块我们保卫处肯定都会被卡。”洪亮说。 　　保卫处在轧钢厂算是相对独立的部门，受市局的业务指导，保卫处主要领导的任命需要市局同意，很多也是从市局、分局直接派过来的。 　　但是，那只是相对独立，你拿着人家轧钢厂的工资，在人家的地盘上，就要受人家约束，一把手的话就是绝对权威。 　　但凡你敢说一个不字，人家一把手可以分分钟让你滚蛋。 　　而且，所谓无风不起浪，方芳跟主要领导的关系到底是什么，没有人敢保证。 　　要知道，那个方芳洪亮也是见过的。见过之后他只能说想到一个词红颜祸水。 　　“处长，我的能力你是知道的。是有点小聪明，但没有大智慧。说是侦查能力，但不是科班出身，全靠自己摸索。 　　所以我肯定全力以赴，但真的不敢保证什么。” 　　处长都把话说到这个程度，孙栋肯定没有其他话可以推脱，只是没有把话说绝。 　　“嗯，尽力就好。你先出去安排吧。” 　　从会议室出来，孙栋第一时间将所有在家人员撒了出去。根据安排，他们要排查京郊地区，任务量非常大。 　　坐在车上，孙栋开启了雷达搜索，然后他却大吃一惊。 　　他将条件设定为抢劫之后，根本没有符合条件的人员。可是要知道，只要在京城发生的案件，系统库里都会有记录的啊。 　　出现这种情况，要么是系统出现错误，要么就是设定的条件有问题。 　　孙栋想了想，将犯罪改成了绑架。这次，果然有发现，一个叫路正业的人出现在库里。 　　呵呵，看来这家伙的真正的目的是绑架方芳，而抢劫只是他掩盖目的的手段。 　　不过又出现了新问题，雷达上并没有显示这个人。 　　这两人已经出了京城！ 　　这一下子麻烦大了。这短短的几个小时，人家就离开京城，说明早有预谋，而且有交通工具。 　　不过知道了犯罪记录，孙栋就不会傻傻去跟着围追堵截，而是让车子开往方芳家。 　　方芳家住在四合院的后院，家里有一个女儿，十来岁，非常可爱。可估计是因为已经被询问过，小姑娘似乎十分害怕。 　　“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叔叔问你几个问题，能回答么？” 　　据邻居所说，方芳平常除了上班以外就是带孩子，与其他邻居交往不多，根本没有什么有用信息。 　　孙栋没有办法，只能寄希望于她女儿。 　　“我叫白枫，可是我知道的都跟警察叔叔说了。” 　　10岁的小孩子已经懂得很多。别看她说的十分真诚，但孙栋一眼就看出小孩子有隐瞒。 　　“白枫是吧，叔叔是你妈妈的同事，也是轧钢厂的。现在你妈妈被坏人抓走了，十分危险，我们需要马上找到她。 　　可是我们什么线索都没有，只有你提供有用的线索，我们才能救你妈妈。 　　如果你知道什么事情，不管你妈妈以前是不是跟你说过什么，现在都需要告诉我们，要不然你就是在害你妈妈，可能你永远都见不到她了。” 　　孙栋确信小姑娘知道什么，所以说的话有点重。 　　听了孙栋的话，白枫陷入了纠结。 　　“不要担心，你告诉我之后，我不会告诉其他人的。”孙栋看到对方有松动，便继续加码。 　　“你一定要保密，我妈妈不让我跟别人说的。”白枫乞求着看向孙栋。 　　“放心，叔叔答应你。”孙栋感觉到了希望。 　　“我有次放学回家的路上看到了我妈妈跟一个叔叔拉拉扯扯，那个叔叔拽着我妈的手非要不松开。 　　后来还是路上有其他人，那个坏叔叔才松手。 　　回家之后我问了妈妈那个人是干什么的，可妈妈不让我问，也不让我跟其他人说。”白枫说。 　　“那个人你认识么？”孙栋继续问。 　　“我不认识，不过这个人长的特别高，而且他还是我们学校的老师，我在学校见过。”白枫说。 第148章 跨省追踪 　　从白枫这边的线索出发，孙栋安排人迅速从小学老师档案中筛选出了路正业，并且经过了白枫的确认。 　　“安排人搜索路正业家吧。另外把情况通报给专案组，让他们在各处盘查地点看看有没有路正业和方芳经过。”孙栋安排道。 　　虽然这样说，但孙栋心里并不抱希望。不说路正业，就这个方芳从哪边经过，人家肯定都会记忆深刻。没办法，实在太漂亮。 　　只要是有一点头脑的歹徒，都不会从汽车站、火车站这些人多的地方离开。 　　孙栋跟着一起去了路正业家搜查。 　　“路老师，他人很好的啊，你们会不会弄错了？”大杂院的邻居听到是来找路正业，个个都不太相信这个人会犯错误。 　　经查实，路正业现年35岁，结过一次婚，但已经离婚，没有小孩，现在一个人住在大杂院中。 　　平常跟大杂院中邻里相处也十分愉快，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路正业一直单身么，有没有关系比较亲密的朋友？”孙栋问着这个大杂院的一大爷。 　　“哎，小路这人就是有点轴，从过去走不出来。离婚这些年，我们也给他张罗过好几次相亲，可他就是不愿意。 　　久而久之，大家也就不管他，随他自己去。 　　小路这个人平常都是独来独往，除了跟四合院邻居相处，还真没有发现他有什么来往的人。”一大爷回忆着。 　　“最近这个路正业有没有什么异常，比如说穿着打扮什么的？”孙栋继续问道。 　　“异常，还真没发现，不过你这一提醒，他最近还真的爱打扮起来。 　　他之前都是一年买不了一次衣服的，可前段时间看他又是买新衣服又是买新鞋子，搞得跟过年一样。 　　问他原因，他就说以前的坏了。”一大爷继续说。 　　“路正业在外地有没有亲戚朋友什么的？”孙栋问。 　　“这个还真不清楚，不过你们要想知道的话，可以去问他前妻。他前妻跟他一起生活了好几年，应该是清楚一点的。” 　　对路正业房间的搜索完毕，却什么都没搜到。但却更加让人怀疑。正常情况，一个人房间多多少少都会藏着钱和票。 　　可这家伙房间什么都没有，空空荡荡，似乎早就准备离开这一切。 　　对路正业前妻的询问却让孙栋等人精神为之一振。 　　路正业有一个妹妹，家在北河省省会的农村里。因为对方家里穷，所以这些年一直没有来过京城。 　　可路正业在他们夫妻没有离婚时候，每年都会过去一次，待上几天，还送钱送物的。 　　拿着路正业前妻提供的名字和大概地址，孙栋回到了处里。 　　“你就这么肯定这个嫌疑人是路正业？” 　　对于孙栋这么短的时间就能查获这么多的线索，洪亮是非常高兴的。 　　但从现有的证据并不足以证明路正业就是凶手，如果把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这一个人身上，洪亮还是下不了决心。 　　就在他们侦查的这段时间，宋书记又多次来电话催促，让洪亮烦不胜烦。 　　他甚至想在电话中跟宋书记问一句，这女人到底跟你什么关系，值得你一个小时来一次电话。 　　就因为对方这么重视，洪亮才不敢孤注一掷。他只能按部就班，保证自己程序上不出错误。 　　哪怕最后出现了不好的结果，板子也不能打到他洪亮身上。 　　“孙栋，你知道我们现在的处境，所以你可以去北河，但是只能给你带上3人，一辆车子，其他的支持就不能再多了。”洪亮最后道。 　　“可以了，处长。我们到外省不能大规模搜索，要那么多人也不管用。” 　　从案件发生到现在不过半天，正是大范围排查的绝佳时间，孙栋理解领导的顾虑。 　　而且说实话，抓捕这种事情，他一个人去其实就能搞定，人太多反而会打草惊蛇，走漏风声。 　　因为大部分人员都在外面排查，大队人手也紧张，孙栋干脆直接把一小队队长项奇志和另外两个队员带上，其中一个还是个女同志。 　　让值班队员去跟向然说了一下自己临时出差的事情，孙栋便让司机开着车子出发。 　　“队长，这个我都多少年没有开过枪了啊，他们2个也没有开枪经历。你让他们给你写个讲话稿可以，可这抓人我们真不会啊。 　　要不要换几个人陪你？现在转弯还来得及！” 　　车上，项奇志啰啰嗦嗦，害怕的身体都在颤抖。另外一个男队员还好，女队员也害怕的直流冷汗。 　　他们一小队的人员都是些文职干部，平时也就参加些打靶训练，甚至忙的时候打靶都不去。 　　这一下子把他们拉出去抓穷凶极恶的歹徒，真有点让他们为难。 　　“徐师傅，继续开，别管他们。我们今天晚上就要到那边的公社。”孙栋看到司机师傅车子慢了下来，说了一句。 　　“你们也不要担心，人家就是个老师，在穷凶极恶，还能快的过你们手里的枪？ 　　而且有我在，你们害怕什么，真危险我肯定第一个冲在前面。 　　我跟你们说，就今天你们算是赚到了，白白的功劳砸到你们头上，你们还担惊受怕的。 　　要是其他几个小队看到，肯定能羡慕死你们。” 　　孙栋看几人有点紧张，笑着打趣。 　　说实话，他其实只想带一个女同志过去。倒不是他有什么坏心思，而是如果方芳真的在那边，有个女同志在一起方便一些。 　　“孙队，真的能立功？”一起过来的男队员马候问道。 　　“大马猴，你可别傻了，没听出来队长是在安慰我们么。队长，我不求立功，只想着安安全全的回家。 　　我还没谈对象啊。”女队员黄玉这时候也慢慢缓了过来，跟着开起玩笑。 　　“黄玉你没对象啊，那简单，马候，有对象没有，没有的话你们凑一对算了。”孙栋调侃道。 　　“队长，你可别坑我。其他咱们都不说，就他那个大马脸，咱轧钢厂也就宣传科许大茂能跟他一拼。 　　我可不想以后的孩子一出生就被人嘲笑！”黄玉笑道。 　　“长脸怎么了，长脸吃你家窝窝头了啊。两位队长都在，这个对象我还真就谈定了。” 第149章 独闯山寨 　　一路上几人开着玩笑，饿了就吃点干粮，期间孙栋还帮着司机徐师傅开了一段路。 　　等到了晚上8点钟，车子终于到了路正业妹妹所在的公社。 　　原本是想去公社领导那里的，可跟着村民打听才知道路正业妹妹所在的地方是西边一个大山脚下，那边根本就没有几户人家。 　　而公社领导办公的地方却在南边。别看都是一个公社的，却相距有30多公里，开车更需要2个小时。 　　现在他们最缺的就是时间。大家都担心方芳被歹徒伤害，这要是等到明天或者大半夜，那一切都迟了。 　　“走吧，我们直接到那边。”孙栋命令道。 　　到路正业妹妹所在的村庄，路况明显就差很多，车子也晃来晃去，把几个队员晃得全部吐了出去。 　　“这路也太差了！”黄玉道。 　　“好歹还有路给我们走，要是没有路，那我们只能徒步。”马候说道。 　　这马候刚说完，徐师傅就一个急刹将车子踩停下。 　　“马候，你小子可真的是乌鸦嘴，前面似乎没有了路。”徐师傅说。 　　众人赶紧下车，发现这不但车子过不去，人都艰难。 　　只见前面就是一处幽深得峡谷，硬生生将大地一分为二，从中间切开，阻断了孙栋几人的去路。 　　沿着峡谷，似乎有一条小路通向对面，但晚上视力较差，除了孙栋，其他人都看不清楚。 　　还好徐师傅经验丰富，提前采取了措施，要不然大家今天可就交代在这边。 　　“孙队长，从地图上面看，这里的小路应该就是通向目的地的。但从路线看，至少还有十几里路，而且都是小路，很难走。 　　车子是开不过去，要不然你们也等到明天天亮再过去？” 　　徐师傅摊开地图，借着车灯的亮光讲给大家听。 　　“队长，要不然就明天去吧。这大晚上的过去，我们不但救不了人，还有可能把自己给搭上去。” 　　“是啊，孙队，这也太危险了。” 　　几个队员看到那深不见底的峡谷腿就发软。别说过去救人，就是爬都爬不过去。 　　“这样吧，你们几个人晚上就在这边安营扎寨，守在这边。 　　我一个人先过去看看，侦查一下，看看目标到底在不在这边。 　　如果在，明天早上你们过去和我汇合；如果不在，我就直接回来。” 　　孙栋思考了一会，还是决定自己先过去。 　　这几个累赘不在身边，他反而更能发挥自己的一身本事。 　　“队长，你还是跟我们一起吧？”项奇志劝道。 　　“这怕什么，我什么场合没见过。而且这次面对的说是歹徒，但据我们侦查所知，人家没有枪支。 　　再说，我也只是先去打探一下，没有什么危险。”孙栋解释道。 　　大家见劝不了孙栋，只能帮着整理一些物件，把手电筒、地图都给孙栋带上。 　　孙栋从峡谷的小路下去，一路疾驰，如履平地，很快消失在他们的视野中，看的几个队员像是在看电影。 　　“孙队长这是有真本事啊，怪不得敢一个人过去。”徐师傅见多识广，知道孙栋的本事很大。 　　“以前听说队长一个人击毙那么多马匪，我觉得还有点不可思议。今天看到队长的实力，我觉得那都是小意思啊。”马候拍着马屁。 　　那边，消失在队员视野中的孙栋，没有别人的关注，把速度提到极致，比一辆飞驰的汽车并不慢多少。 　　平常在京城，孙栋根本没有机会把自己的能力施展出来。这次，在这个黑暗的大山里，孙栋如同一个武功高手穿梭在山间，感受着系统给自己带来的能力。 　　半个小时左右，孙栋便看到了对面小村庄。目的地到了！孙栋放慢了脚步。 　　在到达北河省之后，孙栋就发现自己系统雷达地图进行了更新，增加了北河省的地图。 　　之前雷达根本搜索不到这边，可现在清楚的很。 　　但孙栋发现，这个路正业似乎并不在这些居民里，而是在后面的大山上。 　　孙栋没有急着去寻找，而是靠近这些住户，听听看能不能得到线索。住户不多，总共也就3户人家，孙栋在第二户就有了发现。 　　“你弟弟带的那个漂亮的女人，不会有什么问题吧？”一个男人问道。 　　“跟你说过好几次了，不要瞎问。我弟弟说了，那是他买回来的媳妇。 　　先在我们这边山上住几天，等他们圆房了，那个女人就不会再反抗的。”女人回答。 　　“可我就担心会不会是你弟弟骗过来的。你看看那女人那么漂亮，怎么可能有人能花钱买的到！”男人还是怀疑道。 　　“不管是什么，你就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就行。你可别忘了，在我们家最困难的时候，是我弟弟救了我们。 　　就这次，他带了好几百块钱给你，这都够我们买不少粮食的。”女人说。 　　两人还在继续说话，但孙栋已经能够确定。这个路正业还真有意思，方芳是他能买到的。如果能买，孙栋愿意买个十个八个，夜夜笙歌。 　　因为是山上，并没有具体的路线，雷达导航也只能看到二维地图，孙栋为了寻找道路还真花了不少时间。 　　终于，在爬了有好几百米之后，孙栋终于听到了有人的声音。 　　“路正业，你放过我吧。我家里还有女儿一个人，没有我，她怎么办？”孙栋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哭嚎。 　　“方芳，我这是在救赎你，不是在害你。你女儿的事情不需要你担心的。 　　你不在，肯定有其他人照顾的。 　　反而是你，我把你从轧钢厂那个魔窟解救，以后你就不需要去伺候那些男人，只属于我一个人，你应该感到高兴。 　　以后，我们就在这个大山里生活，然后生儿育女~”路正业已经陷入了自己的精神臆想。 　　“我的生活并不是你想的那样，而且我并不喜欢你，也不会跟你生儿育女的。”方芳哭泣道。 　　这女人的确勾魂，即使在哭泣，孙栋都能感受到女人那种魅力，让孙栋都心猿意马，更别说长期禁欲的路正业。 　　“呵呵，为了你，我连工作都不要了，我成了罪犯，你竟然说不跟我。 第150章 四朵金花之方芳 　　路正业和方芳之间的关系，完全就是错误的时间遇到了错误的人。 　　路正业离婚之后对婚姻已经完全失去了感觉，觉得一个人也挺好，直到他遇到了方芳。 　　他是附属小学的老师，偶然一次的机会碰到了接送女儿的方芳。 　　方芳何许人也，那可是远近有名的美人，更特别的是这女人浑身散发出了一种让人呵护却又有一种让男人占为己有的魅力。 　　这种女人就像罂粟，美艳不可方物，但是却也致命。 　　别人知道方芳，不敢接近，可这些年一直沉浸在自己世界的路正业并不知道。 　　他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就完全沉沦。之后，每次上学、放学，路正业都偷偷躲在暗处关注这个女人。 　　然后某一天，路正业制造了某种偶遇，跟方芳搭上了线。 　　方芳自然知道这个男人是什么心思，但考虑到对方是女儿学校的老师，并没有直接拒绝路正业的示好，而是跟对方聊得很好。 　　方芳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姿势都散发着魅力，这种魅力吸引着路正业，让他无法自拔。 　　路正业觉得，方芳就是他的未来，他愿意为这个女人付出一切。考虑到方芳丧偶还带着孩子，他甚至愿意以后两人不要自己的孩子。 　　当他把自己的想法跟方芳说出来时候，方芳觉得不可思议。她只是觉得自己跟对方聊了几句，然后怎么就让这个男人要不惜一切代价跟着自己。 　　方芳不知道，她的魅力，她的话语，能让男人“上瘾”。平常，因为慑于大领导的威严，厂内没有人敢跟方芳走的太近。 　　可路正业完全脱离了轧钢厂体系，困在自己的小世界。 　　方芳自然严词拒绝了路正业，然后就不断躲着这个男人。路正业发现了这个情况，并不觉得方芳有问题，而是认为方芳是受人胁迫。 　　他最近打听了方芳的情况，知道了有个大领导跟方芳走的很近。但他认为，那不是方芳愿意的，是大领导用权势压迫这个女人。 　　他要解救方芳。 　　于是，经过多次沟通无果、继续被方芳拒绝后，路正业坚信大领导的能力太大，方芳不敢跟他一起反抗。 　　经过多次深思熟虑，路正业做出来绑架的决定。他不但要把方芳带走，还要带着钱生活。 　　另外，路正业觉得让别人以为方芳被绑架，能让方芳的女儿受到更好的照顾。 　　为了完成这个任务，路正业制定了严密的计划，摸清楚了方芳工作规律。 　　今天，他跟踪方芳到了银行，发现只有一个同事后，他觉得天赐良机，直接就开始行凶。 　　为了让方芳跟他一起走，听他指挥，路正业谎称方芳女儿在自己手里，让方芳投鼠忌器。 　　为了快速离开，路正业在去北河必经的道路上拦住了一辆货车，然后付了钱坐在车斗里，就那样迅速了离开了京城。 　　一路奔波，到了天黑他终于到了他妹妹这边。为了安全，妹妹让他到了大山上的木屋。 　　在这个安全的地方，路正业的欲望无限放大。就在刚才，他将早已准备的药物放到了方芳喝得水里。 　　夜晚，山顶月明星稀，微风浮动，合适的气温似乎正在加热，路正业感觉到自己已经饥不可耐。 　　“路正业，求求你放过我吧。” 　　方芳已经感受到了身体的燥热，也预感到自己不好的未来。在这个山旮旯里面，自己就跟被绑架的压寨夫人没有任何区别。 　　“不要叫了，这大山上面，你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 　　呵呵，你放心，经过今天晚上，以后你会适应这里的一切。”路正业已经开始在脱自己的衣服。 　　“怎么就叫天天不应的？” 　　正当路正业准备继续的时候，孙栋出声了。他看了这么长时间的好戏，也的确该出来阻止。 　　“谁？”孙栋这突然的出声，让屋里的两人都吓了一跳，不过一个是惊吓、另一个就是惊喜。 　　“轧钢厂保卫处的。路正业，你因为抢劫、绑架被逮捕，赶快给我束手就擒。”孙栋用手枪指着对方。 　　“保卫处，保卫处，你们怎么能找到我这边？”路正业满脸不可思议，似乎是见到鬼的感觉。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干的好事，我们一路追踪过来的。山下已经全部被我们的人包围了！ 　　还有，你知道因为你自己的自私，会连累你自己的妹妹么？”孙栋说。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这么快就找到我，哪怕多等一个小时不行么？” 　　路正业突然怒目圆睁，死死盯着孙栋，责怪着这个人破坏他的好事。 　　为了得到方芳，他已经将所有的一切都抛弃，可还是差那么一点点。 　　这下，不但这个女人他得不到，还把自己搭进去；搭进自己不算，他还连累连累了自己的妹妹。 　　“方芳，这辈子我得不到你，只能等下辈子。” 　　话说完，路正业就飞快地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匕首对着自己的胸口捅了进去。那速度，快到孙栋都来不及阻止。 　　“啊！” 　　方芳一声惊叫，孙栋赶紧跑上前去查看。可惜，路正业一心求死，身体动了几下就彻底逝去了生命。 　　“他死了，你没事吧。”孙栋看向被困在一边的女人。 　　说实话，孙栋见过的女人很多，但还是第一次一见面就想把女人揉到自己的心里的感觉。四朵金花之首，果然名不虚传。 　　方芳皮肤白皙透亮，用肤如凝脂来形容也不为过。她的四肢也非常的纤长，胸口却非常伟岸。因为是夏天，加上被捆绑，胸口更加突出。 　　除了这一身好身材外，方芳的脸型更是属于精致高贵的鹅蛋脸。那眼睛里总是透露出一种忧郁和故事，让每个男人都想呵护。 　　孙栋看着这个女人，似乎跟后世的某个女星李晓(小）冉非常像。 　　这个女人真的有毒！ 　　“你现在没事了，我马上带你走。”孙栋有点不敢多看这个女人一眼。 　　“你害怕我？”女人随随便便的一句话，听在孙栋的耳朵里就像是在调情，怪不得路正业这家伙会这么快沦陷。 　　孙栋没有回答，而是解开了捆在女人身上的绳子，却发现这女人身上滚烫了厉害。 　　“你发烧了？”孙栋问。 第151章 你就是一个妖精 　　说实话，孙栋这个人最大的爱好就是美女。在这个时代，有了系统的加持，他更是有点肆无忌惮，跟好几个女人有染。 　　但即便是这样，面对方芳这样的女人，他依然想敬而远之。不是不想，而是不敢，担心自己会跟其他人一样陷入这个温柔陷阱里。 　　就刚才随随便便的一接触，孙栋发现这个女人的一言一行都散发着荷尔蒙的味道。 　　可所有的抵抗，随着这个女人一声shenyin瞬间瓦解。这一刻，什么防备、什么戒心全部被欲望支配。 　　“喝药，还真有这东西？” 　　孙栋不是正人君子，一旦心里上的防备放下，手里的动作就不太老实。 　　“你~” 　　“我可能就是解药。” 　　在这个远离京城，远离人群的大山顶，两个成熟的身体发生着碰撞，让附近的小鸟一晚上没睡好觉。 　　事后，两人直接躺在用床单铺好的地下，透过破碎的窗户看着外面月光。这可是真正的以天为被，以地为床！ 　　“你真是一个妖精，恨不得把你塞进我的身体。”孙栋感叹道。 　　一般情况下，完事后的男人都会进入贤者模式，可面对方芳，这个模式并不适用，他真的随时随地能将男人的欲望激发的极致。 　　“你胆子真大，大领导的女人你都敢碰？”方芳喘了口气，互不相让。 　　孙栋没有继续跟对方贫嘴，而是趁着这个时间把今天发生的事情给这个女人说了一遍。 　　“其实你应该已经发现，我跟宋书记并没有发生实质的关系。 　　这些年，为了控制我，他将厂里接近我的所有人都进行了处理，让我的名声扫地。 　　我作为一个女人，有自己的女儿，实在没有其他的办法，只能从了他。可是，他并不是一个完人，控制我并不是发泄他的欲望，而是因为他那病态的心里。” 　　方芳吐露的情况让孙栋大为震惊。真的没想到，这位轧钢厂的大领导，还有那种恶趣味。 　　“不过有时候我也要感谢他。在这个连饭都难以吃饱的年代，因为他的庇护，我能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和收入。 　　另外，因为他阻止了几乎所有外界的骚扰，让我和女儿能好好生活下来。 　　只是没想到，就因为跟路正业多说了几句话，情况就变成这样。”方芳感叹道。 　　“你是真没感觉到自己的魅力么？”孙栋疑惑道。 　　“不知道，反正从我十几岁起，所有的男人看我的眼神都是那种想把我吃掉的样子。”方芳的语气听不来是高兴还是难过。 　　在这个夜晚，在这个荒郊野外，两个被欲望左右的男女在山顶诉说着内心、发泄着jiqing，直到深夜。 　　“我们要离开这里了，要不然明天早上被村民发现路正业死亡，就很难离开。”多次的挥霍，让孙栋被欲望控制的大脑慢慢清明。 　　“知道很难离开，你还一直要到现在。”女人又攀上了孙栋的身上。 　　“这个不怪我，我只是犯了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孙栋借用了龙弟的语录。 　　“怪我了~”方芳现在似乎并不急于离开。 　　的确，这几年下来，她一直被大领导掌控，然后这是属于心理上的控制，在身体上她并没有得到满足。 　　直到阴差阳错被孙栋发现在这个地方，两人才放飞自我。她明白一旦离开这里，她依然还会成为那个被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 　　孙栋迅速收拾了一下现场，将两人交手的痕迹给清理。至于路正业，需要等到明天大部队过来收拾。 　　方芳已经没有了任何体力，只能任由孙栋背在身上。可即使这样，孙栋依然如履平地，速度快的吓人。要不是孙栋刻意控制时间，方芳肯定会以为遇到了仙人。 　　“你体力太强了。”方芳不由感叹道。 　　“你是知道的。”孙栋回答道。 　　月光洒满大地，可孙栋背后的方芳比月光更加皎洁。两个人在密林中穿梭，一直到远离村庄才慢了下来。 　　“还有多久就会到你们车子停的地方？”方芳突然问道。 　　“要是跑起来的话需要半个小时，慢一点的话要一个多小时。怎么了？” 　　“我看前面是一条小河，我想去洗个澡。”方芳说。 　　“好的。” 　　今晚的战斗太过激烈，两人身体都留下不少痕迹，如果就这样回去，难免会被有心人发现异常，洗洗也好。 　　孙栋在河边停下，试了下水温，有点冰凉，但并不冷。 　　“要不要我帮你洗？”孙栋问道。 　　“好啊，我后面够不到。”方芳兵不客气。 　　两人都是过来人，洗着洗着战火再次点燃。在冰与火的夹击下，都留下了难忘的记忆。 　　再次上路的两个人，刻意控制着情绪和距离，方芳也开始自己走着。 　　“队长、队长，是你么？” 　　当孙栋走进来时的大峡谷时候，那边的项奇志发现了手电筒的灯光。他的惊呼叫醒了在车子里熟睡的众人。 　　等几人全部走出来时候，他们惊喜的发现孙栋后面跟着一个女人，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就是在夜晚，在月光下也能显示出不凡的女人。 　　“队长这真的把人给救了出来？” 　　“肯定是，那个漂亮的女人，除了是方芳，还能是谁。” 　　“那岂不是说我们要立功了？” 　　一小队三个人是真没想到，自己几个文职出差，还真的跟着队长捡了个功劳回去。 　　他们虽说没有直接参与解救，但车子都到了这边，他们起码一个嘉奖是跑不了。回到厂里，还真的要被其他队员羡慕死。 　　几人说话间，孙栋和方芳已经来到了车边。 　　“黄玉，你过来扶一下方会计，她这一路往回赶，没了力气。” 　　孙栋安排着黄玉扶着方芳，自己也装作乏力的样子躺在地上，缓了很长时间才重新坐了起来。 　　“路正业已经畏罪zisha~”孙栋把和方芳提前沟通过删减的事实说了一下。 　　说完他们便开车去这边的公社。一是寻求他们的帮助，对路正业犯罪现场进行勘察；另外通知厂里，把情况和他们报备一下。 第152章 营救成功 　　他们在公社打了电话回厂里后，其他事情就与孙栋他们无关。 　　按照专案组的要求，孙栋几人连夜就开车往回赶。之所以这么赶，孙栋猜测可能是厂里大领导关心方芳。 　　如孙栋所料，当大家一起回到厂里后，孙栋几人直接被专案组叫去开会，诉说事情经过。 　　而方芳，则在办公室人员的引导下离开了众人视线。 　　孙栋像之前一样把事情发生的经过全部说了一遍。 　　“小孙，你这个算是把我们保卫处在市里执法机关中的名头给打了出去。大家一起组建专案组，一开始他们看不上我们。 　　结果，呵呵，我们率先破案，还把人完好无损的给带了回来。 　　你这可是大功一件，这次你们几个人的功劳少不了。”洪亮高兴地保证道。 　　他来自分局，一开始也跟其他人一样看不起保卫处，可人已然过来。 　　别人看不起保卫处，就是看不起他洪亮。之前他跟着市局、分局一起骂保卫处窝囊废，现在他带头骂市局、分局瞎眼睛。 　　pigu决定脑袋，领导都是这样。 　　本身还有一堆程序需要，但考虑到孙栋他们连夜赶路，洪亮便特批孙栋几人可以在单位先行休息。 　　孙栋几人各自回到休息处后，他却不知道司机徐师傅被办公室人喊到了大领导宋书记办公室。 　　“让你过去，你怎么让那个孙栋脱离你的视线，让他跟方芳单独待了那么长时间？”宋书记非常恼火。 　　他的控制欲不允许自己看上的女人跟其他男人有其他任何可能单独的接触。 　　在孙栋他们出发前，他便安排好徐师傅随时监视着一切，哪知道半道却出现了纰漏，让孙栋单独去了。 　　虽然刚才他已经第一时间对方芳进行了检查，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但依然不放心。 　　看到大领导对自己的工作非常不满，徐师傅吓得冷汗直冒。他是接到监视的任务，但在他心里，这是出去救人，又不是游山玩水，别人能干什么。 　　早知这样，他当时无论如何都要阻止孙栋一个人过去。 　　可现在却不能这样跟大领导回答。 　　“厂长，虽然我没有跟着孙队长，但我仔细计算了一下。从我们停车地方到方会计被救的地方，至少有十几里路。 　　不光是路程远，路况也特别差。都是高山密林、峡谷，根本走不快。而且听说最后方会计还是在一个大山上被救的。 　　我算了一下，从孙队长出发到把方会计救回来，中间只有5个小时。这五个小时，说实话他们一个来回都需要跑的，应该不会有其他情况。 　　领导，您要是还不放心，要不等其他人员回来时候，可以问问他们来回花了多长时间。” 　　为了给自己推脱责任，徐师傅是想尽办法找补。他相信，就白天其他人来回一趟至少要4个小时，何况大晚上带一个弱女子。 　　“你先出去吧。”听着徐师傅的分析，大领导也觉得自己过于敏感。的确，这大晚上，两人能干什么。 　　可是总感觉心里不舒服啊。一根刺就那样扎在宋书记心里。 　　徐师傅从大领导办公室出来，感觉全身都已经虚脱。冷风一吹，大夏天他都打了个冷战。 　　“不过，真的没发生什么么？” 　　其实，徐师傅心里也在怀疑。昨天孙栋离开时候那能力他看到了，总觉得这个孙队长不是一般人，不能用常规的想法来看待。 　　啧啧，他对孙栋只有羡慕，却压根不敢跟领导提上一句。 　　宋书记对于孙栋的怀疑，随着大部队回来消失了不少。 　　因为根据办公室人私下打听，他们几个年轻力壮的男人来回一趟花了4个半小时，而且还是在当地群众的帮助下。 　　------------------------------------- 　　“孙栋，听说你跟着大美女在一起待了好几个小时啊。嘿嘿，有没有什么亲密接触啊。” 　　四合院里，抱着儿子的许大茂在院子里散步。 　　这小子自从儿子出身后，倒是把之前吃喝嫖赌的毛病改了不少。一有时间就带着儿子到处转，尤其喜欢在傻柱面前晃悠。 　　别说，许大茂儿子长的像毛子，但的确非常漂亮，院子里大姑娘小媳妇都爱逗弄一下。 　　这不，这家伙今天就晃悠到了孙栋身边，然后色眯眯问起了方芳的事情。 　　听到许大茂的调侃，孙栋心里一沉。要知道，方芳案虽然在京城都是大案，但普通人却并不清楚其中的内情，特别是孙栋在其中起的作用。 　　至于参与侦办的保卫处，已经被洪亮下达了封口令。 　　然后，现在连许大茂这厮都已经知道，可见消息已经泄露。 　　“大茂，你听谁说的啊？”孙栋问道。 　　“哈哈，这个事情不少人都知道。虽然没有公开宣布，但不少人在私下已经传开了啊。 　　而且啊，各种版本都有。有的说方芳被人那个了，也有说你英雄救美，然后人家方芳当场就以身相许的。 　　反正什么版本都有。这不，哥哥不是过来跟你打听一下么。”许大茂说道 。 　　听到许大茂的话，孙栋气的差点骂娘。谁tm没事瞎传什么大实话啊。 　　虽然他已经做足了准备，知道内情的人一般不会猜测他跟方芳有什么。但是任由这些谣言传下去，宋书记会怎么想？ 　　还有这传谣言的人，要么就是针对他孙栋，要么就是想让宋书记丢脸。 　　针对他孙栋倒还好，说明这人顶多也就是副科、正科的干部。可要是想宋书记好看的人，那肯定是厂领导级别。 　　对于这种领导，孙栋即使知道是谁，也没有太好的办法啊。他们神仙打架，孙栋这个凡人可就要遭殃的。 　　“老公，方芳这个人怎样啊？”晚上睡觉时候，向然突然问起了方芳的事情，让孙栋更加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什么怎么样，都被绑架了，能有好的。”孙栋随口敷衍道。 　　“可是我听说你跟她单独相处了很长时间的。”向然调皮道。 第153章 谣言四起 　　“孙栋，这个事情与你无关，你也不要担心会对你有什么影响。” 　　隔天上班，孙栋就到了洪亮办公室汇报了自己听到的风声。 　　洪亮打了几个电话出去之后，便表示并不是保卫处这边传出去的，要求孙栋不要担心。 　　“处长，我是担心大领导会有意见，别到时候我明明立功却跟犯了错误一样。”孙栋担心道。 　　“你说的有一定道理。但不管怎么说，功劳是你立的，没有人能剥夺的。 　　真不行，我拼着老脸把你送到分局去。以你的能力，在那边我想会成长的更快。” 　　洪亮思考了一番便给了孙栋一个保证。但仔细思考他的话，明显是对大领导的胸襟不抱什么期望。 　　而事实如同预料的一样，朝着对孙栋不利的方向发展。 　　本来按照保卫处报送的表彰方案，一队3人加上司机都给予嘉奖，晋升工资等级，而孙栋作为最大的工程,洪亮准备了大动作。 　　之前孙栋一直是副队长干着队长的事情，但这次洪亮准备直接将孙栋扶正。 　　根据孙栋这段时间的功劳，完全符合破格提拔的条件，而且保卫处已经跟人事处沟通过，那边也已经同意。 　　可当一揽子方案报送到人事处之后，那边却仅仅批复同意了其他人的工资晋升和嘉奖，对孙栋队长的任命进行了否决。 　　当洪亮跟人事处沟通后，那边直接把主要领导的批示拿了出来。 　　在孙栋的任命下面，宋书记直接用笔划掉，然后写了一个大大的暂缓。 　　“老兄啊，这真的跟我们没有关系。一个科级干部，我们人事处不至于为难你们的。”人事处处长对着洪亮说。 　　人家已经把领导签字都拿了出来，洪亮再生气也不至于在人事处发飙，只能无奈回去。 　　走到半道，洪亮咬了咬牙，转身去了宋书记办公室。 　　于私，孙栋是陈菲同学，关系很好；于公，他是孙栋的直接领导，如果不能为下属争取正当的权益，以后还有谁给他干事。 　　“宋书记，关于我们保卫处绑架案的奖励方案，不知道有什么指示？”进了宋书记办公室，洪亮的话还是非常委婉。 　　他洪亮是有靠山不假，可做到厂里一把手的人，哪一个是单打独斗出来的。他不害怕宋书记，但不到关键时候绝对不会跟人家交恶。 　　看着过来兴师问罪的洪亮，宋书记感觉有点头疼。 　　一开始，的确是他跟洪亮说的对于破案功臣要重奖的话，后来他也的确有那个主意。 　　可哪知道刚刚平息的内心却因为厂内一阵妖风弄的心情不好。经过简单了解，宋书记很快便知道是谁干的事情。 　　那位在厂内受他压制，这次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机会让他难受，便开始到处煽风点火、添油加醋，似乎他的头上已经绿的滴油。 　　厂内有不少人不知道实情，而这种私下传得东西又不能公开辟谣，就开始越传越乱。 　　当看到人事处送过来的方案后，他看到孙栋的名字后就直接给划了下去。 　　可没想到，洪亮会亲自过来找他taoshuofa。 　　厂内的谣言想必洪亮知道，在这个时候却能过来，说明这人跟洪亮关系不一般。 　　“除了那个就地提拔的方案，有没有其他的方案，比如调去你以前单位？我可是知道这位孙队长的本事，感觉放在我们厂有点大材小用啊。” 　　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宋书记便想着将孙栋直接调离。 　　人一旦离开，谣言就会随着时间慢慢消散。 　　“宋书记，跟你说实话，我之前也有想过将孙栋调到分局去。可以来小孙自己不愿意，他还是喜欢厂内的氛围。二来，分局没有合适的职位安置他。 　　按照他的履历，去分局只能安排副科职务，那就不能说是奖励，甚至可能是惩罚。” 　　洪亮没想到宋书记会想把孙栋调离。看起来这的确是一个好的方法，但孙栋并不是一般人，他必须帮着争取。 　　“那就先等等吧。”宋书记说道。 　　他已经把孙栋大队长的职位给划掉，总不能再让孙栋过去干吧。那涉及领导权威，宋书记是断然不会的。 　　被打发的洪亮回到办公室后将阮明远叫了过来。 　　“明远，你们年轻人脑子灵活，你有没有好的想法？”洪亮问道。 　　阮明远也被这个问题给难到。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宋书记那边不愿意松口，事情就不好安排。 　　假如将孙栋调整为保卫处其他科长，要是宋书记还嫌孙栋碍眼，再次否决，那保卫处丢人可就丢大了。 　　“处长，看来宋书记的意见是要孙栋离开轧钢厂。 　　可离开轧钢厂，孙栋还不想去分局，那要么就是街道这类机关，要么就去其他厂子继续干保卫干事。 　　要是去分局，我们还可以协调一下，可去街道等机关，我们可就没那么大的本事。 　　真不行，就把孙栋安排到其他厂吧。他们归市局、分局业务指导，安排一个科长问题不是很大。” 　　阮明远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要把孙栋给送走，要不然宋书记那边根本过不了关的。 　　“你这个想法很好。这小子不就想少干事、多拿钱么，那就换个地方让他继续干保卫干事。”洪亮绝的这个主意不错。 　　“你去把孙栋叫过来，我问问他的想法。” 　　当孙栋再次到达处长办公室，听着阮明远的分析后，他也觉得自己这次估计必须走人。 　　tm的，两个厂领导干架，结果滚蛋的却是他孙栋。 　　“处长，让我离开轧钢厂不是不行，但我想到我们下面的分厂去干保卫科科长。 　　毕竟都是轧钢厂体系，我真在那边受了委屈，还能回到保卫处找两位领导解决。 　　要是一脚给我踢到什么纺织厂、建材厂的，那不属于我们轧钢厂，被人欺负了都没处哭啊。” 　　既然要走，孙栋还是想找一个好单位，起码有个好靠山。 　　“分厂的保卫科长，以你的资历，那些条件好的你可就没有机会的。 　　去了差的单位，福利待遇可是跟我们总厂差上不少的。 第154章 告别 　　对于孙栋来说，其实早就想去某个单位任一把手。国人之中，都有着宁为鸡头不为凤尾的想法，孙栋也不例外。 　　在轧钢厂，虽然他是名义上的大队长，可大队没有独立的人事和财务权利，所有的一切都需要经过处里审批。 　　他们这些部门一把手只有建议权。什么叫建议，就是领导想让你建议，你的说法才有效；领导不认可你的建议，那你的话就是狗屎。 　　别看这些分厂的保卫科科长待遇比总长差上一些，可人家的实际权力大啊。小到一个工作分配、报销审批，大到人事任免，保卫科科长都有绝对的权力。 　　即使是比较差的分厂，福利待遇不好，可孙栋根本就不在意那些所谓的福利待遇，在意那些三瓜两枣。 　　“处长，真不行就把我安排到条件最差的分厂吧。我没有其他要求，只希望不要离家远了，照顾不上家里。”孙栋想了想，便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可要想好了。一旦下去之后，你的人事编制可都跟着下去，以后想上来就比较难。 　　说句现实的话，我们这些保卫干事因为专业的原因，一般很难继续往上面走。 　　你在下面厂里，现在是科长，可能20年后还是科长，很难当上副厂长； 　　可你要是换一个大一点的机关，几年换一个职位，以你的年纪后面成为处级干部只是时间问题。” 　　洪亮以过来人的经验劝解着孙栋。他说的其实非常正确，也符合主流的价值观。 　　但是，这和孙栋的追求并不一致。孙栋如果是为了追求仕途的进步，的确应该去大一点的机关，然后一步步向上爬。 　　可孙栋只是想在这年代过好吃饱穿暖，积攒能力，等到放开的年代大展身手。 　　“处长，我想好了，您还是帮着给寻摸一个合适的职位吧。”孙栋坚定的回答。 　　“那行吧，我考虑考虑。在没有正式确定之前，你都可以有反悔的机会。”洪亮可以说仁至义尽。 　　孙栋离开洪亮办公室后，便去了向然所在的宣传科，把自己可能调离的消息说了一下。 　　“什么？不是说要提拔你么，怎么这会又要调离，领导怎么能这样！” 　　听到自己老公要离开，向然非常愤慨。之前她还开玩笑说方芳怎么样，没想到一语成谶，就因为那个女人自己老公要离开。 　　“其实离开可能更好。我已经跟处长说了，我想去分厂担任保卫科科长，那边我说了算，无拘无束的。 　　而且我也要求去的分厂不能远了，要不然我还不如换一个地方。”孙栋安慰着向然。 　　“哎，早知道你不要表现的那么优秀，那样我们还可以每天一起上下班的。” 　　向然能理解自己的老公，但也想继续每天两人一起甜蜜的日子。 　　还有一点她不敢说出来。自己的老公是什么德行，她还是清楚的。有自己在身边，可能还会好一点。 　　自己要是不在身边，不知道会惹多少女人。 　　唯一庆幸的是，自己老公有分寸，一直没有给自己惹麻烦。 　　接下来，孙栋只能尽力想办法让自己老婆高兴，还答应了不少条件才算完事。 　　安慰好向然，孙栋接下来便借着机会去了后勤仓库，跟阮春桃私会了一下。 　　这个成熟的女人对于孙栋的到来非常高兴，胆子也很大，在她自己办公室便探讨起了人生。 　　“孙栋，你这一步走的是对的。”事后，阮春桃对着孙栋说。 　　“老宋是什么人，我比你清楚。他在来轧钢厂之前，就因为那性格得罪了不少人。 　　结果到了这边之后还变本加厉，控制欲比我家老李都强。 　　如果你还在厂里，一直在老宋眼皮子底下，他不会让你好过的。现在趁着机会离开，还能提拔一个科级干部，很不错。 　　先把级别弄上去，比什么都强。” 　　“至于说什么回来回不来的问题，这个你不要担心。先不说你的能力，肯定有回来的机会。 　　真不行，姐姐家里还是有点关系的，把我的弟弟要回来还是完全没有问题。 　　我的好弟弟把我伺候的这么好，怎么也要让弟弟有点甜头不是。” 　　阮春桃跨坐在孙栋大腿上，搂着孙栋的脸，在孙栋耳边小声耳语。 　　孙栋没想到，自己这真的是吃上软饭了么？ 　　上辈子一直想吃软饭而不得，这辈子不是很需要，可吃软饭的机会就这么到来，真是有点邪门。 　　“姐姐，那我要把你伺候的更好，是不是有更多的奖励？”孙栋坏笑道。 　　“那就要看你伺候到什么程度。 　　姐姐悄悄告诉你，我家老李之所以能有今天的成就，很大程度是因为我娘家的帮衬。 　　我能把老李扶到这个位置，肯定也能把我的小情郎扶到更高的位置。” 　　阮春桃明显身体异样，开始不断挑逗着孙栋。想到孙栋即将离开轧钢厂，以后两人可能没有机会再在仓库里面，她便想一次吃个够。 　　这既能感受来自大姐姐的温柔，又能吃软饭，有这种好事，孙栋怎么可能会放弃。 　　从仓库出来时候都是2个小时后。为了掩人耳目，孙栋直接从阮春桃的窗户爬了出去。 　　既然安慰了这个，孙栋肯定不能厚此薄彼，晚上准备去娄晓娥那边一趟。 　　自从结婚后，孙栋去娄晓娥家的确时间少了不少，一个星期一般只会去一次，还是借着值班的时机。 　　不过以后到了分厂，孙栋跟娄晓娥接触的机会可能会更多、更自由。 　　而另外一个跟孙栋有关系的女人，方芳，孙栋并没有想着跟对方有再多的接触。 　　并不是说害怕宋书记的打压，而是这个女人孙栋感觉到有点不可控，每次一见到总能让人沉迷而不能自拔。 　　孙栋不想见，可这个女人却主动找了上来。 　　孙栋下班后并没有马上回家，而是等大部队走了后才出门，准备去娄晓娥家。 　　可刚从轧钢厂大门转弯，就被一个女人喊住。 　　“孙栋，你在躲着我？”说话的是方芳，那幽怨的眼神看的孙栋心里直抽抽。 第155章 去最差的分厂 　　孙栋不知道，他觉得方芳属于那种让人沉迷的女人，可在方芳眼里，孙栋同样是让她沉迷的男人。 　　自从那天阴差阳错跟孙栋有了一晚上的约会后，孙栋已经深深印入了她的心里。 　　每到夜深人静时候，方芳总是沉迷于当初的回忆无法自拔，可两人的情况让方芳不敢随便找孙栋。 　　今天她听说了孙栋的提拔被宋书记给按了下去，心里非常愧疚，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一定要当面跟孙栋道歉。 　　至于当面道歉有没有效果，道歉完之后怎么样，方芳并没有什么考虑。 　　“孙栋，对不起，因为我的事情让你不能提拔。” 　　方芳边说还靠近了孙栋。本身那种禁欲的脸上配上这种难受的表情，那种刻意压抑的欲望却更加喷涌而出。 　　“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不好。我可能会去分厂，级别也会提升，所以你不要担心。”孙栋看着这个靠近的女人，不由摸了摸对方的头。 　　“孙栋，我想你了。” 　　孙栋的摸头杀就是打开水库泄洪闸的最后一个锁链，让方芳根本就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她看了下四周无人，主动将身体靠近孙栋，然后双手抱住了这个男人。 　　“孙栋，我现在就想给你。” 　　女人都这样说，孙栋这时候哪还管的了其他，骑上车带着方芳就向着自己秘密据点出发。 　　这个地方就是当初他抓轧钢厂偷盗犯发现的公园边小房子。那地方后来他去了几次，平时根本就没有人，偶尔白天会有工人在里面存放点工具。 　　“怎么办，我发现自己有点离不开你！”方芳说。 　　“以后我到了分厂，那边时间就比较自由，后面我们有更多时间相见的。”孙栋越想逃离这个魅惑的女人，却发现陷得越深。 　　既然无法自拔，那他只能慢慢享受。那种从肉体到灵魂的愉悦，真的不是想戒就能戒的。 　　将方芳送回家之后，孙栋又马不停蹄去了娄晓娥家。 　　他这一天天的，还好系统强化了身体，要不然即使是铁肾也受不了。 　　“哎呀，你怎么不来我们街道办。我告诉你，我们王主任知道你，还说如果你来了我们街道办，我们街道办的治安肯定能变好不少。 　　要不要我跟王主任说一下。” 　　娄晓娥听到孙栋可能离开轧钢厂，立马就想着把孙栋挖到街道办去。 　　别说，整个街道办，受过的教育比娄晓娥高的没几个。她现在在街道办可不是一般人，那是正儿八经的国家干部，还是王主任的秘书，说话比较有底气。 　　孙栋可不愿意去街道办，好说歹说才劝住这个女人。 　　“哼哼，怎么有其他女人的味道。” 　　“哪有，你狗鼻子啊，肯定闻错了。” 　　“我才不管你几个女人，只要你经常来我这边就行。” 　　晚上，当然免不了一顿恶战。 　　······ 　　“孙栋，听说你这次要被发配到分厂啊。” 　　晚上，四合院里大家都在前院乘凉聊天，许大茂这孙子又凑到孙栋跟前，说起了听到的小道消息。 　　“许大茂，你小子整天在单位干什么事情啊，除了打听小道消息还干什么？” 　　孙栋也是无语，这孙子消息还真灵通。他要去分厂的消息，除了他自己，就保卫处的几个领导，而且这还处于酝酿阶段的，偏偏许大茂就知道。 　　不得不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天赋，许大茂的天赋可能就是在打探这些消息上。 　　“那你有没有听说我要到哪个分厂、去干什么职务？”孙栋又追问道。 　　说不定，许大茂还真的知道自己这个当事人不清楚的事情。 　　“嘿嘿，我还真听说点。据不可靠消息啊，你这次去的可能是一分厂，而且是保卫科副科长，主持工作。”许大茂嘿嘿直笑。 　　“你这个消息准确么？我可都没有听说啊。”孙栋怀疑道。 　　“准确不准确先不说，你这次可没有搞好啊，要是有机会还是赶快运作一下吧。 　　一分厂我熟悉，别看挂着第一的名字，但在几个分厂里属于成立时间最长、基础条件最差的。 　　随着近几年其他几个分厂陆续建立，把他的业务量分的差不多，现在一点都不受厂里重视。 　　就去年他们过年时候，除了工资，可是什么都没有发的。”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说话并没有规避其他邻居，反而见其他人关注这个情况，说的声音更大，让不少人都听到。 　　“孙栋，你不会得罪了领导吧？你看看你立了那么多功劳，结果却发配到最差的单位，关键还没有一步到位成为科长。 　　许大茂今天算是说对了一句话，趁着还没最终定下来，赶紧去活动活动。”傻柱也在一边说着。 　　他一向跟许大茂不对付，可今天却难得支持了一次许大茂的发言，可见都知道孙栋要是去了一分厂，那真是进了一个大坑。 　　“孙栋，要不趁着你还在保卫处，把我家解成弄进去怎么样？ 　　反正你马上就要走人，还不如走之前把权力用到位。以后解成进了保卫处，你以后有什么事情，我们家也能帮帮你不是。” 　　有劝解的，也有趁火打劫的。 　　闫阜贵之前多次想通过孙栋免费把闫解成送到厂里，都被孙栋拦了回去。想进去可以，但你必须花钱，谁的人情都不是大风刮来的。 　　没想到，这个老闫还想着这个好事。 　　“三大爷，我觉的你说的不错。趁着我还有点权力，是要用尽用足。这样吧，我看你昨天晚上好像去了黑市买粮食，跟我去一下保卫处吧！” 　　孙栋说完，就拉着闫阜贵要出门。 　　看着孙栋这不似作假的样子，闫阜贵冷汗直冒。今年他家粮食根本不够吃，不去黑市买粮食难道饿死啊，可真要被孙栋拉到保卫处，少不了一顿皮肉之苦。 　　“孙栋，孙栋，我错了，你就放过我吧。”闫阜贵就这点好，该认怂就认怂，绝不拖泥带水。 　　“哈哈哈哈” 第156章 去最好的分厂 　　孙栋要去一分厂，肯定不是空穴来风，这个跟洪亮他们的预想的差不多。 　　去一个差点分厂，只是没有直接成为科长，而是副科长主持工作，对此，孙栋也能理解。 　　孙栋不知道这是不是最后的方案，对此也不是那么在意。 　　孙栋不在意，可是有人却在意。 　　就在传言孙栋即将去一分厂的同时，另外一个传言也开始在轧钢厂私底下传开。 　　那就是有厂领导刻意打压孙栋。 　　两个传言结合在一起，让大家开始对孙栋表示起同情，同时也对厂领导表示不满。 　　这么一个功臣，就那样被塞到最差的一分厂，这就让大家非常寒心。 　　如果一开始传言孙栋去条件好的分厂，肯定又会有人对孙栋表达不满，质疑他年纪轻轻就身居要职。 　　人都是同情弱者的，而这个时候孙栋就成了那个弱者。 　　“队长，处长那边来通知了，人事处的要来对你进行谈话，让你赶紧过去。” 　　孙栋的工作问题一直就那样摇摇摆摆折腾了不少天。不要说孙栋，就是洪亮他们都不知道上面领导什么意见。 　　就在孙栋有点不耐烦时候，人事处那边终于来人。 　　对孙栋的考察早就结束，现在要谈话，肯定是最后结果出来了，孙栋还是有点期待的。 　　来到处长办公室，整理好了一身制服，孙栋轻轻敲了敲门。里面一声进来，孙栋推门而进。 　　来人却是孙栋的熟人，人事处副处长苏志忠。 　　“洪处长，苏处长好！”孙栋打过招呼，等着对方说话。 　　“孙队长啊，你这个职位可是把我们人事处给弄得里外不是人啊。 　　一开始你们保卫处的意见，我们是同意的，可领导不同意；后面征求多方意见后，好不容易确定了职位，领导也同意了，可最后不知道怎么又给改了。 　　哎，现在总算是确定了。” 　　因为是熟人，苏志忠并没有隐瞒孙栋这中间的曲折，反而像说相声一样说的有趣。 　　“领导，我最后去哪里？”话题都说到这边，孙栋就直接问了。 　　“最后经过领导审批，你去机修厂任保卫科科长。”苏志忠直接回答了问题。 　　“机修厂保卫科科长？”孙栋有点不敢相信。 　　“呵呵，没想到吧，我们也没想到，你小子这会可是捡了一个大便宜啊。”洪亮也在一边笑着说。 　　之所以大家这么意外，是因为机修厂之前可以说是轧钢厂待遇最好的厂子，没有之一。 　　机修厂成立时间很短，办公场所都是新建设的，就在轧钢厂边上不远，走路不要十分钟。 　　而且和一分厂这些分厂不一样，机修厂的工作主要是机器维修，跟其他厂没有竞争。 　　不说其他，就单独轧钢厂体系内的活，机修厂都干不完。这个年代虽然不是市场经济，可业务红火，人家都求你，福利自然好一点。 　　而且，机修厂目前总人数不到一千人，厂子比较小，业务不复杂，保卫科科长的压力也小。 　　之前，不要说孙栋，就是洪亮都没想把机修厂的保卫科科长给孙栋干。 　　成也萧何败萧何。之前孙东就是因为谣言而不得不离开轧钢厂，可后面也因为谣言，让大领导不得不给孙栋谋一个好的职位，不能让打压功臣的头衔跟着自己。 　　跟孙栋简单做了一下谈话之后，苏志忠便准备离开。 　　“孙队长，你下个星期就需要去机修厂报道，到时候我们的干部科科长会陪同你上任。 　　至于保卫处这边，洪处长麻烦你也安排一个人同行。” 　　离开前，苏志忠说了下孙栋报道时间。 　　“小孙，我是真没想到你因祸得福，不过不要太骄傲。 　　机修厂那边虽然人少事少，但最近也准备扩产，治安形势可能会变差。 　　我还听说机修厂的厂长老刘这人喜欢安排保卫科干其他事情，在这一块，你不要一去就跟他对着干。 　　他最近把机修厂发展的不错，是整个轧钢厂的红人，主要领导都比较倚重他。” 　　“下周你去上任的时候，我就不去了，不合适。不过么，我准备安排阮处长跟着去算是替你站站场子。 　　毕竟是我们保卫处下去的，这边都算是你的娘家人，不能让别人小瞧了你。” 　　苏志忠走后，洪亮开始絮絮叨叨说个不停，真把孙栋当做后辈。 　　他们两人之间一开始真的没有什么特别的联系，可是后来因为陈菲的关系，洪亮对孙栋可以说非常信任。 　　时间一长，洪亮发现孙栋还真是一个人才。个人工作能力、领悟能力包括情商都高，机动大队在孙栋带领下迅速改变了之前的不良风气。 　　由此，洪亮算是真的把孙栋当成靠得住的手下。用习惯了，还真有点舍不得放手。 　　说到陈菲，洪亮便提起了这个丫头。 　　“小孙，最近跟我们家菲菲有没有联系？”洪亮笑道。 　　“处长，月初陈菲还到我家去了一趟，跟我爱人我们三个人一起吃了顿饭。”孙栋回答。 　　事实上，陈菲跟孙栋之间每个星期都要偷偷见一次。自从孙栋结婚后，陈菲反而没有了之前的矜持，每一次见面都热情似火。 　　可这些事情，孙栋哪敢跟洪亮说。 　　“最近形势不太好，可能会影响陈菲爷爷，进而影响到陈菲他们一家子，所以你有时间带着向然多关心关心陈菲。”洪亮说道。 　　他清楚知道陈菲对孙栋的心思，但也没想着一定要阻止。他了解孙栋的能力，这小子以后的成就不见得比那些世家子弟低。 　　特别是现在，陈家可能遭遇变故，更不适合这个时候做出棒打鸳鸯的事情。 　　“处长，有那么严重么？”孙栋问道。 　　“现在一切都不清楚。但看这个形势，肯定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洪亮无奈道。 　　个人能力再强，也无法对抗历史洪流。洪亮不行，孙栋也不行。 　　随着会议的召开，大领导受到批判，职位被免除。那些跟大领导走的近的人受到处理都是早晚的事情。 第157章 上任机修厂保卫科科长 　　八月底，早上9点，毒辣的太阳晒着大地，烤的人根本不敢站在外面。 　　可在机修厂的大门口，两个全副武装、穿着制服的保卫干事却一丝不苟的在值班，站在那边一动不动。 　　他们的这种敬业态度已经从早上7点持续到现在，看的上班的工人啧啧称奇。 　　平时保卫科干事不说多么疲沓，但过了上班时间偷个懒、回到门卫室喝着白开水、抽着烟、坐着聊天那是常事，大家也都理解，没人说什么。 　　今天这一反常态，工人都不知道为什么。 　　“来了，来了，兄弟们去通知一下。” 　　正在值班的干事汗流浃背，汗水趁着头发流向眼角，正想趁着没人注意擦个汗，却猛然看见对面来了一辆车。 　　不要看车牌，他们都能猜到是轧钢厂的车子，是送他们新科长上任的。 　　昨天，厂行政科的人就已经通知说总厂会派人送新的保卫科科长上任，让他们注意些仪容仪表，不要到时候丢人。 　　这不，接到通知的第一时间，副科长方英瑞就着急忙慌的给大家布置任务。 　　至于站岗，那就是保卫干事基本职责，所以他们在这么一丝不苟。 　　轧钢厂的车上，几人老远就看到大太阳下站着的保卫干事，特别显眼。 　　“孙栋，你们这个保卫科素质不错啊，这么大热天的还站在外面。”阮明远说。 　　“哈哈，这肯定是知道我们阮处长和宋科长过来，特意迎接的。”孙栋笑道。 　　“要不要下去打个招呼？”干部科科长宋贤明问。 　　“可别，没有你宋科长正式宣布，我这保卫科科长都不算上任。现在去我怎么介绍，轧钢厂过去的大队长，机修厂未来还没有正式上任的保卫科科长？”孙栋道。 　　听着孙栋有趣的回答，车上众人都哈哈大笑。既然孙栋没有下车的意思，开车师傅跟保卫干事打了声招呼后便直接开了进去。 　　“切，总厂跟我们厂隔得这么近，走路过来也就十几分钟时间，还开个车子。 　　我看啊，我们这个科长也属于那种沽名钓誉的人。” 　　看着车子离开，站岗被晒得汗流浃背的两人中一人十分不爽，直接开口抱怨。 　　“你懂什么，过来的肯定有其他厂里干部，说不定就是其他人要车的。 　　这个新科长，我可是听说不是一般人啊，专业能力那绝对过硬。”另外一个说。 　　“先别说了，领导都进去了，我们还是到值班室躲一躲吧，这贼老天，太阳这么大。” 　　那边一行人的车子刚停到办公楼下，一个躲在屋里的身影就蹭的一下蹿了出来。 　　那速度、那身影，连坐在车里的孙栋都自愧不如。 　　“各位领导辛苦了。” 　　来人跑到车边后，迅速将车门打开，点头哈腰，一脸谦卑。 　　“老刘啊，都是熟人，你这搞得也太热情啊。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机修厂行政科的科长刘承德，你们可以叫他老刘。 　　这位是保卫处副处长阮明远阮处长，这位就是我给你们送来的青年才俊，新上任的保卫科科长孙栋同志。” 　　干部科科长宋贤明给众人相互介绍了一下，然后便跟着老刘上楼。 　　这边的行政楼总共就3层，书记、厂长、副厂长都在在顶楼，那边还有一个大会议室，方便领导一起开个会。 　　老刘直接带着几人进了会议室，里面已经坐了好几位领导。 　　按照组织程序，机修厂虽是轧钢厂的分厂，但也是独立单位。上级单位可以推荐保卫科科长人选，但最终的任命还是要经过机修厂委员会。 　　这不，为了让程序更加简便，在宋贤明宣布完轧钢厂委员会的决定后，机修厂委员会立即跟着开了个会议，决定了孙栋任保卫科科长。 　　“孙科长，欢迎加入我们机修厂的大家庭。大家欢迎。” 　　随着机修厂一把手梁大可书记的欢迎，厂里几位领导都鼓起了掌。 　　机修厂目前书记梁大可，50多岁，掌握大方向；厂长刘峰，40岁出头，负责生产。剩下还有3位副厂长，分别是胡厂长、杨厂长和黄厂长。 　　其中分管保卫科的就是黄厂长，全名黄元，50岁不到。除了分管保卫科，还负责后勤科、采购科等。 　　“感谢各位领导。从今天开始，我就是机修厂的一份子，是各位领导手里的一个兵。 　　我一定认真做好本职工作，在各位领导的领导下将保卫科的工作做好。”孙栋表着态。 　　因为根据事先确定好的会议安排，阮明远作为保卫处副处长要视察机修厂保卫科，所以大会议开的很快。 　　“阮处长，感谢你们把精兵强将送到了我们机修厂啊。我们厂目前发展很快，保卫科也面临各种压力，急需孙科长这样的人才过来压阵。” 　　去保卫科路上，黄厂长跟阮明远边走边聊。 　　“机修厂保卫科一共有50几人，设置是比照保卫处来的，也有治安组、侦查组、消防组、大队等，有两个副科长分管，分别是方英瑞和刘虎。” 　　别看黄元口中说着欢迎孙栋的到来，但事实上是个什么心理谁也不知道。 　　原本他就是主管保卫科的，谁当保卫科科长他是有很大的推荐权的。结果，孙栋空降，他的心情可想而知。 　　比黄元心情更加糟糕的肯定是保卫科的两个副科长。 　　这边保卫科办公室也设置在大门边上，方便对整个厂区的安全进行管理，几人很快就到了。 　　“黄厂长、各位领导，欢迎视察保卫科。” 　　保卫科办公室门口，一个看上去跟老农一样的男人站在阳光下，欢迎几人的到来。 　　“这位是保卫科副科长方英瑞老方。老方，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轧钢厂保卫处的阮处长，这位就是你们新来的孙科长。”黄玉给大家介绍着。 　　“欢迎阮处长，欢迎孙科长，大家里面走。” 　　事实上，方英瑞是认识孙栋和阮明远的，都是轧钢厂保卫体系，处里也经常有交流活动，只是不太熟悉而已。 　　众人跟着方英瑞又进了会议室，一群穿着制服的人都端坐在里面，看到几人进来全部起身敬礼。 第158章 机修厂的食堂 　　孙栋今天刚上任，而且还是副处长阮明远陪同，规格不可谓不高。 　　即使黄元心里对孙栋的到来有点不满，但依然笑容满面带着众人走进会议室，参加保卫科的介绍会议。 　　还没坐下，黄元就发现了不对劲，人数不对，副科长刘虎不在。 　　今天的会议不是一次普通的例会，而是孙栋第一次见面会，理论上组长以上应当出席。真的有事，也要提前请假，跟主要分管领导沟通好。 　　可刘虎就是不在。 　　“老方，刘虎呢？人到哪去了，赶紧叫过来！”黄元现在严肃道。 　　这缺了一个副科长事小，传到保卫处洪亮那里说机修厂欺负新人事大啊。 　　孙栋是洪亮的心腹这件事情，有心人早就知道。他黄元可不想得罪总厂的保卫处处长这种实权人物。 　　“厂长，我真不知道。就刚才他还在会议室，跟我商量开会的事情啊，怎么转眼人就不在。 　　你们谁知道，赶紧去找找刘科长。” 　　方英瑞一看就是个老好人。被黄元这样一问，急的满头大汗，那黝黑的脸上满是焦急。 　　会议室里组长都是人精，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知道是领导之间的不愉快，一个个躲都来不及，谁这会会说话啊。 　　“马组长，刘科长人呢？我记得之前你们站一起聊天啊。”见没人应答，方英瑞直接点名了。 　　被点到名字的人差点都把头缩到了脑袋里，可待不住边上的人使坏，疯狂拍着他的后背，提醒他方英瑞的问话。 　　“刘科长他好像说有个紧急的出警，家属区几人打群架，情况还挺严重的，他必须要去看看，防止事态扩大。”马组长只能站起来回答问题。 　　事实上，当时刘虎看到有人报警说家属区2个人打架，便直接跟着出去。 　　可马组长不敢把实话说出来啊，只能用了几个修饰词，试图表现出当时情况的紧急。 　　但，都是保卫部门干了这么多年的人，谁不知道谁，保卫科能有多紧急的事情。 　　既然已经被正式任命为科长，孙栋就不扭扭捏捏，直接把自己当成保卫科真正的主人。 　　“行了，刘科长有事就不要等了，处理纠纷重要。 　　现在开会。 　　首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孙栋，是机修厂刚任命的保卫科科长，今天第一天上任，很高兴跟大家共事。 　　关于我个人的一些情况，大家可以在以后的工作中慢慢熟悉、慢慢适应。 　　下面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总厂保卫处阮处长和马厂长视察我们保卫科工作。” 　　孙栋说完，率先鼓掌，其他同事在顿了一下后也跟着鼓掌。 　　他们是没想到，这个新科长这么主动且强势。 　　什么叫慢慢熟悉和适应，不就是以后我说了算，你们只能听我的，没事不要瞎比比。 　　而且一般强势的人都是用行动表示自己的强势，嘴上却是民主的很，可孙栋嘴上就那么霸道，以后工作中更不要说。 　　跟保卫处的其他人感受不一样，阮明远则是非常欣慰。保卫部门是准军事部门，要想尽快掌握住一支队伍，主官就必须足够强势。 　　只有这样，才能确保在关键时候能拉的出去、打得出成绩。 　　另外一边的黄元，心里则是多种滋味涌上心头。按说孙栋不是他的心腹，他不应该对孙栋有好脸色。 　　但孙栋这强势的态度却是他需要的科长具有的属性和能力。之前的科长，就因为文文弱弱，经常被下面人架空，让厂里一些政策很难落实。 　　黄元为什么愿意支持资历较浅的刘虎作为新科长的候选人，也就是看重刘虎这人虎里虎气、敢于冲锋陷阵。 　　因为孙栋将主导权掌握，会议进行的很快，几个小组组长不管汇报的内容如何，但汇报的进程进行的都很顺利。 　　汇报结束，孙栋便让方英瑞带着众人参观了一下保卫科的工作区、休息区和作训区。 　　总的来说，可能是提前准备的原因，没有让孙栋挑出什么大的毛病。 　　中午，机修厂准备了小灶招待阮明远几人，孙栋也被要求作陪。 　　当然，按照现在厉行节约的要求，一般只有总厂厂领导级别来分厂这边才会招待。 　　但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各个分厂通常都自己掌握具体的接待标准和档次，也不完全根据行政级别来。 　　就比如今天如果只有阮明远来，那不好意思，书记和厂长绝对不会专门安排招待一餐的，因为他们要严格遵守规定。 　　可比阮明远低半级的干部科科长宋贤明来，机修厂的领导就必须招待。即使一二把手不招待，后面的副厂长也抢着招待。 　　因为人家虽然没有把你分厂的副厂长、厂长提拔起来的权力，但人家可以在考察报告中一句话就挡住你提拔的脚步，让你原地踏步起来。 　　这就是人事的权力。 　　说起来，阮明远和孙栋还是蹭了下宋贤明的光。 　　中午的饭菜可以看出机修厂是用的心的。虽然只有一个肉菜，还是那种素菜中有几根肉丝，但每个菜都给做出了肉菜的味道。 　　“梁书记、刘厂长，你们厂的大厨可以啊，这么点食材能作出这种口味，真是绝了！”宋贤明吃了几口，由衷赞叹道。 　　孙栋也尝了一下，的确可以，跟傻柱有的一拼。 　　“哈哈，不错吧，我们厂大厨叫南易，那可是跟傻柱齐名的人物。 　　这小子做菜是真的不错，就是脾气有点臭！”黄元骄傲道。 　　听到是南易，孙栋说实话并没有什么印象。在未来，他也只是看过情满四合院的电视剧，对其他年代剧一点不熟悉。 　　孙栋不熟悉，阮明远和宋贤明却对南易多少有点如雷贯耳的感觉，纷纷称赞南易手艺不错。 　　“黄厂长，是个人才都有点傲气，太正常不过。你就说我们厂的大厨傻柱，那脾气也是倔得跟驴一样，一般人真的喊不动。”宋贤明说起了傻柱。 　　“要不要我把南易喊过来，以后各位领导家里有什么事情也可以找他么。”黄元做着人情。 第159章 你不来，我就调整分工 　　“各位领导，吃的还行么？” 　　南易很快就被叫到了小包间，进来就跟大家打着招呼。人家是一点不怯场，明显是平时见得领导多。 　　“南师傅，你做的菜那真是一绝！”宋贤明率先站了起来，这家伙可能真的有所求。 　　“哪里哪里，领导谬赞。”南易这人一看就跟傻柱这种粗人不一样，虽然脾气还是倔，可说话还会拽文。 　　既然已经进来，黄元就顺便把孙栋几人一起介绍了一下。当孙栋看到南易进来的那一刻，心里只有一个声音，“我擦，安嘉和！” 　　南易的电视剧孙栋没看过，但安嘉和他认识啊，那可是让无数家庭主妇恨到透顶的人物。 　　“孙科长你好！”南易说道。 　　“安，嗯，南易师傅你好。”孙栋差点把安嘉和叫了出来。 　　接下来，宋贤明拉着南易说起私事，阮明远则凑到孙栋边上说起了保卫科的事情。 　　早上的事情大家都看到，阮明远劝孙栋不需要太过着急，保卫处是孙栋最大的依靠。 　　吃完饭，送别完几人，孙栋自顾自朝着保卫科走去。黄元在后面看了看，想说什么，但是最后还是欲言又止。 　　孙栋不是他喜欢的，但也不能为了刘虎得罪总厂的保卫处领导。 　　“科长好。”刚到保卫科，想着自己办公室在哪，就有一个干事过来打招呼。干事年纪不大，但看上去非常精明。 　　“你好，你怎么称呼？”孙栋问。 　　“报告科长，我是我们综合股的股长刘长春。”年轻人一本正经的回答。 　　“综合股股长？那你可够年轻的~”孙栋吃惊道。 　　这小子看上去比自己还小，估计还没结婚，可已经成立股长，看来有点背景。 　　“嘿嘿，我这不值一提，跟科长没得比，当然我们也没有那个能力跟科长比。 　　另外，我爸爸是行政科科长刘承德，嘿嘿。” 　　刘长春没有任何不好意思，直接把自己的关系点名。 　　“你是刘承德的儿子，这形象气质比你爹可好多了。 　　对了，你跟副科长刘虎是亲戚么？”孙栋是有点诧异。 　　一来这机修厂姓刘的可不好，从厂长到行政科科长，再到保卫科副科长，再到自己这个股长，今天一上午净跟姓刘的打交道。 　　人家都直接把自己关系挑明，孙栋便直接问起了心中的疑惑。 　　“科长，那是一点关系都没有。刘虎副科长不但跟我家没关系，跟厂长也没有关系，纯粹是我们这一姓人多。 　　不过我听我爸说刘科长跟黄厂长有点沾亲带故的。”刘长春回答道。 　　他大中午不去休息跑到这边，不就是想等着孙栋回来，自己第一时间表示衷心么。 　　跟其他股长不同，综合股几乎相当于科长的秘书，只要科长认为用的不顺手就会立即给换掉，主要领导都不会有意见。 　　而且刘长春之前可是打听过孙栋的有关事际，知道这孙科长真正是一个狠人。 　　别看刘虎平时可以吓唬吓唬小孩，跟碰到孙栋这种杀人不眨眼的家伙根本不够看。 　　他刘长春是以前科长提拔起来的，不是刘虎一系，这么投诚自然是毫无罪恶感。 　　“你来了正好，带我去办公室吧，到现在还不清楚自己办公室在哪。” 　　站在楼道里，孙栋感觉到一阵酷热，便准备去自己办公室。 　　“好了，科长，办公室已经打扫干净了，您先去看看，如果有不满意的我马上改正。” 　　刘长春估计是跟他家老头子待得时间有点长，搞起服务这些活是丝毫不拖泥带水，马屁也拍的刚刚好。 　　到了自己办公室，孙栋更加理解宁为鸡头不为凤尾这句话。 　　孙栋之前在大队，也是按照科长待遇分配的办公室，可房间比较小，也没有什么办公设备。 　　可这里办公室不但大上不少，还有茶几、书柜、沙发等设施，最让孙栋满意的是里面还有一个套间。 　　套间不算很大，但洗漱东西应有尽有，床单被套也是新换洗的。 　　“有这么多东西，不算违规么？”孙栋问道。 　　“科长，一般的科长肯定没有这些，不过一来我们是保卫科，经常值班，需要这套间； 　　二来我找我家老头子，弄了点好家具过来的。 　　不违规，您放心用。”刘长春拍着胸脯保证。 　　孙栋没想到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刘承德还有这样油里油气的儿子，不过，孙栋倒是很需要这样一个人来帮着自己处理事情。 　　在办公室坐了一会，翻了翻之前的文件，孙栋便问起了刘虎的情况。 　　“刘科长回来没有？”孙栋问道。 　　“回来了一次，不过跟着治安股又出去了，说今天任务重，他要亲自参与。”刘长春回答。 　　“刘科长平时也这样积极参与出警么？一般领导很少直接参与一线工作啊。”孙栋笑道。 　　“呵呵，今天不是特殊情况么，平时刘科长才懒得出去执行任务，是能有多远就躲多远。”刘长春笑着回答。 　　“看来这刘科长是故意躲着我啊。对了既然他不在，你通知方科长过来，还有其他在家的股长以上领导，我们开一个工作会议。”孙栋说。 　　“工作会议，这刘科长在不在会不会？”刘长春担心道。 　　“谁说开会要所有人都到才能开，那以后还怎么干事情。你不管，直接通知人就行。”孙栋命令道。 　　随着刘长春挨个办公室敲门，保卫科里开始变得乱哄哄。有人私下打听，也有人站在边上看热闹。 　　“科长，要不要刘科长回来再开？”方英瑞走到了孙栋边上，一脸焦急问道。 　　“我准备对现在的副科长分工进行调整，由你分管治安股、大队，把你之前负责的消防股、综合股给刘虎分管，我只管侦查股，你觉得怎么样？”孙栋突然说。 　　“我，我，我同意。”方英瑞哪知道孙栋突然就提出来调整分工的事情。 　　他之前分管综合股和消防股，那是事多权少；而刘虎分管的治安股和侦查股、大队，那可是大权在握，整天就在外面吆五喝六。 　　他简直太羡慕了！ 第160章 滚出去 　　方英瑞这些年在保卫科一直以老好人的形象做事情，人家不愿意干的任务他都挑起来。 　　按照他的说法，他这一辈子也就在这个副科长位置上退休，现在多做点，以后大家看在他的面子上多多照顾他儿子女儿就行。 　　的确，因为方英瑞，尽管保卫科有刘虎这么个不安定因素，但各项工作总体来说运转还是很顺利的。 　　但是人就有欲望，方英瑞也不例外。之前因为老科长本身不够强势，刘虎上面也有领导支持，他方英瑞自知自己翻不起浪花，就安心做一个咸鱼。 　　可咸鱼也想翻身啊。 　　孙栋突然提出要调整副科长的分工，还将治安科、大队这保卫科最有权力和油水的部门给他分管，方英瑞怎么能不激动。 　　几乎只有一秒钟的思考，方英瑞便决心全面投靠孙栋。 　　原先，孙栋和刘虎之间的争斗，他只想作壁上观，即使斗的你死我活也跟他无关。可现在，孙栋的利益就是他方英瑞的利益。 　　“根据工作需要，我跟方科长商量了一下，将对领导班子的分工进行调整。由我直管政保股，由方科长分管治安股、侦查股、大队，由刘科长消防股、综合股。” 　　当孙栋把调整分工的方案的会议室内说完，整个会议室立马陷入了喧嚣，就跟菜市场一样。 　　孙栋没有阻止，等着给这些人消化的时间。变动不可谓不大，而且也来的太迅速，的确让这群组长、股长个个不知所措。 　　熙熙攘攘之间，终于有人忍不住要说话。 　　“科长，我看刘队长都不在，这个分工调整是不是太儿戏，要不要缓一缓？”一个人站了起来。 　　“你是？”孙栋问道。 　　“我是治安股股长巩广。”这人回答。 　　“你知道你是治安股股长啊，什么时候领导调整分工需要提前跟你商量。大家有没有其他意见要说的，没有的话我们就散会。” 　　这个治安股股长巩广，肯定是刘虎的绝对亲信，要不然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提出不同意见，孙栋才不会惯着这种人，直接就骂了回去。 　　孙栋还在想，过几天要把下面的股长、队长给换上一遍，这样才能迅速掌握住保卫科。 　　被孙栋骂了的巩广，脸涨的通红，想发火却不敢，最终只能无奈坐下。 　　要知道他这个治安股股长，平时在厂里也是耀武扬威的很，谁见了都要给你分面子。 　　而且他都40好几的人，却被比他儿子大不了几岁的孙栋给，骂了一顿，想想就憋屈。 　　可保卫科是准军事部门，上级主管具有绝对权威，巩广什么都做不了。 　　巩广被骂，其他几个平时跟刘虎关系不错的人原本还想讲几句，现在全都不做声。 　　说什么说，人家孙栋明显不是猛龙不过江，看来是要来把保卫科翻个天翻地覆才罢休啊。 　　“大家没有其他意见，那就散会。刘股长，会后把今天的决议形成文件，报给厂领导那边备案。”孙栋安排道。 　　“等等，我有意见！” 　　正在大家准备散会时候，会议室的门被猛然推开，一个彪形大汉走了进来。这家伙身高至少1米9，满脸横肉，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人。 　　看到大汉走近了，会议室一半以上的人都站了起来。只是，有的人站起来后看了看坐在主位的孙栋又聪明的坐了下去，而有些人则站的笔直。 　　不用想，这人便是保卫科副科长刘虎。果然人如其名，是个猛将。 　　可惜，这人脾气太臭，而且非要在孙栋刚上任时候就给孙栋好看，孙栋不收拾他收拾谁。 　　“你是谁，不知道我们保卫科在开会么？滚出去！” 　　其实现场已经有人在招呼刘虎，孙栋却偏偏当做不认识。 　　其他股长不敢跟孙栋对话，正常情况下这个时候应该是方英瑞来介绍一下，可这时候老方却眼观鼻鼻观心，在自己那本子上疯狂书写。 　　刘虎这时候是真的有点后悔今天太莽撞，不该在新科长刚上任就给脸色，结果被摆了一道。 　　他今天那是什么出警，根本就是带着几个人在外面瞎转悠，权当散步，就是不想跟孙栋见面。 　　哪知道刚才一个干事气喘吁吁跑了过来，说新科长通知所有股长以上开会，他便心中不好，赶紧往回赶。 　　等到厂里时候，偷听会议内容的小弟就告知了刘虎，说孙栋要调整分工，而且还要把最差的部门给他管理。 　　他一听火腾腾就起来了。在他看来，整个保卫科也就他还算是真正能打的，其他人都是废物一个。 　　这些年要不是他刘虎拼命撑着，机修厂保卫科早就乱的不成样子。 　　现在好了新科长一来就要拿他开刀。士可忍孰不可忍，想都没想，刘虎立马就气呼呼的踢开了会议室的大门。 　　却没想到孙栋根本就没有按照常理出牌，那个平时老实巴交的方英瑞也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他就那样被一个小年轻给骂滚出去。 　　强忍住拔枪毙了孙栋的怒意，刘虎在门口愣愣站了一分钟才缓过劲。 　　“孙科长你好，我是我们保卫科副科长刘虎。今天因为出警任务太重，就一直在现场指挥治安股和大队，没能来得及欢迎科长，请见谅。” 　　刘虎把能想到文绉绉的词都用完了，才挤出这几句话。 　　其他人本身是一副看热闹的心态，想着刘虎这家伙能大闹一下会议室，却没想到在关键时候这家伙却怂了。 　　“刘虎？老方，这人是我们的副科长么，怎么这么一点规矩都没有，进来不知道敲门的。”孙栋转头看向方英瑞 　　呵呵，这时候你想当缩头乌龟，不表态，那怎么可能。 　　“额，科长，这是刘虎刘副科长，可能可能是因为刘科长太着急，所以忘记了敲门。”方英瑞说。 　　“还真是刘科长啊。那行，你先出去，敲了门再进来，规矩不能乱。”孙栋盯着刘虎。 　　刘虎这平时跟别人对视，那就从来没有输过，谁不怕他那杀气的眼神。可跟孙栋对视一会，他就知道这人眼里有杀气，而且是很强烈的杀气。 　　刘虎感觉再不出去，自己可能就要出事。不自觉间，双腿不受大脑控制，挪到了门外。 第161章 你怎么知道会议内容的？ 　　“报告，保卫科副科长刘虎请求参加会议！” 　　“报告，保卫科副科长刘虎请求参加会议！” 　　“报告，保卫科副科长刘虎请求参加会议！” 　　“进来！” 　　直到刘虎在外面报告了3次之后，孙栋才同意对方进来。他是科长，是一把手，这就是一把手的权威。 　　“科长，我听说你调整了分工，把我之前分管的部门调整了？”刘虎被晾了这么长时间，再也压不住心中的火气。 　　“嗯，是调整了。刘科长，你是有神算的功夫啊，这在外面出警都能知道会议室里的情况； 　　还是说，这个会议室给你安装了窃听器。”孙栋笑道。 　　虽然是笑着说的，但听在所有人耳朵里那就跟三九天的霜冻一样，让人不寒而栗。 　　“窃听，”还是在保卫科这种军事部门窃听，那可是犯罪啊。 　　“没有，没有，我没有。”刘虎连连否认。 　　他没想到孙栋竟然杀人诛心，这是要把他彻底整死的节奏啊。一旦被定义为窃听会议室，那可不光是撤|职坐牢的问题，可能还会影响后代的。 　　“没有，那你怎么知道我们会议的内容。今天开会的所有人都在这边，没有一个人出去，你是怎么知道的。 　　告诉我！” 　　孙栋猛然一拍桌子，震得桌子上的杯子都掉到了地上。其他人更是噤若寒蝉。 　　完了，今天的事情要闹大！这是所有人的想法。 　　刘虎这时候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他总不能说是手下小弟偷听会议内容，然后告知他的吧。 　　那样，他的问题倒是不大，可出卖手下人可就让他在保卫科这么多年积累的威望毁于一旦。自此之后，哪个人还会跟着出卖兄弟的人？ 　　不过，刘虎没有说话，他在等，等黄元的出现。 　　在他进会议室之前，他就让手下去通知黄元，让人把这边事情说一下，请求厂长在关键时候来协调。 　　刘虎一直在等，可1分钟过去、2分钟过去、5分钟过去，黄元依然没有过来。 　　这段时间，会议室鸦雀无声，孙栋冷冷盯着刘虎，其他人则全部把头低到了地上。 　　刘虎今天是注定等不到黄元的了。就在刚才，黄元的确收到了通知，他也的确过来了。 　　在会议室门口，黄元站了一会，就听到孙栋质问刘虎怎么知道会议内容、质问刘虎是不是在窃听。 　　这时候，黄元怎么可能会进来。进来后，他黄元怎么知道会议内容的，根本就解释不清楚。 　　站了有一分钟时间，黄元便朝着那个通风报信的家伙摆了摆手，自顾自走开。 　　今天这个事情，他黄元还真是不能掺和，孙栋是铁了心要拿刘虎立威，谁也阻挡不了。 　　刘虎不知道黄元怎么回事，可这么长时间过去，刘虎只能认栽。 　　“是治安科的胡二告诉我的。他好像是在会议室门口不小心听到的。”刘虎说完，长长舒了一口气。 　　这出卖兄弟的确不好受，可把自己摘出来，总算有翻身的机会。古人都能卧薪尝胆，自己怎么就不行，刘虎暗自给自己打气。 　　可这时候，会议室的门却又被人推开。 　　“刘科长，你怎么能污蔑我啊。这可是你跟巩股长让我注意科长的一举一动的，我可是按照你们的要求做的。 　　科长，我真不是主动要偷听的，是他们逼着我的。” 　　推开门的人一进来，就跑到了刘虎身边，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来人便是胡二。 　　在黄元走后，他依然站在外面听了一会，却听到刘虎竟然把他给出卖了。 　　这偷听的事情可大可小。往大了说那是偷听、传输军事机密，弄一个开除是稳稳的；往小了说，他只是经过这边，然后不小心听到，那问题就很小。 　　胡二只是一个普通家庭的孩子，失去工作那就失去了一切，他不顾一切便闯了进来。 　　“刘科长，现在当事人在这边，到底怎么回事。”孙栋要把刘虎逼到死角。 　　“胡二，你不要瞎说，我们什么时候让你偷听会议了。我们让你注意的意思是一旦|科里有紧急情况，你通知我。 　　而不是让你干违法的事情。” 　　既然已经出卖了一次，刘虎不介意继续摆托自己。 　　“巩股长，你是知道情况的，你快说说啊。”胡二见刘虎这样，心知这人是铁了心要让自己一人承担责任，只能求助自己直属领导。 　　“胡二，刘科长说的对，你干违法的事情不要扯上我们，打着我们的旗号。 　　科长，我建议对胡二这种人严格依法处理。”巩广推得更彻底。 　　“股长，你不能这样啊。”胡二这下是彻底绝望。 　　“好了，都不要吵了。今天这个事情，刘科长和巩股长说是胡二自己做了违法的事情，没有得到任何人的授意，是不是？”孙栋打断了争吵，开始给事情定性。 　　“是的。”刘虎和巩广知道孙栋是把他们拉出来继续鞭尸，可知道又能如何，还不是要承认。 　　“胡二，你的意思是所有的一切都是刘科长和巩股长让你做的？”孙栋继续问。 　　“是的，都是他们要求的。”胡二这时候也撕破了脸皮。 　　“那行吧，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这个事情就交给政保股调查。 　　关学勇，事情在一个星期内给我调查清楚。我就一个态度，我们培养一个保卫科干部不容易，不能冤枉一个好人。 　　假如胡二真的犯了错误，我们要给他改过自新的机会。都是自己兄弟，不能一棍子打死。” 　　孙栋这时候说的话很干脆，但听在胡二耳朵里却如同天籁，这明显是要雷声大雨点小的感觉啊。 　　可听在刘虎和巩广耳朵里，心里则有一万头曹尼马跑过。感情是要处理的人是你，轻拿轻放的也是你。 　　你孙栋把好人做了，刘虎和巩广则要被钉在保卫科的耻辱柱上。 第162章 掌控舆论 　　因为孙栋高高举起、轻轻放下，政保股关于胡二的事情调查进行的很快。 　　“胡二从会议室门口经过，不小心听到了会议内容。而他又错误理解了领导意思，便将会议内容传播了出去。” 　　孙栋办公室，关学勇汇报了他们政保股最终的调查结论。 　　调查早就结束，可如何书写调查结论愁坏了关学勇。 　　写的太真实太重，不但会把胡二送走，还会得罪刘虎几人。按照他们的德行，自己肯定要吃闷棍。 　　结论太轻，总感觉有点假，不符合实际，担心被孙栋骂一顿。 　　最后，他到处请教高人，最后搞出来这么一个完全不符合逻辑的结论。 　　按照高人的意思，孙栋这并不是真的想处理这个事情，而是想通过这个事情来展示自己的权威，所以调查的过程并不重要，是否符合逻辑也无所谓。 　　有这个结果就行。 　　果然，孙栋看都没看关学勇递上来的报告和材料，反而关心起政保股这些年办的案件。 　　“老关，在政保股待了有好几年了吧，想不想换一个地方？”案件问完，孙栋突然提起调整岗位的事情。 　　“想！”关学勇想都没想，立马就说了出来。 　　他等这一个机会可是太久太久，久到他以为自己就会在这个位置上退休。 　　政保股那是专门调查内部的机构，是拿自己兄弟开刀的机构，那是得罪人的机构啊。 　　“科长，说句话不怕你笑话，我晚上都不敢一个人走夜路，就担心有同事报复我。 　　我早就想换岗，可是一直没有人愿意接手我的位置。 　　现在有离开的机会，科长，哪怕把我调到其他股干一个副股长我都愿意。”关学勇差点老泪都流了下来。 　　孙栋看着这家伙那激动的样子，心中一阵好笑。 　　对方的心情他其实能理解，哪个单位干督查都是最难的、最得罪人的。 　　当然，他想把关学勇调走，倒不是同情他，而是看重了这家伙之前的经历和能力。 　　关学勇之前是治安股的副股长，在处理治安案件上面比较有经验。 　　后来因为治安股有股长，只能提拔到政保股，却没想到跳进这个坑里就没出来过。 　　其实，关学勇还是有点责任感的，领导也是认准了这家伙不会彻底放弃自我，才拖着他不给他离开。 　　孙栋准备将关学勇调去治安股任股长，原先的治安股股长巩广则调去消防股。 　　巩广是刘虎的铁杆，不管是否有能力，孙栋都不能留这人在要职，要不然以后后患无穷。 　　现在的消防股股长曾大牛，之前是转业干部，孙栋准备将其调整至大队。 　　就这样，孙栋准备近期将下面的负责人换一遍，然后迅速掌控保卫科局势。 　　“你最终去哪里，还需要我们研究研究。但是我希望你在一天岗位，就要把工作干好，不要给我撂担子。”孙栋严厉道。 　　“这一点请科长放心。我|干这个位置也不是一天两天，肯定不会犯这种错误的。”关学勇保证道。 　　从孙栋办公室出去，关学勇整个人气色都不一样。 　　之前，因为长期干内部督查的事情，必须要保持严肃的形象，他常年黑着脸。 　　这突然间换了脸，让走廊里看到的人都感觉大为稀奇。 　　“这个老关，今天是不是脑袋出了问题？” 　　“肯定又抓到了谁的小辫子。像他们这种人，以后肯定要遭报应。” 　　“你别说，这次可能还是因为胡二的事情。哎，刘科长也真是的，怎么能把兄弟出卖呢！” 　　“呵呵，你们仔细想想，我们刘科长什么时候替我们想过，哪回不是有福主动享，有难让我们上啊。” 　　“还真是。不过我看孙科长那意思可能还会放胡二一把，这小子算是走了运，碰到了一个好领导。” 　　“孙科长刚来，但我从最近的接触看，这人有能力，有魄力，更有担当，是个好领导。 　　得亏刘科长没有扶正，要不然碰到这种情况，胡二肯定要被开除。” 　　各个办公室、小团体中流传着关于刘虎、孙栋的讨论，当然刘虎是以骂居多，孙栋则是以夸奖为主。 　　这当然不可能完全是群众自发形成的观点，而是孙栋有意引导为之。 　　从后世而来，孙栋自知舆论的力量，他从第一时间便让刘长春开始在下面有意引导舆论走向。 　　刘虎这几年没干什么好事，有了别人引导，保卫科内部对刘虎的批评声越来越大。一开始大家都偷偷摸摸，躲着刘虎； 　　渐渐地，当初几个跟刘虎不对付的人便有意当着刘虎的面故意说刘虎的坏话，声音还比较大。 　　他们甚至在想，刘虎要是关键时候给他们打一下，刚好可以把这家伙开除。 　　“我c你玛，真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这些人当初没有一个敢跟我放屁，现在看老子现在落难，是要给我好看是吧。 　　tm的，即使我混的再差，收拾他们几个小瘪三还不在话下的。” 　　刘虎越想越气，他还什么都没做就被孙栋收拾了一通，关键现在还被人家拿捏住。 　　“不行，我不能这么被动，要不然我这些年积累的威望就算完了。 　　老巩，你给我想想有什么好的办法长我的威风，灭一灭那小子的。”刘虎看向自己的智多星巩广。 　　“那肯定要是你擅长的，他不擅长的才行。科长，你想想你最擅长什么？”巩广笑道。 　　“我最擅长打架啊。对啊，那小子别看长的高高壮壮的，但那时跟一般人比，跟我比可是差的远，我就要想个办法跟他打一架。 　　不对啊，我总不能在保卫科揍他一顿吧？”刘虎还是有点脑子的。 第163章 背后偷袭 　　“科长，刚才有大队的同志过来跟我说刘虎想搞事，让你小心点。” 　　孙栋这天刚上班，刘长春这小子就推门走了进来，小心翼翼的报告了一个坏消息。 　　“搞事，怎么搞事？” 　　这个家伙上次丢的面子还不够，非要继续被孙栋打压到底才舒服啊。 　　“这个还不知道。不过听说刘虎这几天都在布置，到处找人，说要给你好看。”刘长春把听到的消息全部说了一遍。 　　“哦，我知道了。他爱咋样就咋样吧，天天这么闲，看来是要找点事情给他干才行。”孙栋说道。 　　看着孙栋那沉思的样子，刘长春不由对自己的老本家刘虎表示深深的哀悼。 　　这几天，他算是明白了孙栋提出的控制舆论的重要性。 　　按说刘虎在副科长这些年得罪了不少人，但也拉拢了一些铁杆，但随着舆论的发酵。 　　那些被刘虎得罪的人个个揭竿而起，而大部分刘虎的铁杆则默默不作声。现在的情况是，谁公开支持刘虎，那就被当成是跟刘虎一样出卖兄弟的人。 　　以孙栋这玩阴谋、阳谋的手段，刘虎那莽夫根本不是对手，他很期待最后的结果。 　　中午，到了吃饭时间，刘长春按时过来提醒孙栋。 　　当两人走到食堂门前，便看到了一群人在围观，其中不少还是穿制服的保卫干事。 　　“出什么事情了？你去看看！”孙栋说道。 　　刘长春看到这么多人，想到上午大队同志过来汇报的情况，便感觉到不妙。 　　想着悄咪咪查看一下，然后便离开，但有心人早就注意到孙栋的到来。 　　“科长来了，科长来了！”有人在人群中喊道。 　　随着这人的叫喊，围观的人群自然散开了一条路，让孙栋很容易看到了里面的情况。 　　只见在人群中间，刘虎赤着上半身，正在跟一个同样上半身没穿衣服的保卫科干事打架。 　　嗯，仔细一看，他们应该是在切磋。因为随着刘虎一个扫堂腿，那名干事直接就被打趴下，然后刘虎却停下攻击，然后将对方拉了起来。 　　但看刘虎这个扫堂腿，跟他那高大的身材不相符合，但的确非常有冲击力，不要说周边群众，孙栋都要给对方点赞。 　　刘长春看到刘虎在跟人打架，便知道这厮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 　　他清楚孙栋是战斗英雄，但那是有枪的情况下，徒手格斗这种事情，刘长春不认为孙栋是刘虎的对手。 　　刘长春准备往回走提醒孙栋，可已经迟了，那边的刘虎已经发现了孙栋，或者更准确说是等到了孙栋。 　　“大家都让让啊，我们保卫科新来的孙科长过来了。人家那可是战斗英雄，徒手格斗是必须科目，来，让你们见识见识我们科长的实力。 　　来，大家欢迎孙科长给大家展示展示！” 　　刘虎看到孙栋过来，第一时间就在周边吆喝起来，生怕别人不知道保卫科来了新科长。 　　众人随着刘虎的目光看去，便发现一个长得高高大大的小年轻走了过来。 　　别看那样子看着年轻，可走路的气势让人一下子就知道是领导。更何况，刘长春那小子就跟太监伺候皇上一样站在孙栋身边，是个人都能猜到。 　　“嚯，这个小年轻就是保卫科科长啊，长的倒是有股正气！” 　　“正气管屁用，你没看到刘虎那孙子明显没安好心。” 　　等到孙栋走近，刘虎也光着膀子从里面走了出来，那高大壮实的身材，走在人群中就跟坦克碾压一样具有震撼感。 　　“刘虎，你带着这些人堵在食堂门口干什么，还光着膀子，成何体统！”孙栋没等对方开口，上来就是一阵质问。 　　他用审视的眼光看向那些跟着刘虎在这边的保卫干事，而被他目光扫过的地方，所有人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这些过来的人之前的确是刘虎的心腹，但再是心腹，他们也知道跟科长作对的后果。 　　可有时候做人就是那样难，即使明知道后果，也只能义无反顾向前进，没有任何后退的余地。 　　“孙科长，不要太小题大做么，我们这是正常的训练和交流，只不过刚才打着打着就到了食堂这边。” 　　刘虎晃动着肌肉走到孙栋身边，甚至还故意秀了一下手上的肌肉，让围观群众更直观感受孙栋跟他之间的差距。 　　走到孙栋身边，他并没有停下，而是一个胳膊搂住孙栋的脖子，好似两人关系有多好。 　　其实，他就是要像对待小鸡仔一样对待孙栋，让孙栋不敢反抗、不能反抗，然后丢掉所有的面子。 　　然后就在刘虎准备使劲的时候，孙栋直接就一个背摔将刘虎甩了出去，然后“嘭”的一声重重摔在地下，地下灰尘溅起。 　　孙栋没有任何提示，就那样直接动手。 　　“嘶”这不是一声，而是刘虎和其他围观的人共同发出的声音。 　　“你怎么能没说一声就动手？”刘虎满肚子委屈。 　　这一摔，孙栋没有留力，孙栋的力量加上刘虎的体重，惯性自然非常之大，刘虎现在还能说话说明这家伙身体是真的好。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打架还要给你提示下，到战场上是不是也让敌人进攻之前跟你说下啊。 　　好了，现在我命令所有保卫科干事要么给我进食堂吃饭，要么给我回保卫科值班 ，没事不要在这边瞎转悠。 　　那几个，对就是你们几个，等吃过饭到我办公室。我看你们最近是有点悠闲，到时候会给你们安排点工作。” 　　孙栋是君子报仇从不隔夜，敢在厂里面公开支持刘虎，就要想到后果。 　　就在孙栋继续往食堂走的时候，突然周边传出了一声惊呼。 　　孙栋的后脑勺似乎长了眼睛，只见他一个侧身就躲过了后面偷袭的刘虎。 　　这家伙刚才看到孙栋摔了他就走，还说什么打仗之前从不告知的歪理，便活学活用，准备在背后偷袭。 　　孙栋侧身让开之后，双脚猛地腾空，趁着刘虎立足未稳之际直接踹在刘虎腰际。 　　孙栋还好收了点力度，刘虎在滚出去5、 6米之后终于停了下来，但是满脸已经是血渍。 第164章 一拳KO 　　刘虎想偷袭孙栋，那可是蕴含十分的怒气值的，完全没有留一点力气。 　　可现在的孙栋经过系统加持，各项感知早已达到极致，很轻松就躲开了对方的攻击，顺势送给刘虎一个狗啃泥。 　　这一下子，杀伤力可谓巨大，等刘虎起身时候已经变得面目全非。然而这时候，刘虎依然认为自己算是被偷袭。 　　“孙栋，你要是男人就堂堂正正跟我比拼一回，不要每次都畏畏缩缩，搞偷袭那一套！” 　　刘虎现在已经被气的完全失去了理智，科长也不称呼，直接叫起了名字。 　　“比拼？就你刘虎，也配跟我。”孙东不屑道。 　　“我怎么就不配了。整个机修厂，我说自己实力第二，没人敢说第一，今天我还就必须跟你当面锣对面鼓交锋一下。”刘虎这时候就跟小孩一样堵在孙栋面前，不给孙栋走进食堂。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其中甚至有个别厂领导在外围饶有兴致观看。 　　“行，那就速战速决，别在这边拖拖拉拉。” 　　孙栋也不废话，直接安排几个保卫干事围成一个大圈，省的他们打架误伤其他人。 　　安排好之后，孙栋便脱掉上衣扔给了刘长春。 　　“来，我看你到底是刘虎还是刘猫！我让你先进攻。”孙栋挑衅道。 　　“呵呵，等你尝尝我的拳头就知道是虎还是猫！” 　　话说完，刘虎就怒吼一声，挥舞着硕大的拳头冲向孙栋。那股气势和力量，站在外围人员都能感受到。 　　正常情况下，大家都以为孙栋肯定要先躲开，然后利用身体灵活的优势来跟刘虎缠斗。 　　但孙栋却一动不动，等刘虎到了跟前，直接一拳砸出，朝着对方的拳头就追了过去。 　　“砰”一声闷哼，拳头相撞，两个人均停止不动。 　　下一秒，只见孙栋依然站的笔直，而刘虎却已经缩回手跪在地下，然后大声惨叫。 　　刚才那一下碰撞，刘虎感觉自己的拳头直接就砸到了钢板上，而骨头似乎全部粉碎，疼到心灵深处，眼泪都不由流了下来。 　　“还行不行，能不能起来？”孙栋问道。 　　刘虎也想起来，这么多人看着，这跪着多难看啊。可拳头疼得厉害，手臂是一点劲头没有，现在只能一只手撑着身体。 　　想起来，可疼痛让身体又跪了下去。 　　“就这，你好意思说自己是机修厂第一？”孙栋嘲讽道。 　　说实话，孙栋没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体素质这么厉害，一拳就把刘虎给干趴下，要不然这衣服都不需要脱。 　　刘虎被孙栋损着，黑脸变成了红脸，配上满脸血污和粉尘，再加上泪水，真的跟猴子屁股一样丑陋。 　　“来几个人，把刘虎给搀扶回保卫科，不要来这边丢人现眼！”孙栋命令道。 　　随着孙栋的命令，围着的保卫干事终于敢走了进来。 　　“不是吧，就这样就没了，这不是坑人么？”保卫干事要把刘虎搀扶走，可边上的工人却不干。 　　他们以为这会是一场精彩绝伦的比拼，差点把瓜子都拿了出来，却没想到整个比拼不到3秒钟就结束，也太敷衍人。 　　说好的势均力敌，说好的战斗场景呢？ 　　“刘虎，你要是个男人，就tm再雄起一会！”有胆大的工人叫嚣道。 　　“是啊，你把我们喊过来就是看你怎么被抬回去的啊。” 　　“别说了，再说他就要哭着回去。” 　　听着周围人的说话声音，刘虎真的想死的心都有。这下好了，之前只是在保卫科丢人，现在整个机修厂都知道他刘虎被小年轻科长一拳给打跪下。 　　可这时候想回去继续战斗的心是有，却没有了力。算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刘虎头也不抬，就任凭干事掺着走。 　　“都不要围着了，吃饭吃饭去。”孙栋穿好衣服，对着没走的工人说道。 　　“孙科长，你是不是练过金钟罩铁布衫啊！”有工人笑道。 　　“要不你试试？”孙栋回道。 　　“那还是算了，我担心跟刘虎一样跪着吃饭。”工人笑道。 　　走进食堂，打好饭菜，孙栋吃的很香。这简单运动一下，身体立马就舒服多了。 　　“长春，你家老头子有没有说什么时候把书记、厂长喊出来？”孙栋问道。 　　“我正准备跟你说，老头子那边已经安排好了，就这个周六晚上，科长你看行不行？”刘长春询问道。 　　“周六晚上，挺不错的。这样，周六我带一点肉菜过来，你帮我跟南易师傅说一下。 　　算了，等下我自己说。到时候你也过来，帮我招待一下。”孙栋说。 　　知道刘长春是刘主任儿子后，孙栋便准备把老刘这个关系用的极致。这不，他便拜托老刘帮着邀请几位厂长吃个饭。 　　要是搁往年，他这个保卫科科长上任，厂领导也是要接待的，可现在是灾荒年，这些也都能省则省。 　　厂里不富裕，可孙栋不差这三瓜两枣，干脆他邀请领导吃饭。 　　保卫科再具有独立性，也是机修厂的一份子，跟领导搞好关系非常重要。 　　更何况，孙栋还想借着领导的手办一件事情。 　　吃完饭，孙栋就直接去了后厨。 　　“南易师傅，在休息啊！”孙栋一进去就看到南易躺在一个躺椅上，悠闲的摇晃着，不要太惬意。 　　这跟傻柱完全是一个德行啊！ 　　“吆，这不是孙科长么？我可是看到刚才你在食堂门口的好身手的！”南易发现来人是孙栋，立马起身，说着恭维的话。 　　可能也不算恭维，毕竟对他们来说，孙栋那一拳干趴下刘虎可能算是神迹。 　　“南易师傅，这周六晚上有时间么，我准备在食堂请厂领导吃个饭，到时候麻烦你一下。”孙栋直接说明来意。 　　“时间我有啊，你孙科长要请客我肯定必须有时间。不过，我们食堂这块可没有什么好的硬菜。”南易说。 　　“那没问题，周六下午我让人送点肉食过来，至于素菜，还得麻烦你帮着配一下。”孙栋说。 　　“没问题。孙科长，我多问一句啊，你是不是跟轧钢厂大厨傻柱一个四合院啊？”南易突然说。 　　“对啊，怎么你也认识他？”孙栋好奇道。 　　“我不认识，但都一个行业的老早就听说过。什么时候有时间，麻烦孙科长给引荐一下，我想跟对方切磋切磋。”南易说。 　　“没问题。” 第165章 请厂领导吃饭 　　周六下午，当大部分工人都已经下班后，孙栋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 　　“科长，现在就过去么？”对面房间的刘长春看孙栋出门，立马就跟了出来。 　　“你先去食堂盯着，我去请几位领导过来。”孙栋说。 　　到了厂办公楼，孙栋先去找了下行政科科长老刘。 　　“刘科长，忙好了么？”孙栋看着门开着，老刘还在伏案疾书。 　　刘承德这家伙看着老老实实的，但能在行政科科长位置上坐的这么稳，那跟主要领导的关系肯定非比寻常。 　　“孙科长，来了啊，快坐，我给你倒水。”刘承德看到来人是儿子的直接领导，立马分外热情。 　　“别客气，我就来看看各位领导是不是忙完。要是时间可以的话，请各位领导移步去食堂。”孙栋道。 　　“也对，到食堂什么都有，我可是听长春说你今天弄了不少好东西啊。 　　走，我带你去领导那边。”刘承德说。 　　跟着刘承德，孙栋把各位厂领导办公室跑了一遍，然后顺利的把各位厂领导请到了食堂包间。 　　“小孙，都是自己人，你不用这么客气的。现在大家都困难，这吃饭的还是你自己的钱票，我们有点过意不去啊。”梁书记看着上来的色香味俱全的菜，差点都咽了咽口水。 　　他作为一把手，即使再困难也少不了一口肉食，可今天孙栋提供的有点过分。 　　除了猪肉，牛羊肉都有，还有野味，经过南易的烹饪，香味四溢。 　　这是今天工人都已经下班，要不然食堂就能被工人给掀了。 　　“哈哈，我之前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现在刚结婚也没有孩子，经常在丈母娘家吃饭，所以也就存了点。”孙栋笑着回答。 　　“你存点钱我相信，可这些肉可不是那么容易搞到的。 　　小孙，能说说你的渠道么？我现在还分管后勤，整天就想着怎么给工人改善伙食。”副厂长黄元也开口问道。 　　“对啊，小孙，你现在也算是厂里的一份子，要是有这个能力，可以帮帮后勤这一块的。”厂长刘峰说道。 　　孙栋平时就不缺少吃的喝的，时不时就从空间弄一点肉带到丈母娘家，一大家子人一起吃，所以根本就不是太了解工人那种吃肉的急切心理。 　　可厂后勤这一块压力的确大。厂里1000号人，统一分配的几斤肉根本不管用，说实话放到菜里都看不见。 　　为此，有性格倔强的工人就直指厂领导，说厂领导偷吃工人分配给工人的肉。 　　工人的指责当然没有道理，但对后勤这一块的压力却不小，为此黄元也跟着操心。 　　“各位领导，我就一个保卫科科长，哪能担当起后勤科科长的重任啊。这点东西，还是拜托我那些战友帮着给留的。 　　可说实话，就这么一点，交给食堂也起不到丝毫作用啊。”孙栋假装为难道。 　　“能不能让你那些战友帮着多弄点。至于钱这一块，你放心我们可以按照特殊的价格给！”黄元说。 　　“黄厂长，现在全国都是这个形式，的确难办。要不这样，等到年底时候，我让他们想办法给我留点。 　　那时候物资丰富点，留下来点不引人注目。”孙栋想了想，回答道。 　　“那就行，只要过年前能让工人同志吃顿好的就行。”黄元心知不能逼的太狠。 　　他可是听说了这家伙对待刘虎的手段，是软硬兼施、阴谋阳谋一起上，弄得刘虎现在在保卫科彻底抬不起头。 　　黄元现在庆幸自己当初没有站在刘虎身后，要不然自己现在绝对尴尬。 　　一顿饭大家吃喝的都非常高兴，等到酒意正酣时候，厂领导说话都比较随意。 　　“小孙啊，你刚来保卫科，要是有什么困难，就第一时间跟我们说。能给你解决的，我们绝不推辞。”梁书记说。 　　“是啊，我们厂现在发展的很不错，也急需保卫科一起成长。 　　根据我们计划，今年计划给保卫科扩编20人，到时候也能短暂缓解一下你们人手不足问题。”既然吃了孙栋的，一些不要钱的好话、好政策，刘峰是张口就来。 　　20人？保卫科原来就50多人，这一下子的确增加不少。 　　“各位领导，感谢对我们保卫科的重视。 　　但是我今天斗胆提一句啊。我们机修厂可以说是轧钢厂各个分厂中最好的，发展最快的，以后发展也只会越来越好。 　　可我们保卫科目前才50人，加上20人也才70人，跟其他一分厂、二分厂差距实在太大，人家早就超过100人。 　　我不求超过，但各位领导直接给我加到100人怎么样？ 　　不能我们机修厂其他都超过其他分厂，就我们保卫科拖后腿吧！”孙栋心中讨价还价的道理，不能张口就同意领导的提议。 　　“好家伙，你这个小孙我发现鬼的很啊。 　　你光讲人家保卫科人数多，是只字不提人家厂工人数量多啊。按照工人人数跟保卫科干事的比例，我们机修厂可不算低的。” 　　都是老狐狸，大家一眼就看出孙栋的小心思。 　　“哈哈，我不是想着我们机修厂各位领导都大气，说不定就同意我的想法啊。 　　再说现在物资紧张，听说采购科经常在外面跟人打架。这我们保卫科要是人手充足，下次就可以给采购的兄弟进行护卫啊。” 　　孙栋没有一点不好意思，反而找了理由。 　　“你小子净说歪理，不过这个歪理似乎还有点道理。行，下回招人时候肯定给你们倾斜，但100个不用想。 　　还有没有其他要求，一起说了，要不然这顿饭我吃的不安心。”梁书记拍板道。 　　“哈哈，其他要求没有了，但是我想着帮单位分担点责任。 　　这不听说我们跟南台公社在搞工农相结合的帮扶，厂里没有愿意去带队的科级干部么，我举荐我们保卫科副科长刘虎同志！” 第166章 送你去南台公社 　　自从孙栋就任保卫科科长以来，刘虎就想着法子在跟孙栋作对。当然，孙栋也通过自己的方法打击着对方。 　　然后，孙栋从来不相信什么人能痛改前非，什么人能忘却之前的恩恩怨怨、一笔勾销，他只相信打蛇不死反受其害。 　　现在这个年代，孙栋肯定不能将对方给直接干掉，也没有那个必要，他只需要让刘虎彻底离开自己的保卫科一段时间。 　　等几年之后，保卫科早已物是人非，那个时候让李虎回来对方估计都不愿意。 　　所以，孙栋早就想着把刘虎送走。 　　一开始，只是想让刘虎到厂里其他部门或者其他厂保卫科，或者去派出所之类，但某天他听到有跟农村结对帮扶的活动后，他就打起了这个事情的主意。 　　结对帮扶，几十年后也有。而去帮扶下乡的那些人，要么就是镀金的，要么就是被发配的。 　　受此启发，孙栋就决定送刘虎去南台公社。南台公社是什么地方，那可是开车都要十几天的，刘虎这小子要是去了，那可真的算是下放农村。 　　“你要送刘虎去南台公社？”对孙栋的提议，第一个提出意见的就是黄厂长。 　　他跟刘虎有那么沾亲带故的亲戚关系，这个时候自然是希望能给刘虎争取争取。 　　“是的。我觉得刘虎同志政治觉悟高、业务能力强，特别是身体素质特别好，去农村干农活绝对是一把好手，都可以当一头牛来用。”孙栋笑道。 　　“换个人不行么？”黄厂长依然想做做工作。 　　“黄厂长，这刘科长天天在保卫科没有太多事情，精力无处发泄，我担心时间长了对身体不好啊。 　　去吧，那边待个二三年就能回来。”孙栋寸步不让。 　　其他厂领导自然是知道其中的猫腻，这时候都在看着孙栋和黄元，等着这两人之间的谈判结果。 　　可他们发现，本身应当处于领导地位的黄元，似乎有所顾忌，并不敢说的太狠，反而是孙栋有点咄咄逼人。 　　“孙科长，你刚才说年底能弄来多少肉？”这时候，厂长刘峰问。 　　“额，这个我不敢保证，只能说尽力。”孙栋没想到这刘峰在这个时候又提到肉。 　　“你答应年底给我搞半扇猪肉，我们班子马上就能答应你把刘虎送到南台公社去，而且下个星期就送过去！”刘峰似乎发了狠，咬着牙说。 　　其他厂领导一听刘峰的这个条件，立马都点头。废话，半扇猪肉什么概念，那可是能让两个厂火拼的。 　　而他们只是送一个人去南台公社，更何况本身就要有人去。这也算是帮他们自己的忙。 　　看着别的领导都点头，黄元悲哀的发现刘虎就因为半扇猪肉被出卖。 　　“行，我答应了，到时候做不到，我自己去南台公社换刘虎回来！”孙栋说完，干掉一杯酒。 　　“好，就这么决定了。书记，要不周一我们就开会决定一下？”刘峰征求着梁书记意见。 　　“行，可以。”梁书记不置可否。 　　················ 　　厂里的行动速度比孙栋预想的还快。 　　一上班，厂领导就开会形成了决议，确定刘虎为帮扶南台公社的领队，带领一支10人的小分队一周内必须出发。 　　决议形成后，刘峰亲自跟刘虎谈了一次。 　　“孙栋，你太狠了！我只是跟你不对付，你就要把我送到千里之外！” 　　谈完话，好不容易从震惊中回过神的刘虎，气的一口气就跑回了保卫科，直接推开了孙栋的房门。 　　“刘科长，你有什么事情好好说话，不要冲动！”那边的刘长春想极力阻止刘虎进来，但两人吨位相差太大，刘长春有心无力。 　　“长春，你让他说说，再过几天我们想听刘科长的话都听不到了。”孙栋笑道。 　　“你~”刘虎气的差点砸桌子，可想了想孙栋的实力以及自己还隐隐有些疼痛的拳头，举起的手又放了下来。 　　“刘虎，去那边好好干，争取获得农民群众的尊重，说不定年底还能帮我们搞一头肥猪回来。 　　那时候，你就是我们厂的功臣。 　　还有不要担心科里，你的那一摊子工作，我会交给其他人完成的。”孙栋说的情真意切，说的站在一边的刘长春差点都信了。 　　“你真不要脸！”刘虎一个莽汉子，打也打不过孙栋，被逼的只能耍耍嘴皮子。 　　“呵呵。记着在那边好好干，不要敷衍了事。 　　你在那边的表现，对方公社都会发函到我们厂的，到时候你什么时间回来，一切要厂领导看你的表现。”孙栋不以为意。 　　说的话就是赤|裸裸的威胁。什么时间回来，都是我孙栋说了算！ 　　现在这个年代，是不能随意开除职工，但将你调整岗位还是很简单的。调整了，你还必须去，不去就是对抗组织，看不起农民兄弟。 　　听到孙栋威胁的话，刘虎愤怒的脑袋逐渐清醒。 　　他发现自己似乎跟孙栋对抗，处处都在下风。 　　连之前一直支持自己的黄元，这个自己老婆的舅妈的表哥的侄子，在自己即将被排到千里之外这件事情上一点没有给自己透露风声。 　　他不知道，他跟孙栋就不是一个维度上面的，两者对抗就是高维度对低维度的碾压。 　　但就关系网这边，孙栋随时可以跟总厂领导对话，可以调用保卫处、分局的资源，刘虎顶多在机修厂这一亩三分地，差的就不是一点两点。 　　更何况孙栋还是有系统的男人，那就是个bUG，他刘虎是选错了对手，只能自认倒霉。 　　“我明年能不能回来？”最终，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刘虎还是放下了自己的脸面，求着孙栋。 　　“这要看你的表现和实际情况吧。但你好好表现，总好过你在那边混日子的。”孙栋说。 　　孙栋不知道，就因为他这一句好好表现，刘虎在农村真的把自己的一把力气发挥到极致，什么重活、抢险救灾突击队都冲在前头。 　　结果，本身第二年孙栋和厂里就准备让刘虎回来，可人家南台公社认为这是一个人才，他们就需要这种人，坚决要留人。 第167章 陈菲要来机修厂 　　随着刘虎灰头土脸离开机修厂去往千里之外支边，整个保卫科便完完全全被孙栋掌控。 　　当然，孙栋并不是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而是抓方向、抓重点，具体的工作还是其他人去办。 　　特别是方英瑞，这老家伙似乎是枯木逢春，整个人都充满了活力。每天早上第一个到、每天下班最后一个走，哪怕周末都要时不时过来一趟。 　　为此，方英瑞的老伴还产生了怀疑，心想这老头子不会是在外面找了个小的吧。 　　于是偷偷跟踪方英瑞，结果差点被保卫科其他同事当成小偷给抓起来。 　　事发之后，还是孙栋亲自帮着解释，老方夫人才算有点相信。 　　后面孙栋还亲自跟方英瑞谈了谈。 　　“老方，现在嫂夫人不在，你跟我说说是不是真的看上了厂里哪位？放心，都是男人，我肯定替你保密！”孙栋笑着调侃。 　　“咳，怎么科长你也跟着凑热闹啊，根本就没有的事情。”方英瑞满脸黑线。 　　“这不是最近科长你相信我，给我加了不少担子么。你知道我这些年什么正经的事情都没干，都被刘虎给抢走了。 　　所以我现在其实是有不少压力的。当然，这更是动力。 　　为此，我就想着多抽出点时间多学习、多观察，争取能替科长你多分担点。”方英瑞说的满脸真诚。 　　孙栋笑容满面的点头，其实内心鄙视的一塌糊涂。 　　这哪是什么压力或者动力，根本就是权力带来的副作用。 　　根据刘长春报告，就从方英瑞分管工作换了之后，这家伙一个星期至少有3天是在外面吃饭的。请客的有科里同事，也有厂里同事，更有要处罚的对象家属。 　　除了吃饭之外，这家伙似乎也收了点小礼物。 　　孙栋知道这一切，但并没有阻止。并不是孙栋心黑，而是换一个人，结果真的可能差不多，甚至还不如方英瑞表现的好。 　　至少这家伙还有个度，知道点敬畏，而且事情办得的确不错，让孙栋少操了不少心。 　　对孙栋来说，不要给我找事，不要过分，他装作什么都看不见。一旦越界，那不好意思，孙栋就会让对方知道什么是铁面无情。 　　把方英瑞的事情搞定，孙栋又着手将保卫科的人员进行了大调整。 　　所有事情结束，秋天已经到来。 　　虽然是秋天，但整个社会上出现了一股寒气。 　　这天，孙栋接到了洪亮的电话，说了下陈菲爷爷的事情。陈菲爷爷因为大领导的原因，现在已经被撤|职。 　　受此影响，陈菲爸爸和陈鹏爸爸在工作单位也举步维艰，估计不久也会被调整职位。 　　陈菲和陈鹏二人因为职位太低，暂时还没有收到实质影响，但风言风语总是有的。至于再过一段时间，情况肯定会更糟糕。 　　“孙栋，我准备将陈菲调到轧钢厂来，避一避风头，你觉得怎么样？”洪亮征求着孙栋意见。 　　说是征求意见，其实他知道自己提出来陈菲不见得愿意，可孙栋去劝一劝，效果大不一样。 　　“处长，要不直接调到我们机修厂保卫科来。”孙栋思考了一阵，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他说完，便准备受洪亮的责骂，却没想到对面半天都没有说话。要不是电话中依然有呼吸声，孙栋都认为对方已经挂了电话。 　　“我想着既然要避风头，那机修厂更加适合。我们这边级别低、人少，事情也少，厂领导跟我关系都不错，一般情况我也能照顾的来。 　　要是不行，还有处长您来帮忙。”孙栋想了想，说了个理由。 　　事实上，这些理由都有，但更大的理由还是他想着金屋藏娇。想着陈菲那姣好的面容和柔情的眼神，孙栋心中便是一阵火热。 　　“那行吧，你说的也有道理。到了你那边，就让陈菲担任一般干部，这样也省的引人注目。 　　真有事情，我这边还能顶一顶、缓冲一下。”洪亮最后还是答应了孙栋。 　　跟洪亮说完，孙栋没有立即去找陈菲，而是准备先把自己老婆给睡服。 　　要是不先说清楚，陈菲到机修厂的事情早晚要暴露，，到时候家里肯定是腥风血雨，还不如提前交代。 　　孙栋回家路上心里想了很多方法和说辞，哪知道回家根本没用上。 　　“陈菲，你怎么来了？”孙栋推开门，却发现陈菲竟然在自己家里。 　　“怎么，不欢迎啊。然然，看看你老公，老同学来了他就这个表情，明显是担心我来蹭吃蹭喝。”陈菲一脸不高兴表情，但看上去却非常可爱。 　　“哎呀，老公，不要这么惊讶好不好。是然然今天来我们厂找我玩，我就带她回来的。”向然赶紧走到孙栋身边，用身体蹭着孙栋。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当着我的面干什么啊！”陈菲看到这小夫妻二人这么亲密的动作，羞地满脸通红。 　　“哈哈，菲菲，要不你也来试试！” 　　向然平时跟孙栋在家里亲密惯了，今天没有把陈菲当外人，便自然而然表现出来，却没想到陈菲这么害羞，于是便更想逗一逗对方。 　　“你要死啊，什么话都讲！” 　　陈菲哪知道这女人直接就把自己心里话说了出来，于是恼羞成怒，上来就要扒拉向然衣服。 　　孙栋看到两女玩耍，立即就把大门给关上，然后一个人站在门口，看着两女从门口闹到床上。 　　那种香艳，孙栋这种干部怎么经受得住考验？ 　　就在孙栋流口水时候，两女突然停下，然后向然迅速用被子把陈菲盖住。 　　“老公，你快闭上眼睛！”向然说。 　　“好的好的。”孙栋听话的闭上眼睛。然后，立即又悄悄睁开了一丝缝隙。 　　就这一丝缝隙，已经足够床上两女露出来的风光闯进孙栋的眼睛。 　　一直打闹好久，直到两女肚子都咕咕叫才停止，然后就是一阵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好了，老公你可以睁开眼睛了！”向然说。 　　听到向然的话，孙栋赶紧把一丝缝隙变成一扇窗户。可是如果仔细盯着看的话，可以看到孙栋眼神中的血丝。太刺|激了，没办法！ 　　“老公，菲菲的外套在哪里？”向然问。 第168章 向然知道了 　　孙栋哪想到平时老实巴交的老婆，在关键时候套路自己，直接就随口把刚才看到的说了出来。 　　然后向然就用戏谑的眼神一直盯着孙栋，那意思仿佛就是你偷吃被我发现了；而陈菲则跟受伤的小媳妇一样抱着被子在那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时候，脸皮厚的跟城墙一样的孙栋，那是坚决不能承认的，只能强硬转换话题，聊起了陈鹏的事情。 　　陈鹏毕竟是男同志，而且在商场而不是机关里，加上这人向来会来事，所以受到的影响稍微小点。 　　但是他也从一个行政人员被调岗到前面的销售岗位，副主任位置已经被免，干起了卖自行车的活。 　　别说，现在自行车挺吃香，他那边每天忙得不亦乐乎，短短几天倒是瘦了不少，算是不经意间减了肥。 　　吃完饭，又聊了一会陈菲便准备回家。 　　“老公，现在外面太晚，你送一送你的老同学吧！”向然安排道。 　　“行。不过可不是我一个人的老同学，而是我们共同的老同学好不好。”孙栋笑道。 　　陈菲今天过来是骑着自行车的，这回孙栋便只能一人推一辆车出了门。 　　走出这个胡同，陈菲就迫不及待停下车，然后抱住孙栋。 　　“我好想你！” 　　这女人之前看上去对男人没有好脸色、冷淡的很，以前在学校时候还喜欢天天告别人黑状，可现在却非常粘人，比向然都小女人。 　　“你今天怎么去家里了？”搂抱了好一阵，孙栋问道。 　　“我今天其实是去找了我姨夫，然后才去找的然然。”陈菲调皮笑道。 　　“那意思是今天我们打电话时候你就在边上？怪不得洪处长在那沉默半天不说话，感情你在身边他不好意思吐槽我啊。”孙栋想想那个画面就有意思。 　　“哈哈，你不知道，当你说把我弄到机修厂时候，我姨夫看我那古怪的表情，好像是我跟你串通好的一样，羞的我都想把电话线给拔了。”陈菲笑道。 　　“那你想不想去我们机修厂？”孙栋问。 　　“想，我就想能天天看着你。”陈菲将孙栋搂得更紧，似乎将整个身体都融入。 　　“你先回家待上几天，过几天差不多就能办好调动手续，到时候我们就天天在一起。”孙栋道。 　　“嗯。我后面就去找然然玩，然后把我家里的情况跟她说了一下，她就非要我跟着回来。 　　我估计她是想让你帮着想办法的。我感觉有点对不起她！”陈菲突然说。 　　“这不怪你。再说，我看然然是知道我们的关系的，而且等以后你就知道，你其实是在帮她，嘿嘿。”孙栋笑的很贼。 　　“哼，你厉不厉害的，总不给我知道，我怀疑你是在吹牛的。”陈菲假装什么都不懂。 　　其实，陈菲和向然两个女人早就讨论过孙栋的那点事情，女闺蜜在一起，什么都说。 　　向然是极力吹嘘，陈菲是极度好奇，两个人是一个敢说，一个敢听。 　　等孙栋回到家里时候，向然已经躺到了床上。 　　“老公，我发现我真的挺幸运的。上学时候有好多好朋友，上班也轻松找到好工作，然后又认识了一个好老公，一直都没有挫折。 　　陈菲家里以前条件很好，还经常帮助我，可怎么就突然成了这样！我看到菲菲今天那憔悴的样子，真的挺心疼的。”向然抱着自己老公说。 　　两人之间是同学，向然就经常跟着陈菲一起蹭吃蹭喝，去陈菲家就跟自己家一样。 　　那时候，向然的确非常羡慕陈菲的家境，羡慕那种不需要担心一切的条件。 　　说实话，向然能到轧钢厂，多多少少也是沾了点陈菲家里的光。 　　然后有朝一日，那样的家庭也会因为某种原因出现问题，风风光光的领导说被撤|职就撤|职，子女、后代轻轻松松就被牵连。 　　“老公，要不要你帮帮菲菲吧。真不行，你就把菲菲带到机修厂去，让她当你的小秘书。 　　你不是老跟我说有事秘书干，没事那啥么？”向然幽幽道。 　　“你什么意思，我还能怎么着你的闺蜜啊？”孙栋坚决不掉进坑里。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两个啊。就刚才我们两个在床上打闹时候，你的眼睛就没有闭合过； 　　还有菲菲那个不要脸的，知道我老公在看，玩的比我还积极，脱得比我都多，不就是想让你一饱眼福么？”向然一副我早就看透的表情。 　　孙栋没有被撞破间情的尴尬，反而继续你误会我的表情。那表演，简直堪比影帝级别。 　　“你可别跟我装，要是再装下去，我就不同意菲菲去你厂里呢。哼，就你能，天天在外面卖弄你的能力，惹这个女的惹那个女的。”向然拿出杀手锏，准备逼迫孙栋就范。 　　“这不是两回事情么。都你闺蜜，你好意思见死不救啊。”孙栋说。 　　“行了，别在那边跟我演戏。反正啊，我是知道你肯定不属于我一个人的，而且我预感到也不是我跟陈菲两个人能把你栓住的。 　　你这个人就是花心，看到漂亮的女人就喜欢，而且那方面还特别厉害，我是没办法了。 　　我只希望无论任何时候你都不要抛弃我。” 　　向然把自己内心最深处对孙栋的喜欢，对两人之间相处的底线全部说了出去，越说越激动，到最后甚至哭了出来。 　　孙栋的确感觉自己有点对不起这姑娘，可那看到漂亮的就喜欢真的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他见识过各种炫目斑斓的花朵，就想着拥有这些。 　　对于这个时候的女孩，孙栋知道简单的言语已经无法打动其内心深处，只能用实际行动表达。 　　今晚，位于前院的孙栋房间猫叫声响彻了一整晚，中间停个一个小时半个小时的又继续响起。 　　因为这边的影响，整个四合院都被带动起来，此起彼伏，连易中海这老家伙都不甘居人后。 　　只有那些光棍们，一个个火大的很，出去骂也不是，不骂也不是，只能无能狂怒。 第169章 办了她 　　陈菲的手续并不需要孙栋来操办，洪亮这个姨夫将事情大包大揽。 　　他虽然跟陈家有那么亲戚关系，可是人家自家家世就不错，在陈家倒霉这件事情上基本没有受牵连。 　　而且说实话，陈家倒霉，不少人领导心里都是同情的，或多或少对洪亮这些人都有点照顾之心。 　　一周后，陈菲直接被任命为机修厂保卫科干事。 　　陈菲的上任没有任何领导来接送，只有孙栋陪同办理好一切手续。不过，孙栋在轧钢厂那也是真正的实权人物，各项手续那都是办理的非常快。 　　“长春，以后我这边的文字材料就由陈菲同志来整理，你帮着安排好办公室。 　　你啊，就当好你的股长就行，不能天天给我|干秘书的事情。 　　除了干好股长的事情，你最好还是要多学习学习案件方面，我准备在合适时候给你加加担子。” 　　孙栋将刘长春叫到了自己办公室，然后把陈菲的工作给安排了一下。 　　孙栋准备把陈菲当成自己的小秘书来用，嘿嘿，体验一下那句秘书干事情的精髓。 　　至于陈菲的住处，孙栋另有安排。 　　孙栋刚到机修厂不久，刘长春的老头子老刘科长就给孙栋分配了一个筒子楼的房子。 　　按照老刘的意思，机修厂条件有限，只有部分科长有指标，这还是他特意给孙栋留下来的。 　　当然，因为孙栋已经有四合院的房子，他又不想搬过来，这屋子孙栋只能临时使用。 　　要是哪一天孙栋离开机修厂，房子就需要交回来。 　　孙栋不想去住筒子楼，现在用来金屋藏娇，送给陈菲住正合适。 　　其实，孙栋一开始想的是把陈菲带去娄晓娥那边住，让两个女人有个伴。 　　娄晓娥的房子很大，平时除了一个奶妈就没有其他人，有时候也很无聊。要是跟对方一说，以娄晓娥的大胆，肯定愿意试试。 　　可特别是陈菲还是一个姑娘，情况太过女孩肯定害怕而且这也太招摇，两女也不太熟悉，自己把两个女人放一起容易造成两个人一动不动的尴尬局面。 　　当然，那种想法已经扎根到心里，准备以后徐徐图之。 　　至于刘长春，这小子干秘书是不错，可是这肯定不是老刘希望的。既然人家都给自己送了一套房子，孙栋肯定要有所表示。 　　这小子各项能力的确不错，在厂里各位领导那边也算面熟，可以考虑明年提议其担任副科长。 　　刘长春没想到自己这秘书干的好好的，就被一个超级大美女给替代。 　　关键这大美女背景似乎不简单。不但跟科长关系很好，而且跟总厂的处长那也是有关系的。 　　好在，科长给了自己承诺，自己的付出也不算白费。 　　于是，刘长春屁颠屁颠就出去跑前跑后。 　　“菲菲，过几天我给你安排一个副股长职位。别看这个职位小，但在基层也算是个领导。 　　以后啊，你只要服务我一个人就行，其他的杂事都不需要你干。 　　菲菲，让你这个领导突然过来基层，刚开始肯定不适应的。如果有什么想法，可以第一时间跟我说。 　　我能办理立即给你办了，不能办的想办法给你办了。” 　　孙栋看雷达显示外面没人，立即就关了门，然后直接把陈菲搂到自己怀里，让其直接坐到自己腿上，开导着女孩。 　　“我来这边就准备好了，能在你身边就是最好的，没有那么多要求。 　　唯一的，就是你到底什么时候办了我？”陈菲突然扭动起来。 　　“啊？”孙栋没想到这小姑娘现在胆子这么大，在办公室都敢这么勇。 　　“你刚才不是说能办就立即把我办了么，不能办也要想办法办么，怎么现在说话不算数？”小姑娘突然笑道。 　　“办，等你搬到新房子就办了。” 　　孙栋下定决心。女孩子都这么大胆，自己不能畏畏缩缩，该出手就出手，该出脚就出脚。 　　陈菲的到来对整个机修厂都算是大新闻。不是因为她是大领导或者其他什么关系，而是因为美貌。 　　之前，机修厂的厂花是厂医疗室的丁秋楠丁大夫。那时候大家都觉得丁大夫漂亮，可跟陈菲一比那就是一普通人。 　　孙栋也特意跑过去看了下丁秋楠，完全不在自己审美上面。那鼻子、那眼睛，哪哪都只能算普通人一个。 　　自从陈菲在食堂出现后，整个轧钢厂都炸了锅。那感觉就是平时他们都吃糠咽菜，一下子来了山珍海味出现在眼前的感觉，太过惊艳。 　　现在只要陈菲出现的地方，周边肯定要里三层外三层。没办法，轧钢厂还有四朵金花，这边小厂只有丁秋楠还有那个小寡妇看看。 　　好在，陈菲在保卫科，一般人根本不给进来，所以也对陈菲算不上太大的打扰。 　　孙栋的筒子楼里面面积很小，就一室两厅，带有卫生间，没有暖气。 　　这虽然是机修厂的房子，但却没有几个人住在里面，基本都跟孙栋一样，拿到了房子都送给或者卖给其他人。 　　房子里面的家具什么的，行政科的早就安排好了，所以可以拎包入住。 　　陈菲的东西不多，孙栋跟她两个人一天时间就全部搬了进去。她爷爷将被下放，她父母也会去其他地方，以后这边就算是陈菲的家了。 　　“哇，我终于有自己的房子。”东西全部搬完，小姑娘就直接躺到了大床上一动不动。 　　“嗯，以后这就是我们的家。”孙栋也有样学样，跟着躺在床上。 　　两人就这样躺了有2分钟，整个房间的空气就被加热到沸腾的程度，暧昧已久的氛围已经溢满整个房间。 　　孙栋这时候一个翻身，整个人就趴在陈菲的身上，脸对脸贴着这姑娘。 　　陈菲早已做好所有准备，当孙栋压在让身上时候，她闭上了眼睛，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我来了。” 　　“嗯。” 　　当天，一个小姑娘从女孩变成了女人，孙栋身边从此多了一个牵挂。 　　“怪不得然然说你厉害，她吃不消，你就是头牛！”事毕，陈菲揪着孙栋。 第170章 闫阜贵泡茶 　　自从陈菲到了机修厂之后，孙栋发现自己的生活十分规律。每周总共就7天，可孙栋感觉根本不够用，特别是晚上，完全安排不过来。 　　所以，像耿春桃、方芳那边他就不得不采取改成其他时间段。而且以前的量相应肯定会减少，孙栋开始提高质量，保证降量不降质。 　　好在，两人的时间都算比较自由，相对比较好安排。 　　虽然孙栋跟这两位没有太多感情可言，但有一说二，人家两位对孙栋可都不错，能给的都给了，不能给的也给了，孙栋保证服务质量也是应该的。 　　还有两位都是领导身边人，知道不少总厂的内部消息，总是第一时间告知孙栋。 　　就比如现在总厂缺少一个副厂长，李怀德这家伙现在正在极力争取，而且听说已经搞定了厂里面推荐部分。 　　说不定下次看到老李就要称呼一句李厂长，孙栋到时候身边的两位都算是厂长身边人，他也算跟厂领导共同进退过的。 　　才把枕边人的事情解决完，孙栋又被四合院的事情给缠上，这回找上来的是老闫。 　　他这边大晚上才到家门口，闫阜贵那边就开了门堵住了孙栋。 　　“孙栋，你可回来了，我等你好长时间了！”闫阜贵急不可耐说道。 　　“什么事情三大爷？”孙栋是恨得佩服老闫。 　　他孙栋是有系统的男人，所以可以随时随地看到别人到哪边。可这老闫没有系统，但凭着那股子韧劲，可以完美堵截孙栋。 　　“有点事情找你，是到你家去还是到我这边来？”老闫这谦卑的态度，一看就是有事情求着孙栋。 　　要是平时，这家伙谱摆的比厂领导都大。 　　“那还是到你家吧，我还是挺想你家的碎末味道的。稍等啊，我把包放回家。”孙栋说。 　　“呵呵，那行，我给你烧水去。” 　　出乎孙栋意料，他说高沫只是随口一说，心中知道老闫是舍不得的，却没想到这回答应的这么干脆。 　　老闫这回所图甚大啊。 　　“老婆，你帮我分析分析闫阜贵这是咋回事？”孙栋回家把事情跟向然说了一下。 　　“这事情真的有点古怪啊。你这么一说，我感觉今天三大爷是有点殷勤。 　　下午我下班时候，三大妈还特意拿了点白菜帮子给我，不过给我拒绝了。 　　这平时只有我们给他家的，哪有他们给我们的。他们这一家子是有问题。 　　我说会不会是因为闫解成工作问题。他们家不是因为闫解成工作已经找过你好几次了么。”向然分析起来。 　　向然这一分析，孙栋觉得还真有点道理，不过道理不是很多。闫解成工作问题，孙栋明确说了，有钱就帮，没钱就别说话。 　　这事情他闫家随随便便找一个人都要花上800块左右，关键还有价无市，孙栋收同样的价格一点不过分。 　　在没有任何希望的事情面前，这闫家是坚决不付出一点点的。 　　“算了，等下去看看就知道。”孙栋说。 　　等孙栋走到闫阜贵家的时候，老闫已经把开水烧好了，他珍藏的碎沫也从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找了出来。 　　说实话，孙栋什么茶叶没喝过。不说前世，就现在他一个保卫科科长，多少人给他茶叶。 　　可他就想喝一喝这老闫的珍藏，不为别的，就想看看老闫那心疼的表情。 　　“孙栋，快坐下，把你杯子给我，我来帮你泡茶。” 　　闫阜贵说完就要去拿孙栋的茶杯，可孙栋哪能让他拿到。 　　“别，三大爷，哪能让您给我泡茶。我自己来！” 　　只见孙栋从闫阜贵手里拿过小茶叶桶，然后轻轻抓了一小撮放进自己的杯子。 　　那边的闫阜贵看到孙栋大手伸进去，心都碎了，可看到孙栋手指尖的那一点点，感觉碎了的心融合了。 　　可孙栋放完后，又把手再次伸了进去。这次，孙栋可不是一小撮，而是一大撮，然后就直接放进杯子里。 　　闫阜贵感觉自己刚刚融合的心又瞬间碎了一地，而这次是再也恢复不过来。 　　“三大爷，我觉得你家的碎沫特别不错，比别人家的香，这以后肯定要常来你这边。” 　　孙栋深深吸了一口，似乎那就是世间最美的茶香，却不知道闫阜贵差点就晕了过去。 　　可这老闫今天就是要办大事，所以把冲到嗓子眼的一口老血硬生生给压了下去。 　　看到自己这样，这老闫都没有破防，孙栋便不敢自己试探下去。他担心再抓一次，这老闫就能直接吐血而亡。 　　趁着热气喝了几口茶，孙栋便坐在那边发呆。 　　闫阜贵家没有其他人，就闫解成一直在边上坐着，也不做声，跟受气的小媳妇一样。 　　这闫解成混成这样，跟他的性格有很大关系。 　　闫解成这人继承了闫阜贵抠门特性，但没有闫阜贵的能说会道和掌控力，做事情跟女人一样，娘们唧唧的。 　　“孙栋，你那个小舅子现在上班还可以吧？”闫阜贵今天占据劣势，必须主动开口。 　　“还行吧。人家是中专生，你知道的进去就是有编制。”孙栋不敢说的太多，生怕这老家伙挖坑。 　　“呵呵，还是学习才是硬道理啊。对了，我可是听说你小舅子厉害。 　　不但工作找的好，而且人家对象也找好了，还是跟我一个学校的老师于佳悦。那小姑娘长得好看，你小舅子算是找对了。”老闫恭维道。 　　“我还真不清楚这个事情。不过如果向上真找了对象，我老丈人两口子肯定高兴。”孙栋回答。 　　“就那个于佳悦，我可是听说她到我们四合院来过啊。 　　你怎么没介绍我们认识，怎么都是一个学校的，她一个小姑娘我还能照顾一二的。” 　　“小姑娘来的次数不多，而且人家跟向上没有最后定下来，我们不好给人家作出，担心人家脸皮薄。” 　　闫阜贵的话题已经慢慢转移到于佳悦身上，难道是有什么事情跟她有关系，莫非是于丽要出现了？ 　　果然，孙栋猜的还真没错。 第171章 跟老闫成亲戚 　　闫阜贵今天晚上付出了巨大代价（碎沫），跟孙栋绕了半天的圈子，最后的目的还是说到了于丽身上。 　　只是孙栋没明白，这于丽跟自己似乎没有关系啊。 　　“小孙，你知不知道这于佳悦还有一个堂妹啊？”闫阜贵问道。 　　“啊？于佳悦有堂妹？那我还真不知道，只是知道她有个亲妹妹。 　　三大爷，跟你说实话，这于佳悦现在还不能说是我小舅子的对象，所以我们不是很熟悉。 　　这你打听这个是？”孙栋说。 　　“哎，这不你解成兄弟看上了那个于丽么，结果这一打听，绕来绕去跟你还有这么点关系。” 　　接下来，闫阜贵就把闫解成怎么认识于丽的情况给说了一下。 　　这个于丽，虽然跟于佳悦是堂姐妹，但两个家庭条件差很多。于佳悦家里不但供出来一个中专生，他们家也属于小康家庭。 　　可于丽家里则属于较为贫困的家庭。她的家庭跟贾家有点类似，因为母亲当初为了农村的一点田地，死活不愿意变成城市户口，导致全家几个孩子也是农村户口，没有商品粮。 　　于丽有3个弟弟，母亲在家里做家务，家里就父亲一个人工作，养活一大家子人。 　　于丽今年本身只有19岁，早就初中毕业，在社会上打零工有好几年时间，按说不是那么着急嫁人。 　　往年情况还好，但今年的粮食供应分外紧张，他们家吃饭问题真的非常困难。时常需要找于佳悦家求助，但长此以往谁也受不了。 　　最后，家里最大的于丽便萌生了嫁出去给家里减轻负担的想法。这不，给了闫解成机会。 　　两人是在干一个临时工时候认识的，闫解成对于丽是一见倾心，但于丽之前总是不愿意搭理闫解成，嫌弃闫解成没有出息。 　　可现在，闫解成吹嘘自己老爹是学校校领导，自己家里都是商品粮，不愁吃喝，于丽就因为这个有点犹豫。 　　闫解成吹嘘自己家庭情况，还把闫阜贵学校给说了出去，他却不知道于佳悦就在那个学校。这不巧了么？ 　　于是，于丽一打听，发现闫阜贵只是学校一个普通老师，而且是非常抠门的老师，就非常生气。 　　闫解成很长时间都没有心动过，哪能这么就完事。可他自己几斤几两自己清楚，只能找老闫想办法。 　　闫阜贵没想到自己儿子把自己说成校领导，还被一个学校的同事给拆穿，真是离谱到家。可关系儿子对象问题，老闫就算豁出去自己的老脸也要帮忙。 　　于是他偷偷打听了一下自己，发现于丽和于佳悦还是堂姊妹，而于佳悦跟孙栋的小舅子向上似乎在谈对象。 　　他清楚孙栋的小舅子，就是那个一上班就被孙栋送到人事处的小伙子，现在都算他们名义上的上级领导。 　　没想到这到最后还到了孙栋这边。 　　听着这老闫的叙说，孙栋只能说一句可怜天下父母心。为了自己的儿子婚姻，老头子也算煞费苦心。 　　可惜，孙栋不是女的，没办法帮老闫啊。 　　“三大爷，你说的我听明白了。就是你家解成看上了于丽，然后于丽跟于佳悦是堂姊妹关系。可是，你这找我有什么用啊？”孙栋不解道。 　　“小孙啊，于佳悦跟你小舅子那早晚是一对的。你想想，这要是解成和于丽也是一对，我们岂不是成了亲戚关系？”闫阜贵笑眯眯看着孙栋。 　　“啊？三大爷您这么说还真的有可能啊。那敢情好，以后我就可以借机来多蹭您的茶叶。”孙栋回道。 　　“茶叶那是小事。小孙，现在于丽对解成有点误会，这误会解开就需要我们共同努力。 　　我的想法是你帮着跟于佳悦说一说，让佳悦在于丽面前说说，兴许年底我们就可以做一次喝喜酒。”闫阜贵心情很好，似乎大计得逞。 　　“说说简单，这个事情我肯定答应。”孙栋想都没想就答应。 　　“小孙不错，不愧是我们四合院的。” 　　闫阜贵老怀甚慰，感觉自己四合院三大爷的威望还是有点作用的。不费吹灰之力就让孙栋屈服。 　　这事情办成，闫阜贵那抠门的特性就又开始暴露。 　　他看着孙栋一口一口喝得茶水，就开始心疼。碎沫已经付出去了，可开水也需要煤来烧啊。 　　按照孙栋这种喝水的方式，他闫阜贵可供不起。 　　“小孙，打扰你了，这天也不早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闫阜贵开始送客。 　　“晚上我们不喝点？”孙栋故意问道。 　　“喝什么喝，大晚上喝酒对身体不好。小孙，不是我说你，别看你年轻身体好，可现在不保养好，等到了我这个年纪就等着哭吧。”闫阜贵一副过来人的模样，教育着孙栋。 　　孙栋懒得跟这个老闫说话。他是答应老闫跟于佳悦说说，但怎么说可就完全掌握在自己手里。 　　以他孙栋公平公正的性格，肯定要如实将闫解成的表现说出去，包括pc被抓的事情也不能遗漏。 　　回到家里，孙栋把闫阜贵说的事情跟向然说了一遍。 　　“啊，这难道还要真的跟闫家成亲戚，那可麻烦死了！”向然一脸嫌弃道。 　　“现在都不确定。对了，你弟弟跟那个于佳悦到底怎么个情况，是成了么？”孙栋问道。 　　“向上这小子算是看上了人家，人家也愿意。可我总感觉于佳悦不是个好相处的姑娘，太精明了，太有心机，总是想着怎么往上爬。 　　你知道么，她好几次跟向上说也想去机关。 　　那意思我知道，不就是想让我们家帮她么。”向然一脸不屑。 　　这女人什么性格，孙栋一眼就看得出来，只是没想到表现的这么快。 　　“嗯，关键是向上什么意思。我的想法是，没结婚前不能答应这女人任何条件。 　　要不然这女人条件好了，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把向上给甩了。”孙栋道。 　　“我也是那么跟向上说的，可你知道的，这家伙就一根筋，根本就没有你那么多花花肠子。 　　哎，真不行，老公，你哪天来着向上去学坏吧？” 　　向然突然脑洞大开，认为只要让向上见识花花世界，或许就能看清于佳悦的真面目。 　　可孙栋怎么感觉自己老婆这是在骂自己渣男啊。 　　“老婆，你是不是在骂我？”孙栋弱弱的问。 第172章 老闫你不如隔壁的高木匠 　　孙栋喝完闫阜贵家的碎沫，第二天转身就把事情给忘记了。他怎么会主动跟于佳悦说那些事情，除非对方过来问一问。 　　原本这个事情就这样过去，闫阜贵没找他，他也懒得过问事情进展，可将近一个月之后，这老闫又堵住了孙栋。 　　这回，孙栋担心这老闫会恼羞成怒，都准备对着老小子进行道德批判一下，哪知道跟自己想象的不一样。 　　“孙栋，这回三大爷真要感谢你。 　　哎，我前段时间还在家里嚼你舌根，哪知道你小子干事情就是利索，这么快就帮三大爷把事情办好。 　　不错，真不错，不愧是四合院最有前途的年轻人。” 　　闫阜贵的一顿夸奖，弄得孙栋不知所措。 　　他孙栋是做了什么天大的好事么，怎么自己都不知道。 　　“啊，孙栋你还不知道么？我家解成和于丽的事情成了，那姑娘已经决定这个周末到我家看看。 　　这都感谢你啊。” 　　闫阜贵看着孙栋茫然的眼神，给出了解释，然后就使劲握着孙栋的手来回摇。 　　“三大爷，你会不会弄错，解成的事情真的跟我没关系。 　　他们两个能成，肯定是两人自己看对了眼。” 　　孙栋这人做好事一定要留名字，不是自己做的坚决不能认啊。可是，似乎闫阜贵就认准了孙栋。 　　“小孙，我懂，低调么，低调。你们这些个领导啊，干好事都讲究低调。 　　不过，我们院光棍多，这要是被别人知道你帮着我家解成，你这边压力的确大。 　　放心，我不会到处乱说的。”闫阜贵一副我懂你的表情。 　　看来，今天这个好人好事的锦旗孙栋是必须拿下，闫阜贵差点把孙栋的名字都给刻了上去。 　　“小孙，周末于丽过来看门，你到时候有时间的话也过来喝一杯啊。”闫阜贵邀请道。 　　“呵呵，那我提前恭喜三大爷、恭喜解成兄弟。至于喝酒，到时候再看吧。如果那时候我有时间，一定过来。”孙栋说。 　　看着孙栋离开后，三大妈和闫解成一起凑到了闫阜贵身边。 　　“老头子，我看孙栋那样子，解成的事情我估计他没怎么上心，你干嘛把功劳送给他？”三大妈不解道。 　　“是啊。于丽那完全是看我长得帅，有才气才愿意过来的，凭什么说是是孙栋干的好事。”闫解成也是一脸不服气。 　　“呵呵，你以为我不知道啊。但是我的心思你们几个根本理解不了。 　　你们只知道算计这当下的得失，却不能算计未来。” 　　闫阜贵很不满意自己家老婆和儿子的短视行为，但却说的更有劲头。 　　“你们想想，这要是把孙栋说成是你和于丽的主要贡献人，那以后你们一结婚，他的红包能少包啊。 　　而且，孙栋是什么人，那现在都成了机修厂的科长，手里权利大得很，把他巴结好，说不定看在我们亲戚的份上就把你工作给解决了。”闫阜贵说。 　　这老家伙早就知道孙栋对事情不上心，不过没关系，你不上心，我给你个名分，这亲戚关系孙栋是想躲都躲不了。 　　到时候真成了亲戚，还是一个院子里的，你孙栋能不帮我们家么，那解成的工作不就顺手就来了？ 　　他闫阜贵向来算无遗策，那点茶叶怎么能白费！ 　　······ 　　周末一大早，老闫家就忙的热火朝天，连闫解娣这种小孩都开始帮着家里打扫卫生。 　　“解娣，我看你扫的不错啊，要不要下回帮叔叔家里也打扫一下。”孙栋看着好玩，便逗逗这小孩。 　　“我才不干，你又不是我家的人。我爹说了，你最坏，上次把他的碎沫喝了许多。” 　　闫解娣小碎嘴特别能说，噼里啪啦一阵输出，直接把老闫同志给出卖了。 　　边上看热闹的人不少，没想到这小孩还能把自己家里事情给说出来，一个个笑的前仰后合。 　　这可气坏了闫阜贵，差点就拿笤帚直接对着解娣的屁|股上去，还好孙栋拦的快。 　　“三大爷，可不能打孩子。你这要是打完，责任就算到了我头上。现在我在解娣眼中已经是坏人，要是她被这件事情再被打，那我岂不是十恶不赦。”孙栋笑道。 　　对小孩子的话他根本不在意，而且相信老闫肯定说过那样的话，不过都无所谓。那个人在家里不说别人坏话的！ 　　“呵呵，小孙你大度，不跟小孩子一般见识。” 　　闫阜贵也就稍微有那么0.5秒钟的尴尬，其他时间都是故意表现给孙栋看的，生怕孙栋真的生气来个捣乱。 　　“三大爷，今天干什么事情，一大家子都打扫卫生？不会是你又要给解娣生一个弟弟妹妹吧。 　　我可是听说前段时间，你天天晚上努力啊。” 　　傻柱这小子看到前院热闹跑了过来，没看到好玩的，他自己便说了个笑话。 　　他不说不要紧，一说整个大院全部轰然大笑，把闫阜贵给气的差点直接揍傻柱。 　　前段时间因为孙栋晚上发力，让整个四合院开始了比拼，包括三大爷这些中老年选手也参战。 　　结果有天晚上，老闫力不从心，到了一半就退出比赛，可坑苦了三大妈。 　　于是，三大妈一发狠，大声说了句你怎么不如隔壁的高木匠啊。 　　三大妈的本意是说你这时间比不上人家，可她这话也可以让人家遐想成三大妈和木匠有一腿。 　　本身事情也就是两人之间增加情趣的事情，哪知道当时刚好傻柱起身上厕所，三大妈说的也大，就顺势听到了。 　　好家伙，隔天一大早整个四合院都在传三大妈和高木匠有情况的绯闻。 　　传着传着就到了事件主人公那边，结果造成前院两家差点打的人仰马翻。 　　好在，三大妈整天在家，边上都有其他人作证，没有作案时间，最后不了了之。 第173章 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傻柱，你tm有那个闲心怎么不找个媳妇，天天嘴碎。” 　　闫阜贵这个文化人，今天难得一次骂街，可见被傻柱气的厉害。 　　自从傻柱传播他不行，不如隔壁的高大成高木匠厉害后，现在不少邻居都笑话他老婆给他戴绿帽子。 　　大家都知道这传播信息有误，但一个个照样聊的有劲，似乎非要把死的说成活的。 　　傻柱被骂并不生气，反而继续撩拨着闫阜贵。对傻柱来说，这是难得打击文化人的机会。 　　“算了，我跟你一个光棍生什么气，你知道什么东西。”最后，闫阜贵实在拿傻柱没办法，只好作罢。 　　哪知道，闫阜贵这无心一击却打中傻柱的软肋。这家伙最讨厌人家说自己光棍，他只是未婚男青年而已，怎么是光棍。 　　只有王大癞子和徐瓦匠这种找不到对象的大龄男青年才算光棍好不好！ 　　“闫老扣，你这话说的可就不对，我怎么就成了光棍啊。我那是不想找差的好不好。 　　再说，你说我是光棍，你家解成就不是啊。”傻柱不爽道。 　　傻柱这一下子算是捅到了闫阜贵的咯吱窝。老闫正愁着怎么给大家装b，没想到傻柱就送上门来。 　　“那啥，傻柱啊，以后你们几个光棍出去就不要叫我家解成了，他已经有了对象。 　　今天人家就上门，过段时间就要结婚。”闫阜贵大声对着傻柱说道。 　　傻柱有点不太相信闫阜贵的话。 　　老闫之前也说过闫解成结婚的事情，但最后都不了了之。这要是闫解成结婚，那四合院唯一正常的人中没结婚的可就他傻柱，那问题就大了。 　　周边邻居听到闫阜贵这样说，也很好奇。这老闫家一大早全体打扫卫生，看来是真的有好事发生啊。 　　“我告诉你你们，我哥今天相亲，我马上就有嫂子了。”小闫解娣这个时候又叫嚷起来。 　　老闫说话大家不相信，可所谓童言无忌，闫解娣这么小孩说话，大家基本都当成真的。 　　“不是三大爷，解成的工作不是还没解决好么，怎么就找到了对象？”傻柱百思不得其解。 　　他一个正儿八经的大厨，在整个轧钢厂都算是名人，怎么找个媳妇就那么难。 　　而那些不如他的歪瓜裂枣，一个个怎么都有了媳妇。 　　傻柱想不通，怎么也想不通啊。 　　众人不管傻柱的表情，一个个围到闫阜贵跟闫解成面前，询问着细节。这困难年代，大家难得遇到喜事。 　　趁着闫阜贵在全神贯注跟其他人吹牛的空档，孙栋回到家喊上向然就出了门。 　　他可不想今天被老闫拉过去当背景板来凸显老闫在四合院的权威。这真话不能说，假话他又不愿意说，只能遁走。 　　至于走后老闫怎么吹牛皮忽悠于家，那就跟孙栋无关。以后哪怕于丽后悔，那也是他们自己的选择。 　　孙栋这次出门，不是去其他地方，而是两人一起找陈菲。孙栋那房子的事情，向然知道，而且还是很支持的。 　　这不，昨天大家就约好，今天一起在那边做饭吃。 　　“哇，菲菲，你这这个地方好好！还有单独的卫生间，我好喜欢！” 　　刚走到筒子楼里，向然看到这个房间就非常喜欢。事实上，这年代的很多人为了住上筒子楼，不少都非常愿意放弃四合院。 　　一直到90年代，四合院才渐渐因为有钱人的收藏而价格暴涨。 　　不说其他，单单这个单独的卫生间，就是那些每天早上排队上厕所人们所钟爱。 　　“你喜欢啊，那你搬过来我俩一起住，让你家孙栋一个人独守空房。”陈菲抱着向然笑嘻嘻道。 　　“他呀，他才不会守着空房间呢！我怕啊，我一走，他就不知道跑到哪边去了。”向然用凌厉的眼神看着孙栋。 　　孙栋是有苦说不出，怎么好好的就把自己给带了进去。 　　“那简单，把你家孙栋也带过来。这边是两个房间，一间我俩住，，一间给他住就行。 　　这样，他就没有时间跑出去了。”陈菲说。 　　陈菲说完，还偷偷给孙栋使眼色，那意思我厉害吧，快表扬我。 　　孙栋听到陈菲的话，心跳和脉搏都比平时快。这小丫头，这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这要是向然同意，那岂不是晚上就可以降龙伏虎。嗯，娄晓娥要是在这边，那才是真的左青龙右白虎。 　　想象太美好，实现难度比较大，还要一步一个脚印实现才行。 　　那边，两个女人又在聊天，从客厅聊到卧室然后又跑去卫生间窃窃私语。 　　一直到12点多，两女才想起来做饭，饿的孙栋前胸贴后背。 　　“来，我们三个先喝一杯，庆祝我们的缘分和友谊。” 　　终于，饭菜做好，孙栋给三人都倒了一点酒，助助兴。 　　“为了我们的友谊。” 　　向然和陈菲两女都能喝一点酒，但不多。可是今天这第一小杯都一口咪，可见都非常高兴。 　　“然然，你跟孙栋怎么不生个孩子啊？”喝了几杯后，陈菲凑到向然耳边，可说的话却非常大。 　　“哼，我才刚结婚，才不想这么早就带孩子，没有我们自己的时间。”向然说。 　　“那要不你俩生完我帮你带吧，我从小就喜欢带小孩玩。”陈菲说。 　　“切，要不你给他生算了，自己给自己带。”向然不以为意道。 　　“生就生，好像谁不能生一样。”陈菲已经有了半分醉意。 　　“那不行，我才是孙栋老婆，要是也是我生，你要排队，不能抢在我前面。”陈菲愿意，向然却不愿意。 　　“你刚才不是说不生么？”陈菲说。 　　“刚才是刚才。哎呀，真不行我俩一起生算了。”向然也已经开始说胡话。 　　“孙栋，你说话啊，到底生不生、和谁生？”陈菲和向然一起凑到了孙栋面前。 　　望着两个娇媚的脸庞，春花秋月各有特色，却都娇艳无比，孙栋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 　　“快说啊。”两女催促。 　　“试试才知道。”孙栋一手一个，抱着两个人就走进卧室。 　　“哎呀，然然，你家孙栋耍流氓，快说说他。”陈菲惊呼。 第174章 傻柱捣乱解成相亲 　　“啊！” 　　“啊！” 　　“哎吆！” 　　筒子楼里，陈菲的小卧室内接连发出了三声尖叫，当然最后不能算是尖叫，而是孙栋被两女踹倒地上摔疼发出来的。 　　“孙栋，你没事吧。” 　　“孙栋，我来扶你。” 　　看到孙栋的惨样，两女哪顾得上什么穿衣服，一起下床准备扶孙栋。 　　孙栋几辈子都没有看到这么惊艳的片段，这时候录那还顾得上疼痛，眼睛睁的像铜铃一样，一眨不眨的。 　　“你这个死相，都什么时候还不忘吃豆腐。”向然过来就扭了一下孙栋。 　　“嘿嘿，有点失态有点失态。”孙栋一脸憨厚像。 　　“就是，都吃干抹净，哪里你没有看过一样。”陈菲对孙栋的表现也很无语。 　　“那不一样，以前是一个，现在是一双。走，我们还是到床上，那边亮堂。” 　　不等二女有所动作，孙栋又开始了~ 　　“不行了，马上都上班了，再不起来就迟到了。你真是头牛，马不停蹄耕了一天一夜的地，刘没事，地差点被耕坏了。”向然吐槽道。 　　“我这是铁牛！”孙栋骄傲道。 　　“行，希望二十年后你还能说得这么自信。”陈菲怼道。 　　“20年后，哪怕50年后我都敢说！” 　　随着三人彻底放开自我，现在说话都很随意，没有那种拘束和害羞，反而一切都非常自然。 　　两女昨晚已经说好了，以后向然就搬到这边住。因为孙栋有时候需要值班，所以向然在这边孙栋也放心。 　　至于四合院那边，周末时候他们就回去住一住，平时顶多孙栋回去，反正没有人敢占他们的房子。 　　一天班上完，孙栋直接就骑车回了四合院。今晚，他就要回去搬家，把向然急需的几件衣服搬走。 　　而向然则直接回到筒子楼，跟陈菲先做饭。 　　“孙栋，你可回来了！” 　　孙栋刚到四合院，闫阜贵就把他自行车车把给抓住，生怕孙栋跑了一样。 　　“三大爷，你这是怎么了？”孙栋没有关心对方为什么抓自己的车子，而是问起了闫阜贵的脸。 　　这一天时间不见，老闫的半边脸肿的跟猪头一样。另外，之前的一个好眼睛，现在变成了瘸子。 　　一个眼镜腿似乎坏了，被用胶带给临时固定起来，戴在脸上看着特别有喜感。 　　“哎，这说来话长，你昨天要是不走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啊。”闫阜贵说。 　　“不会吧，我还能有那个功效？”孙栋怀疑自己。 　　“能，怎么不能。” 　　昨天孙栋走后不久，于丽就跟媒婆一起过来了。说是媒婆，因为于丽和闫解成是自己认识的，媒婆就找了于丽的姑姑于大妈。 　　因为这老闫一大早就打扫的效果，加上闫阜贵自带的气场，于家两个女人都对这闫家比较认可。 　　他们之前也打听过这闫家，那时候于佳悦说闫阜贵是一个普通的老师。 　　不过，于佳悦也说了，她自己的对象的姐姐姐夫也住在闫阜贵一个院子里。 　　这于丽要是嫁进去，说不定以后还可以沾一沾孙栋的光。于佳悦可是说了，孙栋那是科长，厉害的很。 　　“闫老师，不是说那个佳悦对象的姐姐姐夫家也在这边么，是哪一家，麻烦您指给我看看。”于大妈问着闫阜贵。 　　按说她是于佳悦的姑姑，那也算是向然和孙栋的长辈。这长辈到了这个院子里，理当出来表示一下，起码要邀请进去坐一坐。 　　要知道，现在于佳悦还没有嫁给向上，她这个姑姑的身份还是可以拿捏一下的。 　　哪知道等了半天，也没见孙栋夫妇出现。 　　“啊，你说孙栋他们家啊，就我对面，你看看，大门关着的那一家。 　　他们不知道你今天上门，要不然肯定要留在家里。听说是有点急事出了门，我估计不久就会回来。” 　　闫阜贵不知道孙栋他们去了哪里，但他肯定不能说人家不重视这于大妈的。 　　要不然于大妈一个不高兴甩脸就走，受伤害的额还是他家解成。 　　这一关刚过，外面就有小屁孩在唱歌。一开始闫阜贵没注意，可听着听着就感觉不对劲。 　　“闫解成，真的蠢，出去pc被抓先行； 　　闫解成，真的坏，打牌输钱就知道赖。” 　　这个小屁孩声音一听就是棒梗，就跟魔鬼一样在外面叫唤，专门打闫解成的死穴。 　　这时候，于丽和于大妈也听到的声音，两人彼此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里的震惊。 　　这被抓可不是什么小事情，那可是要上档案的。怎么之前闫解成根本没有提过？ 　　闫阜贵听清楚的第一时间就已经跑到了屋外，看着棒梗还在那边唱，赶紧制止。 　　“棒梗，你瞎唱什么，这是谁叫你的，赶紧给我停了！”闫阜贵骂道。 　　“我才不听。这是傻柱叫我唱的，说要唱满5分钟就给我5块钱，哈哈” 　　棒梗转着圈跑，躲着闫阜贵的抓捕。 　　“解旷、解娣，你们两个是死人啊，人家这么作贱你哥哥，也不知道去抓人家。” 　　闫阜贵不敢打小孩，但自己有小儿子、小女儿，完全可以指使。 　　解旷、解娣两人听到指挥后，立马就把棒梗给抓住，然后就是一顿胖揍，总算把棒梗的嗓子给大停歇了，变成了哭泣。 　　棒梗这一哭泣，就把贾张氏给引了出来。这家伙可不管什么道理，上来就要跟闫阜贵干仗。 　　好在，周边有人拦住，要不然闫阜贵今天就要葬身在贾张氏的屁|股蹲下面。 　　作为始作俑者的傻柱，这才慢悠悠过来，还不忘调侃三大爷连小孩都打。 　　“解成、解放，今天傻柱这样对待我们家，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一定要严厉惩罚他。 　　现在你们困住他，解旷去请厂里保卫科，就说傻柱破坏革命婚姻。” 　　闫阜贵最后时刻保持着最后的冷静，没有让两个大儿子打傻柱。 　　不过可能让个是知道打也打不过。 　　“我去你的吧!”傻柱听闫阜贵要报保卫科抓自己，上来就一拳砸到了闫阜贵的眼镜上。 　　“你敢打我爹，我让你今天就死在这边。”闫解放胆子大点，上来就给了傻柱一拳。 第175章 相亲打架 　　说起打架，傻柱之前在四合院就是无敌的存在。可自从孙栋搬进来之后，傻柱连续多次受重创，便收敛了很多。 　　可今天孙栋不在家，傻柱刚好心里不痛快，看到闫解成、闫解放兄弟过来，就起身迎战。 　　傻柱胜在勇猛，力气大，活力足，拳头勇猛，大开大合；闫家两兄弟胜在人多，步伐灵活，配合默契，特别是解放，小年轻有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气势。 　　两方打的有来有回，现场十分热闹。 　　于丽和于大妈两人没想到来相亲一次，还能看到四合院打架的闹剧。 　　想走，可又觉得走的有点不地道；留着，看着现场打的稀里哗啦的样子，觉得今天的相亲实在太失败。 　　还好，中院的易中海这时候赶了过来，强制把两方给劝开。 　　“老易，这就是你们中院的人，竟然敢直接打长辈。。你看看我的脸，看看我的眼睛！”闫阜贵生气的指着自己那已经开始发肿的面部。 　　其他人看到老闫那猪头样，不少人都笑了出来，根本忍不住就是易中海也强压住笑意，可那嘴角已经裂开到了脑袋后。 　　老易来之后，就开始了调解。易中海明白，闫家的事情没有是钱解决不了的。如果解决不了，那只是说明钱不到位。 　　正当谈的差不多时候，派出所过来了。 　　“同志，我们没有人报警，都是自己人闹着玩的。”易中海看到所里同志过来，赶紧解释，还朝着闫阜贵使眼色。 　　“什么闹着玩的，看看人都给打这样了啊。啊，呵呵，哈哈。”看着闫阜贵的猪头，派出所的同志也没忍住。 　　“爸，你怎么这样了啊。别担心，我把派出所叔叔找来了，一定要把傻柱给关进去。”闫解旷看着老爹那样子，气的差点哭了。 　　报警就是他去的。刚才趁着打架混乱期，他便快速了跑了出去。 　　“说说吧，都是怎么回事！”派出所的开始询问。 　　“事情是这样的~” 　　随着闫阜贵、傻柱几个当事人、于丽以及邻居的叙述，派出所同志终于把事情给弄清楚了。 　　“也就是说人家相亲，你派小孩子来捣乱？”一个年长的同志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傻柱。 　　“啊，呵呵，我那不是跟解成开玩笑么。再说，人家小孩说的也不全是假的，就他因为pc被你们抓都是事实。” 　　傻柱看着所里同志严肃的目光，心里有点发鼓。 　　“小同志，我看你也不像结婚的样子。这人家相亲是好事，你这在人家相亲当口干这个事情，可就有点寻衅滋事的味道。”老警察仍然在训斥着傻柱。 　　他经验丰富，知道傻柱这小子就因为嫉妒才干的坏事。这种事情有一就有二，必须好好教训一下，要不然以后还会再有发生。 　　“同志，这个事情能不能就在我们四合院调解？” 　　易中海作为一大爷，这个时候必须站出来替傻柱说话。要不然真被带走，这后院的聋老太太还要麻烦他。 　　“你是四合院的一大爷？你们这个小同志思想可是有严重问题啊，寻衅滋事、破坏人家相亲，而且还殴打他人。 　　这事情不小，必须带到派出所。至于调解，你们可以私下调解，受害人的谅解可以作为处理这位同志的参考。” 　　这位警察同志倒不是认识闫阜贵，想帮着老闫，而是年纪大的的就看不上傻柱这样吊儿郎当的样子，想着好好给傻柱一个教训。 　　说完，几个人就把傻柱给带走了。 　　“那个闫老师，今天要不就这样吧，我们家里都还有点事情，要着急先回去。”于丽姑姑说。 　　这头回到人家相亲碰到直接打架的，谁碰到都不高兴。而且说实话，她两人都有点担心这四合院的氛围，担心嫁过来以后受欺负。 　　填饱肚子是重要，可小命更重要。 　　“回去干什么，我都让解成妈在准备饭菜了。”闫阜贵劝道。 　　这要是就这么让人家回去，相亲的事情八成要黄。他刚才观察了一下这个于丽，看上去长的不错，标致的很，估计也好生养。 　　而且这姑娘文文静静的，一看就是料理家务的好手。 　　“闫老师，我们真的有事，必须马上回去。对了，我劝你还是赶紧去医院看看你的脸吧，这肿的怪可怕的。”于丽姑姑看着那大猪头，着实有点害怕。 　　“啊，我的头啊，斯，还真的挺疼的。”之前一直忙着其他事情，现在突然被提起，闫阜贵感觉到脑袋钻进的疼。 　　这时候也顾不上劝导人家，着急忙慌要去医院看看。脑袋肿成这样，要是被打坏了可不得了。 　　要说闫解成这人，本身是他的相亲，但忙前忙后的一直是老闫，闫解成碰到于丽话就没有多少。 　　看着人家要走，心里急的都要冒火，嘴巴却放不出一个屁。 　　这时候老闫要去医院，他却只能拽着不给走。 　　可于丽二人铁了心，闫阜贵也劝不动。 　　孙栋回到家，听着闫阜贵的讲述，感觉自己昨天还好出去了一趟，要不然什么狗屁倒灶的事情都要自己去处理。 　　“孙栋，你能不能帮着解成再去说说？”闫阜贵说。 　　“三大爷，我找谁说去？” 　　“你就找于佳悦说说吧，他俩堂姐妹，关系好，说话管用。” 　　“行，我碰到于佳悦就说说。不是三大爷，这傻柱把你打成这样，最后怎么处理的？”孙栋好奇道。 　　“最后关了一晚上，今天中午出来的，我出了谅解书。”闫阜贵呲着大牙，一笑扯动脑袋，又开始疼。 　　“这谅解书值不少钱吧？解成结婚买东西的钱弄回来没有？”孙栋笑着问。 　　“嘿嘿，还差点还差点。”闫阜贵又笑。 　　看那样子，至少赔偿了又50往上，闫解成结婚的所有花费，傻柱估计都给全包了。 　　“对了孙栋你家这一天怎么都没有人？”看着孙栋要走，闫阜贵想起来个事情。 　　“哦，我有个同事出远门，不放心家里，便让我们去帮着看看。 　　所以这几天我们在那边住，我偶尔回来看看。”孙栋解释道。 第176章 闫阜贵来访 　　孙栋不太想管四合院的事情，但是小小的四合院事情还挺多，有时候他自动找上门来。 　　“科长，外面有个叫闫阜贵的人来找你，说是你的邻居。” 　　这天，因为孙栋多天没有回到四合院，闫阜贵径直找到机修厂。 　　“小孙，你这真是当大领导了啊。这派头不得了，见你都需要通报才行。你看看你这办公桌、这沙发，嚯，这还有电话。” 　　闫阜贵一进孙栋的房间，就开始大惊小怪，看的孙栋想笑。 　　平时，大家都知道孙栋是科长，但都没有直观感受，之前怎么对待还是怎么对待，该叫小孙还是小孙。 　　可到了人家办公场所一见，那比闫阜贵的学校校长可气派多了。 　　“三大爷，来喝茶，尝尝我这边的茶叶跟你的差距多少。”孙栋让陈菲特意泡了一杯好茶给闫阜贵。 　　而闫阜贵看到陈菲那一刻，心里就认定孙栋这领导当得太有滋有味了，简直堪比过去的地主老财。 　　这不但办公的物质条件一流，软件也特别好。有门口值守的持枪门岗，有大美女端茶倒水。 　　“小孙，你真的是混出来了啊。嘶，好茶！” 　　闫阜贵喝了一口茶叶，发现跟自己那碎沫完全就不是一个概念，茶叶的清香扑鼻而来。 　　“喜欢喝等下我给你带点。”孙栋说。 　　“那敢情好！”闫阜贵欣然接受。 　　“三大爷，今天来这是？”孙栋问。 　　“今天我是受四合院众人所托，·” 　　四合院最近要开大会，但是发现孙栋一家人连续几天都没有回去，就让闫阜贵顺道过来一趟。 　　刚好机修厂闫阜贵还没有来过，他就趁着提前放学的时间走了过来。 　　四合院之所以要开会，是因为秋收刚过，全国粮食都大大欠产，粮食供应开始一减再减，四合院不少人家反映实在过不去。 　　这不，有人便打了易中海几人寻求帮助，老易几人一商量还是决定开会。 　　当然不用说，这个求助的人肯定是贾张氏一家。 　　贾家之前还能勉强度日，贾张氏偶尔还出去花个钱下个馆子，可现在每个月不到月半，贾家就会陷入弹尽粮绝的窘境。 　　之前贾家也求助，不过都是借钱、借粮，或者拿钱买粮食。可自从这次粮食供应再次减少后，其他人家也没有粮食可以借。 　　即使有，面对这不断缩减的供应，都想着自己家存粮，没有人愿意支援贾家。 　　老易心想老是自己一个人支援贾家不是办法，就想着通过开大会形式将整个院子绑上战车。 　　“三大爷，你家过得怎样啊？”孙栋听完闫阜贵的叙述，问道。 　　“啊，我家啊，说实话比贾家强，因为我们都有供应，想想办法一天吃个两顿，勉强饿不死可以。 　　但说实话，要我再支援其他人有点难！” 　　闫阜贵今天来之前还想着趁着四合院大会的东风从孙栋这边搜刮一点是一点，但来了机修厂之后，他的野心更大了，想法也开始发生变化。 　　老闫看不上那点吃的，他想着从孙栋这边弄一个工作岗位出来，那可是长期饭票，不比那几斤粮食好。 　　既然对孙栋有所求，闫阜贵就准备站在孙栋这边。 　　“三大爷说实话，我对四合院开会商讨救助贫困家庭是理解的、也是认可的，但是我认为这不是长久之计。 　　您是文化人，知道以今年的粮食形势，这个困难的状态起码在明年是好不了的。那么，我们怎么支持其他人是要好好考虑的。”孙栋说。 　　对于贾家他的确同情。抛除贾张氏偷奸耍滑不说，贾家几个人都是农村户口，贾东旭一个人干活几个人吃饭，就跟吸血虫一样吸着贾东旭，这也算是造成日后贾东旭嗝屁的缘由之一。 　　但同情不代表孙栋会无条件支持。这个年代城市里尚且还能勉强填饱肚子，而在农村里，很多人把山上能吃的树皮都已经啃完，每天都有因为饥饿而Sw的案例。 　　孙栋只是一个普通人，没有高尚的情操，所以对大会的事情不是很积极。 　　“小孙，你说的我能理解，我也是这么跟老易说的。 　　但老易跟贾家的关系你是知道的，他就一心想着帮衬贾家，以后有个人给他养老送终的。 　　小孙，你有什么想法可以说出来，我一定支持你。”闫阜贵开始站队。 　　“我哪有什么想法。 　　我的意思是老易想帮助人我觉得可以，要我们捐款捐物也不是不行，但这东西都是救急不救穷，老易也不能指望哪一个人能一直帮助贾家。 　　不能说你今天捐款捐物一次，隔一个月再来一次那就让人笑话了。说实话这年代谁都不富裕。 　　你就说我家，看起来是两个人拿工资，但我这边没有亲戚，向然老家那边可是有不少人等着我们接济。” 　　孙栋要提前给这些人打预防针，不能想将他当地主老财对待。 　　孙栋是不缺吃的不缺喝的，但他要表现的自己缺这些，要不然会一直被人惦记的，这也是为什么他现在要搬到筒子楼的原因之一。 　　“小孙，你的意见我明白了，也会传达给老易。 　　其实我跟你透个底，老易这次并不是针对你，而是想从许大茂那边准备挖一点。 　　你知道这小子每次从山里回来都或多或少有点东西，还高调的很，那的确让人嫉妒。” 　　闫阜贵说到许大茂，眼里都冒绿光。即使是困难年代，许大茂每次还能淘点山货什么的回答。 　　易中海知道孙栋不是易与之辈，不会随意被拿捏，就想着联合几个大爷拿捏下许大茂。 　　听到是要对付许大茂不是对付自己，孙栋心里倒是放心不少。 　　看来，刚才给闫阜贵喝得茶叶还是管点用处的。 　　但他不知道，这个老闫已经看不上茶叶，而是看重他这边的工作岗位。 第177章 大会怒怼易中海 　　四合院扶贫大会如期举行。 　　“同志们，今天这个会议的话题可以说非常沉重。” 　　一开始，易中海就将会议沉重的话题进行了定调，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将大家的同情心给调动起来。 　　“现在全国的情况想必大家都知道，可以说非常困难。而我们四合院在京城来说，那也算是最困难之一。 　　特别是其中个别几户，更是困难中的困难户。毫不客气的说，要是没有大家帮衬，人家这就是完全过不去。” 　　易中海说的悲天悯人，气势十足，似乎只要有人不帮衬，那就足以扼杀邻居的生命。 　　老易为了能稳住今天的会议大局，在发言稿上面可以说是精雕细琢，力求完美。 　　看着现场众人的反应，他觉得自己的准备没有错误。 　　“一大爷，你就说今天我们怎么办吧？” 　　可总有人不听指挥，不顾大局，在关键时候破坏大好局面。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抱着儿子晃悠的许大茂。 　　今天他不是想捣乱，是他儿子实在受不了这边的氛围，举着手就要往外面去的意思。没办法，许大茂爱子如命，只能打乱老易的说话。 　　“大茂说的对，我们不但要在语言上支持，更要在行动上作出实际的帮助。 　　我的意思是家庭条件好的可以适当帮助家庭条件差的。就跟之前我们四合院搞得未婚青年帮助计划一样，可以来一个贫困户帮扶活动。” 　　易中海终于把自己今天的主要目的说了出来。听听他这个活动，贫困户帮扶计划，一看就不是短时间能奏效的，是长期实施的一项方案。 　　他这个计划已经超越了一次捐款活动，而是成了长期事项，跟孙栋起初了解的不一致。 　　孙栋用疑惑的眼神看向闫阜贵，询问着对方什么意思，这可跟老闫跟自己说的不一致。 　　闫阜贵看到孙栋看过来，立马用迷茫的眼神回了一下，那意思分明就是我也不知道。 　　不过，闫阜贵后面又给孙栋了一个安心的表情。 　　孙栋这边安心了，可许大茂那边就开始不安。 　　他自己喜欢嘚瑟，有一点好吃好喝的总喜欢宣扬的全世界都知道。可今天易中海这分明就是劫富济贫他，可能是首先被抢劫的那个富家翁。 　　“一大爷，我觉得你这个计划不成立。第一个，现在谁家都不宽裕，都有一大堆人要养，有穷苦的亲戚需要接济。 　　我们四合院是有困难的，可跟农村那边没有吃的相差还是太大。 　　另外这谁家困难怎么定义？还按照人口，还是按照工资。 　　如果按照人口，是自己小家的人口，还是所有亲戚的人口；如果按照工资，那是上班的工资，还是每个成年人应当拿到的工资。 　　反正啊，我觉得帮助人是美德，是情分，但不能搞强制摊牌那一块。” 　　许大茂为了防止自己被套路，把自己了解的所有的词汇都给说了一遍。 　　“许大茂，你怎么破事那么多。整个四合院就见你这不行，那不行的，怎么就你自私？” 　　易中海没说话，贾家没说话，傻柱先不干了。 　　这些天他长期接济贾家，的确有点力不从心，急需有人能帮着分担分担。许大茂作为非常好的后备力量，哪能轻易让这家伙离开。 　　“我怎么就不能说话？傻柱我问你，你说我们四合院谁贫困，谁富裕？这怎么分？” 　　许大茂现在抱着孩子，知道傻柱不敢打他，所以说话无所顾忌。 　　“要我说，我们四合院就秦姐家困难。他们家现在每天都吃糠咽菜，一个窝窝头几个人分。 　　要说富裕，我看你家就挺富裕的。你小子每月工资那么多，还有不少外快，从乡下还能带点回来。” 　　傻柱就是要死磕许大茂。 　　“你扯犊子吧，这年代乡下还有东西能给你啊。而且，我觉得我们四合院工资比我高的，条件比我好的，多了去了。 　　你就比如一大爷、二大爷，比如孙栋他们两口子，哪个不比我工资高。” 　　许大茂扯着扯着就把孙栋给扯了进去，而这正合易中海心意。 　　只见易中海用眼神看向坐在一边一点不言语的孙栋，示意孙栋说话。 　　孙栋却眼观鼻鼻观心，对易中海的示意不理不睬。 　　要是把捐款，而且用于四合院所有贫困户，他孙栋倒是可以捐个几块钱。毕竟，他条件摆在这边，的确在四合院算是最好的。 　　可按照易中海这个计划，那是要搞长期帮扶计划，那就是给你送一个吸血虫过来，孙栋搭理这老匹夫才怪。 　　“小孙，你是领导，你说说吧！”没办法，老易准备点名。 　　“一大爷，我没什么意见，听各位大爷安排。当然，一切肯定要公平公正公开。”孙栋说了跟没说一样。 　　“小孙，我的意思是让你跟许大茂一起帮扶贾家，你看怎么样？” 　　却没想到，今天的易中海有点吃了秤砣铁了心，非要把孙栋给拉进去。 　　其实，易中海也不想招惹孙栋，可是贾家这个大坑光靠许大茂一个人根本填不上。 　　之前他和傻柱两个人填，差点把自己埋进去，所以这次准备无论如何要把孙栋这个高个子给拉进去，顺便把他们给拉出去。 　　孙栋没想到这个跟闫阜贵说的完全不一样。原本说跟自己没有关系，专门宰杀许大茂的，现在却把矛头指向自己。 　　孙栋岂能让易中海得意。 　　“一大爷，我觉得你这个事情做得不对，哪能花别人的钱给你养老。 　　大院所有人都知道，你们一家子跟贾家那可以说是情同父子，老贾家也早就说要给你养老。 　　现在好了，贾家出现了短暂的困难，你现在怎么就把人家扔出去不管？今天扔给许大茂，明天扔给我，这算什么，这叫推卸责任！ 　　你一个月80多块钱的工资，一年上千块钱，留着干什么，难道还准备给老家的远房侄子不成？ 　　要是这样的话，我建议贾东旭以后不要叫你师父，也别给你养老算了。” 　　对待这些小人，孙栋坚决不跟对方在一个频道战斗，而是拉出来，跟他们换个赛道。 　　你易中海不是把养老问题遮遮掩掩么，我非要把你的目的挑明。你要是说不需要贾家养老，那好了，老贾家以后就可以拿今天的话语怼易中海。 第178章 花姐再访 　　易中海没想到孙栋这人这么不讲武德，什么事情都拿到明面上来。 　　一般人都不会这么直来直往，而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易中海也是利用别人这种心理，让你有苦说不出来。 　　却没想到孙栋这么个领导，一点亏都不愿意吃，而且是掀起桌子砸了锅的那种决然。 　　像孙栋把私底下的事情拿到明面上来，把所有人的底牌全部翻出来，这让易中海怎么玩？ 　　他老易总不能说跟贾家没有那么亲密，不能指望他一家子支援贾东旭吧？那不就是把老易的养老之路给断了么。 　　老易更不能说我的钱还有其他用处，关键时候要留着给其他人，否则贾家渡过这个难关，以后绝对不会给他家养老。 　　孙栋就是把他养老的私心和不想一个人帮助的私心给彻彻底底捅出来。 　　其实，这事情四合院都清楚，但这些年来没有一个人敢当面说出来，唯有孙栋敢。 　　孙栋说了，贾家无所谓，反正有人支援他们就行。傻柱想帮易中海说几句，但看到孙栋发狠的眼神，嘴角咧了咧就默默退到后面。 　　“我觉得孙栋说的很对。帮助别人我们愿意，但必须师出有名。 　　今天只要一大爷说一句以后不用贾家养老，你们两家没有特殊关系，我许大茂就把话放在这边，我愿意出一个月工资支持贾家。” 　　许大茂被易中海欺负的太狠，这次终于有孙栋把易中海制的狠狠的，心里别提有多舒服。 　　于是，这小子直接就放出大招，要求易中海直接说放弃养老的事情。 　　嘿嘿，他就是算准老易不敢说这句话。 　　易中海不敢说，可贾家敢说啊。贾张氏听闻有一个月工资在那边等着自己，就迫不及待要发表意见。 　　按照贾张氏的逻辑，他一家人说话就跟放屁一样，说的根本就不算话。再说，放弃养老易中海，对他们家有百利而无一害。 　　“我说一句啊，我们贾家跟一大爷家·” 　　贾张氏话刚说到一半，就被怒火攻心的易中海给拦住。可贾张氏似乎也是铁了心，非要说，易中海只能双手捂住贾张氏大嘴巴。 　　从邻居角度看，易中海是从贾张氏背后深情拥抱的。 　　“好了，你们在干什么？” 　　边上的一大妈看不下去，气的差点就要上去挠贾张氏。一个白胖子，跟自己家老公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各位邻居，今天这个会议的目的是为了提倡各位有钱出钱，有物出物，我们互帮互助。 　　但是同样，所有的一切都是提倡，也不是强制，我们三位大爷也没有强制的权利。 　　好了，既然大家有不同意见，那么大会就开到这里。散会！” 　　被一大妈解救出来的易中海，心知今天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赶紧就宣布了散会。 　　他担心要是再不散会，以孙栋这心情，搞不好现场就要鼓动贾东旭跟自己脱离师徒关系。 　　“孙栋，还是你厉害，一下子就打到了易中海这家伙的七寸。” 　　人群走完，许大茂跟着孙栋走到了前院，说起了会议的事情。 　　“哈哈，都是小事。对了，怎么没看到你家花姐？” 　　孙栋发现会议进行到现在，那个大洋马没有出现。啧啧，说到花姐，孙栋发现还真的有点想念。 　　那大长腿，那独具异域风情的身体构造，无一不勾起人内心的旷野。 　　“她啊，今天她那边的孩子生日，她过去给孩子过生日去了，马上就回来。” 　　许大茂说的很随意，一点都不在意花姐对那边孩子的关爱。 　　跟许大茂所以聊了一会，孙栋便准备在房间躺一会，等天黑之后去找耿春桃或者方芳聊聊天。 　　哪知道一下子就睡着，等再醒来时候是被人敲门敲醒的。敲门声不大，但足够孙栋醒来。 　　孙栋朝外面看了看，似乎天已经全部黑了，朝手表看去，已经晚上10点多。 　　大晚上的，能敲门的会是谁？ 　　孙栋走到门边轻轻打开了个门缝。往外一看，一个大高个，不要想，许大茂老婆花姐。 　　“花姐？”孙栋问。 　　“嗯，快让我进去。”女人虽然身材高大，可溜进来丝滑的很，跟泥鳅一样。 　　“你不是跟许大茂打听我么，我就过来了。”看着孙栋疑惑的眼神，花姐用你懂的眼神回了孙栋一个。 　　孙栋没想到自己就随便问了一句话，许大茂还给传了给他老婆，关键人家老婆大半夜还真上门。 　　这个许大茂，怎么老是干这种事情！孙栋必须好好批判一下花姐。 　　两人之间是纯粹的身体吸引，没有其他精神层面的想法，所以两个人动作迅速、配合默契，很快就进入了实战层面。 　　“呼，感受过你之后，感觉其他的总是了无乐趣。”一轮之后，花姐发出由衷感慨。 　　“你还真的是白俄后代啊，啧啧，有点意思。”孙栋则在研究不同。 　　“别把玩了，我时间紧任务重，你加把油。”花姐不废话，休息片刻之后重新投入战场。 　　这次，花姐把孙栋的毛巾都咬到了嘴里。 　　正在战况激烈之时，孙栋忽然按下了暂停键。 　　“怎么回事？”花姐不满道。 　　“等下，外面似乎有人！”孙栋说。其实孙栋知道外面的人是秦淮茹，但并没有说出来。 　　“啊，不会是许大茂来抓奸吧，我晚上还让他多喝了几杯啊。” 　　花姐这时候感觉到格外紧张，但刺|激也是加倍的。 　　“咚咚咚”轻轻的敲门声又再次响起。 　　“哼，肯定不是许大茂。要是这小子，他不会敲门的，肯定是这个院子哪个不要脸的女人。” 　　这时候花姐似乎有胆子大了起来，凑到孙栋耳边就开始小声耳语。 　　敲门声继续，但屋内两人却也在继续，没人去关注屋外。 　　不到一分钟，屋外人已经走开，而屋内则进入了决胜阶段。结果不言而喻，孙栋从来都是战无不胜的。 　　“我有时间会再来的。”花姐匆忙穿衣离开。 　　孙栋刚收拾好战场，屋外又响起了敲门声。 第179章 晚上太忙了 　　屋外，孙栋知道是秦淮茹，但是孙栋却不想开门，不愿意跟这个女人再有其他牵扯。 　　跟其他女人，孙栋不担心被牵扯进其家里，可秦淮茹关键时候为了自己的孩子，肯定会坑孙栋的。 　　可外面的声音却并不停歇，似乎知道孙栋就在里面不开门一样。 　　“不要敲了，我来了。”孙栋想了想，还是准备开门。 　　跟这个女人有牵扯虽然麻烦，但孙栋本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方法，不担心对方能把自己给掀翻。 　　“我就知道你在里面。” 　　秦淮茹一进门就一把搂住孙栋，将丰腴的身体往孙栋身上凑。 　　即使在艰难年代，贾家吃上一顿饭都困难，秦淮茹该胖的地方依然胖，该瘦的地方却瘦的厉害。只能说，人家的身材的确好。 　　就这一副身体，是傻柱每天朝思暮想，像个舔狗一样，爱而不得，但孙栋却推推搡搡。 　　“怎么回事，难道你就这么不念旧情？” 　　看孙栋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秦淮茹有点不高兴。 　　“呵呵，当初可是你说的以后不要再联系，怎么现在又找了过来。我是担心影响你们家庭和谐的。” 　　孙栋说起了当初两人分开时秦淮茹的话，呛的对方直翻白眼。 　　“你这个人，我都进来了，还这么说。快要了我！” 　　秦淮茹嘴巴上说不过，就直接开始脱衣服，用实际行动说服孙栋。 　　孙栋并不阻拦，看着一片片衣服脱下，雪白丰硕的躯体出现在自己面前，孙栋指了指窗户。 　　然后秦淮茹依言走过去，脸朝着窗户，看着外面，孙栋贴到了身后。 　　不到二十分钟，秦淮茹完全败下阵来，但却品尝到了好久不曾感受的美好。 　　这段时间以来，贾东旭因为长期劳累加上营养不良，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两人也很长时间没有同房。 　　今天，秦淮茹发现向然并不在家，便知道是大好日子，借着上厕所的由头偷偷跑了出来。 　　果然，付出就有回报。 　　“你今天怎么回事，就那么不想帮助我们家？”正事做完，秦淮茹说起了晚上的会议。 　　“你家那摊子，别人无缘无故怎么可能会帮着担下去。要是捐一次款大家挺一挺也就算了，可长时间的帮助，谁都受不了。”孙栋说。 　　“我们叫没关系啊，我可是把什么都给了你。”秦淮茹委屈道。 　　“我可是有回报的。你就说哪次你不满意吧？”孙栋笑道。 　　“你~”秦淮茹还真说不出不满意的地方。 　　“你们啊，还是把易中海那家伙的大腿抱住就行，不要想着其他人，要不然竹篮打水一场空。 　　我可是听说最近不少农村人因为家庭实在养不活孩子，都想着送人。 　　而老易似乎动了这个心思，想着收养一个亲戚家孩子的想法。”孙栋告诫道。 　　孙栋说的并不是胡咧咧，而是真实听到易中海跟一大妈在家里聊天的内容。 　　现在农村老家，不少人都活不下去，想着把儿女送到城里来讨一口吃的。 　　一大妈和易中海两人都有不少农村亲戚，也有亲戚上门游说两人，也的确让他们心动。 　　跟外面随便捡回来的孤儿不同，这亲戚家的孩子跟他们血缘还是很近的，过继过来就跟亲生的差距不大。 　　老易最近就想着这些事情，只是一直在默默评估，外人不知道而已。 　　“真的？”秦淮茹听到这个消息非常担心。 　　他们家的日子，基本都是易中海和傻柱在赞助，要是老易有自己的孩子，那不就是断了援助么？ 　　坚决不能让事情成功。 　　“这事情我还能骗你不成。你在外面随便打听打听就知道了。”孙栋说。 　　事情根本不用打听。就秦淮茹老家，都有不少人想着把孩子送人，还有人找到他家的。 　　对于秦淮茹，孙栋可以在关键时候帮个一两次，但绝对不会把她一大家子的重任给接过来。 　　那任务，天生就是为易中海准备的。老易不扛，谁扛？老易想脱身，孙栋坚决不同意。 　　“你这人，算了，不说了。我还想要。你这能单独在家一次太不容易了！” 　　虽然在外面时间长了会受到贾张氏等人怀疑，但考虑到孙栋的吸引力，秦淮茹实在忍不住。 　　抚摸着身边的丰腴，孙栋自然不会让对方失望。 　　秦淮茹心里有事情，动作迅速很多。 　　“你上个厕所怎么这么长时间？”果然，秦淮茹一回到家，就收到贾张氏的盘问。 　　“我厕所早就上完了。”秦淮茹不紧不慢回答。 　　“那你怎么不回来。大晚上的在外面招蜂引蝶啊！”贾张氏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刚才从一大爷家门口走的时候，听他们在说话，说到他们农村亲戚有人要送孩子给他们收养，我就多听了一会。”秦淮茹爆了个大料。 　　“啥？他易中海怎么能这样？” 　　贾张氏气的直接下了床，把贾东旭从睡梦中给摇醒，一家人开始商量对策。 　　等把秦淮茹送走，时间差不多已经到了12点。孙栋想了想，晚上还可以去耿春桃那边住一晚。 　　毕竟，李怀德长期不在家，孙栋肯定要替对方慰问一下的。 　　而且李怀德家里还是不错的，隔音好，什么动作都可以做到极致。老李媳妇耿春桃，长的跟阿朱一个样，孙栋忍不住啊。 　　春桃身材的丰腴更胜秦淮茹，但身高矮一些，孙栋往往让其做一些高难度瑜伽动作。 　　果然，大半夜摸到了春桃姐身边，这女人兴奋的一整夜没睡觉。 　　“最近老李一直在忙着后勤的供给问题。我记得你不是有战友手里有点东西么，如果你能有办法弄出来，可以发点小财。 　　放心，现在各个单位都紧张，谁弄到都算本事，没人会查的。” 　　事毕，耿春桃谈起了李怀德，顺便准备给孙栋发一个小财。 　　孙栋之前搞来的牛羊肉招待，说是自己战友给弄出来的，但事实上是自己空间里面存储的。 　　这些肉不少，自己吃能吃上几年都没问题，但要是供应一个万人大厂，那肯定不行。 　　再说，这年代谁有那个实力搞出那么多肉，肯定会被人惦记的。 　　就是机修厂，孙栋也只是答应半边猪肉。 　　虽然不能跟李怀德交易，但这也提醒孙栋，他屯的那些东西可以在黑市上面偷偷卖出去一点。 　　在黑市，孙栋有很多办法隐藏身份，而且交易量不大，一般不会引人注目。 第180章 初见梁拉娣 　　孙栋说到就做，隔天晚上就跑去了京城几个大一点的黑市打探情况。 　　现在，整个京城的情况都不是很好，但几个大的黑市交易量依然不小，大多以粮食为主，肉类很少。 　　即使个别肉类，都是野兔、野鸡之类，猪牛羊都是很零星的交易。 　　为此，孙栋在每个黑市交易都不算多，但他一晚上跑的黑市多，几乎隔几天就跑一趟，收入颇丰。 　　甚至，在黑市他还真的收到了几幅很不错的古画。主人家都是不卖，非要换粮食，算是便宜了孙栋。 　　去黑市对孙栋来说只是夜晚的活动，而白天他则是受人尊敬的机修厂保卫科科长，每天处理着公务和一些重大的纠纷。 　　这天，孙栋的办公室外面突然出现了一阵吵闹声，似乎是一个女人吵着要见孙栋。 　　孙栋并没有跟某些包青天一样着急去见这人，而是相信自己的属下能处理好。 　　然而这次出现了意外，吵闹声一直没有平息，而是越来越大。 　　“外面怎么回事？”似乎知道孙栋有疑问，对面的陈菲走了进来，孙栋便问道。 　　“一个女同志，是个寡妇，据说是作风不正，经常跟厂里其他男同志私下有染。 　　这不，不少男同志的家属就在厂里到处败坏她的名声，说她破坏人家家庭。 　　这不，这位女同志就到了保卫科，要求保卫科去抓那些家属。 　　保卫科去了一趟，但并没有抓人，这位女同志就不高兴，吵着要见你，要你给她做主。” 　　陈菲现在算是一个合格的秘书，不但在生活上，工作上也做的井井有条，很多孙栋需要的消息都是她第一时间给孙栋查明的。 　　而且为了陈菲工作方便，孙栋调配了几个女同志到综合股，专门供陈菲调遣。 　　听着陈菲叙述，孙栋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机修厂有名的寡妇梁拉娣，跟这个叙述完全吻合。 　　这女人前两年死了丈夫，一个人带着4个孩子着实不易。特别是今年饥荒开始，她家生活更加困苦。为了给孩子多找点吃的，这女人除了正常上班之外还兼职给人家缝缝补补。 　　当然，一个还稍有姿色的寡妇，在这个年代自然是有男人上门的，有时候梁拉娣也给那些男人一点甜头，人家也给梁拉娣一点好处。 　　久而久之，梁拉娣的名声就变得不好。却没想到这女人这么强势，竟然还要保卫科给她正名。 　　“保卫科是不是有人在放水，要不然还能有女人能冲击到现在没被抓起来？”孙栋好奇道。 　　按照孙栋的要求，保卫科的办公场所是要地，比厂领导那边保卫等级还要高，毕竟这边还有个武器仓库。 　　一般情况下，只要有人敢不听劝阻执意强闯的，早就被送到羁押室给关了起来。 　　可梁拉娣还能大呼小叫到现在属实让孙栋有点奇怪。 　　“哈哈，这个梁拉娣跟刘承德似乎有点那个关系，刘股长担心他老子有意见，不敢用强的。”陈菲笑的岔气。 　　孙栋也有点意外。这个刘承德老刘，看上去老实巴交的，没想到还喜欢梁拉娣这款，只是不知道是真有事情还是假的。 　　而刘长春也有意思，这老子在外面瞎搞，儿子还在给打掩护。 　　“行了，你去让把人给放进来，我看看这个女人到底什么意思。”既然是老熟人的朋友，孙栋见一见也无妨。 　　“见一见可以，但你可不要被这个女人给迷惑住。” 　　陈菲突然有点扭扭捏捏起来，说话吞吞吐吐的。可她的话一出口，差点把孙栋给闪了腰。 　　他孙栋怎么现在在自己的女人眼里成了这样的人，有点饥不择食的感觉，一个寡妇他们都担心。 　　“那还是不见了吧，我可不想晚上回去你们姐妹让我睡床肚。”孙栋赶紧把陈菲拉住。 　　“不行，你现在不见还不行，这是对你的考验。”陈菲娇笑道。 　　“我就那么不可靠，一个寡妇你都担心啊。”孙栋摸了摸自己的脸，对自己有点怀疑。 　　“哼，之前不知道，现在跟然然我们交楼了一下，发现你还真的是见一个爱一个。 　　但凡有点姿色的，你都感兴趣。这女人虽然生过孩子，但有一股泼辣劲，保不准你又喜欢这一款。”陈菲回答。 　　“啊，你们怎么这么议论我，看来还是给你们空闲时间多了，晚上我决定好好发挥一下。”孙栋拍着桌子，假装生气道。 　　“别，你可饶了我们吧，真不行我们不管了还不行。这一天天的，你这头牛什么时候也让地歇一歇啊，可不能整天翻地。”陈菲求饶道。 　　两人聊天时候，外面吵闹声继续，孙栋还是让陈菲出去把人给带了回来。 　　等陈菲再进来时候，后面跟着一个女人，准确来说是一个妇女。 　　穿着工装，打扮朴素，但身材、脸蛋都很不错，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欢这个寡妇。 　　只是这女人手里还拿着焊枪，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是你要见我？”孙栋问道。 　　“对，你就是孙科长吧，我就是来问问，为什么让你们保卫科抓一个人就是那么难？”梁拉娣兴师问罪的样子。 　　“你要抓谁？”孙栋问。 　　“抓那些在背后乱嚼舌根的女人，他们破坏我名声。”梁拉娣说话很大声，手里的喷枪还晃了晃。 　　“行了，把你手里的东西给我放下，我看着不舒服。”孙栋很讨厌别人在他面前拿个武器晃悠。 　　听孙栋的话，梁拉娣原本还想着说上几句、辩解一下，可看到孙栋那严肃的表情，梁拉娣还是松了手，喷枪直接放到了地上。 　　梁拉娣是那天看到孙栋直接Ko刘虎那次，算是第一次见到那么强势的男人。 　　跟男人喜欢看美女一个道理，女人也喜欢看帅哥，特别是有肌肉的暴力帅哥。 　　那天孙栋脱了上衣，一招就把刘虎给制伏，算是彻底进入轧钢厂女人的心坎里，梁拉娣这个久疏战阵的寡妇自然不例外。 第181章 来自梁拉娣的感谢 　　“说说吧，你到底有什么证据要保卫科帮你抓人？” 　　面对这个泼辣的寡妇，边上还站着一个虎视眈眈的陈菲，孙栋不愿意跟这人有太多瓜葛，而是直面主题。 　　“证据？证据就是他们在背后说我坏话，毁坏我的名誉，被我听到了。 　　如果你们不信，直接把他们抓到你们保卫科，关上一天我保证他们什么都说。”梁拉娣说。 　　对于现在的人来说，他们不认为保卫科抓人需要什么太多的证据。 　　事实上也是，所有的执法部门都严重依赖口供，有什么情况先抓进来，真不说上点手段就行。 　　“既然是人家私下议论，那说明这些人并不是在公众场合，保卫科是没有办法抓人的。 　　就跟你在家里议论别人我们没办法管理一样，这都属于人家言论自由。 　　如果说哪天你发现有人在公众场合议论你，你就可以来保卫科，我保证一定把人给你抓住。”孙栋给这个女人解释起来。 　　“那不行，你们不抓人，以后议论我的人越来越多怎么办？现在虽然是几个人私下议论，那人多了不就跟在公众场合一样么。” 　　梁拉娣不依不饶起来。对于她来说，什么私底下、公众场合，结果都是一样的，一群人说着她一个人。 　　今天她梁拉娣就是要保卫科一个说法，要不然她还就不走了。 　　“要不这样吧，我让科里去人家家里调查一下，算是给他们那些说闲话的一个警告。 　　我想既然保卫科都去了，以后人家肯定会注意的。” 　　孙栋想了想，对于这个带了好几个孩子的女人，还是不要强硬的好，要不然几个孩子的吃喝都是问题。 　　“那行吧。要是人家以后还说闲话，我就继续来找你。”梁拉娣似乎是吃定了孙栋。 　　“下次再说吧。” 　　打发走梁拉娣，孙栋安排治安股去那几个说闲话的人家调查一下。 　　“怎么，这个梁拉娣你认识？”安排好一切，孙栋问起了边上的陈菲。 　　孙栋之所以愿意搭理梁拉娣，还是看在陈菲的面子上。 　　一开始，孙栋就知道单凭一个刘长春，保卫科的人不可能那么纵容梁拉娣在门口叫嚷那么长时间，肯定还有其他人在里面。 　　果然，等梁拉娣进来时候，孙栋发现陈菲和梁拉娣竟然在互相使眼色，显然之前就很熟悉，那么事情就很清晰。 　　陈菲来保卫科时间不长，但所有人都知道这女人跟孙栋关系不一般，在保卫科的地位可以说差不多都能超过副科长。 　　“嘿嘿，被你看出来了啊。”陈菲不好意思道。 　　“你们差点把眼珠子都挤出来了，我能不知道么。说说吧。”孙栋问。 　　两人的关系其实并不复杂,之前也没有什么接触。 　　陈菲到了轧钢厂之后，为了工作开展方便就开始熟悉厂内一切。当听到有一个寡妇带着4个孩子，还在干焊工的时候，陈菲是有点震惊的。 　　后来因为一些事情，陈菲跟梁拉娣开始有了接触，陈菲对梁拉娣更加佩服。 　　这次刚好碰到梁拉娣被人说闲话的事情，陈菲就给这个寡妇出了个馊主意。 　　“菲菲，你现在真不错，还学会了坑你男人了啊。” 　　孙栋嘴上不高兴，但心里根本就无所谓。这么一点小事情，自己女人高兴，而且不违反什么规则，何乐而不为。 　　“啊，我可没有坑你。反正我觉得，这事情对你来说太简单不过。”陈菲把房门悄悄关上，然后凑到了孙栋身边。 　　“那也要惩罚一下。嘿嘿。” 　　“啊呀，这上班时间。” 　　“不要怕，外面都没人的。” 　　梁拉娣的事情对孙栋来说只是每天处理的工作中很不起眼的一件事情，孙栋根本就没有在意。 　　然后，一天下班后，孙栋在半路上还是被这个小寡妇给劫道了。 　　“孙科长，你等等，我找你有点事情。” 　　出了厂区的拐弯处，小寡妇突然窜到了孙栋面前，就那么挺着个胸脯。 　　孙栋差点就蹭到了对方，好在及时止住步伐。 　　“你是谁？”孙栋明知故问。 　　“我叫梁拉娣，前几天找过你。感谢你让保卫科去调查了那几个人，现在说闲话的少了很多。” 　　梁拉娣一直认为自己是有几分姿色的，也靠着那点姿色在男人中间周旋，维持着家庭的运转。 　　却没想到自己还挺有感觉的这个年轻科长会根本记不得自己，着实让梁拉娣有点不是滋味。不过想想孙栋身边那貌若天仙的陈菲，梁拉娣就知道了原因。 　　她没陈菲漂亮，没人家年轻，更是生过了4个孩子，唯一的优势可能就是经验丰富点。 　　但估计没几个男人喜欢经验丰富的。 　　“哦，你是梁拉娣啊，我想起来了，今天这是有什么事情么？”孙栋问。 　　“我就是来单纯感谢你的。”梁拉娣说。 　　其实，为了等到孙栋，这个寡妇可是已经等了4天。有时候孙栋没有回家，有时候孙栋身边又其他人，能单独堵住孙栋还真不容易。 　　得亏梁拉娣还是有点韧性的。 　　“怎么感谢我？”孙栋来了点兴致。 　　整天喝咖啡，孙栋也想尝尝大蒜的味道，孙栋这个人是百般滋味都想尝一尝的。 　　“啊，我我~”梁拉娣没想到孙栋这变脸的速度也太快了。刚刚还严肃的很，转眼间就变得色眯眯的，专门盯着下三路。 　　要是别人这样，梁拉娣早就一脚踹了过去，可一个年轻强壮的男人盯着自己，梁拉娣却有点欣喜。 　　似乎要是发生点什么，自己并不吃亏啊。 　　“你想我怎么感谢？”梁拉娣恢复了泼辣的性子。 　　“是你要感谢的，我要看看你的诚意足不足。”孙栋说。 　　“那你跟我来。”梁拉娣也是豁出去了。她守寡好几年，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总是有那么想的。 　　这几年日子难过，跟不少男人眉来眼去，甚至搂搂抱抱的，但却从来没有真枪实弹来过一次。 　　这次，梁拉娣想来一次真实体验！ 　　孙栋跟着梁拉娣左转右转，来到了一处公园石凳处。 第182章 闫解成结婚 　　孙栋这人没有其他爱好，唯而二的就是金钱和美女。梁拉娣算不算美女？ 　　跟孙栋的几个女人相比，梁拉娣只能说有点姿色，但这女人胜在泼辣，胆子大。 　　一局终了，孙栋不由把这个女人跟另外一个未来寡妇做了对比。 　　梁拉娣跟秦淮茹年纪相仿，经历相似，都生了好几个孩子，所以都可以说经验丰富。 　　但秦淮茹无疑身材更加好点，不论是皮肤还是丰腴程度，秦淮茹都强过梁拉娣。 　　可现在的梁拉娣胆子更大一些，很多孙栋不曾有的想法这个女人都主动提出来了，这是孙栋在其他女人身上不曾体会的。 　　梁拉娣今天本身只是想跟孙栋拉近点关系，却没想到稀里糊涂将关系变成了负数。 　　好在，孙栋的表现超越了她的预期，让她对这次经历回味良久。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了解过我，但我可以告诉你的是，我你是我的第二个男人。 　　之前虽然被人家占点便宜，但从来没有跟人家做过这个事情。” 　　虽然这一次有点不明不白，可梁拉娣依然不希望被孙栋误会。 　　“你不需要解释，已经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就你那表现，的确是几年没有碰过男人的样子。”孙栋说道。 　　被孙栋一说，梁拉娣想起自己刚才不堪的表现和石凳上面的遗迹，羞地差点钻进了地缝。 　　她这些年一个人带着几个孩子，很多时候都被琐碎的生活阻挡住了激|情，可夜深人静时候难免有想法。 　　但自己动手只能保证不饿死，想丰衣足食实在太难。今天被孙栋这个家伙给喂得这么饱、这么足，梁拉娣感觉自己那些年真的白活了。 　　“你放心，我知道你有远大的前途和自己美好的家庭，我不会纠缠你的。 　　今天有这样一次体会，也值得我一直慢慢回味的。” 　　梁拉娣跟秦淮茹有点不一样，这个女人自信独立有想法，不是谁的附庸。她虽然喜欢那样的感觉，却不会沉迷于那种事情，更加不会为了那种事情而失去自我。 　　梁拉娣跟秦淮茹同样的都是为了孩子，但方法和途径却截然不同，最后的结果也不一样。 　　孙栋理解这种为了生活而辛苦的女人，换位思考的话，如果没有系统，孙栋不见得能做到对方的程度。 　　所以，对于这种自强自立的女人，孙栋是能帮一点是一点，但这个度却非常重要。 　　“我放心的很，你也不要担心。我发现你还是很有味道的，这样，过段时间你来找我，我给你点好东西。”孙栋道。 　　“什么意思？我跟你可不是为了那点施舍？”梁拉娣感觉自己受到了冒犯，很不高兴。 　　“我知道你不是为了施舍，可我既然是你的第二个男人，就不想你继续还有其他男人。 　　也不想你为了点吃的跟其他男人眉来眼去，不想其他人传你的闲话。 　　而且说实话，我不缺你那点吃的。对了，还有肉啊。” 　　孙栋倒不是真的想把这个女人包|养，只是想着能帮一人就帮一人，另外，偶尔也能体验不同的感觉。 　　听到孙栋那近乎直白的语言，梁拉娣感觉自己的底线被一次次突破。 　　粮食，特别是肉，是她家最缺的，是孩子们最希望得到的。她自己可以忍饥挨饿，但不能让孩子跟着一起受罪。 　　“那谢谢你，下次什么时候？ 　　哦，我不是催你，这是想着下次提前打扮一下。”梁拉娣担心引起孙栋的反感，赶紧解释起来。 　　“这个周六晚上吧，哪天我刚好值班，你就在这个时间点在今天堵我的地方等我。 　　注意安全。”孙栋说。 　　“好的，你要走了么，可是我还想！” 　　看到孙栋准备离开，梁拉娣将心思脱口而出。长期压抑的女人，一旦被释放，那决堤之势真的不是一般人能扛得住的。 　　而恰好，孙栋就有这个能力。 　　------------------------------------- 　　随着雪花飘飘，这一年的冬天终于到来。然而对于大多数家庭来说，这个冬天属实有点难熬。 　　对于孙栋来说，他有这个能力，也愿意帮助跟自己亲近的人，例如自己老婆娘家，例如梁拉娣一家。 　　但是对于四合院的一些人家，他则是敬而远之，平时顶多跟人家换点粮食。要是送东西，那不好意思，孙栋是断然不敢的。 　　四合院整体过得都不怎么样，但就在这样的境况下，前院闫阜贵家里却迎来了喜事。 　　是的，闫解成终于要结婚了。 　　上次于丽一家来相亲，因为傻柱的原因而闹得不是很愉快，于丽和她姑姑听到闫解成因为pc被拘留过都觉得这家伙不是好人。 　　可相亲虽然失败，但后面经过闫阜贵的教导，闫解成把于丽又追了回来，两人继续处中。 　　当然其中最主要的原因是这个年代的困难，于丽急于嫁出去给家里减轻负担，同时希望未来的夫家能帮助娘家。 　　到了冬天到来，于丽家可以说已经弹尽粮绝，最后尽管对闫解成不满意，可还是答应嫁过来。 　　闫解成包括闫家一直灌输给于丽的就是老闫家不缺吃的，老闫家条件好，而老闫在外面也会包装，所以于丽对这门婚事总体还是有期许的。 　　“小孙，这个周末解成结婚，到时候你来吃个饭啊。” 　　孙栋好不容易回四合院一趟，就被闫阜贵逮到。老闫肯定不是为了请客吃饭，而是让孙栋来随礼。 　　“解成结婚了，那恭喜恭喜三大爷，周末我肯定过来。对了三大爷，有没有什么事情是我能帮忙的？”孙栋随口问道。 　　“嘿嘿，还真有。小孙，你面子大，能不能帮着我弄点肉过来？你知道这结婚，我总不能什么都不准备的。 　　可现在这种光景，黑市都不好找。我这不寻思你在厂里有面子，可能会有路子么~”闫阜贵舔着脸说。 　　“食堂？那你找傻柱不是更加对路子么？”孙栋疑惑道。 第183章 众人吃席 　　闫阜贵让孙栋帮着弄一点肉食，但孙栋感觉这事情透着古怪。 　　老闫这家伙太抠搜，往常年份都不舍得吃肉，这个光景更是难上加难。 　　现在，老闫主动提出来找孙栋弄肉，属实有点让孙栋意外。 　　不过对孙栋来说，这都是小事一件，只要你有钱，卖给谁不是卖。 　　孙栋答应了闫阜贵的事情后便径直回了家。 　　到了晚上，不出孙栋意料，花姐再一次敲门而入。这娘们现在胆子越来越大，天刚黑就溜了进来。 　　“许大茂不在家么？”孙栋问道。 　　“下乡去了。孩子也被他爷爷奶奶给抱过去，我一个人家里正无聊，没想到就听到他们说你回来了。” 　　花姐脱了衣服，钻进了被子。这女人动作熟练，丝滑的不像样子，完全把这里当成自己家。 　　对待大洋·马，孙栋知道因为体质原因他们的承受力强，孙栋是完全不保留。 　　而这个女人现在虽然从良，但从前的技艺还在，和孙栋两人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为什么你最后都有所保留？”事毕，花姐对孙栋提出了疑问。 　　“你可别，我跟大茂是兄弟，可不想大茂给我养儿子。”孙栋大义凛然道。 　　“你这时候想起大茂是你兄弟了啊！”花姐不以为然道。 　　“那是，兄弟不在家，我肯定要好好照顾你的。”孙栋说。 　　这一晚因为许大茂不在家，孙栋真的照顾了一晚上花姐，一直到第二天天蒙蒙亮，花姐扶着墙角偷偷溜回去。 　　------------------------------------- 　　周末，大雪纷飞，闫解成的婚礼终于如期举行。 　　说是婚礼，其实就闫解成一个人骑车去接的于丽。那边没有陪嫁，这边也没有彩礼，一切都从简。 　　到了这边，闫阜贵收了四合院各家的礼钱，给了各家一个吃饭的名额。 　　“闫老扣，大中午的你就让我们吃这个？”吃饭时候，贾张氏指着桌子上三个菜骂骂咧咧。 　　虽说有三个菜，但一个是白菜炒白菜，一个是白菜炒萝卜，一个是白菜炒肉丝，全是白菜宴。 　　唯一的荤菜，里面的肉丝也可以数的出来。 　　不怪贾张氏骂人，孙栋都想知道这个老闫在搞什么飞机。 　　要知道，闫阜贵在他这边可是买了1斤猪肉的。现场有2桌子人，按说每一桌子都是可以吃到肉的。 　　之前，闫阜贵就在四合院放出了风声，说他家解成结婚，弄到了猪肉，到时候请大家敞开了吃。 　　贾张氏力排众议，将贾家唯一的名额给抢了过来，为此不惜得罪好大儿和大孙子，然而现实却让她非常气愤。 　　“就是，三大爷，这个可跟你宣传的不一样啊。要是这样，我觉得我包的礼金可是亏大发了。 　　说实话，我这辈子估计都是打光棍的命，不指望把礼金给要回来。本身想着吃一顿算了，可这太让人失望了。 　　大家说是不是啊？” 　　王大癞子早就不爽闫解成结婚，四合院少了一个单身男青年，看到贾张氏出头，立即跟上，还号召其他人一起反抗。 　　四合院不少人看闫阜贵不爽，见贾张氏和王大癞子举起反抗大旗，都开始应和。 　　“三大爷，你老是说有肉，这肉从哪里来的？” 　　傻柱严重怀疑闫阜贵宣传的真实性。老闫一早的确跟他提过，不过被他一口拒绝。 　　废话，不说他跟闫阜贵的关系，他不会帮忙。就是想帮忙，就现在一斤肉怎么用食堂都要记账，他根本就没有能力。 　　他想不到老闫还能从什么渠道找到猪肉过来。 　　“就是，三大爷，你不会专门骗我们的礼金吧。”这次，许大茂难得跟傻柱站在一个战线上。 　　看着众人要造反，闫阜贵生怕事态扩大影响了结婚，赶忙向易中海和刘海中求救。 　　“老闫啊，不是我们说你，你这回干的事情的确不靠谱。现在什么光景大家都知道，我们都是有什么能力干什么事情。 　　你倒好，没有那个能力却为了面子故意骗人，着实有点不应该啊。”刘海中这次没有帮闫阜贵。 　　“大家都歇歇。我想老闫的初衷是好的，希望大家能共聚一堂，一起见证解成和于丽同志的大好日子。 　　但是，老闫的手段和方法用错了，这是需要批评的。 　　不过么，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多说无益，大家看在我的面子上就原谅老闫这次吧。” 　　易中海看着是帮闫阜贵说着好话，但每一句话都是在批评闫阜贵，说的老闫脸比猴子屁|股都红。 　　闫阜贵没想到今天自己弄巧成拙，现在有点骑虎难下。看着自己众叛亲离，闫阜贵只能把孙栋给说了出来。 　　“我可没有骗大家，这一斤猪肉是真的，都是孙栋帮着给弄回来的。”闫阜贵大声宣布。 　　“啥？孙栋弄的？” 　　“孙栋能有这本事？” 　　“孙栋不是保卫科的么，能管到后勤那一块？” 　　听到闫阜贵说孙栋弄的猪肉，不少人不太相信。这年代，猪肉那绝对是稀罕物，不要说私人，就是厂矿里面都是定量供应。 　　孙栋有能力不假，大家都知道，可那是保卫科，这食堂和猪肉可都是后勤的事情。除非是厂长，要不然根本管不到人家。 　　“我声明一下啊，三大爷是让我弄的一斤猪肉回来。但是这一斤猪肉怎么用的，我是不知道的。” 　　孙栋看着众人有将矛头指向自己的意思，当即就把闫阜贵给抬了出来。 　　他其实也想知道，这一斤猪肉老闫是怎么用的，怎么两桌饭菜就这么个标准。 　　听到孙栋表态，真给三大爷弄到了猪肉，所有人都非常吃惊。 　　这孙栋，现在在机修厂能力这么强么？都能指挥的了后勤那边了啊。 　　“对啊，三大爷，这不是说你弄到了猪肉就行，你还要给我们吃啊。 　　肉呢？我们的肉呢？你把孙栋给你的猪肉弄哪去呢？” 　　许大茂看孙栋说话，立马开始帮呛。他经常跟机修厂打交道，知道孙栋的影响力。 　　一斤猪肉虽然难，但孙栋可能还真有这个实力。 第184章 肉都去哪了？ 　　闫阜贵这家伙不愧是算盘精，算别人算自己，把所有都算上。 　　他托了孙栋的关系，，好不容易搞到了一斤猪肉，本身是给结婚使用的，可这家伙却挪作他用。 　　当时，闫阜贵先找了学校的后勤，说弄一点猪肉的事情，可人家一口拒绝。 　　“闫老师，学校食堂什么个样子你不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搞到猪肉，也顺便给我们搞点，我们高价收过来。”学校后勤主任随意开着玩笑。 　　后勤主任是开玩笑，可高价这个词却深深印刻在闫阜贵的心里。 　　后来，闫阜贵找到了孙栋，从那边拿到了一斤猪肉。好家伙，老闫同志把猪肉放在家里一晚上，愣是没有给家里其他人靠近。 　　第二天一早，闫阜贵从肉上割了点边角料，其他的全部被老闫带到了学校。 　　“主任，你看着是什么？”闫阜贵把一斤猪肉递给了后勤主任。 　　“霍，好家伙，闫老师你是这个！”后勤主任竖起了大拇指。 　　“我是真没想到，你还有这个能力，直接就搞到了一斤肉，不得了啊。”后勤主任说。 　　“呵呵，我们干老师这些年，还是教出了不少学生的。这种事情，我多找几个学生，事情很简单就办成了。”闫阜贵开始吹起牛皮。 　　他教的学生是不少，其中不少真的成了人物，可说实话人家压根不记得他这个老师的好，也没有人答应闫阜贵的请求。 　　“闫老师，你今天来是准备把这些肉给学校么？可我记得你家里不是要办喜事么，不留点？”后勤主任问。 　　“留，肯定留了不少。这是我专门为了学校准备的！”闫阜贵说。 　　“那我肯定要到校长那边好好表扬闫老师。” 　　就这样，闫阜贵把孙栋搞回来的一斤肉卖给了学校，换回来不少粗粮。 　　而自己家里就留下点边角料，和着蔬菜，也算是一碟肉菜。 　　当然，老闫肯定不能说自己跟学校的交易，而是换了另外一种说辞。 　　“我看到学校的老师学生那么就不见荤腥，心里实在是难受啊。 　　后来小孙给我弄了一斤肉，我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学校，而不是我家个人。 　　我们个人少吃一口肉不算什么，可不能让学校老师学生受苦！”闫阜贵说的大义凛然。 　　“那不对啊，你闫老师这肉是给学校的么？”贾张氏才不相信闫阜贵的那套。 　　“这个么，这个学校也不可能收我个人的捐赠的么。”闫阜贵语焉不详，想着所以糊弄下去。 　　“那你不就是把我们的肉给了学校，然后学校给了你好处么！”贾张氏聪明的很，一语道破天机。 　　“就是，三大爷真不是东西，那我们吃席的肉给了学校，换了好处，让我们光随礼只能吃白菜！”傻柱不满道。 　　众人又开始吵吵闹闹，好在都知道木已成舟，没有人再闹出什么大事。 　　事情吵闹了半天，听得坐在家里的新娘子于丽目瞪口呆。 　　她之前知道自己的夫家有点抠搜，但觉得都是城市户口，公公还是老师，应该属于德高望重之辈，自己嫁过来肯定不会错。 　　可刚刚听到自己老公公的骚操作，真是惊得于丽外焦里嫩。 　　这操作，就是借给于丽几个脑袋那也是想不到的；即使想到，她于丽也做不出来这种事情。 　　想想自己嫁的人，再想想自己堂姐于佳悦的对象，感觉真是天差地别。 　　于佳悦也就比自己学习好一点，比自己会穿衣服、会打扮，长的不见得比自己漂亮多少，可看看人家的对象。 　　关键人家对象还有个好姐夫，也就是这个院子里的孙栋。那可是科长，能直接帮着自己小舅子调动工作，能在这个吃饭都困难的年代搞到猪肉。 　　而自己这一家子都是什么人啊！老公是个怂包，是个临时工；本身想着公公好歹有点面子，可也是个算盘精，这以后的日子估计有点难熬。 　　越想越气，越想越难受，于丽甚至有点后悔结婚。可想到那个吃饭非常苦难的娘家，于丽只能强压下心里的不愉快，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于丽可以为了以后的生活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可大院邻居不愿意，特别是以傻柱为首的光棍们，借着没吃到猪肉的由头，开始了猛烈灌酒之旅。 　　闫阜贵他们首先就不放过，一杯接着一杯，还有闫解成，闫解放，甚至三大妈都被几个女邻居给灌的七荤八素。 　　唯一逃过一劫的就是几个小孩。 　　“好了，不能再喝酒。今天是解成大喜日子，把解成喝趴下人家晚上怎么入洞房！” 　　一大妈平时跟三大妈关系不错，这时候看着院子里几个年轻人疯狂的灌老闫家的酒，好意替闫家说话。 　　可老闫家今天算是众叛亲离，包括易中海和刘海中都没有帮着说话。另外，闫阜贵、闫解成今天也高兴，面对大家的劝酒，那是来者不拒。 　　一顿午饭，一直喝酒喝到了下午三点多，众人才慢慢离开，留下了杯盘狼藉的现场。 　　还好，在一大妈的张罗下，几个妇女留了下来，帮着收拾起现场。 　　“小于啊，今天的事情你不要在意。解成还是不错的小伙子，人老实肯干，你们肯定会过得不错的。” 　　一大妈看着于丽有点闷闷不乐，开始劝解起来。 　　“一大妈，我知道。”于丽这时候脑袋都是浆糊，哪想到其他什么事情。 　　“哎呀，一大妈，今天是人家于丽洞房的日子，小姑娘想着这个事情呢！”边上的邻居笑着说。 　　“是啊，小于，我跟你说，洞房这个事情啊，你一定要~” 　　几个已婚妇女没事，开始说起了荤段子，什么事情都往外秃噜，听得于丽既向往又害羞。 　　几个人一直忙到了晚上才算把屋子收拾干净，只留下于丽和闫家两个小孩，而其他几个人则早早就被安置在床上睡觉。 　　跟解旷、解娣吃了点剩饭，于丽走到了边上的耳房，这个她跟闫解成的新房。 　　“哎，新婚的日子，新郎就醉得一塌糊涂。” 第185章 闫阜贵要分家 　　有句话叫做女人色起来没男人什么事情，就是说别看女人平时害羞的厉害，可一旦做出某项决定后，他们非常的胆子就很大。 　　于丽虽说是个新手，可这年代从旧社会走来，什么八大胡同都没有消失多久，或多或少都听说过。 　　知道有这么一天，于丽早就做好了准备。 　　刚刚被几位邻居的虎狼之词勾出来的一点情绪，于丽跟着想象开始帮着醉的一塌糊涂的闫解成脱衣服上床。 　　“什么玩意？”当看到东西的那一刻，于丽的内心是崩溃的。 　　跟想象的不一样，跟别人说的也不一样，就跟路上看到穿着开裆裤的小屁孩一样。 　　这一刻，面对超纲的知识，于丽不知所措，下一步如何做根本不知道。 　　在家里磨叽了半天，于丽实在不知道如何是好，恰巧肚子有点疼痛，便准备出门上厕所。 　　冬天的外面早已漆黑一片，寒风吹得人头晕，为了省点粮食，家家户户早就上床睡觉。 　　于丽跟着记忆从厕所转了一圈回来后，却发现自己房子对面却有一丝亮光。 　　她知道那是于佳悦对象的姐夫孙栋家里，今天婚宴上见过，但是没有发现孙栋爱人，听人家说住在外面。 　　于丽看到亮光，非常羡慕这个晚上还有夜生活的人，有权力，有财富，还有情趣，不像自己家里，所有人都抠搜的一塌糊涂。 　　想着想着，于丽就不由自主走进了孙栋房门前。 　　“嗯，这是什么声音？”于丽原本只是随意走动，却没想到听到了不该听的声音。 　　那声音，她熟悉，听得让人浑身难受，却也让人挪不动步子、走不动路，似乎有种神奇的魔力。 　　“不对啊，不是说孙栋爱人不在家里么，那这里面是谁的声音？” 　　这一刻，于丽似乎发现了新大陆，脑子里在疯狂的运转。她把自己听过、看过的所有故事都从记忆深处搬了出来，套用到孙栋身上。 　　孙栋房间里的人是花姐。 　　晚上，许大茂跟其他人一样喝得酩酊大醉，被搀扶回家后倒头就睡。 　　把孩子弄好睡着后，花姐迈着大长腿、扭着腰肢轻车熟路敲开了孙栋的房门。 　　一切水到渠成，只是没想到外面会有人在听墙角。 　　事实上，没想到的人只是花姐，孙栋在于丽到自己家房门外第一时间就作出了应对，可待不住花姐没有控制住微弱的声音。 　　有时候人是一个奇怪的动物，知道是于丽而不是四合院其他人后，孙栋反而有点自暴自弃，没有再刻意控制花姐。 　　外面，寒风吹得人冷飕飕的，可于丽的内心却是火热的。听了一会，这小姑娘一个人慢慢回到了家里。 　　她并没有上床睡觉，而是站在自己家窗户下，通过缝隙看着孙栋家门口。 　　约莫半个小时后，于丽看到了一个人影从孙栋房间窜了出来，然后走到了院子里面。 　　“那个人是我们院子的！到底是谁？” 　　于丽认识不了几个人，根本想不到会是谁。 　　人虽然走了，可于丽的内心却激动不安。看了看醉的一塌糊涂的闫解成，看着外面漆黑无人的院子，听着寂静无声的冬夜，想着刚刚走的人影。 　　再想想孙栋的能力和身形，于丽迈着细长的大腿就走到了对面。 　　“我看到了一个人从这里面出去。”于丽敲开门后说了一句话。 　　“所以？” 　　于丽没有回答，用实际行动表达着内心的渴望。 　　于丽并不是那种非常让人惊艳的女人，但却有种贤良淑德的美感。面对这个新娘子的要求，孙栋没办法拒绝。 　　“哎呀，我昨天怎么醉的那么厉害！” 　　天亮后，闫解成从宿醉中醒来，思维慢慢回到大脑，便对自己新婚之夜喝得大嘴懊恼不已。 　　“没有，你昨晚很棒。”边上，于丽娇羞道。 　　“真的？” 　　“真的！” 　　闫解成听到于丽的夸奖，心里美滋滋，整个人感觉气质都不一样。 　　------------------------------------- 　　“解成，现在你也结婚了，以后我们就分家过吧。”一大早，闫阜贵就给闫解成和于丽带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分家？爸，我才刚结婚，怎么就要分家！”闫解成不满道。 　　这年代每个家庭都有好几个孩子，孩子长大了分家非常正常。 　　但是，一般情况下，分家都会给新家一点东西和启动资金，帮助小家庭慢慢成长。 　　所以闫解成虽然不满意，但对以后自己能过自己的生活还是有点期待的。 　　他想着自己一个月有十几块钱的收入，加上于丽打打零工，一个月也有十来块钱，两个人加一起就有20多块。 　　于丽虽然是农村户口，可自己是城市户口，吃的少点、差点，加上在黑市买点粮食，闫阜贵支持一点，问题应该不大。 　　“肯定要分家啊。你还有好几个弟弟妹妹，都需要我们照顾。你现在大了，结了婚，可以自己过自己的日子，我们作为父母的责任已经尽到。”闫阜贵一副好父母的语气。 　　“那怎么分家，给我们什么东西？”闫解成问道。 　　“给你们东西？”闫阜贵不解道。 　　“对啊，分家肯定要给点东西给我们吧，起码锅瓦瓢盆这些有分一点给我们啊，要不然我们吃什么？”闫解成理所当然道。 　　“你想的多了，我把这些东西给你，我们一家子吃什么？ 　　我是这么考虑的，这些年我们养育你花费了不少钱，我也不找你要过去的抚养费。 　　但是你弟弟妹妹还小，你这个哥哥是有责任帮着抚养的，这样，我不找你多要，一个月给15块钱给我们就行，一直到你妹妹长大成人为止。 　　我给你算了一下，你们两个一个月有25块钱以上，给我们15块钱你们还能省下来10块钱。” 　　闫阜贵不愧是闫老扣、算盘精，把闫解成夫妻算的清清楚楚。 　　于丽在边上听着，气的差点当场就暴走。这新婚第二天，老公公就要分家。 第186章 机修厂招工 　　“不行，凭什么我们一个月要交15块钱？” 　　闫解成是软弱，可涉及自己切身利益，这家伙也是知道好歹的。人家分家都是想让小家庭越过越好，老闫却是想着从小家庭里面开始盘剥。 　　闫解成和于丽二人都是打零工的，没有正经工作，这干了今天就要想着明天的工作。只要稍微有哪个月没有什么工作，他们连15块钱都拿不出来。 　　也就是说，闫阜贵要求的15块一个月，就跟紧箍咒一样时时刻刻在控制小夫妻二人。 　　看到闫解成终于反抗，于丽用鼓励的眼神看了过去。这家伙，终于还是雄起了一次。 　　闫阜贵早就预料到事情不会那么顺利，心里也早就有了计划。 　　“孩子长大了，要帮助父母养育年纪小的弟弟妹妹，这个是我们的传统美德，我相信你们是知道的。” 　　“是美德，但总不能让我们饿着肚子去帮助吧。”闫阜贵没说完就被闫解成气呼呼打断。 　　今天是他真正成家立业的第一天，自我感觉男子汉气概已经开始生成。 　　“你们两个先不要着急，听我把话说完。作为父母的，怎么会坑自己的儿子啊。”闫阜贵先稳住二人。 　　“除了上面的原因，我想着解成你都成家了，是应该有一份正经工作。而找正经工作是需要不少钱的，我想你知道。 　　我现在让你们每个月给钱，其实就相当于帮助你们把钱存下来，省的你们乱花。 　　你想想，一旦这正式工作找到，一个月起码都是30块钱起步，以后还会增加，这笔买卖划算啊！”闫阜贵说。 　　听到老闫说找正式工作的事情，闫解成二人果然开始心平气和，甚至露出了激动的眼神。 　　的确如老闫所说，这正式工作一旦确定，每个月15块真的不是什么大的支出。一个月15块，一年也才180块，连续5年就差不多是一个正式工的价格。 　　可一旦是正式工，那就是铁饭碗啊。 　　“爸，你有路子了？”闫解成急切问道。 　　“呵呵，路子是有点。”闫阜贵故意开始欲言又止。 　　“爸，你说啊，要是钱上面实在差点，我这几年还是存了一点的。” 　　闫解成太渴望正式工作，这被老闫随便一说，就把心里的大秘密给说了出来。 　　要知道即使是结婚时候，闫阜贵逼问闫解成存的钱，这家伙也是丝毫不吐露的。 　　“那就太好了。你那边有多少？早点拿钱，事情早点办好，你也早点拿高工资不是。”闫阜贵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立即开始忽悠自己的亲儿子。 　　“爸，这事情有多少眉目？” 　　于丽比闫解成精明一些，看到自己老公马上就要缴械投降，也不顾自己是新儿媳，开始抢话。说完，好狠狠瞪了一下闫解成。 　　“对啊，爸，你找的是谁啊，不会又是骗钱的吧？”闫解成被于丽一瞪，终于想起自己这不靠谱的老爹之前办过的几次，都已失败告终。 　　“呵呵，机修厂你们知道吧，那是我们轧钢厂现在发展最快的分厂。我早就打听了，他们正在扩张，急需工人。 　　这个事情，我也跟孙栋说过。”闫阜贵只能把心里想法说了出来。 　　“那孙栋怎么说？”机修厂发展的确不错，扩张也是应有之意。 　　“我是什么人，四合院的三大爷，这点面子还是有的。小孙说了，只要开始招人，他准能给我留一个名额。 　　当然，这厂里招人的事情你们都知道，该花的我们肯定要花。” 　　其实孙栋跟本就什么都没答应，可这时候闫阜贵为了面子，只能将胡话进行到底。 　　听自己家老头子没有把话说满，闫解成反而多信了几分。这年代，干什么事情都一样，该孝敬的一分不能少。 　　而边上的于丽，听到是孙栋，心里不由产生了几丝涟漪。昨晚，那人可是将她从女孩变成女人的。 　　因为闫阜贵抛出的诱饵，闫解成暂时算是同意了一个月出15块，但他也表示3个月后一旦事情没有办成，这15块立即就给停了。 　　闫阜贵未置可否，他有太多方法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了。另外，如果这个正式工的机会真的能办成，他肯定还会要求增加每个月的孝敬的。 　　机修厂招工的事情很快就落实下去。目前机修厂大发展，但工人数量太少，严重制约了扩产。 　　根据轧钢工总厂的同意，并报部里批复，机修厂将要扩张300人，新增两个车间。工人数量增加，行政和后勤必然跟着增加。 　　经过孙栋的争取，保卫科这次将增加30人，总数达到80人。 　　这年代，能遇上这么大规模的招聘实在是不容易。招工信息还在内部流传的时候，机修厂领导层包括中层干部的家里、办公室就开始变得非常热闹。 　　一般情况下，招聘300人，辖区街道要拿去部分名额，安置街道上的无工作人员，维护社会稳定。 　　厂里面包括总厂都会有一些临时工，等着招工机会，他们也会有优先权，总厂领导也会拿去部分名额。 　　所以，最后能让机修厂这些领导掌握的名额估计也就50人左右。这50人，这些领导可以给自己的亲戚朋友，也可以拿去卖掉。 　　为了分配这些名额，厂人事科的科长贾长空可谓把脑瓜子挠破。分配的好，那是在领导那边加分；分配的不好，领导对他有意见，部门负责人对他也有意见。 　　最后，当贾长空拿着名额表到孙栋办公室的时候，孙栋看到自己可以分配的名额是5个人，这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 　　虽说保卫科增加30人，但孙栋想着自己能拿到3个人的名额就不错，5个人就可以非常多。 　　“老弟啊，你这次名额可以说是几位主要领导特批的啊，比有的副厂长都多，在中层干部里是最多的。 　　就拿我来说，我自己才3个名额，其他有的部门负责人才一个名额。” 第187章 孙栋手里的名额 　　听着贾长空的叙述，孙栋才知道最开始孙栋的名额的确就3个，那也是中层干部中最多的之一。 　　可后来梁书记和厂长刘峰经过商议，把孙栋的名额增加了2个，达到5个。而这增加的两个名额，就是从他们两人名额中扣减的。 　　“孙科长，两位领导可是跟我说了，这离过年没有多长时间，到时候同志们怎么过年可就看你孙科长。” 　　贾长空学着领导的语气，把梁书记和刘峰厂长的要求说了一下。其实不要说，孙栋知道这名额不是那么容易拿到的。 　　即使厂领导大公无私，那些中层干部凭什么对你一个科长多拿好几个名额没有意见？ 　　说到底，还是肉的问题。之前，厂领导跟孙栋说弄半头猪肉给大家过年。 　　看这个样子，这半头猪肉到时候不见得打的住啊。 　　“行吧，领导的意见我肯定想办法执行。”孙栋保证道，面上的脸色却颇为严肃，似乎事情非常难办。 　　看着孙栋那样子，贾长空却在边上欲言又止，似乎有事情要说，但不好说出口。 　　“怎么，贾科长有事情？”看他那样子，孙栋没有拿捏，而是主动问出口。 　　“哈哈，老弟就是心细。事情是这样，不是知道你能力大、朋友多么，我想着过年时候也给老哥弄几斤肉。 　　这刚刚看你为难的样子，就不好意思说出口。”贾长空说道。 　　什么不好意思，真不好意思就不说了，也不会表现出一副便秘的样子。 　　“几斤肉？以你老哥的手段不会弄不到啊？”孙栋疑惑道。 　　“不瞒你说，我家孩子过年时候办喜事，用的比较多，这不到处在广撒网么。”贾长空解释道。 　　“其他人要找我，那我是真的没有。你老哥不一样，好不容易跟我说了个要求，那肯定要想办法给完成。”孙栋拍着胸脯说。 　　几斤肉的问题，贾长空只要放出风声，事情还是很好完成的，那些求着他的哪怕是偷都会把肉给送到他家。 　　现在既然人家说出来，孙栋这个面子还是要给的。人事科科长，那可是非常有权力的。 　　“那敢情好。”贾长空非常高兴。 　　事情办成是一方面，关键被孙栋这么一个强力人物认可，那不可一样。 　　孙栋手上有了名额，办公室和家里就开始络绎不绝。 　　办公室没办法，总不能不让同事们过来，可家里那边，孙栋就不怎么回去。 　　为此，他不是跟向然和陈菲住在筒子楼，就是借着值班名义住在娄晓娥那边。偶尔，还需要慰问一下耿春桃等其他几位，可谓辛苦的很。 　　孙栋不在家，可家里一样热闹，几乎每晚都有好几批人过来。看着络绎不绝的人，闫阜贵开始心慌。 　　闫阜贵早就在打孙栋手里名额的主意，甚至已经在分家时候忽悠了闫解成。这突然这么多人过来，怎么不让闫阜贵心慌。 　　“解成，你明天上班时候去一下孙栋厂里，让他晚上回来一下，就说我有事情找他。” 　　闫阜贵赶紧吩咐自己儿子把孙栋找回来。要不然随着时间推移，孙栋手里的名额很有可能被其他人拿去。 　　闫解成也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隔天一上班就跑去了机修厂找了孙栋。 　　“小孙，你可回来了啊。” 　　晚上，孙栋回到了四合院，闫阜贵就想看到了亲爹一样热情。 　　“三大爷，你这是怎么了？”孙栋装作不解道。 　　“没什么没什么。那什么，晚上没什么事情吧，去我家陪我喝点。” 　　老闫今天早有准备，想着先把孙栋灌醉，到时候再提入厂名额的事情，说不定孙栋直接就答应，那就算是免费拿到。 　　为此，这家伙这次没有往酒里掺水，还特意找来刘海中陪同，也算有个见证人。 　　至于为什么没有找易中海，那是闫阜贵担心易中海会帮着其他人跟自己抢名额。 　　为了把孙栋灌醉，闫阜贵、闫解成一起拼命灌酒，刘海中在一边帮腔，可孙栋那就是个bUG，喝多少都不会有问题的。 　　实在没办法，趁着自己还没醉，闫阜贵还是把事情说了出来。 　　“小孙啊，我知道你们厂里这次招工，你手里有名额。 　　你看看我家解成，这婚也结了，隔年可能就要有孩子，工作的事情还没着落，我想着你是不是能帮忙一下，把解成安排进去。 　　当然你放心，该出的我们一分不少。” 　　这次，闫阜贵知道机会难得，不想失去。既然没有把孙栋灌醉，那只能拿真金白银和邻居关系来打动孙栋。 　　虽说是真金白银，但从孙栋这边下手，他肯定不亏，至少孙栋不会加价的。 　　“是啊，小孙，老闫这一大家子不容易。作为邻居，你能帮的就多帮帮。”刘海中被请来喝酒，关键时候还是帮着闫阜贵说了几句好话。 　　“三大爷，名额这边是有，但你知道，这名额一出来，各种领导都找上门，还有我家向然那边有不少亲戚，所以实在不多。”孙栋说。 　　听孙栋没有把话说死，而是说不多，那就是有希望，闫阜贵晕乎乎的脑袋似乎被打了兴奋剂。 　　“小孙，我出这个数。”闫阜贵伸出了8根手指。 　　“三大爷，你那都是老黄历了，现在这机修厂的名额，至少都是900往上。我不跟你多要，就这个数。 　　你行就行，不行就算了。另外，只要你能找到更低的，我把多出来的钱退给你。”孙栋懒得啰嗦，直接把底牌拿出来。 　　看到孙栋说900，闫阜贵虽然肉疼，但知道真的没有多说，只能点头。 　　一顿饭，喝得很多，说的很快，事情顺利的闫阜贵都有点不太相信。之所以这样，孙栋那是有目的的。 　　后面，孙栋把闫阜贵、闫解成全部灌醉，离开之时向着于丽使了个眼色。 　　这女人自从感受了孙栋之后，再看看闫解成总感觉空落落的，少了点什么。 　　今天孙栋回来，闫解成又醉的一塌糊涂，她也想着跟孙栋再续前缘。等11点多，于丽悄悄从耳房走了出去，进入了孙栋房间。 第188章 闫解成要进机修厂？ 　　从于丽走进自己房间的那一刻，孙栋就准备帮助这个姑娘，谁让人家那么积极主动。 　　但怎么帮、如何帮那都是问题，不能让别人说出话来。 　　这次，闫阜贵主动找到自己，要花钱买进厂的名额，孙栋便想到了主意。 　　面对孙栋的诱惑，一直处于穷困生活的于丽哪能抵抗，立马就投降，然后使出了浑身解数来表现。 　　“怎么样，还满意吧？现在可以告诉我方法了吧！”于丽不顾满身大汗和疲惫，询问着孙栋。 　　“你这样~”孙栋凑到了于丽耳边细心教导。 　　“能行么？”于丽听着孙栋的方法，有点怀疑事情的成功性。 　　“呵呵，这个事情你先不要跟闫阜贵说，直接跟闫解成说。等事情办成，木已成舟，老闫想改也改不过来。 　　而且说实话，我的意见对你们所有人都好。”孙栋说。 　　“那行吧。我就是感觉有点对不起解成！”这一刻，于丽有点愧疚。 　　自己给自己老公戴了个绿帽子，谁在别人身边，现在还要利用他，着实有点不道德。 　　可是想想闫解成之前还花钱干那事，心里稍微平衡了点，至少自己没有花钱，而且对象也只限于孙栋一人。 　　······· 　　孙栋的动作很快，从闫阜贵手里拿过钱之后很快就把空白的介绍信给了闫解成。 　　“解成，拿着这个介绍信，这段时间都可以去机修厂，到时候你就是正式工了。”孙栋说。 　　闫解成拿着介绍信，说实话内心是有点颤抖的。他年纪虽然不大，才20出头，但进入社会已经好几年。 　　这些年来，他也算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到处打零工，受尽别人的欺辱，早就想着能成为正式工。 　　当即将成为正式工的那一刻，闫解成甚至有点不敢相信。 　　“解成，争取明天就去报到。早报到早拿工资。对了，你那个介绍信会填么？”闫阜贵在一边劝着，顺便关心了一下。 　　“爸，就填一个名字，其他的都不用填，这个我还不会啊。我晚上准备一下，明天就去厂里。”闫解成说。 　　晚上，闫解成把早已准备的相片找了出来，准备带着去厂里报到。就在他拿起笔准备在工作介绍信上填名字时候，于丽阻止了一下。 　　“解成，先别急着填，你听我说一下。”于丽说道。 　　“怎么了？”闫解成不解道。 　　“解成，你能成为正式工，我非常高兴，但是有些事情我要提前和你说一下。”于丽似乎有点犹豫。 　　“什么事情啊？”看着于丽有点严肃的样子，闫解成也收拾起心情，认真起来。 　　“解成，你成为了正式工，一个月可以多20块钱，然后对这个家庭没有其他作用， 　　可是我要是成为了正式工，我不但能拿到同样的工资，还能成为城市户口，以后我们的孩子也能成为城市户口，就能吃商品粮。 　　如果我还是农村户口，以后我们的孩子也是农村户口，他们只能吃高价粮。 　　其他的我不多说，你看看中院贾家就知道我们的未来。” 　　于丽把孙栋告诉她的一股脑说了出来，甚至还把贾家的事情拿了出来做例子。 　　贾家，就贾东旭一个人干活，一个人吃商品粮，其他人都是农村户口，每个月从黑市买高价粮。 　　每次看到贾东旭，闫解成都有点同情。可现在听着于丽的话，就有点感同身受。 　　按照事情发展，不久的将来，自己也将有孩子，甚至有好几个，那时候自己跟贾东旭就没有任何区别。 　　“于丽，你·这·，到底什么意思？” 　　闫解成大概猜到了于丽的想法，但不敢说出来。虽然都是自己人，但正式工的名额，他可是好不容易才拿到的。 　　“我没有什么意思，我只是把事情分析给你听。 　　你是想以后轻轻松松，还是想以后天天跑黑市，就看你自己的选择。”于丽似乎没有在逼闫解成，但闫解成却一点不轻松。 　　“我~”闫解成陷入了沉思。 　　他真的很纠结。一边是自己多年的夙愿，一边是自己家庭的幸福。 　　“解成，其实这正式工的名额几年之后我们也许还能拿到。但几年后，我们的孩子都有好几个了，他们也好几岁。” 　　看着闫解成纠结的样子，于丽继续说。 　　“行了，我知道了，名字就填你吧。我也想清楚了，你去厂里，不但能解决工作和户口问题，还能增加我们家的收入。 　　以后你在厂里，我在外面打临工，我们都是城市户口，也算是条件不错的家庭。 　　至少，我不想走贾东旭的老路。 　　看着贾东旭现在每天到处求人换粮食，我就害怕。” 　　闫解成最终下定了决心。想到贾东旭，他犹豫的天平就开始了倾斜。 　　这一年来，粮食问题日益严重，贾家所有人就靠着贾东旭一份工资。贾东旭现在真的把所有的娱乐活动都给戒了，起早贪黑，就为了孩子一口吃的。 　　“谢谢你解成。 　　你放心，我上班之后户口就能转过来，到时候我给你生好几个孩子。 　　以后，外面有活你就去干，没有活你就在家里待着，我养你。” 　　于丽达成所愿，开始给闫解成画大饼，然后还奖励了一下。 　　第二天一大早，于丽梳妆打扮了一下，便拿着介绍信美美的出了门，向着机修厂过去。 　　等到8点多，闫阜贵准备去学校的时候，发现闫解成打着哈欠从耳房出来。 　　这家伙昨晚被于丽奖励了1次，身体就虚的不得了，一直睡到现在才起床。 　　看到自己儿子这个不成器的样子，闫阜贵气不打一处来。 　　“不是跟你说了今天就去报到么，报到就要去早点，让人家有个好印象，分一个好职位。 　　你倒好，搞到现在才起来，真是太不像话了。”闫阜贵气的眼镜都掉了下来。 　　“爸，于丽早就去了，你担心什么。”闫解成揉着腰，无所谓道。 第189章 于丽得偿所愿 　　闫阜贵号称四合院第一神算，算天算地算自己，可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被人家算计，这算计的人还是自己的儿媳妇。 　　当闫解成说于丽去了机修厂，闫阜贵感觉自己头皮都发麻，似乎不好的事情正在向自己袭来。 　　“于丽去干什么？”闫阜贵抱着最后一丝希望。 　　“我昨晚想了一晚上，决定把名额让给于丽。”闫解成硬着头皮把话说完。 　　“你这个不孝子，谁让你把名额让给别人的。你知道我为了这个名额，花了多少心思，花了多少钱么？ 　　你一句话，就将我的心血付之东流！”闫阜贵愤怒了。 　　他没想到，自己花了将近1000块钱和天大的人情，最后便宜竟然被自己的儿媳妇占去。 　　最关键的，这个事情自己是最后一个知道的。真是离了个大谱！ 　　“爸，什么叫外人？那是我爱人。再说爸，我去进厂，顶多一个月多几十块钱。可于丽进厂的话，不但工资一分钱不少，她的户口还可以转成城市户口的。 　　她成了城市户口，那以后我们的孩子就不要挨饿！” 　　闫解成平时不会跟闫阜贵硬顶，可昨晚刚刚被于丽表扬，现在感觉还在，觉得自己也算顶天立地的男人，怎么能随意让其他人欺负自己媳妇。 　　“什么城市户口，什么孩子，那都是以后的事情。现在，你们刚结婚，根本就没有孩子。 　　她于丽成了正式工，成了城市户口，万一哪一天~” 　　闫阜贵想说万一于丽直接给你戴绿帽子，甚至直接跟你 闫解成离婚，那你不就是鸡飞蛋打一无所有么，可这么不吉利的话，他说到嘴边给咽了回去。 　　闫阜贵没说，闫解成却理解出来。这一刻，他感觉到非常害怕，万一这于丽真的碰到更好的，那怎么办？ 　　本身，除了家庭是城市户口，闫解成根本就没有一样配的上于丽，现在好了，一旦于丽成了城市户口，那唯一的优势也没有。 　　“爸，那现在怎么办？”闫解成着急起来。 　　“怎么办，快去追啊！”闫阜贵气急败坏。 　　为了让闫解成尽快阻止事态发展，闫阜贵难得把自己的自行车免费贡献了出来。 　　看着闫解成离开，闫阜贵喃喃自语，似乎在祈祷事情不要发展到最坏状态。 　　“三大爷，我发觉你这事做的不地道。于丽都嫁到你们家，你还防着一手。 　　我认为解成说的对，一旦于丽成了城市户口，以后你们家肯定要好过不少。 　　你看看现在现在贾家，要是秦姐成了正式工，那他们家几个孩子不都有定量啊。” 　　闫家父子的争执声音很大，周围邻居有不少来看热闹的。别人是只说话不发声，唯独上班不着急的傻柱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这次傻柱倒不是有意跟闫阜贵抬杠，而是真切感受到他秦姐一家的不容易，想到如果秦淮茹是正式工，那情况肯定不一样。 　　傻柱有感而发，引起周围邻居的赞同，不少人都开始支持傻柱。 　　“你们什么意思，说闫家不要扯到我们贾家。傻柱，我家东旭什么时候得罪你了，非要诅咒他。” 　　傻柱拿贾家作比喻，别人都是认同，唯有贾张氏不高兴。他家东旭的工作，那可是从死去的老头子那边接班过来的。 　　按照傻柱的说法，工作要给秦淮茹，那不是诅咒贾东旭出意外那是什么，不怪贾张氏不高兴。 　　傻柱听到贾张氏这么说，有心想解释，可觉得要是贾东旭出意外，让秦淮茹去厂里，那也不错，起码每天可以跟傻柱一起上下班。 　　这边四合院邻居在争执，那边的闫解成也找到了机修厂。 　　好不容易把孙栋抬出来，说通保卫科，闫解成终于进入了厂里面，然后问人找到了人事科。 　　可那边，于丽已经办理好了入职手续。 　　“解成，你怎么来了？”于丽看闫解成这个急切的样子，就知道对方可能变卦，心道还好自己走得快，事情办得顺利。 　　“于丽，要不先回家我们再商量一下？”闫解成不敢说闫阜贵的理由，只能想办法把于丽拖回家。 　　“商量？昨晚我们不是说好了么，再说我这边都已经办理好了手续，我现在已经算厂里的正式工。 　　从今天开始，我就算工资的。”于丽说。 　　“你办好了？”闫解成还是有点不相信。 　　“办好了，不信你过去问一下人事科的人。”于丽说。 　　闫解成这回还真跑去了人事科。过了3分钟后，才从里面出来，但脸色非常难看。 　　“走吧。”闫解成心不在焉道。 　　“我今天就要上班，不能跟你一起走。”于丽说。 　　“哦，对了，你的岗位在哪里？”闫解成随意问道。 　　“介绍信是孙栋给的，就在他们的保卫科，具体干什么还需要到保卫科，等着那边安排。”于丽说。 　　听于丽说在孙栋手下，闫解成心里还好受点。他心想，以后跟孙栋说一下，让孙栋在厂里帮着多看着于丽，问题应该不大。 　　可闫解成哪知道，自己老婆在跟自己之前，就跑去了孙栋身边。他这帽子已经是深绿，还是孙栋给戴的。 　　好人做到底，事情已经不可谓，闫解成便想着帮于丽找一个好位置。为此，他特意带着于丽到了孙栋办公室。 　　“兄弟，以后我家于丽就在你手下干事情，你一定要帮着安排个轻松点、待遇高一点的位置啊。”闫解成说。 　　“那都是小意思。我这边有个综合股，专门忙一些内务，写写材料，不需要出差，但待遇跟其他保卫干事差不多，都有补贴，一个月比普通行政人员多几块钱。 　　不过，解成，这次我是真佩服你，够爷们，大气！” 　　孙栋朝闫解成竖起大拇指！ 　　当闫解成骑着老闫的自行车，慢悠悠回到了四合院的时候，闫阜贵已经把脖子伸成了长颈鹿。 　　“解成，事情办成了么？”闫阜贵着急道。 　　“于丽已经入职了，今天就算上班，定岗在保卫科。我找了孙栋，给安排了个轻松的活，每个月还多几块钱的补贴。” 　　闫解成似乎在叙述着一件跟他关系不大的事情，可闫阜贵却气的差点晕倒。 　　良久，闫阜贵才缓了过来。 第190章 贾家也想进厂 　　于丽入职机修厂的事情，随着闫解成回家叙说，在四合院就跟病毒一样迅速传播。 　　有人骂闫解成缺心眼，把自己老婆搞了个正式工，自己却还是临时工，早晚有一个会被自己老婆给扔了，以后肯定后悔。 　　有人骂，当然就有人赞同，有人羡慕，而这些人基本都是院子里的妇女。 　　特别是那几个农村户口的娘们，听到于丽能马上成为城市户口，眼睛都红了，看着自己家老公，一个个都咬牙切齿。 　　看看人家刚嫁过来，闫解成就帮着弄到了工作，还有户口，再看看自己，都成了黄脸婆，还什么都不是。 　　这些女人中，感触最多的就是秦淮茹。 　　“东旭，要是我也能有一个正式工作，那我和孩子的户口就能转过来，你就能轻松不少。”秦淮茹看着贾东旭那凹陷的脸庞，有点难受。 　　“哪有那么容易。现在的工作机会有多抢手你知道么，太多人争取，一个岗位起码要800块以上。”贾东旭也在唉声叹气。 　　他当然想自己的老婆能有一个工作，可看着家里一贫如洗和自己空空如也的裤兜，贾东旭就没了想法。 　　“秦淮茹，你就不要打工作的主意。我告诉你，也就闫阜贵傻，把工作机会给了于丽。你看要是四合院其他人，绝对不会答应的。 　　呵呵，我看啊，这以后有闫阜贵哭的日子在后面。”贾张氏在边上说。 　　整个四合院，要说最反感于丽有工作的人，那就是贾张氏。因为但凡有个人，都要把于丽跟他家秦淮茹作比较，然后贾家就成了反面案例。 　　为此，贾张氏已经在院子里跟人吵了好几架，可依然堵不住众人之口。 　　“妈，我也就想想。这要是有了户口，那我们一家就都有了定量，东旭就能轻松不少，你的养老钱也能增加一些的。”秦淮茹说。 　　听到秦淮茹说增加自己的养老钱，贾张氏这才好受点。她这一想，似乎、如果秦淮茹能免费获得个工作，那的确不错。 　　“要不然去找一下你一大爷？”贾张氏犹豫道。 　　要是借个钱，找易中海肯定是可以的；可是工作这个事情，易中海能行么，贾张氏也不能肯定。 　　“妈，这事情还是要你出面才行。”贾东旭说道。 　　“那行，我试试。”贾张氏当即穿好衣服出了门。 　　不知道贾张氏在易中海家里怎么说的，反正出门时候贾张氏是满面红光，整个人都似乎脚踩云朵，走路都飘。 　　“事情成了，老易说这个事情他来弄。”贾张氏回家说道。 　　“真的？不要我们花钱？”贾东旭不太相信。 　　“花什么钱，花钱的事情我是不干的。”贾张氏自信道。 　　那边，易中海在家里独自抽起了烟。这贾张氏，可真给他出了个难题啊。 　　但是，这事情要是真办成了，对他易中海也有很大的好处。 　　“老易，这事情你怎么就答应了啊。现在工作那么难找，难道要自己贴钱给他们买啊。” 　　一大妈早就对贾家不耐烦，可因为自己不能生育，所以才一直容忍。 　　现在倒好，那边直接就要工作，还想着不出钱，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你不懂。这个事情我要仔细考虑一下。”易中海陷入了沉思。 　　······· 　　“老闫，你怎么把工作就这么给了小于啊。”闫阜贵家，易中海捧着个茶杯，在那边絮絮叨叨。 　　“哈哈，我跟你不一样，你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我这一大家子，以后还有孙子孙女，我要为他们考虑啊。 　　就现在于丽要是有了孩子，以后那可都是城市户口的，不一样。”闫阜贵笑着说道。 　　闫解成把工作给了于丽，他非常不满意。可再不满意，那木已成舟，也改变不了，只能改变自己的思想。 　　这就是老闫跟其他人不一样的地方，也是他混的好的原因之一。 　　要是闫阜贵一直纠结在于丽工作的事情上，那对他闫阜贵是一点好处没有。 　　听到闫阜贵这样豁达，易中海有点意外，但想想也就释然，不然还能咋样。 　　“对了，人家都说你花了900多块钱从孙栋那边买的介绍信，是不是这么多？ 　　都是老兄弟，你给我透个底。”易中海问道。 　　“谁瞎说的。这工作是我家于丽自己去找的，怎么还花钱买的。 　　对了，老易，你问这个事情干什么？”闫阜贵警惕道。 　　老闫是个聪明人。虽然大家都知道他家的工作是花钱买来的，但他是坚决不能承认的。 　　一旦承认，要是被人举报，他家可能人财两空。 　　这个老易，平时没见关心自己家的事情，现在这样问东问西，一看就没憋着好屁。 　　“呵呵，这不是贾家看到于丽有工作，想着我给问问么。既然你都没花钱，那我到时候让贾家也去试试。”易中海随意道。 　　“贾家也去？老易，有些事情我不说你是知道的，你让他去就是，反正不关我的事情。”闫阜贵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听说孙栋手里还有名额？”见闫阜贵不上当，易中海直接问道。 　　“有没有我哪知道，这你直接问孙栋啊。”闫阜贵回道。 　　“老闫，我想的是，要是孙栋手里还有名额的话，能不能让他贡献出来给四合院。 　　你家解成还没有正式工作，秦淮茹也没有。这要是够得话，让孙栋把工作捐出来怎么样？ 　　反正这是厂里给他的，他一分钱也没花，总不能靠这个挣钱吧，那可是犯错误的。”易中海图穷匕见。 　　易中海知道闫阜贵为了工作，对孙栋名额的事情比较了解，就想着跟这家伙联合从孙栋那边拿到名额。 　　按照易中海的想法，他们先道德绑架孙栋，逼迫孙栋自己交出名额。要是第一步行不通，那就利用闫阜贵交钱买名额的事情，威胁孙栋。 　　事情的关键还是闫阜贵这个当事人。 　　“再找小孙要名额，那能行么？小孙可不是一般人，弄不好我们就被这小子给算计了！” 　　听到易中海的想法，闫阜贵的确心动。他可是知道孙栋手里一共5个名额的，估计现在还有好几个。 第191章 易中海胆子不小 　　“小孙，你最近怎么一直不在家？” 　　易中海想找孙栋，可孙栋一个星期在家的日子不到一天，其他时间都在外面，这让易中海非常生气。 　　他担心孙栋把名额全部用完，那自己的所有心血都白费。 　　“一大爷，我不在家那肯定是有事情的。找我什么事情么？” 　　对于易中海着急忙慌上门，孙栋不用猜都知道绝对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这家伙，好事情绝对不会想到孙栋的。 　　“听说你手里有不少机修厂招工名额？”易中海问。 　　“名额是有，但不存在不少，是有一两个。”孙栋回答。 　　“到底是一个还是两个？”听孙栋说一两个，易中海有点慌，这跟他的计划不一样啊。 　　要是一个，那名额只能自己拿到，闫阜贵那边就没有办法配合。 　　“我说一大爷，你是机修厂的领导还是谁啊，这事情轮不到你问。”孙栋懒得跟易中海磨叽下去，直接怼了这家伙。 　　“哎，你怎么这么说话，我不是关心你么。 　　我可是在外面听说了，你到处贩卖名额，跟黑市那些二道贩子一样，据说啊，不少轧钢厂的领导都知道了。”易中海准备先诈一下。 　　“真的，还有人这样说我。哪个人说的，你跟我说一下，我带人把他抓起来。这种造谣的人，起码要抓进去劳改一年以上。 　　对了，哪个轧钢厂领导知道，怎么没人找我？” 　　孙栋自然知道易中海的心思。可老易不知道的是，每一次名额分配，那都是一次利益的交换，从下面厂的中层干部，到厂领导，再到总厂领导，那都是掺和其中的。 　　而且，那些领导干部的名额更多，很多都是领导家属拿去卖的，简直肆无忌惮。 　　老易想拿这个事情吓唬他，那是走错了方向。 　　“额，人我肯定不能说，但是我今天提醒你，就是想着让你少犯错。 　　我是这样想的，你现在在外面的名声不是很好，必须扭转过来，这扭转的方法就是~” 　　“方法就是把我手里的名额免费赠与贾家是不是？”易中海的话没说完就被孙栋打断。 　　“啊，这，小孙，没想到你还有这个道德水平，果然不愧是领导。” 　　易中海被戳破心思，稍微有点尴尬，但那也就存在一秒钟时间。 　　“出去。”孙栋突然说。 　　“你说什么？”易中海没听清楚。 　　“我说你从哪来给我从哪去。”孙栋没惯着这家伙。 　　“不是，小孙，你可要想清楚，即使我不去举报你，可你弄得太招摇，难保其他人家不去举报你啊。” 　　易中海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易中海虽然只是一个普通工人，但这个年代的工人地位很高，随时都可以见到厂领导，所以有时候老易就觉得自己是个人物。 　　“欢迎举报。顺便跟那些想举报的人说一下，机修厂招工，总厂的厂领导每位都有5个名额，据我所知他们都给处理了，欢迎一起举报。”孙栋“好意”提醒道。 　　“你~”易中海被孙栋噎的说不出话来，气的摔门而出。 　　看着易中海出去，孙栋决定这次要好好惩处一下老易。要不然，这老小子以后肯定还会没事就给孙栋找事。 　　老易这个人是四合院最大的伪善，表面上道貌岸然，内心却男盗女娼，坏得很。 　　对付老易，孙栋有很多手段，有文有武。但目前来说，孙栋准备先小试牛刀，不想一棍子把老易搞死。 　　隔了几天，四合院就私底下就传出了不少风声，说易中海因为年轻时候在外面风流过多，导致得了那种病造成不孕不育。 　　一大妈这些年蒙受不白之冤，长期被认为是老易家不生孩子的罪魁祸首，现在应该给她平|反。 　　风声就像病毒一样在四合院内部散开，在每个家庭开始传播，但都小心翼翼避开易中海和一大妈。 　　每次，大家在一起时候都嘀嘀咕咕、指指点点，一旦易中海和一大妈过来，全部都离开，所以老易两人始终不知道。 　　后来，傻柱这傻子实在看不下去，把事情给捅破了。 　　“一大爷，要不你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吧。我看一大妈现在也才48岁，你要是被治好，还是能生孩子的。” 　　“傻柱，你瞎说什么，我检查什么东西。你一大妈这些年吃了那么多药，要是有用就不用等到现在”易中海听傻柱说话，感觉这小子实在是没事找事。 　　“一大爷，我不是说一大妈，说你去医院。 　　你之前年轻时候虽然干了一些不好的事情，生育能力受创，但都过去了这么多年，我想一大妈肯定会原谅你的。 　　而且，只要你配合治疗，，说不定你们还能老来得子的。”傻柱语重心长。 　　“傻柱，你听谁说的你一大爷有问题的？”易中海没说话，一大妈倒是先等不急。 　　这些年她一直被易中海逼着在吃中药，时间久了，她也以为自己有问题。 　　可现在，傻柱竟然说是易中海的问题，这怎么不让一大妈惊讶。 　　“傻柱，你没事就回家，别在这边瞎扯！”易中海愤怒了。 　　他这些年一直营造自己的好人设，怎么就被傻柱这个家伙给捅破，简直欺人太甚。 　　关键，这自己老婆似乎知道了真实情况。 　　“别走，傻柱，今天你必须把事情给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一大妈拿着傻柱不给走。 　　傻柱没想到自己就随口一说，会让这两口子产生这么大的分歧，一个让自己滚，一个让自己说话。 　　现在傻柱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办。他只好将求助的目光看向四周，却发现看热闹的邻居却个个把脸撇了过去，似乎没发现这边的事情一样。 　　“我，我也是听其他人说，一大爷身体有问题，不能生育，一大妈没有事情，是受牵连的。”傻柱犹犹豫豫道。 　　“谁在瞎说的？”易中海怒气冲冲问道。 　　“这，大家都在说，不是哪一个人说的。”傻柱说。 　　“子虚乌有的事情。大家没事都散了，赶紧回去。”易中海开始赶人。 第192章 老易不能生育 　　一大妈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是愤怒还是放松，亦或是释然。 　　自从进入这个四合院以来，她在里面待了有将近30年，可有将近20年都是抬不起头来的。 　　无他，她不能生孩子。所有人都把矛头指向了她，认为她的原因导致老易家断子绝孙。 　　好在，易中海这个人对她不错，一直不离不弃，从来没有说在外面找一个小的，或者直接跟她离婚。 　　因此，这些年来，尽管她知道易中海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但她一直隐忍。 　　可现在，所有人都说不能生育是因为易中海。这似乎解释了易中海这些年不离不弃的原因，但却是那么让人觉得讽刺。 　　“易中海，这是不是事实？”一大妈罕见的叫出了易中海的全名。平时，都是老易老易的称呼。 　　“你别听他们瞎说，这是有人专门抹黑我。走，回家，我慢慢跟你解释。”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听其他人的说法，知道自己这次算是被人狠狠算计了一次，让他有口难辩。 　　难道他易中海要去医院出一个证明，可哪个医院能给他这个证明？要知道，他早些年的确是得过不少那种病的，现在都有后遗症。 　　“一大爷，这可不是我们瞎说，传得有鼻子有眼的，甚至有你当初在医院治疗了哪些病都说的清清楚楚。 　　要是您觉得这是谣言，那去医院就是。” 　　易中海没想到，平时屁都不敢在他面前放一个的徐瓦匠，这时候竟然敢当这些人的面跟他顶嘴。 　　“就是，徐瓦匠，我觉得你这次说的不错，一大爷作为我们院的管事，在道德上面必须没有瑕疵。 　　所以，这次必须去医院一下，要不然根本不能服众，我王癞子第一个不答应。”王大癞子跟着开始造反。 　　随着四合院两个老光棍开始反抗，不少人纷纷在后面附和，用实际行动表示对易中海平时压迫的不满。 　　连一向维护易中海的傻柱，这时候也站在后面默不作声。平时，易中海对他是不错，可一大妈对他更好，这时候他只能不站队。 　　傻柱不站队，其实就是表示对一大妈的支持。 　　没了傻柱这根搅屎棍，四合院其他人胆子都大了不少，有人甚至小声说起了易中海当年的往事。 　　没有人的历史是空白的，老易虽然遮掩的好，可有一些年纪大的人还是清楚其中的弯弯绕绕。 　　易中海没想到自己这些年得罪了这么多人，平时一个个都唯唯诺诺，这自己一旦露出了一点颓势，就有那么多人站出来指责自己。 　　短时间内，易中海没有什么好的解决方法，只能使用拖字诀，想拉着一大妈回家。 　　可一大妈似乎铁了心，非要弄清楚，根本就不跟易中海离开，而是在院子里不走，往人群中走去。 　　她今天就是要彻底了解易中海的过往。 　　“哎！”易中海见势不可违，只能暂时先回到家里。这一棍子敲的他脑瓜子嗡嗡的，他到现在都有点懵。 　　“这到底是谁干的事情？”回到家里，躺了一会，易中海在脑海中不断思索，自己到底得罪了谁。 　　看刚才的样子，似乎自己把整个院子都得罪了，但想想这些人，要是想害他早就开始，不必等到现在。 　　另外，四合院是有些人知道他的过往，但都是道听途说，没有实质证据，可这次居然有人说有他过去的病历，那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孙栋，是孙栋，绝对是这小子。 　　tm的，老子刚刚威胁了他，他马上就报复我，还是这种让我名誉扫地的方式。” 　　想了半天，只有孙栋最符合这个人，而且只能是孙栋。 　　整个四合院，敢这么肆无忌惮对付他易中海的，也只有孙栋。 　　这边的易中海正在想着缓解目前的办法，外面却出现了闹剧。 　　“一大妈，我跟你说，易中海真不是个好东西。他自己不能生育，这些年却把这个名声强加给你，阻止你追求更好的生活。 　　如果我是你，必须马上跟他离婚。按照你现在的年纪，还是能生育的，说不定重新找个人，以后还能生孩子的。” 　　院子里，有大妈开始在出馊主意，鼓动一大妈离婚。 　　这些人是不嫌事大，就想看热闹。四合院之前就许大茂一个人离过婚，现在要是易中海也离婚，那就有意思。 　　“一大妈，我跟你说，只要你愿意离婚，我家徐瓦匠愿意娶你！” 　　其他邻居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徐瓦匠老母亲则是开始挖墙脚，而且锄头直接挖易中海。 　　“妈，你瞎说什么。”老母亲的一席话，可把徐瓦匠吓得够呛。 　　他今年37岁，是的的确确的老大难，这辈子估计都够呛结婚，以后能找到一个丧偶的那就是阿弥陀佛。 　　徐瓦匠是着急，可不代表他想着找一大妈啊。这一大妈比他大11岁，可以说是看着他长大的，他一直以来都把一大妈当长辈。 　　而且，虽然说现在不少人50多还生孩子，可这一大妈可一胎都没有啊，能不能生还是问号。 　　“你懂什么。我老早就看小刘人不错，贤惠的很，虽然年纪大点，但配你是绰绰有余。 　　易中海不懂得珍惜，那我们徐家来好好珍惜小刘。” 　　徐母自己也就比一大妈大上十几岁，可这时候却不称呼一大妈，而是直接称呼一大妈为小刘，一大妈全名刘银花。 　　“我~这”徐瓦匠看着周围人看他的眼神，根本就不知道怎么说。 　　这下好了，所有人都以为他对一大妈有想法，想着跟易中海抢一个女人。等易中海反应过来，非要跟他算账不可。 　　“徐大妈，谢谢你的好意，可我都这么大岁数了，就没有其他的想法。” 　　一大妈没想到自己一大把年纪，却还有人打自己主意，羞的差点找条地缝钻进去。 　　不过，嘴上虽然说着不要，但别人说的她却听了进去。 第193章 有人开始惦记一大妈 　　“妈，刚才那么多人，你干嘛说我要找一大妈？你知不知道要是被易中海知道，这家伙肯定要想办法对付我的。” 　　徐瓦匠回到家里，对着自己母亲就开始责问。他是真被吓到了！自己老母亲这是要把他往火坑推啊。 　　“你懂什么！我问你，以你的条件，你能保证自己以后能找到对象么？”徐母问道 　　“不能。”尽管想说可以，但看看自己的条件，只能如实说。 　　“那你觉得一大妈长得怎么样？”徐母再问。 　　“长得，长得还行吧。”被徐母这样一问，徐瓦匠觉得一大妈还算是一个不错的女人。 　　一大妈这人，属于传统的女人，不张扬，不惊艳，但却找不到什么缺点，里里外外似乎都是一把好手。 　　年纪是大点，但应该还是可以生孩子的。即使生不了孩子，这照顾人也是很不错的。 　　“一大妈不错吧。而且我跟你说，她跟易中海这么多年，两人要是离婚，她起码可以获得易中海一半的财产。 　　一半你知道是多少么？少则4\/5千，多则上万。 　　你再看看你自己，身上有多少钱啊！” 　　徐母这一通分析，似乎打通了徐瓦匠的任督二脉。这跟一大妈，自己不亏啊。不但不亏，那是血赚一笔！ 　　tm的，跟几千块钱和一个女人比起来，易中海的嫉恨算个屁，干了！ 　　跟徐瓦匠心思差不多，王大癞子回到家，被自己家里人一点拨，瞬间明白徐母的心思，他自己也起了争一争的想法。 　　王大癞子今年才30出头，比一大妈小了15岁以上，可跟那些财富比起来，年龄不是问题。 　　而且王大癞子心里还有个想法，这要是把一大妈娶回家，等个十几年之后，兴许到时候一大妈身体不行就扛不住，那他有那么多钱，还愁找不到年轻的女人啊。 　　人心就是这样，一旦有明显的利益在面前，即使是臭狗屎都有人去闻一闻。 　　后面几天，一大妈一直要求易中海去医院检查，但易中海根本就不敢去，只说厂里太忙，后来甚至都不敢回家。 　　易中海不回家，他家里可就热闹了。 　　徐瓦匠母亲和王大癞子母亲轮番登场，劝说一大妈离婚，还通过明示或者暗示的方法，说着自己的保证。 　　王大癞子和徐瓦匠这两人，这几天就跟长得根一样，时时刻刻堵在易中海家，帮着一大妈干这干那。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一大妈什么亲戚，知道的邻居却笑得差点背过气去。 　　当然，也有人嫉妒的。 　　“哎，我觉得我们家解成结婚太早了点！”晚上睡觉，闫阜贵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吐出了这么一句话。 　　“你要死啊，解成才20岁，比一大妈可小了20多岁。”三大妈气的差点把闫阜贵给掐死。 　　“我也就是随便说说。你知道么，我给老易算了一下，这些年上班的工资，加上之前他存的，这家伙至少有1.5万元。 　　这些钱，一大妈都知道，这两人要是离婚，那一大妈至少可以带走7000块钱啊。”闫阜贵感觉自己损失了一个亿。 　　“啊，这么多啊。”三大妈也被震惊道。 　　她家里有多少钱，她清楚的很。这些年尽管闫阜贵抠抠搜搜存了一些，但加一起还不到2000块，就这都算多的。 　　可跟易中海比，那真是差远了。 　　“真不行，你把我踹了，跟一大妈算了。”三大妈开着玩笑。 　　“这玩笑开不得，我都多大岁数。” 　　“你不是跟一大妈年纪差不多么。” 　　说说笑笑,三大妈慢慢睡去，可闫阜贵却又辗转反侧。要不，自己离婚？那可是7000块啊。 　　真不行，解放还没结婚，让解放去？ 　　闫阜贵为了易中海的财产，一晚上都没睡着，差点把自己和几个孩子都给送了出去。 　　“师傅，你晚上还是回去吧。”车间内，贾东旭犹犹豫豫走到了易中海面前。 　　“干嘛？孙栋回去了么？”易中海瓮声瓮气。 　　这几天他在外面凑合，又冷又饿的，实在受不了，早就想回去。可一想到四合院人的眼神和一大妈让他去医院的事情，就打了退堂鼓。 　　“孙栋没回去。”贾东旭意外自己师父这时候提孙栋，难道是想孙栋抓其他人？ 　　“师傅，你可能不知道，四合院不少人都在打一大妈的主意。”贾东旭说。 　　“打你一大妈主意，什么主意？”易中海还没反应过来。 　　“就是有人在劝一大妈给你离婚，然后把一大妈娶了。”贾东旭咬牙把话说完，然后立即离开。 　　果然，易中海听完贾东旭的话，气的直接把手里的工件给砸了。还好贾东旭跑的快，要不然好真被溅一身血。 　　“老易，你怎么？”带班组长看到易中海在发脾气，跑过来问道。 　　“我家里有点事情，要赶紧回去一趟。”说完，易中海不等对方同意，直接就跑到了车间主任那边拿了个假条就走。 　　车间主任并没有阻拦，而是默默替易中海默哀三分钟。老易的事情，早就从四合院传到了厂里。 　　大家没想到这个表面斯文的易中海，之前玩的那么欢。 　　“东旭，你跟我一起走！” 　　就在车间主任跟其他人一起议论易中海的时候，这家伙红着眼睛又从外面折返回来，吓了大家一跳。 　　他们刚才可都在笑话老易，没想到都被老易听到。 　　“东旭，你跟着易师傅出去一趟，我给你假条。” 　　还是车间主任脑瓜子灵活，立马把一张假条给签了字，塞到了贾东旭手里。 　　这老易刚才准备直接回四合院，但走了几步觉得还是要带一个打手跟着，要不然打起架来自己吃亏。 　　平时肯定要找傻柱，可这上班时间傻柱要做饭，没有时间，只能把贾东旭给带上。 　　却没想到在车间外面听到别人议论，没想到徐瓦匠和王大癞子都敢挖自己墙脚。 　　“师傅，要不要叫几个人？” 　　走在半路，看着易中海那气呼呼的样子，贾东旭担心回去有一场恶战，想着还是多叫几个人为好。 第194章 易中海的一大爷悬了 　　易中海回到四合院没有发生什么打斗的事情，倒不是因为大家都爱好和平，而是因为一大妈和王大癞子、徐瓦匠都不在四合院。 　　王大癞子和徐瓦匠是在上班，而一大妈则去了医院检查。 　　她长时间等不到易中海，只能自己去医院查看。这么多年，一大妈还是第一回去正规医院检查，之前都是听信易中海的去小诊所买药。 　　等易中海等的不耐烦时候，一大妈终于和下班人群一起回来。 　　让易中海愤怒的是，走在一大妈身边的人就是徐瓦匠和王大癞子这两个二货。 　　“你们两个小b仔子，胆子不小啊。”易中海气势汹汹冲到了几人面前，举着硕大的拳头对着两人耀武扬威。 　　“你干嘛，我们可什么都没干。” 　　“就是，我们跟一大妈可是清白的。” 　　王大癞子和徐瓦匠这两个二货，这次是真的在巷口碰到，可他们说的话就属于此地无银三百两，让易中海感觉自己头上戴着的帽子在发绿。 　　“我c你马，老子揍死你们。” 　　在两个二货的挑衅下，易中海的拳头直接就揍了过去。 　　王大癞子首当其冲，直接被易中海一拳打到，鼻血都开始往外面冒。 　　但老易50岁人，王大癞子和徐瓦匠都是30来岁人，体力上还是有悬殊的。 　　最主要的是，易中海带过来的保镖贾东旭，因为长期缺少营养，体型瘦削，第一回合就被王大癞子一脚踹趴下不起来。 　　后面，就是王大癞子和徐瓦匠对易中海的单方面殴打。 　　“你们快停下啊，不要再打了。徐瓦匠，王大癞子，你们是年轻人，老易哪比得过你们，快停手啊。”一大妈在边上劝解起来。 　　一大妈不劝还好，她这一说自己不如两个人年轻，易中海感觉 　　自己老婆似乎试过年轻的感觉，气的怒气值猛增，不顾被打的鼻青脸肿就开始反抗。 　　结果，几人从门口打到中院，从中院打到了后院，最后又打到前院。 　　还好，傻柱这个家伙晃晃悠悠回来，算是救了老易一命。 　　“反了，你们都反了，敢打一大爷啊。”说这话的不是傻柱，而是二大爷刘海中。 　　傻柱这些天听了很多老易当年的破事，对易中海没有了之前那么尊敬，反而是刘海中这个二大爷觉得年轻人殴打易中海，就是在殴打四合院管事，殴打他二大爷。 　　“老易，你放心，这个事情我一定要找保卫处，把这几个家伙给关进去。 　　不行，解成，你们去找保卫处，我去找孙栋，让这小子跟保卫处打个招呼，把这两个人给狠狠收拾一顿。” 　　刘海中感觉四合院管事的权威被削弱，似乎他比易中海还气愤。 　　“不用，不要报保卫处，更不要找孙栋。”易中海听说要报保卫处和找孙栋，顾不上腰酸背痛，连忙站起来阻止刘海中等人。 　　今天已经够倒霉了，再让保卫处知道，那整个轧钢厂都知道他易中海，一个八级工被年轻人戴了绿帽子，然后还被人家揍了的事情。 　　至于孙栋，他都能猜到，要是这家伙知道，肯定不会帮自己的。 　　“老易你确定要私了？”刘海中问道。 　　“私了。”易中海斩钉截铁。 　　既然是私了，大家就开始扯皮，都说是易中海咎由自取，先动手打人的。 　　“老易，我觉得你还是小心眼了，一大妈是什么人，我是知道的，绝对不会干对不起你的事情。 　　反倒是你，那些年你~算了，不说了，都过去的事情。” 　　刘海中想说你当年干了很多对不起一大妈的事情，可说到一半知道不是时候，就住嘴，让准备吃瓜的群众非常不满。 　　老易现在哪顾得上跟刘海中耍嘴皮子，只想着跟一大妈把事情说清楚，重归于好。 　　这不但关系他是否有人给做饭的事情，更关系他的面子问题。要是一大妈真跟他离婚，嫁给了个年轻人，那可以想象他易中海后半辈子都抬不起头。 　　“你跟我回家，有些事情我解释给你听。”易中海对着一大妈说。 　　“有什么事情就在这边说，就说给大家听，我不相信有什么不能说的。 　　还有，你要是没问题，明天就跟我去医院检查一下。 　　我可告诉你，今天我去了医院，医生说我一点问题都没有，完全可以生育的。 　　老易啊，你可害苦了我这些年。 　　你知道么，我一直以为是自己不能生育，导致你们老易家断子绝孙，你不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啊。” 　　一大妈今天检查结果出来，自己什么事情都没有，让他感觉自己从身体到心里都彻底轻松起来。 　　这些年，不管是四合院邻居还是家里亲戚朋友，都说是她不能生育。她只能默默承受，经常还偷偷流泪。 　　“回家说好么？这里面是有隐情的。而且，我发现是有人在故意破坏我们夫妻感情！”易中海总是左故而言他。 　　“你不要说这说那，就说去不去医院吧。我告诉你，你要是不去医院，我明天就去街道跟你离婚！”一大妈算是下定了决心。 　　“对，我们坚决支持离婚。”四合院总少不了二货，徐瓦匠和王大癞子这个时候在一边叫唤道。 　　“行，去就去，我同意。你先跟我回家吧。”易中海以退为进，想着晚上回家再劝一劝。 　　要是在这边继续待下去，他易中海的面子还不知道被多少人给踩下去。 　　晚上，许大茂家，许大茂把刘海中和闫阜贵二人给请到家吃饭。 　　“来来，二大爷、三大爷，我们很长时间没有聚一聚，今天我们敞开了喝。”许大茂端起酒杯就干了一口。 　　刘海中和闫阜贵二人不知道许大茂请客的原因，但该吃吃该喝喝，一点不耽误。 　　酒过三巡，许大茂清了清嗓子。 　　“二大爷、三大爷，我觉得易中海的道德是有问题的，继续做这个一大爷有损我们四合院的形象啊。 第195章 许大茂密谋篡位 　　易中海知道自己这次危机的主谋是孙栋，却不知道里面最大的帮凶是许大茂。 　　孙栋在一开始时候就跟许大茂说了，事情后期易中海名声必然受损，那时候他许大茂就可以趁机谋求四合院三大爷。 　　别把豆包不当干粮，别把四合院管事不当干部，在这个年代，四合院管事还真是个人物，在很多方面都具有优势。 　　因为基层管理人才的缺乏，街道和居委会经常需要借助四合院管事来完成一些工作，这就造成管事跟上面的管理人员关系相对密切。 　　人就是这样，一旦关系密切，很多信息和资源都会受到倾斜。 　　说句最简单的，就说招工这种事情，只要有招工名额给普通群众，四合院管事是第一个知道的，他们就可以推荐某些人。 　　许大茂前些年有些不着调，但自从结婚后还是相对比较靠谱的。加上他放映员的身份和能说会道的特性，这家伙在附近都算是个人物。 　　要让许大茂干管事大爷，那绝对是比刘海中符合的。可惜现在许大茂年纪和资历不足，暂时只能谋求三大爷。 　　听许大茂突然说要拿掉易中海的一大爷，刘海中和闫阜贵第一想法都是不能，但接着听到二人可以顺利进位，都非常感兴趣。 　　刘海中的官瘾自不必说，这家伙做梦都想着自己能成为领导，现在有机会成为一大爷，他是举双手双脚赞成。 　　至于闫阜贵，这次易中海名誉受损事件让他庆幸自己没有跟着易中海跟孙栋作对。 　　要是当时第一时间就跟着易中海威胁孙栋，说不定自己那些年干的丑事都被曝光在四合院。 　　现在老易出了事情，他能进位自然是非常好的，起码这个二大爷比三大爷听着好听不是。 　　“大茂，这事情能成？”刘海中看了看外面，发现门窗关好，小声问道。 　　“只要你们两位联手，加上我从中协调，事情必成。” 　　许大茂胸有成竹道。 　　“是不是孙栋在后面搞鬼？”闫阜贵突然问道。 　　“呵呵，这个事情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当只要出了这个门，没有人会承认。 　　三大爷，你只要知道，只要我们联手，老易这次就没有翻身的机会，以后四合院管事里面就没有易姓。” 　　闫阜贵的话让许大茂稍微停顿了一下，但马上就反应过来。 　　孙栋这次要搞易中海，稍微聪明的人都能猜的出来，但猜出来是一回事，承认又是另外一回事。 　　“老闫，我觉得大茂说的对，这次不是我们要搞老易，而是老易自己品行不端，造成严重的不良影响。 　　我们让老易退下来，其实就是变相保护他。 　　我想只要他不在一大爷的位置上，大家也就慢慢把目光从他转过去，以后就会忘记老易过去的不堪的。” 　　生怕闫阜贵不干，刘海中开始帮着许大茂劝解闫阜贵。 　　他刘海中等这一个机会实在太久，久到以为自己可能这一辈子只能当一个二大爷，没想到天降富贵。 　　“行，我同意你们的意见。但是我只能保证我们前院的人，至于中院就要你们做工作。”闫阜贵还是答应了。 　　知道是孙栋在其中起作用，他闫阜贵要是不答应，那就是跟孙栋站在对立面，岂不是自寻死路。 　　“中院其实除了傻柱，其他人都很好搞定。包括贾家，只要给他们点吃的，保证贾张氏乖乖签字。”许大茂笑道。 　　他们要把易中海弄下去，最好的方法就是写举报信，然后邻居们在后面签名。 　　现在前院、后院大局已定，只剩下中院。但大家都清楚，墙倒众人推，大部分人还是趋利避害的。 　　至于傻柱签不签，那都无所谓，大部分人签字就成。 　　果然如许大茂所料，当几人把联名信拿出来让贾家签字时候，一开始贾家是不愿意的，还说要告诉易中海。 　　可等许大茂把手里提着的棒子面拿出来后，贾东旭便让贾张氏代替自己签了字。 　　至于他自己，毕竟是易中海的徒弟，签字代表着背叛，还是算了。 　　许大茂把签名举报信全部弄好后，找到了机修厂，然后全部交给了孙栋。 　　“孙栋，我这次应该差不多吧？”许大茂担心道。 　　“肯定没问题。这几天你在四合院低调点，不要到处瞎转悠，特别是不要跟傻柱起冲突。”孙栋笑道。 　　“那是，我这几天深居简出，绝对不惹事。 　　真不行我这几天就出去放电影去，省的在四合院惹事。”许大茂信誓旦旦道。 　　他也知道自己喜欢炫耀的毛病，为了一了百了，这家伙准备直接离开几天。 　　孙栋心道，你要是离开，我肯定就多回四合院替你照顾花姐。 　　许大茂和易中海的事情，孙栋决定让娄晓娥出面去办。现在娄晓娥是街道办的红人，处理一个四合院的管事事情简直手到擒来。 　　到了娄晓娥的院子，孙栋先把这段时间的公粮给交了。声音太大，差点把周围的夜猫全部给吸引过来。 　　“这易中海之前还有那么多事情啊，我之前是真的一点都不知道。”事毕，娄晓娥依偎在孙栋怀里。 　　“那些年京城比较乱，什么牛鬼蛇神都有。后来，很多人都开始洗白。” 　　孙栋解释了一下，还把其他几个娄晓娥认识的人过去的事情说了一下，听得对方一惊一乍的。 　　等孙栋说王大癞子和徐瓦匠惦记一大妈时候，娄晓娥笑的直接蜷了起来。 　　“这两人真是的，一大妈那么大年纪，他们还打人家主意。”娄晓娥笑道。 　　娄晓娥笑归笑，但孙栋的事情还是立马就答应了。 　　又是一个周末到来，孙栋照例回到了四合院。 　　“小孙，我有事情找你。”易中海看到孙栋出现，就跟看到了大美女一样立即跑了过去。 　　“一大爷，你等下，我有点事情。”孙栋回家之后立即就把门关上，让易中海吃了个闭门羹。 　　“大家都注意啊，10分钟后在后院开大会啊。” 　　就在易中海准备敲门时候，闫解成敲着破锣开始到处吆喝开会。 　　“解成，开什么会议，我怎么不知道？”易中海感觉事情有点不正常，拉住了闫解成质问道。 　　“一大爷我也不知道，就是我爸让我通知的。”闫解成回答。 　　“那怎么在后院开会，平时不都是在中院么？”易中海继续问。 　　“别问了老易，到后院开会是我决定的。” 第196章 四合院管事变动 　　易中海没想到自己虎落平阳被犬欺，才落魄几天就被刘海中骑在身上。 　　“老刘，按照规矩这个四合院大会是不是要在中院，是不是应当提前跟我通个气，你们今天开这个会议不符合规矩啊，那是无效的。”易中海说。 　　“呵呵，正常情况下四合院大会肯定要提前告知你，但如果你涉及会议议题，理应当回避，那么不好意思，你没有权利提前知道议题。”刘海中笑道。 　　老刘这两天心情可谓非常非常难以诉说。他渴望当上一大爷，但也害怕他们的举报信不被街道办采纳，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 　　直到居委会发来通知，说晚上到四合院开大会，宣布免去易中海一大爷的事情，刘海中才算把心放到肚子里。 　　这不，着急忙慌组织开会，对易中海那也没有了过去的恭敬。 　　“老刘，我们这都几十年的老关系，不至于把关系闹成这样吧。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易中海看刘海中这么强硬，知道事态肯定对自己非常不利，只能降低姿态，跟刘海中好好说话。 　　要按照以往，对刘海中这个莽夫，他是不屑一顾的。 　　“现在跟你说也无妨，你因为道德上出现问题，严重影响了我们院的对外形象，所以邻居们一直认为你不适合干这个一大爷。 　　经过我们大家的争取，今天居委会就会过来跟我们开会，到时候会宣布你的一大爷被免除。”刘海中洋洋得意道。 　　“老易啊，虽然你被免除一大爷的职务，但你依然是我们四合院的居民么，到时候有什么事情，我作为四合院新的一大爷，肯定会帮助你的。 　　毕竟，我们曾经还是战友。” 　　刘海中继续嘚吧嘚吧，可易中海已经听不进去。自己这就被免除了一大爷？ 　　一大爷不是干部，没有多一分钱，但自己这么多年就靠着一大爷的身份把持着四合院的事务，一直在为自己的养老事业奋斗。 　　这不是一大爷，那控制四合院的能力肯定就大为降低，到时候不管是傻柱还是贾家能不能那么听自己的话就是个问题啊。 　　这事情难道也是孙栋干的？自己不就是想一个工人名额么，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孙栋为什么要赶尽杀绝？ 　　到现在为止，易中海都不觉得自己向孙栋要名额是什么错的事情。 　　就在易中海独自郁闷的时候，闫阜贵从外面走了进来，陪同的还有居委会的同志。 　　“老易啊，你怎么，哎，算了，以后虽然是普通群众，但也要好好的配合其他管事做好四合院的管理。” 　　居委会主任看到易中海，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安慰起来。说实话，居委会对易中海的工作还是满意的，有老易在，居委会的工作能省不少。 　　可这次，老易的事情传播的有点凶，影响比较大，更为重要的是，街道办已经明确说了，要把易中海给换掉。 　　特别是街道办的娄晓娥，那可是主任面前的红人，以前还在这个四合院住过，她说易中海不行，那易中海行也不行。 　　对方说许大茂行，许大茂不行也行。 　　所以今天他们来这边，其实就是走一个程序。只不过，娄晓娥说了易中海要下，许大茂要上，但没有说谁是一大爷，谁是二大爷，这是居委会自己考虑的。 　　“现在开会，大家安静啊。今天这次大会，我们有幸请到了居委会胡主任到来，下面请胡主任发表重要讲话！” 　　刘海中自认为自己是未来的一大爷，所以这次大会的主持人当仁不让。 　　为了主持好会议，刘海中搜肠刮肚，把自己听过的领导讲话回忆了一遍又一遍，才说了几句文雅的话。 　　听着刘海中说的话，边上坐着闫阜贵不屑的撇撇嘴，肚子里没有墨水的人，果然说话都是干巴巴的。 　　“很高兴能来到·· 　　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居委会认为易中海同志不适合继续担任四合院一大爷，经过居委会研究决定免去易中海同志一大爷职务。” 　　随着胡主任的宣布，易中海算是真正从一大爷位置上退了下来。 　　听着胡主任说话，刘海中感觉到自己的时代即将到来，身体坐的笔直，态度非常神圣，时不时还用笔在小本子上写写画画。 　　可闫阜贵看了一下，什么都没写，而是在那边画圈圈。 　　“因为易中海同志被免除，你们四合院就缺少一大爷。经过居委会综合考虑，决定任命闫阜贵同志为一大爷，刘海中同志继续担任二大爷，递补许大茂同志担任三大爷。” 　　胡主任继续宣布居委会的决定，但现场却已经无法保持安静，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心思。 　　最失落当属刘海中。不管是从前面的谋划，还是他自己的期待，一大爷没了，二大爷递进为一大爷都属于顺理成章。 　　可偏偏，闫阜贵跳过了他成了一大爷。 　　对闫阜贵来说，宣布他成为一大爷，似乎他早已料到，并没有什么惊喜，反而非常淡定，只不过身体稍微笔直了一些。 　　而许大茂成为三大爷，也让现场不少人有点意外。 　　这家伙才20几岁，平时喜欢嘻嘻哈哈，没个正行，没想到都成了三大爷。 　　别看许大茂的工作在四合院算是非常不错的，但是他的地位在四合院却不算高，没有什么威信。 　　“凭什么？”大部分都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只有刘海中和傻柱两人发表了不满的意见。 　　两人互相望了望，然后都把脸转了过去。 　　“你们俩有什么意见吗？”胡主任问道。 　　“为什么闫阜贵成了一大爷，而我还是二大爷。”这次，刘海中抢先说话。 　　“老刘，你是老同志，有思想有觉悟，但是文化程度稍微低了点，不太适合我们目前四合院建设的需要。 　　而老闫是老师，有学识有能力，更加有时间来抓四合院管理。 第197章 闫阜贵后来居上 　　闫阜贵这个老师，别看平时工资待遇低，可时间多啊。 　　刘海中不满意闫阜贵担任一大爷，可胡主任却重点说了老闫时间多的优点。这一点，刘海中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 　　难道你让刘海中辞职也去当老师啊？不说工资降低不少，但就刘海中认识的几个字也不足以忽悠那些小学生。 　　被胡主任一通说教，刘海中只能低下脑袋不说话，默默接受结果。 　　“胡主任，那凭什么许大茂能成为三大爷？要是许大茂能成为三大爷，那我也能成为三大爷？”傻柱不关心闫阜贵，他只不想许大茂成为三大爷。 　　“你是何雨柱同志吧，我知道你，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厨师。”胡主任笑着问道。 　　听胡主任认识自己，傻柱觉得非常有面子，原本不爽的脸色稍微好了好了一点。 　　“何雨柱同志，说实话，你各方面条件都比较优秀，为人热情大方，乐于帮助邻居，你和许大茂原来都是我们居委会原来考虑的重要人选。” 　　胡主任长期做基层工作，知道见什么人说什么话。对于傻柱这种人，就必须捧着说。 　　要是说他某方面不如别人，这小子一准要闹起来。 　　“呵呵，那是，我那是真的很优秀，不像许大茂那小子是作秀给人家看。 　　对了，既然我都这么优秀，那为什么没有选我？” 　　傻柱被胡主任捧了一下，这时候老脸笑的像菊花一样，到处都是褶子。 　　“哎，何雨柱同志，我问问你，你结婚了没有？”胡主任明知故问。 　　“额，结婚？我没有，不过我结不结婚跟当不当三大爷有关系么？”傻柱不解问道。 　　“呵呵，何雨柱同志，一看你就没有搞过组织工作。要知道，在我们组织里，对提拔一个人不但要看他能力如何，也要看他是否成熟稳重。 　　而一个人是不是结婚，是看一个人成不成熟最简单的方法。你想想，最简单的，如果一个女邻居要生孩子，四合院就你一个人在家，你能知道该怎么办么？ 　　所以啊，考虑到你还没有结婚，对很多家庭里面的事情不清楚，我们就暂时没有任命你。 　　不过，虽然这次没有任命，但一旦你结婚，我们居委会肯定会重新考虑你的。” 　　胡主任把傻柱当小孩子一样哄着，到后面直接就开始画大饼。 　　可就是胡主任这个没结婚的理由，让傻柱差点就郁闷死。 　　他哪是不结婚，是根本没得人来结婚。而且他从来不知道，结不结婚这么重要。 　　不过人家胡主任说的对，女人那事情太复杂，没结婚他傻柱还真不知道。 　　把傻柱这么个刺头给收服，四合院就没有其他人来找茬，三位大爷开始坐到了胡主任身边。 　　“现在请闫阜贵同志来谈谈自己的想法。”胡主任笑着说道。 　　今天居委会决定让闫阜贵来任一大爷，这还真是他自己的意见，所以他担心事情不顺利。 　　闫阜贵在许大茂提出把易中海弄下去的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后续，想到后面一大爷人选。 　　跟刘海中自以为是不同，闫阜贵知道这里面谁当一大爷那都是居委会或者街道办一句话的事情。并不因为你之前是二大爷、三大爷就会让你当一大爷。 　　为此，闫阜贵特意把这些年教书教出来的关系在心里盘算了一下，最后发现某个同学家长跟居委会胡主任是亲戚关系。 　　这不，前天晚上，闫阜贵跟着那位同学家长一起到了胡主任家里，汇报了一下自己的思想。 　　胡主任知道老闫这个人，发现易中海下去之后这个四合院还真没有太多合适的人选。 　　要是让刘海中当一大爷，那还不如让闫阜贵当，就这样，老闫当晚就知道自己计谋得出。 　　知道了自己即将出任四合院老大，闫阜贵早就准备了一份演讲稿。 　　听到胡主任说到他，闫阜贵站起来朝四周鞠了鞠躬，然后清了清嗓子，开始了脱稿演讲。 　　“尊敬的胡主任、各位邻居，大家晚上好。非常感谢大家给予我这个机会为四合院服务。” 　　闫阜贵说话的第一句就让刘海中不以为然。什么大家给的机会，不要说，肯定是胡主任或者更高的领导给的机会。 　　刘海中现在也反应了过来，自己这次算是失策，太大意了，让闫阜贵钻了空子。 　　“在我看来，管事大爷不仅仅是一个管理人员，更是一个服务人员。我们的职责是服务好每一位邻居，确保四合院的和谐、安全。 　　接下来，我谈谈我对以后工作的几点想法。第一，加强沟通是关键。~~” 　　接下来，闫阜贵侃侃而谈，把脑海中酝酿的东西一股脑往外倒。从服务邻居到沟通领导，从安全巡逻到四合院环境，从家庭琐事到年轻人就业结婚。 　　反正说的头头是道，听得有些人热血沸腾，感觉他们四合院马上就能个个找到媳妇、每个人都成为正式工。 　　有脑袋发热的吗，也有不少头脑清醒的，知道闫阜贵这个大饼花的有点大，很有可能把大家的牙齿给磕碎了。 　　“老闫刚刚说的很好，下面有请新任三大爷许大茂同志讲话。” 　　见闫阜贵说话就停不下来，胡主任只好借着让许大茂说话的功夫给打断。 　　许大茂这家伙听孙栋叮嘱过，知道自己容易引人嫉妒，一定要少说多做，便随便说了几句场面话就结束。 　　话虽然说得少，但却让胡主任非常认同。年轻人么，多做才是硬道理。 　　但胡主任不知道，现在的许大茂那是被孙栋多次叮嘱后才这样的。这时间一长，这家伙的本性会不会暴露出来，那就要看许大茂自己的造化。 　　孙栋看在花姐那大长腿的份上点拨了几句，但不能一直保驾护航不是。 　　四合院大会开的很仓促，结束的也很快。大冷天的，在几人都讲话后，胡主任叮嘱了几句便准备匆匆结束。 　　“对了，你们院孙栋孙科长是哪一位？”就在大家都准备离开之时，胡主任拉住闫阜贵，悄悄问了一下。 第198章 易中海还老婆 　　胡主任找孙栋，其实也没有什么其他事情，也是为了机修厂名额的问题。 　　按说街道下面的居委会，在辖区厂招工的时候都是有名额的，但一来机修厂不是他们居委会辖区，他们没有名额。 　　二来虽然胡主任可以跟街道那边想想办法，但现在是他仕途的一个关键时候，不想在干那些事情被有心人抓住把柄。 　　这不，听说孙栋是机修厂的保卫科科长，手里有名额，就借着这次机会打算跟孙栋提一提。 　　当然，江湖规矩胡主任懂得，该花的钱肯定一分不少，只是这里更加安全、可靠。 　　闫阜贵把孙栋跟胡主任相互介绍后就径直离开，非常有分寸，这也是胡主任选择老闫的原因。这要是刘海中，肯定眼巴巴跑进去看看到底什么事情。 　　约莫十几分钟后，胡主任满面笑容从孙栋办公室走了出来。 　　孙栋虽然手里的名额已经全部用了，但孙栋明确表示会从其他人那边帮着协调一个进厂名额，等几天就给消息。 　　听孙栋的保证，胡主任知道这次算是找对了人，亲戚拜托的事情有了着落。 　　而孙栋之所以愿意帮着胡主任，也是想着结一个善缘，以后在四合院事情上能少被打扰。 　　目送胡主任离开，闫阜贵笑的很欢唱。这老虎不在家，他这个一大爷就是猴子，就能称大王啊。 　　“吆，三大爷，哦，不对，现在是一大爷。”看着闫阜贵那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孙栋不由调侃道。 　　“哈哈，小孙，什么一大爷、三大爷的，都是为大家服务么。 　　只是之前我可能在后面默默付出，现在更多要走到前台来，以后要经常代表四合院去跟街道办、居委会沟通。” 　　闫阜贵嘴上说着都一样，却又马上又把自己现在的身份抬得很高很高。 　　之前他觉得自己跟孙栋的身份差距很大，可当了一大爷，闫阜贵觉得自己也算是个人物，跟孙栋差不多也能平起平坐。 　　“老闫，你这个家伙还跟我耍手段啊。” 　　就在闫阜贵准备继续装b的时候，刘海中气呼呼走了过来。他回家想起自己没有成为一大爷，越想是越气，便不顾二大妈的劝阻跑到了前院。 　　看着闫阜贵那不可一世的样子，刘海中就非常不爽。按道理，原本那都属于自己该装的b啊。 　　说着说着，许大茂抱着孩子也晃晃悠悠来到了前院。他本身是来感谢孙栋的，却看到两人在斗嘴，便跟着看起了热闹。 　　前院热热闹闹，中院易中海家里如同死寂一般。 　　易中海今天不但丧失了一大爷的头衔，自己的墙角还被小年轻在挖。 　　tm想想都可笑，自己老婆都一大把年纪，还有人打他的主意。哎，当初但凡是下一点力气把四合院那些光棍问题给解决，现在也不会自食其果。 　　现在，易中海和一大妈，不，现在只能说是刘银花，两人在家里正在暗战。 　　老易要求刘银花不要再使性子，两人还是要好好生活，不能让别人看了笑话。都一大把年纪，谁是谁非没有那么重要。 　　刘银花则要求易中海必须去医院检查，还她刘银花的名声。这些年她受的委屈实在太多，现在必须借此机会翻个身。 　　另外，别人劝刘银花离婚的事情也在她心里扎了根，开始在发芽。 　　刘银花倒不是对四合院中的徐瓦匠或者王大癞子有想法，而是觉得离婚重新嫁人生孩子，或许是一个好的方法。 　　心里有想法，刘银花就开始有了准备，比如她已经开始把易中海的几张存单和部分现金重新换了地方。 　　等易中海发现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好几天。 　　“刘银花，家里的钱是不是你拿的？” 　　易中海这几天发现刘银花似乎有点铁了心要离婚的感觉，便想着先把家里的钱给藏起来，却发现东西找不到。 　　于是，立马气呼呼跑到了后院聋老太太屋里。 　　这些天，刘银花一直是跟着聋老太太一起住的。 　　“你拿钱干什么？你身上不是有好几十块钱么，现在有什么事情要花那么多？” 　　听易中海发现钱不见，刘银花就知道这老易也存着转移财产的想法。看来，自己那一步算是正确的。 　　“我的钱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用你管。快说，你把我的钱藏哪去了？” 　　易中海着急找钱，便用两只大手捏住刘银花的手臂，疼得对方哇哇大叫。 　　“干什么，干什么？一大爷，快放手，无论什么情况也不能打一大妈啊。” 　　傻柱在中院听到刘银花的哭声，便几个箭步跑了过来。这家伙不爽闫阜贵当一大爷，所以一直喊易中海为一大爷。 　　“柱子，这事情跟你没关系，你一大妈现在有了异心竟然偷偷背着我把家里的钱藏了起来。 　　今天我非要把钱找出来不可！” 　　这段时间以来，易中海一直事事不顺，心里的郁闷越积越多，累积成了怒火一直在隐忍不发。 　　可是，当他发现自己被唯一的亲人背叛时候，他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 　　就这样，一直老好人模样、从来不说粗话的易中海，开始朝着自己的老婆刘银花咆哮，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大。 　　傻柱听易中海说自己的钱被刘银花拿走，不知道事情是不是真的，便看向刘银花。 　　“傻柱，快把老易给拉开。钱我藏了起来，我没有拿，我是担心这家伙最后把我一脚踢开，什么钱都不给我。”刘银花只能向傻柱求救。 　　可傻柱也属于大男子主义，觉得家里的钱哪有女人什么份，就站在那边不动。 　　刘银花的头发已经被易中海给揪住，朝着外面拖。 　　“傻柱，快救救我。我知道易中海有把何大清寄给你们家的钱给贪|污了，他不是好人！” 　　刘银花感觉自己随时都有可能被易中海给伤害，特别害怕，希望有人能救他。 　　可傻柱不救，刘银花只能把藏在心里十几年的秘密给说了出来。 　　这事情，她刘银花虽然不是主谋，但事情她知道，没有说出来，可以说是帮凶，非常不光彩。 　　但事到如今，小命重要，刘银花只能把事情说出来，期待傻柱阻止易中海。 第199章 何大清的钱去哪了 　　对傻柱来说，易中海一家在他成长过程中帮助颇多，可以说没有易中海一家，他家特别是何雨水能不能长大都是问题。 　　所以一直以来，傻柱都像是易中海的保镖，只要老易一个眼神，傻柱马上就跟疯狗一样扑过去，确保了易中海在四合院的绝对权威。 　　可现在，易中海的身边人竟然说这家伙一直在贪|污自己的钱？还是何大清寄给自己的钱。 　　要知道自从何大清跟其他女人离开后，傻柱跟何雨水一起找过一次被拒绝之后，他们之间就没有任何联系，对方也从来没有给过傻柱任何支持。 　　那时候的傻柱才十几岁，何雨水更小，两人跟没爹没娘的孩子没有什么区别。 　　可现在，刘银花居然说何大清有寄钱回来。这就让傻柱这么多年建立的是非观出现了崩塌。 　　难道何大清并不是不管不顾？ 　　“柱子，你别听你一大妈瞎说，现在她脑袋有问题，整天就想着说我坏话，还想着偷我的钱。 　　你放心，我给她带到医院去，好好给她治疗一下。” 　　易中海这时候脑袋都差点炸了。这个臭娘们，怎么这个时候把这个事情提出来。 　　难道她不知道这真的要人命么？ 　　看着易中海着急忙慌要杀人灭口的样子，傻柱知道这里面有事情，还有大事情。 　　要是孙栋在这边，他肯定也是一句我c. 　　自己并不想把易中海一棍子打死，关于傻柱这个事情根本就没提，却没想到最后事态自然而然就发展成这样。 　　傻柱看着易中海要带人走，立马就上前给老易一个锁喉，逼迫易中海松开了抓住刘银花的头发。 　　“一大妈，你给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傻柱将易中海挡在自己身后，面对着刘银花，任凭易中海这家伙怎么跺脚都不放人。 　　“柱子，自从你们找何大清之后，何大清每月都有寄10块钱给老易，还写了信过来，说会寄钱寄到雨水长大成人，并且要求老易转交给你们。 　　可是这些年老易一直将那些钱私吞，把何大清寄给你们的信也销毁了。 　　这些年下来，你算算多少钱吧！” 　　刘银花今天被易中海狠狠收拾了一顿，对老易非常害怕，生怕老易回头就想办法把她往死里收拾。 　　其他人都在看热闹，她只能寄希望于傻柱去帮助她。可要傻柱帮忙，那就必须让傻柱彻底放弃易中海。 　　刘银花知道易中海的很多阴暗面，但惟有这一点是对傻柱有巨大杀伤力的。 　　“你说什么，何大清他有每月都有寄钱回来？” 　　傻柱不知道怎么形容此时此刻的心情，但边上人都能看到这家伙脸色有多难看。 　　这些年傻柱玩世不恭，之所以这样很大程度就是因为何大清对他们兄妹的不理不睬，傻柱内心其实就是以自暴自弃来报复何大清。 　　现在好了，你何大清还是好人，那傻柱这些年做的事情给谁看？ 　　“是的。虽然不是每个月都寄，但即使当时没寄，隔几个月肯定会把之前的补齐，每年120块钱是一点不落。 　　何大清走了有10几年，那钱有1000多块，全部被易中海贪|污了！” 　　刘银花现在是彻底对易中海失望，该说的话、该泼的屎尿是一点不少。 　　“哇，老易也太狠了啊。别看这几年傻柱过得不错，可何大清刚走的时候，他家里可是什么东西都没有。 　　吃喝都是靠着邻居接济，要不然早就饿死。当时大家都说何大清太坏了，没想到这人还每个月寄钱。” 　　“谁不说啊。当时我看易中海接济傻柱家最多，还想着老易人是真不错，没想到人家早就把钱拿到手了啊。” 　　“这个易中海心真黑啊，1000多块钱就那么全部给贪|污了，哪怕给孩子一办也行啊。” 　　“呵呵，易中海这会怕是要吃枪子了。他把傻柱的1000多块钱据为己有，这是盗窃啊，严重的犯罪。” 　　周围邻居没想到刘银花会爆出这么个猛料，连一向自以为心狠手辣的贾张氏都感觉到自愧不如。这个老易，干起坏事来真的让人不寒而栗。 　　“柱子，你别听他们瞎说，我怎么可能贪|污你那一点钱，我是替你保管。 　　你年纪轻轻，经常大手大脚，没有规划，于是我只能帮着你存起来，等你长大了再给你。” 　　易中海见事情败露，只能给自己找借口，但这个说法他自己都有点不敢相信。 　　“长大？我都20多岁了，还要长到多大？ 　　在我和雨水没得吃、没得喝的时候，你怎么不把钱给我们？ 　　难道要等我们饿死么？” 　　傻柱听着易中海的解释，接连给了几个反问，问的易中海哑口无言。 　　易中海之所以敢贪|污何大清的钱，就是知道何大清不会回来，至少在他易中海没有通知的时候是不会回来京城的。 　　这个何大清当年之所以离开，就是因为犯了事，打了人，当时以为把人打死，便着急忙慌离开。 　　这些年易中海一直在说公安在调查，还到过四合院，所以何大清才不敢回来，连寄钱都寄给易中海周转。 　　事实上，那个被打的人并没有死，也没有那么严重，，甚至都不知道是何大清干的。 　　事情没有头绪，后面人家也就没有追究，事情就那么算了。 　　这其中的原委只有易中海知道，刘银花都只知道易中海贪的钱，却不知道何大清不回来的原因。 　　易中海贪钱只是一部分，更重要的是要断绝何大清和傻柱的联系，让傻柱成为事实上没有父母的孩子。 　　只有这样，等易中海老了，傻柱才能给他易中海养老。 　　“柱子，我知道现在那么多人在胡扯，你不会相信我说的话，但是等时间长了，你仔细想想，肯定能知道我的苦衷的。 　　而且这些年我怎么对你的，你是知道的。 　　我不说把你当亲儿子，但比亲儿子也差不了多少吧。哪一回你犯了事情不是我替你出头，哪一回你惹了事情不是我出钱。” 第200章 易中海大祸临头 　　“我去你的亲儿子！” 　　傻柱本身就很气，怒火无处发泄，现在易中海竟然恬不知耻说把他当亲儿子一样对待，这真叫人至贱则无敌。 　　他傻柱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只有他自己知道，那真是太苦了，有时候一个大男人晚上都偷偷哭。 　　其他不说，他傻柱到现在都没娶上媳妇，跟那些年的经历是脱不了的关系。 　　现在易中海把脸凑到了他面前，傻柱不揍他都对不起他的铁拳。 　　“哎呀！” 　　易中海虽然长得人高马大、力气不小，但在没有任何防备下被傻柱突袭，鼻血马上就冒了出来。 　　那鼻血就跟喷泉一样往外喷，吓得周围人全部退避三舍。 　　“傻柱打死人了！快去报派出所啊。”周围看热闹的邻居又有人在大惊小怪。 　　“没事没事，不要报派出所，我没事。”易中海听人说要报派出所，脑袋立马就变得清醒。 　　现在要是被官方介入，傻柱打人事小，他占有那么多钱问题就很难说的清楚。 　　刚刚奋力打出一拳的傻柱，也被易中海的样子吓到，没有继续殴打，任由其他人帮着易中海止血。 　　然后，总有好事的人嫌事情不够大，就在易中海想着自己被打，事情可能告一段落的时候，派出所的同志过来了。 　　“谁是易中海、谁是傻柱？”这次，来的同志有4位，一个个荷枪实弹的，似乎警情非常严重。 　　不要两个当事人说话，其他人就把两人给指了出来。 　　“易中海，有人举报你盗窃傻柱1000多块，是不是事实？”带队的同志严肃问道。 　　这年代盗窃几块钱都非常严重，何况1000多块，那可是普通工人将近3年的工资。 　　“没有，同志，都是误会，我是代为保管，随时可以把钱还给何雨柱的。” 　　易中海不知道是哪一个傻b报的派出所，但这个时候已经不是追究的时候，而是想着怎么逃脱惩罚。 　　“误会？那你是不是非法占有人家钱财了？”带队同志严肃问道。 　　“领导，那真的不是非法占有，是他父亲让我交给他的，可他当初是一个小年轻，我担心大手大脚给花了，就帮着保存。” 　　易中海知道，自己现在只能咬死是帮着保存，其他的一概不能承认，要不然就不是在农场种地的问题，而是吃花生米的。 　　“何雨柱同志，你说说情况。”带队领导经验丰富，询问其正主，也是受害者。 　　这种事情属于扯皮的，只要正主不追究，那么他们也不愿意去抓人。 　　“同志，易中海说帮着保存，但是你帮我保存东西，是不是要告诉我有这个钱，钱有多少，什么时候给我。 　　可这十年来，我从来就不知道这个事情。” 　　傻柱这回怒火攻心，根本就不看易中海那差点把眼睫毛眨飞的眼神。 　　“算了，这边说不清楚，都跟我回所里吧。” 　　这事情一时解决不了，大冬天的，带队领导就把易中海、傻柱和刘银花以及闫阜贵、刘海中给带了回去。 　　易中海、傻柱和刘银花属于当事人，闫阜贵、刘海中则属于证人。 　　“老易这回够呛了！儿子，趁着老易在里面的时间，你干脆直接把刘银花拿下。” 　　徐瓦匠家，徐母给徐瓦匠出谋划策，想着怎么人财两得。 　　而王大癞子家同样的事情也在上演。 　　等到晚上天黑的时候，闫阜贵、刘海中和傻柱、刘银花回到了四合院，至于易中海，则被关了进去。 　　“傻柱，这事情就没有回旋余地？” 　　闫阜贵作为新任的一大爷，对易中海这个过去的一大爷还是有点同情的。 　　说实话，这些年易中海对闫阜贵还算照顾，这时候老闫想着给易中海说个情。 　　“是啊。其他的不讲，就老易这些年给你擦得屁|股，你都不能这么把老易往死里送。 　　傻柱啊，今天这个事情是你的不对，我看你还是赶紧去派出所把事情说清楚吧。” 　　刘海中这家伙也跟着凑热闹。他不是同情易中海，而是官瘾使然，想着说教一下傻柱。 　　“行了，你们管好自己就行，我先回家了。”傻柱懒得理这两个二货，径自回家。 　　“哎，那个，那个” 　　闫阜贵想跟刘银花说话，却不知道怎么招呼。平时都是一大妈这么说，现在一大妈成了自己老婆，总不能再喊一大妈。 　　“你们现在就喊我名字刘银花吧。这么多年，估计你们早把我名字忘记了。”刘银花道。 　　“还真是，以前知道你的名字，这么多年没叫，都忘记了。那个刘银花，你以后准备怎么办？”闫阜贵询问道。 　　“还能怎么办，跟老易离婚呗。 　　今天的事情你们也看到了，老易这是真的要把我往死里揍的样子啊。 　　现在不要说老易不能生育，就是能生育我也要离婚，要不然哪天被他打死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刘银花惨然道。 　　从受人尊敬的一大妈，到落魄的要离婚的女人，也就过了几天。现在她是有点后悔为了生孩子跟易中海闹成这样子。 　　但事情已经发生，根本就没有回头路。好在，现在老易被弄进去，不管能不能出来，她这个婚离得更加容易。 　　另外，有了钱，下半辈子基本也有了保障。 　　“小刘，晚上还没吃饭吧，到我家去，有热乎的给你留着。” 　　就在闫阜贵准备继续说话时候，徐瓦匠母亲走了过来，邀请刘银花去家里吃饭。 　　“tm的，一大爷、二大爷在这边没人请吃饭，一个差不多50岁的女人还有人抢。” 　　闫阜贵看到徐母那看儿媳妇的眼神，心里嘟囔了一句。让闫阜贵和刘海中更加郁闷的是，王大癞子也跟着过来了。 　　“刘姐，去我家吃吧，我家今天吃白面馒头，倍香，特意给你留的。” 　　王大癞子为了增加自己成功几率，把一直舍不得吃的白面给拿了出来。 　　而且，也就给刘银花做了2个，他们自己吃的还是杂粮窝窝头。 　　“王大癞子，就你那满脸癞子的样子，也不怕把小刘给吓到。”徐母发现还有人敢跟自己儿子竞争，立马开始人身攻击。 第201章 聋老太太要救易中海 　　易中海做梦都没有想到，他活到50岁的时候会面临生死攸关。 　　说到底事情到现在都是他自私心理作祟，总是想方设法给自己的养老大业增加筹码，一个贾东旭感觉不保险，想方设法把傻柱也给绑上。 　　现在，他待在里面无法跟外面接触，只能祈求外面的聋老太太想办法救他。 　　如易中海所想，聋老太太知道自己的好大儿跟好大孙发生了严重的冲突后也是哀叹不已。 　　这老太太跟其他人不一样，她对何大清离开原因是知道的，也清楚知道何大清一直没回来肯定跟易中海脱不了关系。 　　只是没想到易中海胆子那么大，直接把何大清的钱都给贪了。 　　聋老太太找过傻柱，但这个时候傻柱在气头上，根本不愿意谈易中海的事情。 　　没办法，聋老太太只能另寻他法。想了想，老太太走到前院，敲响了孙栋的房门。 　　今天孙栋刚好回来，刚才还到了后院跟刘海中和许大茂闲聊，她是知道的。 　　现在易中海被派出所关着，孙栋刚好干保卫工作，多少有点熟人。 　　“吆，老太太，您可是稀客。”孙栋开门，发现是这老太太，心里大概知道来意。 　　“大孙子，我找你有点事情。”老太太咧嘴笑着说，态度从未有的好。 　　“我可当不起您大孙子，您大孙子可是傻柱。” 　　孙栋才不愿意无缘无故将给人当孙子，特别是这个倚老卖老的玩意。 　　“哈哈，你小子，一点亏都不肯吃。我找你是问问老易的事情，你能不能帮上忙。 　　老易人不坏，怪就怪自己年轻犯了错误，你要死能帮就帮帮，老太太我不会忘记你的。 　　这些年，我老太太也算认识一些领导，对你未来是有帮助的。” 　　老太太见孙栋根本不吃自己那一套，只能利诱。 　　可是孙栋什么人没见过，什么诱惑没试过，老太太要是能找到人，何必再来找孙栋，来忍受不待见。 　　“小子，你干脆就说说怎么才肯帮忙吧？”老太太见孙栋油盐不进，开始摊牌。 　　“老太太，这种事情你高看我了，我就一个科长，还能把犯了那么大罪行的人救出来啊。 　　这事情你还是要找到事情的当事人傻柱和易中海老婆。你只要把这两人搞定，让他们放弃追究易中海的责任，或许还有转机。” 　　对于易中海，孙栋并没有下死手的想法，对于他的死活孙栋也不在意，便随便给出了主意。 　　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老太太却听了进去。她越想越觉得孙栋说的有道理，感觉孙栋不愧是专业的。 　　“你小子，还算说了句人话。” 　　老太太夸了一句孙栋，便朝着家里走。边走还边捣鼓“搞定两个人”，怎么同时把两人搞定。 　　“哎呀，我怎么把最简单的方法忘记了。” 　　聋老太太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主意，也不回家，而是拄着拐杖朝着外面走去。 　　约莫半个小时之后，终于来到了一个黑诊所。 　　聋老太太走到老大夫身边，嘀咕了几句，却把老大夫给吓到。 　　“老姐姐，我们都这么大年纪，这个药可吃不了，那是要命的。”老大夫看了看门牙都不在的聋老太太，劝解道。 　　“哪那么多废话，我不是自己吃，有用。 　　赶紧给我，要不然我就给你这个黑诊所举报了。”聋老太太举着拐杖作势要打。 　　“好好，我给你，可我先说好，出了我这个门，我可就不认了。”老大夫说道。 　　聋老太太如愿拿到东西，又慢悠悠回到四合院。 　　“小刘啊，晚上咱吃点稀得，等下你去把傻柱叫过来一起吃。” 　　回到四合院，聋老太太吩咐着刘银花，晚上一起吃饭。 　　“好的。”刘银花答应道。 　　等刘银花把稀饭做好后，便出门去叫了傻柱一起过来吃饭。 　　“柱子，你帮着银花一起收拾一下碗筷，我出去溜达溜达。” 　　吃完饭，老太太起身准备出门，还嘱咐傻柱帮着一起收拾。 　　“老太太，外面这么漆黑一片，大家都睡觉了，你还出去溜达啥？”傻柱不解道。 　　“我吃的有点多，不好消化，就在前院那边走走，你哪那么多话。” 　　老太太骂了一句就出了门，顺手还把房门给关上了。 　　“这老太太，出门就出门，还关门干什么。”傻柱嘀咕道。 　　这边傻柱帮着刘银花一起收拾桌子、洗碗，难免有身体接触，可碰了一下，傻柱就感觉到身体一阵酥麻。 　　“这一大妈怎么今天还摸了香香，还怪好闻的。 　　嗯，这么看，一大妈长得比秦淮茹也差不了多少么！” 　　不知怎么的，傻柱发现这时候的刘银花还怪清秀的，那种感觉已经超越了年龄。 　　傻柱是这样的感觉，刘银花也差不多。 　　以前她一直把傻柱当孩子看待，可今天看傻柱越来越有男子汉气概，怎么看都比易中海好。 　　两人后面又触碰了几次，那种感觉让两人都感觉到迷醉。 　　“一大妈，我要走了。”傻柱心里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感觉自己是在犯错误，准备离开。 　　“嗯，那你先回家吧。”尽管心里不愿意傻柱离开，刘银花嘴上还是同意的。 　　她那心底的一丝悸动，只能埋藏在最深处。她这棵老树难得开花，却开在了冬天。 　　“哎，门怎么打不开。” 　　傻柱拉了拉门，却发现房门被从外面反锁了，试了几次都不行。 　　“别拉了，再拉门就坏了。我看是聋老太太刚才锁的，我就说她这么大晚上还要出去，原来是在这等着。”刘银花拉着傻柱说道。 　　看大门锁着，虽然只是一道很不结实的大门，却让两人内心的野望疯狂生长。 　　一道门，似乎阻止了一切外界的干扰，给了他们无限自由的空间。 　　傻柱被刘银花的手拉着，感觉这只粗糙的手似乎有魔力一样，他转过身，慢慢盯着刘银花。 　　“老太太这是干什么？”傻柱颤抖着问道。 　　他知道老太太的目的，但不敢说出来，担心刘银花生气。 　　“老太太为什么这么干我不知道，但是柱子，我热！ 　　你嫌弃我年纪大么？”刘银花还有点害羞。 第202章 傻柱大仇得报 　　“砰砰砰。” 　　大冬天的晚上，外面北风吹得厉害，老太太在自己门外已经徘徊了很久。 　　一开始也就几分钟时间里面就没了声音，老太太就准备进去；可还没敲门，里面马上又响起了床板挤压的声音。 　　这次时间长一点，有十来分钟，中间歇了一会，后面又响了起来。 　　反正前前后后一共有1个多小时，把老太太差点冻的直接就去见阎王。 　　老太太现在学聪明了，等这边声音刚停，马上就敲门，省的那边隔一会又响。 　　房间里面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几分钟之后傻柱跑出来开了门。 　　“老太太，你散步结束了啊。”傻柱虽然不好意思，但这家伙从小就显老，根本就看不出来。 　　“哼，我再不敲门就要冻死在外面。”老太太一脸没好气道。 　　“呵呵，呵呵，忘记了，忘记了。”傻柱说。 　　“银花呢？怎么还不好意思了！”老太太戏谑道。 　　“在里面了。” 　　等老太太走进去，发现刘银花活像一个小媳妇一样，满脸秀红，扭扭捏捏，抱着被子坐在床上。 　　“好了，你都一大把年纪，怎么还跟小姑娘一样。” 　　老太太看不惯这惺惺作态的样子，心想刚才是谁在房间里面来了一回又一回。 　　要不是老太太打断，今天还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 　　“银花，傻柱啊，现在你们两个这样，准备怎么办？”老太太沉默了一会，问道。 　　傻柱和刘银花刚才只顾着解决个人问题，根本没想着怎么善后。现在被老太太这么一提醒，两人才发现事情有点棘手。 　　首先，两人年纪相差太大，而且之前还是长辈和晚辈的关系，这要是被别人知道，肯定会笑话的。 　　其次，也是最主要的，刘银花和易中海还没有离婚，也就是说刘银花属于偷人，这问题就大了。 　　“老太太，你什么意见？” 　　刘银花毕竟年纪在那边，加上多年来易中海的熏陶，知道老太太布置这么个局，肯定有深意，便直接问了出来。 　　“银花，还有柱子，易中海是犯了错误，但是罪不至死。 　　而且说实话，你们要承认，他这些年为你们的的确确也做了些事情。 　　虽然功过不能相抵，但得饶人处且饶人，我想你们去派出所把案件撤了，就说是误会。” 　　聋老太太没看两人表情，而是继续说着话。 　　“另外，我会保证中海答应银花的离婚要求，你们的钱一人一半，确保中海以后不会干扰你的新生活。” 　　老太太说到新生活的时候，还特意看了看两人，那意思不言自明。 　　被老太太看的不自然的二人，不由自主互相对视了一眼，彼此用眼神进行了交流。 　　“老太太，我们晚上回去想一想，明天给你答复。”刘银花说。 　　“对，这个事情比较大，容我们思考思考。”傻柱也说道。 　　平时刘银花是在老太太这边睡觉的，今天因为易中海不在家，她便决定回家。 　　两人一起从老太太家出去，从后院来到中院。 　　看着家家户户都闭门睡觉，刘银花看着傻柱向着他自己家走，心里突然变得大胆。 　　“柱子，要不要我们先商量一下易中海的事情，省的明天老太太又问起来？”刘银花说。 　　“嗯，你说的对，那是去你家还是我家？”傻柱问道。 　　“还是来我家吧，家里什么都有。”刘银花想的非常长远。 　　就傻柱家，被子就一床，还臭烘烘的，怎么让人盖。 　　就这样，漆黑的夜里。两个寂寞的灵魂进行着人类终极秘密的探索。 　　易中海是做梦都想不到，自己辛辛苦苦打拼出来的家业和自己娶的老婆，会被自己一直想着的养老对象给霸占，尽管只是霸占一晚上。 　　“柱子，你觉得老太太说的怎么样？”一曲终了，刘银花咨询着傻柱主意。 　　“放了就放了吧，只要他跟你离婚，怎么都行。 　　再说，即使他回来了，我也不怕他，以后有我在你身后，你什么都不要怕。” 　　傻柱说这些事情时候，觉得自己很男人。 　　事实也是如此，刘银花听到傻柱这么给力，自己也卖力起来，真是老骥伏枥志在一日千里。 　　“柱子，我看了下，外面没人，你赶快走。” 　　两人昨晚玩得太累，都睡着了，傻柱忘记了回自己家，一直到第二天天亮。 　　可中院外面早上不少人都在洗漱，人来人往，傻柱被堵在易中海的屋子里出不去。 　　等了好大一会，傻柱才趁着人少偷偷跑了出去。 　　“哎，傻柱，你一大早去哪里了，我早上找你到现在才看到你人。” 　　就在傻柱准备进自己家门时候，突然被闫阜贵从后面叫住，吓得傻柱差点当场瘫软下来。 　　“什·什么事情？”傻柱哆嗦道。 　　偷人的感觉是好，但被人家发现的风险也特别大，傻柱现在还没做好被人发现的准备。 　　“你怎么了，是冷的么，怎么腿脚都在发抖，要不要回家赶紧烤一烤。”闫阜贵问道。 　　“没事，没事，那个一大爷你有什么事情么？” 　　傻柱心虚的很，为了转移闫阜贵的注意力，连不愿意称呼的一大爷都给用上。 　　果然闫阜贵听到傻柱喊自己一大爷，心情特别好，他感觉自己征服了四合院第一刺头。 　　“柱子啊，我是来问问易中海的事情你怎么考虑的。你知道我现在是四合院一大爷，对四合院的这种事情肯定要多关心关心的。 　　当然，怎么处理那是你的权力，我只是希望我们大院大家都能和谐相处。” 　　闫阜贵听傻柱称呼自己为一大爷，便投桃报李改成傻柱为柱子。 　　傻柱听到是这个事情，闫阜贵没发现自己跟刘银花的事情，心里彻底放松下来。 　　“哦，那个事情昨晚老太太也找过我，我想了一下，决定只要他把这些年扣我的钱还给我，其他的我就不追究了，就当是报答他这些年对我的帮助。 　　从此以后我们互不相欠，也没有任何关系。” 　　傻柱把自己的决定告诉了闫阜贵，也是想通过老闫的嘴巴向四合院宣布一下，省的都说自己无情无义。 　　傻柱说完就离开了。 　　“呵呵，还算你小子有点情义。钱拿到了，还把人家老婆办了。 　　四合院好几个单身汉有想法，没想到被傻柱捷足先登！” 　　傻柱不知道，自己跟刘银花的事情在四合院都不算是秘密，不少人都已经知道。 第203章 易中海回归 　　聋老太太还是有点能力的。 　　在傻柱的配合下，老易先是在号子里跟刘银花签署了离婚协议，然后跟傻柱签署赔偿协议，最后在里面待了十几天之后就回到了四合院。 　　根据协议，易中海的房子还属于他自己，但要多付点钱给刘银花。 　　望着这间住了将近20年的房子，易中海内心深处真不知道该怎么说，简直太矛盾了。 　　一句话，物是人非。 　　房间还是那个房间，但老婆没了，存款少了一大半，一大爷头衔也被剥夺，从此以后自己在这个院子就低人一头。 　　还好，自己人还在，剩下的存款比院子里大多数人家业都多，要是好好生活的话，未来也差不到哪里去。 　　说不定自己那点工资还能找一个年轻点的老伴搭伙过日子，那这婚离得也算不亏。 　　“老易，回来了啊！” 　　就在易中海伤春悲秋的时候，闫阜贵、刘海中、许大茂三人联袂而来。 　　三位四合院新任管事，来看望这个四合院差点犯了错误的人，可谓尽职尽责。 　　“老闫、老刘还有大茂，你们来了啊，让你们看笑话了。”易中海说。 　　“人都有低谷，你这一关算是过去了，以后好好的，还是有翻身之日的。 　　对了老易，有没有需要我们帮忙的，刚好我们今天都来了？”闫阜贵问道。 　　“对，老易，都是老搭档，你虽然犯了错，但我们不会放弃你的。”刘海中就是有点不会说话。 　　“易叔，我虽然才加入管事，但社会上的朋友不少，多少能帮助到你。”许大茂跟着说着场面话。 　　易中海看着三人，心里五味杂陈。本身这个一大爷应当是自己，每次说场面话应当是自己领头，现在却成了别人帮扶的对象。 　　真是时也命也！ 　　“帮忙的事情倒是没有，但先感谢你们。 　　对了，我回来这么长时间怎么没看到贾家的人？”易中海好奇道。 　　他回到中院至少有20分钟，有不少邻居看到，也有人上门嘘寒问暖，怎么就没见贾家的人上门。 　　自己虽然不是一大爷，但还是轧钢厂的八级工，还是贾东旭的师父。 　　这师父出来了，徒弟不说摆一桌子给师父接风洗尘，起码的面要露一下。 　　“这事我知道。一大早我就听贾东旭说家里粮食不足，带着一家老小去老家那边去了，说看看能不能从亲戚家弄一点吃的。”许大茂解释道。 　　许大茂的话一出口，易中海的脸色瞬间变黑。 　　现在粮食紧张，但城市里还没有饿死人，可农村把能吃的都紧给了城市人，自己却家家户户饿肚子。 　　就贾东旭老家那边，人家不找他们要粮食就算好事，怎么可能还能从老家拿到粮食？ 　　那贾东旭知不知道？肯定知道。 　　但贾东旭却以这个为借口，明显是躲着易中海回家。 　　他易中海对不起很多人，但对贾家却一直不错，还把贾东旭收为徒弟，没想到自己稍微落魄点就受到这样的对待。 　　“人心不古、人心不古啊！”易中海内心吐槽。 　　“易叔，晚上到我家去吃饭，我们几个喝一点，算是给你接风洗尘。”许大茂邀请道。 　　“这不合适吧？”易中海说。 　　“有什么不合适的。你以前对我多有照顾，现在你一个人，没有人照顾，我请你吃一顿饭有什么不合适的。 　　再说我好歹也是三大爷，关心我们四合院的居民是应该的。”许大茂说的冠冕堂皇。 　　其实，这家伙刚刚上任三大爷，想着树立在邻居中的威望，急需易中海这样的老家伙支持。 　　“孙栋晚上过去么？”易中海没有马上答应，而是问起孙栋。 　　“他晚上有事，不在四合院。怎么，易叔你有事找他？”许大茂问。 　　“不在就算了，下回我看到他再说。”易中海说。 　　老易本身是想借着许大茂家的酒局跟孙栋道个歉、认个错，想着孙栋放过自己。 　　他上次就简单威胁了一下孙栋，那孙栋都还没有怎么出手，自己就弄到如今的局面。 　　这要是孙栋真的要办自己，那他易中海就是有九条命也不够。想想，老易还是决定认个输。 　　当然，现在认输不代表一直认输，但凡后面孙栋有什么大的把柄被他抓住，他易中海肯定也要孙栋尝尝阶下囚的滋味。 　　但现在，为了让自己更好的生活，还是要苟且下去。 　　孙栋心里其实冤枉的很，他只想着先把易中海的一大爷位置给撸下来，给易中海一个简单的惩罚。 　　但哪知道事情发展那么迅速，而且还是那么劲爆。 　　晚上许大茂家，易中海去吃饭时候特意带了好几瓶酒，就是为了一醉方休，把这段时间内心的不爽给排解出去。 　　几个管事其他事情不见得可以，喝酒这个事情都没人自认为落后。 　　特别是许大茂，酒量不行，但酒胆不小，跟3个老|江湖拼的有来有回。 　　“老易，现在有什么计划？你年纪不是太大，要不要我们给你留意一下适合的老伴？” 　　喝了几轮酒，大家的酒意渐起，慢慢聊得比较深入，闫阜贵就开起了玩笑。 　　“老闫这个说的有道理。你现在既然已经离婚，就不要老想着过去，还是要尽快找一个新的。 　　要不然你这没人给你做饭，没人给你暖被窝，晚上岂不是太寂寞。”刘海中色眯眯道。 　　“易叔要是有想法，我来帮着牵线搭桥。说实话我还是认识一些跟你年纪差不多的，条件也不错。 　　当然如果易叔能接受农村的，那年纪小一点的也不是不可能！ 　　嘿嘿！农村可是有不少小寡妇|！” 　　今晚花姐不在家，许大茂就有点放肆，这小子又想起了自己在乡下的美好日子。 　　“有合适的你们帮着留意一下，我不挑，只是希望稍微年纪比我小点、长的不能太差就行。” 　　易中海喝了酒，脑袋更加清醒。看这样子，自己以后的养老还是要靠自己。 　　既然靠自己，那肯定要找一个好看的、年轻的，至少比刘银花好看，到时候气死她。 　　几人说说笑笑，喝了好几个小时才结束。 　　刘海中直接回了家，闫阜贵陪着易中海走到中院。 　　“老闫，我是不是头晕眼花了，怎么看着一个人好像刘银花走进了傻柱家？” 第204章 绿的发光 　　闫阜贵刚走到中院，就看到了刘银花像做贼一样朝着傻柱房间走去。 　　他想拉着易中海走慢点，可老易个子高，一个步伐就走到了他的前头，想拦都拦不住。 　　易中海不在的这段时间，傻柱和刘银花就跟掩耳盗铃一样，外人面前装作还是跟以前一样，可晚上的声音压根就不在掩饰。 　　之前四合院就几个人知道他们的事情，现在整个四合院、整个胡同都知道傻柱和刘银花这段老少配，私下全部把这事情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 　　有同情易中海的，有鄙视刘银花的，也有羡慕傻柱的。 　　有人说傻柱这软饭硬吃的本事，简直绝了，不声不响就弄到了几千块钱和一个老婆。 　　现在，傻柱是喜欢刘银花的经验，刘银花是喜欢傻柱的年轻，暂时对对方都比较满意。 　　至于是不是要领证，两人准备过一段时间，等到大家都习以为常之后再说。 　　“老闫，我是不是头晕眼花了，怎么看着一个人好像刘银花走进了傻柱家？”易中海问道。 　　“哪了，我没看见啊。”闫阜贵准备糊弄过去。 　　“就刚刚过去啊。这一大晚上，刘银花偷偷摸摸跑到傻柱家干什么，不会还想着算计我吧？”易中海还以为在密谋什么。 　　“哪能了，可能是老太太有什么事情要跟傻柱说，他们能算计你什么，别瞎想。 　　那个老易，我头晕的厉害，先回去了啊。” 　　闫阜贵见时间不对，便先溜掉，独留下易中海站在原地。 　　冷风一吹，易中海的醉意更强，站都有点站不稳，只能坐在自己家门口，看着傻柱的屋子发呆。 　　“tm的，我是真醉了，还是想女人了，怎么这时候都能从傻柱家听到那声音。” 　　不一会，坐在门口的易中海似乎听到若有若无的那种声音，听得易中海都有点燥热。 　　一开始声音小，易中海不知道是哪里的，渐渐的声音似乎大了起来，似乎是从傻柱家钻出来的。 　　不过这时候易中海还以为是自己出现幻听。 　　可傻柱和刘银花二人都是食髓知味，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配合的无比默契，把傻柱的小屋弄的红红火火，声音也是一点不压抑。 　　刘银花毕竟是易中海身边生活20多年的伴侣，那声音也听了20多年，易中海无比熟悉。 　　“嘶，我没醉，不是在做梦啊。” 　　易中海听到了那声音，却不敢相信。为了确认自己是不是做梦，老易直接就给自己大腿根掐了一下，疼得差点站了起来。 　　“小b仔子，老子的女人都敢动，真是不想活了啊。” 　　易中海虽然离婚，但潜意识里还认为刘银花是自己的女人，别人摸不得、碰不得，更不用说被傻柱这家伙碰，还被他自己听到。 　　易中海借着酒劲，猛地坐起，转身就跑回家里拿了一个大铁棍，气势汹汹朝着傻柱家走去。 　　走的越近，傻柱家里的声音听得越明显，易中海的心真的在滴血。他感觉自己的脑袋已经绿的不能再绿！ 　　“傻柱，我去你老母！” 　　酒劲加上怒气，易中海一脚就把傻柱的房门给踹开，他拿着铁棍就冲了进去。 　　进去之后，易中海更是被气的差点当场心梗。tm的，还敢骑马，老子都没有骑过！ 　　易中海的出现太过迅速，床上的傻柱和刘银花二人石化在当场，没有任何反应，三人就那样大眼瞪小眼。 　　正常情况下在，这个时候最先反应过来的肯定是女的，毕竟隐私被其他男人看到，肯定要躲起来。 　　可跟易中海做了几十年的夫妻，刘银花身体没有哪个位置易中海不知道，没有哪个位置没有探索过，所以刘银花对易中海看着自己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反应。 　　最后还是傻柱先不好意思，先找了个衣服把身体重要位置盖住。 　　“傻柱，你tm敢睡我的女人，我要弄死你！” 　　易中海这时候气血上涌，根本不管不顾，拿起铁棍朝着傻柱就砸过去。 　　傻柱打架经验丰富，加上易中海喝了不少酒，准头差了不少，轻松就躲了过去。 　　“易中海，谁是你的女人，刘银花已经跟你离婚，你们两人没有任何关系，我和她在一起跟你无关！” 　　傻柱被易中海往死里揍，火气也大了起来。 　　“离婚的她跟谁都可以，就是不能跟你。今天我非弄死你不可！”易中海边骂边追。 　　“老易，我是自愿跟柱子在一起的，你不要乱来！” 　　刘银花看到自己的情郎被前夫追打，赶紧表明心迹。 　　但是她却不知道这时候任何维护情郎的话在前夫耳朵里就跟火上浇油一样，一点就着。 　　易中海也不追傻柱，拎着没穿衣服的刘银花就往自己家里走，准备回家再清理门户。 　　“你给我放开！”傻柱自然不能让易中海如意，开始趁着易中海不注意把他的铁棍给打掉，然后两人开始摔跤。 　　两人越打越狠，越打越凶，完全是不管不顾，吓得刘银花关在边上抹眼泪。 　　“都给我停下，再打就出人命了！” 　　就在两人打的难分难舍，要出人命的时候，孙栋走了进来，一手一个，将两人给硬生生拎了起来，分别按在两边。 　　就易中海踹门的时候，中院就有邻居跑出来看热闹，后面前后院都跑了过来。 　　那时候都没人敢劝架，男人都色眯眯看着刘银花，女人则有人盯着傻柱，有人看着刘银花。 　　后来打的越来越厉害，就有人想起了孙栋。 　　孙栋晚上一开始没回家，在慰问心灵孤寂的女士，后面便回了家，被邻居看到。 　　孙栋自己都不知道，刚回家躺在床上不久就能看到四合院那么热闹的事情。 　　除了热闹，还有免费的FbI剧情可以看，就是画面有点辣眼睛。 　　其他人害怕傻柱和易中海打架，对孙栋来说就是小意思，他一出手就将两人给分开。 　　“孙栋，你放开我，我要砍了傻柱这孙子，他绿了我！” 第205章 换房间 　　四合院众人之前虽然都知道傻柱跟刘银花的事情，但没有亲眼看见。 　　可这次大家可都是看到两人光着身体在房间里，再加上易中海这个证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叙述，那就是铁证如山。 　　对老易，大家之前还抱着敌意，毕竟这老小子干的的确不是人事。 　　但没想到傻柱这个报复来的如此之快，如此让大家猝不及防，简直有点天雷滚滚的感觉，烧的大家外焦里嫩。 　　“易中海，我跟你早就离婚了，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我现在和谁在一起你管不着。” 　　刘银花被四合院这么多邻居看着，才知道自己算是走光了，赶紧找了个被子把自己裹住，可对易中海的恨算是又增加了几分。 　　“什么叫早离婚，我们离婚事件加一起不到5天，你就跟傻柱这个瘪三搞到一起。 　　另外我还怀疑你们俩是不是早就在一起，然后故意把我弄进去，让我离婚。 　　这个婚我不离了也不能让你们在一起！” 　　易中海被彻底气的一塌糊涂，说话都不过脑子，离得婚他还想着往回收。 　　“易中海，你也别给我耍横，我就是跟银花在一起了又怎样，你能奈我何？”傻柱看着自己的女人都说话，他也硬气起来。 　　周边邻居听到傻柱这么直白承认和刘银花这个岁数的人在一起，互相都低语起来。 　　有人说傻柱饥不择食，什么岁数的人都要，也有人说傻柱聪明。 　　“大家都散了吧，散了吧，大晚上的都不回家睡觉站在这边干什么。” 　　看着傻柱、易中海争执不休，闫阜贵几人也头疼。这种感情的事情，他们也无法给出对错意见，只能把其他人轰走。 　　“凭什么，你老闫能看我们看不得？”有年纪大的不满道。 　　“就是，我们在这边防止他们再次打架。” 　　“好了，好了，都走吧，算是给我们几个大爷的面子！” 　　最后经过三个管事的劝解，邻居都不情不愿往回家走，边走还边议论，这劲爆的消息明天整个轧钢厂肯定都知道。 　　孙栋也准备跟着大家一起回家睡觉，却被闫阜贵几人给叫住，估计是想借助他的武力来压住傻柱和易中海两人。 　　“老易，傻柱，都说说事情怎么解决吧，总不能你们一见面就打架吧。” 　　闫阜贵这刚当上一大爷，就碰到之前的一大爷和四合院之前的战神发生这么大的冲突，感觉太棘手。 　　要是处理不好造成更大的舆论影响或者实质的伤害，那不用说，他的一大爷肯定干不长。不但一大爷干不长，能不能保住管事都是问题。 　　“还能怎么解决，傻柱把我老婆给睡了，我怎么解决？老闫，我就打个比方，傻柱把你老婆给睡了，你能忍气吞声么？”易中海反问道。 　　“噗！” 　　随着易中海的反问，房间里刘海中、许大茂、孙栋都笑的岔气。这个老易，这个例子举得太他么恰当了，让闫阜贵嘴巴张的老大却发不出声音。 　　“易中海，你瞎说什么，我又不是专门来睡一大妈的。”傻柱辩解道。 　　傻柱不说还好，这话一出口让孙栋几人直接笑的坐到地上。 　　“咳咳咳，还是说正事，事情已经发生，老易我劝你大度点。 　　要不这样，这几天我们几个管事想想办法给你介绍几个年轻的怎么样？”闫阜贵无奈道。 　　“这两个不是一个事情啊，老闫。你们给我介绍对象那是肯定要的，但我被傻柱给绿了也是事实，这事情也必须解决。 　　这个事情不解决，四合院肯定不能安宁。” 　　易中海做过一大爷，深知目前闫阜贵的心态，所以就开始拿捏。 　　“傻柱，你说说怎么解决吧？你跟银花的事情，我们四合院可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你不需要狡辩。” 　　果然，闫阜贵为了解决傻柱，开始给对方施加压力。 　　“那个，你是一大爷，你说说方案吧！” 　　傻柱跟刘银花两人的确在对方没离婚的时候就在一起，所以这个时候说话的底气不硬，要不然以傻柱的性子，绝对不会低头。 　　傻柱愿意低头，可易中海被绿了心里难受的紧，面子上也过不去。 　　最后，在闫阜贵几人的说和下，傻柱几人算是达成了一致意见，傻柱赔偿易中海精神损害赔偿金100元。 　　这个钱是小事，傻柱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钱，只不过是把易中海给他的钱返还一部分回去而已。 　　让傻柱最难以接受的却是易中海要求傻柱搬离中院，说是不想看到自己前妻跟其他人在自己面前眉来眼去。 　　“那不行，中院那是我的房子，从何大清那时候就是，我要是搬了，那不成了历史罪人啊。” 　　一听到搬家，傻柱是千万个不愿意。 　　“我觉得老易说的对，你们两家这个样子，天天在一个院子待着那不是故意产生矛盾么。 　　真不行，我吃点亏，跟老易或者傻柱换一下房子！” 　　闫阜贵一听易中海的提议，立马来了精神，大义凛然说道。 　　听闫阜贵这样说，大家都知道这家伙打的什么主意。闫家别看人口多，可房子比傻柱和易中海的都要小，而且前院哪有中院住的宽敞。 　　“老闫这个想法我看行。把你们分开，以后见面次数少，产生的冲突自然就少。” 　　刘海中知道老兄弟的想法，他家反正不需要换，就做个顺水人情支持一下。 　　“一大爷，你可别打我家房子主意，要是易中海愿意换的话，我不阻拦。”傻柱道。 　　“柱子，真不行我们还是换一下吧。不行我们就跟老太太换到后院住，让老太太住你的房子。 　　反正老太太对你那么好，她百年之后房子不都是你的么。 　　而且老太太房子跟你的差不多，你不亏。” 　　就在傻柱坚持不换的时候，刘银花凑到了他耳边小声低语起来。 　　刘银花要换房间并不是为了避开易中海，而是担心秦淮茹。傻柱对秦淮茹的想法四合院可是都知道的，之前她就经常看到傻柱站在门口盯着对方洗衣服。 第206章 雨水想要房子 　　刘银花算是把傻柱看的明明白白。她清楚的很，别看傻柱现在跟她在一起，但那是因为傻柱长期得不到满足，因而才饥渴难耐。 　　等时间一长，对方肯定会对自己失去兴趣，重新把目光盯到年轻漂亮的女人身上，特别是秦淮茹。 　　所以，刘银花决定未雨绸缪，提前做一点工作。 　　一旦搬到后院，傻柱就少了很多跟秦淮茹接触的机会，自己的危机也就少了不少。 　　听着刘银花的劝解，傻柱的内心开始松动。 　　的确，两人现在的状况不适合继续跟易中海处在一个空间，到后院暂时避一避风头可能更好。 　　而且如刘银花所述，老太太早就说过百年之后她的房子归傻柱所有，所有傻柱换房子那只不过是从自己的一间房子搬到另外一间，并不亏。 　　“行吧，我来搬到后院老太太那边去，让老太太搬到中院来。”傻柱说。 　　看到傻柱同意，闫阜贵是既高兴又难受。他作为一大爷是把事情办成了，但自己想换个好房子的想法落空了。 　　傻柱的家搬得很快，一天功夫就把事情搞好。现在就何雨水还住在中院耳房，其他人都搬到了后院。 　　而刘银花也不再遮遮掩掩，而是直接把自己所有的行李都搬到了傻柱房间，正大光明跟傻柱在一起。 　　“哥，你怎么怎么·？” 　　等到何雨水从学校放假回家，才知道自己不在的时间内，原来的一大妈已经成了自己的嫂子。 　　这个转变着实有点大，让她暂时不能适应。另外说实话，傻柱是何家唯一的男丁，她还是有点担心刘银花生不了孩子的。 　　“哥，这个一大妈，不对，这个刘银花能生孩子么？”何雨水问道。 　　“嘿嘿，生不生孩子那要看男人厉不厉害，这个你不懂，反正等到明年我肯定能抱一个大胖小子，你就等着当姑姑吧。” 　　傻柱反正是对自己的实力有信心，想着许大茂这厮都能有儿子，凭什么自己不能。 　　看着傻柱那个傻样，何雨水原本想着介绍自己同学给傻柱的想法也没了。 　　她的同学多少都有点文化水平，有个别家庭条件不好的看在傻柱大厨的份上可能还会跟傻柱处一处，可现在傻柱都有了对象，那说其他都没有用。 　　“你别说我了，现在哥哥有钱了，你有什么要买的没有，需要的话我就给你买。” 　　傻柱难得豪气一回，可话语听在何雨水耳朵里就有点不高兴。 　　何雨水一回来就听说易中海贪|污了何大清给自己的钱，加起来有1000多块，那可不是小数目。 　　后来听说易中海把钱给了傻柱，她还高兴了一下。但看傻柱的样子，那到手的钱看样子是不准备给自己的。 　　“可那些钱明明是父亲让易中海寄给自己的啊？”何雨水内心很郁闷。 　　其实傻柱压根没想到这茬。在傻柱眼里，都是一家人，何大清给何雨水的就是给自己的。 　　现在自己是这个家的主人，所有的财政大权当然是自己掌握。 　　而且说实话，这些年傻柱为了照顾何雨水生活、学习，的的确确花了不少钱，所以傻柱根本就没想着把钱还给何雨水。 　　可何雨水这丫头这些年过得的确有点苦，虽然有傻柱照顾，但傻柱这个家伙只能保证她的基本生活，其他的根本照顾不到。 　　这就导致何雨水对金钱或者说对自己拥有那么多钱非常渴望。 　　见傻柱没有把钱还给自己的意思，这小丫头并没有说出来，而是把事情默默记在心里。 　　······ 　　四合院的热热闹闹孙栋并没有关心，因为一转眼马上就到了年底，机修厂的事情越来越多。 　　随着新招来的工人进厂，厂里的治安形势出现了点反复，孙栋这段时间就一直在着实处理这些事情。 　　通过一段时间的强力打击，有几个刚刚托关系进来的游手好闲、不安分的家伙，被保卫科重点处理了，有的处分，有的开除，还有的直接送进去吃牢饭。 　　几次行动下来，厂里的治安形势明显好转，那些刺头一个个都把张狂的性子给收了起来。 　　为此，有人把孙栋之前在保卫处的事迹加上现在的动作串联在一起，私下给孙栋起了个绰号，叫“孙剃头”。 　　“孙栋，你的绰号好难听啊。” 　　保卫科科长办公室，陈菲正在里面跟孙栋说着绰号的事情，笑的花枝招展的。 　　这女人自从跟孙栋、向然在一起后，完全释放了天性，变得非常开朗。 　　有的时候，向然这个老司机不敢的事情，她都有心试一试，气的向然老是骂她想着篡位。 　　“这事情哪是我能决定的啊。我要是知道是谁给我传了，立马就把他头发给剃了。 　　对了，说我剃头功夫好那也不算夸张是不是，起码你跟向然不是知道么？” 　　说完，孙栋笑嘻嘻看着陈菲。 　　“你要死啊，办公室说这些干什么！”陈菲被看的羞红了脸。 　　“你害羞什么，我说的是上次给你俩剪头发的事情。你不记得了啊，上次你们头发太长，不是我用剪刀给你们修理的么？”孙栋无辜道。 　　“是是，是你修理的，都是你修理的，再说以后就不给你修理了。”陈菲受不了这个男人火热的眼神。 　　“除了这个，外面有没有什么其他事情？”孙栋言归正传问道。 　　“其他事情啊，对了，你是不是说年底给厂里弄到猪肉，现在不少人都在说着这个事情。”陈菲问道。 　　“啊，都知道了啊，我不是让厂领导保密么。”孙栋无语，这单位里面还真没有任何秘密啊。 　　“那你就是答应了领导啊。我可告诉你，现在我们家在商业系统里面可没有什么影响力，给你弄个一两斤差不多，多了就没有。” 　　陈菲以为孙栋想打她家主意，先打了预防针。 　　“这弄肉都是小事，我肯定会把厂里的肉给弄齐。你知道么，就为了这些肉，书记和厂长特意多给了我2个招工名额。 　　我要是不给他们把肉弄来，这进厂的人难道还回家啊？” 　　说到名额，孙栋就想起了于丽的事情。 　　“对了，那个我们院一大爷的儿媳妇于丽现在在科里干的怎么样？” 　　孙栋在人家结婚时候李代桃僵，多少要给于丽点甜头。 第207章 孙栋雨露均沾 　　“你说于丽啊，人家还挺聪明的，事情一学就会。 　　就是听说家里条件不好，什么都舍不得吃，经常把食堂饭菜带回去。” 　　陈菲听孙栋问起于丽，便回答道。 　　“她带东西回去？可没见带回四合院啊。哦，可能是带回娘家了。她娘家条件差，所以她才早早结婚。” 　　孙栋一想就知道这女人在干什么事情，肯定是食堂的饭盒带回娘家给那边家里人吃。 　　哎，孙栋想想自己也够渣男的，除了把人家给弄到机修厂，也没帮什么忙。而且这机修厂的名额，严格来说还是闫阜贵花钱买的。 　　“她家里条件差，你能多帮就帮点吧，比如加个班什么的，既有补贴，又有晚饭吃。”孙栋说。 　　“你这样说我还想起来了，不少女同志对你只安排男同志值班有意见，纷纷要求也参加锦值班队伍。”陈菲笑道。 　　现在大家都过得不容易，上有老下有小的，都是能省一点是一点。 　　保卫科男同志值班不是孙栋安排的，是一直以来的政策，其实是为了照顾女同志。 　　毕竟值班要熬夜，既累又有点危险，而且说实话，这都是男同志，里面弄一两个女同志容易出问题，很容易就产生绯闻。 　　孙栋可不想自己的部下利用值班时间跟值班的女同志搞在一起。 　　他这是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自己干可以，别人不能学。 　　可现在已经有人提起，那就要解决。 　　“这样，科里现在有多少女同志？”孙栋问。 　　“一共就10个左右，大部分都在我们这边。”陈菲说。 　　“那这样，要值班可以，但是不能一个、二个值班，要值班就5个一起值班，省的出事，次数不要安排太频繁，一个星期给值一次班就差不多。” 　　孙栋想了想，给出了方案。说是值班，其实就是福利，但这种事情你弄得太过，厂里就有意见，一个星期一次就算是最大的次数了。 　　就男同志，一星期顶多就值班2次这样子。 　　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于丽走了进来，给孙栋送一个文件。 　　当听说以后这些女同志也可以值班的时候，于丽要不是看陈菲在现场，真想给孙栋一个拥抱。 　　她是真感激孙栋想办法把她弄进来厂里。 　　来了这里之后，于丽不但有了让人人羡慕的工作，更加是拓宽了视野，让她知道一个人应该怎样活着，怎样成长。 　　在这里，她更加深刻认识到孙栋的能力和权势，让她更加佩服自己那天做出了晚上扑倒对方床上的事情。 　　想想她之前在打临工的日子，真的是吃了上顿没下顿啊。现在好了，自己不但能吃饱，时不时还可以支援一下娘家，算是苦尽甘来。 　　看了看陈菲还在这边，于丽便高兴的离开了。她来保卫科一段时间了，自然是知道科长跟副股长之间的关系。 　　想想副股长那么漂亮，那么有能力的一个人都能跟孙栋，她于丽一个普普通通的工人有什么不能的。 　　“看来，还是要想办法趁着孙栋回家的日子给对方送送福利。”于丽嘀咕道。 　　想给孙栋送福利的不止于丽一个，梁拉娣也是其中之一。 　　自从跟了孙栋，她家的生活可以说是有了质的腾飞，甚至还能吃到肉，是那种正宗的肉，不是孙栋。 　　“呼，呼，你让我先歇歇。”床上，梁拉娣实在受不了，只能鸣金收兵，挂白旗投降。 　　“不是你说好多天没有找我，想了么，这就是你的想法？”孙栋摸着女人光滑的身体，笑着说。 　　这段时间随着孙栋的投喂，这女人皮肤、身材都慢慢开始改善，加上少|妇特有的成熟韵味，越来越有感觉。 　　“我是想了，可我都吃饱了你还让我撑着，那怎么行。 　　真不行你晚上还是回去找你的菲菲吧！” 　　梁拉娣自从跟了孙栋之后，便关注起孙栋来，自然知道他的身边有一个大美女陈菲的。 　　“菲菲要找，拉娣也要找啊。”孙栋笑道。 　　“好啊，那个美女还真跟你有一腿啊。哎，不过想想这个世道，以你的能力的确是有可能的。”梁拉娣叹道。 　　“别瞎想了。过几天我会给厂里弄猪肉回来，到时候我给你再单独弄一份。 　　嘿嘿，现在有劲了吗？”孙栋诱惑道。 　　“那必须有！”听到有肉，这女人瞬间就来劲了。 　　安慰好这个女人，孙栋抽空又去了方芳那边。 　　跟梁拉娣和于丽不一样，方芳条件并不差，甚至可以说很好，她跟孙栋在一起完全就是来自灵魂深处的冲击。 　　对于方芳，孙栋每次都有种要将这个女人当成金丝雀养起来、然后肆意把玩的冲动，她身上散发的诱惑真的是由内向外，没有人能阻挡，孙栋也不行。 　　而在方芳这边，孙栋听到了一个消息，那就是总厂的一把手已经确定过完年就会离开。 　　“他问我要不要跟着一起走，说只要我同意，就把我带走，过几年给我名分。你说我怎么办？”方芳幽幽道。 　　要是之前，方芳肯定会毫不犹豫选择跟着一起离开轧钢厂，然后开始新的生活。 　　可是自从跟了孙栋在一起后，她才知道什么叫激|情，她不想离开孙栋。 　　但孙栋的情况方芳也是知道的，有老婆，不可能离婚，她还是只能默默的在背后存在。 　　“我只能说只要你不离开，我一定会保护你的，没有人能欺负你。”孙栋说。 　　他不能承诺太多，他有向然，有陈菲，其他人他都无法给出承诺。 　　而且方芳虽然诱惑他，但他最不缺的就是女人。 　　“你这个坏人，就不能说几句好听的话哄哄我啊，我真傻，不知道怎么就把你放在了我的心里最重要的位置。”方芳柔声道。 第208章 机修厂会餐 　　“各位工人同志们，我厂通过领导们的努力争取获得了一头猪，一头大肥猪，现在已经宰杀。 　　为了给工人同志们改善伙食，我们决定明天中午食堂大会餐，由南易同志主厨，提供各位三荤三素选择。 　　今天我们就将发放餐券，请各部门负责人、各车间主任到后勤领取。” 　　机修厂内，工人同志们盼望已久的猪肉终于到来，食堂大喇叭开始了会餐的广播。 　　这次为了感谢厂领导对自己的厚爱，孙栋特意给厂里弄了一整头，高兴的书记和厂长接连称赞孙栋为“有能力的同志。” 　　厂里不少人看到了猪肉到来，厂领导一研究，反正离过年也就一个星期时间不到，决定立即会餐。 　　会餐就要制作餐券，后勤为了怎么分配也多次请示领导。 　　最后，每个工人分配一张，个别有突出贡献的可以多分配一张，而孙栋作为猪肉的提供者特批分了3张。 　　“科长，这是你的餐券。” 　　孙栋的餐券是于丽专门送过来的。送完餐券之后，于丽却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犹犹豫豫在那边不走，似乎有话想说但说不出口。 　　“拿着。”孙栋从自己的餐券中抽出了一张递给于丽。 　　“你，你怎么知道我要干什么？”于丽不好意思问道。 　　“你什么人，我俩什么关系，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干什么。快拿着，要是不够的话我再拿一张给你。”孙栋说。 　　“你流氓！” 　　听孙栋的话里有话，于丽羞地无地自容，可手上还是老老实实接过了餐券。 　　实在没办法，于丽就一张餐券，机修厂杀猪吃肉的事情弄的人尽皆知，打的饭菜不带回去闫阜贵那边肯定要闹起来。 　　虽说分了家，但碰到这种好吃的，老闫是绝对不会错过的。 　　把自己那份带回闫家，于丽娘家那边就肯定吃不到。她现在还没有孩子，心思很大程度上还是向着娘家，只能想着从孙栋这边弄一张。 　　“孙栋，你哪天回四合院，我晚上去你家？” 　　拿人手软，于丽拿到了餐券，就想着给孙栋福利。 　　“呵呵，那我可就非常期待。这个周末，我会回去的，到时候你去找我，我给你留门。”孙栋说。 　　既然给了一张给于丽，另外一张孙栋就准备给梁拉娣。本身孙栋是准备给2张的，但一下子给那女人那么多，搞不好会引起有心人的怀疑。 　　当梁拉娣拿到餐券的时候，当场就把孙栋拖到了小木屋，给了孙栋福利。 　　“排好队啊，排好队，不允许插队，人人都有。” 　　第二天中午，孙栋早早就带队在食堂布置，防止大家太激动引起不必要冲突。 　　孙栋还是有先见之明的，虽然早就跟大家说管够，但很长时间没吃到肉，哪怕闻到肉香也是好的，一个个都往前挤着。 　　“师傅，给我打的肉也太少了吧，再打一块哦。” 　　“都一样，每人都是一勺子，你多打一块其他人就少一块，肯定不行。” 　　“那你从底下给我挖一勺子。” 　　打饭开始，工人就跟食堂打饭师傅玩起了斗智斗勇，有的工人脾气暴躁、事情多，就站在窗口跟师傅理论起来。 　　就这样，本身1个小时就可以全部打完饭的事情，一直弄到了1个半小时，而那些打到肉的工人却个个都舍不得吃。 　　他们小心翼翼从里面撇出点汤汁浇在自己的馒头上面，然后就当成天下最好的美味津津有味吃了下去。 　　“还是肉汤香啊。啧啧，老王，这过年的菜我家算是有了！”一个工人说。 　　“那是，这天气冷，放一个月都没问题。我都想好了，每天我们家就吃一小块肉，确保春节几天天天有的吃。”另一个工人说。 　　“哎，这下其他厂里可都羡慕死我们厂了。这年代还能弄到肉的，也就我们机修厂，连总厂都没这个待遇。 　　别说，平时看这几个厂领导不咋样，关键时候还有有点水平的。”一个工人参与进讨论。 　　“你们不懂，跟厂领导没什么关系。我一个亲戚在后勤那边，他偷偷告诉我说这些肉都是保卫科孙科长通过私人关系弄到的。 　　所以啊，不是厂领导厉害，那是人家孙科长有能力有人脉。”一个工人把自己知道的小道消息给大家进行了分享。 　　“孙科长这么牛啊！” 　　吃人嘴软，机修厂工人吃到了难得的肉食，对机修厂领导、对孙栋评价那都是非常非常之高，起码短时间是这样。 　　机修厂吃肉的消息让其他厂领导压力很大，不少厂都找到机修厂，询问猪肉的来源，有的甚至直接找到孙栋。 　　可之前孙栋就跟机修厂领导商议过，碰到这种情况，一律不承认。这种事情，只要不承认，那就死无对证。 　　还好，来找的都是小厂，轧钢厂领导没有找过来，估计是找下属厂要肉丢不起那个人，要不然孙栋还真扛不住。 　　对陌生人孙栋可以拒绝，对四合院的人孙栋就不好直接拒绝。 　　周末孙栋为了赴于丽之约，特意回到四合院，刚回家就被闫阜贵找上门来。 　　“小孙，你小子是真有本事啊，那么难弄到的肉你都弄到了，真不愧是四合院最优秀的人才。” 　　一上来，闫阜贵就开始灌迷魂汤。 　　“一大爷，你就直说什么事情吧？”孙栋问道。 　　|“呵呵，这不是听说你能弄到猪肉，四合院邻居就委托我请你帮着弄一点，好过一个好年么。”闫阜贵笑道。 　　“一大爷，机修厂这个弄到肉我不知道是谁，但那个人肯定不是我。 　　不过么，四合院大家都是邻居，只要数量不是很多，我想想办法还是能帮着大家的。” 　　孙栋说话来了个大转弯，差点把闫阜贵给闪了腰。但听到孙栋答应，老闫还是非常高兴的，这可都算得上是他的政绩啊。 　　“说说吧，大家都要多少，还有一大爷，你要几斤？”孙栋问道。 第209章 四合院分肉 　　闫阜贵从孙栋这边得到确切的答复后，就在四合院各家各户跑了起来，询问大家是否有需要。 　　大部分人家听到还有这个好事情，立马就给出了数据，但中院的贾家却是例外。 　　“妈，这么好的事情你怎么不要，这价格跟黑市一样的，又不贵。” 　　贾家，贾东旭看着刚刚被气走的闫阜贵，对自己老娘不满起来。 　　他可以说除了在厂里食堂沾一点油荤外，在家里是一点都吃不好；不但吃不好，还吃不饱，时常要挨饿。 　　但是他们家并不是一点钱没有，据他所知贾张氏还偷偷存了不少钱，就是舍不得拿出来。 　　平时不拿也就算了，这个好机会还不拿出来，那是存心不想给他吃肉啊。 　　“嘿嘿，东旭，你想想大家都吃肉，那到时候我们不就是可以每家每户要一点。 　　每家哪怕是一块肉，这十几家加起来也有一碗肉，不比买肉划算啊。” 　　贾张氏现在是闫阜贵附体，算计的很。 　　“妈，你想的太美了。这可是肉啊，谁家都舍不得吃，人家会给我们么？” 　　秦淮茹听到婆婆的算计，不由插嘴。在她看来，平时人家可能会看你可怜跟你换一点粮食，可要人家免费给你送肉，难度比较大。 　　“你们都太嫩。这种事情，肯定有难度，但是到时候我们就针对不同家庭，用不同的人去对付。 　　就比如像闫阜贵这种好面子的人，我就出面，他们要是不给我就在他家门口骂； 　　像易中海、许大茂这种人，就东旭出面，他们还是顾及你们之间的交情的。 　　像那些有同情心的，就让两个孩子拿个碗过去要。 　　像傻柱这种光棍的，就秦淮茹你去。到时候你给人家泡个媚眼什么的，那还不手到擒来。” 　　贾张氏在边上说的唾沫横飞，贾东旭和秦淮茹听得目瞪口呆。这为了省点钱，贾张氏要把秦淮茹当成诱饵送出去。 　　贾东旭现在就担心这个诱饵被鱼吃了，鱼却不上钩怎么办。 　　“妈，让我去不合适吧？”秦淮茹不满道。 　　“有什么不合适的，又不是让你真跟他们上|床，就抛抛媚眼不少一块肉。 　　你不想吃肉，还不想你儿子、女儿吃肉啊。”贾张氏就是看准秦淮茹对孩子的爱，所以才敢提这些意见。 　　“那像孙栋这种的怎么办？” 　　贾东旭也想吃肉，却不想背上卖妻求肉的名声，只好转移了话题。 　　“孙栋，这四合院也就一个人，他的那块肉我不要了不行啊。” 　　听到孙栋，贾张氏实在没有办法，只能跳过。 　　拿到闫阜贵给的数据，孙栋过了两天就把肉送回到了四合院。 　　“咚咚咚，开会了开会了。” 　　这么好的提升个人名望的机会，闫阜贵岂能错过，赶紧让闫解成去敲破锣开会，然后学着领导慰问的样子来发放。 　　“这个老闫，在形式主义上面比老易的确有过之而无不及啊。tm的，明明可以挨家发放，他非要搞一个仪式。” 　　看着闫阜贵那眉毛上扬的样子，刘海中骂骂咧咧起来。 　　之前易中海当一大爷，他刘海中偶尔还拽拽文，充当管事当中的文人，可现在文人角色被闫阜贵全部把持，他刘海中只能充当武夫。 　　在管事三人中，许大茂甚至有后来居上的趋势，在人气和支持上要超过他。 　　“各位邻居大家好，在新年即将到来的美好日子里，我们非常高兴跟大家宣布一个好消息。 　　那就是经过我们管事大爷，特别是我个人的沟通和协调下，在我们院居民孙栋的全力配合下，我们院部分居民订购的猪肉已经到来了。 　　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猪肉！” 　　闫阜贵一番激|情演讲之后便大手一挥，闫解成配合着双手托举着大盆子装的猪肉就从人群之后走到前面。 　　似乎是早就排练好，闫解成先是将脸盆在三位大爷面前展示了一下，然后又转身端着盆子在各位居民前面转了一圈。 　　那画面的确非常有意思，只是可惜要是把闫解成换成一个小姑娘那肯定更好。 　　“哇，真的是猪肉啊，我们的猪肉来了，这老闫还是有点水平的。”有几个闫阜贵的心腹表着忠心。 　　“呵呵，还不是人家孙栋弄来的，跟闫阜贵什么关系。”有人发表不同意见。 　　大家议论纷纷，但对那些肉都嘴馋的很。虽然拿到手之后，他们不见得真的舍得全部吃掉，但不妨碍现在先欣赏一下。 　　“我知道大家都急不可耐，那我就不多说，我们三个大爷现在就开始分肉。 　　我先说一下程序，大家从大茂这边排队，核对身份和订购的斤两、交钱，然后在老刘这边领肉。” 　　闫阜贵说到这边，稍微停顿了一下，就在刘海中和许大茂正在考虑这家伙怎么把自己排除在仪式之外的时候，闫阜贵继续说话了。 　　“等大家领到肉之后，到我这边握个手，表达一下我们四合院团结一心、欣欣向荣的格局！”闫阜贵大声说。 　　这个老闫，把别人安排的好好的，自己什么都不干，却充当大佬在最后跟人握手，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这边没有相继，要不然老闫肯定要来一个合影才罢休。 　　大家都想着赶紧把肉领到手，倒是没有人跟闫阜贵计较那么多，事情进行的很快，只是老闫现在有点后悔自己最后握手这个决定。 　　一个个满手是猪油的手握着闫阜贵，弄的闫阜贵手上、身上都是猪油，难受的很。 　　“老闫啊，你这个一大爷干的不错，比我|干的好。” 　　等到易中海的时候，这家伙也跟着大家一起来跟闫阜贵握着手，顺便夸奖了一下闫阜贵，听得闫阜贵笑的牙花子都出来。 　　“贾张氏，你家没有订购猪肉，在这边干什么？” 　　等到大家都把肉拿走后，贾张氏堵在了闫阜贵面前，就是不走，气的闫阜贵骂了起来。 　　“他一大爷，把你家的盆借给我一下，我用一下晚上就还给你。”贾张氏随口说道。 　　“就这个小事，你用的着这样堵着我么。”闫阜贵道。 　　看着贾张氏高兴的从闫解成手里夺过脸盆，扭着硕大的屁|股往家里走，闫阜贵似乎发现了什么。 第210章 贾张氏的手段 　　晚上，四合院到处飘满了肉香。 　　还有3天就过年，拿到肉的家庭多多少少割了点肉烧了起来。不少家庭炉火烧得旺旺的，随着锅铲的翻动肉沥出了香香的猪油，发出了滋滋的响声。 　　孩子们就跟提前过年一样，一个个从一家窜到另外一家，互相传递着今晚要吃肉的快乐。 　　“棒梗，晚上我们都有肉吃，就你家没有肉，看不馋死你。”一个小孩子对着棒梗叫嚣道。 　　“哼，谁说我没有肉吃的。我奶奶都说了，晚上我们家也吃的到肉。”棒梗怒道，但明显底气不足。 　　“大家不要和棒梗玩，他家都没有买肉，穷的要死。”一个小屁孩早就看棒梗不爽，这回算是找到了棒梗的弱点。 　　有小孩带头，就有其他人跟着起哄，一个个都开始嘲笑棒梗，气的这小子转身就回了家。 　　“快跑啊，棒梗奶奶等下要出来揍我们了。” 　　这群小孩经常跟棒梗在一起，都知道棒梗接下来的动作。果然，棒梗刚回家，贾张氏就气势汹汹跑了出来。 　　“得亏这群小屁孩跑的快，要不然我非要抽他们屁|股不可。”贾张氏气势汹汹道。 　　“奶奶，我们晚上在哪里吃肉啊，我没看到妈妈烧肉啊。” 　　小棒梗刚刚回家看到自己家里还是以前那样，一点食欲都没有，就想着弄几块肉解解馋。 　　可听到那些小孩说的，似乎今天晚上真的没得吃。 　　“烧肉？我们家吃肉从来不需要自己烧，以前不要，以后也不要。 　　棒梗，记住，吃自己的不算本事，吃到别人的东西那才算本事。” 　　贾张氏给大孙子传授着经验。她贾张氏这一辈子，从来都是不劳而获，靠吸别人血而活，那要自己奋斗的。 　　时间差不多，四合院各家各户都开始喊自己家里小孩回家吃饭了，贾张氏带着棒梗也回到了家。 　　屋里，贾东旭和秦淮茹大眼瞪小眼，就等着贾张氏一声令下。 　　“我说一下，我们等下就去每家每户要肉吃。一块肉一定要嫌少，5块肉一定不嫌多，反正就是能要就多要。 　　东旭和秦淮茹，你们两个我就不说了，按照我们之前分配的名额行动就可以。 　　棒梗，等下你带着妹妹小当也去人家要肉。要的时候一定要装可怜点，真不行你就偷偷掐一下小当，让她哭出来。 　　只有表现的可怜点，人家才会多给肉给你们。” 　　贾张氏开始布置早就准备好的任务，每个人分工明确，都有攻克的对象。 　　别看棒梗这家伙才刚上小学，但打小就聪明，对贾张氏的话理解深刻，像小大人一样点头如捣蒜。 　　看着还在兀自玩手指的小当，这家伙硬是咬了咬牙。 　　“出发。”贾张氏一声命令，大家鱼贯而出。 　　贾张氏率先就朝着前院闫阜贵家过去。 　　作为四合院的算盘精，从来都是雁过拔毛的闫阜贵，那可是boSS级难度，这么难得关卡贾张氏自觉认领。 　　“一大爷，一大爷，开门，我有事情找你，还你家的盆。”贾张氏闻到里面的肉香，小胖手敲门更加有力。 　　房间里，闫家所有人围坐在桌子边上，疯狂闻着刚端上来的一盘小炒肉。 　　刚才闫阜贵就说了，今天的肉虽然少了一盘子，但那是过年期间所有的肉，今天只能每人吃一点点。 　　但老闫同样说了，多闻闻跟多吃吃其实差别不大，都是感官刺|激。 　　就在闫阜贵准备给大家分肉的时候，大门就被贾张氏敲得砰砰响。 　　“你把盆放门口就行，等下我过来拿。” 　　闫阜贵什么人，自是知道贾张氏这个时候敲门的实际用意，肯定是不会开门。 　　“那不行，我必须当面把盆还给你。还有，我发现你家的盆有一个小洞，不知道是之前就有还是到我家棒梗弄的。”贾张氏开始诱敌。 　　听到自己家里的盆被弄坏，闫阜贵想都没想就要站起来出去跟贾张氏理论。 　　废话，一个那么好好的盆借给你，转身就给我弄坏了，肯定要赔。 　　就在闫阜贵一只脚站起来的时候，另外一只脚却被老婆给踩住，疼的闫阜贵一个激灵。 　　“老闫，贾张氏不会诈你吧？” 　　“诈我，嘶，这家伙还跟我玩起计策了啊。” 　　经自己老婆这么一提醒，闫阜贵惊得一身冷汗，立即在房间里要求贾张氏把盆放门口就行。 　　贾张氏岂是那么容易打退堂鼓的。既然软的不行，她就要来硬的！ 　　“一大爷，你家的盆可真坏了啊，你听听！” 　　贾张氏说完，就用脸盆砸着门。按照她的这种砸法，再结实的盆也经不住这样，肯定马上就要出问题。 　　“我的姑奶奶哎，你可别砸了。” 　　这招果然有效，闫阜贵立马就不管不顾跑过来开门。门虽然开着，但老闫却用身体堵住进房间的路。 　　“一大爷，你家好香啊，这晚上是做啥好吃的，给我一点呗。 　　你知道我们家情况，那可是四合院最贫困的家庭。你现在是一大爷，就应当主动帮助我们这些可怜人。 　　之前，易中海当一大爷的时候，每次有好吃的好喝的，那可是紧着我们家的。”贾张氏说。 　　“你可别打我们家这些肉的主意。你知道我们家多少人，情况比你们家好不了多少。 　　你有这个时间，完全可以去其他人家打探打探情况，说不定就多要几块肉来。”闫阜贵碰到这贾张氏，能用的办法实在不多，这娘们就不按照常理出牌。 　　“呵呵，你是四合院一大爷，你不起带头作用，其他人家怎么跟着帮助我们家。 　　今天我要是不把你拿下，其他人都有样学样，那我可不就是空手而归啊。” 　　贾张氏算计比闫阜贵差不了多少。她早就看清楚，今天不少人都猜到他们家会有这一出，所以都躲在房间里看热闹。 　　别看现在四合院没人，但家家户户肯定都缩着脑袋在自己家窗户边上打探这边情况。 　　要是被闫阜贵拒绝了，其他人家都跟着学。 　　闫阜贵没想到一向泼辣的贾张氏，会说出这么有道理的话，一时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 　　“一大爷，今天你要是不给我肉，我明天就去社区找领导，反映你的问题，说你工作不积极，对困难群众视而不见。 第211章 贾家全部出动 　　贾张氏其实就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女人。别看她平时装傻充愣，但每每关键时候总能选择正确。 　　她的傻，那都是她的保护色，要不然她一个女人很难在这个时代一个人把这个家给撑起来。 　　装着装着，久而久之，贾张氏有时候自己都以为是那样的人。 　　她善于察言观色，看到闫阜贵有松动的样子，便再给了一剂猛药，装作要去举报闫阜贵。 　　举报这种事情，领导肯定不会那么容易相信的。但相不相信并不重要。领导怕麻烦，只要次数多了，肯定要责令闫阜贵认真处理好的。 　　“好了，好了，你别说了，我就给你一块肉，多了一点没有，爱要不要。”闫阜贵赶紧打断贾张氏继续胡说八道。 　　“一块就一块，搞快一点，我还要赶紧去下一家。”贾张氏催促道。 　　“她一大妈，夹一块肉过来。”闫阜贵吩咐道。 　　虽然很不愿意，曾经的三大妈，现在的一大妈只能忍痛割爱，千挑万选了一个最小的肉送了过来。 　　闫阜贵看着自己老婆那颤抖的手，原本准备认命的心又活跃起来。 　　“搞快点，磨磨蹭蹭干什么。” 　　老闫催促着自己老婆，伸手就要去抢老婆手里的筷子，然后很不小心，两人没交接好，肉掉到了地上。 　　“哎呀，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本身给贾家的肉掉地上怎么能吃。 　　贾张氏，真不好意思，这真的不怪我们。” 　　闫阜贵说着就捡起地上的肉，然后就要扔到垃圾桶。 　　那个垃圾桶是空的，还没放东西，老闫就想着扔进去之后再偷偷拿出来洗洗吃掉。 　　“一大爷你干嘛，扔掉太可惜了，给我。” 　　贾张氏小胖手速度快的很，迅速就从闫阜贵手里抢到肉，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响叮当之势送进了自己嘴里，吧唧了几下嘴。 　　“扔了太可惜了。一大爷，重新给我拿一块吧！”贾张氏顺势就躺在闫家门口不起来。 　　看样子，闫阜贵要是再不识相，下一步她就要开始作法，把老贾给请出来。 　　看贾张氏今天非要吃定自己，闫阜贵恨不得给自己两个耳光。光脚不怕穿鞋的，他怎么就跟贾张氏玩起心眼。 　　没办法，闫阜贵只能让自己老婆再重新夹了一块肉过来。这次，闫阜贵小心翼翼送到贾张氏的碗里，担心这个女人又来讹自己。 　　相比较贾张氏和闫阜贵的斗智斗勇，秦淮茹那边顺利了许多。 　　贾张氏作为四合院经验丰富的寡妇，曾经也被不少单身汉惦记过，自然知道那些单身男人的想法，知道自己儿媳妇在单身男人心中的地位。 　　在徐瓦匠和王大癞子家，秦淮茹不费吹灰之力就拿了好几块肉。要不是人家老娘阻止，这两人估计都能把整个碗给填满。 　　傻柱虽然不是单身汉，身边有刘银花跟着，但贾张氏依然把傻柱这里交给秦淮茹去攻克。 　　“大姐，吃饭呢？” 　　四合院里，自从刘银花跟易中海离婚，跟傻柱同居之后，所有人都对怎么称呼刘银花产生了疑惑。 　　按照年龄，刘银花跟秦淮茹他们属于两代人，应当称呼婶婶之类。 　　可实际上，现在人家跟傻柱在一起，要是称呼婶婶肯定不像话，最后大家都统一，跟着傻柱称呼，秦淮茹就称呼大姐。 　　“淮茹，有事情么？”刘银花对秦淮茹有天然的敌意，态度比之前跟易中海时候差了很多。 　　“大姐，这不是晚上棒梗跟小当闻着院子里都烧肉吃， 馋的流口水，他们还说就柱子叔叔家烧的最香。 　　这不，我们家是在是太穷了，没办法，找柱子讨几块肉给孩子吃么。”秦淮茹泪眼婆娑道。 　　秦淮茹的眼泪，是看到傻柱走到刘银花身后留下来的。不得不佩服秦淮茹，这女人没有经过培训，没有看过书，但天生就知道怎么对付男人。 　　站在后面的傻柱看到秦淮茹流眼泪，大男人的心立马就软了下来，他顾不得刘银花在身边就要上来给秦淮茹擦眼泪。 　　还好，秦淮茹还是有点分寸的，知道当着刘银花的面可能适得其反，赶忙让开了一步。 　　“柱子，你就帮帮我们吧。”秦淮茹继续央求道。 　　“秦姐，不就几块肉么，你在这边等着，我马上就给你拿过来，不要哭了，当心把身体伤了。” 　　傻柱铁汉柔情，怎么受得了秦淮茹这一招。 　　这段时间跟刘银花在一起，特别是搬到后院后，他跟秦淮茹接触的机会少了不少，让他非常可惜。 　　时间一久，他看着刘银花那有不少褶子的脸和粗糙的皮肤，以及早已发福的身材已经开始产生了不耐烦。 　　这也是为什么到现在为止他还没有想着跟刘银花打结婚证的原因。 　　傻柱聪明的很，他想的是跟刘银花先同居一段时间，看看对方是否能生孩子。要是能给自己生孩子，那该结婚就结婚。 　　要是不能生孩子，那傻柱就准备另谋高就，不能在这棵老树上面吊死。 　　现在没有想着跟秦淮茹发生什么超越友谊的事情，但不妨碍他表现对秦淮茹的柔情。 　　“秦姐，我家这回肉也不多，给，这半碗给你。” 　　不愧是傻柱，人家是一块、二块的给，这小子直接就半碗。要知道，他们家总共才买了半斤不到。 　　“谢谢柱子，谢谢大姐。” 　　秦淮茹看着大半碗肉，赶紧向着两人致谢，对刘银花那黑着的脸完全无视。 　　不是一大妈的刘银花，在秦淮茹眼里的杀伤力甚至都不如二大妈他们，简直小菜一碟。 　　“可伶可俐我们吧，给我一点肉吃吧。给我吃肉我祝你全家幸福，吉祥安康。” 　　秦淮茹刚出门，就看到自己儿子棒梗和小当在人家门口磕着头，差点让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可是，贾张氏安排的任务和桥段，秦淮茹不敢去打断，只能忍痛先回家把肉送回去，等着其他人回归。 　　秦淮茹其实多虑了。棒梗这小子根本就没把磕头当一回事情，在他看来，这真是不错的手段，随随便便磕个头就有肉吃。 第212章 过年三女要见面 　　“我早就跟你们说过，根本不需要买肉也能吃到好的。” 　　贾家，众人坐在一起，大口大口的吃着别人家烧好的肉。其他人家，虽说是自己买的，但都舍不得吃，每天只吃一点点。 　　而贾家人则没有这个顾虑，他们的肉来的太容易，吃起来也没有负担。 　　一边吃，贾张氏还给大家灌输她的生活理念。 　　“妈，你说这种状况还要持续多久啊。再这样下去，我是真受不了了，天天吃不饱肚子，干活都没有力气。”贾东旭问道。 　　“谁知道，反正饿不死人就行。你啊，多跟我学学，吃不饱就去找吃得饱人家蹭蹭。”贾张氏说。 　　“东旭、妈，我可能又怀孕了，这个日子在这样下去，我担心肚子里的孩子营养不足啊。” 　　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秦淮茹爆出了个猛料，她又怀孕了。 　　秦淮茹怀孕其实有一段时间。一开始，秦淮茹还在想着孩子是贾东旭的还是孙栋的，但想了想，每次孙栋似乎都没有给她，那不可能是孙栋的。 　　秦淮茹有时候也在想，要是真怀了孙栋的孩子，能不能改善家里的情况。可惜啊，那家伙，每次都吝啬的很。 　　听到秦淮茹又怀孕，贾张氏欣喜若狂，感叹自己给老贾家算是作出了贡献，在开枝散叶上面又进一步。 　　可贾东旭的脸侉的更加不像样子。 　　“老天爷，这还让不让人活了啊。”贾东旭内心疯狂吐槽。 　　家里什么情况，他比谁都清楚。就现在几个人，他每天累得跟狗一样，天天吃不饱穿不暖的，瘦的都有点脱相。 　　其实贾东旭早就担心秦淮茹会怀孕。老早，他家相中秦淮茹就是看着对方那一副能生孩子的体格，可现在说实话贾东旭真害怕。 　　为此，贾东旭很长时间都不愿意跟秦淮茹同床，每天倒头就睡。可有时候半夜被秦淮茹偷偷弄醒，不知不觉就那个了。 　　哎，哪知道秦淮茹这么给力，随随便便就有了。 　　“淮茹，你多吃一块肉，给我孙子补充补充营养！” 　　贾张氏难得给秦淮茹夹了一块肉，还是一块大肥肉，看的人就眼馋。 　　····· 　　一年一度的春节还是到来。即使这个年景不好，但春节还是热热闹闹的。 　　今年春节，孙栋和向然没有去向家过年，而是和陈菲三人在一起。 　　陈菲父母、爷爷奶奶都去了外地，本地就陈鹏一家子在，陈菲懒得跟他们一起。 　　晚上，孙栋特意弄来了一些羊肉、牛肉，两个小姑娘好好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配上带回家的红酒，三人算是可以过一个肥的年。 　　“向然，你们明年要不然要一个孩子吧。” 　　吃完饭，三人坐在沙发上听广播，孙栋左拥右抱，好不惬意。聊着聊着，陈菲就说起了孩子。 　　孙栋和向然结婚也有1年时间，根据正常情况是应该要孩子了。要不然，时间一长，就会有闲言碎语传出来，说什么不孕不育的事情。 　　这种情况，四合院发生了很多次。 　　“我才不要，要的话你给孙栋生一个。” 　　向然说的好像非常不乐意，但其实是在照顾陈菲的面子。他跟孙栋是合法夫妻，什么时候都可以要孩子，但陈菲不一样，没有结婚就生孩子在这个年代是要出问题的。 　　“我倒是想生，可孩子生不来怎么办，医院登记谁是孩子的爸爸？”陈菲是有点伤感。 　　不过，当初跟孙栋在一起的时候，她就想过这个问题，甚至想过一辈子没有自己的孩子。 　　只要孙栋爱他，一直跟他在一起，比什么都好。 　　想想很多家庭分隔千里，相爱的人不能在一起，她的这点事情就不算什么。 　　“要生的话，你们两个就一起给我生吧。” 　　孙栋知道两女的心思，他用力搂住两人，安慰起来。 　　这个事情，他考虑过。要想几人正大光明在一起，在这边肯定不行，起码要去港岛那里，说不定再弄一个能一夫多妻国家的国籍。 　　可这几年虽然不是好时候，但对孙栋来说却是积累的时候。其他不说，单就这段时间在黑市上，孙栋就收藏了很多古董和文玩字画，不少都是国宝级的。 　　所以，孙栋暂时还不准备出去。 　　另外，孙栋不是一个人，向然和陈菲都有家庭，就这样出去的话肯定对在这边的家人有影响。所以，孙栋也在留意那些能合法去那边的工作。 　　他要寻找一个对其他人影响最小的方法。 　　关于孩子，其实是可以生的。 　　“菲菲，你要是想生孩子的话，到时候你怀孕的时候就让然然在外面假装怀孕，生的时候可以找医生来家里接生，然后对外就说是然然的孩子。”孙栋说出来办法。 　　这年代，生孩子不少都是不去医院，而是在家里找产婆的，然后社居委出一个证明就行。 　　孙栋不放心产婆，也可以花钱找一个医院的医生过来接生。什么时候，只要花钱，事情都可以办成的。 　　听孙栋说出的办法，两女都觉得可行，兴致都高了不少。 　　“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你能同时让我和然然一起有么？”心结解开，陈菲顽皮的性子出来了，跨坐在孙栋腿上问。 　　“行不行，试试就知道。” 　　一番实验之后，两女只能无奈接受孙栋有这个能力的事实，甚至，能力远超于此。 　　“孙栋，我们两个人对付不了你，如果加上那个叫娄晓娥的姐姐呢？” 　　缓了一会，向然突然提起娄晓娥。 　　她其实不算突然，而是心里早就有想法，但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跟陈菲不一样，她对娄晓娥不熟悉，仅仅在商场见过一次，但就那一次，向然就肯定这个女人跟自己老公肯定有关系。 　　现在陈菲已经在保卫科上班，对孙栋的作息了如指掌，可即使这样，孙栋还经常以值班名义外出。 　　值班就值班吧，向然和陈菲两女还偷偷表示可以休息休息，要不然早晚要被孙栋这头牛把地耕坏。 第213章 三英战吕布 　　孙栋原本是准备等什么时候准备去港岛那边，再跟向然和陈菲说自己跟娄晓娥的关系的。 　　只是他还是低估了女人的直觉，或者说孙栋也没有刻意去隐藏什么。 　　当向然提到娄晓娥的时候，孙栋还在到处揉捏的手停顿了一下，然后便继续。 　　“她啊，加上她，你们三个也不是我的对手。”孙栋自信道。 　　既然已经聊到这边，孙栋就把自己跟娄晓娥之间的事情和两女说了一遍。 　　当然，在娄晓娥还没离婚时候发生的事情，孙栋是压根没提，只说对方离婚离开之后两人撞见，然后发生了故事。 　　“这么说，那位姐姐对你也是一往情深?”陈菲笑问道。 　　“呵呵，你们都看中的男人，别人看中那肯定很正常的。”孙栋回答起来很不要脸。 　　两个女孩当着孙栋的面咬着耳朵，嘀嘀咕咕起来，似乎在商量什么秘密。 　　他们哪知道，孙栋是有意不听，要不然他们躲到房间说话，孙栋都能听到。 　　半天之后，向然才爬到孙栋身上，然后凑到孙栋耳边，小声说出来两人的意见。“我们想见见她，你看可以么？” 　　两女要见娄晓娥，并不是什么嫉妒或者其他心思，而是知道孙栋对娄晓娥并不是那种玩玩，就想着见面聊聊。 　　而且他们见过娄晓娥一面，看对方的风度和面相就知道不是普通人，跟他们两人之间应该是有共同语言的。 　　既然要向然这个正宫要见见，孙栋自然是不能说不的。而且，这长期把娄晓娥一个人放在外面也不是办法，要是能三个女人住一起那岂不美哉。 　　娄晓娥过年是和父母一起的，但第二天就一个人回到了自己的四合院。无他，父母对她个人事情实在太关心，老是打听。 　　这几天，院子里就娄晓娥一人，当孙栋走进来时候，这女人的惊喜是抑制不住的。 　　两人直接搂在一起，然后就借着没有人其他打扰的契机肆意抒发内心的情绪。 　　“你怎么来了？”娄晓娥好半天才想起来这个问题。 　　“跟你过节啊。”孙栋笑道。 　　“过节，你被你的然然和菲菲赶了出来啊。”娄晓娥说。 　　“没有，我是来接你一起过去的，他们说想和你认识一下。”孙栋说。 　　“什么！”娄晓娥受到惊吓，猛地起身。 　　“嘶，你慢点，坏了吃亏的是你。”孙栋差点受到伤害。 　　等孙栋把事情跟娄晓娥说了一遍之后，娄晓娥才明白事情的缘由。这算是孙栋的三个女人要真是举行会谈了啊。 　　“你不害怕么？”娄晓娥笑眯眯看着孙栋。 　　“我害怕什么，害怕你们谈崩还是害怕你们谈成，我应付不来。”孙栋问道。 　　“都有！” 　　“那我们就拭目以待。” 　　三女相见之前，每个人心中都有着自己的担忧和不安。 　　向然和陈菲担心娄晓娥岁数大一点会老奸巨猾，娄晓娥担心向然和陈菲抱团取暖，对她进行孤立。 　　不过，当几人见面的时候，一切担心都烟消云散，三女就像亲姐妹一样在一起聊天、叽叽喳喳，吵得孙栋只能退到卧室躺下睡觉。 　　这一睡，等孙栋醒来时候已经天黑，外面已是一阵饭香袭来。 　　“懒虫，快起来吃饭了！” 　　娄晓娥走进房间，把正躺在床上神游天外的孙栋给叫醒。 　　跟向然和陈菲不一样，娄晓娥从小就家境优渥，有专人给她家里做饭，所以直到现在娄晓娥做饭技术都烂的一塌糊涂。 　　所以，向然和陈菲在外面忙活，她就进来把孙栋叫醒。 　　“你们刚才聊了什么，那么开心，听得我都大。” 　　孙栋将女人拉到自己怀里，问了问刚才情况。 　　“没什么，就是一些关于你的事情，还有现在四合院的情况。哈哈，我是没想到啊，一大妈和傻柱弄到了一起。 　　你是真损，把易中海弄成那样子。”娄晓娥笑的花枝乱颤的。 　　“瞎说什么，我就随意散播了一下易中海不孕不育的事实，哪知道后面事情就失去了掌握。 　　还有傻柱的事情，更是没想到这家伙饥渴成那样。”孙栋也是无语。 　　向然本身就是一个八卦精，就喜欢问孙栋厂里或者四合院的一些八卦。被向然带着，陈菲也把那些事情当故事。 　　现在，孙栋只要一从四合院回来，这两个女人就搬起小板凳、抓起瓜子花生坐在边上。 　　为了多听，两女还鼓励孙栋时不时要多回四合院。 　　“来，我们今天高兴，大家多喝一点。” 　　饭桌上，孙栋给三女都倒满了一杯酒，示意大家一起喝。三人都能喝一点，只是酒量有大小。 　　他们当中，向然酒量最大，从小练出来的；陈菲次之，小时候她经常跟爷爷一起喝一点。 　　娄晓娥酒量最差。她家里条件最好，小时候很少喝白酒，要么是黄酒，要么是洋酒。现在，虽然能喝一点，但顶多一杯。 　　“干嘛，你知道我酒量不咋样，非要给我倒这么多，是不是想干什么坏事？”娄晓娥笑嘻嘻道。 　　“对，晓娥姐，这家伙每次想干坏事的时候就灌我们酒，这次我们坚决不喝。”向然支持起来。 　　“你们啊，说的话太伤我心了，还是我的菲菲好。菲菲，你支持哥，多喝一点。”孙栋说。 　　“呵呵，我们刚才已经商量好了，以后三人就是一个同盟，专门对付你。所以不好意思，今天我不能支持你。”陈菲捂嘴偷笑起来。 　　他们三个刚才在客厅密谋那么久，就是想着以后怎么对付孙栋。经过三人商议，对付孙栋，一个人很难成功，必须三人合力才行。 　　这刚刚才达成的协议，陈菲才不做那么内鬼。 　　“不喝是吧，那可不要怪我酒后耍酒疯，把你们那个，嘎嘎嘎。” 　　说说笑笑，三女在孙栋的威逼利诱下还是都喝了一点。其实他们都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 　　这不喝一点酒，很多事情放不开啊。 第214章 贾东旭嗝屁 　　很多时候，女人流忙起来真的没男人什么事情。自从 三女那晚喝酒之后，孙栋就开始了日夜攻城拔寨模式。 　　时间一久，三女对彼此的熟悉程度甚至超过了孙栋。向然和陈菲偶然发现娄晓娥是天然神兽转世之后，便产生了好奇，开启了研究。 　　孙栋在三女的照顾下，身体差点开始发福。还好他警觉性高，开启了锻炼模式，但这可就让机修厂的保卫干事吃了大亏。 　　现在他们看到孙栋过来，一个个都躲得远远地，实在躲不开，一个个都开始装病，就怕被孙栋喊过去练习练习。 　　“孙栋，孙栋，~” 　　这天孙栋正在训练场训练，闫解成气喘吁吁跑了过来，光喘气，就是说不出话。 　　“怎么了，不会是你家于丽不要你上|床，你跑我这边求情吧。”孙栋笑道。 　　闫解成现在还是没有正经工作，一开始还天天出去打临工。但自从于丽在机修厂稳定下来，工资待遇都很不错后，这家伙就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按照闫解成跟四合院其他人的说法，他家于丽上的班就是他给的，现在人家待遇那么好，他没有必要再去在外面忙来忙去。 　　现在闫解成不是在四合院跟大姑娘小媳妇聊天打屁，就是跑到外面跟老头子下棋，俨然过起了退休生活，比他老头子闫阜贵都悠闲。 　　就这样，于丽越来越看不上闫解成，好几次跟孙栋吐槽对方，到目前为止已经不让闫解成碰他一下。 　　闫阜贵知道了小两口的事情，但这次却坚决支持于丽。他也看不上自己这个不上进的大儿子，想通过这种方式逼迫闫解成出去工作。 　　所以今天闫解成过来，孙栋才会这样开玩笑。 　　保卫科不少人都知道闫解成是于丽的老公，是孙栋的邻居，听到这么劲爆的内容一个个都笑的前仰后合，甚至有胆大的跟闫解成开玩笑。 　　“闫解成，你要是上不去于丽的床，那我替你去啊。” 　　于丽这段时间生活条件好了，身材和皮肤都变得跟以前不一样，加上少|妇的身份，把保卫科一群精力无处发泄的小年轻迷了不少。 　　“张二娃，你是能力强还是怎么的，就显得你能啊。来来，下一个你过来跟我练习练习。”孙栋骂道。 　　这于丽的床，那是什么人都可以爬的么。这爬上去那跟自己不就平起平坐啊。 　　闫解成听这些人开玩笑，心里危机感一阵阵袭来，想着还是出去工作算了，要不然哪天真带一个绿帽子怎么办。 　　可想到今天来的目的，那出去工作的心思又歇了。跟生命比起来，绿帽子真不算什么啊。 　　“孙栋，别瞎扯了，我有正事。”缓了一阵，闫解成终于说话了。 　　“那个贾东旭挂了，我爹让你赶紧回四合院，大家一起商量怎么办。”闫解成说。 　　“啥？贾东旭死了，怎么死的？” 　　贾东旭要死，孙栋早就知道，人家剧情早就设计好的，相当于早就在生死簿上面画了叉，跑不了的。 　　可是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孙栋觉得这家伙也不是那么坏，就没往上面想。没想到，这一天还是来了。 　　这一切都是跟粮食有关。贾家本身就是靠贾东旭一个人在外面上班，这几年的困难日子让贾家可以说是雪上加霜。 　　年前秦淮茹再次怀孕成了压倒贾东旭的最后一根稻草。为了给孩子多补充一点营养，贾家的粮食就朝着秦淮茹进行了倾斜。 　　蛋糕总共就那么多，别人分的多了，贾东旭肯定就少，他经常是饿着肚子在干活。 　　贾东旭之前是不靠谱，偷奸耍滑，可现在所有的担子都由他一个人担着，易中海这个师傅自从离婚之后对贾家也断了援助，贾东旭慢慢在成长。 　　只是这个成长的代价有点大。今天跟平常一样干活，可贾东旭又是饿的头晕眼花，干活的时候一个不小心就出现了错误，身子被机器砸到。 　　厂里工人帮着送到医院的时候还有一口气，可等贾张氏、秦淮茹到的时候人已经挂了，徒留下哀嚎的一家子。 　　孙栋听罢，内心也是很同情的。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难处，只要没有违反法律，即使有点恶心人但都值得原谅或者不需要用死亡来承担责任。 　　在看电视剧的时候，孙栋看不上四合院中的很多人，认为他们自私、吝啬，但真到了这个时代，深入进了这群人中间，孙栋发现这是时代的悲剧。 　　但凡孙栋要是没有系统或者穿越者的福利，自己过的甚至不如这群人。 　　所以，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是一句话，但死者为大也是一种态度。尽管对贾张氏不爽，可这个时候能帮一点还是帮一点的。 　　孙栋先回了办公室，把事情跟陈菲说了一下，说了自己这几天可能不会去住之后便跟着闫解成回到了四合院。 　　四合院里，贾东旭已经被拖了回来，在大家的帮助下灵堂也搭了起来。 　　孙栋进去后院，看到贾张氏在地下躺着哀嚎，秦淮茹在边上抹着眼泪，棒梗跪在地上时不时偷偷看着其他人，他还不知道死亡的真正含义。 　　“秦淮茹，节哀。” 　　孙栋走到秦淮茹身边，说了一句节哀的话，却不想这句话让对方原本的啜泣变成了大声哭泣，边上几个妇女劝都劝不住。 　　秦淮茹刚才一直在感叹自己的命运为什么那么不好。她年纪轻轻嫁到城里，原本以为就能享福，却碰到贾张氏这种偷奸耍滑、懒得要命的婆婆。 　　不但什么事情不帮忙，还老是在后面拖后腿，甚至还要每个月给她养老钱。 　　如果就这样日子忍一忍就过去了，可自然灾害年就来了，苦难的日子让人真的很难熬。 　　大家都这样就算了，偏偏跟自己有过多次床笫之欢的那个孙栋过得比谁都舒服，似乎灾害对他没有任何影响。 　　秦淮茹一直在假设，假设当初跟孙栋一直好下去，两人会不会有好的结局，孙栋会不会帮着自己家渡过难关。 　　假如贾东旭没死，那熬过今年会不会变好。 第215章 赔偿和接班 　　“三位大爷，有什么是我能帮忙的么？” 　　看秦淮茹在那边哭泣，孙栋就没有过多停留，而是转到了闫阜贵几人身边。 　　今天虽然是上班，但院子里不少人都请假回家帮忙，这或许就是邻居的作用。 　　“孙栋，暂时这边没有什么事情，我们都安排好了。 　　喊你回来，一个是大家都是邻居，这个时候你不出面不好；另外就是想着让你帮着参谋一下这贾家以后的事情。 　　这贾家啊，现在顶梁柱没了，这个以后怎么生活是个大问题啊。” 　　闫阜贵三人刚才就在商量贾家事情，现在孙栋来了，他们刚好把事情一起说了。 　　贾东旭出了意外之后，厂里马上就派人去了医院，当发现救不活之后，厂里立即就收到了通知。 　　现在贾东旭已死，厂里本着人道主义的精神就没有在意外事件上面追究贾东旭个人原因，而是按照厂里全责的方式来启动慰问程序。 　　厂里工会负责人和车间主任刚才来了四合院，简单传达了一下厂里的态度，说会给慰问金，允许贾家出一人去厂里工作。 　　现在，三个管事就是商量这个事情。 　　“你们现在商量，问了贾家什么意见么？”孙栋一针见血问道。 　　几人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不发一言。他们刚才商量那么多、甚至连未来棒梗和小当的人生差点都规划出来，结果却忘记自己并不能作出。 　　现在，贾张氏依然还在，贾家的所有事情别人不要说当家，建议权都不一定有。 　　“你们啊，还是要把贾张氏和秦淮茹喊过来，别到时候吃力不讨好。”孙栋说道。 　　在孙栋的提醒下，闫阜贵几人把还在地下哀嚎的贾张氏和秦淮茹拉倒的屋内。 　　“贾张氏，人死不能复生，现在最重要的是你们和孩子的未来。 　　今天厂里也来人了，愿意对你们家进行帮助，所以我们想听听你们的意见。”闫阜贵问道。 　　“我家东旭好好的人在厂里却出现了意外，现在厂里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 　　要不然明天我就把东旭抬到厂大门口，让他看看一直为之付出的工厂领导是个什么嘴脸。”贾张氏骂骂咧咧起来。 　　对于她来说真的希望今天是一场梦，希望一些等梦醒了贾东旭又好好的在身边。 　　青年时候丧夫，中年丧子，这种情况在战争年代经常出现，但这几年整个胡同估计也就贾张氏一个人有这种体验。 　　但已经有过一次的经验让贾张氏知道，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争取对自己最有利的条件，只有拿到手的真真实实的才是最重要的。 　　“贾张氏，你也不要说得那么难听。东旭出现这种事情谁也不想，厂里也没有推脱责任，他们说了会给赔偿，然后给一个入厂名额。 　　唯一的要求就是你们尽快把事情确定，给厂里一个明确的答复。”刘海中说道。 　　他是轧钢厂的职工，比闫阜贵这个附属小学老师更加亲近厂里，所以今天厂里的领导过来时候还特意嘱咐了刘海中把事情办好。 　　老刘一听是领导特意叮嘱，那直接就把当成头号大事来办。 　　“抚恤金厂里准备给多少？”贾张氏一听有钱，立马来了精神。 　　当初老贾去世的时候，厂里也给了点抚恤，可事后有人跟她说给少了，那些闹得人给的多。 　　贾张氏没想到自己这个经验还有用到的时候，但既然碰到，这次她不准备轻易就跟厂里妥协。 　　“厂里说了，本身东旭这次是有责任的，但考虑到你们家情况特殊，东旭是唯一的劳动力，决定按照正常工伤给予你们抚恤金。 　　这次工会主席也说了，最高标准就450块，把你们按照最高标准来。 　　另外，东旭不在，贾张氏你们家可以决定一个人进厂接替东旭去干活。 　　现在淮茹怀孕了，我建议贾张氏你先进厂里干一段时间再说，多拿点工资。”刘海中积极说道。 　　不过他这一说完，其他人就知道要糟糕，因为刘海中让贾张氏去工作。 　　贾张氏这么多年、情况再困难都没去上班，现在她马上50岁了，你还让他去上班，不是让她好看么。 　　果然，贾张氏暴怒了。 　　“刘海中，你还是不是人啊。我刚死了儿子，你这不怀好意就让我去上班，是不是想我们老贾家全部死绝啊。 　　我告诉你，即使我哪天要死，肯定把你一起带走。” 　　贾张氏说着就朝着刘海中一爪子抓过来，还好，孙栋就在边上，单手把刘海中给拎了起来，躲过了贾张氏的九阴白骨爪。 　　看到孙栋帮着刘海中，贾张氏没有继续进攻，但那眼神看的刘海中头皮发麻。 　　“贾张氏，我是为了你好。你想想你先去上班几年，过不了几年就退休，到时候每月都有退休金拿，这么好的事情，怎么就是害你。 　　你要是不去的话，那就给秦淮茹去也行，这不行你们家就去把这个名额给卖掉。 　　其他人不说，就一大爷肯定愿意买。”刘海中气道。 　　他真的没有想那么多，只是想着尽量把事情办好。 　　可闫阜贵听他这么说，连忙摇头。废话，有名额大家都想，但在一个四合院里，要是现在买了贾东旭的名额，那以后老贾家肯定要赖上他们家。 　　况且这买名额的钱肯定一分钱不少。他闫阜贵真有钱，宁愿在黑市多花一点钱，而不愿意去招惹贾张氏。 　　而贾张氏听说能拿退休金，心里立马就高兴起来。刘海中说的对啊，干几年就能拿退休金，这么好的事情再苦再累也要去啊。 　　“二大爷，这点你要确定一下，我可是听说必须工作满20年的人才能拿退休金，不是说干一年二年就有的。” 　　就在贾张氏要同意时候，孙栋又给他打断了。不打断不行啊，这要是不事先说好，刘海中以后肯定有大|麻烦。 　　“刘海中，你是不是专门跟我开玩笑啊，这么严肃的时候你敢骗我！”贾张氏气的又要上来抓刘海中。 第216章 给秦淮茹的忠告 　　贾张氏挠了刘海中几下，算是发泄了一下心中的郁闷，最后觉得无趣还是自己停了下来。 　　“工作的话还是给淮茹吧。她是农村户口，有了工作可以把户口转过来，以后几个孩子跟着享福。 　　但是这个抚恤金，我觉得还是太少了，你们几个管事大爷要帮着我去跟厂里说说。”贾张氏说。 　　所以说贾张氏是聪明人。工作的事情，没有转圜空间，总不能把秦淮茹从工人转为干部吧，那不现实。 　　没有转圜空间的，贾张氏就不去争取。但钱这个事情她有经验，知道可多可少。 　　别看现在厂里说按照最高标准对待，但其实还有其他的慰问金等，就看有没有人帮着去争取。 　　现在，贾张氏把压力给到了闫阜贵几人。 　　“行，这个事情我明天就跟二大爷一起去厂里，找厂领导协商一下，让他们看在你们家这个特殊情况多关照一下。”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平时跟厂领导接触的多，知道其中的猫腻。作为四合院的管事，贾东旭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于公于私许大茂都要接下这个任务。 　　“孙栋，这个要不你明天跟我们一起去一下总厂？你好歹是机修厂保卫科科长，在厂领导那边面子比我们大。”许大茂又把孙栋拉了进来。 　　去办这种事情就是看面子，面子越大效果越好。许大茂自问跟领导熟悉，但真正能不能办成事情另当别论。 　　看着秦淮茹渴求的眼光，孙栋没有拒绝。这种小事，在贾东旭已经去世的情况下，孙栋还是能帮则帮的。 　　这里面还有好几个问题没有解决，一个是秦淮茹去厂里上班，是继续跟着易中海干钳工，还说说调动到其他部门去。 　　另外就是这些抚恤金，厂里给谁，由谁来接手。 　　这些都是大问题，不过是贾家的大问题，对四合院其他人影响不大。 　　几个管事可能目前最想的就是把贾东旭尽快下葬，让四合院恢复平静，对其他事情不关心。即使知道，估计也装作不知道，省的无事生非。 　　别人不提，孙栋也懒得提。 　　没等到第二天，孙栋和许大茂立即又跑去了厂里谈贾东旭抚恤金的事情。 　　事情谈的很顺利，抚恤金是有标准的，但其他的慰问金工会可以酌情考虑。最后，在两人争取下，厂里愿意多出100元的慰问金。 　　对这个金额，贾张氏不能说非常满意，她永远不会嫌钱多，但基本达到了她的预期，因此很配合完成了对贾东旭的下葬。 　　“一大爷，厂里都给了慰问金，我们院里是不是也要给点？” 　　贾张氏的心真的非常非常强大，在刚把贾东旭送走后便打起四合院的主意，提醒闫阜贵开始捐款。 　　碰到这种事情，闫阜贵就没有拿腔作势，而是直接同意了捐款。 　　捐款大会上，这个时候大家都很困难，但面对贾家的情况基本都伸出了援助之手，或许这就是住在大杂院唯一的好处。 　　晚上，孙栋是在刘海中家里蹭顿的，闫阜贵和许大茂都在。 　　“哎，这个按照道理我们帮忙，主家是应当管饭的，但贾家这个情况大家都知道，所以委屈大家。” 　　这次刘海中这么主动，甚至越过闫阜贵，主要是因为厂里对刘海中更加熟悉，很多事情都通过老刘来沟通。 　　这让老刘非常有主人翁精神，感觉自己虽然是二大爷，但可以说已经是名义上的一大爷。 　　而闫阜贵就比较聪明。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厂里不找他他感觉更好，而且让老闫个人请客那绝对是万万不可能的。 　　“委屈什么。贾家即使请吃饭，那饭菜肯定跟你二大爷家的没得比啊。 　　不错，我就感觉二大爷家的鸡蛋炒的非常香。”许大茂抿了一口小酒感叹道。 　　这次算是许大茂上任管事大爷之后经历的第一次大事情，别说，管事不是那么简单的，什么破事都需要出头。 　　特别是碰到贾家这种难伺候的主，做的多可能就错的多，被埋怨的多，对许大茂来说还真是一种新奇的经历。 　　几人吃着饭、喝着酒，聊着聊着就说到了秦淮茹后面的工作。 　　“这秦淮茹现在怀着孕，但离生产还有还几个月，能跟老易干那钳工的活么？”闫阜贵问道。 　　他一辈子没干过什么重体力活，所以对厂里这些不是很清楚，便问起刘海中。 　　“呵呵，老闫你是没干过体力活，自然不知道，别说是钳工，就是去食堂干帮厨，秦淮茹那身体都不行。 　　要说去上班，那只能去干行政。可普通行政的工资比工人的待遇可是差不少的。”刘海中道。 　　“就是，按照贾张氏的性格，是不可能让秦淮茹去干行政的，可进车间的话，秦淮茹根本干不下来，说不定还会把孩子弄掉。”许大茂补充道。 　　“我看你们都清楚的很，那这贾东旭都下葬了，后面就面临秦淮茹进厂的事情，你们怎么考虑的？ 　　这事情，你们不愿意担起来都不行啊。” 　　孙栋边说边喝酒，完全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哎，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啊。这贾家跟其他人家完全不一样，不讲道理关键。 　　很多事情我们没办法做出，甚至意见都不能提，要不然就被贾张氏给讹上。”刘海中无奈道。 　　这几个家伙对后面事情的发展都门清，但都不愿意主动跟贾张氏说起来，担心会被贾家给赖上。 　　别说他们三个，就是孙栋也懒得过度介入，非亲非故的，能帮一点是一点，但不至于把自己陷进去。 　　这边喝得酒不是很多，所以许大茂不需要孙栋送回家，这让孙栋去照顾花姐的想法无法实现。 　　但孙栋刚回家洗漱上|床，门就被轻轻敲响。 　　“花姐胆子这么大，或者难道是于丽？” 　　孙栋不愿意去思考或者看系统，便直接起身开门，却看到一身素布麻衣的秦淮茹怯生生站在门口。 第217章 轧钢厂变天 　　秦淮茹今天来找孙栋，的确是不怀好意的。之前她跟孙栋之间的关系断断续续，一直不是很紧密。 　　如果跟其他几个女人比起来，秦淮茹就属于起了个大早赶了个晚集。属于跟孙栋最早有关系的女的，但目前联系也是最淡的。 　　可现在贾东旭去西方留学，秦淮茹对未来一片迷茫，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办。这不，就想起了孙栋。 　　“你怎么来了？”孙栋问道。 　　“我来看看你，好长时间没有跟你在一起了。”秦淮茹说完就准备脱衣服。 　　好家伙，这女人还大着肚子就准备干那事，孙栋连忙阻止。不是说大着肚子不行，之前花姐孙栋就试过，可秦淮茹不一样啊。 　　贾东旭还没死的时候，秦淮茹还是温室的花朵，有不少心思但并不会去实践；可贾东旭一死，秦淮茹找个潘多拉魔盒就打开，孙栋不确定对方会变成什么样子。 　　这时候的孙栋，可不愿意再跟这个女人有其他接触。 　　“你有事情就说吧，等下我还要去单位，厂里半夜有行动。”孙栋委婉拒绝。 　　看孙栋坚决的样子，秦淮茹知道今晚想有其他关系肯定是不成了。 　　既然这样，秦淮茹便将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我想你帮帮我，我不想去车间干钳工。”秦淮茹说道。 　　孙栋没想到，自己刚刚跟许大茂几人聊着这个事情，现在这个艰巨的任务就落到了自己的头上。 　　“那你想去哪里，有没有跟你婆婆说过，跟厂里说过？”孙栋问道。 　　“我跟我婆婆说过，但是她不同意，说车间的工资高一些，其他工资太低。 　　至于厂里，我根本就不知道去找谁啊。”秦淮茹委屈起来。 　　她真的和贾张氏商量过，说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去车间跟那些体力很足的男人一起工作，肯定干不过人家， 　　可贾张氏压根不听。在贾张氏眼里，哪个职位钱多，贾张氏就选择哪个职位。 　　秦淮茹一贯在家里就没有地位，被贾张氏随随便便一顿输出就不敢表达意见，只能晚上偷偷跑出来想找孙栋商量。 　　“秦淮茹，我们之间是有过一段，所以我现在给你说几句真心话，希望你能听进去。当然，真听不进去也不要紧。 　　现在贾东旭不在了，这个家里你需要担当起来，而不能什么事情都听你婆婆的话。 　　贾张氏是什么人，你比我清楚，如果你什么都听她的，你这辈子就毁了。” 　　“现在你马上就上班了，成了城里人，有工资拿，你就有了跟贾张氏抗衡的实力。” 　　这一晚，孙栋并没有跟秦淮茹发生任何关系，而是把自己对贾家、对秦淮茹的一些建议提了提，重点就是秦淮茹要当家做主、对子女的教育。 　　孙栋不准备跟秦淮茹以后有其他交集，但希望这个女人能自强自爱。 　　至于秦淮茹说的帮忙，孙栋并没有答应，而是让秦淮茹自己向厂里提出来。如果后面有厂里不同意，他或许可以帮忙。 　　秦淮茹自己不提，孙栋直接将秦淮茹的工作给安排了，那以后贾张氏估计要天天在家里骂孙栋。 　　然后，孙栋这一番心血注定白费，因为几天之后秦淮茹就跟着易中海去了厂里报到。 　　秦淮茹被孙栋说教了一晚上之后的确是有作用的，也是有启发的，正当她准备跟贾张氏摊牌时候，易中海过来了。 　　“贾张氏、淮茹，东旭出了意外，但我这个师傅还在，以后啊我肯定全力的帮助你们。 　　这淮茹跟我到了车间之后，直接就在我手下干活，保证让你干轻活，不让其他人欺负你。” 　　易中海拍着胸脯说着话，差点就把贾张氏给感动了。可转念一想，这易中海看来是把养老的目光放在棒梗身上，想着先期投资一些啊。 　　贾张氏只能说猜对了一半。 　　易中海是想让棒梗给自己养老，但更想把秦淮茹变成自己的老婆。 　　这样不但能把棒梗变成自己的儿子，秦淮茹岁数不大，以后也能帮着自己，可谓双保险。 　　在贾东旭死亡的第一时间，易中海就想到了这个事情。不但易中海想到了，四合院一些光棍也想到了，都意图把能生养的秦淮茹弄到自己家里。 　　还有一个人不是光棍，但也有这个意思，那就是傻柱。 　　看到秦淮茹跪在地下的时候，这家伙就后悔跟刘银花凑到一起。这刘银花跟秦淮茹，根本就没有办法比啊。 　　所以这几天，傻柱对刘银花就开始了挑刺，不是这个碗没洗干净就是那个盘子摆的位置不对。 　　就连之前每日一练的日常动作，现在傻柱自己给自己减了，说是最近要潜心研究厨艺。 　　四合院这些破事没有影响轧钢厂的大局，这次轧钢厂真的变天了。 　　原来的一把手正式调离，原来的杨厂长成了杨书记，第一副厂长升任厂长，副厂长空缺了一个出来。 　　而李怀德便抓住了机会，通过运作从后勤处处长荣升副厂长。 　　这段时间，整个轧钢厂系统所有中层以上领导都乱哄哄的，因为不确定自己分管领导会不会变更，某个跟自己曾经平级的同事会不会突然有一天成为了自己的领导。 　　而为了加强联系和沟通，轧钢厂的小食堂这段时间更是天天爆满，傻柱几乎每天晚上都在加班，当然收获肯定是颇丰的。 　　这天孙栋便跟着保卫处洪亮来参加李怀德的宴席。 　　这次是李怀德单独宴请跟自己关系不错的厂里中层干部，来的都是轧钢厂处级、副处级干部，孙栋是老李特意点名过来唯一的科级干部。 　　“李厂长恭喜恭喜！” 　　孙栋到的时候李怀德已经在小包，正愉快的跟着其他干部聊天，看起来跟之前没有任何区别。 　　但所有人都知道，这是因为副厂长才刚上任，等过段时间之后，这里面的人就不能跟李怀德这样平等对话。 　　“洪处长来了啊，快坐。小孙，坐这边，今天帮着我招呼其他人啊。” 第218章 李怀德升官请客 　　李怀德这次能直接从处级干部晋升为副厂长，可以说是一步非常大的跨越，花费不少，但也值得。 　　正常情况下，像李怀德这种处长应该去下面分厂干几年一把手锻炼锻炼，可凡事有正常情况就有不正常情况。 　　李怀德通过自己家和耿春桃家的关系，直接就越过这一层，可以说最少省了2年时间。 　　现在虽然是排名最后一位副厂长，但过个几年之后或许还有高升的机会。 　　晚上，老李同志非常高兴，对别人的敬酒那是来者不拒。他清楚，升任副厂长只是第一步，后面还必须有相对应的话语权，而那些话语权就需要在座的处长、副处长配合。 　　“小孙，你小子不错，现在在下面锻炼几年，过几年再回总长，到时候肯定有大用。” 　　到了孙栋这边，两人先喝了酒，然后李怀德就开始给孙栋画大饼。 　　之前这家伙还是后勤处处长的时候，每次看到孙栋都是孙科长、孙科长叫的热情，现在虽然依旧热情，但不知不觉就变成了小孙。 　　小孙就小孙，孙栋认了，大不了下次跟耿春桃在一起时候报复回来。 　　酒喝到差不多时候，房间里面弥漫的全部是烟味，呛得很，孙栋便借上厕所出去透透气，顺便看看傻柱这家伙在干嘛。 　　去厕所要经过好几个小包间，孙栋走到一半就看到两个人搂抱在一起，确切说是男人强行搂抱那个女的。 　　那女的似乎不是很愿意，但却并没有激烈反抗，孙栋就没在意。这种事情，一看就知道是哪个领导看上了某个职工，就不好去打扰人家雅兴。 　　可对面那女的似乎认识孙栋，看到孙栋走过来开始强行推着身边的男人，然后把脸躲到后面去。 　　“于佳悦，你干嘛？我们不是说好了么，陪陪我，我给你调到办公室去。”那男人不高兴起来。 　　女人继续不说话，可反抗的更加激烈。 　　这时候孙栋已经走近，男人和女人全部都停了下来。 　　“看什么看？” 　　那男人看到孙栋停了下来，便停下手里动作，放开了女人。看到孙栋这么年轻，心知这家伙不是领导，语气很冲。 　　“需要帮忙么？” 　　孙栋没有搭理男人，而是看上女人，询问起来。 　　“没事。”女人说完就捂着脸跑回了一个包间。 　　“你~” 　　这男人被孙栋打扰了好事，有心说点狠话，但想想这大晚上还在这边的，不是领导就是领导的秘书，便把到嘴的话咽了回去，跟着走回包间。 　　这女人就是孙栋小舅子向上的对象于佳悦，那个于丽的堂姐，只是没想到会在这种场合见到。 　　于佳悦和向上两人已经见过双方家长，眼看好事将成，却不想这女人会来这一招，而恰巧就被孙栋看到。 　　看刚才的情形，于佳悦并没有激烈反抗，男人也没有太强迫，属于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孙栋就没有阻止。 　　男人虽然还没有得逞，但看样子正常情况下也离最后得到不远。 　　一般人就算了，关心自己小舅子，孙栋还是决定把事情跟向然说一下，别真结了婚后面出现问题。 　　孙栋继续走到了后厨，看到傻柱这小子正拿着一个鸡腿在啃，啃一口就咪一口小酒，惬意的很。 　　“傻柱，在哪偷的鸡腿？”孙栋大声喝道。 　　正在一心啃着鸡腿喝着小酒的傻柱，被孙栋这一声给吓到站起，手里的鸡腿都给掉到地上。 　　“我去，孙栋，人吓人吓死人啊。”傻柱埋怨起来，蹲在地上把鸡腿捡起，擦了擦继续往嘴里塞。 　　“我看你在这边悠闲的很啊，这伙食比我们吃的都好。” 　　桌子上，不但有酒，有鸡肉，还有兔子肉，一共有7\/8个菜，每份虽然不多，但着实可以用丰盛来形容。 　　“嘿嘿，给你们这小包间做的菜，我肯定要留一点自己尝尝味道，这是我们厨师界的惯例。 　　再说不是我一个人吃，还有2个帮厨在这边，他们刚刚去其他包间上菜去了。”傻柱笑呵呵道。 　　这家伙，怪不得说厨子不偷、五谷不收，这条件比领导吃的都好。 　　跟傻柱闲聊了几句，孙栋便问起今晚有哪些人吃饭，特意打听了一下于佳悦所在的包间。 　　“那个啊，是附属小学校长，有几个老师请他吃饭。 　　这孙子据说在厂里有关系，刚到附属小学不久，就开始各种调整，弄得鸡飞狗跳的。 　　不过效果很明显，这不，经常有人请客吃饭的，嘿嘿，还有不少女老师。 　　啧啧，一个个都漂亮的很。骂的，这好白菜都让猪拱了，我这么一个有手艺、有收入的人人家看不上。”傻柱嫉妒起来。 　　“你不是有刘银花么？”孙栋调侃道。 　　“哎，兄弟，跟你不说假话，真是一言难尽啊。”傻柱又喝了一杯酒，吧唧着嘴巴，愁苦之色溢于言表。 　　从傻柱的后厨离开，孙栋考虑着于佳悦的事情。 　　不用说，这新校长刚来学校，把一潭死水给搅浑，于佳悦不甘于当一个老师，开始或主动或被动找领导汇报工作。 　　从孙栋见这女人第一眼就知道，这是一个事业型的女人，当时他就跟向然说过他弟弟不见得守得住。 　　事业型其实没关系，孙栋干工作也喜欢事业型的下属，只要吩咐的事情都能做好。 　　但一个人精力有限，把太多的心思和精力放在事业上面，家庭那边肯定就会有所舍弃。 　　特别是女人，漂亮的女人，在职场上面想往上面爬，那是真的要经过不少男人考验的。 　　孙栋回到自己包间，几人还在喝酒，然后洪亮便说了一个跟孙栋相关的事情，那便是分厂分管保卫工作的副厂长估计要调整，现在正在征求保卫处和分局的意见阶段。 　　“这属于整个大调整中的一个环节，你也不要有太多压力，做好自己工作就行。 　　说实话，他们只是分管，真正管理的还是你们自己，有任何事情总厂保卫处都会给你当后盾的。” 第219章 撞破好事 　　8点多，酒局才结束，众人开始慢慢散去。有的直接骑车回家，有的走路，还有的人直接由别人搀扶着。 　　李怀德今天高兴，喝得多，大家散场时候却没有让别人送，孙栋就看到了食堂帮厨刘岚在这家伙身边。 　　这个刘岚，长得没有也就一般话，不过倒是前凸后翘的，没想到李怀德喜欢这一款。 　　既然你老李不回家，他孙栋便准备去安慰老李媳妇耿春桃。经过这段时间相处，这个桃子被孙栋把玩的更加成熟，咬上一口那汁水都四溅。 　　孙栋站在食堂门口将领导们送走后，自己慢慢踱步出了轧钢厂大门，朝着李怀德家方向走去。 　　“孙科长，你等一下。” 　　哪知道刚走不远，孙栋就被人叫住。 　　春天的夜晚，月亮高挂，跑过来的人脸面看的不是很清楚，但胸前一蹦一跳的小兔子却显示出来人是个美女。 　　“你怎么还没回去？”来人正是于佳悦。 　　“我一直在这边等你。”于佳悦怯生生说道。 　　孙栋这边酒局结束的晚，为了等孙栋，于佳悦在食堂门口隐蔽处站了很久。 　　刚才孙栋他们离开时候，人太多，这女人不敢上前，只能等孙栋离开厂区才敢追上来。 　　孙栋看着于佳悦，说实话，这女人是有走事业型的资本的。姿色上佳，身材不错，还有一股书生气，很符合某些人口味。 　　最关键的是，这女人有一个野心，不甘于平庸的野心。 　　“你有什么事情就说吧。” 　　“孙科长，其实我不想的，你就不要告诉向上，好么？” 　　于佳悦为了说服孙栋，开始讲述自己在工作中遭遇的事情。其实，就是狗血剧情。 　　新校长来了之后偶然看到了于佳悦，便开始了骚扰之旅。一开始，于佳悦是拒绝的，可多次拒绝之后，校长便调整于佳悦的教学。 　　在于佳悦即将加入组织的时候，校长也强行进行终止。 　　最后，于佳悦开始妥协，多次陪着校长出席各种酒局。 　　这是于佳悦自己说的，孙栋估计是有真有假。起码假的就是没办法，必须配合。 　　如果真没办法，孙栋估计这女人早就找到了自己，请求自己帮着给调一个岗位。 　　对孙栋来说，调一个岗位还真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 　　“你现在准备怎么办？是想继续在学校里上班，还是说有其他想法？ 　　是自己跟向上说自己的情况，还是我来告诉向上？”孙栋问。 　　面对孙栋这么直白的提问，于佳悦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诚如孙栋所想，如果她真的不愿意的话，早就通过向上请求孙栋帮着调整工作。 　　但于佳悦是有野心的，不想什么事情都去求着孙栋，她想在关键时候把这个关系用上。 　　另外，全校那么多女老师，不是哪个人都有机会那么近距离接触校长的。这是一个机会，于佳悦不想错过，所以才一步步迈进校长的朋友圈。 　　“能不能不要告诉向上？我真的很喜欢向上，他是一个好人，很不错的人，我不想失去他。”于佳悦最后争取道。 　　孙栋看着这个女人，心道为什么最后总是让好人背锅，让好人接盘。 　　“你考虑考虑，我给你2天时间吧。” 　　说完，孙栋就迈步准备离开。 　　看着渐行渐远的孙栋，于佳悦咬了咬牙，将自己的外套扣子解开，然后飞奔向孙栋。 　　孙栋感觉到女人过来，刚转身，便看到于佳悦跑向自己，然后就把自己抱住。 　　晚上的天气虽然微寒，但于佳悦已经将外套脱去，只剩下里面的衣服，那裹紧的身材紧贴着孙栋，都能感触到其中的热量和软腻。 　　“只要你不告诉向上，我把自己给你，你想怎样就怎样。” 　　于佳悦在孙栋耳边轻声呢喃，然后将孙栋的一只手拿住，牵引着朝向自己的伟岸。 　　这女人，资本真的很雄厚，孙栋内心一阵感叹。 　　可是他孙栋是有道德底线的人，坚决不吃窝边草。如果哪天真吃了窝边草，肯定是这个草特别诱人，特别香，孙栋不得不吃。 　　以现在于佳悦的条件，还不能让孙栋诱惑到孙栋。 　　“你要自重。” 　　“我就不，你摸摸看，是不是很大。” 　　孙栋想把手抽出来，可于佳悦却紧紧靠住孙栋，然后把孙栋另一只手也塞了进来。 　　孙栋发誓，这真的不是他自己要塞进来的，完全是对方强迫的。 　　“我暂时租住在前面的筒子楼里，没有其他人知道，你跟我一起去吧。 　　放心，今天之后，我绝对不会跟其他人说的。 　　以后我结婚了，你要想断了那就断了，如果你想，我还可以给你。” 　　看孙栋没有反抗，于佳悦进一步进攻起来。 　　“我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人。我先走了，记得自己考虑考虑未来，不要后悔。” 　　看着离开的孙栋，于佳悦狠狠的跺了跺脚，心里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可是她知道这个孙栋，绝不是表面上那么正经，要不然也不会离开时候对自己的伟大揉捏了几下。 　　当晚，因为受到于佳悦的挑逗，耿春霞可就受了苦，导致隔天只能请假在家。 　　于佳悦没有通知孙栋，但孙栋却知道了结果，因为隔天晚上向然就回家说起向上和于佳悦分手的事情。 　　“哎，我看分手也好，那个于佳悦一看就不是个省油的女人，这结婚以后我担心向上要吃亏。”向然说道。 　　孙栋没想到于佳悦这个女人真的很果断，当断则断，是有点没有犹豫的。 　　别说，以于佳悦的性子，只要不是特别倒霉，以后肯定有一番作为的，只是肯定有不少男人成为她的裙下之臣啊。 　　说实话，于佳悦的脑袋还是很清醒的。漂亮的女人要想有所作为，要么就有很强大的后台，要么就牺牲自己。 　　“向上现在怎么样？”孙栋关心起小舅子。 第220章 向上被抓 　　向上和于佳悦的事情后续孙栋并没有关心。在孙栋看来，向上条件不错，不缺女孩子喜欢，早晚会从过去走出来的，却没想到这小子差点干了大事。 　　事情隔了有半个月之后，向然突然间就跑到了孙栋办公室。 　　一开始孙栋还以为是来和陈菲聊天的，但仔细看一下发现向然满脸紧张、脸色惨白，似乎发生了大事情。 　　“然然，发生了什么事情？” 　　孙栋把陈菲也喊了进来，然后端起自己的杯子给向然。 　　缓了好几分钟，向然才哆哆嗦嗦开始说话。 　　“孙栋，向上被抓起来了，你一定要去救他啊。” 　　“怎么回事？” 　　孙栋没想到，向上这么一个文质彬彬的人，会被抓起来。 　　“向上因为于佳悦的事情，~” 　　向上和于佳悦分手后，一开始并没有什么寻死觅活，过得还算可以。可是，这有时候事情就是那么赶巧。 　　那天向上下班之后鬼使神差准备从学校门口经过，看看是不是可以偶遇一下于佳悦，毕竟那么长时间。 　　然后，于佳悦是看到了，同时看到的还有那个小学校长徐伟。两人在小巷子中偷偷摸摸，徐伟好几次还在于佳悦身上摸来摸去。 　　看到这种情况，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向上的脾气很好，但这时候也热血上涌，拔腿就朝着前面冲过去。 　　“你tm给我放开你的爪子。”向上上去就把徐伟的手给拽开，然后还推了人家一把。 　　“你是谁啊，我摸她跟你什么关系？吆，佳悦，这个家伙不会就是你以前的对象吧？” 　　徐伟看到于佳悦的脸色，便知道自己猜对了。在准备对付于佳悦之前，徐伟是简单进行了调查的，知道于佳悦当时是有对象，而且还是厂里人事处的一个干事。 　　正常情况下，人事处教育科刚好管理学校，徐伟是不可能去挖上级机关的墙角。 　　可徐伟不是正常人，他自视自己是有背景的，他姐夫就是办公室副主任，而向上只是上级机关一个小干事，暂时还处于借调时机。 　　徐伟一向奉行的规则就是该挖的墙角一定要挖，省的自己后悔。果然，他挥起锄头，轻轻松松就把于佳悦挖倒。 　　虽然没有最后得手，但以徐伟的经验也就在这几天，所以现在他才有点肆无忌惮，在无人的小巷子都敢摸来摸去。 　　“佳悦，你不会就为了跟他这么一个小老头吧？你太让我失望了！ 　　而且徐伟这家伙是有老婆的，你不会被他骗了吧。” 　　徐伟年纪虽然不大，也就30来岁，但从小长得就比较着急，特别是脑袋瓜上面基本属于寸草不生的类型，看上去的确像小老头。 　　向上看到徐伟第一眼就认出来了。当时这家伙考察时候，向上还参与了，没想到最后把自己对象给弄没了。 　　“向上，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管，你赶快回去吧。” 　　于佳悦没想到向上就这么出现，刚才自己的丑态肯定被对方看到，现在是又气又羞。 　　“佳悦，你跟我分手就分手，但真的不能找徐伟这家伙。他不但有家庭，年纪比你大，而且外面早就有人说徐伟到处玩弄女孩子。 　　对他的举报我们处里早就有不少，你可千万不能重蹈那些人的覆辙啊。” 　　向上看于佳悦依然执迷不悟，开始着急，便把徐伟的老底给揭开了。 　　徐伟玩的多，肯定有几个没有摆平的女人到处举报，人事处就有好几封，但都被徐伟姐夫给压了下来。 　　“小子，我告诉你于佳悦早就跟我在一起了，你不要在这边叽叽歪歪。再瞎说我可不管你是什么人事处不人事处的人，我一样要你好看。” 　　徐伟没想到向上这么不给自己面子，把自己老底翻了又翻。他是不在意自己的面子，可被小年轻指着鼻子骂总是不好过的。 　　看了看四周没人，徐伟胆子更加大了起来，伸手就朝着于佳悦抓去，对，抓的就是那一大坨。 　　“小子，我就玩了，怎么的吧？ 　　佳悦，你想好了，教务处副主任的位置可还空着的。”徐伟不但抓了，还捏了几下，就是要向上好看。 　　于佳悦本心想阻止，可听到徐伟的话到嘴的话就停了下来，任由对方施为。 　　“你找死是吧！” 　　向上哪见过这个。平时，他跟于佳悦顶多就是亲个嘴、搂搂抱抱，根本就没有上手过。 　　每次到了关键时候，于佳悦总是说要留到最美好的时候。 　　可是，这自己精心爱护的白菜，怕风吹、怕雨淋的白菜，就这样被猪随意糟蹋。 　　向上内心火大，上去就给了徐伟一拳，打的这家伙摇摇晃晃然后直接坐到地上。 　　“向上，不要打了，再打出人命了！” 　　徐伟没想到向上胆子这么大，而且不讲武德，上来就出手，没反应过来就被Ko。 　　等徐伟坐到地下，向上看着于佳悦胸口露出的一片雪白，依然不解气，手脚并用就踹了过去，任凭于佳悦怎么劝都不管用。 　　还好，这边离学校并不远，徐伟哀嚎的声音被那边听到，学校的保卫跑了过来。 　　那些保卫看到被打的是校长徐伟，心里高兴。这家伙刚上任，就人五人六，看这个不爽，看那个要整改，把大家整的够呛。 　　最关键是，学校已经有好几个女老师遭殃，保卫们心眼通透，早就看出端倪，可没办法说出去。 　　现在好了，还真有人敢打这孙子，过来劝架的步伐就慢了下来。 　　等几人把向上架开，徐伟早已变成猪头。 　　“你们是傻子啊，快把派出所交过来，我今天非要把这家伙送进去不可。”徐伟嘴巴漏风，但语气强硬。 　　因为学校放学早，等向然他们知道，已经是派出所通知到家里，向父又去找向然，这一圈下来已经是差不多下班时间。 　　“所以，这次是向上把人打了，自己没事？我这小舅子现在还挺厉害的。” 　　听着向然的诉说，孙栋的关心点却不同。 　　“哎呀，你这时候还有心思逗闷子，快去救救向上吧。”向然气的差点掐孙栋。 　　“别急，我打个电话。” 第221章 谈判 　　“孙栋，那边所里我说过了，你小舅子在那边你就放心，不会有事情的。 　　但是现在有个情况，有人给那边打了招呼，要求对你小舅子严办，你自己找人想想办法吧。 　　真不行的话，就找洪处长，他跟局领导熟悉。” 　　龚正没过多久就给孙栋回了电话，说了一下向上的情况。好的情况就是暂时向上没有问题，坏的情况就是这里面有人要搞事情。 　　这个人不用说肯定就是徐伟找的人。 　　向然知道自己弟弟没有事情后，终于把一颗心暂时放了下来。 　　“然然，我和你一起先回你家，把你父母带上去一下所里，看看向上，让他们放心一下。 　　我估计他们不看到好好的儿子，晚上肯定是睡不着的。” 　　就这样，孙栋带着向家一家子去了派出所。 　　因为有龚正的招呼，几人很快就看到被关在羁押室的向上。还好，这家伙没受罪，身体完好无损。 　　向上还透露，原本所里是准备上点小手段的，可关键时候这家伙把孙栋的身份说了出来。 　　人家考虑到是一个系统的，还是一个厂里的保卫科科长，知道这案件最后还是要比拼双方后面的实力，就把他一直放在那边。 　　“这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我来处理。”孙栋安慰着向上。 　　“孙栋，向上的事情还是要你多费心，如果其中要花费什么的，你就直接说，我们这些年还是有点积蓄的。” 　　向前进自己就被关过，还好孙栋帮忙才出来，现在自己儿子又因为打人进去了。 　　和那次自己不一样，儿子的的确确是把人家给打了，还挺严重的，问题肯定不小。 　　“爸，这事情你们就不要操心了，交给我就行。”孙栋说道。 　　打发走几人，孙栋单独去找了下值班领导。 　　因为龚正提前打招呼，人家还知道孙栋是洪亮的嫡系，态度非常好，也给了解决办法。 　　要么找受害者协商好，人家把案件撤了，要么就通过更高层给他们打招呼，当成一个普通治安案件给处理，关几天就出来。 　　否则真按照伤情鉴定追究下去，那事情绝对小不了，起码要关进去1年以上。 　　孙栋没有直接去找洪亮，而是向着医院走去，他想去看看这个徐伟，看看对方到底有什么想法。 　　到了医院，打听到病房，孙栋还没进去就听到不少人在里面讲话。 　　“姐夫，这次我一定要把那小子送进去！” 　　“你啊，这次好在有你姐夫在，要不然你可能真踢到铁板上。我可是听说人家姐夫也是一个保卫科科长，很有权力的。” 　　“那就是一个普通科级干部，我姐夫那可是办公室副主任，是副厂长身边的大秘，代表的可就是厂领导。” 　　孙栋听着里面的对话，明白这一家子都在。那真好，省的自己在一个个去找。 　　“咚咚”孙栋敲门。 　　“谁啊，进来。” 　　里面的声音不耐烦，但估计是以为来送你的学校教职工，便让进去。 　　“韩主任，你好，我是机修厂保卫科的孙栋。” 　　孙栋进去就看到了站在病床边的中年男人，看上去很儒雅，带着眼镜。那人他认识，便是办公室副主任韩文光，服务于现在得到第一副厂长。 　　除了韩文光、徐伟之外，里面还有三四个人，应该都是徐家人。 　　孙栋没有跟徐伟打招呼，而是径直走到韩文光身边，伸出了手。 　　“吆，孙科长，你好你好，没想到在这个场合看到你。” 　　韩文光看着伸出手的孙栋，也伸出了自己的手握了握。对于孙栋，他之前就略有耳闻，但一直没有交集。 　　这次事情发生后，韩文光特意调查了一下向上的关系网，知道和孙栋有关系，他便打招呼到分局，防止人家直接就把人放了。 　　“孙科长，这次因为我小舅子和你小舅子的事情，我们这两个姐夫算是碰面了，真有趣。” 　　韩文光看上去人畜无害，还跟孙栋开着玩笑，但越是这样，孙栋越是知道事情不好善了。 　　“哈哈，我算是高攀韩主任，不过好在徐校长没什么大碍，我心里好受点。”孙栋直接就点明了对方的情况。 　　这个徐伟，这次被向上打的是有点难堪，看上去有点狠，但其实都是皮外伤，吃点消炎药在家休养几天也就差不多。 　　之所以一直赖在医院，一方面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整治向上，另外也是想自己学校的下属来进贡。 　　“喂，孙科长是吧，我可伤的不轻，这次必须要把向上弄进去。” 　　徐伟看孙栋自从进来之后就一直跟自己姐夫说话，对自己视若无睹，心里有气。 　　现在竟然直接说自己没事，这家伙再也忍不了，开口怼孙栋，还放出狠话。 　　孙栋没有说话，而是笑着看向韩文光。 　　那意思不言自明，这地方就他两个职位高，有事情的决定权，现在突然冒出来一个人，怎么这么没有规矩。 　　“你给我闭嘴。” 　　韩文光被孙栋犀利的眼神看过去，心里不由一紧，便骂了起徐伟。 　　按说她韩文光是老职场，跟着领导见过很多大人物，部里干部都见得多，今天却有点害怕孙栋的眼神。 　　他不知道，孙栋那眼神里面带着杀气，是只有经历过战场生死的人才有的。一般人即使有，都收敛起来，而孙栋刚才是故意放出来。 　　或许是感觉到自己的情绪有点太跌份，韩文光马上就开始找补。 　　“孙科长，徐伟的话虽然有点气话成分，但你家小舅子这次可是闯了大祸，不是简单一句道歉就能解决的。 　　你是干执法的，知道这事情的后果。”韩文光说。 　　“那你们要怎么样？”孙栋直接问道。 第222章 移交 　　十分钟之后，门打开，韩文光走了出来。 　　“我们商量了一下，有几个条件你听一下。”韩文光见孙栋点头，便继续说话。 　　“第一，向上要赔偿徐伟200块钱，这是~” 　　“可以。” 　　韩文光没说完，孙栋就直接给答应了。 　　孙栋之所以答应的这么爽快，没有任何讨价还价，就是要让对方接下来的条件不能那么苛刻。 　　孙栋向来喜欢以和为贵，况且这事情是向上打人在先，能用钱解决的事情就不用那么麻烦。 　　的确如孙栋所料，韩文光的确对接下来的条件提还是不提或者怎么提有点犹豫，可最后他还是选择了错误的方向。 　　“其他对向上的处罚我们就不多说，只需要他在派出所里面拘留10天，然后出来后直接离开轧钢厂。” 　　韩文光一口气将所有的条件说完，这已经是他深思熟虑的结果。 　　一开始，他是想直接让厂里取消向上的借调，把向上送回学校的，但看在孙栋直接答应200块钱赔偿款的基础上，他放松了一点。 　　可这条件听得孙栋直接摇头。 　　人混在社会上，最重要的是面子，最不重要的也是面子。当你事业有成，面子就是一切；当你一无所有，面子就什么都不是。 　　而恰好现在的孙栋看重面子，或者说向上的朋友家人看重面子。 　　一旦向上直接离开轧钢厂，看上去可以找其他厂里上班，问题不大，但却说明孙栋在和韩文光的博弈中输了，里子面子都没了。 　　韩文光一个老油条不可能不知道这其中的关键，但却依然把这一条提了出来，说明对方就是要拿捏一下孙栋。 　　“韩主任，这条件没得商量么？” 　　孙栋的声音带有一丝寒意，让韩文光感觉到不适，但长期以来的养尊处优、长期跟着领导享受尊敬让他以为别人尊敬的就是他，他没有退缩。 　　“这已经是我们的底线。” 　　“呵呵，那就算了，由法律处理吧。” 　　“那我们拭目以待。” 　　两个人都没有太多的试探，直接就把底牌拿了出来，然后事情就这样结束。 　　“姐夫，那个孙栋有没有答应我们的条件？” 　　韩文光刚走进病房，徐伟就着急问了出来，其他人也期待看着。 　　“钱他同意了，但后面的条件没同意。”韩文光说。 　　“那会不会有问题？我前面打听过，这个孙栋还是有点狠辣的，手底下出过不少人命。”关键时候，徐伟还是害怕孙栋报复。 　　“呵呵，他对付的是土匪，你又不是，怕什么。但凡他敢拿这些手段对付我们，那就是他倒霉的日子。 　　别急，明天我就给分局施压，让他们尽快把打你的小子给办了。”韩文光很自信。 　　论和土匪战斗，一百个他都不见得是孙栋的对手，但玩起权谋和手段，那可是他的老本行。 　　这些年跟着领导，什么场面他韩文光没见过，多少学会了一点。 　　······ 　　第二天一早，韩文光就带着徐伟的病历去了派出所，准备把这些当做证据递交。 　　“你说什么？人不在你这边，那去哪了？ 　　那么一个好好的人，你告诉我去哪了？” 　　韩文光准备递交材料时候却被所里同志告知不需要提交，向上已经不在派出所。 　　这家伙，气的一起来的韩文光爱人直接爆粗口。她一直溺爱自己的弟弟，想着这次一定要给弟弟出口气，没想到等到的却是这种结果。 　　“你把这当成什么地方，别给我大呼小叫的，要不然直接给你关进去。” 　　接待的同志没想到这女人脾气这么暴躁，敢直接在所里爆发，差点直接就给拒了起来。 　　还好，韩文光文人还是有点城府的，把自己爱人说了一顿，又给所里同志说了几句好话。 　　“同志，真不好意思，我们是受害人的家属，现在受害人还在医院，所以心里有点着急。 　　请问，这施暴人向上现在在哪里？” 　　“因为你们双方都是轧钢厂以及附属单位职工，今天一早轧钢厂保卫处就来函来人，要求将人带回处理。 　　经过领导商议，认为符合条件，由轧钢厂保卫处处理更好，便将案件和向上一起移交了。 　　现在你们要提交材料，直接交给轧钢厂保卫处吧。” 　　所里同志看韩文光态度还算可以，而且人家还是一个领导，便直接将情况告诉了对方。 　　“移交给保卫处？你们分局领导知道么？”韩文光非常吃惊。 　　这事情他可是跟分局领导打过招呼的，虽然孙栋有点能力，但怎么就不声不响就把人给放走。 　　“分局同意的。” 　　所里同志的回答打破了韩文光的幻想，知道这可能是保卫处处长洪亮出手了。 　　没有在这边跟所里扯皮，人家是听命行事，再扯下去也不可能改变结果，韩文光带着老婆直接去了分局。 　　他要看看，这里面到底出现了什么问题。 　　“宋局，这事情你可要给我一个合理解释。”韩文光气势汹汹来到分局，找到了自己之前打过招呼的副局长。 　　“韩主任，这事情你可怪不了我，我是跟所里说过，但今天一大早，人就就带着函件到了分局，直接找的局长。 　　你知道我们分局跟轧钢厂保卫处有很大地方需要互相协助、互相配合的，现在刚好两人都是轧钢厂体系内的人，他们要把人带回去，也是有正当理由的。 　　而且跟你说实话，分局一把手都点头，我能怎么办？” 　　宋局把情况跟韩文光一说，韩文光就知道事情有点棘手。 　　轧钢厂保卫处，那可是孙栋的大本营。他虽然是办公室副主任，副厂长的大秘，但保卫处自成一体，厂里对保卫处影响力有限。 　　即使有影响，那人肯定不是自己一个办公室副主任。 　　“走吧，我们把材料交给保卫处，我就不信这么扎实的证据，保卫处敢徇私枉法。 　　他要是敢徇私，我就敢把他们举报到上级机关。” 　　韩文光带着自己爱人离开分局，又转回轧钢厂。 第223章 怎么把人放了？ 　　昨晚，孙栋从医院离开之后就去了洪亮家里，要求把案件移交到处里来处理。 　　“你小子，给我出了一个大难题啊。这人送到我们处里来，后面怎么处理？” 　　洪亮大晚上被孙栋叫起床，动作进行到一半就停下，一肚子火气。 　　“嘿嘿，到了处里，到时候就先把我小舅子放了。”孙栋笑道。 　　“放了？你没开玩笑？ 　　孙栋，这案件里面你小舅子是有过错的，即使我同意放，人家肯定要搞咱们，后面也难办啊。”洪亮说道。 　　“领导你放心，后面我保证他们不会有任何意见。”孙栋保证道。 　　“你小子，希望不要给我惹麻烦。” 　　洪亮同意了孙栋的请求。他相信以孙栋的能力和人品，不会说胡话，肯定有后手。 　　这不，一大早就跟分局协商好，把人给带回轧钢厂。到了厂里，孙栋作为保证人签了字，然后就让人把向上给放了。 　　向上在厂里晃悠了一会，单位领导考虑到他的特殊情况，给他放了假，这小子就准备回家。 　　谁知刚走到大门就被韩文光看到，气的对方破口大骂。 　　“保卫处，你们就是这样办案的么？那么一个打人的家伙就这样把人家放了？” 　　韩文光不懂什么是取保候审，以为这个案件就这样结束，心里有气很正常。 　　为了把向上的案件办成铁案，他先是跟分局领导打招呼，后面又跟医院那边找好关系，开了鉴定证明，这都是花了不少心思的。 　　可到头来他发现，自己弄的一切都是无用功，就眼睁睁看着向上在大门口往外走。 　　保卫处大门口看门的保卫干事认识向上，知道是之前大队长的小舅子，自然懒得理会韩文光。 　　他韩文光虽然是领导，但暂时还是管不到他们保卫处，可孙栋那可是曾经的直属上司啊。 　　看着保卫干事对自己的话无动于衷，韩文光认为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衅。 　　“行，你们不动是吧，那有让你们好看的时候。” 　　正当韩文光准备去找保卫处领导的时候，孙栋从办公区走了出来。 　　“这不是韩主任么，什么事情把你弄得这么生气。”孙栋笑着问道。 　　“孙栋，你就一个科级干部，胆子都这么大了么？ 　　受害人还躺在医院，一个案件的嫌疑人你就敢直接放了？” 　　韩文光看来人是孙栋，走上去就指着鼻子开始质问起来。 　　“韩主任，你不懂法律我可以教你。首先，这不叫释放，这叫取保候审，也就是这个案件还在侦办，向上需要随叫随到，是符合法律规定的。 　　另外，徐伟是个什么病情，你不知道么？你手上的病情鉴定报告怎么来的，需要我给你指出来么？” 　　孙栋提到鉴定报告时候，韩文光不自觉的将手缩了回去，心道难道这小子知道自己找人伪造报告的事情？ 　　其实，他干的事情，孙栋全部知道，只要对方敢把报告提交到保卫处，孙栋就敢让人去把做这个鉴定的医生给抓起来。 　　“哼，报告不报告的另外说，但徐伟被打的鼻青脸肿那是事实吧，这没有人能否认的了。 　　你孙栋不行，保卫处更不行！”韩文光换了思路。 　　“没有人想否认，该处理肯定要处理，该赔偿肯定要赔偿。 　　但是，韩主任，你要知道，超出之外的事情，你不要想得到。”孙栋说。 　　“呵呵，赔偿，道歉，现在不行了，你们没机会了，我肯定要让那小子被开除的。” 　　韩文光这是真的非常生气，现在已经不是自己小舅子的事情，而是涉及自己面子、里子的问题。 　　他自从当领导开始，已经有好多年没有受过这种气，还是被比自己级别还低的人气的。 　　你孙栋不是能找人么，还是处长，那我们就比一比谁找的人厉害。你能找处长，我就能找厂长！ 　　韩文光知道在保卫处自己讨不到好处，便转身气鼓鼓去了厂办大楼。 　　“领导，保卫处简直太不像话了，难道他们自己人的亲戚就可以枉顾国法么？ 　　他们根本就没有把我们厂领导放在眼里，根本就不服从厂里统一管理。” 　　韩文光自己拿保卫处没办法，只能在自己服务的副厂长面前诉苦，顺便还把这个私事跟厂领导的威严挂上了钩。 　　副厂长同志自然知道这其中的奥秘，但他刚刚升为第一副厂长，正是想有一番作为的时候。 　　刚刚还愁着怎么烧自己的第一把火，自己的大秘就把火把递给了自己。 　　第一把火那就烧保卫处。虽然保卫处有相对的独立性，但那只是相对，只要自己火烧的好，肯定能拿捏住保卫处。 　　即使拿捏不住，敲打几下也不错，以后说话保卫处多少能听点。 　　“你去把老洪叫过来，我问问他，怎么好好的保卫处到他手里成了这个样子。”副厂长同志发话了。 　　韩文光没想到自己领导这么给力，立马就屁颠颠朝着保卫处跑去。 　　“你们处长人呢？” 　　满心欢喜的韩文光，却碰到了洪亮的办公室锁着门，急的韩文光到处找人问。 　　“处长一早上来了之后就走了，说是去市里开会。”有个办公室的人看到到处乱窜的韩文光，告诉了对方情况。 　　“开会？那其他副处长呢？”韩文光又问道。 　　“其他人要么去开会了，要么去检查分厂工作了。”办公室人回答道。 　　“你们保卫处怎么回事，有没有一点纪律意识！上班时间到处跑，有没有经过厂领导同意，有没有去办公室备案！” 　　韩文光意识到保卫处这群领导在躲着自己，心头火大，就开始指责。 　　按照厂里要求，任何人上班时间离开，不管是什么原因都应当请假或者备案，韩文光出自办公室，他自然知道这个规矩。 　　但他忘记了，实际执行中就没有哪个领导遵守过这个规矩，那些出去要请假的从来都是普通工人和普通的行政人员。 第224章 谁让你出门的 　　韩文光没有找到保卫处的人，但不代表他就让事情这样过去。回到办公楼后，这家伙到处找领导告状，一定要让保卫处把向上给带回来。 　　保卫处对向上怎么处理暂时还不知道，但是门口的保卫干事却加强了对出门领导的盘查。 　　对副厂长以下的人员，不管你是普通工人还是处长、副处长，要在非下班时间出门的话必须有请假条或者办公室的同意。 　　“你们保卫处干什么吃的，我马上要去部里参加一个重要会议，这耽误了谁赔的起？”一个被拦住的处长急的直骂娘。 　　“领导，这是规定。”保卫干事尽职尽责。 　　“规定，狗屁的规定，这么多年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个规定。即使真有规定，怎么不见你们之前执行？”处长质问道。 　　“领导，我们也是才知道这个规定的，还是办公室韩文光主任说的。 　　他对我们没有严格执行考勤规定进行了批评，所以我们处领导才执行的，请谅解。” 　　小干事明显是之前被教授过怎么说，把韩文光推到了第一线。 　　“韩文光？他是吃饱了没事干么，管起考勤了。” 　　处长听说是副厂长的大秘干的事情，以为是领导授意，只能强忍着怒意回去开出厂证明。 　　就半天时间，保卫处门岗拦下了不少于20个科长以上领导的出门。 　　这些人一听是韩文光干的好事，一个个都在骂人。其中就有资格老的、脾气暴躁的人，直接就去办公室开骂。 　　关键办公室的人也是一脸懵逼。今天不少领导到这边来开证明，一个个脸色都不好，现在还有人直接开骂的。 　　可人家都说是韩主任要求，他们只能忍气吞声。 　　“老韩，你怎么回事，怎么我现在出个门还需要你批准。” 　　大水冲了龙王庙，这次被保卫处拦住的是办公室主任。 　　办公室主任本想趁着大领导出去开会的机会，自己溜出去干点想干的事情，却没想到被小小的保卫干事给拦住。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办公室主任掰扯了几句才知道是自己手下副主任干的事情。 　　他是老油条，自然知道保卫处是故意让办公室的人好看。 　　可眼看全厂的中层干部都牙根恨的痒痒看着办公室，他自己出行也不方便，只能找韩文光算账。 　　听主任把事情一说，韩文光才知道自己算是被保卫处摆了一道。 　　“tm的，这孙栋难道是洪亮的亲儿子，怎么这么帮着对方？”韩文光不解。 　　不解归不解，韩文光只能亲自去保卫处说清楚状况，把自己说出的话给收了回来。 　　“你这个事情不能和解么？”主任看到保卫处洪亮这么力挺孙栋，猜测人家肯定有后手，便劝解着韩文光。 　　“主任，现在真的不是我小舅子的问题。他们保卫处压根就没把我们办公室看在眼里，没把领导看在眼里。 　　他们就在我眼皮子底下把人放了啊，还不断跟我挑衅。 　　这口气，我必须要出。他洪亮不是有本事么，能把市里的机关摆平么，好，那我去部里。” 　　这回，韩文光是真的被孙栋给气到。 　　每次，韩文光想装个b，孙栋那边就把他屁|股给堵住，这谁受得了。 　　······ 　　医院，徐伟真无聊的躺在床上，而他老婆则兴致勃勃地清点满房间的礼物。 　　一开始徐伟以为生病住院是很倒霉的事情，想着能早走就早走，可渐渐的，他发现自己不想走了。 　　之前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工作人员，借着姐夫的荣光在外面装b，可自从成了校长后，这住院竟然成了好事。 　　一开始就学校的办公室主任和副校长过来看望，慢慢的，中层干部几乎全部过来了，后来，那些想进步的老师、行政人员也陆续过来。 　　要是孙栋在这边，一定可以发现闫阜贵这个老抠竟然也狠心花了钱买了东西，跟着送了过来。 　　事情就是这样，如果大家都不送也没事，只要有一些人送了，其他人就担心自己没送会被领导嫉恨上，以后穿小鞋。 　　别看学校级别低，但管理的人多啊，房间的东西已经收了一茬，现在正在收第二茬。 　　“徐伟，我看你这每年起码要住一次院啊。” 　　徐伟老婆看着这么多东西，嘴巴差点都笑开了花。至于徐伟为什么被揍，她知道但不愿意管，也管不着。 　　两人都是奇葩，现在各玩各的，彼此互不打扰，也算和谐相处的典范。 　　“你就盼我点好吧，还住院，就不能你生孩子啊。”徐伟对这么不会说话的老婆非常无语。 　　“生孩子？我敢生，你敢养么？你自己什么德行，能不能生，自己不清楚啊。”徐伟老婆骂道。 　　被说中痛处，徐伟心虚起来。他在外面到处玩弄女老师，那也是有原因的。 　　因为自己不孕不育，所以不担心玩出意外。这老婆要真生孩子，那肯定不是他的啊。 　　“哎，你把那东西单独拿出来干什么，不会是给你的小白脸吧？” 　　徐伟老婆把几个好吃的东西单独拎了出来，徐伟就感觉到不对劲。 　　“怎么，准许你天天给女老师花钱，给女老师买衣服，我就那点吃的就不行？” 　　徐伟老婆光棍的很，干脆承认。她在外面的确有相好的，还不止一个。 　　为了平衡几方关系，这女人学着徐伟花钱摆平，效果明显的很。 　　就在夫妻二人为了谁花钱多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病房门被再次敲响。 　　两人都以为是学校哪个老师过来送礼，相互对视一眼，装作恩爱夫妻起来。 　　“请问你是徐伟同志么？” 　　房门推开，进来的却是几个穿着警服的人，手上都没有拎东西。 　　“你们谁啊，看望病人不知道带点东西？” 　　徐伟老婆以为来人是学校保卫，对空手而来非常不满，直接表达了出来。 　　“你闭嘴吧！同志，有有什么事情么？” 第225章 徐伟被带走 　　“徐伟，我们是市局刑侦队人员，你因为涉嫌强制weixie、qiangjian，现在宣布对你进行刑事拘留！把手伸出来！” 　　几个彪形大汉一进来就将几个出口堵住，连窗户边都站着一个人，不让徐伟有一丝逃脱机会，然后负责人对徐伟宣读了决定。 　　“不是，领导，是，不是弄错了？我是干部，是小学的校长啊？”徐伟哆哆嗦嗦问着。 　　“我就问你是不是徐伟？”负责人继续问道。 　　“是，是。”徐伟硬着头皮回答。 　　“那就对了，你跟我们回一趟市局吧。来人，把他铐上带走。”负责人命令道。 　　马上，就有两个队员上来就将徐伟从病床上拖了下来，然后很轻松就给铐住。 　　“不是，他还是病人，你们就不能等到他伤好了啊？” 　　这时候，徐伟老婆才反应过来，人家是要来抓自己老公的。 　　虽然内心对徐伟丝毫没有任何感情，但她还想靠着徐伟过上更好的生活，不想徐伟就这样进去。 　　“受伤？你不说我们还想不起来。刚才我们去医院那边调查了一下，你们通过贿赂医生获得了伤情鉴定，这也算你徐伟的一项罪名。 　　带走！” 　　“老婆，快去找我姐夫，让他救我！” 　　徐伟是被几人拖着从医院带走的，他知道这一走想回来就非常难，所以撕心裂肺叫嚷着让自己老婆去找韩文光。 　　市局刑侦队讯问室内，面对民警出示的一项项证据、一个个证人笔录，徐伟面若死灰。 　　“你们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这么快就调查清楚？ 　　是孙栋，是孙栋是不是，一定是他，他是轧钢厂的，只有他才能把我们学校的情况弄的那么清楚！” 　　当面对铁一般的证据，徐伟只想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你不要管证据来自哪里，就说是不是事实？”负责询问的同志没有正面回答，但也没有否认。 　　事情的确是孙栋所为。 　　那天孙栋和韩文光谈判失败，他就立即开始做准备。孙栋对厂区不少领导包括处级干部干的坏事都多少知道点，但一个校长实在不值得他关心。 　　孙栋不清楚，但有人清楚啊。 　　当晚，孙栋就回到四合院，将闫阜贵从床上给拉了起来。 　　“孙栋，你，哎，我可是今天才花了大价钱给校长送了礼物，怎么你晚上就说要弄人家？ 　　早知道我就不花那个冤枉钱了！” 　　闫阜贵并没有对孙栋要调查校长感到意外。校长因为一个女人被向上打了，现在整个学校都知道。 　　那时候闫阜贵还在想向上肯定不会有事情，因为有孙栋这个强势的姐夫，果然，孙栋才隔这么一小会就准备收拾徐伟。 　　闫阜贵还在喋喋不休自己花了冤枉钱，孙栋已经从口袋掏出了20块钱放到了桌子上，然后推到了闫阜贵面前。 　　“这是第一部分，如果你提供的消息确实有用，后面还有。” 　　对于闫阜贵，孙栋清楚的很，跟他谈感情、谈理想、谈事业都不管用，不如直接谈钱。 　　另外闫阜贵这人的性格就是什么事情都喜欢过问一下，加上他在小学工作了几十年，可以说对里面的一草一木都熟悉。 　　闫阜贵没有让孙栋失望，提供了一个个鲜活的案例，一个又一个证人名字。 　　“哎，说实话我给你说这些不完全是因为钱。 　　这个徐伟，真不是东西，来的时间很短，但已经把我们学校弄的乌烟瘴气，不少女老师家破人亡。 　　一直有人在举报，但都被人给摁了下去，我希望你这次能把他给办了，但是千万要对我进行保密。”闫阜贵叹气道。 　　没等到第二天，当晚孙栋就通过洪亮的关系让市局刑侦队对闫阜贵说的人物进行了调查。 　　当那些人知道终于有人开始调查孙栋的时候，一开始还是不相信，担心一旦跟之前一样被领导拦下会遭到徐伟的报复。 　　可当他们知道这次是市局直接调查、而且力度非常大的时候，终于愿意揭露徐伟的罪恶行径。 　　徐伟别看级别不高，但在小学简直就是皇帝一样，任何反对他的人都会遭到打击，任何他喜欢的女人他都会利用金钱和权势来得到。 　　这就是小官大贪、小官大罪的典型！ 　　一开始市局对直接调查一个小学校长的犯罪不以为意，但随着调查的深入，他们才发现这人简直罪行累累。 　　不但如此，其中还涉及部分分局的内部人员充当保护伞，甚至直接参与犯罪。 　　这边在审讯的时候，韩文光那边已经急得跳脚。 　　当他从徐伟老婆那边得到市局直接将人带走后就感觉到事态有点失控。 　　正常情况下要调查肯定也是分局调查，当市局直接调查那就说明有人担心分局存在干扰。 　　韩文光对自己的小舅子死活并没有那么关心，甚至觉得这家伙要是死了自己更加省事，可自己的一些事情那家伙多少知道点。 　　特别是徐伟之前干坏事被人家举报的时候，韩文光多次疏通分局有关领导，这其中存在的利益交换是严重违法的行为，要是被徐伟说出来那就很麻烦。 　　韩文光试图联系分局有关领导，却发现人家压根就不见，连一句话都不愿意说，似乎躲瘟神一样。 　　“这次，大雨欲来风满楼啊，只不行的话，徐伟，我只能牺牲你了啊！” 　　韩文光内心已经准备将自己这个小舅子抛弃，至于他自己，虽然参与了一点，但那还是可以找领导公关的。 　　内心下定决心抛弃徐伟，韩文光准备找孙栋谈谈休战。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相信孙栋肯定知道怎么做的。 　　然后，整个轧钢厂、机修厂都找了一遍，孙栋压根就不见人。 　　“既然你不愿意跟我谈，那只能让我的领导跟你的领导谈谈。” 　　韩文光准备让副厂长同志向洪亮施压一下，然后结束这场争斗。现在他这边已经牺牲了徐伟，相信洪亮那边也是有里子有面子的。 　　“领导，我找你有点事情！”韩文光推开副厂长办公室，准备说话。 第226章 韩文光成阶下囚 　　在韩文光走进副厂长办公室的同一时刻，孙栋也正在隔壁不远处的副厂长李怀德办公室里。 　　“小孙啊，没想到你小子还有这一手，算是解了我燃眉之急啊。 　　呵呵，这次隔壁那家伙弃车保帅，我能从他身上挖一块肉过来，你是有大功劳的！” 　　李怀德现在非常高兴。他刚刚升任副厂长，手下分管的部门都是没人要的地方，全是骨头，没有一块好肉。 　　虽说这是排名末尾的副厂长必经之路，可就是那么让人不爽，李怀德感觉有时候甚至还不如他一个后勤处处长有权。 　　好几次跟办公室那边要车出去开会，办公室都是左推右推，说什么车辆不够。 　　但等到其他领导要车时候，那车子又有了，这着实有点太气人。 　　就在李怀德想着怎么解决时候，孙栋拿着韩文光的一系列违法犯罪证据过来了。 　　这里面不但有韩文光给小舅子打招呼、充当保护伞的证据，还有韩文光自己在厂内外违法的证据。 　　更让李怀德高兴的是，其中不少涉及那个副厂长同志。虽然不是直接参与，但通过证据可以说明至少那个同志是知道的。 　　你一个领导明知道自己的大秘存在违法行为，却依然在使用，让对方拿着自己领导的名头在外面瞎搞，这领导就是严重的渎职。 　　李怀德看到韩文光材料后，甚至鬼使神差问了一句有没有副厂长的有关证据，见孙栋说没有，他心里感觉遗憾的同时也松了口气。 　　要是孙栋这么短时间就有副厂长的有关证据，那搞不好就有其他领导甚至自己的证据，可不是一件好事情。 　　李怀德拿了材料之后，马上跟两位主要领导汇报了情况。然后主要领导又把那位副厂长和分管监察的领导叫了过来。 　　孙栋给的证据非常扎实，监察的同志都不需要重新调查就可以直接使用。面对铁证如山，那位副厂长唯一的心思就是怎么不让大火烧到自己。 　　一把手办公室里，几位大佬经过了一个小时的激烈商议，最后达成了一个平衡。从办公室出来，李怀德是扬眉吐气，而那位副厂长则眉头紧皱。 　　“小孙，你家小舅子在这次事情中受到了损失，肯定要补偿。我是这样想的，提前把他的人事关系调到人事处，然后提拔他为股长，你觉得怎么样？” 　　自己得了好处，李怀德不忘给孙栋争取点利益。孙栋自己刚提拔不久，很难再升上去，只能从向上这边想办法。 　　向上目前还属于借调，现在直接把关系转过来，还提拔了股长，可以说是非常大的进步。 　　“我先代表向上感谢李厂长。等这个事情结束，请李厂长去机修厂视察一下我们保卫科工作，到时候我准备点好的食材请领导品鉴。”孙栋要求道。 　　“哦，那我可就不客气。”他李怀德平生爱好四样，权，钱，女人，吃的，四样相辅相成，缺一不可。 　　这边两人开心聊着天，那边的副厂长办公室里韩文光如丧考妣，满眼惊恐听着副厂长同志说着他的罪行。 　　“这，这，领导，有的不是事实啊！”韩文光给自己辩解道。 　　“那就是有的是事实？我告诉你，这其中任何一件事情都能把你开除，然后去农场种地！ 　　还有，不要干什么事情都打着我的旗号，我没收过你一分钱！”副厂长同志严肃的对着韩文光说道。 　　被自己领导用这么郑重其事的语气说教，韩文光腿都开始哆嗦。他对自己这个领导太了解了。 　　之前自己也出现过纰漏，但对方从来都是笑呵呵，似乎是个弥勒佛。而且只要自己孝敬孝敬，对方都是轻轻松松给了解决方法。 　　想到这里，韩文光都不管场合，赶紧从自己随身携带的包里开始翻找。 　　“领导，我这次出门太急，没带多少，暂时就这点。你放心，之后我一定补上。” 　　韩文光一股脑把包里的东西放到了副厂长面前。 　　看着这些东西，特别是那大黄鱼，副厂长是心动的，但他还是强压下心里的冲动。 　　“不要给我来这些！你就拿这个考验干部？我告诉你文光，念在我们共事一场的情面上，这次我就不说你了，赶紧收起来。 　　等下有监察的同志过来，你好好配合他们就行。”副厂长一脸正气。 　　“监察，监察找我？领导你可要救救我啊。” 　　当听到监察找自己时，韩文光这次不是腿软，而是直接瘫在地下，朝着领导哭求。 　　那是什么地方，他太知道了，是个铁人进去都扛不住，更不用说自己不是铁人。 　　“到这个时候，你就不要想那么多，好好配合就行。 　　我已经帮着你跟他们提前沟通过，坦白从宽。”副厂长说。 　　听自己的领导已经放弃自己，韩文光心知这次是真的完了，一点翻身的机会都没有。 　　但他不甘心，不想就这样进去，外面的花花世界他还没玩够啊。 　　韩文光一咬牙，准备来个鱼死网破。 　　似乎有所感，副厂长同志紧紧盯着他，然后缓缓开口。 　　“文光，让你坦白，不是让你瞎说，什么事情能说，什么事情不能说，我相信你是知道的。 　　你有老婆，有孩子，对了，我知道你在外面还有一个小的，好像生的孩子才3岁吧。 　　记住，为了孩子，作为男人你就要扛住！ 　　对了，里面有自己人，你不会吃什么亏的。” 　　听到自己的孩子，韩文光刚刚积攒的一点勇气全部散去，身体就跟烂泥一样。 　　人家知道自己的一切，拿捏着自己的命门，自己还能如何。而且对方也说了，里面有自己人。 　　说是关照自己，其实更是监视自己。一旦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自己的家人、孩子可能都要遭殃。 　　“领导，我没明白，怎么好好的，就有人要弄我？”韩文光想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上一秒还是风光无限的领导大秘、办公室副主任，下一秒就成为阶下囚，毫无预兆，这心理落差实在太大。 第227章 刘银花离家出走 　　韩文光是真的没想到自己就因为跟一个小小的科长发生冲突，就造成自己小舅子和自己这么一个副处长进去。 　　当监察的人将韩文光带走的时候，整个轧钢厂行政楼知道了。 　　轧钢厂这两年相对还是比较稳定的，至少表面上这些事情比较少，所以一有个风吹草动全部跑去看热闹。 　　有人看热闹，有人看门道。这边韩文光刚被带走，那边就有人知道了其中的内情，甚至有人把这个案件跟当初陆子丰副厂长离开的事情联系起来。 　　“不得了啊，一个科级干部能撬动副厂长！” 　　不管孙栋愿不愿意，他的名声已经在厂区里传遍，之前是因为他能斩杀马匪，现在是因为他能斩杀贪官。 　　孙栋也很头疼。他在机修厂这段时间，一直都保持低调，低调到很多人已经忘记他。 　　只是没想到自己却因为小舅子的事情再次出现在大众视野。还好，他还可以继续苟在机修厂，远离权力中心轧钢厂。 　　既然徐伟和韩文光已经被逮捕，那向上也就可以继续回去上班。 　　“姐夫，这是真的？” 　　向家，孙栋和向然今天晚上到这边吃饭，顺便把向上的事情说一下。 　　当听说自己不但可以回去上班，而且即将成为股长时候，向上甚至忘记了被绿的事情。 　　“你小子回去就好好上班，不要给你姐夫丢脸。 　　你也是因祸得福，想想你姐我这些年干下来也才是一个股长，你倒好，刚毕业一年不到就得到了。” 　　向然看着自己弟弟高兴的样子，赶紧出来说教几句，生怕以后再次出现什么不应该出现的问题。 　　通过这个事情，向然更加知道自己老公的能力，而现在让她头疼的是，这怎么奖励自己老公。 　　要知道，能想到的动作，他们可都是已经尝试过。 　　“对了，向上，我警告你，以后千万不要再跟于佳悦那女人走近。 　　这次事情发生这么大，就因为她造成的。 　　这段时间，我想想办法，找人给你介绍几个条件不错的女孩子，千万不要跟她在一起。”向然叮嘱道。 　　“对，那样的女人不能进我们向家。”向妈赶紧附和。 　　“你们放心吧，我们已经彻底分了，以后再也不会在一起的。 　　至于跟其他姑娘相亲，可以，但条件不能差了。” 　　向上通过这件事情也算有了一个成长，他算是知道自己在这个社会上能力太小，而只有更大的权力才是男人应该追求的东西。 　　这件事情结束后，孙栋抽空回了一趟四合院，去兑现对闫阜贵的承诺。 　　“一大爷，你这大晚上准备出门溜达？” 　　孙栋走进四合院的时候，闫阜贵正准备出门，两人刚好碰个照面。 　　“小孙，回来了啊。对了，我可是听说徐伟被抓走了啊，他不会还有机会回来吧？” 　　闫阜贵看到孙栋回来，想的第一件事情不是要钱，而是问徐伟情况。看来是担心徐伟还有机会回来，遭到报复。 　　“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你要想见到他的话，就看他投胎的技术。”孙栋笑道。 　　“额，那就好，那就好。” 　　闫阜贵听懂了，这徐伟看来是没命了，他心里放心了不少。 　　心里一放松，闫阜贵就想到自己的小钱钱，便朝着孙栋搓了搓手。 　　孙栋没有犹豫，从口袋把剩余的钱直接给了闫阜贵。 　　“一大爷，你这次可是大有收获，怎么样，要不要请我吃饭啊？”孙栋开玩笑道。 　　“吃饭？有时间，肯定有时间。 　　对了，我想起来了，我要出门帮着找人去！” 　　闫阜贵一听要自己请客吃饭，立马就开始转移话题，似乎想起了正事一样。 　　“找谁啊？”孙栋问道。 　　“找刘银花。哎，傻柱那家伙，把人家气的离家出走，这都一天时间没见到人。 　　她在这边又没有什么亲戚，所以大家就想着去找一找。”闫阜贵回答。 　　看老闫的样子，似乎不是说谎，孙栋便有了兴趣。 　　这事，回家后又可以给向然和陈菲他们当乐子讲。 　　“走，我跟你一起出门找找，路上你给我具体说说。” 　　孙栋也不回家，跟着闫阜贵就出门寻人，边走边听闫阜贵絮叨四合院发生的奇葩事。 　　要说傻柱本身撬易中海的墙角，跟刘银花搞在一起就够奇葩的，让周围胡同都把这个四个月当成笑话看。 　　可最近傻柱和易中海又开始竞争秦淮茹，两人斗的不可开交，让这个四合院更加臭名昭着。 　　自从秦淮茹成了寡妇后，整个四合院甚至附近胡同的光棍就跟狗闻到屎一样，天天跟在后面。 　　秦淮茹本身的长相和身材就很突出，之前就有人对她有意思，现在没有了贾东旭这个阻挡，大家都各显神通。 　　四合院里，易中海借着跟秦淮茹一起工作的机会分外照顾，整天守着秦淮茹防止其他人靠近。 　　在厂里，易中海还以秦淮茹怀孕的名头让其干最简单的事情，处处关怀备至，其意思不言自明。 　　现在，易中海为了跟秦淮茹平辈，看到贾张氏都直接称呼贾大妈。当贾张氏第一次听到那个称呼的时候，她整个鸡皮疙瘩全部出来了。 　　而傻柱，跟刘银花生活时间越长，越觉得这个女人哪哪都不是，况且两人天天在一起，对方也没有怀孕，更加坚定傻柱踹掉对方的想法。 　　傻柱现在搬到后院，没有办法第一时间接触秦淮茹，只能通过每天多带几个饭盒送给秦淮茹的方法沟通两人关系。 　　就因为这样，刘银花跟傻柱吵了好几次，而傻柱则每次说人家可怜需要照顾，用道德绑架的方法对付刘银花。 　　后来，傻柱更加得寸进尺，说何大清托梦给他，要跟老太太重新把屋子换回来，否则就是不孝。 　　tm 的，何大清没有死怎么托梦，傻柱为了跟秦淮茹住隔壁，脸都不要，谎话说来就来。 　　刘银花怎么不知道傻柱的心思，她是坚决不愿意搬家，就这样两人开始决裂。 　　当傻柱强硬的要搬东西时候，刘银花直接被气的离家出走。 第228章 找到人 　　“这个老易和傻柱都不是个东西。两个人一个一大把年纪，一个都是有夫之妇的，却都对一个年轻寡妇感兴趣，真是道德沦丧！” 　　路上，闫阜贵把刘银花离家出走的原因讲了一遍，然后开始发表自己的意见。 　　他还有一句话没说出来，那就是漂亮的小寡妇谁都喜欢，但应当讲究方式方法和别人的看法么，不要搞得四合院成了别人的笑话。 　　“一大爷，那你认为这次他们俩谁的可能性大一点？”孙栋很好奇。 　　“他们啊，呵呵，以我这些年的经验来看，秦淮茹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他们俩可能都没戏。 　　秦淮茹那女人，别看没有她婆婆贾张氏泼辣，但是只要认定的事情会想法设法达到目的，她现在一心一意就想把几个孩子养好。 　　老易和傻柱两人现在是身在其中，所以看不清形势啊。” 　　闫阜贵分析的头头是道，但的确有道理。 　　“对了，小孙，我问你，这个徐伟不当校长，那谁最有可能啊？” 　　闫阜贵突然把孙栋拉到边上，小心翼翼问着，生怕周围人听到。 　　“怎么，一大爷想当这个校长？”孙栋不答反问。 　　“额，校长我是不期望的，我没那个能力，更没有那个后台和背景。 　　我就想着万一我们学校那个中层干部提拔到副校长，到时候空出个教导主任、后勤负责人什么的，我顶那个缺就行。” 　　闫阜贵倒也光棍的很，直接就把心里想法说出来。要求是不高，连一个科级干部都不算，可大小也是领导，也有不少人竞争。 　　以闫阜贵这个抠门的性格，加上业务能力一般，很难会被领导看中的。 　　老闫跟孙栋说这些，其实就是想问问孙栋有没有什么路子。孙栋明白，却并不言语。 　　“小孙，你要是有什么消息或者好的路子，一定要告诉一大爷啊，我不会忘记你的好的。” 　　闫阜贵见孙栋不说话，只能直接表明态度。 　　“呵呵，一定一定。” 　　两人一路聊天，一路找人，有孙栋在，好人简直易如反掌，很快就在别人口中得知了刘银花的去向。 　　经过几个胡同，两人在别人的指引下来到一个大杂院。还没进门，他们就听到里面不少人说话的声音，似乎还很愉快。 　　“大牛，你小子可以啊，这都50岁了，还能娶到媳妇！” 　　“人家大牛一身劲，50岁比你小伙子身体还好，怎么就娶不到媳妇！” 　　孙栋和闫阜贵来两人互相看了看，都知道这个事情变得有点复杂。 　　“你们是谁？”这时候，有人发现在门外的两人。 　　“我们是来找刘银花的，她在里面么？”闫阜贵说。 　　“刘银花，哦，你们就是她以前住的四合院里的人吧？ 　　我说你们四合院的人是真的不是东西，那么一个好人就被你们逼成这样。 　　现在好了，她以后就是我们四合院的人，跟你们没有关系，你们走吧！” 　　不知道刘银花是怎么跟这些人说的，但听着这人的话，闫阜贵脸色变得十分不好。 　　说的可能是易中海和傻柱，但他现在是四合院一大爷，院子里人不好就说明他们这些管事做的不到位。 　　这时候，孙栋已经看到刘银花出来了。当她看到孙栋和闫阜贵的时候，脸色变得煞白。 　　边上一个50多岁的男人，看着刘银花的表情，明白这可能是有人找了过来。 　　“我现在是刘银花的男人，有什么事情你们就跟我说吧，不要为难一个女人！”这个叫大牛的男人明显比易中海有担当。 　　“大牛，这是我以前四合院的一大爷和邻居，他们估计是来找我的。”刘银花担心引起不必要的冲突，赶紧解释。 　　闫阜贵没什么，可孙栋可不是个好惹的主，别到时候自己新找的男人又被关进去。 　　“刘银花，这个是怎么回事，我们整个四合院都出来找你，你怎么在这边？” 　　闫阜贵看着孙栋在这边，就不害怕，开始狗仗人势。 　　“一大爷，我·我不回去了，以后就在这边生活。”刘银花期期艾艾说道。 　　“我在那边什么样子你是知道的，可傻柱现在一心一意要跟秦淮茹身边凑，我们那个家肯定要散的。 　　这个大牛人不错，他年纪跟我差不多大，以后我们就凑活凑活过下半辈子算了，唉！” 　　刘银花心里委屈，说话都没有力气。她现在真的非常后悔，当初怎么就跟傻柱搞到了一起。 　　一开始是ciji，后来是想着傻柱有一门手艺，后半辈子不愁，哪知道傻柱只是图一时愉快，时间一长就对她爱搭不理的。 　　今天给秦淮茹送饭盒，明天去帮人家搬个东西，后天干脆直接借钱给贾家，现在更是要搬到中院去。 　　傻柱肆无忌惮的做法彻底让刘银花伤了心，她开始给自己找退路。 　　她在买菜时候偶尔认识了这个大牛，人家50多岁，丧偶，有孩子，同样想这个老伴。 　　心里有了想法，刘银花就主动跟大牛套话，时间不长两人差不多就勾搭到一起。 　　其实那时候大牛只是刘银花的一个备胎，知道傻柱非要搬到中院，她才彻底想离开傻柱。 　　还好，她跟傻柱只是住在一起，没有领结婚证，她的所有钱财都是自己保管。 　　今天一早她跟傻柱大吵了一架，便直接出门去找大牛，说要跟大牛在一起。 　　大牛没想到还有这个好事，不花钱还能娶到老伴，人家还有可能倒贴，立马就把刘银花带到自己的院子。 　　中午就开始请客吃饭，给自己儿女和邻居介绍认识，算是办了个婚礼。 　　“唉，你的情况我们不方便评价，但起码要跟大家打个招呼吧，整个四合院都出来找你，是怕你出现什么意外。” 　　听到刘银花的说法，闫阜贵其他指责的话是一句都说不出来。 　　“我今天是冲动了，不过我现在已经跟大牛在一起了，后面回去也只是把自己的衣服等东西拿走。”刘银花坚持道。 　　“行了，一大爷，我们既然已经把人找到，那就好，现在赶紧回去吧，通知一下邻居，要不然大家还在外面找人呢。” 第229章 两傻争茹 　　等孙栋和闫阜贵回到四合院，把刘银花出走的原因说了一下之后，邻居们个个都张大了嘴巴。 　　这个瓜吃的太饱，让他们一时咽不下去啊。 　　刘银花也是狠人。老老实实半辈子，一直是人们尊敬的一大妈，谁见到都要说一句贤良淑德的好人。 　　可自从跟易中海分开后，先是跟比自己小一个辈分的傻柱搞到一起，让整个四合院都充满了猫叫的声音。 　　这刚刚在一起不久，又干出离家出走重新找一个的事情，真的是惊掉大家下巴。 　　更让大家惊奇的事，傻柱和易中海都跟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该吃吃，该喝喝，一点影响都没有。 　　“傻柱，你干什么？”就在大家准备回家睡觉的时候，易中海在中院叫了起来。 　　大家一听又有瓜吃，疲惫的大脑立马清醒，一个个全部冲到中院。 　　“我搬家，没看到啊。”傻柱说。 　　“我知道你搬家，我是问你，你为什么要搬家？当初可是说好的，你们搬到后院，不要和我在一个院子。 　　你怎么不守信用？”易中海十分愤怒，说话嗓子都非常大。 　　“谁给你说话了。这中院的房子还是登记在我的名下，后院登记在老太太名下，我回到自己的房子怎么就不守信用。 　　而且我告诉你易中海，当初是刘银花跟你达成的协议，与我没有关系。你要去找茬，那也去找刘银花！” 　　傻柱这时候就开始耍赖，完全不要脸。易中海被这家伙气的直跳脚！ 　　他太清楚傻柱搬到中院的目的了。本身易中海借着跟秦淮茹一起工作的机会，在竞争配偶的道路上一路领先，甚至可以借工作之机偶尔摸个小手。 　　现在傻柱突然横插一杠子，这谁受得了。 　　比物质条件，傻柱不比易中海差；论年纪，傻柱比易中海小20岁，跟秦淮茹更加接近，妥妥的种子选手啊。 　　“我不管傻柱，你这把老太太来回折腾，我就看不惯！ 　　要像你这样，看自己心情想怎么来就怎么来，那还要我们四合院的管事有什么用。 　　老闫、老刘，还有大茂，这个事情你们必须处理好。 　　要不然得话，我觉得以后你们在四合院就没有了威信，这个管事还是干脆换人吧！” 　　易中海自己拿不要脸的傻柱没办法，只能把闫阜贵几人拉下场。当初他们达成协议的时候，可是有三个管事见证的。 　　老闫几人吃瓜，没想到被易中海道德绑架，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最后还是许大茂年纪轻，头脑灵活，站了出来。 　　“傻柱，我看你们这个意见还是不统一，是不是可以先暂停一下，不着急搬家？”许大茂商量道。 　　“不着急，我太着急了！”傻柱心想，可嘴上却没说出来，而是骂着许大茂不公平。 　　“许大茂，当初跟易中海谈条件的是刘银花，现在刘银花跟人家跑了，我不能人财两空吧。 　　要我不搬也行，让易中海给我赔一个媳妇就行！” 　　傻柱福至心灵，给自己找的借口非常妙，连周围群众都觉得合理。 　　对啊，人家搬到后院的目的就是因为有一个媳妇，现在好了，媳妇跑了，还不允许人家搬回去，那可就亏大。 　　易中海心里想骂娘，他要是有能力跟傻柱介绍一个媳妇，那早就给自己先弄一个，哪要跟一个寡妇纠缠不清的。 　　这时候有人想到事件的另外一个主角秦淮茹到现在没有说话，就有好事的要求秦淮茹发表意见。 　　“秦淮茹，你就说说到底想跟谁一个院子啊？” 　　“就是，秦淮茹你要发表意见。” 　　秦淮茹跟贾张氏站在家门口，一开始跟其他人一样看热闹，发现风吹到了自己。 　　“你们瞎嚷嚷什么！秦淮茹是我贾家的儿媳妇，永远都是，她不会嫁给其他人的。” 　　贾张氏拿起一个擀面杖就冲到那群说笑的邻居面前，态度嚣张的很。 　　贾张氏太清楚现在他们家的情况，要是让秦淮茹完全跟那些男人撇清关系，那他们一家子就要饿死。 　　可也不能让秦淮茹跟其他男人来真的，，否则秦淮茹可能会生活更好，但她贾张氏就只能在家以泪掩面。 　　所以她早就跟秦淮茹说过，玩玩可以，但千万不能来真的，更不能给其他男人生孩子。 　　为此，贾张氏已经决定，等秦淮茹把肚子里的孩子生了，就让对方去结扎。 　　“贾张氏，你不让秦淮茹嫁人，不会是你自己有想法吧？你现在岁数也不算太大，我看要是嫁人说不定还真的嫁的出去。” 　　贾张氏那么嚣张，就有人不爽，张口就拿贾张氏开涮。不过贾张氏才50岁多岁，改嫁的确可以。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其他人不在意包括贾张氏都没把那话当成什么正经话，可傻柱却听了进去。 　　傻柱早就分析过这个四合院，唯一能跟他有竞争的就易中海，至于王大癞子、徐瓦匠之流，他根本不在意。 　　这易中海天天就跟狗皮膏药一样粘着秦淮茹，让傻柱是一点机会没有，傻柱早就想找个机会把易中海给踢出局。 　　刚才这人的说法让傻柱脑瓜子一转，这要是把易中海跟贾张氏凑到一起，那易中海不就成了自己的长辈，哈哈，这想法简直太妙。 　　傻柱越想越觉得可行，嘴角不由咧开，然后就笑出了声。 　　“傻柱，你是不是疯了？”许大茂问道。 　　“没，没。我觉得你们刚才说的有道理，我是太着急了点，是应该缓一缓。 　　这样，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我明天晚上在家里做点饭菜，我们一起商量商量，想个好办法解决。”傻柱一本正经说道。 　　“你小子来真的？”闫阜贵问道。 　　“肯定真的，明天你们都去，易中海你也过去，我们彻底把事情解决。”傻柱大义凛然。 　　“那得去，那得去，不是想吃你的一顿饭，而是我觉得事情必须尽快解决啊。”闫阜贵笑的大牙都出来了。 第230章 傻柱准备和解？ 　　对于秦淮茹的事情，孙栋之前看在双方曾经有过激|情往事的基础上，就跟对方提醒过，让其在家里不要什么都听贾张氏的，要有自己的主见。 　　但从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看，秦淮茹还是之前的那个秦淮茹。 　　当然这不能完全怪秦淮茹。要知道这女人光凭着不俗的脸蛋、诱惑人的身材足以让四合院或者附近的光棍围在其身边，她很容易不劳而获。 　　时间一久，你让秦淮茹自力更生，那对其简直不亚于割肉，实在太难。 　　既然这样，孙栋不准备继续跟其有瓜葛。 　　然后就在孙栋在房间跟隔壁小妇女于丽玩游戏时，房门被轻轻敲响。 　　“嗯，不会被闫解成发现吧？”于丽整个身体当时如遭电击，害怕地浑身颤抖。 　　“别怕，不是解成，他睡着了晚上就起不来。是秦淮茹，找我的。”孙栋在于丽耳边小声安慰道。 　　果然，外面的人说话了，“孙栋，我知道你在里面，让我进来好不好。”，然后继续小声敲门。 　　孙栋不理会外面敲门声，而是继续工作。 　　“停下好不好，我害怕，太紧张。”于丽整个身体蜷缩成一团。 　　“没事，她得不到回应等下就回去的。” 　　果然如孙栋所料，外面的秦淮茹迟迟得不到孙栋回应，不大一会就走了，估计是害怕被其他人发现。 　　“好啊，你和秦淮茹还有那事？” 　　于丽吃醋起来。 　　“怎么可能，你不是看到我都没给他开门么。我都要你这个小媳妇，怎么还会跟她一个小寡妇不清不楚的。” 　　孙栋这时候绝对不会说实话的。 　　“哼，我才懒得管你，不过秦淮茹真的不是那么好惹的。 　　我听我公公说，这个秦淮茹现在不但跟易中海、傻柱纠缠不清的，跟胡同里面好几个人都眉来眼去，简直不知羞耻。 　　你以后要是真想了，就给我一个暗号，我晚上就过来服侍你，千万不要跟她搅合一起。” 　　于丽还是有贤妻良母的潜质，将孙栋弄的干干净净的，然后趁着黑暗溜回到自己的小房子。 　　那边贾家，秦淮茹一脸沮丧回到家里，刚到家就被贾张氏吓了一跳。这贾张氏就跟幽灵一样站在门后，一动不动。 　　“妈，你干嘛，人吓人吓死人的。” 　　“哼，你跑哪去了，不会去偷人吧！” 　　“大晚上我出去不是上厕所还能干嘛。” 　　“谁知道你干嘛，我来问问。” 　　贾张氏说完就跟猎狗一样凑到秦淮茹身边，闻了又闻，然后什么都没有才罢休。 　　“我告诉你，你现在肚子里还有我们贾家的种，可不要乱来，伤害了孩子。”贾张氏道。 　　秦淮茹心道还好今天晚上孙栋没开门，要不然还真给这老女人抓到把柄。 　　“明天傻柱为什么要请客，还说要商议，你知道为什么么？”贾张氏想起了正事。 　　“我哪知道，再说他们怎么商议跟我有什么关系。”秦淮茹说。 　　“你别给我装蒜，这两人不都为了你么。我告诉你，这男人啊千万不能轻易给他们得到，只有不断吊着才能给你得到更多。 　　一旦你把自己什么都给了他，对方就对你不珍惜。” 　　贾张氏似乎非常有经验，说的头头是道，却转头看见秦淮茹一脸不相信的样子。 　　“你那什么眼神？别以为你胸大屁|股翘的了不起，我当年年轻时候不比你差，那也是有很多人追求我的。 　　为了贾家，我拒绝了太多优秀的男人啊，哎！” 　　贾张氏回想起自己曾经的过往，便深陷其中。 　　隔天一早，傻柱就起床出去买菜，看的闫阜贵一愣一愣的。这傻柱，看来晚上是来真的，到时候菜品肯定不错。 　　“小孙，晚上你要不要也去傻柱家里吃点？”闫阜贵邀请道。 　　对老闫来说，这不花钱做顺水人情的事情，简直太好了。 　　“还是算了，你们晚上商议大事我就不凑热闹。” 　　孙栋拒绝的很干脆。这傻柱明显不对劲，孙栋决定远离是非，就在一边静静看着就行。 　　对闫阜贵来说，今天的时间过得太慢，等下午的课刚上完他就急匆匆往家里赶，生怕回家太迟吃不上热乎的。 　　那边傻柱也差不多心思。为了今晚的晚餐，傻柱接连拒绝了好几个小灶邀请。 　　等工人们下班的时候，傻柱早已开始了烧菜，整个四合院都弥漫着香味，急的贾张氏差点把鼻子塞到了窗户上。 　　“老易，贾张氏，傻柱那边饭菜做好了，喊你们过去！” 　　闫阜贵今天最积极，早早就待在傻柱家里。对他来说，多闻一口香油味那都是赚钱。 　　“来了来了。”贾张氏听到吃饭，立马从房间里窜了出来，那速度简直跟猎豹有的一拼，不过体型只能跟大象比。 　　“奶奶，晚上给我带你好吃的回来啊。”棒梗在家里叫嚷着。 　　棒梗本身也是想去的，不过贾张氏考虑到晚上可能要谈秦淮茹的事情，就没让对方去，而是承诺带几块大肥肉回来这才打发掉。 　　后院傻柱房子里，一桌子上坐满了人，三个大爷，傻柱、易中海还有贾张氏满满当当，每个人面前都倒满酒水。 　　“今天我请客，大家尽情吃喝，吃好喝好我们再谈正事！”傻柱非常豪气，特意想办法弄了点好酒好菜。 　　不用傻柱说话，几人都跟饿死鬼投胎一样，连易中海都放下心中不快开始吃起饭菜。 　　“来，干一杯！”“干！” 　　连贾张氏都倒满了好几杯白酒，好酒配好菜，下饭啊。 　　“傻柱，你今天做的菜好是好，就是有几个菜咸了点，齁得慌。”许大茂抱怨道。 　　“许大茂，你不懂，这咸有咸的好处，一点点饭菜就能吃饱饭多好。”闫阜贵不以为意。 　　“傻柱，你到底有什么想法，快说吧，要不然等下大家都喝醉了。”只有刘海中在边上问出了正事。 　　“对对，这是正事，傻柱你先说。”闫阜贵也说道。 　　“那事情不急。我今天请几位管事大爷过来，就是让你们放心，我和易中海还有贾大妈都是成年人，能处理好自己的事情。 第231章 你干嘛关门？ 　　听傻柱说几人自己就能解决，闫阜贵几人乐的轻松，之后更是只字不提，只管干饭。 　　对三人来说，四合院的破事是能少管一件就一件。 　　而易中海则想着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易中海一生要强，绝不屈服于任何人。 　　至于贾张氏，能多吃一会是一会，她才不管怎么谈，反正她不会吃亏的。 　　终于，桌子上的酒喝完，三位管事准备回去。 　　“你们几个能行不，傻柱，千万不要打架啊。”刘海中叮嘱道。 　　“二大爷，我们几个可能会争吵，但打架是绝对不会的。另外，等下我们吵架的时候你就不需要来了，我们自己能解决的。”傻柱说。 　　“行行，我们走吧。” 　　屋里，就剩下易中海、贾张氏和傻柱。 　　“要不要我给你们倒点水？今晚的菜的确是有点咸了。”傻柱说。 　　“对对，赶快去吧，我嘴巴干的口水都没有了。”贾张氏嘟囔道。 　　“你们先做一会，我那边还有点红糖，给你们泡点红糖水去。”傻柱说完就起身到里屋。 　　“这个傻柱不会是想给我们下毒吧？”易中海疑惑问道。 　　对于傻柱今天晚上的表现，易中海完全摸不着头脑，这小子太异常了。 　　事物反常必有妖，易中海不得不防。 　　“废话，今天就我们几个，刚才三个大爷都在，要是把你毒死，傻柱能跑的了啊。 　　你要是不喝，就给我。天天疑神疑鬼的，怪不得你50多岁就活的跟七老八十一样。”贾张氏不屑道。 　　而屋里的傻柱，则从房间的安格中取出了珍藏已久的好东西，也就是当初老太太给傻柱和刘银花吃的那种助兴的药。 　　当时发生事情后，傻柱就问了老太太，才知道还有这种好东西，然后就把老太太手里剩余的给藏了起来，准备以后跟秦淮茹使用。 　　“tm的，今天倒是给易中海和贾张氏提前享受享受。”傻柱心里骂道。 　　心里骂人，手上动作却不慢，他把红糖放入水里后再把小药丸一起放进去搅拌了一下，当然这是在其中两碗水放了东西。 　　正准备端走，傻柱突然停下，然后在另外一碗水里也放了东西。 　　他知道易中海这人心思重，说不定会跟自己换水喝，干脆三碗都放。 　　至于他傻柱喝了水怎么办，嘿嘿，到时候把易中海和贾张氏锁到这个屋里，自己就可以去秦淮茹房间，然后一切就能水到渠成，像当初收服刘银花一样收服秦淮茹。 　　“来来，我给你们两人这水里可放了不少糖，保证甜！” 　　傻柱端着水到了客厅，殷勤地给两人放好，那态度看的易中海心中疑虑更甚。 　　看着自己面前的糖水，易中海直接就把自己的和傻柱面前的换了一下，“太甜我受不了，我俩换一下。” 　　他这动作看的傻柱直皱眉，但心里却乐开了花，心道你易中海谨慎一辈子，也会栽倒我手里。 　　“就你们事多，不喝我喝。”贾张氏咕咚咕咚几口就将面前糖水干完，爽的直接打了个饱嗝。 　　贾张氏还想把易中海面前的糖水喝掉，急的傻柱差点上手拦住，好在老易这的确有点渴，也一口气将水喝完。 　　傻柱为了保持一致，自然也是一样。 　　“傻柱，饭也吃得，水也喝了，你到底有什么想法？我觉得做人还是要有基本的底线的，不能出尔反尔，要不然在这个社会根本无法立足的。” 　　几人尬聊了一会，易中海直接问道。 　　“易中海，我的想法很简单，我和淮茹年纪差不多大，我们在一起最适合。 　　而且说实话我们也有感情基础的，之前我们都在中院，我可是没事就帮着淮茹做事情的。”傻柱说。 　　“屁，你那叫感情基础啊，你那叫纠缠，要说感情，我现在整天和淮茹在一起，每天手把手教她，这才叫感情基础。”易中海不甘落后。 　　“你们什么跟什么，搞得淮茹好像就是你们的一样。我告诉你们，要想娶我家淮茹，必须过我这一关。”贾张氏骂骂咧咧。 　　“易中海，贾大妈，我看你们两个年纪相仿，现在都单身，不如凑在一起算了。 　　老易现在身体还行，贾大妈也是风韵犹存，这说不定还能再生一个不是。 　　到时候我和淮茹在一起，一起孝顺你们多好！” 　　傻柱把心里话说出来，却听得易中海差点想吐。他看了下贾张氏，这跟风韵犹存是压根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可这话听在贾张氏耳朵里，却似乎是小宇宙爆发一样，引燃了身体内隐藏的域望，她感觉到身体在燃烧，双腿都不由搓在一起。 　　贾张氏看了看易中海，再看看傻柱，别说，都很健壮，都不错，嗯，贾张氏差点叫出声来。 　　傻柱这时候也感觉到药效似乎在发作，因为身体一阵阵暖流流过，然后发现面前的可恶的贾张氏都变得眉清目秀起来。 　　“那个，你们先聊一会，我出去上个厕所。”傻柱准备开溜。 　　易中海之前年代就混过江湖，警惕心还是有的，他已经发现不对，看到傻柱准备开溜，立马起身。 　　“不对！”易中海看到傻柱从口袋拿出了一个铁锁，立马上去一把将傻柱拦住。 　　“傻柱，你这出门干嘛要带锁！”易中海厉声喝道，然后就准备从傻柱手里把锁抢到。 　　“干嘛，我这家里有个锁怎么了，关你什么事情？”傻柱没想到易中海这么警惕，就跟对方拉扯起来。 　　“你出门就出门，带这玩意肯定没干好事情。” 　　易中海直接将大门一关，然后堵在门口不让傻柱出去。一开始两人是拉扯，后面就搂抱在一起准备打架。 　　一看情形不对，贾张氏挪动这肥胖的身体准备劝架。 　　可她晚上喝了酒，加上刚刚被傻柱喂了药，走路都不稳，不要说拉架，根本就近不了两人的身体。 第232章 互相算计 　　随着酒精和傻柱弄的东西的作用，事态就开始失控。 　　“老刘，快醒醒，傻柱家里好像在打架，还挺激烈的。” 　　刘海中家，二大妈还没睡着，隐隐约约听到外面的叫声，赶紧将刚刚睡着的刘海中叫醒。 　　“没事，刚才傻柱都说了，让我们不要多管闲事，他们自己可以解决，睡觉吧。 　　我估计肯定是三人关于秦淮茹的事情没商量好，傻柱和易中海互不相让，贾张氏漫天要价。 　　哎，这个贾张氏也是，还不如支持秦淮茹改嫁，他们家的条件也能改善一些。再这样下去，他们家估计连野菜都吃不起。”刘海中嘟囔一句便继续睡觉。 　　二大妈听罢，心里了然，只是觉得这打架的声音有点太大，那声音听着就老惨。 　　“哎，不对，老刘，傻柱还有易中海打架打的有点狠啊，你作为二大爷不去劝一劝么？ 　　这要是出了事情，倒霉的还不是你们这些管事大爷么。 　　再说他们现在在后院，你这个二大爷的责任是第一位的。” 　　二大妈没睡着，后面听着声音很熟悉，于是把刘海中又给摇醒。 　　刘海中这个二大爷虽然不拿一分钱工资，但社会地位的确比一般的居民高上一点点，二大妈常年被人称作二大妈，起码这虚荣心得到了不少满足。 　　老刘听自己老婆这样说，觉得很有道理。别两人真打架把另外一个人打住院，到时候派出所去处理更加麻烦，便强忍着睡意起身，然后在自己家房门口仔细听了一下，越听越不对劲。 　　“这tm哪是打架的声音，这都听不出来，走，出去看看热闹。”刘海中一下发现了端倪。 　　“啊，不会吧。不过这仔细听听还真是，哈哈，我就说今天这几个人怎么吃饭、喝酒这么积极。 　　不过傻柱也正是，还有这个易中海，哎。”二大妈似乎话里有话。 　　“我就说刚才傻柱怎么让我们赶紧走。”刘海中说。 　　刘海中和二大妈两人为了听清楚，便从自己家里跑了出来，挪步到原来老太太、现在傻柱住的房子门口。 　　两人就跟小年轻偷听人家墙角一样，不大一会，他们脸色大骇。 　　就在刘海中夫妻二人听墙根时候，后院其他人家邻居也纷纷起身，一个个都围在傻柱房子外面。 　　“大家讲话小声点。”有人开始维持秩序。 　　“这傻柱口味太重，怎么专门找年纪大的下手，这以后四合院的大妈们都要注意啊。”有人发现了规律，提醒着边上的人。 　　这么大的瓜，后院有人立马就跑去前面跟人分享。然后，晚上10点多，后院聚集满了人。 　　这些人中，唯独少了秦淮茹，大家都有意把她给撇开。 　　其实，秦淮茹没有睡着，但她不知道后院发生的事情，而是在家里想着自己的未来。、 　　平时贾张氏老是在边上，不是打呼就是放屁，弄的她一点心思都没有。 　　这难得的清静时间，秦淮茹大脑格外清明。她想到孙栋曾经跟自己说过的事情，想着自己干脆就把这个家给当起来，但又害怕跟贾张氏正面硬碰硬。 　　秦淮茹更加害怕自己儿子棒梗会被贾张氏挑唆，对自己不亲近。要知道那小子从小就跟他奶奶在一起，什么事情都听贾张氏的，自己说话没有对方好使啊。 　　想着想着，秦淮茹就慢慢睡着，根本没注意到贾张氏没有回家。 　　出来看热闹的人很多，孙栋甚至搬起小板凳，嗑起瓜子。而许大茂那孙子被花姐摇醒之后，跑了出来，就开始跟这边人打dU，就猜测今晚他们还要在外面坐多长时间。 　　结果大家都猜错了。 　　两个人的力量就是比一个人强，而且还可以接力，后院邻居们足足吃瓜吃了2个小时。 　　有些人听着受不了，便早早回家抱着自己家媳妇。 　　第二天一大早，易中海首先从睡梦中醒来。昨晚他发奋图强，连续作战，老腰根本受不了。 　　揉着还在酸疼的腰子，易中海睁开双眼，然后就感觉到不对劲。这不是他自己熟悉的家啊。 　　老易不愧是老易，多年一大爷的经验让他非常镇定，身体轻微动了一下他就将周围的情况打探清楚。 　　一阵阵记忆碎片从脑海深处袭来，把易中海的大脑搅和的稀巴烂，tm的，自己昨晚是干了什么事情啊。 　　不过唯一庆幸的就是傻柱这孙子自食其果，把他搭了进去。 　　想到傻柱这个始作俑者，易中海突然想到自己脱身的方法。于是决定趁着这两人没起床，自己溜之大吉，然后让傻柱独自承担责任。 　　好不容易把手臂抽出来，易中海又捡起散落一地的衣服胡乱套上，便准备出门。 　　看着外面的亮度，时间差不多才5点左右、6点不到，易中海轻轻打开房门就准备出去。 　　刚伸出一个头准备看看情况，易中海立马又将头缩了回来。 　　“什么情况，外面怎么那么多人！”老易惊恐发现，自己被人堵在了屋里。 　　其实这时候易中海要是一咬牙硬着头皮冲出去，打死不承认也行，可他暂时还没想到这一层，只能先关门另想办法。 　　这开门关门声却把屋里的傻柱给弄醒。这货平时基本是四合院起的最迟的，今天也是因为身体全身酸痛才浑身难受。 　　“大清早的，干什么！”傻柱嘟囔了一句，然后翻身准备继续睡觉。 　　嗯，似乎不对啊，真不对。傻柱猛地起身，将缩头缩脑的易中海吓了一跳。 　　“易中海，你干什么？哎呀，我cAo.”傻柱先看到了易中海，然后才发现身边的胖子。 　　“嘘嘘，不要说话，外面有人。”易中海赶忙捂住傻柱的嘴巴，示意门外有人。 　　“我~” 　　贾张氏醒来，还准备说话，易中海手捂着傻柱，急的只能一屁|股坐在贾张氏头上。 　　“都别说话，别骂人，更不要大叫，外面有不少邻居。当然，现在不是说那个的时候，而是我们被人堵在房间里了。 　　要想不成为笑话，我们就要好好的商议一下。 　　现在，听懂了你们摇摇头，我就松开。”易中海说。 　　傻柱率先摇头，贾张氏紧跟其后。 　　看两人知道自己意思，易中海松开手。 第233章 谁为贾张氏负责？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现在怎么办，你们都说说。 　　当然我的意见是我们大家先放下成见，一起想办法度过眼前的难过再说！” 　　易中海将目前的局势给傻柱和贾张氏说了一下，然后就无奈坐到一边。 　　“你说我们被人堵了？”傻柱一脸不可思议。 　　他多么希望昨天晚上发生的是一个噩梦，那画面简直惨不忍睹。 　　“啊，那大家不是都知道我和你们的事情么，我这以后怎么见人啊！ 　　你们要对我负责！” 　　贾张氏扭扭捏捏，娇羞的像一个青春美|少|妇。 　　昨晚的贾张氏，彻彻底底成了一个女人，那种感觉是之前的老贾不曾给予的，也是后面几十年自己所不能达到的。 　　现在，她贾张氏知道自己这个情况有点特殊，一下子有两个男人，可这也是优势，逮到一个负责的都算赚到。 　　傻柱和易中海相互对视一眼，都知道贾张氏这女人又开始作妖，他们却无可奈何。 　　“柱子，房间是你的房间，昨晚吃饭也是你邀请的，酒也是你劝的，要不然这事情你就担下来？” 　　易中海想了想，提出了一个主意。他心里其实想的是自己可以出一点钱，但现在不着急出底牌。 　　“什么？易中海，你这可不是做人的道理？其他不说，昨晚可是你先动手的的，我只是起辅助作用的。 　　还有，昨晚你次数可是多一些。” 　　傻柱一听易中海准备把贾张氏推给自己，吓得连忙后退。一个刘银花已经让他足够后悔，现在才不想找一个比刘银花还不如的人。 　　“我是这样想的，易中海你和贾大妈年纪相仿，经历相似，不如就凑成一队算了。 　　到时候我和秦淮茹再凑成一队，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和和美美，多好！” 　　傻柱想到自己跟秦淮茹的美好生活，直接笑出了花。 　　“傻柱，淮茹就不劳烦你，我现在是她的师傅，同样愿意负责照顾她的生活。 　　要是你和贾张氏在一起，我愿意给你们出一点生活费，一个月10块钱，怎么样？” 　　易中海见傻柱油盐不进，就准备从贾张氏这边进攻，还特意把钱说了出来。 　　效果很明显，一说出钱，贾张氏立马就把目光看向傻柱，目光饱含深情，屁|股还跟着往傻柱身边挪了一下。 　　吓得傻柱腾的站到一边！ 　　易中海这不讲武德。 　　“贾张氏，你想想要是你直接跟易中海在一起，那他的钱不都是你的么，何必再为了一个月10块钱烦恼！”傻住发现了易中海话语中的漏洞。 　　“那老易，我觉得柱子说的对，要不我们就在一起算了。 　　这些年我对你有了解，你对我同样知根知底，而且我们都几十年的交情，我相信你！”贾张氏迅速转移到易中海身边。 　　易中海幽怨的看向傻柱，这小子平时傻不拉几，怎么这时候变得聪明起来。 　　想了半晌，易中海只能想办法暂时渡过这个难关，便说，“昨晚估计我们的动静有点大，不少人都听到。要不然这样，我们一起商量一个说的过去的理由？” 　　“我听你们的！只要你们不要忘记我就行。”贾张氏率先表态。 　　“你先说说有什么好的方法吧。”傻柱说。 　　“要不然说我们喝多了，睡着了，来个打死不承认？”易中海说。 　　“声音那么大，谁不知道，这理由不好。换一个。”傻子不满意。 　　“就说我们在讨论电影剧情，讨论的太热烈，声音大了点？”易中海再次说。 　　“还讨论电影，你以为你是许大茂啊。说这个还不如说我们在打架！”傻柱随口说。 　　“对，就说在打架。现在外面人肯定都知道，但只要我们不承认，其他人只能干瞪眼。”易中海重重拍了一下傻柱，两人难得表现的一致。 　　三人经过商量，等下傻柱先跑出去，然后直接往前院走，吸引火了，等人走的差不多，易中海再走，贾张氏最后。 　　为了稳住贾张氏，傻柱和易中海还答应每人给对方20块钱，这价格堪比八大胡同里的头牌。 　　可没办法，贾张氏现在就是定时炸弹，说不定什么时间就爆炸，关键可能炸出来的是一坨屎。 　　三人准备好，傻柱拉开门猛地冲了出去。 　　“快看啊，傻柱跑了出来，拦住他。”外面人就跟逮到猎物一样兴奋，一群人追在后面。 　　一下子，后院的人走了一大半。 　　在屋子里看着外面情况的易中海，看到自己的方法奏效，心里大定，心道姜还是老的辣，你傻柱就等着被人口诛笔伐吧。 　　正当易中海迈步从房间出来，悄咪|咪准备走到中院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一人大叫，“快去后院，易中海和贾张氏还光溜溜躺在床上！” 　　那声音如此高亢，震得别人耳膜都响，关键内容实在够味。 　　“傻柱这个王八蛋，一点点智商都用在这上面了。” 　　易中海心里暗骂，脚下步伐却快速移动，可突然发现自己被人一把抱住，怎么挣都挣不开。 　　哪个sb，这个时候误我好事，易中海准备手脚并用开始逃脱。 　　“易中海，你和贾张氏果然有奸|情啊。哈哈，大家快来看，贾张氏衣衫还不整。” 　　“就是，老易，你可是宝刀不老，昨晚我给你算了一下，一夜七次啊。” 　　“什么时候喝你们喜酒啊。” 　　那些被傻柱吸引走的邻居，这时候又全部跑了回来，还看到贾张氏和易中海两人拉拉扯扯，全部开始吃瓜。 　　“中海，我把自己全部给了你，你不能这样一走了之啊。这我要是有了孩子，他一生下来就没爹怎么办？” 　　贾张氏抱着易中海嚎啕大哭，跟其他被抛弃的怨妇并无区别。 第234章 易中海贾张氏结婚 　　其实刚才在房间的时候，傻柱和贾张氏就在易中海去倒水喝的时候商量了一下。 　　傻柱明确表示自己和贾张氏不合适，也不会娶贾张氏的，他宁愿拿一笔钱出来赔偿。 　　另外还强烈建议贾张氏将易中海当做唯一人选。 　　贾张氏想了不到3秒就同意了。的确，她自己和傻柱是有点不合适，和易中海简直再合适不过。 　　两人一合计，一个坑易中海的计策就想了出来。 　　面对贾张氏不要脸的抱腰，和嘴巴里那毫无逻辑的言语，易中海真的想钻到地下去。 　　他自己就是因为不孕不育和刘银花分开的，现在贾张氏还说自己可能怀孕。先不说贾张氏这个年纪能不能怀孕的问题，即使真的怀孕，那孩子也是傻柱的。 　　他易中海可不想给别人养孩子。 　　可现在，四合院邻居全部围在这边，弄得易中海根本没办法脱身。 　　其中有个别的人不知道是受到傻柱的收买还是本身就对易中海有意见，坚决站在贾张氏一边，感觉就是贾张氏的娘家人。 　　“老易，这就是你的不对，你可不能干吃干抹净的事情。今天你和贾张氏一次从房间里出来，人家还衣衫不整的，这是我们都看到的。 　　你要是不负责任，那可就是耍流氓，这可是要做大牢的。” 　　“就是，我看老易平时挺正经的，没想到会干这种事情。” 　　众人熙熙攘攘，好不热闹，而孙栋就端着茶杯在边上看热闹。 　　看四合院的剧情，那不比听广播剧强啊，剧情跌宕起伏，反转反转再反转，不到最后根本猜不到结局。 　　“你们不要给老易压力了，他也是一时冲动才犯了错误。” 　　贾张氏这时候适时表达了自己的态度，却将易中海施暴者的身份给坐实。 　　易中海想反对，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他现在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要开口就是错的。 　　“真不行就这样跟贾张氏凑活凑活算了？” 　　易中海内心在挣扎，这要是被人真举报了，自己可能还真要坐牢。 　　可一想到以后几十年就要跟贾张氏在一起，易中海心里就跟吃的屎一样难受，感觉自己几十年的清白就被这样玷污。 　　“傻柱这孙子，我一定要让你好看。想得到秦淮茹，我让你连秦淮茹的洗脚水都喝不到！”易中海暗自下了决心。 　　“好了，大家不要说了，这个事情我会给贾张氏一个答复的。 　　今天大家都在，放心，事情我不会不认账，但希望给我时间。 　　另外马上就要上班了，大家不要迟到，影响厂里的生产。” 　　易中海最后还是暂时妥协了。 　　看到没有好戏可以看，众人都慢慢离开，而部分人却在想着这晚上会不会有续集。 　　易中海今天在单位，可以说是没有任何心思工作。他看着秦淮茹那娇媚的身影，心里不断暗叹这个女人离自己会越来越远。 　　最后，等到下班时候，易中海还是决定拿钱来砸贾张氏。贾张氏不是以为结婚就能拿到钱么，那他就明确结婚后不会给对方任何钱，而且还要对方去工作。 　　相反，如果贾张氏愿意妥协，易中海愿意花大价钱把事情摆平。 　　一得一失之间，相信贾张氏会作出正确的选择。 　　当易中海气势汹汹回到四合院的时候，他发现了事情很不对劲。 　　因为今天的四合院特意进行了布置，而且还是按照结婚进行的布置，从大门后就开始贴囍字。 　　“吆，新郎官回来了啊，今天你可要多发点喜糖啊。” 　　前院一个大妈看到易中海站在大门口踌躇不前，赶紧招呼小孩子过去要喜糖。 　　那些小孩子才不管什么事情，听到有喜糖就跟猴子看到香蕉一样围到易中海身边，连棒梗和小当都跟在边上。 　　“易爷爷，听说你要跟我奶奶结婚，那今天你一定要多给我点糖，一定要比他们所有人加一起都多！”棒梗大叫起来。 　　“易爷爷我也要。”小当跟在后面开心的蹦蹦跳跳。 　　易中海看到这个情况，就知道在自己不在的时间里发现了大事情，他迷惘地看向周围，可没有一个人愿意解惑。 　　“老闫，这到底什么情况？”易中海只能求助闫阜贵。 　　“老易啊，这事情还不是很清楚么，你要和贾张氏结婚了，我们大家都在恭喜你啊。 　　你赶紧回去准备准备，晚上我们就要吃你喜酒。”闫阜贵笑眯眯道。 　　“不是，怎么这就结婚了，早上我走的时候不是这么说的啊？”易中海一把抓住闫阜贵的手，就跟抓住救命稻草一样。 　　“这不是你准备的？ 　　那现在也不重要了。你的事情街道和社居委都知道了，他们下午还特意派人过来，给贾张氏带来了慰问品。 　　这贾家是街道的困难户家庭，街道听说你愿意娶贾张氏，主动去帮扶，还给你送了个奖状，给你表彰的。 　　东西在我这边，我拿给你啊！” 　　闫阜贵说完就转身返回家里，不大一会就拿出一个奖状，红红的格外刺眼。 　　“易中海同志在寡妇改嫁、帮扶邻居工作中勇挑重担，特此表彰！老易，你看看，这个写的多真实多贴切，对你可以说是非常高的评价！” 　　闫阜贵这家伙贼坏，不但把奖状向大家进行了展示，还大声念出了里面的内容。 　　易中海听到这些，差点就当场把闫阜贵嘴巴给捂住。他心里怀疑，这真的是街道写的，怎么这么怪异，感觉就是在捧杀啊。 　　易中海推开众人，急匆匆跑到中院，他要去贾张氏家问问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让这女人会这样。 　　老易刚走，从人群后面就出现了傻柱那猥琐的身影，然后嘿嘿直笑。 　　以他傻柱的智商的确想不到这些方法，这都是傻柱花了一顿饭加一瓶酒才摆平了许大茂和孙栋的。 　　馊主意是许大茂想的，街道和社居委是孙栋帮着找的人，三人狼狈为奸，把易中海算计的明明白白。 第235章 孙栋要成为副厂长？ 　　不管怎么不愿意，易中海最后还是痛苦的走进了婚房，跟贾张氏开启了夫妻之旅。 　　老易根本没想到，自己这辈子会有跟贾张氏住一个屋子的可能性。 　　结婚后，贾张氏很自觉搬到了易中海的房间，省的再跟秦淮茹和孩子们挤一起。从此，四合院少了一个贾张氏，多了一个易张氏。 　　而秦淮茹之前叫易中海为师傅，现在直接就改口“爸”，老易是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易中海和贾张氏结婚不久，傻柱就开始兑现承诺，在家里做了顿大餐招待孙栋和许大茂，当然少不了后面过来蹭饭的闫阜贵和刘海中。 　　“小孙，听于丽说你们厂分管保卫科的副厂长调离了，你有没有希望再进一步？”饭局上，闫阜贵随口问道。 　　闫阜贵说的消息还是准确的。 　　之前机修厂分管保卫科的是副厂长黄元，这次调动到了总厂后勤处任副处长，算是平调，但不用说是奔着处长位置去的。 　　黄元离开，机修厂就缺少了一个副厂长。这不，近一段时间机修厂内部和总厂都有不少人打那个主意。 　　要说孙栋有没有想过，那肯定想过，但他知道希望不大。而且他实在太年轻，现在就到了那个位置实在有点惹人眼。 　　最主要的是，孙栋现在想的是抓住实权，而不是提升职位，因为他最终目标并不是想在仕途上有什么发展。 　　所以对于谁来当这个副厂长，孙栋不关心。 　　“一大爷，你太看得起我，我当科长才多长时间，如果现在就去干副厂长，让那些资格老的人怎么办？”孙栋回应道。 　　“有志不在年高么，好多年纪轻轻的人都当了大领导不是。”闫阜贵不以为意。 　　他还想着孙栋提拔之后有更大权利，然后帮着给儿子闫解成找一个好工作，给儿媳妇于丽提拔一下。 　　甚至自己在学校时候可以跟其他人吹吹牛，自己认识厂长。 　　听到孙栋否认自己会提拔，傻柱和许大茂才松了一口气。这人比人气死人，他们比孙栋年纪大，上班早，现在已经被人家远远甩在后面。 　　这要是孙栋再提拔，他们连看到孙栋的背影都看不到。 　　孙栋没想到，这个老闫乌鸦嘴，没过几天关于副厂长的风暴就甚嚣尘上。 　　机修厂书记办公室里，书记梁大可坐在自己办公桌后面，厂长刘峰坐在小沙发上，孙栋坐在另外一边。 　　孙栋不知道这两人把自己喊过来的原因，但两个大佬都在，肯定是大事情。 　　“孙科长，你来我们厂也有一年时间了，对厂里感觉怎么样？”梁大可率先提问。 　　“额，我感觉大家工作热情都很高，厂里领导班子很团结，~” 　　孙栋不知道梁大可问这话的目的，但不妨碍他把大家夸得像一朵花。 　　“好了，好了，孙科长，感谢你对我们的认可。我长话短说，现在我们厂缺少一个分管保卫科的副厂长，我们想推荐你，你什么意思？” 　　梁大可没想到自己随口一句话，孙栋巴拉巴拉说个不停，再不打断还不知道说到什么时候。 　　他今天可是有重要事情要商量的。 　　孙栋一听这话，瞬间感觉不对劲。推荐自己成副厂长人选，按说是好事，可这程序不对啊。 　　正常情况，机修厂副厂长缺少，总厂会从整个轧钢厂体系内选拔，机修厂肯定有推荐权。 　　尽管这只是推荐权，但不管有没有当上，起码进入了领导视野，对以后发展都很好。 　　所以，为了这推荐，厂里肯定会拼的你死我活，有的还互相举报。 　　可这次，孙栋都没听到风声，两位主要领导就说要推荐自己。 　　最主要的是，孙栋清楚在副厂长人选上面，排在自己的人有很多很多。其他不说，就行政科的刘承德那可为了这个位置等了十几年。 　　“领导，我恐怕能力和资历都不足吧？我才来一年，没做出什么成绩，很难得到总厂的认可啊。”孙栋表现的诚惶诚恐。 　　“能力你是有的，我们都看到。至于资历，那只是对一般人来说，对于你来说不算。你得过那么多奖励，立功受奖多次，完全够副厂长的标准。”刘峰在一边说道。 　　看着两位领导一唱一和，孙栋越发觉得事情蹊跷，更加不敢答应。 　　看孙栋就是不答应，两人还真急了。 　　“孙科长，我们今天不是来跟你商量的，而是来通知你的，这是我们两位的意见，马上将成为我们机修厂的意见。 　　我想过不了多久，总厂那边就会对你进行考察，我希望你最近要注意一下，不要被人抓到小辫子。” 　　梁大可一拍桌子，一把手气质顿显，根本不给孙栋辩解的机会。 　　既然领导都决定了，那还问他意见做什么，孙栋嘀嘀咕咕退出了梁大可办公室。 　　“老梁，这个孙栋可以么？”刘峰担心道。 　　“可不可以只能试一试。不选他，我们厂根本就没有其他人选啊。 　　那小子你别看他年轻，但能力非常强，而且心机颇深，不是一般人啊。 　　最主要的是这家伙在总厂还是很有人脉的，跟好几个领导关系都不错，希望我们把他推出去，能阻止那个混蛋过来吧。”梁大可担心道。 　　孙栋这边刚回到自己办公室，电话就响了起来，是洪亮的内线电话。 　　“告诉你个消息，一分厂的行政科科长秦宇可能会调到你们机修厂担任副厂长，很有可能就分管保卫科，你要做好准备。”洪亮说。 　　“秦宇，那孙子怎么到我们这边来？”孙栋很意外。 　　秦宇是一分厂行政科科长，年纪比孙栋还小一岁，但人家科长已经干了3年。 　　如果说孙栋是未来之星，那秦宇就是现在轧钢厂科级干部中最亮眼的星星之一。很多人都猜测，以秦宇的条件，这家伙以后至少是总厂副厂长级别。 　　唯一让大家不爽的就是这家伙仗着自己的身份和家庭条件，就在外面瞎搞，到哪就把哪弄的乌烟瘴气。 第236章 秦宇来了 　　“领导，现在确定秦宇要过来么？” 　　孙栋听洪亮的叙述，便把刚刚厂里两位老大跟自己谈话的事情说了一遍。他现在倒是希望上面已经确定秦宇过来，这样就不要把自己拉过去当靶子。 　　倒不是害怕秦宇那家伙，而是觉得根本没有那个必要。 　　“呵呵，你们这两个厂领导还挺有意思的，起码是希望厂子好好发展。 　　现在还没有确定，不过那位已经在开始运作，按照他家老头子的本事，这事情八九不离十。 　　不过，如果是你去竞争的话，说不定还真的有希望。我可是知道你小子和罗强副厂长以及李怀德副厂长关系都不错。 　　怎么样，要不要去争一争？你要是下定决定的话，我这边再帮你想想办法。” 　　电话那头的洪亮声音很大，话语间似乎底气十足。 　　这边，孙栋依然平静，并没有被洪亮的思绪带偏。他从副科到正科就破格进行了提拔，要从正科到副处再破格，那不是难度大不大的问题，而是付出的东西多不多。 　　但是付出和得到不见得成正比。对孙栋来说，抓在手里的枪·杆子才是他需要的。如果说这次是保卫处副处长空缺，他高低是要竞争的。 　　孙栋把自己不想费心的话说了之后，洪亮的态度更加高兴。机会是一直都存在的，但看到一个机会就全力拼搏显然不明智。 　　“那行，你自己主意一点，这个秦宇要是去你们那边恰好分管保卫科，不要跟他起冲突。 　　当然真没办法也不要怕，他家老头子把情分用的差不多了。” 　　孙栋并没有把这个事情当成一回事，但机修厂通过决议决定推荐孙栋为副厂长人选报给了轧钢厂还是在引起了不少人的议论，不过大部分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这不，刘长春这小子就缩头缩脑走进了孙栋办公室，然后欲言又止。 　　孙栋看这家伙这样子着实有点难受，便调侃起来，“怎么，刘科长有什么事情？” 　　刘长春已经成为了保卫科的副科长，妥妥的保卫科3把手。可是这小子还是跟以前一样，经常有事没事跑孙栋办公室，搞得还是跟他秘书一样。 　　现在机修厂里，大家看到刘承德，都喜欢喊一声老刘科长，喊刘长春那是小刘科长。 　　“科长，听说你这次要竞争副厂长？”刘长春终于把心里的话给说了出来。 　　“怎么，你家老头子也要竞争？”孙栋开玩笑问道。 　　“没有没有，他这么多年都没上去，现在更加不可能。只是他在家里跟我说过这个事情，说这次竞争对手有点不太好搞定，我担心 　　~”刘长春说。 　　“你们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不要担心，即使新来副厂长，我们保卫科该要值的班还是要值的。”孙栋说。 　　每次到厂领导班子变动或者中层干部变动时候，下面具体干事的人就有点无所适从。 　　········ 　　尽管梁大可和刘峰极力争取，可总厂那边还是通过了决议，任命秦宇为机修厂副厂长。至于分管工作，那需要对方到机修厂报到后，由现在的班子开会决定。 　　会议一结束，机修厂两个大佬梁大可和刘峰就坐在一起商量。 　　“老刘，这个秦宇过来之后分管工作你是怎么考虑的？” 　　梁大可作为一把手，不管具体的业务，但对刘峰的工作一向都是支持的。现在面临这么个情况，两人还是要商量好应对。 　　“哎，不知道上面怎么想的，把这么一个浑人放到我们这边，不是害我们么。 　　我们厂好不容易发展的这么好，要是被他这样一弄，以后就难说了。” 　　刘峰没有回答，而是发起了牢骚。这个工厂可是倾注了他刘峰不少心血的。 　　而且从私心来说，梁大可可能干不了几年就离开，到时候他刘峰还在厂里，自然不希望厂里状况变差。 　　“现在说那些话一点用没有。我的意见要不然还是把老黄那一摊子交给他，但是保卫科除外。 　　之前我们把小孙硬给推出去，这要是还让秦宇分管小孙，两人之间可能会产生矛盾。” 　　梁大可考虑了方方面面，最后还是决定把保卫科单独出来。这种由主要领导直管某个部门的情况，其实其他厂也有，不过一般都是生产车间。 　　“我看可以。这个小孙别看他平时嘻嘻哈哈很好说话，但干起事情还是非常强硬的。 　　前段时间才把一个办公室副主任拉下马，我可不希望我们厂又发生什么内斗。” 　　显然，大家都害怕孙栋把对付韩文光的手段用在机修厂。 　　机修厂的大喇叭又在厂里响了起来。 　　“通知，通知，请所有副科以上领导于今天上午10点到厂大会议室参加大会。” 　　通知播发了3遍，所有人都在议论。 　　而按照以往通行做法，每次上级重要领导来机修厂之前，保卫科都会安排人在远处高塔了望，然后第一时间通过电台通知厂里。 　　这样，厂里领导就会提前站在厂门口迎接。 　　然而，今天却发生了意外。 　　9点钟，当轧钢厂的1辆小车开到机修厂大门口时，却发现没有任何领导站在门口，这让车子里的人非常恼火。 　　“怎么回事，这机修厂的老梁和老刘怎么犯了这么低级错误，领导来了都不知道迎接一下。” 　　车子里除驾驶员外一共坐了四个人，分别是副厂长谢立新、办公室副主朱平，秦宇以及人事处的一位副处长。 　　这个谢厂长就是之前韩文光服务的领导，而朱平就是接替韩文光的人，刚才也是他说的话。 　　“老朱，不要搞形式主义和官僚主义么，人家厂里领导也是很忙的，干嘛非要人家到厂门口来。 　　再说，我们什么时候过来，他们怎么掌握。” 第237章 嚣张的司机 　　车里秦宇并不作声，而是好奇地看着自己即将就任厂领导的地方。 　　看起来机修厂比一分厂小，但是这地方位置更好，就在总厂边上不远，而且说实话这几年机修厂发展的很不错，厂里领导提拔了不少。 　　秦宇之所以要到这里，就是看重这边的发展。而且说实话这些年在一分厂那么偏远的地方，他自己感觉是被流放宁古塔，所以才想办法回到市区。 　　总厂是好，可惜自己在那边的名声实在太臭，可以说是人人喊打，只能退而求其次来这边。 　　“嘟嘟嘟”一阵喇叭声将沉浸在幻想中的秦宇吵醒。 　　原来是机修厂的保卫科门卫没有第一时间将大门打开，反而过来要检查车子。 　　“你tm不知道这是总厂领导的车子啊，再不开门信不信领导扒了你这身皮！” 　　都说宰相门前七品官，厂长的司机能上天，果然不假，这厂领导一句话没说，司机就跟吃了枪药一样对着门岗就开喷。 　　这时代的司机社会地位、经济地位本身就高，再说还是厂长身边人，领导干什么私事都带上，可以说比秘书还亲近。 　　他们到哪边，别的地方都奉为座上宾，只是没想到这机修厂这么不给面子。 　　本身没有人来迎接就是失礼，现在还有人挡道，领导虽然没说话，但这个司机就想着帮领导出出气。 　　司机还是了解领导的，即使他这样羞辱门口保卫干事，我们的副厂长同志只是静静看着前方，一句话都没说。 　　此时无声胜有声，司机胆子更加大。见保卫干事愣愣的站在那边一动不动，这司机直接下车就要把栏杆抬起来。 　　“你干什么？给我放下，要不然我们不客气了！” 　　门岗的两个保卫干事这时候反应过来，这是遇到了硬茬。但他们知道能开车过来的都不是一般人，所以还是比较客气，只是警告并没有用枪指着对方。 　　“啪，里面坐着的是大领导，还不给我把门打开。” 　　司机看到保卫干事有点犹豫，知道自己的气势已经镇住了对方，立马就变本加厉直接给了其中一个干事一耳光。 　　另外一个干事拿着枪托就准备给司机来一下，却被被打耳光的干事拉住，他担心事态扩大。 　　“来啊，来啊，你今天敢动我一下，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这个司机原本看到人家真拿枪砸自己，就准备逃跑，却没想到对方自己人给拦下，这下司机他有行了，不断对保卫干事进行着挑衅。 　　这外面的动静已经把门卫室内的保卫科干事全部吸引过来，大家一看有人敢在门岗闹事，全部拿着枪将人团团围住。 　　“干什么，你们还有没有法律了。这么多人要围攻领导么？不知道今天是总厂谢厂长来送你们厂秦厂长上任的么？ 　　赶快让开，耽误了领导的大事，你们担当的起么？” 　　眼看外面的形势越来越不对，坐在车里的朱平立马下车解决问题。他心里其实也在骂司机Sb，这装b的事情全被他做了，收拾烂摊子却要自己过来。 　　可没办法，总不能让谢厂长亲自出来跟这一群武夫来说话吧。 　　“领导上任，不是说10点钟才来么，怎么现在就过来了？” 　　门岗这边的负责人问，满脸的不相信。 　　“谁跟你说是10点钟的。先把门打开，让我们进去，如果有什么事情我会跟你们厂领导沟通的。”朱平大手一挥。 　　值班的这些保卫干事，看了看车子，再看看司机和朱平，知道事情八成是真的。 　　值班负责人还是让人把栏杆放开，心想今天这保卫这顿打估计是白挨了。 　　“领导，这群家伙不能跟他们好好说。对了，不知道是哪个孙子通知错了，说我们10点钟到。” 　　朱平和司机上车后，把情况汇报了一下，然后几人就朝着行政楼开去。 　　这边门岗保卫负责人也立即朝着保卫科领导办公室跑去。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他倒不是想着怎么处理那个司机，而是担心手下被打小报告从而丢了工作。 　　“你说你们拦了厂领导的车子，然后司机下来打人了？” 　　办公室里，孙栋听到手底下的汇报，便知道来人肯定是秦宇一行人，只是不知道对方怎么就提前过来了。 　　“是的，科长，我们是真的不知道对方是厂领导，而且那个司机下来就要强行搬栏杆，我们才制止的。 　　我们那个小罗，才赶上班不久，对这些领导车牌没有记清楚，而且他家里实在是有点困难。” 　　门岗负责人很担心科长会因为顾及厂领导而选择对自己人下狠手，这种事情在职场中真的是屡见不鲜。 　　想到小罗的家庭，他只能向科长求求情。 　　“我是问你，对方是不是打了人？”孙栋的声音提高了几度， 　　“是打了小罗一巴掌。” 　　“那你们怎么办的？” 　　“我们我们很克制，没有动对方一丝一毫。” 　　“砰！我要你这个带队领导是吃干饭的啊！ 　　人家强行闯卡，还打伤我们的保卫干事，你们还克制，克制个屁啊。 　　现在我命令你，立即带队将打人着给我拘押过来，如果对方反抗可以给我上手段，必要时候你手里的枪可以用。 　　有任何人阻拦，你们就一把带来，不要管对方是什么人。” 　　孙栋差点给气坏。一个小小的司机都敢在自己的门岗撒野，简直不知道死活。 　　“把人抓过来？”门岗负责人现在才明白自己科长的意思。 　　“不抓过来，难道你还找人给他抬过来啊！”孙栋骂道。 　　门岗负责人虽然被骂，但心里却舒服极了。他们这些小人物，为了生活，面对那些大领导个个都畏畏缩缩。 　　现在好了，有自己科长兜底，干就完了，到时候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 　　“集|合。根据科长命令，立案抓捕刚才闯卡和打人的司机，对抗拒抓捕者可以使用强制手段！ 　　出发！” 　　当门岗负责人带队从门岗往行政楼走的时候，谢厂长一行人已经到了梁书记办公室，而司机则被安排在隔壁，有专人陪同喝茶聊天。 　　“谢厂长，我们接到的通知是10点，真不知道你们提前过来，真是失礼！” 　　梁书记看到这一群人，立马就头疼。来就来了，可你们怎么不按照规矩来，好让我们行政科那边准备准备啊。 第238章 先把人带走 　　谢厂长一行到达梁书记办公室时候，梁书记和刘峰厂长两人还在办公室悠闲的喝茶。猛然看到领导到来，有种干坏事被揭穿的感觉。 　　领导到来的时间提前，很多布置都需要重新来，连开会时间都需要重新通知。 　　不过官大一级压死人，现在不是探讨为什么提前过来的时候，梁书记和刘厂长赶紧热情招呼几位领导，顺便通知行政科安排接下来的流程。 　　“老梁，老刘，这位就是秦宇秦厂长，我今天给你们送过来了。”谢厂长先给几人介绍了一下秦宇。 　　“秦厂长，欢迎欢迎。秦厂长真是年轻有为，一表人才啊。谢厂长，我没记错的话，秦厂长应该是我们厂最年轻的副处级干部吧！” 　　梁书记看着秦宇那张过分年轻的脸，不由赞叹起来，没办法，人家比自己儿子岁数都小，而且年轻就是资本，按照这个态势，以后绝对是个大领导坯子啊。 　　“老梁，不但是我们厂里最年轻的，我打听了一下应该也是部里企业里最年轻的副厂长。 　　厂里就是考虑到你们厂班子里面年龄普遍较大，特意给你们配齐年轻人的。以后啊，有什么重活、难活就交给年轻人就是。 　　放心大胆使用！” 　　梁书记对秦宇那是不吝夸奖之词，差点就说以后机修厂当家人就是秦宇。 　　他这么帮着秦宇，当然不是因为秦宇那即将退休的任工会主席的老头子，而是看中了老头子后面的部里大领导。 　　秦宇家老头子秦中，是个老英雄，轧钢厂公私合营时候第一批进入工厂。最关键的是，这个秦中之前就是部里出来的，跟现在的部里大领导是生死之交。 　　这也是为什么秦宇这小子当初把轧钢厂弄得那么乌烟瘴气还能安然撤退的原因。国情如此，不看僧面看佛面。 　　这次老头子在临退休之前再次使了一把力气，终于把儿子扶上马送了一程。 　　而谢厂长他现在是第一副厂长，下一步是继续在副厂长轮转还是更进一步，那就是部里大领导才能决定。 　　他跟大领导那是认识，但私下关系一般，这不刚好有了秦宇这个事情他便热情操持，期待对方能够有所回报。 　　秦宇虽说人混蛋了一些，但也干了这么多年的科长，加上从小耳濡目染，说话还算得体，跟厂里几个领导热情寒暄，一时让大家忘记了这位过去的事情。 　　刘峰甚至心里还在庆幸时间可以改变一个人，以后厂里工作好做一些。 　　“你们干什么，知道我是干什么的么，嗯~” 　　就在大家在领导会议室吹着牛皮的时候，外面走廊突然出现了一阵吵闹声，接着就偃旗息鼓。 　　时间虽然短暂，但却让轧钢厂来的几人心下骇然，那声音明显就是司机小黄的。 　　“怎么回事？快出去看看！”梁书记明显也听到了声音，立刻吩咐行政科的刘承德出去看看。 　　不等刘承德出门，轧钢厂办公室副主任朱平已经率先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然后，走廊上的情形让朱平异常愤怒。 　　他看到几个全无武装的保卫干事像抬老母猪一样，四个人抬着司机小黄的手脚往外面走，而小黄嘴巴里面竟然被塞了一个类似抹布的东西，不能说话只能呜呜叫。 　　“赶快给我停下！你们简直无法无天！ 　　知道这是谁么，这是总厂谢厂长的司机。” 　　朱平看到保卫干事都背着长枪，不敢贸然上前拦下，只能在边上无能狂怒。 　　然后那些保卫干事经过孙栋的教训，现在连看都懒得看朱平一眼，继续往前走。 　　“我让你们停下，耳朵聋了么！ 　　梁书记、刘厂长，这就是你们机修厂的工作作风，这就是你们对待上级机关的态度？” 　　朱平见人家根本不了自己，实在没有办法，而正准备转身就发现谢厂长和梁书记等人已经出来，立马开始质问机修厂领导。 　　屋子里的一众领导出来就看到抬猪的经典画面，不知情的一个机修厂副厂长还差点笑场。 　　“吴队长，快停下来，到底怎么回事？” 　　这里面，对保卫干事较为熟悉的刘承德率先开口。他是刘长春的父亲，是厂里老人，跟保卫科走的比较近，对保卫科队长以上的人基本都能叫出名字。 　　负责带队的吴队长，见是自己副科长的父亲，只好叫干事把人暂时放下，但依然牢牢控制着小黄。 　　“刘科长，各位领导，我们奉命抓捕闯卡及殴打保卫干事的嫌犯，目前正准备带去保卫科羁押室审讯。”吴队长汇报道。 　　“嫌犯，你说黄师傅？不可能吧。他可是谢厂长的司机。”刘承德不太相信。 　　“刘科长，事情是这样的~” 　　接下来吴队长用三言两语就把事情给说了一遍，最后还把孙栋的话给说了一下，那就是无论如何都要把罪犯绳之以法。 　　听吴队长说完，刘承德十分无语。这司机也真是太嚣张了，你上来就把人家孙栋的人给打了 ，怪不得孙栋要收拾你。 　　他现在不知道怎么办，只能望向厂领导。 　　梁书记和刘峰心里也麻爪，这真的有点难办。上级领导在这边，领导身边人即使犯了错误，那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可对方犯得还不是一般错误，而是直接打了保卫科的人的脸，一个全厂最独立的部门。今天但凡他们有一点点偏袒司机，可能明天全厂都会传机修厂厂领导跪舔司机的传闻。 　　而且说实话，这里面有没有孙栋故意报复的成分他们不清楚。 　　他们并不知道孙栋不在意这次机会。还以为这次他们把孙栋拉上去跟人家竞赛，结果可以说是惨败，孙栋内心十分郁闷。 　　这孙栋要是借着机会给新来的副厂长好看，他们还真不好拉偏架。 　　“你们孙科长呢？”最后，作为机修厂大老板的梁书记还是准备当一把和事佬。 　　“孙科长在办公室。”吴队长回答。 　　“那你让孙科长过来，我跟他来说这件事情。” 第239章 副厂长的分工 　　孙栋很快就到了梁书记办公室门外。 　　他没有关心一个司机的死活，而是目光穿过人群，看到了谢厂长边上的年轻人。 　　的确很年轻，长得皮囊也不错，只不过眼神中带有戾气，一看就是骄纵的性格。 　　“孙科长，你来了刚好，这件事情你妥善处理一下。” 　　梁书记看孙栋过来，立马就把烫手山芋给扔了出去。 　　尽管有刘承德的驱赶，但架不住国人的好奇心，这回走廊上站的人越来越多。一个处理不好，那就是里外不是人。 　　“书记，怎么妥善处理法？”孙栋直接问梁书记。 　　“额，这事情么，你们要依法依规处理，同时要考虑事情发生的特殊背景，不要让上级领导难堪。” 　　梁书记没想到孙栋这么滑不溜秋，根本不接自己的话，把话头又递给了自己。 　　无奈，只能走到孙栋身边，小声吩咐着。 　　“要不，先叫保卫科把人带回去，让他在那边写一个悔过书，等领导走的时候就把他放了？”孙栋问道。 　　“嗯，可以，就按照你的说法来。”梁书记没想到孙栋这回这么好说话，总感觉里面有诈。 　　可现在人这么多，这是既顾及里子又顾及面子的方法。 　　“把人带回去，在里面给我好好教训一顿。还有把那个小罗给叫过去，人家怎么对待他的要还回去。 　　对了，完了让他写一个悔过书。” 　　孙栋走到吴队长身边命令道。 　　“是！”吴队长很兴奋，立即就让人把司机小黄给抬走了，现场立马就恢复了平静。 　　孙栋本身也准备离开的，却被梁书记给拦下。 　　“孙科长你就不要走了，这马上也要开会了，我先给你介绍一下几位领导。”梁书记说。 　　“梁书记，不用介绍，几位领导我都认识，但领导可能不认识我。我自我介绍一下吧。 　　各位领导，我是机修厂保卫科科长孙栋。” 　　孙栋分别跟谢厂长几人打了招呼。 　　“小孙，不错不错，是一个很年轻的小伙子啊。” 　　谢厂长看着面前的年轻人，一股怨气差点直冲天灵盖。就是眼前的小家伙，把自己曾经的大秘给送了进去。 　　他握着孙栋的手都微微用力，似乎是想把怨气全部发泄出去。 　　“谢谢领导关心，我其实比秦厂长还大一岁。”孙栋貌似憨厚的笑着。 　　轮到秦宇这边，孙栋倒没有区别对待，依然毕恭毕敬，把对方当做领导对待。 　　“孙科长是吧，以后我的工作可需要你好好配合。” 　　“一定一定。” 　　秦宇看着眼前这个曾经敢跟自己争副厂长的家伙，丝毫不客气。他把领导气势摆的很足，想着一开始就要占据主动。 　　当时看到机修厂推荐名单时候，他还特意打听了一下孙栋这个人。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什么时候轧钢厂系统出现了一个比自己稍微差那么一点的人。 　　最关键，这个人完全就是草根出身。 　　秦宇当时就想，以后孙栋就是他的手下，以后有时间能慢慢压制。 　　面对秦宇这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孙栋并没有在意。不管什么年代、什么时候，总有一些人天生感觉就好，总以为太阳就是围着他们转的。 　　机修厂走廊上还没有离开的人原本以为会是火星撞地球，却没想到根本什么都没有发生。 　　副厂长上任，任职大会开的规模不算很大，但上级副厂长陪同，不少人都感觉到这小子背后关系不一般。 　　当然，稍微了解秦宇的人，都知道即使厂长来了，那也是正常的。 　　任职大会开完，按说下一步应该是谢厂长在厂里进行调研，可这位却准备送佛送到西。 　　“梁书记、刘厂长，要不然你们现在就开个班子会议把秦厂长的分工明确下来么。 　　这来的路上，秦宇同志就跟我明确表态了，说想立即投入到现代化建设当中啊。” 　　谢厂长这么这么直白，让梁大可书记和刘峰厂长都不由微微蹙眉。 　　按照规矩，副厂长的分工是由机修厂厂领导集体决策的，但其实决策权基本在两位大佬身上。 　　现在倒好，这位副厂长竟然直接越俎代庖，开始指挥起机修厂班子。这不是明摆着要给秦宇安排点好的分工么。 　　他梁大可虽然是下级，但也不是任人欺负的主。 　　“谢厂长，要不然我们还是先去调研吧，那边路线已经安排好了。”梁大可说。 　　“调研不急，你们的工作重要。那就这样，我顺便列席一下你们的班子会议！”谢厂长得寸进尺。 　　“那我们就开个班子会议吧。非常有幸谢厂长能列席我们的会议，到时候请多指点。” 　　眼看梁大可有点急眼，刘峰厂长当起了和事佬来。梁书记眼看离退休没有几年，后面级别也就这样，有点无欲无求。 　　可他刘峰不一样啊，还想着更进一步，所以不敢得罪谢厂长。 　　小会议室内，气氛有点压抑，负责记录的行政科科长刘承德身上已经被汗湿透。 　　“梁书记，刘厂长，我还是希望能分管保卫科。应该说之前的黄厂长就是分管这一块的，我接过来也是应有之意。” 　　当梁大可说以后秦宇分管后勤科、采购科，保卫科由其直接管理后，秦宇马上就提出了反对意见。 　　废话，他这边刚想着打压孙栋，那边就让保卫科跑了，这怎么行？ 　　梁大可和刘峰都没想到秦宇这小子这么浑，第一天刚上任就对主要领导的意见表达不满，心道这个机修厂以后肯定没有好日子过。 　　之前他们就把孙栋坑过一次，现在要是再把孙栋交到秦宇手下，可以预见这两人之间肯定会经常起冲突。 　　“我说一句啊。这班子成员的分工我建议还是不要经常调整，以前怎么样以后就尽量怎么样。 　　另外，保卫科和其他科室都是一样，如果由一把手直管，那岂不是说就比其他部门高半级？其他部门以后碰到保卫科怎么办？ 　　当然，这是我的个人意见。” 　　谢厂长来参加会议，说是列席，但随口说的一句话却左右了整个会议的结局。 第240章 我自己摔倒的 　　“走吧，刘科长，你带我去保卫科看看。” 　　副厂长分工会议刚结束，谢厂长随着其他人去调研，可秦宇却留了下来。他准备现在就去自己分管的保卫科看看，顺便把司机小黄给救出来。 　　之前是师出无名，现在自己是正儿八经的分管领导，那就是命令，想来保卫科那个孙栋必须捏着鼻子遵守。 　　这就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呵呵，还想当副厂长，下辈子。 　　刘承德原本是想劝一劝这个新来的副厂长的，可秦宇压根就不搭理他，抬腿就朝着门口走去。 　　保卫科羁押室内，小黄现在感觉到了什么叫杀人不见血，什么叫生不如死。 　　当小黄刚被带到羁押室、取下嘴里的抹布后，这家伙先是大口大口吐着嘴里不知道是什么的臭味，然后就骂骂咧咧。 　　“你们tm一群Sb，要是在轧钢厂我早就弄死你们了。 　　现在赶紧给老子放了，要不然等我出去后我要给你们好看。 　　你，大个子，你小瘦子，还有你大长脸，对了别躲，对就是你，麻子，我全部把你们记住。 　　今天但凡我收到一点伤害，出去之后我肯定找兄弟疯狂报复你的。 　　要么你们今天就弄死我，要么就给我伺候好。” 　　小黄平时长期跟领导在一起，学会了不少御下的方法，知道如何抓住人家的心理弱点。 　　这不，随随便便忽悠一顿，就把几个年轻的干事给忽悠住。几个干事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所谓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几个小干事拖家带口的，还很真怕人家出去找人报复。 　　“就你刚才打人的吧？” 　　就在几个年轻人无所适从的时候，刘长春走的进来，上来就打开羁押室的门，然后一脚踹了下去。 　　别看刘长春文人出身，但长期在保卫科自然学了不少。这一脚力道不小，将小黄从羁押室中间踹到了铁栏杆边上挡住。 　　踹倒不算，刘长春后面又接连上去扇了对方几个耳光，将司机小黄打的满眼金星。 　　刚才吴队长就过去跟他把事情说了一遍，当听到孙栋说要好好教训一顿时，刘长春就来劲了。 　　他都当副科长，但平常还真没有跟罪犯打过什么交道，这不，机会就来了。 　　可刚到羁押室门口就听到小黄在威胁几个年轻干事，听得他一阵火大。 　　别人不清楚，他可是非常清楚孙栋和秦宇这两人还没见面就存在的仇怨，现在科长要求教训这个司机，在刘长春看来就是要给秦宇好看的。 　　至于报复，呵呵，要是这个司机把孙栋之前的经历好好捋一遍就不会说那些狠话。 　　“你不是嚣张么，不是要报复么，来，冲我来，我是保卫科副科长刘长春。” 　　说完这家伙又给司机小黄劈头盖脑几下子。 　　“来人，给他来点特殊动作，我看看他做的标准不标准。” 　　所谓特殊动作，就是对待嫌犯的一些特殊手段，保卫科羁押室这些人长期干这些，熟悉的很，很快就有人过来将小黄上了手段。 　　这些手段都是经验的积累，看上去没什么杀伤力，但不要说没有受过训练的人，即使受过训练的人也撑不了多长时间。 　　等孙栋开完会回来的时候，这个小黄早已将悔过书写好，然后像一个受到欺负的小媳妇一样蹲在墙角。 　　“嗯，这家伙怎么回事，是你们打的还是对方自己摔的？” 　　孙栋看到这家伙的猪头脸，差点笑岔气。很难想象一个多小时前那个嚣张的人，现在会有这么温顺。 　　“领导，是我自己摔倒的。” 　　经过刚才的热情对待，现在司机小黄都已经会抢答。不抢答不行啊，就刚才短短的一段时间，他真的是彻底体会了什么叫黑暗。 　　平时小黄算是体面人，跟着领导，出入都是饭局、酒局，偶尔还有点特殊福利。 　　当然，就像他今天殴打门岗保卫干事一样，作为领导身边人，有时候不知不觉就把自己当成了领导，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 　　但做了也就做了，他都能摆的平。 　　可就刚才那短短一小时不到，他深切体会到了时间的漫长，他真的担心对方要是晚一秒把自己放下来，自己会不会就完蛋。 　　想都不用想，人类的求生欲让小黄一下子变得很乖。 　　看着这个情况，孙栋的目的已经达到，便让干事将人给放了。 　　“黄师傅，你怎么回事？” 　　刚把司机小黄送到保卫楼门口，一声怒吼镇住了边上的所有人。 　　只见秦宇气势汹汹跑到小黄身边，围着转了几圈，然后朝着孙栋几人质问。 　　秦宇是真没想到，这才短短一个多小时，司机小黄就变成了猪头模样，要不是那一身轧钢厂司机班的衣服他根本就认不出来。 　　人家都说打狗还要看主人，孙栋他们这这哪是在揍司机小黄，分明就是打给自己看，向自己示|威。 　　“报告秦厂长，黄师傅刚才在我们保卫科自己不小心摔倒，幸亏我们干事手脚快，要不然可能会出更大的损伤。 　　对吧，黄师傅？” 　　孙栋笑着跟秦宇汇报起来，然后还特意问了问小黄。 　　小黄一看到秦宇那笑容，吓得腿都打摆子，赶紧躲到秦宇身后，“对对，孙科长说的都对。” 　　现在，小黄只想赶紧离开机修厂。 　　“孙科长，明人不说暗话，你这么对付黄师傅，是不是因为在竞争副厂长上面被我打败？ 　　大家都是男人，你也太小心眼。 　　我之前还以为跟我一起竞争的是个什么人物，没想到是这么一个睚眦必报的人，我之前有点抬举你了。”秦宇强忍着怒气，指着孙栋的鼻子骂道。 　　“秦厂长，我想你可能误会了事情的前因后果。这件事情的起因是黄师傅违反机修厂出入制度，同时存在殴打保卫人员的行为。 　　事情的起因很明了，不知道秦厂长怎么得出事情跟你和我之间有什么关系？ 　　还是说，我一早就知道包括你秦厂长在内，就是一群不遵守规矩的违法之徒！ 　　呵呵，你这不就是说明我们总厂的用人制度存在严重问题么！” 第241章 不太平静的机修厂 　　秦宇说孙栋故意打击报复，而孙栋则很自然的进行了反击，差点直接说总厂用人有问题，什么妖魔鬼怪都往机修厂送。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对于秦宇，孙栋前段时间还是认真进行了解过的。 　　很长时间没有用的系统终于派上了用场。经过一个星期左右时间的调查，这家伙跟哪些人在一起、干了什么坏事，包括他家老头子什么个情况，孙栋都一清二楚。 　　说实话，对于秦宇家的老头子，孙栋本身还是很佩服的，的的确确为这个国家立过很大的功劳，也因此导致没有时间好好教育子女。 　　后来条件好了，秦宇这个二代骄横的很，但秦家老头子却舍不得好好教训，导致无法改正。 　　可以说，为了给儿子收拾烂摊子，老头子的一世英名全部毁了。那些老战友、老朋友，现在只要听到秦家老头子提到秦宇那都躲着走。 　　所以这次为了秦宇的调动，秦家老头子只能跟谢厂长之流达成一定的妥协。 　　“孙栋，你很好，很好。呵呵，我就喜欢跟嘴硬的人玩。不用急，以后我们有大把的时间交流。” 　　秦宇混了这么多年没出事，家里背景是一方面，自己的隐忍功力也功不可没。 　　现在在孙栋的主场，他知道自己即使说的再多也不管用，搞不好还有可能被哪个不要前程的人给揍一顿。 　　既然现在他秦宇分管保卫科，以后可以慢慢收缩孙栋的权力。 　　就这样，秦宇带着猪头小黄去跟谢厂长汇合，他就是要给谢厂长、给梁书记几人看看，给他们施加压力。 　　事情如同秦宇所料，当谢厂长看到自己的司机变成这副模样，立马要求机修厂给个说法，可把梁书记几人给难住。 　　还好，这个小黄刚才就被孙栋恐吓过，根本不敢找麻烦，起码暂时是不敢找麻烦，连忙表示自己不要紧，就是摔了一下。 　　“哼，我们走。还调研什么调研，再在你们机修厂待下去，我担心我们自己的生命安全都得不到保证。” 　　小黄这样说其实也是给了谢厂长一个台阶。要是继续追责下去，肯定会说到小黄打人的事情，他作为带队领导其实是负有责任的。 　　既然有了台阶，谢厂长不可能继续再这里丢人，带着小黄几人就匆匆往车子里面走。 　　看着远去的车辆，梁书记撇了撇嘴，可刘峰厂长眼里却满是担忧。 　　“老刘，去帮着秦厂长把办公室弄好。” 　　梁书记安排好刘承德事情，就背着手朝着自己办公室走去。 　　tm的，这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机修厂看来注定不平静，他这个一把手反正干不了多久，级别也升不上去，还不如退到后面去。 　　------------------------------------- 　　秦宇家，秦家老头子秦石光看着醉醺醺回来的儿子，眉头皱了皱，最后还是在老婆严厉的目光下怂了。 　　他这前半辈子为国奉献一切，赢得所有人的尊重，甚至包括那些他打败的敌人。 　　可到头来，自己的儿子却管不好。管不好也就算了，为了这个儿子，他放弃了做人的底线，违背了法律的底线。 　　可就这么一个儿子，他能如何？ 　　“小宇，今天上班感觉怎么样？”最后，所有的一切都化作这一句关心。 　　“呵呵，总体还算可以。这个机修厂的领导班子普遍年龄都在40岁以上，我算是最年轻的，领导对我都比较器重。 　　唯一不好的，就是竟然有人敢第一天就给我好看。” 　　秦宇一开始是看不起他家老头子的，但有次碰到一个难题解决不了，自己家老头子随意指点一下他便瞬间茅塞顿开。 　　自那次之后，他碰到问题就喜欢跟老头子说，期待在这边得到指点。 　　“呵呵，碰到这种刺头，无非有两种方法，一个是你直接硬刚，利用各种方法对其进行打压，让对方没有翻身之日。 　　另外一个就是暂时避其锋芒，先攻克外围地方，等你的实力最够强大，一个副厂长对付一个科长那就很简单。 　　以我看，这个科长在机修厂还是有依仗的，你刚去，什么头绪都没有摸清楚，暂时不宜直接起冲突。” 　　老秦几十年的人生经历什么没经历过，他瞬间就分析出问题的本质，给了自己儿子最正确的选择。 　　秦宇虽然不愿意，但不得不承认，别看他是副厂长，但现在的确就是光杆司令一个。从今天机修厂领导的表态看，影响力不如孙栋。 　　“嗯，我听你的。”秦宇咬牙道。 　　“我告诉你这些的目的是希望你在那地方好好干，斗争的目的不是为了斗争，而是为了自己的目标扫清障碍。 　　你也老大不小，很多事情要自己想清楚。”秦老头子语重心长。 　　“哎呀，不要老说工作，说说你个人问题。秦宇，吴家丫头你看过，觉得怎么样？” 　　秦母对孩子的工作不感兴趣，只是希望儿子早日完婚。 　　“那女人长的那么丑，你还好意思给我介绍啊。”秦宇不屑道。 　　“你这孩子，人家只是长的胖一点，可是好生养啊。还有她父亲和你父亲是战友，可以说门当户对的。”秦母继续劝说。 　　“行了，再说吧，我先睡了。” 　　强如秦宇，面对父母的催婚依然缺少很好的解决办法。女人，呵呵，秦宇身边从来就不缺少女人。 　　本身和谁结婚真的无所谓，反正结婚对他只是多了一个手续而已，可吴家那个女人，长的估计都有200斤，想想就可怕。 　　或许是老秦的劝说有效，秦宇后面一段时间都没有在保卫科这边找麻烦。他的精力全部放在了自己分管的其他部门上面。 　　每天不是调研就是视察，俨然是一个密切联系基层的好领导。 第242章 进击的副厂长 　　秦宇适应机修厂的工作，比很多人想象中更快。 　　这家伙毕竟是有好几年的行政科科长经验，而且可以说吃喝玩乐样样精通，一来厂里就笼络了分管的采购和后勤这一块负责人。 　　“这个秦厂长，看起来是真不简单啊，把后勤的老宋和采购的老余这么快就收服，现在整天都凑到一起。” 　　孙栋办公室内，行政科科长刘承德在这边聊天打屁，先吐槽了两个老大，然后就集中火力吐槽秦宇。 　　秦宇这段时间天天吃喝，这可苦了行政科的人。按照机修厂的规定，后勤的食堂只负责将饭菜做好，但领导私人招待必须有行政科的审批。 　　接待这一块都有规定，平时的话每个领导都很注意，上面领导过来接待一下，领导私人偶尔打个牙祭，行政科在审批程序这一块很好操作。 　　可秦宇这孙子几乎天天晚上吃食堂的小灶，吃饭之后后勤就把单子放到行政科，这可难坏了老刘。 　　要知道虽然现在这个单子没什么，可假如被轧钢厂查到，他老刘就要承担责任的。实在没办法，老刘只能找到刘峰厂长想办法。 　　刘峰能有什么好办法，只能说一句依规办事。现在，刘承德每天拿着那些后勤提供的接待单，就跟扛着炸弹一样。 　　所以，怪不得这家伙吐槽领导。 　　“老刘啊，你这心态不行啊。人家饭菜是领导吃的，签单是秦厂长签的，你一个行政科科长担心什么。”孙栋调侃道。 　　“哎，老弟你就笑话我吧。是，单子是领导签的，但按照规定除了签单还有一个审批表，要填写是由，这一块就要我们行政科去补。 　　我刘承德补一个可以，哪有能力去补十个啊，这不是要我老命么。”刘承德唉声叹气。 　　“那你有没有跟我们秦厂长说这个事情？”孙栋问。 　　“额，这个我怎么说。我只是问了刘厂长，想着让他提醒一下秦厂长，可是刘厂长这个，哎。”刘承德无奈道。 　　“呵呵，老哥，你这个我也爱莫能及。”孙栋说。 　　“哎，我也就是跟你发发牢骚，没有其他意思。”刘承德道。 　　事实上，刘承德今天就是来打探一下孙栋对秦宇的态度的。 　　是个人都知道，秦宇和孙栋不对付。在秦宇分管的部门中，到目前为止他一直在后勤和采购那边，根本就没有去过保卫科；而保卫科孙栋这边也没有主动去秦宇那边汇报过工作。 　　老刘这段时间被秦宇弄的十分难受，就想看看孙栋会不会有好的方法，却没想到吃了个闭门羹。 　　要说秦宇对保卫科什么都没做，那也不对。至少孙栋就知道保卫科另外一个副科长，老好人方英瑞曾经和秦宇一起吃过一次饭。 　　据说那次饭局是一个方英瑞的一个老朋友请的，不在厂里，中途秦宇突然出现。 　　按说以孙栋和秦宇的恶劣关系，方英瑞肯定知道秦宇出现没好事，可这个老好人方科长却没有离开。后来，两人说了什么孙栋不知道，但无非就是收买人心的活。、 　　从孙栋来保卫科这段时间，方英瑞还是非常配合的，各方面处理的都非常周到，从来没有让孙栋失望。 　　但人心这个东西，谁也无法保证，即使有系统的孙栋也不行。老方这人离退休没几年，肯定是升迁无望，如果秦宇在这方面下下功夫，难保老方不动心。 　　所以，孙栋这边的保卫科不能说是油泼不进。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对于这个事情孙栋不是还在意。一个有系统的人，如果还不能搞定一个二代，那真的给穿越者丢脸。 　　孙栋这边还没想着对付秦宇，四合院的许大茂却给孙栋带来了好消息。 　　现在，孙栋基本每个星期回四合院一次。他利用这一天的时间收拾收拾屋子，然后晚上偶尔还要慰问一下于丽。 　　当然，如果时机合适，大洋马花姐可能也要安慰一下。 　　孙栋这次回四合院，是闫阜贵特意让于丽带话回去的，目的就是调解四合院几个单身汉之间剑拔弩张的关系。 　　据于丽说，这几天四合院又出事了。 　　以前退出秦淮茹竞争的易中海，现在以家长的身份是极力反对傻柱靠近。不但如此，易中海还鼓励徐瓦匠和王大癞子参与竞争。 　　这几天，王大癞子和徐瓦匠，就跟狗闻到屎一样，天天往老易家里去。他们当然不是看老易和易张氏，而是来看跟着老易一起吃喝的秦淮茹。 　　这易中海眼看自己无望，便一心要把水搅浑，对待两人态度那可是非常好，气的傻柱直骂娘。 　　作为当事人的秦淮茹，最近态度也在改变。之前一大家子压力全在她身上，为了生活她愿意跟傻柱眉来眼去。 　　可现在易中海准备将错就错，把棒梗当做未来养老人选，所以不断投入资金改善一大家子的饮食，这让秦淮茹压力小了不少。 　　一旦没有了生活的压力，没有哪个女人愿意看傻柱那张老脸的。当然，对徐瓦匠和王大癞子更是如此。 　　可三个光棍都以为秦淮茹的态度是因为另外两个竞争对手干的好事，三人之间矛盾越来越突出。 　　这不一大早上，傻柱利用洗漱的时候偷瞟秦淮茹恰好被徐瓦匠看到。 　　这孙子是真损，他一个人不敢跟傻柱扎刺，而是把王大癞子给喊到中院，然后开始指责傻柱的猥琐行为。 　　傻柱一大早真是火气大的时候，这个时候徐瓦匠恶毒的言论直接就点燃了炸药包，傻柱开始暴揍徐瓦匠。 　　好在徐瓦匠提前有准备，把王大癞子喊到一起，两人一起稍微跟傻柱有了对抗的资本。 　　结果，三个光棍没有受太大的伤害，却把中院弄的一塌糊涂，还有两个邻居家的玻璃受到殃及。 　　作为四合院的一大爷，闫阜贵对于这个事情是有责任处理的。可傻柱几人都属于倔脾气，脑袋一热弄不好敢给三个大爷来一下。 第243章 退休的副科长 　　晚上，闫阜贵家里，有了孙栋助阵老闫说话底气硬了很多，时不时还敲打一下三个光棍。 　　不管最终的结果如何，但至少表明上三个人已经达成和平竞争的协议。 　　事情结束，孙栋便准备回到自己房间，可许大茂却跟了过来。 　　“怎么，大茂晚上还有事情？”孙栋好奇道。 　　这么长时间相处下来，孙栋觉得许大茂这个人还是不错的，起码蕴含着成功者的一些素质，如善于交际、脸皮厚。 　　另外许大茂对待四合院这些人，还是有点底线的，起码傻柱最后还是许大茂帮着收拾的。 　　所以除了因为对外国女人感兴趣而跟花姐发生了不可描述之事外，孙栋对许大茂还是不错的。 　　“孙栋，听说你现在跟秦宇不是很对付？”许大茂倒是直入主题。 　　“这事情都传到了总厂啊。”孙栋说。 　　“你知道我这个人平时就喜欢打听这些八卦，刚好跟你相关，我就多听了听。” 　　许大茂在说，孙栋没有打断。他知道对方不可能就说这些，肯定有其他目的。 　　“秦宇这个人不是个东西。我刚上班的时候，那时候秦宇还在总厂，我跟他混过一段时间，所以对他有点了解。 　　如果你需要，我可以把他的一些事情讲给你听。其他不说，你小子很对我胃口，我可不想你这么快就被秦宇给弄下去。” 　　果然，许大茂很快就说了一堆话，核心意思就是他知道秦宇的秘密。 　　“呵呵，那感情好。走，你坐下，我从厨房拿点下酒菜，咱俩喝点，边喝边聊。” 　　能听到秦宇的一些事情，孙栋自然是乐意听的。 　　“别人都以为秦宇是靠着他老子才上位的，但其实这是错误的，或者说是不准确的，这个人还是有点能力的，起码在笼络人心这一块。 　　那个时候~” 　　孙栋从空间特意拿了点好菜，配上好酒，许大茂是边喝边聊，口若悬河，不但把秦宇的在总厂的事情说的清清楚楚，还几乎把他知道厂里的一些秘辛全部抖落出来。 　　这里面就有不少领导的八卦，特别是那些带颜色的。 　　说着说着，许大茂嘴角就露出那神往的眼神。这家伙当初在农村专门祸害小妇女，可能就是在模仿。 　　“孙栋，哥哥这辈子估计就是个放映员，顶天了就是一个副科长。嗝，我希望你小子好好发展，以后当大官。 　　嘿嘿，以后我跟别人吹牛，就说那个孙厂长，当初可是我的小弟，” 　　许大茂喝得上头，后面就开始说胡话，慢慢的，话越来越少。 　　就在孙栋准备将孙栋给送回家的时候，房门被人推开。 　　“你看我今天穿的漂亮么？” 　　门口，一个就套着一件睡衣的女人倚靠着房门，将身材凸显的玲珑有致。 　　“我cao，翻车了。”孙栋心道不好。 　　门口的女人赫然就是花姐，穿成那样不用想就是来诱惑孙栋的。可现在，花姐正宗的老公许大茂就在自己身边，莫不是现在就要暴露。 　　花姐摆了半天姿势，却没发现孙栋有什么反应，感觉到十分不合理，便睁开双眼，然后差点惊叫。 　　自己老公许大茂赫然坐在孙栋身边，两人正在把酒言欢，现在两个男人都看着自己。“现在怎么办？”花姐大脑疯狂运转。 　　“大茂，你老婆过来喊你回去。看看，你小子今天晚上有福了。” 　　孙栋反应还是很快，立马就给花姐找了个理由。 　　“许大茂，你还不回去睡觉，我这姿势都摆成这样你还不动？”花姐听到孙栋的话，很快反应过来，两人配合的很默契。 　　“对对，回家，我要回家。哎，花姐你快回家啊，不能让孙栋这孙子给看光！”许大茂才反应过来，连忙捂住孙栋的眼睛，然后让花姐回家。 　　“你小子，不允许瞎想，那是我老婆。嘿嘿，我回家了。 　　记住，我跟你说的事情，可不能在外面瞎传。” 　　临走时，许大茂还不忘叮嘱孙栋。 　　看着远去的两人，孙栋哀叹了一声。这刚才的确被花姐那女人惊艳到，可今晚却无缘。 　　“睡吧。”孙栋心思模模糊糊中，感觉到有个人躺到自己身边。 　　“他睡着了？”孙栋问。 　　“回家倒床上就睡着，要不然能便宜你啊。”花姐说。 　　“你家许大茂今晚特意过来提醒我，来帮我，我这样对待他的老婆，是不是不对？”孙栋突然说。 　　“哼哼，你对不起他的事情还少啊。别废话，我赶时间，别小孩子在家里醒了。”花姐催促道。 　　········· 　　“科长，我有个事情要跟你商量一下。” 　　孙栋办公室，副科长方英瑞突然找了过来。 　　“什么事情老方，说说。”孙栋说。 　　“科长，我准备提前退休。我之前打仗年代身体就一直不好，这现在年纪又大了，实在扛不过来。 　　加上我小儿子一直在外面打临工，就想着我退了让孩子来上班。”方英瑞说。 　　“想好了？说实话我来保卫科这段时间还是要感谢你尽心尽责的配合工作，如果你真的决定要退，你儿子来我们这上班能照顾的我们肯定会照顾的。” 　　对于方英瑞突然提出离职要求，孙栋心里还是有准备的。前段时间秦宇找过老方好几次，孙栋原以为老方会投靠秦宇，没想到这家伙最终会选择退休。 　　呵呵，对于方英瑞这种态度，孙栋虽然有点惋惜，但也能理解。一个马上就要退休的人，你总不能指望对方跟着你再去打打杀杀的。 　　而且，这秦宇是不是承诺了什么好处，孙栋并不知道。 　　“谢谢科长。那我这边就尽快走手续。” 　　方英瑞的退休手续比想象中来的更快。他在和孙栋说完的当天就递交了手续，然后隔天厂里人事科就进行了批复。 　　而孙栋原本想关照一下方英瑞小儿子的事情却出现了意外。原来，方英瑞的儿子并没有进入保卫科顶班，而是直接进入了车队，当了一名实习司机。 　　要说厂里最好的工人职位那肯定是司机，不但经济待遇好，社会地位更高，是一个普通的保卫干事根本比不了的。 　　看来，秦宇为了方英瑞提前退休，付出了不少啊。 第244章 胡厂长请客吃饭 　　“科长，老方这家伙太不地道，要走可以，怎么搞得那么匆忙。 　　还有，他儿子干嘛送到车队，不就每个月多一点钱么。整天在外面跑车，不但危险还不着家。” 　　孙栋办公室里，副科长刘长春骂着方英瑞。之前保卫科是两个副科长，现在老方退休，只有刘长春这一个人，这几天可把他累坏。 　　手上权力集中是好，可太累、什么事情都需要他亲力亲为实在有点难受。 　　“你不要急，我已经跟厂领导汇报了，让他们尽快把我们的副科长配齐。 　　梁书记的意思是我们自己先推荐一两个符合条件的人。我想了一下，我们符合条件的还是有不少的。”孙栋说。 　　孙栋自然知道秦宇费劲心思把方英瑞弄走的原因，而且猜测这个副科长对方可能志在必得。 　　但机修厂保卫科副科长不但需要厂领导同意，还要报轧钢厂保卫处审批，也就是必须经过洪亮同意。 　　在这之前，孙栋已经就这个事情跟洪亮沟通过，问题不大。 　　现在孙栋就要在对方提出人选之前先把副科长给定下来。 　　孙栋简单梳理了一下，符合副科长提拔条件的人有两个，分别是治安股股长窦雪风和机动大队大队长吴明文，其他人或多或少都差点资历或者能力。 　　治安股股长窦雪风，之前是消防股股长，孙栋来之后才将其进行了调整；机动大队大队长吴明文也是同样，之前是政保股股长，也是孙栋对其重用的。 　　两人都是40来岁，精力充沛，工作扎实，到了该提拔的时候。 　　孙栋这次准备两个都报上去，但谁排在第一、谁排在第二，还在思考。排在第一，不用说，那就是心里的副科长第一人选，另外一个就是备胎。 　　就在孙栋在思考的时候，办公室的内线电话响了，分管生产的胡厂长来电。 　　胡厂长技术出身，不喜开玩笑，平时和孙栋没有什么交集，只是在一起吃过几次饭，孙栋对于其打电话过来非常好奇。 　　“孙科长，晚上有没有事情，我请你吃饭？”对方不愧是搞技术的，说话很直接。 　　“领导，您不是折杀我么，要请也是我请您啊。我晚上没事情，要是您方便的话今晚在食堂小包如何？”孙栋说着场面话。 　　“谁请谁都一样。那就这样定了，我们晚上喝几杯。对了，你把老刘那儿子带上，我就不打电话了。” 　　胡厂长说完，就直接把电话挂了，没有透露一丝信息。但孙栋猜测，要么就和正在办的案件有关，要么就和这个副科长名额有关。 　　可目前的几个股长，孙栋还真不清楚谁跟胡厂长有关系，平时是一点表现都没有。 　　孙栋直接把刘长春喊了过来，说了下晚上吃饭的事情，顺便问了一下谁搭上了胡厂长那条线。 　　“这个还真没听谁说过。不过我家老头子可能知道，我去问一下。”刘长春同样不是很清楚，但刘承德这个行政科科长应该知道。 　　果然不大一会，刘长春又缩头缩脑走进了孙栋房间。 　　“嘿嘿，科长你肯定不知道是谁？”刘长春笑道。 　　“谁，这么神秘，我估计是最近才拉上的关系，要不然大家肯定都知道。”体制内就这样，没有太多秘密，谁跟谁有关系，事情很快就会被其他人知道。 　　“我家老头子不太确定，不过他说胡厂长丧偶好多年，最近据说跟一个姓曹的年轻女人走的挺近。姓曹本身不多，我们科消防股的曹涛就是。 　　这都说老夫少妻的，只要女人稍微吹个枕头风，胡厂长肯定乖乖就范的。”刘长春说。 　　“那就可能是他。没想到曹涛这倒是跟副厂长攀上了关系。” 　　曹涛岁数不大，才30岁，之前是副股长，后面孙栋给提拔成的股长，一直默默无言，踏实肯干，干消防的确是把好手。 　　只是没想到，会跟胡厂长拉上了关系。这体制内就这样，如果上面有人，那进步就非常快。 　　孙栋是个凡人，自然免不了人情往来，一般情况下只要不是一个烂人，有领导打招呼，孙栋都会重点关照的。 　　可是，要是对方奔着这个副科长来，那难度不小。不是说就一定不能提拔，但一旦在没有突出贡献的情况下打破常规，以后得队伍就会非常难带。 　　晚上，孙栋来到食堂，准备到后厨跟南易打个招呼，顺便让对方把自己带的羊肉给烧了，却发现这里的大厨已经换人。 　　一打听，南易因为跟领导对着干，被发配去扫厕所去。不用想，这个领导肯定是秦宇。 　　只是孙栋不解的是，不管轧钢厂还是机修厂，不管是傻柱还是南易，怎么一被发配就送去扫厕所。 　　要知道这些厨师发配那都是临时的，后面肯定还会回来的，可想想对方用天天扫厕所的手给你做饭，这些领导不难受么。 　　跟现场的大厨交代了一下，孙栋就走进了小包间。果然，洪涛已经坐在里面。 　　“孙科长，你来了啊？” 　　曹涛看到孙栋进来，立马就站了起来，殷勤中带着谦卑。 　　“嗯，胡厂长是你喊的？”孙栋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是的科长。”曹涛说。 　　“怎么之前没听说过你们这层关系？”孙栋问。 　　“这个，这个胡厂长跟我妹妹刚打的结婚证。他们比较低调，什么人都没通知，所以厂里没几个人知道。”曹涛遮遮掩掩道。 　　孙栋一听，好家伙，曹涛30出头，他妹妹估计就20多岁，这个胡厂长竟然下得了手。 　　之前胡厂长的口碑一直不错，没想到男人永远喜欢18岁的小姑娘这一说法在他这边同样适用。 　　孙栋倒是很想问问曹亮，你妹妹长的怎么样，怎么能把那个老古董给搞定。 　　不大一会，刘长春也过来了。当听曹涛的话后，嘴巴同样震惊的老大。 　　“胡厂长对我妹妹不错的，要不然我们家肯定不会答应的。” 　　似乎是担心孙栋两人瞎想，曹涛只能解释起来。 　　说实话，这个事情他家里包括他一开始都是反对的，这胡厂长跟曹涛父亲差不多年纪，两人在一起只能说是兄弟，怎么也不像是翁婿。 　　可自己妹妹就认定了，他们只能无奈同意。为了防止其他人瞎想，曹家甚至主动提起不办婚礼。 第245章 久闻大名 　　孙栋几人在这里聊了有半个小时，正当大家都不耐烦的时候，外面才听到胡厂长的声音。 　　房门被推开，进门的果然是胡厂长，正当孙栋几人站起来准备打招呼时候，胡厂长却站在一边，把一个女人迎了进来。 　　看到这个女人，孙栋终于理解胡厂长刚才动作的意义。 　　这个女人很美，明明很年轻，脸蛋很漂亮，但却有一股成熟的韵味；明明很端庄大气，却由内向外散发一股狐媚味。 　　老夫少妻的搭配，通常那个老夫都非常宠幸少妻，何况碰到这么个尤物，不要说胡厂长，哪怕是孙栋都有点心动。 　　“都坐，都坐，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爱人曹慧丽，也是曹涛的妹妹，这位是孙栋孙科长，这位是小刘刘长春，当然现在也是刘科长。” 　　就在胡厂长介绍的时候，孙栋终于知道这个女人是谁，曹慧丽，轧钢厂办公室的工作人员，轧钢厂四朵金花之一。 　　一直以来，孙栋都在想轧钢厂四朵金花有一朵是自己老婆，另外两朵跟自己也有关系，唯独这个曹慧丽自己不熟悉。 　　当时还一直在遗憾，想着什么时候特意去看看，没想到今天就见到，还是在这个场合。 　　这个胡厂长，真是人老心不老啊。 　　“孙科长好，刘科长好。我对刘科长不熟悉，但对孙科长可是早有耳闻，您爱人向然跟我可是好朋友的。” 　　曹慧丽比想象中更加善于交际，可能跟她一直在办公室工作，长期服务领导有关系。 　　“呵呵，那可太巧了。”孙栋笑道。 　　几人寒暄着坐下，食堂工作人员这时候开始上菜，其中有一个还是孙栋特意带过来的羊排。 　　“别人都说你小孙有能力，去年年底见识了一下，现在算又是见识了一下，不简单。”胡厂长看着新鲜的羊排，笑着对孙栋说。 　　“哈哈，这算什么能力，只是战友多而已。”孙栋道。 　　饭局到一半，胡厂长主动说起了现在保卫科缺一个副科长的事情。 　　“小孙，你们保卫科那么多人，缺一个副科长，就让小刘一个人管那么多事情肯定不行。 　　要不我给你推荐个人才，给你们分档分担？”胡厂长说。 　　“领导，瞧您这话说的，包括我这个科长在内，所有保卫科的人不都是在您领导下啊。 　　还推荐，您直接给我们送来就行。”孙栋说。 　　“一码归一码，按照规矩，你们科可以推荐人才，我们厂领导可以推荐，两个互不影响。 　　而且为了更好的干工作，厂里梁书记都说了要尊重你们这些科长的意见，我可不能越俎代庖。”胡厂长笑道。 　　其实厂里面的用人，就是一场场博弈，是领导之间的博弈，是每个候选人背后关系的博弈，同样也是孙栋他们这些科长和厂领导的博弈。 　　有些科长本身权力就不大，背后没有人，根本就不敢忤逆厂领导意见，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一点决策权都没有。 　　而有些强势类似孙栋这样的科长，背后有人支持，对有些厂领导的话完全就可以选择性听与不听。 　　胡厂长是聪明人，他要想提拔自己这便宜小舅子，有很多办法，但如果想在保卫科内部提拔，那肯定要跟孙栋商议。 　　“厂长，曹涛是我来科里之后提拔起来的，人很不错，有能力，有干劲，但是说实话这个副科长他可能没有机会。” 　　既然人家胡厂长都把话说到这里，说的这么直白，孙栋同样不能藏着掖着。 　　既然拒绝，那就要一早拒绝，拒绝的干脆点，干事情就不能怕得罪人。 　　即使孙栋做好了心里准备承受胡厂长的责难，他也感觉到现场的气氛实在是有点难受。 　　胡厂长整个人阴沉着脸，拿着筷子在那一动不动，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暴怒。胡厂长不动，其他人更加不敢动。 　　“来，胡厂长，趁热吃个牛排。” 　　所有人都不动，唯有孙栋却自顾自吃的开心，等了一会还特意夹了块肉给胡厂长。 　　刘长春真的被自己家科长的操作给惊呆了。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尽量当缩头乌龟，降低存在感才是么？ 　　可更让他惊奇的是，胡厂长看了看孙栋，又看了看手里的羊排，然后吃的津津有味。 　　“小孙，你还是第一个这么不给我面子的机修厂职工。”胡厂长道。 　　“那我可担当不起，说实话，这真的不是我不给面子，而是这个副科长是秦厂长专门弄出来的，我根本没办法控制。 　　另外，曹涛目前资历还是轻了点，再等一等还是有机会的。” 　　既然胡厂长这一关已经过了，孙栋就开始往回找补点。毕竟，谁也不想得罪实权副厂长不是。 　　“你小子还跟我不说实话。我在厂里这么多年，看的人很多，那个秦宇即使有家里人帮着说话，他也不是你的对手。 　　我看啊，秦宇特意弄出这么一个副科长位置，最后肯定还会便宜你。”胡厂长笑着指着孙栋。 　　“那就借您吉言啊。”孙栋并不掩藏心中的想法。 　　“既然这样，帮小涛换个位置总是可以吧？你看小涛也年轻，总不能一直去救火吧。 　　据我所知，我们厂安全防火意识还是比较好的，建厂这么多年可是一次大一点的火灾都没有。”胡厂长继续说。 　　所谓姜还是老的辣，孙栋现在才明白这个胡厂长可能今天真正的目的就是为了给便宜小舅子换个岗位。 　　虽然同样是股长级别，但消防股股长甚至不如治安股、侦查股的副股长。曹涛手下总共就4个兵，都不如治安股下面一个小组人多。 　　“曹涛，你自己有什么想法？”孙栋没有回答，而是看着曹涛本人询问。 　　曹涛今晚的心情真的是忽上忽下，大气都不敢喘。 第246章 副科长人选 　　每一个进入单位的人，一开始都是踌躇满志，想着当上大领导。但是随着时间推移，大家渐渐明白，提拔只是少数人的事情，大部分人一辈子都在普通的岗位上默默无为。 　　曹涛和大部分人一样，没有背景，能当上一个股长那都感觉祖坟冒青烟。 　　谁知道上天跟他开了一个大玩笑，自己亲妹妹，那么一个漂亮的姑娘竟然跟了一个老男人，而这个老男人还是自己厂里的副厂长。 　　尽管一开始他是不愿意的，甚至感觉到害臊，可眼看一个副科长的机会就在眼前，曹涛犹犹豫豫之间还是把情况跟家里父母说了一下。 　　老父母、老母亲自然是关心自己家儿子的前程，便把事情跟曹慧丽一说，并且要求那个跟自己兄弟一般大的女婿把事情办妥。 　　曹慧丽眼看这么一个跟家里父母缓解关系的好时机出现，立马发动技能，让一向稳重的胡厂长只能亲自给孙栋打电话。 　　胡厂长清楚的很，别看自己是副厂长，但对保卫科副科长的话语权肯定没有孙栋高，起码孙栋要认可自己的意见。 　　而且这个副科长位置，明显就是秦宇跟孙栋的交战区域，他没有必要参与进去，所以一开始胡厂长就没想到事情一步到位，而是谋求一个更有权力的股长。 　　对于换一个位置，还是副厂长专门提出来的，在已经否决对方一次的后，孙栋肯定要给这个面子的。于是，孙栋就将人情卖到底，给曹涛自己选。 　　“科长，我都听你的。不管在哪个位置上，我一定会在科长的领导下将工作干活。” 　　曹涛思考了一下，最终还是放弃自己提职位的想法。他相信，孙栋不会亏待他的。 　　“那行，你的事情我记在心上。过段时间科里会有一次人事调整，我会将你安排在合适的位置上的。” 　　孙栋给了对方一个肯定的答复。 　　事情已经谈成，后面的氛围则变得非常和谐，几个男人之间喝酒聊天，曹慧丽这么美女也不遑多让，频频给大家敬酒。 　　没有公事羁绊，孙栋发现这个胡厂长还是挺有意思的，跟表面上那个严肃稳重的人很不一样，可能这也是对方会跟一个小姑娘生活在一起的原因。 　　“小孙，你小子是真不错，这次没有成为副厂长实在是可惜啊。” 　　聊天中，孙栋不懂技术，但后世多少听说过标准化和质量管理，便说起了这些事情，没想到胡厂长还真感兴趣，最后更是对孙栋没有成为副厂长扼腕叹息。 　　“领导，可不兴这么打击我啊。”孙栋笑道。 　　“不是打击你，但任何事情都有正反面。你别看秦宇那小子现在蹦跶的欢，但之前得罪的人现在有不少都在盯着他。 　　要是他不收手，早晚要倒大霉。” 　　胡厂长说话只说一半，可能这还是看孙栋顺眼才提醒的。 　　几人聊天到很晚，最后胡厂长直接就喝趴下。孙栋倒是非常想去送一送，然后再跟那个狐媚女人单独聊聊天，可曹涛在这边，就没他孙栋什么事情。 　　········ 　　机修厂小会议室内，烟雾缭绕，原本嘈杂的环境突然变得安静，只剩下吧唧吧唧抽烟声音。 　　原本今天是领导班子学习会议，大家的气氛都很好，讨论的非常热烈，可会议进行到最后，当梁书记询问大家是否有其他要说的时候，秦宇突然开口。 　　“刚好今天是班子会议，我就借着场合说一下自己分管的工作。 　　目前我分管的几项工作开展的都很好，但是保卫科目前只有一名副科长，严重影响了其正常工作秩序，所以我请求厂里尽快就保卫科的班子配齐。” 　　秦宇一开口，会议室内就陷入沉寂。所有人都知道，秦宇和孙栋不对付，现在秦宇突然提出副科长事情，是否是正式开炮的准备，其他人不得而知。 　　秦宇自是知道别人的想法，却不在意，他要到就是这种突然袭击。 　　“秦厂长，这个事情你跟孙科长有没有沟通过？” 　　见所有人都不说话，作为二把手的刘峰只能接茬。要不然，他总不能让一把手梁书记说话，那就一点回旋余地没有。 　　“厂长，保卫科缺少一个副科长已经很久，这个是事实。”秦宇说。 　　“我问的是关于副科长人选这一块。秦厂长可能不清楚，保卫科因为特殊的体制，我们厂里只有一半的人事权，主导还是在保卫处那边。 　　所以，如果你和孙科长沟通过，那就把人选提出来，我们大家一起商量一下；如果没有沟通过，我建议你们沟通一下，防止我们的人选跟保卫处那边出现冲突。” 　　刘峰差点就把话说明白，你这个副厂长对保卫科副科长没有任免权，需要去跟你的下属商量。 　　听到刘峰这样说，秦宇差点气得吐血。事实是这样不假，他秦宇早就知道，但别人这样指着鼻子说就是另外一回事。 　　“梁书记、刘厂长，我的想法是保卫科再特殊，那也只是我们厂里的一个科室，如果我们厂领导班子定了人员，他必须遵守。 　　至于处里的问题，我作为分管领导，自然要去跟那边沟通。” 　　秦宇现在对孙栋已经不能说是讨厌，而是有种除之而后快的感觉。自从他担任副厂长以来，孙栋就过去汇报过一次工作，还是带着副科长一起。 　　同时，别人是邀请视察、请吃请喝，保卫科却始终一毛不拔。所以，对于这个副科长，秦宇必须拿下，一定要在保卫科插上一根钉子。 　　关于人选，他这边早有考量。 　　眼见秦宇对于孙栋、保卫科怨气那么大，刘峰就想打个圆场，可没等开口，一向不怎么关心人事的胡厂长就说话了。 　　“我觉得秦厂长说的很有道理，向来只有下属找领导汇报工作，哪有领导找下属沟通的。 　　我倒是非常想听听秦厂长对这个人选的想法。” 第247章 人员确定 　　既然有人帮着秦宇说话，其他就没有人会当这个坏人，于是秦宇开始介绍起他的人选。 　　“我提议的人选是保卫科治安股股长窦雪风。这个窦雪风，41岁，正是干工作的好时期，年龄合适；而且之前人家在大队、消防股、治安股均干过，可谓履历丰富。 　　我在想我们厂里现在发展迅速，保卫科压力越来越大，急需这样有经验和能力的同志顶上去。” 　　秦宇的话像一颗炸弹，炸的大家脑袋嗡嗡的。要知道治安股股长窦雪风，在保卫科同样算是一个实权人物，厂里领导都认识。 　　更加让他们惊诧的是，这个窦雪风，之前是消防股股长，是孙栋来之后对其进行调整的，可以说孙栋就是他的伯乐，没想到对方会在这个关键时候背叛孙栋。 　　胡厂长这个时候也才明白孙栋的深意。 　　在利益面前，伯乐算什么，哪怕是父母都有可能被出卖。 　　还好，现在暴露的早，要不然这个家伙还真有可能成为一个钉子。 　　那孙栋知不知道窦雪风现在跟了秦宇。知道，不过也是刚刚才确定的。 　　窦雪风这个人非常有才能，只要是孙栋安排的事情都能办好，在治安股股长位置上做了不少事情。 　　但其有二心，孙栋也是应该能预料到的。 　　之前刘虎离开之后一直空缺一个副科长，那时候不少股长都经常去孙栋办公室汇报工作，包括这个窦雪风，几乎每天都要报到一下。 　　但自从提拔了刘长春之后，这个窦雪风的工作态度明显就有了细微的改变，或许对方就是用这个来给孙栋表达着不满。 　　一个人永远不会长久记得别人对他的好，但只要稍微对他不好一点点，对方会记一辈子的。 　　上次孙栋就在考虑副科长人选，窦雪风甚至排在心里的第一位。但经过简单的调查，孙栋发现这个家伙竟然偷偷跟秦宇走近。 　　他们走近的很隐蔽，从来不在厂里接触，甚至窦雪风还跟着其他人一起声讨秦宇，但私底下已经一起接触好几次。 　　他们以为做的很隐蔽，但孙栋在系统内对两人定位后就发现了端倪。 　　这也是孙栋为什么这么长时间没有向厂领导提副科长人选的原因，他就是要让窦雪风自己暴露出来。 　　这样，孙栋以后对其进行打压，别人就不会说什么。 　　“好了，大家安静一下。”梁书记打断了在议论的众人。 　　“秦厂长，你这个人选很不错，说明你对分管的工作是用了心的，我们会记录下来。 　　另外按照组织程序，一般情况需要人事科征求意见，然后进行考察。等人事科走完程序之后，我们再讨论这个问题吧。” 　　梁书记快刀斩乱麻，将事情结束，但心里对这个秦宇更加重视了几分。殊不知，这些都是秦家老头子教的。 　　老头子跟秦宇说过，对于自己分管的部门，必须要插手进去。哪怕暂时没有办法控制，也必须塞一个钉子。 　　至于方法，秦宇在这个方面就有天赋，钱权色，每一样他都玩的很溜。 　　人事科的征求意见来的很快。会议结束之后，人事科就到了保卫科这边，征求保卫科意见。 　　当然这个时候保卫科里面大家都知道了窦雪风的事情，所有人对其都投去了鄙视的目光，唾弃这个吃里扒外的家伙。 　　当然私底下是不是有人羡慕这家伙傍上副厂长、甚至有可能马上就成为副科长那就很难说，毕竟人心实在太复杂。 　　人事科这次考察，窦雪风已经在考察的名单之中，孙栋并没有提太多反对意见，只是要求把吴明文加上去，作为共同候选人进行推荐。 　　人事科的考察进行的很简单，一下午就结束，隔天就将考察意见报告给了厂领导。 　　隔天就开了厂领导碰头会。虽然秦宇对吴明文突然加入候选人不高兴，但大部分领导都抱着都不得罪的想法，最后两个候选人都通过了。 　　“那就这样，人事科直接将人选报给总厂保卫处。还有秦厂长，你分管保卫科的，这个事情就由你去对接。” 　　最后，梁书记一锤定音。梁书记之所以这样，一方面是他实在看不上秦宇这家伙，更多的可能还是孙栋在背后做了工作。 　　而秦宇，则在一边气鼓鼓的，虽然他提名的人选通过了，但孙栋提名的也通过了啊。最重要的，他要去保卫处。 　　现在秦宇已经知道孙栋跟保卫处处长洪亮关系不一般，他现在去保卫处无异于羊入狼口。可不去还不行，这个事情是他自己提出来的。 　　秦宇为了在保卫处事情办的顺利点，特意先去了他家老头子办公室，让老头子跟洪亮先打个招呼。 　　洪亮在电话中答应的倒是很干脆，可等秦宇去保卫处，却被告知处长在开会，让他在小会议室等着。 　　等着就等着吧，可秦宇在小会议一等就是一个小时，没有一个人过来哪怕是送一杯水过来。 　　长期受人尊重的秦宇，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待遇，就想着马上离开。 　　刚走到门口，却被保卫处综合办的拦住。 　　“你不能走啊。我们都跟处长说好了你在这边，他的行程都已经安排好了，你现在这样突然离开，那算什么。” 　　“我不走，但你能不能给我倒杯水，我渴死了。”秦宇嘴巴干的都要开裂。 　　“倒水？你在这边等着。” 　　就这样，秦宇等着人不来，想走就走不了，求一杯水喝却始终不得。 　　两个小时后，洪亮终于来到小会议室。 　　“小秦厂长是吧，你找我有什么事情，我马上还有个会议，你有3分钟时间。”洪亮看了看手表说。 　　“我，~”秦宇有一肚子的话想骂出来，但想想人家的身份还是憋在肚子里。 　　“我主要为了我们保卫科副科长人选来跟处长您沟通的。经过我们厂集体讨论，一共有两个人选，其中一个是~” 　　“你停一下，如果是这个事情的话那我可以直接告诉你结果。” 第248章 内部清洗 　　“副科长任命了？不是，洪处长，我这才到你们这边沟通，怎么就任命了？” 　　秦宇现在脑瓜子嗡嗡的，感觉就被人狠狠砸了一下的感觉。他在这边等了几个小时，结果却被告知结果早就出来了，这可是生生的打脸。 　　关键是你们要早说结果已经出来了，他秦宇也不需要在这边等这么长时间啊。 　　“嗯，这个事情很简单，你们那个吴明文同志正治立场坚定，是副科长的不二人选。好了，时间到了，我要去开会了。” 　　说完，洪亮就径直离开，留下目瞪口呆的秦宇。 　　什么叫吴明文正治立场坚定，不就是说窦雪风左右摇摆么，这就是变着法子骂他秦宇。 　　想了半天，秦宇只能无奈接受现实。不接受怎么样，保卫处和保卫科不一样，人家是上级单位，压根就不搭理自己。 　　没有直接回机修厂，秦宇又转头去了自己老头子办公室。 　　“这个洪亮，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我啊。哎，人马上就要退了，说话不管用了。” 　　秦石光狠狠地瞪着自己这个没出息的儿子。想他秦石光戎马一生，结果到头来被儿子拖累了名声，现在连一个处长都敢不给自己面子。 　　气归气，可还是自己的亲儿子，不能不管。 　　“其实我让你争这个副科长的位置，本身就是试探其他人对孙栋的支持力度。现在结果出来了，虽然你是副厂长，但在厂里真的不如人家。 　　同样在总厂，人家的名声、人家的人脉都比你强。还有，保卫因为特殊的体系，孙栋有洪亮在上面关照，你很难对付他。 　　这样，暂时你就不要跟那边过不去，等一段时间，我帮你想个办法。” 　　秦石光自然知道打得了就打，打不了就跑的道理。明显，自己儿子现在虽然站在高处，但整体却处于劣势，现在不能硬来。 　　可他秦石光是个要面子的人。自己的儿子不成器，自己可以打、可以骂，但被别人就这样欺负，他肯定不能咽下这口气。 　　秦宇这边刚回到机修厂，就被通知参加会议，议题赫然就是保卫科副科长人选的最终确定。 　　按照程序，保卫科副科长人选需要双重任命，保卫处那边下文之后还需要机修厂发文，编制和工资都在这边。也就是说，假如机修厂领导班子不同意，这个人选还是任命不了。 　　但这种情况只是理论上的，一般都是主要领导提前沟通过江湖不是打打杀杀，而是人情世故。 　　秦宇再混蛋，也知道这个时候没有办法改变，并没有刻意去投反对票。 　　就这样，会后，机修厂的大喇叭又响了起来。 　　“通知，通知，现在播报一起最新人事任免通知。经厂领导班子会议决定，现决定任命吴明文同志为保卫科副科长，特此通知。” 　　通知一共播报了3遍，整个厂里的人都听到了。其他人无所谓，但保卫科的人却都非常上心。 　　“吴科长，恭喜恭喜。”保卫科小楼内，不少人都特意去吴明文办公室恭喜其升迁。 　　“谢谢谢谢。” 　　吴明文是真的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还有干副科长的一天。他并没有什么关系，甚至有些木讷，但男人对权力天然就非常向往，他自己不例外。 　　之前被提名副科长人选之后，特别是知道另外一个候选人是窦雪风，他真的知道什么是患得患失，每晚都睡不好觉。 　　当副科长真的被任命后，吴明文甚至有点恍惚。 　　“吴科长，要不要去孙科长那边报道一下？”手下一个好兄弟提醒道。 　　“对对，我差点把这事情给忘记。”吴明文立即起身朝着孙栋办公室走去。 　　跟吴明文恰好相反的，窦雪风完全是阴沉着脸，整个治安股这边的办公室死寂一般安静，拐角的几间办公室没有一个人出来，全部躲在屋里。 　　就刚才喇叭声响起的时候，所有人都听到窦雪风办公室杯子摔地下的声音，然后就是无能狂吼。 　　房间里，窦雪风缓了半天终于从狂躁的气息中缓和下来。 　　他知道这一次赌输了，可能就没有任何挽救的可能，可依然赌了。没办法，职位就那么几个，可竞争的人太多，还有不少插队的。 　　就像上次刘虎退出，出来一个副科长人选，他一直以为自己会是第一竞争者，起码也是候选人。 　　可事实就是那么残酷，一个刚上班几年的毛头小子，就因为父亲是厂里科长，就那么顺理成章成了副科长，骑到了自己头上。 　　所以，等后面秦宇单独找到他时候，窦雪风没有过多犹豫就答应了。他并不认为自己是背叛，只是随大流而已。这个年代，没有靠山的人，如何能上位。 　　既然已经迈出了第一步，那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窦雪风揉了揉脸，整理了一下衣服之后就朝着厂领导办公室走去。 　　“刘科长、吴科长，你对大队大队长人选有什么看法？” 　　孙栋办公室，保卫科新任班子成员完成了分工之后，孙栋开始布置股长、副股长人选。 　　这就是为什么大家都希望领导提拔，一旦领导提拔就会空出新的岗位，后面的人就有了机会。 　　“科长，治安股股长窦雪风位置是不是给他调整一下？”刘长春率先开口。 　　“你有什么想法？”孙栋问。 　　“我看不行就给调整去政保股进行岗位锻炼，进行多方位培养。”刘长春贱兮兮道。 　　这小子比较损，什么叫多岗位锻炼，那不就是发配么。政保股就是纠察，别看听着权力大，其实就是得罪人的活，吃力不讨好。 　　而且政保股人总共才2个人，一个股长、一个副股长，说是领导，其实都是大头兵。 　　吴明文这个老实人，第一次知道还能这样玩，内心在疯狂呐喊，还好老子当初立场坚定。要知道，那个时候秦宇也是找过他的啊。 第249章 惧内的胡厂长 　　刘长春没想到孙栋那么大度，窦雪风都那个样子还不流放对方，于是开口问， 　　“那科长你认为什么职位比较适合他？真不行就去侦查股，反正我们这边的案件难度都比较小，一般治安那边就弄掉了。” 　　“我记得窦雪风之前是消防股的吧？要不干脆就把消防股的曹涛跟他对调一下。”孙栋说。 　　“对调？对啊，对调好，对调好。” 　　刘长春刚才还想着孙栋有点仁慈，现在才发现科长这哪是仁慈，这是杀人诛心啊。 　　消防股，虽然人比政保股多2个，可地位还不如政保股，还需要天天训练。 　　刘长春刚才之所以没有想到消防股，是因为之前窦雪风就是消防股出来的。在单位，一般不会出现干了一个职位之后又转回去的情况，可这并不是明令禁止的。 　　这样不但把窦雪风那孙子修理了一下，还把胡厂长安排的事情给安排好，简直一举多得。 　　就这样，保卫科内部岗位调整就出来了，窦雪风调整至消防股股长，曹涛调任治安股股长，只需要孙栋跟人事科打个招呼备案就行。 　　至于空出来的大队队长职位，因为涉及干部提拔，还需要人事科走程序，短时间安排不了。 　　人事科刚刚才知道孙栋的能力，对于保卫科内部股级干部岗位调整自然没有阻挠，很快就行文印发。 　　就这样，等窦雪风跟秦宇密谋结束回到治安股办公室的时候，发现竟然有人在收拾自己的办公桌。 　　“你们干什么？给我停下！”窦雪风气急败坏道。 　　里面收拾的人是治安股其他人员，听到这个原来股长过来，自然都停手。 　　“窦股长，这个是综合股那边要求的，说马上新股长就来上任，让我们把办公室尽快收拾好。 　　你刚才不是不在么，我们只能先动起来。对了，你的东西我们都放的好好的，没有动。” 　　一个平时跟窦雪风关系还不错的干事解释起来。 　　“新股长，什么意思？”窦雪风感觉到了不对劲。 　　“啊，股长你还不知道么，科里已经进行了岗位调整，你重新回到了消防股，消防股的曹股长过来治安股。对了，这是正式的文件。” 　　小干事赶忙把综合股送过来的岗位调整文件拿给窦雪风看。 　　窦雪风是颤抖着双手看完文件的。他是真没想到孙栋这么狠，是一点退路没有给他留，一点面子没有给他。 　　哪怕给他个处分都比回到消防股好啊！ 　　有心想去找孙栋理论，可走到门口又折返回来，去找了又如何，只能自询其辱。所谓成王败寇，这种情形还不是最坏的。 　　算了，走就走吧。 　　“麻烦你们帮我把东西搬一下。” 　　消防股在楼下一楼拐角，方便出勤，他治安股在3楼，不远不近的，但东西不少，只能麻烦其他人， 　　“窦股长，我那边刚好有一件案件正在办理，领导催的急，我先回去了。” 　　“窦股长，我马上要出警，暂时帮不了你，下次我们再聚啊。” 　　“那个，那个，窦股长，我尿急，先走了。” 　　转眼之间，原先忙活的一群人走的干干净净，各种各样的理由都有。这些人并不是跟窦雪风有多大仇怨，而是都知道，这个时候谁跟他走的近，谁就有可能上科长的黑名单。 　　保卫科这段时间的风暴大家都知道，原先还被看好的副厂长秦宇在孙栋面前都碰了一鼻子灰，他们这些小卡拉米更是毫无还手之力。 　　神仙斗法，他们这些小屁民还是躲得远远地，免得被误伤。 　　孙栋和秦宇之间的争斗暂时是以孙栋胜利收场，但正如秦宇家老头子秦石光所说，目前所有的都只是试探。 　　不过暂时孙栋和秦宇之间还是平静的，只不过地下暗流涌动而已。 　　昨天，曹涛这个新任股长特意跑到孙栋办公室，说吆请孙栋吃饭，感谢孙栋，胡厂长也会出席。 　　孙栋想了想，吃饭可以，但决定还是自己请胡厂长几人，然后决定就在总厂吃饭，请傻柱掌勺。 　　不是孙栋觉得傻柱做饭比南易好吃，而是南易这家伙现在天天扫厕所、掏大粪，孙栋一想到就恶心，实在不敢去喊南易。 　　好在傻柱这家伙听到孙栋特意越过机修厂大厨去邀请他，感觉倍有面子，没有一点推诿，立即就答应。 　　吃饭的还是那么几个人，这次气氛比上次还好，大家都多喝了不少。 　　席上，孙栋发现胡厂长这老家伙有点气管炎的症状。每次多喝一点点，都要偷偷看看自己这个年轻貌美的小老婆，生怕对方不高兴。 　　“胡厂长，来，我跟你再喝一杯。我|干了，您随意啊。” 　　孙栋看到这样子，就更加想着逗弄平时看起来严肃的老头。 　　胡厂长平时一看就是喜欢喝酒的人，一听到孙栋说喝酒，立马就端起酒杯准备一口干了。 　　“咳咳。” 　　这时候，边上坐着的曹慧丽不合时宜的发出了咳嗽声，吓得胡厂长大手都开始抖起来，端起的酒杯子慢慢也开始放下。 　　“那个小孙，等一等，不要喝得这么猛么，先吃点菜。” 　　胡厂长尴尬的给自己找补。他当了几年单身男人，本以为就这样到老，可谁知道碰到曹慧丽这么个小妖精，吃人不吐骨头。 　　一开始他作为副厂长、一个领导，在小女人面前还有点优势，可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感觉力不从心，每次碰到对方幽怨的眼神胡厂长都感觉到愧疚。 　　就这样，两人之间的主次关系就开始逆转，曹慧丽就开始当家。平时以老胡的身体健康为由，压根就不给爱喝酒的胡厂长多喝酒，一天顶多一杯。 　　今天因为是为了曹慧丽哥哥的事情，才格外开恩，胡厂长多喝了几杯，就这样，曹慧丽已经开始不满意。 　　“胡厂长，男人怎么能等，要的就是干脆，要的就是一个猛字。”孙栋笑道。 　　“来，孙科长我跟你喝一个。不过么，我不胜酒力，我少喝一点，你多喝一点。” 第250章 这活我熟悉 　　曹慧丽这个女人别看现在大大方方跟一个老头子在一起，但其实中间的心路历程其他人根本不清楚。 　　她的家庭条件一直不是很好，从小就比别人懂事。好在学习不错，顺利高中毕业，通过街道办推荐进入轧钢厂。 　　因为她本人长的漂亮，一过来就有不少男人凑到她身边。然后，随着在厂里办公室工作时间越来越长，曹慧丽看到的、听到的渐渐在改变她朴素的观念。 　　办公室接近领导，自然是知道领导八卦和绯闻最快的地方。不是今天哪个小姑娘跟某位处长走得近，被调整了好工作，就是明天看到某个小寡妇跟某位领导亲密接触，然后当了小领导。 　　她曹慧丽自认为能力和样貌不输给任何人，然后工作这么多年还是一个普通的办事员，好几个之后工作的人员都成了她的领导。 　　时间一长，加上不少人的劝说，曹慧丽开始了行动。不过她不愿意跟有妇之夫接触，那样家里会打死她的。 　　最后经人撮合，跟大了20多岁的胡厂长走到了一起。 　　一开始家里人也不是很愿意，但随着自己帮哥哥协调好了工作的事情，家里人的态度明显发生了变化，甚至愿意让胡厂长回她娘家吃饭。 　　曹慧丽并不后悔，要说后悔那也是自己醒悟的太迟。 　　如果说非要提不满意的地方，那就是胡厂长毕竟到了50岁，身体和精力大不如前，现在已经不能让曹慧丽满意。所以，现在她要给胡厂长养生。 　　今天这个场合，她宁愿自己来敬酒，也不能把胡厂长喝坏。那可是关系到她的未来！ 　　曹慧丽端着酒杯来到自己身边，孙栋就感觉到一阵幽香飘来，沁人心脾。孙栋自然站了起来，看着这女人那张狐媚脸上还残存一点点的青涩，不由暗道胡厂长好福气。 　　以孙栋这些年的经验看，曹慧丽这女人就属于外面和家里两种面孔的人，对于男人来说，那就是极品。 　　“今天胡厂长在身边，我肯定不能耍赖，要不然领导就要给我穿小鞋。这样，今天胡夫人喝一小杯，我喝一大杯。” 　　喝酒对于孙栋来说跟喝水没有任何区别，说话自然豪气如云。 　　“那行，我喝了，谢谢孙科长。” 　　曹慧丽端起酒杯跟孙栋悄悄碰了一下，一口喝完，然后看着孙栋喝完那一大杯之后才准备离开。 　　可是转身的瞬间，她感觉到自己某个地方被某人触碰了一下，似乎有一阵电流经过。“这男人，真好色！”曹慧丽心里暗骂，但动作却一点不迟缓。 　　孙栋刚才的确碰到了一下曹慧丽的身体。他发誓那只是不经意间的碰撞，甚至都没有什么感觉，惟有手指上的淡淡香气。 　　酒局继续，到了后面曹涛火力全开，先是直接把刘长春这个家伙放倒，后面跟自己的亲姐夫又喝了一杯。 　　胡厂长这好不容易跟小舅子缓和了点关系，这杯酒自然是一饮而尽，喝完又回敬了一杯，看的曹慧丽无可奈何。 　　她总不能阻止自己老公和自己哥哥喝酒吧。 　　“来，胡夫人，我这次敬你一杯，我还是干了，你随意一点就行。”看着别人都在喝酒，孙栋便跟身边的美女碰了一下。 　　曹慧丽喝了一点酒之后，渐渐放开，开始询问起向然和孙栋之间的那些事情。 　　一开始孙栋还能招架的住，是什么如何认识的，什么时间结婚的，准备什么时候要孩子，后来这女人问的就有点虎狼之词。 　　都说结了婚的女人很猛，果然不假，孙栋弄得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切，不说就不说，我看你也不咋样。” 　　因为两人坐在一起，曹慧丽轻声在孙栋耳边说着，那声音中自带的诱惑分子让孙栋蠢蠢欲动。 　　孙栋心猿意马，边上的曹慧丽自然也差不多。哪个少女不怀春，曹慧丽之前理想的对象就是孙栋这种年轻、有能力、有样貌、有身材的男人。 　　现在的老胡，虽然对自己很好，但作为女人还是觉得少了点什么，特别是以后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感觉可能会越来越强烈。 　　今晚她喝了点酒，便借着酒劲撩拨了一下这个向然的男人，没想到，这男人挺有意思。 　　有趣的事，吃饭到一半时候，傻柱这个掌勺的特意进来问了问饭菜口味，然后就看到酒气上涌、面若桃花的曹慧丽。 　　这孙子最近一直跟哈巴狗一样跟其他人竞争秦淮茹，长期被秦淮茹的气场笼罩，这猛然看见这么一个大美女，眼睛睁得老大。 　　要不是孙栋在边上提醒，傻柱能一直站在边上看着人家。 　　“这个是轧钢厂的大厨，何雨柱何师傅。柱子，这位是我的领导，机修厂的胡厂长。 　　这个是胡夫人，你应该认识的。这个是胡夫人的哥哥，也是我们保卫科治安股的股长。” 　　孙栋看傻柱在边上站着不走，就顺便给大家介绍了一下。至于刘长春，这家伙跟孙栋在这边吃过好几次，认识傻柱。 　　胡厂长其实跟傻柱打过招呼，只是不熟悉。领导们吃吃喝喝，傻柱这大厨是他们必打卡的地点。而且机修厂本身就是轧钢厂分厂，接触非常频繁。 　　因为有美女在场，傻柱表现的还是斯斯文文的。但心里早就吐槽坏了。 　　曹慧丽啊，那他可太认识了，轧钢厂四朵金花之一，看上去就一股狐狸味，怎么就被这个老家伙给弄到手。 　　想想他傻柱，有钱有技术还年轻，怎么就没人看上。 　　孙栋不知道，就因为晚上见了曹慧丽一眼，坚定了傻柱要找漂亮女人的决心。 　　因为有胡厂长这个镜子，傻柱心里计较着，真不行就一直找下去，等到自己功成名就的时候，肯定有漂亮女人愿意倒贴过来。 　　傻柱打完招呼便提前带着饭菜回家，孙栋几人又喝了一阵，直到曹涛也坚持不住的时候众人才准备散场。 　　“哥，你和刘科长家在一个方向，你帮着给人送到家里去。我这边就麻烦孙科长帮着我把老胡扶一下。孙科长，可以么？” 　　这时候，胡厂长还有点清醒，但走路已经开始晃悠，曹慧丽娇娇滴滴跟孙栋商量起来。 第251章 傻柱来指导工作 　　胡厂长住在机修厂领导楼，房子是前年才建起来的，条件不错，但拢共才二十来户，真正住在里面的应该有十几户，所以还算安静。 　　等孙栋扛着胡厂长到楼下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10点钟。 　　“孙科长，先喝杯水吧。哎呀，你这满身是汗，我拿毛巾给你擦擦。” 　　把胡厂长安顿好，曹慧丽就开始忙前忙后，扭着摇曳的步伐在孙栋面前晃悠，香风阵阵飘过。 　　也不知道这女人是不是把自己的毛巾拿了过来，上来就要帮孙栋擦脸。孙栋就在那坐着，由着这女人侍弄，看着对方。 　　论身材对方不及自己老婆向然，论长相对方不及陈菲，论诱惑对方不及方芳，论成熟韵味对方不及耿春桃，但独属于曹慧丽的妖媚是其他人不具备的。 　　“看什么，天天在家看你老婆还不够啊！”曹慧丽瞥了一眼孙栋，给了孙栋一个白眼。 　　“呵呵，我也想看看你啊。”孙栋说。 　　男人和女人那点事情，很多都在于一个默契。就像今晚，当曹慧丽和孙栋在小包间做小动作就是试探，当曹慧丽将自己哥哥打发走就是答应，现在就等一个契机。 　　“你想看么？美的你。孙科长，麻烦你帮我一个忙，我这边房间一个柜子太高够不到。”曹慧丽邀请道。 　　“行，我帮你。”孙栋欣然应允。 　　进入房间后，孙栋轻轻将房门关上。 　　“你干嘛？” 　　“我想看看你是不是狐狸精变得？” 　　“怎么看？” 　　“看看你有没有尾巴就行。” 　　2个小时后··· 　　“我不是个坏女人，我只是想知道向然的男人是什么样子的。”曹慧丽道。 　　“现在发现是什么样子的？”孙栋笑道。 　　“是头牛。” 　　孙栋从胡厂长家出来时候，已经又是2个小时之后。走在夜深人静的路面，孙栋思考着几个人的不同。猛然发现，多少轧钢厂职工心心念念的四朵金花，他全部摘取了。 　　或许，他这也算不虚此重生一行吧。 　　······ 　　“孙栋，在上班啊？” 　　这天孙栋正在办公室内看报纸，房门就被人推开。听那声音，孙栋便知道来人是傻柱。 　　“傻柱，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机修厂指导工作？” 　　孙栋问道，顺便站起来给傻柱泡了一杯茶。 　　“你这地方真不错，就是不好进来。我刚才被门口干事拦了半天，还好碰到了小刘科长。 　　啧啧，还是当领导好啊，一个人一个大办公室，有人专门伺候。” 　　傻柱没有回答孙栋的提问，反而参观了一下孙栋办公室。当看到孙栋后面还有个小套间，简直羡慕的不得了。 　　“孙栋，你这房间好，嘿嘿，那个啥特别方便，还是你懂得享受。” 　　孙栋哭笑不得，这个二货一上来就巴拉巴拉一大堆，到现在都不说来自己这边目的。 　　或许是参观够了，或许是他觉得把孙栋胃口吊足了，傻柱才说出自己来这边的原因。 　　“孙栋我告诉你，今天我还真是来指导你们工作的。 　　这不你们厂里后勤工作做得不好，特意邀请我们过来指导。嘿嘿，关于食堂这块轧钢厂就把我派了过来。 　　所以，我今天算是上级领导吧。” 　　傻柱背着手，感觉自己真是大领导一样。 　　原来各个分厂每年都会借着指导工作的名义邀请上级单位，目的不外乎搞好关系，期待在年终考核的时候给分厂多打点分数。 　　那些来的领导说是指导，其实也就聊聊天、走走过场，然后分厂给点福利。 　　这属实属于好差事，今年不知道食堂主任怎么想起了傻柱。 　　傻柱在孙栋这边转了一圈，又跑到外面去了于丽办公室旋了一下便出去找总厂大部队。 　　按照工作安排，他们这个大部队是到仓库、食堂、医院等各地参观指导的，等傻柱赶上大部队时候，一群人已经去了医院。 　　“这机修厂职工身体素质不行啊，怎么这么多跑过来看病的。” 　　傻柱看着走廊上排着队看病的年轻人很多，脸上露出不屑的眼神。在傻柱简单的逻辑关系中，这群弱鸡已经不配跟他竞争交配权。 　　“是的，看来你们厂关怀职工健康生活工作还有待加强啊。 　　我建议啊，最好每天早上让工人提前30分钟来，然后跟着保卫科那帮人在训练场上面跑几圈，锻炼锻炼身体。” 　　来人中不乏跟傻柱一样想法的人，便有人对着陪同的机修厂领导提着建议。 　　陪同的领导听着他们的建议，想解释却不知道如何开口，只好狠狠瞪了瞪那些排队的年轻人。 　　“你tm瞎出什么馊主意，还早来半个小时跑步，我有那个时间在家里睡觉不好啊。” 　　机修厂排队的年轻人听到有人出这么恶毒的主意，一想到大早上就要跑过来跑步就直接开口争辩。 　　“你什么意思，老石头是为了你们身体好，看你们一个个病恹恹的样子才建议你们锻炼的。不识好人心的家伙！”傻柱在边上替刚才说话的老石头出头。 　　“什么病恹恹的，你说谁病恹恹的，知不知道老子一只手就能揍得你趴下。” 　　边上小年轻被人说病恹恹，气的要跟傻柱干架。其他排队的人听到总厂来的人口气那么狂，也围了过来，非要揍傻柱。 　　还好，带队的领导眼疾手快，迅速将傻柱和总厂的几人给带了出去。 　　“哎，不瞒各位领导，这事情有误会。”带队领导眼看好事变坏事，连忙解释。“其实那排队的人中没有几个是有病的，都有其他心思。” 　　傻柱一听，这还有人没病跑医院的，那身体没病脑袋就有问题，追问起来，“其他心思，他们没病跑着来干什么？” 　　“我们厂年轻人多，基本都是适龄未婚的男青年，女职工非常少。而这女职工最多的地方就是医院。 　　就刚才排队的诊室，有个姓丁的医生长得还可以，这不，我不说你们都知道，不少年轻人装病，就为了跟丁医生说几句话。 　　这种事情，我们厂还真不好管，毕竟这有没有病他用肉眼看不出来啊。” 第252章 挨了一针 　　“傻柱，你看看这些年轻人脑袋瓜真聪明，为了个女人什么点子都想的出来。 　　就这劲头，不愁找不到老婆啊。” 　　听着机修厂的解释，老石头感叹道。他也年轻过，却没有那些人的劲头。 　　听着老石头的话，傻柱若有所思。 　　几人在外面站了一会，在医院里参观的大部队开始出来，他们便准备去下一个地方。 　　“走啦，傻柱。”看着傻柱不动，老石头催促道。 　　“那个你们先走，我肚子疼，要去趟厕所，等下去找你们汇合。” 　　傻柱说完，就朝着远处的厕所奔过去。 　　等大部队离开后，傻柱却悠哉悠哉从厕所晃了出来，朝着医院走去。 　　“嗨，你又跑过来干什么？” 　　刚才里面那个要大傻柱的家伙，看到人又跑了回来，以为是挑衅的，便举起了手。 　　“到医院能干什么，当然是看病啊。我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拉肚子，这不刚去了趟厕所。 　　我寻思还是找医生看看，免得小病变成大病。” 　　傻柱现在有正事要干，才不愿意跟人斗殴，简单解释了几句就想着诊室走去。 　　他在外面晃荡没人管，可这都准备拉门，其他人就不乐意。 　　“你干什么，看病去后面排队去，没看到我们都在这排着么。”排在门口的人提醒道。 　　“我这是急诊，肯定要加急的。”傻柱哪有时间排队，说完就要进去，却又被人拦住。 　　“让你排队没听到啊，再这样可别怪哥们揍你。” 　　后面一群人眼神不善看着傻柱，任凭傻柱自我感觉良好，可这么多小伙子在这边他也害怕。 　　“我是真的肚子疼啊，请各位大哥让我先进去一下。而且我还是总厂的，你们多少要给客人点面子吧。”傻柱为了尽快进去，难得开始说起好话。 　　这时候刚好里面的门开了，走着一个撅着屁|股的年轻人，傻柱在其他人没反应过来就钻了进去，然后将门给锁住。 　　“躺下。”一个清冷的声音说道。 　　傻柱顺着声音看过去，一个长相美丽，皮肤白皙，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站在面前。 　　要说那医生有多么漂亮不见得，可配上那白大褂和清冷的声音，加上那气质，突然就俘虏了傻柱的心。 　　这一刻，傻柱感觉自己心脏开始砰砰跳，身体似乎丧失了自主意识，驱赶听着那医生的命令开始行动。 　　就这样，傻柱按照医生的要求躺在床上，然后拔下裤子露出一点肉，然后~ 　　“啊··” 　　突然的剧痛让傻柱的灵魂回到身体，想坐起来却被按住不敢动。 　　“等一下，马上就好。”女医生命令道。 　　傻柱冷汗直冒，咬着牙坚持了一会，才被允许起身。 　　“什么名字，什么病？”女医生问道。 　　“我叫何雨柱，今天肚子痛。哎不对啊，你刚才不知道我什么病怎么就给我打针？”傻柱突然反应过来。 　　“那 你不是没有拒绝么，我就当你默认了。好了，去前面交费，然后去药房拿药。” 　　女医生一边说话，一边快速书写着病历，然后交给傻柱一张处方，便开始赶人。 　　“医生，我这病不要紧吧，会不会有影响？”傻柱哪能这么快就出去，怎么也要多看几眼，便开始没有话找话。 　　“不要紧，多喝热水，按时吃药就行。没事就赶快出去吧，外面还有很多病人。”女医生催促起来。 　　“那个医生你叫什么名字？”傻柱厚着脸皮问。 　　“我叫医生。”女医生很意外，这人竟然不知道自己名字。 　　“我叫何雨柱，是总厂食堂的大厨，还没有结婚。今天是来你们机修厂指导工作的。”傻柱开始推销自己。 　　“你再不走外面人就要揍你了。”女医生指了指窗户上的人影给傻柱看。 　　傻柱一看，还真是，不大的窗户上挤满了人头，似乎都想凑近看清楚里面什么事情。 　　知道不是自己的地盘，自己不能做的太过，傻柱便下床离开。 　　“嘶！” 　　刚才不觉得，现在发现半边屁|股涨的厉害，走路只能挪着半边屁|股走，怪不得上一个小伙子是那样出去的。 　　傻柱打开门，其他人发现傻柱这样子笑的前仰后合，原本想揍傻柱的心思也没了。 　　“哥们，这医生叫什么名字？”傻柱看大家态度还好，便问出心中疑惑。 　　“你连人家名字都不知道，就敢到这边看病啊。” 　　人家虽然没有揍傻柱，但没有愿意凭空多一个竞争对手出来，没有一个人愿意告诉傻柱名字。 　　傻柱没法子，只能在医院其他职工嘴里打听，还好交钱的时候医院会计说了出来。 　　“丁秋楠，丁秋楠，名字真好听，关键跟我的名字还特别匹配。 　　丁秋楠，何雨柱，秋天的楠木，雨天的柱子，最后一个字都是木子旁，另外秋和雨加一起就是秋雨，非常有诗意，不错。” 　　傻柱脑瓜子现在非常灵活，是一点不傻，他那为数不多的文化竟然能将两人名字联想到一起，不简单。 　　正当傻柱思考以后孩子叫什么名字比较好听的时候，老石头走了过来，打断了他的遐想。 　　“傻柱，你小子肚子还真有问题啊。那接下来去食堂露一手可以么？”老石头担心道。 　　他倒不是担心傻柱的身体，而是担心自己有可能吃不到好吃的饭菜。 　　按照流程，等下去食堂，就由傻柱来指导这边食堂的大厨，顺便还要炒几个菜给大家品尝。 　　“没问题，轻伤不下火线。”傻柱现在心情愉悦，非常有表现欲望。 　　“那就行。” 　　两人走到食堂，发现里面已经有不少人。 　　“傻柱快过来，今天有好好露一手。”有人在那边吆喝道。 　　“都是小事。今天我心情好，给他们表演几个绝活，让他们知道轧钢厂总厨师的能力。”傻柱笑道。 　　“总厨师？你什么时候有这名头？”老石头问道。 　　“轧钢厂是下面分厂的领导，我是轧钢厂的大厨，那不就是所有轧钢厂体系食堂的总厨师么。” 第253章 闫阜贵的喜事 　　傻柱在机修厂食堂的表演总体上是非常成功的。他的水平的确不错，要不是一张大嘴实在太臭，早就成了领导。 　　然而，美中不足的是有个别机修厂的食堂工作人员竟然称他们以前的大厨南易不比傻柱厨艺差，这让傻柱自认为轧钢厂体系第一的称号收到威胁。 　　当听到南易现在在扫厕所时候，傻柱的怒容瞬间消失，笑容立马出来。一个扫厕所的，也配跟他相提并论？ 　　傻柱不知道，几年后他就碰到了相同的处境，甚至还不如人家。 　　孙栋当晚没有回四合院，他不知道晚上傻柱就拎了一瓶酒到他家去，可惜没有敲开门。 　　没办法，傻柱只能奔向闫阜贵家里。 　　“一大爷，吃饭啊，我带了瓶酒给你喝。” 　　傻柱进屋就把手里的酒送给了闫阜贵，弄的闫阜贵莫名其妙。傻柱什么人，他太清楚了，根本就看不起他这个一大爷，如今却主动上门送走，必有所图啊。 　　想了想，闫阜贵也没发现自己能让对方觊觎的东西，便放宽心。 　　“傻柱，你这是有什么事情？”闫阜贵问道。 　　“您不愧是一大爷，都能猜到我的心思。是这样的，我今天来是找于丽的，” 　　“你要干什么？” 　　傻柱没说完，边上喝着稀饭的闫解成蹭的站了起来，举着拳头就冲着傻柱晃了晃。 　　傻柱竟然敢打于丽的主意，还tm直接上门，简直就是把他闫解成当成空气啊。 　　“解成，你听我把话说完啊！我是来找于丽的，是有事相求。是这样，我今天去了趟机修厂，然后发现你们厂的厂医院的那个丁医生长的不错。 　　所以，我就来问问于丽，跟丁医生熟悉不熟悉，能不能帮着介绍一下。” 　　傻柱简单明了把自己的目的说了一下。他实在担心说迟一点，闫解成真的会打他。 　　现在在这个四合院，他的名声算是彻底臭了，家家户户都防止女人跟他接触，生怕被他傻柱拐跑，这弄的傻柱不知道是哭还是笑。 　　闫解成听到是这个事情，悬着的心才放下。实在没办法，媳妇优秀是好，但前提是自己也足够优秀。 　　现在在他们家，于丽是要工作有工作，要样貌有样貌，而他闫解成则跟一个混混差不多，还混的相当不如意。 　　已经有不少人说于丽跟他闫解成是白瞎，趁着没有孩子早点把他给瞪了，听得闫解成气血上涌。 　　所以现在只要涉及于丽的事情，闫解成都特别在意。 　　而于丽自然知道闫解成的小心思，不过她无所谓，目前也没有另寻他处的想法。跟着闫解成，偶尔还有机会跟孙栋玩点不一样的，还挺好。 　　“傻柱，你看上了丁秋楠，好眼光啊。”于丽笑道。 　　“丁秋楠是谁？”闫阜贵和闫解成父子同时问道。 　　“丁秋楠是我们厂的医生，长的还挺漂亮的，不少人称她是厂花，厂里不少人都去追求过。”于丽说道。 　　“于丽，你多介绍一下丁医生的情况。”傻柱在一边说道。 　　“我了解的不算多，只是知道人家现在还没有对象，整天就在医院、食堂、家里三点一线的。 　　对了，听说不少人为了看她特意装病过去，然后就被打针。傻柱，你不会也这样吧？” 　　当于丽说到有人装病的时候，傻柱明显不自在，众人都感觉到这小子屁|股挪了一下。 　　接下来，于丽把自己知道的关于丁秋楠的事情全部说给了大家听，说到后面连闫解成都想去看看这个医生到底咋样。 　　傻柱过来的意思很简单，一个是打探情况，另外一个就是想着给介绍介绍，可惜，于丽跟丁秋楠只是认识，却不熟悉，说的都是厂里传的，对丁秋楠确切消息不知道。 　　最后还是闫阜贵看在那瓶酒的份上替傻柱出了个主意。 　　“傻柱，你这不行去找孙栋啊。”闫阜贵说。 　　“爸，孙栋不认识人家一个小医生。”于丽在一边说。 　　“孙栋不认识这个小医生，可孙栋肯定认识医院的院长，到时候让院长在中间帮你牵线搭桥，事情就好办多了。”闫阜贵解释道。 　　听闫阜贵这样一说，傻柱觉得还真是那个事情。不管怎么说，院长都是医生的上级，多多少少会有点说服力，比通过其他人介绍效果肯定要好点。 　　“一大爷不亏是一大爷，考虑问题就是全面。等事情成了，我给您包一个大红包！”傻柱笑道。 　　看着傻柱乐呵呵的离开，于丽却抱怨其闫阜贵给孙栋找事情。 　　“爸，你把傻柱推给孙栋不好吧？傻柱是什么样的人你最熟悉，别到时候直接纠缠人家丁医生，最后闹出什么不好的事情。 　　要是那样，连累了孙栋，那可会怪罪我们家的。” 　　于丽嘴上说着担心，其实心里是不想孙栋跟那个丁医生有过多接触。他知道孙栋这花心大萝卜在小姑娘面前的吸引力的，轻轻松松就能把人家拿下。 　　真到那个时候，于丽可就自己给自己创造出一个竞争对手来。就现在她都知道除了向然这个正派外，陈菲肯定是，听说还有个厂里的小寡妇跟孙栋不清不楚的，八成有事。 　　“孙栋他一个科长，这点小事怕什么。”闫阜贵不以为意。 　　“爸，你上回说的事情怎么样了？”闫解成突然问起来。 　　“什么事情？”闫阜贵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爸，你跟我们还打马虎眼啊，就你提拔的事情，到什么程度了？”闫解成问道。 　　“呵呵，你们都一群大嘴巴，我肯定不能说啊。” 　　闫阜贵嘴上说不能说，但该说的一个字都没少，生怕别人不知道一样。 　　“说也不要紧，但你们要关注自己的嘴巴，不能到处传啊。 　　现在新校长已经正式上任一段时间，我已经去汇报过工作了。 　　因为前面孙栋帮着打的招呼，人家对我不错，说这次调整肯定有我的名字。” 　　闫阜贵笑的抬头纹都露了出来。 　　因为上次帮助孙栋收集了不少原来校长徐伟的证据，孙栋答应帮着这家伙往上爬一爬。 第254章 德育主任 　　上次徐伟的案件中，闫阜贵帮着孙栋收集了不少证据，个别证人和证据还比较隐秘，所以老闫还是立了功劳的。 　　那时候除了给钱，孙栋也答应适当时候帮着其运作一下。这不，新领导刚上任，闫阜贵就找到了孙栋。 　　相比较其他人，孙栋认为闫阜贵这个人还属于正常人，有小市民的市侩，但做事也是有点底线的，也就跟新校长打了声招呼。 　　其实不算是孙栋打招呼，而是让向上去说的。现在向上在人事处教育科也是一个股长，专门就跟学校对接，说话还是有分量的。 　　加上上次的事情，所有人都知道向上这家伙有背景，所以都给点面子。 　　问题就是闫阜贵这家伙实在太抠，一顿饭都舍不得，要不然兴许还能寻摸一个好的位置。 　　闫阜贵的好事很快就来了。新校长上任一个多月之后，轧钢厂附属小学进行了一次大规模的中层干部调整。 　　之前跟着前校长徐伟的干部基本被下了，上来了一批新的领导，里面赫然就有闫阜贵。 　　虽然早就知道自己被提拔，但闫阜贵还是特意跑到了校门口的公示栏，在一排名单中寻找到自己的名字。“任命闫阜贵同志为小学德育主任；” 　　闫阜贵看着那么几个字，是看了又看，念了又念，就是觉得那字怎么看怎么顺眼。 　　“闫主任，恭喜啊，你这可要请客的。” 　　有跟闫阜贵关系不错的老师看到名单后，眼里发出羡慕的目光，然后嚷嚷着要请客。 　　他们这群老师，年龄都是40多岁，一直没有被提拔，但离退休还有段时间，所以平常在一起最大的爱好就是吐槽领导识人不明，让明珠蒙尘。 　　可吐槽着吐槽着，突然发现闫阜贵这家伙悄悄就被提拔，这让大家不爽的同时也非常羡慕。 　　虽然只是个德育主任，没有什么权力，但怎么也是中层干部，以后在学校人家都要喊一声“主任”的。 　　“请啥客，我这刚上任德育主任就请大家，这不是让人家抓把柄么。” 　　“老袁，不是我说你，你作为人民教师，是不是要注意点个人卫生，这衣服都多少天没洗过？ 　　晚上赶紧换下来，不能影响我们的学校形象啊。” 　　闫阜贵一听要自己请客，脑袋一激灵，立马从眩晕中清醒，变成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顺便还发挥了一把德育主任的权力。 　　别说，训人的感觉挺不错的。 　　闫阜贵心里高兴的同时还是有一点点失落。训人虽然爽，但实实在在的实惠更爽啊。 　　下午放学，闫阜贵特意转道菜市场，多买了点菜回家，准备庆祝庆祝。 　　“吆，一大爷，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啊，您今天可是难得。” 　　一回家，前院几个娘们就看到闫阜贵手里拎着的菜，二大妈还调侃起他。 　　这平时闫家买菜的事情都是一大妈干，闫阜贵很少去菜市场，即使去，那也是去卖鱼的。 　　“今天有点喜事，庆祝庆祝。对了，晚上让老刘过来吃饭。”闫阜贵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回答道。 　　他现在就在等别人问，然后淡淡装b，那样才不那么刻意。以闫阜贵对这群老娘们的了解，他们那好奇心和八卦，是绝对忍不住要问的。 　　可是，今天却出现了意外。大家虽然调侃闫阜贵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却没有人去关心老闫为什么要买菜、为什么要请客。 　　老娘们嘻嘻哈哈一阵，似乎就把闫阜贵的事情给忘记。 　　“不是，你们不好奇我为什么买菜么？”实在没忍住，闫阜贵开始引诱鱼儿上钩。 　　“不好奇，我们好奇那个事情干啥，买菜不是应该的么，谁家不买菜。”二大妈笑着说。 　　这一下子就把闫阜贵精心准备的桥段给破坏了一干二净、要是这群女人不八卦，他闫阜贵当了学校德育主任的事情怎么能在周边四合院传播。 　　难道让他自己到处去说自己是学校德育主任？难道逼着别人喊他闫主任？最关键的是，不说出去，人家怎么会上门送礼。 　　闫阜贵脑袋转的快，看到棒梗在地下玩泥巴就有了想法。 　　“棒梗，你怎么回事，都小学生了还在地下玩泥巴，那个多脏。还有你那水哪里来了，是不是自己撒的尿？” 　　闫阜贵逮着棒梗就一顿输出，把满手是泥巴的小棒梗弄得有点懵。这玩泥巴又不是偷东西，值得这一大爷这么大阵仗么？ 　　平时这小家伙天不怕地不怕，可今天他就看到了闫阜贵站在学校里训同学的情形，那样子还是有点威严的。 　　“一大爷，我看你家解娣也在那边玩泥巴。”棒梗弱弱回答。 　　棒梗这一句话把闫阜贵弄得瞬间破防，这自己亲生女儿怎么就干拆台的事情。 　　“行了，老闫，别说了，我们都知道你当了德育主任，就别在那边瞎掰，赶紧回家吧。” 　　一大妈实在受不了自己家丈夫在那边假模假样，赶紧出声提醒。下午，就有接孩子的家长知道了闫阜贵提拔的事情，在院子说了一下。 　　当时就有妇女说晚上闫阜贵回来肯定要作妖，让大家都不要往闫阜贵职位的事情上面提，就看闫阜贵自己什么时候说出来。 　　果然，这闫阜贵还是藏不住事情，被妇女们轻松拿捏。 　　“你们哎，棒梗，下次玩泥巴不要用尿活泥巴。”闫阜贵弄得个大红脸，最后还是借着敲打棒梗的由头把事情结过。 　　闫阜贵一回家，其他妇女倒是开始恭维其一大妈。 　　“一大妈，你们家现在算是彻底好了。一大爷是老师，现在当了领导；儿媳妇成了正式工，以后孩子都是城市户口。” 　　“以后我们院子里孩子上学的事情，一大妈你可要回家跟一大爷说说，那肯定要特殊对待一点。” 　　“对，现在你们就等着在家带孙子就行，以后你们就是书香门第。” 第255章 傻柱与南易 　　“什么，闫阜贵都能当德育主任？就他那样的，肯定要教坏小孩子，起码会把小孩子都教成算盘精。” 　　晚上，四合院就都知道了闫阜贵成了学校德育主任的事情。易中海听说了之后，立马开始编排。 　　现在的情况是，易中海不但一大爷职位没有了，还离了婚又结婚，结婚对象还是人人厌恶的贾张氏。 　　可之前不如他的闫阜贵，这碰到的都是好事，他易中海怎么能忍得下这口气。 　　“你是不知道，今天他在前院训斥我家棒梗那样子，还真有点领导的样子。”易张氏说道。 　　“他算什么领导，就一个学校的主任，放在我们车间就一个组长位置。 　　我们车间主任多次让我去当组长，我都不稀罕。”易中海说。 　　“反正不管怎么说，以后爸妈你们对一大爷要态度好一点。现在棒梗在学校上学，他还三天两头惹事，我们少不了要麻烦一大爷的。” 　　听两人的对话，秦淮茹自然知道易中海心里不得劲，可为了儿子，她才不管易中海心里高兴还是不高兴。 　　闫阜贵当官的事情，受到刺|激的还有另外一个人，那就是傻柱。他看到连闫阜贵这么大岁数还在追求自己的目标，心道自己就更应该坚持追求。 　　当然傻柱追求的是女人，现在的目标是丁秋楠。 　　这不，傻柱抽空又来了机修厂。当然，这一次不是空手而来，他是带着自己的饭盒过来的。 　　“那孙子，你看病不排队啊！” 　　傻柱还想着插队，可却被其他人拦住，拽着他不给他进去，这个可难不住傻柱。 　　“什么看病，你们才看病，我是丁医生的哥哥，给他送饭菜过来的。看看，这是什么！” 　　说完，傻柱就把袋子里的饭盒拿了出来，展示在大家眼前。 　　别人一看这还真带了东西，还说是丁秋楠的哥哥，赶忙谦卑的让开路。这可是未来的大舅子，千万不能得罪的！ 　　就这样，傻柱轻松的走了进去。 　　“丁医生，我过来了。” 　　等正在看的病人出去，傻柱又把门堵住，凑到了丁秋楠身边。 　　“你谁啊？” 　　“我是轧钢厂的大厨，上次来你们厂指导工作，还在你这边打了一针啊。” 　　“哦。我有点印象。你今天是又吃坏肚子还是怎么的？” 　　傻柱一看丁秋楠终于把自己给想起来，心里顿时高兴，看来自己还是可以的，这么长时间过去对方都记得自己。 　　只见傻柱把饭盒拿了出来，放到丁秋楠身前的桌子上，然后打开了，里面有几块肥肉，还有一个小鸡腿，加上几个时令蔬菜，可谓非常丰盛。 　　顿时一阵香气就在房间里响起，把丁秋楠的馋虫不由自主勾了出来。 　　“丁医生，这是我特意给你准备的，请你尝尝，提提意见。”傻柱咧嘴笑道。 　　他看到了丁秋楠看饭菜的样子，心里就知道这一招有点管用。就为了这些饭菜，他早上可是特意克扣了点厂里的伙食的。 　　“你拿走吧，我们非亲非故的，不能吃你的东西。”丁秋楠淹了淹口水，拒绝起来。 　　“别啊，我可是特意给你准备的，你就收下吧。我没有其他想法，就是咱们做个朋友，以后你到轧钢厂我来接待你。”傻柱说。 　　他现在也知道了欲速则不达的道理，准备开始来个温水煮青蛙，慢慢的得手。 　　就在傻柱纠缠丁秋楠的时候，门外又来了一个小伙子准备插队进来。 　　“干什么拦我，我不是来看病的，是给丁医生送饭的。”只见这家伙也从口袋拿出了饭盒，然后展示了一下。 　　“你是不是想说自己是丁医生哥哥？”边上有人笑道。 　　“额，不是我是南易，你们不认识啊。” 　　来人正是南易，之前的机修厂大厨，现在的厕所保洁员。他是丁秋楠追求者之一，只是最近被发配到厕所，让他心情不好，少来了几次。 　　怎么他感觉自己才没来几天，这些人就不认识他。 　　“我们知道你是南易，可你这一招太落后，已经有人用了，我们看你还是老老实实排队，然后打一针吧，哈哈。”大家笑了起来。 　　刚才傻柱进去后就把门关了起来，大家就知道被骗了，还有人想起来这就是前几天过来要打架的家伙。 　　刚才已经被人插队一次，怎么可能再被|插第二次，所以都不给南易进去。 　　南易一听大家的解释，就感觉到要坏事。这是有人跟他来竞争来了，还是把他的方案抄袭过去，立马不淡定。 　　“刚才进去的是谁，进去多长时间了？”南易立马问道。 　　“进去的是个不熟悉的家伙，好像不是我们厂的，进去有几分钟了。”有人回答道。 　　“那你们还等什么，赶紧把人给薅出来啊。我们厂内部竞争就算了，怎么能让外单位的人过来。” 　　南易一听立马就开始行动，对着医务室的门就开始哐哐锤。 　　屋子里，丁秋楠一直在拒绝傻柱的饭盒，可傻柱非要对方尝一口，两人就拉拉扯扯。 　　这时候外面门响起了响声，气的傻柱要去揍人。 　　“等一下你们就要死人啊，我在打针！”傻柱骂道。 　　“开门，快开门，不开门我们就砸门。”南易在外面叫嚣道。 　　实在吵得傻柱没办法，他只能去打开房门，却看到外面领头的是一个瘦子，看上去文文弱弱的，但却有一个阴狠劲，似乎会家暴一样。 　　看着对方手上也拎着饭盒，傻柱就知道为什么对方会捶门，感情是撞衫了。 　　“你谁啊。”傻柱叫嚣道。 　　这孙子就是这样，没头没脑，在人家地盘照样胆子肥。 　　“别管我是谁，听说你不是我们厂的，是总厂的吧，那干什么跑这边来看病！”南易质问道。 　　“我乐意不行啊。我这病总厂医生看不好，只有丁医生才有办法缓解，我自然要找她。 　　没人规定总厂的人不能来分厂医院的。”傻柱谎话张口就来。 　　南易懒得跟这个二货瞎掰扯，就走到丁秋楠面前，看着桌子上放的饭菜。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要知道外行只能看出肉和鸡腿，他看的可是这做菜的技术，不得了。 　　“你是总厂的厨师？”南易转头看向傻柱。 第256章 厨师之间的对决 　　厨师与厨师之间，他们是能在人群中一眼发现对方的。 　　“我是总厂的大厨傻柱，你是这边的厨师？”傻柱问。 　　“我叫南易，是之前的厨师。”南易说到自己职业，有点不好意思。 　　“南易，对了，你就是那个现在被送去扫厕所的厨师啊，啧啧，你也是可以的，给我们厨师界长脸了。” 　　说实话，傻柱对于厨师同行还是比较尊重的，一般情况下不会去损对方。可现在就是动物世界，两个雄性动物的对决已经开始，他可以用一切方法打败对方。 　　面对傻柱的羞辱，南易自然是要反驳的。 　　“呵呵，扫厕所那我也是好厨师，可总比那些沽名钓誉的什么轧钢厂总厨师强吧。我刚才看了一下你做的几个菜，说实话，不咋地。 　　要说给工人吃饭那还算凑活，可要是送给丁医生我觉得你的诚意不足啊。 　　当然，也有可能你的水平就那样，做不出什么不一样的菜，这就当我没说。” 　　南易说完，就把自己的饭盒打开，除了白米饭似乎就几颗青菜。 　　嗯，不对，这饭盒里飘出的浓郁的香气让傻柱立马不淡定，他立即凑到饭盒边上仔细观察，还用手轻轻扇着香味往鼻子里窜。 　　饭菜里面有汤汁，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汤汁。 　　“你这汤汁里面有鲍鱼、干贝、火腿？你哪弄来的食材？”傻柱鼻子嗅了嗅，就知道汤汁不简单。 　　不是他做不出来，而是这些材料在这个吃饭都吃不饱的年代实在太难找。 　　“算你有点眼力见，我这汤汁可是我费了老鼻子辛苦找出来的，比你那些肉难度大了不少的。 　　来，秋楠，赶快吃吧，等下冷了就不好吃了。”南易狗腿般把饭盒递到丁秋楠跟前。 　　“秋楠，吃我的。他那手天天掏大粪，根本不干净。 　　再说他也就食材不好弄，等我下次也给你弄点好的汤汁。跟你说我是谭家才传人，什么珍贵的食材没见过，下次我就给你弄点来。” 　　傻柱听到南易喊丁秋楠那么亲切，自己就跟着喊了出来。而且为了增加自己的竞争力，还把自己一直不愿意说的谭家才给搬了出来。 　　要知道何大清是谭家菜传人不假，可他傻柱可没学到一点，两个人的门派完全不一样。 　　不过目前来说，傻柱才管不了那么多，怎么吸引人怎么来。 　　“吃我的” 　　“吃我的，我的干净。” 　　傻柱和南易两人就当着丁秋楠的面推搡起来，任凭丁秋楠怎么劝都不行。其他看热闹的青年看到这种场面，不但不劝架，反而怂恿，希望两人打起来。 　　事情如其他人所望，不知道是边上那个青年先踹了傻柱一脚，然后傻柱就以为是南易干的，上去就对着南易上了几拳。 　　南易虽然瘦，但那长期颠勺的人力量自然不小，被打了肯定要还手，就跟傻柱打了起来。 　　两人打的有来有回，总体上傻柱占优，但优势不大，个个都有伤。 　　“别打了，别打了，保卫科来了。” 　　有人在说保卫科来了，紧接着就听到急促的哨声，保卫科真的带着家伙来了。 　　两人还在拉拉扯扯，可保卫科干事却不管那么多，几个人上去就对着傻柱和南易抽了几棍子，打的两人嗷嗷叫。 　　“怎么回事，看你们把医务室给破坏的。” 　　带队的恰好就是治安股股长曹涛，他刚才没看见傻柱，只是以为一般人，这下傻柱抬头他便发现是孙栋的邻居。 　　曹涛心思活泛，立马就让一个队员去通知孙栋，然后自己先在这边调查情况。 　　傻柱没认出穿着制服的曹涛，但孙栋就是科长，他倒是不害怕，就一五一十把事情说了出来。 　　加上南易在边上的补充，事情的缘由立即就变得清晰。 　　“感情你是到我们厂找对象来的？”曹涛也是服了傻柱这家伙。 　　轧钢厂那么多人，那么多美女，傻柱不去找，反而舍近求远来了机修厂，真的是脑袋有病。 　　“我就是觉得丁医生跟我挺般配的，就来关系一下。”傻柱说 　　傻柱的心思是轧钢厂的美女是多，可他傻柱在轧钢厂的名声更臭，压根就没人愿意跟她接触。 　　另外他到了机修厂，跟女生接触时候还可以说自己是上级厂来的，多多少少占有一点心理优势的。 　　“谁跟你般配了。”丁秋楠在一边骂道。 　　她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之前一个南易，现在又多了一个傻柱，怎么自己就跟厨子死磕起来。 　　关键这两个厨子长得都太磕碜，20多岁长得像50多岁一样。 　　“你们俩是跟我们去保卫科还是在这边直接调解？” 　　曹涛看了下两人受伤不严重，都是些皮外伤，便问了一下。 　　这两个大厨都自觉丢人，立即同意调解。他们对赔偿医院的损失没有任何异议，只是在谁先给谁道歉的事情上谈不妥。 　　“要不干脆你们两个一起道歉算了，就当是夫妻对拜。”曹涛笑道。 　　说笑间，他看到了孙栋从外面走进来，立即收声，变得严肃。 　　“报告科长，治安股正在处理工人打架事件，请指示。”曹涛一板一眼进行着汇报。 　　“说说怎么回事？”孙栋看到傻柱和南易打在一起，感觉别提多新奇。 　　于是，曹涛这个孙栋便宜大舅子便把两人如何为了一个女人打架的事情说了一下，还说了一下自己的处理决定。 　　孙栋心道“好家伙，傻柱泡妞都跑到机修厂来了。” 　　“傻柱，南易，你们两个大男人在这边打架，有没有考虑过人家丁医生的意见。 　　说句你们不高兴的话，说不定你们两个她都看不上，而且心里已经有喜欢的人怎么办？” 　　这两个大厨竟然会为了跟自己没有关系的一个女人打架，着实让孙栋有点意外。 　　以孙栋所想，这个丁秋楠每天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肯定心里有更大的目标，不可能看得上他们中的任何一个的。 第257章 共同对抗秦宇 　　就在孙栋几人在里面处理傻柱和南易打架事情的时候，外面进来两个人。 　　听到孙栋刚才讲丁秋楠不可能看上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心里有其他人的时候，这两个人中的一个人第一次觉得孙栋还有说的对的时候。 　　“我觉得孙科长说的对！” 　　孙栋转身朝后面看去，来人赫然是秦宇这孙子，还有边上站着的他的秘书。 　　孙栋这段时间以来和秦宇维持着表面上的上下级关系，看起来是一片和谐，但双方都知道这种表面的安宁维持不了多久。 　　“秦厂长，你来了。”孙栋心里想归想，面子上还是打了声招呼。 　　“嗯，我听说有人来骚扰医务室，特意过来看看。 　　医务室是我们厂非常重要的部门，关系着工人们的生命健康和安全，对于那些侵扰这里的人你们保卫科一定要严厉打击。” 　　秦宇大手一挥，颇有挥斥方遒的样子。 　　自从这家伙进来之后，整个房间现在都安静下来。毕竟，一个厂的副厂长还是很有分量的。 　　而傻柱看着这么年轻的家伙，竟然是副厂长，比孙栋级别都高，惊得张大嘴巴。 　　他一直认为孙栋是人中龙凤，万中无一的存在，他傻柱比孙栋差点没什么，起码也能排到第二。 　　可现在看到还有个这么年轻，级别这么高的家伙，就让傻柱非常难受。最主要的，用屁|股想都能知道这个年轻的副厂长过来，肯定是跟丁秋楠有关系。 　　“丁医生，你没事情吧。放心，有我在，他们任何人都不能把你怎么样。 　　孙科长，以后你们保卫科要加强对医院的安全保卫工作，不能什么人都让进来。” 　　秦宇这家伙估计现在精虫上脑，不顾孙栋根本不搭理他，还指挥起孙栋来。 　　“秦厂长，我这边没有什么事情，不需要那么大动干戈。如果没事情的话，麻烦你们大家就出去，这边还有病人需要看。”丁秋楠冷声道。 　　“对，大家都出去，不要打扰丁医生看病人。孙科长，你带人维持一下秩序。” 　　秦宇立刻就开始招呼起来，不大一会聚集的人群全部走了出去，医务室就没了人。 　　“走吧，你们两个先跟我去保卫科，不要在这边碍事。” 　　孙栋让人带着傻柱和南易就往保卫科走，一开始两人还不愿意，频频回头看向医务室，被孙栋踹了几脚后才好。 　　“孙栋，干嘛，我们走了不就被那个小白脸占了便宜啊。”傻柱不满道。 　　“对啊，要不我还是回去看着他。”南易帮腔道。 　　看着两个刚才打的要死要活，现在却因为共同的敌人站在统一战线，真有点意思。 　　“你们懂什么，那是副厂长，能在医院干出什么事情。而且那边还有那么多患者，你们怕什么。 　　先回去，我跟你们说一说你们竞争对手的情况，免得你们抓瞎。”孙栋说。 　　“你知道？”傻柱和南易同时问道。 　　“比你们知道的多。”孙栋回答。 　　孙栋的确知道一点。最近，秦宇关注孙栋的一举一动，孙栋自然不会放过秦宇，用系统雷达对其差不多进行24小时监控。 　　其他不说，秦宇在哪边找的女人，孙栋都一清二楚。当然，这些孙栋肯定不会告诉两人的。 　　到了保卫科，孙栋将秦宇的家庭出身、曾经的履历，干过大家都知道的哪些坏事，以及一些众人都知道的传闻都给两人说了一下。 　　“根据我的了解，秦宇是前段时间去厂医院调研的时候看到的丁秋楠的。后面我们的秦厂长就多次要约丁医生出去吃饭，但都被拒绝。 　　但我已经听说秦厂长在打听丁医生的喜好、家庭这些东西，我猜测他可能要从丁医生的身边人突破，比如同事，比如家里人。” 　　当孙栋说到秦宇如何接近丁秋楠的时候，傻柱二人聚精会神，比听老师傅讲菜谱都入神。 　　看到孙栋说完，两人继续盯着孙栋，看的孙栋心里发毛。 　　“干嘛这么看我？”孙栋说。 　　“你继续说话，你光说了秦宇怎么接近丁医生，说说我们应该怎么做啊！”傻柱问。 　　“你们怎么做，我怎么知道。”孙栋是真没想这个事情。 　　今天是恰巧碰到傻柱和南易在争风吃醋，而且恰巧碰到秦宇跑过去，要不然孙栋是真的不准备掺和这个事情。 　　丁秋楠长的是不丑，可是说实话也不是很漂亮，也缺少韵味，不是孙栋的喜好。 　　可是事情就是那么巧让我们赶上，那就刚好给秦宇增加点难度。 　　“孙科长，你看我跟傻柱的矛盾是我们厨子之间的内部矛盾，和秦宇那属于外部矛盾。 　　我们先要团结内部一直对外，将秦宇彻底解决之后我们再来解决内部矛盾。 　　所以，要是孙科长有什么好办法，那一定要告诉我们。” 　　南易害怕孙栋有什么好办法偷偷告诉傻柱而不告诉自己，把学的点领袖的知识都给用了上来。 　　可孙栋听得就是一乐，心里就想起了光头的那句“攘外必先安内”，但这个环境他是断然不敢说的。 　　“对对，孙栋，我和南易的事情后面可以解决，现在你有好方法就告诉我们。 　　我们要想办法先把秦宇给搞定。” 　　傻柱面对秦宇，那是全方位处于弱势，心里虚的一塌糊涂。 　　孙栋没想到一个秦宇让两个情圣能这么团结，便琢磨了一下。 　　“这样，你们一个人~” 　　干这种破坏人婚姻的事情孙栋的确不擅长，只能绞尽脑汁想了几个，别说，两个情圣还挺满意的。 　　“傻柱，真不行你回家问一问许大茂，这种事情他擅长啊。”孙栋顺口道。 　　“对啊，怎么把这孙子给忘记了。我那些年相亲的对象，有一大半都是给他把搅和黄的，这孙子就干坏事擅长。” 　　孙栋一提醒，傻柱就想到了许大茂干的那些坏事。要不是许大茂破坏，他儿子估计都大了，哪需要现在跑到机修厂来。 第258章 傻柱找许大茂帮忙 　　“许大茂，许大茂，你出来！” 　　四合院后院，傻柱插着腰对着许大茂家叫着，公鸭嗓子惊得夜鸟都飞了起来。 　　天气越来越热，不少人都在外面乘凉，听到久违的傻柱vs许大茂剧情，立即就开始吃瓜。 　　许大茂正在家里给自己儿子换尿布。自从有了儿子后，许大茂完全跟换了一个人一样，吃喝嫖赌不说全部戒掉，但也是大大降低。 　　在家里也不咋咋呼呼，而是天天带娃溜达，让以前不少对他有坏印象的人都开始转变。 　　而且自从带孩子后，许大茂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招惹傻柱，当然傻柱也就没有揍他许大茂。 　　这今天猛然听到外面傻柱叫嚣声音，许大茂感觉还是有点亲切的。 　　想着跟傻柱交交手，可看了看在床上来回爬的儿子，许大茂还是忍了下去。对，跟没儿子的人打架有失斯文。 　　于是，许大茂抱着儿子就出了门。 　　“傻柱，你要干什么，大晚上的鬼叫什么？”许大茂问道。 　　许大茂已经做好对方反击的准备，却没想到傻柱却有点难以启齿的样子。 　　“那个，许大茂你先把孩子交给你老婆，我有点事情跟你说。”傻柱犹犹豫豫道。 　　看着傻柱不像是打架的样子，许大茂内心放松下来。这傻柱的力气是真大，被打那也是真的疼，他现在都不敢想象当初是怎么忍受那么多次挨打的。 　　“说吧。”把孩子送给了在边上聊天的花姐，许大茂走到傻柱身边。 　　傻柱将许大茂拉到四合院拐角处，然后低声耳语起来。 　　这一幕和谐安定的画面让整个后院的人都不敢相信，简直是老鼠和猫一起玩游戏的感觉啊。 　　同时，不少人也好奇，是什么事情让傻柱有这样的转变。 　　“你要破坏秦宇跟那个女医生的事情，不知道怎么干坏事，所以找我？”许大茂一脸我勒个草的表情。 　　“嗯，你之前不是破坏了我不少相亲么，经验丰富。现在你就把当初干坏事的劲头和点子给我拿出来就行，我对于之前跟你的那点事情就一笔勾销！”傻柱说。 　　“你可别瞎说，我没有干过那些坏事，我能那么缺德么。” 　　许大茂抹了抹脸上的冷汗。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他许大茂当初是破坏了傻柱多少次结婚的机会啊，可现在坚决不能承认，谁知道傻柱是不是诱供。 　　傻柱似乎是看出了许大茂心中所想，就把孙栋给出卖了，说了孙栋的想法，还要孙栋让他来找许大茂的事情。 　　听到孙栋参与其中，还出了几个馊主意，许大茂才相信了。 　　“首先声明一下，我当初是的的确确没有干过破坏你相亲的事情。”许大茂还是先表明了态度，然后继续说话。 　　“另外，作为四合院的三大爷，不能眼看着我们院的年轻人找不到对象，所以我愿意给你指导一二。 　　关于这个事情，秦宇他是厂长，占据优势的，但厂长也有厂长的不好，我们要化劣势为优势。 你这样~” 　　听完许大茂的一顿操作方法，傻柱愣愣的站在当场，仔细咀嚼之后发现还真的有点道理。 　　“许大茂，你孙子是真的有点损！”傻柱说完便离开。 　　“老子是为你好，你还这样说，有本事你就不用啊。”许大茂冲着傻柱的背影骂道。 　　后院乘凉的其他人看到傻柱离开，纷纷围到许大茂身边询问着原因。许大茂还是分得清轻重的，知道这涉及秦宇的事情，还是不能让太多人知道。 　　他倒不是担心傻柱的计划提前泄露导致功败垂成，而是担心自己参与陷害秦宇被对方惦记上。他可是知道秦宇的背景的！ 　　跟其他人不说，但回答家里花姐问他，许大茂老老实实进行了回答。 　　“也就是说那些年你干了那么多坏事，那傻柱没结婚有你一份功劳啊？”花姐笑道。 　　“嘿嘿，我是劝走了几个误入歧途的姑娘不假，可傻柱没结婚完全是他咎由自取，和我没关系，我也背不动那么大的锅。”许大茂辩解道。 　　“那你认为傻柱这次有希望没有？”花姐好奇起来。 　　“希望？呵呵，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傻柱只是见色起意，反正我不看好他。”许大茂说。 　　“那你还这么帮助他？”花姐说。 　　“你不懂，傻柱是孙栋给介绍过来的。而且孙栋和那个秦宇本身就不对付，所以帮助傻柱就是帮助孙栋。 　　这跟孙栋打好关系，以后用得着对方的地方多着。你没看到闫阜贵都能当领导啊，那八成是帮孙栋干了事情，孙栋在还人情的。” 　　许大茂把心里的小心思说了出来，他还真的一下子就猜到了闫阜贵这个领导是怎么来的。 　　可惜许大茂没看到花姐撇嘴的表情。那意思分明是说，你还帮孙栋，人家都帮你把你老婆照顾的好好的。 　　就在孙栋想着帮帮傻柱和南易的时候，他自己这边却出了点事情。 　　和往常一样，这天晚上孙栋值班。到了9点多钟，孙栋便晃悠着向着外面走去。今晚，他准备去方芳那边，他已经有两个多星期没有跟那个女人交流动作。 　　跟门口的保卫打了声招呼后，孙栋便骑车出了门。今天的月亮很亮，孙栋看了下时间还早便慢悠悠骑着车，欣赏这60年代的京城夜景。 　　“嗯，不对劲！” 　　刚离开机修厂不远，孙栋便发现有人在跟踪自己，而且还不止一个人，更确切的说是好几个人在不同路口接力跟踪。 　　让孙栋意外的是，这些人对自己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敌意，系统雷达都没有什么警报。 　　孙栋明白，这些人应该只是跟踪自己，想掌握自己的行踪而已。 　　既然知道有人跟踪自己，孙栋自然不会直接去方芳家，而是朝着四合院骑去。 　　这群跟踪的人手法很专业，跟踪的时候离得远远的，在不同路口都提前布置好了人员，可真是大手笔。 　　这是碰到了孙栋，要是一般人可能还真发现不了。 第259章 被跟踪 　　“3点了，他应该不会再有什么事情，我们回去吧。等下天差不多就会亮，外面行人就多了。” 　　四合院外，墙角的一处阴影下蹲着2个人，其中一个人借着月光看了看手表之后对另外一个人说。 　　另一个人并没有说话，而是悄悄点点头，两人慢慢消失在黑夜里。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他们后面一个人影悄悄跟着。 　　孙栋本身是准备用雷达标记一下，但想了想还是准备实地看看这群人的大本营，搞清楚到底是谁在针对自己。 　　说实话，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人对他产生威胁，敢跟踪他。当保卫科就是这点爽，事情少，钱多，不像公安天天办大案。 　　既然碰到，那必须扼杀在摇篮。 　　那群人车子骑了很远，然后到了一处偏僻的小院才停下来。小院独门独户，真是干坏事的好地方。 　　让孙栋没想到的是，在小院外围竟然有好几层暗哨，这说明这群人的专业性绝不是普通作奸犯科之人。 　　可是，孙栋不是普通人，雷达已经将这群人隐藏的地点显示的一清二楚，加上被强化的身体，孙栋轻轻松松就越过了暗哨来到了四合院主屋的房顶。 　　“股长，孙科长他今天没有什么特别的，从厂里出去后就直接回了家，一直到凌晨3点多都没有出来。” 　　房间里，刚才在孙栋四合院外面跟踪的人汇报着情况。 　　“会不会你们被发现了踪迹？我之前不是听你们说他每次值班都去找女人么？怎么今天就好好了回家睡觉。”里面的股长问道。 　　“他不应该发现啊。我们知道孙科长以前是干侦查出身的，所以特意提前在每个路口都安排好了人，跟踪都是采取连续盯梢的方式，除非他有千里眼和顺风耳，要不然不可能发现的。” 　　“嗯，那也对。” 　　孙栋听着里面的声音，就知道为什么这群人这么专业，因为人家压根就是专业队伍，关键还是自己的手下。 　　那个股长便是之前的治安股股长、后来被孙栋发配回消防股的窦雪风，其他几人有治安股的人，也有孙栋不认识的，但看样子不是保卫科的就是公安的。 　　窦雪风之前被孙栋发配的时候，孙栋跟踪过对方一段时间，没发现什么。看来那时候对方只是蛰伏，这是憋着大招要对付自己啊。 　　但是以窦雪风的能力，孙栋认为还不足以调动这么多人手，特别是还有其他外单位的不少人，肯定还有其他幕后大佬。 　　孙栋现在都不用想、不用猜，这跟秦宇估计脱不了关系。 　　事实就如孙栋所猜，接下来里面的对话证实了孙栋的猜想。 　　“你们继续跟踪几天孙栋，如果实在没有收获就跟踪他老婆，对了，还有那个陈菲，那女人不用想跟孙栋都有一腿。”窦雪风说。 　　“股长，这不好吧。这要是被孙科长知道了，他肯定会疯狂报复我们的。 　　而且所谓祸不及家人，我们把人家的妻子牵扯进来会不会太过。还有那个陈菲，那听说跟总厂保卫处的洪处长关系很好的。” 　　刚才说话的那个队员明显还是害怕，提醒着窦雪风。 　　“你们怕什么。只要我们抓到孙栋的把柄，秦厂长一定能把那家伙给抓了。 　　到时候我们证据确凿，别说是洪处长，哪怕是市局的局长来都没有办法。”窦雪风说。 　　“股长，说的秦厂长我觉得更加不靠谱。你知道么，他让我们调查和跟踪那个丁医生。哪有自己泡妞还让保卫科调查的，真是的！” 　　队员开始吐槽秦宇，但孙栋从中听出来秦宇应该是通过窦雪风已经开始偷偷插手治安股的事情。 　　孙栋当时把曹涛放到治安股位置上，现在看来曹涛对治安股的控制力还是太弱了。这之前的股长都随随便便指挥起治安股的队员干事，看来是要敲打敲打曹涛。 　　没有再继续听下去，孙栋看着外面的天色渐渐亮起，便离开了。 　　但既然秦宇和窦雪风已经开始密谋，孙栋决定将自己准备的手段提前拿出来。 　　这一次，孙栋不但要让秦宇彻底从机修厂滚蛋，还要让对方从这个世界消失。这种人留在世界上，真的是一种祸害。 　　后面几天，孙栋依然像之前那样，没有什么异常，只是没有再去找那些女人。 　　而保卫科有心人似乎已经发现，机修厂表面的平静似乎已经坚持不了多长时间。 　　“科长，有人来报案了。”治安股股长曹涛敲门走了进来。 　　孙栋这几天在想是不是把曹涛给换一个岗位，或者要胡厂长把曹涛换到行政岗位去。 　　曹涛人不错，能力也有，但缺乏必要的霸气。在保卫科这些单位，温文尔雅可以，但该强硬的时候一定不能手软，否则根本就拿捏不住手下。 　　“报案还需要你特意跟我说？”孙栋问。 　　“这个情况特殊。”曹涛见孙栋面露不悦，心里有点忐忑。 　　之前他在消防股，觉得治安股权力大，而且工作轻松，谁见到都要给点面子，可等他当了这个股长后发现压力还是很大的。 　　治安股权力大是大，但面对的问题很多。首先就是能进治安股的人员要么是自己能力特别强，要么就是有点背景的，他一个刚从消防股来的人不好管理。 　　另外治安股每天处理不少人，每天跟各种三教九流打交道，还要应对不同的熟人、领导打招呼，这十分考验一个人的应对能力。 　　如果别人打一个招呼，他就不秉公办理，那时间一长他这个股长就一点威信没有，人家会认为他缺少权威。如果别人打招呼他什么都不管，那早晚会把所有人得罪光，工作也干不下去。 　　他这次能担任治安股股长，完全是自己妹妹和胡厂长的功劳，所以一直想把工作干好，给孙栋看看。 第260章 机修厂的留言 　　曹涛这个治安股股长特意跑过来跟孙栋汇报人家报案情况，说明这个问题还是有点难以处理的，孙栋也叫比较重视。 　　“你说说吧。”孙栋让曹涛把事情说一下。 　　“是这样，刚刚厂医院的丁秋楠医生到我们这边来报案，说厂里有人造谣诽谤她，让她个人名誉受损，让我们保卫科调查处理。” 　　曹涛说完停顿了一下，孙栋示意对方继续。 　　“本身这都是小事，我们去调查调查，然后按照规定程序处理就行。可是，这里面涉及到秦宇副厂长，我们就比较慎重，特意来请示一下。” 　　曹涛把他们初步了解的一些情况跟孙栋说了一遍。 　　最近，厂里不知道从哪个地方开始传出来关于丁秋楠和秦宇的绯闻，说是绯闻不妥当，反正是一种流言。 　　一开始有人说丁秋楠为了当领导跟秦宇在谈对象，说的有鼻子有眼，说秦宇什么时间去了厂医院，丁秋楠已经同意。 　　这个流言其实不算什么，只能说恋爱自由，丁秋楠不管是找工人还是找领导，其他人都管不着。 　　可是后来又有人传丁秋楠之所以跟秦宇在一起，完全是秦宇利用身份打压丁秋楠，让丁不得不就范。 　　关于这个事情，传的版本就比较多，但比较一致的是秦宇之前就干过很多坏事，毁了不少女青年的名节，现在又到机修厂祸害其他人。 　　有人传着传着就把秦宇的家庭背景给说了出来，说对方之所以能一直逍遥法外完全是秦老头在背后撑腰所致。 　　这个事情对于秦宇的影响是有点，但还不是那么大，毕竟他是虱子多了不怕咬，可是对丁秋楠来说可就是致命的。 　　她一个黄花大闺蜜，还没有谈过对象就被这样传，那以后还有那个人敢跟她谈对象。 　　一开始丁秋楠是不知道这些的，但明显感觉到没有那么多工友过来找她，一开始丁秋楠还觉得庆幸。 　　可当医院同事把外面的传言跟她说了一下后，丁秋楠一开始是愤怒，后面就是感觉到无助和害怕。 　　最后，还是有同事出了主意，让她来保卫科报案。 　　保卫科里，曹涛听到涉及秦宇，自己肯定不敢处理，只能把情况跟孙栋汇报了一下。 　　孙栋听完，心里有无数头曹尼玛奔过。他是给傻柱两人出了个主意，宣传秦宇的过往不堪，可没有让他们去败坏丁秋楠的名声啊。 　　这难道是许大茂出了主意，亦或者是秦宇的自导自演？ 　　“你先去把丁医生做好笔录，做完后跟我一起去跟梁书记和刘厂长汇报一下。这涉及秦厂长的事情，我们必须慎重。”孙栋说。 　　这倒不是孙栋有意去在书记和厂长面前告秦宇黑状，而是根据组织程序，碰到这种涉及厂领导的案件必须第一时间汇报。 　　等曹涛再次过来时候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孙栋简单看了下笔录便带着对方去梁书记办公室。 　　走到门口，却发现两边站着一个清丽的女生，赫然是丁秋楠。今天的她没有穿白大褂，倒是把年轻修长的身材体现的淋漓尽致。 　　“孙科长吧，我是厂医院的丁秋楠，能耽误你1分钟么？” 　　丁秋楠看到孙栋走出来，立马迈着大长腿走到孙栋身边，面带忧愁的拦住了孙栋。 　　孙栋看到对方这样，就知道是为什么而来，于是便停下脚步，“你说吧。” 　　“我希望你们能尽快把事情调查清楚，还我一个清白。还有，如果涉及某些领导，我希望你们依然能顶住压力，秉公处理，你能保证么？”丁秋楠希冀地望着。 　　两人之间并没有任何私交，现在甚至是第一次说话，孙栋是真没想到对方怎么会这么冒失的提出这个要求，难道以为是美女别人都会依着他么。 　　看着孙栋没有答应自己，而是愣愣发呆，丁秋楠微露不快。的确如孙栋所想，她刚才就是那种我是美女你们都要听我的心态作祟。 　　从小丁秋楠长的就不错，身边永远少不了当舔狗的男生，哪怕是到了单位，领导都对她迁就。 　　“我们会依法处理的。好了，时间到了，我马上要离开。” 　　孙栋说了一句冠冕堂皇的话便带着曹涛离开。对于丁秋楠，现在孙栋多了一层认识，那就是没有脑子，怪不得剧情中会有那样的遭遇。 　　同时孙栋也不愿意跟这种女人走的太近，否则早晚会被对方的无脑行为牵连到。 　　“小孙，你跟我说下这个事情有没有你在后面当推手？” 　　孙栋先来到梁书记办公室，把事情的经过汇报了一下。之后，梁书记思考片刻便让曹涛在外面等着，自己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梁书记，您太看得起我，我哪有那个能耐。再说，我做事情是有底线的，不可能把一个无辜的女孩拉进来。” 　　孙栋没想到这个老头第一时间会问出这个问题，还好，他心里坦荡荡，回答的也爽快。 　　“没有就好。秦宇不是个东西，但是我希望你不要用这种手段对付他，要不然有一天可能会走火入魔。”梁书记语重心长说道。 　　“那是，您放心。”孙栋回答。 　　心里却不太认同。孙栋一直认为对于秦宇那种人，就可以通过各种手段对付，只要达到效果就行。 　　“你把刘厂长喊过来吧。”梁书记吩咐孙栋。 　　等刘峰到了这边，听完孙栋的回报后，心里就跟吃了屎一样难受。他一直想把机修厂发展好，增加自己的政绩，谋求更大的发展。 　　当时秦宇过来他就担心对方会破坏机修厂还算不错的氛围，果然，这才几个月就闹得满城风雨。 　　这种事情不管事实上是真是假，在其他人眼里那都会影响机修厂领导的形象，影响好不容易打造的团结奋进的局面。 　　可是，为了大局着想，刘峰还必须想办法。 　　“要不先跟秦宇谈个话吧。我相信他在厂里暂时还没有那些不堪的事情，跟他谈个话，相当于对他的提醒。”刘峰想了想说。 　　“谈话可以，这件事情就由你老刘牵头，重点跟他说下谈对象可以，但不能造成不良影响。 第261章 流言扩大化 　　领导和中层干部、和普通工人看问题的角度是完全不同的，他们有自己通盘的利益和通盘考虑。 　　即使如梁书记这样很厌恶秦宇的人，碰到这种涉及厂领导声誉的事情也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刘峰办公室内，秦宇坐在对面，听着这个厂长在说话。他刚才正在办公室跟内跟一个女职工聊天，突然被喊过来心情不是很好。 　　“秦厂长，我现在代表组织跟你谈话，希望你重视起来。” 　　刘峰见秦宇那吊儿郎当的样子就不是很舒服，可这个担子自己挑了起来，就必须完成。 　　“刘厂长，什么事情这么严肃？”秦宇不以为意。 　　“现在厂里有一些对你不好的传闻，有关于你之前的事情，有现在说你利用职权欺男霸女的，反正这些传闻甚嚣尘上，已经严重影响了厂领导班子在职工中的形象。” 　　刘峰把今天谈话的重点说了一下。秦宇没想到是这个事情。秦宇不是傻子，最近的传闻秘书早就跟他汇报过，不过他不以为意。 　　他的想法是不遭人妒是庸才，没有争议的领导不是好领导。关于这方面秦宇是有经验的，不管是最早在轧钢厂，还是后面到了一分厂，他都是伴随着争议的。 　　可是，别人议论又如何，那些质疑他的人决定不了他的未来，而能决定他未来的人，家里老头子早就打点好。 　　“就这个事情？刘厂长，你好歹也是一厂之长，怎么跟那些老妇女一样嚼舌根，什么谣言都跟着传播。 　　我说明一下，关于我之前的那些事情全部是无稽之谈，要不然我也不会被组织任命为机修厂的领导，否则总厂领导难道都是瞎子？ 　　关于现在我追求丁医生的事情，那是确切的。男未婚、女未嫁，我谈对象既不违法也不违背组织原则。 　　有人说我利用职权更是乱弹琴。难道厂领导就不能谈对象了，还是说谈对象之前先把工作给辞了。” 　　秦宇的话说的有理有据、铿锵有力，刘峰要是不知道这小子的底细还真被骗过去。可是就因为知道，他才更加生气。 　　“秦宇，我希望你能够对此事重视起来，这不但关系你自己的事情，更加关系机修厂的形象。 　　你现在到外面打听打听，哪个不知道你秦厂长干的事情。”刘峰有点生气道。 　　“领导，我看这件事情你不但要跟我谈话，还要找那些传播谣言的人。我是行得正坐得端，可是没有办法阻止那些人。 　　你要是不愿意，我来办。”秦宇说。 　　看着秦宇这油盐不进的样子，刘峰也是无奈，却没有阻止对方。 　　很快，厂里行政科就开始找那些传播这些话语的人，轻则谈话提醒，重的则被提交给纪律机构。 　　而作为行政科科长的刘承德这些天则被人私下称作秦宇的帮凶。通过行政科几天时间的作为，厂里的流言似乎已经被压下。 　　“孙科长，我是真冤枉啊。你说这干坏事的人不是我，传播的人也不是我，怎么最后是我承担了一切。” 　　刘承德心里觉得冤枉，没处发泄，跑到了孙栋办公室来唠嗑。 　　其实孙栋明白对方的心思。这老家伙可能认为这流言背后有孙栋在当推手，他过来其实就是来说明一下自己也是被逼无奈。 　　“刘科长，服务领导是你的工作任务，我想大家都是能理解的。”孙栋宽慰道。 　　听孙栋这么说，刘承德知道对方并不在意，心里才舒服点。 　　他没有证据证明孙栋参与其中，但这次流言传播的实在有点太诡异，源头根本无迹可寻，说明操作的人非常谨慎，是专业的。 　　刘承德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孙栋，这个目前机修厂跟秦宇有最大矛盾的人。孙栋是有动机，也有能力操作这些。 　　就在刘承德跟孙栋坐着聊天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敲响。进来的人不是保卫科的，而是行政科的人，来找刘承德。 　　“科长，出事情了，厂长在到处找你。” 　　行政科干事一句话差点把老刘送走，还好老刘脾气好，让对方说了一下具体情况。 　　原来就在刘承德在控制机修厂的舆论时候，更大的舆论危机在总厂爆发。这次爆发的重点已经不是单独秦宇，而是涉及到总厂领导。 　　总厂现在已经到处在传秦宇之所以干了这么多坏事依然能逍遥法外甚至当了领导，就是因为有领导在背后当保护伞，其中还特意点到某位杨姓厂领导。 　　杨姓厂领导，纵观整个轧钢厂体系内，只有机修厂杨副厂长和总厂杨书记。 　　按说杨副厂长和秦宇在一个厂，嫌疑最大，可谁都知道人家杨副厂长和秦宇是一个级别，他压根不符合保护伞的级别要求。 　　那只有杨书计。作为之前的厂长，现在的总厂一把手，完全是有能力当这个保护伞的，也有当保护伞的动机。 　　杨书计和秦宇父亲秦石光年轻时候曾经在一个队伍里面战斗过，是战友。 　　就这样，保护伞的帽子就扣在了新上任的杨书记头上。 　　可杨书记他感觉到冤枉啊。年轻时他跟秦石光是战友不假，可两人关系并不好，甚至可以说是仕途上的对手。现在，两人背后的大领导也是理念不一致。 　　“我给谁当保护伞也不会给秦石光那混账儿子当保护伞！” 　　就这样，在杨书记亲自关心下，总厂很快就成立了调查组，专门调查事情的经过。 　　作为事件最初起源的地方，机修厂领导层肯定逃不了被问询。而作为亲自下场处理事情的刘承德，自然是被询问人之一。 　　“小孙，不对啊，按说事情闹得这么大，秦家老头子怎么会任由事态发展，他应该早就阻止了啊。 　　即使当时没发现，他肯定会想办法阻止调查组的成立的。”刘承德不解。 　　“老刘，你真是忙糊涂了，想想马上是什么节日？”孙栋提醒道。 　　“节日，什么节日，马上就是劳动节，可这跟秦石光有什么关系。嗯，不对，我记得前几天收到文件，为纪念这个节日，部里在南边的东广市举办了一个干部疗养活动。 　　这次是专门针对工会干部和劳动模范的，我们轧钢厂带队的就是秦石光这个工会主席！” 第262章 墙倒众人推 　　刘承德是带着吃惊和佩服离开的。他一直以为孙栋的背景就是洪亮，顶天了跟轧钢厂某些厂领导关系不错，这已经是很了不起。 　　可今天他才发现孙栋这关系起码是在部里啊，要不然怎么能把秦石光给调开？能那么精确的算准行动的时间？ 　　孙栋读懂了刘承德心中所想，心中非常无语，他总不能去解释说只是提前看了下轧钢厂的文件吧。 　　向然在宣传科，因为宣传工作需要，很多稿件都是可以提前阅读的。 　　孙栋就是让向然打听工会那边的活动，发现秦石光最近刚好要去南边出差，而且一去十多天，简直是收拾秦宇的天赐良机，孙栋岂能放过。 　　好戏现在才开始。 　　轧钢厂，杨书记听着机修厂众人的汇报后陷入了沉思。显然，秦宇绝对是个坏种，哪怕一辈子去农场种地都不为过。 　　但最近秦宇却没有做太出格的事情，这个事情现在发酵显然是有人在背后推动。这个人不但把水搅浑了，甚至把自己这个一把手给拉进局。 　　可是，这就是阳谋，他还必须参与进去，用自己手里的权力去调查秦家小子。经过调查，不但能把他是保护伞的流言给终结，还能让秦石光那老家伙求自己。 　　呵呵，两人当初的恩怨可不是那么一点点的。 　　“刘科长，既然你是机修厂调查组的负责人，对情况相对熟悉，总厂的调查那你也参加吧。 　　我们这边的调查以监察、组织、保卫处等部门组成，应当秉持一个理念，那就是不能让坏人跑掉，也不能让无辜者被冤枉，要注重方法和手段，注意不要搞扩大化，搞得人心惶惶影响正常工作。” 　　杨书记虽然想办了秦宇，给秦老头一个教训，但依然希望事情能在自己控制范围内，防止事态无限扩大。 　　参加会议的众人都能明白一把手的意思，心道这个事情还真棘手，弄的不好就惹了一身骚。 　　就在众人商量工作的时候，杨书记的秘书敲门进来，脸色相当不好，然后其在杨书记身边耳语了一阵之后，杨书记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变黑。 　　“简直太猖狂，太不像话。”杨书记拍着桌子骂道。 　　就在刚才，轧钢厂门外来了一群人，或者说是几群人，他们成群结队，打着横幅来到轧钢厂大门。 　　他们并没有冲击轧钢厂，而是老老实实站在大门口，要求见到厂领导，严惩罪犯。 　　经过保卫处干事的了解，这些人都是来控诉秦宇的。当然，虽然是那么多人，但真正来的受害者只有2位，其他都是受害者的亲属。 　　据受害者所讲，他们是几年前受到秦宇强制，后来又被威逼，造成个人人生、家庭巨大损失。多年来他们一直在向轧钢厂投诉，但是都被人阻挠，最后石沉大海。 　　“除了秦宇，我们领导干部中有保护伞啊！ 　　人民群众受到侵害，我们有些干部不但不去查办侵害者，反而一而再再而三对受害者进行打压，这不是保护伞是什么！ 　　我知道，现在外面一直在传我老杨是保护伞，那么我今天就要把事情给弄清楚，到底是谁在污蔑我的名声，在侵害群众的利益！” 　　杨书记知道这个事情已经不能进行控制，必须尽快查办清楚，否则他这个现在的一把手都有可能承担责任。 　　就在刚刚，秘书已经跟他说除了厂区大门口那一波人之外，今天还有另外一波去了部里大门。人虽然被劝回来，但部里有关领导已经注意到事情。 　　等秦宇被调查组直接从机修厂带走的时候，他已经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立马让秘书去通知他家里人想办法。 　　但老秦离开京城，家里只有一个不管事情的老娘，根本不起任何作用。秦宇老娘一个妇道人家，不清楚家里老秦有哪些关系，这个事情该找谁解决。 　　无奈，只能想办法跟远在千里之外的老秦联系。好不容易联系上老秦，可老秦在千里之外手根本没有办法伸的那么长。联系一些老战友，老战友却唯恐避之不及。 　　那个一直跟老秦关系非常好的大领导，这次也没有帮老秦，而是说一切等老秦回来再说。 　　轧钢厂里，有心人已经知道秦宇这次估计在劫难逃。之前被秦宇欺负，不敢反抗担心被报复的人，这次一个个全部将证据交给了调查组。 　　这就叫墙倒众人推！ 　　面对铁一般的事实，轧钢厂体系内原本还有个别想给秦宇脱罪的领导这时候压根就没有那些想法。他们现在唯一希望的就是秦宇能将所有事情自己扛住，不要牵扯其他人。 　　要知道，当初秦老头为了摆平秦宇的丑事，可是在某些领导身上花费了不少； 　　而且不仅如此，秦宇这些年跟这些领导走的近，对某些人干的某些事情可是非常清楚。难保到了某个时间段，秦宇不会为了立功而检举揭发。 　　因此，某些领导则利用特殊渠道暗示秦宇，自己该扛一定要扛下来，到时候外面人还可以给他一点帮助。 　　可秦宇不是傻子，就现在已经曝光的他干的那些事情，已经足够他投胎几次。 　　现在，唯一还有机会帮助他的就是部里的大领导，秦老头的战友。可是，老头子去了南边，即使以最快的速度赶回来也要几天。 　　而这几天就是最为关键的几天，他自己不能肯定一定能撑得住调查组的审问。 　　在外面还有一个人比所有人都着急，他就是窦雪风。现在，窦雪风感觉实在是太tm憋屈了。 　　刚刚跟秦宇联络上，按照对方的要求跟踪孙栋，可目前还一点好处没有得到，一点信息没有获取，秦宇就被带走。 　　早知如此的话，他窦雪风就安心在消防股待上几年，或许还有更换岗位的机会；即使不换岗位，哪怕是在这个位置干到退休，也比惶惶不可终日好。 　　他清楚的很，自己干的事情一旦被孙栋知道，自己怕没有那么容易善了的。 　　现在，只能期望秦宇不要把自己的事情说出来。 第263章 一网打尽 　　“小窦，现在我们家秦宇的情况比较严重。按照调查组这个架势，我看是非要至小宇与死地不可。 　　可是我家老头子还在往回家赶的路上，最快也要2天2夜才能到家，我实在担心孩子熬不住这几天。 　　现在唯一你可以帮助小宇，帮助你自己。” 　　秦宇家里，秦母将窦雪风叫了过来。 　　窦雪风其实有点弄不清楚对方的目的。按照目前的情况，秦家只能从上面想想办法，期待上面发话，然后调查组随意糊弄一下。 　　他窦雪风别看在机修厂还算是一个人物，但在这种级别的博弈当中真的是不够看。 　　似乎是看到窦雪风眼中的不解，秦母继续说话。 　　“因为害怕轧钢厂有人干扰办案，调查组并没有设在轧钢厂内，而是在近郊一处四合院。 　　那里除了调查组人员之外，还有厂保卫处6个守卫。” 　　窦雪风一开始还无所谓，可听着听着就感觉到不对劲，到后面他整个身体都在轻微颤抖。 　　要知道，秦母的意思不言自明，那就是劫狱，当然暂时不是监狱，只是调查组的调查点，可性质完全一样。 　　自古以来，劫狱那可是杀头的罪，他窦雪风可没有那个胆子。 　　“大姐，要不然还是等一等？”窦雪风说。 　　“等？秦宇他等不起了。里面已经有人告诉我，秦宇坚持不住了，马上就要准备交代。 　　他干的事情，一旦交代，即使老秦回来也救不了。 　　小窦，秦宇交代了，你肯定逃脱不了。以你干的事情性质，虽然罪不至死，可你得罪的人不可能让你好过的。” 　　秦母虽然是一个普通的家庭妇女，但这么多年的耳濡目染让她知道如何抓住一个人的弱点。 　　很明显，她抓住了窦雪风的弱点。 　　他清楚孙栋这个人，绝对不会容忍一个人背叛他，更加不会容许一个人私下调查他。以孙栋的手段，他窦雪风不死则残。 　　“小窦，你放心，我们不会让你一个人冲锋陷阵的。你只要负责控制住那些保卫，其他的不需要你来办。 　　而且我跟你保证一旦小宇能脱身，我们家绝对会保你一个锦绣前程的。” 　　秦母看到了窦雪风的挣扎，便继续加码。事实上，通过跟领导的接触，秦石光已经知道这次事情太大，估计没有人会帮他们家渡过这次。 　　既然别人无法救助，秦石光就准备自救。刚好这段时间他在南广那边，知道不少人南渡的路径，为了救儿子一命，他便准备全家南渡。 　　秦石光遥控自己的老婆，让对方将前期工作准备好，包括窦雪风这关键一环。 　　“小窦，我们今天既然找你了，把这个事情跟你说了，那你没得选择！” 　　秦母见窦雪风迟迟下不定决定，便露出了凶狠的獠牙。这么机密的事情，窦雪风知道了，要么参与，要么只能永远闭嘴。 　　秦家虽然是一个半破落户，但收拾一个保卫科的股长，还是绰绰有余的。 　　“你把具体的计划告诉我，一定要准备的时间、地点和撤退线路。” 　　最终，窦雪风只能屈服。当他当初决定跟着秦宇的时候，其实就预见到可能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这么猝不及防。 　　------------------------------------- 　　郊外，调查组成员驻地。整个小院除了有6名守卫人员之外，还有6个调查组人员。 　　守卫人员3个人一班，24小时有人守卫；调查组人员则是白天调查，晚上进行案情分析研判，另外还要留下一人对秦宇进行看管。 　　调查已经进行了几天，秦宇已经开始吐口，但整个小组包括守卫都已经疲惫不堪。 　　此时已经到了晚上11点，正是人最疲惫的时候。调查小组成员早已呼呼大睡，只有一个看管秦宇的同志在小鸡啄米一样打瞌睡。 　　而外面的3个守卫，这个时候并没有巡逻，而是聚在一起抽烟。这个寂寞无聊的夜晚，唯有烟草能慰藉。 　　这时候，小院外，一个人影趴在墙头侦查了一会后便迅速回到黑夜中。不大一会，一群有十来个的人影出现在小院外。 　　他们分工明确、动作迅速，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负责控制里面守卫的人先行进入，然后就没有了然后。 　　外面等待的人发觉到不对劲，准备迅速撤离时候，身后却亮起了数不清的手电筒灯光和拉枪栓的声音。 　　“趴下，放下手里武器。” 　　“股长，怎么办？”被手电筒照的几个人中，有人颤抖着问着窦雪风。 　　“跟他们拼了，还有一点希望，否则我们下辈子就全部蹲监狱。”事到如今，窦雪风只能放手一搏。 　　他看了下，自己这边还有5个人，全力一搏的话自己可能还有逃生的希望，至于其他人的死活，这个时候已经不是他能左右的，听天由命吧。 　　就在窦雪风准备下命令的时候，却发现脑袋被枪顶着，手里的武器也被下了。 　　“你们~” 　　“窦雪风，不要做无谓的反抗。其他人，全部把武器放下，你们还有活命的机会，否则今天就交代在这边吧。 　　想想你们的家人，不要再殊死反抗。” 　　窦雪风没想到自己会败的如此一败涂地。到现在他哪还不清楚，自己的手下里面除了叛徒，还一下子有2个叛徒。 　　这一刻他算是明白了孙栋当初的心情，被自己人背叛，那心情可真的一言难尽。 　　“我想见一见孙栋！”窦雪风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就你也配！”院子的大门打开，保卫处的队员鱼贯而出，里面竟然隐藏着10个队员。 　　他们都是孙栋之前大队的队员，对于窦雪风这个叛徒跟孙栋之间的关系自然是知道的，有的队员给窦雪风用强制措施的时候就非常用力。 第264章 外出学习 　　轧钢厂秦家父子闹出来的风波看似很大，影响了很多人的命运，但在部里的要求下，厂里还是低调处理，只有有心人发现了某些人少了。 　　在机修厂内，秦宇被免职的通知也只是小范围被人重视，对大部分普通工人来说根本没人在意。 　　当然，丁秋楠算是个例外。她之前举报秦宇骚扰她，只是没想到这个效果这么好，现在这个副厂长彻底离开了机修厂。 　　得益于前段时间的绯闻，现在来医院骚扰她的人少了很多，但以南易和傻柱为代表的厨师二人组几乎是每天必到。 　　南易胜在属于机修厂职工，来去方便，傻柱则因为是食堂大厨，把大锅菜炒好之后就没他什么事情，两人现在每天在医院见面就掐。 　　丁秋楠对这两个人是一点兴趣没有，她的心里反而对孙栋有点好奇。 　　可惜，孙栋这段时间注定是没时间来管医院的那些事情。 　　秦家父子覆灭没多久，孙栋就被洪亮喊过去谈话。 　　“小孙，你上班这些年立了不少功劳，但同时也得罪了不少人。特别是这次，虽然秦家父子覆灭，但躲在秦家后面的人却没有收到任何损伤，那些人对你可是耿耿于怀。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你现在是众矢之的。我是这样考虑的，你暂时先离开一段时间，去学习学习，沉淀沉淀自己。 　　一方面你离开领导视线，避避风头，另外也算为你以后提升打好基础。按照现在的规定，国家对知识性、专业性的领导越来越重视，你要好好重视这次学习机会。” 　　洪亮对孙栋还是相当不错的，提前就给孙栋安排好了退路。诚如洪亮所说，有太多人嫉恨孙栋，远的不说，就谢厂长就非常想针对孙栋。 　　“学习学习也好，不知道去哪边？” 　　孙栋对于学习没有任何反感。能不干事情还拿工资，这种好事有几个人能遇到。 　　但如果是那种全封闭的学习，时间太长的话，孙栋就不太愿意。要知道，向然、陈菲，还有那么多美女都等着他安慰，他怎么忍心让他们独守空房。 　　“放心吧。时间为期一年，就在京城，半封闭的，每周末可以回家一次。 　　你现在要的就是先安排好机修厂保卫科的工作，确保你不在的这段时间保卫科工作平稳运行。 　　另外你要做好准备，培训结束你可能换岗位。”洪亮说。 　　“换岗位？”孙栋不解问道。 　　“嗯，现在国家缺少人才，别看这只是一年期的培训，但你们本身都是专业性领导，有着丰富的实践基础，培训结束很有可能被上面领导看上。 　　机修厂还是太小，轧钢厂这个平台甚至都不能满足你。”洪亮说。 　　“处长，说实话我还是觉得轧钢厂挺好的，我不太想去其他单位。”孙栋道。 　　“你啊，太甘于平凡。”洪亮也真是无奈。 　　这个孙栋什么都好，就是没有那么大的上进心，成天就想着男男女女的那些事。 　　离培训报到时间只有一个星期，孙栋的时间还是很赶的，不但要安排好工作上的事情，还有几个女人。 　　------------------------------------- 　　一年的时间很慢，慢到再过几个月向然就要生孩子。是的，在孙栋学习的这段时间，向然怀孕了，当然，孩子是孙栋的。 　　在每周回来一次的时间里，孙栋偶尔回一下保卫科，但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家里和几女玩游戏。 　　考虑两人结婚已经有好几年，向家父母每次见面都催生，孙栋和向然决定还是先要一个孩子。要是再没孩子，孙栋估计自己回四合院肯定会被那些人偷偷嘲笑的。 　　在向然怀孕的这段时间，可苦了陈菲和娄晓娥，两人只能默默承受超过他们能力的负荷，以至于到了后期，他们一见到孙栋回家，那是又爱又恨。 　　好在，外面还有几个女人等着孙栋去安慰，陈菲和娄晓娥倒是乐得清闲。 　　对有些人很慢，但对有些人却很快，如傻柱之流。这家伙还是跟一年前一模一样，光棍一个，单身狗一条，没有一丝改变。 　　四合院里，热闹非凡，今天是中院徐瓦匠结婚的日子。是的，那个四合院最大年纪的单身汉，在即将年满40岁的年纪结婚了。 　　他找到的对象当然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而是带着两个孩子的女人，不过在感受了这么多年单身生活后，徐瓦匠最后还是屈服了。 　　至于会不会给别人养孩子，这已经不是他能考虑的。再考虑下去，徐瓦匠就彻底丧失择偶权。 　　孙栋这一年时间还真没有怎么回来过，平常都是向然或者向父向母帮着来打扫打扫房间。在即将毕业的时机，刚好碰到这么个喜事，孙栋便回来看看。 　　“哎呀，小孙，我们这可是有一年时间没见了啊。” 　　刚到四合院，眼神超好的闫阜贵就发现了，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握住孙栋的手。 　　他这个热情是发自内心的。这一年来，他算是彻底体会了一把德育主任的官瘾。官职虽小，但已经脱离普通老师范畴，在学校里还是有点威望的。 　　特别是他现在主抓学生纪律，跟一些调皮的学生家长接触的多，时不时还能收到一些礼物，这更让闫阜贵高兴。 　　当然他这么热情，自然是希望孙栋哪天能再给使点力气，帮他更上一层楼。 　　“小孙我跟你说，这一年里我可是抓住了我们校长不少把柄，你要是需要的话，我可以，呵呵，只是希望后面能再给三大爷挪一个好一点的位置。”闫阜贵小声说。 　　“三大爷，别说校长什么把柄，我可是听说了不少对你的反应，说你收受学生家长的贿赂，甚至恶意索贿，领导准备调查你，你小心点！”孙栋回道。 　　这个闫阜贵，很是贪心不足蛇吞象，从打倒上个校长那边得到了好处和启示，开始关注现在领导的一举一动，准备什么时候献上投名状。 　　孙栋哪有那么多对手要对付，只能恐吓一下这家伙，别真的不知收敛最后出了事情。 第265章 一年的变化 　　闫阜贵有没有收礼，那当然是收了；有没有索贿，这么不好说，反正现在不少人都知道，如果孩子被抓，不带礼物的话，这个闫主任能跟你谈一天一夜。 　　要是带了礼物，那个恭喜你，十分钟足矣。 　　孙栋的话当然不是空穴来风，已经有人在反映闫阜贵的问题，只是不是很严重，领导不重视罢了。 　　“小孙，你可要给你三大爷说说好话，我家里可就我一个顶门户的啊！”闫阜贵被吓得差点哭了。 　　“你啊，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以后不要随意收人家家长礼物，特别不能索贿。”孙栋警告道。 　　告别闫阜贵，孙栋跟很长时间没见得四合院邻居打着招呼。虽然四合院有几个奇葩，但总体来说这个四合院还是很有趣的。 　　先去了中院徐瓦匠家，将礼金给送上，然后跟坐在一边记账的许大茂聊了起来。 　　许大茂这一年时间事业上倒是很顺利，现在是正儿八经的放映股股长，手下跟着2个学徒，越来越有领导派头。 　　可是在家里就有点不那么高兴。也不知道怎么的，这一年来花姐的需求越来越旺盛，许大茂前些年身体亏空太大，现在力不从心，每天晚上看到花姐的眼神就感觉到一阵哆嗦。 　　力不从心也就算了，他偶尔被逼无奈还是全力以赴的，但总是光开花不结果，耕地耕的牛都差点累死，地上还是寸草不生。 　　孙栋听着许大茂的吐槽，心里不忍心把实情给说出来。“兄弟，哥哥不在，这一年花姐肯定不能满足的。” 　　孙栋随便一瞟，不远处坐着带孩子的花姐眼神里都是水，差点能把人给淹死，这女人，真的太不遮掩，得赶快离开这里。 　　晃悠到后院，发现这里还是相对安静的，只有王大癞子一个人闷闷不乐。 　　“王大癞子，咋地啊，想媳妇？”孙栋调侃道。 　　“哎，你说徐瓦匠干嘛要娶个二婚的媳妇，还要给人家养孩子，真不知道怎么想的！”王大癞子郁闷道。 　　“不是，人家娶媳妇，你在那边郁闷什么。”孙栋笑道。 　　“他啊，是想着徐瓦匠一结婚，他就成了院子里岁数最大的单身汉，心里着急。 　　小孙，你这是学习结束了啊？” 　　听着孙栋的动静，坐在家里的刘海中跑了出来。 　　和一年前相比，刘海中的肚子更大，但似乎脾气变得更加温和，至少孙栋没有听到刘家两个兄弟的哭声。 　　“二大爷，最近过得不错啊，我看你气色这么好。”孙栋恭维道。 　　“嗨，没有吧，我感觉我最近觉都没有睡好。你不知道，厂里最近新上线了不少设备，又招了点人手。这不，考虑到我这个人技术扎实，做事稳重，领导给我加了点担子，让我担任了组长。” 　　刘海中句句不提当官，但每句话都透露出自己当了个组长的事实。这家伙，为了当官真是有点魔怔。 　　“二大爷，你那不就是个临时负责人么？”王大癞子不合时宜插嘴道。 　　“临时负责人不是负责人啊，那也是领导对我们的期望。 　　不是我说你大癞子，就你这个嘴巴，估计是打一辈子光棍的料。” 　　刘海中一天的好心情被王大癞子破坏，就开始了语言攻击。 　　说到光棍，四合院还有唯二的光棍傻柱，怎么没看到傻柱这家伙。按说今天徐瓦匠结婚，傻柱肯定是大厨的不二人选，但刚才孙栋没有看到。 　　“傻柱呢？不会是今天徐瓦匠结婚，他不好意思躲了起来吧。”孙栋问道。 　　“你还不知道？”刘海中惊奇道。 　　“不知道什么？”听刘海中那意思，似乎孙栋错失了好几个亿。 　　“傻柱不是一直在追求你们机修厂那个女医生么，可人家一直看不上他，嫌弃傻柱文化低，没有情调。 　　于是傻柱一发狠直接报了个夜校。”刘海中说道。 　　“报夜校？那是好事啊。”孙栋不解。 　　“学习肯定是好事，但你也不想想傻柱是学习的料么。这家伙一开始还抱着书本去学习，可后来看上一个有夫之妇，整天就跟着人家屁|股后面。 　　那女人也是有意思，看到傻柱出手大方就开始眉来眼去，该吃吃该喝喝，是一点不客气。 　　哪知道时间一长被人家老公知道。这不，人家老公直接把傻柱和那女人堵住了，然后傻柱就把人给揍了。 　　最后警察来了，把傻柱给抓了进去。” 　　听着刘海中的叙述，孙栋感觉到这个世界似乎有点不太对劲。这哪是傻柱，明明是许大茂的作风啊！ 　　难道这两个家伙互相夺舍了？ 　　“那傻柱现在怎么样？”孙栋继续追问。 　　“哎，还好当时被堵住的时候傻柱和那女人穿的还算整齐，要不然就一个作风有问题傻柱就要坐牢。 　　现在，傻柱被拘留10天，过几天就出来了。”刘海中说。 　　孙栋是真没想到，傻柱还这么会玩，上个夜校都能跟有妇之夫搞一起。 　　“不对啊，他不是为了追求丁医生才去上的夜校么，那现在他跟丁医生怎么样？”孙栋感觉到不对劲。 　　“傻柱这孙子现在忒不是东西，吃着碗里瞧着锅里。他一边跟夜校的小妇女眉来眼去，一边还跑到机修厂去找那个医生。 　　哎，人心不古，之前那么傻愣愣的傻柱，现在都这么会玩心眼。 　　像我们这种纯情的男人，现在是越来越少。” 　　王大癞子在边上酸酸的回答。他心里相当不忿，之前他嘲笑傻柱是纯情男孩，现在看看人家玩的多花，管他是之前的一大妈还是现在的已婚妇女，傻柱统统不放过。 　　可怜他王大癞子，每晚只能借着院里的猫叫声自我解决。 　　“你不也可以学学傻柱么，说不定就可以找一个媳妇回来啊？真不行学学徐瓦匠，直接找一个带孩子的，生的麻烦。”孙栋笑道。 　　“他倒是想，可惜兜里没钱。 　　大癞子不是我说你，你倒是存一点钱啊，不能刚发了工资就交给了半掩门子啊。” 第266章 受伤的易中海 　　娶得虽然是一个二婚女，但徐瓦匠却是非常重视，该有的程序一样不少，该讲的牌面同样不差。 　　别看这家伙以前跟傻柱一样不靠谱，看样子现在是彻底准备好好生活。 　　孙栋看了下新娘，长得一般化，配徐瓦匠还是绰绰有余。而且人家虽然有孩子，但结婚后还是可以跟徐瓦匠再生的，所以不能说徐瓦匠这个选择就是错误的。 　　中午吃饭的时候，孙栋跟易中海坐一桌子，发现这家伙这一年来真的苍老不少，跟一年前相比完全就是两个人。 　　在桌子上，易中海话也很少，跟之前那个指点四合院、心机颇深的一大爷完全就是两个人。 　　孙栋悄悄问了下许大茂，才知道这一年对于易中海来说完全就是噩梦般经历。 　　现在，秦家几人完全就像吸血虫一样天天在易中海身上吸血，吃的、用的、花费的全是易中海的工资。 　　另外贾张氏就跟老树开花一样，整天晚上就找易中海玩游戏，老易现在整个人身体亏空的厉害。 　　听说，易中海已经有好几次干活出现错误，被领导警告了几次。大家都在说，长此以往易中海估计就要步老贾的老路。 　　“小孙，我们俩喝一杯！”出乎孙栋意料，易中海主动找到孙栋碰了一杯。 　　“易师傅，多注意身体啊。” 　　“噗” 　　孙栋的一句话让易中海把嘴里的酒给喷了出来。 　　····· 　　“小孙，现在情况有点变化，我马上要调离轧钢厂，回到南城分局去。 　　你是继续留在机修厂还是跟着我来南城？” 　　孙栋这边刚吃完酒席，轧钢厂保卫处就来人通知他洪亮召见，没想到听到的却是这么个消息。 　　有洪亮在，孙栋干什么事情后面都有人兜底，在保卫科的人员任命上就有绝对权力；一旦洪亮离开，不用说后面的继任者能不动孙栋这边的人就不错，不要想着其他更多权力。 　　“如果跟我去分局，你先到机关担任一个科长，过个几个月让你去担任所长。有了所长位置历练，以后你的前途无量。 　　可是在轧钢厂，以后的状况我不说你也知道的。” 　　洪亮已经将孙栋去分局的发展路径安排好，正常情况下，孙栋应该按照对方的想法去奋斗。 　　在那条线上，洪亮有自己的领导，以后就可以直接将人脉给孙栋用，能给孙栋省掉很多麻烦。 　　可是，孙栋志不在此，他就是一个咸鱼而已。而且不说孙栋准备过几年南下，就那场风暴中工安都成了摆设，孙栋去也白去。 　　“领导，我想了想，你那边还是太辛苦，我就在机修厂混混算了。” 　　孙栋不能劝阻对方，但自己还是准备继续苟在轧钢厂体系内。 　　“你想清楚就行。”对自己这个便宜亲戚，洪亮是有足够了解的，知道即使去劝也不会有效果。 　　不但洪亮这边劝孙栋离开轧钢厂这个舒适圈，在培训学校的不少老师、同学都在劝孙栋。 　　培训期间，即便孙栋尽量压着自己，但成绩依然是数一数二。因为，大家都认为孙栋去当一个保卫科科长实在太浪费身上的能力。 　　直到孙栋离开的最后一刻，学校老师还在说只要孙栋愿意，可以直接将其调到市局机关上班。 　　孙栋是在老师的唉声叹气下回到机修厂的。第一站，自然是向主要领导报告工作。 　　“小孙，你能回来我是真没想到啊。你在培训期间各项成绩突出，已经有上级机关的领导特意来打听你的情况，我还以为你会直接离开啊。” 　　梁书记看到孙栋回到机修厂，颇为意外。在孙栋培训期间，不止一个单位来打听孙栋在厂里的工作情况，那意思就跟政审一样。 　　电话中的那些人的单位都是大单位，每一个感觉都比机修厂有前途。 　　“书记，我是你手下的兵，能到那边去。即使真的要走，那也是你把我送走。”孙栋适时表现忠诚。 　　这种话，大家都知道是假的，但都喜欢听。 　　“你小子跟我来这一套。不过既然你选择回到机修厂，我们肯定不能亏待你。 　　现在厂里缺一个副厂长，你要做好准备，我们准备推荐你过去。” 　　梁书记投桃报李，告知了孙栋这个好消息。 　　上次为了阻止秦宇来机修厂，梁书记和刘峰就把孙栋推了出去。那时候情况紧急，孙栋本身资历尚浅。 　　可这次孙栋资历已经完全符合，加上培训优秀学员的光环，梁书记认为问题不大。 　　当然，选择孙栋来当这个副厂长，也是看中的孙栋有眼力见，知道大小王。 　　“既然领导这么看中我，那我肯定做好准备。” 　　这次，孙栋准备全力以赴，争取这个副厂长。谁也不嫌手里权力大，既然孙栋符合条件，这次肯定要全力争取。 　　到了刘峰那边，孙栋得到了同样的支持。不过刘峰却有另外一层意思。 　　“小孙，你知道我们厂副厂长已经缺少了一年多，所以原先秦宇分管的那一块早就有其他人分管。 　　所以，有些事情我希望你不要着急。” 　　刘峰的意思很明了，你可以当这个副厂长，但是分管工作肯定不能按照秦宇那个来。 　　孙栋巴不得这样，对别人是权力，对孙栋来说就是杂事。 　　“厂长，我因为一直在保卫科工作，所以假如我有机会的话，暂时还是只负责保卫科一项工作为好。”孙栋很识时务。 　　“你有这个觉悟就好，那样在领导班子上推荐你就会少很多阻力。 　　另外，厂里推荐只是一方面，最重要的还是总厂领导那边。谢厂长对你有意见，所以其他领导那边你要做好工作。”刘峰又提醒道。 　　孙栋自然应允。 　　依次拜访了其他几位厂领导班子成员，把略微疏远的关系拉近了一些后，孙栋回到了保卫科办公室。 　　得益于在秦宇案件中将保卫科几个调皮捣蛋的家伙一窝端，在孙栋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保卫科总体还是运行的平稳，完全按照了孙栋设想的路径在运行。 第267章 又一次机会 　　“小孙，你找我算是找对了，呵呵，不瞒你说，在你来之前已经有人找过我，但是我没有松口。 　　我就猜测这次推荐名单里面肯定有你，我都给你留着。” 　　机修厂食堂，孙栋今天专门请了刚从看守所出来不久的傻柱准备了一桌丰盛的菜肴，而邀请的对象则是老朋友李怀德。 　　李怀德这当了副厂长一年多，气势自然是之前的当后勤主任不能比的，还好，孙栋邀请了一次之后这家伙就来了。 　　李怀德知道，孙栋请吃饭，每次都有新鲜的好东西。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孙栋直接就把正事说了出来。既然准备竞争这个副厂长，他第一个要攻克的就是李怀德。 　　轧钢厂现在有7个厂领导，杨书记、郝厂长、谢厂长、徐厂长、郭总工以及之前关系就不错的罗强副厂长和李怀德。 　　在7人中，孙栋有信心拿到罗强和李怀德的支持票。 　　罗强之前是保卫处处长，现在分管保卫处，得益于孙栋的功劳升迁至副厂长，这算是香火情，加上这些年孙栋刻意维持关系，于公于私问题应该不大。 　　李怀德这个人，别看对方似乎不着调，但他做事做事很有一套，加上孙栋孝敬到位，问题也不大。 　　其他的人，谢厂长肯定不会投孙栋，另外四个人孙栋不能确定，今天请李怀德也是想着对方给出出主意。 　　“谢谢李厂长关心，我敬你。” 　　孙栋听李怀德的话，听一半信一半。给孙栋留着，孙栋相信，但肯定不是专门给孙栋留着的。一旦孙栋没有孝敬，李怀德这一票就不知道跑到哪边。 　　“李厂长，你知道我这个人，在领导那边也就跟你熟悉点，所以其他几个领导还要麻烦你给指点一下。” 　　孙栋跟李怀德又喝了一阵，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呵呵，这要是其他人我肯定转头就走，不过小孙你的话，我另当别论。 　　不跟你玩虚的，谢厂长那边你不要想，罗厂长那边我想理肯定能搞定，郭总工那边你同样不要费心，因为推荐名单里面据说有他的人。 　　徐厂长跟我关系还行，我帮你打声招呼，后面的事情我想你是有办法的。 　　至于剩下的杨书记和郝厂长，呵呵，这一二把手是不会轻易松口的，你最好去找一找上面的关系。” 　　李怀德一通分析下来，孙栋还真的对厂里领导之间的形势更加清楚，而且还意外有机会得到徐厂长那一票。 　　能被李怀德称为关系不错的徐厂长，孙栋猜测做人做事风格跟李怀德估计差不多，只要孙栋肯花钱，问题不大。 　　但是李怀德提到的找找上面关系的想法，实在是太不靠谱。tm 的要是有上面关系，何必在跑这边请你李怀德吃饭。 　　现在孙栋差不多有3票，还是要想办法搞定一二把手中的一个人才行，这才把稳。 　　事实上，孙栋的崛起算是个例外。一般情况下，到下面副厂长、副处长这个级别，肯定要是跟着某个领导才有可能。 　　可孙栋之前顶多算是洪亮一系的，现在在厂里属于无派无系，能被提拔属实是个意外。当然这种意外也就到此为止，以后想再被提拔，没有跟着的领导是绝对不可能的。 　　晚上跟李怀德的吃饭还是很有收获的，让孙栋对轧钢厂现在的领导层之间的关系有了个比较详细的了解，弥补了他在高层消息这块缺乏的弊端。 　　临走时，孙栋塞了跟大黄鱼到李怀德口袋，让本身就很满意的李厂长更加满意，不断拍着孙栋肩膀。 　　看着走路有点蹒跚的李怀德，孙栋好心的问了要不要送回家，老李直接摆手拒绝。废话，他李怀德现在压根就上不了耿春桃的床，当然他也不打算。 　　孙栋有点心疼刚刚付出的大黄鱼，心道你李怀德拿了我的钱，我就找你老婆算账去。 　　“你晚上怎么这么用力？” 　　李怀德房间，孙栋躺在耿春桃身边。刚刚的几个小时，孙栋让这个类似涛姐的御姐感觉到害怕。 　　“晚上你老公拿了我一根大黄鱼，所以我来拿你抵债。”孙栋拍了拍对方丰腴的身体。 　　“你啊，真的是，不就一根大黄鱼么，来，我补偿给你。” 　　说完，耿春桃挪动熟透的身体到了床位，头朝下撅着肥tun从床下地板中拽出了一个暗格。 　　“嘶！” 　　“嘶！” 　　两人同时发出一阵感叹，但意思不尽相同。孙栋是感叹对方身体的柔软度，而耿春桃则是感叹孙栋的伟岸。 　　“你真是的，我拿这个补偿你，你还使坏。” 　　一阵暴风雨之后，耿春桃从暗格中拿出了2根大黄鱼给孙栋。孙栋没有接手，而是自己看了看暗格。 　　好家伙，这就是李怀德的金库啊，光大的就几十根，简直能亮瞎孙栋的狗眼。 　　“李怀德就这么放心你？”孙栋不解。 　　按说两人之间名存实亡，李怀德长期在外面有好几个女人，怎么会放心把钱放在这边。 　　“这你就不懂。李怀德这人在外面玩的花，但没有一个是真的，他也就玩玩而已。 　　可是我这边是合法夫妻，他知道我不会干对不起他的事情，而且我们还有孩子。 　　要不是担心拿的太多很引起他的怀疑，我就给你多拿几个。”耿春桃解释道。 　　对于金钱，孙栋自然是多多益善，但不希望因为给自己拿了钱而影响到这个女人，所以孙栋并没有接大黄鱼。 　　“你不要的话，那我帮你另外的忙吧。”耿春桃说。 　　“什么忙？”孙栋问。 　　“我还想。”耿春桃娇笑道。 　　“你不是，哦，看来我教导有方啊。”嘿嘿，孙栋今晚要发奋学习。 　　又是一阵忙碌，这女人果然不是那种陈菲他们那些小女孩能比的，承受力和恢复能力都相当惊人，也只有孙栋这体质能满足春桃。 　　“杨书记那边我来帮你搞定。我跟杨书记媳妇关系不错，这点面子他会给我的。”事毕，耿春桃说出了自己能帮的忙。 第268章 被领导否了 　　耿春桃的家庭背景不一般，这也是为什么李怀德这些年仕途如此顺畅的原因之一。 　　现在耿春桃准备跟杨书记老婆打个招呼，孙栋知道枕头风的厉害，但同时担心会暴露两人关系。 　　“这样会不会让别人知道你和我关系？”孙栋问。 　　“怎么，你害怕？”耿春桃笑道。 　　“我怕什么，这种事情受伤害的总是女性，我是担心你。”孙栋说。 　　“你放心吧，不会有事的。老李和杨书记虽然关系一般，但工作中总是有需要协商和沟通的时候，我们女人就担当起这个功能。 　　这次你送了东西给老李，我帮你说说也是正常的。 　　而且男人之间都是有默契的，他们宁愿猜测也不会当面去询问对方为什么会这样做那样做。”耿春桃解释道。 　　原来，杨书记和李怀德不属于一个阵营，但工作中杨书记有时候需要李怀德支持，李怀德有时候有事情需要求杨书记帮忙，这时候他们的爱人就充当这个话筒。 　　说着，说着两人又开始了工作。 　　耿春桃这个女人，40多岁，保养得当，经验丰富，正是女人最后的黄金期，每次孙栋到来都是彻夜辛苦。 　　第二天上班时间，孙栋直接回了机修厂。 　　现在其他能拿到的票、拿不到的票都已经确定，只有郝厂长这个厂长不确定，孙栋差不多有4票，也超过了大多数，其他的只能交给天意。 　　既然决定继续在机修厂扎根下去，孙栋就要好好把保卫科再给捋一遍，确保内部不会在出现问题。 　　然而，凡是消息灵通一点的人都知道孙栋非常有可能担任副厂长职位，那么既然孙栋要担任副厂长，保卫科科长的职位是早晚要卸任的。 　　所以，最近孙栋反而比之前更加繁忙，都是来请他吃饭的。 　　面对人家积极要求进步的心，孙栋无法阻止，总不能只允许孙栋到处跑官，不允许其他人有一点行动。 　　这里面的人就有曹涛。这家伙在治安股股长位置上干的一年多，最开始压不住人，孙栋都准备对其进行调整，后来还是曹慧丽说服了孙栋。 　　没办法，孙栋就是那么肤浅。 　　经过一段时间的适用，曹涛在治安科总体还是不错的，能力不能说多么出众，但布置的任务总是能完成。 　　这次又有机会再次到来，曹慧丽自然帮着亲哥哥极力争取。面对这个狐媚的女人，孙栋将十八般武艺都使了出来，最终让其显出了原形。 　　······· 　　“小孙，你这次的副厂长位置估计有点悬。” 　　李怀德办公室，孙栋刚进来就听到这么一个不好的消息。 　　为了这次机会，孙栋算是全力以赴，能用的关系全部用到位，但依然得到这样的消息，难免有些沮丧。 　　“是谢厂长阻拦？”孙栋问。 　　“不是，他还能拦得住我要办的事情。”李怀德轻蔑道。 　　“那是秦家那边的关系，部里大领导发话？” 　　孙栋只能想到自己当初把秦家给拿下，肯定得罪了这个大领导。人家表面不说什么，但后面一句话就可以决定孙栋的仕途升迁。 　　“可能吧！”李怀德这次有点不确信。 　　“事实上关于你的任命厂里已经通过。按说处级干部以下，厂里都有任命权限，只需要送部里备案就行。 　　按时你的任命文件送到了部里，部里的确有人跟杨书记打了招呼，说暂缓执行。具体是什么原因、谁打的招呼，我暂时不得而知。” 　　李怀德的话让孙栋感觉到意外。 　　按说秦家那个关系，要是真的对付孙栋，不会这样躲藏在后面，那样即使孙栋不能提拔对方也不会有报复的快|感的。 　　“你现在先回去吧。这个事情目前只是暂缓，还有缓冲余地，我再帮你打听打听。” 　　从李怀德办公室出来，孙栋思考了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头绪，于是决定放下这个执念。 　　对于孙栋来说，提副厂长只是少了工作上的掣肘，以后干事情更加愉快，但即使不提拔，对于孙栋来说也没有那么大的损失。 　　况且，仕途从来就不是孙栋最终的选择。 　　孙栋提拔，却又被大领导压住的事情很快就传的所有机修厂干部都知道。有人在兴高采烈，也有人在扼腕叹息。 　　高兴的人不见得有多坏，他们只是见不得别人比自己升得快；叹息的人不见得对孙栋多么好，可能只是认为孙栋不提拔，屁|股下的位置就让不出来，他自己就没有机会。 　　还好，这都没有办法影响孙栋的心情。现在，孙栋比之前更加低调，每天上班下班回家，出来跟人家吃饭都很少。 　　孙栋没想到，这次回家的路上看到了一个让他意外的人。 　　“孙科长！” 　　走到半路，一个女人拦住了孙栋的去路。女人身材苗条纤细，赫然是傻柱新的白月光丁秋楠。 　　孙栋有点意外这个女人的出现，要知道和其他美女孙栋主动接触不一样，对于丁秋楠孙栋是没有半点心思，所以两人接触很少。 　　“丁医生，这是有事么？”孙栋直接问道。 　　“我是来给你道歉的。你因为帮助我得罪了秦家，现在受到打压，连到手的副厂长都飞了，我非常抱歉。”丁秋楠由衷说道。 　　对丁秋楠来说，被秦宇纠缠的那段日子、包括后面被诬陷的日子是最难熬的，但自从她报保卫科后，孙栋不顾个人前途，调查秦宇，最后将秦宇拿下，这让丁秋楠非常感激。 　　甚至某一时刻，丁秋楠会想假如孙栋没有结婚，她肯定会答应对方的追求。 　　今天丁秋楠偶尔听说孙栋被打压，她就替孙栋感觉到非常难过，想着一定要安慰孙栋。 　　而孙栋对于眼前这个女人这么多心里戏份完全不知道，但却听出对方话语中的自我感觉良好。 　　“丁医生，纠正你几个错误。第一，我不是为了专门帮助你才得罪秦家的，我是因为工作，因为正义。 　　我的副厂长已经通过了轧钢厂的领导会议，只是暂时被部里停下，最后什么样子谁都不知道。 　　我的任命为什么被暂停，现在我自己都不知道，不能说就跟秦家有关系。 　　所以，你根本不比道歉，跟你没有任何关系的。” 　　孙栋实在不知道为什么丁秋楠这个女人这么自信，他很无语，解释完便离开。 　　看着孙栋离开的背影，丁秋楠更加相信孙栋是为了不让自己难过才这样说的。 第269章 副厂长再次黄了 　　孙栋升任副厂长的事情最终还是黄了，因为新的副厂长已经到任。 　　在孙栋副厂长的备案被部里压了有2个星期后，总厂的郭总工带着厂人事处相关人员将原先三车间副主任给送到了机修厂。 　　根据任命，这个车间副主任被任命为机修厂副厂长。这样，机修厂副厂长名额已满，也就是说孙栋不可能成为副厂长。 　　“小孙这次算是彻底栽了。 　　现在人家摆明了就是要打压你，让你无论如何都不能升迁。哎，这对年轻干部实在太残忍，希望他能挺过来。” 　　梁书记办公室，刘峰坐在小沙发上，汇报着副厂长分工问题，顺便提到了孙栋。 　　“这件事情说起来最初的责任还在我们。当初要不是我们非要小孙去竞争那个副厂长，也不会让他和秦宇关系闹得那么僵。 　　一旦被大领导盯上，小孙这几年不要想挪动一下。 　　还好，他还年轻，还有大把的时间。真不行的话，到时候我们给他挂一个厂长助理，解决一下待遇问题。”梁书记说道。 　　“这是不错的主意。厂长助理不是副厂长，不需要部里备案，只有我们厂自己承认，但可以让他享受副厂长待遇，算是我们的一个弥补吧。”刘峰同意梁书记这个意见。 　　即使如梁书记这种厂里一把手，也是认为孙栋是被打压，何况其他厂里的部门负责人。 　　那些之前听说孙栋要升副厂长，跑过来巴结孙栋，排队请孙栋吃饭的人群全部消失不见，孙栋的办公室难得安静下来。 　　还好，经过孙栋的大力整治，保卫科不能说上下一心，但只要他孙栋在这边，就没有人敢造次。 　　反而，因为孙栋不走，没有位置空出来，同事之间就没有了利益之争，工作氛围反而和谐起来。 　　要说这里面对孙栋没有提拔最不爽的人可能不是孙栋自己，而是曹慧丽这个女人。 　　要知道为了曹涛的事情，这女人这段时间前前后后找了孙栋好几次，每次到了最后都是以身伺虎。 　　曹慧丽自认为自己是纯洁和骄傲的，但是在孙栋身上花了这么多，她心下不忿，便想找补回来。 　　“哥，你上班去跟孙栋说一下，晚上我要请他吃饭。” 　　曹涛家，曹慧丽专程过来商量曹涛前途问题。商量来商量去，只要在保卫科干，都绕不开孙栋。 　　可是现在孙栋不走，保卫科领导就不缺，曹涛要想提拔只能去保卫处或者其他厂保卫科。 　　这些，是胡厂长这个分厂的副厂长不能操作的，相反，孙栋在保卫处关系匪浅，即使洪亮走了还有几个副处长在，曹慧丽认为孙栋是能完成的。 　　“妹妹，那晚上妹夫去么？” 　　现在，曹涛已经很坦然称呼胡厂长这个跟他父亲差不多大年纪的人为妹夫。当然，肯定是胡厂长不在的私下场合。 　　“他去没什么用，弄不好现在还会起反作用。都知道孙栋提拔不了，跟厂领导强行推荐他参加副厂长选任有关系，难保孙栋不会有意见。”曹慧丽解释道。 　　现在，曹慧丽在胡厂长的熏陶下，早已不是那个仕途小白，她现在没事就琢磨谁跟谁一起的，谁跟谁一派，谁的前途远大，谁的前途充满荆棘。 　　以曹慧丽对孙栋的理解，这家伙就是气运加身，一路坦途。现在，碰到了困难，但依然还是有利用价值。 　　曹慧丽心想，以他跟孙栋之间特殊关系，应该可以劝说对方在最大能力范围内给自己亲哥哥找一个好的位置，算是将孙栋的价值进行最大利用。 　　“晚上几点，我到时候提前去准备下。” 　　几次请客，都是曹涛提前过去准备，所以他很自然便问了出来。 　　“这次你不用去，我一个人去就行。”曹慧丽说。 　　曹涛听到自己妹妹这样说，心里顿感不妙。要知道孙栋是什么人他清楚的很，可以说要能力有能力，有外貌有外貌，还年轻有为的，很招一些年轻女孩子喜欢。 　　另外，孙栋除了有老婆外，保卫科的陈菲跟其关系明显不一般，据说除了陈菲之外，孙栋在外面还有其他女人。 　　现在看自己妹妹这个样子，明显是对孙栋没有半点防备或者说见外。曹涛忽然想到前面几次吃饭，都是孙栋送胡厂长和自己妹妹回家的，心里直打鼓。 　　“慧丽，哥哥现在这个位置干的还是挺舒服的，要是没有希望咱们就放弃吧，可千万不能为了哥哥的事情把自己搭进去。” 　　曹涛语重心长地说。他边说边看着自己妹妹的脸色，然后就明白自己这个妹妹可能已经搭了进去。 　　“哥，你这么看我|干什么！” 　　被自己亲哥哥这样看着，曹慧丽瞬间明白对方的意思，脸色立马羞红。 　　“慧丽，要不然我们还是放弃吧？”曹涛说。 　　“放弃，你要想升上去，必须抓住每一个机会。现在别人都以为孙栋没有了权力，可是他们根本就没有自己研究。 　　你其他的不要管，直管通知孙栋就行。”曹慧丽坚持道。 　　她现在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这样，是真的为了哥哥的前程，还是单纯地想借着这样的机会跟孙栋见面。 　　家里的老胡这一年来越来越不中用，现在都害怕看到她，时间一长，曹慧丽也懒得去搭理老胡。 　　但内心的压抑始终不能得到释放，早晚会出问题。厂里，也有其他男人凑到她的面前，但见识过权势魅力的女人，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小女孩，不是别人随随便便就能得到的。 第270章 曹慧丽的报复 　　孙栋没想到在所有人都以为自己落魄的时候，这个曹慧丽会反其道而行之，专门过来请自己吃饭。 　　跟对方接触了不少次之后，孙栋对曹慧丽的评价就是表面正经，但内心深处放荡不羁。 　　因为大环境的限制，曹慧丽刻意压制着自己的那种媚骨天成的气质，但压抑的太久都有种喷涌而出的感觉。 　　每次见面，对方都先假正经一下，但一旦孙栋挑拨，后面不需要孙栋引导就开始主动。 　　今晚吃饭的地方非常隐蔽，也不知道对方是怎么找到的。这里说是饭店，其实就是一户人家的四合院，前面是做饭的地方，后面院子是吃饭的地方。 　　“嗯，其他人呢？” 　　孙栋走进房间，发现只有曹慧丽一人，很奇怪。 　　“今晚只有我们两人。”曹慧丽说。 　　“就我们两人？” 　　孙栋感觉到惊奇，但还是走到了饭桌边。 　　听曹慧丽解释，才知道现在厂里领导嫌弃厂里食堂人员复杂，缺少隐私，所以都喜欢到这种地方吃饭。 　　这里人是少，但饭菜的确是贵，而且因为食材难弄，需要提前预定。 　　“呵呵，那你还请我到这边来，不是亏大了。”孙栋笑道。 　　“还说，你怎么没走成，害的我前面请你吃的饭都白吃了。”曹慧丽一点不委婉，非常直接就把自己的要求说了出来。 　　“你亏了？我看是我亏了好吧，哪次不是你拽着我不给走的。” 　　这段时间孙栋的确有点忙，现在跟这个女人单独出来，心情很放松，说话就很随意。 　　“你要死啊，瞎说什么。”女人害羞的打了孙栋几拳。 　　饭菜上的很快，服务员将饭菜上完之后便将房门带上，给了孙栋两人极大的自由空间。 　　“能不能把我哥哥调到处里，或者去其他分厂干一个副科长？”曹慧丽问。 　　“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而且你知道现在保卫处处长换了，人家怎么会听我的。”孙栋边吃边回答问题。 　　这女人的要求还挺高，孙栋想都没想就给拒绝了。 　　别说孙栋现在不愿意去跟新处长提人事方面的要求，就是去，也不会说曹涛的事情。 　　以孙栋对曹涛的了解，这家伙太老实，到新单位肯定要被人家给玩死，还不如老老实实呆在机修厂。 　　听孙栋这么坚决拒绝了自己的提议，曹慧丽非常生气，感觉自己那几次针都白打了。 　　她一个良家妇女，除了老胡没有其他男人，给了孙栋，结果就是这样。 　　瞬间怒气上涌，曹慧丽立即站起身来，不管不顾扑向孙栋，像一头被惹恼的小狮子。 　　孙栋还真没想到这个女人一言不合就开打，担心对方摔倒，孙栋无奈抱着曹慧丽跟着椅子一起摔倒。 　　今晚曹慧丽格外暴躁，将孙栋摔倒后并不停止，而是挣扎着想起身。 　　“你今天吃了药了？”孙栋骂道。 　　“你就是个大骗子，骗了我的身子，还不给我办事，我要咬死你。”曹慧丽气急败坏。 　　尽管女人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但在孙栋面前跟一个小猫没有两样，轻轻松松被拿捏，双手被孙栋一只手抓住，动弹不得。 　　曹慧丽被抓住双手，只能来回翻动身体，孙栋是打不得骂不得，无奈只能对着女人翘豚扇了几巴掌，“啪啪”的响声回荡在房间。 　　“你个流氓，我要举报你。”曹慧丽威胁道。 　　“就你还举报我，举报我什么，打你屁股么。”孙栋说完，继续扇了起来。 　　“不要啊，太疼了。”曹慧丽的声音都带着颤抖。 　　因为急于离开孙栋的束缚，曹慧丽只想着尽快反制孙栋，这女人挪动着屁股就坐在孙栋头上，企图堵住孙栋的呼吸。 　　这天气已经炎热，曹慧丽只穿着个裙子，一下子就跟孙栋来了个面对面接触。 　　等曹慧丽反应过来要离开的时候，却被孙栋按住，孙栋问“服务员会进来么？” 　　曹慧丽似乎知道孙栋的想法，想离开，但嘴巴却非常诚实回答“不会进来，他们都在前院，很安全。” 　　“呼呼~你不但是流氓，还很暴力。” 　　一个小时后，曹慧丽躺在地下控诉着孙栋。孙栋懒得理睬，在仔细回味着刚才的滋味。 　　孙栋发现了新大陆，这女人喜欢被揍！ 　　既然已经把女人再次吃了一个遍，对于曹慧丽关心的曹涛的问题，孙栋便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那按照你的说法我哥哥只能一辈子待在机修厂？” 　　曹慧丽听孙栋说自己哥哥太老实，一个人去其他地方会被欺负，不得不说孙栋看的很准，但内心深处有点不乐意。 　　“也不是说绝对，比如说在其他地方有人照顾也可以。”孙栋回答。 　　“那你不是跟没说一样。”曹慧丽白的孙栋一眼。 　　“怎么跟没说一样，假如我这个便宜妹夫哪天调整了，可以跟着我过去啊。”孙栋调侃着女人。 　　“你就瞎说吧。我想了想，或许你说的是对的。哎，我要是男人就好了，省的为我哥哥操心，还被你弄成这样。”曹慧丽很不甘心。 　　“做男人有什么好的，太累，你看看我一身汗，可你呢，可以静静地享受。”孙栋道。 　　吃完饭，孙栋骑车送这个女人回了娘家。 　　------------------------------------- 　　有时候人就不能瞎说话，要不然很容易灵验。 　　孙栋才和曹慧丽开玩笑自己要是调整就把曹涛带上，这边刚回到机修厂上班没有几天，外面又开始传孙栋要调整的消息。 　　但是这次消息传的非常诡异，从总厂开始传到分厂，但没人知道孙栋要去哪里。 　　大家只知道，总厂那边有人调阅了孙栋的档案，非常保密，后来人事处陆续找了很多跟孙栋共事过的人谈话。 　　有人跟人事处熟人打听，他们说人事处只负责谈话，具体是谁要求的也不知道。 　　因为这种诡异，机修厂这边又有人开始传部里大领导要整治孙栋，连保卫科科长位置都保不住了。 第271章 检查处副处长 　　这次，对孙栋的谈话显得非常隆重。 　　首先，谈话地点并不在机修厂，也不在轧钢厂，而是在郊外一处四合院。恰好，这个四合院孙栋来过，就是之前轧钢厂调查组临时羁押秦宇的地方。 　　另外，跟孙栋谈话的人并不是熟悉的轧钢厂人事处的熟人。人事处的人只是将孙栋带到这里，便在外面等着。 　　这个地方孙栋之前来过，但后面行动的时候孙栋避嫌就没有过来，所以对里面的布局并不是十分了解。 　　院子的面积很大，看规格比孙栋他们住的四合院都大。因为很多持枪守卫，孙栋没有瞎逛悠，在守卫指引下敲开了一个房间的大门。 　　“进来。”一个沉稳的声音在里面响起。 　　房间原先是住宅，现在被改造成办公场所，里面的布局和后世公务员面试有点类似，一排桌子后面坐着3个威严肃穆的中年人。 　　“是孙栋同志吧，请坐。”为首的中年人说道。 　　孙栋打过招呼，在中间的一个椅子上坐下，然后看向几人，面带疑惑。 　　这架势，分明是审问的样子。 　　似乎为了印证孙栋心中疑惑，几个人在孙栋坐下后就开始轮番询问，问的既有工作，也有生活，有公开的信息，更有很多隐蔽的事情。 　　比如，其中就有人问到孙栋和陈菲是什么关系。 　　孙栋当然说是普通的同学关系，还说因为自己老婆跟陈菲也是同学，所以才适当照顾。 　　让孙栋奇怪的是，这群人对孙栋曾经办过的大案要案的过程问的非常仔细。 　　在看了对方有保卫处授权后，孙栋便仔仔细细说了过程，甚至被对方要求说了办案思路。 　　整个谈话的氛围前期很严肃，后期比较归于正常谈话，前前后后持续了半天时间。 　　“好了，孙栋同志，今天和你的谈话你要绝对保密，没有允许不能对外透露任何信息。” 　　临走时，对方再次对孙栋重申了保密纪律。 　　孙栋一头雾水，但并没有想办法去调查这些人，他清楚，要不了多久就会有答案。 　　然后，这次孙栋猜错了。从那次谈话之后，所有关于孙栋调动的流言全部消失，仿佛所有人都忘记了这一茬。 　　孙栋依然正常在保卫科履职，偶尔有个稍微大一点的案件自己也亲自参与，算是保持手感。 　　新来的副厂长，虽然分管保卫科，但是可能是因为秦宇的前车之鉴，他并没有要插足保卫科的任何意思。 　　相反，对方利用分管采购和后勤的权利，多次给保卫科争取了不少福利。 　　家里这边，向然的肚子已经大了起来，孙栋现在只要没事晚上都会回家，陪着老婆。 　　········· 　　就当所有人都享受平静生活的时候，一纸关于孙栋的任命文件却突兀了到了机修厂，打了所有人措手不及，同时也惊呆了很多人。 　　“小孙，你这次的提拔可是没有任何风声啊。你啊，也不跟我们提前说一下，好让我们有点准备。” 　　梁书记办公室，梁书记看着手里的文件，假装怪罪起孙栋。 　　“书记，你都不知道，我更加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孙栋刚才已经看了文件，心里是一点不想这次提拔。 　　“小孙，以后你这权力大了，对我们厂下手可要轻点，我们可经不起折腾的。”梁书记笑呵呵道。 　　“书记看你说的，那权力都是烫手山芋，哪个人想要啊。”孙栋无奈道。 　　文件中，孙栋新的部门是轧钢厂检查处，职位是副处长。这个部门孙栋压根没听说过，还是梁书记打了电话去轧钢厂才问出点消息。 　　检查处是轧钢厂刚刚成立的部门，和纪律部门合署办公，工作职责就是对轧钢厂处级及以下所有干部进行违法违|纪的调查，检查处处长就是纪律部门一把手兼任。 　　检查处的成立，应该算是部里在轧钢厂的一个试点，目的是为了加强纪律部门的工作能力。 　　以往，纪律部门人很少，一年都办不了一两件案件，严重影响了厂里清廉的生态环境。 　　当然这不是轧钢厂特有的，部里的大企业都这样。因此这次部里下决心整顿下属企业，就有人建议成立检查处。 　　这种事情影响比较大，最后决定在轧钢厂进行试点，看看效果如何。好的话，全部厂里进行推广，不好以后可能就会停掉。 　　按照设定，检查处的权力的确非常大，包括梁书记在内所有分厂领导都属于可以调查范围，难怪刚才他笑着说下手轻一点。 　　孙栋说是烫手山芋那也不是谦虚。现在轧钢厂是个什么样子，孙栋比谁都清楚，这些领导不能说不清廉，但是肯定有违规的情形。 　　要是按照规定，检查处可以说一逮一个准，这也包括孙栋自己。 　　这也是为什么孙栋想不通让自己干这个检查处副处长。要知道，一般情况下这种职位肯定要那种没有道德瑕疵的人，可孙栋的作风问题就通不过。 　　虽然别人没有证据，但这种部门一般不会冒这个风险的。 　　和梁书记聊了下对这个职位的看法，孙栋拿着文件就出了房门，去了其他几个领导办公室。 　　这些人的消息十分灵通，都已经知道了孙栋新的岗位，看到孙栋过来，都是欣喜中带着后怕。 　　欣喜那是因为跟孙栋没有什么过节，相反关系都还不错，不怕被孙栋报复。 　　后怕是他们一直在想，自己有没有什么把柄被孙栋抓住。假如真有，那这小子以后为了业绩，会不会把自己给凑人头？ 　　这一刻开始，孙栋就知道了这个岗位的寂寞。以后啊，这些领导吃吃喝喝的话，肯定不会再有人来喊孙栋。 　　因为文件要求孙栋3天后就报到，所以回到保卫科后孙栋立马就召开了保卫科股级以上干部会议，说了自己的去向。 　　孙栋其实已经不是保卫科科长，所以只是要求大家做好自己工作，等待机修厂安排之后便散会。 　　尽管很不舍，孙栋依然在陈菲的帮助下收拾好行李离开了机修厂。 第272章 新单位报道 　　下午，孙栋还在办公室忙着整理自己的桌子，行政科的刘承德晃悠了过来。 　　“孙处长，梁书记和几位领导商量了一下，说晚上给你践行。” 　　“哪些领导在？”孙栋问道。 　　“厂领导班子都在。”刘承德说。 　　其实，为了商量给孙栋饯行的事情，班子成员还出现了分歧。 　　按照正常的礼仪，只要是去上级单位上班的，不管是平调还是升迁，单位都会组织欢送会的，有的还非常隆重。 　　但是，孙栋这个新岗位确实有点膈应人。你要是搞的人太多，太隆重，可能就会被人说是铺张浪费，相当于给孙栋提前送业绩。 　　可是要是不组织，那就显得太寒酸，厂领导又担心被孙栋惦记上。 　　左右都不是，让大家很苦恼。最后还是梁书记拍板，不搞欢送会，就晚上大家一起吃个饭，范围限定在领导班子成员。 　　最重要的是，吃饭的钱还是各位领导自掏腰包的。 　　孙栋听完刘承德的话，心里一句卧|槽不知道怎么说。这人还没走就被大家这么防备，以后肯定到哪都不受待见。 　　晚上，果然如孙栋所料，吃饭的氛围非常冷清，大家的态度都是热情中保持着适度的距离。 　　到最后结束，2瓶酒都没有喝完，这让孙栋这个大酒量毫无发挥的用处。 　　······ 　　孙栋今天报到的地方不是之前去的郊区四合院，而是厂里行政楼1楼。后来孙栋才知道，之前一楼还有其他单位上班，现在全部归纪律部门和检查处。 　　而这边是日常办公地点，郊区的那个四合院则是正常办案地点。一旦有人需要被羁押，为了防止有人干扰办案，就会被带去郊区的办案点。 　　办案点常年有人驻守，且边上不远就是新设立的一处junshi基地，安全有保障。 　　“张处长你好，我来报道。” 　　在别人指引下，孙栋敲开了处长办公室的大门。 　　张成功，厂纪律部门负责人，同时也是厂检查处处长，直接向厂里一把手负责。 　　而这位张成功不是别人，正是当初跟孙栋谈话的那个严肃的中年人。当然，那个时候张成功还是部里一个处长，最近才被任命为轧钢厂纪律部门负责人。 　　“孙处长，你终于来了，欢迎欢迎。”出乎孙栋的意料，印象中不苟言笑的张处长，对待孙栋很热情。 　　“我给你介绍一下调查处的情况。~” 　　随着张成功的介绍，孙栋对这个新成立的检查处有了大概的了解。 　　以前，厂里纪律部门既负责纪律方面的事务性工作，又负责办案。 　　现在，将原先的办案部门划入检查处，专门负责办案，和纪律部门合署办公，都受处长领导，属于既有分别又有合作关系。 　　而新成立的检查处，目前只有孙栋这么一个副处长，下面设有3个科，也就是综合科和办案一科和办案二科。 　　但是因为刚成立，人手不足，综合科只有2人，办案一科一共4人，办案二科甚至只有编制没有人员，真可谓小猫三两只。 　　“处长，也就是说这就是我们所有的人员？”孙栋问道。 　　“是的，暂时只有这么多。我平常有其他工作，也就是说检查处你要负起责任来。 　　但是如果有大案要案需要办理，你可以从其他部门抽人。 　　当然，如果我们以后的案件特别多，办案二科就可以顺理成章的成立，甚至不排除以后设立其他科室的可能性。 　　总之，一切以看结果。” 　　张成功的话说的很明白，现在没有案件，不需要那么多人，不能吃干饭。 　　就在孙栋以为检查处没有任务、不需要得罪人的时候，张成功接下来的话彻底打破了孙栋的幻想。 　　“你知道我们检查处设立是部里的试点，那么既然是试点，我们肯定需要成绩，要不然我们厂里以后在部里就很难争取到政策支持。 　　根据上级领导和厂领导的指示，我给你们检查处定了个查处蛀虫的名额，处级干部2名，科级以上5名。 　　现在我们厂的情况你是知道的，我想这样的数字要求已经很低了。” 　　张成功的话听起来很简单，但对孙栋来说却是非常大的压力。 　　要知道去年一年纪律部门自己查处的贪|污受贿、渎职的处级干部只有1人，科级干部才3人，而今年已经过半，却对孙栋提出了那么高的要求，明显是期望很高啊。 　　虽然，孙栋有金手指，他可以把整个轧钢厂查一个底朝天，但该争取的一定要争取。 　　“领导，能不能把数字降低一点。你知道现在大家都是刚刚上手，没有经验，有数字要求的话会让大家压力巨大啊。”孙栋争取道。 　　“你知道为什么让你当这个处长么？”张成功不答反问。 　　“不知道。”孙栋老老实实回答，他的确也不知道。 　　“你其实不是我们最理想的人选，起码你的生活作风就有人反映。但是我们比较了所有候选人，只有你有查办大案要案的经验。 　　我们翻了下卷宗，近几年来轧钢厂查办的几个大要案，几乎后面都有你的影子，可以说都是你们在办理其他案件中发现的线索。 　　所以，我们最后选了你。我想你是不会让我失望的。” 　　张成功的话让孙栋无言以对。想想也是，近些年孙栋办理的案件中，多多少少都让几个大领导牵扯进来。 　　所以，孙栋在其他人来说是瘟神，在纪律部门来说就是财神。 　　两人又聊了些问题后，张成功就带着孙栋去了检查处的办公室，介绍了一下后便离开。 　　要说之前孙栋还是很有信心的，但看了看自己手底下的这些兵，孙栋的信心慢慢流失。 　　综合科加上办案一科一共6人，其中竟然有3个女同志，分别是综合科科长郭梅、综合科科员方婷和办案一科唯一的女同志潘琳琳。 　　而剩下的3个男同志办案一科科长吴大鸿、科员夏思民、科员范齐，一眼看上去也是文文弱弱的样子，碰到盯梢这种活肯定没办法完成。 　　“你们为什么选择检查处？”孙栋问道。 第273章 寻找案件线索 　　看着自己检查处的6个老弱病残，孙栋强忍着找张成功算账的心，询问着几人之前的经历。 　　答案同样令人无语，除了吴大鸿有过办案经历外，其他几人压根就没有办过一个案件，连基本的程序都不知道。 　　“这就是张成功说的部里、厂里都重视？”孙栋骂道。 　　可是，自己已经被安排到这里，那就必须扛起这个大旗，其他高大上的理由不说，单单就不能让其他人看了笑话去。 　　“我现在给你们安排个任务。第一，去纪律部门那边把近三年所有的对于厂里领导干部的投诉全部给我搬过来，然后给我挨个看，然后记录。 　　对于那些被投诉多次的人，你们要重点排查，看看线索是否可行。 　　第二个任务，吴科长，这些天你要负责把他们教会。我不要求你让所有人都会办案，但是有哪些程序、办案过程中有哪些要注意的，所有人都必须知道。 　　第三个，今晚~，算了。” 　　孙栋本身还想说今晚一起去吃个饭，大家熟悉熟悉，可是想想现在这个岗位的特殊性，还是算了。 　　估计今天他们只要去吃饭，哪怕是自己出钱，明天所有人都会说检查处不查别人，自己先腐|败起来。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先站稳脚跟再说。 　　------------------------------------- 　　四合院里，正常回到家里的孙栋明显感觉到了大家对他态度的不同。 　　这种不同，不是因为他的升职带来的，而是因为职位的特殊性。 　　大家其实并不知道检查处是干什么的，但自古以来都不缺少内部监督部门，从一开始的锦衣卫到十几年前的君统，全部都没有好名声。 　　“孙栋，你们管我们学校么？”闫阜贵小心翼翼的试探着。 　　一开始，闫阜贵等人的确想着从孙栋的升职中分一杯羹，让孙栋以后跟学校领导打声招呼，可是渐渐地他知道这里面存在着巨大的风险。 　　孙栋就是要打击这种不良风气的，他这不是老鼠给猫送上门么。 　　“一大爷，你放心，除非哪天你当上了学校校长，否则我是不会去管你的。” 　　孙栋自然知道闫阜贵担心什么，很不给这老家伙面子损了这家伙一顿。 　　听到孙栋的话闫阜贵却很开心，心里似乎放下了一块大石头。 　　他这个德育主任是怎么来的，送了多少礼，最近又收了多少礼，孙栋可是清清楚楚的。 　　正准备走人的孙栋，却又被闫阜贵拉住。 　　“小孙，你还记得你小舅子之前谈的那个对象么？”闫阜贵贱兮兮问道。 　　“我又没有七老八十，不就是你家于丽的那个亲戚于佳悦么。” 　　“呵呵，人家可不太看得起我们家这个穷亲戚，在学校里见面都是只点点头的。 　　最近人家刚刚升任了教导主任，都跟我平起平坐，那是更加不正眼瞧我。” 　　孙栋还真没想到于佳悦这女人现在都混到了教导主任这么重要的位置。 　　要知道，在学校里，教导主任是仅次于副校长的干部，重要性甚至高于某些副校长。 　　但是让孙栋不解的是，于佳悦之前跟着的前校长徐伟已经被孙栋给拿下，难道现在又跟新校长弄到了一起？ 　　这就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的手段，不管是谁当领导她都能迅速融入。 　　另外，学校的干部任命需要人事处教育科的同意，这样的话向上这边肯定也早就知道，也不知道这小子是怎么想的。 　　说起自己这个小舅子，自从向上跟于佳悦分了之后，向然就给自己弟弟介绍了好几个女同事。 　　前段时间，向上和宣传科一个新来的小姑娘看对了眼，两人现在已经处上了对象，据说不久就会结婚。 　　似乎是注意到孙栋想其他事情，闫阜贵说出了个猛料，把孙栋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我跟你说，这个于佳悦似乎跟厂里一个女领导关系好，所以得到了提拔，是那种好，知道么，有人看到他们偷偷的搂搂抱抱的。” 　　闫阜贵的话像一声惊雷劈开了孙栋混沌的大脑，原来还晕晕乎乎的脑袋立马清醒，这么前卫，这么劲爆么？ 　　“哪个领导知道么？”孙栋追问。 　　“嘿嘿，我就知道你小子对这些感兴趣。具体是谁大家都不清楚，但是肯定是一个领导，据说那个女领导还跟其他人一起到我们学校视察过。”闫阜贵说。 　　孙栋将轧钢厂的女领导在心中过了一遍，但实在太多，没有办法排除。 　　轧钢厂这个万人大厂，副处级以上的女领导就有接近20位，如果要是再算上科级干部，那就更多。 　　两人在这边聊着天，许大茂从后院走了过来。他倒是没有说什么八卦，而是聊起了易中海的事情。 　　最近，易中海因为身心俱疲，身体抵抗力下降，经常性感冒，这就导致请假次数太多被扣钱。 　　因为这个，易张氏相当不满，整天在家骂骂咧咧，说易中海是个废物，不干活整天就知道赖在家里。 　　所谓恶人就要恶人磨，易中海之前是多么有手腕的一个人，但现在落在易张氏手里，那就跟孙悟空出不了如来佛的手心一样，被收拾的死死的。 　　易中海现在是深陷泥潭无法自拔，既不能自救，也没人来拯救，只能拖着不适的身体去上班。 　　可是，身体扛不住强撑着还是出了事情，在车间直接晕倒被送去了医院，到现在还是一个人孤零零躺在病床上。 　　“我下午去看了看他，他现在反正是有点惨。” 　　说起易中海，许大茂有点感同身受。易中海就因为没有孩子才这样，许大茂之前也被说不能生孩子，现在还好生了一个，要不然以后铁定这样。 　　“易中海一个大男人，看我去看他，直接就哭了出来，说要跟易张氏离婚，哪怕是一个人孤独终老也不愿意这样下去。 　　他托我把话带给一大爷、二大爷，我想听听你们的意见。”许大茂说。 　　“哎，现在贾家好不容易抓到这个一棵大树，怎么会轻易放手。 第274章 闫解成的困境 　　易中海自己估计都没有想到，现在的他活的这么惨。 　　正所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他的因果就是易张氏。 　　现在易中海想离婚，但是却没有办法摆脱贾家。不过，因为易中海的主动加入，傻柱这段时间反而逍遥自在，没事就往机修厂凑热闹。 　　孙栋听着这些言论，没有任何同情，只有无限唏嘘。 　　就在孙栋准备回家洗漱时候，门外一个人影骂骂咧咧走了回来。 　　这不是闫解成还是谁。 　　只见闫解成一身的灰头土脸，落魄的跟一个乞丐差不多，他这样子，怪不得于丽不给他上|床。 　　“解成，你怎么回事，好好说话不行？” 　　闫阜贵看着儿子这个样子，没有心疼，反而有点责怪对方的素质低下。作为一个德育主任的儿子，怎么能这样没有素质。 　　“爸，孙栋，大茂，你们都在啊。”闫解成这才抬头看到大院站着好几个人。 　　“问你怎么回事，一回来就骂骂咧咧的。”闫阜贵不悦道。 　　“还不是我们那个队长，整天除了骂人就是扣钱，一个月干下来应该有20块钱，可到手只有15块钱不到。 　　而且这孙子眼皮子特浅，谁给他送点礼物就给谁安排轻松点活计，谁不送礼就把谁往死里使用。 　　我今天这个月累死累活干的跟孙子一样，今天发了工资一看才13块钱，被他扣得七七八八。” 　　闫解成似乎找到了发泄渠道，将心里所有的不满全部说了出来，然后终于舒服多了，一屁|股就坐在门槛上。 　　这家伙因为于丽一直嫌弃他不上进，不给上|床，这段时间倒是在轧钢厂找了个临时工的活，干了好几个月。 　　“什么，扣了你那么多钱！不行，我要去找他要钱去，凭什么，那可是我们辛辛苦苦拿命换回来的。” 　　闫阜贵一听被扣钱，立马就跟要了他的命一样，站起来就要去找人算账。 　　活虽然不是他干的，但钱他也能拿一份啊！ 　　“一大爷，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等明天吧！”边上许大茂赶紧拉住。 　　闫阜贵这才想起来自己被金钱冲昏了头脑。冷静下来，他想到自己去估计不管用，得把许大茂和孙栋拉过去。 　　“孙栋，大茂，你看看解成都被欺负成了什么样子，你们不能不管吧。要么明天你们陪我去一下？”闫阜贵眼神乱转。 　　“一大爷，我陪你去问问倒是可以，可你让孙栋这么一个大处长陪你去找一个小队长要钱，不是跌份么。”要么说许大茂这家伙情商高，立马就明白其中的问题。 　　“那我明天那孙栋的名头用用总行吧。”闫阜贵还是不死心。 　　“随你怎么用，只要人家给面子就行。”孙栋无所谓道。 　　这种事情，他还真不愿意参加。但是，闫阜贵要是跟人家说是自己的邻居，孙栋也不会阻止。 　　闫解成这家伙平时是懒了点，但这是真的干了活，拿钱是应该的。即使扣钱，也不能随便扣，应当有个章程。 　　接下来几天里，检查处里安静的很，都是大家翻动档案的声音。而孙栋本人，则更加悠闲，不是去保卫处找之前的老同事聊天，就是躲在办公室里睡大觉。 　　睡大觉当然是别人以为的，其实孙栋是利用系统改造后的身体，他在窃听其他人谈话。 　　检查处，那就是内部监督，肯定要知道别人的秘密的。 　　因为检查处成立后没有烧三把火，让那些对这个新机构有些忌惮的人放松不少，原先似乎有些紧张的行政办公楼的氛围好了不少。 　　现在孙栋走在办公楼里，大家也都点头示意，不像之前唯恐避之不及。 　　这天，许大茂和闫阜贵一起晃悠到孙栋办公室。 　　“小孙，你这办公室真大！” 　　闫阜贵一进来，就被这宽敞明亮的办公室吸引，羡慕的不得了。但其实这个办公室比孙栋之前的保卫科科长办公室还小，只不过肯定比闫阜贵这家伙的办公室大。 　　闫阜贵现在虽然是个德育主任，但还是两个人一个办公室，拥挤不说，还缺少私密空间。 　　哪个老师、哪个家长过来找他送个礼什么的，都不太方便，严重影响了他的收入。 　　说到收入，闫阜贵才想起来今天来的目的。 　　“小孙，还是解成那个事情。 　　我和大茂这段时间找了那个队长，人家一开始不愿意退钱，可是把你的名号说出来之后，他终于愿意把这个月扣得钱给了我们。” 　　闫阜贵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喝了口水，孙栋就知道下面还有转折。 　　“但是我回家之后想了想，发现我们还是亏了。 　　之前解成在那边干了好几个月，每个月都扣了不少钱，于是我便想找队长把钱全部给我退了。 　　可是这次那个队长怎么都不愿意退钱，你的名号都不管用。” 　　闫阜贵似乎还在心疼那被扣的钱，一直沉浸在悲伤的氛围中不能自拔。 　　然而，孙栋却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 　　“也就是说第一次退钱的时候，人家随随便便就给你退了，没有任何犹豫，没有任何手续？”孙栋问道。 　　“第一次我在，提到你的名号之后他就把钱给退了，直接从口袋掏钱给的一大爷，也没签字什么的。” 　　许大茂见闫阜贵没有回答，就说了下情况。 　　他这一说，孙栋就知道其中的猫腻，这个队长可能还真有问题。 　　按照规定，厂里雇佣这些临时工干活，是需要每天考勤的，然后根据考勤记录，队长制作劳务费表格去财务报销。 　　等钱下来后，由临时工直接签字领钱。 　　事实上，队长是有权力考核临时工，然后根据表现扣钱的，但是一旦制作了劳务费表格，就说明临时工的工资已经固定下来，后面不可能再更改。 　　这个队长这么简单、没有任何手续就把钱退了，说明其中问题不小。 　　“孙栋，你是怀疑这个队长？”许大茂是个人精，一下子就知道孙栋的意思。 　　“这个需要调查，现在不知道什么情况。”孙栋说。 　　“孙栋，据我所知，这家伙跟三车间的主任是亲戚关系，而三车间主任跟厂领导关系不错的。” 　　许大茂人脉广，知道不少隐秘关系，便提醒了下孙栋。 第275章 干嘛找劳务队的问题 　　闫阜贵今天来找孙栋，目的其实就像想让孙栋跑一趟，看看能不能将闫解成之前被扣掉的劳务费给要回来点。 　　却没想到，孙栋答应是答应了，但看样子不是去说情，还是准备直接抓人。 　　这一下把闫阜贵整不会了。要知道，闫阜贵这人两个特点，一是抠门，二是胆小。 　　早知道要个钱会有这么多事情，可能闫阜贵就不会来找孙栋。 　　“孙栋，后面会不会把我暴露出来？” 　　闫阜贵担心自己儿子以后上了黑名单，那就彻底没有工作机会。 　　“一大爷，这个事情你就不要担心，要相信厂里会给你公平公正的。 　　大茂，帮我送送一大爷，我还有点事情。” 　　孙栋将闫阜贵和许大茂送走后，便将自己手下6个人叫了过来。 　　6人都是一个个疲惫且茫然的样子，看来这几天学习是在学习，就是没有什么效果。 　　也对，这个工作本身就是一个专业性的，一下子没有几个人能上手那么快。 　　“这今天你们整理那些投诉举报材料怎么样，有什么发现没有？”孙栋问道。 　　“孙处长，要说问题，我觉得每一个举报投诉都有可能性，但是那也太多了，而且有的问题很小，不值当我们去调查。 　　当然也不是说没有收获，我们对那些被投诉多次的人进行了记录，准备后面再一一核实。” 　　作为唯一有点经验的吴大鸿，将这段时间的工作汇报了一下。 　　他们自然是知道外面对检查处的评价，说实话，他们的压力的确很大。 　　一开始几人是不想来这边的，但既然来了，大家都想着能做出一番成绩，不说其他，个人级别起码能提升一下。 　　可是，这些举报投诉的内容，仔细一琢磨全部没有真凭实据，他们要想得到什么有用的东西是有点难度的。 　　孙栋一开始就没有对他们抱有多少期望，听着对方的汇报也就波澜不惊。 　　只有在不断的实践中才能不断锻炼队伍，提升战斗力。 　　孙栋将闫解成这个事情简单说了一下，然后将自己怀疑的情况跟几人分析了一遍。 　　“处长，你是怀疑对方从财务那边拿的是全额的，但是给临时工的劳务费是打了折的？”吴大鸿请教道。 　　“嗯，从现在看应该是这样，当然，我还怀疑有其他违法行为存在，但都需要你们去调查。 　　你们现在先去财务那边将这一年来那个队长报账情况给我调出来，然后大家再仔细核实。 　　对了，我们检查处第一个原则就是保密，不但我们自己要保密，对那些我们去调查的部门，也必须跟他们说清楚保密原则。” 　　孙栋强调道。 　　纪律部门这几年办的案件都是别人送到嘴里的，根本没有主动办过一件，不提醒他们可能还真不知道。 　　一个小时之后，检查处几人抱着好几箱材料回到了处里。 　　现在就简单了，几人分工合作，将一年来那个队长经手的所有劳务费报销单据全部找了出来。 　　“我这边每个月都是全额报销的。” 　　“我这边有个别人不是全额，但大部分都是全额报销。” 　　“我这边也是，基本都是全额报销。” 　　几个人分组，经过核对之后发现一年里这个队长报销的基本都是全额。但是据闫解成所说，大部分人每个月只能拿到15元上下，几乎都被扣5块钱左右。 　　也就是说这家伙每个月可以从一个临时工身上扣下5块钱。从统计范围看，这人经手的每个月至少有50个临时工，一年下来就有3000块。 　　“嘶，这家伙一年从这个上面就拿了我60个月工资啊。”吴大鸿骂道。 　　“这么说其实不准确，这3000块钱我不相信是他一个人能全部拿到的，上面的车间副主任、主任，甚至财务那边他肯定要打点，手下的工作人员多少要给点，要不然人家肯定早就举报。” 　　郭梅这个综合科科长虽然办案不行，但十分懂人情世故，将其中的环节分析的丝丝入扣。 　　她说的很对，临时工劳务费报销是一个环节套一个环节，哪怕其中任何一个环节有人不同意，对方都不可能成功。 　　“那我们去财务调这么多材料，人家不是惊醒了么？”一科的夏思民大惊小怪起来。 　　不光是他，其他人包括吴大鸿都是一脸担忧像。他们没有办过案件，听孙栋前面强调的保密，就以为一个案件办理真的能保密。 　　但事实上，只要是调查人员在外围核实线索的时候，就会打草惊蛇，这是不可避免的。 　　所以说保密只能说是相对保密，但只要有线索，有痕迹，这些人就没有办法抹除。 　　事实上正如孙栋所料，在检查处人员刚离开财务那里，就有人进行了通风报信。 　　“马主任，刚才检查处来了好几个人去财务那边把我这一年报销的劳务费单据全部带走了！” 　　听到财务的通风报信，负责临时工管理的汤文远队长着急忙慌跑去了三车间主任马启文办公室。 　　好家伙，刚刚听到财务说检查处在调查他，汤文远吓得直接瘫在地上。 　　检查处是干什么的他是知道的，之前大家还在开玩笑说要看看哪个最倒霉成检查处刀下第一个死鬼，那时候他还跟人开心打赌。 　　只是没想到事情来的这么一点没有征兆，检查处就把刀架到他的脖子上，真tm一个世事难料。 　　还好，在财务的提醒下，他赶紧找人。想来想去，他就来了车间主任这里。 　　要知道，扣下来5块钱，车间马主任起码要拿走1块钱，他作为操作人最后拿的差不多也那样。现在事情出来了，马主任不想办法摆平事情那怎么行。 　　“你想想人家为什么要查你，是不是你得罪人家了？” 　　车间主任马启文听到检查处查到劳务费的问题，心里顿感不妙，但是强作镇定，仔细打听事情的来龙去脉。 　　这事情怎么都透露着古怪！ 第276章 上门还钱 　　“我想起来了，前几天一个叫闫解成的孙子，那小子在这边干临时工，被扣了好几块钱。 　　后来他父亲和厂里放映员许大茂一起过来想把钱要回去，我一开始没答应。 　　后来对方说是检查处副处长孙栋的邻居，我就给了孙栋一个面子，把钱给退了。” 　　汤文远在马启文的不断提醒下，终于想起自己跟检查处最近唯一的一次联系。 　　“那不对啊，你都把钱给人家退了，人家怎么还会找你麻烦。你再仔细想想，是不是还有其他不对劲的地方？” 　　马启文不相信孙栋会那么没有格局，人家都给你把事情办了，你还找别人麻烦，那传出去名声都不好。 　　“那个，后面闫解成他父亲得寸进尺，想把之前他儿子在这边被扣的钱全部要回去，我就没有同意。” 　　“你tm是不是脑袋装了水！人家都把检查处孙栋搬了出来，莫说你真的扣了人家钱，就是没有扣人家钱，你自己补贴也要把钱给人家。” 　　“我只是看闫解成父亲不是个东西，担心他得寸进尺，才~” 　　汤文远艰难的咽了咽口水，从嘴巴里把几句话给秃噜出来。他自己都想给自己几巴掌，就为了几个钱，最后把人家检查处的领导给得罪了。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现在已经不是钱的问题，是人家真的要他的命了。 　　想到这里，汤文远只能向马启文求救。 　　“看我|干什么，你早干嘛去了，真是个傻缺！”马启文看到对方求救的眼神，想一脚踹死对方的心都有。 　　“这样，你想办法把那个谁的钱给全部退回去，不，多给人家点，堵住人家的嘴巴，让他在孙栋面前给你说说好话。 　　我这边再想想办法，去跟孙栋沟通一下，看看有没有挽回的可能。” 　　尽管马启文很不愿意，他还是必须去想办法把这个事情给弄好，要不然搞不好会引火烧身的。 　　晚上，一个黑瘦的人影拎着一大袋东西走进了四合院的大门，正准备打听哪一户是闫解成家，人影就看到了闫阜贵在那边跟人吹牛皮。 　　黑瘦男人就是汤文远，根据闫解成登记的地址一路找到这边，终于看到了那个让他厌恶的人影。 　　“闫老师你好！”尽管厌恶，汤文远还是谄媚的跟闫阜贵打着招呼，这画面就跟当初闫阜贵谄媚的上门找他一个模样。 　　闫阜贵正在乘凉，没注意到来人，等听到声音转身之后首先注意到的就是汤文远手里的大袋子，他还以为是哪个调皮的学生家长。 　　“你不是那个队长么？” 　　走近一看，才发现是克扣闫解成工资的队长，闫阜贵心里没来由就一阵烦恼。哎，好几个月，闫解成起码被扣了十几块钱。 　　“是的，闫老师，我是解成的劳务队队长，今天来找闫老师和解成有点事情。”汤文远举了举手里的东西说。 　　虽然跟闫阜贵就一面之缘，但汤文远已经知道这个闫老师是个彻彻底底的财迷。跟这种人说话，还是实实在在的东西好使。 　　闫阜贵一看到那一大袋子，看到有面粉、嗯，似乎还有一只野鸡，就不由自主伸手去接。 　　手伸到一半，闫阜贵感觉到不妥当，又准备拿回来，可汤文远眼疾手快，直接就将袋子递到了闫阜贵手里。 　　好家伙，东西还挺沉的，压得闫阜贵手直接沉了下去。既然东西到了手里，老闫就没有推辞的道理，直接领着对方到了自己家里。 　　看着外面人羡慕的眼光，闫阜贵别提有多高兴。 　　“汤队长今天来是？”有了手里东西的加持，闫阜贵终于把人家名字想了起来。 　　“闫老师，我今天是来跟你送解成工资的。 　　哎，上次你们去说解成工资的事情，后面我让人核实了一下，的确是有点错误。 　　这不，你们这几天没去，我就上门给送过来。来，闫老师，这是解成在那边一共4个月被扣的15块2毛钱。” 　　汤文远从口袋里将早已准备的钱递给了闫阜贵，然后还拿了一个签字表让签字。 　　闫阜贵没想到今天会有这个好事，不但有人送礼上门，还能把之前的工资要回来，还一分一毛都没有扣。 　　想都没想，闫阜贵全部塞到了自己口袋，然后看了看签字表，唰唰的签上了闫解成的大名。 　　至于这个钱，后面会不会给闫解成，那不用想，自己凭本事要回来的钱，为什么要给儿子。 　　“我就说么，你们肯定搞错了。”闫阜贵上次去几乎就是被人家直接赶出来的，现在钱拿到手里，感觉当初的屈辱都没了。 　　“是是，我也狠狠批评了下我们家的内勤人员，做事情马虎大意，让闫老师一家烦心了。 　　为了表达我们的诚意，弥补你们的损失，我准备适当的给闫老师点补偿。”汤文远准备说重点了。 　　“补偿？”闫阜贵听到这个好事，声调都变得高亢。 　　“嗯，这里有20块钱，算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汤文远手里拿着2张大黑十，在闫阜贵面前晃悠了两下。这两下有股巨大的魔力，直接就把闫阜贵的眼珠子给控制住了，跟着大黑十来回移动。 　　闫阜贵直接准备上手接过来。 　　“闫老师，钱您可以拿，但是要答应一个小小的要求。”汤文远将钱塞给了闫阜贵，同时准备把要求说出来。 　　“你说。”闫阜贵这时候才不管什么要求不要求。 　　“不是说您跟孙栋孙处长关系不错么。 　　这不，上次因为我们的一点失误让孙处长对我们产生了误会，现在我们把钱和补偿全部给了您，希望您能跟孙处长说说好话，事情就此结束。” 　　汤文远将最终目的说了出来，然后就等着闫阜贵答应。在给他心里，这个财迷收了钱肯定会答应，就跟那些收了他的钱的车间主任、财务一个样子。 　　然而，事情却没有跟他想的一样发展。 第277章 闫阜贵的底线 　　“这个钱你拿回去，我只要我儿子的工资就行。” 　　闫阜贵是财迷，是老抠不假，但大是大非面前他还是知道轻重。 　　今天这个队长过来，又是送礼，又是送工资，还特别送20块的补贴，明显就是不对劲，没想到最后还是跟孙栋有关系。 　　孙栋是什么人，别人不清楚，他闫阜贵实在太清楚。这家伙平时一副笑嘻嘻、人畜无害的模样，但一旦认真起来，如来佛祖来了他都敢收拾。 　　所以，凡事跟孙栋有关系的，闫阜贵都多几个心眼。他将钱重新塞给对方，就是一个试探。 　　汤文远没想到这个老师刚才还财迷的要死，现在立即就变脸。不过，他汤文远送钱就没有送不出去的时候。 　　就跟厂里那个财务一样，最开始不是照样一分钱不收，最后还不是比谁拿的都快。 　　就这样，闫阜贵眼睁睁看着汤文远从口袋又掏出来2张大黑十，和之前的放在一起递到了闫阜贵面前。 　　“咕”，闫阜贵咽了咽口水，他感觉到手似乎不受自己控制，还好嘴巴还好使，他艰难了再次拒绝。 　　“汤队长，这不是钱的问题，这是原则，不是我的东西我坚决不要。”闫阜贵说。 　　汤文远听到对方这样说，有点意外，不过这在他的意料之中，于是他又继续从口袋掏钱。 　　这次不是两张，而是直接从口袋掏出了一把，汤文远从中数出了6张，跟之前4张一起刚好凑成了100块。 　　“闫老师，就一句话的事情，您何乐而不为！” 　　汤文远的话似乎非常有道理，闫阜贵深以为然。什么原则不原则，那只是钱不到位而已。 　　对闫阜贵来说，100块钱足够让他失去原则。 　　“你赶快走吧，我不是你想的那样人。再不走的话，我就叫保卫处的人过来。” 　　在汤文远意料之外，闫阜贵连推带拉将对方送出了家里，送出了四合院，然后闫阜贵在其他人的惊讶中回到家里，锁住了房门。 　　“呼呼”闫阜贵瘫倒在地下，大口喘着气，就跟刚跟一大妈战斗了一场一样。 　　这拒绝别人，真不是人干的事情，太tm考验一个人的灵魂，闫阜贵感觉比打架都难受。看了看身边的一个大袋子，闫阜贵心里才好受点。 　　闫阜贵其实不是原则性强，而是知道取舍。他清楚的知道对方今天送这么多钱，绝不是因为闫解成这个事情，肯定有非常大的事情被孙栋拿捏。 　　一旦自己破坏了孙栋的计划，不用想都知道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其实汤文远要是只给个几块钱的补偿的话，事情说不定就成了，因为那是正常的；可是后来钱越加越多，惊醒了闫阜贵。 　　休息了一阵，闫阜贵感觉事情还不把稳，他担心对方腐蚀自己的家人，连忙把一大家子拉在一起开了个会，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 　　“爸，你不是骗我们吧，你能拒绝100块钱的诱惑。”闫解放压根不相信。 　　“就是，爸那么抠门的性格，怎么可能会拒绝哪怕一分钱。”闫解旷附和道。 　　“你们真的太不了解我了。所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对了，假如最近这个汤队长或者其他人找到你们中任何一个人要给你们钱，你们一定要拒绝。”闫阜贵郑重提醒。 　　“爸，要是他在前面走着走着，钱掉到了地上，我能不能捡起来自己用？”小女儿闫解娣好奇问道。 　　“你这，你这个问题问的好。按照你说的这种情况，首先就可以排除对方行贿我们的可能，人家那是丢失； 　　另外也排除我们受贿，因为我们是捡到遗失物，不算犯法。 　　只要没人找我们要，我们放在家里都没事。”闫阜贵一本正经讨论起来。 　　“那爸爸，你能不能跟那个人说一下，让他在前面走的时候把钱给扔掉，然后我去捡一下，这样不就没事了么。”闫解娣说道。 　　真不愧是闫阜贵亲生的女儿，这思维方式其他人是真的想不出来。 　　“解娣，别瞎想那些事情。爸，既然解成的工资人家给送回来了，那你拿出来我们核对一下。” 　　于丽看着这一家子算盘精，真的是大无语，自己当初怎么就嫁给了这样的人家啊。 　　她打断一家人的遐想，重新回到了正题。 　　“对啊，把我的工资给我吧。”闫解成后知后觉道。 　　“这个工资么，我先替你保管一下。”闫阜贵不要脸说道。 　　“爸，你可别替我保管，我自己能行。这一袋子礼物我就不跟你分，你把我的工资给我就行，那可是我的血汗钱。”闫解成说。 　　“要不是我忙前忙后，人家能把钱给你么。其他不说，我抽个一半不过分吧。”闫阜贵自知不可能全部扣下，只能开始谈判。 　　闫阜贵还是有点分寸，隔天就抽空去了轧钢厂把事情跟孙栋说了一下。他担心最后事情败露，孙栋真收拾他。 　　“该你们的工资，你们收下就是。”孙栋说。 　　“那袋子礼物呢？”闫阜贵不死心问。 　　“别问我，问就是不合规矩，该退退。”孙栋懒得说再多。 　　“对对，我知道，他没有带东西过来，我今天也没有来过。”闫阜贵阅读理解满分，立马就举一反三。 　　这边闫阜贵刚走，李怀德办公室就打了个电话过来让过去一趟。 　　孙栋大概都能猜到，这个李怀德肯定是替别人说情的。 　　“李厂长，在忙啊。”敲开李怀德的房门，孙栋自来熟般给对方续了点水，给自己泡了杯茶。 　　“小孙，不，现在要叫你孙处长，你小子进步的很快啊。”李怀德亲切地站起来拍了拍孙栋肩膀。 　　他心里在感叹，这个孙栋真是打不死的小强。几次孙栋提拔，都被某些人阻挠，但看看人家最后不但提拔了，还弄了个非常有实权的岗位。 第278章 重回保卫处 　　“小孙，最近你的工作很出彩啊，不少领导和下面的同志都跟我聊起你们检查处和你孙栋，可谓大名鼎鼎。” 　　李怀德今天既然受人所托要办事情，那就准备开始切入正题。 　　“哪有什么大名鼎鼎，有那也是恶名、骂名。厂长，你是知道我这个人，没有大的理想目标。 　　这一下子把我推到这个位置，其实我是有点不想去的。但领导让我|干什么，我总不能不干，所以以后肯定把朋友得罪完。” 　　“哈哈，那不可能的，大家觉悟不会那么低，都能理解。正是由于你们这些人的监督，我们的工作才有希望。” 　　孙栋吐槽其实也是实情。 　　不说李怀德这种厂领导，就是一些有点权力的小干部，时不时都收点好处，甚至像许大茂这样的人还以此为荣。 　　但是，以后他们做这种事情、说这种事情，肯定要避着孙栋，久而久之孙栋就相当于被孤立。 　　“对了，你们现在在办理装卸队的案件么？”李怀德问。 　　“嗯，有人举报，我们就去核查了一下，发现这个里面还真的存在问题，而且可能问题还不小。”孙栋回答。 　　“嗯？还真有问题啊。” 　　李怀德沉默了一会。他和孙栋关系不错，料想孙栋不会在这个事情上有所隐瞒，所以在斟酌要不要替汤文远说话。 　　“嗯，他在其中涉及的金额不少，可能牵扯到其他一些人。”孙栋说。 　　按照规定，检查处正在办理的案件情况是一律不允许在外面说的，但李怀德是领导，两人关系还行，所以孙栋就透露一些不太重要的信息。 　　要不然李怀德要一门心思帮着人家说情，那后面就很难堪。 　　“那行。本身三车间的马启文过来找我，想给汤文远说说情，既然你这样说，那就算了。” 　　李怀德虽然没有说情打招呼，但把这个事情还是说了一下。 　　“感谢领导支持我们工作。” 　　孙栋今天来了这边，就想起了李怀德这家伙分管的后勤领域，那可是历来各家单位腐|败的重灾区。 　　后勤这块从食堂到采购、到宾馆、到住房管理，每一样都是富得流油的部门，检查处同样看到了不少这方面的投诉。 　　但今天这个场合，的确不宜谈这些，孙栋简单汇报了一下其他工作便离开。 　　回到处里，吴大鸿就过来汇报说经过跟个别临时工的核对，的的确确都存在被扣钱的情况。 　　至于全部核对完，这个不是一时半会能结束的。 　　“处长，下一步怎么办？我们在跟个别临时工核对时候，发现似乎那边知道我们在调查，已经开始在退钱。”吴大鸿问。 　　“现在退钱，晚了！既然已经有了确凿的证据，直接抓人就行。 　　这样，等下我去跟保卫处协商一下，你们带上保卫处人员，中午在食堂吃饭的时候直接将汤文远给带到我们调查点去。”孙栋吩咐道。 　　“食堂带人，会不会太招摇了？”吴大鸿有点心虚。 　　他之前跟着是办过几件小案，都是通知人家到他们办公室的。这大庭广众之下拿人，真的没有经验。 　　“招摇么？那就好，我们检查处现在要的就是招摇，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处的存在，让他们知道我们不是纸老虎。”孙栋不以为意。 　　害怕?不存在的，他要是就是这样。这段时间以来，所有人都从一开始对检查处的害怕，变成了不以为意，以为他们只是吃干饭的。 　　他就是要通过这种行为，给所有人一个鲜活的例子，也就是所谓的杀鸡儆猴。 　　····· 　　“阮处长，我今天可是来找你求助的。” 　　保卫处副处长办公室，孙栋重新回到这里有点百感交集。其实，不久前他来过，不过那时候是以机修厂保卫科科长的身份。 　　那时候他是以下级来汇报工作，现在是以检查处副处长来协调工作，身份地位不同，感触自然不一样。 　　“孙处长，才几天不见，你就这么见外啊。这是你的娘家，什么求助不求助的，都是自己人。” 　　阮明远的态度非常热情。在洪亮来之前，孙栋可以说是他和张鸿泰一手挖掘的，他算是半个伯乐。 　　只是随着这家伙跟洪亮走近，似乎就开了挂，一路火花带闪电，高歌猛进。自己一开始是科长，后面是副处长兼科长，那时候孙栋只是个组长。 　　后面从组长到副队长，到科长，现在干脆直接干了副处长，跟自己平起平坐。 　　他阮明远自认仕途顺畅，小有成就，但这人真的不能比，人比人气死人说的就是这种情况。 　　孙栋跟阮明远寒暄了一会，就说起了正事，借人。 　　在检查处成立的时候，文件上就有规定检查处可以要求保卫处配合工作，但这个怎么配合并没有写明。 　　现在孙栋准备行动，肯定要把人员给确定好。 　　论起办案，检查处那几个小猫小狗肯定不如保卫处的专业，而且保卫处有枪杆子，自带威慑力。 　　另外，检查处在郊外的办案点，现在是找了临时工在看管。马上就要正式开始办案，肯定要正规起来，必须有保卫处人员看守。 　　所以，孙栋准备直接从保卫处借10个人过去，或者让保卫处专门成立一个小队，负责检查处的工作，受两方双重领导。 　　“嘶，你这是大手笔啊。这要是临时给你几个人，我就做主了，长期的话必须要跟处长汇报。” 　　阮明远倒吸一口气，心道检查处肯定有大动作，要不然孙栋不可能这样。他清楚，这小子一向是谋定而后动的。 　　“肯定是要跟朱处长汇报的。我今天来一个是跟老领导叙旧，另外就是把事情先跟你们汇报一下，后面再由张处长来沟通协调。”孙栋说。 　　“那行，我带你去朱处长那边，他刚好在。” 第279章 检查处第一刀 　　保卫处新处长朱定山，之前是部里其他企业保卫处副处长，这次能成为轧钢厂保卫处处长，可以说是个比较大的提升。 　　要知道，轧钢厂已经是部里最大的一批企业，而且在京城，位高权重。一般的处长都是京城局里的领导过来，或者其他企业处长平调。 　　能成为保卫处处长，说明这位朱定山处长背后的关系不一般。 　　朱定山这人和传统的保卫处干部那种军人出身不同，之前是办公室的，所以看上去有点温文尔雅，或者直接说就是笑面虎。 　　朱定山办公室里，孙栋跟着阮明远一起过来后，寒暄片刻便说了一下自己的设想，同时说这种事情到时候处长会亲自来沟通。 　　机关单位讲究一个平等对话，他一个副处长把处长的事情干了，人家朱定山肯定会不高兴。 　　“孙处长太客气，明远和我说过，我们都是自己人，对你的工作我们肯定全方位支持。 　　至于你说的情况，兹事体大到时候我会和张处长商议的。 　　但是鉴于你们目前的情况特殊，为了支持你的工作，我特批10个人来帮助你们工作。 　　明远，等下你从治安三个科抽10个人，让他们去配合检查处工作，听从检查处命令。” 　　朱定山说的话很漂亮，做事滴水不漏，不但把孙栋目前的事情给办了，该有的拿捏一样没少。 　　“那就太谢谢朱处长。” 　　孙栋万般感谢之后便离开了朱定山房间。 　　一朝天子一朝臣，他是洪亮的人，这个朱定山表面上客客气气，但那亲切中的距离感实在太明显。 　　正常情况下，肯定是从机动大队抽人，但朱定山特意嘱咐从治安科抽人，明显就是知道孙栋之前是大队长，这边防了一手。 　　阮明远无奈摇摇头，他现在同样是自身难保，这个朱处长对他也是百般提防。 　　中午时分，轧钢厂一食堂人山人海，热闹非凡，机关这边和附近车间的人都跑过来尝傻柱的手艺。 　　外面的广播播放着振奋人心的歌曲，食堂内的工人干部一个个聊着天、吃着饭，在这个时间段难得放松一下。 　　在座位上，大家泾渭分明，机关干部在一边，车间工人在另外一边，而像保卫处、后勤这些普通行政人员则坐在中间。 　　“老汤，你那个事情办得怎么样，退了多少人？” 　　在一张桌子上，三车间主任马启文问着汤文远最近补缺补漏情况。 　　他对这件事情非常重视，生怕把自己给牵连上。现在都在说检查处要找处级干部立威，他可不想成为那个第一个选手。 　　“主任，我只能说尽量在办。你知道的，很多人干了一段时间就走了，就一个名字都没有联系地址。” 　　“这种不要怕，你找不到人，检查处更加找不到人，咬死不承认就行。 　　但是对于还在厂里干活的，一定要把钱给退了，同时要警告他们一番，让他们不要乱说。” 　　“我明白。” 　　汤文远嘴上说着明白，心里早就把马启文骂成狗。 　　马启文一直要退钱，但是收了钱却一分钱不拿出来，让汤文远前前后后搭进去不少。 　　就因为这个，汤文远退钱的积极性并不高，对于很多人并没有认真联系。 　　两人说话间，突然感觉周边的嘈杂声一下子消失了，食堂寂静的可怕。 　　汤文远不由自主抬头看去，却只觉得心脏不受控制的扑通扑通跳了起来。 　　从大门口走进来几人，气势逼人，而几人身边就是2个荷枪实弹的保卫干事护卫。这架势，一看就知道有事情发生。 　　已经有见多识广的行政楼人员说出来几人身份，检查处的，来人正是检查处一科科长吴大鸿、科员夏思民和范齐。 　　就在众人暗自猜测检查处的目的时，只见他们几人径直走到了汤文远身边停下。 　　“你是汤文远同志吧？”吴大鸿面无表情问道。 　　“这，这，对我是。”汤文远结结巴巴回答。 　　“同志，有什么事情么，我是他的同事。”马启文见汤文远这个样子，就知道这家伙被吓得够呛，赶紧想着稳住场面。 　　“是就行，汤文远同志，我们是厂检查处工作人员，你因为涉嫌严重的职务犯罪问题，请跟我们走一趟。 　　拷走！” 　　今天应该算是吴大鸿人生的一个巅峰，对于马启文的话理都没理。 　　别看他面无表情，实则内心慌的很。 　　就这一句话，他已经在内心默念了很多遍，连大手一挥“带走”这个动作，他也偷偷练习过。 　　别说，现场的反馈是非常好的，至少吃瓜群众感觉很过瘾。 　　“马主任，救我啊！” 　　汤文远之前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意志坚定、坚贞不屈的人，想象中面对检查处自己至少能抗上几天几夜不说话，可是，当冰冷的手铐带在自己手上，汤文远慌了。 　　他感觉自己只要现在跟着检查处的人走，可能就永远回不来这边。 　　求救，这是此刻他唯一的选择。 　　“同志，大家都是一个厂里的同事，低头不见抬头见，用不着这样吧？” 　　马启文没想到检查处的人行事这么鲁莽，上来就把人铐走。他在厂里面多少算一个人物，接触的都是厂领导，对检查处自然没有汤文远那种害怕的感觉。 　　他知道要是今天就这么被人当着自己面把汤文远带走，以后肯定就成了这个事件的背景板，所以他必须站出来。 　　不说一定要阻止把人带走，至少可以换一种和缓的方式。 　　“你要是有意见可以去我们检查处。现在要么让开，要么我直接把你一起带走！” 　　吴大鸿刚才大手一挥的感觉还在，面对马启文的阻拦，他丝毫不慌，开口就怼。 　　当然，他肯定没有权利直接就把马启文带走，也就一时口嗨而已。 　　“你~我找你们领导去。” 　　马启文有种秀才遇见兵的感觉，转身就离开了现场。至于是不是真的找领导，他自己都没想好，只是不想在这边丢人。 　　就这样，在食堂千人注视下，汤文远像一条死狗一样被拖走。 第280章 杀鸡儆猴的效果 　　孙栋杀鸡儆猴的效果远远超过自己的想象，不少轧钢厂小干部一个个吓得浑身发抖，整个下午工作都没有力气。 　　他们担心检查处下一个被抓走的人会不会就是他，这其中就包括傻柱。 　　这家伙每次在食堂都偷偷截留食材，然后带回家，之前是保卫处抓，他心想顶多就是按照盗窃被抓进去几天。 　　可是这要是被检查处抓起来，那可就是贪|污，虽然金额一样，但性质可就大变，后果也更加恶劣。 　　因此，下班之后傻柱罕见的没有带任何东西，而是老老实实空着手回家。 　　“吆，傻柱，你今天怎么改了性子，空着手回来。” 　　四合院门口，闫阜贵看着傻柱调侃道。他已经在之前回家的邻居口中得知了今天发生的事情，也猜到傻柱空手的原因。 　　说实话，看着傻柱空手而归，他是有种快|感的。之前傻柱每次都说厨子不偷，五谷不收，但是带回来的菜他闫阜贵没有吃到一口。 　　现在，大家都一样，闫阜贵非常高兴。 　　“一大爷，我可是听说这汤文远被查，是因为有的临时工被扣钱然后举报的。 　　我记得前段时间你说解成被扣了钱，这两者不会有什么联系吧，不会就是你家解成举报的吧？” 　　傻柱不知道从哪知道的小道消息，然后就跟闫解成联系在一起，别说，他真的是一猜一个准。 　　“傻柱，这可不能瞎说，我们家怎么可能回去举报。” 　　可这把闫阜贵吓得够呛，担心自己家暴露出去。 　　四合院这些外人议论纷纷，而真正跟案件有些牵连的人则有点心惊胆战，生怕大火会烧到自己。 　　“现在那边是个什么情况？” 　　一个满是烟雾的房间里，马启文向一位领导汇报着今天事情的经过，然后领导便问起最新的情况。 　　“现在检查处那帮人把办案地点选在了郊外，我们的人根本就没办法打探到最新消息。”马启文一脸沮丧。 　　自从汤文远被带走后，马启文托了好多人打探最新情况，包括之前纪律系统的朋友，但是都告诉他人家在郊外有办案点，他们不知道情况。 　　“那你能确保汤文远不乱说么？”领导问道。 　　“领导放心，他被抓之前我就跟他聊过，让他一旦没办法一个人扛着。 　　他在外面有妻儿老小，知道孰轻孰重。 　　而且我跟他说过，以他现在的金额就几千块，还不算太大，我们在外面可以帮帮他，到时候审理的时候帮着给减刑。” 　　马启文早就预料到最坏的情况，也做了安排，所以虽然有担心，但并不是热锅上的蚂蚁。 　　他清楚的很，整个事情就汤文远一个人暴露在外面，他们这些人只跟汤文远接触，而且还没有任何证据。 　　所以只要稳住汤文远，再大的风浪都不会打到他们。 　　“那就好。”大领导话不多，但却是马启文的依仗。 　　检查处那边，自从把汤文远带走后，另一波人就开始了对汤文远办公室、家里的搜查。 　　搜查结果让大家很振奋，这家伙家里搜出来的钱财扣除正常的工资之外，跟这些年贪|污的克扣的临时工工资差不多。按照后世说法，起码是一个巨额财产来源不明。 　　调查点里，面对铁一般的证据，汤文远早早放弃了抵抗，承认自己利用信息差，利用考勤规则克扣临时工工资，然后再打通会计那边关系，全额领取了所有工资。 　　按照汤文远交代，他除了给点好处费给会计之外，其他的全部被自己占为所有，没有其他领导或者同事牵扯其中。 　　不用想，所有人都知道汤文远准备将所有事情自己扛下。 　　“处长，现在怎么办，要不然事情就这样结束？” 　　这第一刀在大庭广众落下，斩杀的第一个虽然是一个科级干部，但如果就此收手算是有所收获，检查处众人对这个成绩很满意。 　　吴大鸿的想法代表着这个新成立部门大部分的心思。他们对自己从事的这个调查工作没有经验，同样不敢深入的太深，担心触及某些领导的逆鳞。 　　以一个科级干部来给检查处这个新刀开刃，孙栋认为还不够，起码要一个处级干部才行。 　　“你们先去把那个会计给我带回来，看看那边有没有什么发现。”孙栋安排道。 　　当检查处大队人马重返轧钢厂的时候，他们的一举一动都成了别人关注的焦点。 　　这次，因为只是调查一个女会计，就没有保卫处护卫，所以大家都想知道，这些人是单独回来休息还是说要继续办案，甚至有人还私下打赌。 　　吴大鸿几人先是回了一楼检查处办公室，这让大家心里都是一松，以为这段时间的调查就此结束。 　　却没想到才几分钟时间，众人又走了出来，而且多了2个女同志，一群人直接爬楼梯。 　　“哇，这不会是要去抓机关大楼的某个人吧？” 　　有聪明的人，看到检查处的行踪就推测事情不简单。这栋楼全部是行政后勤的人，随随便便一个可能都是领导，这下子乐子可大了。 　　检查处的人终于停了下来，在财务处这边停下。 　　“他们不会来领工资的吧？” 　　“你傻啊，现在到了发工资的时候么！” 　　“说不定他们是来领报销或者补贴的。” 　　“你们来财务处领工资或者补贴，搞得这么多人，像打架一样么！” 　　有跟着检查处一行人看热闹的人议论纷纷，就这样一大群人到了财务处办公室附近。 　　“现在没到领工资时间，你们跑过来干什么！” 　　财务处平时管着给人发工资、报销，一个个牛的不得了，说话都没有好态度，这次见到这么多人一起过来，一个小会计立马就骂了起来。 　　“我们是检查处的，来找毕兰兰的，她人在不在？”吴大鸿有了上次的锻炼，这次心态好的很。 　　“检查~检查处的，毕老师她·她在隔壁办公室。” 　　小姑娘这几天自然是知道大家的议论，也看到之前检查处有人来调财务资料。 第281章 怎么砍到财务处 　　毕兰兰是财务处比较资深的会计，到轧钢厂已经有十几年，一直在财务处工作。 　　她平时主要负责的就是轧钢厂这些临时工工资的审核报销工作，所以跟汤文远这些队长比较熟悉。 　　说实话，一开始汤文远来报销的时候她就发现了其中的猫腻，将对方的报销资料全部给退回去。 　　可是，汤文远不断地糖衣炮弹来诱惑她，加上还有某些领导那招呼，很快毕兰兰就沦陷，成了汤文远之流的帮凶。 　　在检查处调取临时工报销资料时候她就知道事情早晚有一天暴露，所以赶紧去跟对方通风报信，让对方想办法把事情压下来。 　　这几天毕兰兰一直提心吊胆，即使有某些领导的安慰依然无法安下心来，直到外面传出检查处人找她的声音，反而有种靴子落地的感觉，轻松了不少。 　　就这样，检查处的人将财务处的会计毕兰兰带走。 　　这次虽然是在行政楼，不是食堂那种几千人围观下，但形成的效应却比之前更加强烈。 　　之前的汤文远，虽然是个科级干部，但说实话在某些领导眼里，那只是临时工的头头，上不了台面。 　　可毕兰兰不一样，虽然没有级别，但却是实打实的行政人员，每天接触的都是厂里的领导。 　　而且所有人都知道，毕兰兰平时主管报销，里面的水有多深其他人不清楚，这就怕拔出萝卜带出泥，引起更大的震荡。 　　毕兰兰刚刚被带走，财务处处长王琴就赶回了处里。 　　王琴是厂里为数不多的女性中层干部，而且还是财务处这种位高权重的部门，可见其性格和手段都不是一般人。 　　毕兰兰虽然不是王琴的心腹，但好歹在财务处十几年，多多少少有点香火情。 　　最主要的，检查处从财务处带人走，竟然没有跟她这个一把手打招呼，这让王琴心里非常恼火。 　　人被带走，王琴自然不会认为现在她去打声招呼就会被放回来，但是她也有拿捏检查处的手段。 　　“方芳，检查处前几天报上来的采购报销和加班费报销，暂时全部给我停下来。” 　　王琴将负责日常报销的方芳找了过来，要求暂停检查处的报销。她就是要用这种手段让检查处知道她的不高兴。 　　“处长，这样会不会跟检查处把关系彻底闹僵？” 　　“闹僵？他检查处直接拿人的时候就没想过闹僵么！ 　　我今天不给他们点颜色，还真的以为我们是好欺负的啊。这新官上任三把火，竟然想拿我们开刀，简直岂有此理。 　　你先按照我说的做，后面我还要让他们好看。 　　我现在就去找领导评理。” 　　方芳替自己的小男人担心着，试图劝解王琴的决定。她了解王琴，跟厂里一把手关系非常好，要是真的来硬的，孙栋可能不是对手。 　　可是，王琴这人性格强势，岂是随便哪个能劝动的。 　　无奈，方芳只好把检查处的报销给停了。 　　方芳还好，停了报销后还特意知会了一下检查处的综合科，只说现在厂里暂时没钱，让他们等一等。 　　可是综合科科长郭梅经验丰富，在听到方芳通知的第一时间就知道这是人家的报复。 　　领导打架，倒霉的是他们这些干事情的小兵，郭梅只好将情况跟孙栋汇报了一下。 　　而孙栋却不以为意。 　　别看现在王琴人五人六，自以为检查处不能拿他怎样，可等下一次的时候，孙栋相信两人的见面地点可能就是调查点。 　　抛开系统雷达功能不说，就现在孙栋发现的问题就可以追究财务处一个履职不严的责任；何况，既然有系统，孙栋为何要抛开。 　　毕兰兰到了调查处里，交代的非常干脆，直说自己是受不了金钱的诱惑才对汤文远违规报销的有关材料睁一眼闭一眼的。 　　“领导，我只是收了点礼物，真的不知道汤文远他们这样肆无忌惮克扣临时工的工资。 　　求求你们放我走吧，我以后一定会改正的。” 　　毕兰兰交代完事情后，就开始哭诉自己的不易，说的自己真的跟第一次犯错的孩子一样。 　　那场景，把负责看管毕兰兰的检查处两个女孩子潘琳琳和方婷都感动的哭了，这让吴大鸿这个科长十分没面子。 　　“科长，我看要不然就把她从轻处理吧？”方婷这个综合科的小女孩竟然还帮着求情。 　　“我们这里的政策，那就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毕兰兰，你在好好想想，还有没有没有交代的？” 　　孙栋没管自己手下年轻人的想法，坐在主审的位置就开始发问。 　　“领导，我知道的已经全部说了，汤文远的事情我真的是一时糊涂才犯了错的。”毕兰兰边哭边回答问题。 　　“你再好好想想，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孙栋轻拍着桌子，但巨大的压力却已经传导到审讯室内每一个人。 　　“我，我真的不知道啊，求你放过我吧，我家里还有孩子，还有父母啊。” 　　毕兰兰的哭诉触动着房间里除孙栋以外的每一个人，其中几个女孩子甚至在偷偷咒骂自己这个处长铁石心肠。 　　“是么。除了汤文远的事情以外，还有没有其他事情，先清楚了再说。”孙栋追问。 　　“除汤文远以外，我真的不知道。我只负责临时工这一块的报销，财务处其他事情我不清楚。”毕兰兰回答。 　　“那你自己有没有问题？”孙栋问。 　　“我我自己，除了汤文远的事情，我没有其他可以说的。”毕兰兰回答。 　　检查处其他人听着两人一问一答，都以为孙栋是想通过毕兰兰找到财务处其他违法犯罪的线索。 　　他们已经知道财务处在卡着检查处报销的事情，心想这个处长真的是报仇不隔夜，现在就想着从内部瓦解对方。 　　孙栋不知道手下人的心思，而是把手里的笔记本翻开，然后慢慢念出一个个名字。 第282章 副处长处长一个没得跑 　　一早，轧钢厂领导班子扩大会议就成了批斗大会，而批斗的对象就是新成立的检查处。 　　第一个站出来的人就是三车间主任马启文，他直说检查处特权思想严重，公然耍威风，随意要求其他人员配合工作。 　　这几天以来，因为汤文远的事情，装卸队包括三车间都有不少人被检查处喊过去谈话。 　　虽然是以证人的身份，但那种被质询的感觉的确不好，很多人直言这辈子再也不想去检查处的办公室。 　　第二个跟上的就是财务处处长王琴。 　　自从她把检查处报销给停了后，检查处却没有来人做工作，这让王琴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所以今天她可以说是火力全开。 　　王琴先是说检查处成立不合规，在已经有纪律部门的前提下在新设一个部门纯粹属于浪费。当然，这是上面的意思，她这种说法完全就是一种发泄。 　　接着，她直指检查处调查程序不合法。王琴认为检查处调查某个部门人员时候，应当先知会该部门主要负责人，好让主要负责人有应对方法，例如工作交接等。 　　最后，她认为检查处滥用职权、打击报复，对明明可以批评教育的职工进行羁押。 　　有了这两位开头，某些跟他们关系不错的人自然附和，说检查处的工作需要进一步改进，多听取其他人意见。 　　他们这些人自然是希望检查处的职权越小越好，最好每次调查他们下属的时候必须他们批准才好。 　　面对这么多人的批评，来开会的张成功就跟没事人一样，自顾自在那边记着笔记，似乎这些人讲的多么有水平一样。 　　“大家都安静一下，我先说一句，这检查处的成立是部里在我们轧钢厂进行的一个试点，这是我们的荣誉。 　　那既然是试点，肯定就存在这样那样的问题。有问题不可怕，我们不断改正就可以，希望大家多一点容忍和宽容。 　　张处长，对于大家的这些意见，你是怎么考虑的。” 　　眼见大家议论的热闹，作为主要当事人的张成功却一动不动，一把手杨书记只能主持大局。 　　说实话，杨书记本人对检查处的成立也不是太高兴。这检查处虽然说只有查处处级和以下级别的权力，但是却有一样权力让这些领导如鲠在喉，那就是向上级报告。 　　这个上级，指的是部里的纪律部门，也就是说只要厂里检查处或者纪律部门发现有处级以上干部违法违|纪线索，可以直接不经过厂里向部里汇报。 　　这就相当于在自己身边安插了一个间谍，让很多事情不受厂里领导的控制，杨书记能高兴才怪。 　　所以，刚才大家指责检查处的时候杨书记一开始没有阻止，他就要让他们受受挫折。 　　张成功早知道今天这个会议不好过，只是没想到这么不好过。检查处才正式运行不久，就被这么多处长给盯上，确实有点压力山大。 　　还好，孙栋在开会之前给他带了好消息，而这个好消息则完全可以好好打一打某些人的嘴脸。 　　于是，张成功慢慢放下手里的笔，轻轻盖上笔记本，然后再拿起茶杯重重的喝了一口，才轻咳了一下。 　　“首先感谢大家这么关心我们检查处，给我们提了很多宝贵的意见。”张成功准备来一个先抑后扬。 　　“当然，因为大家专业的不同，很多人对检查处的工作不了解、不理解，对我们的工作有些误会，那是正常的。 　　我想在以后的日子里，大家跟我们检查处打的交道越多，就对我们越理解的。” 　　张成功的话简直就是直接怼回去，那意思分明就是你们不懂，我们检查处还会这样继续，听得其他人咬牙切齿。 　　杨书记没想到这个张成功，刚来厂里就跟其他人把关系弄的这么僵，十分无奈。 　　人家是部里下来的，还站在正义的制高点，杨书记不好苛责，便准备说几句场面话把今天的事情一笔带过，却没想到对方接下来的话让今天的会议后面的议程直接停摆。 　　“刚好杨书记和各位领导都在，还有财务处王处长也在，那我就按照组织程序正式汇报一下。 　　根据我们检查处调查，财务处会计毕兰兰涉嫌严重贪|污已经被我们正式拘捕。 　　另外根据毕兰兰交代，财务处副处长史静有重大涉案嫌疑，我们现在申请领导批准对史静进行调查和拘捕。” 　　张成功的话犹如巨型炸弹把会议室里的众人炸的外焦里嫩。他们原本只是想给检查处一点教训，没想到人家转身就要拿下财务处一个副处长。 　　这哪是什么报仇不隔夜，简直就是不隔10分钟。 　　“张成功你什么意思，你有什么证据就要拘捕我们的副处长，，你这是打击报复！” 　　王琴气的浑身发抖，说话都不利索。 　　史静是财务处她最信任的手下，也是多年的闺蜜，现在张成功分明就是要对她刚才的话进行报复。 　　“说到证据，我刚才的话还没有说完。因为财务处接连出现问题，我们怀疑财务处处长王琴同志存在渎职行为，因此在此一并建议领导同意对王琴同志的调查工作。 　　当然，拘捕暂时还不需要。” 　　张成功嫌第一个炸弹威力不够，又扔下第二个炸弹。如果说第一个只是炸外围的话，这第二个炸弹就是精准打击，目标就是王琴本人。 　　听到第一个消息，众人都还议论纷纷，认为检查处有点过分，可听到第二个更加过分的消息，没有人敢议论了。 　　他们已经害怕，生怕张成功这个疯子会不会嫉恨他们，把他们也拉过去调查。 　　这里面最害怕的莫过于第一个开口的马启文。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要说渎职，他在汤文远事件中不但渎职，还收了钱，肯定难辞其咎。 　　现在，马启文真想找一个地缝钻进去，好躲过那个疯子的目光。 第283章 第一把火完美收官 　　领导层扩大会议结果以王琴的晕倒收场，所以检查处申请对王琴的调查自然就不了了之，但对副处长史静的调查和拘捕则得到了批准。 　　这边会议刚结束，在门外等待的检查处众人得到授权便立即去往财务处，将一脸懵逼的史静直接给带走了。 　　检查处这些天的所作所为，虽然形成了一些波澜，让不少人感觉到了害怕，但这次才是真正的风波。 　　副处级领导被调查，这说明检查处这次是来真的。检查处短时间就掌握了财务处的问题，那肯定也能掌握其他部门存在的问题，这才是最可怕的。 　　一时间，这些中层干部谈检查处就色变。 　　被带到调查点的史静，一开始一直负隅顽抗，对检查处的问话是一问三不知，始终认为自己没有任何问题。 　　直到检查处拿出了真正的证据，而且这些证据还是史静签过字的报销证据。 　　“根据我们调查，在最近2年当中，这些人其实不在轧钢厂当临时工，而汤文远也没有进行报销，但是你指示毕兰兰制造了虚假的申请单，列支了这些人的劳务费，最后据为己有。” 　　吴大鸿将一本本账册丢在了史静面前，像一座座大山压得史静喘不过气。 　　史静没想到，事情终究败露。在汤文远被查的时候，她就担心早晚有这样的一天，只是没想到来的太早。 　　负隅顽抗根本不现实，一切的证据包括签字、实实在在的金钱都是证据，史静很快就承认了一些。 　　事情还是汤文远那边引发的。 　　在汤文远报销临时工全额劳务费，但是却克扣部分之后，毕兰兰一早就发现了，并且向自己的主管领导史静进行了汇报。 　　史静一方面要求毕兰兰向汤文远借机索要好处费后，另一方面也从中得到了启示，那就是可以直接虚列已经辞职的临时工名单。 　　由毕兰兰直接虚列5个早已从轧钢厂辞职的临时工名单，然后伪造签名，最后毕兰兰自己领取劳务费后跟史静三七分账。 　　当然是史静7成，毕兰兰3成，2人直接就将虚列的劳务费给分了。 　　这短短2年时间，他们后来居上，真的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成功将汤文远这个师傅给超过了。 　　毕竟，汤文远这个链条中需要和很多人分成，而毕兰兰这里就他们两人分。 　　这个事情之所以能办成，其实就是轧钢厂这个会计体制存在问题。 　　一个会计几十年从事一项工作不变，中间没有任何检查或者审计，只有会计或者分管领导知晓其中的猫腻，其他人根本不知晓。 　　或者即使知晓，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说说吧，你还有没有其他违法犯罪行为或者知晓其他人违法犯罪线索。 　　你现在说出来叫自首和立功，要是被我们发现，那你就错失了立功机会。” 　　伪造临时工工资的事情很容易查清，史静也已经招供，现在就是财务处其他问题，看看史静知不知道或者说愿不愿意说。 　　最后，为了降低处罚，史静还真的交代了一些问题。 　　轧钢厂杨书记办公室内，孙栋和张成功一起来汇报最新的调查结果，以及史静交代的一些问题线索。 　　现在面临的最新问题就是，要不要继续调查下去，怎么调查下去。 　　“孙处长，这个事情你是专业的，你自己什么意见？” 　　杨书记揉了揉紧皱的眉心，舒缓了一下心里的郁闷。他是真的没想到，一直被他视为嫡系的财务处，会有这么多问题。 　　要是按照检查处的线索查下去，那财务处应该就是要瘫痪的，没有几个能躲得过去，首当其冲的就是他的心腹、财务处负责人王琴。 　　可是，这不追查的话，检查处肯定会向上级报告，自己这个一把手就要担责。 　　实在没有太好的办法，杨书记只好把问题推了回去。 　　“杨书记，我们检查处是这样考虑的。 　　因为财务这一块的专业性和我们检查处人员的限制，我们建议还是先由财务处进行自查。 　　由财务处自查发现问题，然后移交给我们处理。” 　　孙栋将自己和张成功早就商量好的方法给杨书记汇报了一下。这当然是没办法的办法。 　　要是真的由检查处处理，那财务处几乎就要被一锅端，那杨书记之后肯定要把检查处给撤掉。 　　现在由财务处自查，很多事情就可以由财务处进行内部消化，确保了财务处的正常运行，同时也让杨书记心里好受点。 　　果然，听到检查处这种做法，杨书记是欣然应允，并且当即对检查处进行了表扬。 　　“通过这段时间的运行，你们检查处的能力还是收到领导们一致肯定的。 　　你们现在不是人少么，我看可以先把二科人员配齐，我来跟人事处那边打一声招呼，只要你们看重的人才，统统优先给你们。” 　　杨书记心情高兴，立马投桃报李，主动操心起检查处人员问题，并且给开了绿灯。 　　这就是妥协的好处。 　　财务处处长王琴被杨书记叫去之后，立马就主动上门拜访了检查处，主动就自己工作中存在的问题向检查处表达了歉意。 　　之后，轧钢厂财务系统在检查系统的指导下开展了轰轰烈烈的自查自纠活动。活动持续了3个月，可以说成果丰硕。 　　本次自查自纠活动中，一共抓捕科级干部3名，其中一位是分厂财务科科长，给予行政处分的人员多达十几位。 　　通过此次自查自纠，财务系统发布了任职回避机制和文件，制定了相互监督和制约的内部监管体系。 　　通过内参，轧钢厂将本次自查自纠报到了部里，引起了部里分管财务大领导的重视。 　　大领导甚至亲自到了轧钢厂，听取了财务处和检查处的汇报，认为这个活动卓有成效，更加重要的是通过此次活动制定了更加完善的财务制度。 　　大领导回到部里，立即就把轧钢厂这一套财务体系在全系统进行了推广。 　　所以不得不说，王琴这个人还是非常有官运的。在此次事件中不但顺利过关，还得到上面关照。 第284章 易中海出事 　　检查处这段时间一直在忙于处理财务系统的问题，所以没有时间去追查其他人，这让其他部门很是满意，心下都偷偷感谢财务系统的牺牲精神。 　　当然，除了一开始那段时间孙栋在忙之外，后面他就没有在做具体的事务，而是在忙于组织架构的搭建和重组。 　　因为杨书记的支持，二科人手很快就搭建起来。 　　二科新的负责人是孙栋的老部下，原来的侦查科属下苗志敏。 　　苗志敏在孙栋离开之后任了组长，但是后面几年一直在按部就班，没有提拔为副科长。 　　这属实是正常情况，不是哪个人都跟孙栋一样有这种机缘和系统傍身的。 　　在得知孙栋回到轧钢厂之后，苗志敏就第一时间找过孙栋，说要来检查处，哪怕只是一个普通的干事都行。 　　趁此机会，孙栋直接将其提拔为二科的副科长，暂时主持二科的工作。等干满2年之后，再给其转正。 　　另外其他几位新来的同志，基本也都是保卫处过来的，他们也算专业对口。 　　为此，保卫处朱定山处长还特意跑过来，要孙栋请了保卫处领导吃了顿饭才算罢休。 　　自从检查处将财务处弄的了底朝天后，现在各个部门对检查处那可是态度完全不同，之前是不愿意打交道，现在可能还是不愿意，但是表面上非常恭敬。 　　朱定山一开始还对孙栋是前任保卫处处长的人而耿耿于怀，现在到哪都提孙栋是保卫处培养的人才，与保卫处的渊源。 　　除了这些孙栋就将主要精力放在了自己身边人身上。 　　向然怀孕有段时日，最近反应有点大，孙栋一有时间就在家里陪她。 　　而宣传科领导为了拍孙栋马屁，直接让向然回家休息。 　　另外，陈菲和娄晓娥两个女人，因为向然怀孕，向母过来照顾，所以一起搬到了娄晓娥之前的四合院，所以孙栋有时候也去那边过夜。 　　悠闲的日子过了很长时间，就在孙栋想着是不是继续找一个处长、科长出来凑个数的时候，有人找上门来。 　　当然，找上门的人不是其他人，而是刘海中。 　　“二大爷，怎么今天有空来我这边？前段时间我可是邀请四合院邻居过来玩玩，可是没有一个人愿意来的啊。” 　　自从孙栋当了这个检查处副处长，特别是连续拘捕了好几个实权领导后，四合院众人对孙栋这边是唯恐避之不及。 　　不管他们，之前一些跟孙栋关系不错的人，如果找孙栋有事情，宁愿中午在食堂堵孙栋，都不愿意来检查处的办公室。 　　“小孙，你这地方，哎，邪性。 　　不说这个，老易出了事情，我来通知你一下，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看看。” 　　刘海中这时候估计是真的着急，顾不上孙栋的调侃和额头上流下来大颗汗珠，直接说了事情。 　　“易中海什么情况？”孙栋赶紧问道。 　　“老易这段时间的情况你是知道的，易张氏整天对他进行霸凌，不给他吃好喝好，晚上摧残他，生了病舍不得给他吃药，结果身体一天不如一天。 　　这不，今天终于出事了，在机器上把自己给弄了进去，跟当初贾东旭差不多情况。 　　唯一庆幸的是，易中海还有一口气，给送到了医院，所以我来问你去不去看看。 　　哎，都是一个院子的邻居。老易这个人有不少缺点，但总归帮了不少人的。” 　　刘海中说的话让孙栋瞠目结舌。易中海这家伙算了一辈子，结果被易张氏治的死死的，最后弄到这种地步。 　　命运真是一个奇妙的东西啊。 　　既然老易都已经在医院，孙栋肯定要去看看，于是便跟着刘海中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四合院一大帮邻居听到消息都赶了过来，包括跟易中海不对付的傻柱等人。 　　一打听才知道，易中海在里面抢救，暂时还不知道最新情况。 　　这时候，闫阜贵悄悄将孙栋拉到了边上，说起了贾家的坏话。 　　这个贾张氏，现在估计有点拎不清轻重，刚才医生在抢救时候还要人家不允许用贵重的药。 　　“小孙，这个四合院贾张氏估计就怕你一个人，要不你去说说？ 　　这易中海不是个东西，但终归是一条命不是，总不能见死不救。” 　　闫阜贵刚才几人劝了贾张氏，但是没有什么效果。贾张氏现在一心想着钱，不愿意多出一点点。 　　其实，这老易在工作时间出的事情，本身就不需要家属出什么钱，只要家属同意，医院就敢用药。 　　可是贾张氏就是不愿意，弄的医院左右为难。 　　孙栋想了想，没有直接去找贾张氏，而是来到秦淮茹身边。 　　“易中海对你们家也算不薄，这个时候你不说一句话，以后你们家棒梗在这个院子能立足么？ 　　别把什么事情都推到你婆婆身上，其实大家都知道，整个四合院能制得住你婆婆的人恐怕就是你一个人。 　　言尽于此，你自己考虑考虑。” 　　孙栋说完，就打断想问问题的秦淮茹，回到了人群中。 　　秦淮茹看了看孙栋，再看看所有看向自己的邻居，最后还是咬着牙找到了在地下躺着不动的易张氏。 　　不知道秦淮茹是怎么说的，反正贾张氏经过万分挣扎之后才缓缓站了起来，然后在秦淮茹搀扶下找到了医生。 　　等的无聊，几个男同志跑到了外面抽起了烟，聊着聊着就有人说起了贾家这一家子。 　　“这贾家，真的是邪性，都熬走了三个男人。” 　　“可不是么。想当初我还想跟秦淮茹发生点什么，现在想想都可怕。 　　傻柱，说你了，现在什么感觉？” 　　被点到名字的傻柱，这时候就跟从鬼门关前走了一圈一样，手脚冰凉。被人问起，傻柱猛地将一支烟一口抽完。 　　“这次算是易中海给我挡了灾，我要感谢他。” 　　大家一听傻柱这样说，想想还真是。当初易中海和傻柱一起跟贾张氏发生关系，所有人都知道。 　　最后傻柱使用计策把贾张氏留给了易中海，变成了易张氏，他全心全意追求秦淮茹。 　　这要是当初贾张氏成了何张氏，那在里面抢救的可能就是傻柱。 　　“如果现在让你娶秦淮茹，你还娶么？”许大茂悠悠道。 第285章 易家来人 　　“对不起，因为你们这边下的决心太迟，耽误了治疗，病人没有救过来，我们尽力了。” 　　在孙栋这些邻居在外面聊天时候，抢救室的门终于打开，但医生却带来了一个噩耗。 　　四合院一代枭雄，为个人养老事业算计终身的八级钳工，曾经犯了错误的四合院一大爷易中海，终因工伤抢救无效被宣告死亡。 　　听到这个消息，不管之前关系如何，但总归没有杀父之仇，四合院众人全都扼腕叹息。这早上出门还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转眼间就阴阳两隔。 　　闫阜贵、刘海中这些岁数大的同志，跟易中海一起生活在一起有几十年，可以说之间有争斗、有帮助，却没想到对方离开的这么早。 　　像傻柱、许大茂这种人，他们之间有不少利益冲突，甚至想着半夜拿麻袋套住易中海偷偷揍上一顿，但始终没有说希望对方死亡。 　　而像孙栋这些人，跟易中海没有太多利益冲突，也没有什么情谊，纯粹属于对生命的感叹。 　　“你们什么意思，自己医术不行没有救好我老公，现在把责任推到我们头上是吧！ 　　不能就这样算了，你们必须赔偿，要不然我今天就不走了，你们医院也不要想工作下去。” 　　在大家沉浸在悲伤氛围时，易张氏却用她惯用的撒泼大法让大家迅速脱离了那种情绪。 　　这易张氏，这明显就是想讹医院一笔。 　　“叫保卫科过来！” 　　医生显然经常碰到这种情况，一句话都懒得说，直接让人叫保卫科。 　　“你们怎么这么不讲理，治死人了还要打人！” 　　易张氏碰到了硬茬，立即战术性撤退，也不处理易中海的后事，直接就往外面跑。 　　还好，秦淮茹还在这边，央求着邻居和厂里人一起帮着易中海给拖了回去。 　　这贾家那地方，风水铁定有问题，都送走了好几个男人。 　　易中海的葬礼还算隆重，毕竟是厂里为数不多的八级钳工，厂领导特意上门进行了慰问。 　　这时候，易张氏直接就开始了哭穷，弄的来的谢厂长下不了台。最后，承诺按照厂里最高的补偿待遇，谢厂长才得以脱身。 　　“好家伙，刚才我算了一下，这下贾家一下子就成了我们院条件最好的人家，棒梗这小子妥妥的富三代啊。” 　　前院，闫阜贵跟孙栋等人聊着天。他将自己算的一说，大家发现还真的是那么个样子。 　　这第一个就是这些年易中海的存款。虽然在之前离婚时被前妻分走了一半，但剩下的起码也有5000块左右。 　　这第二个就是易中海那一大间房子，那可是妥妥的大三间，在四合院最大的房子之一，现在全部归了贾家。 　　第三个就是易中海死后厂里给的抚恤金，杂七杂八加一起好几百块。 　　最后还有一个就是闫阜贵最羡慕的，那就是易中海留下来的工位。 　　按照通常惯例，这易中海死了，工位可以留给易家人。老易家没有人的话，肯定便宜了棒梗。 　　被闫阜贵这么一说，所有人才发现，棒梗才是真正的人生赢家。 　　就他那投机摸狗的性格，还在小学就已经有2套房子，确定的未来正式的轧钢厂光荣的工人同志，很多成年人都比不了。 　　“一大爷，要不你把老易留下来的岗位给买过来？”有人出着主意。 　　听到这样的建议，闫阜贵眼前一亮，但想了想还是叹了口气。 　　要是其他人家，买了也就买了，可贾家，要是从他们手里买了岗位，哪怕过了十年对方都有可能找后账的。 　　“你们好，易中海家是在这边么？” 　　就在大家说着贾家、易家的时候，大门外突然来了几个人，竟然是来找易中海的。 　　“易中海家是在里面，你们是？”闫阜贵问。 　　“我们是易中海的堂兄弟，听到有人说中海去了，特意赶过来的。 　　中海真的不在了？” 　　领头的人看着和易中海是有点像，年纪也差不多，只是大院大部分人都没有见过易中海的亲戚。 　　大家把目光看向闫阜贵和刘海中，两人也是摇头。 　　易中海年轻时候就在院子里生活，只听说过老家还有亲戚，但从来没有见有来往。 　　这猛然来几个人，谁都不能保证是不是骗子，哪怕对方手里拿着介绍信。 　　“傻柱，你知道刘银花现在住在哪边么？兴许刘银花认识他们。”孙栋问起傻柱。 　　大家都不认识易中海老家亲戚，但刘银花跟易中海一起生活几十年，还真有可能认识。 　　只是刘银花自从嫁到外面去之后就没有回来，其他人不知道对方去处，唯有跟刘银花有过一段时间孽缘的傻柱可能知道。 　　“我知道是知道，但我一个人去不好吧，要不然找一个人陪我去。” 　　傻柱这时候虽然不愿意去，但到底知道轻重缓急。最后，许大茂这个三大爷主动请缨，骑车带着傻柱出去找人。 　　虽然人还不能确认就是易中海老家亲戚，但人都已经来了，大家总不能把人堵在这边，闫阜贵便领着人去了中院。 　　“什么？易中海老家亲戚，我怎么不知道，不会是骗子过来骗吃骗喝的吧！” 　　易张氏一听竟然是易中海老家亲戚，心里警铃声大起，她立马就感觉到对方来者不善。 　　她在这个四合院也生活了几十年，从来没有见过易中海老家亲戚过来过，这易中海一死那边就来人，肯定有有所图谋。 　　“大妹子，可不能这么埋汰人的。 　　我们是易中海的本家兄弟，是听厂里我们老家的人说中海去了，想着好歹是兄弟一场，肯定要送他最后一程的，才赶过来。” 　　领头的人说话很得体，也没有破绽，这让易张氏想发火都没有地方发泄，只能在边上生着闷气。 　　“你们最后一面也见了，是不是可以走了。” 　　这时候，秦淮茹也在边上催促着。她不是傻子，自然知道人家来者不善。 　　“不急，你们现在对我们身份都怀疑，我们起码要证明我们自己身份不是。 　　再等等，银花那妹子认识我们。” 第286章 工位争夺 　　傻柱和许大茂出去大概有1个小时便回来了，同时回来的还有一个熟悉的陌生人，那就是刘银花。 　　刘银花在那边生活的还算幸福，几乎已经忘记了自己曾经在某个四合院生活了几十年。 　　当傻柱和许大茂一起过来，告诉他易中海去世的时候，她是不太相信的。 　　直到许大茂解释了一会，刘银花才明白事情的经过。她说自己曾经跟着易中海回到过老家，认识老家的亲戚。 　　即使跟易中海有再多的不愉快，但人死如灯灭，送易中海最后一程也是应该的。 　　就这样，刘银花回到了中院曾经熟悉的地方。 　　“他大伯、二叔、三叔，你们过来了。” 　　“一大爷，这是易中海老家的堂兄弟，他们关系不错。” 　　刘银花一眼就认出了今天过来的几个人，还真是易中海老家的堂兄弟。 　　刘银花算是跟闫阜贵证明了一下来人的身份。 　　“都被赶出去的人，还有脸回四合院，真是没事找事！” 　　闫阜贵没说话，易张氏首先就开始指桑骂槐，说着刘银花的不是。 　　要不是刘银花的指认，她根本是不承认那几个人的身份的。可现在，不知道后面还有多少事情出来。 　　“一大爷，各位老邻居，我今天还有点事情要先回去，以后有机会再跟大家聚一聚。” 　　不受人待见，刘银花跟几个熟人打了声招呼后，就离开了四合院，前前后后在这边待着不到5分钟。 　　她清楚，这今天四合院还有乱七八糟的事情在后面，趁早溜走才是上策。 　　刘银花一走，中院的气氛立马就变得十分的诡异，跟暴风雨之前的平静一样。 　　“那个一大爷，不知道能不能把街道办或者社区的领导喊过来，我们有点事情要说下。” 　　良久，易中海堂兄说话了。这一开口，就要喊街道办领导过来，分明就是搞事情的节奏。 　　“喊街道办？你们有什么权力喊街道办，有事情现在就说，要不然你们就走，不要在这边挡着我们。”易张氏咋咋呼呼骂道。 　　“易大哥，这是有什么事情么？”闫阜贵也问道。 　　他担心对方几人当着领导面闹事，最后街道办把板子打在他身上。 　　“一大爷，中海之前给家里写了几封信，说了他身体现在不好。 　　在信里，他对自己的身后事进行了交代。只是，哎，没想到他走的这么快，我们都没来得及见他最后一面。” 　　易中海堂兄的话犹如一道惊雷将易张氏和秦淮茹劈到地上，脑袋一直嗡嗡叫。 　　什么叫对身后事进行了交代，那不就是遗嘱么，是对自己的财产和其他利益的一种分配。 　　要是这样，他们算计易中海不就是一场空。 　　四合院邻居们没想到，这个易中海，会早早就对自己的遭遇进行了安排，还联系了很久不见的老家亲戚。 　　这是对贾家的釜底抽薪。这一招真的狠！ 　　孙栋分明看到秦淮茹对易张氏使了个眼色，易张氏立马就开始了撒泼大法，围着易家来的几个人就开始武力攻击。 　　但面对这么巨大的利益，易家人怎么可能会退后。 　　他们任凭易张氏在那边撒泼，就是不动手，其中还有人在跟闫阜贵进行交涉，要求跟街道办领导见面。 　　不用想，他们来之前就预料到这里的情况，早有分工和处理预案。 　　最后，闫阜贵还是答应了易家人要求，安排刘海中去了街道办。这事情，已经完全超过了四合院处理能力，必须由街道办来协商处理。 　　然而，刘海中刚出去没有5分钟又转了回来。 　　“老刘，你怎么没去？”闫阜贵疑惑问道。 　　“在路上就碰到了街道办和社区的同志，他们刚好要过来我们院。 　　现在他们在外面跟其他人有点事情，马上就来。” 　　刘海中刚解释完，街道办和社区的领导就进了四合院，跟闫阜贵几人打着招呼，还特意上前跟孙栋这个轧钢厂炙手可热的人物聊了几句。 　　街道办和轧钢厂虽然是两个体系，但两者在一个地方，很多事情都要相互配合，所以联系紧密。 　　现在自己辖区四合院出了这么一个人物，街道办都是听说过孙栋的事迹的，本着多个朋友多条路的想法，他们自然想跟孙栋认识一下。 　　“孙处长，刚好你在，等下事情也有个见证。” 　　寒暄了一会，街道办的马副主任就开始切入正题。 　　“刚才我听老刘说你们是易中海老家亲戚，还有易中海的书信？”马主任开口问。 　　“领导，你们来了正好，我现在就把书信给你们看看。” 　　易中海堂兄从背着的帆布包里拿出经过多层包裹的书信，递给了马副主任一行人。 　　从远处看去，这易中海还真寄了不少封，起码有十几页纸的内容。 　　易中海堂兄边递信，还边解说，说哪一封是什么时间寄的，说的什么内容。 　　秦淮茹在边上没听到其他的，就听到易中海在信里说，一旦他去世或者因公负伤无法工作，他的工作岗位就由易中海的侄子来继承。 　　但前提是，这个侄子必须过继到易中海名下，也算他这一支香火没有断。 　　“领导，经过我们商议，中海三弟的儿子，中海的亲侄子易明军过继给中海，由他来继承中海的岗位。 　　所以，这个事情还要领导来协调一下。” 　　好家伙，易中海这家伙早就将自己的职位给安排出去，这可就让贾家白高兴一场。 　　孙栋现在也有点佩服老易这家伙，想的这么远；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能想这么多，却还是没办法逃脱贾家的魔爪，难道真的是一物降一物？ 　　孙栋不知道的是，易中海让他佩服的还不止如此，好戏还在后面。 　　易张氏一听易家亲戚说起工作岗位，立马就破口大骂，说易家手里的信件是假的，还非要去拿信件验证真假。 　　“领导，不能随随便便一个人拿几张纸，说是我公公的字，那就是我公公写的吧？ 　　我婆婆照顾公公这么长时间，我不相信公公会把职位让给一群很久都不来往的人。” 　　秦淮茹这时候是真的急了，立马亲自下场开撕。这职位，可是他早就给棒梗预留的，现在要被其他人拿去，怎么得了。 第287章 块捐给四合院 　　贾家一群人，做梦都没有想到易中海临死前会布置那么多事情。 　　现在，眼看易中海留下的岗位即将失去，他们决定殊死一搏，坚决不承认易中海书信的真实性。 　　而易家来的一群人，自然认为自己拿的就是易中海的遗嘱，跟贾家隔空对骂。 　　眼看易张氏和秦淮茹都要爆发，街道办的马主任看完信后，拍了拍手，示意双方停下争吵。 　　“今天我们来这边，本身是有其他事情的，既然易家老家来人，说起工作岗位的事情，那刚好一起处理。”马主任清了清嗓子，继续说话。 　　“刚刚老刘说了，我们今天也是准备来这边的，其实跟易中海也有关系。”说完，马主任也从口袋也掏出了一封信。 　　“我这封信，也是易中海同志当着我的面写的一封遗嘱。 　　他在遗嘱中写到，因为他身患绝症，心知命不久矣，决定立下遗嘱。 　　其中关于财产分配，他写到，第一，他住的房子，自愿捐献给街道办，由街道办统一分配。 　　关于他的存款、工资和其他所有现金，取出其中的2000块交给闫阜贵等管事大爷保管，用于帮助四合院穷苦人家和孤寡老人，剩余的给易张氏作为养老钱。 　　关于工作岗位，由易中海老家过继给自己的子侄继承，这个就跟易家亲戚带过来的信件对应上了。 　　剩余未尽事宜，由街道办统一决定。” 　　随着马主任一条条读完，易张氏和秦淮茹全都瘫软在地下。他们想骂人，但不知道骂谁，也不敢骂。 　　按照易中海这样处理，最后贾家什么都不剩下。 　　而其他人关注的则是易中海身患绝症，和捐款2000块给四合院的问题。 　　易中海患绝症，这就解释的通他至死都没有反抗易张氏的原因。这哪是不反抗，分明就是要坑贾家，让他们一无所获。 　　当然，不能说一无所获，起码还有好几千块钱。 　　另外这捐款2000块钱，这可是一笔大钱，能解决四合院不少事情，让不少收获困难的人心里暗暗感激不已。 　　可是对此孙栋却有另外一种想法，这个2000块钱，可能会让四合院为数不多的感情四分五裂。 　　到时候，谁算是贫困，谁要救助，谁不救助，足够闫阜贵几人伤脑筋。 　　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贾张氏却突然跪到了马主任身前，不要命的磕着头，那架势今晚就要把马主任送走。 　　“领导啊，我老婆子一个人，命苦啊。少年丧父，青年丧夫，中年丧子，这晚年再次丧夫，到头来最后一个人孤苦无依。 　　不但这样，易中海这个死鬼，他把房子捐给了街道办，那我住哪里啊，总不能去大街上住吧。 　　求求领导行行好，把房子让给我吧！” 　　这要是换一个人说这一套词，真的能把人感动到哭，可是易张氏这样说，有人差点笑了起来。 　　很多人不知道她还少年丧父，这样算的话，没有哪一个男人能在贾张氏身边生活久一些。 　　不要说邻居们，就是秦淮茹听到这套词，都不由自主把棒梗往自己身边拽了拽，似乎是担心被易张氏带走一样。 　　“易张氏，你的问题我们街道办考虑过，当时也跟易中海问过这个事情。 　　易中海当时说，你是农村户口，要么回农村生活，要么就拿着他给你的养老钱在其他地方租一个房子。 　　真不行，易中海说可以让你重新改为贾张氏，回到贾家生活。” 　　张主任憋着嘴角的笑容，把易中海早就给贾张氏定好的方案说了出来。 　　说是三个方案，但其实易张氏根本没得选择，只能跟贾家一起生活，至于改不改成贾张氏，那就是他易中海管不了的。 　　“我，我，领导，易中海根本就没留下什么钱啊。 　　我昨天把家里翻遍了，才找到几十块钱，我总不能拿这些钱生活吧。”易张氏委屈道。 　　“厂里的抚恤金不是给你拿着么，那钱可是好几百块。 　　另外，易中海之前就把钱存到了我们街道办，让我们代为保管。易中海一共放在我们这边的是3500块钱，扣除给四合院管事的2000块外，你还有1500块。 　　这钱可不少！”马主任说。 　　“嘶！” 　　有邻居羡慕死易张氏，也有人心里开心。本身贾家可是能拿到4000多块钱，房子和工位的，现在被易中海这一顿安排，最后加抚恤金只拿到2000多块钱。 　　“钱呢？易中海的钱都是我的钱，你们不能这样！” 　　听到自己一直寻找的钱居然在街道办这边，易张氏抱着马主任的大腿就不松手，眼泪、鼻涕已经把马主任裤子给染湿。 　　马主任长期从事群众工作，也见识过无奈，但像易张氏这样的还是很少的。 　　好在，今天来的人多，加上闫阜贵几人，才好不容易把易张氏给拉开。 　　“易张氏，钱在街道办，给你可以，但是你必须给我签个保证书，以后不能再拿这个事情闹。 　　否则，我们街道办立马就把你送到老家去。” 　　马主任这时候显示了一个副处级干部的威严，厉声训斥着。 　　现在，易张氏终于感受到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要么拿钱，要么滚蛋，无奈，只能签字画押，眼睁睁看着房子、票子、位子变成其他人的。 　　马主任看到终于把易张氏稳住，才腾出手来处理易家那边事情。 　　经过商议，最后由街道办出证明，由易明军去轧钢厂报到。至于易明军的住房，那就是轧钢厂安排的事情。 　　“老闫，这个2000块钱，你们有什么章程？ 　　是现在就给你们，还是暂时放在我们街道办那边。我们建议啊，你们这个四合院整体情况还是不错的，不行就放在我们街道办，有需要你们再过来。” 　　最后，马主任终于还是跟闫阜贵几人商量起易中海捐助的2000块钱的使用问题。 　　这么一大笔钱，马主任他们其实也是羡慕的。这年代困难户很多，财政资金紧张，他们想着要是能把钱用在整个街道，或许可以顶上一阵子。 　　于是，马主任代表街道办跟闫阜贵提出了建议。 第288章 易时代落幕 　　马主任来四合院之前，街道办就开了一个会议，针对易中海这2000块钱，街道办的意思是能争取就争取，实在争取不了，那就算了。 　　所以，马主任今天是来商议的，并不是那么强硬的态度。 　　说实话，听到易中海捐了2000块钱给四合院，闫阜贵的第一反应是自己发达了，但接下来就知道这个是烫手的山芋。 　　四合院什么情况，他比谁都清楚，不要说2000块，哪怕是20块都能炒成一锅粥。 　　现在有2000块，足够大家把闫阜贵的房子给掀了。 　　所以，闫阜贵是不想接手这钱的，到时候自己一分钱拿不到，肯定还例外不是人。 　　可是，今天但凡他敢说一个不字，邻居们就能把他骂的狗血喷头，这个一大爷他也就当到头了。 　　当然，马主任说完建议，不需要他闫阜贵来当这个坏人，其他邻居纷纷表示反对。 　　“凭什么，这是易中海对我们四合院的愧疚，所以才帮助我们院子的，怎么能把钱给其他人。” 　　“就是，现在把钱给了街道办，到时候用钱的时候还需要他们同意。” 　　“同意还是小事情，就怕街道办把我们的钱给了其他院子的人。” 　　“肯定不行，我们的钱必须由我们自己管。” 　　众人群情激昂，围着马主任就是一顿喷。这时候没人去管贾家、易家的事情，都关心着自己最切身的利益。 　　之前他们是看客，现在立马就成了局中人。 　　“好了，大家不要吵，一个一个说。 　　你们的意见我们听到了，刚才我说的话也只是建议。 　　既然大家不同意，我们就把钱给你们自己保管。 　　但是有一点，这个钱的使用，必须公平、公正、公开，谁但凡有一点贪|污行为，那可是要坐大牢的。” 　　马主任早就猜到会有这样的结果，于是就坡下驴，直接就同意把钱还给四合院。 　　能拿到2000块钱给街道办使用很好，但是把这个烫手山芋给甩出去，未尝不是一件让人愉快的事情。 　　于是，接下来一段时间，四合院就围绕这两件事情进行。一个是贾张氏搬出易中海家，回归贾家。另外一件事就是商议如何使用和保存这2000块钱。 　　现在，当初的易张氏，感叹于易中海心肠歹毒，决心重新回到贾家，做回贾家儿媳妇。 　　于是，在某一天的晚上，易张氏便在院子里对某个喊他“易张氏”的人破口大骂，以这种方式宣布贾张氏的回归。 　　至于，2000块如何使用的问题，孙栋大部分时间都没有参与，但有几次被迫回到四合院参与表决。 　　最终，经过九九八十一回合的斗争，四合院达成了初步一致。 　　首先，专门花了钱买了一个柜子，然后将3把锁锁住柜子，钥匙放在三个管事大爷手里，只有三个管事全部同意才能打开柜子。 　　就是柜子放哪家的问题。一开始说是放在闫阜贵家，但没有一点好处却都是责任的事情，老闫不愿意。后来经过商议，每月给闫阜贵1块钱的保管费才作罢。 　　怎么使用问题。经过商议，每次使用必须经四合院大会开会表决，只有达到三分之二以上的多数家庭同意才可以。 　　就这样，纷纷扰扰好几个星期，四合院才重新回归宁静，但是所有人都知道，这种宁静只是表面的，易中海这家伙临死时候埋得雷后面还会爆掉。 　　不过，最近孙栋很忙，倒不是忙于公事，而是私事，他小舅子向上要结婚了。 　　作为姐夫，也是大家族里最能拿得出手的人物，他一直在忙前忙后，跟着女方家里商议婚事。 　　女方人不错，看中了向上的老实本分和稳定工作，没有提太多不切实际的要求。 　　在这个事情上，孙栋一直忙了有一个多星期，才算帮着向家办成一个大事情，算是完成了向父向母的重大心愿。 　　唯一算不完美的，估计就是来吃喜酒的人中出现了于佳悦这女人。 　　于佳悦是跟着其他向上的同学一起过来的，打了向家一个措手不及。 　　还好，这女人还是有点分寸，没有说什么胡话，表现的还算老实。 　　其实，孙栋不清楚的是，于佳悦来这边其实是冲着他来的。 　　婚礼期间，于佳悦转悠到孙栋身边，趁着其他人不注意，和孙栋说起话来。 　　“孙处长，我知道我们校长收钱的证据，我能给你举报么？”于佳悦说。 　　这女人不安好心！这是孙栋的第一印象。 　　他们校长收钱不收钱，有证据想举报的话，完全可以走正常途径。现在找到孙栋，要么就是人家校长在打她的主意，要么就是受人指使，于佳悦只是权力斗争的牺牲品。 　　不过，以这女人的精明，孙栋猜想不是那么简单。 　　“有证据的话你交到我们检查处，我们会处理的。”孙栋回答的很官方。 　　“可是能不能处理的快点？”于佳悦问道。 　　“怎么这么着急？” 　　“他经常骚扰我，现在越来越变本加厉。” 　　果然，还是这个事情，漂亮的女人到哪里都受人关注。看来，这个校长估计是把于佳悦逼的太狠，才让这个女人弄这么一出。 　　“不是说你跟某位领导关系不错么，怎么不让人家打个招呼？”孙栋好奇道。 　　闫阜贵说于佳悦搭上某个女领导的关系，说的有模有样的，孙栋还挺好奇的。 　　“你~你怎么也这么八卦。”于佳悦没想到孙栋突然问起这个事情，让她不知道如何是好。 　　“呵呵，随便问问。”孙栋意识到问题有点唐突，便立即止住。 　　“其实没什么。那个领导的上级和校长的领导的领导最近关系有点僵，所以校长才这样肆无忌惮。 　　我本身想着从学校调走，但是校长一直卡着不让走。” 第289章 招待所的问题 　　关于于佳悦的举报，孙栋并不是太在意。 　　说实话，现在每天归集到他这里的举报线索，没有一百也有几十。有的言之凿凿，有的捕风捉影，反正是乱七八糟什么都有。 　　对于这些，孙栋要求三个科分工合作，做好相关线索的收集和整理工作。对于个别有线索，但违法犯罪并不是很明显的，要重点关注。 　　他是借鉴后世某机构工作经验。对于收集到的违法犯罪线索，并不是每一个人的都去核实，但都录入了系统。 　　一旦要动某一个人，或者发现某一个人最近违法行为有扩大的迹象，检查处再一起查处。 　　打个比方，就采购科那些采购员，几乎每一个都在外面有轻微的贪|污行为，但要是每一次收到举报，检查处都去打击，那不但检查处没有那些人和精力，采购科也会被一锅端，导致厂里采购陷入停顿。 　　所以，腐|败和贪|污只能打击，却没办法杜绝。 　　最近，检查处收到举报，说厂里食堂主任大肆利用权力中饱私囊，甚至倒卖厂里粮食到黑市。 　　因为现在在困难时期，杨书记也收到了举报，还专门做了批示，要求严惩食堂的老鼠。 　　于是，某次食堂主任视察一食堂的当口，检查处人员直接就把这个食堂主任给带走了。 　　当时，傻柱正跟食堂主任称兄道弟，结果差点被当成同犯被带走。这一次，可真的把傻柱给吓到。 　　食堂属于后勤处管辖，食堂主任其实就科级干部，面对检查处出示的证据，这个家伙很快就撂了。 　　但是，这家伙为了减刑，却给检查处出了一个大难题。 　　他举报了其他人，而且说了好几件事情证明他的观点。让检查处为难的是，这个人不一般，不单单级别高，人家跟每一位厂领导关系似乎都不错。 　　最后，孙栋汇报给了张成功后，他也感觉到棘手。 　　被举报的人是轧钢厂招待所所长吴梅梅，一个正儿八经的处级干部，一个整天围绕在领导身边的人。 　　厂招待所最开始属于后勤管理，但是前几年招待所扩大业务，最后从后勤脱离，成了厂直属部门。 　　厂里招待所不但招待来轧钢厂办事的其他单位人员，更是主要服务厂里各级领导。 　　像厂里副厂长以上，在招待所常年都有房间，厂领导包括家属很多吃喝拉撒都由招待所负责。 　　而厂里一些处级以上干部，因为某些原因不愿意回家或者家里住房不宽裕的，也可以住在招待所。 　　就像张成功，因为是部里下来的，家里位置离轧钢厂有点远，就在招待所有专门房间，吃喝都有人关心。 　　现在，检查处要是把吴梅梅拿下，那就相当于把所有领导的福利给断了，肯定要遭到疯狂反噬的。 　　“她的问题很严重么？”张成功问。 　　“举报信里面说的很严重，而且这个人说了，厂里不处理的话，他要举报的部里。 　　这里面还有一个问题，这个事情可能牵扯到厂里退休的一个领导。”孙栋说。 　　吴梅梅之前就是一个招待所服务员，后面据说跟某位领导搭上关系，然后一路乘风破浪，从服务员成为了招待所所长。 　　在这位领导退休后，吴梅梅依然做的风生水起，可见其手段。 　　“走吧，去跟杨书记汇报下。 　　这个吴梅梅，跟杨书记关系可是很不错的啊。” 　　张成功决定把问题抛给杨书记。 　　果然，等杨书记听完汇报后，直接拿起手里的烟点了起来。 　　和孙栋他们相比，杨书记对吴梅梅背后的关系了解的更深。 　　那位老同事退休前，特意嘱咐杨书记关照。现在，不但没关照，还要把人拿下，杨书记于心不忍。 　　而且，吴梅梅真的会办事。不管是厂领导公事、私事，自己的事，家里的事，吴梅梅都能帮着办好，甚至比办公室主任都尽心。 　　这么一个好使唤的人，要是被拿下，真的是轧钢厂的损失。 　　“都有哪些事情？”杨书记问道。 　　“虚报开支，占为己有；任人唯亲，将自己家的亲戚都安排到了招待所上班；将招待所中几间房子拿了出来，偷偷给自己家亲戚对外经营，所得全部纳入个人口袋。 　　还有其他事情，都要一一核实。” 　　孙栋将举报信中的部分内容跟杨书记说了一下，并且说了举报人说要去部里举报的问题。 　　按照举报信中所说，吴梅梅已经完全把招待所当成了自己家的产业，通过国家财产大肆敛财。 　　特别是将招待所其中部分房屋用于个人经营，这完完全全就是挖社会主义墙角的行为。 　　“小孙，这个事情你容我考虑考虑。” 　　良久，杨书记还是没有下定决心。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他很难亲手将自己的一个熟人送进去。 　　孙栋对此很理解，他不会像某些正义人士一样一定要将某某绳之以法，而是按照规矩来。 　　要是杨书记不同意，这个事情在检查处这边就到此为止。 　　所以，孙栋清楚知道自己，在体制内不能一直干下去，早晚有一天他需要离开。 　　“我们可是给领导出了难题啊。”张成功摇了摇头。 　　检查处成立至今，的的确确做了不少贡献，但是运行中也发现了不少问题。 　　就比如当初这个为了限制检查处权力的处级以上干部调查前要领导同意的规定，可能就成为某些干部逃脱法网的利器。 　　张成功是部里来的，当然可以通过内部渠道向部里汇报，但职场有职场的规矩。检查处是有越级汇报的权利，但这只要用过一次，厂里主要领导肯定就会想把检查处废掉。 　　没有人想要一个不受控制的下属。 　　让孙栋意外的是，从孙栋给杨书计汇报工作的两天后，他们就又受到杨书记召见。 　　“小孙，我同意你们调查招待所，但是你必须给我保证，不能让事情超过控制范围。 　　也就是说，只能调查招待所的事情，其他的人、其他的事你们一律不允许调查，清楚没有？ 　　这是组织纪律！” 第290章 泄露调查信息 　　孙栋不知道杨书记为什么态度改变的这么快，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主要领导对吴梅梅已经放弃。 　　这样的话，孙栋他们的调查就不会出现重大的干扰，但是想一帆风顺那是不可能的。 　　这次的调查，孙栋交给了二科，以他们为主，其他科室协助。 　　自从二科配齐后，孙栋将新人、老人重新进行了编排，确保每一个科室都能文能武。 　　“这次调查，你们先不急着直接接触吴梅梅，先从外围开始固定证据。 　　特别是对方将厂里招待所的资源用于私人收费这件事情，你们必须先摸底，搞清楚其中的操作模式和套路，必要时候可以假扮外地人员。” 　　正式调查开始前，孙栋布置着调查方案。这次，之所以交给二科，还有一点就是看中苗志敏他们的这种侦查手段。 　　苗志敏从保卫处侦查科出身，具有丰富的多种侦查手段和方式，对付招待所一群人应该是手到擒来。 　　但是，因为大家都是厂里的人员，难免会有相互熟悉的情况，所以孙栋特意找洪亮协调了几个生面孔。 　　将一切布置下去后，孙栋就等待后面的收获。 　　一周后，苗志敏拿着一沓材料来到孙栋办公室汇报调查进展。 　　“从我们初步调查情况看，招待所是存在着严重的管理问题的。 　　我们假扮蒙地的厂家采购来到厂招待所，刚好就被安排进了举报人所说的那些房间中。 　　期间，我们享受的服务和其他人没有任何区别，唯一的就是别人的票据上有号码，但是我们的票据上没有号码。 　　我们猜测这些有号码的应该是招待所真正入账的票据，而这些没有号码的票据应该是吴梅梅让人私自印刷的。 　　这样，这些钱就进入了个人腰包。” 　　苗志敏的汇报和举报人的举报线索相互印证，说明吴梅梅真的存在很大的问题。 　　要知道轧钢厂的业务可是非常繁忙的，招待所住宿每天都是爆满，可以说没有任何空闲的房间。 　　即使有，按照吴梅梅的风格，肯定是优先将自己占据的房间给安排满。 　　现在初步查实的至少有5间房屋被吴梅梅纳入私人收费，按照每间每晚1元钱计算，一年就是几千元。 　　单单就这一项，就是一个很大的数目。 　　“现在比较难办的是，招待所从上到下，从管理层到打扫卫生的人几乎都是吴梅梅的人，整个招待所被吴梅梅经营的密不透风，我们很难在不打草惊蛇的情况下获取证据。” 　　苗志敏说出了下一步工作的难点。 　　的确，有人说笑，招待所门前的狗都是吴梅梅从老家带过来的，伙食比很多人家的都好。 　　说是笑话，其实很真实。招待所有自己的食堂，剩饭剩菜有不少，不是被自己人瓜分就是被狗吃了。 　　“既然现在所里密不透风，那你们就去寻找之前从招待所离职的人。 　　据我所知，前几年有好几个人被吴梅梅从招待所排挤走，人家说不定知道其中不少秘密。 　　即使他们不知道，但他们是内部人，跟现在所里某些人员肯定有来往，知道我们从哪边突破更好。” 　　孙栋提出建议。 　　孙栋之前就听说吴梅梅前几年为了彻底掌握招待所，将不少跟自己不对付的人赶走，其中就有个副所长。 　　招待所可是个好地方，这些被赶走的人虽然只是重新换一个地方工作，但福利待遇肯定下降不少，心中难免不会有怨气。 　　······· 　　周长川，原来是轧钢厂招待所副所长，下一任所长的有力人选，但是在3年前被吴梅梅给弄走。 　　现在周长川已经提前退休在家，让自己家孩子接班进厂。 　　当听到苗志敏几人来的目的后，周长川是非常激动的，他感觉这几年的郁结之气终于能排解一二。 　　“你们知道吴梅梅这些年为什么一直有人举报，但却始终没有事情的缘由么？”周长川问。 　　“那些捕风捉影的事情我们听说了，但是你要知道一点，我们调查一个处级干部，都是经过厂里主要领导同意的。 　　厂里现任主要领导同意，这就是厂里的态度，所以你不需要有太多顾虑。”苗志敏说。 　　“这样的话，我就清楚了，看来这次吴梅梅这女人是在劫难逃啊，哈哈哈哈。” 　　周长川听到主要领导同意动吴梅梅，便知道某位领导已经放弃了这个女人，心里高兴的直接大笑起来。 　　可见，这家伙被吴梅梅摩擦的有多狠。 　　“其实，我在招待所那些年，吴梅梅还没有那么放肆，最多的就是在每个岗位安排亲信。 　　但是我走后，听一些老朋友说这女人干的一些事情，那就是明显的犯罪行为。 　　我给你们指几个人，他们现在还在招待所里，对所里的一些事情非常清楚。” 　　周长川自己没有什么证据，但是知道拥有证据的人。 　　就这样，调查组开始秘密接触有关人员。 　　但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吴梅梅还是知道了有人在调查自己的事情。 　　检查处，这个可是最近将财务系统翻个底朝天的部门，怎么会顶上自己。她不清楚检查处知道了哪些事情，为今之计就是求援！ 　　然后，找到曾经的恩主，那位退休的领导却避而不见。 　　“老东西，真的以为除了你我就没有其他人么？” 　　吴梅梅转而走进了谢厂长办公室。 　　“你是说检查处在调查你？”谢厂长大惊。 　　“是的，他们已经在外围调查我们的职工，但是还没有跟我接触，现在不知道他们知道了哪些情况。” 　　吴梅梅走到谢厂长身边，软糯糯说，边说还边给谢厂长按着肩膀。 　　“办公室里，注意点影响。”谢厂长大义凛然拒绝。 　　废话，检查处调查，说明这个女人的事情不小，他可不想自己阴沟里翻船，惹得一身骚。 　　“厂长，你就帮帮我吧。放心，只要你帮我渡过这次难关，你想怎样就怎么样。 　　你想想，上次你不是很舒服么？” 第291章 遇阻 　　“孙栋，这次我们是遇到了对手啊。我们还没有正式开始跟人家接触，人家反倒是倒打一耙，直接将我们告到了领导那边。 　　走吧，我们去谢厂长办公室一趟。” 　　早上，孙栋正在看报纸，就被张成功给叫去了办公室，说了下被人家投诉的事情。 　　听张成功一说，孙栋就明白这是吴梅梅着急了。 　　“呵呵，这更加说明我们的调查方向是正确的，对方因为害怕才这样到处找人对付我们。 　　不过，处长，谢厂长对我可是有很大意见的，所以等下去领导那边你可以帮我兜着点。”孙栋笑道。 　　孙栋和谢厂长的矛盾算是由来已久，谢厂长早就看孙栋不爽，但是一直没有办法将孙栋给弄走。 　　上次谢厂长想办法将孙栋机修厂副厂长的事情弄黄了，却没想到把这个瘟神送到了自己身边，弄得他郁闷不已。早知如此，还不如把孙栋按在机修厂副厂长上面。 　　现在好了，孙栋在轧钢厂检查处这个位置上，可以监察整个轧钢厂体系，权力大的很，弄的他的很多计划都破产。 　　孙栋跟着张成功一起到了谢厂长办公室，迎上的就是谢厂长严肃的脸庞。 　　那感觉就是孙栋他们犯了滔天大罪一样。 　　“张处长，对于你们检查处的工作我一直是支持的，在能力范围内也是尽量把一些外来的压力给你们挡住。 　　但是你们作为新成立的部门，有些时候做事情还是缺少考虑的。 　　这不，不少投诉就到了我这里。” 　　谢厂长不分管纪律工作，但是他是第一副厂长，分管厂里各项生产，说是人家投诉，他来协调处理完全说的过去。 　　另外，招待所从后勤分离出去后，就一直是谢厂长分管，他到了第一副厂长都没有放手。 　　今天谢厂长把张成功和孙栋两人喊过来，但是他不管是打招呼还是说话，都只是跟张成功沟通，似乎孙栋就是一个透明人，完全入不了他的眼睛一样。 　　孙栋并不生气，反而在谢厂长没有允许的情况下自顾自在边上的椅子上坐下。 　　谢厂长看到孙栋这个小动作，心里火冒三丈，却不好跟孙栋计较。 　　“谢厂长，感谢领导关心我们的工作。 　　说实话我们的工作就是得罪人的，被人举报是常态，要是没有人举报，一个个都说我们好，那反而就是危险信号。” 　　张成功是部里下来的，不是很在意谢厂长的态度，说话软硬适中。 　　“是这样，有人说你们未经当事人同意，强行采集证人笔录，甚至刻意引导证人证言，向着对某些人不利的方向。 　　我的同志们啊，这种思想是要不得的，也是非常危险的。 　　组织赋予你们监督其他部门、查处违反犯罪的权利，但是这种权利不是让你们滥用的，不是让你们为了办案而办案，特别不能办冤假错案。” 　　谢厂长苦口婆心说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个领导是多么正直无私。 　　似乎感觉到自己的态度太过严厉，喝了口茶，顿了顿，谢厂长开始把话往回收了收。 　　“当然，我说的不是同意人家对你们的指控，但是这种现象和苗头千万不能有，也是提醒你们以后要注意。 　　特别是你们在调查某些职能部门时，可以先和分管领导沟通下么。 　　我知道你们担心泄密的问题，但是要相信我们这些领导都是d和人民的干部，素质那是不用怀疑的。” 　　谢厂长没有一句话给招待所说话，但是每一句的意思都是你们不要乱动我的蛋糕。 　　“下一步你是怎么打算的？ 　　现在既然已经惊动对方，再想暗中调查肯定是不可能的。” 　　等两人从谢厂长办公室离开，张成功询问着孙栋。 　　说实话，检查处的成立是摸着石头过河，他这个名义上的一把手还是承担着不少压力的。 　　别看他刚才面对谢厂长态度不卑不亢，但是如果这些厂领导都反对检查处的工作，那检查处肯定是没有未来的，也就意味着他的事业会出现滑坡。 　　“暗中调查不可能，那就明着来。 　　我想下一步集中精力，借调人手对招待所进行全面的搜查，然后正式讯问吴梅梅。 　　不管对方怎么隐藏，搜查肯定是有收获的。 　　而且大家都知道我们在调查招待所和吴梅梅，那些暗中跟吴不对付的人说不定就会提供一些线索或者证据给我们。 　　其他人我不知道，那个举报的人肯定会的。” 　　孙栋就是要以势压人！ 　　张成功想了想，便同意了孙栋的方案。暗有暗的好处，明有明的优势，他们现在没有路可以选择，只能强硬下去。 　　关于人员这一块，这次孙栋没有要厂保卫处帮忙，也没有去跟洪亮求援，而是把主意打到了老东家机修厂保卫科身上。 　　当然，调用机修厂的人，还是要经过厂保卫处这边。 　　“你小子，干嘛绕这一大圈，直接从我们这边调人不好么？”保卫处处长朱定山笑骂道。 　　“呵呵，领导你是知道的，我们厂很多人跟招待所都有熟人，要是我们处里同事去了，遇到熟人会束手束脚的。 　　所以还是要麻烦领导协调下机修厂那边。” 　　孙栋凭着私人关系肯定可以让机修厂帮这个忙，但是那就得罪了朱定山，所以该沟通时候还是要沟通的。 　　朱定山很满意孙栋这种态度，在人员上面并没有卡着。 　　他亲自给机修厂打了个电话，然后还特意让保卫处派人在孙栋他们搜查时做好外围保卫工作，给足了孙栋面子。 　　机修厂这次带队过来的是刘长春。这小子因为资历关系，孙栋走后并没有成为保卫科科长，但依靠着他老子的人脉，他这个副科长还是很稳的。 　　“领导，机修厂保卫科一共50人向您报到。” 　　刘长春带着机修厂保卫科50人过来，直接就把保卫科一半人手给拉了过来。 　　说实话，这真的是孙栋这个老领导，要是其他任何人都办不到。 　　“辛苦大家。 　　等下搜查时候，你们一共分成5组，分别由我们处里同志指挥，按照划分好的区域进行搜查。 　　记住，对于阻挡搜查的人，可以直接制服。 　　出发！” 第292章 大搜查 　　轧钢厂招待所并不在轧钢厂内。 　　考虑到招待所会有各种各样的人入驻，人员来往密集，放在厂里会影响轧钢厂内的安全，所以就设在轧钢厂大门口不远处。 　　这边位置很好，离厂区近，方便其他厂的人来轧钢厂洽谈业务。 　　这天天气晴朗，早上刚上班不久，一大群穿着制服的人就朝着招待所跑步过来。在他们后面，跟着十几个荷枪实弹的厂保卫处干事。 　　一群人跑步到招待所门前站定，一人从中站了出来，此人便是孙栋。 　　“同志们，今天的任务比较重，一定要按照事先制定的计划分工完成，互相配合，不遗漏任何一处细节。 　　对于合法无异议的个人财产和物品，我们不要去扣押； 　　对于阻拦我们行动的，坚决予以处置。 　　同时，在我们搜查期间，任何人不允许进入招待所，任何招待所员工不允许出去。 　　其他外单位人员要出去，需经过我们批准。 　　现在，开始搜查行动。” 　　随着孙栋的命令，几十人浩浩荡荡有秩序的鱼贯进入招待所大门，保卫处干事也已经将大门封锁起来。 　　检查处这样大的行动，早已惊动周边不少人，有的来看热闹，也有的在那边瑟瑟发抖。 　　“你们干什么的，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就在大队人马刚进去准备开始搜查的时候，一个泼辣的声音骂骂咧咧起来。 　　“我们是检查处的，今天依法对招待所进行搜查，请你配合。”检查处的工作人员拿着杨书记签署的命令说道。 　　那女人看了一眼搜查令，却依旧继续阻拦。 　　“我是这里的工作人员，没有我们所长的命令你们不能动一下。 　　要是你们今天敢动，我就告你们侮辱妇女。” 　　这女人跟贾张氏有的一拼，说完就要威胁要脱衣服。 　　“跟她废话什么，直接捆起来。要是再敢骂一句，立马把嘴巴堵起来。 　　后面把他送到保卫处羁押室关几天。” 　　孙栋看二科的新人没经验，还准备去劝解，立马就开始让人把女人捆起来。 　　这种泼辣的人，跟她说理根本说不通，直接来硬的比什么都强。 　　果然，在保卫干事上手捆人的时候，这女人立马老实，哀求着不要把她送保卫处。 　　“继续捆起来。”对于这种人，孙栋坚决不惯着。 　　看到孙栋这么狠，上来就要拿人，其他几个跃跃欲试的招待所员工只能站在边上看着一群人在那翻箱倒柜，眼神中满是忐忑和不安。 　　一时间，整个招待所只剩下紧张和肃穆。 　　“让我进去。就是你们处长在这边也挡不住我！” 　　就在里面紧张有序搜查的时候，外面又有一个嚣张的女人在叫嚣。不用想，能说这句话的肯定是正主吴梅梅来了。 　　“让他进来。”孙栋在里面说道。 　　几秒钟时间，一个精致、穿着讲究的女人来到了孙栋面前。 　　这女人跟现在这个时代大部分人不一样，有种后世职场女人的那种气质，年纪也就30来岁，熟透的气质从身上由内向外散发。 　　就那么短短几步路的功夫，现场搜查的不少年轻男人都偷偷将目光瞟向吴梅梅，可见其吸引力。 　　“孙处长，我和你无冤无仇的，这样做是不是太过了！” 　　吴梅梅说这句话时是咬牙切齿的。她刚刚才通过谢厂长敲打过检查处，对方立马就拿起枪顶着自己的脑袋，这就是赤|裸裸的打脸。 　　早上她还在半路上，就有人跑过来跟她检查处开始搜查招待所，气的她心口疼。 　　不光气，还有就是无尽害怕。那一刻，她是想逃跑的。 　　可是，她刚有要跑的念头，就看到了几个人影站在不远处静静看着她。 　　那一定是检查处的人，在监视她。 　　跑，她是没有任何机会的；现在，跟检查处硬刚到底，还有一线生机。 　　所以，女人发起狠来，一路小跑着来到招待所。 　　看到孙栋，这个最近风头无二的人，吴梅梅真的想一口咬死他。 　　“吴所长，你来了正好，省的我们去找你。 　　等下和我们一起去检查处，有些事情需要你配合调查。”孙栋淡淡道。 　　“孙栋，你知道你在干什么么，你动了谁的产业么？ 　　难道你就不怕我的报复？” 　　孙栋都要将她带到检查处调查，吴梅梅自然不会给孙栋好脸色。 　　“动了谁的产业，那就要你来告诉我。 　　至于报复，就凭你，呵呵。不是我小看你。”孙栋笑道。 　　就这样，孙栋站在招待所大厅指挥着众人搜查，吴梅梅站在边上，似乎跟没事人一样看着一切发生。 　　她知道，不久肯定会有人来救她的，只要她能扛得住检查处的询问，只要她还有利益。 　　检查处的动作很快，原定2个小时的搜查在一个半小时就已经结束，十几箱财务资料、账册等各种证据被慢慢搬运到处里。 　　“按照名单，先将上面的人带去保卫处那边进行询问。其他的人，分批次询问。” 　　这次不但要将证据带走，招待所几个人员也将被带回去询问。因为太多，孙栋就借用保卫处的地方询问。 　　当然，那些问题比较严重的，直接就被带去调查点。 　　“走吧，吴所长，去我们调查点参观参观。”孙栋对着吴梅梅说。 　　“哼，孙栋，今天你怎么把我带走的，后面就会怎么把我送回来。 　　不但如此，我会加倍返还你带给我的耻辱。”吴梅梅放着狠话。 　　“我期待你说的尽快到来。 　　把吴梅梅铐走！” 　　孙栋直接命令2个保卫科的人员将吴梅梅铐上。他就是要让躲在暗处的人看看，这次检查处是真的要查案件。 　　“孙栋，你不得好死！”吴梅梅一个女人，平时自诩是一个有文化有素养的女人，面对孙栋这么不怜香惜玉，说脏话都说不出来。 　　就这样，平时在轧钢厂不可一世的漂亮女人，被检查处在大庭广众之下铐走了。 　　这个消息迅速传播，连那些还在工作的车间工人都知道。 第293章 杨书记息事宁人 　　谢厂长是第一批知道检查处搜查招待所的人之一。 　　他没想到自己才刚刚批评了这些人，他们马上就下手，而且还是那么大规模的行动。 　　于是，谢厂长桌子上的杯子和文件就遭了殃。 　　“tm 的，我才不相信你们敢当着我的面搜查！” 　　他气势汹汹就要去招待所，他要给检查处、给孙栋好看。 　　“领导，不能去啊，刚才大家都在传吴梅梅背后有保护伞，肯定会阻挠案件的办理，您现在去了，不是不打自招么？” 　　关键时候，谢厂长的私人秘书把听到的另外一个小道消息给说了出来，硬生生让谢厂长迈出办公室的脚步停了下来。 　　“到底怎么说的？你怎么说话说一半！”谢厂长骂道。 　　“我也是听人家在传，都说吴梅梅这些年贪|污了非常多非常多的钱，还把家里的七大姑八大姨都弄了工作。 　　甚至有人传她老家的大黄狗都进了招待所，吃上了商品粮。 　　大家说吴梅梅这些年之所以这么肆无忌惮，就是有厂领导在背后撑腰。没有有人举报，厂领导都帮着吴梅梅对举报人进行打击报复。” 　　小秘书一口气将自己知道的消息说了出来，心里却暗自吐槽，这个保护伞不就是你这个副厂长么。 　　要不是担心谢厂长倒了他这个秘书不好过，他才不会去阻挡。 　　谢厂长听着这些传言，心道这是有人在给他上眼药啊。 　　今天要不是秘书阻挡，他肯定跑过去，那他这么个保护伞的大帽子算是给扣上。 　　虽说不至于影响他这个副厂长的职位，但是要想再进一步，难保不会有竞争对手拿这个事情做文章。 　　“呼，你先出去。”谢厂长把小秘书赶出去后，自己在房间坐了半个小时。之后，他便出了轧钢厂。 　　······ 　　调查点里，被检查处带过来的人已经被羁押在这边超过了3天。 　　一开始，这些人死鸭子嘴硬，是一点都不透露。 　　熬过了最开始的慌张后，他们坚信吴梅梅能有办法将他们给弄出去，所以一个个都坚贞不屈。 　　但是时间是最好的催化剂。检查处的几人用了很简单的离间的办法就让其中不少人交代了自己知道的情况。 　　虽然也有个别顽抗，但基本能捋清吴梅梅搂钱的手段。 　　第一个就是报销。吴梅梅利用招待所相对独立的体系，大肆利用虚假票据进行报销，然后中饱私囊。其中还涉及跟其他人勾结。 　　第二个就是贩卖物资至黑市。招待所有自己的采购渠道，有自己的食堂，所以招待所的物资相对丰富，且使用情况厂里并不是很清楚。 　　这些招待所的职工除了经常将单位物品拿回家使用外，吴梅梅还组织亲信将不少紧缺物资贩卖至黑市，牟取暴利。 　　第三个就是私自收取招待所的住宿费。吴梅梅将部分房间拿出来，开具虚假票据给来住宿的外地人，收取的费用装进自己的腰包。 　　当然，这些都是这些人交代的事情，要全部验证还需要很长的时间。 　　但是，目前最大的一个难点就是找不到吴梅梅的钱藏哪里。 　　检查处已经将吴梅梅的办公室和家里所有角落都找了遍，甚至将其家里掘地三尺，但是都没有找到其贪|污的钱财。 　　这就是个大问题。 　　调查点最中间的一间房间，吴梅梅被关押在这边，24小时有人在边上守护。 　　被关押在这边已经有好几天，那个原本光鲜亮丽的女人现在也逐渐失去色彩，但是那骨子里的傲慢和狠劲支撑着她一言不发。 　　即使检查处采取车轮战，一天讯问18个小时，只留下6个小时给这个女人休息，她要么一言不发，要么就说自己冤枉。 　　逼的急了，她便放弃了之前的修养，对着调查人员破口大骂。这几天，她新学会了几句骂人的话。别说，从她嘴里说出来，调查人员还觉得挺新鲜。 　　听着好听，但是吴梅梅一直不招供，给检查处的压力越来越大。 　　谢厂长虽然没有直接来找检查处，但是已经通过厂里主要领导在跟检查处交涉。 　　除此之外，吴梅梅和其他主要涉案人员的家属已经多次来到轧钢厂，要求轧钢厂给说法。 　　随着时间越来越长，这群人开始有私下串联的趋势。 　　这不，杨书记已经开始顶不住了。 　　“小孙，这个案件到底能不能办下去，要是不行的话，你们就把吴梅梅和其他人员先放出来。 　　根据现有的证据，厂里可以对他们进行处分，你们检查处也不算白忙活一场。” 　　显然，杨书记准备息事宁人。 　　就在这几天，他已经收到好几个朋友或者领导来打招呼，明里暗里要求事情到此为止。 　　除此之外，那些家属已经多次找到他这边，要求检查处放人。 　　杨书记自己考虑了半天，想着就以现在的证据，可以对吴梅梅进行处理。 　　这种处理，不会对吴梅梅伤筋动骨，同时可以保存检查处的脸面，这是种政治妥协。 　　因此，他特意把检查处的两个负责人喊了过来。 　　“书记，吴梅梅的犯罪事实清楚，情节特别恶劣，所以必须受到严惩。 　　而且我们检查处已经调查了这么长时间，总不能做无用功吧！” 　　张成功作为一把手，这个时候态度明确的要求严惩吴梅梅。 　　在来之前，他就和孙栋商议过，想好了怎么应付杨书计的询问。 　　“人家都是捉贼捉赃，抓奸抓双，你们总是说她吴梅梅贪了很多钱，但是钱呢？ 　　找到财产，很多人是不相信你们的所作所为的。” 　　杨书记对张成功那么坚决拒绝自己的提议有点不忿，便抓住检查处如今最为人诟病的一点开始攻击，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领导，感谢您信任我们，给了我们授权。 　　其实按照正常的调查程序，一个案件办理下来需要好几个月，我们才几天时间就有这么多成果是很不错的。 　　关于吴梅梅贪|污的钱财，其实我们已经有点眉目，再有几天就能调查清楚。 　　到时候吴梅梅人赃俱获，她插翅难飞。 　　所以，请杨书计再给我们一段时间。” 第294章 内部出了问题 　　“怎么样，刚才我的表演还算真实吧？” 　　从杨书记办公室出来，张成功笑着跟孙栋聊着刚才的表现。 　　其实，他们之前就商议过，一旦杨书计表现出撤退的意向，就由张成功这个处长来表达强硬的态度，然后由孙栋来缓和氛围。 　　现在杨书记就是他们最大的依靠，所以必须稳住对方，否则这个案件还就真的没有办法查下去。 　　还好，杨书记虽然有压力，，但是作为一把手有自己的担当和考虑，暂时算是给了孙栋他们一段时间。 　　“你有信心能找到吴梅梅吗？”张成功还是有点担心。 　　这段时间的讯问他也是有关心，这个吴梅梅比一般的男人更加有忍耐力。 　　而且检查处对于这些有一定级别的官员比较慎重，并不会用特殊的手段，所以进展缓慢。 　　“处长，我有信心的。” 　　孙栋的话很简短，但是信心十足。 　　其实，在正式开启调查前，孙栋就用系统雷达对吴梅梅进行了标记，这个女人去过哪些地方孙栋都一清二楚。 　　孙栋之所以还一直引而不发，只不过是做戏给其他人看。感觉到现在跟这个女人拉锯的时间已经够长，是时候让对方松口了。 　　调查点，孙栋走进了吴梅梅被羁押的屋子，刚一进去孙栋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吴梅梅已经被关押了好几天，经过检查处不间断的审讯她的心理防线已经逐渐崩溃，就等着孙栋最后一击彻底拿下。 　　然而，今天的吴梅梅身体状态依然很差，头发散乱，但是精神状况明显很好，似乎就是刚刚濒死的人被打了一针强心剂一样。 　　经过对话，孙栋更加确信出了问题。 　　“吴梅梅，这些天来我们已经对你的犯罪行为进行了广泛的调查，不管是证人还是证据已经非常充分。 　　因此，即使你最终什么都不承认，我们依然能将你送上审判席。 　　所以我劝你还是趁早坦白，争取宽大处理。” 　　孙栋说着一些冠冕堂皇的官方术语试探着对方的反应。要是以往，这女人虽然不会有什么坦白行为，但是却会权衡利弊得失。 　　可是今天，吴梅梅对孙栋的话语不屑一顾，都懒得看孙栋一眼，眼神中却透着一股轻松的感觉。 　　是的，是轻松，那种放下担忧的轻松。 　　似乎她知道了外面的情况，知道了有人在试图营救她，只要她坚持住，也许会逃脱处罚一样。 　　“你不会真的相信那个人说的有人能救得了你吧？”孙栋突然问。 　　“你怎么知道，不对，你诈我！”吴梅梅知道自己上当了，不过心情依然愉快。 　　“哈哈，不管你怎么诈我，改变不了你们已经黔驴技穷的结果。趁着放我出去，我们大家都好过，否则哪一天进来的就是你自己。” 　　吴梅梅笑的肆无忌惮。 　　孙栋看了看吴梅梅，然后立马就将苗志敏叫到了身边。 　　“给我查一下，从昨晚到今天早上，有哪些人单独接触过吴梅梅。 　　我们中间出了内鬼，有人向她传递了外面的信息。 　　查到后立马羁押起来。我倒要看看，哪个人胆子这么大敢将手伸到我们调查点来！”孙栋命令道。 　　苗志敏刚才就在身边，自然听到了孙栋和吴梅梅的对话，也意识到了问题出在哪里。 　　他比孙栋更加恼火，更想立马就将这个内鬼招出来。要知道这可是他到检查处办理的第一个大案件，却出了这个问题，简直就是丢人丢到了姥姥家。 　　事情很快就有了结果，内鬼就是保卫处派过来负责看管吴梅梅的一个干事。 　　这个事情很容易查清楚，白天吴梅梅身边有许多人，任何人没有机会，但是晚上10点之后就由保卫处看管。 　　虽然要求是两个人同时看管，但是因为人手紧张，加上肯定需要方便什么的，就会出现只有一个人和吴梅梅独处的情形。 　　经过排查，昨晚单独和吴梅梅在一起的干事叫施玲玲，是个新来不久的女同志。30多岁，长得孔武有力，一看就是干保卫的料子。 　　前几天表现的一直很正常，却不知道怎么突然就出现了这个问题。 　　“说说吧，是谁指使你干的？” 　　10分钟之前还属于看管其他人的，10分钟后就成了被看管的对象，这变化太快着实让不少人弄不清楚。 　　施玲玲没有被抓获的恐慌，反而卸下了千斤重担一样放松，脸上甚至都出现了愉快的表情。 　　“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没想到这才刚刚过去半天就被发现。 　　也好，省的我心里愧疚夜不能寐。”施玲玲回答的很痛快。 　　这个女人，在孙栋当队长时候就是队员，应该说算是很有经验的一个人，却没想到犯下了这么大的错误。 　　“好好说说。对你我是知道的，很不错的一个队员，我不想你因为这个事情进监狱。 　　我记得你家里之前有3个孩子吧，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多了。不管怎么样，你总不想孩子没有了妈妈。” 　　看在曾经同事一场的份上，如果确实有某种不为人知的原因，孙栋可以减轻对其的处罚。 　　当然前提是对方愿意配合。 　　听到孙栋提到自己的孩子，施玲玲没有了之前的放松，害怕、痛苦和后悔几种复杂的表情出现在脸上，原本干净的脸瞬间布满泪水。 　　“我不想啊，真的不想，我还有孩子，还有家庭。 　　可是我丈夫真的不是人，他把家给败光了，现在更是负债累累。 　　如果我不传消息，我丈夫就要被追债，工作可能就不保，我们这个家庭就彻底散了。” 　　在施玲玲的哭诉中，孙栋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施玲玲的丈夫是一个赌鬼，在外面欠债很多，很多都是高利贷，最后被逼的差点你家破人亡。 　　有心人就利用其丈夫，逼迫施玲玲帮着传递信息。 　　不要以为这个年代没有高利贷，事实上不但有，很多还是合法的。 　　在53年的一个文件中，规定私人借贷利率一般不超过3分，即使超过，没有其他非法情况，也不能干涉。 第295章 招待所事毕 　　“朱处长，这个施玲玲我就交给你们了，至于怎么处理我不管。 　　但是我希望你们能找到后面的那只黑手，斩断他们的魔爪。 　　这种人不处理，那不管是我们检查处还是你们保卫处，这是一直不得安宁啊。” 　　孙栋又再一次找到了保卫处的朱定山，而且还把施玲玲的处理权交给了对方。 　　朱定山知道了自己保卫处出了叛徒后，感觉到了一阵脸红。 　　这次他是特意要求选拔那些业务素质、政·治素质过硬的干事去配合检查处，哪知道还是出了这种破事。 　　关键出问题的是他们保卫处的人，但根源却是某些人在利用他的人，这就让人很恼火。 　　还好，孙栋给面子，没有直接按照程序去处理保卫处人员，而是交给他们内部处理。 　　“孙处，这个事情我们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说实话有些人实在太猖狂，干了坏事不知悔改，反而变本加厉想通过非法渠道去达成不可告人的目的。” 　　孙栋等的就是他这句话。这个朱定山来到保卫处后，习惯于当好好先生，很多事情本着绥靖政策都不得罪。 　　这次背后的人阴差阳错把保卫处牵涉进来，刚好是帮了检查处一把。 　　孙栋离开后，朱定山立马就把阮明远给叫了过来，要求必须将威胁施玲玲的人给抓到。 　　这年代，威胁执法人员，那也是胆子不小的，背后关系肯定硬，但碰到了真正强硬且占据有理位置的保卫处，也只能认栽。 　　把施玲玲的事情交给保卫处后，孙栋便回去准备全力攻克吴梅梅这个难啃的骨头。 　　“吴梅梅，这一摞是你以报销名义骗取轧钢厂招待所资金的证据； 　　这一摞是你占据招待所房屋，然后以假票据交给其他人员住宿，最后住宿费进自己口袋的证据。 　　还有这边，是你违规招录你家的亲戚进入轧钢厂招待所的证据； 　　这边~” 　　吴梅梅前面，一摞摞证据被放在她的前面，就像大山一样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前几天是有人来给她传信让她坚持住，等等就能把她放出去，可是这几天过的实在太难受。 　　现在，所有的证据摆在前面，似乎一切都在告诉她在妄自挣扎。 　　“你知道为什么你肯定出不去，但是有人告诉你要坚持住么？”孙栋笑着问道。 　　吴梅梅不想说话，但是眼神却看向孙栋。 　　“因为你背后的人需要时间，当然不是要时间去救你，他们知道在这些证据面前你肯定救不出来。 　　他们是需要时间去跟你切割开，跟你划清界限，将你们曾经共谋的所有证据销毁。 　　他们已经放弃你了，而你却一直傻乎乎在帮着他们争取时间。” 　　孙栋的话无情撕开了吴梅梅那脆弱的遮羞布。 　　其实，吴梅梅怎么可能一点不知道最坏的结果是什么，但是她自认为这些年跟着那些领导，服务过很多，付出过很多，甚至手上还有一些人的把柄和证据。 　　所以，她期待着有人能在关键时候救她。 　　“我还有机会么？”思考了半天，吴梅梅突然问了这么一句话。 　　“机会从来都是自己争取的，不是别人给你的。 　　你说说自己将赃物藏在了哪里。”孙栋问。 　　“我没有什么赃物，一直清清白白做人的，是你们在冤枉我。”一说到关键事情，吴梅梅又装傻充愣。 　　“呵呵，我们查了你的行踪，发现你每隔一两个月就会回老家一次。” 　　说到这里，孙栋停下话语，看向对方。 　　果然，当孙栋提到老家的时候，吴梅梅眼神开始躲闪，明显被说到了痛处。 　　“你别急，我们的人已经去了你老家，搜查你老家父母的房子。 　　如果一切顺利，他们已经在回来的路上。” 　　“你们为什么要做的这么绝！难道就不能给我父母一点生路么！” 　　孙栋的话没说完，吴梅梅就爆发了。 　　贪|污的钱是她最后的念想，可是当这一点念想都没有，她的人生已经没有了意义。 　　“趁着那边还没有回来，你赶紧交代吧，现在还可以算你坦白。” 　　接下来，吴梅梅自知已经没有什么底牌，就慢慢诉说着这些年来的违法行为。 　　跟之前的人证物证一一对应，这个曾经风光无限的招待所所长已经彻底没有了翻身机会。 　　从初步了解的金额看，这些年吴梅梅贪|污侵占的金额至少有20万以上，这些还不算她的那些亲戚在里面贪|污的。 　　不过，即使这样，吴梅梅依然没有交代有关领导的任何一个不利证据。 　　吴梅梅不交代，孙栋也不去主动追寻答案。 　　以他现在的地位和实力，想偷偷除掉某一位领导容易，但是想通过合法渠道拔除那个毒瘤就很难。 　　而且这些人就跟韭菜一样，割了一茬又一茬，是不会有止境的。 　　孙栋这边有突破，保卫处那边跟这边遇到的问题几乎一模一样。 　　保卫处是抓到了那些威胁施玲玲的放高利贷人员，但是背后的人对方并没有交代。 　　也有可能，朱定山也不想去触碰背后人员。 　　“这次检查处替我们轧钢厂拔出了毒瘤，居功至伟，应当奖励。 　　但是我们也要意识到，贪|污20万啊，同志们，这是多么大的数额，一个小小的处级干部就能做到这样。 　　这次我们厂是在部里出了名，在最高机构那边都出了名。” 　　吴梅梅的事情结束的非常快。在孙栋他们这边将相关证据固定后，其他有关机构就开始接手，然后一步步衔接的非常迅速。 　　在从严从快的批复后，吴梅梅如今已经被送了花生米。 　　今天是轧钢厂领导机构扩大会议，杨书记在大会上正在做着关于廉政的报告。 　　他对事情被控制在这个范围非常满意，要是在大一点点，可能就会捅破天，就不是他这个厂长能控制的。 第296章 李怀德被跟踪 　　对招待所的后续调查，孙栋就全部交给了属下，自己则脱身出来，研究制定检查处行动规范。 　　说实话，检查处工作至今虽然取得了一些成绩，但并不是检查处如何厉害，而是这个资源实在是太多，抓都抓不过来。 　　不要说检查处，但凡是换一个部门，有这种调查其他人的权利，他们也可以做到一样的效果。 　　另外在这次事件中，检查处暴露了很多问题，比如外部人员向里面传递消息的问题，孙栋想着手制定一系列规范化指南来解决这些问题。 　　这些问题不解决，检查处的队伍的办案能力就没有办法提升，一旦碰到一些复杂疑难问题，案件就很难办下去。 　　“孙处长，晚上去食堂小包吃个饭。” 　　这天孙栋在办公室琢磨和保卫处联动的方案，电话响了，那头的李怀德心情很好的邀请孙栋吃饭。 　　孙栋想了想便答应下来。 　　李怀德最近春风得意，在分管领域的威势是越来越大。而且自从孙栋将招待所查处后，厂领导为了防止招待所做大的情况，重新将招待所划归到后勤处管理。 　　也就是说招待所从一个处级单位变成了一个科级单位，后勤管理的范围变大了。 　　后勤处就是由李怀德分管，也就是说李怀德管理的范围大了。 　　像李怀德这么一个喜欢享受的人，分管招待所就相当于给自己找了一个行宫，吃喝玩乐里面都有，简直乐不思蜀。 　　还好，这家伙知道投桃报李，给了孙栋不少好处。 　　像招待所这次又不少人因为犯罪被开除，空缺出不少编制，李怀德就送了几个名额给孙栋。 　　闫阜贵这家伙不知道从哪边打听到的消息，天天跑到孙栋身边晃悠，明里暗里就是想为闫解成找一个工作。 　　孙栋考虑到于丽这一层关系，加上闫阜贵也大出血了一次，便给了一个名额给闫解成，这家伙现在成了招待所正式职工。 　　工资虽然跟厂里工人没办法比，但是胜在工作轻松。 　　晚上一起吃饭的人很多，但基本都是李怀德的下属，说起来就孙栋这么一个外人。 　　但是论关系，孙栋和耿春桃隔上一段时间就交流一次，和李怀德那可以说是真兄弟。只不过这一层关系不能拿出来说事，连老李同志都不知道。 　　席间，几位处长、副处长见到孙栋都是态度热情着带着距离，生怕得罪孙栋，然后被拉下马。 　　现在孙栋已经将大大小小不少人给抓了起来，包括好几个处级干部，所以在这些干部眼中那就是魔鬼一样的存在。 　　孙栋看着李怀德手下这群人，不由摇了摇头。 　　有一句话说的好，把这些人都拉出去枪毙，绝对没有一个是冤枉的。 　　就检查处收到的举报信看，后勤这块真的是有很大问题的，上次孙栋也提醒过李怀德，但是收效甚微。 　　这一块哪怕孙栋不主动去调查，也会有领导要求检查处调查，到时候李怀德就会知道什么叫难受。 　　“走，陪我走一走。” 　　晚饭结束，李怀德罕见的没有跟着食堂的刘岚一起走。 　　“你上次跟我说的后勤这一块的事情，我回去仔细想了想，的确是有点问题的。 　　而且最近的的确确我也收到不少反馈，很麻烦啊。” 　　李怀德说起了后勤这一块的时候，完全没有喝多的样子，很是严肃。 　　这家伙别看平时吃喝那啥样样俱全，但是本事是真有，要不然也不会身居高位。 　　今天他之所以单独要跟孙栋一起走，就是想着稳妥的方法来解决属下的事情。 　　李怀德已经意识到，属下的事情不解决，早晚会爆发，那会影响他这个分管负责人的前途。 　　“李厂长准备怎么解决？”孙栋好奇道。 　　“我想了想，还是要温和一点，以时间换空间，当然这需要你们的配合。 　　我准备最近将后勤的几个领导给换一下，从其他地方调一批人过来。 　　这样，以后即使他们有问题，也不会影响到后勤处。” 　　李怀德看来是受到的压力比较大，担心再不去把这个脓包处理就会反噬其自身。 　　“需要我做些什么？”孙栋问。 　　“其他没有什么，就是给后勤一些时间，起码要一个月。这段时间你要帮我稳住，有关后勤的案子暂时压一压。”李怀德说。 　　“尽量吧。你分管的领域让不少领导眼馋，人家早就想着分你一杯羹。 　　这次不但没有分到，还把招待所搭给你，不嫉妒你才怪。”孙东提醒道。 　　两人从厂区内转到外面，在厂区大门转了一圈后，便准备各自离开。 　　就在这时，孙栋突然压低声音，“别乱看，有人在跟踪我们”。 　　就在刚刚，孙栋发现有一个人一直跟在他们后面，当然这个人对孙栋没有恶意，在雷达中没有显示警报，那么肯定就是跟踪李怀德的。 　　“嗯，是跟踪你还是跟踪我？” 　　还好孙栋提前让李怀德不要乱看，这家伙一听到被人跟踪，心里立马就紧张，说话都结结巴巴，完全不像是一个厂长。 　　“看样子应该是跟踪你的，或许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如果是跟踪我，我肯定早就发现。”孙栋实话实说。 　　听到是跟踪自己，还有可能早就在跟踪，李怀德更加担心。这不就是说自己的行踪一直暴露在别人面前么，这要是竞争对手的话，那问题可就大了。 　　“现在我该怎么办？”李怀德一直是玩阴谋诡计的，这一下子换了赛道，很是不适应，只能求助孙栋。 　　他可是知道孙栋从保卫处出来，对跟踪、反跟踪、侦查都是非常精通的。 　　“看你怎么想的吧。 　　如果想现在就知道答案，可以等下通知保卫处将人给抓起来，然后审问。 　　如果你想放长线钓大鱼，那么可以找一个信得过的人来一个反跟踪。”孙栋提议道。 　　两人说着，孙栋便带着李怀德又慢慢转悠回到厂区。 　　到了厂里，李怀德的心立马就安定不少，至少在这边他是安全的。 　　“你先回去吧，我在办公室这边考虑考虑，有什么需要的我在告诉你。” 　　碰到这种事情，李怀德担心涉及自己的一些隐私，不想让孙栋知道，便让孙栋先回家。 第297章 大水冲了龙王庙 　　孙栋自己对李怀德那边的事情不是很关注，但是第二天再去上班时候就听到了一个劲爆消息。 　　“处长，昨晚保卫处的同事可是威武，直接就把部里的领导给抓了，然后还上了手段，哈哈。” 　　苗志敏这家伙一向老实，这次难得这么高兴。 　　“怎么回事？”孙栋听着就非常好奇。 　　“昨晚李怀德厂长在厂里散步，后来找到保卫处说有人在跟踪他，让保卫处将人抓回来。 　　别说，嘿嘿。” 　　在苗志敏解说下，孙栋知道了始末。 　　这还是跟孙栋有很大关系，昨晚他告诉李怀德有人跟踪后，老李同志左思右想还是不能把事情弄大，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于是直接就让保卫处把人抓来看看。 　　保卫处一听有人敢在外面跟踪厂领导，那还得了，立即就组织精干力量开始行动。 　　保卫处一行动，立马就在厂区外面将一个躲在暗处、鬼鬼祟祟的家伙给抓了起来。 　　这大晚上的，躲在外面本身就可疑，加上还有可能对副厂长不利，保卫处的同志当场就开始询问。 　　被抓的人一开始只说自己的过路的，坚决不承认。 　　被抓还不承认，这怎么行，保卫处干事立功心切，立马就上了点手段，直接就把那人揍得哇哇叫。 　　一看再不承认自己可能还要吃亏，那家伙立马认怂，表明了自己身份，说是部里的人员。 　　一开始保卫处干事是不相信的，可人家的的确确从身上掏出了证件。不但是部里的，还是部里纪律部门的。 　　下级机关将上级机关的人给揍了，这下乐子可大了。 　　不过，带队干事经验丰富，你证件显示是上级机关，但是你大晚上鬼鬼祟祟怎么能证明就不是干坏事，便询问对方原因。 　　这次那人坚决不说，要求去厂里，然后跟部里联系。 　　得，只能带回，然后把事情跟李怀德说的一下。 　　老李听到是部里同志，还是纪律系统的，当场就开始颤抖。 　　这是有人要调查他的节奏啊！ 　　“不是说等来了，你们在调查么，怎么就上手了啊。” 　　李怀德早早就吩咐了保卫处抓到人就行，不能乱动，但是他低估了干事们立功的心情。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李怀德只好去收拾烂摊子。 　　不过在去收拾之前，他还是打电话给家里、给自己后台，说了情况，请求协调解决。 　　于是，大晚上的，京城某些层面的人开始动了起来。 　　听着苗志敏的话，孙栋也是一头黑线。 　　没想到自己随便说了一句，就破坏了部里的好事。这明显是有人在调查李怀德，现在被发现，部里肯定是非常恼火。 　　不过，李怀德和耿春桃的家里都不是一般人，既然发现有人在调查，肯定会做好准备，孙栋估计事情肯定会不了了之。 　　孙栋也算是间接救了一下老李同志。 　　只是，这次保卫处人知道了这个情况，估计现在厂里不少人都在传着对李怀德不利的消息。 　　部里，李怀德经过一整夜的疏通，基本把事情摆平。 　　现在，他在背后大佬的带领下去了纪律部门，专门去给人家道歉。毕竟，保卫处把人给揍了，这账肯定要记在李怀德身上。 　　“李怀德同志，虽然我们暂时没有发现你什么其他违法犯罪行为，但是你经常夜不归宿，跟其他女人牵扯不清，这是严重的道德问题！” 　　经过协调，纪律部门不准备继续去调查李怀德，但是这一口气肯定要出，于是抓着李怀德乱搞男女关系的事情开始教育。 　　这个年代，这可能不仅仅是道德问题，要是真被严查那就是犯罪。 　　听对方这么说，李怀德胸有成竹。“领导，我其实早就跟原配离了婚，所以现在是单身。 　　但是领导提醒的是，我在处对象这块一定会慎重，注意影响。” 　　原来，李怀德为了防止有这么一天，早就和耿春桃协商办理了离婚手续，只是他们没有向厂里报备，该怎样就怎么样，连家里的孩子都不知道。 　　没想到，有朝一日这个离婚证还有用到的一天。 　　听到李怀德这样说，部里领导脸都差点气黑了。想继续说几句李怀德的不是，但是想了想还是没有。 　　在大领导那边都协商好，他在这边继续做坏人就没有那个必要。 　　“对了，昨天你们是怎么知道我们的人在跟踪你的？” 　　最后，部里同志问起了这个他们不理解的事情。 　　按说他们也跟踪了一段时间，李怀德一直没有察觉；而且他们负责跟踪的人经验丰富，一直没有失手。 　　没想到这次马失前蹄，所以部里的同志一直耿耿于怀，想把事情给弄清楚。 　　李怀德本身是不想把孙栋给牵扯进来，不过想了想这件事情孙栋没有过错，反而能体现自身的业务素质出众。 　　而且这时候人家部里对他李怀德一直就不高兴，再藏着掖着，真把人家惹毛，他李怀德吃不了兜着走。 　　“那晚我刚好跟同事一起吃饭，吃完饭，我跟我们家检查处的孙栋副处长一起散步。 　　他之前就一直是保卫干事，对这些跟踪比较敏感，所以是他提醒的我。” 　　李怀德把孙栋提醒他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 　　“检查处？不就是你们厂试点的纪律办案部门么，张成功这家伙手底下的人吧！” 　　部里同志对检查处还是有印象的，而且处长张成功之前就是他们的同事，所以一听便想了起来。 　　“这个家伙还有这个本事？”其他同志也很感兴趣。 　　“这个小孙，本事可不小。之前是部队里一把好手，后来在保卫处履历功劳，被提拔到下面保卫科任科长。 　　他成为检查处副处长时间不长，但是为我们厂反腐工作作出了不少贡献。” 第298章 进部 　　对于检查处的成立，部里纪律部门这些办案的同志都是知道的，但是对于最新的运行情况却没有时间关心。 　　要知道部里监管全国那么多家企业，光京城周边就有好几家，他们的精力实在有限。 　　部里同志听着李怀德介绍着孙栋和检查处最近的办案情况，心里在盘算着。 　　“这个小孙的政·治素养怎么样？”一个部里同志问道。 　　“那绝对是不会差的，都是经过血与火的考验，对d忠诚。” 　　看着样子人家还真的对孙栋感兴趣，李怀德立即就开始打包票。 　　他在想，要是部里真的把孙栋给要过来，那之后要是有人再调查他，起码有人能给他提个醒的。 　　为了证明孙栋的可靠，李怀德甚至将孙栋办的案件中遇到的一些阻力给说了一下。“孙处长这个人真的是不徇私情，一心为公，绝对的忠诚可靠。” 　　等从部里出来，李怀德感觉到外面的阳光都非常温暖，心情非常放松。 　　他这次的确是被有心人举报到了部里，还好都是些花边新闻，没有什么有力的证据。 　　经过背后人的运作，部里同意停止对他的调查，这让他非常高兴。 　　更加让他高兴的是部里对孙栋感兴趣。这要是真的能把孙栋调过来，一方面以后自己的部里算是有了一个眼线，另外一方面厂子里少了一把刀，他分管的领域安全不少。 　　孙栋最近在厂子里杀伤力太大，虽然没有处理他分管领域的人，但都知道那只是迟早的事情。 　　只要孙栋在厂里，即使检查处不主动调查，都会有其他对手去举报。 　　所以孙栋要是能离开厂里，可谓一举多得。 　　------------------------------------- 　　孙栋根本就没想到李怀德这家伙为了自己的安全，直接就把自己卖的干干净净，直到接到了部里的通知。 　　在李怀德回到厂里一个星期后，检查处接到了部里纪律部门的通知，要求检查处负责人去汇报成立以来的工作情况。 　　奇怪的是，在文件中特别要求直接办案负责人必须到场。 　　“孙处长，这次你要跟我一起回趟部里了。” 　　张成功非常高兴，甚至直接用回部里来表达自己的心情。 　　别看他从部里下来给提了半级，跃升至正处级，但工作压力可以说是成倍增加。而且说实话，如果一直在部里，副处到正处那只是时间问题，所以有点得不偿失的感觉。 　　另外因为纪律部门的特殊性，张成功这个空降兵在厂里没有根基，别看位高权重，但是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更不要说请客吃饭。 　　所以张成功听到部里的召唤，急切想回去汇报工作，要是可以，他都想现在重新调回去。 　　孙栋非常理解对方的心情，随便准备了一下就跟着去了部里。 　　“孙处长，这边就是钢铁生产技术司，跟我们厂关系最大的，厂领导经常拜访的部门；那边是办公厅，那边是计划司，也都是厂领导经常去的。 　　我们去的纪律部门在后面，严格来说是最高纪律部门派驻在我们这边的。” 　　回到部里，张成功就跟游子归家一样，不断跟身边的孙栋介绍着不同的部门位置，兴致勃勃、一刻都没有停歇。 　　说到纪律部门，严格来说其实部里没有这个机构，属于最高纪律部门派驻的，但久而久之就跟一个职能机构差不多，实行双重管理一样。 　　跟轧钢厂不一样，部里的纪律部门在大院子里一栋独立小楼里单独办公，孙栋跟着喋喋不休的张成功走到了这边。 　　“哎，老张，你怎么回来了？” 　　从小楼里出来了一个跟张成功岁数差不多的中年人，看到门口的老熟人很是意外。 　　“老马，好久不见，我回来有点事情。” 　　“什么好久不见，你上上个星期不是才回来一次么。不过之前都是一个人，今天带了个秘书啊。 　　这到下面当领导就是不一样，你这家伙也有秘书伺候啊。” 　　两个老熟人热情打着招呼，一改纪律部门给人严肃的形象，甚至还开起了玩笑。 　　“这个可不是我秘书，是我的同事，我们轧钢厂检查处副处长，年轻有为的很。 　　孙栋，这是我们部里的老马，专门负责机关纪律的，你喊马处长就行。” 　　“马处长好。” 　　“你好。老张，领导找你，那你赶紧过去吧，有时间咱们再聊。” 　　既然张成功给介绍了，孙栋也就跟对方打了声招呼。纪律系统就这样，除非特别熟悉，一般都是点头之交。如果过分热情，人家肯定要担心孙栋有其他心思。 　　打完招呼，孙栋就跟着一路走到了一个办公室外面。外面没有牌子，但是处在楼层拐角处，肯定是一个领导的房间。 　　张成功站的笔直，略微整理了一下衣服轻轻的上前敲了下门。得到里面的答复，张成功带着孙栋走了进去。 　　里面的房间不大，设施也很简单，只有一张办公桌和一个书架，另外就是待客的椅子。 　　“成功，来了啊。这位就是小孙吧？” 　　“卢主任好。他就是我们厂的检查处副处长孙栋。孙栋，这位就是部里监察室的卢主任，专门负责部里和下属企业的纪律工作。 　　我们厂设立检查处，也是卢主任大力推动才成型的。” 　　随着张成功的介绍，孙栋才知道对面之人就是他们这个系统最大的领导卢主任。 　　别看这个卢主任貌不惊人，身材消瘦，但是他手下办理的厅级干部一双手都数不过来。要是把本系统外的算上，更高级别的干部他都办过。 　　可以说是凶名在外。 　　“领导好，感谢领导对我们工作的关心和支持。”孙栋赶紧打招呼。 　　说实话，对面的人孙栋是真的佩服的。人家不但有能力，更加有坚定的信仰和情怀，这一点是孙栋无论如何都达不到的境界。 　　孙栋虽然做不到，但是不妨碍他对人家的尊敬。 　　“哈哈，你小子净说漂亮话。要说轧钢厂的工作，那是你们厂领导的功劳；要说你们处里的工作，那是你们自己努力的结果。 　　说来惭愧，之前我们提议在你们厂搞一个试点，但是因为我们这边工作实在太忙，慢慢就把你们那边忽略了。 第299章 拒绝调去部里 　　并不是说部里领导对轧钢厂检查处的事情不关心，当起了甩手掌柜，而是在整个国家的大层面，轧钢厂的确有点无足轻重。 　　当然，检查处有定期的报告送到部里监察室，所以领导对检查处的运行多少还是了解的。 　　于是，接下来张成功就代表检查处就具体工作的开展以及检查处运行中存在的问题做了汇报。 　　后面，领导越问越细，不但过问具体的案件查办，还问起了案件查办中具体的工作方式、方法。 　　对于这么细的问题，张成功并不清楚，只能由孙栋来回答。 　　领导不愧是领导，问题站的高度非常高，着眼于全局，很多事情是孙栋都没有碰到过或者想过的，回答时必须认真思考。 　　“成功，小孙，经过跟你们的沟通，我发现你们的工作虽然开展的时间短，但是还是非常卓有成效的。 　　这不光光是办了几个案件的问题，要说案件我们这边的大案要案多得是，我更加欣赏你们为了更好办案而制定的各种操作规程。 　　这些东西我认为是你们收获的最大宝藏。 　　说句实话，不管你们检查处以后在不在，也不管你张成功或者孙栋以后在不在那个岗位上，只要有新的纪律干部过来，拿起你们制定的规程，很快就可以上手。 　　这是非常了不起的成就。” 　　大领导对孙栋起草的各种操作规程和办案程序的文件非常感兴趣，不但详细询问了制定的依据，还就自己之前办案中的一些操作问题与孙栋进行了探讨。 　　时间一晃就到了吃饭时间，领导大手一挥，额，就带着孙栋他们去了食堂排队去了，“小孙，来尝尝我们食堂，可是相当不错的。” 　　这也是上级单位和下级单位的区别。一般情况下，上级单位只要来到下级单位，下级肯定是小包间伺候，厂领导陪同。 　　而下级单位去上级单位，通常只会是大锅饭待遇。 　　部里和下面厂里还是有很大区别的，哪怕在食堂都很明显。 　　在厂里，除了在领导那边的楼层，一般只要有人聚集的地方都会叽叽喳喳，大家聊的热火朝天。 　　可是在部里，孙栋一路走来，几乎看不到有人大声说话，哪怕是食堂这种人群聚集的地方也是比较安静。 　　这种严谨的氛围让孙栋一时有点难以适应。 　　“小孙，我看你很年轻啊，结婚了没有？” 　　吃饭时候，大领导关心起了孙栋的个人情况。 　　说实话，孙栋别看已经有20多岁，但是因为系统加持的原因，皮肤比这个时代大部分人都好，显得比真实年纪还小，一时间让人猜不到真实年纪。 　　“领导，我都结婚好几年了，孩子马上就要出生了。”孙栋回答。 　　“还真看不出来。你小子本身年纪就小，长得更是脸嫩，这么年纪轻轻就能在下面干副处长不容易啊。 　　我记得当初选择副处长时候还是我们这边定的，当时成功重点推荐你，在我们这边可是引起了不少争议。”大领导说。 　　“还真是的。孙处长，当时要求选择一个经验丰富的副处长，但是我看了所有候选人之后，觉得你虽然没有纪律部门过经验，但是办案经验丰富。 　　于是我就重点推荐你。可是不少同志一看你的年龄就有点担心，最后还是卢主任拍板的。”张成功说了下当初选择孙栋的原因。 　　“哈哈，没想到我们都做了回伯乐。对了，我听说小孙是你发现我们的同志跟踪李怀德的？”卢主任突然问道。 　　孙栋原本放松的心情随着这个事情被提起又开始紧张起来。当初他提醒李怀德，完全是随口一提，还以为是哪个李怀德的对手在跟踪，哪知道坏了部里的好事。 　　虽然最后李怀德把事情摆平，但是人家吃了闷亏肯定要找回场子。 　　不过，找回场子正常，但总不至于让卢主任这么个大领导出面吧。 　　“卢主任，我那时候是真不知道是部里同志，只以为是哪个不怀好意的人。 　　要是知道，怎么也不敢破坏部里的计划。” 　　孙栋只能认怂，期盼大领导把事情一笔带过。这个李怀德也是，怎么就把自己给出卖了。 　　“你小子不用担心。我们只是惊讶于你敏锐的洞察力，真不愧是侦查兵出身。 　　那天去跟踪的小王算是我们部里这块一等一的好手，曾经也是在战场是立过功劳，来部里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失手过，却没想到被你发现。 　　我在考虑，你小子这么好的身手，如果就把你放在轧钢厂那么小的池子里是不是有点太浪费？ 　　要不，你到部里来！这里可是有太多案件可以办，能充分发挥你的才能得。” 　　卢主任说着说着，竟然想把孙栋给调到部里来，然后满脸期待看着孙栋。 　　听到老领导这样说，张成功差点就直接举手表示自己可以来，他可是在下去的第一时间就想着回来的。 　　而被他羡慕的孙栋，此时内心就只剩下一群乌鸦飘过。在别人来说高高在上的部里，却不是他志向所在。 　　其他不说，就这种压抑的氛围都不是他能受的了的。 　　何况在轧钢厂孙栋顺风顺水，孙栋有大量时间搞一些其他事情，顺便在跟那些女同志聊聊天，简直就是神仙日子。 　　到了部里，不用想，人家肯定是把他当老黄牛来对待，整天去办案件，一年360天估计最少有大半年都在外地出差。 　　这是坚决不能去的，哪怕是这个副处长不干了都不能去。 　　“感谢主任的抬爱，可是我觉得自己的能力有限，各项素质都还达不到部里的要求，还是让我在下面再锻炼几年吧。”孙栋直接就给拒绝了。 　　这种事情，是不能有一丝犹豫的，要不然人家肯定还会劝。 　　“孙处长，这可是大好机会，不但对你个人，对我们整个轧钢厂都是一次巨大荣耀的。” 第300章 生了儿子 　　对张成功来说，自己暂时肯定回不到部里，但是如果孙栋能去部里，那也是自己的功劳一件。 　　哪知道领导都提出要把孙栋要过去，这小子却想都没想就拒绝，他只好苦口婆心开始劝起来。 　　“张处长，我的情况你是知道的，个人能力有限肯定担不起重任，强行到部里只会丢了我们轧钢厂的脸。 　　而且我老婆过不了多久就要生产，这家里没有老人帮忙，所以我这段时间能照顾家里肯定要照顾好家里的。” 　　孙栋这算是推心置腹说话了。在这个推崇牺牲小我，奉献国家的时代，孙栋这话说的有点没有格局，但反而更加真实。 　　向然的预产期就在最近，现在让孙栋来专门出去办案，除非他脑子坏了。 　　“你~”张成功还想再劝一劝，可是却被卢主任打断了。 　　“好了，成功，小孙说的是事情，我们既要管好大家，也不能忽视了小家，小孙说的都是实情。 　　那这样，对你小子的邀请一直有效，随便你哪天愿意过来都行。 　　不说这些，我们继续吃饭。” 　　卢主任经历过战争与和平的各种大场面，对于孙栋这种为了家人放弃仕途进步的干部还有点另眼相看，觉得小伙子非常可靠。 　　但是对人才的渴求也是部里的真实情况，于是就给了孙栋一个承诺。 　　见卢主任没有强硬压着自己到部里上班，孙栋心里大大松了口气，连忙感谢着。 　　原本以为就是简单的案情汇报，谁知道差点把自己搭进去，还好最终的结果还是很不错的。 　　至于领导说的邀请一直有效，孙栋只当是领导随口一说，根本没当回事。而且自己这次拒绝了，以后哪有脸再想着来部里。 　　吃完饭，卢主任要回去休息，孙栋和张成功就推着自行车慢慢往回走，权当是散步。 　　一路上张成功还是嘀嘀咕咕，对孙栋拒绝来部里惋惜不已。 　　------------------------------------- 　　“孙栋，什么时候让向然把孩子带回来？” 　　四合院里，孙栋一大晚上回到院子，闫阜贵还站在门口。 　　是的，孙栋的儿子在63年的秋天出生了，取名孙翔宇，是向父偷偷找街道上有名的瞎子算的名字，说是跟大鹏展翅一个道理。 　　孩子从医院回来，向父向母就把向然接回了娘家坐月子，孙栋乐的清闲。 　　为了让向然和儿子居住条件好一点，孙栋还特意在他们那个院子里一户邻居家租了一个耳房，省的跟一大家子挤在一起。 　　而孙栋自己一下班就先去老丈人家吃饭、看孩子，等时间差不多就骑车回四合院住宿，或者去陈菲和娄晓娥那边。 　　今天刚好有时间就回到四合院，却没想到闫阜贵这家伙还没睡觉。 　　“等向然出月子吧。到时候我多准备点食材，请傻柱掌勺，我们大伙在院子里好好吃上一顿。” 　　向然生孩子，四合院几乎家家户户都去医院看了下，没去的人也托人把礼钱给带了，孙栋肯定要请人吃饭的。 　　现在的物资比前几年好了不少，孙栋多弄点吃的其他人也不会说什么的。 　　“那感情好，我可就等着啊。”说到吃的，闫阜贵差点把口水流了下来。 　　“一大爷，现在你家三个职工，条件在院子里都是好的，可不能在吃上面生啊。”孙栋笑道。 　　“嗨，我家孩子多啊，而且个个都特别能吃，不省点不行。”闫阜贵惨兮兮道。 　　其实，现在闫家条件已经大为改善，但是闫阜贵这个抠门的毛病是一定没改，说什么要时刻准备着饥荒。 　　为此，于丽和闫解成两人经常偷偷在外面下馆子，给自己添点营养。 　　对于老闫同志这个性格，孙栋也是无奈。不过人家一家子都劝不动，孙栋也就懒得去说。 　　跟闫阜贵商量了一下后面请客的事情后，孙栋就回到家里睡觉。 　　不出意料，晚上房门又被推开，不过来的不是花姐，而是于丽。 　　花姐家孩子现在越来越大，让她不好外出，所以只要有机会这女人就把孙栋当老黄牛使。 　　而于丽自从闫解成在轧钢厂招待所上班后，这还是第一次来孙栋这边。 　　“我感觉给解成找一个正式工作，这是坑了我自己啊。你看你，自从解成有了工作后，都不来这边了。” 　　一局结束，孙栋跟身边的于丽开着玩笑。 　　“哪有的事情。之前他经常干力气活，一到晚上就睡觉，打都打不醒；现在工作轻松不少，晚上睡得迟，中间还老醒，所以我不怎么敢过来。 　　今天刚好他晚上自己喝了点酒，有点上头，我才偷偷过来的。”于丽赶紧解释起来。 　　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对男人这句话适用，对女人也一样。 　　于丽一开始跟孙栋在一起是为了工作和吃的，但后面是臣服于孙栋的力量，久而久之则形成了一种惯性。 　　这东西非常上瘾。 　　“跟你说着玩的。对了，现在在机修厂保卫科怎么样，要不要把你调到轧钢厂来？”孙栋关心起这个女人来。 　　于丽和其他女人有一点不一样，属于纯纯的良家妇女，孙栋肯定不能破坏人家家庭，所以为了弥补心中的一点愧疚，能帮助的事情孙栋肯定积极帮忙。 　　于丽没想到孙栋会主动关心自己，有点感动，身体立马就跟水蛇一样缠了起来，又引起了另一场小规模局部战争。 　　“暂时我还是在机修厂吧。那边都知道我和你是邻居，大家都还挺照顾我的。 　　而且现在机修厂的待遇比轧钢厂好，我可不想转过来。” 　　战争结束，于丽才回答了孙栋的问题。 　　“对了，今天于佳悦到我家来了。说是来看我的，但是我看人家是奔着你去的。”于丽说。 　　“找我|干嘛？” 　　“她没说，不过我估计是求你办事。她现在可是一个小领导，而且还有人说跟某个女领导那样，找你的肯定不是小事情。”于丽说起于佳悦跟女领导的时候，还一脸嫌弃。 　　“她应该不会直接找我。之前她跟我小舅子分手，后面闹得有点僵，怎么好意思的。”孙栋说。 　　“哼，你要注意她使用美人计，可别上钩。”于丽说。 　　“放心，你们老于家姑娘，我吃过一个就行。” 　　“你干嘛？” 第301章 于佳悦被调查 　　对于于佳悦，孙栋是敬而远之，不想沾上一点关系。 　　人家毕竟跟自己小舅子有过一段，要是自己真的跟对方发生点什么，心理上就首先过不去。 　　可是有时候越是想避开，越是来什么。 　　这段时间孙栋一直没有启动大的行动，把精力主要放在了家庭和孩子上，工作主要交给两个科自主行动。 　　两个科长自知自己能力有限，本着边办案边学习的心思开展了不少小案件的调查。 　　他们从以往的投诉举报中寻找线索，主动核查情况，倒也是弄得有声有色，让不少小卡拉米惊慌失措，这里面就包括于佳悦。 　　于佳悦之前是小学的教导主任，前段时间刚刚被提拔为副校长，分管学校的财务工作。 　　而在检查处的调查中发现附属小学存在有小金库，专门从财政资金中套取相关钱财用于领导层的福利发放和报销。 　　这不，作为分管工作的副校长，于佳悦就被喊过来接受谈话。 　　别看于佳悦在仕途上很有追求，胆子也大，但是被检查处喊过来照样害怕的不得了。 　　其实在检查处调查这个事情的时候，于佳悦就想着找孙栋疏通关系，可是一直没有机会。 　　原本闫阜贵跟孙栋住在一个四合院，应该是很好的桥梁，可是那个小金库只限于副校长以上领导的福利，不涉及中层干部，闫阜贵就不是很尽心。 　　今天于佳悦又被一科的同志喊过来谈了一上午，她意识到事情可能很严重。按说她新上任，那些事情她的责任不大，但是在仕途上有想法的她可不想因为这个事情在自己档案上面记载上不光彩的一笔。 　　思来想去，于佳悦直接敲开了孙栋的房门。 　　当然，孙栋房门不是那么容易进来的，肯定要综合科的通报。当孙栋听到是这个女人，想了想还是允许了。 　　“孙处长。”来之前于佳悦想了很多，不断给自己打气，可敲开房门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说起来要是于佳悦和向上好好发展，他们之间本身应该是亲戚关系。 　　可那时候于佳悦觉得孙栋这个姐夫能力有限，对自己肯定不会有那么多助力，便开始自己给自己寻找靠山。 　　哪知道自己的靠山倒了，孙栋却一路高升，成了新的大山，可是不能成为自己的依靠。 　　最让于佳悦有点不好意思的是，当初孙栋第一时间发现了她和校长的那点事情，于佳悦为了封口还试图色|诱孙栋，现在想想都有点难为情。 　　“于校长，怎么今天到我这边来？”孙栋心里倒是没有太多心思，而是直接开口。 　　这个女人是天生做官的，为了往上爬总是见缝插针。一开始就一个普通老师，后面成立教导主任，现在都成了副校长，在他们那一批毕业生中也属于佼佼者。 　　看着站在面前的于佳悦，孙栋又想起了有人在传她和某个女领导有点关系。想着想着，结合后世看到的岛国科普片，画面就出来了。 　　“孙处长，今天检查处吴科长又把我喊过来，我~” 　　于佳悦作为女人感觉更敏锐，但注意到孙栋看自己的眼神有点不对劲，似乎带了点欲望，于是她立即就开始了撒娇。 　　“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么，是你哭哭啼啼的时候？ 　　你要是觉得我们检查处做得不对，那么请你去厂领导那边投诉。” 　　孙栋没想到自己稍微露了点空隙，这个女人就想钻空子，真的是心思玲珑剔透。 　　不过孙栋见识的女人实在太多，大部分姿色或者风情都比于佳悦更佳，这小小手段还是没办法动摇孙栋心神。 　　于佳悦没想到孙栋这么不解风情，在办公室就这么大声斥责自己，一下子把她弄得进退两难。 　　“好了，你今天到我这边来有没有什么事情？”孙栋打断了于佳悦的思索。 　　“我，我就过来看看，听说向然姐生了，恭喜你们。” 　　于佳悦感受到孙栋拒人千里之外的心思，立马就知道孙栋不可能给自己说情的机会，便说起来向然生孩子。 　　在和向然谈对象的那段时间，于佳悦是经常和向然一起聊天、逛街的，只是后来就没有了联系。 　　“大人和孩子都很好，谢谢你的关心。”孙栋稍微缓和了语气。 　　“那我就先回去了。”孙栋不说话，就那么静静看着她，于佳悦感觉浑身难受，便提出离开。 　　“嗯。多把心思放在教学和工作上，踏踏实实干点事情，不要整天就想着当领导。 　　等过个几十年也许你会发现，当上大领导失去的，也许比你获得的更多。” 　　看着于佳悦那还算漂亮的脸蛋，孙栋还是没忍住提醒了一下。 　　“谢谢你。” 　　于佳悦没想到孙栋会这样说。她知道外面对她的评价，但是她不甘心于当一辈子小老师，所以只能利用一切能利用的机会。 　　但是孙栋能这样提醒她，起码还把她当成了一个朋友，所以很感激。 　　等于佳悦离开后，孙栋还是让人把吴大鸿叫了过来。 　　“小学那个小金库的事情，问题大不大？”孙栋问。 　　“根据初步调查，涉及几任学校领导班子的事情，金额不是很大，但是持续时间长，影响较为恶劣。” 　　吴大鸿不是很清楚孙栋的意思，所以回答的比较官方。不过他清楚，肯定是哪一个人又打了招呼。 　　自从检查处运行以来，他们就收到各种人员的招呼，不过孙栋一般都能帮下属扛住，让下属没有这方面的顾虑。 　　“尽快结案吧，将事件限定在一定范围内，不要扩大，不能影响了学校的正常教学秩序。 　　这个于佳悦跟我小舅子之前谈过一段时间的对象，后来虽然没成，但两家还是有点联系，刚才跑到我这边哭哭啼啼的。” 　　孙栋直接把于佳悦的事情说了出来，省的下属瞎猜测、甚至八卦。 　　“好的。” 　　吴大鸿没想到那个副校长跟处长还有这层关系。 第302章 钻进来一人 　　于佳悦没想到，自己就是跑到孙栋那边站了一会，对学校和自己个人的调查很快就结束了。 　　虽然最后对自己还是个警告处分，不过这已经是她能想到的最轻的处分。 　　于佳悦清楚的很，事情这么快结束，肯定跟孙栋有很大关系。她想感谢孙栋，却不知道怎么表达，更加不知道怎么去接近对方。 　　想了想，还是要把目标放在自己那个便宜妹妹于丽身上。 　　于是，接下来一段时间，于佳悦往于丽家跑的非常勤快。实在没办法，孙栋什么时候回四合院，其他人根本不知道。 　　周六晚上，孙栋回到了四合院。 　　下个星期是儿子孙翔宇满月的日子，孙栋准备在下周日中午请四合院邻居吃饭，所以今天回来跟大家说一下。 　　另外还要跟傻柱说一声，到时候让他主厨。 　　“一大爷，下个星期天中午，就在咱们四合院，到时候我请大家吃饭啊。 　　您到时候帮着主持下大局，指挥指挥现场。” 　　一回来，孙栋就去了闫阜贵家，跟对方说了一下吃饭的事情，顺便客气的邀请老闫帮忙。 　　以现在孙栋的地位，邀请谁帮忙那就是看得起谁，一般人还真的没有那个机会。 　　果然，老闫一听孙栋的话，立马就来劲，嘴巴里不断说着自己的活动方案。 　　“我看到时候咱们就不要在前后院摆桌子，全部放在中院，这样热闹，也方便上菜。 　　另外各家各户出一个妇女，帮着傻柱做菜、收拾桌子~” 　　“行，这方面你是行家，我听你的。一大爷，你先忙，我去其他人家说一下。” 　　孙栋实在受不了这家伙的嘀嘀咕咕，借着通知其他人的理由出了门。 　　可这刚出门就跟一个女人装了满怀。嗯，还挺香了。 　　好在孙栋眼疾手快直接一把拉住对方，要不然那女人铁定被甩远。 　　“于佳悦，怎么是你？”来人却是这段时间经常来的于佳悦。 　　“孙处长，我来找于丽的。”于佳悦感觉刚才那一撞，都让自己前面的伟岸缩小了几个维度。这孙栋，是真的壮。 　　“那你进去吧，他们在里面吃饭。”孙栋不愿意跟对方多说话，说完就起身离开。 　　“切，就你那么正经，刚才抱我的时候不还偷偷捏了一下我。” 　　于佳悦内心有点小雀跃，她可是真真切切感受到孙栋刚才的小动作的。 　　孙栋没太在意这个女人怎么想的，刚才他手上的动作是自然而然的、发自内心不受大脑控制。 　　到了中院，先去跟贾家说了一下吃饭的事情。 　　自从继承了易中海几千块钱，如今贾家的条件比之前可是好了太多。只是贾张氏这个贪小便宜的毛病仍然没有改变，还没吃饭就说要把几个孩子都带上。 　　“孙栋，恭喜你啊。”秦淮茹神色复杂恭喜着。 　　她现在真的是感觉到什么叫做起了大早赶了个晚集。当初她可是孙栋最早有关系的女人，可是却没有吃上孙栋高升的福利。 　　这只能怪她秦淮茹自己。 　　后面贾东旭嗝屁之后秦淮茹多次去敲孙栋的门，可是那个时候孙栋压根不搭理这个女人。 　　不但如此，不管是生活还是工作中，孙栋对她只当是一个普通的邻居，这让秦淮茹无处下手。 　　现在，眼看孙栋步步高升，秦淮茹自觉两人之间差距越来越大，心里落差就更大。 　　从贾家离开，孙栋又推开了傻柱家半掩的门，发现这小子就着花生米在喝酒。 　　“傻柱，你小子好兴致啊，大晚上一个人都能喝二两酒。”孙栋笑道。 　　“嘿嘿，我这人穷也过富也过，反正都是过。 　　每天二两酒，喝了就好睡觉，要不然一躺下就想媳妇，实在难受。” 　　傻柱见是孙栋进来，便不藏着掖着，把自己喝酒背后的小心思说了出来。 　　他二十多，马上就到了三十，可是眼看着别人都娶了媳妇，还有像许大茂这种的都换了媳妇，可他还是光棍一个。 　　之前跟刘银花倒也生活了一段时间，可自己嫌弃人家年纪大，现在只能孑然一身。 　　“你现在跟机修厂那个女医生怎么样？”孙栋好奇道。 　　“嗨，你说丁医生吧，这女人真是奇了怪了，对我们是既不强烈拒绝，又不接受，反正就是拖着我们。”傻柱说。 　　“你们是谁，是你和南易么？还有什么叫不强烈拒绝，我还是第一回听到这个词。” 　　“就是我和南易。现在我俩公平竞争，可是丁秋楠对我们送的吃的他也吃，但是喊他出来逛公园就拒绝。 　　对了，最近机修厂新来一个崔大可的，tm一个农村人也想跟我们竞争。 　　哎，真是世风日下，竞争激烈啊。” 　　听傻柱这样一说，孙栋突然把这个崔大可记起来，这家伙可不是个好东西。 　　“你说那家伙啊，我听人说过，不是个东西。你可是要注意对方使用不正当手段啊。”孙栋提醒道。 　　“不正当手段，你是指？”傻柱不解道。 　　“这方面许大茂擅长，你可以请教下他，反正你们要重点注意崔大可的小动作就是。”孙栋说。 　　“你说的我记下了。对了，你今天来是？”傻柱问道。 　　“对了，差点忘记正事了。就上次跟你说的请大家吃饭的事情。 　　下个星期天中午，劳烦你抽出时间来帮着做几桌。”孙栋说。 　　“时间确定了啊，那肯定没问题。”傻柱满口答应。 　　从傻柱家出来，孙栋各家各户走了一遍才回家。 　　刚到家，孙栋就听到了对面于佳悦的声音。 　　“闫老师，于丽，你们不用送，我有自行车，很快就回家了。” 　　于佳悦这女人胆子倒是不小，大晚上一个人还敢来回跑，也不怕遇到坏人。 　　不过这个跟孙栋没关系，他悠闲自在的躺在床上，晃晃悠悠听着广播。 　　“咚咚咚” 　　突然，孙栋听到了自己房门被敲响的声音。声音很细微，几乎微不可闻。 　　“这大晚上不会是花姐或者于丽过来吧？不对啊，他们熟门熟路，不会这么轻柔的。” 　　孙栋胆子大，系统都懒得用，直接就去把门打开。